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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婚礼(剧情)
上个月订婚,这个月出嫁,堂堂太傅苏芃嫡女的婚礼竟如此仓促。然而,最让苏倾心凉的是,父亲和继母给她选的丈夫竟是苏家的政敌裴易裴丞相。
裴丞相自幼失去双亲,生活艰难,但才华出众,年少有为,十六岁连中三元,二十二岁入内阁,二十七岁就成为安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实在是能力卓绝。可是在十年前刚入朝堂时,却被不把无依无靠的裴状元放在眼里的苏太傅得罪过,从此开始了长达十年的对峙。
俗话说:“莫欺少年穷。”十年过去,曾经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的裴状元成了占据上风的裴丞相。主动向裴家提亲只不过是苏家的示弱,而裴易同意婚礼则是因为双方势力差距并不大,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但双方心里都清楚,这一天总会到来的,她苏倾不过是注定被抛弃的牺牲品。
自从订婚后,苏倾再没看过《妻礼》和《妾礼》,如今只盼着学好《奴礼》,争取在夫主那里好过一点。去世的母亲曾说过,日子都是过出来的,她会努力争取夫主的感情。
嫁人后,为妻者自称妾,为妾者自称奴,为奴者自称则需要夫主赐下,若没有,则自称贱奴。在安国,男女双方若是门当户对或者女方低嫁,则女子通常为妻,若女子高嫁则通常为妾,极少有人做奴,毕竟婚姻是结两姓之好,而为奴者只是夫主发泄的一个物件,没有丝毫权利和自由。
但裴家和苏家明显不是为了结两姓之好。
由着麽麽把自己由内到外地清洗干净,为保持后穴干净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苏倾穿上嫁衣,盖上红盖头,等着丈夫来接亲。
虽然仓促,但毕竟是朝堂两大巨头的联姻,盛大的婚礼吸引了京城绝大多数百姓的观赏。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然而花轿里的苏倾却对外界的喧闹分不出一丝心神。对于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人她也听过一些传言,据说裴丞相长得极好,但性子有些孤僻,且极有原则,规矩很大。
想到这里,苏倾暗暗叮嘱自己一定要守规矩。母亲去世后,自己吃的苦不算少,受的委屈也数不清,继母进门后,日子更加艰难,夫家的一些规矩想来是受得住的,夫主就算严苛些,看在自己守规矩的份上也能少些迁怒吧。若是……若是房事上能听话主动些,也许可以讨得夫主欢心……
苏倾羞红了脸,在花轿里胡思乱想着,时间不知不觉过去,队伍到了裴府门口。
裴易踹了轿子,牵着苏倾下了花轿,跨过火盆。黄昏渐近,吉时到,二人拜了天地,入了婚房,世间又多一对新人。
把自己的新娘领进婚房后,裴易就出去陪酒了,苏倾一个人坐在大红的喜床上,感受着臀下平整的触感有些白了脸。
安国风俗,新婚时会在床上放些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寓意“早生贵子”,如今床上如此平整,定是没有这些东西,想来是夫主不愿让自己这个敌人之女怀孕生子。
苏倾有些坐不住了,想着是不是该跪着等候夫主,毕竟夫主的不喜已经表露得如此明白,可是把她牵过来领到床边坐着的也是夫主,若是私自动作又怕被夫主认为不够听话。
如此左右为难,直至天色完全暗下,客人陆续离去,宴席结束,裴易带着一丝酒气进了门。
苏倾绞紧了双手,听着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靠近,直至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
一阵沉默后,裴易开口,一字一字说道:“十年前,苏太傅诬陷我失察之过,抢了我的晋升机会,安排自己人上位;八年前,苏家幼子苏杰打死我一书童,苏太傅庇护爱子,强辩说书童得罪苏家在先,苏杰无罪;七年前,苏太傅设计让我随军监察,边境上安排人要我的命,我侥幸躲过一劫,重伤而归。”顿了顿,裴易继续道,“但也因此因祸得福立了功,从此,裴易与苏家势不两立。”
苏倾听得一动不敢动。她只知道苏裴两家是政敌,其中细节却从没听说过,如今裴易一桩桩一件件娓娓道来,她更是坐立难安,不知如何开口。
好在裴易并不是等她作何反应,他说这些只是想把两人的情况说清楚罢了:“我不可能把妻礼或妾礼给一个仇人之女,你若想在裴府生存,只能守奴礼,从此只是裴家之奴,与苏家再无丝毫关系。”
苏倾本来还在紧张无措,听了这话反而松了口气,守奴礼本来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夫主说话虽不留情面,却沉稳有理,还详细地解释了两家隔阂,算是给了她脸面。
苏倾毫不犹豫地起身跪下,说道:“贱奴愿守奴礼。”由于一天未开口说话,嗓音有些沙哑,但语气里的坚定是不容置疑的。
裴易见人这个反应,语气稍微柔和了些,他也知道这人送到他这里来就是被苏家抛弃了,对方以前的生活他也了解一些,也是个苦命的可怜人,但话还是要说清楚的:“你若诚心做奴,我可以保证以后后院里没有地位比你高的,若是心有不甘,我今晚便不动你,明日你回苏家也好,离开京城隐姓埋名重新嫁人也好,端看你自己的选择。”
苏倾万万没想到夫主对自己这么好,竟然还许下了承诺,甚至愿意让她留着清白之身自由选择,只恨不得夫主多给她立些规矩,好让她诚心遵守来回报夫主。
盖头已经在她下跪俯身时滑落,当下苏倾按照奴礼的规矩,把全身衣物脱得一丝不挂。
《奴礼》有曰:“为奴者,无夫主准许,夫主面前不得着衣,须时刻跪姿以示尊崇。”
苏倾规规矩矩跪俯下去,恭敬道:“贱奴对苏家并无留恋,贱奴愿守奴礼,全心侍奉夫主,只做裴家奴,不做苏家人,求夫主给贱奴立规矩。”
2、洞房(立规矩,H)
裴易看着跪在面前求自己立规矩的小奴妻,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苏倾保持跪俯,跟着夫主的方向转身。
“我性欲重,控制欲也强,《奴礼》中的规矩你好好守着,我的规矩只有更严苛的,以后会慢慢加上。今天先说一条,犯了错自己请罚。去把桌上的板子叼过来。”
苏倾回道:“是,夫主!”说完转身爬到桌边,把上面的板子叼在嘴里爬回来递给夫主。
裴易接过板子,淡淡道:“以后自称‘倾奴’,转过身去,屁股撅高。”
苏倾道:“是!倾奴记下了。”说完转身把臀部撅到最高。
“啪!啪!啪!……”连续十板子下来,白皙的臀部发红变肿。苏倾死死忍着,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无论犯了什么错,先笞臀。”
“是!倾奴谢夫主教导。”
“把屁股扒开。”
苏倾应“是”,侧脸和肩膀着地,把手伸到后面扒开屁股。
裴易把板子立起来,用侧面在苏倾后穴和花穴处各赏了十板子。
“这两处若没伺候好,自己扒开求罚。”
私处受责,苏倾痛极,手指死死扒着臀肉,指甲陷在肉里,被扒着的位置已经泛白。
“是!倾奴谢夫主教导。”
“转过来,直起身子。”
苏倾再应“是”,跪在夫主面前,视线停留在夫主脚上。
裴易放下板子,一个耳光扇过去,苏倾没有防备,被打得倒向一边。
“倾奴有错,求夫主赐罚。”苏倾边说边跪好把脸摆正,等着下一个耳光。
裴易没计较她受罚时动了,又接连打了九个耳光,凑够十个后开口道:“平时若犯在我面前,就先随手打耳光稍微惩戒,以后记得受了耳光把脸凑到我顺手的位置。”
“是!倾奴记住了,谢夫主教导。”
裴易见人一直乖乖巧巧的,心下满意:“今日先给你上下三张嘴开苞,你既嫁给我,以后我的精尿都得受用了才是,晚上睡觉警醒着些,白天我不在家时你做完功课可以补眠。”
听见夫主说些“开苞”“精尿”的字眼,苏倾刚刚受了规矩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淫水。
苏倾红着脸再次道:“是,倾奴记住了。”
红烛映照下,那抹反着光的淫水越发显眼,裴易看见后,憋不住笑了笑:“骚货,立个规矩都能发骚。”
苏倾本来还在害羞,听见笑声一怔,恨不得更骚一些让夫主再笑一次:“是!倾奴是骚货,听见夫主说给倾奴开苞,赏倾奴精尿就忍不住发骚。”越说脸越红,红色一直蔓延到脖颈。
裴易也不负“重”望,忍不住又笑了一声:“上床跪趴好,给你这个小骚货开苞。”
“是!倾奴多谢夫主。”苏倾利落地爬上床,跪趴着叉开腿露出私处,把屁股高高撅起。侍寝的姿势《奴礼》里不仅有详细描写,还画了图,如今苏倾照着规定摆好姿势,尽力做到最标准。
没有任何前戏,裴易褪下衣服就直接插了进去。处女膜破裂,处子血流出,更何况刚刚花穴还受了规矩。苏倾抓紧床单,忍着痛意努力迎合夫主的抽插。
她是喜欢这样的破处的。第一次自然要完完全全留给夫主的肉茎,再说了,不痛怎么能叫破处。
裴易也是这样想的,并且有心给苏倾立规矩,因此抽插起来毫不留情,借着血液的润滑越来越顺畅,手掌还不断拍打苏倾仍红肿着的屁股。
慢慢的,适应疼痛后。苏倾也渐渐得了趣,淫水越流越多,但没有夫主吩咐不敢呻吟出声,只有通过越来越热烈的迎合来向夫主示好。
半个时辰后,裴易把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射在苏倾体内。肉棒拔出后,花穴迅速闭合,把精液锁死在体内。
裴易见状挑挑眉,对这小穴更加满意。视线转到粉红的菊花处,裴易毫不留情再次直接捅进去。
除了早晨灌肠之外没经历过任何插入的后穴哪经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撕裂的剧痛传来,苏倾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直到裴易射出精液,苏倾也没从这次后穴的交欢中得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意。但被夫主毫不留情开苞的满足感足以让苏倾开怀。
