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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倔强的下次还敢
办公室里突然陷入了诡秘的安静,小楚看着因为太阳下山整个人都陷入阴影里的李予,只有眼睛在发着光。还压在自己阴唇上的鸡巴在不停的猛烈跳动。她心里暗笑" 臭师傅一听到这种话就硬的不行,看我今天怎么拿捏死他"
小楚嘴角浮现笑意,刚要开口再逗一下李予,结果屁股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记巴掌。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惊叫出声,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半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她再次惊叫出声。
「小妮子,你当我傻啊?我还能总上当受骗了?你那胶印子明显是贴了好久的样子,你还想骗我?」
「哎呀,师傅,万一呢?」小楚还不死心,忍着屁股上的火辣感,继续加戏。
「啪」又是一声响,小楚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天星,开灯」罗斌喊AI帮他开了等,然后继续说:「小妮子,你最近实在是太皮了,看来我得帮你松松骨头了,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几只眼!」
「好的,主人」电子音回复之后,日光灯闪了几下后把屋内照亮。小楚因为是仰躺的姿势,灯光突然亮起晃的她赶紧用手遮挡,换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然后可怜巴巴的带着媚态的说:「师傅,是啊,你都好长时间没让人家骨头酥酥麻麻的了」
「还皮是不是?」说完又是一下。其实李予虽然打的啪啪响,但他真的没使太大力,他自己的女人,怎么会舍得下狠手。
李予的下体再次在阴唇上滑动,高潮没多久的小楚经受不了刺激,很快就呻吟了起来,咬着下唇,两手在自己的D 杯少女嫩乳上揉弄着,食指还在小小的乳头上按压着。
李予的手在小楚光洁的耻丘上滑动着,那片没有了阴毛的肌肤柔嫩得像婴儿的皮肤,触感丝滑而温热,原来隐藏在阴毛之下的小豆豆,现在暴露无遗,在灯光下微微肿胀着,粉嫩得诱人。
他大拇指轻轻按上阴蒂,随着鸡巴在阴唇上滑动的节奏,开始画着小圈圈。
起初是轻柔的摩挲,指腹感受到那颗小豆的弹性,像一颗饱满的珠子,在他的按压下微微凹陷,又迅速弹起。
阴蒂的表面光滑,却带着一丝湿润的黏腻,那是小楚刚才高潮余韵留下的爱液,咸咸的、带着淡淡的「少女」味,弥漫在空气中,让李予的鼻息不由自主地加重。
小楚经受不住这种双重刺激,高潮没多久的身体还敏感得像一张紧绷的弓弦。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但很快失败了,低低的「嗯……嗯…
…」声从唇缝中溢出,像小猫在撒娇。
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D 杯少女嫩乳上揉弄着,手掌覆盖住那对丰盈的乳房,感受到皮肤的细腻和弹性,指尖捏住小小的乳头,按压、旋转,乳头迅速硬起,像两颗樱桃般挺立。
她的小屁股开始不自觉地一拱一拱,试图迎合李予的节奏,每一次拱起,都让阴唇更紧地包裹住他的鸡巴,湿滑的嫩肉摩擦着茎身,发出细微的「滋滋」声,爱液被挤压出来,顺着股沟滑落,凉凉的、黏黏的触感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
李予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火焰。他爱这个小妖精爱到骨子里,从她那媚眼如丝的眼神,到她调皮的咬唇小动作,一切都让他心软成一滩水。
可一想到她今天那层层叠叠的「游戏」,那胶布的真相,那老王可能真的玷污了她……那种NTR 的刺激如毒药般,让他鸡巴硬得像铁棒,热血涌动,下腹的火焰几乎要烧穿理智。
他不想她再去冒险,不想她再承受那些老色鬼的蹂躏,那会让他心如刀绞。
可偏偏,这种没法100%确定的模糊感,又让他上瘾得无法自拔,万一呢?万一她真的被干了,还内射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的鸡巴猛地一跳,顶端渗出晶莹的前液,混合着小楚的爱液,让滑动更顺畅。
「涵涵,你这个小妮子……今天我得让你知道错了,保证不再这么玩了。」
他低喃着,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克制的渴望。
他没急于插入,而是继续惩罚式的边缘挑逗。鸡巴在阴唇间滑动,龟头时不时戳着穴口,感受到那热热的入口,像一张小嘴在吮吸,却只浅浅没入半寸,就立刻拔出。阴唇的嫩肉被撑开又合上,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爱液拉丝般连接着龟头,让他每一次拔出都带着一丝不舍。
小楚被撩得喘息加重,她的小手从乳房上移开,一只手向下伸去,想握住他的鸡巴引导进去,但李予更快地挡开她的手:「不许动,小妖精。让你戏弄我,我今天就让你求饶。」他的大拇指在阴蒂上加快了画圈的速度,指腹用力按压,那颗小豆在指下颤动,肿胀得更明显,颜色从粉红转为深红。
小楚的身体一颤,穴口本能地收缩,爱液如小溪般涌出,湿了沙发垫子,空气中那股咸湿的香气更浓郁了。
小楚见他这么坚持惩罚,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狡黠。她延续着小恶魔的性格,媚眼如丝地瞥着他,声音娇媚得像在撒娇:「师傅,你这么磨蹭,是不是怕插进去,就发现人家的小洞洞已经被老王干得松松的了?哎呀,万一胶布真是事后贴的呢……他那老家伙可粗鲁了,干我时又深又猛,还内射得满满的,热热的精液到现在好像还残留着余温哦……」
她的话语像一根针,精准刺中李予的NTR 癖好。虽然他知道她是故意刺激自己,知道这多半是演戏,可那种模糊的不确定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想?万一她真的被老王插进去了呢?这个念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鸡巴硬到爆炸,茎身青筋暴起,龟头胀痛得几乎要裂开。
李予咬牙切齿:「你还敢提?看我怎么治你!」说完,他再也忍不住,猛地全根没入,一下子顶到最深,感受到内壁的层层褶皱紧紧吸吮,热滑的嫩肉包裹住整个茎身,像无数小手在按摩。
那种插入的快感如电击般涌来,小楚尖叫一声:「啊……师傅……太突然了……」她的穴道被撑满,G 点被龟头碾压,爱液被挤压出「噗嗤」声,身体本能地拱起,乳房晃动着,乳头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度。李予也低吼一声,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让他几乎要立刻射出。
但他强忍着,只停留了两秒,就迅速拔出,只剩龟头浅浅卡在穴口。拔出时,阴唇被拉扯,爱液拉成丝,发出湿润的「滋溜」声,小楚的身体顿时空虚得抓狂,她扭动着腰肢:「师傅……别拔出去……人家好空……」她的眼神满是渴望,却带着一丝可爱的小委屈,脸颊潮红,嘴唇微张,像个被宠坏的小公主。
李予的心软了一下,但他铁了心要征服她,不让她再这么冒险。他继续循环这个惩罚:浅插一点点,龟头只搅动入口的嫩肉,感受到穴口的嫩肉蠕动和吸吮,却不深入。
然后隔三差五,趁她不注意,又猛地全根没入,撞击花心,让小楚尖叫着接近高潮边缘,却又立刻拔出,留下她空虚的喘息。他的大拇指也没闲着,继续在阴蒂上画圈,时轻时重,按压时能感受到那小豆的跳动,像在回应他的触碰。
爱液越来越多,沙发上湿了一片,气味浓郁得让整个办公室都弥漫着暧昧的热浪。小楚被折磨得眼泪汪汪,她的小手乱抓着沙发垫子,脚趾在丝袜下蜷曲:
「师傅……求你……插深点……老王可没这么温柔,他直接就……」
李予的呼吸乱了,这种刺激让他鸡巴胀痛得几乎要爆裂,他知道她在玩火,知道这是她的小把戏,但他还真的吃这一套。这个念头如火上浇油,让他低吼:
「闭嘴,小妖精!你要是再提,我就……」
但李予的动作出卖了他,又一次全根没入,猛烈抽插几下,啪啪声响起,爱液飞溅,然后又拔出,只剩浅浅的挑逗。小楚被这循环折磨得娇喘连连:「嗯……师傅……你好坏……人家受不了了……」她的可爱模样,让李予的内心更纠结。
李予是真的爱着小楚的,不想她冒险,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这种癖好了。可这「游戏」太上头了,他深吸一口气,坚持着,等待她彻底求饶。
小楚被这反复的边缘挑逗折磨得几乎要疯了,她的穴口一张一合得越来越频繁,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试图吞噬李予的龟头,可每次只尝到浅浅的滋味,就被残忍地拔走。
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股沟滑落到沙发上,形成一小滩湿润的痕迹,空气中那咸湿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混合着她身体的热浪,让整个办公室都像是蒸腾的桑拿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腰拱起又落下,D 杯乳房随之晃荡,乳头硬挺得像两颗小石子,在灯光下投下诱人的阴影。
小楚的眼神已经迷离了,媚眼如丝地盯着李予,带着一丝委屈和渴望,脸颊潮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唇微张,喘息声断断续续:「师傅……你……你好狠心……人家的小洞洞好空,好痒……求你了,给我吧……」
她再也忍不住被动等待了,用尽各种方法试图打破李予的坚持。
她伸出小手向下探去,指尖轻颤着握住他的鸡巴根部。那茎身热烫得像一根火棍,青筋暴起,表面布满她的爱液,黏腻而滑溜。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圈住,试图引导龟头深入穴口,一边揉捏着,一边娇喘道:「师傅……看,人家帮你对准了……快进来啊……不然,人家就去回忆老王的鸡巴如何插我的了,他那老东西插进来时,可没这么多花样,直接就捅到底,粗粗的,弯弯的形状,顶得我里面都变形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话语里的刺激更重,假装详细描述老王的细节:粗鲁的插入、弯曲的形状、顶撞的力度。
李予脑袋里出现了画面,刺激感如电流般窜过他的脊背,让他鸡巴胀痛得几乎要爆裂,青筋一跳一跳的,马眼处挤出一滴浑浊的液体。
李予的内心纠结得像无数个线头打了个死结,看着她这可爱的小模样,手握鸡巴时眼神娇羞却调皮,咬唇的样子像个求糖的小女孩——他几乎想立刻全根没入,满足她的一切。
可他要忍住,他要征服她,一次把这小妮子干服,让她保证不再冒险,不再玩那些危险的游戏。那会让他担心死,心如刀绞。可偏偏,这NTR 的挑逗又让他上瘾,鸡巴硬如铁棒,下腹的火焰熊熊燃烧。
「涵涵,看来惩罚还不够!我就是不想让你再继续这样冒险,你还说?」他低吼着,拨开她的小手,按住她的小腹,继续浅插,只让龟头没入一寸,搅动入口的嫩肉,可阴茎在搅动的过程中发出的「滋溜」的湿润声响,让他自己都咽了口唾沫,差点忍不住了。
小楚见手没奏效,气得小嘴一噘,却更显可爱。她不死心,换了个方法,用丝袜包裹的脚丫抬起,脚掌灵活地勾住李予的大腿,沿着肌肉线条向上滑动。丝袜的材质细腻而温热,轻轻滑动,那些匀称的脚趾蜷曲着,像小猫爪在挠痒。
脚底的弧度,让摩擦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混合着汗水的湿润,让刺激层层叠加。「师傅……你不想一边干人家,一边把玩我的小脚吗?你就插进来吧……」声音娇媚得像在撒娇,眼神眨巴眨巴的,满是无辜的调皮。
李予的神经在她的丝袜腿的磨蹭下紧绷,让他热血上涌,却强忍着:「你这个小妖精,还在玩火!」他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吻脚底,却没停下惩罚,继续浅浅挑逗穴口,让她身体一颤一颤。
「人家小脚,都给你玩了,把鸡巴也插进来嘛!」小楚被撩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小穴痒的厉害,内壁空虚得像有无数蚂蚁在爬。
她喘息着,决定用更直接的方法——她把上衣彻底掀开,露出两只可爱的嫩乳,D 杯的丰盈柔软而弹性十足,乳肉温热,表面微微出汗,滑腻得像涂了油。
乳头硬挺着,她用两手一边一个向中间挤压,显得更饱满圆润:「师傅…
…你看我的乳头,好硬了哦,上面可是真真切切的沾着老王的口水啊!你帮我把她弄干净好不好?一边吃人家奶子,一边干小穴。插进来嘛……不然,老王吃我奶子的感觉忘不掉的……」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哭腔,却又可爱地嘟嘴,像个耍赖的小孩。
李予的理智几乎崩盘,小楚的乳房被舔是自己真真切切看到的,是实际发生过的事,之前只被假插入刺激,没注意到这个事实。脑中出现了老王吸吮小楚乳房的画面,让他酥麻感直冲脑门。
李予瞬间上头,鸡巴猛冲到底,两手抓住两只乳求啃咬了起来:「涵涵,你是真会撩,我的命门你是一清二楚啊……」但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猛撞几下,龟头顶到子宫口,感受到内壁的痉挛和吸吮,爱液「噗嗤」喷出,又快速进出了十来下,然后谣言闭眼对抗着最求快感的意志迅速拔出,再次只剩浅浅用龟头抽动。
拔出时,李予也是对抗了海量的身体本能才得以完成。小楚的身体重重落下,沙发吱呀一声,她尖叫着:「啊……师傅……别停啊……再继续猛干人家啊…
…人家要疯了……」
小楚被折磨得彻底受不了了,她的各种方法都没奏效,小穴尝过了短暂的甜头后,爱液更是如决堤般流淌,下体红肿得诱人。她眼泪汪汪地盯着李予,娇喘着央求,声音带着颤音:「师傅……你再把小小予插进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别再折磨人家了。」她的眼神满是渴望,却带着一丝倔强的可爱,脸蛋红扑扑的,终于服软了。
李予听着小楚那带着哭腔的服软央求,而且目的已经达到,心中的防线终于崩塌了。她那眼中水雾弥漫的模样,简直要把他的心都融化了,媚眼如丝地盯着他,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微颤着重复着「求你了,师傅……」。
「涵涵,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以后不要再那样做了好不好?」他喘息着问,声音沙哑,眼神带着一丝试探和温柔。其实他自己也早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快要受不了这个小妖精的挑逗了。
小楚猛点头,动作急切得像小鸡啄米,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眼中满是渴望和一丝残存的调皮:「嗯嗯,服了服了……师傅,人家什么都听你的……快……」她的声音娇软得像融化的糖,带着颤音,让他再也忍不住。
内心独白如风暴般席卷:这个小妖精,终于服软了,我要用身体让她记住,谁才是她的主人,谁才能给她真正的满足。他只想沉浸在爱意中,用男人方式占有她。
正式性爱开始了。李予双眼赤红,低吼一声:「好,你记住自己答应我的事!」
他猛地全根没入,鸡巴如铁杵般直捣花心,龟头顶到子宫口,感受到内壁的层层褶皱紧紧吸吮,热滑的嫩肉包裹住整个茎身。
插入的那一刻,小楚尖叫出声:「啊……师傅……太深了……好满……」她的阴道被李予缠着青筋的鸡巴撑到极限,G 点被龟头碾压,快感如电击般从下体涌向全身,爱液被挤压出「噗嗤」一声,喷溅在沙发上,形成湿润的斑点。空气中咸湿的香气更浓郁了,混合着汗水的热浪,让办公室像个私密的爱巢。
李予抱着小楚的腰肢,在沙发上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深到尽头,拔出时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全根捅入,撞击声「啪啪啪」回荡,像鼓点般节奏感十足。
