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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6/09 01:10 / 855 / 69 /
【小说】艳鬼压床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01:34

第50章 梦 那你笑笑
  乔蔓来了后,先就两个孩子近期学习、生活各方面的状况详详细细询问了一遍。
  方草有问必答,回答完毕,她抱住乔蔓的胳膊:“蒲姐姐呢?上次我们出去吃饭时她就没来,我感觉好久都没见到她了。”
  乔蔓神色微顿,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她最近比较忙,我也有段时间没看到她了。”
  “在忙什么?”
  乔蔓仰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忙着准备出国的事吧。”
  “蒲姐姐要出国了?”方草坐起身来:“出国去干嘛?留学吗?她不是已经大学毕业了吗?去哪个国家?什么时候走?远不远?什么时候回来?”
  乔蔓弹了下她的脑袋:“小丫头哪那么多问题,你看人齐砚,从我来了一共说了没三句话。”
  “齐砚。”方草扭头冲着厨房喊:“蔓蔓姐嫌我唠叨。我就知道她更喜欢你。”
  乔蔓笑着揉方草的头:“禁止撒娇。”
  齐砚从厨房走出来,把一碗雪梨薏米马蹄汤放在桌上:“不是我不说话,是她支使我去干活了。”
  “材料是我准备的,就让你煮好盛出来嘛。”方草笑嘻嘻把碗端起来递给乔蔓:“蔓蔓姐你尝尝,齐砚说蛮好喝的。马蹄好难去皮,我弄了好半天呢。”
  “特意煮给我的?哎,孩子长大了。”乔蔓故意做出电视广告里感慨孩子懂事的表情:“我好欣慰。”
  方草把脸轻轻靠在乔蔓肩上,小声说:“出国了还会回来的嘛。蒲姐姐不在的时候,还有我和齐砚呢,我俩哪儿都不去,我们认真学习,以后好好孝顺你。”
  乔蔓扑哧一声乐了。她舀起一勺甜汤送进嘴里:“嗯,确实好喝,又香又甜,虽然这甜度跟我们小草比还是差一些。”
  方草笑着歪头在她胳膊上蹭了蹭。
  乔蔓:“齐砚,你也过来。”
  齐砚坐到乔蔓左手边。
  乔蔓靠在沙发上,一边搂着一个,惬意地喟叹了一声:“真快啊,马上就要中考了。刚见到你俩的时候还都是小学生呢,又瘦小小,小脸还没巴掌大,也就这么高。”乔蔓用手比划了一个高度:“现在齐砚都高出我大半头了,小草……”
  乔蔓摸摸方草的头:“小草不许再长了啊,以后就跟我一般高。”
  “行。”方草乐呵呵点头。
  “逗你呢,接着长,能长多高长多高。”乔蔓揉了把方草厚厚软软的头发:“等考上高中再过三年就可以选志愿上大学了。以后想做什么?”
  “我?”方草想了一会儿:“我当个老师吧,听人说师范学校的学费比其他的都便宜。”
  其实她想学画画,可学艺术太贵了,她没有那样的机会与条件。
  乔蔓叹气:“要是我能有个几百万就好了,到时候就把我们小草送到国外去学艺术。明天我就去买彩票。”
  “我不去国外,我跟你俩在一块。”方草笑着靠在乔蔓身上:“并且当老师多好,还有寒暑假。”
  乔蔓心疼地揉了揉方草的耳朵,转过头:“齐砚呢?以后想做什么?”
  “赚钱。”
  “嚯。”乔蔓笑出声:“没想到你这么实际。赚了钱之后呢?你别告诉我买游艇买私人飞机娶大明星……”
  “让她存起来。”齐砚冲着方草的方向说。
  乔蔓大笑地捏了捏方草的脸颊:“看齐砚都被你洗脑成什么样了,光存不花的小钱串子。”
  “哪有,我哪有那么抠。”方草抗议:“等我存够了钱,我就舍得花了。到时候我给你买大汽车大别墅,还给齐砚买……不给齐砚买了。”
  她瞪了眼齐砚。
  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离开前,乔蔓又叮嘱了一番,约定好下周来的时间。
  “好,那我走了啊。进去吧,把门反锁好,早点睡觉。有事随时打电话。”
  “知道了,蔓蔓姐再见,开车慢一点。”方草看着乔蔓的身影消失在楼道下方,锁上门,插好防盗链。
  刚要回身,她停住了动作。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头顶,痒痒热热的,把她的耳朵烘得开始发烫。
  她不由低下头。
  两人垂在身侧的右手只隔着一掌不到的距离。
  方草把手向旁边挪了挪。
  小指被勾住。
  她刚要抬头,手腕被人攥住一拉。她转过身,和齐砚站成了面对面。
  齐砚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
  方草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睑微微颤抖。
  嘴唇下一次停在了眼睛上。
  方草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脸。
  嘴唇落在唇上时,她后腰一痒,轻轻打了个哆嗦。
  齐砚用嘴唇磨蹭、按压她的嘴唇。他磨得很仔细,一点点描摹她唇肉的形状。
  唇肉在磨蹭中变得越发柔软,热度也随之上升,口腔开始发干。方草偷偷咽了下口水,眼皮轻轻颤抖。
  他怎么不亲她呢?
  她在心里想。
  因为齐砚还没有和人接过吻,他不会?
  方草眼睛轻轻眯了一下,嘴角随之往上翘。
  齐砚的下唇刚好抵在她的唇角,轻微的麻痒感让她嘴巴微张,齐砚的嘴巴刚好含住了她上唇的一截。
  方草全身紧了一下。
  这样很像是在接吻了,接下来就是含住嘴唇吸吮,然后,还要伸舌头……
  方草眉心皱起。
  回忆里的不适让她下意识摇头。
  脸被人捧住。
  方草睁开眼睛,正对上齐砚的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脸颊几乎贴在一起。
  齐砚的眼中带着疑问。
  方草心底忽然泛起一丝委屈。如果那一次也是跟齐砚多好。
  她伸手搂住齐砚的腰,脸贴在他胸前。
  两人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继续刚才的辗转磨蹭。
  齐砚抚着她的脸用嘴唇碰了碰她的下巴,接着埋在她脖子里磨蹭了一会儿,直惹得方草呼吸粗重了,才缓缓下移,衔着她的锁骨亲了又亲。
  方草推开齐砚,探头过去也去亲他的锁骨。
  齐砚把她环在怀里。在她背上摩挲着的手掌,慢慢滑至她的后腰。
  腰侧的抚摸让方草不停打颤。她微张着嘴,低头在齐砚脸上胡乱地啄,好像这样便可以把身体里不断升腾的热度挥发出去。
  手心复住了她的屁股。
  方草身体扭动了下,她低头贴住齐砚的耳朵说了句什么。
  齐砚全身也在发热,血管里快速奔涌的血液让他感觉耳边有些喧闹,方草的话他没能听清。
  “什么?”他问。
  “我说……”方草把手挤到两人中间,蹭了蹭羞红的脸:“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哪里?”
  方草着急地弯起小腿,向上踢了一下。
  软弹的臀肉在齐砚手心下晃动。
  齐砚笑了:“正好。”他手心稍稍用力,揉了揉:“很软,很翘,很漂亮。”
  方草脸更红,她趴在齐砚身上,瓮声瓮气地说:“不是哄我?”
  齐砚表情忽然认真起来:“谁说的太大?”
  “没谁。”
  齐砚低头看方草的脸。
  “真没谁。就是有个人走过去的时候偷偷说了句,不小心被我听到了。”方草捂住齐砚的脸搓了搓:“你别担心啊,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肯定不让人欺负。”
  停了片刻,齐砚点头:“好。”
  “嗯。”方草扯扯他的嘴角:“那你笑笑。”
  齐砚弯了弯嘴角。
  “这不算,笑再明显点。”话说到一半,方草眨眨眼,凑近齐砚耳语:“笑得让我满意了,就让你摸摸胸,行吗?”
  齐砚故意拉下脸,在方草出声抗议之前,搂紧她的腰把她压在了身下。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06:52

第51章 梦 下面流水了
  齐砚动作太急,压到了方草一边胸侧。方草吃痛叫了一声。
  齐砚忙撑起身,向床边挪:“哪里疼?”
  方草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手下柔软的触感让齐砚一时忘了反应。
  方草拉低他的脖子,把脸藏在他肩膀下面:“我不太懂男的为什么老是盯着女生的胸部看,因为你们自己没长这个吗?”
  齐砚笑了。他偏头用嘴唇蹭了蹭方草的脸颊,手掌覆着她的胸部揉了揉。
  方草轻喘了一声,更加贴近齐砚的颈窝。
  齐砚左手托着她的头,右手拢住胸部边缘,轻轻抓揉。
  被摸胸的感觉有点怪,像是……揉面团。
  揉面是为了让水和面粉更好的融合,充分揉好之后面团才会变得光滑筋道。
  那胸部呢?
  想到这里,方草差点笑出声来。
  很快,胸部被手掌搓揉的地方开始发热,每次抓揉,指尖碰到的地方都有点痒痒的。
  方草眼睛不受控制地眨巴了几下,她抿紧嘴唇。
  齐砚忽然变换了动作,不再整团拢住的搓揉。他用掌心按住胸部中间搓揉了几下,拇指复上凸起的位置,打着圈地捻按。
  方草胸前和后背同时一痒,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
  齐砚俯身抱住她,指腹更加快速地在乳头上揉捏。
  方草呼吸声加重,她刚张开嘴唇,稍显急促的喘息便溢了出来。她忙捂住自己的嘴:“唔……”
  齐砚稍稍停下动作,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方草忙搂住他。
  脸贴在齐砚颈窝,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呼吸也比方才粗重。
  方草心里的不安退去。
  她偷偷把手放在齐砚胸前,贴着他的耳朵笑着说:“男的也长了啊,只是没长那么大。”说着,手按在齐砚胸前碰了碰他的奶头。
  齐砚身体微微一晃,把她压得更紧。他用力在乳房上抓了几把,准确地捏住了顶端硬挺的凸起。
  “奶头凸出来了。”说着,他只按住那一点搓捻起来。
  “嗯……”方草轻哼着,上身不受控制地挺动:“因为我穿的是小背心,胸垫太薄了。”
  她撩起线衫下摆,示意齐砚往里面看:“班里的女生很多都穿胸罩了,有钢圈的那种,那个厚,如果穿那个,肯定透不出来。”
  齐砚右手滑进她的上衣,掌心拂过平坦滑腻的腹部,触到了棉质少女内衣的下缘,他抚摸着乳肉下缘:“我陪你去买。”
  “不用你……嗯……你摸得好痒……”方草不自禁扭动身体:“我不太想穿胸罩,钢圈多硬啊,感觉会勒得不舒服。”
  “那就不穿。”齐砚说。
  方草笑:“一直不穿吗?”
  “不想穿就一直不穿。”
  “好。”方草笑着点点头,伸手拉起了身上的薄线衫。
  白皙细软的腰身看起来一只手掌便能握住,圆形的小小肚脐点缀在白皙光滑的小腹上,胸前浑圆的隆起被白色的少女内衣包裹住。
  内衣穿得久了,肩带有点松,她又是躺着,但紧致的肉团中间仍显露出了一道颇深的沟壑。
  齐砚喉结上下滚动。
  方草脱掉上衣,正要接着脱内衣时齐砚拉住了她的手。
  他低头靠近,先用鼻子贴上去嗅了嗅。
  莫名的痒意让方草夹紧了胳膊,她笑着摸齐砚的头:“好闻吗?”
  齐砚没有说话,嘴唇贴到沟壑处亲了亲。同时右手捏住内衣的下缘,慢慢往上推。
  先是胸部下缘露出了一截,然后白嫩的乳肉如柔软的水流般一点点从内衣下面向外漫溢。
  轻微的阻碍过后,奶头弹了出来。乳尖因为充血颜色稍深,却仍透着股透明的粉嫩,它微微挺立着,像两颗深粉色的软糖。
  齐砚再无法控制速度,他用力向上一扯,两只浑圆的乳房颤微微袒露在他面前。
  方草轻轻抖了一下,胸部起伏着抓住了堆在脖子下面的少女内衣。
  齐砚俯身,嘴唇和手掌同时触碰到了粉白的乳团。
  方草轻哼一声,脚趾蜷缩着支起了膝盖。
  嘴唇在乳肉下缘嘬吸,手掌则像刚才一样握着乳团抓揉,每次揉搓指尖都若有似无地蹭过硬挺的奶尖。
  方草喘着气摩挲着齐砚的头发。
  舌尖在擦蹭着的唇间探出,在胸部舔了一口。
  方草上身一抖。
  他在舔她。
  方草眯着眼睛,感受着唇舌在她身上的舔弄。
  如果说刚才的搓揉像在揉面,此刻便像极了他已把她揉圆、加热,在享用最后的成果。
  他抓着她,握着她,用嘴唇把她含住嘬吸、吮咬,舌头上带出的口水把她濡湿,然后舌尖搅拌,把她整个人变得湿软,吃进口中咽下肚子。
  她在被人悉心品尝着。那个人的动作、呼吸、喉间溢出的低喘都是热切的证明。
  而这个人是齐砚。
  方草胸部剧烈起伏,她嘴巴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奶头被整个含进口中,在舌尖绕着圈的拨弄舔吮后,他用力吸紧。
  “嗯……”方草呻吟着抱紧齐砚,两腿也随之夹住了身上的人。
  齐砚口中溢出一声喑哑的低吟,他大口含吮着嘴中的美味,下身不受控制地向前顶撞。
  “啊……”方草脸庞更热。热乎乎的大团硬物抵在她的腿间,那热度隔着几层衣物都无法阻隔。
  齐砚浑身发烫,嘴唇的温度也随之升高。焦躁感吃掉了他的耐心,搓揉和舔舐都带了些狠劲。
  炙热的嘴唇烫得方草轻轻发颤,奶头被吸出了啧啧的水声,乳肉被大力抓揉成乱七八糟的形状。
  方草感觉自己快要在这激烈的动作里融化,化成一汪水,流淌在齐砚身上,供他陷入她的身体。
  “齐砚……”她忍不住叫他。
  齐砚吐出奶头,抬头看她,眼神专注热烈。
  “齐砚,你难受吗?”
