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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不搞兄妹骨
卞超给她看得心里发毛,在脸上左摸摸、右摸摸,“我脸上有东西吗?”
卞琳眼角微跳,摇摇头。拍开他拦在身旁的手,抽身要走,不料对方跟上一步,手又撑在她脸旁。
抬眼瞪他,“有什么事赶紧说,我饿着肚子呢。”
卞超被噎了一下,原本打算说的话突然缺乏自信,几句话说得支支吾吾,磕磕绊绊。
多年不见,他这个妹妹变得怪邪门。无论他说什么,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他,似乎她只是局外人,临时来看戏的。
卞琳听完他的提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多余听他的疯话。
“你说完啦?”她淡淡地问道。
卞超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她这反应也太平淡了。这是一个年轻女孩,听到她亲哥,要跟她搞兄妹骨应该有的反应吗?
“那我要去吃我的早餐了。”
卞琳推开他的手,没想到轻松推开。她没有停留,提步迈进宅内。
卞超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踉跄。稳住身形,他愣了愣,赶忙追了上去。
追着她下楼梯,她不理他;追着她到餐厅,还是不搭理他。
直到两个松软香甜的红糖椰丝包、一碗浓醇可口的乌鸡白凤尾菇汤下肚,卞琳才有心情搭理还在不停呱噪的卞超。
她推开汤盅,接着将水果盘拉到近前,拿起银质水果叉,叉向一块黄澄澄的菠萝。
瞟了卞超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要报复父母,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搭上?”
“难道你不想报复他俩?难道你不怨恨卞闻名抛下你?难道你不怨恨乔安娜和小舅通奸,导致咱们的家庭破裂?”卞超真情实感,说得慷慨激昂。
卞琳闻言,咬着后槽牙,轻轻“滋”了一声。
可能菠萝有点涩,她把小银叉搁在果盘边沿。
半扭过身,闲闲地朝卞超问道:“你们男的,是不是自己的妈和别的男人睡觉,就觉得天都塌了?你看,都成国骂了。”
卞超气结,粗着嗓门嚷道:“这和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是个人都会在意的!”
“我不会。乔安娜和谁睡觉,她都是我妈,而且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妈。她和谁睡都行,跟我关系不大。”
兄妹俩第一次交流父母离婚的事,卞琳觉得卞超存在一些误解。
她沉吟了一会,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他们离婚的原因,是你犯病。卞闻名发现乔安娜隐瞒了,外公外婆近亲结婚、以及她两个哥哥夭折的重大事实。”
“我不管……我不管,她做出和自己弟弟乱伦的丑事,就该想到会有报应。”卞超不能接受似的摇着头,不断喃喃自语。
卞琳看他这样子,觉得有点可怜。她心念一动,或许,卞超犯病,与目睹乔安娜出轨有关。
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十五岁。虽然也很震惊,但不会认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后来慢慢了解到,小舅是领养的,和乔安娜亲缘关系很远。只要他们不邀请她听现场,她都无所谓。
她细言细语地安慰道:“哥哥,我觉得你的思路有点问题。你找我是没用的,乔安娜不在乎我和谁睡觉。可能,她也不在乎你和谁睡觉。你要是这么不满意乔安娜和别人睡觉,你自己上啊。或许,她有了你,就没时间再找别人了。”
卞超停止自言自语,瞪着大眼睛,错愕地望着她。
她笑笑,视线往下一扫,似不经意地说道:“哦,我忘了,你现在好像,和谁都睡不了觉。”
卞超猛地跃起,砰的一声,黄花梨官帽椅应声倒地。
他的脸色白了又红,胀成猪肝色,手指着卞琳,全身哆嗦着暴喝道:“谁,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卞闻名?!”
26 .你伤害不了我
“不是他。”虽说仗了卞闻名的势,卞琳认为没必要借机挑拨他们的父子关系。“是我自己发现的,他只说你伤害不了我。”
说着,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逝,她没能抓住。
卞超喘着粗气,盯着卞琳看了一会,确定她没有扯谎。
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耷拉下来。
卞琳吃饱喝足想离开,看他那样子,又觉得好气又好笑。
一家四口,其他人或早或晚,都已经接受家庭分裂的事实,过上了新生活。只有他,仍守在过去的牢笼里,流连不去。
她起身走到卞超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哥,你今年才二十二岁。不缺资源,也不缺关心你的人,只要你愿意,一定可以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响。做你喜欢的事,遇见值得的人。”
卞超摇着头,双眼无神,咕咕哝哝。
“你不懂,我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会?”卞琳侧目。
再怎么说,卞超拥有乔安娜的期待。他是她脑子里那根——至尊无上的阴茎在人间的化身。时刻盼着他继承卞闻名的财产,在她的指挥下,替她操翻全世界。
他也不缺卞闻名的照顾。不说离婚时带走的是他,就说他那个性瘾。卞闻名虽然没提,但不难猜到,闹出乱子是必然的。至于怎么摆平的,也不难想象。
卞琳意兴阑珊。
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爸爸……嗯嗯……啊啊……好舒服……爸爸,好爸爸……琳琳受不了…了,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含糊的女声、激情的呻吟,回荡在明净雅致的小餐厅,显得格外突兀。
卞琳满头黑线,气得杏眸圆睁,银牙咬碎。这多少有些下作了,搞不懂卞超在坚持什么。
转身冲他手里抢去,对方早有防备,举高手机,连连后退。
卞琳不甘心,就近抄起桌上的盘盘碟碟,朝他身上砸去。
边砸边骂,“混蛋,让你录,让你录!”