沙发垫子被压得吱呀作响,弹簧微微颤动。他的双手从腰肢向上移,握住她两只乳球,掌心感受到那丰盈的弹性,乳肉柔软而温热,指尖捏住硬挺的乳头,轻轻旋转、拉扯,让小楚的身体一颤一颤。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凉凉的触感与下体的火热形成对比。「涵涵,你夹的我好痛啊……但又吸得我好舒服……」他喘息着低喃,征服欲在每一次撞击中膨胀,他想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小楚被干得浪叫连连,她的倔强在快感中融化,却又带着一丝性感:「嗯……师傅……好猛……涵涵是你一个人的……啊……啊……啊……」
她扭动着腰肢迎合他的节奏,屁股向上迎合着抽插,穴口每一次被拔出时都紧紧夹住冠状沟,生怕鸡巴再次退出去,内壁同时痉挛着吸吮茎身。
她的双手抱住李予的脖子,指甲轻轻嵌入他的后背,划出浅浅的红痕,疼痛中带着酥麻。乳房在撞击下晃荡,乳波荡漾,像两团白玉在颤动,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膛,带来细腻的触感。
爱液越来越多,已经开始喷溅了,湿了沙发和她的丝袜大腿,黏腻的液体拉丝般连接着他们的下体,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滋溜」「啪叽」的湿润声响。她的脸蛋埋在他肩头,热息喷洒在耳边,带着娇喘的颤音:「师傅……我爱你……但你这么坏,惩罚人家这么久……」
李予听着她的娇嗔,心中的爱意如火烧旺。「涵涵,我也爱你……从今以后,听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放缓了节奏,却更深地顶撞,龟头在G 点上反复碾压,让小楚的身体弓起,高潮边缘徘徊。
她尖叫着:「啊……那里……师傅,好麻……」快感如浪潮般叠加,她的脚趾在丝袜下蜷曲,勾住他的腰,试图让体内的火棍顶的更深些。办公室的灯光洒在他们汗湿的身体上,映出诱人的光影,空气中荷尔蒙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但李予的征服欲还没满足,他想从更多角度占有她。抽插中,他突然停止,然后抱起小楚的翘臀,让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变成了后入式。
姿势切换时,鸡巴短暂拔出,龟头带着爱液在空气中颤动,小楚空虚地哼了一声:「师傅……别停……我还要」他立刻重新没入,从身后猛撞,双手抓着她的翘臀,感受到那圆润的弹性,臀肉在掌下颤动,像两瓣熟桃。
撞击声更响亮了,「啪啪啪」如雨点般密集,沙发吱呀声更大,像是办公室在为他们的激情伴奏。龟头从这个角度更容易顶到G 点,每一下都深捅到底,内壁的褶皱被拉扯、挤压,爱液飞溅,洒在地板上,形成小水洼。
小楚趴着,脸埋在沙发垫子上,闷哼着浪叫:「嗯……师傅……后入好深……人家要被你干坏了……」她的发丝散乱,背部弓起,露出优美的曲线,汗水顺着脊沟滑落到腰窝,凉凉的触感让她更敏感。她的小手向后伸,握住李予的手腕,引导他更用力抓臀:「抓紧点……师傅,人家喜欢被你这样征服……」她的声音带着倔强的可爱,眼神扭头瞥来,满是迷离的爱意。
李予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紧致穴道中肆虐,感受到每一次包裹的热滑和吸吮:「涵涵,你是我的……永远得听我的……谁也不可以把你夺走」汗水从他的胸膛滑落,滴在她背上,混合成热浪。他俯身吻她的后颈,舌头舔舐那片敏感的肌肤,咸咸的汗味让他更兴奋。
这个后入式让刺激层层升级,小楚的高潮感越来越近,她的内壁痉挛得厉害,爱液如泉涌:「师傅……要来了……别停……」。两人都感觉办公室里的空气热得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李予感受到小楚内壁的痉挛越来越剧烈,她的浪叫声如音乐般在耳边回荡,但他不想让她这么快就释放,他要用更多方式征服她,让她彻底记住这份爱与服从。
办公室的空气热得像火炉,汗水的咸味和爱液的腥甜交织成浓郁的暧昧氛围,风铃在窗边叮当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激情低吟。
李予拔出鸡巴,龟头带着晶莹的液体在空气中颤动,小楚空虚地哼了一声,身体本能地扭动:「师傅……怎么又停了……人家就差一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迷惑,眼神迷离地扭头看他,脸蛋上汗珠滚落,像露珠般晶莹。
李予低笑一声,眼中满是征服的火焰:「宝贝,还没完呢……我要让你每个角落都记住我。」他抱起小楚,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沙发上抬起,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住他的腰,乳房贴着他的胸膛,柔软的触感如云朵般温暖。
两人就这样连体般移动到办公桌边,李予一手扫开桌上的文件和笔筒,发出「哗啦」一声轻响,然后将她仰放在桌面上。木质桌面凉凉的,触感光滑而坚硬,对比着她热烫的身体,让小楚轻颤了一下,她的发丝散开在桌子上,像黑色的瀑布,乳房随着快速的喘息起伏着,乳头挺立得诱人。
李予站在桌边,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耻丘光洁无毛,阴唇红肿湿润,穴口大开,像在邀请入侵。他俯身向前,鸡巴对准穴口,龟头轻轻摩擦着嫩肉,感受到那热滑的黏腻:「涵涵,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来了哦。」
说完,不等小楚回应,他猛地垂直没入,全根直捅到底,龟头如箭矢般刺穿层层褶皱,顶到子宫口。插入的冲击让办公桌微微晃动,发出「吱嘎」声,小楚尖叫出声:「啊……师傅……啊……顶得好深……」
她的身体弓起,乳房剧烈晃荡,乳波荡漾如海浪般层层叠加,乳头在空气中划出弧度。下身却被李予按的死死的,只能被动迎接着异物入侵。
抽插开始了,李予的节奏猛烈而有节制,每一下都从高处垂直捅入,鸡巴如桩机般撞击花心,G 点被反复碾压,快感如爆炸般在小楚体内绽开。爱液被挤压出「噗嗤噗嗤」的喷溅声,洒在桌面上,形成湿润的小洼。
李予的双手握住她的小腿,感受到丝袜的细腻纹理,指腹沿着大腿内侧滑动,触感温热而光滑,时不时捏一下,让小楚的身体一颤:「嗯……师傅……你好会玩……涵涵喜欢被你这么玩……」
汗水从李予的胸膛滑落,滴在小楚的身体上,没有规律的滴落,加上凉热交织的刺激让她穴口收缩得更紧,内壁如吸盘般包裹茎身,拉扯着不舍每一次拔出。
小楚被干得七荤八素,她的双手乱抓着桌面边缘,指甲抠着木纹,发出细微的刮擦声。乳房在撞击下晃动得更剧烈,乳肉颤颤巍巍,像两团果冻在抖动:
「师傅……现在我好舒服……人家要飞起来了……」
她的浪叫声断断续续,带着颤音,眼神迷离地盯着李予,脸颊潮红得像晚霞。
爱液喷溅越来越多,每次拔出时,淫水就会借机会喷出穴口,湿润的「滋溜」声回荡在室中。办公室的灯光从头顶洒下,照亮她汗湿的身体,映出晶莹的光芒,让视觉刺激层层升级。
李予的内心如火山般沸腾,他爱这个小妖精的每一点倔强和可爱,看着她这副被征服却又享受的样子,他想永远占有她。可他要确认她的服从,要让她记住底线——不再冒险,不再玩那些让他心痛的游戏。
「涵涵,你说,你错没错?」他喘息着问,节奏稍缓,却更深地顶撞,龟头在子宫口旋转,感受到内壁的痉挛。
小楚眼眸水汪汪的,娇喘道:「我错了……我以后什么的听你的……」她的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带着一丝服软的娇羞,点头时发丝晃动。
他满意却不满足,继续追问,双手紧握她的腿,抽插加快,啪啪声如鼓点般密集:「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了?」
小楚咬唇,露出倔强的可爱笑容,即使被干得身体颤栗,她还是回道:「我错了……啊……啊……但……哦……下次还敢!……啊……啊……啊……」
这样的回答,让李予又爱又气————爱她的率真,气她的不服输。内心独白涌来:这个小妮子,还在倔强?看来得更用力让她记住!他低吼一声:「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节奏瞬间狂野起来,垂直猛捅得更深更猛,龟头每一下都撞击子宫口,G 点被反复刺激,小楚尖叫连连:「啊……师傅……啊……好满……但……啊……为了师傅……我做……啊……什么都可以……我爱你……我只要你……」她的内壁痉挛得厉害,爱液如泉涌,喷溅在李予的小腹上。
办公桌晃动得更剧烈了,桌腿发出「咚咚」的闷响,像在抗议这激烈的爱欲。
汗水从小楚的额头滑到眼睛,她眨眨眼,泪水混着汗珠滚落,却笑得更甜:「师傅……你是不是……气坏了?人家就是喜欢……你这种能『干』我……却又不舍得干掉我的样子……」
她的调皮让李予的征服欲烧得更旺,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深入纠缠,尝到她口中的甜蜜和咸湿,抽插中带着深情的缠绵。乳房被他的胸膛压扁,柔软的触感如海绵般弹性十足,乳头摩擦着他的皮肤,酥麻直冲脑门。爱液的喷溅声越来越响,「噗嗤噗嗤」如小溪奔流,湿了整个桌面,气味浓郁得让鼻息乱了节拍。
这个姿势让感官升级到极致,小楚的高潮感如潮水般积累,她的腿在肩上颤动,丝袜大腿紧绷,肌肉微微抽搐:「师傅……我要来了……这次……啊……别停……」李予也感受到鸡巴的胀痛,茎身被吸吮得几乎要射出,但他强忍着,想继续推进这份疯狂。
李予感受到小楚离高潮边缘越来越近,她的内壁如波浪般收缩,爱液如雨点般溅落,但他不想就这么结束——他还没享受够这种沉浸在爱意中的疯狂性爱,还想让她那倔强的「小妖精」本性彻底臣服于他。
风铃的轻鸣仿佛在嘲笑他的贪婪,办公室的热气蒸腾,汗珠从他的后颈滚落,带来一丝凉意。他停下动作,鸡巴半埋在穴中,龟头感受到那热切的吮吸,却强忍着拔出。
小楚不满地扭了扭腰,喘息着抱怨:「师傅……干嘛又停……人家正舒服呢……」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嗔怪,嘴唇翘起,像个没吃够糖的小丫头。
李予坏笑一声,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从办公桌上抱起:「宝贝,谁说结束了?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让你『还敢』。」他就这样抱着她,鸡巴浅浅卡在穴口,两人身体紧贴,乳房挤压着他的胸口,柔绵的温暖让他心猿意马。她的双腿缠紧他的腰,丝袜大腿摩擦着他的皮肤,滑腻而紧致,爱液顺着结合处滴落,凉丝丝地滑过他的囊袋。
办公室的地板在脚下延伸,他正要将她放下来,转入站立式时,突然——他的手机在办公桌上震动起来,铃声刺耳地响起,是小月的专属来电曲调。
那柔和的旋律在激情中显得格外突兀,让李予的身体一僵,下腹的火焰瞬间掺杂了慌张:「该死,这时候……」他内心嘀咕着,手忙脚乱地想伸手去挂断,却又怕小楚滑落,尴尬得额头冒出新汗。
小楚察觉到他的紧张,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亮光,她的小恶魔本性又冒头了。
没等李予反应,她抢先伸长胳膊够到手机,按下接听键,打开免提,放回桌上「喂,小月姐~是我,涵涵……」
李予瞪大眼睛,低声警告:「你干嘛……」
但小楚眨眨眼,示意他安静,然后继续演戏:「小月姐,你找师傅啊?他现在正忙着呢……我今天把师傅交代的任务搞砸了,正(插)擦屁股呢,他气坏了,要打我,惩罚我。小月姐,你救我~ 」她的语气无辜又带点撒娇,像个闯祸的小妹在求援,同时,她故意摆动臀部,让穴口在鸡巴上浅浅套弄,造成细微的「啪啪」声,虽然不大,却在安静的办公室中回荡,混合着爱液的湿润响动。
电话那头,小月的声音传来,先是惊讶,缓了几秒后,才带着一丝关切和暧昧的笑意:「哎呀,涵涵,你又调皮了?予哥,你可别太狠了啊,我知道涵涵爱闹……打屁股什么的,轻轻的就行,别真伤着了。」她的语气温柔,像大姐在调解家务事,让李予的脸瞬间红了。
他脑海中闪过小月的身影,那成熟的曲线和温柔笑容,竟在这一刻添了丝的暧昧张力,虽然淡化,却让他鸡巴不由一跳,更硬了些许。
小楚见状,得寸进尺,继续摆动腰肢,穴口吞吐龟头,发出更明显的「啪啪」
声,同时大声喊道:「哎呀,小月姐,师傅,他还打我~」说完假装远离,同时还喊着「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她的叫声带着颤音和娇喘,故意夸张,却自然得像真在挨罚,眼神瞄着李予,满是得意的媚笑。
李予尴尬得想找地缝钻,内心独白如风暴:这个小妖精,又在玩火!但小月姐的声音……该死,为什么这时候还觉得刺激?他强装镇定,低声附和小楚:
「嗯,小月,我在教育她……很快就下班。」小月劝道:「好啦,予哥,不急,你们俩别太闹了,涵涵这么可爱,饶她一回吧。下班了,把小楚也带过来吧,我在家等着你们,晚饭我做了你喜欢的菜哦~」
她的声音甜蜜,带着一丝暗示,让李予的心跳加速。终于挂断电话后,小楚咯咯轻笑:「师傅,你脸红了?小月姐的声音听起来好温柔呢……万一她知道咱们在干嘛,会不会也想加入?」
她的调侃加剧了李予的征服欲,同时点燃了他的欲火,他气急败坏却又宠溺:
「你这个小坏蛋,看我怎么罚你!」电话的中断如催化剂,让他尴尬转为狂热,鸡巴硬得如岩石。
李予不再犹豫,将小楚放下来一点,但没让她双脚着地,而是直接站立式抱着她的两条大腿上下套弄。他的双手托住她的翘臀,指尖嵌入柔软的臀肉,感受到那弹性十足的颤动,像握着两团温暖的棉花。
小楚的双腿缠紧他的腰,丝袜大腿紧贴他的侧腹,摩擦时发出细腻的「沙沙」
声。她上身后仰,乳房挺起,乳头在空中晃荡,划出诱人的轨迹。李予用力向上顶撞,鸡巴在进出小穴,因为重力,每一下都全根没入,龟头撞击花心,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动,爱液被甩出,洒在地板上,形成点点湿痕。混合着电话后残留的尴尬,让感官如火燎般敏感。
小楚被抱在空中干得起飞,她的发丝飞舞,脸蛋潮红得如醉酒,浪叫声断续:
「嗯……师傅……好高……人家像在飞……」她的内壁如海浪般涌动,层层褶皱拉扯茎身,G 点被反复顶撞,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
她双手环住李予的脖子,指甲轻刮他的肩头,留下浅浅的痕印,疼痛中带着酥痒。李予的欲火烧旺了,电话的插曲让他更想占有她:「涵涵,你还敢闹?看我顶到你服!」
他加快套弄,鸡巴如活塞般进出,龟头每次拔出时带出爱液的丝线,滴落地板「滴答」作响。汗水从她的脊背滑下,凉意与下体的灼热交融,让她身体一颤一颤,高潮迭起:「啊……要来了……师傅,让我上天……」
但李予的征服还没尽兴,他抱着她移到墙边,推她靠墙而立。墙面凉爽的触感贴上她的后背,对比着前身的火热,让小楚轻哼一声:「墙好凉……师傅,你要干嘛……」他没回答,直接从正面猛干,双腿分开她的丝袜大腿,鸡巴直捅而入,顶得她身体向上滑动。
撞击声「啪啪」密集,爱液溅到墙上,湿润的痕迹缓缓下流。李予的双手穿过大腿掐住她的腰,感受到纤细的曲线和热烫的肌肤,指腹滑动到臀部,捏揉着翘起的弧度:「涵涵,……你敢不敢把之前那句「还敢」话再说一次?」
小楚被干得眼神涣散,却倔强地笑:「下……下……次还敢……但只跟师傅玩……」她的内壁痉挛得厉害,高潮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爱液喷涌,湿了李予的裤管和地板。
李予眉头一跳,低吼着加速,鸡巴在紧致穴中肆虐,感受到每一次包裹的热滑和吮吸。汗水从他的眉梢滴落,落在她的乳沟,凉热交织的刺激让她尖叫:
「师傅……太激烈了……人家要散架了……」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都回荡着他们的喘息,高潮迭起的快感让小楚彻底不知东南西北,灵魂如飘浮般迷离。李予的欲火也旺到极致。
小楚的内壁已经痉挛得如风暴中的海面,一波波紧缩着他的茎身,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汗珠和爱液的混合芬芳如催情剂般缠绕鼻息。
他紧按着小楚的腰肢,鸡巴如狂飙的箭矢般加速进出,龟头每一次撞击子宫口都带来沉闷的回音,内壁的嫩褶被拉扯到极限,热浪般包裹着茎身,让他感受到那独一无二的紧致与渴求。「涵涵……你这个小骚货……你是魅魔转世吗?
