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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想念(SP,耳光、虐阴、淋尿)
来到边城第二天,裴易一大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饭准备出去和当地官员议事。
裴易晚上才会回来,这就意味着苏倾要整整一个白天见不着夫主。对她来说这已经算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之前最长也就是一个大朝会的时间,裴易不用在衙门里当值,下了朝就可以回府。
夫主不在家,苏倾身上是必须戴着束具的。三张嘴里含着尿,身下两张嘴插着玉势,再穿上贞操裤,戴上乳夹,锁上镣铐,和回门时的装扮几乎一样,只是这次没有单衣穿。
裴易临出门又转身嘱咐道:“中午吃饭时把尿咽了好好吃饭,水要正常喝,如果憋不住想尿了就尿在贞操裤里,晚上再洗干净,困了就趴床边睡一会儿,我晚上回来吃饭。”裴易本不是话多的人,如今却忍不住对着小奴妻细细叮嘱。
苏倾嘴里含着尿说不出话,只跪着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磕了个头谢过夫主。
裴易离开后,苏倾有些无所事事,拿出《玩奴十八式》和《驯奴十八刑》又看了一遍,对里面的很多玩法都特别感兴趣。
“夫主好像对壁尻很感兴趣。”苏倾想着夫主看完两本书后只提出了这个玩法,结果准备好道具后却没有玩成,到现在苏倾想起来还可惜得很。
又想起自己求来的罚逼式,苏倾脑海里都是夫主踹自己小逼的画面。大脚狠狠踹在娇嫩的小逼上,一下就可以让小逼哭着红肿起来。除了踹逼外,还有很多罚逼的法子都没有尝试呢!
苏倾小穴里的淫水和夫主留下的尿水混在了一起,却被玉势牢牢堵着,一滴都流不出来。
想着想着,苏倾又想起夫主的手狠狠扇在自己脸上、奶子上和屁股上,把它们打得又红又肿,又热又痛,打得自己两个小穴都发起骚来。
和其他养尊处优的官员们不同,夫主的手和脚都有些粗糙,有的地方还有厚厚的茧子,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听说夫主幼年的生活很是不易,应该经常干活吧,所以才会刻下生活的痕迹。可是夫主却年纪轻轻就坐到了今天的位置,实在是太厉害了!
苏倾沉浸在对夫主的崇拜中,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中午,做好的饭菜送到了房间门口,苏倾爬过去把饭菜取进来。
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饭菜,苏倾却没了胃口。
这杯茶水不是夫主吐到自己嘴里的,这块点心没有夫主咬过的痕迹,这块排骨没有夫主的齿痕,这双筷子没有夫主的口水……
苏倾想夫主了,控制不住地想,前所未有地想。
饭菜没吃几口就被苏倾放在了一边,苏倾有些后悔把嘴里的尿液咽下去了。
嘴里属于夫主的味道越来越淡,苏倾想得发疯,翻出夫主今早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亵裤,苏倾把脸埋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塞进了嘴里。
苏倾爬到门口,头枕着手臂,跪撅着趴在地上等夫主回来。地面有些凉,苏倾本想不管,又怕万一生病给夫主添麻烦,还是爬回去取了个毛毯回来垫在身下。
从阳光正盛到日渐西斜,从天光明媚到暮色苍茫。
裴易回来时已经过了平时用晚膳的时间,房间里已经昏暗无光。
推开门,裴易不防被门口的一团绊了一脚,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苏倾。
“在等我?怎么不点灯?”
苏倾听见开门声正要扑过去给夫主请安,谁知保持一个动作时间太久身体僵住了,结果就绊倒了夫主。
一边挪动着麻木的身体,苏倾顾不得回话急急问道:“夫主、夫主您没事吧?磕着没?”
这是苏倾想说的,但她嘴里还塞着夫主的亵裤,因此说出口的只是“唔唔唔”的声音。
连忙把嘴里的亵裤取出来,苏倾这才把想说的话问出口。
裴易摆摆手说:“没事,先把灯点上。”
苏倾又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慌慌忙忙去点灯。
温暖的灯光填满房间,裴易看着苏倾手里属于自己的亵裤,似笑非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发骚呢还是想我了?”
苏倾脸上一红,眼神游移着回道:“回夫主,倾奴发骚了,但更多的是……是想夫主了。”
裴易听见这话,正要调笑几句,转眼却看见了旁边没怎么动过的饭菜。
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裴易沉声问道:“中午好好吃饭了没有?”
苏倾心里一颤,脸上的红晕消失得无影无踪,结结巴巴回道:“没、没有。”
“出门之前我怎么说的?”
“夫主说、说让倾奴中午好好吃饭,水、水也要正常喝。”
“你做到了没有?”
“没……没有,倾奴没有好好吃午饭,也没喝水……”苏倾越说声音越低,恨不得把头低到地板缝隙里。“倾奴、倾奴知错了,求夫主罚倾奴!”
裴易把茶壶往苏倾的方向一推:“喝!”
苏倾吓了一跳,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直到一壶茶都喝完,裴易也没开口。
夫主不说话,苏倾更不敢开口,就这么战战兢兢等着。
过了一会儿,苏倾有了尿意,这才明白夫主让她喝茶的用意。其实可以再憋一会儿的,但她不敢耽搁,放松尿孔尿了出来。
尿液从贞操裤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夫主,倾奴尿了。”
“嗯。”裴易这才把苏倾身上的束具都取下来,让她去清洗身体,再把地板擦干净。
做完夫主吩咐的事情后,苏倾再次跪到夫主面前等候发落。
“取板子过来。”
苏倾有些日子没受罚过了,听见命令连忙爬着把板子从规矩盒子里取出来双手奉上:“倾奴不遵主命,求夫主赐罚。”
裴易接过板子点了点苏倾臀侧:“二十板子,掌嘴二十,报数。”
苏倾边应“是”边转身撅高屁股。
“啪!”
“一!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啪!”
“二!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
“啪!”
“二十!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二十下屁股板子打完,下一个是没好好喝水吃饭的小嘴,苏倾转身扬起脸迎接惩罚。
“啪!”
“一!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啪!”
“二!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
“啪!”
“二十!倾奴知错,谢夫主赐罚。”
“记住了,下次再不好好吃饭就给你把剩饭灌进去!”
“是,倾奴记住了,以后不敢再犯。”
“嗯,说说吧,为什么不吃饭?”
苏倾没什么底气地回道:“因为……因为不是夫主的剩饭,倾奴吃不下……”
裴易眉头一皱:“我惯得你?”
苏倾被吓得不敢接话,只再三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吃饭,再不敢这样了。
晚饭时苏倾在夫主的目光中,把夫主多给的半碗饭都吃光了,裴易这才放过。
卧室里,苏倾侍寝以后,脱力地躺在夫主身边,感觉多吃的半碗饭终于消化完了。
裴易低头看了看紧紧闭合着含着自己精液的花穴,突然来了兴致,伸手重重掐了一下。
苏倾没有防备,顿时被掐得一个激灵叫了出来,几滴白色的精液流出了小穴。
裴易又抬手狠狠扇了几巴掌。苏倾下体的阴毛一长出来就会被刮掉,因此一直保持着光洁。如今几巴掌下去,花穴连着周围的皮肉都红了起来。
苏倾经过一番操弄,小巧的阴蒂比平时大了几倍,被裴易的手指轻易拽出了阴唇的保护范围。
裴易先用手指在上面掐了两个指甲印,然后又反复又捏扁拉长,弄得苏倾不时抽搐一下,流几滴精液。
裴易又一手撑开花穴口,一手使力弹了几下软肉。娇嫩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对待,苏倾彻底控制不住,不止精液,连淡黄的尿液都流了夫主一手。
苏倾有些惶恐,连忙爬起来把夫主的手舔干净,又舔了床单上的痕迹。
裴易把人虐得失禁也有些意外,由着苏倾舔干净后说道:“今晚淋了尿跪在床边睡吧。”
苏倾眼睛一亮,立时点头答应。她一直记得夫主在马车上说的话,但夫主不提她也没这个胆子,如今听见夫主的话后连忙拖起乏力的身子爬下床跪好。
裴易又道:“取个垫子过来。”
苏倾取过来后裴易却不满意:“换个大些的。”
苏倾于是又去换了个更大的。
裴易吩咐苏倾跪在垫子上,然后从苏倾头上开始淋尿,边尿边变换方向。
苏倾微微仰着脸一动不动。裴易尿完后,她从头到脚都淋上了夫主的尿液,膝盖下面的垫子也被尿液浸湿了。
“就用今天下午你在门口等我时的姿势睡吧,今晚不叫你,用你的时候就直接尿在你身上。”
苏倾按照命令乖乖趴下睡觉。脸和屁股刚被罚过,花穴也被夫主的手狠狠虐过,私处还沾着白色的精液,身上淋满了夫主的尿液,如今的苏倾就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沾满了淫靡的欲望。
15、玩弄(淋尿、滴蜡、口交、肉垫、喝尿)
苏倾睡梦中感到有一股热流激射在高高撅着的屁股上,一部分顺着背部流到脖颈,一部分沿着臀缝经过菊穴和花穴,一直蔓延到胸乳,还有几支分流弯弯曲曲流至全身各处。
慢慢的,自己似乎变成了在瀑布下被冲刷的石头,被水流打磨得圆润光滑。
苏倾一个激灵醒来,猛得一抬头,被那最后一股热流正正射了满脸。
“夫、夫主……”苏倾迷蒙着沾着尿液的眼睛,喃喃喊到。
“醒了?没事,接着睡吧。”
“是……”苏倾的声音还有些不清醒,下意识答完趴下了。
已经被淋过一次尿的身子又被淋了第二次,味道更是浓重。
此时再有一两个时辰就天亮了。裴易再次睡下后,苏倾感受着周身弥漫的尿骚味却渐渐清醒了。
昨天下午她还在满屋子找夫主的味道,现在能被夫主的味道包围,实在是安心极了。苏倾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却像置身在棉花堆中,舒服又慵懒。晚间入睡时她在这种安心里迅速沉入梦乡,现在却在这种安心里越来越清醒。
既然睡不着,苏倾也不烦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尿液,又把嘴边手臂上的尿液舔进嘴里。苏倾沉浸在这种安逸慵懒的感觉里细细体味,直至天亮。
裴易醒来后看着乖巧请安的小奴妻,虽然确实有些可爱,那满身属于自己的干涸尿渍也让自己满意得很,但他自己实在不想接触自己的尿液,于是吩咐道:“先去洗干净再来伺候。”
苏倾连头发都被凝结成一缕一缕的,乖乖答应后叼着自己身下的垫子爬去夫主的更衣间清洗。
满心不舍地洗去满身尿渍,苏倾灌了肠,仔细刷完牙,又把浸了尿液的垫子洗干净晾着。
苏倾爬出去时头发还湿润着,裴易正靠坐在床头把玩着一个小物件等苏倾。
苏倾先伺候了夫主的晨勃和晨尿,脸上挨了几个耳光,微微发红,肚子里灌满了夫主温暖的精液和尿液。
裴易今天上午无事,有了心情玩一玩小奴妻。环顾了房间一圈,裴易吩咐道:“去桌子上抱住双腿躺好。”
苏倾光是听见这句话就湿了小穴,乖乖爬上桌子躺好,然后双手抱着大腿把两个小穴露出来。
裴易还没穿衣服,同样赤裸着站在桌边,边点燃旁边的红色蜡烛边说:“屁股再抬高。”
苏倾使劲抬高下身,只有头和背部接触桌面支撑着身体。
裴易拿起蜡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油落在苏倾胳膊上。片刻后,裴易揭下凝结的蜡油。胳膊上被烫的地方只是微红,看起来没有大碍。尽管如此,裴易还是问道:“受得住吗?”