还剩最后一个穴,裴易把苏倾拽下床,自己也站在床边,苏倾刚刚跪好,就被夫主捏住脸,肉棒狠狠插了进来。
苏倾急忙收好牙齿,张大嘴巴,并且尽量让嘴巴和脖颈成一条线。
粗大的肉棒占据了喉咙,向着食道进攻。窒息感传来,喉咙的软肉因为干呕而不断抽搐,苏倾难受得直流泪,还不忘努力讨好在嘴里逞凶的粗大。
裴易已经射过两次,这一次时间更长。苏倾上面的嘴被狠狠抽插,嘴角都有些开裂,下面的菊花不断流出红白的液体。
将近子时,裴易射出了今晚最后一发精液,苏倾乖乖咽下。对于昨天和今天都没有进食的她来说,这些温热的精液很好地安慰了她饥饿的肚子。
精液都吃完后,裴易的肉棒仍然插在苏倾嘴里。苏倾抬眼温驯地看着裴易,却见裴易启唇吩咐道:“接好。”
苏倾有些预感,连忙含好。温热的液体再次喷洒而出,裴易尿在了她嘴里。味道不算很重,但有些急,苏倾大口吞咽着,还好没呛出来。
龙凤红烛燃烧了近一半,映出了一室淫靡。
终于结束后,苏倾本想在床边的脚踏跪侍,却被裴易拉上了床。
“平时少不了你跪的,先休息,晚上当好尿壶就行。”苏倾应了后裴易又道,“一方面你年龄小,另一方面我不准备让我的孩子喊苏芃外公,苏家倒之前每日侍寝后服避子汤。”
还有生子的机会苏倾就知足了,乖乖答道:“是,倾奴知道了。”
裴易不再说话,闭眼睡去。苏倾晚上要时刻警醒着做好尿壶的工作,今晚是第一次,怕做不好惹夫主不喜,苏倾便准备一夜不睡了,明天再补眠。
躺在夫主身边,苏倾还感觉有些不真实。实在是没听说过哪家的奴还能跟夫主同床共枕。
花穴充斥着肿胀感,撕裂的后穴和红肿的屁股火辣辣地痛着,破裂的嘴角还没有结痂,咽喉也觉得像有一把火在烧,这样子着实有些凄惨了,但苏倾知道,夫主这样对待她不是在发泄对苏家的恨意,而是他认为自己是属于他的奴,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是天经地义的。
恰好,苏倾也是这么认为的。夫主对她的态度恰恰说明了夫主把自己划到了他的范围。
看着夫主熟睡的脸,一晚上没机会好好看一眼夫主的苏倾终于能认真欣赏了。
3、晨起(饮尿、口交、耳光、刺字、游街)
天光未亮,苏倾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突然感到头皮一痛,裴易拽着她的头发往身下拉去。苏倾一激灵,明白过来,立刻顺着力道来到裴易胯下,张开嘴含住龟头。顷刻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味道比之前的要重一些。
苏倾喝完尿后,把夫主的肉茎仔细舔干净,然后往上爬到夫主胸膛的位置停下,等待着下一次的使用。
裴易醒来时,晨间的第一缕阳光刚刚洒入室内,映着满室的红,为房间披上一层金纱。
苏倾看见夫主睁开眼睛,连忙爬到地上跪好:“倾奴给夫主请安。”
裴易起身坐在床边大概看了看。苏倾昨晚身上受规矩的地方基本恢复差不多了,除了腿根处菊穴流出来的已经干涸血迹和精液外,身上就剩一些红痕。
眼底掠过一丝满意,裴易叉开腿露出晨勃的欲望,命令道:“含出来!”
苏倾乖乖含住,心里却有些忐忑。昨晚是夫主主动,她只需要收好牙齿、张大嘴巴就行,现在却需要自己主动去讨好夫主。她没有经验,不免紧张,努力回忆书里学习的内容,小心翼翼地把龟头含进去,伸出舌头慢慢舔弄,双手也没有闲着,伺候着夫主的卵蛋。
稍微适应后,苏倾试着吞得更深,到了喉咙处再难以前进,可是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苏倾有些着急,歉疚地看了夫主一眼。
裴易没有在意,小奴妻的诚意他是看到了的,伸出手揉了揉胯下人的头发。
苏倾没做好,竟还得到了夫主的安抚,顿时更加尽心。她加快吞吐的频率,间或吐出来把卵蛋放到嘴里取悦,一心想让夫主舒服。
裴易射出来,苏倾吞下精液清理干净后,立即俯下身请罚:“倾奴没能伺候好夫主,求夫主赐罚。”
裴易重规矩,虽然心里没有不满,但苏倾没做好也是事实,因此吩咐道:“抬起脸。”嘴没伺候好自然要掌嘴。
苏倾立刻把脸摆在方便受罚的位置,同时稳住身子,防止受罚时移动。
“啪!啪!啪!啪……”又是十个耳光。
裴易罚人时从来不留情,苏倾俏脸立刻红肿起来。罚完后,苏倾谢罚,伺候夫主穿衣洗漱。
裴易打理完毕后,苏倾还带着满身爱欲痕迹光着身子。
“求夫主允倾奴小解。”昨晚吞了精,又饮了两次尿,苏倾早就有尿意,刚刚又憋着为夫主口交,如今侍奉完就忍不住向夫主请求排泄。
裴易没有为难:“去吧,那边的隔间里还有热水和灌洗器具,我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子,你自己清理。”
苏倾应道:“是,倾奴记住了。”说完转身向夫主指着的隔间爬去。
裴易吩咐完后打开房门,让小厮把早饭摆到卧室里,又有丫鬟进来收拾糜乱的床铺和地面。
隔间里,苏倾痛快地在马桶里尿完,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夫主说的“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身子”,不由高高扬起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拍拍发热的脸颊,苏倾忘了刚刚受了掌掴,痛得“嘶”了一声,不敢耽搁时间,连忙按照夫主的吩咐做起清理。
艰难地把灌肠的尖嘴插入撕裂的菊花,挤入袋子里的液体,一盏茶时间后排出,反复三次后,苏倾又仔细清理了嘴巴和牙齿,然后把自己的身子清洗干净爬了出去。
卧室里,早饭已经在桌子上摆好。苏倾爬到夫主身边伺候用膳。
裴易拿起漱口茶抿了一口,然后看向苏倾,苏倾会意,连忙张大嘴巴,裴易把茶水吐在苏倾嘴里,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用餐。
苏倾咽下夫主的漱口水,耐心伺候夫主用膳。
她已经很饿了,这两天除了夫主的精尿再没进食,昨晚还经历了激烈的性事,如今看到食物,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裴易听见声音,笑了一声道:“我的倾儿小骚奴饿坏了吧?”
苏倾正尴尬得脸红,听见夫主叫自己“倾儿”又不禁从心底泛起甜蜜的感觉,忍着羞意俯身回道:“倾奴失礼,求夫主教训。”
“不罚你。”裴易用得差不多,把自己吃剩的半碗粥放到地上,又把剩下的点心和小菜混到一个盘子里同样放在地上,“吃吧,一会儿还要去祠堂刺奴印,然后游街宣告身份,吃饱了才有力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粥里有勺子,盘子上有筷子。该守的规矩裴易不会有丝毫放水,但除此以外,给她的脸面和安抚也一样不少。苏倾心下感动,谢过夫主后开始吃饭。
用完早饭,裴易招来小厮把碗碟撤走,给了苏倾一件单衣:“以后出门就穿这个,走路的时候不必跪行,但我停下后必须跪着伺候。”
苏倾双手接过,恭敬道:“是,倾奴多谢夫主。”
说是单衣,其实就是一件长及脚踝的袍子,腰间一根带子,系上后把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内里却是一丝不挂。
苏倾散发赤足跟在夫主身后走出了卧室,到达祠堂大门前面后,裴易淡淡道:“跪下!”
苏倾条件反射跪倒,跟着夫主一步一步爬进了祠堂。
香烟缭绕,祠堂里只有几个牌位。裴易出身不高,又自幼父母双亡,见过的亲人没有几个。
裴易跪在香案前的蒲团上,朗声道:“今裴易娶奴妻苏倾,为裴氏倾奴,特来向父母祖先拜礼,为其刺我裴家奴印,上我裴家族谱。倾奴行礼!”
苏倾跪在裴易侧后方的地面上,听见夫主的声音,立刻规规矩矩地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苏倾拜完礼,裴易起身点燃盆中炭火,把一根有木把手的银针放入火中,然后拿起一边的毛笔,蘸上特殊的墨汁,在苏倾额角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裴”字。
之后,裴易取出烧红的银针,一针一针沿着字迹刺了起来。
刺上这个字,自己身上就有了夫主的烙印。虽然疼得厉害,苏倾内心的满足却几乎要溢出来。
嫁人三礼中,只有奴礼才有刺奴印的规矩,而妻和妾虽然也冠上了夫性,毕竟还和娘家有联系,并不算完全属于夫家的人。
裴易足足刺了半个多时辰,墨色的黑混合着鲜红的血,加上裴易刚劲的字体,苏倾额角显现出了一个独特的“裴”字。
刺印完毕,裴易取出族谱,在上面加上了苏倾的名字,从此苏倾的名字前冠上了裴姓,她不再属于苏家,而是裴家的奴。
跟着夫主爬出祠堂,外面小厮已经捧着红绸在等候。裴易拿起红绸绑住苏倾的双手,道:“起来吧。”
苏倾起身,被夫主牵着走出了裴府大门。
单衣、散发、赤足,额角奴印,红绸捆手,这是标准的奴礼。而脸颊上明显的红肿也昭示着对方刚被夫主惩罚过,说不定单薄的布料下面还有更多受罚的痕迹!
京城的百姓们早就等着今日的宣告。妻礼是妻子盛装和丈夫挽手游街,妾礼是妾简装跟在丈夫身后,而苏倾如今的状态,正是标准的奴礼,有些苛刻的夫主甚至会让奴赤身跟在身后跪行。
苏太傅的嫡女嫁给裴丞相做了奴!这个消息足以轰动整个京城。
在安国,就是窑子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别人做奴。做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女子与娘家和其他人再无任何关联,完完全全属于丈夫一个人,随意打骂,任意羞辱,就是被打死也没有官府来管,说白了就是男人泄欲的一个物件,没有权利,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围观众人都在震惊,苏倾却是心满意足。从今天起,所有人就都知道她属于夫主了,她的额角烙着夫主的姓氏,她从此姓裴不姓苏,她是裴氏倾奴,她与苏家再无半分关系!而且……而且,夫主待她是那么好!