……」他喘息着喃喃,声音粗哑如砂纸摩擦,双手从腰间滑到她的翘臀,掌心用力托举,让她身体微微抬起,角度更利于深捅。
小楚被顶得身体贴墙滑动,后背感受到墙面的凉意与摩擦的粗糙,那种对比让她的感官如过电般敏锐。她双腿还在下意识地缠紧他,丝袜大腿内侧已湿成一片,黏滑的液体顺着曲线流淌,滴到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啪嗒」声。
她的乳房剧烈起伏,乳肉如波涛般涌动,乳尖在空气中轻颤,划出隐约的轨迹。「师傅……太快了……人家要融化了……」她娇吟着,声音软绵绵的像融雪,带着一丝残存的调皮,眼神水雾蒙蒙地凝视他,脸庞如绽放的桃花,红润中透着满足的辉光。
最终爆发如火山喷薄般到来。李予感受到下腹的热流如潮水般汇集,鸡巴胀大到极致,青筋如藤蔓般鼓起,他低吼一声:「宝贝……接好了……我全给你!」
「师傅……求你了……射进来……让我升天……」小楚忍着快感一浪浪的冲击说着。
伴随着一声闷哼,他猛地全根埋入,龟头顶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倾囊相授,一股股喷射而出,填充着小楚的子宫和穴道。那热浪般的液体冲击内壁,黏稠而有力,每一缕都带着他的温度和脉动,让小楚感受到被完全占有的饱胀感。
精液如暖流般扩散,混合她的爱液,溢出穴口,顺着结合处缓缓流淌,凉热交织的触觉让她全身如触电般战栗。「啊……师傅……好热……满……满了…
…」
小楚尖叫出声,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着,高潮如海啸般席卷,她的身体剧烈痉挛,指甲在李予肩膀留下一道道血痕。阴道内壁如无数道绳索突然拉紧般疯狂收缩,层层褶皱紧箍茎身,吮吸着每一滴精华。爱液喷涌而出,如泉水般溅射。
那种灵魂出窍的快感让小楚陷入了短暂的是去意识状态,她的眼神涣散如迷雾中的星辰,身体瘫软如无骨的藤蔓,靠在墙上微微颤抖,乳房随着喘息微微颤动,乳尖还残留着余热的红晕。她的脑海如空白的画卷,只剩高潮的余波在回荡,灵魂仿佛飘浮在云端,轻盈却又沉醉。
「师傅……我……我飞起来了……我在飞……」她喃喃着,声音细弱如丝,带着一丝满足的娇羞,小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指尖轻颤着抚摸他的汗湿肌肤。
李予也喘息着,鸡巴还浅埋在她体内,感受到精液的回流和内壁的余颤,那种连接的亲密让他心生无限温柔。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尝到咸咸的汗珠:「涵涵…
…你真色……我爱你。」
他的声音温柔如春风,内心涌起深沉的满足——这份爱,让他既想保护她,又忍不住沉迷她的倔强。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缓缓退去,李予轻轻抱起小楚,将她带回沙发上,两人就这么保持着性器连接的状态相拥而坐。他的手臂环住她的纤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热量,她偎在他胸口,脸庞埋入他的颈窝,热息喷洒着他的皮肤,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满足。
「师傅……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小楚轻笑出声,声音还带着颤音,调皮地捏了捏他的胳膊,像在撒娇。
李予的心软成一滩,他抚摸着她的发丝,闻着那熟悉的发香,内心独白如暖流,这个小妖精,倔强得让他是又爱又无奈,但以后,我要让她知道,爱是有底线的,我们的游戏要在能保证主动权掌握在手里才可以玩。
「涵涵,你知道我当时在外面看的时候,有多伤心吗?我怕是去你怕的要死,当时以为你被那老家伙插入了,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撕裂了一般。」他低声诉说,声音满是深情。
小楚噘嘴靠在李予肩膀上,吭叽了半天,才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嘛」。
李予温柔的笑着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眼里满是宠溺。看小楚已经累的不行了,想把她放平让她躺一会,结果刚一抓住她的屁股想把鸡巴抽出来,小楚阴道马上加力夹紧,手臂也紧紧抱住他。
「师傅,让小小予在待一会,让我就这么抱着你待一会」小楚眉眼弯弯,嘴角上翘,满脸的幸福。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一动不动的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感受着对方给自己的真挚的爱。
就这样,过了10多分钟,两人终于缓过了神。小楚先开了口:「师傅,我对老王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她碰我的时候我都要恶心死了,我那么做就是为了让你舒服」说完又低垂眼帘小声说:「让我也被干的更舒服」
「噗……哈哈哈哈………………」罗斌听着她的小声嘟囔,看她的可爱模样,一时间没忍住,一下子大笑了出来。
小楚有点气急败坏的,用小牙齿要在李予肩膀上咬一口,同时阴道口收紧,猛夹了一下体内还没完全软下来的肉棒。
男人猛烈射精之后,鸡巴因为强烈的脉冲感,在过后很长时间都会麻麻的,相当敏感。被这么一夹,顿时身体一抖,停下了动作。再加上小小的牙齿正好咬到了之前小楚的抓痕上,疼痛感也让他卸了劲。
小楚看着李予反应那么剧烈,嘴里还有一股子腥甜,马上看向他刚才咬的地方,已经流血了,顿时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李予看他那样,赶紧用他们的交流方式安慰了小楚一下。「哎呦喂,不行了呀!~ 我失血过多了呀~ 需要人工呼吸~ 要不就会死啊~ 」动作和表情极其的夸张。
小楚懵逼了一秒,然后破涕为笑,小拳拳锤了李予一下,赶紧送上了香吻。
小香舌入口,李予开始享受起来,也不喊疼了,也不呲牙咧嘴了,也不哼哼唧唧了,这「致命伤害」顿时好了八成。
亲吻了一阵,分开后。两人四目相对,沉默良久,李予开口打破了寂静:
「答应我,以后别再做今天这样的事了!好吗?」
「那你也不许再忍着了,我希望你每天都快乐,不要纠结在可不可以的旋窝里。」小楚这次也正经的回答了她的想法。
「我也希望我天天快了,但我同事更希望,你没事,你也能做你喜欢做的事!」
「你高兴,就是我高兴。」小楚再次据理力争。
「可你这么做,如果玩脱了,我可能爽了一时,但我会悔恨一辈子的,你知道吗?」李予也不松口,继续劝说。
小楚眼珠子咕噜噜一转,露出个狡黠的笑脸,然后说:「不如这样,我们定个规矩,或者说底线,不论发生了什么这个底线都不能丢,师傅,你觉得怎么样?」
李予听完一愣。小楚见他不说话,再次乘胜追击:「第一,我们玩的时候,必须保证能把握住场面。第二,我们永远都要跟对方坦白心声。第三,,这第三嘛……还没想好。」
「第三,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真的给别人玩。」李予马上抢答。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拉钩!」说完小楚像个小孩子一样,伸出了小拇指。
「好,我们拉钩」
两人的小指勾在了一起,小楚得到了她为爱人付出的愿望,李予得到了可以让他安心的理由。勾在一起的手指同时用了用力,信任的契约就这样达成了。
「你是不是喜欢看小月姐被其他男人揩油?」手指刚分开,小楚就触不及防的一问。
李予愣了半秒就条件反射的回答:「没有」说完就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中了小楚的套。
「师傅,你不老实」小楚假装生气,嘟起了嘴。
「好,好,好,我有,而且特别喜欢让你月姐,穿性感的衣服,被别人欣赏,但我真的没有意愿让她被别的男人占有。」李予说完还举起三根手指,表示自己发誓没说假话。
「嗯……这还差不多。那以后我可以帮你,你一个人不一定能保证得了掌控局面,但我就不一样,我是女孩子,我可以帮你当间谍,打探月姐的心思,打好提前量。」小楚自告奋勇的自荐起来。
「这……」李予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小楚打断:「这什么这,就这么定了,我一定会辅助好师傅你的。嗯!!!」
李予思考了半天,叹了口气说:「好,有你在,我会更放心,这样也好」
在喜欢的人面前,拥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对于小楚来说,这就是她当下最想要的,她想永久的成为李予人生的一部分。
两人互诉衷肠,表达爱意,商讨今后的事,定下协议。此刻却没注意,两人的性器还连接在一起。
天生在李予面前调皮的小楚,因为大事已定,也舒服完了,就想逗逗李予,含着手指,眼神向上,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李予看她思考,没打断,就这么梗着脖子看着她,等待下文。
「果然还是师傅干我干的舒服一点点」说完小楚憋着笑对上李予的目光。
「?????」李予满脸懵,合计了3秒才反应过来,小楚这个小浪蹄子,又在撩拨自己。
「嗯,我就是老王,你还没被我干够是吧?」李予也粗声粗气的学着老王的口吻回应。
这次换小楚愣住了,但比李予反应快多了,马上转换了娇媚的表情「不要啊,王经理,王哥,王叔,你放过我吧,你的太粗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但她说完之后就有点后悔了,因为自己身体里的「火棍」再次鼓胀起来,被干肿了的小穴,被挤压的疼了起来。
「小妮子,看我不干服你……」
「不要啊……」
「哪里跑……」
「救命啊,杀人拉,有人要用鸡巴把我捅穿……」
「小妮子,看招……」
办公室里充斥着暧昧的打闹声,没多久就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未完待续……
39.正宫的心态觉醒
夜色如墨,浸染了整座城市。李予办公室内的空气,依旧残留着昨夜翻云覆雨后的靡靡气息,既有汗水的咸湿,也有欲望冷却后的慵懒。
沙发床上,小楚像一只被雨淋湿后蜷缩起来取暖的小猫,整个人都埋在李予的怀里。她身上那件原本英气飒爽的COS服早已变得皱皱巴巴,短裙被撩到了腰际,露出浑圆挺翘的臀瓣,马油袜上还挂着几道干涸的白色痕迹,昭示着昨夜的战况是何等激烈。
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昨晚的反复折磨与极致高潮,早已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此刻的她,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李予也同样疲惫。他侧躺着,一条手臂被小楚当做枕头,压得有些发麻。他低头看着怀中尤物沉睡的娇憨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混杂着怜爱、满足与征服的复杂情感。这个小妖精,总是能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又在他即将沉沦时,给予最纯粹的慰藉。
看了眼手机,时间已过午夜。他轻手轻脚地抽出手臂,给小月发了条微信:“老婆,公司这边临时加了个紧急项目,今晚回不去了,明早还有个会。你早点睡,别等我了。”
很快,小月回了消息,只有一个字:“好。”,后面跟着一个“晚安”的表情包。
李予笑了笑,将手机放在一边。他知道,小月永远是这么的体贴和善解人意。他俯下身,在小楚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然后重新躺下,将她再次揽入怀中。沙发床不大,两人紧紧相贴,肌肤相亲的温热感很快将他带入了沉沉的梦乡。
……
清晨五点半,天际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办公室的门,被“咔哒”一声轻响,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小月提着一个大大的保温饭盒,像一只优雅而安静的猫,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那双清澈的眸子,在看到眼前景象的瞬间,微微凝固了刹那,但随即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平静。
眼前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瞬间崩溃。
窄小的沙发床上,她的男人和他的徒弟,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紧紧相拥而眠。李予赤着上身,结实的胸膛贴着小楚;而小楚,几乎是半裸的,衣衫不整地蜷缩在他怀里,一只修长的腿还不安分地搭在李予的腰上。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味,垃圾桶里的纸巾,也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小月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半分钟。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只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带着怜悯的温柔。她轻轻地将保温饭盒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走到沙发床边,动作轻柔地替李予拉了拉滑落的薄毯,盖住了他裸露的肩膀。
或许是她的动作惊扰了浅眠的人,李予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他的视线从惺忪变得清晰,看清床边站着的人是小月时,他的大脑瞬间宕机,所有的睡意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小……小……小……小月?!”李予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沙哑,他猛地坐起身,动作之大,直接把怀里的小楚也给惊醒了。
“师傅……怎么了?”小楚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身体还习惯性地往李予身上蹭了蹭。
然后,她也看到了站在床边,脸上挂着圣母般微笑的小月。
“月……月姐?!”
小楚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所有的慵懒和迷糊瞬间被极致的惊恐和尴尬所取代。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抓过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恨不得当场从这个世界上蒸发掉。
“醒啦?”小月的声音依旧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她仿佛没看见两人刚才的姿势和空气中的异样,只是微笑着说,“我看你昨晚说要开会,怕你没时间吃早饭,就早点起来给你做了点粥送过来。快起来洗漱一下,趁热吃吧。”
李予僵硬地点了点头,大脑一片空白。他慌乱地从床上下来,一边找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那个……月月,昨晚……昨晚是……是项目太急了,我们……我们加班……太晚了……”
“我知道,”小月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她的目光扫过小楚,然后又回到李予身上,“工作要紧,但身体更重要。看你累的,都瘦了。”
小楚裹着毯子,缩在沙发床的角落里,头埋在膝盖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场面一度陷入死寂的尴尬。
三人匆忙洗漱完毕,围坐在办公桌前。小月盛好了三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还配了些精致的小菜。
李予看小月好像真的没什么激烈反应,也稍稍放下了心。因为平时他跟小楚这个徒弟的关系就很亲密,睡觉打把势滚到一起好像也没什么。以前小楚也总到家里住,小月也说过小楚这小妮子睡觉不老实。想到这,便不再担忧了。
李予埋头喝粥。小楚却是把头低得快要怼进碗里,恨不得用粥把自己活埋了。
只有小月,依旧从容优雅,她一边小口地喝着粥,一边用关切的语气,轻飘飘地打破了沉默。
“予,别把自己搞得太累了,”她看着李予,眼神里满是心疼,“工作嘛,早干晚干,都是你的。你需要节制一下,你太累了,我会心疼的。”
这句话,表面上是在关心李予的工作,但“节制”两个字,却像两根细针,精准地扎在了小楚的心上。小楚扒饭的动作一僵,头埋得更低了。
李予完全没听出弦外之音,他还以为小月是在说他工作拼命,连忙点头应道:“嗯嗯,我知道了老婆。昨天也是突发情况,临时加班,也是没什么办法。”说完还用昨晚编造的谎言开了个玩笑:“还不是小楚把文件弄丢了,要不也不会加班”
小楚听到这话,内心里把这个钢铁直男蠢师傅曲曲了好几个来回:“%¥……%#……#¥……%&¥……¥”
小月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她的目光转向了小楚,声音愈发温柔:“小楚也是,真是个好女孩,这么晚了还陪着师傅加班,辛苦你了。不过啊……”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对李予说:“你呀,也不能手太重了。”
李予以为小月说的是昨晚他和小楚玩闹时,打了小楚屁股的事,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就做做样子,没下重手,真的,就是轻轻拍了两下。”
小月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歪着头,故作不解地看着李予,眼神却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锐利:“是吗?可是我看她刚才活动的时候,走路都不太利索了呢,你还说没下重手?”
“噗”,“咣当——!”
一声脆响,小楚手中的瓷碗应声而落,摔在地上,粥和瓷片溅了一地。她整个人都傻了,小脸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月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月姐她……她什么都知道!她知道自己走路姿势不对,知道那不是因为被打屁股,而是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成功打断了这场暗流涌动的对话。
李予还一脸懵逼呢,然后看着喷了自己一身的白粥,有点怨气的说:“你月姐做的粥是好吃,也不用这么急吧?喷了我一身。呛到了吧?”说完赶紧伸手拿纸巾抽了几章递给小楚。
“哎呀,没事没事,”小月立刻站起身,一边找吗不,一边安慰道,“都怪我,粥里放了枸杞,合计给你补一补,小楚应该是被枸杞呛到了。别动,小心划到脚。”
她俯下身,细心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但粥渍黏糊糊的,光用纸巾根本擦不干净。她站起身,看了看四周,柔声说:“这不行,我去找找保洁阿姨那有没有拖把和抹布。”
小楚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愣了三秒,才猛地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月……月姐,别……别麻烦了,我去,我去!怕……怕你不知道在哪……”
说完,她也逃也似地跟着跑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李予一个人,他看着一地的狼藉,挠了挠头,心里还在懵逼。就喝个粥也能整满地。
他没想太多,继续低头把剩下的粥喝完。
过了好一会儿,李予碗都见底了,小月和小楚才一前一后地回来。
这会李予正回到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正在查阅文件。
小月利落地将地上的污渍清理得干干净净,还顺手开始整理整个办公室。她把两人昨晚翻云覆雨的沙发床叠好,将被子和枕头放回柜子里。在叠沙发垫的时候,她指着上面一小块已经干涸、呈淡黄色的痕迹,对旁边手足无措的小楚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李予正坐在电脑前处理邮件,没听清。他只看到小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她抢过沙发垫,语无伦次地说:“月姐,这个……这个我来洗,我来就行!”
小月没有和她争,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拿起抹布,开始擦拭办公桌和沙发扶手。她的动作很仔细,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小楚抱着那个沾染了两人爱液的沙发垫,站在一旁,看着小月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一丝不苟地抹去她和李予留下的所有痕迹。那一刻,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和羞愧感。在小月面前,自己就像一个偷偷在主人家捣乱,然后被抓个正着的小丑。
“月姐,你别忙了,让我来吧……”小楚的声音细若蚊吟。
“没关系,”小月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李予是我老公,照顾他,是我该做的。”
这句话,轻柔,却又重如千斤。
最终,在两人“齐心协力”下,办公室被收拾得焕然一新,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李予这个钢铁直男在电脑边探出头,看到恢复了整洁的办公室,裂开了嘴,笑着打趣小楚说“你个败家徒弟,你看着没?像你月姐这样,有点女人味,别一天天的像个穿天猴一样”
小楚:“%……%¥……#¥%……%¥&……¥……”
时间接近七点,公司陆续开始有人来了。
“好了,我该回去了,诊所那边还一堆事呢。”小月拍了拍手,拿起自己的包。
“我送你!”李予和小楚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用啦,”小月笑着摆摆手,“小玲刚才发信息,说她开诊所的车过来接我了,应该快到了。你们忙你们的吧。”
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走到小楚面前。
她伸出手,动作亲昵地替小楚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额发,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真诚的“托付”之意。
“你师傅这个人啊,”小月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做什么事都没有节制,总是由着性子来。我又不能总在他身边看着他。”
她顿了顿,看着小楚的眼睛,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在的时候,就靠你了。”
说完,她收回手,对着两人挥了挥,转身离去,留下一个优雅而决绝的背影。
办公室里,李予还沉浸在老婆的温柔贤惠中,心中感动不已。
而小楚,却站在原地,如遭雷击,久久无法动弹。她看着小月离去的方向,脑海中反复回响着那句“我不在的时候,就靠你了”。
她此刻意识到,师傅为什么能一直那么爱月姐。在真正的主角面前,她的一切计谋,算计,都显得那么的幼稚和可笑,面对她这个“小三”,能理解包容下自己,能那么从容不迫的面对,而且没有一丝责怪师傅的意思。月姐那种包容一切的心态和自己从中分一杯羹的小心思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就是他们的‘爱’吗?”
……………………………………
楼下,小玲早已发动了那辆印着心理诊所Logo的白色SUV,在路边等候。
小月拉开车门坐进副驾,脸上那副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终于卸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疲惫。她靠在椅背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月月,你……没事吧?”小玲一边平稳地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刚才我看你上去那么久,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在他办公室里大闹一场吗?”小月没有睁眼,嘴角却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可不是那种会被情绪冲昏头脑的小姑娘。”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玲连忙解释,“我只是……担心你。而且……”
“而且什么?”小月不解的问。
“而且,你这算是明牌了,你之前假装不知道,但昨晚,通着话呢,他们就……”
“没事,我问过情况了,小楚也说了,虽然不是知道全貌。但小楚那丫头,为了李予也付出了不少,具体就不讲了,说来说去就是他那个特殊的癖好的事”
“哦”小玲简短的回话,专心开车。
小月睁开眼,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就像被她抛在身后的那场无声的硝烟。她轻声说:“总之,我没事,小玲。诊所不是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处理呢吗?”
……
回到心理诊所,小月立刻切换回了那个干练、专业、值得信赖的“月医生”模式。
“小月早!”
“月姐,九点的预约客人已经到了,情绪不太稳定,在三号咨询室。”
“小月,下午那个关于青少年焦虑症的家庭会谈,家长的资料我都整理好了,在您桌上。”
面对着前台的汇报,小月也是比较头疼的,自从上次单独接了客户之后,虽然没正式转正,但干的活也跟转正了没什么区别,也就是差一纸文书而已
“让三号咨询室的客人稍等五分钟,给她倒杯温水,放一点舒缓的音乐。家庭会谈的资料我一会就看。”周围同一期进诊所的同事,看到她已经进入正轨了,都羡慕不已。
“呦,小月,早啊,这么忙啊?客户挺多啊”孙连军一进门就开玩笑调侃。
孙连军在被李予授意后也没再对小月怎么样。经过时间的推移,小月也慢慢的放下了戒心。
"是啊,也不知道教授那是怎么安排的!别人闲的够呛,我这个新人忙的要死。"小月也不抬头,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回话。
“咳~~~这有啥不知道的,你人美心善,都不用说话,往那一坐,心情立马好了一半,还用什么辅导啊?”调侃完,看小月没接话,又说道:“你以为是教授安排的啊,我听说都是指名的你,所以才这样的”
“啊?指名我?为什么?”小月有些惊讶,连手上的活儿都停了下来,看着孙连军等待他的解释。
"啊?你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啊"孙连军赶紧摆手表示无辜。
“你是组长,我不问你,我问谁?”小月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工作了。
孙连军被翻了一眼,反而笑么姿儿的走了。
小月不知道,她是在无语的翻白眼,在孙连军的眼里却像是风情万种的挑逗。
回到孙连军他个人的组长办公室后,四仰八叉的斜靠在椅背上,闭眼回味着刚才那个白眼。手默默的伸进了裤子里,开始了上班后的第一个“工作”。
…………………………………………
在成功安抚了一位因丈夫出轨而濒临崩溃的女士后,小月终于迎来了那期待已久的休息。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给自己冲了一杯黑咖啡,没有加糖和奶,任由那股纯粹的苦涩在味蕾上蔓延开来,刺激着她有些疲惫的神经。
端着咖啡杯,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早上的那一幕,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重演。李予的惊慌,小楚的恐惧,以及……两人紧紧相拥时,那种原始而炽热的欲望气息。
说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是骗人的。
小月坦然地承认,当她推开门的那一刻,心脏确实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了一下。那是一种独属于自己的珍宝,被另一个人染指后的本能不快。她爱李予,爱到了骨子里,所以才会有这种针扎似的刺痛感。
但她是一位心理医生。她对人性的了解比普通人强不是那么一星半点,也更了解自己的男人。
她靠在冰凉的玻璃上,咖啡的苦涩让她的大脑愈发清醒。她在思考一个问题:让李予戒掉那个癖好是不是真的错了?
李予的NTR癖好,从他们刚在一起时就初见端倪。那时,她视之为一种需要“矫正”的心理偏差,却没觉得是NTR,因为那时他只是喜欢自己在他身边时,那种其他男人羡慕的眼光。
她用了专业知识和温柔的爱,试图去“堵”住他这个欲望的缺口。她以为,只要给予他足够的爱和安全感,他就能戒掉这种危险的念头。
可结果呢?
堵,并没有让洪水消退。它只是让暗流在更深的地下奔涌,直到那天,跟小叔在客卧的那天。才以一种她几乎无法预料的方式,冲开了堤坝。
她和小楚,就像大禹治水里的“堵”与“疏”。她用尽全力去围堵,而小楚的出现,却像一个意外的泄洪口,让李予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看着楼下渺小如蝼蚁的人群,小月忽然产生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
“我真的能‘治好’他吗?或者说……这真的是一种需要被‘治好’的病吗?”
它更像是一种根植于他灵魂深处的、独特的兴奋开关。自己强行去关掉它,只会让他痛苦,让他去寻找别的开关。
那么,与其让这股自己无法掌控的“洪水”在外面肆意泛滥,去冲击那些未知的、危险的河道,为什么不把它引导到自己亲手修建的、安全可控的河道里来呢?
疏,而不是堵。
由自己来主导这场游戏。由自己来设定规则和底线。由自己来决定,他可以怎么玩,玩到什么程度。
就像今天早上,当她以绝对的“正宫”姿态出现时,小楚那惊恐又崇拜的眼神,李予那被愧疚和爱意充满的目光,不都证明了,最终的掌控权,其实一直握在自己手里吗?自己不还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吗?