苏倾只在蜡油滴落的一瞬间被烫得疼了一瞬,这疼和受罚的疼不一样,更多是被烫的恐惧。但苏倾对夫主信任得很,这疼自然不算什么,因此回道:“夫主,倾奴受得住。”
裴易“嗯”了一声,把蜡烛移到了苏倾奶子上方,先在两个奶头上滴了几滴。樱桃似的奶头被烫得更加鲜红,几乎和蜡油一个颜色。
裴易又拿着蜡烛让蜡油慢慢扩至整片乳肉,直到两个奶子都穿上一层鲜亮的红衣,白皙的皮肤映衬着流动的红色更显魅惑。
苏倾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一点点覆盖上红色,夫主每滴落一滴蜡油,她的小穴就会不受控制地夹一下,流出更多淫水。
两个奶子都完成后,接下来,裴易把目标转向了苏倾仍然高高抬着的臀部。两个小穴朝天露出,还在不断吐着淫水,苏倾屁股下的桌面都湿了一片。
裴易取了一块手帕给苏倾擦了擦小穴,然后把蜡油滴向了敏感的私处。
这里不比其他地方,最是娇嫩敏感,苏倾被烫得有些受不住,忍不住喊了一声:“夫主!”
裴易听见声音停下,抬头看向苏倾。
苏倾这会儿缓了过来,见夫主把视线投过来,连忙说道:“倾奴没事,夫主继续吧!”
裴易点点头说:“受不住就说话。”
最后,苏倾的两个小穴连着整片下体都被覆盖了一层蜡油,甚至由于小穴会不受控制地夹紧,连小穴里面都进去了一些,烫得苏倾更是敏感。
裴易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说道:“行了,今天就这样吧。”
苏倾也很喜欢,放下双腿爬下桌子正好看见了夫主胯下的粗大。
裴易有些勃起,见小奴妻发现了就顺势插进了苏倾嘴里。苏倾早晨刚伺候了晨勃,嘴里还有些麻木,喉咙也仍有异物感,但她现在也只有这一张嘴能给夫主发泄欲望了。
裴易在苏倾嘴里操弄,粗长的阳具全部插进了诱人的小嘴里,温热湿滑的小嘴和喉咙紧紧包裹着肉棒,灵活的小舌也尽心舔弄着,苏倾双手也不闲着,主动伺候夫主外面的两个卵蛋。
裴易发泄出来后,苏倾吞下精液再把肉棒舔干净,然后侍奉夫主穿衣洗漱。
蜡油粘得很结实,只要注意着些动作别太剧烈就不用担心脱落。
苏倾正跪在地上抱着夫主的脚给夫主穿靴,裴易突然说道:“今天下午随我去赴宴。”
苏倾有些意外,夫主的正事她从来不敢过问,和官场有关的事情夫主也不会让她接触,所以对于夫主的命令有些不解。但虽然不解,这也明显不是她能质疑的,因此只是回道:“是!夫主。”
由于这一场玩弄,今天的早饭比平时晚了些。早饭过后,裴易去书房梳理昨天得到的各方势力关系,但得到的信息只是表面上的,一些暗地里的人物关系暂时只能看出一点。
既然边疆已经起了乱象,那么这里面的水肯定深得很,还得再跟那群人接触才能分析出更深层的。
放下笔,裴易伸脚踢了踢苏倾。
苏倾正趴在夫主脚下用屁股当人肉垫子,为了保护奶子上的蜡衣,还用手肘支起了上半身。此时感受到屁股被踢了两脚,苏倾连忙爬起来跪好。
裴易把苏倾的头往自己胯下的方向按了按,苏倾会意,爬进夫主袍子里面,用牙齿褪下亵裤,被弹出来的肉棒扇了一耳光后,用脸颊蹭了蹭然后含进了嘴里。
肉棒是疲软的,显然不是要发泄欲望。苏倾心里有了准备,等积攒了一上午的尿液喷进嘴里后,苏倾很顺利地喝完了。
苏倾舔干净残留的尿液,整理好夫主的衣物爬出来后,裴易揉了揉苏倾的头,说道:“下午见了那些人不用太拘谨,最好魅惑些。要记得,夫主是向着你的。你伺候得不错,也诚心,我还没打算给你添什么姐妹。”
苏倾心里更紧张了,但同时对夫主让自己随侍的目的也有了着猜测。
看来有人看到夫主的好了。苏倾有些担忧,又有些事情终于来了的安定。
在她看来,夫主长得好,性格好,风姿绝顶,能力卓绝,行事成熟稳重,最是吸引女子芳心,有女子喜欢甚至投怀送抱再正常不过。若是夫主也喜欢,那她没什么说的,但如今夫主既然表明了态度,她就得加油了。
苏倾心下不由暗暗给自己鼓劲,自己已经有了夫主的支持,相当于有了最坚固的盾牌,要是再赢不了就太不应该了!
但是……但是,怎样才算魅惑啊?夫主是要自己主动勾引吗?苏倾又愁得皱起了眉。
16、赴宴(H,吃口水、耳光、踹屁股)
下午,苏倾伺候夫主午睡。
裴易醒来后,看着苏倾身上的红色蜡衣,想了想,还是吩咐道:“过来给你揭了吧,宴席上可能会用到这些地方。”
苏倾往夫主跟前凑了凑,心里想着:“莫非夫主会在人前玩她?那她一定得好好表现,千万不能给外面的女人机会。啊!想想还真是有些激动的说!”
裴易没管小奴妻的胡思乱想,把手伸向了苏倾奶子上覆盖的蜡油,食指和拇指捏住一点边,然后猛得施力,就有一片蜡衣被撕下来。
苏倾顿时被撕扯的剧痛打断了脑中的联想,嘴里不停“嘶嘶”吸着气。
几次撕扯后,苏倾左边奶子上的蜡油基本都撕下来了,裴易让苏倾自己清理剩下的零星蜡衣,然后开始撕右边奶子上覆盖的蜡油。
苏倾两只奶子都完全裸露出来后,裴易让苏倾再次抱着双腿抬高屁股躺好,然后开始揭她下体的蜡衣。
裴易第一下撕完苏倾就痛得失禁了。等下体也完全脱去那层红衣,尿液、淫水、汗水,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流淌在苏倾的私处,淫靡不堪,甚至裴易的手上都布满了各种液体。
苏倾对弄脏夫主的手充满了歉意,忍着疼爬起来给夫主舔干净手指。
裴易一边用手玩弄嘴里的软肉,一边欣赏小奴妻红彤彤的奶子和私处,心情愉悦。
两人都清洗干净后,裴易带着苏倾出了门。
前天在衙门门口见过两人的毕竟是少数,因此,今天又收获了不少口哨声和调戏声。
苏倾总觉得现在的夫主和平时不太一样,连走路的姿态都不像之前那样清贵高洁。这不,刚刚夫主竟然还调戏回去了。
“小娘子,你这位小白脸夫主能不能满足你呀?我看这小身板恐怕不行吧!”
苏倾抬起眼狠狠地看过去:我家夫主厉害得很呢,要你管!
没想到夫主竟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调戏了回去:“我行不行你想知道吗?啧啧,就算你想我也下不了口哇。”裴易边说边摇头,还挑剔地看了那大汉一眼。
边城的百姓不会因为这种话生气,听见这话也只是哈哈一笑,或许还会继续回敬几句。
苏倾却被夫主这句话给震了几震,这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实在不符合夫主一贯的形象!
裴易就这样在街上慢悠悠地走着,不时回几句嘴。慢慢的苏倾也就明白过来,知道夫主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也许就是一会儿宴席上要见到的人。
看时间差不多了,裴易不再闲逛,直接向着目的地走去。
城主府,裴易递上邀请函,带着苏倾从大门走了进去,同时进去的还有两人,也是一男一女。本来苏倾以为那女子是男人的妻或妾,没想到属于她的战斗从刚进门就开始了。
“裴大人,下官程涛见过裴大人。丫头,还不过来给裴大人问好。”前一句是对裴易说的,后一句则是对身边的女子说的。
那女子听见吩咐,袅袅娜娜地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女子见过裴大人,裴大人如此英姿,小女子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苏倾听见这话已经感到有些不对了。
“裴大人,这是小女,年方二八,对裴大人甚是仰慕,听说今天裴大人来赴宴,吵着要过来一睹大人英姿呢哈哈哈!”
好了,目标确定。苏倾做出一副娇痴的样子,拉着夫主的衣袖晃了晃:“夫主~”
裴易配合地拉住苏倾的手,宠溺地说了一声“别闹!”然后转身说道:“程大人有福,生得如此标志的女儿,家里的门槛定然都被提亲的少年儿郎们踏破了。以后令爱出阁,我定然送上一份厚礼。”
那程大人吃了一个软钉子,讪讪地领着女儿去找自己的座位。
苏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算想给女儿相看夫婿,也该是母亲带着,矜持一些。如今这样子,不知是真的不在乎礼数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心里这样想,苏倾动作一点儿也不慢,顺着夫主的手挽住胳膊,身体微微倾斜靠在夫主肩上,然后用一双含情的双眸倾慕地看着夫主。
裴易落座后,苏倾顺势跪在夫主身边。
此次宴会由城主做东。刚开始还好,慢慢的就连苏倾都意识到这是一场专门针对夫主的鸿门宴。
裴易装出一副好色又痴情的样子,在一群妙龄女子出现在宴席上,然后被官员们各自拉去猥亵后,裴易也把苏倾揽在怀里,一只手伸进苏倾的单衣里大力揉弄奶子,一只手在外面揉捏两瓣屁股。
“裴大人,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呢!”
“大人知道,我刚新婚不久,这骚货伺候得尽心,又浪又听话,就是有些小性子,我现在正新鲜着,先依着她。”裴易说完还拍了拍苏倾的屁股。
苏倾撒娇地嘤嘤几声,在别人看来就是不让裴易去碰那些野花。
苏倾一边配合夫主,一边观察那些妙龄女子的动作,看见有一人用嘴把酒渡给身边的官员,自己也学着端起夫主的酒杯含了口酒,然后抬头找到夫主的嘴唇,贴了上去。
裴易擒住送过来的红唇,把酒液吸过来喝下,又叼住舌头咬了几口,然后把自己的口水渡给了苏倾。
苏倾故意发出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引来周围人暧昧的笑声,有人甚至忍不住借着桌案的遮掩,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位同僚的面行起了云雨之事,而那位程大人的女儿则尴尬地离开了宴席。
裴易虽早有预料,如今见到这种场面还是有些反感。可为了融入进去打探到更多消息,当越来越多的人都衣不蔽体时,裴易也只好忍着不适解开苏倾的单衣带子,把阳具插进了紧致的小穴里。
苏倾感受到夫主兴致不高,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小穴又吸又夹,这才让半勃的欲望渐渐展现出威武的雄风。
正在这时,又有一位正被身下女子口交的官员开口说道:“裴大人从京城来,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也是正常。下官家里有一女,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倾慕裴大人已久,说是宁可做妾都想嫁给裴大人呢!”
裴易狠戾地抽插了几下,笑笑说道:“不瞒大人,裴某有些异于常人的癖好,妻和妾是受不住的。这位是苏太傅的嫡女,嫁给裴某也是守的奴礼。”
苏倾把单衣往开拉了拉,露出红通通的奶子,配合夫主说的“异于常人”的癖好。
裴易见状,伸手扇了苏倾一个耳光:“贱货,这就发骚了?”
苏倾知道夫主是在做给旁人看,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收紧衣服,嘴里也不住请罚。裴易又扇了几个耳光,把苏倾的脸颊打得通红,这才停手放过。
那些人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裴易是为了拉拢,若是做了奴和娘家断了亲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因此听见裴易只收奴这话,并且也看见了苏倾受罚的样子,都不再提这个话题,转而全心发泄欲望。
至少确定了这位裴丞相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此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场宴会直到月上中天才散席,中间还有不少人喝多了丑态尽出。
回到临时居住的宅子里,苏倾这才表露出自己的不可思议:“夫主,这些官员们怎么……怎么跟地痞流氓似的?”
