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14章 被操到晕厥
又多又浓的精液狂射进肉穴中,狠狠打在高潮中敏感脆弱的穴壁。
姜青身子蜷缩着颤抖,随即彻底瘫软,整个人都挂在霍祈身上,原本妩媚动人的漂亮眼眸无神地半睁着,鸦羽似的长睫颤动,上面还挂着刚刚被快感逼出的泪珠。
“都…… 都快被你弄坏了……”
姜青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小声埋怨道。
霍祈胯下那根东西还埋在姜青的肉穴深处,哪怕刚射过也不见丝毫疲软,他抱着姜青坐下,温泉池水漫过两人胸口,全程肉棍都不曾从肉穴中拿出来。
“不会坏的。” 霍祈的声音带着哑,但还是很好听,碎玉般的干净清冽。
但此时的姜青可顾不得欣赏这些,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下埋在肉穴中的粗硕肉棍正在飞速地硬挺起来,尺寸甚至比刚才还要夸张,撑得肉穴阵阵发麻。
“不,不行了……”
姜青推着霍祈的肩膀勉强撑起身,抓着温泉的边沿便想逃上岸,霍祈大手温柔地护在她腰侧,丝毫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只不过在她即将把肉棍从身下吐出去的时候,霍祈突然动了一下,粗烫茎头刚好擦过她穴壁的敏感点,当即刺激得姜青浑身发软,又重新跌坐回霍祈身上。
那根粗长的肉棍也被肉穴整根吞回去,甚至比刚才进得还要深,径直操开脆弱的宫口。
“太深了哈啊…… 被…… 被操穿了呜……”
姜青的呻吟声沙哑,带着难耐的哭腔,霍祈抬起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沾了水珠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他用手指轻轻擦去姜青眼睑处的泪珠。
手上的动作有多温柔缱绻,身下的肉棒便有多粗多烫。
看着姜青又沉浸到快感之中,霍祈垂下眼睫,淡粉的薄唇微微抿起,只有额角因为忍耐而暴起的青筋才能看得出他也正因为情欲而兴奋着。
深埋进宫腔的肉棍动作起来,霍祈的大手握在姜青腰间,稍一用力便将她抱起一截,胯下那根铁杵般的肉棍肆虐起来,大开大合地在肉穴中抽插搅弄。
温泉池面上水波不断,姜青的身形在水中起起伏伏,耳边尽是波动混乱的水声。
刚被射进深处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吐出去,就被肉棍推着送往更深处,姜青咬着唇,忍耐着如浪潮般不断涌来的快感。
“唔啊……好深嗯……好满……”
姜青胡乱地呻吟着,精心梳好的发髻随着她身形的晃动而散乱,浓黑的发丝倾泻垂落在肩头。
极致的黑和白,仿佛上好的绸缎一般在眼前铺展开。
霍祈眸色暗了暗,情不自禁地垂头吻了上去。
露出在水面上的皮肤微微有些凉,他滚烫的唇落在上面,不消片刻就将其温热,紧接着又挪到下一处,很快便在姜青肩头到锁骨处留下一串红梅。
轻微的刺痛使得姜青的身体更加兴奋,肉穴里的淫水流个不停,还有泉水也顺着抽插的缝隙涌进来,每次肉棍操弄进来时都是一阵天翻地覆。
狂乱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姜青只觉连手指都一阵阵发麻,大脑的思绪更是变成一团乱。
虽然平日里的霍祈总是一副好似对什么都淡淡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从来不曾有普通人的情欲。
但自从第一天破禁开始,姜青就发现霍祈对于性爱的欲望其实很强,每次只要开始了不连着做好几次是很难停下来的。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霍祈脸上才能出现一些不同于平时的生动表情,好似终日的压抑终于发泄出来。
姜青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她被霍祈抱着在温泉中换了好几个姿势,她浑身瘫软地任由霍祈摆弄,身下的肉穴彻底被操软,甚至肉棒抽出去也依旧保留一个无法闭合的圆洞。
不等淫水流出去,温泉水便争先恐后地把肉穴甬道填满,但很快粗硕的肉棍又卷土重来,抵上穴口长驱直入,径直操进最深处。
淫水混合着温泉水一齐从缝隙处被挤出,那股熟悉的饱胀感又一次袭来。
姜青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哪怕身体还在因为快感而兴奋,她也只从口中溢出一声蚊子般的呻吟,便再也发不出声音。
等到霍祈不知道第几次抵在她身体深处射出来,姜青眼前白光一片,快感刺激得她头皮发麻,泛着水光的唇张着,连舌尖都收不回来,半吐在唇边。
