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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大屁股H-
男人勾起一抹笑,看进女孩的眼睛。女孩似是受惊的小鸟,垂下头,一副羞怯不能自持的样子。
“那还是先脱琳琳的,琳琳想看叔叔的裸体,叔叔随时都可以给琳琳看......”
女孩捂住男人的嘴,打断他要说的话。
“别说了...”
卞琳被男人说得快要崩溃了,太羞人了。她真切地觉得,言语上的调戏太难以承受了。
她羞得浑身发软,头脑却还始终清醒地听到他无休止的淫词浪语。
或许,正是男人的目的。用亵渎的言语,逐步拓展女孩的耻感。在她的潜意识里打上烙印,他是那个可以和她一起做最羞耻事情的人,因极度的羞耻而极致亲密。
男人笑笑,拉过女孩捂着他的手。摊开掌心,在她白腻细嫩的掌心上舔吮。接着又将女孩青葱一般细长的手指,逐个含在嘴里吸吮。
卞琳这下体会到了什么是十指连心,心口活活地跳动着。连带着腿心也一跳一跳,仿佛那里也有一颗狂跳的心脏,一边跳还一边流出潺潺蜜液。
她明明浑身无力,却还能凭借本能,扭动腰肢,带动着腿心去磨蹭男人腿间的那处凸起。
想要......卞琳撩起双眼看向男人的眼睛。
她那双原本清泠泠黑白分明的美眸,蓄着欲望,欲语还休,带着诱惑人的钩子。
男人瞬间被看得双眸猩红,似乎能立时化身为狼,扑倒女孩,填满女孩。
但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平复汹涌的欲潮。
手握住女孩的纤腰,下身挺动,快速地在女孩腿心顶弄了几下。
一面顶弄,一面在女孩耳边呢喃,“琳琳,叔叔的小芍药……”
然后得意看着他的小芍药,被顶得花枝乱颤,春意盎然。
他顶弄了几下停下来,女孩不上不下,难受得很,扭着腰,轻轻蹭动腿心。
“琳琳,乖琳琳,等等啊,叔叔今天一定会给琳琳最甜美绵长的高潮。”男人胡乱地在女孩的肩背腰部抚弄着,不知是在安抚卞琳还是他自己。
跟着又捏着女孩的两手,去解她上衣的纽扣。一开始两手还激动得发抖,他可能并没有他嘴里说的那么游刃有余。又深呼吸平复了一下,麻利地将女孩的衣物全部剥光。
男人轻啐了一声,嘲笑自己未能按步骤调情。女孩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他扶着赤身裸体的卞琳站定,情欲漩涡中的女孩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自己的着力点,颤颤巍巍地站立着。
男人被眼前的美色震慑,退后两步,还是太近,他感到窒息。他的女孩通体雪白,只有乳尖和腿心泛着甜蜜的粉红。摇曳多姿,完美无瑕,似乎还散发着阵阵幽香。
她那么圣洁,让他想跪地膜拜;她那么娇弱,让他想攀折嗜玩。
卞琳在他复杂难言的目光中,羞得脸红心跳,全身泛起瑰丽的红晕,瑟瑟颤动着。
“琳琳,太美了!我太幸运了,我见到了我的芍药花神......”
男人走到卞琳身前,宛如梦中呓语般,说着心底的赞叹。
他伸手极尽温存地揉了揉卞琳的乳房,又将手伸到她滑腻得黏手的屁股蛋子上揉了揉。满足地在女孩的耳边谓叹:“大屁股!”
14 拧发条H
卞琳差点没羞晕过去,在心里大声驳斥:哪里就大了,正常尺寸!
男人无视女孩愤愤的目光,捧住两个他刚摸到就已经爱到不行的屁股蛋子,往自己身上贴,勃发的性器顶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戳了戳。
然双手沿着女孩的腰窝和背脊上滑,搭在女孩的肩膀上。轻轻交叉一推,女孩转身背向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琳琳,走几步。走到墙壁那儿,再走回来。一丝不挂的琳琳,向叔叔走来,坐到叔叔的腿上吃鸡巴。“
女孩闻言,羞得一阵阵的热意往上翻腾,一股股的蜜液往下吐露。这也太淫荡了......
“这是叔叔的淫梦,梦过无数次的淫梦,琳琳来帮叔叔实现它......”
“我没有力气,走不动......”
卞琳气急: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淫梦?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做关于自己的这种淫梦?他做就做了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梦境重现?
她向后靠在男人的胸前,摇着臀蹭他那根,企图蒙混过关。
“不慌,叔叔来帮琳琳上一下发条,拧上发条,琳琳就能走得动道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诱人犯罪的邪气。
他将一手下移,来到女孩的腿心。嚯,女孩的幽谷处小溪潺潺,腿心、大腿根、大腿内侧遍布淫液。
卞琳被他摸到身下,知道瞒不住他,羞得就要挣脱男人的手掌。
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将沾满淫液的手,拢在女孩的一边奶子上。细细地将淫液涂满整个奶子,似是觉得没有涂满,又将手伸到女孩的阴裂处,勾起一抹淫液,再一点点涂在了女孩的奶尖上。
乳房变得湿漉漉的,卞琳感到,仿佛在上面扣了一个透明胶套子,标记着她的欲念,让她的欲望都无所遁形。
“琳琳,你下面都发大水了,很想要了是不是?没有那么难的,叔叔再给你加大一点马力.....”