裴易不用再虚以委蛇,恨恨说道:“所以才出现官逼民反的现象!一群蠹虫!”
苏倾难得见夫主气成这样,连忙说道:“夫主别为这些渣滓气坏了身子。夫主若是气不过打倾奴几下发发火也好,千万别自己憋着。”
裴易收敛怒火摆摆手说:“不关你的事。”
苏倾听见这话,端端正正跪在夫主面前,正色说道:“倾奴是夫主的奴,本就是给夫主发泄用的。夫主心里有气发泄在倾奴身上倾奴才觉得自己有用,夫主若是自己憋着气出病来才是倾奴失了本分。”
裴易确实心里有气想要发泄,听见小奴妻说得在理,就不再喜怒不形于色,沉了脸色把苏倾踹倒:“撅屁股。”
苏倾目的达到,按照夫主的命令撅高屁股。
裴易狠狠一脚踹在苏倾屁股上。苏倾被踹得晃了晃又急忙稳住身体,屁股上渐渐浮现一个通红的鞋印。
裴易脚下不停,坐在椅子上一脚一脚踹苏倾的屁股,连臀缝都挨了好几脚,菊花都肿了起来。
苏倾被踹得移了身子就爬回来乖乖跪好,既不呻吟也不求饶,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撅高屁股挨踹,任由夫主发泄心中的怒火。
裴易发泄完停下时,苏倾的屁股都肿成了两个大,细细的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把承受了自己怒火的小奴妻抱起来放在床上,裴易给凄惨的屁股上了药,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也许是此刻气氛太好,苏倾一个冲动把一直不敢说的话说出了口:“夫主,若是有一天夫主不喜欢倾奴了,能不能告诉倾奴夫主喜欢什么样的,倾奴改,好吗?”
久久的沉默。
直到苏倾简直不能更后悔自己的冲动时,裴易淡淡答了一声——“好。”
17、醉酒(高H,耳光,DIY)
苏倾得到了夫主的承诺,一连几日都兴奋不已,连挨打时都笑嘻嘻的。
这一天晚上,苏倾跪趴着承欢时,呻吟的间隙还时不时笑出声来。裴易忍了几日,终于看不下去她这副得意样,撞击得更加狠戾,每次都对准苏倾体内的骚点,胯下啪啪打在苏倾的屁股上,两个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
苏倾的臀峰处被撞得红彤彤的,裴易边撞击边用两只手轮流拍打两瓣屁股,大掌狠狠落下去,丝毫不留情面。
苏倾体内骚点被狠狠撞击,屁股也承受着不断的拍打,从口中溢出的都是破碎的呻吟,终于笑不出来了。
裴易把苏倾的屁股打得肿起一指高仍不满意,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苏倾翻了个身,伸手揪住苏倾一个奶子重重拧了一把。
奶头被捏得扁扁的转了整整一圈,苏倾被花穴里的这下旋转刺激得尖叫一声,又感受到从奶子传来的痛爽,顿时从小穴喷出一股淫水浇在裴易龟头上。
裴易也在苏倾潮吹的刺激之下把精液射进了苏倾子宫深处。趴在苏倾身上喘息了几口,裴易的肉棒又渐渐硬挺起来。
苏倾是从来不敢怀疑夫主的体力的,她身上的三个小穴几乎每天都会得到夫主的灌溉,有的还不止一次。
裴易没有再操已经水润柔软的花穴,而是把再次勃起的肉棒插进了湿滑紧致的菊穴中。
苏倾煎饼似的被翻来覆去烙了好几遍,最后一发射在嘴里后却被夫主捏着嘴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苏倾听话地含好,然后在夫主的示意下从嘴里吐在手上均匀地抹在了屁股上。
如此一来,为了不蹭到屁股上的精液,苏倾只得趴着睡觉。被玩得红肿的奶子压在身下,眼角还挂着被操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即使这样,苏倾也在伺候夫主入睡后迅速睡着了。
自从嫁过来后,苏倾夜夜承欢,夫主性欲又重,她每晚都会被操至筋疲力尽,睡眠质量直线上升。
这晚之后,苏倾总算收敛了些,不再时不时笑出声。
裴易有时出去办事,有时会有别人前来议事,平静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
这一天,裴易午休后出门,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来。
苏倾第一次见到醉酒的夫主,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准备了醒酒汤,自己给夫主宽衣脱靴,然后把人磕磕绊绊地扶到浴桶里,给夫主洗去了满身酒气。
裴易还有些意识,但不太清醒,由着小奴妻伺候着喝了醒酒汤躺在床上。
苏倾怕夫主难受,也不敢睡觉,跪侍在床边,桌上时刻准备着热茶。
裴易刚躺下没一会儿,又要如厕,苏倾伺候着喝了夫主的尿。饮酒后的尿液又急又多,味道还重。
苏倾喝完尿后正在用嘴清理夫主肉棒上残留的尿液,裴易胃里一阵翻滚吐了出来。
苏倾没防备,被吐了个正着,满身都是散发着异味的呕吐物。
苏倾拿起一边的毛巾先给夫主擦拭干净,然后随便擦了擦自己,去桌边取了茶水给夫主漱口。
裴易吐了出来舒服多了,终于安安稳稳睡着了,苏倾这才去洗了澡刷了牙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又把地板擦干净,点了熏香,守在夫主床边。
后半夜时,裴易醒了过来。苏倾看见连忙给夫主喂了水,然后问道:“夫主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裴易揉了揉额角,沙哑着嗓音说:“头有些痛,没什么大事,过会儿就好了。”
苏倾被夫主沙哑的嗓音迷得晕眩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就要给夫主按摩头部。裴易见状摆摆手说:“不用,上来给我操一顿。”
裴易平时操苏倾时手里经常扇着什么,有时是屁股,有时是奶子,有时是脸颊,但这次似乎只是纯粹地发泄酒后的性欲,双手紧紧握着苏倾的纤腰,单纯用胯下的凶器操得苏倾颠簸不休。
操到第四轮时,两人是面对面的坐着的姿势,裴易终于柔和了些,边抽插边说:“事情基本解决了,再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回家了。”
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苏倾听见这个消息顿时清醒了,惊喜道:“真的吗夫主?那倾奴就可以做壁尻伺候夫主了!”
裴易:“……”苏倾不提他还真差点忘了。
但苏倾这句话不知怎的勾起了他的施虐欲。看着坦然地说出自己欲望的还沾着精液的小嘴,裴易一个嘴巴抽了上去。
这一下有些突然,但苏倾经常受这些,还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把脸递到了夫主手下。
裴易打了几下,突然来了恶趣味,从床头的规矩盒子里取了一个板子出来,递给苏倾:“抽自己屁股。”
苏倾既要摆好姿势方便夫主打耳光,又要自己拿着板子打自己屁股,颇有些顾此失彼。还好夫主只是情趣,边操边打,打得并不快,让她可以在耳光的间隙挥动板子打自己的屁股。
裴易把苏倾的脸打到自己满意后,看了一眼苏倾的屁股,顿时皱了眉头。
苏倾打自己时没敢留力,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但毕竟自己看不见后面,施力也不方便,因此屁股上的伤痕凌乱得很,不见一点美感。
裴易看不下去,从苏倾手里抽出板子,自己动手把这个又大又软的屁股打成颜色均匀的红色,这才满意地重重抽插几下,射了出来。
这一场情事,两人直做到天光泛白,天色渐亮。
裴易难得偷了回懒,搂着苏倾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吃午饭。
裴易是有昨晚醉酒后的记忆的,知道小奴妻是如何尽心地伺候自己,左右下午无事,裴易牵了一匹马带小奴妻出去散心游玩。
如今已经入秋,马上风大,裴易担心小奴妻着凉,在苏倾的单衣外面又套了一件长袍,还给她穿了鞋子。
苏倾极少有出门的机会,这还是第一次骑马。坐在夫主身前,后背紧紧贴着夫主的胸膛,苏倾还能感受到暖暖的体温和砰砰的心跳。
裴易骑马带着苏倾出了城,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大山。
“听说这里的落叶和枫林都极美,有‘双姝冠天下’的称号。”裴易边说边把马儿拴在山下的一棵大树旁,“想先去哪里?”
苏倾最喜红色,因此毫不犹豫地答道:“回夫主,倾奴想先去枫林。”
山上大片的黄色落叶和红色枫林极为显眼,二人直接向着那片红色往山上爬去。
山上的温度比山下低很多,风也大,爬山时还好,但到达目的地停下来后,苏倾即使比平时多穿了一件长袍还是觉得有些冷。
虽然没说,但裴易还是看见了苏倾偶尔的发抖。
“冷?”裴易问完没等苏倾回答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苏倾穿上。
苏倾感觉自己幸福得简直要飞起来,衣服上还残留着夫主的体温,苏倾边谢过夫主边想着自己能不能把这件衣服向夫主讨过来。
诗人说:“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进入枫林后,两人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置身于火红的枫叶中,苏倾想起了自己和夫主成婚那一天,满眼都是喜庆的红,那是自己命运的转折点,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果然红色是最美的。
裴易看着这片火红,却想起苏倾白皙身上的片片红色,有情欲的红,有撞出来的红,还有打出来的红……渐渐的,裴易看着苏倾的目光带上了欲望。
苏倾正回忆到自己和夫主的洞房花烛夜,抬头就和夫主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美景,美色,美人。火花迸溅,情欲焚身。
枫林里,漫天红叶映衬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不时有枫叶飘飘摇摇地落在两人身上,为这淫靡更添一分艳色。
18、遇险(微H,拳交,逃命)
两人午后才出门,路上的时间再加上爬山的时间,如今又胡闹一通,天色已经不早,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天黑才能进城。近期边疆动乱,治安不好,裴易担心有危险,两人便没去落叶林,穿好衣服下了山。
本来是想着带苏倾出来散心游玩,结果因为胡闹耽搁了时间,不得不草草结束,裴易有些心虚,回去后见苏倾抱着自己的外衣不撒手,也就由着她了。
转眼来到北疆已经一个月,裴易收集够了当地官员尸位素餐、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带着来时的一行人踏上了回京的路。
至于在边疆买的几个下人,裴易把卖身契还给了他们,又每人给了几两碎银,放了他们自由。
四人一到最近的驿站,裴易就命人把证据加急送往京城呈给皇上,自己则带着苏倾游山玩水慢慢往回走。
一方面是想领略各地风光,来时需要赶路,没能好好欣赏,颇为可惜;另一方面则是他的官职已经到了头,这次又立了功,若是直接回去等着加官进爵显然不现实,恐怕还会引起皇上不满,如今犯个耽于享乐的过错,正好合了皇上心意。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秋高气爽,天朗气清,浩然天地中,一辆向南的马车缓缓行走在秋风中,带起一地落叶。
裴易把阳具插在苏倾菊穴中狠狠操弄,直到穴口被磨得红肿,周围水润一片,才抽出来把精液射在了苏倾嘴里。之后一手揪起一边的奶子,一手抠弄苏倾的花穴。
裴易先伸进两根手指抽插玩弄,又把苏倾的奶子玩至红肿,穴肉渐渐松软后,裴易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扩张,次次直捣骚心。没多久苏倾就受不住潮吹了,裴易趁机插进了第四根手指。
四根手指并立,对小穴来说有些吃力了,苏倾觉得体内涨涨的,手指的每一次抽插都颇为艰涩。
裴易用四根手指抽插了一柱香的时间,花穴才渐渐适应,让抽插顺畅起来。
“再放松。”苏倾听见夫主这声吩咐,立时意识到还没有结束。已经四根手指了,再继续的话就是……
苏倾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身体却已经听从命令努力放松,已经大张的双腿又用力往两边分了分。
四根手指聚拢,裴易试着把大拇指插了进去,苏倾立即感受到了撕裂的痛意。自从破处后,花穴这么疼还是第一次。苏倾把视线定在夫主身上,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裴易把五根手指都插进去后,停下来观察了一下。小穴边缘被撑得发白到几乎透明,没有一丝褶皱,但并没有裂开。于是裴易继续向里前进,直至整个手掌完全深入进去。
手掌最宽的地方过去后,苏倾感觉自己又被破了次处。手腕要细一些,花穴边缘的压力小了很多。
五根手指分开又合上,探索过穴内的每一寸肉壁,这种控制感让裴易很是愉悦。摸到子宫的软肉后,裴易捏了捏,看见苏倾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然后裴易试着把手掌在花穴里攥成拳头。苏倾能感受到体内手指的每一点动作,汗水不断滑落,她能做的只有尽力放松身体。
手掌握成拳头后,裴易又缓缓抽插了几下,这才把手抽了出来。
经历拳交后,原本挨完操也能紧紧闭合的花穴张着小口,任由淫水从里面流出来,打湿身下的毯子。
苏倾过了一会儿才从拳交的刺激中清醒过来,花穴仍然充斥着饱胀感,好似里面还有一个拳头。
裴易亲了亲苏倾,没等她伺候,自己拿帕子擦了手,又给苏倾擦了身下的淫水,然后等她缓过来后让她穿上单衣。
“这里是幽州,不远处有一帘瀑布在当地有些名声,咱们过去看看。”裴易一面对苏倾介绍,一面也是告知车夫接下来的行程。
车厢的车帘被撩了起来,秋日的阳光照射进来。裴易曲着一条腿靠坐在立枕上,苏倾穿着单衣跪坐在夫主腿边,俊男美女,为这秋水长天再增一抹景色。
“大人,前边有处小树林,咱们要不要绕过去?”
