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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
砰——!
枪声炸裂在耳膜,肺叶像被撕开,血泡夹着热气一口涌上喉头。
楚凡死了。
在毒贩枪口下,死得毫无预兆。
可下一秒——他猛然睁眼!
头顶是雪白天花板,耳边传来冷气机的低鸣,还有一股熟悉的、带着胶皮味的空气——办公室。
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地洒在他脸上,也洒在——
一对堪称不科学的巨乳上!
蓝白制服紧裹在她上身,那对高耸的胸脯被布料牢牢包住,每当她微一呼吸,那抹曲线便跟着轻轻起伏,带来极致的压迫感。
尤其最上方那颗警服纽扣,好似在用点力便会崩开,里面雪白的乳肉便会如洪水决堤般涌出来。
腰肢纤细,从侧面看去线条柔而不弱,警服在腰窝处勒出一道柔韧的折痕,仿佛轻轻一握便能尽数掌控。
下身那条制服裤贴得极紧,整条腿线从臀部一路向下,宛如丝绸包裹的玉柱,尤其大腿根内侧,隐约浮出一道压痕。
楚凡喉头一紧,胸口似被什么堵住。
他知道自己刚重生,不该乱看,也不看乱想,但……但偏偏这身制服之下,每一道曲线,每一寸紧贴,仿佛都在诱他犯罪。
“喂~ 你怎么了啦?”
那女孩弯腰凑近他时,胸前那对饱满的双峰直接压在了他手臂上,这触感就像是一个装满水的气球一样,一挤就塌,一塌就弹回来——弹性十足。
“哈?你不会……傻了吧?”
她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地歪了歪头。
“我、我是林瓷啦!你搭档欸!不会昨天值夜你被晒坏脑袋了吧?”
林瓷——大眼睛、水唇珠、笑起来小虎牙,偏偏声音软到像奶糖,穿着交警制服却天生一副“等你来犯错”的脸,尤其那双眼眸,含水又无辜,配上胸前那一团活物似的双峰……
简直在诱人犯罪。
她忽然凑近,两只胳膊一撑桌面,胸口整个压上来,警徽几乎戳到他鼻尖。
“你真的不记得我啦?不行,我得检查一下——你是不是中暑啦?”
说着,她就伸手,摸上楚凡的额头。
素手柔软细腻,手指一搭上去,香气便一股脑钻进楚凡鼻腔。
是那种夹着汗味,洗发水,还有女人淡淡体香混合的味道。
瞬间楚凡……
“你脸好红诶……”
她眨了眨眼,软声娇气地嘟起嘴唇,那层淡淡的粉色唇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
她抿了抿唇,眼角一弯,轻飘飘地吐出一句:“不然……我帮你吹一吹?”
话音一落,她便俯下身子,红唇轻启,吐气如兰,软绵绵地往他脸颊凑来——
楚凡猛地往后一躲:“别、别吹——!”
林瓷一愣,像个做错事的猫:“哦……你是不是讨厌我靠你太近啦?”
她后退一步,委屈地撇嘴,一跺脚,胸口那对巨乳就又狠狠晃了一下,就像气球被甩到地上再弹起,连带着她脸也红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啦!我这制服太紧了……”
楚凡:“……”
他喉结滚动,拳头不由自主握紧,身体的某处已经隐隐绷紧,像要撑破警裤的缝线。
他正极力压制着这股不该有的冲动,却见林瓷忽然低下头,轻轻咬着唇,眼神有点躲闪,声音细若蚊鸣:
“你以前……看我换衣服的时候,也没这么呆呀……”
楚凡一怔,心头猛跳了一下。
他知道她说的是哪一次。
那天她在备勤间换新制服,门没关好,自己推门进去撞了个正着。
她脱到只剩一条粉色蕾丝小内衣,那点轻薄的布料根本无法束住她胸前那对惊人的雪团,双峰高耸白腻。
细细的系带挂在肩头,半斜半落,勉强覆盖着那片欲掩还露的春光,却反倒让那对被勒红的肉峰更显宏伟,似乎只要一个深呼吸,便会整个弹出胸罩之外。
她弯腰去穿裤子时,胸前那对巨乳随着动作左右晃荡,甩出一阵令人窒息的雪白乳浪。
布料边缘微翘,能清晰看到胸尖带着一层细汗,泛着淡淡光泽,一颗颗晶亮的水珠从乳头尖上缓缓滑落,顺着乳沟蜿蜒而下,没入那道深陷的乳沟中。
他当时是看傻了。
——现在更傻了。
他强忍着从内心升起来的欲望,面色不变,嗓音低哑,艰难道:“那次……是你门没关好。”
“我……不是故意看的。”
林瓷一听这话,眼睛亮了一下,像抓到把柄,撅嘴哼了一声:“可你当时看了整整三十秒才转头,还撞在门框上了。”
楚凡呼吸一窒。
他脸上还是努力装作淡然,下身的肉棒却早已膨胀到裤裆鼓起,一根大到不该存在的轮廓,正被制服死死压在腰带边,几乎要撑破拉链。
“你记错了。”他咬牙,语气低冷。
“哦~”林瓷拖长了声,目光却偷偷往他裤裆扫了一眼,忽然轻声问:
“那你现在这根……也不是故意鼓起来的?”
楚凡一震,脸色彻底僵住。
林瓷看着他憋红了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你现在更呆啦!好可爱哦~”
楚凡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肉棒早已硬的发疼,像根烧红的铁杵死死顶着裤裆,强压下内心将她按在桌子上,掀开制服,扒开裤子,狠狠把自己那根憋疯的肉棒捅进她体内的冲动。
压着火气,嘶哑着嗓音说道:“我下班了!”
林瓷还笑着,眼神却不自觉收了几分,像意识到什么不该继续玩的界限。
“哦……”她咬了咬唇,语气小了几分。
楚凡站起身时,整根肉棒顶在裤子里,笔直地沿着大腿内侧压出一道长长的凸起,随着他迈步,那东西像火烧一样不断磨着裤布,根根青筋都在往上暴。
林瓷下意识地往下瞟了一眼,脸色一下红透,咬了咬唇,声音都小了几分:“你、你这么走出去,会被笑死啦……”
“那就让他们笑……!”
楚凡咬着牙,狠狠瞪了眼面前这个罪魁祸首。
转身,迈腿,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
林瓷站在原地,脸还红着,胸口轻轻起伏。
她嘟了嘟粉嫩的嘴唇,低头偷偷往楚凡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他裤腿上那道拉得高高的“凸线”上,忍不住小声嘀咕:
“真的好大啊……知遥姐姐平时是怎么受得了的……”
第2章 冰山老婆
楚凡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硬着顶出去。
他强忍着那股灼热,一边死死绷紧腰腹,一边低头深呼吸,等那根胀得发疼的肉棒终于稍微“消停”下来,才慢慢起身,整理好制服。
等走出办公室时,整个人看起来气定神闲,仿佛方才那点火气根本没存在过。
走廊里几个同事正好碰见他,笑着打招呼,语气熟络得像是多年老友。
“下班啦,楚凡!”
“真羡慕你啊,上班有林瓷陪着,下班还有个大美女老婆在家等着!”
“明天别迟到啊,早点回来哈!”
面对一张张亲切而陌生的面孔,楚凡嘴角挂着笑,举止自如,应对得滴水不漏,仿佛这副身份他早已熟稔,看不出半分生疏。
但他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一个人去了食堂。
用兜里不多的零钱点了碗素面,安安静静地吃了下去。
填饱肚子后,他又回到了办公楼。同事们见状不禁起哄打趣:
“哎哟,你怎么还不回家?难不成跟老婆吵架啦?”
“楚凡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是我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早就巴不得天天腻在一块了。”
“就是,我肯定下班比兔子跑得都快!”
“你马上就要转正了,到时候可别忘了提携提携咱们兄弟几个啊!”
“转正?”楚凡一怔,语气有些茫然。
“哟,还在这儿装呢?”一人拍了他肩膀,笑道,“你老丈人可是云州市的市委书记啊!”
“对啊,嫂子还是刑警支队的领导!你要是想调去分局,弄个小队长什么的,那不是一句话的事?”
听着这一连串调侃,楚凡才终于把这个身份彻底接收完毕。
——原来自己这波重生开局,属实牛逼。
市委书记当岳父。
刑警支队长当老婆。
这哪是什么开局?简直像是老天爷给他塞了一张“剧本外挂”!