  齐砚喉结滚动,他掌心力道稍松,低头安抚似地贴上她的嘴唇。
  方草伸手抱紧了他,嘴唇与他贴得更紧。
  仍然没有伸舌头,但唇瓣吮住了另一双唇瓣。更像是亲吻。
  齐砚含住她的下唇口渴般急切地吸吮了几次,他努力撑起身体:“你回房间,先去睡觉……”
  “我难受。”方草的声音带上了委屈。她皱起眉头,被吸吮得红肿的嘴唇微微撅起:“我感觉下面流水了,内裤都湿了……”
  齐砚呼吸更重,他狠狠箍住方草的腰,掌心沿着她赤裸的后背抚至她的屁股。
  他抓紧手中软弹的臀肉,手指从下方顺着臀缝卡进她的下身轻按:“这里吗?”
  “是这里面流水了吗?”他嗓音低哑。
  热烫的吐息激得方草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朵深处都在发痒,她呻吟着夹紧下身:“嗯……”
  “那……把裤子脱了?”齐砚看着她的眼睛轻啄她的鼻尖。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齐砚托起方草的屁股,用力扯下了她的裤子。刚要俯身,他强迫自己停下动作,拉着方草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裤腰上。
  方草用中指勾住向下拉了一点。
  齐砚喘息着扯低自己的裤子,分开方草的腿,压在她身上。
  方草感觉一根沉甸甸的硬物隔着内裤打了下她的下身,她大腿不由并紧。
  硬物挤进她的腿间,并起的双腿被手臂抱紧。
  齐砚拂开方草脸颊上的乱发,左手捧着她的脸:“不舒服就说,我出来。”
  方草点头。
  吮吻,揉抚,硬物在腿间的插蹭同时在她身上开启。
  多点触碰激发的感觉强烈又混乱,方草注意力来来回回地切换,只觉得自己好似被画笔涂抹的纸张。
  笔触有时在意料之中,带来的感触却总在意料之外。
  起初的慌乱过后,方草忽然了悟,涂抹带来的反应都是身体欢喜的证明,她不用抵抗,无需捕捉,只需循着本能任其涂画,便能收获浓墨重彩的满足与快乐。
  “齐砚……”她紧紧抱着齐砚,双腿更加用力夹紧了他。
  在她腿间进出的硬物很热、很长,很粗。好像还有点湿,湿漉漉的顶端在磨蹭中把液体沾到了她的腿上,令进出更加滑腻顺畅。
  快速的插弄带上了水声,隔着内裤勾引着那柔软深处的湿意。
  方草大腿一抖,身体向下缩动。硬物用力顶向了内裤上的湿痕。
  “啊……”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随后的撞击擦蹭默契地拥有了另一种节奏。
  几次在腿根的连续激烈挺送后,硬物会改变角度改为上顶,而方草的身体顺势下压,两人的下身便可以隔着湿透的布料撞在一起。
  呻吟声此起彼伏,湿润的前端抵着湿掉的内裤磨蹭。
  内裤一层层湿透。布料遮挡下的软肉被同样湿透的硬物前端烫得打颤,这颤抖又迅速被那磨蹭熨平。
  “啊嗯……”大腿内侧被磨得开始发疼,内里的痒和麻却丝毫未见减少。方草忍不住扭动身体。
  胸部在持续的抓揉中也麻痒得快要失去感觉,每次奶头被含住吸吮时,滑到方草腰间和小腹的掌心都烫得她小腹深处热流乱涌。
  焦躁感逐渐笼罩全身,意识被看不见的东西吊着,似要把她引去从未到过的地方。
  方草慌张地抓紧齐砚的胳膊,一迭声地叫他的名字:“齐砚,齐砚……”
  齐砚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急促的喘息冲进她的嘴巴。
  “唔……哈啊……”
  意识被猛然吊高。方草紧闭眼睛,死死抱住齐砚。
  身体突然连续弹起又落下。唇上的震动更加强烈,耳中只剩她和齐砚的呼吸。
  几声粗重的低喘后,身上的人猛地哆嗦了几下。
  方草感觉腿间一热。齐砚沉沉压在她的身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09:23

第52章 梦 看看下面
  “你……射精了吗?”方草睁大眼睛问。
  齐砚被这正经的句式问得有些想笑,他用指弓轻轻弹了下方草湿嗒嗒的内裤:“你也射……”
  “女生没有精液。”方草推开他的手,说完后才反应过来,她瞪起眼睛:“你知道,你故意的。”
  她翻身朝向里侧,因为侧卧双腿并起,腿间的黏腻更加明显,她右手伸到膝盖中间,把两腿撑开一点距离。
  齐砚唇角的笑隐去。
  方草把脸埋入枕头里,微微弓起双腿。身体里的燥热慢慢退去,裸露在外的皮肤感觉到一点凉意。
  喷射到大腿上的粘稠液体顺着腿缝往下滑。担心弄脏床单,方草伸手去截住。指尖碰到微凉的液体,她大腿哆嗦了一下。
  方草忙拉扯起裤子。
  内裤已经湿透,被湿透的布料贴着的那些她分不太清楚具体结构的地方感觉有点酸,像是累过头了一样。
  是被又热又硬的大蘑菇头顶着磨蹭时产生的强烈的酥麻感让它累了吗?
  却没有画面可回忆,只有那时把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搅荡得发烫的燥热感和在皮肤下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的乱流在脑子里萦绕,惹得她又是一抖。
  他们那样是对的吗?是可以的吗?那些是坏事吗?如果蔓蔓姐知道了会生气吗?
  不会的。方草暗暗摇头。
  齐砚怎么会对她做坏事呢。他并没有强迫她,从始至终,她的身体对于那样的靠近都无半点抗拒。并且,她确定那是舒服的。
  可是明明好舒服,为什么最后的结尾还是勾起了痛苦的记忆?
  齐砚松开她,退到床边。
  “你要是……”
  两人同时开口。
  齐砚停下:“你先说。”
  “哦……我……”没了刚才的冲动,再次尝试开口,方草犹豫起来:“我一下忘了,你先说吧。”
  齐砚把叠了几层的卫生纸递给她,没有说话。
  房间里很静,只有柔软纸张擦拭皮肤的声音。
  “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方草想起了这个每个上过语文课的人都听过的比喻句。
  她忍不住侧耳细听,没有针落下,但她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
  不属于自己的另一个心跳。
  她扭头向身后看了一眼。
  擦完后,方草把纸递给齐砚,提好裤子。
  齐砚回身把纸团丢进垃圾桶,撑起身体准备下床。
  方草翻身朝外,从身后捂住了他的耳朵。
  齐砚愣了愣。
  “齐砚……”方草小声说着把脸凑过去,嘴唇几乎贴着自己的手背。
  想说给他听,却又怕他听得太清楚。
  齐砚脖子缩了一下,表情稍松。
  “那个,你可以……可以给我看看,你下面什么样吗?”最后几个字她飞快说完,歪头把脸贴在齐砚肩膀上,紧紧闭上眼睛。
  如果她可以好好看看它,看清楚它的模样,了解它的习性、脾气,亲眼目睹那些液体和激烈的反应都是源自齐砚的身体,这些便是只属于她和齐砚之间的事,而这些新的记忆会不会就可以覆盖旧的记忆,舒服和愉悦会不会也就不再与那些恐惧恶心的感觉连在一起了?
  齐砚身体微微一动。
  “可以吗?”方草脸有些烧:“不行就算了。我回屋了。”她嘟囔着推开齐砚,想要下床。
  手忽然被攥住。
  齐砚转身把她拉向自己,看着她的眼睛。
  方草脸孔涨红,眼睛不受控制地眨了几下。
  “可以。”齐砚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心跳却更加不安稳起来。
  方草抿紧嘴唇,偷偷咽了下口水:“那我看的时候,你不能乱动。”
  “不动。”齐砚点头。
  “也不能说话。”
  齐砚:“不说话。”
  方草唇角微松:“好了,我说完了,该你了。你刚才要说什么,要是我什么?”
  “不说了。”
  “不行。我都说完了。你快说。”
  齐砚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用说了。那句话失效。”
  “好吧。”方草从他身上下来:“我去搬个凳子。”
  把矮凳放在床边,方草弯腰坐下,拍拍齐砚的大腿:“你也坐好。”
  齐砚努力忍住笑意,坐在床边。
  “那我看了啊,你别害羞。”方草抓住他的裤腰。
  齐砚没有说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他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嘴唇。
  方草低头拉下他的裤腰,勃起的肉棒弹了出来。
  上面的液体虽已被擦去,但仍残留着精液的气味。方草收起下巴向后躲:“好长啊。”
  肉粉色的棒子摇晃了几下,贴向齐砚的小腹。
  方草歪头看了看,戳了戳眼前的肉棒:“是粉色的。”
  齐砚的呼吸变得粗重。
  “好硬。”方草用拇指和中指圈成一个圈环上去:“一只手都圈不住。”
  齐砚的左手轻轻揉抚着她的头发。
  “毛也好硬,比我的多。”方草的手指拨过肉柱底端的密林,指腹戳到沉甸甸的阴囊。
  齐砚下身一抖,发烫的掌心紧紧覆在她的后颈。
  肉棒顶端的小孔吐出一口透明的液体。
  方草惊讶地抬头看了眼齐砚。
  手离开柔软的阴囊,手指沿着茎身上淡青色的脉络慢慢摸到顶端。
  透明的液体濡湿了肿胀的蘑菇头,湿漉漉的龟头触感滑腻,按下去,柔软又有弹性,和下面的凹凸不平手感完全不一样,她忍不住用指腹按住揉搓。
  齐砚大腿一紧,肉棒颤晃了两下,透明的液体再次从顶端的小孔里汩汩涌出。
  “又出水了……”方草戳了戳上面的小孔,温热黏滑的液体沾到她的手上。
  齐砚手掌发紧,拇指蹭到前面稍稍用力揉捻着她的唇角。
  “这是舒服吗?”方草把蘑菇头上流出来的水涂抹开,抬头问他。
  “我可以说话?”齐砚问。
  方草笑起来:“我问你的话,可以说。”
  “好。”齐砚的声音有些嘶哑:“是喜欢。”
  “喜欢我这样摸?”方草用手指在龟头上画着圈,又用手心裹住龟头,揉了揉,果然,小孔里再次有水汩汩流出:“它好听话……”
  她松开肉棒,看自己手心的水。可手指刚一离开,齐砚便低喘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向她靠近。胀硬的棒子也颤巍巍贴向她的手。
  像不舍得她走,像在撒着娇挽留。
  方草重新握紧肉棒。
  她伸出一直放在膝上的左手,在胀成了深粉色的龟头上揩了一点水液,放在鼻端嗅闻:“没什么味道。”
  “嗯……”齐砚粗喘着俯身亲吻她的头发。
  方草不自禁缩了缩脖子,手掌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肉棒。
  肉棒比刚才变得更粗更硬,温度也明显升高,像一根粗长的铁杵烫着她的手心。她手松了一点,肉棒轻轻一抖,她连忙再次握紧。
  齐砚偏头用嘴唇磨蹭她的耳朵,烫得她半边脸都开始发烧。
  呻吟声在她还未意识到之前便已脱口而出,方草轻哼着把额头抵在齐砚肩膀,低头看着齐砚的下身。
  小孔里不断渗出的水液已经把半根肉棒打湿,方草的手心也一片湿滑,她紧攥着茎身用湿滑的手心上下磨蹭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侍弄男人的性器。
  齐砚口中溢出低声的喘息。
  方草右手握着茎身撸动了一会儿,左手复上顶端,用手心包裹住龟头,指尖绕着龟头下方的那圈凹陷摩擦。
  齐砚挺身往她手里撞。
  觉察到齐砚的强烈反应,方草握得更紧,撸动的速度也加快。
  喘息声带出的热烫吐息洒在她的额头,熟悉的燥热再次漫上身体。
  上下撸动时手指碰到阴毛丛中温度稍低的柔软物体,她好奇地托起拨弄。
  囊袋和肉棒分别在她手中轻轻颤抖。
  一边极软,一边极硬,完全不同的触感,却同时展露出对她给予的抚摸的同样的喜欢。
  她用不同的力道分别侍弄着手中的器物。
  她抬头看向齐砚:“这样……”
  “喜欢,你怎么弄它都喜欢。”齐砚没等她说完,先给出了答案。
  酸软的感觉在心间泛起。
  方草笑着把脸贴向齐砚胸前,红着脸呢喃:“我好像也是。你碰我身上的时候,碰到哪个地方,那里……都很喜欢。”
  齐砚粗喘着把两手伸到她腋下:“坐上来。”他低声说着把她提抱起来。
  “嗯……”方草右手抓着肉棒,左手搂住齐砚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刚抬起头,嘴唇便被堵了个结实。
  磨蹭、含吮,舌头顶开她的嘴唇和齿列,探进了她的口中。
  方草怔愣着眨巴了几下眼。
  钻进她口中的舌头在她上颚边缘舔了舔,继续向里伸入,寻找她的舌头。
  方草终于回过神,她微微吐着舌头喘气,语音含混地问:“齐砚,你会接吻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13:33

第53章 梦 摸摸我下面
  舌尖被卷起含住,轻轻吸了一口。
  “现学。”齐砚说。
  方草撅着嘴主动贴上他的嘴唇。
  现学的接吻动作有些青涩,齐砚的力道也显得太过急切,可是,和他嘴巴挨着嘴巴舌头勾着舌头的感觉好舒服,连口水尝起来都是甜丝丝的。
  方草感觉脑子晕晕的。
  带着啧啧口水声的一番辗转之后,齐砚松开方草,用嘴唇碰了碰她的下唇。
  被磨蹭吸吮过的唇瓣颜色变得更红,表面透着一层透明的光泽,碰上去,湿湿软软弹弹。
  “像果冻。”他用手指按了按。
  方草愣了愣,脸腾地红了:“你那次买那么多果冻……”
  难道那时候齐砚就……
  齐砚捧住方草的脸,两人的嘴巴再次嵌在了一起。
  舌尖彼此戳碰,上下搅动着勾缠;嘴唇磨蹭嘴唇,辗转着含在口中咬吮;舔舐对方嘴巴里的每一处,吞咽下对方的口水,同时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加深入。
  方草偷偷睁了下眼。
  他和齐砚在接吻,可这接吻和程飞教过她的又不太一样。
  它没有炫技的卖弄,也不是一个人入侵另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在认真品尝对方嘴巴里的滋味。
  一寸一寸的辗转,一丝一毫都不舍得错过的细细品味。
  齐砚的睫毛微微颤动,浓黑的睫羽弯翘着,在眼睑下方投出小刷子似的两排阴影。
  他闭着眼睛也好好看。
  方草心脏乱跳,她慌忙闭上眼睛,把注意力转向别处。
  放在齐砚下身的手重新动作起来。
  她像是突然开了窍。不需要睁眼,也知道怎样和他接吻;不用低头看,她也了然怎样的动作能够让挤在两人小腹中间的硬物更加欢喜。
  她左手插入粗硬的毛发中间,托抚着囊袋轻拢慢捻,右手则在越发昂扬的粗长器物上旋握、撸动。
  小孔里的水汩汩涌出,被她的手心磋磨着染遍他的下身。
  她的拇指抵在龟头下方的凹陷处来回磨蹭,待感觉到肉棒的搏动,便用细软的指尖戳弄不断流水的小孔。
  齐砚喘息着低头亲她的脖子、舔咬她的锁骨,一只手复上了她的胸部。
  再无法忍受两人身体之间的诸多阻挡,齐砚用力扯掉自己的上衣,手掌迅速下滑,伸进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体。
  “嗯……你不穿衣服会凉……”方草轻哼着挺身靠近他。
  “你挨着我就不凉。”齐砚握着方草的腰把她用力按向自己。
  被手抚弄着的性器又被两人赤裸的小腹夹紧。
  齐砚一下下地按,性器同时感受着手掌的撸动和身体的挤压。
  腺液打湿了两人的肚子。
  方草趴在齐砚肩膀上,身体随着他的按压在他腿上前后骑坐。
  她的内裤又湿了,大腿不停打颤。
  嘴巴本能地去寻找另一双嘴唇。
  “唔……”方草呻吟着把腿分得更开,让腿间的凹陷抵在齐砚的一条大腿上,借助每次推拉中的摩擦缓解腿间的痒意。
  齐砚腰间轻轻抖了几下。
  方草感觉手中的囊袋同时跟着轻颤。
  齐砚用力吮了下她的舌尖。他一手覆在方草的手上,一手捧着她的脸让她向下看。
  “嗯……”方草喘息着低下头,屁股仍在前后磋磨。
  大手带动着方草的手上下撸动硬胀到极点的性器。肉棒在手心颤晃了几下,抖动着一股股射了出来。
  “啊……”方草忙向后躲,两腿下意识夹紧。她浑身一抖,身体猛然挺起,痉挛般轻晃,接着全身像被瞬间抽空了力气般松软地坐了下去。
  未能躲开的液体喷在了她的下半张脸上。
  齐砚长长吐出一口气,把方草搂进怀里。
  方草张嘴喘着气,胸前剧烈起伏。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扶着齐砚的肩膀坐直身体。
  “你射好远啊。”她抬手用手背抹了把下巴和嘴唇。
  又张开手指,看着糊在自己手上的液体,好奇地放在鼻端闻了闻:“嗯……说不出来,有点像……像生面的味道,就是和好面后面盆里的那个味,你闻过吗?还有点像……”
  齐砚拿过自己的衣服擦了下方草的下巴和手,又在自己下身胡乱抹了几下,拉着方草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还像什么?”