男人将手伸到女孩身下,将女孩的花瓣分开,找到那个花蒂。
“找到了......”
说着,用拇指和食指将它捏住,轻轻拧动着,一下一下,认真地在给他的小芍药上起发条来。
敏感娇嫩的花蒂,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捻弄,立刻将它的主人折腾得腿软打跌,全身麻麻痒痒。
卞琳摇摇欲坠,靠在男人的怀里,摇着臀对着男人的性器厮磨,发出诱人的娇啼。这是哪门子上发条,她现在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
对于女孩暗戳戳的勾引,男人咬了咬后牙槽,但还是不为所动。他松开捻住女孩花蒂的手指,在女孩的弹力十足的翘臀上轻拍。
“琳琳这下应该够浪了,快点,动起来。叔叔的鸡巴硬得发疼,急着要吃琳琳的小逼呢.....”
?够浪了.....卞琳绝倒,才没有呢。
男人在女孩的两个屁股蛋子上拍了拍后,爱不释手地又捏了捏,然后索性单膝跪地,抓住女孩的髋部,对着两个可爱的屁股蛋子又舔又咬。
“琳琳,你的两个臀瓣又大又粉,像两个大桃子......咬上去,又香又软......可爱的屁桃......叔叔吃不够。”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撸动。
卞琳的臀部被他舔咬着,身子骨里也似有虫子在咬,腿心也又热又痒,全身酥麻。一个瘫软,向后坠倒。
男人赶紧一手揽着女孩,一手撑地,让女孩倒在了他的怀里。
“嗯,啊——”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和惊呼。
男人的性器刮蹭着女孩的阴户,插入到女孩的腿根。一时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神魂俱震。
15. 插进去,好吗H-
男人微微用力,顺着女孩的阴裂处压下,在那道让他痴迷的缝隙里抽插起来。
女孩的阴户已经湿腻腻的,抽插得十分顺滑。快感迅速在二人性器摩擦间堆积。
“嗯嗯...啊......”女孩娇喘微微,几不可见地摆动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琳琳,你要是不打算演叔叔的淫梦,就让叔叔插进去好不好?”
男人在女孩的耳边喃喃着,将龟头顶在女孩阴户的凹陷处厮磨,似乎只要女孩一个点头,就伺机而动。
“插到琳琳的身体里,和琳琳合而为一。”
卞琳深陷快感的浪潮,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下意识摇着头拒绝。
她倒不是在意贞操,她的身体完全属于她自己。男人的插入,会侵犯她身体的秩序。出于对损失的厌恶,她本能地拒绝。
最开始男人强迫她,她声嘶力竭反抗过。可经历过之后,她发现不光男人可以拔屌无情,女人也可以抽屄忘情。
男人是她的主治医师,漫长的五六年里,他是她尊敬信任的人。他相貌不俗,出身医学世家,医术精湛,省里很多高级干部视他为救命恩人。
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痴迷于她,不择手段、不惜犯罪也要得到她。大大膨胀了卞琳——作为一个普通女孩的虚荣心。
是的,即使她的哥哥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她的父母离异,她自己得了罕见的疾病,二十一岁才参加高考,她还是认为自己很普通。
正因为她这么普通,和父母、兄长的缘分都很浅,她并不愿与这个世界建立复杂而深刻的联系。
这些,不是她现在才想到的,而是这两三周里,她思来想去、反复明确的心意。
一瞬间,卞琳体内的情欲冷却不少,眼神变得清明。
男人显然发现了这点,自嘲地笑笑。挺动腰臀,硬到发胀的性器在女孩阴缝间各个敏感处,危险地滑动。满意地看到他的女孩,娇躯颤颤、惊呼连连,清泠泠的眸子里重新染上欲色。
“琳琳,叔叔的乖宝宝,叔叔的小芍药,准备好了吗?想让叔叔插进去?嗯?”男人咬着女孩嫣红的耳垂,诱人不倦。
“不要,至少现在不要!”卞琳再度拒绝,强撑着站了起来,咬咬牙,“我…我走就是了……”
她夹着腿,迈着小碎步飞快地跑到了墙壁处,喘着气停在那里。她夹着腿是担心腿心的淫液会滴落在地上。但夹着腿跑动,让她本来已经十分敏感的腿心摩擦得更加厉害。只是几米的距离,就让她步履艰难。
而......转过去,面向着男人走过去,才是更严峻的挑战,光是想想就羞窘不堪了。
她面对墙壁,迟迟拿不定主意,千头万绪,无所适从。
眼前女孩一丝不挂,背面曲线轮廓完美迷人,雪白肌肤泛着淡淡羞红,娇躯不断地微惫来微颤抖着。
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呢?男人懒洋洋地靠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欣赏着女孩如玉山微倾的曼妙身姿,回想着这几年,及至这三周以来的种种。
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下方,一手散漫地捏着自己半软的性器,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龟头上抚弄,一副淫乱又惫懒的下流模样。
“琳琳,你的背影实在是很美。不过,你要是再不走过来,叔叔就自己走过去,就着站立后入的姿势,插到你的小逼里,这样咱俩就都舒服了。你说好吗?”