想到这里,小月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缓缓地松弛了下来。
她不再纠结于那份被分享的不快,而是开始冷静地规划下一步。如果说,之前她是“被迫”接受了小楚,那么从现在开始,她要“主动”地,把这件事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她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屏保上两人在海边灿烂的笑脸,指尖轻轻划过李予的脸庞。
“予,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陪你玩。”她轻声呢喃,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决绝与期待的复杂光芒,“但这一次,规则要由我来定。”
咖啡已经见底,只留下满口的苦涩回甘。
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诊所的走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月送走了上一位咨询者,看了一眼预约表。
下一个是家庭会谈,关于青少年考后焦虑症。预约人:宋辉。患者:宋亮。
“宋亮……”
小月默念着这个名字,一丝异样的熟悉感掠过心头,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她摇了摇头,以为只是个常见的名字,整理了一下仪容,走向三号会谈室。
推开门,她脸上挂着职业而温和的微笑:“你们好,我是……”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会谈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面容憔悴、神情焦虑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宋辉。而他身边那个低着头、无精打采的少年,在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的一瞬间,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和光芒!
是他!那个在公交车上猥亵自己,又被自己“教育”了一番的高中生!
“姐姐!是你!”
宋亮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他那张原本布满阴霾的脸上,此刻像是被注入了强心剂,充满了重逢的狂喜,“我是宋亮啊!就是……就是上次在公交车上……”
小月的心脏猛地一缩,大脑飞速运转,几乎是在他要说出“摸你”两个字的前一秒,她立刻用更热情的语气和笑容,抢先一步打断了他!
“是你呀!宋亮同学,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她快步走上前,目光掠过宋亮,直接看向一脸错愕的宋辉,主动伸出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自己,“您好,宋先生,我是这次负责的心理咨询师,我叫秦月,叫我小月就行。”
宋辉有些茫然地站起身,握住了小月伸出的手。那只手柔软、温润,带着一丝职业的暖意,却让他的心头莫名一跳。
“你们……认识?”宋辉疑惑地看着儿子,又看看眼前这位美丽得有些过分的心理医生。
“是啊!”小月抢在宋亮之前,用一种轻松愉快的口吻,天衣无缝地编造着谎言,“前段时间我上班坐公交,遇到点小麻烦,还是宋亮同学帮我解的围呢,他可是个热心的好孩子。当时就觉得这孩子特别正直,没想到今天这么有缘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给宋亮递了一个“不许乱说”的信号。他对小月的崇拜和信赖让他立刻乖巧地点了点头,附和道:“啊,对,对!就是……举手之劳!”
听到这番解释,宋辉的疑虑才稍稍打消。他重新打量着小月,眉头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这张脸,这种气质,这种声音……为什么会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
“宋……宋医生,”宋辉握着手,却没有立刻松开,眼神里带着困惑,“很抱歉,我不是想搭讪或者套近乎,但我真的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月的心也咯噔一下。她对这个男人同样有种说不出的眼熟感,她不确定是不是曾经在哪次活动见过。为了不让话题跑偏,她优雅地抽出手,微笑着说:“可能是在什么大型活动上见过吧,毕竟城市也不大。我们还是先坐下,聊聊孩子的情况吧,这才是今天的正题。”
她巧妙地将话题拉回正轨。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小月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她引导着话题,耐心倾听宋辉讲述儿子高考失利后的种种抑郁表现——失眠、厌食、自我封闭。
而宋亮,全程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炙热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小月。仿佛只要看着她,他所有的焦虑和痛苦都能被治愈。他迷恋着她说话时温柔的嘴角,迷恋着她倾听时专注的眼神,更迷恋着她身上那股成熟又圣洁的气息。
小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依旧保持着专业,她温和地对宋亮说:“宋亮,高考只是人生的一道坎,不是终点。复读一年,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准备,不是失败,而是一种更负责任的选择。你愿意和姐姐聊聊,你心里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宋亮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我怕……我怕我再努力一年,还是会失败,会让所有人都失望。”
“不会的,”小月看着他的眼睛,给予他最坚定的支持,“你看,你父亲这么关心你,带你来寻求帮助。你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都会陪着你。”
咨询在一种看似融洽的氛围中结束了。小月将父子俩送到门口,约定了下周的复诊时间。
宋家父子走后,小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感觉比连续接待五个病人都累。那父子俩投来的目光,一个带着病态的目光,另一个发出了炙热的视线,让她精神有些紧绷。
……
走出诊所大楼,宋辉还沉浸在那种强烈的熟悉感中,百思不得其解。
“爸,你怎么了?”宋亮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觉得见到了“月姐姐”,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没事……”宋辉心不在焉地应着,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小月那张美丽的脸,和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画面重叠着。
阳台……痛苦的表情……晃动的身体……还有那个粗暴的男人……
他们走过一个街角,正午的阳光刺眼。宋辉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自己家那栋楼的方向,然后,他的目光越过中间的花坛,定格在了对面那栋楼的某个位置上。
五楼……那个阳台……
一个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是他!不对,是她!!!
宋辉猛地停下脚步,瞳孔因震惊而急剧收缩。他终于想起来了!眼前这个温柔、圣洁、高高在上的心理医生,就是那个在阳台上,被一个男人像玩物一样粗暴对待,哭喊着、呻吟着,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女人!
她们是同一个人!
“爸?你怎么不走了?”宋亮不解地回头问。
“……没事。”宋辉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干涩,他低下头,掩饰住自己脸上那副混杂着震惊、兴奋与极致欲望的扭曲表情,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原来……原来是她……
他拉着儿子,加快了脚步,脑海中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那个遥不可及的、被暴力侵犯的幻想对象,现在,竟然成了自己儿子的心理医生。
“下次,咱们再来一次吧?我看对你挺有帮助的,你现在比之前开朗多了”宋辉带着试探的语气问儿子
“好,可以的,下次啥时候?”
宋辉看着儿子光没像上次一样拖延着拒绝,还问了下次什么时候来,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
“好,那咱就下周,再约一次。”
一个无比疯狂且刺激的念头,开始在他压抑已久的内心深处,破土而出。
送走了宋家父子,小月回到工位,看了看电脑上的日程表,再次确认了今天的“顾客”都接待完了。浅浅的送了口气,打开微信想给李予发个消息,问问今晚吃点什么,几点回什么的。结果一打开。伟哥那个头像上一个小红点清晰可见。 伟哥:【呦,小月,我看今天予哥的精神状态不错啊,你们这夫妻生活挺愉快啊】{13:11}
伟哥:【忙着呢啊?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上次的那个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14:25}
伟哥:【哎呀,你可是真忙啊,我作为李予的兄弟,我主要是比较担心他这个心理状况啊,看见了回个话】{16:03}
小月隐隐的知道伟哥是想借机会揩油,本来是不想理的,但想到之前,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信了他的鬼话,让他搂着腰在李予窗前走过故意让李予看到。结果李予真的是光看到就硬的西裤都挡不住,顶的高高的。
上午自己刚想到了要由堵变疏,下午这个货好巧不巧的就发来微信。再加上这么多年的同学,而且跟李予的关系也很好,也不好意思撕破脸不是。于是小月就回了一条微信,看看他又有什么幺蛾子。
小月:【之前在忙】
没等小月放下手机,回信都过来了。让她都有种伟哥在手机前盯着屏幕等着她的感觉。
伟哥:【啊,也没什么事,老同学关心一下嘛,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小月心想着,果然如她想的一样。
小月:【不好意思,我不想做这种事,而且你的提议是为了李予吗?你明显是为了你自己,麻烦你以后…………
小月噼里啪啦的打着字,可打到一半想到了小楚那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女孩,为了李予都能和老王……于是,她按住回退键把刚才打的字全删掉了。
小月:【这个事,我需要自己再斟酌斟酌,等我想好了,自然会给你信儿,况且,我如果真要做到这一步,也不是必须找你,你知道吗?】
这次过了有一会,消息才回来。
伟哥:【我也是为了李予好,你不找我也没关系,我能理解。】
伟哥:【但我是李予的兄弟,跟他同个屋檐下4年,那是相当的了解他,而且,我也有过比他更深刻的记忆,我能跟他产生同理心】
伟哥:【再退一步讲,我不是比较安全吗?你也换不了别人啊。熟人没法开口,陌生人没法掌控,你说呢?】
小月被这3天信息连珠炮似得轰炸了一波,虽然很反感,但不得不说,真的很有道理。特别是最后一条说的那句话,让小月不禁心里想“如果真要那么做,我还有别人可以选吗?”
小月:【嗯,我再斟酌斟酌,还有事,回聊】
放下手机,小月思考了一下这个事。内心真的很厌恶,尤其是是伟哥那肥胖的脸,还有身上的味道。但转念想想,自己如果想像小楚那样,为了李予做一些“事”,就真的得用他,还真的没什么别的人选。
最后,小月决定晚上跟李予聊一聊他的癖好的问题,如果有替代方案当然好,如果没有再研究这个事吧。
想到这,心里长草,完全干不了其他事了,索性今天的客户都接待完了,就提前拎包走人了。
……………………
李予今天没有加班,下班后便径直开车回了家。
推开家门,屋子里暖意融融,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轻响和两个女人说话的细语。小月和住在家中的小玲正围着灶台忙碌,香气四溢。
“我回来啦!”李予换好鞋,大步走进厨房,看到两人都在,脸上露出放松的笑意。
“予哥回来啦!”小玲热情地打着招呼,手上的动作不停。
“予,你回来得正好,饭菜马上就好。”小月头也没回,往锅里撒了些葱花,话语间透着家的温馨。
晚餐在一片温馨和谐中度过。李予聊着公司里的一些趣事,小月分享着诊所里遇到的奇葩案例,小玲则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趣闻,或是逗趣地调侃两人几句。三人像寻常家人一般,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与融洽。
饭后,碗筷收洗完毕,他们窝在客厅的沙发里,随意看着一部肥皂剧,昏黄的电视光线映照着三人脸上放松的神色。
“时间不早了,月姐,予哥,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了。”小玲打了个哈欠,起身伸了个懒腰。她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沙发上的两人,但还是懂事地朝着自己的客房走去,轻轻带上了门。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机嗡嗡的低响。小月没有立刻关电视,她靠在李予肩头,感受着他身体传递过来的温暖。
又过了片刻,小月才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走吧,洗漱睡觉。”
李予“嗯”了一声,将电视关掉,和她一同起身。
洗漱之后,两人钻进了卧室里温暖的被窝。感受到身边妻子温软的身体,他很快便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似乎随时都能进入梦乡。
小月却轻轻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让自己面对着李予,手臂也环上了他的腰。她感受着他胸膛均匀的起伏,轻声打破了这片即将到来的寂静。
“予。”
“嗯?”李予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已经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想和你聊聊你那个……癖好。”小月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绷紧的弦,在卧室里清晰地回荡。
李予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平稳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胸口也随之起伏了一下。他缓缓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这个话题,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禁区”,一个被默契地搁置已久的“难题”。他下意识地回想起他们曾经的约定——他会努力戒掉。
“老婆,你说什么呢?”李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轻松“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已经在戒了。你别多想,也别为我担心。”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且坚定。
小月感觉到他心跳骤然加速,像擂鼓一般在她耳边轰鸣。她清澈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没有揭穿他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慌乱——那不是心虚,更像是一种被戳破“承诺”的窘迫。
“予哥,你先别急着否认,”小月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种心理医生特有的洞察与柔和,“我知道你努力过,也一直想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它不是靠意志力就能完全抹除的?”
李予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确实尝试过,上一次向小月保证时,确实是发自内心想要“戒掉”。可欲望就像一条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总会在他最放松、最不设防的时候猛然咬噬,让他一次次溃不成军。
“我最近查了一些相关的心理资料,”小月继续说着,语气愈发笃定,“甚至也跟一些资深的教授探讨过,发现对于这类癖好,一味地压制,往往效果不佳,甚至可能适得其反,让它往更不可控的方式爆发出来。”
她顿了顿,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在昏暗中凝视着他的眼睛。
“所以,我突然有个想法,”小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与其让你痛苦地压抑,或者去外面寻找失控的刺激,不如……不如就让我来配合你,在我们能掌控的范围内,享受这个过程,好不好?”
李予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瞬间放大。他完全没料到小月会说出这样的话。内心狂喜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淹没,但他嘴上还是下意识地抗拒,他不是不想戒掉,但内心角落里总有个声音让他继续。
“这……这不好吧?”他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月月,你不用这样,我……我可以慢慢改的。这种事,总是不太……不好的……”
“真的不好吗?”小月纤细的手指,轻轻描绘着他喉结的轮廓。感受到那里的皮肤在她指尖下微微颤抖,她的笑容愈发深邃。
“这样……对你来说,是不是太委屈了?”李予还在嘴硬,试图装出一副体贴的样子。
小月轻笑一声,笑声如铃,带着一丝揶揄。她侧过身,身体完全贴近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
“予,你还记得咱们上大学那会儿吗?”小月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遥远,仿佛在回忆那段青涩却充满欲望的时光。
“那时候,你不就特别喜欢让我穿那些性感的衣服,故意走在你身边,在图书馆,在食堂,甚至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你就喜欢那种别人偷偷看我,然后你又假装不在意的感觉,是不是?”
李予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那段被尘封的记忆瞬间被小月唤醒,像电流般酥麻地流窜过他的全身。那是他癖好的最初萌芽,是伟哥和小月出去约会后自己才产生的扭曲思想,带着初恋的甜蜜和禁忌的刺激。他想反驳,想说那不一样,想说他现在不一样了,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小月被窝里的手,精准地、毫不犹豫地,一下伸出,稳稳地握住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此刻正高高昂起的硬邦邦的“棍子”。
滚烫、坚硬、充满了原始的爆发力。
李予所有的语言都被她这一握,瞬间噎回了喉咙!他的呼吸粗重起来,身体紧绷,僵硬得像块木头。
小月感受着掌中的炙热,唇角勾起一抹带着胜利意味的笑意。她轻轻地、有节奏地揉弄了一下,引来李予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还否认?”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掌控。
李予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他带着一丝无奈和被看穿的窘迫,以及无法抑制的兴奋,轻轻地,无声地,点了点头。
“……”
小月握着李予的阴茎,玩味地感受着它的跳动和脉搏。几秒后,她似乎要松开手。
“别!”李予猛地伸手,抓住小月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火热上,带着一脸嬉皮笑脸的讨好,声音嘶哑而急切,“老婆,别松手,再……再帮我一下……”
小月感受着他手心的汗意,以及他近乎乞求的语气,心里有一种被爱的满足感。她看着他那双因为扭曲欲望而变得有些迷离的眼睛,假意轻叹了口气,带着一丝对这股旺盛精力的复杂感受,轻声说了一句:“你呀……也不嫌累。”
李予闻言,表情有些懵逼。他没听懂小月那句话里隐藏的深意,以为她只是在关心他此时的体力,便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表情,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
“老婆,只要是我的小月,你这么美,”他将脸埋在小月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一天24小时,不,25小时弄,我都不累!”
小月听着他这近乎谄媚的甜言蜜语,以及他口无遮拦的“色欲”,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色鬼!”她轻骂一声,但声音里却充满了宠溺。她主动环上他的脖子,抬起头,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他那张不安分的嘴。
被窝里,两具身体在黑暗中紧密相贴,呼吸交织。没过多久,房间里便开始回荡起细微的、压抑的喘息声。渐渐地,那声音变得有些控制不住,混杂着水泽的黏腻和女性甜软的呻吟,在宁静的夜色中,低低地、绵长地荡漾开来………………
未完待续………………………………
40.女王的无悔之选
自从那晚与小月在卧室内达成全新的、心照不宣的「协议」后,李予的生活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奇妙的润滑剂。
曾经那种压抑欲望带来的焦躁与愧疚感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许可」后的心安理得,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旺盛的精力。
公司里,最大的心结已经解开的他,处理事务愈发得心应手,雷厉风行中又带着几分游刃有余。
面对小楚时,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那个曾经在他面前又野又媚的小妖精,自打经历了清晨小月的「温柔一击」
后,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小兽,眼神里除了以往的痴缠,更多了几分敬畏和收敛。
她没再主动发起那些过火的挑逗,只是在无人时,会用一种混合着崇拜与委屈的目光偷偷看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这天下午,李予刚结束一个项目会议,正靠在老板椅上舒展着有些僵硬的身体,盘算着晚上是回家享受小月的温柔,还是去小玲那里感受别样的慰藉。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屏幕上跳动着几个字——「女王大人」。
他笑着接起电话,身体下意识地坐直了些,仿佛在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气场也能穿透信号,压得人不敢懈怠。
「喂,钱姐,今天怎么有空想起弟弟我了?」
电话那头传来钱伊伊那标志性的、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御姐音,像羽毛轻轻搔刮着耳膜:「怎么,弟弟,伤养好了,人也硬气了,就不把姐姐放在心上了?