卞超左闪右避,被砸中也不改得意。
这样才对,讲什么道理?拿住她的把柄,自然稳占上风。
“这么精彩的东西,谁听到都不会空手而归。怎么样,我的提议你得重新考虑考虑了。”
“你先把那个关了!开着那个我没法想!”
“关就关。给你三分钟够了吧,超出时间,直接发朋友圈里。让我想想,配个什么文案呢?”卞超暂停播放,装模作样地盯着手表上指针走动,还不忘出言威胁。
“够了,绝对够了。”卞琳冷冷地说道。
不出一分钟,程双程对冲了进来。
“帮我抢下他的手机。”卞琳指着卞超,发号施令。
双胞胎对视一眼,当即分头行动。一前一后,包抄卞超。一个反扣他双手,一个夺过手机,交到卞琳手上。
“喂,放开我!”卞超嚷嚷。
“不急不急。”卞琳对着他的脸解锁手机。
卞超试着挣脱,无奈对方扣得死死的,他动弹不得。
“你怎么老找帮手,就不能和我一对一单挑一次?”
“我有理当然不怕人来评理。不像你,做贼似的,要偷偷摸摸。”
卞琳删除录音,所有能想到的手机软件翻了一遍。
“没在别的设备上存备份吧?”她注视着卞超,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悔。
“存了,我还存了电脑,平板……还存在朋友那里。”卞超叫喊。
“存了就存了,别以为我怕这个。我一不是公众人物,会害怕曝光;二来,乔安娜、卞闻名听到了,我也有我的说法。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卞琳将手机扔在他脚下,平静地说道:“我只是恶心你。年纪轻轻,把自己活成个老封建。以为随便捏造点黄谣,女生就要受制于你。做梦去吧。”
27 .醉饭?
晚上八点多,卞闻名来敲卞琳房门的时候,她正和自己的瞌睡作斗争。
“进!”她蜷在沙发上,懒洋洋朝门口喊。
卞闻名抱着一个看起来不太起眼的木箱子,走了进来,放在女儿面前的茶几上。
卞琳撑着漂亮的杏眼在他和箱子之间,来回打量。
经历了昨晚的乌龙事件,卞琳见着这人,本该有点尴尬。只是,她现在的瞌睡已经白热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激不起任何想法。
“这什么呀?”她迷糊着问道。
“宝宝待会自己看吧。”卞闻名含糊其词。
“哦。”卞琳并未深究。
“怎么啦?宝宝?不舒服吗?”卞闻名看女儿提不起精神,关切地问道。
“没有,犯困。”
她这阵子晚饭后都要睡上一两小时。有时想熬到十一点睡个整觉,但顶多八九点,还是会睡着。她以为是高考综合症,没太放心上。
卞闻名皱了皱眉,神情严肃起来,又问道:“每天都这样?”
卞琳打了个哈欠,懒得解释,胡乱点点头。
他沉吟片刻,走到女儿跟前。弯下腰,胳膊从她颈下穿过,半扶起女孩上半身,坐在沙发上,将她的头搁在他的大腿上。
卞琳背对他,侧躺在他腿上。抻了抻脖子,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左手搁在他膝盖上。
卞闻名握着女儿左手的手腕,把她的左手攥进掌心。右手拇指在女儿虎口下端、接近手腕的部位,来回按压。
一面不停轻声问着,“疼么?这里疼么?这里呢?”
卞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都快给他问烦了,才感到一丝轻微的刺痛。
“等下,刚才那里,你再按一下。”
“这里?”
“对,一点点痛。”
“好,那就是这里了。”
卞闻名确认好位置,按住痛点,压着虎口,往女儿大拇指的方向推。
“宝宝这是‘醉饭’了。”他一面反复推压,一面向女儿解释。
“什么什么?我是罪犯?”卞琳震惊,瞌睡都退去几分。
“醉酒的醉,晚饭的饭。”卞闻名无奈笑笑。
“哦。”倒挺贴切,卞琳想。“这样按按就能好?”