16 逼缝操阴茎
卞琳惊弓之鸟一般,浑身一颤,银牙一咬,转过身来。
“呀——”女孩看到他的样子,羞得立马用双手捂住眼睛,“你你你,你怎么脱了……”猝不及防,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
“琳琳都脱光了,叔叔也脱才公平嘛。快,乖,过来——”
话音刚落,一道白腻的光晃过来,女孩赤裸的身体已经钻入他的怀中。
男人不禁失笑,步骤都没有问题,但他幻想中的淫秽梦境最期待的部分,被女孩按下了快进键,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观赏。
“调皮,小坏蛋。”男人爱怜地揉了揉女孩的发丝,分开女孩双腿,揽着她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
卞琳长舒了一口气,把头埋入他的颈间,像个小鹌鹑一样缩在男人怀里。
还是羞怯,但至少不用被盯着看,接受那如有实质的淫秽目光的扫荡。
“小爱宝,小乖乖,把你的大屁股抬抬,叔叔喂你吃大鸡巴。”
男人说着,单手将女孩托起,让她两膝分开在他的两腿旁,跪起在他的面前。
突然的移位,让卞琳视线跟着往下,一看之下,男人还未充分勃起的阴茎像个大号的毛毛虫,耷拉在男人的腿间。
哇,好丑,卞琳只是看一眼都觉得要长针眼,赶紧移开目光,闭上眼不敢再看。
男人一手分开女孩的阴唇,一手捏着龟头按在女孩的阴核之上。将阴茎一点点塞进女孩的逼缝和股沟里,直到整根阴茎都塞进去。
再合拢女孩被掰开的逼缝,扶着逼缝夹着肉棒的女孩,贴着自己的腹部坐好。
“哦——”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由于女孩的自重,他的阴茎被紧紧夹在女孩的逼缝和自己的小腹之间。
温暖湿润,严丝合缝。虽然肯定比不上插入到女孩的小逼里,但也别有一番难言的畅快和温存。
“啊——”女孩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这个体位,男人的龟头怼在她的阴蒂上,敏感的逼缝到处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卞琳不知道真正的插入是什么滋味,但她喜欢现在这种感觉,浑身像被浸泡在温水里,舒适而安全。
“琳琳的逼缝里好舒服,让我们一起动一动,会更舒服。”
男人双手握在女孩的腰臀间,推着女孩夹住他的肉棒上前后移动起来。
女孩的花核始终被男人的龟头抵住厮磨,湿滑娇嫩的逼缝沿着男人的阴茎一寸一寸滑动。腿心间每一处嫩肉都被照顾到,逼肉和肉棒的摩擦越来越火热。
卞琳只觉得热浪在激荡,火花在翻腾。她情不自禁地将她线条完美的天鹅颈后仰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男人也被刺激到发出嗬嗬的粗喘声,阴茎迅速充血膨胀,将女孩的逼缝塞得更满,坚硬的触感带来更锐利火辣的摩擦。
男人却仿佛嫌女孩受到的刺激还不够大,抓住女孩翘臀的双手,配合着女孩下体移动的节奏,揉紧、放松。女孩的逼肉得到极致的挤压。
17 .叫爸爸、叫爸爸H
“啊……啊啊……啊——”快感在卞琳的体内急速积聚,带起一阵旋风将她全身席卷。
蜜液一股股不断地喷涌,两人交接的肌肤处濡湿一片,散发着让人沉溺性爱的淫靡气味。
卞琳渐渐不能承受,全身上下绷紧,脚趾头紧紧蜷缩,上身直直后仰,乳房高高耸起,阴部死死绞紧。
一道热液从她体内激射而出,她颤抖着到达高潮......
男人一手在卞琳背心轻抚,一手将她的臀部继续往肉棒上按压,延长她的高潮体验。
卞琳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胸口,轻哼着喘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时不时被男人顶到花核全身微颤。
良久,女孩渐渐平复,男人握住她的后脑勺,扳着她的头,拉远一点距离。在她水艳的娇唇上轻轻啄吻。
凝视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温柔和爱意,“琳琳,小乖乖,刚才怎么样?舒服吗?”
女孩回味着刚才的情形,忍不住轻轻一颤,眼中波光潋滟,没有什么气势地斜他一眼。
“舒服得说不出话吗?所以夹了叔叔一下?”男人得意一笑,抬起女孩的脸问,“再来一次吗?”
卞琳闻言全身又是一颤,不想直接说好,雾蒙蒙的杏眸瞪男人一眼,叫他自己体会。随即垂下眼眸。
“哈哈,琳琳的意思,叔叔领会了。”
男人说着抓着卞琳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将女孩调整成向后微仰的姿势。
“琳琳想要就自己动啊。”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手伸长,捻在女孩的奶尖尖上。
乳尖被捻弄带起一阵阵火花,卞琳腰肢徐徐摆动,带动下体在男人的肉棒上磨蹭起来。这个姿势自己可以控制速度和力度,卞琳控制着逼缝缓慢而用力地蹭动。
男人的肉棒上似有筋骨,随着她的蹭动一节一节地延展,这样的触感让卞琳感到熨帖。
女孩不急不躁的蹭动,对男人来说刺激是不足的。
但光是看着女孩意乱情迷、沉迷在他给予的快乐中,男人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大于射精的快感。
快感层层堆迭,女孩的淫液一波波地流到男人的肉棒和下腹,嗯嗯啊啊的娇吟从女孩唇见泄出。
她眉头微锁,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帮帮我,叔叔,要快一点,还差一点到……啊——”
男人听到女孩的主动求欢,心头瞬时火热。
是他纯洁无暇的小芍药。是初见,便在他心湖掀起涟漪的小女孩。
鬼使神差地,他双手捉住女孩纤腰,不帮她加速,反而控着她的下体,不快不慢、匀速在他阴茎上,前后滑动。
“琳琳,乖宝宝,叫爸爸,叫爸爸,叫爸爸就帮你!”