不过……赘婿这个身份嘛,有点磕碜。
楚凡回到办公室,那位胸大腰细、又蠢又萌的林瓷已经离开了。
他随手把警帽扔到桌上,坐进椅子里,脑子开始飞快运转,把这具身体的身份背景捋清楚。
——楚凡,现职:交通协管员,也就是辅警。
想到这里,他有点无语。
前世的他,好歹是刑警出身,追逃抓捕、破案缉凶,那是一身狠劲和硬底子;可如今让他站马路、指红绿灯……真不是他擅长的活儿。
更何况,他刚刚翻了翻网络,隐隐摸出一条更重要的信息。
云州市目前的局势不太寻常。
他的老丈人,不仅稳坐市委书记的宝座,这几个月还顺带兼了市长的职务,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这座小小地级市里权势滔天。
而他,楚凡,那个连老婆都没碰过的“赘婿”,正站在这个权力轴心的边缘。
思绪飞转间,窗外的天色渐暗,一晃眼,就到了晚上八点。
夜色沉沉,单位大门口灯光昏黄,一辆黑色奥迪缓缓停下。
驾驶座打开,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扶着车门,紧接着,一个身影迈步走下。
那是一位女人,一身白色的极简穿搭——
上身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白色短袖T恤,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双峰被紧紧裹在里面,轮廓饱满得仿佛随时要撑破布料,乳线清晰、乳肉紧绷,被勒出沉甸甸的分量感。
随着女人的步伐,胸前双峰便上下轻颤,左右乱晃,掀起一阵白色的波浪。
她下身穿着一条高腰修身白色西裤,裤腰紧箍在细细一握的小蛮腰上,整条裤腿包着大腿、裹住臀肉,后臀浑圆上翘,每走一步,裤缝都会在臀缝间勒出一道痕线。
再往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踩着一双干净利落的帆布鞋,纤薄的脚踝微微一绷,骨感与肉感交错,惹人心悬。
她面容精致,气质清冷,唇色淡,添几分疏离。
楚凡心头微动,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猜测:
这不会就是……我的老婆吧?
他皱了皱眉,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可下一秒,现实便打破了他的迟疑。
那女人迈着修长的腿径直朝他走来,步伐干脆利落,白T紧贴胸脯,高腰西裤裹着浑圆臀线,每一步都戴着极致的压迫感。
还未靠近,眉头便微微一皱,双眸直直盯着楚御,开口质问:
“你什么意思?手机弄丢了?早上被我爸说了两句,晚上就不回家吃饭了?”
语气冷淡,没什么情绪,却带着压下去的火气。
真是她?
楚凡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前世他忙着追凶破案,一把年纪到死都是个干净利落的处男;谁能想到,重生之后第一份户口本上的配偶,居然是这种级别的女人?
这脸,这胸,这腰,这屁股,这双腿……简直就是按照他的喜好来构造的!
他试探性的问道:“老……老婆?”
“回家吧!”
女子语气平静,没有多余情绪。
话落,她直接转身,迈步朝那辆黑色奥迪走去,高马尾一甩,背影利落干净。
白色T恤紧贴在她背脊上,腰线勾得细细的,那条高腰西裤包裹着她那对浑圆饱满的臀瓣,每迈出一步,流畅的线条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那种紧凑与弹性让人移不开眼。
楚凡怔了两秒,看着那副背影,脑子里只蹦出一个词:
——赘婿,果然没跑。
咬了咬牙,楚凡拔腿追了上去。
车门一关,世界仿佛安静下来。
车厢里冷气微开,空间封闭,空调风轻轻吹在脸上,却没有一点凉意。
楚凡坐在副驾驶上,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挤出一点笑意,试探着开口:“你今天……下班挺晚的?”
宋知遥没有回答,只是踩下油门,专注地看着前方,神情冷静得像台机器。
楚凡顿了顿,又问:“那个……我手机确实丢了,不是故意不回消息。”
依旧没有回应。
她眉眼低垂,轮廓冷艳,五官漂亮得像刻出来的一样,却冷得生人勿近,连视线都没往他这边偏一下。
楚凡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声,终于还是闭了嘴。
这一路上,只有引擎声和空调运转的低鸣,安静得让人呼吸都沉重。
车子一路无声,驶出主干道,拐入市中心西南角一片幽静区域。
楚凡抬头一看,不禁心头一凛——
这是云州市最核心的机关生活区——市府家属区。
整个小区都有专属编号和武警岗亭守着,门口立着“非公务车禁止入内”的牌子,铁门开合之间,还能看见内侧哨位上的人正神色肃穆地打量着车辆。
奥迪一路畅通无阻,像是早就登记在册。
楚凡下意识坐直了些,余光看向身旁的宋知遥,开口正准备说点什么。
可宋知遥却率先掀开车内储物盒,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盒子,冷冷地塞到他手里。
“新手机。”她语气平淡,连视线都没给他,语气冷冷说道“以后电话联系,我可不想再像今天这样来接你!。”
楚凡看着手中崭新的手机盒,愣了一下。
他还想说点感谢,却看见她已经转过头去,重新握住方向盘,唇线微抿,像在提醒他不要多话。
车子缓缓驶入主楼侧的小道,前方那栋三层小楼隐在绿树浓荫间,青砖黛瓦,一看就是上世纪机关特供房的格局。
车子在一处院落前缓缓停下,灯光亮起,一道身影从别墅门口缓步走出。
她身穿一袭烟紫色真丝长裙,裙摆曳地,步伐轻盈,衣料贴着肌肤随动作轻晃如水,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双峰被紧紧托起,挤压出一道深邃雪白的乳沟,在灯下若隐若现,摄人心魄。
她身段极致丰腴,却丝毫不显臃肿,纤腰盈握,臀部圆润挺翘,每一步走来,裙摆在腿根处轻轻荡起,隐约露出肉感十足的线条,丰而不腻,柔而不软。
一双白皙笔直的美腿在长裙下半掩半露,肌肤细腻,线条修长,脚下是一双细跟高跟鞋,勾勒出脚踝柔美纤巧,落地“哒哒”作响,带着一种勾人的节奏。
“阿凡。”
她抬眸望向楚凡,声音温柔,唇角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楚凡愣了一瞬,这才看清她的模样。
长发微挽,耳垂挂着一对珍珠耳坠,随着她轻轻回眸微微颤动,在灯光下泛着一圈温润的光泽。
她脸上化着极淡的妆,肤色白净,轮廓柔和。眼角几道浅浅的细纹,并不突兀,反倒添了几分熟透的韵味,让她整张脸看上去温婉又诱人。
皮肤紧致,细腻光滑,没有半点松垮。嘴唇柔软饱满,唇色虽淡,却很润、亮。
这是他的丈母娘——
沈茹兰,云州市妇联副主席。
第3章 小姨子
这是他的丈母娘——沈茹兰,云州市妇联副主席。
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像是机关里的干部,反倒像是从时尚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贵气熟女。
不,这样的词对她而言还不够精准。
她是一种真正“活出来的女人”,眉目之间透着阅尽风月的温柔,而胸前的饱满与臀后的丰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不经意的致命吸引力。
楚凡站在台阶下,嘴唇微微张了张,终究没能叫出那句“妈”。
沈茹兰抿唇微笑,轻轻朝他走来,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气顺着夜风幽幽袭来,不浓烈却撩人心弦,让人忍不住想多吸一口。
“站那么远做什么?进来吧。”
她温柔开口,随即转身走向玄关。
她的步子并不快,却带着勾人的风情——
真丝长裙下那对丰臀饱满圆润,随着步伐轻轻摇摆,臀肉鼓胀得仿佛随时要撑裂裙摆,腰下起伏的曲线在灯光与阴影的交织下若隐若现,诱得楚凡喉头发紧。
楚凡刚要迈步,这时,别墅内忽然传来一道轻盈的声音:
“妈——姐回来了吗?”