姜青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昏昏沉沉间,姜青感觉自己被霍祈从温泉中抱起来,随即有干燥温暖的衣服将她团团裹住。
霍祈似乎正抱着她回房间,他的步伐很稳,被他抱着并不颠簸,姜青费力地掀起眼皮睁开眼,只看到霍祈半边冷峻的侧脸。
哪怕刚刚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情事,霍祈依旧看起来像块高不可攀的冷玉,仿佛天生便没有七情六欲,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冷漠淡薄。
姜青第一面见到霍祈时也是这样以为的,当时她刚被相府从乡下的庄子接回来,穿上昂贵的绫罗绸缎,顶替嫡姐的身份踩上花轿。
哪怕已经在相府中反复练习过很多次,花轿的帘子掀开后,姜青还是被铺天盖地的恐惧压在原地不敢动弹。
一只白瓷似的大手摊在她面前,紧接着有一道清越男声自她头顶响起。
“慢一点,抓着我的手就好。”
明明当时的姜青连自己未来的夫君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听着霍祈的声音,她的心就是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
一场婚宴,平静无波。
成婚的第一晚,霍祈并没有做什么。
甚至只是睡在房间门口的矮塌上,天一亮便离开了。
姜青自己偷偷割了衣服遮挡下的手臂皮肤,在床单上滴了几滴血糊弄过去。
一连几天霍祈都没有任何动作,但无论人前人后,待她总是温和有礼,处处都体贴又疏离。
直到回门的那一天,姜青一到相府便四处搜寻她母亲的影子,却始终没有看到,她只得趁着霍祈不注意,赶紧找上姜疏质问。
第15章 心怀鬼胎的初夜
明明是两个连着血缘的至亲,看向彼此的眼神却极尽冷漠。
“我母亲她人在哪里?” 姜青冷声道。
听着姜青冷漠的语气,姜疏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冷哼一声:“你母亲刚不是见到了,你想问的是你那个不知廉耻偷窃家中财物的小娘? ”
听着姜疏口中对她母亲毫不客气的称呼,姜青脸色发白,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努力压抑着心中愤怒的情绪。
“是,她在哪里。”
见她垂着头低眉顺眼,姜疏心里的气终于顺了一些,往后靠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才开口。
“既是偷了家里东西的罪奴,虽死罪可免,但到底活罪难逃,总得给其他人一个警醒吧。” 姜疏淡声说着,冷漠得仿佛只是在发落一个不相干的人,“已经从柴房里放出来了,关在偏院里,每日食水都会有人送过去,你放心吧,死不了。 ”
那偏院早就没人住了,房子能不能遮风挡雨都不说,把一个大活人整日关在房间里,只怕是没病都会关出病来。
姜青几乎是下意识就红了眼眶,她强忍着酸涩,抬眼看着姜疏。
“你当时答应我的,只要我老老实实嫁进侯府,你就会把她放出来。”
姜疏轻笑一声,捋了把下巴上的长胡子:“为父也是为了你好,你如今可是相府的嫡女,更是侯府世子的世子夫人,要是被人知道你亲生母亲是个妾,还是个不入流的绣娘,那岂不是让你抬不起头? ”
姜疏说着站起身,抬手在姜青肩上意有所指地拍了拍:“现在这样关着不是挺好,既活了命,也方便你在外面大展拳脚。 ”
姜青心中寒意更盛,她能大展什么拳脚,不过就是做相府的一把刀、一双眼睛、一颗棋子罢了。
“你放她出来在院子里活动,我会做好我该做的。”
自姜青被接回来,她只见过母亲一面。
隔着柴房的木门,浑身脏兮兮的女人瑟缩成一团,那双原本能灵巧穿针引线的手布满斑斑血迹,连自然伸直弯曲都做不到。
姜青只看了一眼就被拉开,姜疏和她谈了一场不能拒绝的交易,用她的命,换她母亲的命。
她乖乖以相府嫡女的身份嫁进侯府,她母亲偷盗的事便一笔勾销。
姜青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在姜疏眼里,她和她母亲的命都如草芥一般,有利用价值时或许还能多活两天,要是没有价值了,随手便可以发卖处理。
再回到侯府,姜青当晚便计算着霍祈回房的时间,把绿袅拿来的一大罐烈酒仰头全灌进了嘴。
烈酒灼喉,带来阵阵辛辣的刺激。
姜青坐在镜前把发髻扯乱,看着镜中脸颊酡红眼尾带媚的自己,仔细调整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
很快霍祈便进了院子,刚一推开门就嗅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房中没有点灯,一道身影从黑暗中扑进他怀里。