男人嗓音低哑,带着说不出的蛊惑。
女孩盯着他的薄唇,为什么从那里吐出来的字眼,她一个都听不懂呢?
她眨了眨眼,不懂;歪了歪脑袋,还是不懂!
女孩面露懵懂,男人颇觉尴尬。
是有点羞耻,惟其如此,共同缔造耻感的二人,必缔结更深的羁绊。
“琳琳,只有你我知道,没关系的,叔叔不会告诉别人。叫爸爸、叫爸爸……”
男人一面蛊惑着女孩,一面小幅度抽动性器,龟头抵在女孩花核上,蜻蜓点水地一啄一啄。
“叫爸爸、叫爸爸……”
“叫爸爸、叫爸爸……”
低哑的诱惑声,如魔音入耳,连绵不绝。
私处涌动的快感,在体内流窜,激起一道道电火花。
不够,不够,卞琳快要发疯!
反正,反正那个称呼好久、好久都没叫过;
反正,反正即使叫了,也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卞琳银牙一咬,心一横,干脆就……
这时,“叫爸爸”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多么温存、多么慈和
如同信徒受到福音的感召,女孩紧闭双眼,扬起秀美的天鹅颈,不管不顾地喊道:“爸爸!爸爸!爸爸!”
男人心绪激荡,哆嗦着双唇,“乖琳琳,乖宝宝,叔叔、爸爸这就给你!”
他抓住女孩的双臀,骨节分明的十指掐进女孩软嫩丰盈的臀肉里。挪动女孩的阴阜,快速地在自己的肉棒上蹭动。
时而是顺着肉棒的方向前后蹭动,时而是夹住肉棒左右摇晃打圈,自己的臀部也缩紧上挺,对女孩的阴户全方位刺激。
女孩自叫出那二字后,像打开新世界大门。完全不再忍耐,胡乱地淫叫着,“嗯嗯……啊啊……好舒服……爸爸,好爸爸……琳琳受不了…了,啊……”
男人两眼冒火、热血沸腾,狂乱地对着女孩娇滴滴的逼缝蹂躏、蹂躏、再蹂躏……
很快,卞琳颤抖着又一次到达高潮!
18 梦中情女H-
卞琳理智回归,第一反应便是扬起右手,要给男人一记耳光。
男人嘴角勾笑,轻松捉住她手腕。
她不甘心,左手刚扬起,又被男人轻松接住。
“乖宝宝,怎么能以下犯上,殴打爸爸呢?”
“呸!”卞琳呛声,“知道你变态,没想到你这么变态!”
男人笑笑,不以为意。凑在女孩手腕、掌心,轻嗅轻舔。
女孩连续高潮两次,身子敏感至极。一点点暧昧动作,便浑身酥麻,轻颤不已。
男人舍不得女孩腕间香甜,含含糊糊、断断续续述说
第一次见到女孩,她坐在住院部病床上。套在一身蓝白条纹的宽大病号服里,虚弱但不萎靡,清泠泠、水灵灵在他心上撞了一下。
男人年近三十,将将回国,没谈过恋爱,并未深想。家中与乔家有些往来,对乔安娜的事略知道一些。他只道是怜惜女孩,惋惜她小女孩一个,做乔安娜的女儿,还不如给他当女儿。
相处久了,渐渐女孩成了男人心上的一朵小芍药,是他一生一会的爱情花。他只能更尽心地照料她,让女孩康复,在他掌心绽放。
卞琳听进去了。眼眶微红,心中酸酸涩涩,正不知该作何反应。
男人又道:“后来我想,理想女儿和梦中情人没多大差别,总归是性交得到的。”说着,他挺着腰,性器顶了顶女孩花穴,以资佐证。
卞琳翻他一个白眼,心想,白感动了。果然,变态的思路她是跟不上的。
“那你,为什么不在我病着的时候……”那时她更依赖男人,或许也更脆弱。
“叔叔也是讲医德的。医生和病人有权力关系,不道德。”男人扬眉,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难道现在不是权色交易?”卞琳噗之以鼻。
“好吧,确实是叔叔失策。”男人停顿了一下,缓缓道,“但叔叔不能冒险,谈恋爱会不会影响琳琳的治疗……叔叔也拿不准。”
卞琳无言以对,只觉心被触碰了一下,似有些微动摇。
“看把我们琳琳感动的,真是个乖宝宝。”男人刮了刮她的鼻子,眼中蓄着满满情意,“我们来日方长。”
说后,男人抱着她到浴室洗身。清洗花穴时,逗弄着她的花蒂第三次到了高潮。
之后,男人拉着她的手在阴茎上撸动,乳白精液射在她手心,又涂抹在她的胸乳和小腹上。女孩半推半就,顺了男人的意。
男人心满意足,自觉这次约会大有收获,俘获芳心有望。
洗净擦干后,殷勤备至地持着吹风机,吹干女孩的湿发。
而后,抱女孩上了大床,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如饥似渴汲取她腿心的花蜜。
天花板上的镜子里,一团黑乎乎的头颅埋在她腿根处,不停耸动着。
卞琳累极了,身体懒懒的,没有羞也没有臊。如潮水冲刷身体的舒爽感,一直延续下去,似乎也不赖。
她摊平在床上,任思绪放空。
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这样给她吹头发。修长的手指,在她发丝间、头皮上,轻柔地拨弄。
是了,那个人是……一张俊美得天怒人怨的面孔,浮现在镜子中。
卞琳浑身一个激灵,霎时弹坐起身。
19 不是你心爱的爸爸,失望了吗
眨了眨眼,适应黑暗。卞琳发现,仍然身处五十度灰的卧室。
她拍拍胸口,轻吁一口气,猛然察觉不对
她的腿根被撑开,抬起架高,睡裙卷在腰间。一个人影趴在腿间,黑乎乎的头颅在腿心耸动。
对方似乎不满意她突然的动弹。扣在她臀肉上的双掌,拉着她往下挪了挪,舌尖刷过她的花缝。
卞琳身形后仰,双手支撑在身后。她倒抽一口气,顿时毛骨悚然。
分不清她到底身处现实、梦境,还是遭遇了灵异事件!