话音刚落,一个娇俏的少女身影便从楼梯上轻巧跃下,她动作又轻又快,落地的一瞬间,黑色T恤猛地扬起,两条修长雪嫩的美腿顿时暴露在灯光下,就连大腿内侧的粉嫩肌肤也一闪而过。
她身上的短T恰好盖到腿根处,紧紧地贴着那对圆润饱满的屁股,布料将整个臀瓣勒得如同水蜜桃一般丰腻诱人,甚至连臀瓣中间那道娇嫩的沟壑都清晰可辨。
步履轻快,臀肉被紧贴的布料勒出一道道勾人的弧线,每一步都弹得肉感四溢,令人血脉喷张。
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皮肤细嫩光滑,骨肉匀称中又带着少女特有的弹嫩感。
随着膝盖轻轻一弯一伸,大腿根处勒出一道鲜嫩的肉缝,胯下的短T恰好卡在敏感地带,那高高隆起的蜜穴形状被清晰勾勒出来,诱惑而大胆。
这是……没穿内裤吗?
楚凡下意识想转头,可目光却仍被她牢牢吸引着,怎么也挪不开。
少女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嘟起唇瓣,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开口道:“哟,这是哪儿来的帅哥呀?”
说话间,她大步走来,随手扯了扯短T下摆,那衣料却越扯越短,胸前那对青春饱满的乳峰被绷得紧紧的,布料清晰地勾出乳沟与乳尖的位置,每走一步都伴着细微的晃动,圆润挺翘,惹人遐想。
她一边走,一边冲楚凡挤眉弄眼,笑容中透着一股撩人心魄的媚意:“不会是……特地来找我的吧?”
“宋知语,胡说八道什么?”
沈茹兰微微蹙起眉头,语气虽然温和,却透着明显的不悦:“一点规矩也没有,衣服也不好好穿。”
“知道啦~老妈!”
宋知语吐了吐舌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她转身走到沙发前,身子一歪,直接坐在正中央。
一落座,那件黑色短T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悄然向上滑了几分,露出一截柔滑细腻的后腰肌肤。
圆润饱满的臀瓣瞬间陷进柔软的沙发中,布料紧紧贴着臀肉,将曲线勾勒得分外清晰。
宋知语随意地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长腿交叠,膝盖高高翘起,大腿根绷得笔直紧实。
短T下摆紧贴着胯下敏感地带,随着她轻轻晃动,倒三角的蜜丘被勒得轮廓毕露,甚至连那两瓣娇嫩的唇肉也若隐若现。
她脚上穿着的松糕鞋轻轻摇晃着,脚踝纤细笔直,整条腿就在楚凡眼前晃悠着,时隐时现,像是故意挑逗着他的神经。
楚凡本想收回目光,却仿佛被钩子勾住一般,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宋知语偏头看着他,唇角轻扬,媚意盈盈地噘起唇瓣,说道:
“姐夫~别站着看啦,来这里坐,难道还要等我请你吗?”
楚凡喉头一紧,刚要开口回应,身后却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
“宋知语,你又在胡闹什么?”
语气清冷,带着掩不住的几分不悦。
他回头一看,正是他那位冷艳的妻子——宋知遥。
她从车后备厢拖着一个行李箱走进门来。
她的目光落在沙发上翘着腿、晃着脚的妹妹身上,眉心微蹙:“宋知语,坐成什么样子?像话吗?”
“知道啦——”
宋知语嘟了嘟嘴,声音拉得长长的,像是故意拖着时间,最后还是乖乖把腿收回。
“好了,都别闹了。”
沈茹兰开口打断了女儿们的话,砖头冲楚凡温柔一笑说道:“小凡,你坐下喝口水,饭马上就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茶几,身子微微弯下去拿水杯,真丝长裙贴着她那对丰盈圆挺的臀部,将浑圆的线条勾勒得一览无遗。
随着动作,整片裙布紧紧绷出轮廓,那对雪臀在楚凡眼前轻轻一颤,柔腻饱满,仿佛随时会挣破衣料般地弹了出来。
楚凡喉咙发干,接过水杯,小声说了句“谢谢”,刚抿了一口水,楼上忽然传来一道带着威严的男声:
“楚凡,上来一下。”
声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好的!”
楚凡一愣,连忙应了一声,杯子还没放下。
“啧,老封建又来了。”
一旁的宋知语小声嘀咕了一句,语气嫌弃又幸灾乐祸,眼睛却带着笑。
她一边晃着脚,一边咧嘴冲楚凡一笑:“姐夫,你惨咯——那个老古董找你,估计又要说你‘不上进’‘不争气’什么的。”
楚凡嘴角一抽,没说话。
心里却默默叹了口气。
第4章 岳母的安慰
踏进二楼的书房,楚凡走到书桌前的沙发旁,正准备坐下,身后却传来一道不带感情的低喝:
“你坐哪儿?”
楚凡一顿,抬头一看——男人面无表情,抬手指了指书桌前那张硬邦邦的小板凳,语气又冷又硬。
他一时语塞,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忍不住嘀咕一句:这架势……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可还是没多犹豫,思索片刻,他默默走过去,坐在那张老旧的木凳上。
板凳窄硬冰冷,连靠背都没有,他腰板挺得笔直,坐姿一时比前世在刑警队还规矩。
“知遥今天开车去接你回家,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
男人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目光沉沉地盯着楚凡,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威严与不容置疑。
这就是自己的岳父,云州市市委书记——宋承澜!
果然,气场十足,压迫感扑面而来。
楚凡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毕竟,这男人,好歹“赐”了自己一个冷艳禁欲的老婆——这份情面,他暂时还是咽得下去的。
房间一时沉默下来。
片刻后,宋承澜又开口了,语气缓了一点,却依旧冷静:
“书,看的怎么样了?”
“书?”楚凡一愣,“什么书?”
话音刚落,宋承澜脸色明显沉了几分,眼中多了一丝不耐。
“你考公用的复习资料。”
“你以为我是你老丈人,就能让你随便进体制?我告诉你,笔试这关,你要是过不去——谁都保不了你!”
语气不高,却严厉。
楚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位便宜岳父,还真是动了心思,准备把他从协管员的位置往上提一把,转正进交警系统。
不过前提是——他得靠自己把这关笔试给拿下。
“在……在看了。”
楚凡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敷衍。
“那行,我考考你。”
宋承澜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语气平淡。
楚凡一听,脸都差点僵住了。
不是吧……还真要玩这么真?
考?真考我?
他心里一抽,差点没当场喊出来:我连封面都没翻过,你现在现场提问,我拿什么答啊?
脑袋空空如也,汗却“唰”地一下冒了出来。
他瞥了眼一旁冷得像冰山的老丈人,又忍不住腹诽:
——我老婆那张冷脸,十有八九就是跟这便宜老爸学的!
果然,一家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生怕惹恼了这位脾气不太好的老岳父,楚凡连忙补救道:
“我这几天有点忙……没看多少。”
“没看多少,和根本没看,是两回事。”
宋承澜语气淡淡地说着,翻开手上的书,低头瞄了一眼,抬起眼皮问道:
“我问你个简单的——红灯亮时,哪些情况下机动车可以通行?”
“……”
楚凡脑袋瞬间空白。
不是吧,这都开始现场抽题了?
他满脑子都是刑侦、审讯、凶案现勘……结果让他答这个?
早学是学过,可问题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早就还给老师了。
他嘴巴张了张,愣是憋不出个完整句子来。
见他半天答不上来,宋承澜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也沉了下来。
“这是这本书第一页的第一题。”
“你看成这样……你到底有没有翻过?”
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威压,像审问下属一样,丝毫不给面子。
楚凡心里一抽,苦笑都笑不出来了。
这哪是岳父?
这分明是“领导+考官+丈人”的三合一夹击!
“我、我明天就开始看!”
楚凡神情有些僵硬,连忙补救,语气带着几分尴尬和底气不足。
“不用看了。”
宋承澜脸色一沉,猛地将手中的书啪地一声砸在桌上,板着脸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一把将书房门拉开,又重重摔上,冷声丢下一句:
“烂泥扶不上墙。”
说完,便独自一人走向阳台。
他站在那里,背影僵硬,掏出烟盒,熟练地点上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呼出的烟雾在夜色里缓缓弥散。
听见书房里传出的动静,宋知遥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她站在门口,冷着脸看了楚凡一眼,语气不带丝毫温度:
“这书,是我爸特意托人给你弄来的,快半个月了你都没动一页,你到底什么意思?”
楚凡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空气仿佛凝住了,他能感觉到对方语气里那种压着火的克制。
“问你话呢,哑巴了?”
宋知遥声音又冷了几分,眉头紧锁,双手环胸站着,身上那股女警的凌厉气场全开,压得楚凡呼吸一滞。
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难不成要我说——你老公其实不是你老公,是个刑警重生回来的?