跟在夫主身后,苏倾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4、日常(请罚、H、虐乳、见客)
游街用了半个时辰。回到裴府后,苏倾喝下裴易吩咐下人送上来的避子汤。
苏倾一夜未睡,现在礼节完成,忍不住就有些犯困。裴易见了开口道:“时辰还早,我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你不必伺候,先去床上睡一会儿。”
夫主如此体贴,苏倾心里自然感动,谢道:“倾奴多谢夫主。夫主若有需要,随时遣人来叫倾奴。”
裴易听了这话,似笑非笑道:“这是自然,莫非还用你来嘱咐我。”
苏倾也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涨红着脸道:“倾奴说错话,求夫主赐罚。”
裴易看着苏倾仍然红肿的脸,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道:“下次记着。行了,去睡吧。”
苏倾扣了个头,又有些不舍得离开夫主身边,起身后迈着留恋的步子回了卧室。
夫主不在,苏倾也不会越矩,小心翼翼地窝在床边闭上眼睛补眠。夫主体贴,她也该时刻注意着分寸,否则难免惹得夫主厌烦。
苏倾心里惦记着伺候夫主,午饭之前就醒来了。走出房门正看见小厮要去喊裴易用午膳。
苏倾不想错过,连忙喊住小厮想要自己去找夫主。说完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夫主允许就和别人说了话,面上又不由带上了几分忐忑。
书房门口,苏倾矮身跪下,朗声道:“夫主,倾奴求见夫主。”
“进来吧。”
苏倾推开门爬进了房间。一进门就按照规矩脱下衣服,赤着身子道:“倾奴见过夫主,给夫主请安。”
裴易坐在书案前头也不抬地问道:“睡醒了?过来何事?”
苏倾回道:“回夫主,倾奴睡醒了。”抿了抿唇,又接着说,“倾奴一来请夫主前往餐厅用膳,二来请罚。倾奴刚才未经主人允许私自和小厮说话,求夫主赐罚。”
裴易听到后面,不由皱了眉头:“你这张嘴怎么回事,怎么总是犯错?”
苏倾听见夫主语气不对,更加自责:“倾奴没管住自己的嘴,屡次犯错,求夫主狠狠责罚,倾奴一定记住教训!”边说边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晚上清算今日的过错时,记得提醒我把你这张嘴打烂,给你好好涨涨记性。”
见夫主给出了惩罚,苏倾稍微松了口气,连忙回道:“是!晚上提醒夫主打烂倾奴的嘴。倾奴记住了。”
“走吧,去吃饭。”裴易边起身边说。
苏倾等夫主走出门后立刻穿上单衣,快走几步跟上。
午饭比早饭要丰盛一些,苏倾仍然先跪着伺候夫主,然后用夫主的剩饭填饱肚子。
裴易并不拘着她吃什么。苏倾本以为往后只能吃流食来保持清洁,没想到夫主对她的进食并无限制,甚至还给她在盘子里多放了几块肉。苏倾仔细吃完夫主的剩饭,喝了夫主的漱口水,跟在夫主后面回了卧室。
裴易有午睡的习惯。时间不长,也就两刻钟。苏倾刚睡醒还不困,自己请求跪侍,裴易允了。
醒来后,裴易看着床下跪着的裸体有些动情。乖巧的小奴已经娶进来了,有了欲望自然要发泄。
“上来。”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沉,听在苏倾耳朵里更加觉得性感。
爬上床后,裴易又道:“躺着抱住腿。”
听见这几个字,苏倾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学过的承欢姿势,于是在床上躺好,双手抱着腿弯大大分开,把整个屁股和下面的两个穴都露出来。
屁股昨晚受了规矩后,承欢时还得到了持续的拍打,直到现在还红肿着。裴易摸了摸结痂了仍然肿胀着的菊花,说:“第一次,不给你上药,但是可以等你好了再操这里。”
苏倾感受着手指的触感,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一声微弱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溢出。苏倾意识到自己出了声,不由懊悔这张嘴又又又犯了错,刚要请罚,就听夫主又开口说:“没事,叫出来吧。”
谢天谢地,昨晚可憋坏她了。
苏倾得到允许,断断续续地说:“是!啊~多谢~嗯~夫主!”
裴易还没怎么动作就听见了这媚骨的呻吟,不由惊奇地向上看去。这一抬头,就看见一对雪白的奶子正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昨晚开苞用的是后背式,裴易还没来得及玩这对奶子。奶子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小,优点是坚挺。
裴易伸手揉了几把,触感滑腻,很是不错。又重重抽了两下,换来苏倾更加动情的呻吟,花穴处也流出了淫水。
裴易欲望越发昂扬,一个挺身操入了流水的花穴中。
苏倾昨天破身时只觉得痛,后来才觉出趣味,今天却被夫主的一个插入操弄得浑身舒爽,呻吟道:“啊~倾奴好、好舒服~谢、谢夫主……”
裴易一边狠狠抽插一边揉弄扇打苏倾那对奶子,不一会就玩得红痕遍布。苏倾又痛又爽,花穴中喷出一股水流,竟是潮吹了。
裴易也被那股水流喷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射出来,顿了顿后,操弄和扇打的力度更大了。
裴易午睡只穿了亵衣,如今只把亵裤稍微褪下,苏倾赤身躺在床上,抱着两条腿承受夫主的欲望,嘴里不断溢出时高时低的呻吟声。
裴易只射了一次就拔了出来,看着小穴闭合后把精液死死锁在体内,苏倾爬起来把夫主的肉棒含在嘴里清洁干净,又喝了尿,这场情事才算结束。
伺候着夫主穿好衣服,苏倾求了小解,又按照吩咐去隔间清洗了嘴巴和牙齿,然后喝过避子汤跟着夫主去了书房。
裴易大婚,有七天的假期,但是仍然有些公务需要他处理。
书房里,裴易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处理公务,苏倾则钻在夫主外袍里含着肉棒。湿湿热热的小嘴包裹着狰狞的小夫主,不时还有小厮进来书房增添热茶。
裴易刚刚忙完,就见小厮来报,说是户部尚书高牧高大人到访。
高牧是裴易好友,如今做了不速之客裴易也不介意,或者说二人之间从来不用这些客套礼节。
“走吧,定然是来见你的。”
苏倾有些不解,手上仍麻利地给夫主整理好衣服,自己穿好单衣,跟着夫主去了前厅。
刚进门,高牧就冲着裴易来了一拳:“好你个裴丞相,不声不响地收了苏太傅的嫡女做奴,这下那老东西该气坏了吧。”
裴易习惯了好友的脾气,也不答话,回头对苏倾说:“给高大人见礼。”
裴易停步时苏倾就已经跪下,此时听见夫主的命令,微微转身冲着高牧拜下去:“倾奴见过高大人,给高大人请安。”
高牧点点头说:“起吧。”
苏倾跪直身子,见夫主已经在椅子上坐下,连忙爬过去在夫主身边跪好。
高牧也找了把椅子坐下,喝了口茶,问道:“这是愿意了?”
裴易“嗯”了一声说:“她不错。”
高牧听见这话,大惊小怪地说:“难得呀!居然能在你裴大丞相嘴里听见这个评价,看来弟妹脾气是真好,居然受得了你!”
苏倾这才知道两人刚刚讨论的是自己,想到夫主觉得自己还“不错”,内心不由窃喜。
另一边,高牧转而问起了苏倾:“弟妹,跟哥说说,你家夫主是不是给你立了很多规矩?”
苏倾不敢开口,裴易见状说道:“高大人问话要回话。”
苏倾这才冲着高牧磕了头,开口道:“倾奴失礼。回高大人话,夫主的规矩都是倾奴做奴需要守的,夫主很好,倾奴觉得规矩并不多。”
“啧啧!这可是头一遭有人说他规矩少。”说完又对裴易道,“你运气还不错呀,有这么个乖乖巧巧的奴妻伺候着。以前老子还总担心你孤老一生。”
裴易翻了个白眼:“瞎操心。”接着又说,“吃完饭再走?”
高牧摆摆手:“不了不了,老子还要回家抱孙孙,好容易才抽点时间过来看看弟妹。哪像你,老大不小了连个儿子都没有,可怜哟!”
裴易脸黑了黑:“人也见过了,要走赶紧走,出门左拐不送!”
“哎呀!你个负心汉,竟然翻脸不认人赶我走,我一大把年纪,这是造了什么孽哟~”高牧摇头晃脑地溜了,留下裴易散发着低气压。
苏倾也不怕,她能感受到夫主并没有真的生气,夫主与这位高大人关系是真的很好。
苏倾把脸在夫主腿上蹭了蹭:“夫主,倾奴刚刚没有及时回高大人的话,倾奴给夫主丢脸了。”
裴易揉了揉柔软的发丝,说道:“没事,他不会计较的。你是守规矩,没做错。”
于是,苏倾更高兴了。今天不但被夫主夸了,还被夫主摸头,实在是完美的一天!额……如果她没犯那么多错就更好了!
5、晚间(刮毛,惩罚,重口H)
晚饭后,裴易带着苏倾在院子里消食。
六月荷花香满湖,红衣绿扇映清波。夕阳的余热洒在二人身上,暖暖的感觉渗透进心田。
裴府后院的荷花池旁边,苏倾脱下单衣,抱着双腿躺在石桌上。
就在刚刚,裴易让苏倾解开单衣的带子跟在身后,却瞥见她身下碍眼的阴毛。于是招来小厮,吩咐对方取刀片、热水和布巾过来。
小厮取来东西离开后,苏倾就在夫主的命令下摆出了现在的姿势。
刀片刚刮了一刀,苏倾就一个激灵,淫水从花穴流出,甚至连后穴都有些湿润了。
裴易看见后,只嗤笑了一声,就继续刮苏倾私处的阴毛,连臀缝处都没放过。
苏倾听见夫主的嗤笑,又羞又甜,两个小穴连着臀部和双乳都痒了起来,盼着小夫主狠狠插进来,边挨操边被夫主的大手责打臀部和双乳。
裴易刮干净后,又拿起一边的布巾,用热水蘸湿后擦了一遍。
“起来吧。说说,刚才又发什么骚呢?”