“对。两个手都要按,每次一百下。坚持三四天,会见效。”
“啊?两个一百下,我可没耐心。”
“不要紧,爸爸帮助宝宝。”
卞琳轻轻哼了一声,心里满不是滋味。
很久以前,卞闻名倒是经常这么说,她也给了他很多机会这么说
当她有数学题不会写,他会凑过来,“爸爸帮助宝宝”;
当她被手工作业难倒,他会从她手中接过去,“爸爸帮助宝宝”;
当她练完芭蕾脚疼,他会脱下她的脚尖鞋,用手指腹轻揉她的脚背,“爸爸帮助宝宝”。
“蒋医生说,宝宝的体检报告没大问题。稍微有点低血压,可以安排运动和饮食来调节。”卞闻名仍在轻声絮语。
早上黄迅陪着蒋医生离开,卞琳就知道,她是要看着出报告,并把它护送到卞闻名手里。
“性瘾的事,”卞闻名说着停顿了一下。
卞琳屏气凝神,留心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28. 女孩儿不得阳痿
卞闻名组织好语言,缓缓说道:“性瘾的事,是我让蒋医生筛查的。”
卞琳心道,废话一句。
又听对方说道:“宝宝你看,你和你哥哥都得了罕见的病,痊愈后他患上性瘾。事关宝宝的身体健康,爸爸不得不慎之又慎。况且,昨夜……”
卞琳心漏跳一拍,慌乱之下,左手一抽,滑出他的掌心。
卞闻名正推压着女儿的虎口,手指一下插进女儿拇指与食指的指缝之中。
忽然想到很多情况下,人们会用时间从指缝中溜走,来形容时间的悄然而逝。曾几何时,他与女儿是多么亲密无间、令人艳羡的一对父女。而现在,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彼此防备,防备着冒犯、防备着疏远。
不管从前如何,他都不会再允许属于他们父女的时间,莫名溜走。
他重新握住女儿的手,刻意将张开的五指并拢。
接着,男人继续给女儿推压虎口,以商量的口吻说道:“宝宝没有性瘾当然最好。希望宝宝不要介意爸爸私自安排人,给宝宝做筛查。”
卞琳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不是要聊昨晚的事。
抛开抵触情绪,她白天和蒋医生聊过后,仔细捋了一遍这一个来月的经历。她发现,只要不去主动激发,她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可是一旦开始,她又很难停下来。
拿昨晚的事来说,对自己诚实一点的话,或许她根本不是想要试探卞闻名。而是梦境、以及卞超的接二连三刺激,她欲求不满,刚好他撞上来……
虽说不受刺激就没事,但人毕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
卞琳闷声问道:“要是我有呢?”
这时,做完了女儿左手虎口的推拿,卞闻名摩挲着女儿柔软的掌心,柔声答道:“爸爸陪宝宝治疗。”
“那要是像卞超,治成阳痿了呢?”
“女孩儿没听说得阳痿的。”卞闻名微微一笑。
但有性冷淡的,也不是不行。“哼,你知道我知道了?”
“嗯。但爸爸不知道,卞超录了宝宝什么。宝宝可以告诉爸爸吗?”
卞琳知道,她和卞超在小餐厅的争执,双胞胎不会瞒着男人。她咬了咬唇,考虑再三,决定照实说:“他录到了昨天晚上,我,叫爸爸的那些……声音。”
卞闻名沉默片刻,说道:“这件事交给爸爸来办,爸爸会留意的。”
说完,他放下女儿左手,从她身下与沙发之间掏出右手,并拉高。“轮到右手了。”
卞琳觉得姿势别扭,顺势转了个身,面朝男人侧躺在他大腿上。一扭脸,正对男人腿间“Y”型部位。
她不禁面上一红,嚷嚷道:“行不行啊,我怎么还是犯困?”
“三四天才见效,今天该犯困还得犯困。”卞闻名笑着解释,停了停又道,“宝宝外表看着不紧不慢,实际是个急性子。”
卞琳歪头想了想,不尽然吧。她对自己是不紧,对卞闻名是不慢,对不相干的人才是不紧不慢。
单独占据一角,似乎显得这人重要了些……现在太困,明天再重新排名。
打了个哈欠,吸进满嘴的空气。她看着眼前男人的裆部,顿时浑身僵化。不会吸进什么有味道的气体吧?
为求安心,她凑近男人的裆部,耸耸鼻,嗅了几嗅。
时刻留心着女儿动态的男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不由得也僵住了身体。
女儿在找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
29. 长长的,很好夹H
“没,没干什么呀……”卞琳缩回去,不无心虚地答道。
总不能说,闻他身上有没有男人的腥臭味吧?!
男人穿着一身款式简洁、亚麻材质的白色休闲服,来之前似乎沐浴过,能闻到沐浴露的清新薄荷味。
卞闻名对她来说,越来越“男”了。
这当然只能怪他
他是她的爸爸,本该是至亲的亲人。不亲了,就和陌生人差不多。又是个男人,男味自然出来了。
父女二人各怀心思,起居室内安静下来。
卞琳大脑渐渐空白,呼吸也慢慢放缓。
耳边传来女儿的小呼噜,卞闻名的心绪也变得一派祥和。自从女儿出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只要他的宝贝安好,他愿意给予这个世界最大限度的包容。
为女儿右手虎口推拿完,他低下头,在女儿娇嫩的掌心,印上浅浅一吻。
刚想搁下女儿的手,抱她回床上去睡,右手却被女儿拽住,拉扯着夹在她两腿间!
他呼吸一滞,第一反应是去看女儿的表情。视线所及,浓密卷发遮盖下,露出的一丁点下颌角。呼吸起伏仍然平缓。
所以,这是在梦中,把他的胳膊当抱枕夹住了?