定了定神,她侧着身子,右手摸索着去够床边柜上的台灯。
只是哆哆嗦嗦,没个准头。倒不全是怕的,一条滑腻的舌头在她阴阜又舔又钻,像触电一般,身体不断地小小抽搐着。
“啪嗒”一下,温馨的黄光驱散一室灵异氛围。
不是梦里的……男人的头埋在她腿间,只能看清梳着个背头?!
卞琳心神剧震,颤声叫道:“卞闻名!”
而后不由分说,屈起双腿,劈头盖脸往人身上蹬。
“哎哟、哎哟……”那人吃痛,后退着起身,扶着脸坐起。
扒拉了一下头发,发丝散在额前。五官露出来,是卞超。
“刚才不还爸爸、爸爸叫得欢,怎么一醒就翻脸?”他挤眉弄眼,揶揄道,“不是心爱的爸爸,妹妹你怪失望的吧?”
卞琳一口老血涌到喉咙,气得差点吐血。
她失望,她失望个鬼?!
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往他脸上砸。“神经病!”
“我好像真的有。”卞超捞过枕头,歪着头笑得无赖至极。
“我说妹妹,你怎么和你爸一样一样的,都那么虚伪。”
她?像卞闻名?这可以算是卞琳最不耐烦听到的评价。
“你像我都不像!你怎么进来的,就赶紧怎么滚出去!”
卞超无视房间主人的逐客令,径自说道:“妹妹,我看卞闻名想睡你是想疯了,你也是做梦都在和他翻云覆雨。你们这场父女乱伦的大戏,总算是要拉开帷幕了。”
说着,他瞟到卞琳支在身侧的左手,硕大的红宝石折射出暗沉的光芒。
他拽过那只手,拉着凑到卞琳面前。
“看看看,定情戒指都戴上了,好事将近,将近。”
说着,他在那三颗宝石上,揪了揪,又按了按。
卞琳指背的肌肤,清晰感受到机关错位的细小推力。
五个令人无语的字眼,在她脑海里出现。她神情复杂地看向卞超,“那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啊,卞闻名拍回来,送给他的小女王的啊。不是定情信物是什么……”
对面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小傻子。卞超说到最后,不自觉犹豫起来。
“那你还是不知道。”卞琳点点头,十分肯定地说出结论。
兄妹二人面面相觑,视线几个回合的传递间,房门外出现动静。
“不会是……”卞超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暗骂了一个脏字。随即从床上跳起,如一杆标枪,朝垂着轻纱的阳台射去。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从房门冲了进来。
20 女大父当避
卞琳无力吐槽,敢情她这里是个菜园子,谁都能进来踩一脚。门锁都是摆设。
只来得及理了一下卷起的睡裙,来人便冲到床边。
“宝宝,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卞闻名神色紧张,握着女儿两个肩膀,前后左右查看。
他披着件黑色丝绸浴袍,松松地在腰间系了结。似乎在冲澡时匆匆赶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额角滑到下颌,滚落进若隐若现的胸肌里。
卞琳突然无法直视眼前这个男人。她这小半夜,颠倒错乱,纷纷扰扰。偏偏这人,混杂其中,以她从未想象过的可能,实在莫名其妙。
视线轻飘飘扫向另一侧,她想都没想,心不在焉地答道:“做噩梦了。”
“唔。”卞闻名了然,正要动作,房门口传来敲门声。
他走过去,打开门。两名管家、一对双胞胎,齐刷刷待命。
“没事了。你们到得很快,先回去吧。”
将人打发,他又折回女儿睡房。快到床边,一丝微风拂过,他皱了皱眉,转身朝阳台走去。
卞琳目光追着他的背影,紧张得嗓子快冒烟。若是卞超被他抓到,胡说八道一通,那她可是要大大丢面子了。
她也可以不承认,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打定主意,她镇静下来,静观其变。
幸好卞闻名打开阳台两扇玻璃门,左右看看,又退回来。锁好门,拉上纱帘,回到她身边。
坐在床边,抱过她,熟极而流地搂她入怀,侧坐在他腿上。
卞琳当场呆滞,漂亮的杏眸瞪得像铜铃。
“卞闻名想睡你想疯了”,卞超的话,不期然在脑海浮现。
腾——的一下,她像煮熟的虾子,浑身通红,轻轻颤抖着,如坐针毡。
卞闻名以为女儿做了噩梦,正在害怕。抖着腿,拍着她的后背,细声细语安抚她。
“宝宝乖,宝宝不怕,爸爸来了,爸爸在这陪宝宝……”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卞琳从记忆里翻来找去,拣选出片段的出处。
她十一二岁,父母闹离婚,爆发激烈争吵。她开始噩梦连连,更有甚者,时不时还会尿床。
不用说,卞闻名抱她起来的时候,保准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遍——她有没有尿床。
她怎么忘了这茬?还选了这么个好借口!