霍祈下意识接住,却触到满手的滑腻皮肤。
姜青身上的衣裙散乱,上半身几乎只剩下一件半挂在脖颈的肚兜摇摇欲坠。
霍祈碰到的一瞬间便像烫到了一般想缩回手,姜青却攀着他的肩膀紧抱着不松手。
“你喝酒了。”霍祈声音有些哑,伸出去的手扶不是不扶也不是,只能尴尬地半揽在姜青腰间。
“你是不是讨厌我。”
姜青低低地抽泣着,借着门外的半隙天光,霍祈看到了姜青眼尾垂坠的泪珠,闪着晶亮的光芒,更衬得那双眸子仿佛盈着一汪清澈的春水。
霍祈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没有。”
姜青却不依不饶,突然踮起脚尖朝着霍祈的唇撞了上去。
房间中的光线太过昏暗,再加上姜青一口气喝了那么多的烈酒,她没有量好距离,一下撞上去,牙齿磕着嘴唇,两人都痛得发出一声闷哼。
但即便如此,姜青也没有放弃,抵在霍祈唇角,探出舌尖怯怯地飞速在他唇上舔过。
和他冰冷的外表不同,霍祈的唇很软,带着温度,甚至尝起来好像还有些甜。
“你骗人……”姜青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垂下,泪珠眨眼间便大颗大颗地从眼睑处滚落下来。
霍祈手忙脚乱地捧着她的脸擦,一向轻缓的嗓音都带上了少见的慌乱:“我没骗人。”
见势很好,姜青再加猛火,抬起泛红的双眸看向霍祈,眸中含嗔带怨,眼波流转间妩媚动人。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肯和我同房?我们是夫妻,你若不是厌极了我,怎么会不肯碰我……”
姜青说着,眼泪越掉越猛,仿佛断了线的珍珠般劈里啪啦地滑落下去。
直哭得霍祈手足无措,耳根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我以为……你不愿——”
霍祈的话音还没落下,姜青已经又一次揽住他的脖颈凑上去,这次距离得近,姜青稳稳地把唇送过去。
两人的唇紧贴着,彼此的呼吸都在黑暗中交融到一起。
接下来的细节姜青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开始还是她在主动,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霍祈掌握着节奏。
她整个人都被霍祈抱在怀里,唇齿间的呼吸全被掠夺,她喝多了酒的头晕乎乎的,连睁开眼睛都很费力。
那是他们的第一夜,姜青却并没有像话本子上写的那样痛,除了最开始进来时有些涨,很快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便自身下攀升起来。
房间内一片漆黑,眼睛看不见,身体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感。
姜青能清楚地感受到霍祈落在她身上的手指划过每一处的颤栗,更是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巨物柱身的每一条青筋。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这样的敏感淫荡,只是一点的触碰刺激便淫水直流,阵阵强烈的快感蒸得她本就醉醺醺的头脑更加昏沉,几次险些昏了过去。
那一夜她和霍祈折腾了许久,直到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霍祈才终于把那根依旧滚烫硬挺的肉棍从她体内拔出来。
而可怜的肉穴没了阻塞,大股的淫水精液便争先恐后地从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中狂涌出来,把两人的床榻都弄得一塌糊涂。
第16章 中秋家宴
自那天开了荤,姜青和霍祈的关系也变得愈加亲密起来,两人越发有了几分少年夫妻的模样。
随着霍祈的信任,姜青渐渐可以自由进出书房,摆在书桌上的奏折信件全都一览无遗。
姜疏再来信催促时,姜青看着霍祈回家路上顺手给她买的桂花糕,还是把在书房看到的信息寄给了姜疏。
母亲的命和她的命,她选母亲的命。
母亲的命和她加上霍祈再加上整个侯府的命,她还是选母亲的命。
好在虽然姜青并不懂这些朝堂上的争斗,但也看得出来霍祈为人清廉正直,并没有什么可以算得上把柄的。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她也并不想伤害霍祈,所以平日里便也只是给姜疏传些不痛不痒的消息,虽然确实是只有侯府内部才能知道的,但也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经过她的努力,姜疏终于愿意相信她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再回相府的时候,姜青被允许隔着院墙远远看了母亲一眼。