卞闻名无奈笑笑,想要抽回手,再拿一个真抱枕给女儿。
睡梦中的人儿,嘴里发出嘟噜嘟噜的抗议声。
两只玉一般的手抱在他的胳膊肘,两条纤长白皙的腿,在膝盖交叉,腿心夹紧他握成拳头的右手。一点不许他挣脱。
他垂眼看着那双柔荑,多么纤细、柔嫩。仿佛他一挣动,就能将她的十个指头震碎。他的拳头隔着一条薄薄的棉内裤,抵在女儿腿心的阴户上。
昨晚,女儿的私处贴在他下腹磨蹭的感觉,直到现在,还在他的心头火烧火燎。
此刻他的指背紧抵着女儿的私密,肉嘟嘟、潮乎乎、热腾腾……甚至有甜丝丝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种种真实到让他全身毛孔炸裂的感受,衬得他所有以往的想象,一瞬间褪色成商品的买家秀——粗糙又潦草。
一股熟悉的欲念,自他身体深处腾起,充斥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可是很快,又涌起一阵阵强烈的憋闷感。恰似热水壶里沸腾的水汽,欢腾着你追我赶,要冒出来撒野,却被束住了口子。无处释放,只能受困体内。
卞闻名身体颤抖、心揪在在一起,豆大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滴。
他应该感到痛苦。可是,爱她是他使命,爱她是他的信仰,爱她是流淌在他身体里每一滴血液的呼唤。
谁要是为自己的信仰痛苦,那他是时候换一个信仰了,卞闻名如是想。
撩开散落在女儿完美脸庞的发丝,他俯身在光洁的额角亲了亲。
眼底浓稠的情意如有实质,扰人安寝。女儿秀美的眉头小小蹙起,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
宝宝,爸爸该拿你怎么办呢?
卞闻名伸着左手,指腹揉开女儿皱着的眉头。
他不知道拿睡梦中的女儿怎么办,但睡梦中的女儿显然知道该拿他怎么用。
只见她缓缓动了一下腰,带动着她肉嘟嘟、潮乎乎、热腾腾的阴户,在他坚硬的指背、凸起的关节上,幅度微妙地蹭动了一下!
30 硬硬的,很好蹭H
这轻轻一蹭只是试水,睡梦中的女孩尝到甜头,细细嘤咛一声,轻快地扭着腰,在给她带来舒爽的拳头蹭了又蹭。
“嗯……嗯……啊……啊……”
女儿的秀眉蹙起、又展开,阖起的美眸眯紧、又舒展,粉嫩的娇唇半开半合、宛如小金鱼吐泡泡……
既纯情,又色情。
卞闻名像在欣赏一幅意境幽微的国画名作,简单的表情,堆迭出一波三折、层次丰富的风景。
从前,他光是想象这副画面,就能热血贲张,欲罢不能。但即使梦中,他也未能设想,他竟然能有幸亲眼一见。
这样一想,男人顿时头皮发麻,如饮陈年佳酿,又如腾云驾雾。简直比他人生中的每一次射精的快感,不,是比这所有快感加总起来,还要来得令他精神愉悦,心满意足。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儿的漂亮小脸蛋,凭借其上的风起云涌,以及娇俏小嘴吐出呻吟的长短深浅,来推断女儿快乐事业的进展程度。
“呜呜呜……呜呜呜……”
女儿连声闷哼,触电般颤抖着不停甩头,将头埋进了男人的裆部。
卞闻名一愣,上身僵直,紧张得脚尖都绷紧了。
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女儿埋在他两腿间,太像是在为他口交!
伸手揉了揉女儿后脑勺乌蓬蓬的卷发,让这一刻的想象更加逼真,珍藏进记忆的宫殿。
他提醒自己,不能再想下去。
下体、尾椎、乃至脊椎缝隙里,充斥着细密的疼痛与酸麻,若是过载……
他只好转移注意,暂时放弃视觉的飨宴。
女儿夹着的拳头,指背和关节处隐隐触到暧昧的湿意。甚至,女儿阴户在他手上滑动过程中,他能感到有一处神秘泉眼。
手背辗过,接上那处湿地,稍一施力,丝丝汁液自里向外溢出。
源源不绝,犹如生命之泉。
自深深处,发起一阵极致干渴,卞闻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嗓。
这一刻,他已经灵魂出窍,有一个他代表他,扒了女儿的内裤,匍匐在女儿纤长白皙的双腿间。堵上那口泉眼,吮吸女儿的花穴,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吞咽自女儿体内分泌的甘泉,不舍日夜、不知疲惫。
但一切只能存在于他的想象。女儿只是小憩,随时都会醒来,如果被她发现一丝一毫的端倪
敏感的淌着汁液的小妖精,会化身尖锐的复仇女神,唇刀舌剑一齐射向他。将他钉在耻辱柱上,远远地唾弃他、鄙薄他,永志不再亲近他、信任他、尊重他…… 一念及此,卞闻名如冷水浇头,全身冰冷。
收起所有绮念,一心只当女儿的工具人。
这时,手臂上激起一阵火花,女儿捉着他手肘的一只手下移。握住他的拳头,里掰掰外拧拧,似在调整一个恰当的角度。
卞闻名从善如流,拇指抵住女儿突起的阴蒂,其余四指的指关节陷在女儿湿润的屄缝。
抵住的,不断绕着圈,颤动着厮磨;陷进去的,来来回回,滑动着碾磨。
“啊——啊——啊——”
立竿见影,女儿婉转的呻吟,从她私处淫靡低浊地出发,经过喉间拐了几道弯,在颅顶变得尖细高亢。
如合唱乐团的不同声部,唱响卞闻名生命中最美的旋律。
女儿身上的睡裙早已耸到腰间,她扭着纤细的腰,摇着白得晃眼的翘臀,迎合男人手上的动作。
花穴由内到外被极致碾压,黏腻的花液不断涌出,被磨成碎末,渗透棉内裤,从两侧溢出,也沾湿男人拳头和手腕。
呻吟乱了,迎合乱了……
抖着的腿儿硬了,绷着的脚尖僵了。
淌着汁液、唱着歌儿的睡美人泄了!