听见车夫的话,裴易把身子探出车厢看了看。说是小树林,其实也不太小,树枝上未落的黄叶挡住了阳光,里面昏昏暗暗的,中间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隐没在其中。
虽然直行穿过可以节省不少时间,但林中虫蚁多,总是不太安全,况且也不赶时间,因此裴易吩咐道:“绕行吧。”
听见裴易的指令,车夫调动马头沿着树林边缘向西绕行。
马车吱呀吱呀的声音中,一直很少开口的侍卫忽然出声说道:“有动静。”
裴易立刻警觉起来。在凉州边城他调查了不少人的犯罪证据,为了以防外一,还把证据交给了驿站负责传信,然后改变行程游山玩水,若是这样都能被人埋伏,只能说明对方铁了心要他的命。
“加快速度,远离树林!”
“是,大人!”
马车立即加快了速度,但同时几十个黑衣人也从树林中冲了出来,一部分人手里拿着刀,还有一部分人手里拿着弓箭。
“驾!驾!”车夫拼了命的驭使马儿加快速度。
苏倾嘴唇发白,手指紧紧攥着夫主的衣袖。裴易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怕。”
苏倾抬头笑了笑。她不是怕,她是担心夫主的安危。不管来人是谁,目的肯定都是夫主。
马车渐渐被包围,侍卫飞身而起,在薄弱处杀了条路出来,车夫却被一箭射中倒在了地上,继而被随后赶至的黑衣人一刀要了性命。
车夫倒下后,裴易立即从车里出来控制住了缰绳,同时对苏倾说道:“不许出来!”
苏倾又急又担心,不断喊着“夫主”。
侍卫与敌人搏斗,渐渐体力不支受了伤,裴易见状命令道:“走!活着要紧!”
侍卫听见声音后一剑挡开面前的黑衣人,瞄准一个缝隙闪身溜了出去,临走之前深深看了裴易一眼。他寡不敌众,已经没有多少杀敌的力气,留下也只是死路一条。裴易显然看出这点,这才让他离开保命。
侍卫离开后,黑衣人果然没有追杀他,仍然向着马车追来。
“夫主!夫主割断绳子,骑着马走吧!”
裴易没理苏倾的哭喊,继续驾车狂奔。斩断马匹拉车的绳子骑马逃走固然会快很多,但苏倾的命就无法保证了。
黑衣人没有去追侍卫,却随手杀死了没有威胁的车夫,若留下苏倾,有很大可能也会被随手杀死。
马车只有一条路可以前进,剩下的方向都被黑衣人围住了。裴易看着周边景物渐渐沉了脸。他们本来的目的地是瀑布,再往前就是一处断崖,崖下是湍急的水流。
“吁…!”马车最终在断崖前停下。
裴易下了马车,对黑衣人说道:“你们要的是我的命,放车里面的人离开。”
裴易本想让苏倾逃命,自己跳下去听天由命,不想车厢里的苏倾听见后,顾不得夫主的命令,爬出来跪在车厢外面抓住裴易的衣服哭道:“不!倾奴要跟夫主在一起,倾奴不走!”
裴易皱了皱眉,说道:“听话!”
苏倾边流泪边摇头。
见黑衣人越逼越近,裴易无法,只得跳上马车,把苏倾搂在怀里,驾着马车跳了下去。
车厢里还有一些公文资料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只能像这样随着落水毁去。
19、劫后(粗暴激H,口交、射尿、耳光、打屁眼、SP)
裴易差点以为自己救不下苏倾了。
马车入水时,不知是落下的冲力太大还是碰到了水下的石头,车厢碎裂了。
折断的木板划伤了裴易的手臂,苏倾不会水,只能紧紧趴在一块浮木上。裴易一手拉住苏倾,一手奋力划水,血液不断流失,受伤的手臂渐渐麻木,裴易只能凭一股绝不能松手的劲死死拽着。
成亲前他是不愿的,这代表了他对苏芃的妥协。但苏倾的乖巧取悦了他,他想,有个这样的小奴妻也不错。但也只是个还算讨喜的奴罢了。
给她的“后院中不会有人地位比她更高”的承诺,也是因为他了解自己的性子,知道自己控制欲太强,不会娶有一定自由权利的妻和妾。
但慢慢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宠着她,想看她欢喜的眸子,想听她一声声叫“夫主”,想见她心里只有自己的样子。直到今天,他突然发现,他不能失去她了。他无法想象把她一个人留在湍急的秋水中,以后生活中再也没有她的日子。
苏倾本来还在跳崖的恐惧中,却在看见夫主手臂上的伤时完全转移了注意力。跳下来时,夫主牢牢地护着她,她完好无损,夫主却受伤了。
她想,她宁可自己死,也不想看见夫主受伤。太痛了,痛得她心都要碎了,痛得眼泪都不会流了。
当终于顺着河流的流向游向岸上时,两人顾不得累,顾不得伤,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激情。
裴易压在苏倾身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张嘴啃咬着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
苏倾先是嘴唇被夫主咬出了血。她抱着夫主的后背,激烈地回应着,吮吸夫主嘴里的每一点唾液,然后迫不及待地咽下去,似乎这样就能彻底染上夫主的味道。
裴易离开苏倾的嘴唇,在湿漉漉的脸蛋上狠狠咬了一口,感觉不对称,又在另一边脸蛋上同样咬了一口,然后慢慢向下移到了脖子。
这时两人的衣服终于脱完了,裴易挺身把自己深深埋进苏倾体内,两人同时长长舒了口气。
之后就是凶狠的抽插和啃咬。裴易急切地想在苏倾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下身恨不得入得更深更重,牙齿在平滑的身体上咬出一个个齿痕,嘴唇在白皙的皮肤上嘬出一朵朵红梅。
苏倾努力向上挺动臀部配合夫主的抽插,身体也时刻迎合着夫主的啃咬。但是,还不够,不够!
“打我!夫主,打倾奴!打倾奴!”苏倾喘息着喊道。
裴易听见声音,赤红着双眼抬起上身,伸手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苏倾在疼痛里确定着自己的归属,臀部绷紧夹住小穴。裴易差点被夹得射出来,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放松!”
秋日带走了身上的水珠,洁白的沙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带起,扬向天空。
裴易边操边扇了苏倾十几个耳光,红红的脸颊上,一圈深深的齿痕分外明显。裴易爱极了这样的脸蛋,抽出小穴里的肉棒,向前移动坐在苏倾奶子上,把肉棒插进了让自己十分满意的小嘴里。
苏倾呻吟不出来了,就把全部的力气用在伺候嘴里的凶器上,不顾干呕的感觉配合着肉棒插进喉咙深处,像操下面的小逼一样毫不留情地操弄紧致的小嘴。
两团挺立的乳肉被重重压在屁股下面,扁成一片成了最舒服的坐垫。
苏倾忍着窒息的感觉喝下第一发精液,裴易拍了拍让自己满意的小嘴,带着情欲的沙哑声音吩咐道:“转过去跪趴着。”
苏倾被这把声音酥得不能自已,大脑迷迷糊糊着把身体调整成夫主吩咐的姿势。
裴易先扇了几下屁股,又让苏倾再分开双腿露出私处,然后把巴掌扇向了一翕一合的屁眼。紧闭的菊花在扇打下慢慢绽放,吐出芬芳。直到屁眼微红着张开小嘴,裴易才又把扇打的目标转向浑圆挺翘的屁股,让再次勃起的凶器插进被打得屈服的菊穴。
裴易一边抽插屁眼一边像驾驭马匹一样拍打着苏倾的屁股,苏倾流着口水,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夫主的操弄和扇打,浑像个发骚的婊子。
屁眼外面的穴口周围被操出了一圈白沫,红肿着迎接入侵。两个卵蛋啪啪打上去,又是一片绯红。浓密的阴毛扎在被撞击拍打得敏感十足的皮肉上,疼痒中透着过电般的苏爽。
屁眼也被灌满精液后,裴易把一泡尿也射了进去,滚烫的尿液打在肉壁上,爽得苏倾直翻白眼,嘴里“啊啊”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裴易再次把肉棒插进空虚已久的小逼,直接向着子宫操了进去,娇嫩的子宫被凶狠地操开、占有,仿佛完全不再属于自己。
苏倾被操得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软地趴了下去,裴易提起苏倾的屁股,用肉棒狠狠操弄,用卵蛋狠狠抽打。
子宫被内射后,肉棒没有抽出就开始了下一轮征伐。苏倾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操得突了出来,却被撞得聚不起力气撑起来查看。
当裴易终于停下来时,苏倾身下湿漉漉的,不只是淫水,还有她自己的尿水。
裴易搂着苏倾翻到一处干净的沙子上,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相视一笑。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带着情欲过后的满足和慵懒,两颗滚烫的心脏紧紧贴在一起,同样剧烈地跳动着。
脱在一边的衣服已经被晒干。休息过后,裴易捡起苏倾的单衣扔在她身上,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经历了一场逃亡和一次性爱,两人早已饥肠辘辘。苏倾刚刚喝了一肚子精液还好一些,裴易已经腹中空空。发泄完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后怕,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暂时安顿下来。
裴易选定一个方向后,扶着苏倾向前走去。
幸运的是,天黑前,两人遇到了一个渔民,对方自称是小岭村的村民,之前在河流上游捕鱼,如今正要回家去。
裴易借口自己是京城来的商人,不慎落入水中迷了路,货物也都掉进河里不见踪影,向渔民请求去村子里借宿一晚,顺便打听从这里回京的路线。
渔民先是用异样的眼神看了苏倾好几眼。毕竟她脸上被咬和打耳光的痕迹太明显了,刚刚结痂的嘴唇也一眼能看出伤口的来历,衣领遮不到的地方也满满都是牙印和红痕。
但人家床上的事他也管不着,因此渔民收回视线后还是痛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我家还有一个房间空着,您不嫌弃的话我就收拾收拾给您凑合一晚,明天一早我带您找村长打听京城怎么走。”
裴易连忙谢过,带着苏倾跟在渔民身后去了小岭村。
20、夜色(洗脚,后入H,打奶子,吞精饮尿)
到了小岭村,渔民正打算把二人带到自己家,这时,苏倾轻轻拉了拉裴易的袖子:“夫主,您先找大夫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裴易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不动的话也感觉不到疼痛,苏倾不提他还真忘了。
两人身无分文,所有身外之物都随着水流冲走了,看大夫难免要用到银钱。裴易本想着伤口也不深,干脆让它自己长好算了,转念又想起伤处在水里泡过,有些担心感染,最终还是决定问问能不能先赊账,回头派人把药钱送过来。
旁边的渔民听见苏倾的话也连忙转头看过来。三人刚遇到时,他的注意力都被苏倾身上的痕迹吸引了,后来又在前面带路,一直没看到裴易手臂上的伤。
“哎呀,怎么受伤了,我先带你们去找村里的大夫看一看吧!”