比之前在柴房的时候确实好了不少,至少衣服可以蔽体,身上也不再脏兮兮的。
只不过是她的手指,虽然血污被洗去,可变形的指骨却并没有恢复,连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都要费尽半天力气。
姜青心头一阵刺痛,只觉所有的空气都被一瞬间抽走,痛苦和仇恨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在姜疏面前,她还是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
姜青是在这样的浓烈恨意中惊醒的,睁开眼时房间已经大亮,脸上有些痒,她抬手去摸,触到满手的泪。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梦到母亲了,自从那天见过一面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去相府,只能从姜疏发来的信件中隐约猜测一二。
绿袅应该是已经进来看过她许多次,姜青才刚坐起身,她便急急忙忙满脸喜色地凑到眼前。
“夫人,这是世子刚刚送来的。” 绿袅说完,满眼含星星地看着姜青,声音中带着兴奋的艳羡,“世子和您感情真好,昨晚从后山温泉回来的一路都是世子抱着您的,今早世子起床时还特意提醒,让我们都不要吵醒您! ”
姜青接过绿袅手中的竹简,看清上面的字后勾唇露出笑容。
是历年中秋家宴的流程和宾客名单,还有他对座位菜品等各种细节的建议,简直可以说是事无巨细,就算是头猪拿着这份竹简都能把事情做得让人挑不出错处来了。
喜悦之中姜青坐直身子,才刚一动,一股难言的酸麻便自腰间泛起,腿心那处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更是酸胀得要命,仿佛还有根粗硕肉棍埋在里面没有拔出似的。
但留给她的时间实在是不多,姜青只得拖着疲惫酸软的身子赶紧按照霍祈给的竹简开始筹备。
连着忙活了好几天,终于赶在中秋这天彻底安排好。
一早起来姜青就被绿袅按在铜镜前梳洗打扮,作为裕宁侯府的世子妃,侯府未来的女主人,她的举止行为是绝对不能出错的。
繁复精美的衣裙一层层穿到她身上,头顶更是各种步摇金钗全都插满,隔着老远都能看到熠熠的光芒。
“夫人,您也太美了吧!”绿袅看着装扮完毕的姜青,忍不住惊叹出声道。
姜青自幼便有一副好皮囊,皮肤白皙滑腻,琼鼻柳眉,唇不点而朱,一双眼睛瞳仁透亮,在阳光下仿佛盈盈秋水,眼尾微挑,纯净中又带着几分妩媚的妖艳。
这张浓极生艳的脸如此精细地打扮起来,便是任谁也无法忽略的美貌。
姜青勾唇笑笑,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翠色的珠钗簪到绿袅头上:“就你嘴甜,这钗子很衬你,戴着吧。”
绿袅立马眉开眼笑,水汪汪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美滋滋地对着镜子歪着头臭美。
趁着还有点时间,姜青又把单子上的流程和丫鬟小厮全都对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才赶去跟柴玉一起迎人。
大都是些之前在婚宴上见过的,只有一个年轻女子没见过,容貌姝丽,脸色惨白,跟在霍祈的七叔身边自宴中坐下,视线好几次惶惶地朝着她和霍祈瞥过来。
忙活了好大一圈,等到姜青好不容易能坐下的时候,中秋宴上的人已经都来齐了。
只除了霍涔。
自上次之后霍涔便再没在家中出现过,甚至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他不传回来消息,姜青也没办法把家宴的信递过去,柴玉更是巴不得他不来,裕宁侯那边姜青也不敢去问,便只得作罢。
家宴照例是裕宁侯坐在主位,大家都是一屋子的亲戚,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尤其是对着霍祈这个家族中的新希望,更是各种奉承讨好,一时之间风头甚至盖过了裕宁侯这个正头侯爷。
裕宁侯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发作,只得假装不在意,扭过脸继续听着其他人的奉承好话。
姜青跟在霍祈身旁,有人提到她便笑着点点头,但大多数时候都不用她开口,霍祈便已经帮她挡开大部分的交流。
“怎的世子只喝茶不喝酒啊?难道是看不上我们这群做长辈的?”