之前答应我的那顿饭,是不是打算赖账了?」
李予闻言哈哈一笑,身体彻底放松下来,靠回椅背上:「哪能啊!姐你一句话,弟弟我上刀山下火海都给你办了,一顿饭算什么。说吧,想吃什么,弟弟我立刻就去安排。」
「算你识相。」钱伊伊轻哼一声,语气里满是「算你过关」的满意,「不过嘛,就不劳烦你这个大忙人了。」
她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喙的、通知的口吻说道:「我已经订好了。晚上八点,『观澜轩』,顶楼的包厢。别迟到,姐姐我……可不喜欢等人。」
说完,不给李予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李予拿着发出「嘟嘟」忙音的手机,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观澜轩,本市最顶级的米其林三星餐厅,人均消费高得吓人不说,顶楼那个能俯瞰全城江景的包厢,更是需要提前数月预定。
她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他知道,今晚这顿饭,绝不仅仅是一顿饭那么简单。
这更像是一场女王的召见。
……
晚上七点五十分,李予将车停在观澜轩的地下停车场,乘专属电梯直达顶楼。
在侍者的引领下,他来到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祥云纹路的紫檀木门前。
门口刘也和范勇想两个侍者一样笑盈盈的,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弯腰做出一副请的手势。
深吸一口气,他推开了门。
包厢内的景象,让见惯了美女的他,呼吸也不由得为之一滞。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汇成了一条流光溢彩的银河。
而窗前,钱伊伊正背对着他,手持一杯红酒,静静地伫立着,仿佛是这片星河中最耀眼的那颗。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来。
那一瞬间,李予感觉整个包厢的光,仿佛都被她一个人吸了过去。
她今晚的装扮,是一种极致的、东方韵味的性感。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一支古朴的白玉簪子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颊边,平添了几分慵懒的风情。
她的脸,是标准的鹅蛋脸,眉如远黛,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眼角的泪痣更是如同增幅器一样发大着她的性感,仿佛能勾魂摄魄。
鼻梁高挺,唇上点缀着一抹复古的正红色,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视线下移,是她那令人惊叹的天鹅颈,修长而白皙,戴着一串细细的钻石项链,光芒闪烁间,将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引向她那精致深邃的锁骨。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底暗金线刺绣的改良旗袍。
旗袍是无袖的设计,露出了她两条圆润光滑、毫无赘赘肉的玉臂。
贴身的剪裁,将她那惊心动魄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饱满的胸脯将旗袍上的金凤绣撑得栩栩如生,仿佛要展翅高飞;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与下方骤然丰腴、浑圆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一个无比夸张又和谐的沙漏曲线。
而那旗袍的开衩,几乎高到了腿根。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一条修长笔直、白得晃眼的美腿便在黑色的布料间若隐若现。
脚上踩着一双同色系的黑色细高跟鞋,将她本就完美的腿部线条拉伸到了极致,精致的脚踝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这是一个从头发丝到脚指尖,都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女人。
她无需任何多余的动作,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心生征服的欲望。
李予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不敢在多看,生怕自己的目光陷进去,拔不出来。
他走到餐桌前,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姐,你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国女王接见外宾呢。」他用玩笑来掩饰自己刚才片刻的失神。
钱伊伊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桌边坐下,那高开衩的旗袍随着她的动作,让她腿根处的雪白风光一闪而逝。
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丹凤眼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李予,红唇轻启:「怎么,被姐姐的美貌镇住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主要是怕看得太久,魂被姐你勾走了,晚上回不了家。」李予也进入了状态,笑着对招。
「回不了家才好。」钱伊伊的眼神瞬间变得玩味起来,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今晚这包厢,姐姐我包了通宵。隔壁就是配套的总统套房,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这话说得直白又大胆,空气中的暧昧因子瞬间升温。
李予故作惊恐状:「姐,你这可是鸿门宴啊。我今天赴约,可是赤手空拳来的,怕是应付不了你这阵仗。」
他话语里的「赤手空拳」,带着几分暧昧的暗示。
「应付不了我?」钱伊伊轻笑一声,笑声清脆悦耳。
她向前倾了倾身子,饱满的胸脯在桌沿挤压出惊人的弧度,一双锐利的眸子仿佛要看穿李予的灵魂,「我看你精神头不是挺好的嘛。三个女人都没把你吸干,你还差姐姐一个了?今天还有余粮伺候姐姐我吗?」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精准地劈在了李予的防线上。
李予脸上的笑容在听到「三个女人」这个词时,恰到好处地僵硬了一瞬,随即化作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
他早就料到,以钱伊伊通天的手腕和对他过分的「关心」,自己身边这点事,恐怕瞒不过她的眼睛。
只是没想到,她会在这场精心布置的晚宴上,如此单刀直入地捅破这层窗户纸。
空气中,暧昧的粉色气息并未消散,反而因为这句大胆的揭底,被染上了一层更加刺激、更加危险的绯红。
看着李予那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钱伊伊嘴角的弧度愈发得意,像一只偷吃了小鱼干后心满意足的猫。
她优雅地拿起公筷,夹了一块晶莹剔透的东坡肉放进李予碗里,动作从容,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嗔怪:「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李予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却没有去碰那块肉。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三分认真七分佯装的「怒气」,直视着钱伊伊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丹凤眼,抱怨道:「姐,你怎么还调查我?我这点隐私在你面前,算是彻底没了。」
「调查你?」
钱伊伊闻言,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那瞬间的娇憨姿态,冲淡了她身上女王般的压迫感,多了几分亲近的嗔意,「还用得着我调查吗?」
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理所当然地说道:「小玲那个小萝莉,就差没把「我是李予的人」写在脸上了,恨不得把眼珠子挂你身上,现在她又搬进你家住了,我就不用多说了吧?至于小楚嘛……」
她拖长了尾音,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那丫头我就更了解了,会来事儿,又聪明,张嘴闭嘴都是『我师傅』。还一天天跟个百变小妖精似的,变着法儿地勾你。不把你吃干抹净,她能善罢甘休?」
一番话说得李予哑口无言,只能摸着鼻子傻笑。
确实,他身边这几位,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在钱伊伊这种人精面前,简直就是不设防的。
「行了行了,姐,算我怕了你了。」李予举手投降,端起酒杯,「我自罚一杯,这事儿翻篇,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钱伊伊满意地点点头,也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包厢内。
气氛重新回到了那种轻松又暧昧的轨道上。
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那三个女人的事,转而聊起了工作、圈子里的趣闻,仿佛刚才那段交锋从未发生过。
就在这时,钱伊伊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随即眼神微不可察地冷了一瞬,但立刻又恢复了常态。
她没有接听,而是拿起手机,淡定地按了锁屏键,然后将屏幕朝下,反扣在了桌面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
「怎么了?不接吗?」李予随口问了一句。
「没事。」
钱伊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她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红酒,用那抹正红色的唇印在杯沿留下一个性感的印记,语气轻松地说道,「一些烦人的生意上的事,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被打扰。」
李予「哦」了一声,便没有再追问。
他知道,以钱伊伊的身份,生意上的事恐怕都不简单,她不想说,自己再问就是不识趣了。
一顿饭在和谐的氛围中吃得差不多了。
钱伊伊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向李予伸出了一只手。
「走吧,陪姐姐去窗边站站,消消食。」
李予笑着握住她柔软无骨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两人各端着一杯红酒,并肩走到那巨大的落地窗前。
脚下是城市的万千灯火,如同一片倒映在人间的星海,壮丽而璀璨。
「真美啊。」李予由衷地感叹。
「是啊,真美。」钱伊伊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但她的目光,却并未看向窗外,而是落在了李予的侧脸上。
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看起来竟有几分登对。
她看着窗上李予的倒影,轻声问道:「李予,你喜欢这样的风景吗?站在这里,感觉整个城市都在你的脚下。」
「喜欢是喜欢,但也就是看看。」李予喝了口酒,自嘲地笑了笑,「我几斤几两自己清楚,这种高度,不属于我。」
钱伊伊沉默了片刻,忽然转过身,面对着他。
她的身体几乎贴了上来,李予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混合着高级香水、红酒醇香和她自身体香的迷人气息。
「如果我说,我能让你永远站在这里呢?」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予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绝美脸庞,特别是那颗性感的泪痣,在灯光下的映衬下,眼眸里闪烁着幽怨的光。
他下意识地后退,可没退几步,却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冰冷的墙面上,退无可退。
钱伊伊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猛地伸出双臂,一手撑在他耳边的墙上,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牢牢地困在自己与墙面之间。
「李予!」
她盯着他的眼睛,用一种近乎命令的、激将的口吻说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喜欢不敢承认,给你机会你不敢要,你到底在怕什么!」
霸道的宣言,伴随着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李予的脸上。
女王的壁咚,猝不及防地降临了。
按理说,以钱伊伊平日里海量的酒力,这点红酒根本不足以让她上头。
但此刻,酒精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点燃她情绪的,是积压已久的、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复杂情感,是家族里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带来的失望,更是父亲那句「周末去见见林家的公子」的冰冷通知,像一把把尖刀,将她所有的骄傲和伪装层层剥开,露出了内里最脆弱、最渴望的一面。
她眼眶微红,带着一丝醉意的朦胧,声音也软了下来,不再是女王的命令,而是一种近乎哀求的质问:「我不好吗?李予……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
李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脆弱击中了,一时竟忘了反应,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僵在原地。
看着他这副呆愣的模样,钱伊伊眼中的哀怨又化作了抚媚的笑。
她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勾着他脖子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旗袍领口的第一颗盘扣,然后是第二颗……
精致的锁骨下,一片雪白的肌肤和黑色蕾丝的边缘若隐若现,那道迷人的沟壑,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你看,姐姐的身材,不比她们差吧?」她媚眼如丝,声音慵懒而沙哑。
说着,她抓起李予那只无处安放的手,不容他反抗,直接按在了自己旗袍那高开衩的边缘处,隔着冰凉丝滑的布料,覆上她温热的大腿。
李予浑身一震,仿佛触电一般,想要抽回手。
但钱伊伊却紧紧按住,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引导着他的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一寸寸地向上探索。
丝绸的触感,肌肤的温热与弹性,交织成最原始的诱惑。
当李予的手指触及到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大腿根部时,他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僵持住了。
钱伊伊见状,笑容更甚。
她挺起傲人的上身,将自己那饱满柔软的胸脯,结结实实地顶在了李予的胸膛上,瞬间压扁,变形。
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透过两层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这一下,彻底摧毁了李予最后一道防线。
他僵持的手臂瞬间松了劲。
钱伊伊抓住时机,引导着他的手,滑到了开衩的最高处,几乎触碰到了她浑圆臀部的侧面曲线。
李予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欲望的狂潮一寸寸吞噬。
「姐你喝多了,你这玩笑开大了啊~ 你再这样我真受不了了!」
钱伊伊将滚烫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用气声轻语,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
「姐姐我论样貌,论身材,哪点不如她们?论家世,更是能让你少奋斗三十年。
而且……姐姐今年刚好三十岁,正是会疼人的年纪……」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极具挑衅性:「还是说……你怕了?怕姐姐是洪水猛兽吃了你?呵,真是个胆小鬼……难道……」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吐出的气息带着致命的侮辱性,「……你是真的不行了?」
「轰——!」
李予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应声绷断,男人被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被一个美女说「不行」,就这「不行」两个字,简直是直接引爆了炸药桶一般。
「姐,」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危险,「这可是你逼我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一手搂住钱伊伊的纤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个迅猛的180 度转身!
攻守之势,瞬间逆转!
「啊——」钱伊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面上。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李予那张写满了侵略性的脸庞就在眼前放大,滚烫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充满了惩罚意味的、不留余地的吻。
良久,唇分。
钱伊伊大口地喘息着,眼神里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和恰到好处的惊慌。
她双手抵在李予胸前,「用力」的推着,声音也带上了柔媚的哭腔:「李予……你疯了……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快放开我!」
她的推拒,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道,更像是在调情。
李予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手顺着旗袍的开衩探入,粗暴地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肆虐,隔着布料感受那惊人的柔软。
「不要……嗯……」
钱伊伊的身体像过电般扭动了几下,口中继续着程式化的拒绝,「我刚才真的是开玩笑的……咱们不闹了……你放开我……」
「你说不闹就不闹,你说停就停?刚才我求你停下的时候,你干嘛来着?」
李予身体上动作不停,在亲吻钱伊伊脖颈的同时抽出个空隙怼了回去。
李予见她还要再说话,再次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红唇,吻得更深、更野。
同时,他空出的手,飞快地解开了她旗袍侧面的一排盘扣,温热的大手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准确地握住了那只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丰满胸脯。
「呜……」
当嘴唇再次分开时,钱伊伊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她最后看了一眼包厢的大门方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发出了如小猫般轻柔又魅惑的呼救:「来人啊,救救我,有没有人啊……」
回应她的,是李予第三次,更加狂暴的深吻。
……
包厢门外,走廊尽头。
刘也和范勇像两尊门神,一个气定神闲,一个焦躁不安。
当钱伊伊那一声带着哭腔和魅惑的「来人啊,救救我」穿透厚重的紫檀木门,虽然声音已经很小,但还是清晰地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范勇那张憨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都蹦了蹦。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就要往包厢门口冲。
「刘也你别拦着我!女王大人都喊救命了!予哥是疯了吗?他不知道伊伊姐的脾气?真把她惹毛了,公司都得给他拆了!」
「砰」的一声,刘也侧身一步,用肩膀稳稳地撞停了范勇,力道不大,却让他无法再前进分毫。
刘也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静表情,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看透一切的精光。
「急什么?」
他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潭静水,「你也不动脑子想想。」
「想什么?伊伊姐都快被人欺负了,我还想什么!」范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压低了声音吼道。
刘也轻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对老友「直男思维」的无奈。
他指了指那扇紧闭的门,好整以暇地问道:「我问你,以女王那柔道黑带、空手道黑带、跆拳道黑带,三重黑带在身的实力,如果她真不愿意,你觉得李予现在还能站着吗?」
「呃……」范勇的动作瞬间僵住,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下意识地回想了一下,以前在俱乐部,钱伊伊兴起时陪他们这些保镖过招,那干净利落的过肩摔,那力道十足的鞭腿……
别说李予了,就算是他自己,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敢说不落下风。
是啊,如果钱女王真不想,李予那点力气,恐怕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看着范勇脸上那副「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的懵懂表情,刘也推了推眼镜,继续点拨道:「你还没看出来吗?女王这是在演戏呢。
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她今天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又是顶级餐厅,又是盛装出席,你真以为是简简单单吃顿饭?她就是在给李予设一个局,一个让他没法拒绝、只能『就范』的局。」
「这……这是为什么啊?」范勇彻底迷糊了,感觉自己的脑容量有点跟不上这位军师的节奏。
「因为她女王大人啊。」
刘也叹了口气,靠在墙上,双手插兜,「像女王大人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放下身段去主动乞求一个男人的爱?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逼着李予『犯错』,逼着他「失控」。这样一来,她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面子上也过得去,还能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牢牢占据主动权。」
他顿了顿,听着门内隐约传来的、更加激烈的喘息和布料摩擦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所以啊,我们现在冲进去,那才是真的坏了女王大人的好事。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里守着,当好我们的『证人』,一会差不多了,我们再进去。等明天,李予就得对我们这位『被他欺负了』的女王大人,负起责来了。」
范勇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消化完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个既佩服又无奈的表情,最终也学着刘也的样子,靠在了墙上。
「唉,你们这些聪明人,心眼子就是多。」他小声嘀咕着,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扇门,耳朵也竖了起来,脸上浮现出男人都懂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猥琐笑容。
门内,是情欲交织的战场。
门外,是心照不宣的吃瓜现场。
一门之隔,两重天地,却上演着同一出精心策划的戏剧。
……
李予的理智,已然在钱伊伊精心编织的情欲之网中彻底沉沦。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第三次的深吻,比前两次更加狂野而持久。
李予的舌头强势地入侵她的口腔,卷起她软嫩的小舌头,肆意纠缠、吮吸。
钱伊伊也不再装了,她的回应同样热烈,她主动缠绕上去,两人唇齿间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呼吸交织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李予的一只大手从她旗袍的开衩处深入,粗糙的掌心直接贴上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向上探索,感受着那温热的肌肤和隐秘处的湿润。
他手指轻撩过她内裤的边缘,引得钱伊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低吟出声:「嗯……李予……你……」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胸前游走,隔着薄薄的旗袍布料,捏揉着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
布料下的乳肉柔软而富有弹性,被他大力抓捏时变形又弹回,钱伊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前挺起,仿佛在邀请他更进一步。
钱伊伊也不甘示弱,她的手顺着李予的腰线向下,隔着西裤的布料,准确地握住了他那早已勃起、硬邦邦的阴茎。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根粗壮的轮廓,时而用力握紧,时而上下套弄,隔着布料的摩擦让李予的喘息声变得更重。
他感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胯下的东西在她的撩拨下胀得发疼。
「姐……你这……太要命了……」李予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的愉悦。
钱伊伊媚笑着,眼神迷离:「要命?我就是想要你这条命……」
李予再也忍不住,他的手从旗袍的盘扣处发力,继续解开剩下的几颗扣子,旗袍的前襟彻底敞开,露出她那件黑色蕾丝内衣包裹下的雪白胸脯。
内衣的边缘已经被推高,乳房的绝大部分裸露在外,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硬挺着,像在召唤他的触碰。
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乳头,用舌尖轻轻舔舐、吮吸,同时手指捏弄着另一颗。
钱伊伊的胸脯在这种刺激下剧烈起伏,她的后背弓起,发出低低的呻吟:
「啊……李予……轻点……」
与此同时,钱伊伊的手也没闲着。
她拉开李予的裤链,伸进去隔着内裤继续抚摸那根滚烫的肉棒。
她的手指在布料上滑动,感受着它的脉动和热度,甚至轻轻捏了捏前端的敏感部位,让李予的身体猛地一颤。
李予的手顺着解开的盘扣探入后背,去解已经推到胸脯上面的内衣口子。
他熟练地解开内衣的背扣,将那件黑色蕾丝从旗袍里完全抽出来,扔到一旁。
现在,钱伊伊的上身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完全解放,乳晕粉嫩,乳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钱伊伊的手也更进一步,她拉开他的内裤边缘,手伸进去,直接握住了那根裸露的阴茎,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它,上下撸动着,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指尖偶尔刮过敏感处,让李予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向前顶撞。
极致的快感让钱伊伊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
也就在这一瞬间,她所有的防备、所有的算计,都被情欲的洪水冲垮,一句深藏心底、从未敢说出口的话,脱口而出:「你会娶我吗?李予?」
「……」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李予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
那句话,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从头到脚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口中的温软,手下的滑腻,瞬间都失去了魔力。
「娶她?」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被欲望蒙蔽的大脑。
他看到了小月温柔的脸,想到了她刚刚才为自己打开的、那扇充满危险却又无比信任的大门。
他想到了小楚的痴缠,想到了小玲的依赖。
而眼前这个女人,是钱伊伊。
是钱家的女王。
她要的,是婚姻,是唯一。
这是他给不起,也玩不起的。
李予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欲望的火焰已经熄灭,只剩下无尽的复杂和清明。
与此同时,钱伊伊也猛地清醒过来。
她看着李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她懊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最不该说的话!
本来她是计划着要在事后才问的,用这个拿捏住李予。
不行!不能就这么结束!