卞超的话到底在她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十年前,她和卞闻名确实不曾讲过男女大防。他对她,从来是抱进抱出。
有好事者质疑,轮不到他俩澄清,周围的人就会跳出来解释。
“别看她个儿长得高,其实是个孩子。”
“还在上小学呢。”
……
如此云云。
或许骤然分离十年,卞闻名错过了学习“女大避父”的机会。
二十一岁的卞琳,坐在男人腿上,靠在他怀里,却是惊疑不定——这,需要学习吗?
意识到她在帮卞闻名找理由,卞琳彻底不淡定了。
这是她该做的事吗?她应该做的,是狠狠拆穿卞闻名的假面,然后把他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才对!
她伸手在他胸前拍了拍。
掌心触到紧实的肌肉,像被烫了一下,她飞快收回手
“下面会不会是熔岩?”
恍惚中产生了错觉,卞琳一时忘言。
21 爸爸给琳琳蹭蹭H
卞闻名没有忽略女儿的小动作。他低头凑近,关切道:“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卞琳摇摇头,“没,已经没事了。”
她等了一会儿,男人仍抱着她不放。决心变得坚定,只是没从事过这勾当,不知怎么开始。
于是,她与他扯扯闲话,散散闷气。
“没事把人召来,会不会太麻烦人家?多几次,会不会成狼来了?”
“他们?”卞闻名逮着机会,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女儿光泽如缎的长卷发,听到问话,愣了下神才斩钉截铁地答道,“不会,他们都是专业的,还会定期培训。而且,爸爸给他们发工资的,做得好更是有奖金的。”
卞琳“嗯”一声后,没了话题。
卞闻名见女儿愿意聊天,小心翼翼地问道:“宝宝,刚才梦里,梦到什么吓到宝宝,可以告诉爸爸吗?”
“变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女儿轻轻吐出的两个字眼,刺中卞闻名,正中靶心。
同时,丝丝恐惧攫住他的心脏,他似乎看到女儿害怕他,叫他变态。
他咳咳两声,直起腰背,双手插在女儿胁下,稍微用力,便将女儿提举起来。
卞琳身子悬空,顿时反应过来,她再犹豫,会错过这次机会。
顺势分开腿,跨在男人身体两侧,双臂勾住男人脖颈,腰一沉,坐在男人腿根处。
“啊——”
卞琳随即惊呼一声,坐在男人身上,她才发现这个举动多么鲁莽。
内裤不知道哪儿去了,男人的浴袍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撩开。
好在男人虽然过来得匆忙,但穿着条平角内裤。她的阴部,隔着一层布料,和男人的下腹贴在一起。敏感的穴肉,似乎可以感觉到内裤不平整的部分,是男人的阴毛。
女孩俏脸涨得通红,两瓣娇唇鲜红欲滴,杏眸水汪汪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惹人模样。
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爸爸,我们这样亲密,是可以的吗?”
卞闻名没有言语,他太震惊了,一瞬间犹如接连被两道雷劈中。
他轻轻阖上眼,遮住眼底情绪,再睁开时,深邃的黑眸里,闪着蓝幽幽的光,折射的是自心湖深处,浓得化不开的忧郁。
双臂在女儿背后收紧,揽着女儿入怀。
男人在女儿耳畔低语,似梦呓,又似乎怕惊醒谁的梦。
“宝宝,爸爸为了亲近宝宝,可以舍弃一切。既然爸爸杜绝了伤害宝宝的一切可能,为什么不能和宝宝亲密呢?”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卞琳半点没听明白。
她只搞懂一点,卞闻名想和她亲密
她先这样……等男人那样……她就彻底抓住他的把柄!
有了作战方略,女孩说干就干。
修长白皙的双腿,盘在男人腰后,她偎在男人怀里,双手抱在男人后背。腰肢款款摆动,阴户在男人的下腹部前后蹭动。
“宝宝,你在做什么?”卞闻名像被施了定身法术,动弹不得,他心脏突突狂跳,额角冷汗淋漓。
女孩心底暗啐,呸,还装?
嘴上却答:“爸爸,琳琳下面痒痒,要蹭蹭,爸爸给琳琳蹭蹭!”