霍祈的七叔霍光突然开口,张嘴便是阴阳怪气,箭头直指向霍祈。
但凡和霍祈亲近些的便都知道,霍祈向来不饮酒,别说是这种家宴了,就是陛下设宴,也是给了霍祈特权的。
而霍光在这种时候提出这一句,摆明了就是在故意找事。
霍祈却并没有什么表情,只声音冷淡地开口:“小辈并无此意,只是不擅饮酒,恐扰了各位长辈的兴致,故才以茶代酒。”
霍祈的话才刚一落下,刚才便围在周围巴结讨好的几位叔伯便立马应和起来。
“是啊是啊,这就是自家家宴而已,何必拘泥于是茶是酒。”
但霍光却不满意这个说法,端着酒杯便强硬地送到霍祈面前。
“你们愿意可不代表我愿意,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哪里有长辈喝酒晚辈只敬茶的道理?!” 霍光不依不饶道。
第17章 送‘礼物’
姜青看得眉头紧皱,霍光虽是霍祈的七叔,但实际年龄并没有比霍祈大多少,就连娶妻也只不过是早霍祈一年而已。
眼见事情被闹得有些大了,姜青悄悄拉了拉霍祈的衣袖,往前一步抢在霍祈之前接过酒杯。
“七叔说的也有道理,但松山实在是不胜酒力,就让我来敬您一杯吧。”
姜青说着,已经仰头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霍光脸色青黑,瞪眼看着她:“我找霍祈,你凭什么替他?! ”
姜青拿着空酒杯重新送回给霍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七叔,夫妻本是一体,是我喝还是我夫君喝有什么重要的?” 姜青声线温良,没有一丝攻击性,但就是怼得霍光张不开口再说什么。
手腕突然被霍祈拉住,姜青抬头就看到霍祈正垂眸看着她,眉头紧蹙,视线在她脸上来回扫视。
“我没事。” 姜青悄悄对他做口型道。
手腕内侧的皮肤被霍祈用拇指轻轻摩挲两下,他指腹的薄茧磨在皮肤上带来细微的痒。
但更多的,是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你一个女人就是不行! 我——”霍光绞尽脑汁还是不肯就罢,干脆张嘴耍起赖来。
“七叔醉了,毕谨,扶七叔去偏房休息吧。”
霍祈没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开口打断,冷玉般的声音落下,没有任何人敢再开口说什么。
看霍祈脸色不好,其余想上来套近乎的人也纷纷讪讪站在旁边,不敢再走近。
“刚有吃过东西吗? 空腹饮酒伤身。 ”
霍祈声音温润,牵着她的手一起落座,还盛了一碗面前的汤羹送到姜青手边。
终于能不用再和人周旋,姜青缓了缓忙得酸痛的肩膀,低下头小口地啜饮起来。
可刚喝一会儿她就发现了不对,马上就是今晚的开场戏曲表演,可却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姜青心里一惊,连忙和霍祈匆匆说了一声从席上退出去查看。
好在应该只是一点小问题,姜青才刚出来,不等她赶到便已经解决,席间的乐声照常响了起来。
姜青松了口气,暗嘲自己真是为了这个中秋家宴绷得太紧了,连这样一点小问题都吓得她慌了神。
正想原路返回去,墙头却突然翻身而下一道黑影,一把捂住她的口鼻,抵着她便推向墙尾角落。
刚出来得急,姜青怕席上再有什么事她来不及处理,便把绿袅安排在那边帮她盯着,此时她身边连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姜青试图挣扎,却被对方三两下彻底控制住,与此同时黑衣人扣在头顶的宽大帽檐也随之滑落,露出底下的邪俊面孔。
“多日不见,嫂嫂想我了没啊?”
霍涔浓黑的眉眼透着邪气,见被她发现,便干脆放开了挟制她的手,朝她挑眉开口道。
姜青两眼瞪大,第一反应便是赶紧四处查看有没有人在周围。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姜青紧张道。
霍涔微微侧身挡住她四处乱看的视线:“嫂嫂这话说的,你办的中秋家宴,我们既是一家人,我又怎么能不出席呢?难道……嫂嫂不欢迎我,不想我回来?”
看霍涔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姜青便直觉事情不对,后背都开始阵阵发寒。
“你是侯府的人,中秋家宴也是侯府的家宴,随便你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青说着便想走,但奈何她完全被霍涔圈在身体与墙壁之间,只要霍涔不想让她走,那她是绝对无法离开的。
“别急嘛嫂嫂,我可不是空手来家宴的,我还带了礼物。”
霍涔垂眼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幽深瞳孔看不到一丝光亮,透着几分诡异的危险。
“礼物你给侯爷或世子都行,给我做什么?”姜青防备道。
她不了解霍涔,还不了解和她相处了五年的李怀谷吗?