  “像一棵树的味道,开白花,果子是红色的,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嗯……”方草又闻了下手指:“有一点点像,但没那么难闻,像那种树和香樟树混在一起的味儿。”
  “绿化树上的果子不能吃。”齐砚捏捏方草的脸。
  “我知道,我没再吃过了,是路过的时候闻到的。”
  齐砚把她搂在怀里,又凑近碰碰她的嘴唇。
  “对了,齐砚。”方草被自己的话带到了别的思路上:“最近路上开了好多花啊,你有没有注意?我妈以前好喜欢花,有一次她带我去赶集,回来的路上在一家养鸡场的门口看到一大丛花,大红色,开得特别漂亮。我们都骑过去了,她又带着我回去偷偷挖了人家一小株。”
  方草说着笑起来,笑得眼睛亮晶晶的。
  “可惜移到家里后,没能养活。”女孩黑亮的眼睛黯淡下去。
  齐砚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把她抱得更紧。
  方草伸手抱住他,窝到他怀里。
  “出了我们弄堂,那条大路上绿化带里的花最近也开得好漂亮,有好几种颜色,走过去都觉得香香的。”方草用鼻尖蹭蹭齐砚:“但都没你身上好闻。”
  齐砚捧住她的脸,认真吻了下去。
  好半天,两人微微气喘着停下来。方草用手碰了碰裸露在外的齐砚的阴茎前端:“齐砚……”
  “嗯?”
  “你要不要摸摸我下面?”
  齐砚伸手去拉她的裤子。
  “等……等下,刚才弄湿了好几次,现在……可能有点脏,你先别看,光用手摸摸。”
  “不脏。”齐砚面孔微微板起。
  “齐砚。”方草小声叫他。
  “好,我不看,但不脏。”
  “知道啦。”方草笑呵呵搓他的脸:“我不脏。”
  齐砚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手指先在湿漉漉的内裤上摸了摸。
  “嗯……”方草喘着气把腿分开一些,拉着内裤扯了扯。
  齐砚的手指擦过内裤边缘,摸上了同样湿漉漉的软肉。
  极度柔软的触感让他微微愣了一下。
  方草把内裤扯到一边。
  齐砚的手指拨到了一片软肉。
  方草轻哼了一声:“你摸摸那两片肉中间,那里现在摸上去会特别滑。每次下面出了水就很滑,我洗澡的时候要来回搓好几遍……嗯……”
  齐砚拨开软肉,手指碰到那处小小的凹陷。他屏息按了按。
  方草大腿一抖,双腿夹紧。
  在被夹紧的狭窄缝隙里,齐砚的手指只能上下滑动。
  真的很滑。每一处都又湿又软又滑。
  齐砚低头贴上她的嘴唇,近距离感受自己的触摸带给她呼吸的变化。
  手掌在湿软的沟壑里来回抚弄。他用手指来辨认着那些曾在黑夜里幻想过的部位,挨个和它们打着招呼,期待与它们尽快熟稔起来。
  他很快认出了阴唇、阴道、会阴、阴蒂。每一处都比他想象的还要好摸,每一处对于他的爱抚给出的反应都比他想象的还要可爱。
  他舔着方草的嘴唇,手指从下方的会阴慢慢摸过花唇,在紧闭的穴口画了几个圈,然后按住上方弹软的肉蒂轻按。
  “哈啊……”方草身体一抖,她喘息着拉开了齐砚的手:“别摸,别摸那里,再摸……又要难受了……”
  齐砚定睛看着她,手指留恋地轻划了几下,强迫自己慢慢抽了出来。他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抱住她。
  第二天早上,齐砚走出弄堂,照例走向公车站牌去等车。
  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路边的花圃。
  红白粉紫,像方草说的,有好几种颜色,开得漂亮又热闹。
  齐砚看了看,伸手从一朵花上摘下了两片花瓣。
  他把两片花瓣对称拿在手上。半透明的粉色,和蝶翼形状有些相似,边缘带着柔软的褶皱。
  齐砚顺着花瓣的边缘轻轻摸了一遍,然后把花瓣攥在手心。
  花瓣湿湿软软躺在他的手心,被挤出的花汁香味浓烈地浸染着他掌心的纹路。
  齐砚微微低头,在拢着的手心里嗅了嗅。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18:26

第54章 鬼 财迷
  “叫什么……鼓励……还说了什么……”
  蒲早在睡梦中皱起眉头。
  谁在说话?她试着挣开沉重的眼皮。
  “不……凑巧……不可能……不会是意外……”那个声音变得激动。
  蒲早手攥成拳用力下压按住床铺,摇晃着脑袋试图睁眼醒过来。
  又被鬼压床了吗?蒲早在心里暗暗叫苦。
  可……这次的感觉却不像被重物压迫控制,而像是整个人已经散开。
  意识恍惚。身体像散落的碎片轻飘飘朝四处飘荡,无法拼凑到一起。
  蒲早屏住呼吸,凝神聚气,努力想抓住手边的东西。
  鬼呢?他没在床上?
  心里一空,身体散碎得更加不成样子。蒲早下意识攥紧拳头,鼻孔急促出着气,胸脯气躁不安地剧烈起伏。
  手指终于可以动弹。她用尽全力揪着床单向旁边挪动手臂。
  旁边是空的。鬼不在。
  大半夜跑出去干吗?白养他这么些天,关键时刻帮不上忙。蒲早在心里抱怨着。
  眼皮不停颤动,只要再努力一点便可以睁开。
  等醒了……脑子里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让蒲早后背一凉。
  真的有……鬼出现过吗?如果……如果这几天的经历只是一场较长的梦境,她压根就还未从上次的鬼压床里清醒过来……
  蒲早浑身冰冷,不敢睁开眼睛。
  她鼻子一酸,喉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
  一个沉重的物体忽然压了下来。
  “……怎……不哭……我……别怕……我在……”
  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绕了一圈才慢慢传回她的耳朵,飘飘渺渺听不真切。蒲早支着耳朵努力捕捉。
  “我在,我就在这儿,不哭,不哭了,别怕,别怕,我在呢,你看看我,你摸摸,能闻到吗?我……”
  蒲早终于听清了耳边急促的话语,同时还有自己的呜咽。
  她身体一松,抽泣着趴进了身前的怀抱。
  嘴唇被堵住,微凉的气流流进她的嘴巴。她胸前剧烈起伏,借助那人的呼吸来呼吸,身上哆嗦不止,分不清颤抖的是鬼还是她自己。
  像被胶水糊住的眼睛终于可以睁开。
  蒲早费力把面前的人推开一点,泪眼模糊地看他的脸。
  她抬手用麻木的指尖摸了又摸,喉咙颤抖着小声抽泣。
  鬼吻着她的眼角把她紧紧按向自己。
  蒲早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鼻子贴紧他的皮肤,闻到熟悉的气味,她胸口一酸,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好丢脸,这是在干嘛?这么大个人了,才一会儿看不到人就跟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小孩似的。
  蒲早一边落泪,一边在心里数落自己。
  鬼紧紧抱着她,不断抚摸她僵硬发冷的身体。
  身上逐渐暖和起来,眼泪也终于可以忍住。
  蒲早抬起头,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撒了个谎:“做了个恶梦。”
  “都怪我。”鬼急切地低头吻她的嘴唇:“不该在你睡着的时候走开。”
  “什么呀?”蒲早抽了下鼻子:“又不是小孩,还不会自己睡觉了。就是碰巧做恶梦了。”
  她捧住他的脸,笑着看他。心里却惊了一下。
  鬼的瞳仁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黑,眼圈有些泛红,眼神专注浓烈。
  那浓烈的情绪却不是单纯的紧张或担心,当然更不是情欲,而像是他刚刚经历了极其可怕的事情,仍在心有余悸的恐惧。
  “你……别怕呀,我没事……”蒲早抬手用拇指轻轻蹭着他的眼角。
  鬼拉起蒲早身后的毯子,裹住她的后背把她抱了起来。
  蒲早下意识抬腿环住他的腰,在绒毯的包裹中露出半个脑袋:“真把我当小孩了?”
  “身上还冷吗?”
  “不冷了。我可能是踢被子了,刚才在梦里感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诶?”蒲早笑嘻嘻搓搓鬼的脸:“是不是你同类中的水鬼来我这儿串了个门啊?你有没有发现他?”
  鬼低头亲她泛红的鼻头。
  蒲早舔了舔嘴唇,感觉舌头发木,嘴里也干巴巴的,什么味道都尝不出。其他的感官也不是太灵敏。
  “我想吃块糖。”话说出口,蒲早咬了下嘴唇。
  刚说完自己不是小孩……余光扫到在床边地上堆着的婚纱,蒲早迅速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结婚不都是要吃喜……”
  啊,什……什么结婚?真当昨晚是婚礼了吗?怎么脑子也不好使了?
  蒲早脸上一热,伸手捂住鬼的耳朵:“你什么都没听见,放我下去。我嘴里没味儿,木木的,我记得床头抽屉里还有块巧克力……”
  鬼笑着一边在她脸上啄吻一边往床头走去。
  蒲早向下探着身子拉开抽屉:“咦,怎么没有了?我记得上次放了两块,只吃了一块啊。”
  鬼抱起她径直朝卧室外面走去。
  走到客厅的零食抽屉前,他单手拉开抽屉:“吃哪个?”
  “那个,黑色包装纸的。”蒲早把巧克力拆开掰了一半放进嘴里:“去沙发上。”
  鬼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零食放在哪儿?床头抽屉里的是不是被你偷吃了?唔……还吃吗?”