她心一横,再次扑进李予怀里,试图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去重新点燃他,用更热烈的吻去让他忘记刚才的一切。
可是,晚了。
李予轻轻地,却坚定地抓住她的肩膀,推开了她。
两人之间,只剩下尴尬的对视。
钱伊伊衣衫不整,胸前春光乍泄,脸上还挂着情欲的潮红,看起来狼狈又迷人。
最终,是李予先动了。
他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地说道:「对不起,伊伊……是我冲动了。」
说着,他开始笨拙地、一颗一颗地,帮她系上旗袍的盘扣。
看着他那副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样子,再加上李予嘴里不经意间对她称呼的改动————「伊伊」。
钱伊伊心中的懊悔忽然就散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奇异的趣味。
她觉得,这样的李予,很可爱。
于是,她就那么站着,任由他为自己整理衣衫,遮掩春光。
在他系到胸前那几颗扣子时,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让自己裸露的胸脯与他本来就有些颤抖的手「擦肩而过」,或者轻轻扭动一下腰肢,给他捣乱。
终于,一切恢复了原样。
「伊伊……」李予还想说什么。
「我爱你,李予。」
钱伊伊却打断了他,她第一次用如此认真、不带任何玩笑的眼神看着他,「是爱,不是喜欢,也不是玩玩而已。
我今天说的,做的,都是真心的。」
她没有提家族里即将要发生的任何事,只是将自己最纯粹的感情,剖开给他看。
李予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份沉重的爱。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敲响了。
「女王大人?予哥?你们没事吧?」范勇那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
这声询问,打破了包厢内凝滞的气氛。
钱伊伊像是找到了台阶,立刻恢复了女王的姿态。
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扬声对门外说道:「没事,进来吧。」
刘也和范勇本来是带着「抓奸」的任务进来的,而推门而入,看到两人衣着整齐,只是气氛有点怪异,便知好戏已经落幕。
「时候不早了,」钱伊伊拿起自己的手包,套上小外套。
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慵懒和随意,「姐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小鱼鱼,你慢慢吃,账已经结过了。」
她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补充道:「对了,我明天开始要出差,会很忙,可能没空接你电话。你有任何事,直接联系范勇或者刘也就行。」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带着两人离开了。
那背影,骄傲依旧,却又带着一丝落荒而逃的仓皇。
刘也和范勇也微微点头示意后跟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李予一个人。
他呆呆地站着,空气中还残留着钱伊伊的香水味和她身体的芬芳。
他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幕,从剑拔弩张的挑逗,到烈火烹油的激情,再到那句石破天惊的「你会娶我吗?」。
他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禽兽,玩弄了一个女人最真挚的感情。
他又想到钱伊伊最后那句「会很忙」,在他听来,这无异于是在宣判,她生气了,不想再和自己有任何联系了。
一股强烈的悔意涌上心头。
李予走到桌边,拿起那瓶价值不菲的红酒,没有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无法平息他内心的烦躁。
他又灌了一口。
再一口。
「操!」
他将酒瓶重重地顿在桌上,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这操蛋的命运。
……
钱伊伊靠在车后座上,望着窗外夜色渐浓的街道,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刚才的那场缠绵。
她咬了咬唇,回想起之前自己暗自下定决心:至少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要将这份最纯净的自己交给李予。
如果能成,那自然是天赐良缘;就算不成,她也无怨无悔,哪怕日后她成了别人家的媳妇,这份回忆也会如烙印般永存心底。
最爱的人,总该留下一丝永恒的痕迹。
车子平稳行驶,范勇开车,刘也副驾。
钱伊伊的思绪飘忽不定,父亲的话又一次浮上心头。
他总是在饭桌上叹气,说家业后继无人,那小子成天沉迷在虚拟世界里,不肯踏实下来接班。
弟弟倒不是那种挥霍无度的败家子,他只是有自己的追求————电子竞技。
他已在圈子里小有名气,拿过几个区域赛的奖杯。
他梦想着按自己的轨迹前行,不愿被家族的枷锁束缚。
可父亲呢,总想着通过一些「稳妥的安排」来巩固一切,比如让她多接触那些门当户对的圈子,隐隐透露出要她为家族多担待些的意思。
那些饭局、那些「偶然」的相遇。
刘也从后视镜里看到钱伊伊的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赶紧用手擦拭掉,有些于心不忍,本部是他这个下属该管的事,也忍不住开了口「钱女王,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跟李予说,说不定他……」
「开车,回去。」钱伊伊忽然开口打断,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刘也没再说下去,点点头,视线再次回归前方。
车厢里安静下来,她闭上眼,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味起李予刚才在她身上「肆虐」时的感觉。
那双手的温度、那急促的呼吸、那交织的汗水……
一股热浪从腹部涌起,让她脸颊发烫。
每一寸肌肤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印记,酥麻而甜蜜。
她轻轻按了按大腿,试图平复那股余韵,却只让它更汹涌。
这时,刘也再次转回头,递过来一部手机:「钱女王,您看。」
钱伊伊接过,屏幕上的东西,让她先是一愣,随即破涕为笑。
……
李予独自坐在沙发上,桌上散落着空酒瓶。
他一杯接一杯给自己倒酒,喝了倒,倒了喝。
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灼热的麻痹感。
他脑海中全是钱伊伊的影子,那柔软的身躯,那迷离的眼神,让他心乱如麻,可他又不能接受钱伊伊,因为门第,因为阶层,因为自己已经有了3 个红颜了。
酒瓶见底了,他摇晃着站起来,想着该回去了。
酒劲上头,神志开始飘忽,脚步虚浮。
一个没站稳,他趔趄了一下,手本能地往前抓去,正好捞住了沙发边上那件被扔出的黑色蕾丝内衣。
他愣住了。
内衣柔滑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几分。
钱伊伊是真空着走的?这……
他拿起内衣,惊慌失措地四下张望,正合计着该怎么办时,一缕淡淡的体香飘进鼻腔。
那是她的味道,混合着香水和肌肤的余温,甜蜜而诱人。
他的意念在闻与不闻间拉扯,最终妥协了:「就闻一下。」
他凑近,深深吸了一口。
那香气如电流般直击灵魂,让他迷醉其中,脑海中浮现出她的笑颜、她的喘息。
刚要忍不住吸第二口,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他一看,是钱伊伊。
「弟弟,姐姐今天很高兴,多谢你陪我了。
你也早点回家吧。」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笑意。
李予嗯了一声,正要回应,她又假装突然想起来似的:「啊,对了,我内衣还落在那了,帮我,收,起,来。下次见面的时候,完完整整的还,给,我。」
她停顿了一会,继续说:「还有啊,你要是喜欢姐姐身上的味道,不用战战兢兢的,你就算想直接尝尝姐姐的味道都可以,何况是一件内衣呢?」
电话挂断了。
李予的脸瞬间红到耳根,他盯着内衣看了半天,然后四处张望了一圈看到了,门口上方的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尴尬的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捂脸缓和了一小会,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件带着体香的内衣叠好,塞进怀里。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
41.皇后的恩准之夜
“咔哒。”
门锁轻响,玄关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柔和的暖光下,一道颀长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倚在了门框上。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高级香水味,瞬间侵入了客厅。沙发上的小月和小玲不约而同地停下交谈,齐齐望了过去。
是李予回来了。
只是此刻的他,早已没了平日里的从容镇定。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搭在臂弯,领带被塞子裤兜里,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露出泛红的脖颈。他双目微阖,眉头紧锁,英俊的脸上满是难以言喻的疲惫与烦躁,仿佛刚从一场身心俱疲的鏖战中败下阵来。
“予哥,你回来啦。”小月率先站了起来,快步迎上去想扶他。
发现李予状态的她马上再次问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语气里带着一丝心疼和责备。小玲也起身走了过来。
李予似乎听到了她们的声音,努力地想睁开眼,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但脚步一个踉跄,整个人的重量都向刚走过来的小玲身上压去。小玲惊呼一声,险些被他带倒。
小月眼疾手快,从另一侧稳稳地架住了李予的胳膊,将他大半的重量都分担到自己身上,对小玲说:“他太沉了,我们一起把他扶到沙发上。”
两人合力将这个醉醺醺的男人半拖半扛地弄到沙发旁。就在李予的身体即将倒进柔软的沙发时,他的脸色忽然一变,喉头一阵剧烈的耸动。
“不好!”小月心中警铃大作。
可惜,为时已晚。
“哇——”
一股混杂着酒液和未消化食物的污秽之物,从李予口中猛地喷涌而出。大部分吐在了他自己的前襟上,但因为距离太近,还有一部分溅到了正费力支撑着他的小月的肩头和手臂上。
那股酸腐刺鼻的气味瞬间爆炸开来。
“啊!好恶心!”
小玲本能地向后逃开,精致的五官瞬间皱成一团,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恶。这并非是她不关心李予,而是一种最原始、最无法克制的生理性反感。
然而,身处“重灾区”的小月,只是微微皱一下眉头。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趴在沙发边沿,吐得昏天黑地、狼狈不堪的男人,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厌恶,只有化不开的心疼。仿佛溅在她身上的不是肮脏的呕吐物,而只是普通的水。
她轻轻拍着李予的后背,帮他顺气,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吐出来吧,吐出来就舒服了。”
一旁的小玲看着这一幕,彻底愣住了。她看着小月从容不迫地拿来纸巾,一点点擦去李予嘴角的污渍,又去卫生间拿来垃圾桶和湿毛巾,熟练地处理着地上的狼藉,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这一刻,小玲才真正、深刻地明白了自己与小月之间的差距。那种差距,无关容貌,无关手段,而是一种早已融入骨血的、名为“妻子”的本能与担当。她爱李予的帅气、强大和温柔,却未必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堪。而小月,她爱的是李予的全部。
“老婆……”
就在这时,吐得筋疲力尽的李予,忽然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口中发出了带着浓浓鼻音的、委屈的呼唤。
“我在呢。”小月立刻握住他乱挥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贴了上去,用最温柔的声音回应。
“老婆……我爱你……”李予感受到了那份熟悉而安心的柔软,便不再乱动,只是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些,闭着眼睛,像是在梦呓,“……亲亲……”
他仰起脸,嘴巴微微嘟着,完全是一副撒娇耍赖、向主人讨要奖赏的大狗模样。
看着他这副醉后的憨态,小月心中所有的怨气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的爱怜。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像哄小孩一样,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乖,亲过了。”
然后,她站起身,对一旁还处于震惊中的小玲说:“小玲,你帮我倒杯温水来。我带他去卫生间简单清理一下,他这样睡会不舒服的。”
小玲端着水杯回来时,小月已经半拖半抱地将李予弄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李予像一滩烂泥般瘫坐在马桶盖上,头歪向一边,似乎已经沉沉睡去。他的衬衫前襟处被呕吐物弄得一片狼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味。
“来,搭把手。”小月将一条崭新的热毛巾递给小玲,自己则开始动手去解李予的衬衫纽扣,“帮他把脏衣服脱了,再擦擦身子,不然他今晚别想睡个好觉了。”
“哦……好。”小玲有些迟疑地接过毛巾,看着小月熟练地一颗颗解开纽扣,露出李予结实而线条分明的胸膛,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烫。
当小月毫不避讳地将手伸向李予的皮带扣时,小玲更是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别开了视线。然而,小月的神情却坦然得像是在处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务事。她利落地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拉链,和小玲合力将李予的西裤连同内裤一并褪下。
刹那间,那个平日里被衣物包裹,充满力量与神秘感的男性象征,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灯光下。小玲只瞥了一眼,便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让她头晕目眩。
“愣着干嘛?擦呀。”小月的声音将她从慌乱中拉回。
她抬起头,只见小月已经拧干了另一条毛巾,正专注而温柔地擦拭着李予的脸颊、脖颈和胸膛。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疼惜,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灯光下,水珠顺着李予紧实的腹肌线条缓缓滑落,画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旖旎和色气。
小玲咬了咬下唇,终于鼓起勇气,学着小月的样子,用热毛巾轻轻擦拭着李予的大腿和手臂,而眼神,时不时的就会被李予裸露的下体吸引过去。
当温热的毛巾触碰到那滚烫而富有弹性的肌肤时,她的指尖仿佛被电流击中,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两人合力为李予做完简单的清理后,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架回了主卧,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床上呼吸均匀、彻底陷入沉睡的男人,两人都长长地松了口气。
“呼……总算弄完了。”小月擦了擦额角的汗,转头看向小玲,只见她正痴痴地望着床上的李予,眼神迷离,俏脸绯红。
小月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她伸手指了指自己同样被弄脏的睡衣,用一种带着些许疲惫的语气说道:“我身上也一股味道,难闻死了。小玲,你先在这里陪他一会儿,我也去浴室冲个澡换身衣服,马上就回来。”
说完,她便转身向外走去,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仿佛真的只是去洗个澡而已。
“砰。”
随着主卧的房门被轻轻带上,整个房间,便只剩下了床上的李予,和站在床边,心如擂鼓的小玲。
客房浴室内,水声很快停下。
小月简单擦拭了身上的污渍,换上了一套干净保守的棉质睡衣,然后端着一杯蜂蜜水,脚步轻盈地走回了主卧门口。
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将门悄悄推开一道缝隙,朝里望去。
灯光下,小玲正坐在床沿,手里拿着那方温热的毛巾,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为李予敷着额头、擦拭着脸颊。她的动作轻柔到了极致,仿佛李予的脸庞是世界上最脆弱的瓷器。
而她的眼神,早已彻底沦陷。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娇俏与不甘的眸子里,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雾气,满满的都是痴迷与沉醉,视线仿佛被强力胶黏在了李予的脸上,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她的另一只手,正小心翼翼地探出,用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李予坚实的胸膛。那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又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似乎只要稍微用上一丝力气,就会惊扰了眼前这独属于她的“神明”,破坏掉这来之不易的静谧氛围。
门外的小月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轻笑。
她没有戳破,而是将门重新轻轻关上,然后故意加重了脚步,在门口来回踱了两步,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恰好能让屋内人听清、又带着几分无奈的音量说道:
“哎呀,身上这股味道还是散不掉,闻着就头晕。小玲,今晚我还是去客房睡吧,不然得被熏一晚上。予哥就……就麻烦你多照看一下啦!他要是半夜渴了或者有什么事,你就帮帮他哦!”
话音落下,小月便不再停留,脚步声径直朝着客房的方向远去了。
“唉?!?!?!小月……你……你回来呀……”小玲蒙了,完全没搞懂这突然发生的情况。
“哎呀,今天就拜托你了,我明早得早期,有个预约的病人,我都困死了,估计躺床上,5分钟之内就能睡着,晚安”小月没给小玲再次反应的机会,直接走进客房,“咣”的一声轻响,客房的关门声传到了小玲的耳朵里。
卧室内,小玲的身体瞬间僵住,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侧耳倾听,直到门外半天没有声音,直到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只剩下她和李予的呼吸声,以及自己那颗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心脏。
小月……真的去睡了?
她这……这……是……把今晚的李予,把这个毫无防备、任她“处置”的男人,完完整整地……留给了她?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惊雷,在小玲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巨大的狂喜与难以置信,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魔鬼。
她痴迷地俯下身,将脸颊轻轻贴在李予的胸口,感受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混合着酒气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李予……哥哥……”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微微带着哭腔,像是在梦呓,“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缓慢游走,从紧实的胸膛开始,指尖轻轻划过那两块结实的胸肌,感受着皮肤下的肌肉纹理。她痴迷地反复摩挲着他的乳头,用指甲轻轻刮蹭,那小小的凸起在她的触碰下微微颤动,让她心头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
她的手掌向下移去,沿着腹部的线条,一道道摸索着那四块比较明显的腹肌,每一条沟壑都让她手指停留许久,仿佛要将这完美的身躯刻进掌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指尖微微颤抖着,继续向下,触碰到内裤的边缘。
她只犹豫了一下,手掌就贴着小腹滑下,隔着内裤,轻轻按压在那沉睡的鸡巴上。鸡巴还软软的,但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酥,她反复揉捏着,感受它在掌心微微跳动的脉络,又用手指沿着根部向上描摹,绕着龟头的轮廓轻轻画圈,仿佛在唤醒一个沉睡的巨人。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抚摸着李予的大腿内侧,那紧实的肌肉让她爱不释手,指尖向上探去,轻轻挠着在内裤上绷紧的子孙袋,感受那脆弱却充满力量的部位在她的触碰下微微收缩。
那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空虚,瞬间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让她双腿发软,上下两张“嘴”都流出了贪婪的口水,内裤里也变得泥泞不堪。
她再也不想等了。
她颤抖着,用指尖描摹着李予的眉眼、鼻梁,最后落在他因醉酒而微张的嘴唇上。她俯下身,献上了自己蓄谋已久,又笨拙青涩的吻。
唇齿相接的瞬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小玲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的手顺着李予的腹部向下探去,轻轻拉开了他的内裤边缘。灯光下,那根象征男性力量的鸡巴此刻还处于沉睡状态,软软地蜷缩着,带着一种无辜的慵懒感,与她所想象的那威武的模样大相径庭。