苏倾爬下桌子跪在地上,先磕头谢过夫主帮自己刮毛,然后答道:“回夫主,倾奴刚才在想被夫主插两个小穴,边插边打倾奴的臀部和双乳。”
裴易听后没什么反应,淡淡吩咐道:“说得再骚些。”
苏倾脸更红,却不敢犹豫耽搁,忍着羞意说道:“回夫主,倾奴在想被夫主狠狠操骚逼和屁眼,被夫主边操边打屁股和奶子。”
“你屁眼洗过了吗就想让我操?”
苏倾是在今天早晨起床后灌肠的,夫主一日三餐都没短了她,如今后穴定是不干净的。
苏倾反应过来后惊得脸都白了,在她看来没有随时准备好自己的身体伺候夫主就是大错了,刚才竟然还想让夫主操自己脏臭的屁眼,实在是大不敬。顿时磕下头去请罪道:“倾奴有罪!一没有及时清洗身体,二还亵渎了夫主,求夫主狠狠罚倾奴,求求夫主!”说到后面,眼泪都掉下来了。
除了挨操时的生理性眼泪,苏倾这还是第一次在裴易面前哭。立规矩和开苞时的疼都是应该的,能忍着,而且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嫁了个好夫主,自认为没有受一点委屈,反而甜蜜得很,如今竟因为自己的过错羞愧自责得哭了出来,只盼着夫主狠狠罚她,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裴易看着小奴妻急成这样,反而有些哭笑不得:“我说过,哪错罚哪。你这朵小菊花还伤着,再狠罚还要不要了?”
“求夫主打烂它,让倾奴好好记着,打坏了也是倾奴罪有应得。”
“犯了规矩确实该罚,但打坏就不值当了。这样,罚你三十鞭,鉴于这朵小菊花受伤未愈,改成每日五鞭,不过要付出代价,加到五十鞭。”
“是!倾奴多谢夫主赐罚,定然每日虔心领罚。”苏倾多给夫主磕了几个头才直起身子跪好。
有了这么一遭,苏倾侍奉夫主更加用心,两人在荷花池边待到月亮升起才回到卧室。
之前夫主交代过,不管犯什么错都要打屁股,除此以外,哪里犯错就罚哪里。苏倾今日犯了不少错,但心里认为是自己没守好规矩,活该受罚,因此请罚请得心甘情愿,甚至自觉错得太多,希望夫主能罚得狠一些。
昨晚立规矩的板子是裴易临时准备放到桌子上的,今天又命人准备了其他的工具。
进门后,苏倾脱下单衣,先侍奉夫主沐浴,然后向夫主请示后,爬到隔间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恭恭敬敬地跪俯在夫主面前请罚。
“禀夫主,倾奴今日有五错。第一错,早晨口侍没伺候好夫主,按规矩该罚掌嘴;第二错,早饭后说错话对夫主不敬,按规矩该罚掌嘴;第三错,午时未经夫主允许私自跟小厮说话,按规矩该罚掌嘴;第四错,没有随时准备好干净的屁眼侍奉夫主,按规矩该罚屁眼;第五错,用自己肮脏的屁眼亵渎夫主,按规矩该罚屁眼。另,今日午时夫主说倾奴这张嘴屡次犯错,晚上要打烂倾奴的嘴好让倾奴长长记性,求夫主赐罚。”说完后,苏倾跪好等候夫主降罚。
“五条错,屁股打五十板子。前三条错掌嘴五十,后两条错分十日罚,今日先罚五鞭。”说完,裴易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板子和一条细鞭。
苏倾先磕了个头说:“是,倾奴领罚。”然后转过身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裴易拿起板子,利落地打在眼前还微微泛红的屁股上。裴易罚人从不留手,既然是惩罚就要有惩罚的样子,手下留情放水什么的,从来不会出现在裴易身上。
“啪!啪!”的声音很有节奏,苏倾不敢咬唇不敢借力,只生生忍着。夫主没有吩咐报数,苏倾就在心里反省自己的错误,争取以后不再犯,好让夫主满意。
五十板子打完后,苏倾的臀部已经高肿泛紫,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
“露出屁眼。”屁股板子打完后,裴易换了细鞭。
伤痕累累的屁股被施力,苏倾差点忍不住叫出来。狠狠心使劲扒开,露出还未痊愈的菊花来。
裴易仔细看了看。刚刚灌完肠的小穴还微微湿润着,结痂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嫩肉,昨晚板子打出来的红肿已经消失。苏倾的身体恢复能力是真的不错。
裴易拿起鞭子,准确地甩在了菊花正中,一鞭就让紧闭的穴口高高肿起。
五鞭打完后,苏倾谢过罚,跪着转身扬起脸。
裴易刚扬起手,苏倾像是想起了什么,喊了一声“夫主”。
裴易有些惊讶地挑挑眉,小奴妻不是会逃罚的人,因此扬起的手就没落下去,问道:“怎么?”
苏倾求道:“夫主会手疼的,求夫主用板子罚倾奴吧,或者倾奴自罚也可以,夫主什么时候满意倾奴什么时候停。”
裴易好笑地看了苏倾一眼:“放心,你家夫主还没弱到罚人罚得自己受伤。”说完不再管苏倾,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在苏倾脸上。
苏倾心疼夫主,顾不上自己疼,尽量把脸摆在夫主顺手的地方,一掌一掌都实实在在地落在苏倾脸上。
裴易对自己的力气有把握,说是打烂,五十个耳光一定能把这张嘴打烂。刚刚十来下,苏倾口交时破裂后刚恢复的嘴角就再次裂开,惩罚过半时整张脸就肿得认不出了。
所有惩罚都结束后,苏倾整个屁股和脸都是烂的,但夫主也说过自己性欲重,她作为夫主的奴,首要任务就是伺候好夫主的欲望。因此若是下面的花穴承受不住夫主的欲望,剩下两张嘴忍着剧痛也得服侍好夫主,毕竟受罚是因为她自己犯了错,没有让夫主因为自己的错误而不能痛快发泄的道理。
但裴易虽不会委屈自己,却也不会故意折磨人。
粗大的肉根在花穴里驰骋了一会儿后,裴易再次重重挺身,直接操进了苏倾的子宫。苏倾跪趴着,被那一下的刺激激得高高扬起了头,嗓子里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实在是太刺激了,又酸又痛,又麻又酥。
裴易掐着身下人的腰快速捣弄,第一发精液射出后,没有拔出就开始了第二轮。
苏倾被操得魂飞天外,呻吟声断断续续,潮吹了好几次。
再次被内射后,什么都喷不出的小穴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淡黄的尿液。
“尿了……尿了,倾奴被操尿了……”苏倾僵直着双眼,喃喃说道。
裴易看见流出的尿液,自己也有了尿意,尿孔张开,直接尿在了苏倾子宫里。
苏倾肚子里存着夫主的两发精液和一泡尿液,小腹鼓起,跟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似的。
拔出分身,花穴把精尿都关在体内。这也是裴易尿在苏倾花穴里的原因。小奴妻已经尿了一滩,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尿液也弄得到处都是。
花穴里存了尿,裴易不想在自己的尿液里驰骋,正打算操苏倾相对好一些的嘴巴,就又看见了那对坠着的奶子。
有别的选择,他也不想折腾小奴妻受伤的两张嘴。
裴易拽着苏倾的头发让人跪直。下午打出来的红痕已经恢复差不多了,一对奶子基本恢复了雪白。
裴易靠坐在床头,让苏倾捧着奶子给他乳交。
苏倾跪趴在夫主双腿间,两只手把奶子用力挤向中间。柔软的乳肉包裹着硬挺的肉棒,来来回回用力摩擦。
苏倾被操了两次,体力有些不支,如今勉强撑着用最快的速度取悦夫主。
裴易刚刚经历了两场激烈的性事,现在换个柔和一些的也不错,因此也没有催促,由着苏倾服侍。
这一次的用时足足抵得上前两次加起来。裴易感觉快要射时,让苏倾张开嘴,把龟头插进了苏倾嘴里,抽插几次后射了进去让苏倾喝下。
裴易发泄尽兴,苏倾也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
把苏倾尿过的床单撤下去,裴易准备入睡。
苏倾顶着鼓起的肚子有些纠结。排泄的感觉太强烈,她怕坚持不到明天早晨,但这又是夫主赏的……
犹豫几番,苏倾还是小声求道:“夫主,倾奴肚子里夫主的赏赐……”
裴易刚刚忘了,听见苏倾的话这才想起来。他有些为难,除了昨晚菊穴开苞射进去的流出来了,其他的都是让苏倾喝下或者留在花穴里慢慢吸收,但这次量太多,恐怕不行。
视线在房间内环顾了一圈,裴易看见桌子上的瓷盆,心里有了主意:“去排在那个盆里,然后喝下去。”
苏倾有些不好意思在夫主面前排泄,但她也不愿浪费夫主的赏赐,于是有些开心地爬到桌边,把瓷盆放到地上,屁股悬空蹲在上面。
苏倾放松花穴,一股黄白混合的液体从穴里流出,其中还有苏倾自己的淫水。
排干净后,苏倾端起盆喝干净,然后爬上了床,继续扮演夫主尿壶的角色。
6、主动(饮尿,看小黄书,口交,露天H)
苏倾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到了天亮。
夫主一夜都没有使用她,她的屁股和脸都伤着,只能扭着头趴着。后半夜时之前喝的那盆精尿发挥了作用,苏倾死死绞着腿,怕吵醒夫主一动不敢动。
天蒙蒙亮后,苏倾就不敢闭眼了,怕错过伺候夫主起床。
看见夫主眼睫微微颤动,知道夫主就要醒了,苏倾这才慢慢调动僵硬的身体,轻轻爬下床跪着。
苏倾刚跪好裴易就清醒了,坐在床边拽着苏倾的头发快速移动,猛烈的动作激得苏倾感觉尿道几乎就要失控。
把晨勃的欲望发泄在苏倾嘴里后,裴易又把存了一夜的尿液尿了进去。
刚刚起床的晨尿量大味道重,苏倾艰难的吞咽着,清理干净小夫主谢过夫主的赏赐,苏倾可怜兮兮地求夫主允许自己排尿。
裴易看着小奴妻可怜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抬脚踢了一下苏倾的小腹。
苏倾感觉自己被踢得漏出来几滴,死死忍着才没让尿液喷出来。
“把盆拿过来尿进去。”
苏倾见夫主允了,急得连谢夫主都没来得及就连忙爬着把盆取过来,叉开腿跪立在瓷盆上方,身体放松,喷涌而出的尿液打在盆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苏倾又痛快又羞耻,因为憋的时间太长,最后还淅淅沥沥流了半天。
终于排完后,苏倾才恭敬地谢过夫主。
裴易问道:“想喝吗?”