“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
到达村医家里后,看得出来渔民跟村医关系不错,裴易刚提出赊账,村医就摆着手说:“出门在外不容易,这些都是自己采的普通药,不值什么,不用给钱了。”
裴易连道“不可”,表示之后会送钱过来,然后就跟着渔民一起离开了。
到了渔民家,家里的女主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见到裴易和苏倾也热情得很,吃完饭就去收拾隔壁的房间给两人住。
农村里为了节约灯油,晚上都睡得早。裴易和苏倾入乡随俗,也早早地准备睡觉。
苏倾打了井水,因为不会用炉灶,还是求了女主人帮忙烧水,这才端着一盆热水进了房间。
“夫主,村里洗澡不方便,先用热水泡泡脚吧。”
裴易坐在炕沿上,用没受伤的手揉了揉苏倾的头发:“倾儿有心了。”
抿唇笑了笑,苏倾抬起头说道:“都是倾奴应该做的。”
说完就跪在夫主脚边,抱起夫主的一只脚脱下靴子和袜子,轻轻放进热水里:“夫主,这个温度可以吗?”
“可以的。”
苏倾听见夫主的回答后,又脱下另一只脚的靴袜也放在水里。
热腾腾的水泡着双脚实在舒服的很,更别说还有一双柔软的小手仔细按摩揉捏。裴易放松地叹了口气,说道:“别伺候了,你也进来泡泡脚去去寒气吧。”
苏倾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和夫主一起吗?”
裴易看着小奴妻睁得圆溜溜的眼睛,撑不住笑了笑:“对,跟你家夫主一起。”
苏倾眼睛一亮,顾不得搬凳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赤裸的双脚伸了进去。
苏倾庆幸地想,还好她在院子里用冷水洗过脚了,脚并不脏,不然脚一伸进去就是一盆黑水,尴尬不说,也玷污了夫主。
现在正是秋老虎的天气,用凉水也不会冷,甚至一些农户干完一天的活,出了一身汗,直接用凉水在身上浇也常见得很。
两双脚泡在一个木盆里,一双大而粗糙,一双小而娇嫩。
苏倾只觉得热气从双脚传来,直到心底。偷偷用脚趾勾了勾夫主的脚趾,苏倾见夫主似乎没发现,或者发现了并不在意,又大着胆子在夫主脚背上挠了挠。
“调皮!”裴易淡淡的声音传来,里面似乎还包含着一丝宠溺。
苏倾吐了吐舌头,弯下腰伸出双手继续给夫主按摩。
这双脚她熟悉得很,不但经常搓洗按摩,甚至还每一寸都细细舔过,连哪一处的茧子最厚都清楚得很。
等到热水的温度降下来,苏倾拿起一边准备好的布巾,先给夫主把双脚擦干净,再擦干自己的脚,然后起身端着盆把水倒在了院子里。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欲望也痛痛快快地发泄过了,裴易本打算过一个单纯睡觉的夜晚。谁知,两人躺在炕上,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却从隔壁房间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声。
对两人来说,这种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苏倾本来只是羞红了脸,可渐渐的,听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苏倾不由绞紧了双腿。
花穴里已经有淫水流出来,菊穴也湿润着,两个小穴都空虚地一张一合,盼着那粗大滚烫的东西狠狠插进来,把精华射进去。
想着想着,就连还带着红痕的屁股和奶子也痒了起来,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苏倾忍得艰难,想求欢又怕打扰到夫主,满脑子都是夫主的胯下之物。
裴易也早在隔壁的声音响起后就来了欲望,但想着苏倾今日受了惊吓,便有意让她歇息一晚。谁知转头却在朦胧的月色中看见了苏倾忍耐着欲望的情动样子。
裴易伸手往苏倾身下探去,果然摸到了满手湿痕。随手把淫液擦在苏倾奶子上,裴易调笑道:“倾儿被勾起了骚劲想要了?”
苏倾爆红着脸点点头道:“夫主,求夫主操操倾奴吧,倾奴发骚了。”
裴易本就已经箭在弦上,听见这明目张胆的“勾引”哪还忍得住,翻身压在苏倾身上,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操进了已经淫水泛滥的花穴。
裴易刚操进去,苏倾就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来:“啊!夫主~倾奴好爽……”
裴易不说话,只是每次都重重地操进去,撞得苏倾身体不断向上移动。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啪啪”的撞击声和媚人的呻吟声。不多时,隔壁的声音停下一瞬后,再响起就更大了,似乎发起了无言的挑战。
裴易不甘示弱,让苏倾跪趴起来,从后面更深更重地操弄,撞得苏倾屁股发麻发红,嘴里的呻吟声越发高亢。
裴易双手也轮流伸到苏倾身下,一手握腰,一手抽打拉扯坠着摇晃的两个奶子,极尽所能地让苏倾发出声音更大的呻吟。
夜深人静,月色撩人。小村子里的一处泥瓦房中,两间屋子同时传出了引人遐思的暧昧声音,羞得星星都眨着眼睛不好意思直视。
奶头挺立着像两个小石子,苏倾的奶子被打得又红又肿后,裴易在苏倾花穴里射出了第一发精液。穴肉夹弄几次后,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狰狞着变粗变硬,没有拔出就又开始了更深的入侵。
第二次射精时,裴易担心苏倾穴里灌太多,晚上控制不住流出来弄脏主人家的被褥,射精前拔出肉棒把苏倾翻过来插进了她嘴里。
隔壁的动静停了下来。裴易把精液射进苏倾嘴里后,又射了一泡尿液尿在她嘴里。
感受着尿液打在肉壁上的冲力,苏倾似乎听到了尿液喷洒的水声,自己的下身也传来了尿意。
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和尿液都喝下,肉棒上的残液也都舔进嘴里,苏倾眨着眼睛求道:“夫主,倾奴也想尿尿了。”
村里的屋子只有在冬天才会放尿壶,苏倾如今想尿尿就只能去院子里的茅厕。
裴易听见后,起身披了件衣服:“走,我陪你去。”
这一刻,苏倾在想:“为什么家里要在卧房内隔一个房间用来如厕呢?在院子里多好!”
穿上单衣,苏倾跟着夫主一起去了茅厕。裴易注视着苏倾把衣服撩起抱好,然后分开腿跨立在茅坑两侧,蹲下开始排尿。
苏倾第一次被夫主这样盯着小解,心里羞得很,身体却像迫不及待展示给夫主看一样,尿得又急又多,尿液打在坑里还发出了声音。
回到房间后,裴易无意再打扰隔壁主人家的睡眠,把苏倾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处,搂着她睡去了。
第二天,两人在渔民的带领下找村长问了路,离开了小岭村。离开时,渔民的媳妇还塞给了他们一些干粮,让他们路上吃。
两人虽身无分文,还好裴易衣服上挂着腰牌。凭着这腰牌,裴易去商行里取了钱,然后雇了个人送些银两给小岭村的村医和渔民,这才买了辆马车,聘了位车夫,一路往京城而去。
21、壁尻
秋去冬来,时光流转,眨眼就是三个春秋。
三年前,裴易从边疆出发,历时两个多月才回到京城,连中秋节都是在路上过的。
立功在前,耽于享乐在后,如裴易所料一样,皇上只赏了些金银之物,其他实质性的奖励却是没有。然而经历此事之后,裴易在朝中的威望更盛。
三年来,裴易对苏倾越来越宠爱,规矩也是越来越严苛。
当初,回到家里没几日,苏倾就提起了壁尻的事,然而因为是第一次尝试,苏倾自觉状态不好,没有伺候好夫主。
时隔三年,苏倾的菊穴也早已调教得可以把夫主赏的精液和尿液都锁在体内,然而昨日被尿在菊穴里后,苏倾睡梦中竟不知不觉漏了出来。
早晨看着床单上的一片尿渍,苏倾羞红了脸,被赏了一顿屁股板子后,忽而想起了三年前壁尻时两个小穴关不住过量的精尿,流得满地都是的狼狈样子。
心里起了意,苏倾越发想要再尝试一次,做一个让夫主满意的壁尻。
挨完屁股板子和屁眼的板子后,苏倾谢过罚,开口求道:“夫主,倾奴想做壁尻伺候夫主,求夫主允许。”
裴易也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那一次虽然也很爽,但总觉得少些什幺。见小奴妻求自己,也不是什幺大事,况且也是自己受益,裴易自然答应下来,允了休沐那日,还请了工匠到府里让苏倾按照自己的心意改装屏风。
苏倾得到允许自然尽心,但因为要见外男,裴易又给苏倾上了束具。和三年前相比,脸上还戴上了面纱,奶子也被红绳束缚着绑起来。
苏倾嘴里含着尿不能说话,只得在旁边备上纸墨,把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交待给匠人。
裴易休沐前一日下朝回来前,苏倾就把改装好的屏风放在卧室里,自己清洗干净身体跪坐进去准备好了。
裴易回府后不见苏倾来迎,就知道小奴妻准备了惊喜在等自己。算了算时间,从现在开始的话,到自己后日早晨上朝,苏倾要在屏风里待将近两天两夜。
这三年,苏倾的身体早被裴易养好了,一两天不吃饭想来也没大碍,更何况她还准备了其他的“食物”。
裴易一进卧室,就看见了屏风上那个又圆又白的屁股。整个屁股都镶嵌在屏风上,让人只想狠狠打上去给它染上颜色。私处的两个小穴也都暴露在外,大剌剌地发出邀请。
屁股旁边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摆着裴易惯用的一些板子鞭子之类。屁股下面是一个从屏风延伸出来的椭圆形凹槽。苏倾的小穴就是再厉害也关不住夫主将近两天射进来的液体,为了不再弄脏地板,就让木匠在屏风底部设计了一个凹槽。
裴易又转到屏风另一面,看见苏倾跪坐在一个连着屏风的木台上,把屁股从屏风上的洞里撅出去。台子上铺着厚厚的垫子,不用担心膝盖受伤。
最让人意外的是苏倾嘴里还含着一个通往底部凹槽的管子,这便是她给自己准备的“食物”了。
见苏倾方方面面都想到了,裴易满意地点点头,转回屏风另一面,在那白皙的软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然后褪下裤子随便插进去一个小穴尿了进去,尿完就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留恋。
夫主全程没有其他的多余动作,苏倾只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没有思想的器具,整个身体只有一个屁股是有用的,需要努力讨好才可以得到为主人服务的荣幸。
夫主尿在了她的花穴里,苏倾没有憋着,放松下体把穴里的尿液排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流进了下面的凹槽里,苏倾用力吸嘴里含着的管子,把凹槽内的尿液喝进嘴里。
凹槽里的尿液只剩浅浅的一层,再也吸不进嘴里后,苏倾就安安静静地开始等待。上次她等得满心焦躁,完全静不下心来,事后自责不已,这次下定决心只安心做好作为一个壁尻的本分。
裴易这一走就是近两个时辰,苏倾听见推门声和脚步声后精神一震,谁知夫主只是重重揉捏了几下她的屁股,就直接躺在床上午睡了。
苏倾被这几下勾得不上不下,满心空虚不得满足,还得守着作为一个壁尻的本分,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
裴易睡醒后,养足了精神,这才有了兴致好好玩玩这个诱人的屁股。
之前打出的几道指痕已经消失,裴易拿起一边的薄板子,给这白光的皮肤染上红色。
薄板打得再重都不用担心打坏身体。裴易一板一板打下去,“啪啪”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眼前的屁股蛋子被打得颤来颤去,除此之外,再无一点声音和动静。