小玲的心跳如擂鼓,她咽了口唾沫,脸颊烧得像火一样烫。她的手指轻轻触碰上去,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颤。李予在睡梦中似乎有所感应,轻哼了一声,但依旧没有醒来。
她咬着下唇,决定大胆一些。她俯下身,用柔软的唇瓣轻轻吻上了那软绵绵的龟头,像是在亲吻一件珍宝。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带着一丝激动,她小心翼翼地绕着龟头打转,品尝着那淡淡的咸涩味。
她的舌头从下往上舔舐着茎身,一遍又一遍地湿润它,口水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她轻轻吮吸着包皮的边缘,用舌尖顶开一点点,舔弄着隐藏的冠状沟,那敏感的地方让她感觉到鸡巴微微颤动。
仿佛本能的驱使,她张开小嘴,将整个软软的龟头含入口中,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它。她的舌头轻轻搅动,像是在逗弄一个熟睡的孩子,试图唤醒它。口腔里的热气和湿润,让那沉睡的鸡巴开始有了反应。随着舔弄颤动,慢慢地开始胀大、变硬。
小玲的舌尖绕着马眼打转,轻柔地顶弄着那小小的开口,口水顺着茎身往下流淌,她用手轻轻握住根部,上下套弄着,帮助它更快苏醒。她的吮吸越来越用力,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咕噜声,鸡巴在口中渐渐充血,胀大到让她小嘴鼓起,顶着她的上颚。
她试着让鸡巴插的更深,但因为只从小电影里看到过,没几下,就被呛得眼泪直流,却不肯吐出,继续用舌头包裹着茎身,感受它从软绵绵到硬邦邦的变化过程。李予的鸡巴在她的口中跳动着,青筋浮现,龟头胀得发亮,她能感觉到热流在里面涌动。
李予在睡梦中发出了低沉的呻吟,身体也微微有反映,那根鸡巴在她的口中迅速苏醒。它变得坚硬、滚烫,脉动着跳动,像是在回应她的热情。小玲的喉咙被顶得有些难受,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卖力地吞吐起来,泪水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滑落。
终于,一切就绪。
李予的鸡巴已经彻底挺立,青筋毕露,散发着征服者的气息。小玲恋恋不舍地吐出口中的宝贝,用手轻轻抚摸着它湿漉漉的表面,眼中满是痴迷。
现在,她再也按捺不住,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等了。
小玲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直起身,通红着双眼,开始笨拙地解开自己睡裙的扣子。她的双手因为过度激动而不断颤抖,好几次解扣子都因为紧张用力过猛脱手。
最终,那件束缚着她青春娇小身体的薄薄布料,被她脱了下来,扔在了地毯上。 只有1米5,如娃娃般的少女,露出了玲珑有致的身体,B罩杯的胸部对于这具像小孩子一样的身体来说,已经算是不小了,光滑粉嫩的肌肤,泛着潮红,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灯光下。
她深吸一口气,跨坐到李予的身上,她梦寐以求的这一刻终于到来,激动的浑身发抖,皮肤上也更红了。
她脱下了那因为弹力放在手心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可爱内裤,一手扶着那份滚烫,另一只手对准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渴望之源,在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决然中,娇嫩的小屁股,缓缓地、坚定地……开始下坐。
当龟头和阴唇触碰的那一刹那,呈蹲姿的小玲浑身犹如被雷劈中了一样,猛的僵硬,抽搐,双腿顿时不受控制,软倒在李予身上。喘着粗气,小穴口一抽一抽的涌出几股淫水,口水打湿了身下男人的胸口————她高潮了。
缓过了一口气之后,想想刚才只是触碰的一瞬间就让自己高潮了,羞的无地自容,抬眼看看李予,还是那副安静的睡颜,水雾再次弥漫在眼眸中。这次她换成了跪姿,不再用那种直上直下的方式,而是配合着因为重力,倒向小腹,却又因为坚挺而没完全倒下,呈斜角的鸡巴,斜斜的用穴口找准了龟头的位置。
这次她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因为那一下的触碰,电流漫过全身,稍微适应一点,才再次扶着鸡巴,开始向斜后方坐去,可她娇小的身体,完全不能容下这充血的龟头,几次试探,只插进了半个。
睡梦中的李予,虽然意识还在梦的海洋遨游,但次序了半天的痒感和刻在雄性基因里,对传宗接代的本能,让他抬了一下屁股。
而小玲在李予抬屁股的时候正好在往下试探,两力叠加,让刚才一直没能“回家”的小小予,一下子插进去了半根。
身体里的饱胀感,突入其来的猛烈插入,再次让小玲两腿瞬间失了力,身体因为重量猛然下落,滚烫像是带着缓冲带的龟头,猛的顶到了子宫口。小玲再次如遭雷击,而这次不像之前,这次如九重天雷同时批下一样。阴道猛然缩紧,一股热潮从体内猛然冲向阴道。
意识瞬间缩成一个奇点,一个只在自己子宫口和李予的龟头连接处的奇点。然后如爆炸,如泄洪一样的爆发——————她第二次高潮了。
小玲现在勃颈上青筋暴起,只能从嗓子眼发出“哈……哈……”的气声。
而李予因为鸡巴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紧致的,有弹性,却牢牢吸住的温热场所,虽然在睡梦中,但也舒爽的不行,括约肌猛然夹紧。但就是这个动作,让本就坚挺的鸡巴,再次绷紧,变硬。
可就这短暂的一下,像是打开了锁住小玲声音的枷锁,高亢嘹亮的呻吟声,响彻卧室………………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小玲感觉像是灵魂都被抽出去了一样的疲惫,咽喉也因为无声的嘶吼干渴的不行,缓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回神。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与情欲的混合味。小玲的身体还沉浸在第二次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李予胸口,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阴道内那根滚烫的鸡巴依旧深深嵌入,子宫口被龟头顶得发麻。
她喘着粗气,试图调整姿势,却不舍得让鸡巴滑出哪怕一寸。她的小手本能地抓住李予的手,按在自己胸部上,引导他揉捏那粉嫩的乳头,一边自己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阴道壁紧紧包裹着茎身,每一次上下套弄,都带出丝丝淫水,拉出黏腻的银丝。她咬着下唇,压抑着呻吟,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
在缓缓的上下吞吐中身体逐渐适应了这总刺激,速度开始加快,呻吟声也逐渐的压抑不住,从嘴角偷跑出来。
没过多久,小玲正沉浸在一浪一浪的快感中时。
李予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原本沉沉的醉意,被下身那股紧致、湿热的包裹感渐渐拉回现实。鸡巴被阴道吸吮的快感太强烈了,像无数小嘴在同时吮吸,每一次律动都让龟头摩擦着敏感的褶皱。
他迷糊地睁开眼,先是看到一张潮红的俏脸,正痴迷地望着他,然后是那具娇小玲珑的身体,正跨坐在自己腰间,上下起伏着。鸡巴大半部分消失在了小玲的胯间,随着进出流出来的淫水顺着茎身往下流,打湿了阴毛和子孙袋。
“额……啊……小玲?”原本还以为是做了个春梦的李予,酒意醒了大半,脑子还嗡嗡的,但下身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忍不住低哼一声。鸡巴在阴道内跳动了一下,小玲的阴道立刻条件反射般缩紧,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小玲吓了一跳,动作僵住,眼中闪过慌乱,但随即转为狂喜。“李予哥哥……你醒了?”她声音颤抖着,继续律动起来,这次更卖力了,屁股上下撞击着,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李予的理智在快感中挣扎了几秒,但很快败下阵来。下身的紧致太致命了,那阴道像有生命般蠕动着,吸吮着他的鸡巴,让他根本无法思考。他猛地坐起身,双手抱住小玲的细腰,让她别扭的那么厉害。
小玲的腰身,是真正的盈盈一握,两只手掌一左一右掐住小玲的腰,只差一点点就能合围。
“…………”他低吼着,开始主动抽插。鸡巴全根没入,又猛力拔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次撞进子宫口。小玲的阴道被干得变形,淫水喷溅,她尖叫着抱紧李予的脖子,胸部贴在他胸口摩擦。
“啊……予哥……好深……我在……啊……跟予哥做……啊……我太幸福了……”小玲哭喊着,高潮又一次来临,阴道痉挛般夹紧鸡巴,热潮喷涌而出,浇在龟头上。李予被这股热流刺激得兽性大发,他翻身将小玲压在身下,双手抓着她的小腿扛在肩上,鸡巴如打桩机般猛插,也不管小玲时不时正在高潮。
龟头每次都撞击子宫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小玲的身体被干得前后晃动,可爱的胸部如兔子般跳跃。他低头咬住一个乳头,牙齿轻轻啃噬,舌头卷着舔弄。
“哥哥……我爱你……干我……射进来……”小玲彻底沉沦,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指甲压入肉里,形成一个个凹陷,小穴却越夹越紧。
李予的鸡巴胀大到极限,蛋蛋拍打着她的屁股,终于在一次深顶中爆发,龟头抵着子宫口,精液如洪水般喷射而出,一股股灌满她的小穴。因为小玲的身材娇小,加上她正在高潮,阴道缩紧死命的包裹着鸡巴,精液完全无处释放,连小肚子都开始微微隆起。
两人同时高潮,李予喘着粗气卧在小玲的身上,她的两只小脚丫,几乎是贴在自己的脸上了。
快感渐退,小玲瘫软在床上,阴道口还一张一合的,仿佛是生怕这根东西马上会消失了一样,而眼中满是满足的泪水。
李予酒意彻底醒了,意识也进入了贤者时间,恢复了正常思考。他看着眼前的一切,脑子乱成一锅粥。“小玲……我……”他自责地想起身,以为自己酒后乱性,强上了小玲,才让她满脸泪痕。
“我喝多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强迫你的……”
小玲看李予要把鸡巴抽出去,慌了,赶紧用两条纤细的腿环住他的腰,手臂也紧紧扣住李予的脖颈,怕他跑了。
“不……不是的……予哥,不是你!是……我……是我没忍住,是我先……”她泪眼婆娑,声音哽咽,“你知道我对你的爱,小月也同意了,你却一直都避开我,我……我……看到你醉了,我就……就……”
李予愣住,揉了揉太阳穴。“你主动的?可是我……我记得我醉了,你怎么……”他试图回忆,但脑子还晕乎乎的。
小玲急忙解释:“予哥,你喝多了睡着了,我……我先帮你擦身,然后就忍不住亲你,摸你……还……还用嘴帮你硬起来,然后坐上去的……都是我自己做的!”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不敢看他。
李予听完,尴尬地挠挠头,拉扯道:“可是我醒了之后,也没停啊……我还抱住你,而且现在……还在里面……”
“没事,我喜欢这样,你怎么弄我,我都愿意,只要是你”说完就甜甜的笑了笑,还用小穴夹了夹还没软下来的鸡巴。
“你怎么好像奸计得逞了的样子”李予苦笑着说。
“我哪有!”小玲鼓腮否认,“予哥你醒了之后,还主动索取我,我好开心……我想要的,就是你这样对我……!”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摸摸,我的心脏为你而跳……”
李予见她这么说,也渐渐释然。毕竟关系已经发生了,而且他心里也知道,小玲对他有情,小月也是同意了的,这是早晚都要发生的事。尴尬在对话中慢慢消散,他叹了口气:“好吧……”然后看到小玲满脸的泪痕,又问:“那你哭什么?”
“是幸福的泪水,而且……而且……我喜欢你最后那种,那种粗暴的,不管人家感受的干我的方式……”小玲在李予身上已经高潮了3次了,说话也渐渐的放飞了自我。
李予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松开。小玲照做,等拔出鸡巴后,混杂着精液的淫水,随着一声一声的“饱嗝”,从小穴中一股一股的喷吐出来。
等喷吐完毕,小玲看见李予靠在床头,她赶紧带着酸疼的大胯下了床,倒了杯温水递给他:“予哥,喝点水。”然后又帮他盖好被子,还从桌上拿过一包烟,笨手笨脚地点燃一根,递到他嘴边:“啂,给你。”她的动作无微不至,像个小媳妇般贴心。
李予接过烟,抽了一口,感觉心里舒服多了。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李予调侃她:“你……从大学那时候就盯上我了?怪不得总觉得我到哪都能遇到你。”小玲娇羞地捶他胸口,两人笑闹着,尴尬彻底化解。
聊着聊着,李予忽然想起一个关键问题,身体猛的一震:“我操,小月呢?她怎么没在?”
小玲眨眨眼,如实讲述:“小月姐说身上味道重,去客房睡了,还说让我照顾你,要是你渴了或有事,就帮帮你……她还说她困死了,估计五分钟就睡着了。”
李予一听,用他那个浆糊了的脑子飞速运转。他不是傻子,小月平时那么黏他,今晚怎么会突然去客房?还特意叮嘱小玲“照顾”我?这分明是故意给机会啊!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对小月的开明,宽容和爱意更深了。
他没再问出口,只是笑了笑:“嗯,知道了。”
之后,李予斜倚着床头抽烟,小玲躺在他臂弯里,一边摩挲着他的胸口,一边聊天。
李予被摸得有点痒,笑着说:“别闹,别摸了,怪痒的。”
小玲调皮地摇头:“不,我就摸,哥哥的胸好结实。”
李予无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抽了口烟再次说:“,你别摸了……哎,别,别,真的痒。”
小玲还是不听,继续摩挲着,眼中满是幸福。李予摇摇头,也不管了,任由她在胸口划拉,房间里弥漫着温馨的暧昧。
李予抽着烟,任由小玲的手在胸口摩挲,起初只是随意的划圈,但渐渐地,那只小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胸肌向下移去,沿着腹部的线条,一道道摸索着那隐约可见的腹肌沟壑。她的指尖越来越大胆,绕着肚脐打转,然后继续向下,触碰到被子的边缘。
李予察觉到不对劲,刚软了半道儿的鸡巴隐隐有再次抬头的迹象。他低头看她,笑着问:“你这个货,你的手往哪儿摸呢?不是说痒吗?这咋还越摸越往下了呢还??”
小玲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扭捏着咬唇,声音细如蚊蝇:“予哥……我……我还想来……一次”她眼神躲闪,却带着一丝期待的渴望,“刚才你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说比用自慰棒强那么一点点,现在你醒了,我想……想再跟你好好做一次……”
李予愣了愣,没答话。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意动。之前那次,他醉酒迷糊,大部分细节都没记住,只是凭本能完成了射精。
现在基本清醒了,下身那股热意又开始涌动。他没拒绝,只是笑了笑,默认了她的举动。小玲见他不反对,眼睛亮起来,手立刻伸进被子里,轻轻握住那半软不硬的鸡巴,上下套弄着。她的小手温热柔软,指尖绕着龟头画圈,很快让鸡巴胀大变硬。
没过一会儿,小玲胆子更大了。她掀开被子一角,整个人钻了进去,在李予的胯间蜷缩着。被子鼓起一个包,没过几秒,他就感觉到下体被两片柔嫩的嘴唇包裹住,然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空间。
看着一起一伏的节奏,李予心头一热,那视觉刺激太带感了。一个萝莉身材的小美女,却色的不行,钻进辈子渴求着他的鸡巴,这种念头一起,顿时就有了反应。
小玲在辈子卖力吞吐着,发出咕噜声,她能感觉到鸡巴在她的口中迅速恢复雄风,胀得青筋毕露,勉强把嘴巴张大才不让牙齿碰到。
李予被这带感的画面刺激得“火”起,他低吼一声,反客为主,拉开被子,将小玲的身体翻转过来,摆成69式。小玲的扭捏,在李予吸上她小穴的瞬间,就被李予带着爱意的舔弄驱散,眼中只剩纯净的欲望。
小玲也被舔的欲望明显高涨,对李予这亲密的举动感染,自己也想回应一下他。于是她张大嘴,吸了口气,慢慢的吞入,本来吞到三分之一的部分,就该抽会头部,可这次,她没有,还在继续往下。
小玲生理反应像要呕导致喉间的软肉,像是有脉搏一样,剧烈缩紧,蠕动。
李予被这一“突然袭击”,连舔弄小穴都停了下来,只能专心抵抗这超然的快感侵袭。
小玲尽力控制住生理反应,不让自己呕,可这种东西不是光靠意志力就能解决的,被呛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还在硬往里塞,喉咙都被顶出轮廓,发出呜呜的闷哼,却不肯吐出。
李予被她的举动弄得“火”气上涌,鸡巴胀大到极限。他猛地抱住小玲的细腰,嘴巴再次吸住她一张一合,仿佛在挑衅着的小穴,舌头钻进阴道搅动,吮吸着阴蒂,同时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让鸡巴暂时脱离她的口腔。
小玲一边咳嗽一边惊呼。爬自己掉下去,赶紧用腿夹住李予的头,因为腰被抱住,她不用太多力,就能保持平衡。她的两手扶着李予的腰,待咳嗽停止,嘴唇和舌头继续够到鸡巴吞吐着龟头,像个倒挂的金钟。
李予站在床边,一边猛舔小玲的下体,舌头卷着阴唇,牙齿轻咬阴蒂,吸得她淫水直流;一边把她的嘴当成阴道抽插,但李予也不想让小玲太过难受,龟头微微进入喉头,就拔出来,如此往复,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玲的身体在空中晃荡,阴道被舔得痉挛,淫水顺着李予的脸颊往下滴。她呜呜的想说话,却被李予前后抽送的鸡巴堵的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鼻涕混着眼泪滑落,却带着一种狂热的享受。
动作越来越激烈,李予的舌头如钻头般搅动阴道内壁,偶尔用手指抠挖G点,小玲的阴道壁一阵阵收缩,热潮涌动。他自己的鸡巴被喉咙紧裹,龟头被咽喉肌肉按摩,快感直冲脑门。终于,两人同时高潮,小玲的阴道猛缩,喷出一股股淫水,直浇李予满脸;李予的鸡巴在喉咙深处爆发,精液一股股射进她食道,小玲已经微微找到了窍门,绷紧肌肉,迎接着精液的冲击。
高潮后,李予将她放回床上,两人喘着粗气。李予怕刚才做的太过分,瞥眼过去,正巧看见小玲正在吞咽精液,咽下大部分,只有嘴角残留着一丝白浊,满是泪水的脸上却带着满足幸福的笑。
看到这一幕,李予的鸡巴根本软不下来,他想要翻身压上,小玲却喘息着说:“予哥……让我来服侍你……”。她起身后,清理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然后跪在他的胯间,吸了几下鸡巴,舔干净残留的精液和淫水,然后跨坐上去,自己骑在上面,慢慢动起来。她的阴道还红肿着,却紧紧套弄茎身,屁股上下撞击,发出啪啪声……
一小时后,不知已经纠缠了几个回合了,房间内的喘息声渐趋平缓,两人都把身体里所有的欲望发泄在了对方的身上。
李予在床上摆大字,小玲紧紧依偎在李予怀里,没过多久,喊声渐起。
时间悄然流逝,天边渐露鱼肚白,照在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裸露男女身上。而他们战斗过的地方,一片狼藉……………………
未完待续…………………………
42.玲妃的入宫仪式
清晨六点半,第一缕晨曦悄悄溜进卧室,为凌乱的大床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李予的眼皮动了动,随即感到一阵轻柔的骚动。怀里的小玲像只不知足的小猫,正用她柔软的脸颊蹭着他的胸口,小手更是大胆地滑入被子深处,握住了他迎着朝阳敬礼的欲望之根,轻轻地揉捏着。
“哥哥……”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鼻音,两个字,拐了八百个弯,听起来格外勾人,“人家睡不着了……身体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痒痒的……你再爱人家一次,好不好嘛?”
李予睁开眼,看着她那张挂着无辜与渴求的小脸,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他捏了捏她的脸,调侃着说道:“你……你谁?小玲去哪了?她说话不是这样的呀?”
小玲经过了李予一夜的摧残,仿佛变了个人,再不是以前那个一被调侃,就要抓花他脸的“小个子”了。痴女态尽显。“我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啊”
听了了小玲七拐八拐,含糖量极高的温声细语,李予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算了一下,两人才睡了不到3小时。于是就说:“你看,这才睡了多久,昨晚折腾那么久,还没够啊?以后我们有得是时间,不急于这一时。”
嘴上虽这么说,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他看着大眼睛扑闪着盯着他,也不回话的小玲,还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温存。
李予的动作很温柔,他感受到身下小小的一只,看着娇艳欲滴,仿佛咬一口就会出水的嘴唇,情不自禁的亲了上去,紧接着,扶着鸡巴,对准洞口,缓慢的推进。
每一次推进都带着缠绵的爱意。小玲则幸福地闭上眼,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默默等待上下两张嘴同时被满足。两条纤细的腿也盘在他的腰上,感受着那份填满身心的饱胀与爱恋。
“予哥,被你填满的感觉真好,一辈子都不拔出来好不好?”小玲舒爽的眼角都滑出了泪水。
“我也想,但我保持不了让他一直硬着啊,哈哈”两人同时笑出了声。紧接着是,咕叽咕叽的缓慢抽插和唇舌交缠的口水音。
温存了一阵后,李予抽出身体,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换成了后背位。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深、更有力。小玲的娇呼声也变得高亢起来,她双手撑着床垫,随着李予的节奏前后摇摆。
“啊……哥哥……好深……就是那里……”她喘息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扭过头,红着脸蛋问道,“哥哥……人家早上起来,特意把头发扎成双马尾了……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说……说双马尾可以加攻速……我在下面留言问什么意思,人家说让我自己跟男朋友试试就知道了,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我早上特意用皮筋扎了一下。”
李予听到这话,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坏笑。他看着那两条随着她身体晃动的马尾,眼中闪过一丝侵略性的光芒。“是吗?还有这种说法?那哥哥就来亲身帮你测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从正在拨弄乳头的状态猛地伸出,一把就抓住了那两条马尾的根部,向后一拽!
“呀啊!”小玲惊呼一声,头皮传来的拉扯感让她身体一紧,下身的小穴也随之剧烈收缩,紧紧夹住了李予的鸡巴。
“小骚蹄子,大清早就来勾引我,也不知道节制,你不知道清晨的男人战力翻倍吗?”李予的语气变得粗暴起来,他像驾驭烈马的骑士,牢牢掌控着“缰绳”,腰部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说!喜不喜欢我这样‘惩罚’你?嗯?”