31 情趣礼物,满满一箱
卞琳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浑身洋溢着欲望被彻底满足的慵懒。模糊记得,睡之前夹了腿,可能还自摸了一回。但下体和内裤,感觉上都很清爽。
床头柜下,小夜灯亮着。她扒着内裤查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端倪,就把心底微微的诧异,丢开一边。
床头柜上,水晶杯盛着半杯水。床侧地毯上,她的拖鞋摆放得整齐。
卞琳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虽然卞闻名不太靠谱,但还是希望他的小偏方能奏效。
她端起水晶杯,抿了口水。穿上拖鞋,起身朝外间走去。
从洗手间出来,她一眼看到起居室茶几上的箱子。
究竟是什么呢?
想到卞闻名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奇心不禁高涨起来。
卞琳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地板上,打量着这只箱子的外观。
这是一只方型木箱,盖子呈拱起的弧面,长约40厘米,高30厘米,宽20厘米。黑漆为底,枪金银线的木箱。这些金银线条勾勒的图案,是二十八星宿图,惟有昴宿星团用金线突出描绘。
看到这些图案,卞琳想起来,小时候观星的时候,她说自己是从昴宿星团那里来的——因为它们在夜空中漂亮又醒目,另有一个名字叫七姐妹星团。
她撇撇嘴,卞闻名还真是爱搞这些小动作。可是有什么用呢?就算他记得她的所有事情,也只能证明他记性不错而已。
扭开锁片,掀开盒盖。卞琳瞪大双眼,白净的脸颊染上红晕,下巴都快掉到地下。
跳蛋、按摩棒、吮吸器、点潮笔、av棒……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装满了一个箱子。她翻了翻,甚至还有润滑液和避孕套!
卞闻名?!
他到底什么意思!
卞琳合上木箱,抱起它,气冲冲地往外走。
打算将这一箱子辣眼睛的东西,砸在卞闻名的脸上。
走到门口,拉上门把手,她又犹豫起来。掉头朝衣帽间走去,把这个小箱子和她早上收起来的行李箱摆在了一起。
眼不见为净吧,她想。
收拾好后,她转身离开衣帽间,走下楼梯时,心里却打起鼓来。
迟疑,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啃嗜卞琳的心田。似乎,摆脱它的唯一办法,就是向它投降。
她跺了跺脚,回身从木箱子里挑选了几套,抱在怀里。
直到把它们放进床头柜空着的抽屉里,悬着的心,才总算放松下来。
接下来几天,卞闻名不在家。他飞南太出差了,这事他有发信息给卞琳报备。
卞超倒是逮着机会,就要跟她阴阳怪气一番,但他也没有再作妖。梁颖颖看他很紧,总是紧张兮兮地跟在他的左右,似乎是得到某种授意。
每天晚饭后,黄迅都会拉着卞琳在院子里散会步。其间,她会替代她的雇主,为卞琳做虎口推拿。
她其实也推荐了许多日间的活动项目,但都被婉拒了。
至于卞琳,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告别了饭后小憩——这个无伤大雅、但又确实不太方便的小习惯。
32 无题
暮色四合,卞闻名乘坐直升机停落后院草坡。甫一下机,黄迅迎上来,汇报他离开数日宅邸内的日常。
“你是说,小姐这几天都窝在她房里,除了用餐没怎么出来过?”他大步流星往主宅走,捡重点问道。
“是这样。”黄迅歉意地弯了弯腰,一面小跑着跟上他。
“舞蹈室,”一脚踏上东侧门台阶时,他停下来问道,“她进去过吗?”
“小姐第一天来的时候,属下有领着小姐参观过。之后,没有进去过。”
卞闻名眉头紧锁,表示他知道了,让黄迅下去,他会处理。
三步并作两步上到三楼,本打算冲个凉,换身衣服再去找女儿。看了看时间,他还是穿着那身温德姆灰意式西装,直接去敲女儿的房门。
“宝宝,爸爸回来了,能进去看看你吗?”
等了大约一分钟,颤颤巍巍的声音从房门内传来。
“我……我睡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女儿特定状态下的声音,卞闻名已经相当熟悉。他确定了心中的猜测,越发不可能无功而返。
“爸爸有要紧的事,想跟宝宝谈谈。”
“等……等一下……”
室内一阵慌乱后,女儿的声音再次响起。“进来吧。”
卞闻名推门而入,看见女儿形容,不禁眼角微跳。
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八个字——“眼波汪汪,桃花朵朵”。
“宝宝,不是说睡觉,怎么睡沙发?”他不动声色靠近。
“因为迷上了沙发啊,像躺在云朵里。”卞琳穿一身睡衣,枕在沙发扶手上,懒散地搭腔。
“天神的怀抱。”卞闻名抱起女儿,微笑着说道。
“好臭屁。”卞琳骤然被抱起,勾住他的脖子糗他,“怎么会有人形容自己是天神呐?”