  “一点。”鬼说。
  蒲早把手里的半块巧克力咬掉一半,剩下的递给他。
  鬼托着她的脑袋堵住她的嘴巴,从她嘴里咬出了一小块巧克力渣,含进嘴里咽了进去:“一点就够了。”
  蒲早捏住他的下巴:“那把偷走的巧克力汁还给我。”说着舔了舔他的嘴唇。
  窝在沙发上又补了会觉,再醒来时,蒲早感觉整个人都活泛了不少。
  刚想起身伸个懒腰,发现身旁的鬼还在睡着。
  她忙停下动作,尽量轻地让身体恢复原来的姿势,抬眼看向鬼的脸。
  鬼睡得很安静。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沙发一侧的地面上,略微刺眼的光亮衬得他皮肤更显苍白。
  蒲早忍住了伸手抚摸他脸的冲动。
  鬼吃什么补身体?要投喂些什么食物,能让他长胖一些呢?蒲早心想。
  对了,元宝!他说过元宝可以增加阳气。今天出去时就去买金箔纸!
  蒲早打定主意,把脸贴在他胸前,让他的气息萦绕在鼻端,闭上眼睛。
  叠了元宝后要怎么用在他身上才管用呢?
  应该是跟纸钱一样,烧给他吧。
  什么时间烧最好?
  要去哪里烧?
  不会是必须要去他的坟上才能定向烧给他本人吧?
  还不知道他的坟在哪里。
  安心的感觉让蒲早走起了神。她想象出荒地里一座孤坟的模样。
  好可怜。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给他烧纸。
  得多给他烧一点,烧一座金山给他。
  哎,如果烧掉的元宝真的能变成金的就好了,我这边烧着,他那边一会儿一个大元宝掉怀里……
  “想什么呢?”鬼醒了过来,抚着她的后颈。
  “醒了?”蒲早趴在他胸前:“我打算叠点元宝烧给你,在家里烧你能收到吗?烧完后能不能变成真的金元宝?那如果我多叠一点,会不会我们满屋子都是大金元宝?”
  鬼轻笑:“财迷。”
  “就迷。”蒲早调试似地捏了把他的脸:“我要是有那么多金子,就打个金屋子把你养起来,怎么样?”
  鬼侧身抱紧她。
  “对了,我被梦魇住那会儿,你在讲电话吗?跟谁?”
  鬼手臂微顿,轻轻松开她一些:“嗯,听到了?”
  “没听清楚。是跟你那个警察朋友吗?我听到说什么……鼓励,鼓励什么?”
  鬼看着她的眼睛:“是人名,谷子的谷,美丽的丽。”
  “是人名啊,我还纳闷你要鼓励谁呢。这名字挺好,好记,挺特别。是女孩吧?和林彤彤认识?我们接下来要跟她谈话?”
  鬼像是松了口气,把蒲早揽进怀里:“很可能是对那场意外知情的人,具体还要查一下。先问完程星宇那边互相供出来的那几个人。”
  “啊对,还有那一串王八蛋要解决呢。”蒲早伸了个懒腰:“起床起床,去做饭,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干活。”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29:50

第55章 鬼 人渣丛林
  接下来几天,用蒲早的话说,就是“在人渣丛林中穿梭”。
  程星宇打头,一个咬一个或多个,扯出了一整条线上的臭虫。年龄最大的现年三十几岁有妻有子,最小的那个当年才只有12岁。
  从最后一个人家里出来,蒲早仰靠在车子靠背上,长长吐了口气。
  鬼伸手揉她微皱的眉心。
  蒲早歪过头:“快说,你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和他们不是一种人。”
  “没干过,不是一种人。”鬼说。
  蒲早想作出不信的表情,却忍不住先笑了出来:“乖,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她叹了口气:“我都不敢想当年林彤彤是怎么面对这些人的。即使她做这些不是被别人逼迫,也不可能是她自愿的。哪有什么自愿啊?要是有父母疼着,家人爱着,不缺钱也不用挨打,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作业和考试,谁会去自愿做这种事、赚这份钱?跟这些人说话,看他们为自己辩解,一脸有买有卖情有可原的样子,就觉得特恶心,特不公平。这世界太烂了,待着真是没意思。”
  鬼抱住她,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那来我世界里待着。”
  蒲早在他胸前蹭了蹭,笑着抬起头:“你那边坏人更多。历史上的大坏蛋、大恶人,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暴虐昏君、杀人狂魔可都早早就过去了,希特勒就在你们那边。”
  “外国人和我们不在一个系统。”
  蒲早扑哧一声乐了,她仰头亲了亲鬼的嘴唇:“好了,我发完牢骚了,干正事。”
  “开始讨论。”蒲早打开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咔哒一声按下按压式水性笔的笔盖,在一行字下面画了道横线:“首先,这个小宾馆。有几个人都提到了是在一个家庭式的小宾馆,从描述来看应该是同一家。”
  “按照他们的描述,这家宾馆房间不多,环境也一般,应该房价不高。据他们说地点是林彤彤指定的。她为什么会选择这家宾馆?是因为价格合适还是另外有别的原因暂时还不知道。”蒲早又提笔圈起一个字:“宾馆的名字有两个人提到好像有个梦字,我在地图上他们说的位置范围内查了下,没有找到能对得上号的。可能是改了名字或是已经停业了。让你那个朋友帮忙查一下吧,这种东西警察查起来比较方便。”
  蒲早指着下面一行:“然后是这个孟晋。\'都是孟晋玩过的\',那个戴眼镜的胖子不小心秃噜出来的原话。这个孟晋很可能比这些人都更早接触到林彤彤。”
  蒲早指着下面一行:“然后是这个孟晋。'都是孟晋玩过的',那个戴眼镜的胖子不小心秃噜出来的原话。这个孟晋很可能比这些人都更早接触到林彤彤。”
  鬼说:“孟晋家里是做实业的,有几家工厂,效益还不错。跟他联系过了,他现在在澳门,过两天会回来。”
  “看来还有个更大的人渣需要见识。”蒲早往前翻了几页,在写得挺满的一张纸上停了下,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幸好还有个混蛋忘了把这个QQ号删掉。”说完她掀过那页,看着下面那张纸上用铅笔画的简单素描画像:“我之前一直担心这个QQ后面的人会是林永山……”
  “不是他。”鬼说。
  画像明显是个少年人,看起来也就十几岁年纪。五官没有明显的特征。画像一旁有蒲早写下的“个头不高”、“黄头发、自然卷”的小字。
  “嗯,还好不是。”蒲早轻轻舒了口气。
  同样是伤害,来自家人造成的毁坏往往比来自外人的更加深重。
  “那这个送林彤彤去宾馆的人会是谁呢?能和林彤彤一起做这件事,说明他们关系比较密切,最有可能的就是男女朋友。可是秦晓寒说林彤彤和她交往最密切的时候也没在她面前提过哪个男生,也不像是有在喜欢谁的状态。听那群人渣的描述这两个人同时出现的时候并没有亲密的举动,就是把人送去,收钱,然后走人。莫非主谋还是林永山?他怕被人发现给自己找了个帮手,花点小钱雇个学生帮他把人带过去?”
  鬼摇头:“林永山是成年人,又是林彤彤的父亲,他想隐藏身份、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有很多方法,没必要再牵扯一个人进来。”
  蒲早赞同:“对。并且这不是一次性的,随便在路上找个人花点钱,事情结束,以后再也不会见面。这个人出现过不止一次,应该是专门负责送林彤彤过去和收钱的。林永山对自己的孩子非打即骂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喝酒,很难想象他会有这么一个忘年交帮他做这些。那和林永山没有关系,如果这个人和林彤彤也不是男女朋友……”
  鬼接过话:“那就剩下两种可能,林彤彤被威胁,或者,这件事是林彤彤的主意,这个男的是她找来帮忙的。”
  蒲早边想边说:“这人看起来和林彤彤差不多大,他能抓住她什么把柄威胁她呢?裸照?武力威胁?这些确实都能让一个15岁的女孩被迫屈从。但是……我们见的那些人渣都说没感觉到林彤彤表现出对那个人有恐惧、害怕的情绪。对了,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行为并不是很谨慎?”
  鬼点了点头:“吃着东西过去。”
  “对,拿着煎饼果子,边吃边收钱,收完直接走人。既没有心理负担,好像也不怕被人发现。要么就是这人的道德水准已经低到一定程度,完全不把这当回事,要么就是……”
  “他没有强迫林彤彤。”鬼接着蒲早的话说完:“但是有两个人的描述不太一样。”
  “对,一次是戴了口罩和棒球帽,有一次干脆没有到场,在QQ里指示那个人结束后把钱交给林彤彤。我看一下。”蒲早往前翻了两页:“这两个人一个是十五中的,一个是一家私立学校。”
  鬼拿出手机搜地图,两人一起看向屏幕。
  两所学校距离不远,有同一趟公交车路过,中间只差两站。
  “他是其中一所学校的学生。”两人同时说。
  “没露面那个……”蒲早哗啦哗啦往前翻笔记本:“十五中的!”
  “但是画像分别给这两个人看过,他们都没有印象。”鬼提出异议。
  “可能时间太久,不记得了;或者有共同认识的人,让那个人以为这两个人有可能认识他,其实他们并不认识。并且这个画像,说实话特征不太明显,不知道是那几个人故意描述得比较模糊,还是这个人真就长这样。也可能是我画得不好。”
  鬼揉了揉她的头发,用手机拍下画像:“我发给林瀚和秦晓寒,让他们认一下。如果认不出,就从学校着手。”
  “嗯。如果认不出来,虽然有学校这个信息,但既不知道名字,也没有那个人的照片,还是大海捞针。那样就得先排查林彤彤小学时的同学或玩伴里后来读了十五中和那个私立学校的,还不能光查林彤彤的,也有可能是林瀚以前的同学后来读了十五中和私立学校……”
  蒲早叹了口气:“看来当警察抓坏人是最简单的部分,只是比较危险,之前的找线索调查分析才是最费精力的。对了,这个QQ号发给你朋友了吗?查这种信息是不是警察自己也查不了,必须得联系这家网络公司?哎呀,那个时候QQ是不是还没强制实名呢?我记得当时很多手机卡都不是实名的,大街上随便就能买。就算查到,那么久之前的聊天记录不知道还有没有备份。”
  “查查看吧。不行的话就把密码破解了。”
  “嗯。”蒲早笑着赞同:“我们自己登上去,找找他加的好友里有没有QQ号还在用着已经实名了的,没准里面有现实中认识他的人呢。”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32:46

第56章 鬼 乳腺结节
  秦晓寒很快给了回复:认不出来,应该没有见过。
  林瀚那边也回了电话,但打电话的不是本人。
  “瀚哥去山里拍戏了。他那个短剧还差几场戏,取景都是在山里,就集中到一块儿去了,可能得三五天才能回来。那地儿有点偏,信号不太好。”林瀚所在工作室的同事在电话那头说:“临走前他特意叮嘱过我,如果是你这个号码打来,一定要接,让我跟你说清楚他现在的情况,等他一出来他会马上联系你。”
  宾馆的信息很快查了出来。
  好梦宾馆。老板姓杭,今年五十多岁。宾馆几年前停了业,重新装修后,改成了台球厅。
  蒲早和鬼上门时,杭老板正站在台球厅门口抽烟。
  “给我看看。”他把烟送到嘴边猛吸了一口,烟蒂丢到地上,用脚踩灭后,接过林彤彤的照片。
  “没见过。”杭老板摇摇头,把照片递还给鬼。
  “再仔细看看。大概十年前,有大半年时间她经常来你这里入住。”
  “十年前?”杭老板清了清卡痰的喉咙:“别说十年前了,十天前的客人,你拿照片来问,我都未必认得出来。我们开店做生意的,来来去去就是和人脸打交道,要挨个都记得,脑子得撑炸了。照片我再看看。”他接过照片,舔着下唇像是在看,但眼神游移,明显只是敷衍着停了几秒。
  “真没印象。”他再次把照片递还回来。
  “那以前登记的住宿记录呢?”
  “早没了,电脑都换了好几次了。哎,十年前……我想想,那时候好像还是手写登记吧?那可能是卖给收破烂的了。”
  鬼:“这个女孩当时还没有成年,短时间内和不同的男性频繁来开……”
  “这个你放心,我们都是严格按照规定合法经营。”杭老板笑着打断鬼,笑容略带谄媚,眼神中带着小市民的狡狯:“不管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都得登记身份证信息,只要登记了就是合法入住。至于客人之间的关系,我们不是警察,也没有权力盘问人家。并且,您应该理解,我们这种服务行业,开门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让顾客满意,不能得罪客人。你比如说人家朋友或同学一男一女进来找个地方休息,为了节约房费,两个人开一间房,我们总不能说不行必须一人一间对吧?”
  在杭老板那里一无所获的两人,接着去见了被蒲早提前定性为“大人渣”的孟晋。
  有高档时装和专业造型护理的加持,孟晋猛一看上去外形颇为不错。
  但稍一细看,便会发现这人牙齿发黄、眼神浑浊,浑身上下透着股被财色酒气浸泡得松散糜烂的气息。
  “林彤彤。”孟晋咧嘴一笑:“还真费了点工夫才把这名和人联系起来。”
  他右手遮在鼻子下方,打了个哈欠。
  哈欠过后,眼睛里的红血丝看起来更加明显:“我和林彤彤……来往的时间很短,事儿也挺简单。我跟他哥,就是那个一只眼睛残了的帅哥,是同一级的,教室离得不远。有一次她到我们学校找她哥,就碰巧遇上了,互相都挺有好感。之后我约她出去过几次,然后……”
  孟晋抬起右手,手掌上下拨动,模仿了个流水的手势:“水到渠成,做了双方都挺开心的事儿。”
  “你明白的。”他冲鬼扬了扬下巴。
  蒲早面带嫌恶地瞪着他。
  “谁知道,隔了没几天,她跑来找我要钱,说我强迫了她。”孟晋嗤笑一声:“仙人跳跳我头上来了。我这人在钱上面一向比较好说话,又想着好歹人家是第一次,仙人跳也认了。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就给了她两千块钱。哎是两千吧?要么就是三千,记不清了。”
  孟晋耸耸肩:“没了,就这些。”
  蒲早看着他的脸,只恨不能抓起一旁的玉雕摆件让他脑袋开朵红花。
  “你强奸了林彤彤?”鬼问。
  “啧。”孟晋扶着沙发扶手坐直身体:“这话可不能乱说,就算你是警察,我也可以告你诽谤。什么强奸,两厢情……”
  “过程中林彤彤有没有表示过拒绝?是不是反抗过?”