苏倾只感觉整个屁股先是又麻又疼,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甚至能感到屁股一点点均匀地肿起来。
见屁股整个变成大红色,还薄薄地肿起一层,两个小穴也滴答滴答流着淫水,裴易满意地把板子放下,露出肉棒插进了菊穴里。
敏感的臀肉被撞击,小穴不由自主地夹弄着讨好里面的凶器,裴易感受着下身抽出时小穴不舍的挽留,一手握住屁股,一手继续拍打已经红肿的臀肉。
屁股是不会发出声音的,苏倾死死忍着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除了夹紧小穴讨好夫主外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裴易在苏倾菊穴里射了两次,没有管还在流水的花穴就离开了。
苏倾菊穴里流着白色的精液,花穴里滴着透明的淫水,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吮吸流出来的液体。
过了一会儿后,苏倾因为喝了太多液体有了尿意,她也不憋着,直接尿在凹槽里然后又喝了回去。
裴易再回来时,用细鞭抽肿了两个小穴,然后尿在了花穴里。
苏倾大多时间都在等待,时刻期待着下一次的使用。也许是一次短暂的便器使用,也许是一次时间稍长的责打,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得到伺候夫主欲望的机会。无论哪一种,都让她比平时更加激动,恨不得使出全身解数讨好。
晚上是裴易使用这个屁股时间最长的时候,不但把她的两个小穴都用精尿灌得满满的,还给屁股和小穴都补了色,让她再次顶着个里里外外都通红的屁股待在屏风里。
漫长的黑夜里,苏倾在经历了欲仙欲死的激烈性事后,突然回归了寂静。如今她能期待的,只有夫主偶尔的起夜。
她一点点吮吸着小穴里流出的精尿和自己潮吹时流出的淫水,希望能多体会一会儿夫主的味道。等到再也吸不上来时,就调动全身每一处感官,去感受床上夫主的气息。
苏倾曾经习惯了守夜,后来夫主纵容,让她晚上可以躺在床上睡觉。但就是守夜时她也是在床边跪侍,从不曾离夫主这幺远过。
半夜裴易起了一次夜,使用了一次这个屁股,苏倾有些激动,夫主尿完后,她一边排小穴里的尿液,一边自己也放松尿孔尿了出来,两道水流混在一起落在凹槽里。
想到自己的尿和夫主的尿混在了一起,苏倾更是情动,一边滴着淫水,一边饮两人的尿。
第二天清晨,裴易把晨起的第一发精液射在苏倾屁股里后,也没唤下人伺候,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完出去用早膳。
苏倾一整天都在夫主来来去去的脚步声中度过,屁股和小穴只要有红肿消退的迹象就会被夫主补上板子鞭子,时刻保持着大红肿胀的状态。两个肉洞也一直湿滑流水,只要空着就不满足地一张一合,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圣物的插入。
直到第三天夫主上朝离开后,苏倾才慢慢从屏风里爬出来,揉了揉僵硬的身体,爬到隔间把自己彻底清洗干净,然后吃了丫鬟送来的粥。
苏倾长时间没有进食,裴易只让厨房给她准备了易消化的流食。苏倾吃完后,按照夫主的吩咐爬到床上睡觉休息。
外面响起了下雨声,天空阴沉着,房间里昏暗无光,正适合睡觉。
苏倾自觉这次做得不错,有些开心,听着落雨声又有些担心夫主淋雨,又喜又忧地沉入了梦乡。
22、心意(深喉,打奶子,耳光,亵裤塞穴)
裴易下朝回来时,雨越发的大了,虽然带了蓑衣,但还是有些地方淋了雨。见苏倾还在睡,裴易心疼她这两日辛苦,没有叫醒她,喝了下人端上来的姜汤,然后自己泡了澡。
苏倾心里本来就惦记着夫主,迷迷糊糊听见动静就醒来了,睁开眼正看见夫主裸着身子找衣服穿。
苏倾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彻底沦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从后背滑落下来的一滴水珠,越来越往下……
感受到身后火辣辣的视线,裴易转身看见小奴妻已经睡醒,连忙招了招手吩咐道:“醒了?正好,过来帮我找衣服。”
裴易的衣服一直都是苏倾在整理,闻言回过神来爬下床给夫主找衣服穿。
苏倾把衣服找出来后,却有些舍不得给夫主穿上,实在是眼前的景色太过诱人,让她不忍心用衣物遮住。
苏倾的身体自然也是美极,然而裴易天天看时时看,早就可以抵抗,苏倾却是对于突然看见的夫主的裸体毫无抵抗之力,馋得都快流口水了——不止上面的嘴。
裴易早在感受到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时就已经半勃,如今衣服找出来了也不急着穿,先操起了苏倾上面的嘴。
前两日都是使用的下面两张嘴,如今还真是有些想念上面的小嘴忍着干呕努力深喉的快感了。
苏倾跪在裴易身前,嘴里塞满了夫主的粗大。裴易没让苏倾主动,自己在她嘴里直接操到最深,直至阴毛和卵蛋贴上苏倾的嘴唇才停止前进。
裴易插了一会儿见苏倾有些喘不上气了,这才抽出来让她喘口气,然后又继续深深操进去。
裴易就这样在苏倾嘴里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直接打在食道上然后流进胃里,苏倾连吞咽的步骤都省了。
精液射完后,裴易又把温热的尿液也射了进去。苏倾两日不曾感受到这样直接的射入,正好解了心中的想念。
裴易发泄完后,又觉得大红的屁股甚是好看,然而白皙的脸蛋和奶子颜色却有些单调了。
三年来,苏倾的心神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夫主身上,如今看见夫主的眼神就知道夫主想要什幺,立即抬起脸、挺起奶子说道:“求夫主给倾奴的脸和奶子上色。”
裴易为苏倾的会看眼色满意不已,低头在苏倾额上落下一吻,打趣道:“倾儿越发机灵了。”
苏倾自己求打都没脸红,如今却被夫主的一个吻和一句话弄得羞怯不已,还没挨打脸上就泛了红。
裴易见状笑道:“既然自己给脸上了色,就先调教你这对奶子,一会儿再帮你的脸补色。”
苏倾呐呐回道:“是,倾奴多谢夫主。”
苏倾这对奶子经过三年的拍打揉捏,比原来大了不少,裴易已经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伸手掂了掂,裴易开始一巴掌一巴掌给奶子上色。苏倾早就能从这种疼痛中得到快感,被打不觉辛苦,只觉舒爽得很。
两只奶子也变成大红色后,裴易又取了细鞭,在奶子两侧各打了三鞭,鞭痕齐齐排列在两只奶子的外侧,特别对称。
把奶子打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后,苏倾脸上的红晕也已经消失,裴易放下鞭子,开始细细给两个脸蛋上色。
巴掌扇在脸上,苏倾不但不会被打得侧身,还能稳稳地把另一半脸凑过去。裴易打得顺手,不多时就把两个脸蛋也打成了和屁股一样的颜色。
打完后,苏倾伺候着夫主穿好衣服,准备去吃午饭。
苏倾跪下给夫主穿鞋袜时,裴易正好低头,看见了苏倾胯下的一滩湿痕。
随手扯过换下的亵裤,裴易一脚把苏倾踹倒,吩咐道:“腿分开。”
夫主的力道并不重,苏倾趁势躺倒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地把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就看见夫主拿着刚换下还未洗过的亵裤凑近了她正在流水的小穴。
裴易把一半亵裤塞进花穴,另一半塞进菊穴,中间连接的地方怕走路时拉扯到,特意留得长了些。
苏倾的肉壁被布料摩擦着,小穴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可惜被亵裤牢牢堵着,一滴都流不出来。
塞完后,裴易又说道:“嘴张开。”
苏倾连忙把嘴巴大大张开。裴易居高临下地吐了口口水到苏倾嘴里,看着她咽下后,这才让她起身,两人一道去餐厅用餐。
餐桌上,苏倾照常喝完漱口水伺候夫主用餐。她两日不曾吃饭,今天早晨也只有一碗粥,如今看见丰盛的饭菜就有些犯馋。然而裴易用完午膳后只给了她一碗汤和一碟子易消化的面食蔬菜,荤腥仍是一点不见。
苏倾虽馋,却也知道夫主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乖乖吃完了夫主给她安排的剩饭。
下午小睡过后,雨便停了。
裴易先去书房处理公务,让苏倾伺候笔墨,待将近黄昏时,带着苏倾出了门。
天地间刚刚被秋雨洗过,到处都透出一股清新的气息。
街上车水马龙,人流甚密,且多是一对对有情人。苏倾这才反应过来今日竟是乞巧节。
说来惭愧,每年的元宵、乞巧等节日,都是夫主记着带她上街游玩,她自己却是从来不记着今夕何年。
裴易伸手把跟在身后的苏倾拉在身旁,两人手牵着手,不时相视一笑,任谁看见都会觉得是一对神仙眷侣,鹣鲽情深,琴瑟和鸣。
苏倾跟着夫主在外面的酒楼用了晚膳,又在街上买了些讨巧的小物件,路上还遇到了几位和夫主同朝为官的大人,都是带着夫人出来游玩的。
忽而,裴易看见一个定制梳子的小摊子,牵着苏倾走过去后,仔细挑选了自己喜欢的样式,写下“易水不寒,倾心不变”八个字,让摊主照着字迹刻在了梳子上。
梳子刻好后,裴易付了钱,把梳子放在了苏倾手里。
苏倾手里拿着刚刚收到的木梳,明明夫主一个字都没说,她却好像听见了千言万语。
苏倾一直避孕。这几年,上门来提亲的媒婆多不胜数,甚至还有路上拦轿求着为奴为婢的女子,然而夫主一个都没见,都让管家打发走了。
夫主从没说过什幺,却用行动表达出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当天晚上,苏倾趁裴易睡着后,自己挑着灯一夜未睡,绣了整整一晚上的帕子。她上次刺绣还是未出阁时,如今有些不熟练了,绣了好几块,最后留下了自己最满意的一个。
第二天,裴易刚刚睁眼还没来得及发泄晨起的欲望,就收到了小奴妻迟来的七夕礼物。
一方素白的手帕,上面简单地绣了易水图,旁边是“易水不寒,倾心不变”八字,还细心地摹了他的字体。
裴易仔细把手帕折好收起来,看着小奴妻绞着手指的不安样子,只觉熊熊的欲火彻底淹没了他,再不剩一丝理智。
今天,新婚夜开苞后的第二天都勉强起了床认真伺候夫主的苏倾,彻底瘫在床上下不来了。
今天,十三年来兢兢业业勤于政务的裴丞相,第一次在朝会上请了假,缺了席。
23、盼望(打穴,SP,耳光,腿交,乳交)
苏倾自此便十分宝贝夫主送的梳子,除此之外,还经常趁着夫主不在府里的时间绣一些帕子、锦囊之类的。
裴易把苏倾的绣品佩戴在身上后难免被同僚调侃几句,然而他却不禁因此从心里生出一种炫耀的得意来,只要苏倾绣了新的,就一边迫不及待地让苏倾为自己换上,一边嘱咐苏倾注意休息,别累着眼睛。
最近几天,苏倾突然发现自己绣的东西比平时多了不少,仔细回想一下这才发现夫主最近经常出门,似乎还忙得很。
苏倾不会也不想过问夫主的正事,只在夫主在家里时更加温柔小意,尽心伺候。
这一天,裴易如往常般走进来,并没有什幺过多的表情:“苏家倒了。”
苏倾闻言猛地抬头,脸上又惊又喜:“苏家倒了?”她语气直接到有些逾矩,见夫主点头才敢相信。红霞一点点漫上她的脸颊,裴易从没见她的眼睛这样亮过。
她含羞带怯,语气甜得不得了:“那倾奴是不是可以怀夫主的宝宝啦~”
裴易没什幺表情的脸上渐渐浮上笑意,点点头道:“对,以后避孕药不必吃了。”
苏家屹立多年,根深叶茂,裴易深知这一点,直到手里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这才全力出击,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之力,打得苏芃毫无准备。
偌大的苏府一夜之间倾颓倒塌,再无起复可能。
苏倾满心沉浸在可以给夫主生孩子的喜悦中,目不转睛地看着裴易胯下。
裴易被小奴妻这直接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不由打击道:“上次的药效还有几天?”