卞闻名轻笑,耸了耸肩膀解释道:“沙发品牌的广告语是这么说的。”
“无聊。”卞琳小声吐槽。见他往门外走,问道:“去哪里?”
“防沉迷治疗。”卞闻名卖了个关子。
卞琳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很有些心虚。直到进了舞蹈练习室,黑暗中,男人放她坐在地板上,才心慌抗拒起来。
“我不要在这里……”
“嘘…稍安毋躁,宝宝。”
卞闻名亲亲女儿额角,说着隐入一角。
墙壁上,幕布沙沙垂落。
卞琳悄悄攥紧拳头,她想知道卞闻名在搞什么名堂,但想得更多的,是要不要立刻、马上离开。
很快,幕布亮起来,音乐响起来。
几名小女孩,踮着脚尖,穿着粉色芭蕾舞裙,在跳四小天鹅舞。
年代久远,画面模糊,卞琳的记忆也变得模糊。隐约记得,这是她十岁时,参加南江市少年宫组织的文艺汇演。
几分钟过后,画面一转,荧幕上出现一名穿着黑色体操服的少女。接连三个大跳后,她笑嘻嘻地停在镜头前。
“我是卞琳,今年十五岁。我的理想是成为芭蕾明星。因为我享受把身体完全交给音乐,以及通过身体来表达感情。明年的洛桑国际芭蕾舞比赛,吴老师帮我准备了……”
十五岁卞琳明媚的笑容和纯粹的希望,刺痛了二十一岁卞琳的心和眼。一阵恶心向她袭来,胃里翻江倒海,她双手捂着胸口,肩膀一颤一颤,对着地板干呕。
卞闻名没想到女儿是这样的反应,或者说,他没有想到女儿的反应会是这么剧烈。
他拍着她的后背,关切地问道:“宝宝,你怎么样?”
卞琳愤恨地目光向刀子一样射向他,崩溃地大喊:“关掉!你快点关掉它!”
33 爸爸要你一生精彩
未作耽搁,卞闻名关闭投影。随后,从胸前抽出口袋巾,扶着女儿的下巴,替她擦拭嘴角的残留物。
幽暗的室内,只有明月洒下清辉,在女孩的额角、男人的颧骨绕上一层白蒙蒙的光圈。清清凉凉,没有温暖人心的热力,却沉静又包容。万物如沐慈恩,所有的陈年旧伤,似乎都有了愈合的可能。
卞琳看着窗外,幽幽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来管我呢,你又是凭什么来管我呢?人没有理想,不是也能活得很好吗?”
卞闻名心如刀绞,沉声说道:“因为我是爸爸,从宝宝出生开始,爸爸就有责任和义务,让宝宝度过开心、快乐、精彩的一生。”
女孩闻言,冷冷一笑。
“把我的一切都毁了的,难道不是你吗?”
男人无法为自己辩驳,只觉肝肠寸断。
月光下,女孩的身影格外单薄,朦胧而飘渺,宛若随时能化作一团轻烟飘散。
抓不住的无力感,攫住男人的心。他扔下手中的口袋巾,一把将女儿揽入怀中。
“喂……”女孩发出小小的惊愕,在男人怀中急遽挣扎。可男人像一座大山,沉沉地封锁她的后背,压制她的肩膀。
她只得挥着拳头,在男人身上乱捶一通,发泄她的不满。而男人仍然像一座大山,沉默地承受着她的怨怼。
待她捶得累了,男人的低沉而略带蛊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爸爸可以弥补。爸爸可以为宝宝创建超一流的芭蕾舞团,找全世界最富盛名的芭蕾舞团的首席演员,给宝宝做配。宝宝仍然会是最闪耀的芭蕾明星。”
“你疯了,你肯定是疯了。”
卞琳瞠目结舌,她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眼,空茫茫地望着一处黑洞洞的所在。
她承认,有一瞬间,她心动了。但也只是她人生中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仅只一秒钟的动摇。
“没兴趣陪你疯,我可不想让别人喊我资本家的丑女儿,天天写大字报叫我滚出芭蕾舞界。”
“怎么会?我卞闻名的宝宝怎么会丑?”男人不以为意,“谁要是敢批评宝宝,爸爸自然有办法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卞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就算你真的认为这样做没问题,我也过不了自己。谁家的首席,舞蹈生涯中整整有六年不练功的?再说了,我现在,估计连劈叉都很费劲。”
“那就不跳给别人看,由爸爸一人来当宝宝的观众。”男人抚着女儿的微微透着湿意的发丝,宠溺地说着。
卞琳小小地啐了一口,嫌弃地说:“需要你当观众吗?”
“好,爸爸知道,我们宝宝热爱芭蕾,不需要观众,也能坚持跳下去。爸爸为宝宝感到骄傲。”男人乐得顺着女儿的话说。
卞琳想要反驳他,张了张口,又无话可说,索性不再搭腔。
这时,男人醇厚的声音响起,暗夜中显得坚毅又张扬。
“宝宝,爸爸惟愿你一生平安而精彩。让爸爸给你开盛大的舞会,带你环游世界,认识新的人和事。总有一天,爸爸相信,宝宝会找到新的理想。”
34 我不会再爱你
这一夜的后来,卞闻名拉着女儿策马夜游。
淡淡的草木花香笼罩着夏夜的滨河公园。不知何时,不知何人在广播里播放日系复古的city pop。
橘子汽水味的磁性男声,反复吟唱——“今だって 爱はまだ きっとここにあるから”。(即便事到如今,这里也一定存在着爱吧!)