苏倾红着脸摇摇头:“回夫主,倾奴只喜欢喝夫主的。”
裴易点点头:“不想喝的话一会儿端到隔间倒在恭桶里。”
苏倾应了,上前伺候夫主穿衣洗漱,然后端着自己的尿跪行到隔间清理自己的身体,出来后已经有丫鬟把房间收拾好。
苏倾身体恢复能力好,昨晚被打烂的屁股和脸已经轻了很多,乳交时磨破的皮也已经长好。
昨天新婚第一天,裴易直接把早饭安排在卧室了,今天两人去餐厅用的早餐。
裴易平时不喜欢下人在旁边伺候,因此一般情况下房间里就他和苏倾两人,苏倾赤着身体也不害羞,坦坦荡荡地伺候夫主,喝漱口水吃剩饭。偶尔小厮进来上茶上菜,苏倾也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夫主身上。
早饭后,裴易请了太医到裴府。
前厅里,裴易请太医入座后说道:“今日请白太医来,一是想麻烦太医为贱内诊一诊,二是裴某近两年不想要孩子,想向太医求个不伤身的避孕法子,三来是向太医讨些私处的伤药。”
白太医在宫里经常为娘娘们请脉,称得上是妇科圣手,昨日接到丞相府的请帖就猜到是为了裴丞相这位奴妻。
苏倾听了感动不已,在夫主的示意下,跪着行到太医身前抬起手:“倾奴见过白太医,劳烦太医为倾奴诊脉。”
白太医诊完脉,对裴易说:“有些营养不良,但不太严重,养一段日子就好。”
苏倾在白太医放下手后就爬回了裴易身边,对太医的话也没什么反应。
裴易皱了皱眉,他知道苏倾在苏家的日子不好过,想着以后好好喂着把人身体养回来。然后转而向白太医求了药。
白太医给了一瓶避孕的药和两瓶伤药,伤药一瓶用于外伤,一瓶用在私处,除此之外,还送了一瓶保养私处的药。
裴易给了白太医谢礼,命人把白太医送回府。
避孕药一丸可避孕一月,还不伤身体。
太医离开后,苏倾当下就吃了一粒,剩下的夫主也让她自己收着,每月记得用药。
夫主信任,苏倾心下感动,但并没有自专,而是向夫主请示后把三瓶药放在了床头的暗阁里,最后一瓶保养用的放在卧室的隔间里,每日清洗时自己用。她私处的伤是犯错罚的,不能上药。
然后裴易去书房处理公务,苏倾则回卧室补眠,醒来后灌了肠去寻夫主用午膳。
下午跪侍夫主午睡后,苏倾跟着裴易出了门。
裴易的目的地是离裴府不远的书店。如今休婚假,悠闲得很,因此没有让下人去买,自己带着苏倾溜达着过去了。
路上还是有不少视线落在苏倾身上,毕竟守奴礼的太少见了,而且今天脸上的伤比昨天还要重,定然又受教训了,看来传言不虚,裴丞相规矩确实大。
苏倾对这些目光不以为意,只专心跟在夫主身后。
书店里,裴易在柜台前挑书,苏倾跪在夫主身边,视线停留在眼前透明书柜里的两本书上。
裴易选完书,低头看见苏倾盯着书柜的眼神,问道:“有喜欢的书?”
苏倾见夫主问询,立刻点了点头,一手抓住夫主的衣角,一手指着两本书,软软地说:“回夫主,倾奴想学这两本书。”
裴易顺着小奴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玩奴十八式》《驯奴十八刑》。
这下,连书店老板都感到惊奇了。从书名就可以看出来,这是卖给夫主们玩弄教训家里的奴的,还是第一次有奴想买了让夫主玩弄教训自己。
裴易有些意外,又觉得倒也像小奴妻会做出来的事。笑着问道:“怎么,想学了讨好我?”
“是,倾奴想取悦夫主。”苏倾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
走出书店,苏倾一手抱着夫主本来想买的书,一手抱着自己求夫主买的书,开心地跟在夫主身后。
裴易也不在乎周围的视线,慢悠悠地带着小奴妻逛京城。夫主停下买东西,苏倾就跪下等着,夫主迈步开始走,她就起来跟着。
回府后,裴易先把自己的书放到书房,然后带着苏倾去了府中湖上的小亭子里。
裴易坐在椅子上,把两本书摊开放在桌子上。苏倾则光着身子钻在桌子底下饮尿,喝完也不出来,慢慢吞咽着为夫主暖枪,忍着干呕的感觉练习深喉。
裴易看完后踢了踢苏倾示意她出来。苏倾把小夫主吐出来,用自己的脸蛋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又替夫主整理好衣服,这才爬出来。
裴易把看完的两本书扔在地上:“既然是你挑的,就自己看看吧。”
苏倾先打开了《玩奴十八式》。看着上面各种各样的玩法,苏倾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下面的小穴也不甘寂寞,淫水都要泛滥了。
再看《驯奴十八刑》,苏倾光是看着都觉得浑身疼,但再想到这些由夫主亲手施在自己身上,又不禁期待起来。
看完后,苏倾刚合上书,就被夫主用脚抬起下巴:“等屁股养好了,做一天一夜的壁尻。”
这正是《玩奴十八式》里的其中一式。苏倾又期待又紧张,抱着夫主的脚答应下来。
裴易吩咐完,把苏倾的脸往自己胯下一按。雄性的味道猝不及防涌入口鼻,苏倾会意,钻进夫主外袍里,把刚刚整理好的亵裤用牙齿咬开——这还是刚刚在书里学的。
昂扬的硬棒“啪”一声打在脸上,苏倾用脸蹭了蹭,先舔了舔两个卵蛋,然后张开嘴含住肉棒。受伤的脸让嘴里更加紧致,苏倾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和,而是快速移动头部,每次都尽力插得更深,双手灵巧地抚弄着两颗卵蛋。
裴易任苏倾主动了一会儿,然后把人拽起来按在桌子上,肉棒直捣花穴。
紧实的胯部和暖暖的阳光一起撞击着五颜六色的臀部,每次撞击,苏倾都疼得夹紧小穴,裴易把手伸到前面揉捏奶子,肉棒被夹得越爽用力就越大。
可怜的双乳被攥成各种形状,苏倾趴在桌子上高声呻吟,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嘴里不断喊着“夫主”。
裴易最后拔出来射进了苏倾嘴里。
夫主肉棒上还有自己淫水的味道,苏倾羞红着脸吞咽精液。这次夫主把精液直接射在咽喉处,打在肉壁上痒痒的,苏倾忍着咳嗽的欲望努力吞咽。
清理干净肉棒,把夫主的衣服整理妥帖,苏倾谢过夫主赏赐,拿着书跟在夫主身后回了房间。
裴易让小厮在库房里取一扇屏风出来,然后让苏倾在上面比了比,然后取笔画了圈,吩咐下人送到木匠铺子里把圆圈掏空,边缘处磨光襄上羊皮。
苏倾知道这是给自己准备的,甚至听见吩咐的小厮和加工的匠人都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期待。
7、发骚(浴室H、射尿、舔脚、踹逼)
用完晚膳,二人直接回了房间。苏倾求了排尿,先去隔间灌肠清洗,然后伺候裴易沐浴。
裴易沐浴是在卧室后面的池子里。早有下人放好热水,池子有进水口和出水口,裴易洗澡时进水口源源不断流入温度偏高的热水,排水口则以相同的速度排水,如此,池子里的水温可保持不变。
不是第一次伺候夫主沐浴了,可每次这个时候苏倾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只觉得整个心神都被夫主诱惑走了,再也不属于自己。
也许和成长经历有关,裴易的长相就带着清冷,看在苏倾眼里更觉得夫主宛若仙人,从头到脚无一丝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
苏倾先跪在池边为夫主洗头。解开发箍,乌黑的长发滑落下来,丝滑柔顺。苏倾爱不释手地为夫主轻轻搓洗。
洗完头发后,苏倾下到水里给夫主清洗身体。
热水刺激着受伤的屁股和菊花,先是痛,后来却又麻又痒,苏倾觉得一股欲火渐渐从麻痒的地方传遍全身,越烧越旺,却不敢求欢,忍着欲望认真伺候夫主。
洗到分身处,看见每天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小夫主,苏倾更是细心整理好每一根阴毛,柔软的小手把阳具和卵蛋的每一个褶皱都认真清洗干净。
这个时候,裴易如果有欲望就操苏倾一次,暂时不想的话就留到床上。
今天裴易来了兴致。看着小奴妻思春的脸,挥开认真服侍的双手,裴易托住苏倾的屁股,一个挺身操了进去。
热水随着夫主的宝贝流进了小穴,苏倾呻吟一声软下了身子。不敢伸手抱夫主,又没有受力的地方,苏倾被操得身体向后仰去,头浸在了水里,受伤的屁股被夫主抓着狠操。
每操一会儿,裴易都会用脚把苏倾的头抬出水面,几息后又放下去,以此来享受小奴妻窒息时夹紧的小穴。
裴易操得重,苏倾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等夫主把精液射进子宫吩咐她继续伺候沐浴时,她已经喝夫主的洗澡水喝得肚子都鼓了起来。
终于洗完后,裴易坐在池子旁边的躺椅上,苏倾拿着浴巾跪在地上给夫主把头发和身体擦干。
最后擦到双脚时,也许是任务即将完成有些分心了,苏倾忍不住想起了这双脚勾着自己下巴、抬着自己的头的样子,看夫主心情不错,小心地求道:“夫主,倾奴可以给您舔脚吗?”