这话说出口,不得当场被你们当成精神病拉去做鉴定?
就在气氛僵得发紧时,一道温柔的嗓音从走廊尽头响起:
“怎么了?说话这么大声?”
沈茹兰走了过来,目光先是扫过面色僵硬的楚凡,又落在神情冷硬的宋知遥脸上,语气虽然温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轻斥:
“小凡下班才回来,你就这么逼着他?书本又不会长翅膀飞了。”
她说着,缓步靠近,站在楚凡身侧,语气一转,柔声笑道:
“你别放在心上,他爸就是那种认死理的人,从年轻时候就这样,硬邦邦的,说什么都不听。”
说完,她顺手握住楚凡的手腕,像是顺势带他离开,可那指尖却在他皮肤上轻轻一滑——带着一层细腻的温热。
楚凡一怔,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角余光瞥见宋知遥的眉头又紧了几分,嘴角却偏偏扬起一抹笑。
沈茹兰侧身挡在他身前,轻轻一笑:
“走吧,下楼喝口热茶,你爸抽烟也该散会儿火了。”
……
客厅灯光柔和,茶几上的水壶还冒着腾腾热气。
沈茹兰轻轻放开楚凡的手,替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到他手边。
“你爸说话确实重了些。”
她坐下,声音柔和,“但他那人啊,刀子嘴,豆腐心。”
她没有坐得端正,而是自然而然地将身子靠在沙发一侧,双腿轻轻交叠,那条烟紫色真丝长裙顺着大腿根滑落,紧紧贴在腿弯处,勾勒出小腿与膝窝之间柔软圆润的线条。
楚凡低头接过茶,刚好瞥见裙摆边角略高,一道内侧白嫩的肤色从裙缝间悄悄探出,甚至能看到真丝贴肉时勒出的轮廓。
他连忙低下头,小声应道:“我没放在心上。”
“你这几年吃了不少苦,”
沈茹兰继续说,语气缓慢说着,“换做别的男人,早撂挑子走人了。”
“知遥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是认你的。”
她侧身看着他说话时,胸前布料轻轻拧起一道弧线,真丝薄薄的材质包裹着胸部轮廓,纹路绷紧,隐约可见内里蕾丝边线,那对乳峰随着她呼吸缓慢起伏,柔腻高耸,轮廓饱满好似立而已而出。
楚凡眼神跳了跳,只觉手里那杯茶越握越烫,仿佛连掌心都渗出细汗。
沈茹兰见他不说话,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膝盖:“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只手落下时正好贴在他膝头内侧,隔着布料,却温热柔软,指尖一动,几乎要擦过他大腿根部的神经。
楚凡呼吸一紧,猛地直了直背。
她却像没察觉似的,起身要去倒水,身子一俯,裙摆猛地贴紧臀部,那对饱满圆翘的雪臀轮廓顿时撑满真丝,连内裤边角的位置都清晰勒了出来,一颤一颤地晃过他眼前。
“家不是上班的地方,也不是审讯室。”
她背对着他说,语气温温的,“人在屋檐下,有时候低个头,不丢人。”
楚凡怔怔地望着她背影,心头像堵了一团火。
沈茹兰倒完水,转过身来,将茶盏放在楚凡面前。她并没有立刻坐回原位,而是缓缓在他身侧落座,身子向前略倾。
“我知道你以前不是这个圈子的人,”
她声音轻柔,茶香混着她身上的体香,轻飘飘的涌入楚凡鼻腔,
“公务员听着体面,其实规矩最多。”
她说话时,身体稍稍前探,那身烟紫色的真丝长裙顺着她身体向下滑贴,胸前布料轻轻垂出一道三角状的缝隙,里面的乳肉轮廓压得分明,一块粉嫩的乳晕边角已经被领口勒住,几乎就要露出来了。
楚凡坐得笔直,脸上尽量绷着冷静,但耳根已微微泛红,眼神始终不敢向下落。
“要不这样吧——”
沈茹兰忽然抬手,理了理他胸前歪掉的衣领,声音低下来,语气却依旧温柔,“你要真不知道怎么学,妈,拖个关系,找个人来教你?”
楚凡刚想回话,却听“咔哒”一声——沈茹兰低头弯腰,从茶几下拿出一本资料夹。
那一瞬间,她整个上身往下趴去,腰身弯得极低,胸口完全坠下来,真丝领口跟着下滑,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直接压在桌边,软肉被勒得变了形,乳沟绷得深深地陷进阴影里,连乳头的凸点都被紧贴的布料清晰托出,颤微微地抖了一下。
楚凡坐得更僵了,连呼吸都开始变得不规律。
她没察觉似的,把资料递给他,语气极平静:“这是你爸托人整理的重点题集,别让他白费力。”
“谢谢……”楚凡声音有点干。
沈茹兰看着他,唇角微微一扬,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起身时脚下一个轻晃,整个人一歪,柔软的身子几乎跌进他怀里。
真丝裙贴着她圆翘的臀,整条裙摆拉上来一寸,裙后那条内裤勒出的线痕清晰显现,在灯光下像一道诱人的弧度,连臀瓣间那一道臀沟都被紧紧包裹出来,随着她身体一动一动轻轻抖着。
“哎呀……”
她轻轻扶住他的肩站稳了,一手还搭在他膝上,低头笑了笑,“妈年纪大了,居然会脚滑,真丢人。”
楚凡背脊发紧,几乎不敢动。
可沈茹兰那只手,还落在他膝盖上没挪开,温热细腻的掌心贴着他裤子内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层灼热的温度。
沈茹兰轻轻呼了口气,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浑身紧绷一般,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
“小凡,你得多陪陪知遥。她小时候过得苦,能撑到现在不容易。”
“她不会撒娇,也不爱求人,能主动去接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说着说着,忽然收回手,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光温淡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打量:
“她不懂哄人……你要是真憋得难受,也别真当个闷葫芦。”
语气仍旧如水,毫无火气,随后便若无其事地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滑落的裙摆。
那一抹裙缝之下,一道乳白色的内裤边沿滑过腿根,短短一瞬,楚凡却看得脑中一阵轰响。
她低头拍了拍自己膝盖,像只是整理坐姿,仿佛没注意到那一瞬的暴露。
“好了,”
她笑着起身,“琴姨做好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她转身往餐厅走去,真丝长裙贴着臀部晃动,每一步都像水波一样荡开,圆润紧致的曲线下,那条勒痕勾出的缝影在灯光下一晃一晃。
楚凡握着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指节青白,半晌没有动弹。
第05章:幻想
饭菜一上桌,香味就扑了楚凡一脸。
热气腾腾的鸡汤面摆在他面前,面条筋道,汤里浮着几块油亮的鸡肉,还有切碎的香菜和姜丝,光是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琴姨做的。”
沈茹兰一边递碗,一边温声说道。
楚凡点点头,心里也记住了这个人。
这位琴姨,是家里请来的老帮佣,五十出头,个子不高,腰圆膀阔,皮肤黑得发亮,走起路来脚步很重。
但她手脚麻利,厨房一进去,锅碗瓢盆就跟她说话似的。
饭菜一出锅,满屋都飘香。
简单粗糙,却是实打实的“家里人”。
楚凡夹了口面送进嘴里,汤汁一沾唇,整个人都被烫得一抖,却是那种久违的舒服。
他忽然想起晚饭那碗寡淡的素面,顿觉索然无味。那不能叫饭,那是将就。
真正的饭,是香的,满足自己味蕾,吃下去满足。
可饭桌上气氛并不热络。
岳父宋承澜脸色依旧冷冰冰的,始终不看他。
老婆宋知遥同样如此。
倒是宋知语,像是压根没察觉气氛僵冷似的。
她窝在椅子里,吃面姿势随便得很,腿斜搭着,整个人就像陷进去了似的。
身上的黑T被她坐得皱巴巴,衣摆翘起一角,隐隐露出大腿根部的一段白嫩肌肤。
吃到一半,她低头吸面,T恤跟着往下塌,胸前那对软肉被布料勒出曲线,肉感十足。
布料贴着乳房,随着她吞咽动作轻轻晃了一下,双峰顶端乳头轮廓被撑得极清楚,甚至还能看到一点点微微鼓起的形状。
楚凡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喉咙微微发紧,呼吸微微一滞,筷子刚夹起的面差点滑落。
他忙不迭地咽下一口汤,喉头一紧,险些呛住。
还没等他咳出声,一只白净纤长的手已先一步将水杯递到他面前。
沈茹兰站在他身侧,身上那真丝家裙紧紧贴着身体,将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饱满的双峰,在她微微俯身的动作下越发挺立。
布料滑顺地贴在乳房上,轮廓饱满柔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了晃,像是要从薄衣露出来一样。
“慢点吃。”
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别噎着。”
“谢谢妈!”