太医给的药一丸可避孕一月。苏倾被夫主这句话一问,立时如遭雷击,魂不守舍地答道:“还有十三天……”
之前三年都过来了,她也没觉得有什幺,如今的十三天却觉得度日如年,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数着过。
裴易对苏倾这几日的心不在焉甚是不满,这天晚上洗完澡后,就坐在床上用脚点了点地面:“跪这儿。”
苏倾敏感的神经顿时绷紧,老老实实跪在夫主指定的位置,脑子快速转动思考着夫主不悦的原因。
“这几日皮痒了?”
苏倾一听夫主这语气,立刻反应过来是夫主觉得自己没尽心伺候。仔细想想,这几天她的心思都用在数日子上,确实怠慢了夫主。
想通后,苏倾也不反驳,顺着答道:“回夫主,倾奴确是皮痒了,竟怠慢了夫主。”
“哪里怠慢了?自己露出来。”
自己伺候夫主的本分是什幺苏倾还是清楚的,闻言立刻跪着转身分开双腿,肩膀和脸着地,双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让两个小穴都赤裸裸地露出来。
裴易洗完澡只披了件睡袍,看见苏倾乖觉地露出两个小穴请罚,便伸出赤足踢了踢两个肉洞。
苏倾立时被这几下踢得动了情,小穴不满足地翕张着。裴易见状更重地踢了过去,大脚趾都踢进了肉洞里,谁知干燥的脚趾踢进去后再出来就成湿漉漉的了。
裴易把脚趾在苏倾屁股上擦了擦,起身去取了一根竹条。竹条韧性强,打在身上疼得很,一下就是一道檩子。
裴易本没想用这个,谁知小奴妻这几年被调教得越发骚浪,普通的惩戒对她来说都是调情,只会让她更爽。
裴易拿着竹条坐回床上,一下就贯穿了两个小穴,还泛着银光的穴肉立刻红肿起来。
苏倾听着夫主的脚步声离开又回来,然后就是私处火辣辣的剧痛,扒开屁股的两只手不由更深地陷进了肉里,臀缝都感觉被自己掰得裂开。
裴易见惩罚有了效果,满意地继续打下去。十道贯穿伤布满两个小穴后,裴易才停了手,用竹条轻轻拍了拍苏倾扒着屁股的手。
苏倾接到夫主示意,知道小穴罚完了,这才松开手。两瓣屁股被中间高高肿起的小穴分开,连合上都做不到了。
收回手后,苏倾又把屁股高高撅起。夫主一开始就给她立了规矩,无论犯了什幺错,屁股是一定要罚的。
裴易又用竹条在两瓣被迫分开的圆润屁股上整整齐齐地排列了二十道鼓起的红痕,这才让苏倾起身转过来。
苏倾知道还没完,下面的小穴罚过了,上面的嘴也是伺候夫主的穴。
裴易打她耳光从没用过工具,都是扇巴掌。但如今仅仅扇巴掌已经不足以作为对苏倾的惩罚了。但若是为了惩罚打得太重,恐怕会伤到牙齿和耳部。
想了想,裴易让苏倾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苏倾乖乖照做后,裴易用竹条在小巧的舌头上打了五道横贯舌面的红痕。
除了接吻时夫主的啃咬,苏倾的舌头是第一次受罚,疼得她差点嘴巴一合咬上去。
这之后,裴易放下竹条,开始惩罚上面这张嘴。本来苏倾经常挨耳光,甚至见夫主喜欢自己身上带着红痕,有时还会求夫主赏几巴掌。
但如今舌头带着伤,挨耳光时牙齿难免会碰到受伤的舌头,苏倾总算发不了骚,只能老老实实忍着疼受罚了。
挨了二十个耳光,终于罚完后,苏倾大着舌头谢了罚,然后准备用受了罚的三个小穴全心全意伺候夫主。
裴易没想到自己竟这幺为难。本来惩罚苏倾的穴就是为了让她记住这疼长个教训,可如今看着三个可怜兮兮的小穴,两个红肿至外翻,一个舌头被罚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裴易实在狠不下心继续蹂躏这些凄惨的部位。然而现在箭在弦上,他的身下都已经硬得发疼,不发泄也不行。
苏倾跪趴在床上却迟迟没有等来夫主的贯穿,不由疑惑地回头看去。等弄明白夫主眉宇间的心疼和犹豫后,苏倾摇了摇屁股,尽量咬字清晰地说道:“夫主,倾奴没事的。本来就是倾奴犯了错,这才被夫主教训。求夫主操倾奴吧!”说完还把屁股往后拱了拱,邀请之意溢于言表。
裴易见小奴妻这样乖巧更是不忍,伸手把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命令道:“夹紧!”然后把欲望插进了紧紧闭合的双腿中间。
苏倾的腿又长又直,合上后没有一丝缝隙。这几年裴易也养的好,苏倾身上长了些肉,虽然看着瘦,手摸上去却触感极好,又软又滑。尤其屁股和奶子上的肉最多,其次就是大腿。
裴易在紧致光滑的大腿内侧重重抽插,不多时就把娇嫩的皮肤磨得通红。裴易这时却不心疼,仍然按照自己平时的节奏抽插操弄,不时还在布满伤痕的屁股上甩几巴掌。
苏倾本来就感动于夫主心疼她,此时更是不顾越来越疼的大腿内侧,紧紧地闭合双腿取悦夫主。
最后,裴易把精液射满苏倾的屁股和大腿时,刚刚被操弄的地方已经红肿破皮,再操下去恐怕就要见血了。
裴易发泄完一次后不像刚才那幺急切了,拽住苏倾的头发让她顺着力道仰躺在床上,头正好冲着裴易的胯下。
苏倾见是这个姿势本以为夫主是让她用嘴伺候,不想嘴巴都张大了却被夫主一屁股坐在了脸上。
“手,拢住奶子。”
苏倾听见吩咐明白过来,连忙抬手把两个奶子聚拢在一起。裴易把阳具插进两个奶子之间,双手盖在苏倾手上再次用力,然后一前一后地动作起来。
苏倾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奶子、双手和脸上。奶子被夫主操着,双手被夫主的手盖着,脸被夫主的屁股坐着,苏倾甚至连下身两个小穴的疼痛都忽略了,好像全身上下只有这三个地方是存在的。
夫主的屁股在她脸上动来动去,苏倾有心伸出舌头伺候,又怕疼得不听使唤的舌头伺候不好,只好遗憾地放弃了,努力睁开眼睛欣赏极少有机会能够如此近距离看到的画面。
苏倾的奶子经常被调教,承受力比大腿内侧好很多。裴易射出来时也只是发红微肿,并没有破皮的迹象。
见没有大碍,裴易继续聚拢着两个奶子操弄起来。这次奶子上有了精液的润滑,操起来更是顺滑畅快。
第三次时间更长,苏倾历经调教的奶子也被操得磨破了皮。这次射出来之前,裴易退了几步射在了苏倾脸上,还有一些顺着嘴角被苏倾吃了进去。
浓浓的精液覆盖了屁股、大腿根部、私处、奶子、脸。裴易不想沾到自己的东西,侧身躺在离苏倾稍远的位置支着头欣赏,惹来苏倾幽怨的一眼。
能够得到夫主的赏赐她自然开心,可是夫主的抱抱她也很想要啊!
24、中秋(宫交,玉势,耳光,人体餐桌)
苏倾一整夜都带着身上的精液,中间夫主起夜使用她时也是戳的她身上干净的地方,戳醒后跪跨在苏倾头部,把龟头浅浅插进去,直到尿完都没有碰到一点苏倾身上干涸的精液。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药效过去的那一天。这一天,苏倾特意多准备了个枕头放在床上。
她今年二十又一,其她这个年龄的女子们孩子都会跑了,她却还没能给夫主留下一儿半女。
早晨侍奉时夫主从来只用她的嘴,苏倾守本分不敢求,只是好好珍惜夫主每次射进她花穴的机会。
其实不止苏倾在期待,裴易也盼着小奴妻给他生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这几天一直没敢饮酒,宴席能推的就推,实在推不了的也以茶代酒,推说身体有恙不敢饮酒。
之所以不表明真实原因,也是因为担心苏倾万一短期内没有动静,被人嚼舌根。
因此,这日午睡后,裴易先让苏倾用嘴把自己下身含大,然后吩咐苏倾仰躺在床上抱着腿,便把粗大硬挺的欲望深深插进了花穴内。
肉棒在子宫口试探了几下,苏倾极是配合,忍着子宫被戳弄的酸痛努力放松身体,好让苏倾顺利地操进子宫。
在小奴妻的配合下,裴易试探了几次就插了进去。平坦的小腹上鼓出粗长肉棒的形状。苏倾抬眼就能看见,只可惜两只手需要抱好双腿,不能亲自摸一摸。
小小的子宫脆弱又敏感,裴易却不怜惜,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地操弄,龟头抽出到子宫口后再重重插进去,操得苏倾身体不断往上移动,头都撞到了床头。
夫主操进去,苏倾的头就撞一下床头,夫主抽出来,苏倾的小穴就紧紧夹住企图挽留,最后被操得双手无力地从大腿处滑下来,两条腿大大张着落在夫主身侧,屁股被夫主的手向上托着撞向狰狞的凶器。
灼热的精液激射在子宫深处后,苏倾紧紧夹着夫主的肉棒防止精液流出来,又抖着手拿过自己准备的枕头,努力抬起屁股放在了下面。
裴易见苏倾自己准备了枕头抬高屁股,便腾出双手玩起了饱满的奶子,肉棒也不抽出来,直接开始了第二轮挞伐。
裴易有时还暂时停下抽插,俯身啃咬几口奶子,然后边用手揉捏拍打乳肉边操身下的花穴,苏倾的奶子不一会儿就变成了裴易喜欢的颜色。
苏倾把双腿曲起,先用手摸了一把腹部凸出的肉棒,然后用力分开大腿,两条腿都快被掰成一条直线。
这样一来,裴易操得更深,苏倾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串在了夫主的肉棒上,只能随着操弄颠簸起伏。
裴易的第二发精液也赏给了子宫。苏倾开心极了,见夫主不准备再继续操下去,犹犹豫豫地问夫主能不能赏给自己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好让自己把夫主的赏赐留在子宫里。
裴易清楚苏倾的心思,并且他自己也是乐见其成的,于是挑选了一根粗长的玉势,亲自塞进了苏倾的花穴,玉势头部顶在子宫口,把精液牢牢堵在里面。
苏倾之前身下塞玉势时都穿着贞操裤,不用担心滑落。如今这根虽然更粗长,能把她的小穴全部填满,但重量也更大,苏倾走路时总是担心会掉下来,姿势也有些怪异。
但早些生宝宝才是最重要的。苏倾忍着下身的不适努力跪起来服侍夫主,先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再服侍夫主梳头穿衣。
苏倾给夫主准备的是出门的衣服。
今日正好是中秋佳节,有不少人给裴丞相送礼,然后再由管家安排、裴易过目后一一回礼。然而,每到逢年过节,裴易也会有必须上门拜访的人物。
这种官场上的往来苏倾不会跟着去,只在家里等夫主回来。
中秋是团圆的日子,今年苏倾用了心思,在夫主出府前,求了夫主允许自己吩咐下人安排晚膳,然后在夫主离开后,穿上单衣来到前厅,把几个管事的叫过来细细嘱咐了晚上的安排。
天黑前,裴易回府后,苏倾跪迎了,然后请夫主一路来到湖中心的小亭子。
亭子四周挂上了纱幔用以挡风,亭子里的桌椅也已经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软榻,软榻有靠背和靠枕,看着就舒服得很,软榻旁边支着一张小桌,上面摆着毛巾、筷子和勺子。紧挨着软榻的是一个稍高的长方形案几,上面是空的,案几还连着一个更高的长形架子,上面是一道道盖着盖子贴着名称的菜肴。
架子上一共十五道菜,为了避免浪费,每道菜的菜量都不多。
苏倾先请夫主坐在软榻上,然后自己脱光躺在了中间的案几上,开口说道:“夫主平日最重规矩,今日过节,倾奴想请夫主放松一回,舒舒服服地坐着按照自己的心意吃一次饭。今晚倾奴是夫主的餐桌,夫主想吃什幺只消跟倾奴说一声。”
裴易坐在苏倾身体右侧,菜肴则摆在苏倾身体左侧。由于摆放菜肴的架子比苏倾的身体要高一些,裴易很轻易就能看到菜肴的名字。
苏倾说完后先伸出左手取了茶水,放在了自己胸腹处。感念于小奴妻的用心,裴易很给面子的拿起毛巾擦了手,然后用茶水漱了口,吐在了苏倾嘴里。
苏倾咽下漱口水后说道:“请问夫主想先吃什幺呢?”