  “当然没有!女孩儿第一次都会有点不舒服,哭两声、说几声不要总不能算数吧。女人在床上不都是口是心非,越想要越说不要么。并且,”孟晋脸上重新带上笑意:“我那时候也才16岁,不对,可能还不满16周岁,就算在美国也受罗密欧与朱丽叶法案保护,什么强奸,懂吗你?”
  “后来呢?她问你要钱之后?”
  “没后来了啊。我主动给女人花钱是一回事,被事后威胁是另一回事,这样的女的,再漂亮,也不能沾边。哦对,后来我听说她正式下海了……”
  “听谁说的?”
  “朋友呗。我还让那人帮我下了一次单。”他扬了扬眉毛,似是对自己巧妙的用词甚是得意:“约的那地儿太破了,在那种地方也太委屈女孩了,我都看不过去,于是我就另外找了家酒店。开房的钱比她给自己开的价都贵。没办法,我这人念旧情。没想到,到了后看到是我,她先不乐意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算起来我可是她第一个客人,哈哈哈。然后么,就哭,不乐意,后来我多扔了几百块钱才完事。我觉得挺没劲的,就再没找过她了。这次真没了。”
  “林彤彤出事那天,你在哪里?”
  “不记得了,那么久的事。我连她什么时候出的事都不知道,是后来无意中听别人提了句才知道她出事了。”孟晋面带同情地叹了口气:“我就说么,好好的女孩,就不该做那个,多危险啊。就算没出事,把自己价定那么低,以后再想回头卖高价都难。可怜。”
  坐上车子,蒲早捂住胸口,半天没说话。
  鬼脸上也很难看,他轻轻吐了口气,揽住蒲早。
  “我觉得我乳腺要长出结节了。凭什么死的是林彤彤,这个强奸犯还好好活着,凭什么他还活得这么舒服这么自在!”蒲早低头看着笔记本里露出一角的林彤彤的照片:“先是被这个禽兽强奸,之后才自暴自弃,或是看到了这个钱来得很容易,她才会……如果没遇到这个畜生,她压根就不会走上……”
  蒲早顿了一下,抬起头:“被孟晋强奸到找他要钱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林彤彤是不是把那件事告诉了别人?找孟晋要钱的决定会不会不是她自己想到的,而是有人告诉或是提醒了她?”
  鬼看向她手中的笔记本。
  蒲早快速向前翻。
  画像里的人十几岁年纪,头发鬈曲,五官没有特别明显的特征,略显狭长的眼睛里毫无情绪。
  必须找到这个人,才有可能知道答案。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42:42

第57章 梦 哪里都想亲
  “你说我能考上你预录取的那个高中吗?”方草歪头把脸枕在手臂上,一脸担忧地问齐砚。
  “能。”
  “可是我一遇到平衡力和摩擦力就有点迷糊,化学方程式有几个也老是记不牢,心里好没底。”
  齐砚想了想:“一定要上一个高中吗?”
  “啊?”方草在座位上坐直:“不是……”
  “那我不去预录取的学校了,你也别报,我们都选你平行志愿那个。”
  “那怎么行!哪有明明能上更好的学校,却退而求其次的?蔓蔓姐都说了,现在看着可能差不多,等到高考的时候就知道好学校的优势了,好学校里的中等生可能比差学校里的前几名考得都好。我就是有点担心,谁让你改志愿了?”
  “哦。”
  方草扑哧一声笑了,她扭过身子靠近齐砚,两只手捧住他的脸搓了搓:“齐砚,你好傻啊。”
  说完后,她更乐了:齐砚初中三年一直是全校第一,大大小小每次竞赛都能拿名次;他是推优生,还未中考就已经确定被全市最好的高中录取。
  老师同学包括蔓蔓姐都说他聪明。
  恐怕只有她说他傻。
  齐砚伸手捏了捏她笑得微微皱起的小巧下巴:“什么这么好笑?”
  “我开心啊。”方草一脸笑眯眯。
  齐砚不由也弯起嘴角,凑近贴上她的嘴唇。
  方草肩膀微微一耸,酥麻的感觉从后颈一下窜到了尾椎。天气已经转热,她穿上了短袖的睡衣,裸露的手臂和脖子后方像是有蝴蝶扑簌簌停泊。
  齐砚的舌尖舔过她的唇珠,张嘴含住了饱满红润的嘴唇。
  方草闭着眼睛抓紧齐砚的衣服。
  蝴蝶细长的触角停在她的皮肤上,蝶翼轻轻拍打,散落的鳞片飘散开来,纷纷扬落在身上,惹得被衣服覆盖的地方也开始发痒。
  “唔……”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两人睁开眼,贴在一起的两副嘴唇气息微喘,为两张脸染上更多红晕。
  齐砚右手扣住方草的腰,左手复上她胸前的鼓胀。方草身体前倾抱住了他。
  抚摸驱散了蝶群,用指尖上的火焰取而代之。
  方草浑身发烫,身体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她一只手环住齐砚的脖子,小声叫他:“齐砚,你下面硬了吗?”
  齐砚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下身。
  “嗯……都硬了,那我们去床上?”
  齐砚扶着她的脸用力亲了下,把她抱了起来。
  “我沉吗?”方草问。
  “沉。”
  “嘿嘿,就压你。”方草故意往下使劲。
  齐砚把方草放到床上。
  方草一骨碌坐了起来:“脱衣服,快点。”
  齐砚笑着扯掉上衣。
  方草脱了衣服,跪坐在床上正在褪内裤,被齐砚一把捞了过去。
  “下次洗完澡先别穿了。”齐砚扯掉她的内裤,丢到床尾。
  “行,那你也别穿了。”
  “我没穿。”
  “真的?”方草右手伸进齐砚短裤裤腰里面,果然直接摸到了勃起的阴茎:“不害羞。”
  齐砚抱着她打了个滚,把她压在下面,拉扯掉身上的短裤。
  方草搂住齐砚的脖子,光溜溜往他身上贴:“我身上热不热?嗯……好舒服……”
  肉棒打在大腿上,她伸手抓住磋磨按揉。等着期待的大手抚着她的膝盖爬上她的大腿,把总控制不住想要夹紧的双腿分开。
  齐砚却只来回抚摸着她的身体,低头认真亲她。
  敏感的上颚被舔得喉咙深处都在发痒,源源不断分泌的口水都被齐砚吸进口中。
  焦渴感从深处向全身蔓延。
  她扬起脖颈,挺动着被搓弄得嫣红挺立的奶头,用酥软得好似化成了两汪水的乳肉去磨蹭齐砚的身体,然后扭动着身子再次把双腿闭拢,夹紧终于抵达下身的齐砚的右手。
  未料手掌行过的路,嘴巴接着又走了一遭。
  灵活的唇舌暂且饶过了她的嘴唇,滑向脖子,在胸乳上咂弄停留后,携着没完没了的舔吻,来到小腹下方微微隆起的肉丘。
  终于,他握着她的膝弯打开她的双腿。
  “嗯……”方草轻吟着向上拱起腰。
  齐砚低头看下去。
  已经看过也抚摸过多次,但仍会震惊于那处的柔软可爱。
  两瓣粉色的花瓣已经沾染了些许湿意,在吊灯下反着水嫩的光。花瓣蚌壳般合拢在一起,像极了她湿润饱满的双唇。
  他轻轻拨开一片,露出下面被遮挡的紧闭着的花心。方草下身一颤,腿间的软肉跟着挛缩,半遮半掩的肉洞一张一合,轻轻翕动。
  齐砚用指腹刮蹭着湿软的花唇,眼睛盯着翕张的肉缝。
  方草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
  “嗯……别这样看……啊……”
  花心如愿以偿吐出了一口花蜜。
  齐砚左手用力搓抚着她轻颤的大腿,迅速拨开了另一片花唇。
  花唇被洞口中涌出的水液打湿,粉色的软肉上水光更加潋滟。
  齐砚不禁咽了下口水,手指用力搓弄。
  “啊……嗯齐砚……”方草不由自主挺动身体。
  齐砚握住她向下伸出的手,低头在她腿根吸吮。
  “唔嗯……”方草用力攥紧他的手。
  再抬起头时,齐砚看到上方的肉蒂更加凸出,浅粉色的透亮颗粒涨成了黄豆般大小,随着女孩身体的挺动向他靠近。
  他伸手轻按。
  方草一哆嗦,大股透明的液体从紧得看不到空隙的洞口涌出,顺着会阴向下流。
  齐砚凑近亲了上去。
  “啊嗯……不行……你……你起来……”方草捂住下身,努力并起双腿推开他。
  齐砚用舌尖舔掉沾到嘴唇上的水液:“怎么不行?不舒服?”
  “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用嘴亲。”方草双手捂住自己下身。
  齐砚抬手搂她的腰:“刚才洗澡时没洗干净吗?我帮你洗。”
  “不是!我洗干净了!”看到齐砚嘴角噙着的笑,方草抬脚踢他:“你好烦人啊。”
  齐砚抓住她的脚踝亲了下,眼睛从下向上看过去:“我想亲。”
  方草心里轻轻一颤。
  “你身上哪里都想亲。”
  “好。”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应下。方草咬了下自己的下唇。
  齐砚满意地揉着她的小腹,再次俯下身去。
  方草仰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齐砚方才的表情和话语。
  他想亲她,她身上哪里他都想亲。
  这些天,除了那里,他已经亲遍了她身上每一处。脸,脖子、胸、肚子、腿。他还把勃起的肉棍卡进她的臀缝,仔细亲过她的后背。
  后背被亲得又痒又麻,屁股控制不住地一直向上拱,像是想让他把那根棍子卡得更深一些。
  “嗯。”齐砚的嘴唇贴着她膝弯内侧,声音听上去有些瓮声瓮气。
  被他攥住的小腿不由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方草脸又开始发烫。
  其实她也一样的。
  她也想亲他,哪里都想亲。
  亲他的嘴巴、眼睛,一碰就红的耳朵、一靠近就躲的脖子。
  她也喜欢他小小的肉色的奶头,劲瘦的腰,挺翘的屁股。
  她好喜欢脱得光溜溜的贴着他磨蹭,喜欢被他搂在怀里睡觉。
  她闭着眼睛又在脑子里复习了一遍齐砚刚才说话的模样。然后搓了搓自己的脸,笑了出来:“齐砚,你刚才……嗯……是在撒娇吗?”
  “不是。”
  “别不承认……嗯……你就是。跟谁学的啊你?”
  “跟你。”齐砚含吮着她的大腿根。
  方草一抖一抖地打着哆嗦:“胡说……嗯……我才没撒娇。”
  齐砚用食指点按着阴蒂往下划。
  “啊……别……嗯……”
  “这里是尿尿的地方。”食指指腹在下方的尿道口上轻轻碰了碰。
  “这里不是。”齐砚拨开肉唇,嘴唇复上湿滑的肉缝。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44:00

第58章 梦 含进去
  方草全身赤裸,两腿大敞。
  趴在她腿间的人紧握她的大腿,高挺的鼻梁和灵活的唇舌在柔软的沟壑里上下磋磨、含吮。
  “嗯……”方草颤着身子扬起脖颈,长发如丝缎般随着她身体的卷曲、颤晃。情欲的浪潮漫卷过每一寸肌肤,把清亮的眸子染得湿润迷离。
  舌尖抵在肉嘟嘟的穴口下方,接迎着从肉洞里吐出的水液。水汩汩涌出,流溢而下,滴满湿热的舌面。
  齐砚微微抬头,裹挟着大股水液的舌头贴着绵软湿润的嫩肉向上滑去。
  前路被凸起的肉蒂阻挡,舌尖顺势勾舔,整幅唇舌把弹软的肿胀肉粒包裹结实,用力吮吸。
  “哈啊……”方草紧攥住床单,仍未能阻止身体的剧烈挺动。她扬起脖子张着嘴大口喘气,似一尾因氧气不足努力浮上水面的鱼。
  “嗯……齐砚……啊……”她急切地唤她的名字,声音和不断流水的下身一样潮湿:“齐砚……”
  被分开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她抬起双腿压在齐砚肩上,用痉挛的腿肉把埋首在她腿间的人夹紧。
  然后她身体一抖,大腿过电般一阵阵酸麻,小穴里喷出的水流淋满了齐砚的下巴。
  “呜……”方草眼圈一烫,泪水骨碌碌滚出眼眶。
  湿透的下巴磨蹭着往下,引得腿间的软肉又是一阵挛缩。
  舌尖勾去仍在下滑的水液,绕着穴口打了几个圈,往凹陷处轻轻戳去。
  方草哆嗦着抬动双腿。穴口夹紧又放松,似在主动和齐砚的舌头勾缠嬉戏。
  舌尖把阴唇按压在肉穴两侧,手指在会阴处抠弄着分别按住穴口两侧,接着指尖用力一扯,齐砚低头埋入,舌尖顶进了小穴。
  “呃嗯……啊嗯……啊……”方草屁股连续挺动。她脚趾蜷缩,紧攥着床单的指尖已经发白,口中呜咽不止:“齐砚……齐砚……嗯……”
  齐砚抬手攥住了她一边脚踝。
  漂浮的身体像是被线牵住,突然间有了依傍。眼泪再次落下来。
  方草闭紧双眼,放心地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齐砚在她下身的舔弄肆意扭动。
  好难受,又好舒服。像整个人泡在了暖洋洋的温水里,水池四壁遍是湿热滑腻的软刺,戳着她、舔着她、揉弄着她全身每一寸皮肤。
  水流一遍遍席卷过她的身体,蔓生出极度温柔又极度酥麻的丝线,丝线源源不断,从里向外把她缠紧,裹着她来回摇晃。
  方草揉着齐砚的头,不舍得睁开眼睛。她怀疑自己已经被他吃下,吞进了肚子里,此刻她正在他的身体里面漂浮游动。
  又一阵剧烈的震颤过后,脑子里忽然闪过小时候妈妈怀着妹妹时让她听她肚子里动静的情景。
  妈妈肚子里有一个子宫,子宫里装着羊水,小宝宝就躺在羊水里吃东西,睡觉,慢慢长大。
  “就像睡在一个不会淹水的游泳池里,特别安全。小草以前也住过这里面。”妈妈说。
  我想再回到妈妈肚子里。
  五岁的方草这么想着,但没有说出来。
  妈妈说方草最中用了,能帮忙干很多活,等小宝宝生出来还可以帮忙换尿布洗尿布。
  再回到肚子里就是偷懒了。
  她不能做偷懒的小孩。
  她把耳朵贴在妈妈鼓起的肚皮上,感觉自己听到了水轻轻流动的声音。
  “啊……”方草用力敞开身体,迎向齐砚。
  她想被他吃下去,想躺在他为她准备好的温水里,想彻底变成他的一部分。
  整个城市,整个世界,这一整个巨大无边的宇宙里,再没有一个地方会比那里更加安全。
  她一阵阵颤抖,骨肉在被染成了粉色的皮肤下面起伏、扭动。
  小穴疯狂蠕动收缩,一次次夹紧探入其中的舌头。
  “呜嗯……”脖颈随着哭泣高高扬起,刺目的闪电略过她泪眼模糊的双眼,直接在脑中炸开。
  力气瞬时被抽空,身体松软坠落。
  失重感带来的恐惧让方草下意识挣扎:“嗯……哈啊……”
  脚踝仍被有力的手紧握着。
  “嗯……”她放下心来,口中溢出漫长的喟叹。
  更强烈的安全感随之而来。齐砚覆在她的身上压住了她。
  “齐……齐砚……”她啜泣出声,抽噎着想要抱紧他,无奈全身酸软使不上力气,于是哭喘声更加急促。
  “怎么哭了?”齐砚用湿漉漉的下半张脸磨蹭着她的嘴唇,帮她擦去不断涌出的眼泪:“别哭。”
  “嗯呜……太好了……呜……因为太……好了……”
  不是太爽了,太舒服了。是好,是这一切都太好太好了。
  手臂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她用力抱住齐砚,用仍在颤抖的哭音在他耳边小声嘟哝:“我好开心啊,太好了,你太好了齐砚,我喜欢这样抱着你,挨着你,你身上好香……”
  齐砚被她逗笑,但看着她满脸的泪痕,忍住没笑出来。他嘴角微微上扬,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想亲你。”方草抹了抹眼睛,认真说。
  齐砚低头吻她。
  “想亲下面。”方草按着他的下唇,贴上去碰了碰。
  “真的要?”