楚凡接过水,指尖碰到她手指刹那,好似有一道电流从她柔软细腻的指腹传来。
手指又软又滑!
楚凡愣了下,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沈茹兰依旧面带微笑,温柔似水,并未察觉到楚凡的异样。
吃过夜宵后,小姨子宋知语抹了把嘴,一溜烟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老婆宋知遥则提着她带来的箱子去了二楼的书房。
本来岳父还有晚间看新闻的习惯,但看了楚凡一眼后,竟也早早回了卧室。
于是,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楚凡和沈茹兰。
电视机的光影在墙上轻轻跳跃,沙发上一片静谧。
沈茹兰整个人靠在沙发一角,一条小腿盘在膝上,露出白皙的脚踝与圆润的膝窝,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经意的慵懒的风情。
她侧过头望了楚凡一眼,微微一笑,声音轻柔说道:“小凡,知遥性子冷淡,又是刑警队了的,所以有些事你别放在心上。”
楚凡顿了顿,摇头笑笑:“我习惯,她这样,其实我早就明白。”
沈茹兰望着他,唇角笑意未散,柔声开口:“小凡……你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虽说你是嗯……但这里就是你家,不用这么拘禁!”
虽然岳母没有说那个词,但楚凡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笑了笑说道:“妈,我不累。”
“嗯!”
沈茹兰笑了笑,低头轻抿了一口水,温润的唇瓣在杯沿一触即离,动作优雅。
她将水杯轻放回茶几,肩头微侧,垂眸一笑,额前几缕发丝滑落下来,贴在她白净脸颊边,更显几分柔和,带着一点成熟女人的韵味。
过了一会儿, 沈茹兰轻声开口:“小凡,时间不早了……妈先去睡了。”
“好的妈,您也辛苦了,早点休息。”
楚凡转头看她点头说道。
“嗯,等下你也洗洗早点睡。”她笑着点了点头。
说完,她站起身来,身上的真丝裙随着动作轻轻一荡,柔滑的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她那成熟丰腴的身材,胸脯饱满挺翘,细腰一握,臀部浑圆高翘。
尤其是走动间腰臀曲线起伏摇曳,细腰束得盈盈一握,后摆轻贴着浑圆的臀型滑动,令楚凡喉咙发紧,下身跳了跳。
她深受把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挽到耳后,露出颈侧一截细腻的锁骨,转身前还温柔地瞥了楚凡一眼,柔声道:“晚上跟知遥好好说说话,结婚三年了,该讲的也要讲,她听得进去的。”
“我知道了妈!”
沈茹兰点点头:“嗯!”
然后缓步走上楼去。
不多时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灯亮了起来,传来轻微的水声,时断时续,就像是绵绵春雨击打着窗户,绵密,撩拨人心。
坐在楼下客厅的楚凡,隐约听见声响,目光不自觉看相二楼卫生间方向。
脑海中,不知怎的就浮现出那副画面—— 浴室的灯光洒在湿滑的瓷砖上,岳母站在花洒下,褪去了衣物,丰腴白皙的身躯赤裸在灯光下,一寸寸显露出来。
热水从她肩头缓缓淌下,顺着锁骨流过胸口,那对高耸饱满的乳房被水冲得微微颤动,乳头在灯光下显得又红又挺,顶端还挂着点点水珠,垂涎欲滴。
她低头拿起沐浴乳,手掌在胸前揉摸,连带着乳峰轻轻一晃一晃。
水继续流下,绕过她纤细的腰线,顺着小腹滑到大腿根部,那片柔软的阴唇间夹着一道细细水线,贴着腿缝蜿蜒而下,消失在膝弯之间。
她一只脚微微抬起放在凳上,身体向前倾去洗腿的动作,让整只丰臀紧紧绷起,曲线饱满得像熟透的蜜桃,肌肤泛着淡淡水光。
楚凡坐在楼下,明知道楼上什么都看不见,可卫生间里传来的绵密水声,击打着他的心头。
他喉咙发干,忍不住闭了闭眼,喉结滚动着压住呼吸,裤裆里早已悄然胀起,硬得发烫,顶得布料紧绷,连皮肉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那画面越来越清晰,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 她跪在浴凳上,丰臀紧绷、臀缝微张,水线顺着阴唇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白瓷上……
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整个紧绷着,一动不敢动,生怕楼上人听见动静,下来看见他的丑态。
可凡事越是压舅越压不住。
那是他老婆的妈妈,一个对他温柔的长辈,可他却在这里,对着她的身体、对着她的动作、对着她洗澡时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幻想。
第06章:小内内
不多时,楼上脚步轻响。
沈茹兰出现在楼梯口。
她身上穿着一套浅粉色真丝家居服,刚洗过的长发湿漉漉披在肩上,一边用毛巾随手擦着,发梢的水珠顺着胸前滑下,滴落在衣料上,浸出一大片若隐若现的湿痕。
布料贴在身上,轮廓一清二楚——乳房高高隆起,微微颤着,连腰线下那道圆翘的臀型也被轻薄布料勾勒得饱满欲滴。
沈茹兰一边下楼一边柔声道:“小凡,妈洗好了,你也赶快去吧。”
她手里还拿着毛巾,正一边擦着头发。
湿发披在肩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时不时有水珠滑落,沿着脖颈划过锁骨,顺着皮肤钻进衣领里。
那件真丝家居服领口本就宽松,走动间衣襟滑落了一寸,露出半边肩膀。
内里的浅色肩带紧贴着肉,陷进皮肤里,随着她走路时胸前的起伏,拉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柔软弧线。
她走到沙发边,低头看着还坐着的楚凡,语气温柔里带着点责备:“快去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她靠近时,楚凡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是刚洗过的发香,带着点潮湿的水气,还有沐浴露那种淡淡的奶香与皂感,几种味道混在一起,轻柔地扑进鼻尖,很好闻。
楚凡微微抬头,视线正好对上她胸前领口的缝隙—— 那片湿过的真丝几乎透明,贴着皮肤勾勒出两团高耸饱满的乳肉,轮廓清晰得近乎赤裸。
乳沟深陷,中间还挂着一道尚未擦干的水痕,缓缓蜿蜒而下,没入腰线以下的布料深处。
他心跳顿时重了一拍,喉咙发紧,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沈茹兰却没察觉,只抬手理了理湿发,转身走向电视柜,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
她一边插上插头,一边坐到沙发上。
刚一坐下,那条真丝睡群顺着大腿滑动,贴得更紧,整个蜜桃般的臀线立刻被拉扯得绷了出来,布料轻薄到连腿根的内裤边痕都隐约可见。
沈茹兰像没感觉似的,将头发拨到一侧,拿起吹风机开了最小档,开始缓缓吹干头发。
温风扬起她湿润的发丝,也轻轻掀起她睡衣的下摆—— 灯光下,一切都若隐若现,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楚凡实在撑不下去了。
他嗓子发干,猛地站起身,低声道:“妈,我去洗澡了。”
说完连头都不敢抬,迈步就走,动作却明显僵硬。
因为下身早就硬得发胀,裤裆撑起高高的一块,紧贴着布料,连走路时都在一跳一跳地顶着,火热得像要炸开。
他只好略微弓着腰,双腿夹得更紧,试图遮住那凸起。
脚步一深一浅,走得很快,却也极不自然,像是腿间夹着什么不得已的东西。
而就在他踏上楼梯的一瞬间,余光还忍不住最后扫了一眼沙发上的沈茹兰—— 她正低头吹头发,乳沟被前倾的姿势挤得更深,裙子的下摆也因为腿的交叠紧紧绷着。
楚凡深吸了一口气,快步上了二楼,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找了件睡衣,便径直走进浴室。
一推门,一股温热的潮气扑面而来,浴室里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四处弥漫着沈茹兰身上的气味—— 淡淡的体香,带着一点奶香似的沐浴乳味,还有属于成熟女人那种若有若无的温润香气,混在湿热的空气里,涌入他的鼻腔。
深深吸了口气,楚凡随后将房门关上,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眼睛一看,发现洗衣篓边缘,有一抹浅粉色若隐若现。
楚凡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颤抖着将粉色衣物从脏衣篓中轻轻提起。
是一条女人的内裤—— 带着点湿意,仿佛才刚从女人腿间褪下,柔软又温热,像还残留着身体的余温。
楚凡脑中“轰”地炸开,整个人僵在原地。