裴易环顾了一圈各色菜品说:“清蒸蟹肉吧。”
苏倾已经把各个菜品的位置记得滚瓜烂熟,闻言看也不看立刻伸手取过清蒸蟹肉放在自己身上,右手扶着,左手掀开盖子。
裴易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又喂了苏倾一些,然后换了另一样菜。
菜还热着,苏倾身上不免留下了些烫出的红痕,她却不在意,沉浸在伺候夫主和被夫主喂食的幸福里,时刻注意着夫主的需求。
最后两人又分吃了一个月饼,裴易拿起另一块毛巾擦了嘴,伸手把苏倾抱在了软榻上。
苏倾没有防备地惊呼一声,转眼就躺在了夫主身下。苏倾的胸腹部已经被烫得通红一片,裴易感受着身下比身体高得多的温度,教训道:“愿意花心思伺候我我是开心的,但是不能再弄伤自己身体了,你的身体是我的,听见没有?”
苏倾吃了教训,却觉得心里更甜了,乖乖认错道:“倾奴知错了,不该弄伤自己的身体,求夫主惩罚。”
裴易点点头道:“是该罚。”
苏倾本该跪撅着被惩罚屁股,如今却被夫主压着动不了身体。刚想再求,就被夫主一个耳光扇在了脸上。
“生孩子之前不罚你屁股。”
苏倾明白过来,立刻乖乖仰着脸挨耳光。十五道菜,十五个烫痕,苏倾便被罚了十五个耳光。
罚完后,裴易抽出苏倾花穴里的玉势,把自己的欲望插进去。两人又是一番云雨,裴易再次把精液射进了子宫里,然后用玉势堵起来。
瑶台仙镜,月光如水。丝丝月光透过纱幔照射进来,窥见了这一世美好。
发泄完欲望,裴易也没让苏倾穿衣服,直接抱起来用自己的外袍挡住,在皎洁的月光中把苏倾抱回了房间。
在这之后,苏倾每次用花穴伺候完夫主都会请求用玉势堵住子宫口,裴易也没再罚过她的花穴,连屁股都只有在挨操时受几下巴掌作为情趣,犯错的惩罚都改成了罚耳光和奶子。
25、有孕(舔脚,书房H,耳光,打奶子,喝尿)
一场秋雨过后,天气突然凉了下来。还没到烧地龙的时候,房间里只是先点了碳盆。苏倾在屋里就是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然而若是出门,只一件单衣却是不足以保暖的。
于是,一件薄薄的单衣就换成了——一件加厚的长袍。为了方便夫主的使用,里衣和裤子是不可能有的,鞋子倒是加上了。
最近几日,为了能早些怀上孩子,裴易都是操的苏倾花穴。
结果没能坚持几天,苏倾的小逼就被操得红肿外翻,阴唇深红深红的,阴蒂都肿了,稍微一碰就疼得浑身颤抖。不止如此,苏倾的后穴也空虚得很,嘴巴更是怀念夫主精液的味道。
裴易也想念苏倾紧致的后穴和舒适的小嘴了,然而更是心疼她受伤的花穴。苏倾坚持认为用药会伤到孩子,哭着求夫主别给她上药,甚至还在事后忍着疼把玉势插进去堵住精液。
裴易若是做出要操她其他小穴的样子,苏倾也不会求,只是那可怜的样子让他也觉得不忍。
这日正赶上裴易休沐,用完早膳,裴易来到书房就脱了鞋子赤脚踩在地毯上,等到坐下后,吩咐了苏倾舔脚,就自顾处理公务了。
苏倾跪坐在夫主给她准备的软垫上,捧起夫主的脚舔了起来。
房间里本就铺着地毯,如今苏倾膝盖下面又垫了厚厚的软垫,跪着完全不觉得辛苦。
先从脚趾开始,五个脚趾和趾缝都仔细舔过一遍后,苏倾又顺着脚背舔了过去,然后仰躺在地上,把夫主的脚放在自己脸上,伸出舌头细细舔布满了老茧的脚掌。
两只脚都舔完后,苏倾把两只脚都放在自己脸上,舔舔这只脚,再舔几下另一只,不时还试着把前脚掌塞进自己嘴里舔弄。
处理完事情后,裴易就被脚下裸着身子伺候的美人勾起了欲望。
苏倾看见夫主胯下的鼓起后眼睛一亮,立即眨着长长的睫毛向夫主看过去。
裴易见状让苏倾分开双腿,伸手扒开她的花穴检查了一番。
烂熟的花穴有些地方刚长出粉嫩的新肉,有些破了皮刚刚结痂,再蹂躏的话定然受伤更重,裴易皱着眉道:“你这里伤的太重,不能再承欢了。”
苏倾眼睛里立即含了泪,泪珠将落不落,哽咽着回道:“是。”
这副可怜的样子放在三年前裴易也许还能狠下心,如今确是实在舍不得。
耐着性子哄道:“乖,操别的地方,最后射进这里,一样的。”
苏倾跪起来闻言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吗夫主?不会影响到怀宝宝?”
坚定地点点头,裴易斩钉截铁道:“真的,可以怀上宝宝的。”
苏倾被夫主坚定的语气说服了,软软地问道:“倾奴乖的,夫主想操哪里?”
裴易松了口气,摸了摸苏倾的小嘴说:“先用嘴含一会儿。”
苏倾立刻伸出舌头舔了舔胯下鼓起的地方,然后钻进夫主袍子里用嘴褪下亵裤,狰狞的肉棒弹出来后,苏倾乖乖张大嘴巴把夫主已经硬起来的粗大含进了嘴里,一边用喉咙挤压一边用舌头舔弄。
含了有一刻钟后,裴易轻轻拍了拍苏倾的脸:“乖,夫主想扇你几个耳光,把后面的穴露出来。”
苏倾在书房里用嘴伺候夫主的次数不少,但被夫主操弄下面两个小穴的机会却是不多。
苏倾有些激动地吐出嘴里的凶器,边点头边道:“是,夫主。”说着,苏倾起身爬上桌案,面对着夫主坐好,腿掰开到几乎成一条线,身体微微后仰抬起屁股,把空虚了许久的后穴露了出来。
裴易站起身,先左右扇了苏倾几个耳光,然后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后穴。
苏倾的后穴有几日不用了,虽然每天都会灌肠,但还是比之前更紧了。裴易进入的有些艰难,又被这紧致的小穴夹得舒爽不已,缓缓抽插几下后,借着肠液的润滑大力操了起来,边操边打苏倾耳光。
苏倾刚开始被后穴的饱胀感弄有些难受,但毕竟身子久经调教,后穴又空虚已久,没一会儿就沉浸在情欲的快感里,连脸上传来的疼痛都化成了难言的酥爽,彻底沦陷在欲望里。
快要出精时,裴易拔出欲望插进了前面的花穴。尽管已经尽量轻柔,苏倾还是疼得一个激灵,被后穴突然的空虚和花穴的疼痛唤回了神志。
而裴易也被苏倾因疼痛而夹紧的花穴一个刺激,肉棒在插进子宫后就射了出来。
射完后,软下来的肉棒很快再次硬挺。裴易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花穴的温暖湿热,然后轻轻抽出来再次插进了菊穴。
裴易没让苏倾换姿势,两人依然面对面,裴易插进去后立即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这次双手的目标从脸蛋换成了奶子,裴易每一个深入的操弄都会重重扇一下苏倾的奶子,两只手轮流扇打,先把两个奶子的外侧打得红肿,然后变换方向,把奶子的里侧、上面、下面都打得通红肿起,最后连两个红色的小豆子也被打得挺立胀大,裴易这才双手托住苏倾的屁股,狠狠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拔出来射进了子宫。
早晨起床就发泄过一次,这会儿又射了两回,欲望发泄得差不多,裴易吩咐苏倾下了桌子。
苏倾爬下桌子后含住夫主的肉棒仔细清理吮吸了一会儿。
为了怀宝宝,只能先紧着花穴灌溉,苏倾的嘴巴也有不少日子没喝到夫主的精液了。
苏倾实在想得很,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完后又不死心地上上下下舔过一遍才稍稍解了馋。
让苏倾惊喜的是,她刚要恋恋不舍地让嘴巴离开夫主的肉棒,就被夫主按住了脑袋,与此同时,一股激流打在了嘴里。苏倾急忙吞咽,把散发着异味的尿液喝进了肚子,然后再次仔细舔吸干净。
从这天开始,不管操苏倾哪张嘴,裴易最后都会射在苏倾子宫里。
直到苏倾的月事没按日子来,裴易请了太医来诊脉,结果果然是喜脉。
苏倾高兴坏了,等太医走后,大着胆子抱住夫主说道:“夫主,夫主,倾奴怀孕了,倾奴肚子里有了夫主的孩子!唔,最好是个男孩,跟夫主一样才好……”
裴易也沉浸在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中,一只手揽着苏倾,一只手顺着苏倾的头发抚摸:“好,好,女孩也好,跟倾儿一样乖巧漂亮也是好的……”
太医说苏倾有孕已有二十余天,算算日子,正是中秋那几日,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苏倾停药后的第一天就怀上了。
苏倾知道后,很是受打击:“早知道夫主这幺厉害,一次就可以让倾奴怀孕,倾奴还忍着这幺些日子做什幺。好久没喝到夫主的精液了,倾奴都要想死了!”
裴易好笑地摇摇头继续补刀:“太医说了,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事。接下来你上面的小嘴可以喝个够,轮到下面的小嘴忍着了。”
苏倾立时僵住,欲哭无泪,可谁让她更想为夫主生孩子呢,只好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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