这五年间,她也没少见过李怀谷给人送‘礼物’。
比如城东边的那家豪绅,他当街纵容儿子放狗咬伤数人咬死一人,当夜李怀谷就翻墙去忙了一晚上。
临走时的李怀谷脸上带着兴奋,笑着跟她说是要去送礼物,当时她还疑惑,对着这么个恶人为何还要送礼物。
第二天她就彻底明白了,昨夜豪绅的儿子头被人砍掉不知所踪,而他儿子现在脑袋的位置上,还被人恶趣味地缝了一颗狗头。
据说那人当时便吓傻了,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瘫坐到地上,这一坐不要紧,刚好是在狗窝旁边,他摸了一手的粘腻。
扭头一看,只见狗窝中他儿子的头就趴在地上看着他,而头的另一侧,正被缝在狗尸身上。
姜青当时只是听说就被吓得一阵恶寒,再结合霍涔那天神神秘秘对她说的送‘礼物’,当即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有此前车之鉴在,姜青只要一听到霍涔口中吐出‘礼物’二字,都已经忍不住一阵心慌。
“那可不行,这礼物是我专门给嫂嫂你准备的,可没有他们的份。”
听着霍涔的话,姜青更觉不妙,咬唇便试图趁着霍涔从怀里掏东西的间隙冲出去,却被霍涔一手揽在腰间抱进怀里。
“嫂嫂急着要去哪儿啊?我送的礼物你还没看呢。”
霍涔的声音带着笑意,可那笑不管怎么听都觉得假得厉害,透着森森寒意。
“我,我不要礼物,你快放我回去,我要是走太久的话是会让人生疑的。”眼见硬的不行,姜青赶紧放软了嗓音,低声哀求霍涔道。
却没想到霍涔软硬不吃,揽在她腰间的手乱动,隔着繁复的华美衣裙便揉上她胸前。
“嫂嫂和大哥情比金坚,刚还替他挡酒,只是出来透口气的功夫,大哥应该不至于这么小气,还找你的麻烦吧?” 霍涔冷声道。
霍涔竟然从之前开始就已经在席上了,那刚刚的戏曲表演没能按时登台,恐怕也是他从中作梗,目的就是引她出来!
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又上了霍涔的当!
第18章 塞满珍珠
说话的功夫,霍涔的手已经沿着她的腰往下,游蛇一般钻进她裙底。
“你,你做什么!” 姜青连忙低声斥道。
霍涔喉间溢出两道阴森的笑声:“当然是要把礼物亲手交给嫂嫂啊——”
霍涔的尾音拉长,刚被他从怀里掏出来的锦囊打开,里面赫然是一袋子珠圆玉润的雪白珍珠。
还真是正常礼物?
姜青一时摸不准霍涔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她很清楚,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药。
“知道这珍珠是哪里来的吗?”
姜青被霍涔从背后完全抱进怀里,说话时霍涔微微弯腰,下巴搭到她肩侧,唇间的温热吐息都喷洒在她耳侧,又麻又痒。
被人这样控制在怀中,姜青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还是顺着霍涔的话摇摇头。
看这些珍珠成色还挺不错,要是买的话应该要花不少银子吧。
得到她的回应,霍涔又嗤嗤笑起来,喉结的震动传递到她的皮肤上,姜青忍不住瑟缩着脖子躲了躲。
“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些珍珠都是用你给的钱买来的啊……”
霍涔说着,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起一颗大而圆润的珍珠送到姜青眼前,拇指自珍珠表面摩擦碾过,悠闲地把玩着。
不等姜青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霍涔拿着珍珠的手突然往下,径直钻进她腿间,强硬地拨开她裙底的亵裤。
“霍涔! 你做什么唔——”
姜青的惊呼声一下变了调,冰凉圆润的珍珠被手指带着抵上她腿心紧闭的穴口,霍涔的指尖稍微用力,便将那珍珠自穴口推了进去。
肉穴被异物入侵,下意识便缩紧想排出去,却反而把东西吞得更深。
一颗珍珠还不够,霍涔很快又用手指带着第二颗珍珠抵上来。
冰凉滑腻的触感,刚一碰到就刺激得姜青一抖,两腿都开始阵阵发软。
“别……不要弄进来……”