刚才洗澡的,是自己的岳母沈茹兰。
那这条内裤,毫无疑问——就是她的。
一想到这点,他握着布料的手指忽然收紧了一些。
而更让他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底部那片布料颜色稍深,沾着几处隐隐的痕迹,边缘还贴着几根卷曲的毛发。
颜色偏深,显然不是头发。
那是腿间的毛发……
楚凡呼吸彻底凌乱了,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一副画面—— 岳母站在这里,一手扶着洗衣台,一手将那包裹了一天隐私部位的小内内拉下。
布料从蜜缝滑过,贴着腿根一路褪下,最后被她随手扔进了洗衣篓。
眼睛死死手中的浅粉内裤,指尖轻轻一捏,那柔软贴肤的布料几乎贴在掌心,带着淡淡的香气和女人的体温。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 右手缓缓伸向裤头,动作僵硬却迫切。
“嘶”的一声,裤链被解开,楚凡咬着牙,把下身的束缚拉开,炙热坚硬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笔直挺立、青筋鼓胀,早已胀得发红发烫。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条内裤凑到鼻尖,轻轻一嗅—— 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柔和的沐浴露味下,藏着一股只有他这个时候才会分辨出的味道,微微腥甜,像刚从女人最私密处褪下。
“哈……”
他低喘出声,喉咙发紧,右手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棒,一边缓慢撸动,一边把内裤贴在脸侧。
他闭上眼,脑海中全是岳母的画面—— 刚洗完澡的岳母,浴巾松松地裹在胸口,一滴滴水珠沿着雪白的锁骨滑下,流进她的乳沟,又从小腹蜿蜒向下,淌进阴毛间的褶皱……
她伸手拧毛巾,动作慢条斯理,胸脯随着动作一颤一颤,内裤从大腿上拉起时,双腿并拢,那条粉色布料刚好卡在肉缝之间……
“操……”
楚凡低低骂了一句,撸动的手越发加快。
第07章:小姨子的小内内
他盯着手里的内裤,像是在看岳母成熟的肉体,指节用力,布料都被他攥皱了,脸颊不知不觉贴了上去,隔着那块带着体味的柔软处,狠狠蹭了几下。
龟头渗出透明的黏液,顺着肉棒滑落下来,滴在洗手台边缘。
“唔……哈……”
楚凡的手越来越快,肉棒胀得发疼,龟头红得像要滴血,整根像铁一样跳动不止,手掌套弄的声音混着他急促的喘息,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就快……快了……”
他咬牙,浑身紧绷,身下肉棒涨得厉害,龟头顶着掌心已经渗出浓稠的液体,眼看就要喷涌而出—— 可就在这时—— “啪哒。”
浴室门被人一把推开。
一道纤细的身影闪了进来,语气还带着点懒洋洋的随意:“我那个乳清洗面……妈你放哪了?我找……”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楚凡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嗡”的一下炸开。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门口站着的,是宋知语——他的小姨子。
女孩穿着一件奶白色的棉质家居睡裙,裙摆只垂到大腿根部,布料轻薄松软,贴在肌肤上,一眼便能看清身体的轮廓。
她显然刚洗完澡,头发半湿,脸颊带着微红,一只手还扶着门框,身子微微前倾,探身进来。
这一探身,睡裙的下摆顺势往前垂了些,整片大腿根清晰暴露出来,甚至两腿之间那道模糊的阴影,也在他眼前轻轻一晃,全被看了个正着。
更要命的是,她里面没穿胸罩。
胸前两团肉软软地撑起布料,形状分明,乳头的位置甚至被布料紧紧顶起,鼓出两个清晰的小圆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我、我靠……你在干嘛啊!!”
宋知语终于意识到眼前画面,猛地一跳,脸蛋唰地一下烧红了。
可她眼神还是忍不住盯着楚凡—— 那根赤裸的肉棒还高高挺着,通红滚烫,顶端还挂着一串晶亮的汁液,而他另一只手里,正紧紧攥着一条自己的小内内……
空气像是突然凝住了。
楚凡脑袋“嗡”地一声炸响,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他的身体却比脑子更快一步—— 在那少女惊愕、羞红、身体后退时,视觉与气味的双重刺激猛然爆发。
“哈——”
他低吼一声,猛地绷紧了腰。
下一秒,那根怒胀的肉棒狠狠跳动一下,一股浓白的精液猛地从龟头喷射而出!
“啊——!”
宋知语一声惊叫,根本没能躲开。
温热滚烫的白浊直接喷在了她胸前—— 睡裙正中那两团软肉的位置被溅了满满一大片,乳头处最先中招,整块布料瞬间湿透,贴得死紧,连乳晕的颜色都若隐若现地浮了出来。
浓精还顺着胸前流下,沿着乳沟滴落,最后溅在她大腿上,几滴甚至挂在她腿根之间,那片刚才让他看得失神的阴影之上。
她整个人愣住了,嘴巴微张,眼神惊怒交加。
“你、你……你变态啊!!”
宋知语尖叫着,刚要往楼梯口跑,手腕却猛地被楚凡抓住。
“别说话……求你,求你……”
楚凡声音嘶哑,额头上冷汗直冒,连耳根都红透了。
下一秒,楼下传来沈茹兰温柔的声音:
“知语?怎么了?你喊什么呢?”
宋知语浑身一颤,刚张开的嘴巴立刻合上,脸色一下子变得紧张又羞愤。
楚凡趁势猛地一拉,将她整个扯进卫生间,“砰”的一声把门反锁上,整个人背靠着门,大口喘气。
女孩猝不及防地被拉了进去,一下撞在他怀里,胸前还沾着那片湿黏的痕迹,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冰热热的,说不出的恶心,也说不出的怪异。
“你疯了啊……”
她压着嗓子低吼,眼圈红了,想推开楚凡,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肩膀。
“我错了,真的错了……”
楚凡声音低哑,眼神里全是慌,“我求你,别告诉你妈,好不好?真的求你了。”
宋知语死死咬着牙,瞪着他不说话。
胸前那片精液还黏在身上,像是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脸颊红得发烫,羞愤中又夹杂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混乱情绪。
这个姐夫,被她天天喊废物的上门女婿。
她嫌弃的对象……
可就在刚才,她看到他的……那么大、那么硬,射得那么猛……
她不愿承认,可她的心跳到现在还没平复。
“想让我不说出去?”
她抬起头看着他,咬着牙,声音低低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楚凡一愣,随即低声道:“你说……你想怎么都行。”
宋知语眼神一闪,原本压在愤怒下的那点小心思忽然蹿了出来。
她忽然想到——后天,她约了朋友去郊区飙车,可没人愿意陪她,还被朋友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冲”。
她瞅了楚凡一眼,心里一动。
“陪我后天出去一趟,去山边那条弯道,整晚。”
她瞪着他,咬着牙,“你要是敢放我鸽子,我就、我就告诉我妈你非礼我。”
楚凡一听这条件,哪还敢不答应。
“好!我去,知语,我陪你去——你说去哪我都去。”
他点头如捣蒜,手却还没松开她的肩,身体离得太近,气息都喷在她耳边。
宋知语眼神闪了闪,忽然觉得有些热。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背过身去,双手捂住自己胸前那片还湿着的地方,声音小了一点:
“别得寸进尺……若是后舔你不来……你舅死定了。”
说完,她伸手开门,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可宋知语刚迈出卫生间门槛,却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脚步一顿,猛地转身。
她的目光落在楚凡手里—— 那条还攥在掌心、皱皱巴巴的粉色内裤。
她眼神一变,脸色“唰”地又红了,几步折返回来,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那条小内内抢了回去!
楚凡一愣,下意识开口:“你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她瞪了他一眼,声音不高,却带着火气,“拿着我的东西做那种事情!”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得无法承受,整张脸红得像能滴出血。
她下意识地把那条内裤捂在身后,像是怕被看见,可动作太急,那团被楚凡射出来的白浊还粘在她裙子上,一动就晃了一下,让她整个人几乎崩溃了。
“你、你个变态,连我换下来的东西都敢拿……你去死吧你!!!”