裴易掀开眼皮看了一眼,直接伸脚捅进了苏倾嘴里。苏倾连忙讨好得用舌头舔弄,怕夫主累着,又伸手托着夫主的小腿。
裴易只把前脚掌伸了进去,苏倾仔细舔舐五根脚趾,舔到趾缝时却被夫主用脚趾夹住了舌头。
裴易把苏倾的舌头夹了出来,然后松开脚趾把湿漉漉的脚在苏倾脸上擦干。
苏倾没得到允许,并不敢收回舌头,一直伸在嘴巴外面。
裴易擦干后脚,把另一只脚放在了苏倾舌头上,苏倾连忙托住细细舔舐,最后被夫主在奶子上擦干了。
等头发也干透了,裴易在苏倾菊穴尿了一泡。
“含好了,不许流出来。”
“是,夫主。”
裴易拔出来后,取了一个肛塞让苏倾塞进去了。
回到卧室后,苏倾有些嫌弃脸上和奶子上自己的口水,而且之前喝了太多洗澡水又有了尿意,求了夫主后,去隔间排了尿,又把脸和奶子洗了一遍。
本来今天苏倾表现还好,没有犯错,除了每日要罚五鞭的菊花外不用再受罚。当然,夫主若是有兴致想发泄几下苏倾也是很喜欢的。
但明天是回门的日子。对于妻和妾来说,回门只是单纯回娘家,妻子会有丈夫陪同,妾则没有。而对于奴来说,回门是夫主带着奴回去断亲。
回门前一天晚上,夫主要给奴立好回门的规矩,并规定好奴的一言一行。然后第二天早晨,奴受完规矩,接受夫主的考核,午时之前到达奴嫁人之前的家。
卧室里,两人一跪一坐。
苏倾先请了后穴五鞭的罚。屁眼里还含着夫主的尿,塞着肛塞,苏倾这五鞭受得更是辛苦。
罚完后,苏倾拜下说道:“倾奴明日回门断亲,求夫主赏倾奴回门的规矩。”
裴易沉吟片刻,说:“既是断亲,就该表明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明日回去你不用说话,三张嘴都含着我的尿,手和脚戴上镣铐,下身穿上贞操裤,奶子夹上乳夹。”想了想又道:“今晚伺候不必用上面的嘴喝尿了,用你下面的两张嘴含好了,含不住就堵起来,明天早晨赏你上面的嘴。”
苏倾认真听完,回道:“是,明日回门倾奴上下三张嘴含着夫主的尿液,戴乳夹,穿贞操裤,手脚戴镣铐。倾奴记住了,谢夫主教导。”然后又下拜说:“求夫主规范倾奴回门的一举一动。”
在裴易看来,这个没什么好嘱咐的:“跟平时一样跟着我就行,视线除了我身上不能移向别处。”
苏倾回道:“是,视线和心神一直跟随夫主,倾奴记下了,谢夫主教导。”这个确实不用多嘱咐,苏倾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明日的回门裴易其实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礼已经成了,受到律法保护,苏芃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把亲生嫡女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毁掉苏倾的户籍。
时辰有些早,还不到平时睡觉的时间。裴易取了本书穿着亵衣坐在烛火旁翻阅,苏倾光着身子跪坐在夫主面前,把夫主的两只脚放在自己腿上认真按摩。
一时间,房间里只余书页偶尔翻动的声音,岁月静好。
夜色渐深,裴易合上书,却看见今天挨了两回操的花穴又发骚了。
伸脚踢了踢发骚的地方,裴易问道:“这是又想什么了?”
苏倾跪直,红着脸答道:“回夫主,倾奴想起了《驯奴十八刑》里的罚逼刑。”罚逼刑里有热水烫逼、蜡烛烫逼、银针扎逼、铁夹夹逼等等各种罚逼的方式,看得苏倾又怕又期待。
苏倾的菊花和嘴都被狠狠虐过,只有这个小逼,除了立规矩时挨的五下板子就再没有受过罚。
裴易气笑了,但这样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且时时刻刻想讨好他的小女奴实在太可心,于是抬脚重重踹了小逼一脚:“想挨罚还不容易,腿分开到最大,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苏倾受了一脚,身下正疼得厉害,但这疼是自己求来的,听见夫主的吩咐连忙把腿大大分开,小腹前倾,把身下的骚逼送出去。
第二脚裴易把大脚趾踹了进去,苏倾疼得想弯腰捂着又不敢,把手放在身后支撑身体,维持送出骚逼的姿势不变。
踹了几脚后,裴易又把小逼狠狠踩在脚下碾了几次:“满意了?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倾奴多谢夫主踹倾奴的骚逼,辛苦夫主了。”苏倾边说边趴下伸出舌头舔干净夫主脚上的淫水,最后用脸和奶子把自己的口水擦干净。
裴易看书的时候喝了几杯茶水,这会儿有了尿意,让苏倾摆好姿势,直接尿在了她的骚逼里。
刚被又踹又踩的骚逼被射进滚烫的尿液,那滋味,苏倾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今晚不操你,在床边跪侍。”裴易边说边上床躺下了。
“是,夫主。”
床边有地毯,跪一夜也不怕跪坏膝盖,苏倾乖乖地在床边跪下,侍奉夫主入睡。
8、回门(粗暴口交,束缚,饮尿)
子时过后,裴易起夜尿在了苏倾嘴里,苏倾怕回门之前夫主再没有赏赐,就留了一口含在嘴里。如此三张嘴都含了尿液,夫主若是再有赏赐,想尿在哪里都可以,若是没有也不用担心犯了规矩。
裴易起夜时不太清醒没注意到,早晨起床后看见苏倾鼓起的脸颊,皱了皱眉问道:“昨晚赏你的含在嘴里了?”
苏倾嘴里含着尿说不出话,只点了点脑袋然后扣了头。
“咽了吧。”
苏倾乖乖照做,把嘴里的尿液咽了下去。
裴易其实是很不满的。他每日早晨都要在苏倾嘴里射一次,苏倾自己也是知道的,如今却为了自己不犯规矩而忽略了伺候夫主,更何况他早晨起床也有晨尿的习惯,苏倾很大可能不会犯规矩。
因着这不满,裴易在操苏倾的嘴时就格外粗暴。他原本操弄苏倾时就很粗暴,如今比平时更甚,双手攥着苏倾的头发,站在床边把苏倾的头骑在胯下狠狠抽插。
苏倾在夫主把欲望插进自己嘴里时就感到了不妙,再感受到夫主更加粗暴的对待,脑中灵光一闪,终于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夫主不快。
她为了以防外一而含着尿液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守住规矩,然而她最主要的作用是取悦夫主,满足夫主的欲望,因此,她晚上的做法就成了本末倒置,把自己放在了夫主之前。
苏倾被操得呼吸困难,口水都流了出来,夫主的肉棒甚至插进了她的食道,每次都全部抽出,再重重操入,若不是夫主攥着她的头发她定会被撞得向后倒去。
朦胧中看见夫主的脸色,苏倾只觉嘴里再痛都比不过心里的痛。
她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误,夫主罚过也就完了,哪怕屡次犯错,夫主也是先质问了一句,等她请罚后再狠狠教训。
但这次算是原则性错误,说重了就是她尊卑不分,不守妇道,夫主原则性那么强,规矩那么大,怎么能忍得了这种错误!也难怪连质问请罚都没有就直接发泄了。
苏倾又痛又慌,越想越害怕,恨自己一时小聪明反被聪明误,深怕夫主对自己失望,满眼慌张地看着夫主,泪水不断从两颊滑落。
裴易操得太狠,射完拔出来后苏倾整个喉咙都火辣辣地痛着,甚至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了起来,如此裴易射进她嘴里的精液大部分都被咳了出来。
苏倾怕得狠了,看见夫主赏赐的精液被咳出来了,深怕夫主更加不满,什么都顾不上就趴在地上舔舐漏出来的精液,一边舔一边咳,精液混着口水泪水一起被舔进了嘴里。
裴易见苏倾吓成这样,再想想小奴妻这几日伺候得也算虔诚,心里的不满稍稍减了些。
看着苏倾趴在地上舔舐,裴易也不阻止,看着苏倾咳了舔,舔了咳,直到地上的精液都舔完才说:“从苏家回来后去堂屋请罚。”
受罚肯定得赤身裸体。堂屋受罚意味着公开处刑,府里的下人们都要过去观刑,如此一来,受罚人的里子面子就都没了。
但苏倾现在哪里顾得上这个,见夫主肯罚她她就欣喜若狂了,只要夫主愿意原谅她,就是让她去大街上受罚她都心甘情愿。
苏倾现在满身狼狈,泪水、口水、精液糊得满头满脸都是。
裴易让她先去清洗,苏倾转身爬行时露出了菊花里的肛塞。
“等下,先把屁眼里的尿液排在盆里。”
苏倾连忙停下来爬到盆那里,取出肛塞后把含了一夜的尿排进去,然后才去隔间灌肠清洗。
她花穴里也含着尿,而且没有被堵住,平时还好,但后穴一放松就需要努力控制着才能忍住不漏出来。
苏倾爬回卧室时丫鬟已经把房间收拾好,那盆尿被放到了角落。
早膳时裴易本想让苏倾饿一顿,转而想到白太医说她之前营养有些跟不上,便不在这上面磋磨她,依旧给她吃了剩饭。
苏倾惊喜不已,把剩饭吃得一点不剩,连碗和盘子都舔干净了。
吃完早饭苏倾就跟着夫主回了卧室。
裴易先在苏倾刚洗干净的后穴里尿了一次,然后让苏倾把之前排在盆里的尿喝下,留一口含在嘴里。苏倾见夫主早有计划,更是痛恨自己自作聪明。
苏倾的三张嘴都含上尿后,裴易取了两个玉势,分别插在苏倾下面的两个穴里,然后给苏倾穿上了贞操裤。
贞操裤只有两条腿能伸出来,其它地方没有露出一点皮肤,连菊穴和花穴处都是平整的金属,把两根玉势死死抵在洞里,腰侧一个小锁锁住,钥匙只在裴易手里。
穿完贞操裤,裴易把两个铁夹子夹在了两个挺立的奶头上。可怜的奶头被无情的铁片夹成了两个薄薄的肉片,苏倾连呻吟一声都不敢,还得时刻注意着千万别不小心把嘴里的尿液咽下去。
穿上单衣后,两个乳夹把单薄的衣料顶起,一看就知道衣服下面有什么。
最后,裴易给苏倾的双手双脚锁上了镣铐,苏倾每走一步,都能听见铁链的撞击声。
都装扮好后,裴易就带着苏倾去苏府了。
苏太傅今年六十有三,听见下人通报就坐在堂屋的主位上等待了,除他以外,他的继妻年氏以及成年的子女们都在屋里。
苏倾做了奴,苏芃其实是有预料的,搁他身上他也不会娶一个敌人的女儿做妻妾,但毕竟心存侥幸,以为裴易不敢这么下他面子。
因此,当前天听见人人都在议论苏太傅的嫡女嫁给裴丞相做了奴时,他被气得仰倒,既气裴易下他脸面,又气苏倾自甘下贱,竟然真的心甘情愿做了奴。
但所有的怒火都没有真正看见苏倾跪在裴易脚边时来得重。散发赤足,额角“裴”字刺印,脸上还依稀能看见掌掴留下的痕迹,嘴角破裂,双手双脚被镣铐锁住,薄薄单衣下,胸前撑起的两块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这副下贱的样子,一屋子人都看见了,不止这里的人,京城的百姓们也看见了,他的同僚们也都看见了,他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裴易见到苏芃后,并不在意他阴沉的脸色,直接拱手说:“苏太傅,苏家嫡女苏氏已经嫁给裴某做奴,为裴氏倾奴,裴某特来见证苏太傅划去苏家族谱上倾奴的名字,毁去倾奴的户籍。”
苏芃气极,顾不得规矩质问苏倾道:“孽女,我问你,你真就自甘堕落与人为奴吗?”