22 磨逼,忘了为什么H
卞闻名一开始以为是他想错了,现在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捉着女儿两个肩膀,想拉开些距离,与女儿好好说说。
不料女儿双手双脚攀在他身上,仿佛一只可爱的小树袋熊,抱着它的人类保护者不撒手。
没办法,他只好一手扣着女儿后脑勺,一手掌心抵住女儿下巴,拇指与另外四指分开,轻轻掐着她的脸颊,掰开她的头。
“宝宝,告诉爸爸,哪里痒?”他凝目望着女儿,语气温和而沉静。
只有额角暴起的青筋和滴淌的冷汗,泄露他心中克制与癫狂的一分一毫。
“啊啊…”卞琳两瓣朱唇被男人掐开,半张着,说不出话来。
男人掌温偏低,衬得她胀红的脸像发了烧。这温差本身,令女孩的羞耻无所遁形。脸颊温度一再飙升,红彤彤一片,延伸到白色圆领的棉睡裙底下。
房间里光线昏暗,卞闻名高大的身影遮住大部分光线。女儿哼哼两声不再说话,房间里十分安静,他听得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粉嫩的小舌隐约可见,像一把美丽又危险的小刀。只要它的主人愿意,随时吐出来,收割他的性命。
暧昧的电流,在空气中流窜,劈里啪啦,扰乱人的心智。
但卞闻名不至因此乱性。他松开掐着女儿脸蛋的大手,倾身凑近。
“宝宝,爸爸帮你找别的工具来,给你自己挠痒痒,好吗?”
卞琳漂亮的杏眸闪了闪,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
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卞闻名要吻上她。
可他只是擦着她的脸,凑到她耳边。脸颊上的绒毛们,被一阵温热的风拂过。密密麻麻的痒意,自颊边扬起。
她不由打了个哆嗦,连带着花径一颤,吐出一泡蜜液。
“嗯……”她嘤咛一声,昂起下巴,搁在男人坚硬的肩膀上。
“不要,不要,琳琳等不了。琳琳只要爸爸……”
说着,她双手将男人的后背抱得更紧,两个丰满软糯的乳房紧紧贴在男人胸膛。腿心的小屄一抖一抖、翕翕张张,紧闭的屄缝里夹着一小块男人内裤的布料。
她呼呼喘着气,挪着臀,在男人下腹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蹭动。
听到女儿在耳边软软地撒娇,卞闻名身子僵了一僵。
即使他的大脑仍然不能相信,女儿的举动带有任何情色含义,但他的身体,却本能地要做出回应。
他面白如金纸,冷汗直冒,下腹处无法自控地抖震起来,似被无法言说的巨大痛苦席卷全身。
卞琳正蹭得起劲,她完全忘了最初的动机,大脑只顾得上追逐快感。
似乎只要磨蹭一下,再磨蹭一下,灭顶的快感就会降临。
而卞闻名下腹发起的抖动,一下一下,撞向女孩敏感的小屄。撞得女孩的小屄里里外外花枝乱颤、汁水四溢。
她在男人怀里一颠一颠,纤长的双腿痉挛起来,酸酸的,无力攀附男人的后腰。
“爸爸,抱抱琳琳,抱紧,抱紧琳琳……琳琳要爸爸……”
她仰着头,像缺水的鱼,一声声发出绝望的呼救。
卞闻名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双手环住女儿细腰,收紧再收紧。
随即,耳畔传来女儿得救的叹息声。他自嘲一笑,抱在女儿腰上的手下移,按着她的两瓣翘臀,用力,按向自己。
23 坐怀不乱?
卞琳抖着腿在卞闻名怀里高潮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为什么只是在男人下腹蹭蹭,会泄那么厉害呢?
她的臀尖、大腿内侧这会儿都湿嗒嗒、黏乎乎的。不用说,男人的内裤,肯定是被喷得湿透了。
一想到男人内裤底下的皮肤,乃至阴毛都被她的淫水浸湿,她就想原地刨个地缝钻进去!
爽得似乎有点太过头了。阴蒂被蹭得麻酥酥的,高潮的余韵也格外绵长。此刻,坐在男人怀里,全身的细胞仍在颤抖,雀跃。
所以,到底为什么那么爽呢?
卞琳忆起卞超的讥笑——父女乱伦?!
旋即,她甩甩头,摒弃这荒唐的念头。
她百分之一亿没那个想法。至于,卞闻名呢?
她夹了夹腿心,高潮后,花穴口空荡荡,空虚得很。确定从始至终,男人的性器没有起立过,更没拿那家伙顶过她的花穴口。
即使性爱经验十分浅薄,卞琳也知道,男人那里很敏感。如果卞闻名真的对她有想法,不可能她弄出那么大动静,会没有反应。
她错怪了卞闻名。不该听信卞超的疯话,冒冒失失来试探他。
现在倒好,他坐怀不乱,她成了什么?
“喂,”卞琳的手指点了点男人的脸颊,“还疼吗?”