她一跺脚,几乎是落荒而逃,抓着自己的小内内回自己房间,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楚凡站在原地,脑子还没回过来。
那条内裤的质感、香味、还有上面沾着的毛发与湿痕—— 全都不是丈母娘的。
是她的。
是小姨子宋知语的。
第08章:像是在舔她的小
宋知语砰地关上门,整个人像烧起来一样扑进床上,抱着枕头就往里钻。
“变态……神经病……”
她骂得咬牙切齿,声音都发抖。
但她还能感觉到身上那股湿热的感觉—— 胸前那片黏糊糊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冰的,乳头已经硬得发胀,每动一下都摩擦得难受。
裙摆下的大腿根更不舒服——滑腻腻的,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慢的往下流。
“怎么就……进那破浴室了……”
“该死的……变态……色狼……”
她一边骂,一边手忙脚乱地扯掉裙子,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往房间角落里一扔,重新换了一件衣服,坐在床上这才好点。
可下一秒,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了一眼——那堆刚脱下来的衣服上方,隐隐泛着一点白,还混着些微黄色的干痕,像是……早就沾上去了?
她走过去,蹲下身,手指捏起裙角。
那味道扑鼻而来。
混着汗、精液,还有一点点……熟悉的东西。
是她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僵了一下,鼻尖凑得更近了些,再吸一口—— “呃……操……”
她轻轻哆嗦了一下。
味道浓得发腥,但不知怎的,却让她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根硬邦邦,青筋凸起的肉棒。
明明恶心,却又有一种奇怪的的感觉从心底升上来。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是绿色泡泡语音。
【贺小妖】:
“喂?知语你怎么说?后天晚上到底来不来?你不是说你约了人陪你去‘疯弯道’那块了么?”
宋知语咬着唇,看着手机半晌,然后打开麦克风,语气没好气:
“来啊,带着我那个废物姐夫去。”
【贺小妖】:
“哈?你说是你那个上门姐夫,软饭男?他敢来这里?”
“笑死我了……他别到时候被吓得尿裤子。”
宋知语没接话,只是咬着唇,盯着手机屏幕,忽然又有点烦躁地扯过桌子上的抽纸擦了擦胸口。
刚一按上去,乳头瞬间一硬,像是还记得刚才那股热烫的液体从上面喷涌出来的灼烧感。
她狠狠擦了几下,动作越来越快,可擦完后却迟迟不肯松开纸巾,而是低头看了自己胸前一眼。
一对乳房白嫩、饱满,擦拭时被压得微微变形,乳头泛着粉红,圆润又挺立。
她忽然又想起了楚凡当时的样子。
手里攥着她的内裤,脸贴上去蹭的那个画面,像是……像是在舔她的小……。
“神经病啊……”
她小声骂了一句,可腿却不自觉地夹了下。
她走回床边,一屁股坐下,整对屁股陷进软垫里,裙子底下真空着,腿一抬一落,胯下那片湿热的余韵还在。
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贺小妖】:
“哎哎哎你可别跟我开玩笑,真带你姐夫去?那到时候他吓得哭你可得负责哟~”
宋知语没回。
她低头看着自己大腿根的那片红痕—— 分不清是刚才摩擦出来的,还是自己不小心夹紧时……留下的。
好恶心!
天呐!
这个该死的废物……
拿自己的小内内做那种事……
可脑海中又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他那双手按住她肩膀的力道,还有他说话喘息时贴着她耳边的那股热气。
那种感觉,她从来没在任何男生身上感受过。
“变态。”
她又骂了一句,扭头不看床边的那堆衣服,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股味道,还在空气中缓缓弥散,一点一点渗进她的鼻腔,混着房间内的空气,悄悄钻入她的体内。
宋知语狠狠一皱眉,喉头涌上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该死的……”
“恶心的废物……”
她咬着牙骂着,却止不住又吸了一口气,那味道更清晰了些,很熟悉,像是她身体里某处……湿润的味道。
“天啊……”
她一把捂住脸,耳根烫得像烧起来一样,整个人窝在床边,只觉得脑子乱得快炸了。
……
楚凡匆匆洗完澡,一回到房间就反手关门,“咔哒”一声反锁,整个人仿佛被掏空般靠在门上,胸膛剧烈起伏。
鼻腔里还残留着那熟悉的气味—— 女人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还有……那股精液的腥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还在发烫,手掌的皮肤仿佛还在记得那条小内裤的触感——柔软、湿润、带点余温,还有股若有若无的少女气味。
“操……”他咬牙低骂,心口猛地发闷,肉棒在裤裆里不合时宜地跳了一下。
刚才那一幕太清楚了。
小姨子惊叫着站在那儿,胸口被他射了个满,乳头的位置湿了一大片,连裙子底下那道阴影都沾上了白浊,沿着她腿根滑下来。
她愣着、骂着、瞪他,最后还夺回了那条……
“这是我的小内内!”
这句话在他耳边不断重放。
那条内裤……
不是岳母的,是她的。
是小姨子的。
楚凡狠狠攥了攥拳,手指发白,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越来越强的反应。
他不是不懂羞耻—— 可那一刻,他真的兴奋得像个变态。
这个看不起自己,嫌弃自己是上门女婿,不拿正眼瞧他的小姨子—— 被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上—— 射在了她那对刚发育完不久的奶子上。
还射在了她的逼上面……
他一拳砸在床沿,却根本冷静不下来。
身体还在颤。
肉棒还在跳。
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 裙摆下晃过的阴影,那团软得撑起布料的乳房,还有她红着脸怒瞪他时,那双因为慌乱而颤抖的腿。
楚凡闭上眼,脑子还乱得像被搅了一锅粥。
可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影又闯了进来。
沈茹兰——他的岳母。
那个身上带着成熟妇人特有香气的女人。
那个走路时腰肢轻扭、臀部圆润的女人。
那个穿着真丝裙,弯腰时,衣领滑落、两团饱满乳肉呼之欲出的女人。
那对乳房——白、大、软,每次不经意瞥见,都令他血液沸腾。
岳母比小姨子宋知语几分熟透的韵味,比老婆宋知遥多了几分温柔与风情。
每次靠近他,说话时那点淡淡的体香,带着洗发水味的长发,在他眼前不经意展露的雪白酥乳……
哪怕只是一秒,都让他热血翻腾,呼吸发紧。
他知道这不对。
——她是他的丈母娘。
可偏偏身体却比理智更诚实。
他越是告诫自己“不能”,那画面就越是清晰……。
“不行了,不能乱想了……”
楚凡咬紧后槽牙,猛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试图强行让脑子冷静下来。
可就在那一瞬,一股熟悉得刺骨的记忆,从心底猛地涌了上来—— 脑海深处,另一个世界的画面,像潮水一样翻卷而出:
滚烫的夏夜,血腥味弥漫在土墙房里;
他躲在柴房后,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人一刀砍翻,母亲被打得血肉模糊;
毒贩的皮鞋踩在家里的供桌上,笑着说:“真是一条多管闲事的老狗。”
那一年,他才十岁。
他是中国西南,那个靠近边境、常年以贩毒谋生的村子里长大的孤儿。
父母的死,就像在他脑子里烙了个印。
从那天起,他再没玩过、没笑过,也不敢再去想什么“女人”“亲人”“温暖”之类的字。
他一个人熬过寒冬酷暑,咬牙读书、练身体、考警校——一心只有一个念头:抓毒贩,替父母报仇。
他几乎把命都搭在一条条毒线上,追踪、卧底、抓捕,一桩桩案子干出来,成了整个警队最敢冲、最狠打的那个人。
可也因为太拼了,他成了毒贩的眼中钉,中了毒贩的腹肌,眼前一黑—— 再醒来,就成了现在的楚凡。
成了这个家里的废物女婿。
成了沈茹兰的女婿,宋知遥的老公,宋知语的姐夫。
第09章:发怒
夜已深,楼下灯光陆续熄灭。
宋知遥刚在书房处理完一堆报告,疲惫地伸了个懒腰,踩着拖鞋回了自己房间。
她脱下外套,进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
水汽氤氲,肌肤湿滑,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白皙修长的腿、紧实的小腹、挺翘的胸脯。
洗完后,宋知遥手上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往外面走去,神情略显疲惫。
刚走到门口,正准备把浴巾挂上门边的钩子。
余光却忽然瞥见门框内侧,似乎沾着一小团不太干净的东西。
她蹙了蹙眉,弯腰凑过去看。
木质边角上,有一小块颜色发黄的痕迹,边缘已经干了,但中间部分还带着一点微黏的光泽,看着像是……某种液体残留。
她下意识伸手碰了一下。
指腹一抹,触感有点稠,不像是洗发水或乳液。
她抬起手,在鼻尖轻轻一闻。
动作在一瞬间凝固了。
那股味道……淡淡的腥气……
她眼神猛地一顿,脑中某根神经被人狠狠扯了一下。
她没有真正“接触”过,可作为刑警队长,她见过太多证物分析,处理过太多案发现场。
就算再陌生,也不可能认不出这味道。
她喉咙轻动了一下,指尖微颤。
那不是乳液。
也不是洗发水。
——那是精液。
男人的精液。
她那张清冷的脸瞬间冷了下去,眼神里升起一股寒意。
下一秒,走出浴室,推开房门,冲进卧室。
楚凡躺在床上,闭着眼,侧身睡得香。
他枕边那本她亲手放的刑侦教材,封面连动都没动过。
她气得手指微微颤抖,呼吸压不住地快了两拍。
“楚凡!”