明快的节奏、轻松的旋律,为这个星尘下的夜晚,蒙上一层初夏特有的甜蜜与愉快。
卞琳小声哼着歌,坐在马背上溜达。哪怕此刻被卞闻名环抱着,也影响不了她变得闲适的心情。
明天,她会迎来一位新的芭蕾舞老师,是中华芭蕾舞团的前任首席,也是她过往前进路上的偶像。只是后来受伤,慢慢淡出舞台,卞琳也很少听到她的消息。
没有想到,男人会把她请来。卞琳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
“卞闻名…”她可以接受男人的示好,但必须把丑话说在前面。
“嗯?”
“无论你为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更加不会再爱你。”
“宝宝,这样……最好不过。”男人的吻印在女孩的头顶,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回到主宅东侧门旁,男人翻身下马,张开双臂接女儿下马。
卞琳把手递给他,跳下马,预备落到地面,却被男人搂着腰收入怀中。
“喂,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女孩嗔道。
“宝宝今晚受累了,爸爸抱你回去。”男人十分坚持。
女孩哼哼两声,在他胸前捶了捶,也就随他去了。
泳池旁,露台躺椅里的青年男子遥望着这一幕,表情渐渐变得阴鸷。
“超超,你……”梁颖颖见他这样,不禁有些担心。
“你看到了什么?”卞超打断她,语带嘲讽地问道。
“我?卞总非常疼爱你妹妹,超超你不要去招惹她。”
“哼,谁跟你说什么了?”
“没人说什么,就,陈俊让我这段时间多关心你。你也知道,陈管家的意思……”
“陈俊哪里会有自己的意思,他的意思,还不都是,卞闻名的意思。”
“是呀!所以超超,答应我,跟你妹妹好好相处。”梁颖颖手搭在卞超躺椅的扶手上,几乎是在哀求他。
“我怎么会不想和她好好相处,她毕竟是我唯一的亲妹妹。”卞超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只是眼底的玩味,泄漏他心底的不甘。
“宝宝,有件事,你能答应爸爸吗?”卞闻名抱着女儿,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上楼梯。
“什么事?你先说。”卞琳打了个小哈欠,并不放松对男人的警惕。
“宝宝每天,高潮的次数,可以控制在两次以内吗?”卞闻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淡然而平常,就像真诚地建议女儿每顿饭吃两碗饭。
卞琳瞬间脸蛋红得冒烟,如果不是男人抱得紧,差点要从他怀里跌下来。
“喂,你你你,这这这,你管不着!”她支吾了几句,最终气呼呼地叫道。
“是爸爸欠考虑,把那些小玩具送给宝宝的时候,没有跟宝宝科普性教育知识。爸爸当然要负责到底,危害到宝宝的健康,那爸爸就罪大恶极了。”男人似是未曾察觉女儿的羞赧,语重心长地解释着。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会注意的!”卞琳只想尽快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
35 .舔的多重宇宙
然而,卞闻名的担心和他的提醒,显然是多余的。
接下来,卞琳上午参加芭蕾练习——一课时普拉提,一课时基本功;傍晚与马术教练进行骑术训练。间中,还会参与黄迅安排的海州市文化和商业地标的打卡活动。
这样一番连轴转,她每天腰酸腿疼、筋疲力尽,暂时都无暇他顾。
一天,她下了芭蕾课,冲了个澡,久违地感到一阵神清气爽。心底不由暗暗高兴,身体似乎习惯了目前这种强度的训练,肌力、肌耐力和灵活度,都稍稍回来了一丁点。
王老师告诉她,以她的基础条件,虽然耽搁了许多年,问鼎大团的主要演员会有难度,进团当一名普通演员还是很有机会的。卞琳考虑再三,决定放弃职业路线,她确实喜欢跳芭蕾,但是她也喜欢拿第一。如果在这个行业,永远没有做到最顶尖的可能,有一部分的她,必定一直活在煎熬里。
她甩了甩头,将这点微不足道的遗憾抛诸脑后。直到现在,她仍然认为,人活着必须拥有的不是目标,而是健康。这一点,她相信任何一个在医院呆过的人,都能轻易认识到。
她套上一条缪缪的复古真丝碎花中长裙,又挑了一双爱马仕的H字拖鞋和一顶装饰编织罗缎的驼色礼帽穿戴上。打算去后院的花圃里,采摘一些鲜花来装饰自己的心情。
回来时,刚走进东侧门,她就被一只手扯住胳膊,拉进旁边的洗手间。帽子掉了,拖鞋丢了一只,沾着露珠的黄玫瑰在过道里散落一地。看好文请到:f uw en wu.m e“咔嗒”一声,洗手间的门锁上。挟持她的人松开她,背着手握着门锁,挡住她的去路。
卞琳定睛一看,深深叹了口气。“卞超,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冤枉啊,哥哥找妹妹聊聊天,不想被不相干的人打扰,不行吗?”卞超眼巴巴地望着她,半真半假地说道。
“你有话快说,不要提无聊的事,我没兴趣听。”说着她举着左手,亮出那枚红宝石戒指。
“我真的有话说,你先别叫人来。”卞超面部微僵,嘴角不自然地歪了歪,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说。”
“妹妹,我看你最近和卞闻名打得火热。我不想看你吃亏,必须提醒你一下,他是真的想舔你。”
“你有证据吗?”卞琳翻了个白眼,自从骑马那晚后,没两天卞闻名又飞欧洲开会了,面都没见几次,何来打得火热?