  “要。”
  方草起身向床尾爬了一段。她扶着齐砚的腿,挪到他腿间,正要俯下身,膝盖一软,身体趴了下去,整张脸贴上了齐砚的下身。
  齐砚轻声喘息。
  “嗯……”方草抓住肉棒抬起头:“好大啊,胳到我脸了,男生下面都长这么大吗?”
  她边说边用嘴唇贴着肉棒亲。
  齐砚捏了捏她的耳朵。
  方草把肉棒从上到下仔细亲了一遍后,打算借鉴齐砚刚才的动作,她歪头回忆了下,接下来应该是舔和吸。
  为了省事,她决定从下往上舔上去。
  她伸出舌头,在肉棒底端舔了两口,鬈曲浓密的阴毛被口水打湿沾到了舌面。她习像平时不小心把头发吃进嘴巴里那样,呸呸两口吐了出来。
  齐砚没忍住笑了出来,腹肌跟着抽动。
  方草手臂从下方伸过去抱住了他一条腿:“你别乱动。”
  齐砚忍着笑把她散落到脸颊的头发掖到耳后。
  毛太多,下面不好舔。方草的视线落到了下方的卵蛋上。表面比较光滑,摸上去软软的,舔起来口感应该不错。
  舌头刚碰到松软的皮肤,囊袋便缩动了两下。方草用手托住。嗯,虽然皮肤很松,但份量不小,且很饱满。
  方草把脸埋得更低,摊平舌面舔了一口。
  感觉停在她脸侧的掌心忽然紧了一下,方草舔得更加起劲,迅速把一边卵蛋舔得湿漉漉的。
  “什么感觉?”她用手心把玩着另一颗。
  “嗯……”齐砚呼吸有些粗重:“有点痒。”
  “痒就对了,你刚才舔我的时候也好痒。”
  齐砚弯起嘴角抚摸她的脑袋。他向下坐了一点,让自己离她更近,更加放松地接受“痒就对了”的侍弄。
  方草把两颗卵蛋挨个舔了个遍,又捧住用嘴唇含住边缘轻轻嘬吸。
  上方传来的低喘让她屁股有些发痒,她刚要伸手去抓,齐砚的脚蹭了上来。
  脚掌轻压着她的屁股来回搓弄。刚才的痒意被压了下去,更多的痒却在皮肤更深处泛起。
  方草觉得脸又热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抓着肉棒往自己脸上贴,却发现只是火上浇油,粗大的棒身比她的脸还要热。
  她偏过脸躲开,顶端小口里流出的水蹭在她的眼角,覆盖了原来的泪痕。
  齐砚左手揉抚着她的头发,长腿一直在她下身摩挲。
  脚掌顺着小腿的弧线慢慢往上爬,在膝弯处暂停,用脚掌轻轻搓了一会儿,划弄着大腿慢慢揉弄她的屁股。
  方草呼吸变重,口中不时嗯唔出声。她握着肉棒吐着舌头,像小狗一样从下向上一点点舔着青筋虬结的粗大茎身。
  脚掌在弹软的臀肉上踩按、磨蹭,脚趾轻轻抠弄。挺翘雪白的肉团被磨出了斑斑红痕,看起来更加可口诱人。
  龟头触感滑嫩,比茎身更好舔。
  方草绕着圈舔得仔仔细细,一次次把小孔里流出的水卷进口中。
  可是随着齐砚每次粗重的喘息源源不断不断涌出,方草舌头有些麻,她收回舌头,嘴唇贴在小孔上嘬吸起来。
  “嗯……”齐砚下身一颤,喘息出声。脚用力按住方草的屁股,脚跟陷进了屁股上方的凹陷。
  方草嗯唔轻喘,嘴巴不由把龟头吸得更紧。
  齐砚忍不住按住她的头,低声提醒:“含进去。”
  方草张嘴含住。蘑菇头太过粗大,嘴唇用力张开才堪堪包住。
  嘴巴从未被塞得如此之满。她用鼻孔呼哧呼哧喘着气,努力继续含入。嘴唇蠕动,牙齿跟着不小心刮到了肉棒。
  感觉到齐砚吃痛的喘息,她忙吐出来一点,努力收起牙齿继续吞入。在下一次觉得难以控制时,再次往外吐出一些。
  这样的吞吞吐吐,却意外带给了齐砚极大的快感。
  肉棒被嘴巴紧紧箍住,在好似真空的湿热口腔里穿梭,含入和吐出都令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不断抚摸着方草的头发、耳朵、脖子。脚掌在腰上方的凹陷里轻轻踩揉。
  他声音有些喑哑:“腰窝好漂亮。”
  “唔嗯……”方草声音含混地回应,因为说话,喉咙和口腔同时收缩,换来齐砚又一次难以抑制的低喘。
  他抬脚把大拇趾嵌进深深的背沟,顺着流畅的曲线向上滑:“这里,也好漂亮。”
  他眸光颤了一下,微微后仰认真看着趴在自己身下的女孩的身体。
  从上到下,每一个部位,每一寸皮肤。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她的身体,在很早之前就屡次勾起他欲望的这个人的身体。
  “都好漂亮。”他忍不住轻笑。笑这样明显的事自己竟然现在才发现,也笑自己在发现她的美丽之前便只会因为她兴奋了。
  他用热烫的掌心抚弄着她的耳侧。
  方草身体一颤,她紧紧抱着他的腿,张嘴卖力含入。
  仍未吞到底,但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喉咙深处发出溺水一般的咕噜声响。口水快速分泌,把口腔挤得更加满当。她摇动脑袋,上下吞吐。
  口水随着动作在嘴角与肉棒的狭小缝隙里慢慢渗出,流遍茎身,冲刷过阴毛,再次把囊袋打湿。
  齐砚认真看着在自己腿间上下摇晃的脑袋,感觉自己的下身几乎脱离控制,只想追随着那张脸、那副唇舌向上挺动。
  方草卖力吞吃,手掌覆在未能吃进的部分揉捏、按压、搓弄。
  嘴角早已发酸,意识上却觉得还能吃进更多、吃更多次,能让齐砚喘息声更重、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能让他更舒服、更快乐,直至最终释放。
  喉咙被龟头戳得发痒,不受控制地做着吞咽动作。
  齐砚用力按着她的头,大腿不断绷紧。
  方草喉中溢出好似呜咽的低喘,停留在她身上的脚掌卡进她的臀缝,她呻吟着夹紧屁股。
  随着一声接近低吼的喘息,齐砚下身不受控制的上顶,龟头挤进了狭窄的喉管。
  “哈啊……嗯呜……”方草胡乱叫着吞咽吸紧。
  肉棒连续抖动,液体猛然迸发。已经挤进喉管的肉棒还在一下下往里冲,手心下的卵蛋一缩一缩地动。
  方草紧闭双眼抱住齐砚,直到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喉咙。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45:20

第59章 梦 情书
  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大口精液,方草吐出肉棒,趴在齐砚身上狂咳不止。
  齐砚忙起身抱住她,拍她的后背。
  “咳咳……咳……咳咳咳咳……”方草咳得满脸通红。
  齐砚着急地摸了摸她的脸,抱起她快步走到客厅的桌子旁。他把手心垫在方草屁股下面,让她坐在桌角,端起一旁冷好的温开水:“喝点水。”
  方草接过杯子猛灌了几口,终于止住了咳嗽。
  “还难受吗?”齐砚揉着她的后背。
  方草按住仍有些发痒的喉头,呜呜嗯嗯说了句什么。
  “什么?”齐砚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方草摇晃着脑袋在他脸上蹭了蹭:“嘴酸,脸也酸。”
  “以后不这样弄了。”齐砚亲了亲她的嘴角,抱着她走回卧室。
  “唔……”方草忙搂住齐砚的脖子。
  走到床边,齐砚俯身把她放下。
  方草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笑嘻嘻凑近用嘴唇磨他的喉结。
  齐砚把她扒拉开:“还说没撒娇。”面孔板着,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方草嘿嘿笑了起来,她躺在床上,看着齐砚:“以后不这样弄了吗?”
  “嗯。”齐砚捏捏她的脸颊:“脸通红。”
  “这不是没躲开嘛。第一次,没经验。”方草用手指戳他的脸:“其实……”
  “其实什么?”齐砚轻轻抿起唇角。
  “不告诉你。”
  “你哦什么?我都还没说呢。”
  “哦。”齐砚又哦了一声,一副了然的神情。
  “不准哦!”方草捏住齐砚的耳朵:“我才不是要说好……是难吃,难吃死了。”
  齐砚笑着拨开她脸上的乱发,低头亲她嘟起的嘴唇。
  方草的声音和身体一起软了下去,她扶着齐砚的肩膀,小声咕哝:“下次你要射的时候提醒我一下就行了,比如……拍拍我的头。”
  “提前拔出来。”齐砚拍拍她的头。
  方草唔了一声,想了想,笑着说:“也行。”
  早上,方草迅速扒完碗里的粥,着急忙慌地去拿书包:“早知道不多睡那五分钟了,睡完五分钟就总还想再睡五分钟。明天我绝对绝对不睡懒觉了。齐砚,我要是再说睡五分钟,你就直接打我手心,把我弄醒,知道了吗?”
  齐砚看着眼前隔几天就会重演一次的晨间剧场,又无语又心疼:“早上的勤工俭学别再做了。”
  “不差那二十分钟,是我太能睡觉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困。老师说最多让我再做这一周,剩下的时间好好准备……”方草的手一顿,她看着从齐砚语文课本里掉出来的粉色信封。
  “……不用着急,迟到一会儿也没事……”齐砚的声音越来越近。
  “啊我弄好了,我先走了。”方草用身体挡住桌子,迅速把信封塞进自己书包,抱起来就向外走。
  “鸡蛋。”齐砚跟上她。
  “哦。”方草接过没来得及吃的鸡蛋,塞进裤兜,匆匆出了家门。  第一节课下课铃响,老师走出教室。方草从书包里掏出了那封被她鬼使神差偷拿过来的信。
  信封是深粉色,正面印着小兔子的图案,背面的封口处用一张心形的红色贴纸贴住。
  情书,肯定是情书。
  初看到信时的猜想此刻变为确定的结论。
  方草掂了掂信的分量,不算薄,至少得有两页纸。她捏着信平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封口的贴纸有没有松动的痕迹,或便于松动的缝隙。
  “谁给你的啊?是情书吧?”前桌女生探过头来:“粉色的耶,这个男生好秀气。给我看看,不会上面还喷了香水吧?哈哈哈哈。”
  方草吓了一跳,忙收起信:“不是我的。”
  “给我看看嘛。”前桌女生把信要了过去:“呀,还用心形贴纸封口,这是哪里来的精致boy?是我们班的吗?”
  “不是给我的,是我……朋友的,我们一起写作业时拿错了。他是男的。”方草解释。
  “哦,女生写的啊?我说呢。”前桌女生把信封翻回正面:“还挺厚的,写了不少字呢。是你朋友的女朋友给他的吗?”
  方草一愣:“不是吧,他没说有女朋友。”
  “那应该就是表白信了,毕业前夕是表白的高峰期。你朋友帅不帅?”