“怎么不叫爸爸了,宝宝?”男人对女儿的问题避而不答。她那点力道,打在他脸上,并不值一提。只不过他脸色苍白,两团红印子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的意味。
卞琳抿抿唇,水汪汪的一双美眸睨他一眼,而后低垂眼眸,十分心虚。
之前,她求着男人压着她的臀,贴紧他的下腹耻骨,方便她在上面磨蹭。后来她发现,她一叫爸爸,他就帮着她往下按一下。她无意识地叫他爸爸,数不清多少回……
小的时候,爸爸这个称呼,是有魔力的。只要她轻轻叫一声,她的任何问题,他都会帮她解决。
或许,潜意识里,她仍在信仰这两个字的威力。所以干坏事的时候,才会下意识喊出来当免死金牌。
卞琳来海州的第一天,扇了卞闻名无数耳光,收了他无数钱财。如果这些还不算什么,那她误解他,做出这样丢脸的乌龙事件,令她怨恨他的心开始有了一丝丝的动摇。
“喂,你给我那么多钱,我要是跑了,你会收回去吗?”
“当然不会,给了宝宝的就是宝宝的,爸爸还会给宝宝更多。但爸爸希望宝宝留下来,让爸爸照顾宝宝,起码在宝宝学会怎么打理财富之前,不要离开。”
“你还给了我这个,”卞琳举起左手,亮出手背,“为什么是戒指?”对卞超所谓的定情戒指,她有些介意。
“因为,宝宝给过爸爸一个。”卞闻名拉过女儿的手,在鸽血红的宝石上亲了亲,又啄了啄女儿的指尖。
“什么时候?”卞琳不记得送过他戒指,连画在手指上的都不曾有过。
“在宝宝很小很小,还没有记忆的时候。”
他说得高深莫测,卞琳觉得没必要再追问。她不记得的事,他想怎么编都行。
从他身上翻滚进被窝里,蒙着头送客,不去理会他那一身狼藉。
至于他之后要怎么处理,更是强迫自己不要去琢磨……
24. 我先接触一下
第二天早晨,卞琳打开行李箱,打算找身轻便的衣服换。
她等下要去接受家庭医生的体检,卞闻名怕她反感,再三告诉她只是常规体检。
但卞琳觉得,就像人瞌睡的时候有人递枕头,这场体检太及时了。一想到卞超舔过她的下体,她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非常需要针对身体健康的证明。
她在行李箱里翻了翻之后,叹了口气,决定放弃——不穿卞闻名提供的衣服——这项无声的对抗。
合拢箱子,提着它上衣帽间,默默地塞到角落里。
然后从衣柜里,挑了一套乳白色真丝的衬衫式家居服换上。
拉开房门,黄迅站在外边。不知道是刚来,还是已经等了一会。
卞琳的一点变化,自然逃不过黄迅这种人精的眼睛。
“很漂亮,很适合小姐。”她双眼笑眯眯,十分自然地传达友善与赞许。
“谢谢。”卞琳笑笑,“是医生到了吗?”
“是,蒋医生准备好了。我们过去吧。”
蒋医生是一位气质知性的女士,皮肤细腻,脸上找不出一个毛孔。
卞琳猜不出她的年纪,只觉得她戴着听诊器,听自己胸音的样子,神似某人。
体检项目一项接一项,轮到妇科检查。这位女医生坐在她两腿间,一面提取阴道分泌物,一面平缓地提着各种问题。
卞琳躺在检查床上,越听越觉得尴尬。一定是昨晚乌龙事件的后遗症,卞闻名交待医生判断她有没有性瘾。
“卞小姐,请问你有没有性相关的成瘾行为呢?”
“比如说?”卞琳蹙着眉问。
“你还没有纳入式的性行为,那自慰、或者边缘性行为的频次是怎样的?”
“很少。”
“平时沉迷网络色情吗?”
“这样也算?”卞琳奇道。
“国际上有一种指导意见,如果沉迷网络色情不能自拔,也可以作为确诊性瘾的依据。”蒋医生见卞琳不太高兴,耐心解释道。
“没接触过。我先接触一下,再告诉蒋医生,能不能自拔。”
“好,接触一下也不是坏事。”蒋医生声音里带着笑意。说完,她站起身,“今天的检查到这里了,明天我再来为卞小姐解读报告。”
卞琳点点头,整理好衣服,并没有打算就此离开。
“蒋医生,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她看着对方,眼神和语气都很沉静。
“什么事?”蒋医生停下手中的动作,挑了挑眉问道。
“我想问一下,我哥哥卞超多长时间做一次体检?还有,他最近的体检报告,能给我一份吗?”
“这,这要问一下受检者本人,或者卞先生的意见吧。”蒋医生犹豫道。
“那你现在就问卞闻名。”
二人对视了一会,卞琳毫不让步。
蒋医生笑笑,转身从公文包取来一份文件,递给卞琳。
“这是卞超上个星期的体检结果。卞先生规定,你哥哥半个月接受一次体检。”
“那我呢,他怎么规定我的?”
蒋医生摇摇头。看这架势,她的雇主估计不敢明着规定这位小主什么。
“如果这次的结果没问题,我会建议,三个月或者半年一次体检。”
体检室设在会客楼里,卞琳出来后,径直回主宅。她没吃早餐,这会有点饿了。
快进西侧门时,一个人影窜出来,把她堵在墙角。
卞琳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卞超。他穿着一身短款复古印花睡衣,香草绿衬得他肤色显白。多了一分清新,少了一分颓靡。
只是,卞琳才看过他的体检报告,这会儿本人就撞上来。她脸上的神情,多少带了点掩饰不住的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