“我们都是男人,我从他看你的眼神,谈论你的表情,看得出来。”
“那你看错了。我作为当事人,确定他没有。你倒是有。”卞琳眯起双眼,嫌弃地看着他。
“妹妹,我那是和你开玩笑。要我说你怎么好?”卞超见她的不当回事,颇有些痛心疾首,“你对他太没有戒心了!”
“好好好,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戒备他,也会戒备你。我可以走了吗?”卞琳不想也不需要和任何人讨论她和卞闻名的关系。
“唉,我还没说完呢!我问你,卞闻名和乔安娜,他们俩是怎么在一起的,你知道吗?”
“女追男呗。”卞琳不耐地答道,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但答案是众所周知的,乔安娜最开始那会儿,常常吹嘘她如何突破重围,拿下卞闻名这朵高岭之花。后来,她大概不再觉得这是一件有面子的事,别人再当她面提及,就只是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
“那你知道,乔安娜为什么和小舅搞到一起吗?”
“因为小舅是她忠心不二、几十年如一日的舔狗呗。”卞琳没好气地说。
“这就对了!”卞超拍手击掌,兴奋地大声说道。
卞琳疑惑地瞪着他,神神叨叨的,他到底要表达什么?
36 兄妹的恶作剧
“怎么,琢磨不明白?” 卞超语带揶揄,盯着妹妹的眼神犹如关爱智障儿童。
卞琳看不得他这副得意轻狂的样儿,抬腿一踢,仅剩的一只拖鞋朝他胸口飞去。
“哎哟!”卞超守着门口,躲闪不及,被当胸踢中。“我的亲妹妹,你这脾气怎么越来越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
“暴力是某些人唯一听得懂的语言。”卞琳秀眉微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咱可是文明人。”卞超不再兜圈子,“说到语言,你看,乔安娜爱的语言就是舔。当她舔到卞闻名,没能收获对方的回舔,失望之下,转投小舅,从他的殷勤备至里找回补偿。”
“说得通,这和我有关系吗?”卞琳反应平淡。
“当然有关系,卞闻名能被乔安娜舔到,说明他也信奉舔的那套。你想想,除了你,他这辈子还舔过哪个?”
“狗屁不通!”卞琳听他说了这么多个“舔”字,听得耳朵快脏了。
“怎么不通?”卞超不服气。
“他要是真对我好,离婚的时候,带走的为什么不是我?你病好了,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去接我?照你的说法,那他舔的难道不是你吗?”
卞超一时语塞,父母离婚时,他已经犯病了。具体的经过和细节,他太好奇太想知道。
“这怎么一样,我是男的。而且,你们两个,不是从来都是一国的吗?”
“那是因为你和乔安娜双向奔赴,一个只喜欢儿子,一个认为只有像她那样惯着你,才是爱护你。”
说完,兄妹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卞超抑郁症好转,多次打电话让乔安娜接他回南江市。但都被拒绝了,理由是她的财产都是卞超的,而卞闻名的财产,则需要卞超守在他身边看好,不要让别人抢了。
卞琳听到过他们的电话,当时还觉得卞超怪可怜。乔安娜看着是重男轻女,溺爱卞超。可是,她连自己都不爱,又能给卞超什么像样的母爱呢?
“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乔安娜和卞闻名,如果你能不在乎他们,会好过很多。”
卞琳看着卞超,就像照镜子。只不过,照见的是曾经放不下的那个她。她这句话,看似是在安慰卞超,实则是提醒自己,不要再泥足深陷。
“宝宝,是你在里面吗?出什么状况了吗?”门外,卞闻名焦急的声音响起,伴随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原来,他风尘仆仆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女儿下落。在花圃没见到她,一路找到这里,见满地狼藉,顿时着急起来。
“宝宝,在的话答应爸爸一声。”
门后,兄妹二人面面相觑,眼神接触间,试探对方预备如何处置。
卞琳倒是无所谓,她又没干什么坏事,大大方方打开门走出去,正是应当应分。
卞超眼珠子一转,在她耳边小声提议。
“你疯了吧?我看你是真的欠揍!”卞琳杏眸圆睁,满眼不可思议。仿佛她看到的不是比她年长一岁的青年,而是一个故意捣蛋、吸引家长关注的幼童。
“你难道不想看看,他的脸上可能出现的精彩表情?”
卞超继续小声诱惑。
卞琳脑海中浮现卞闻名那张——总是温柔、总是包容的俊脸,心湖突然泛起一丝兴味。
“有言在先,如果他要打断你的腿,我可不会替你求情!”
“这个自然。如果他一怒之下原形毕露,强行占有你,你也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