“喜……喜欢……啊……予哥……你这个坏人……从以前就开始欺负人家……人家……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小玲的哭喊声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与快感,那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让她沉沦不已。
李予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他松开“缰绳”,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让小玲这一小只再次翻了个身,一手抱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着小巧的屁股,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提了起来,让她整个人像一个轻便的背包一样,挂在自己身前,待她稳住身体,再次开始了抽插。
小玲身材一米五多一点,体重不到80斤,对于年轻男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她就这样被李予像一个飞机杯一样,用手“拿”着,在自己鸡巴上套弄,上下抛飞。
“予……予……哥……这样……啊……好奇怪……但……好舒服呀~”这种完全被支配,无法反抗的感觉让她身心同时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而李予的下身则一刻不停地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深深顶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小玲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和腿勾住李予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去,也让李予能更省力的“蹂躏”“践踏”“玩弄”她。
而李予也享受着,不论是小月还是涵涵都不能给与他的这种完全服从的感觉,疯狂的用鸡巴在小玲的身体里捣。
就在两人即将攀上顶峰之际,主卧的房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穿着一身干练职业装的小月端着咖啡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李予的动作停了下来,正是拔出只剩龟头在小玲已经被干开的穴口里,尴尬地保持着这个高难度的姿势,虽然明知是小月昨晚故意安排的,但被当场撞破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小玲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脑子一抽,竟“恶人先告状”起来:“小月姐……救……救我!是……他……他强迫我!对……他强奸我……呜呜呜……”
李予哭笑不得,也索性陪她演下去,故意恶狠狠地说:“没错!就是我强迫的!你看,都是我干的”说完,他松开了双手,向两边展开。而小玲还稳稳的挂在李予的胸前。
小玲嘴上虽然喊着救命,身体却诚实得很,双臂死死地搂着李予的脖子,两条白嫩的大腿也紧紧盘在他的腰间,生怕掉下来似的,那主动的姿态一目了然。
她刚反应过来李予松手了,就感觉自己因为出汗,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在往下滑,随着下滑,只有龟头在穴口里的鸡巴,一寸寸的回到了她那已经被干的阴唇有些外翻的萝莉穴里。
还想要说什么的小玲,顿时被快感冲的说不出话,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呵啊~~~~~~”
而最让她羞耻的是,意识到自己在小月面前跟李予做爱,还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不算,当龟头到达之前的位置时,却因为重力还在往里面顶,宫口都已经被进入一半。
小玲勉力维持不再下滑,而这时,李予的手再次回归,把他身前的“飞机杯”继续往下按。龟头前端突破了宫颈,小玲的身体在身体和内心的多方面刺激下,像一捆猛然收紧的绳子,骤然紧绷,然后是撕心裂肺的嚎叫————她高潮了。
小月就在边上全程观看,也看的满面潮红,但她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等小玲高潮完毕,也不敢回头看小月的脸,整个人被李予抱着,头缩在他胸口,剧烈喘息。
看着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优雅地放下咖啡杯,走到两人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小玲光洁的屁股蛋,眼神里满是戏谑:“哎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个煮熟的虾一样,我是要帮你‘脱离魔爪’啊?还是转身走好呢?”
小玲埋在李予胸口的脸更红了,她太痴迷于这种自己无法掌控,身体和内心同时得到满足的快乐了。
“我看你就是想让我转身走”小月说完,转眼看向有点不自在的自己的男朋友说:“不过……予哥,干得漂亮!给我狠狠地干死这个小骚蹄子!让她整天骚骚的”
这一句话,瞬间将所有的尴尬化为乌有,李予和小玲也愣了一下,笑了出声。修罗场变成了三人间的亲密游戏。
“我就是想被李予这个坏蛋狠狠玩弄,怎么了,我就是骚骚的,怎么了,你快走吧,现在是我的时间。”小玲说完,脸埋的更深了,可以想象,脸颊上的红云也会红的要滴血吧。
李予松了口气,将她放回床上休息。小月看了看表,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好了,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吧。我得去公司开会了,看来晚上得给你们补补了。”说完她又凑过去,分别在李予和小玲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潇洒地离开,将战场重新留给了二人。
李予看着怀里这只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如泥的小猫,心中满是怜爱。她高潮后的余韵还未散去,娇小的身躯仍在微微抽搐,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痕,却是一副被疼爱到了极致的痴迷模样。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拉过一旁的薄被,想帮她盖上。
“你呀,都折腾了一整晚,你不累啊?!乖乖再睡一会儿,嗯?”
然而,他的手刚碰到被子,就被一只无力的小手给抓住了。
小玲缓缓睁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面氤氲着一层化不开的浓雾,她摇了摇头,声音又软又黏,带着哭腔:“不……予哥……人家还想……还想要刚才那种感觉……那种被……制住,被你弄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感觉……予哥,能不能……,……好不好?”
李予无奈地笑了笑,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抚道:“傻丫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于这一时,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乖,听话。”
小玲却固执地摇着头,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那个刚刚才把自己送上云端、此刻却依然坚挺如初的“罪魁祸首”上。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决然的羞涩,轻声说:“至少……再来一次……予哥,我想和你……一起高潮……我想感觉你在我里面……射出来……把烫烫的……精液,狠狠射在人家的身体里……”
话音未落,她便挣扎着支起身子,不顾身体的酸软,俯下身,抓住了那根滚烫的硬挺,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含了进去。
“唔……予哥你还没有发泄出来……还这么硬……”小玲含糊不清地喃喃着,温暖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多半根鸡巴,她学着昨晚的样子,卖力地吞吐起来。舌头灵巧地舔舐着青筋贲张的柱身,绕着冠状沟细细打转,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她时不时抬起迷离的泪眼,水汪汪地看着李予:“哥哥……的……超好吃的,人家……让你舒服了吗?”
李予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沙哑:“很舒服,很舒服!”
没过一会儿,李予便靠坐在了床头,而小玲则主动分开了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扶着那根被自己口水濡湿的肉棒,缓缓地、一寸寸地吞入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里。
入口处紧致得像要夹断他,每推进一分,她都发出细碎又满足的呻吟屋内只有他们二人,淫声浪语一无所顾忌的脱口而出:“啊……予哥……好粗……撑满了……里面好痒……被哥哥的大鸡巴塞满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小玲掌控着节奏,非常缓慢地上下研磨,每一次坐下,都尽量让肉棒深深地埋入自己的阴道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无限的留恋。她痴迷地看着李予的脸,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轻轻抠着他的皮肤:“哥哥……你好热……动一动……顶我里面最软的地方……”
李予双手扶着她浑圆的臀瓣,轻轻向上顶弄:“小玲,这样吗?是这样吗?”
“哥哥……不是这样……我想要之前的那种感觉……想要你粗暴一点……啊……你别问我……我不知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不知过了多久,小玲的嘴唇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犹豫着没有开口,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惹人怜爱。
“怎么了?”李予感受到了她的异样,轻声问道。
她咬着下唇,还是不说话。
“有话就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李予再次追问,双手在她臀上暧昧地揉捏了一把。
小玲终于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蝇:“予哥……我的……我的第一次,没有给你……你……你会介意吗?”
话音刚落,她立刻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缓缓进出的那根肉棒,猛地、剧烈地胀大变硬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刺激得她“啊”地惊叫出声,身体一阵痉挛,穴壁不由自主地疯狂绞紧:“呀……予哥……它跳了……好硬……刚才拿一下,差点让人家要尿了……”
李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沙哑却坚定:“你是真的爱我,我也是真心对你,这就足够了。小玲,别想那些了。”
听到这个答案,虽然心里还是忐忑,但小玲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带着哭腔,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那……那我被那个黄毛……那样过……还……还在里面……你会不会……嫌弃我脏?”
问完这句话,她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肉棒,之前还只是短暂地胀了一下,这一次,却是直接维持住了那种极致的硬度,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烙烫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抽插的节奏也明显加快了,每一下都野蛮地撞得她小腹鼓起。
“我要是嫌你脏,我还会干你吗?”李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猛地向上狠狠一顶:“你现在是我的了,你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
小玲感受着那听到黄毛的事之后,愈发坚硬的肉棒,和逐渐加快的抽插频率,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带着一丝颤音,试探性地问道:“予哥……你听到我被别人……侵犯,果然……果然会兴奋,对不对?哥哥……你这个坏蛋……听到这些就变得这么硬……”
李予没有出声,只是用更加猛烈的撞击,默认了她的猜测。他的手掌用力捏着她的臀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不说话,默认就是肯定的答案,小玲仿佛也放下了最后的包袱,她一边迎合着撞击,一边坦白地说道:“其实……其实我从那次事件之后……不管自己怎么弄,都……都高潮不了了。直到有一次,我半梦半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起了那天的事……我才……才高潮了一次。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每次……每次我都要回想着那种无法反抗、被强硬侵犯的感觉,才能……啊……予哥……慢点……太深了……要顶穿了……”
“那刚才呢?”李予打断了她,双手托着她的臀,猛地向上疯狂顶撞。
“予哥,你不一样!”小玲急切地说,“你是我爱的人!被你占有,是我这么多年的愿望!得偿所愿,当然会舒服!而且……而且刚才你那么粗暴地对人家,把人家当玩具一样玩弄……我才……才重新找到了那种被牵着鼻子走,完全无法反抗的感觉……特……特别是……你插进人家最里面的时候,那种无能为力,又是被深爱的人玩弄……双重的刺激才让我……让我那么舒服的!啊……哥哥……就是这样……顶进去…………”
听着小玲的剖白,李予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下腹直冲天灵盖,胯下的动作愈发疯狂。
小玲为了让他更兴奋,也为了迎合自己内心的欲望,竟开始主动讲述起来:“之前那个黄毛……把人家按在地上时……从后面……也是顶得这么深……他……他还掐着我的脖子……不听我的求饶……我求他……不要射在里面……啊……予哥……你听这些……更硬了……顶得好狠……要把人家的小穴都操烂了……”
“他怎么样?”李予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他双手用力,将小玲的身体上下抛动,让她的小穴完全包裹着自己的巨物,像在使用一个专属的飞机杯。
“他还……用力顶人家的子宫口……然后……然后把人家灌得满满的……烫烫的……流不出来……予哥………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我……”
“也像那样填满?”李予低吼着,听着她的讲述,也有些忍不住了,将小玲的身体狠狠按向自己,两人的胯部紧密相贴,保持着全根没入的状态,猛地向深处狠狠一顶!龟头硬生生挤开宫口,猛然进入一部分。
“啊——!予哥!你要射了吗……射进来……烫死我……让人家……高潮……啊啊啊……”子宫口被强行顶开的瞬间,小玲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也就在这一刻,李予也被脑袋里的画面,眼前的淫荡萝莉,子宫内部的吸力刺激的收不住力。
猛塞了几下后,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灌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小玲瘫软在李予怀里,感受着那根还在她体内微微跳动的肉棒。过了许久,她忽然轻声说:“予哥……我还有个事,一直瞒着你了。现在……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而且……我觉得,如果我跟你说了,你会……更喜欢我的……会更兴奋……”
李予喘着粗气,笑道:“说吧,什么事我都能接受。”他顿了顿,开玩笑地说:“你不会是背着我,还跟别人有过什么事吧?哈哈,别卖关子了,说出来……我保证不生气……”
他还在笑着,看着小玲那张动人的娃娃脸。
然后,小玲点了点头。
前一秒还在保持这微笑,下一秒,一道炸雷“轰——!”的批过脑海,李予感觉自己的脑子炸开了,而下身那本已开始疲软的肉棒,在瞬间猛然涨大,再次恢复到了巅峰的硬度!射完还没来得及拔出来,穴内瞬间再次被撑满,小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啊!予哥!”小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胀得尖叫出声:“哥哥……又硬了……这么快……你果然……最喜欢听这些了……你这个坏哥哥……”
她贴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呓语,坦白了那个惊天的秘密:“你……你在医院的时候……跟那个护士小姐姐……嗯……的时候……我……我被拉到了隔壁的病房……被……被那个老爷爷……就那个你出院时候还跟你说话的那个……他……他把我按在床上……从后面……插了好久……射了两次……他说让我当他的干孙女……”
李予的身体猛然一震,难以置信地吐出两个字:“章叔?”
小玲再次点了点头,声音颤抖地补充道:“嗯……对……章叔……是他……眼神里满是对孙女一样的爱怜……干老的身体却在一下下的插着你女人的小穴……一边叫我乖孙女……一边……狠狠地干我……”
“操!”
李予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野兽,一把将小玲从身上抱起,粗暴地翻转过来,摆成了最原始、最便于侵犯的跪趴姿势,对准那依旧紧致湿滑的穴口,猛然全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宫口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呀啊——!予哥!等等!我……我还没缓好……求你……慢点……里面还肿着……要坏了……”小玲发出凄厉的求饶,双手抓着床单,指节发白。
但李予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狠狠地、疯狂地占有这个属于自己的,却被别人玷污过的宝物!他双手死死扣着她的腰,每一下抽插都像要将她贯穿:“骚逼……说……章叔怎么干你的?详细说……不然我就一直操到你晕过去!”
小玲的求饶声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狂野的节奏,甚至开始主动向后挺臀迎合,口中发出了让李予更加疯狂的呓语:“好爽……哥哥……就是这样……那种感觉又来了……啊……之前……之前章叔也是这么插人家的……他……他还打我的屁股……打得好红……说我是欠操的小骚货……啊……予哥……深点……顶到章叔顶过的那个地方了……”
“他还怎么弄的你?!说!”李予下身不停,一手抓着她的双马尾,狠狠向后拉扯,让她上身弓起一个羞耻的弧度,另一手则用力拍打着她的臀肉,在屁股蛋儿上留下一个个的掌印。
“他……他抓着我的头发……让我叫他爷爷……啊……哥哥……你好厉害……比他还厉害……他还……把我翻过来……让我骑在他身上……一边让我吸他的奶头……一边动……射了好多……烫得我……啊……予哥……我要……又要高潮了……射给我……狠狠地占有我……让我身上只有你的味道……”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疯狂碰撞的“啪啪啪”声,和两人夹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嘶吼与叫床声,交织成一曲淫靡堕落的乐章,久久回荡………………
……………………………………………………
诊所工作区
墙上的时钟,分针不紧不慢地走过一格,指向了七点五十。
小月坐在自己整洁的办公桌后,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对面那张空无一人的座位。
小玲迟到了。这丫头平时虽然偶尔会踩点到,但像这样临近八点还不见人影,是前所未有的。
小月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她拿出手机,点开了小玲的头像,拨通了视频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屏幕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剧烈晃动,最后稳定下来,映出了小玲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小脸。她只露出了一个脑袋,背景是一片模糊的肉色和凌乱的床单,镜头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运动,带着她的身体一起摇晃。
“小……小月姐……”小玲气喘吁吁,话都说不连贯,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羞耻和无法掩饰的春情。
“哟,还晨练呢?差不多得了!”小月好整以暇地吹了吹咖啡的热气,调侃道,“战况很激烈嘛,看你这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需不需要我给你加油啊?”
“不……不是……我……我马上……马上就完事了!一会儿就到!”小玲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话音刚落,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画面也随之剧烈地一抖。
小月轻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
时间来到八点五十,小玲依然没有出现。小月再次拨通了视频。
这一次,电话那头甚至连脸都没有露出来。镜头对着的似乎是卫生间的瓷砖墙壁,画面依旧在疯狂晃动,背景里是哗哗的水声,以及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的、从齿缝里泄露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小月姐……我……我真的……啊……马上……马上就好了……”说完画面再次晃动,电话应该是被放在洗手台上了,尽头对着棚顶。俨然是忘了挂断。
“哥哥,快……快……把小玲干坏……精液……精液……都是我的……都是我……啊……啊……”
小月秒懂,她甚至能想象出那副荒唐的画面,又好气又好笑地挂断了电话,
“等你‘完事’,黄花菜都凉了。”
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西服套装,朝着组长办公室走去。
孙连军看到小月,眼睛一亮,连忙招呼她坐下,言语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撩拨:“小月?今天什么情况?主动单独来我办公室,还是头一朝,你这红光满面的,看来昨晚休息得不错?”
小月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却恍若未闻,只是礼貌地笑了笑,直接切入正题:“孙组长,我想帮小玲请一上午的假。”
“哦?小玲怎么了?”
“嗯………………唉,别提了,”小月露出一副“家有顽童”的无奈表情,用一语双关的玩笑说道,“她说家里养的小馋猫,昨晚偷吃,今天早上又贪嘴,结果吃撑着了,现在估计起不来了。她说休息半天处理一下,缓缓劲儿。”
孙连军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小月的话语也有些莫名其妙,但她也没深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目光在小月那被职业套裙包裹得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扫过:“行,没问题,我给报上去。”说完在电脑上操作了起来,一边申请,一边跟小月闲谈。
“小月,你最近变漂亮了,而且散发出一股子自信,简直是光彩照人啊!最近有空没有,一起吃个饭啊?”
“多谢孙主任,我一直都这样,至于吃饭嘛,好意心领了。”小月从容地应对,笑容滴水不漏,“那小玲的假……”
“完事了,完事了”孙连军摆摆手,“让她好好‘休息’吧。”
“谢谢了呗?”小月起身,优雅地转身离开,将那油腻的目光隔绝在身后。
……………………………………
家里卫生间
时间倒回八点五十,卫生间内水汽氤氲。
小玲的手机就放在洗手台上,屏幕上显示着与小月的通话界面。而她本人,正被李予按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双腿被高高抬起,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冲刺。
“啊……予哥……是……是小月姐的电话……”小玲的声音破碎不堪,她想去拿手机,却被李予死死按住。
“马上完事了!”李予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情欲的疯狂。
“你……半个小时……前……啊……就这么说”小玲一遍承受着猛烈的撞击一遍断断续续的回应。
“那怪我吗,你一会说,你一会说章叔,一会说黄毛的”
“人家爽嘛,之前小月姐……来电话……你……不也……硬的不行吗,我还想再感受一次……”说完再次一伸手,按了绿色的接听键。
当小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她也让自己不顾羞耻感,大声呻吟起来,一遍呻吟,一遍与小月对话。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小玲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勉强对着手机喊完那句“马上就好”,便被新一轮的猛烈撞击顶得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把手机随手放在附近。
激情终于在9点一刻落幕,两人在狭小的浴室中同时达到了顶峰,彻底筋疲力尽。
李予展现出了与刚才判若两人的一面。他抱着浑身瘫软、屁股上被拍的通红、身上也好几处吻痕,手印的小玲。仔细地帮她冲洗干净身上的狼藉,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小玲已经堆靠在瓷砖墙上了。
梳洗过后,他将她用浴巾裹好,像抱一个孩子一样,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李予看着小玲的模样,想到了他之前顺着小玲的意思,弄的她浑身都是印子,阴道口都有些撕裂,阴唇更是红肿的不行。贤者模式让他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直到快十点,李予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小玲,今天还去不去上班了?”
小玲哼哼唧唧地不想动,最后还是被李予半强迫地从床上挖了起来。她拖着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双腿打着颤,在李予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每走一步都感觉腿心在发烫。她蹒跚地走到门口,回头幽怨地看了李予一眼,才终于出了门。
………………………………………………
诊所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小玲终于在十点差五分的时候,出现在了门口。
她走路的姿势异常怪异,步履艰难,两条腿似乎都合不拢,脸上还带着未曾褪尽的潮红。
“哟,家里的馋猫现在还馋吗?”小月早已料到,她坐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她。
小玲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她低着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声音小得像蚊子:“对……对不起,小月姐……我……”
“行了,别我了,”小月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将一杯温水递给她,“我已经帮你请了一上午的假,理由是‘吃撑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你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趴着‘消食’。”
羞愧、尴尬,还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小玲接过水杯,眼圈一红,真诚地对小月说:“对不起,小月姐,我不知道该……”
这一次,不再是借口,而是发自内心的歉意和臣服。
小月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也软了下来。她伸出手,亲昵地帮她整理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刘海,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没事,傻丫头。”
“但你要节制,别把‘我们的’李予累坏了……而且,你可要知道,谁是正宫才行。”
这句话,像一道温柔的圣旨,瞬间点醒了小玲。她抬起头,看着小月那双带笑却无比认真的眼睛,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和不甘也烟消云散。她心悦诚服,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又调皮的笑容,学着古装剧里的样子,俏皮地微微屈膝,玩笑道:
“皇后吉祥!”
小月先是一愣,随即被她这副模样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伸出手,帮她遮掩了一下领口处漏出来的红印子,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
两人相视一笑,之前所有微妙的隔阂与竞争,都在这一笑中化解。
一种全新的、被小月主导的内部和谐关系,在今天这个荒唐又温暖的清晨,正式达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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