姜青努力压抑着呻吟,伸出去阻拦的手被霍涔轻易躲开,珍珠还是一颗又一颗地挤进来。
“嫂嫂看起来很喜欢我送的礼物——”霍涔低笑着,手指自穴口轻抚而过,“下面这张小嘴正迫不及待地往里吸呢。”
姜青被霍涔的话说得满面通红,但偏偏她的身体却那么淫荡,颗颗圆润冰凉尺寸硕大的珍珠被推进来,甬道内里的敏感点被不断戳弄刺激,层叠快感潮水般涌上来,不过片刻她手脚便都软了。
“不行……进不来了嗯……里面……到最里面了唔……”
姜青咬唇压抑着呻吟,这里虽然偏僻,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经过,不时有丫鬟小厮拿着东西路过,她和霍涔的身影虽然被树丛遮挡并不明显,可姜青的心还是跟着提在空中。
一旦被发现了,不仅是她要死,她在相府的母亲更是没有一点活路了。
想到这里,姜青猛地握上霍涔又拿起一颗珍珠的手,身形往后完全靠进霍涔怀里,软着嗓子示弱。
“真的吃不下了……李怀谷,你就饶了我吧……”
听到她口中吐出‘李怀谷’三个字,霍涔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抖,可这细微的悸动之后,便是滔天的嫉恨。
他猛地按住姜青的腰,两根手指夹着那颗珍珠,毫不留情地抵在已经被珍珠撑得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处,稍一用力,便狠狠挤了进去。
最深处的那一颗珍珠已经抵到宫口,被最外面的珍珠一挤,它便堪堪卡在宫口边缘,稍一动作便来回晃动,仿佛是在抽插操弄宫口一般。
姜青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刺激,身形抖了抖,两腿紧夹在一起,连带霍涔的手都被夹住,就这样颤抖着到了高潮。
大股的淫液自深处狂涌出来,顺着珍珠的缝隙涓涓流出,把霍涔的手都染成湿淋淋的一片。
“这么多水,嫂嫂是被珍珠操到高潮了吗?”霍涔嗤笑道。
姜青张着唇大口地喘息,浑身软成了一滩烂泥,但还不等她喘口气,霍涔突然抽出手。
一道破空声响过,姜青只觉腰侧一凉,再低头时便看到自己贴身的亵裤被霍涔拿在手上,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的淫液。
“霍涔!你——”
不等姜青发作,霍涔突然低头在她耳边飞速开口:“嫂嫂可要把珍珠含好了,这都是你还给我的银子,要是掉了或者少了,我可是要惩罚你的呦。”
霍涔的话音落下,便在她腰间推了一把,姜青一个踉跄被推出树丛,迎面便撞上正翘首张望的绿袅。
“夫人!夫人您可出现了,您去哪儿了呀?席上世子已经问过两遍了!”
绿袅急吼吼地说道,拉着姜青的手臂便要走。
她快走了两步,却发现姜青还站在原地,眉心紧蹙,像是正在忍耐什么。
“夫人?您身体哪里不舒服吗?”绿袅疑惑道。
刚才的剧烈动作使得最深处的珍珠又在宫口处抽插进出好几次,才刚高潮过后的肉穴极其敏感,酸麻的快感猛烈袭来。
姜青咬唇忍耐着快感,连半个字都不敢吐出来,生怕一张口便会泄露口中淫荡的呻吟。
但绿袅担心她的身体,又赶忙凑过来,生怕被发现什么,姜青只得攥紧了掌心,强撑着开口。
“我没什么事,只是脚腕刚……扭了一下……走路不能太快。”
并不算很长的一段话,姜青说得格外艰难,好几个字音都险些变调,硬是被她强拉了回去。
“啊,严重吗?要不要我去和世子说一声,叫个大夫来瞧瞧?”绿袅担心道。
姜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也,你也先去忙,我慢慢走回去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绿袅瞪圆了眼睛,“我怎么能看着您不帮忙呢!”
眼看着绿袅又要伸手来拉她,姜青咬牙往旁边挪了一步,避开绿袅的手,再开口时已经有些出气多进气少。
“你先去帮我在席上盯着,要是有事赶紧来找我。”
见她这么说,绿袅才赶紧急急忙忙跑了回去。
四周无人,姜青连忙撑住一旁的拱门,身子筛糠似的抖,竟是又被逼到了高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