苏倾头也不抬,视线一直停留在夫主脚面上,对自己亲生父亲的话充耳不闻。
裴易淡淡地对苏芃说:“苏太傅不必白费力气了,一来没我的允许她不敢开口,二来她嘴里还含着我的尿液,想说话也是不能。”
听见这话,屋里其他人看苏倾的视线更加鄙夷。
苏芃气得拍案而起,却无可奈何。若是一般人,他想怎样就怎样,但裴易与他都是位极人臣,势力相当,甚至如今裴易还占着上风,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用联姻来暂缓局势,如今裴易受律法保护,如果闹大了吃亏的只会是他苏芃。
惹不起裴易,苏芃只好把怒火转移到苏倾身上:“你、你……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下贱东西!”
裴易听见这话,沉下脸说:“苏太傅这话说岔了,倾儿今年十八岁,十岁母亲去世。庶长兄大了她二十多岁,她的生母自嫁进苏家就没得到过应属于主母的尊重,苦熬二十年才替你生下这么一个嫡女,没想到却连自己父亲的面都见不上几次,十八年来都是靠早逝母亲的嫁妆过活,还时常被克扣虐待,实在谈不上是您养大的。”
苏倾听见夫主话里话外都护着她,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边苏芃被揭了老底,也不再争辩。他从来就没有把苏倾放在眼里过,唯一一次想起她就是在需要有人跟裴易联姻的时候。
恼羞成怒地一甩袖子,苏芃迈步带着一屋子人浩浩荡荡往祠堂行去。
所有人留在外面,苏芃一个人进祠堂取了族谱和苏倾的户籍,当着裴易的面划了族谱上苏倾的名字,烧了苏倾的户籍。
从此,苏倾没了户籍,不受安国律法保护,只有裴氏倾奴的名字写在裴氏族谱上,完完全全成了裴易的附庸。
事情办完,裴易就带着苏倾回了裴府。
在苏倾看来,和今天早晨夫主的不满相比,回门实在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先在夫主的示意下咽下嘴里的尿液,然后把下面两张嘴里的尿排到盆里喝干净,再去隔间把自己彻彻底底清洗干净,最后苏倾赤裸着跟在夫主身后去了堂屋。
9、惩罚(鞭臀,针刑,微H)
堂屋里,裴易坐在主位,旁边的桌案上除了下人上的热茶,还有一个盒子和一根鞭子。
苏倾在堂屋门口就跪下了,跪爬至屋中,抬头看见鞭子先条件反射地抽了下屁股,又看见那个黑漆漆的盒子,未知的恐惧和兴奋深深攫住了她的心脏。
停跪在堂屋正中央,陆陆续续有下人进来在周围站好。苏倾额头贴地,大声说道:“倾奴不分尊卑,不守妇道,求夫主赐罚!”
《奴礼》规定,奴在请罚时应字正腔圆,声音洪亮。
苏倾在只有自己和夫主二人时,请罚的声音比平时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些就可以,现在跪在宽阔的堂屋中央,周围站满了观刑的下人,苏倾不敢怠慢,更顾不得羞耻,把请罚的声音放到了最大。
裴易稳稳坐着,呷了一口热茶,先晾了苏倾一会儿,才开口说:“赐针刑一月,鞭臀二十,晾刑三日。”
苏倾心里一哆嗦,针刑可以说是最难熬的惩罚了。细软的针扎进皮肉里,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受刑的地方,更何况夫主在床上向来粗暴,敏感的受刑处定然更加难熬。
晾刑则是在早饭后至晚饭前,赤身跪在院里,把受刑的地方露出来,展示给来往的下人和客人看,羞耻得很。
裴易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容不得旁人碰苏倾的身子,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亲手施罚,这次也不例外。
苏倾回话领罚后,裴易拿起鞭子,慢慢起身走到苏倾身后,在自觉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下去,一鞭就是一道檩子。
鞭子打在屁股上比板子更锋利。苏倾感觉屁股好像被一刀刀割开,臀肉不受控制地绷紧,又被自己努力放松着,好让夫主罚得顺手。
裴易一鞭一鞭不紧不慢地打着,二十鞭罚完后,左右两边臀肉各整整齐齐排列着十条鞭痕。
苏倾疼得满身冷汗,还得强撑着谢罚。
鞭臀结束,裴易把鞭子放回桌案,打开了那个黑色的木盒。
木盒里是一根根又细又长的银针,旁边有一卷特制的吸针布,能把银针从皮肉里吸出来。
裴易伸手在木盒里拿了一把针,转身走到苏倾面前。
“跪直!”
苏倾听话得跪直身体,被夫主左手满满一把的银针吓得打了个哆嗦。
裴易右手拈起一根针,吩咐苏倾把舌头吐出来伸直,然后从舌尖刺了进去,直至整根针完全没入。
舌头扎完,裴易的视线移向了苏倾的双乳,先在两个奶头上各扎了一针。苏倾的奶头摘下奶夹还没多长时间,就又受了刑。
苏倾的两个奶子各受了十针,奶头一针,剩下九针分布在乳肉上。
奶子扎完后,裴易吩咐苏倾露出花穴。苏倾躺在地面上抱住双腿,受了鞭刑的屁股被压在下面,密密麻麻的细汗又渗了出来。
裴易先在花穴周围光滑的皮肉上扎了一圈,然后把埋在小穴里的阴蒂揉出来,不管潺潺流出的淫水,直接一针扎进了硬挺的阴蒂上。
苏倾在夫主揉弄自己小穴时就有些受不住,这一针扎下去,直接潮吹了。
“跪撅好。”
苏倾疼得厉害,又刚刚潮吹,浑身软得没有力气,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摆出夫主吩咐的姿势。
好在裴易没说什么,只吩咐苏倾扒开屁股露出菊穴。
苏倾忍着剧痛把屁股死死掰开,裴易在菊花周围的褶皱上扎了五针。
最后是伤痕累累的屁股。裴易打量了一下苏倾臀上的鞭痕,把一排排的银针沿着鞭痕刺了进去。
屁股太疼,扎得针又多,苏倾这次没有数好,感觉两瓣屁股一共至少被扎了五六十针。
都罚完后,也到了午膳时间,苏倾颤颤巍巍谢了罚,裴易吩咐苏倾从明日起开始晾刑,就让周围的下人们出去了。
一顿午饭吃得苏倾难受极了,舌头里刺着针,一动就疼,可夫主的赏赐又不敢推辞,想到这样的日子要受三十天,就感觉一阵黑暗。
午膳过后,裴易午睡,没让苏倾伺候,让她今天下午补眠。
苏倾昨晚跪侍了一夜,今天确实困得厉害,但现在刚受完刑,浑身都疼,哪里睡得着。更何况她双乳和屁股里都埋着针,不管躺着还是趴着都难受得很,就是侧躺都会挤压到受刑的屁股。
苏倾无法,向夫主求了后,跪在床边趴在床上睡了。
其实受针刑时的疼比在额角刺字时要轻得多,但刺字时就疼一会儿,刺完就好多了,而针刑更折磨人的是平时一举一动都收到拉扯,连日常生活都成了煎熬。
苏倾睡得不安稳,夫主起床时也跟着醒了。裴易见苏倾醒了,在她嘴里排了尿,吩咐她继续睡。
苏倾乖乖喝了尿,伺候夫主穿衣梳头,然后趴在床边酝酿睡意。
苏倾是在晚饭前被夫主派人叫起来的。
晚饭后的遛弯消食本来是苏倾最甜蜜的时光,但如今这份甜蜜里又添了难耐。苏倾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屁股和下面两个小穴里的银针,让她走路的姿势异常滑稽。
还好夫主让她把单衣的带子解开了,虽然在露天的地方袒胸露乳、下面刮去阴毛的花穴也暴露在外让她有些羞耻,但至少两个扎着针的乳头不必再被衣料摩擦,让她好过了不少。
在府里溜达了半个时辰,裴易带着苏倾回了卧室。
灌肠时又是一场战斗,连抹保养私处的药都成了受刑。
终于清理完,苏倾的一口气还没松完,又想起来自己的菊穴还得受罚,差点忍不住向夫主求饶。
开口前又想到针刑对自己的身体并无伤害,只是更加难熬而已,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再说,夫主定然是有分寸的,既然没提就意味着夫主认为自己受得住。于是,苏倾最终还是没有求饶,捧着鞭子请了罚。
裴易确实觉得苏倾受得住。针刑只是让受刑的地方更加敏感,移动和摩擦都会感到疼痛,在受针刑的地方再施罚只会让受罚者更疼更痛,但不会伤到身体。
因此,苏倾请罚后,裴易就拿起鞭子在苏倾菊花处抽了下去。
无情的鞭子抽在埋着针的菊穴,苏倾没撑住趴了下去,连忙恢复好姿势向夫主求了加罚。最后苏倾可怜的后穴挨了六鞭。
伺候夫主沐浴时,夫主没有操她,但在床上操了她花穴两次,菊穴一次,其中一次还把肉棒从花穴里拔出来射在了她嘴里,菊穴里漏出来的也让她舔干净了,除此以外,屁股和奶子也受了不少掌掴。
苏倾三个小穴和屁股奶子都埋了针,这次承欢连呻吟都没敢,生怕溢出痛呼坏了夫主兴致。
欲望发泄完,就寝时裴易体贴她明日要晾刑不能补眠,让她跪着趴在床上睡觉。中间起夜时拽着苏倾的头发扇了几个耳光把她叫醒,尿在她嘴里后让她继续睡了。
10、出行(手指玩弄,马车H,野外H)
一月后,苏倾和夫主坐在了前往边疆的马车上。额……确切地说,夫主坐着,她跪着。