  方草接过信,含混了过去。
  偷拆别人的信是不文明的行为,如果偷拆的是情书,恐怕要罪加一等。
  方草在心里警告自己,把信放进了桌洞。
  可到底还是没忍住,上午最后一个课间十分钟,方草小心翼翼用铅笔刀的刀尖慢慢划进心形贴纸和信封之间,拨开了一条缝,然后大气都不敢喘地慢慢撕开了贴纸。
  信纸和信封是同款,深粉色,角落点缀着小兔子的图案。
  齐砚:
  你好。
  格式标准,字体娟秀。
  不像她,怎么努力横平竖直,字体还是圆滚滚的,像小学生。
  方草先忽略满当当的字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署名。
  许锦月。
  好好听的名字,念出来好听,写起来也好看。一看就是有文化的父母精心取的名字。
  不像她,一棵野草。人生中唯一一次因为名字受到注意是小学时老师教大家唱《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陈老师喜欢她,讲解歌词的时候特意点了她的名字:“芳草,在古代指的是香草,常用来比喻美好的品德和美好的人,我们班里也有一个方草哦。”
  那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土。
  未料却因此收获了一个“碧连天”的绰号。
  班里那个五大三粗、身上总是散发着浓重汗味的男生每次叫时都故意把最后那个“天”字说得很轻,让人生气又没法发作。
  气死人了。
  方草犹豫了片刻,心一横,翻回第一页,从头看了下去。
  首先,希望这封让我犹豫了好多天才决定要写、可能要用上好多天才能写完(也可能最终都无法写完)、写完之后很可能还要用更长的时间来犹豫要不要给你(也可能最终会因为我的胆怯未能送出)的信不会打扰到你。
  很抱歉用这么啰嗦的一个句子作为这封信的开头,接下来我会尽量用更精简的语句来写完给你的这封信,同时也是我人生中写出的第一封情书,不占用你过多的时间。
  我们第一次说话,应该也是唯一一次说收作业发卷子之外的话,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吧。
  那天早上天晴得很好,于是我没有理会家人让我带伞的提醒,就匆忙来到了学校。
  雨是中午下起来的。
  都说急雨下不久,可那场雨却淅淅沥沥一直下到了下午放学。
  放学后,我抱着收好的作业送去语文老师的办公室。
  雨下得挺大,刚出楼道,屋檐上一大颗雨滴砸到了我的头上,挺疼。
  我抬手摸头,忘了脚下的台阶。
  是你扶住了我,避免了一个踏空台阶的笨蛋在众目睽睽下趴到满是雨水的地上的狼狈画面。
  你看了看我抱着的作业,把手里的伞递给了我。那一刻,我不知怎么了,傻乎乎地连基本的推辞都忘了说出口。
  “明天还我。”你把伞柄塞到我手里,转身离开。
  我撑着那把伞去了老师办公室,又撑着它回了家。
  我把伞挂在阳台上晾干,用湿巾擦掉上面的泥水印。
  擦伞的时候我发现上面有一块缝补过的痕迹,在靠近伞骨的地方,黑色的线缝起了伞布上的裂口,针脚有些歪扭。
  不知怎么,我心里难受极了。接下来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我央求我爸冒雨开车带我跑了两家商场,挑了一把又结实又漂亮的新伞。
  第二天,我拿着两把伞去了学校。我先把新伞递给你,可还没等我鼓起勇气把提前想好的理由讲出口,你指了下我的左手,把旧伞拿了回去。
  我坐回座位,把新伞藏进书包,也偷偷藏起对你的心事。
  之后的两年,我一直以为这是一切的开始。
  可现在回忆起来我才意识到,当时看到扶住我的人是你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跳便盖过了周遭的雨声;你把伞塞给我时,我半边手臂都在发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找你还伞之前,我在心里练习了无数遍开场白;你拒绝新伞径直取走旧伞时,我感觉整颗心忽地坠落悬崖。
  所以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呢?
  从那场雨?
  从升入初一没多久我便总会被沉默但耀眼的你吸引着一次次望向靠窗的你的座位?
  还是从开学那天第一眼看到你?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我一天比一天更加确定:我喜欢你。
  好神奇。
  写到这里,我忽然没有了一开始的紧张,也不再如此害怕得不到你的回应。
  或者说,我不再奢望得到你的回应,能把这段一直没敢说出口的心事讲给你听,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就像后来的又一个雨天,我曾经趁你课间出去时偷偷又去看了下那把伞。
  缝补的针脚虽然有些歪,但很密,一看就很结实。
  看着那排针脚,我虽然仍为那把只能收起来的新伞感到遗憾,但同时也很开心有人这样关心着你会不会淋雨。
  最后,让我再正式对你说一遍吧:齐砚,我喜欢你。
  都说喜欢是没有理由的,可你那么完美,值得让人喜欢的理由太多太多。
  我喜欢你的优秀,你的善良,你的沉默,你的骄傲,当然还有你的外形(请允许我发一下花痴:你真的好帅还帅!(星星眼表情))。
  毕业在即,以后见面的机会可能没那么多了。我会努力考上心仪的高中,即使不能得到你的回应,我也会努力追逐你的脚步。
  我知道不需要我的祝福,你也会一直那么优秀那么闪耀,但多我一个不多,所以请允许我祝福你鹏程万里,开心快乐每一天。
  许锦月,方草看着信纸,心里各种滋味轮番冒着泡泡。
  她小心地把信折好,封好口,放进桌洞。两肘撑在桌上,托着脸颊吁了口气。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45:26

第60章 梦 喜欢
  为什么齐砚把这封情书带回了家?特意带回去重温?
  他喜欢这个叫许锦月的女生?
  不对不对,信还没有拆封过,信封上也没有署名。他肯定是还没有发现这封信。
  那他……
  如果他看了这封情书……
  针脚歪吗?我觉得缝得挺好挺直的呀!以后针线活让齐砚自己去干!
  还“太完美,值得让人喜欢的理由太多”,他哪有那么好啊!
  不过,凭良心讲,齐砚确实很好,除了蔓蔓姐之外,这世界上最好的人。不对,是和蔓蔓姐一样好。
  方草脑子里一会儿一个念头,彼此吵闹着盖过了耳边的上课铃响。
  看到老师一边说话一边在黑板上写字的背影,她才意识到课已经上了一会儿。方草把信放进桌洞,努力把注意力放回课堂上。
  但老师话音一落,她就又走了神。
  齐砚和那个女生应该没有什么关系,至少现在还没有。
  最初的震惊过后,方草恢复理智。
  如果他有喜欢的人,他肯定就不会和她……做那些事了对不对?她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
  齐砚也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
  啊对了!上次程飞的事之后,她跟齐砚说过她绝对不要恋爱、谁都不会喜欢。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说吗?还是……
  他其实并不喜欢她。
  唉,到底什么才是喜欢啊?
  她喜欢齐砚吗?
  如果他们互相都不喜欢对方,那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方草耷拉着脑袋一声接一声地叹气。
  “方草。”英语老师突然点到她的名字。
  完了!
  根本没听到老师提问什么问题。
  她慌乱地站起身,向同桌投去求助的眼神。
  正在偷看数学卷子的同桌咬着下唇给了她一个眼神,表示自己也没听见,爱莫能助。
  “老师,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方草红着脸老实承认。
  “坐下吧,认真听讲。”
  “嗯。”方草坐下,背挺得笔直,盯着黑板。
  中午,和一同勤工俭学的女生一起走出图书馆。
  “你先去吃饭吧,我落了点东西,得回趟教室。”方草说完,一溜烟跑了回去。
  信封有点大,口袋里装不下。方草一手拿信一手拎起空书包,向校门口跑。
  坐上公交车,她把信封上的贴纸按了又按,直到感觉不仔细看就看不出信被拆过的痕迹了才把信放进书包。
  下了车,站到齐砚学校的门口,跑过来的冲动被犹豫拽住了后腿。
  要进去吗?要找齐砚把信还给他吗?
  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方草一咬牙:都走到这里了再调头,也太傻了,就去食堂和教室走一圈,遇不到人就回去。
  正值用餐时间,食堂里挤挤挨挨都是人,方草草草环视了一下,转身向外走。
  教室……要不教室就别去了……
  “你怎么来了?”一边肩膀被按住,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方草心忽地提了起来:“啊……”她调整表情,转过身:“你吃完饭了啊?”
  “怎么现在过来了?”齐砚两手扶着她的肩膀,低头问:“还背着书包,下午不上课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上课,我马上就回去。我是来……我……我们别站这儿,挡别人的路了。”
  齐砚带着方草走到距食堂不远的布告栏下,仍是不放心:“真没事?”
  “真没事,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方草挤出一个笑容,拍拍齐砚的手臂。
  齐砚眸光轻轻颤了一下,眼中的担忧散去,被笑意取而代之。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吃饭了吗?”
  方草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
  刹那的恍神过后,她心里泛起一阵羞愧。
  太卑鄙了。那样真挚的一封情书,那样温柔细腻的少女心事,她有什么权力私自扣下?
  齐砚这样好,有人喜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又有什么资格阻断一个喜欢他的女孩把自己纯真的感情寄达给他的路途?
  “我有一点事。”方草低头咬了下下唇,扯掉一边书包带,从里面掏出信:“这是别人给你的,我早上不小心收到自己书包里了。”
  齐砚疑惑地接过信:“背个书包,就为了装这个?”
  “昂。”方草心里堵得慌,语气带了些不爽:“信封又长又宽的,塞口袋里会折角。”
  齐砚笑了,他随手把信塞进裤子口袋,帮她拉好书包的拉链:“我……”
  “你不看吗?”
  “等会儿。”
  “那个……信我打开过。信封上没有写名字,我还以为是……”
  “嗯。我刚才……”
  “但我没仔细看,我一看不是给我的,就……唔……”
  齐砚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他皱着眉头找回刚才的话头:“我刚才正想着你,就看到你站在食堂门口,还以为眼花了。”
  方草睁大眼睛,心扑通扑通好像已经跳出了胸口,马上就要从衣服里面跳出来,落到齐砚身上。
  “你刚才不是说,”齐砚低声说:“你过来是……”
  “我想来看看你。”方草抓着他的衣摆替他把剩下的话说完。
  “我真没事,就是想看看你。”她又小声说了一遍,胸口又满又涨,却丝毫没了堵的感觉,而是满涨的酸酸软软。
  两人笑着对视。
  方草百分百确定:如果现在不是在学校,如果旁边没有来来去去的人,齐砚一定会亲她的。
  不只会亲,他还会抱住她,会脱掉她的衣服,用赤裸的身体贴挨着她,抚摸她身上每一寸皮肤。
  而她也想亲他,想抱他,想毫无阻隔地与他贴紧。
  “还没吃饭吧?”齐砚摸摸她的肚子。
  “没呢。我一做完图书馆的活儿就过来了。”
  齐砚抓起她的手腕,拉着她走进食堂。
  胸口的堵闷消失,饥饿感便回来了。方草端起餐盘里的粥咕咚咕咚先喝了一气儿,拿起筷子端起米饭。
  “你们学校的饭还挺好吃的。”她又夹了一口菜送到嘴里。
  “明天我提前给你打好。”
  “不用了。每天中午过来,太赶了。”
  吃完饭,方草掏出口袋里的卫生纸擦嘴擦脸:“吃太快了,有点热。”
  说完,她又扯了几段纸指了指自己额头,递给齐砚:“擦擦汗。”
  齐砚没有接,把脸凑了过来。
  方草微微一愣。
  “懒虫。”她笑吟吟看着他,抬手帮他擦掉额角的汗。
  方草站在餐桌旁,看着齐砚去送餐盘的背影。
  什么是喜欢一个人?这曾让她觉得复杂又头疼的问题,原来一旦开始喜欢上一个人,便变得无比简单。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了吗?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她想问齐砚,却又觉得无需多问。
  齐砚从没说过喜欢她,只是因为对思维行事一向果断简明又寡言的他来说,这样显而易见、这样几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无须特意说出口吧。
  可,万一不是呢?
  心里还是有一根不安的弦轻轻拨了一下。
  齐砚转过身,看着她向他走过来。
  方草忍不住笑起来。
  万一不是,只要他在她身边就好,只要她喜欢他就好。
  “齐砚。”
  旁边有人叫住齐砚。
  齐砚停下,和叫住她的女生说了句话,抬步走到方草跟前。
  “那是谁啊?”方草问。
  “同班的。”
  方草:“叫什么?”
  齐砚说了个名字。
  “那我是谁?”方草笑吟吟又问。
  齐砚拍了下她的脑袋,拉起她的手:“走,送去去坐车。”
  “嗯。”方草笑着向外走。
  还从来没出去玩过呢,等中考完,和齐砚去附近找个地方玩一圈吧。方草在心里想。之前好像听谁说过,旅游的时候最能增进感情……
  中考终于到了。
  经过考试前连着两周的恶补错题难题,方草心里从没有底勉强变成了有半个底。
  但考理化合卷时,她还是紧张得中间跑了次厕所。
  第一天的考试结束,乔蔓开车挨个把方草和齐砚接回了家。
  “今天没空带你俩出去吃饭了,明天吧,明天下午我差不多五六点钟就能忙完,到时候来接你们。正好明天考完,心里没事了,有胃口大吃一顿。”乔蔓在后视镜里看了看:“小草别皱眉头了。已经考过去的就让它滚蛋,彻底抛到脑袋后面,下一科才能好好发挥。”
  “知道啦。”方草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乔蔓打开车门,送两人下了车:“行,那我就不上去了,所里还有事呢。”说完她冲齐砚使了个眼色,用口型下达指令:“回去多鼓励几句。”
  最后一科考试结束,方草背着书包和熟识的同学打着招呼,往校门口走。
  虽然一想到做错了的那几道题,就又后悔又担心。但总算是考完了,还是松了口气。
  跟齐砚说好了,考试完先去找他,一起回家,然后等乔蔓带他们出去吃饭。
  方草背着书包走出校门。
  今天学校门口特别拥挤,不算宽阔的马路上挤满了来接学生的家长的车子。
  公车站牌在马路对面。
  方草走下台阶,注意着来往的行人车辆,向路对面走。
  “草儿?”
  方草隐约听到有人像是在叫自己,她疑惑地四处看了看,没发现目标。
  “小草,方草!”
  声音里莫名的熟悉感让方草身体一紧。
  “哟,还真是我闺女。”一个穿着灰色T恤的中年男人跳下路边花坛的台阶,走到方草跟前。
  方草下意识倒退了两步。
  “怎么?”男人似笑非笑地轻嗤一声:“连你老子都认不出来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0 20:51:40

第61章 鬼 猥琐男
  蒲早睁开眼,猛然坐了起来。
  “怎么了?”鬼起身抱住她,捧住她的脸问。
  蒲早看到鬼,又看了看房间的布置,从梦中回过神来。她笑着把额头抵在鬼肩膀:“没事,又做梦了。”
  重新躺回到床上,把梦的大概情节讲了一遍。
  “两个小孩真能乱来。”蒲早点评完前半段,脸上的笑意隐去一些:“方草他爸好像是来把女儿带走的。”
  鬼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乔蔓会想办法让她留下吧?啊,梦做得像连续剧一样,真让人揪心。”蒲早在鬼胸前磨蹭了下脑袋:“齐砚肯定也不愿意让她走的。”
  鬼:“嗯。”
  起床,吃完早饭,鬼的那位警察朋友打来了电话。
  果不出所料。QQ号多年未曾登陆,也没有实名认证过。
  “以前的聊天记录他们说可以帮忙查一下,需要些时间,但过去太久了,不保证能调取出多少。”
  蒲早打开电脑上的QQ登陆界面,扯住鬼小声说:“之前没有绑定过手机号,那现在直接绑定一个手机号就可以登陆了吧?就是可能会需要一些信息认证来确认是本人……”
  鬼点头,对电话那头说:“让后台帮忙快速通过认证,我这边先登录进去看一下。”
  很快收到了认证通过需要重设密码的短信提醒,蒲早走到书桌前激活电脑。
  鬼刚要跟过去,手机响了,他停住接起电话。
  “验证码。”蒲早用口型对鬼说。
  鬼点点头,对着手机话筒说了声“等一下”,打开短信让蒲早记下了数字。
  里只有24个好友,且大部分都是头像全灰的离线状态。
  蒲早转身寻找鬼,看到鬼走出了书房门口,站在客厅一角:“……她和谷丽……一定有……任何信息都不能放过……”
  隔了段距离,听到的话语有些断续。蒲早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到一股不同以往的焦躁与愤怒在他周身萦绕。
  短暂的沉默之后,鬼挂断电话,走回蒲早旁边。
  “就24个人,应该有不少把他删掉了。”蒲早滑动鼠标滚轮:“这些看起来很久没有登陆过了。”
  “那个谷丽,不是我们去问吗?”她转头问鬼。
  鬼紧挨在她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他比我们有经验。”
  “那倒是。反正看监控也一样。”蒲早停顿了下:“但你要是实在着急的话,要不跟你朋友说说,我们去旁听,保证不插话。”
  “正式询问必须两个警察在场,公安局讯问室的监控也不允许外接。”鬼低头亲了亲蒲早的头发:“有消息他会告诉我的。”
  “哦。”蒲早点了点头:“诶?”她忽然想到:“你可以去啊!你自己去,不要带我,又没有人能看得到你。”
  鬼面上现出犹豫。
  “怎么?忘了自己是鬼了?别说警察局了,你现在溜进中南海也没问题啊。万一你朋友有什么问题忘了问,或者对方不配合,没准你还能装神弄鬼吓唬她说实话。”蒲早笑着拍他的手臂:“快去换衣服出门,我在家等你。”
  鬼摇头。
  “怎么了?”蒲早纳闷不解。
  “你自己在家……”
  蒲早笑起来:“怕我又做噩梦啊?大白天的我又不睡觉。”
  天晴得很好,她看了看窗外:“白天你自己出去会不舒服?”
  鬼看着蒲早,迅速打定了主意,他捧住蒲早的脸低头亲了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在车里等我可以吗?”
  “好吧,是就近给你提供阳气还是随时接应你?”
  “不要乱跑,不能离我太远。”鬼叮嘱。
  “行,放心,保证不让你灰飞烟灭。”
  警察局门口不好停车,幸好在前面的拐角处找到一个车位。
  车子还未停好,鬼把出门前装好的水和零食放到蒲早旁边,再次叮嘱:“不要乱跑,在这儿等我,我尽快出来。”
  “知道了,笔记本递给一下。”蒲早把鞋子一脱,脚踩在座位上。
  她接过笔记本放在膝盖上打开:“正好我在这儿研究下这个QQ号,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快去吧。”
  鬼俯身亲她一下,下了车。
  号的昵称是夹杂着火星文符号的“单身游戏”,头像是默认选项中的一个,好友列表里什么昵称都有,好像都没有改过备注。
  除了有一个。
  小骚b……
  蒲早看着一个黑乎乎的头像后面的这三个字,皱起眉头:应该不会有人给自己取这种名字吧。
  她把光标挪到头像上,刚想点开查看资料。
  笃笃的敲击声响后,黑色头像突然亮起,该好友的位置随之升到第一位,又迅速灰掉,落回原处。
  上线了!蒲早眼前一亮。
  她点开个人资料。头像是一处文身图案,昵称是一串符号。
  小骚b果然是备注的名字。
  进入QQ空间。空间能够访问,但里面大部分内容都上了锁。只有说说和一个用全黑图片作为封面的相册可以公开访问。
  蒲早先点进相册,里面全是各种身体局部的文身图案。
  回到说说,蒲早滑着鼠标一条条向下看。
  这个QQ号的主人应该是女生。
  每条说说下面都有评论,好友数量不少,留下评论的人大多性别为男。
  说说的内容及评论里的互动用词大胆、夹杂着各种脏话,看起来是一个大大咧咧甚至可以说较为粗野开放的女生。
  看得眼睛有点花,蒲早回到文身相册,从上传时间最早的一张往前翻,挨个点开查看。
  照片下面的评论数量和文身所在的身体部位紧密相关。后背,评论数量较多;手臂、脚踝次之;手腕,无人问津。
  蒲早忍不住想笑。
  她连点了两次向右的箭头,手指一顿,忙翻回前面那张。
  是腰窝处的一个文身。图案是缠绕的藤蔓。下方的牛仔裤拉得很低,露出了一截屁股沟,屁股的形状也很明显。
  蒲早滑着鼠标浏览下方的评论。这张照片热度很高,光评论就有三十多条。
  忽然,她低头趴向屏幕,心跳都加快了一些。
  单身游戏:好美,想舔想吃~~拍得再往下点就好了  小骚b:再往下?屎你吃不?
  单身游戏:(表情)你的可以考虑  小骚b:哈哈哈哈哈哈哈贱人!
  评论的时间是在林彤彤出事几天之后。
  蒲早赶紧截图保存,接着往下翻。
  一直点到最后一张图片,都没再看到单身游戏这个昵称的出现。
  切换到QQ界面,蒲早伸了个懒腰,抓起一旁的洋葱圈拆了吃了两片。
  想了一会儿,她打开和文身女孩的对话框,发了个“你好”的表情过去。
  没有回复。
  等了一会儿,蒲早复制了刚才腰窝文身的评论里那个贱兮兮的表情,贴到对话框里,后面加了个你好,按了发送。
  依旧无回复。
  蒲早叹了口气。
  她又嚼了几片洋葱圈,把QQ号复制下来,打开浏览器放进搜索框。
  在快递物流追踪和一串无关的企业信息后,出现了一个完整涵括了该QQ号的搜索结果。
  蒲早睁大眼睛,快速点进去。  “168,45kg,C杯。喜欢文身、穿孔,癖好有点小S,喜欢露出和dirty talk,不能接受女生粗口者勿扰。有兴趣的帅哥欢迎加偶,QQ号是……”
  是一个小众网站上的交友信息。
  主楼下方,色狼们一拥而上。
  蒲早皱着眉头翻了一页,点下“只看楼主”。
  在一些夹杂着各种脏话的调情回复后,楼主补加了一条声明:QQ号被煞笔举报了,费了老大劲才找回来,决定提高门槛,以后只加敢露脸的帅哥,面基先发身份证!
  必须给我实名!
  没脸见人的丑B给我死远点!
  再有自己先犯贱被拉黑后还举报我的,死一户口本。
  ,脑残太多了。
  看着“身份证”和“实名”,蒲早心中燃起希望。
  可,对话框一直没有动静。
  她拿起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
  现在还在使用着QQ号,都是实名认证过的,要不还是让那个警察直接找互联网公司调取资料再上门问吧。
  对话框忽然闪了一下。
  蒲早手一抖,水差点倒到键盘上。她忙把瓶盖拧好,丢在座位上。
  对面发来了一个问号。
  蒲早手覆在键盘上,啪啦啪啦打字。
  打到一半,她停了下来。
  如果据实以告,会不会被当成诈骗?
  即使解释清楚,对面的人会不会为了避免麻烦,干脆说和这个单身游戏根本就不认识、只是当时胡乱加的或早就忘了?
  这样即使能找到她的实名身份,对方坚持说不认识不配合,这条路也堵死了。
  蒲早咬着下唇想了想,决定冒个险。
  “Hi,小骚B~”蒲早按下发送,手立刻离开键盘遮住额头,没脸看自己发过去的文字。
  “操你妈,你谁啊?”对面立刻骂了回来。
  蒲早硬着头皮继续:“不记得我了啊?”
  “你他妈谁啊我记得你?”
  完蛋。蒲早叹气。
  “你诈尸了?”对面接着又发来一句。
  蒲早眼前一亮:“是啊,好久没登陆了,密码都快不记得了。还好试了半天总算蒙对了,要不还真遇不上你。”
  “去你大爷的吧,就跟你还记得我似的。”
  “当然记得,天天盼夜夜想。”蒲早努力代入贱兮兮的猥琐男角色。
  “快滚蛋吧!我还以为你被烧成灰了呢。”
  蒲早有些兴奋。看对方的语气明显记得这个QQ的主人,两人之间可能有过线下往来,且断联的时间没有太久。
  “你就这么咒我啊,太伤我心了。我可是一直都想着你呢。”
  “滚你妈的,你想我什么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鄙视]”
  “你说想什么,当然是想舔……”蒲早一边打字,一边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哈哈哈哈滚蛋!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贱!!”
  蒲早努力进入情境:“我也不是对谁都贱好吧?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了。不过咱这关系,在你面前也没什么好伪装的,贱就贱吧。”
  “少扯蛋,说的好像跟你很熟似的。不是你今天突然诈尸我真以为你英年早逝了呢。”
  “别咒我好吧!这大白天的,万一真灵了你不是给自己添罪过吗?”
  “哈哈哈哈哈哈好吧,就你屁话多!”
  “说真的,好多年没见,这一跟你聊天感觉又回到以前了。青葱岁月啊。”蒲早尽力把话题往正经方向拉回来一点。
  “呕,我要吐了。”
  “嘿嘿,真的,我当时为了能跟你聊上天多不容易。倒是你,你不会根本就不记得我是哪个了吧。”
  “当然不记得了。”
  “哭。”蒲早是真的想哭。
  “但老子有给你们这群变态挨个备注!哈哈哈哈哈!不光备注了姓名,还有我对你们的印象!就差身份证号了。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
  蒲早差点直接打电话给鬼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她忍住兴奋:“骗人的吧,当时加你的人不得好几百啊,你能挨个确认还备注?”
  “加我的人是不少,但肯老老实实告诉我真名实姓的大傻逼可没那么多。”
  “操。那看在我这么老实巴交对你这么虔诚的份上,你是不是该对我好点。”
  蒲早和对面聊得有来有回,努力想套出“自己”的姓名。车门被拉开,她才发现鬼回来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正在套这个号后面的人的姓名……”蒲早对准屏幕,继续打字:“……我不相信你会那么备注我,我了解你,你一向实事求是,我觉得你给我的备注肯定是大鸟帅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吗?家里没镜子还没尿吗?赶紧撒一泡照照自己行不行!”
  “百分之百是,要不你怎么这么多年不舍得删我?不然你给我看看,如果不是,你让我怎么着都行,我唯命是从。”
  鬼看着屏幕,眉头微皱。
  “起来起来,你先别看!”蒲早把他推开。
  小骚b:“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不知道备注随时能改吧智障!!”
  蒲早:“我当然知道,但我不信你会舍得那么对我。”
  对面又是一串哈哈哈加一个白眼表情。
  蒲早皱着眉头思考这个战术到底有没有成功的可能,要不还是……
  小骚b:“我发现男人真的是一种越来越不要脸的生物!!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又贱又不要脸。”
  蒲早叹气,边想边回复。
  “行吧,给你看看!小鸡巴丑屌杭贱人!以后我给你的备注就是这个!”
  “啊!”蒲早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姓杭,这个人姓杭!”
  鬼和蒲早同时看向彼此。
  好梦宾馆的老板也姓杭!这么少见的姓应该不会那么巧。
  电话一接通,鬼立刻把这个信息告诉了对面的警察。
  几分钟后。
  “杭志辉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亲戚呢?侄子或者外甥?”蒲早着急地插话后反应过来:“侄子侄子,没有外甥,外甥和舅不一个姓!”
  很快,对面用肯定的语气说:“他有两个侄子,我把其中一个的信息给你发过去。”
  鬈发,长相普通,眼睛狭长,下巴有点尖。
  “就是他。”蒲早看着手机里的身份证照片,长长出了口气,歪头靠在鬼身上:“终于找着了,累死我了。演猥琐男怎么比干活还累。快把我身上那个猥琐男赶走。”
  鬼用一根手指按着她的额头把她推开一些,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她。
  “干嘛?嫌弃我了?”蒲早假装生气,撅着嘴瞪他。
  鬼端详着她的脸,抬手在她下颌骨下方慢慢向上做了个揭面具的动作。他手指一弹,把不存在的面具丢出窗外,勾着嘴角低下头。
  蒲早笑着仰起脸,迎向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