改装过的屏风早已送到府里,苏倾的屁股也养好了,雪白的光滑吸引着人狠狠虐待,就等着针刑的一个月过去后取出银针就可以变成壁尻让夫主玩弄。
但突如其来的命令注定短期内是使用不上了。苏倾只得可惜地看着夫主吩咐下人把屏风收起来,然后回房收拾远行的东西。
这一个月来,她时刻受着针刑的处罚。晾刑那三天她白天不能动,虽然跪撅着把受罚的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羞耻得很,但总归少受了些银针的折磨。
本以为晾刑时不能吃午饭可以让舌头轻松一些,没想到夫主还记着白太医曾说她营养跟不上,早饭和晚饭比平时更丰盛,还特意让厨娘熬了汤。
苏倾又感动又纠结,只庆幸现在是夏天,她晾刑时出了不少汗,能勉强憋到晚膳时向夫主求排尿。
三日晾刑结束后,夫主的七日婚假也到了尾声。苏倾心疼夫主不但要早起上朝,还得在朝会上站几个时辰,每日夫主下朝回来后就主动跪在夫主面前,抱着夫主的脚仔细按摩,晚上还端来热水伺候夫主泡脚。
除此以外,苏倾时刻紧绷着皮,处处以夫主为先,在之前定的每日后穴五鞭的惩罚罚满十日后,除了承欢时夫主兴致上来赏的一些巴掌,苏倾就很少受罚了。
好容易熬到受刑结束,夫主却收到了随定国大将军前往边疆平乱的指派。
按理说,这种事情是轮不到裴易这个丞相的,但这次边疆乱事有些复杂,光派军队武力镇压远远不够,朝里威望重、身份足够高又有能力的官员实在不多。苏太傅算一个,但他年事已高,皇上体恤老臣长途跋涉太过辛苦,就指派了年轻力壮的裴易为钦差,代天子出行。
这是苏倾最庆幸自己守奴礼的时刻了。如果她是夫主的妻妾,这时候是必须作为人质待在京城的。但现在她只是夫主的奴,没有出身,没有户籍,随身伺候夫主才是她的本分。
除了赶车的车夫和一个侍卫,裴易只带了苏倾一人上路。
车厢里有两个木箱,一个装着裴易的几件衣服和常用物品,另一个里面是苏倾的单衣、放着规矩的木盒和几个药瓶。
定国大将军已经带着兵马先行一步,裴易带着苏倾轻装简行跟在后面。兵马镇压之后才是他这个丞相发挥作用的时候,因此裴易并没有骑马,坐在马车里一边赶路一边看边疆送来的公文。
苏倾跪在夫主脚边,舔脚、按摩、暖枪做了个遍。
裴易看得眼睛有些疲惫,合起公文闭上了双眼,立即就有一双小手揉上了太阳穴为他缓解疲乏。
嘴角露出一批笑意,裴易摸到苏倾的头发揉了揉。赶路不比在府里,不但吃不好睡不好,由于他没有带小厮,苏倾还得承担起更多的工作。但这一路上,她不但没有一丝怨言,反而伺候得相当尽心。
苏倾确实不觉得苦,这一路上,她不但可以和夫主形影不离,而且夫主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包办,心里甜蜜得很。至于吃不好……吃些干粮,喝些夫主的精尿和漱口水,也是不错呢!
再说……夫主在马车上操她时,配合着颠簸的车厢,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呢!唯一可惜的是在路上灌肠不方便,夫主已经好几日没用过她的菊穴了。
裴易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小奴妻又发骚了。摸着头发的手顺着发丝来到臀部,使劲揉了几把苏倾就嘤咛一声软倒在夫主怀里。
那只手又顺着臀肉来到花穴处,果然摸到了一手湿痕。
裴易就着手上苏倾流出的淫水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里。柔软的肉壁柔媚地讨好着入侵者,苏倾像伺候夫主肉棒那样夹紧小穴,随着呼吸一松一夹。
裴易的两根手指先是缓缓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又撑开合上,反复几次后裴易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抽插。裴易有时刻意避开骚点,有时又凶猛地只抵着骚点戳弄,苏倾被玩得咿咿呀呀地叫唤,连车厢外的车夫和侍卫能听见都顾不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苏倾破罐子破摔,呻吟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被夫主的手指玩到高潮。
苏倾高潮后,裴易又试着插进第四根手指,苏倾也配合着夫主的手指努力放松花穴,最终裴易的半个手掌都插了进去,只剩大拇指还留在外面。
裴易先是缓慢动作让苏倾适应,然后速度渐渐加快。苏倾满脸潮红,恍恍惚惚只觉飘在云端,不知身在何方。
裴易玩够了,把手抽出来,随手在苏倾屁股上擦干淫水,掀起外袍褪下亵裤,把早就勃起的阳具捅了进去。
苏倾还没来得及感受手指离开的空虚感,花穴就再次被夫主的粗大撑开。柔软的乳肉紧贴着夫主硬实的肌肉,光滑的阴部被夫主的阴毛扎得痒痒的,一直痒进心里。苏倾把头搭在夫主肩头,承受着夫主的欲望。
被手指操过的小穴比平时更加柔软,裴易操得顺畅,托着臀肉的双手在苏倾屁股上拍了几下,继续凶狠的操弄。
“嗯~嗯……啊!好……好爽~夫、夫主啊~”
苏倾试探着伸手环抱住夫主,见夫主没有反对,更是兴奋。
马车里的动静在一个时辰后才渐渐停歇。裴易射完后也不拔出来,配合着颠簸的车厢,任由半勃的性器享受小穴自发的讨好。
苏倾也很享受此刻的静谧,半眯着眼哼起了歌。
天色渐暗,今天运气不好,周围荒无人烟,看来是找不到地方借宿了。裴易吩咐车夫把马车停在被风的地方,准备就地休息。
苏倾在小炭炉上烧了开水,简单地沏了一壶茶,然后拿出干粮递给夫主。外面的车夫和侍卫也拿出随身带着干粮充饥。
吃完干粮,裴易让苏倾穿上单衣,带着她下了马车,侍卫远远跟着,并不打扰。
走到离马车有一段距离时,苏倾来了尿意,向夫主求小解。裴易左右看了看,带着苏倾来到一棵大树后,让苏倾排尿。
苏倾也不意外,这几日她都是这样排尿的。甚至因为没有灌肠,后穴又有了原本的功能,如果没找到客栈或者借宿的地方,她连大解都是在野外。
额……其实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夫主大解也是在野外。她是不介意做夫主的肉便器,让夫主拉在她嘴里的,但夫主不允,只把尿液排在她嘴里。
说回当下,苏倾蹲在大树边尿完后,就被夫主拽着转到大树的另一侧,后背抵着树干。
拉开单衣带子,掀起自己的袍子,稍微褪下亵裤,裴易动作一气呵成,一个挺身插进了花穴里。苏倾被夹在夫主和大树之间,双腿叉开,仰着头承接欲望。
苏倾平时承欢不是跪着就是躺着抱住腿,唯一一次站着还是趴在桌子上后入,这还是第一次和夫主面对面站着挨操。
忽然,苏倾感到耳边一阵湿滑,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夫主舔了她的耳朵。迟到的酥麻猛得爆发,蔓延至全身。
苏倾试着回应,也伸出小舌舔了舔夫主的耳廓。裴易没想到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被激得眼角都红了,抽插的幅度更大。
快要射精时,裴易按着苏倾的肩膀让她跪下,在她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射了进去。
苏倾被操得腿都软了,抖着腿跟在夫主身后回了马车停靠的地方。车夫在马车旁边点了火堆,苏倾随着夫主进了车厢,脱下单衣才发现衣服的背部都被树皮磨脱线了,怪不得后背一直火辣辣的疼,但她没在意,伺候着夫主脱了外袍,把烛火挑得更亮了些。
裴易一直走在苏倾前面,此时她转身去剪灯芯,裴易才看见她背后的大片青紫。
皱了皱眉,裴易打开了苏倾的木箱翻找起来。
苏倾听到动静转身看去,见夫主在找东西连忙问道:“夫主想找什么?”
“白太医给的治疗外伤的药你放在哪里了?”
苏倾爬过去,打开箱子里的一个小包袱,拿出其中一个药瓶双手呈上回答说:“回夫主,是这个。”
裴易接过药瓶吩咐道:“转过去。”
苏倾乖乖照做。片刻后,感到有清凉的液体落到火辣辣的伤处,又有修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把药液抹到受伤的每一处。
意识到夫主在给自己上药,苏倾惊大于喜,下意识喊了一声“夫主!”
“别动!以后受伤记得跟我说。”
苏倾慢慢平静下来,回道:“是,夫主。倾奴多谢夫主给倾奴上药。”
上完药,苏倾跪在夫主身边,揉肩捏背,好不殷勤,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两个柔软的奶子给夫主按摩。
马车外,一堆篝火热烈地燃烧着,马车内,两颗心似乎离得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