她一声低喝,声音冰冷。。
床上的男人抖了一下,睁眼迷糊地看向她,还带着点刚睡醒的呆滞:“……咋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说说怎么了?”
宋知遥一步一步走近,手里那根被精液沾湿的指尖还在空中举着。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神冰冷:“你是不是在卫生间……打……打手枪了!”
楚凡愣在原地,脑子“嗡”地一下炸了。
他下意识的想到了小姨子—— 宋知语出卖了他?
她不是答应过的吗?怎么才过了一会就……
冷意从后背窜上来。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光,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得发紧。
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没承认。
可宋知遥根本不需要他承认。
她是刑警。
一个眼神,一点味道,一个停顿。
对她来说,早已足够。
“怎么?”
她冷冷开口,语气逼人,“到现在还不打算承认?”
宋知遥将手指放在对方面前:
“这就是证据。”
她盯着他,目光冰冷。
楚凡心头猛地一沉。
不是小姨子告的—— 是她自己发现的。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 刚才那一下,可能不光射在了小姨子身上,还有一部分……不小心溅到了门边上,然后被老婆发现了。
楚凡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解释,还没说出一个字,就听见她语气冰冷:
“楚凡,你真……让我恶心。”
听见这句话,楚凡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恶心?
这个女人居然说他“恶心”?
从他重生到现在,她从来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哪怕半句话温声相待都没有。
甚至于还责怪自己不承岳父的恩!
这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他恶心……
楚凡猛地翻身坐起,死死盯着她:
“我恶心?”
他冷笑一声,声音越说越沉:
“我楚凡是你们宋家招来的上门女婿,是你们眼里的废物,是你这个‘老婆’从来不正眼瞧一眼的笑话。”
“但我也是个男人。”
“一个有骨、有血、有火、有欲望的男人!”
“我们结婚三年了——你别说让我碰你一下,就连牵个手,你都一脸嫌弃。”
“我只能自己关着门靠手解决,那点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不被允许,现在你倒好,还反过来说我恶心?”
他冷笑的看着对方,语气中含着怒气,声音越来越大:
“宋知遥,你有资格嫌我?”
“从我刚才回来,你们就审问我,责怪我,看不起我。”
“是……我楚凡是入赘,是上门女婿,但是来给你当老公的,不是来给你们当狗的。”
“要是你真这么看我——明天一早,民政局走一趟,我不稀罕!”
楚凡话音刚落,屋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宋知遥怔怔地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神复杂,像是没想到楚凡竟然能顶撞她,还是这么硬气地顶回去。
可还没等她开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咔哒。”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昏黄的走廊灯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披着丝绸睡袍走了进来,长发微乱,脸上带着睡意,却依旧藏不住那份温婉风情。
——岳母沈茹兰。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在吵什么?”
宋知遥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口又响起一声低沉的咳嗽。
宋承澜走了进来,眉头紧锁,脸色阴沉,眼神冰冷锐利,目光径直落在楚凡身上。
“半夜三更,大吵大闹——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凡没有退。
即便眼前是这栋房子真正的主人、市委书记宋承澜,他也一字未改地回了一句:
“我要离婚。”
四个字,掷地有声。
沈茹兰一怔,宋承澜脸色当场一沉。
“你说什么?”
宋承澜冷冷地盯着楚凡,声音越发低沉,含着极致的愤怒:“你在我家里大吼大叫,半夜叫嚣着要离婚,还惊动全家?”
他往前一步,怒火彻底压不住了:
“楚凡,我看你是忘了你姓什么了。”
“你是宋家的什么人?是我们上赶着求你来的女婿,还是你当初求着要进门的?”
他眼神逼人,一字一句:
“你来宋家三年,我没要你挣家产、没要你出政绩,甚至没要你做男人该做的事——只要你守规矩、别丢人。”
“可你连‘闭嘴’都学不会?”
他眸光冷冽,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
“你要是真不满意这门婚事,明天我就替你准备好离婚协议。”
“宋家不养废物,也不会拴一个连话都说不好、动不动就发疯的疯狗在门口当摆设。”
话音落下,整个屋子安静得针落可闻。
楚凡站在原地,眼神瞬间变了。
胸膛剧烈起伏,指节绷紧到发白。
他看着宋承澜的眼神,已经没了羞愧,只有一股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冷意。
过了几秒,他冷笑一声,没再争辩。
只是低低吐出一句:
“行。”
“明早你不用准备协议了——我现在就走。”
他转身,动作干脆利落。
第10章:拥抱
夜风微热,庭院静谧,虫鸣细碎,像在耳边呢喃。
楚凡推门而出,步伐很快,眉眼间还残留着愤怒未散的怒意。
可还没走远,身后便响起一阵轻快却急促的脚步声——带着细碎拖鞋的啪嗒声。
“小凡!”
熟悉的声音,软软地传来。
他下意识停住脚步,回头一看—— 是岳母——沈茹兰。
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袍,脚下是柔软的拖鞋,站在月光下,风一吹,裙摆贴在小腿上,隐隐勾勒出那双白嫩修长的腿,还有腰身侧面若隐若现的弧线。
她站在台阶下,眉头轻蹙,神情带着几分焦急,像是刚刚急着跑出来,胸口起伏得还有些没平。
她一手扶着胸,一手轻轻抬起,嗓音不大,温柔之际:
“你别冲动。”
“你岳父……说话是重了点,他脾气你也知道,一直都那样。”
“知遥从小倔,你又闷,两个人三年没怎么好好说过话,明面是夫妻,其实……各过各的日子。”
她顿了顿,眼神柔下来,声音更低了些:
“妈知道你心里委屈。”
楚凡没说话,只是站着,眼圈有些发红,喉头微动,却死死压着情绪。
沈茹兰轻叹了一声,缓缓开口:
“你岳父这个人,说话不留情,但心里还是明白的。”
“你这三年,没仗着他市委书记的身份去外面胡来,安安分分地在这家里待着,他其实也看在眼里,只是他不说罢了。”
说到这,她轻轻走近一步,抬起手,落在楚凡的肩膀上,力道很轻。
“天气热,人容易上头。话说重了还能收,可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妈心里真不好受。”
楚凡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
“他骂我是疯狗。”
沈茹兰没急着回,只是抬头看着他,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坚定。
“你不是。”
她轻轻摇头,语气笃定:
“你是个有血性的男人。”
“只是……这些年,你压得太多,憋得太久。”
风吹过,真丝裙摆轻轻一飘,布料贴在她小腿上,轮廓浮动若隐若现。
楚凡红着眼眶看着眼前这个从始至终对自己温柔的女人。
那一刻,怒火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酸涩与委屈。
他咬紧牙关,过了几秒,才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
“你……你是真的,把我当一家人吗?”
闻言,沈茹兰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脸上还挂着没散尽的怒火,眉头紧拧,嘴唇死死抿着,一副不肯低头、不愿服软的样子。
可眼眶却红着,像是憋着一口气,又像……差点要哭了。
沈茹兰回想这三年,自己这个上门女婿一直沉默老实,没吵没闹,不争不抢。
她什么时候说话,他都点头;做事一板一眼,连一句重话都没回过。
可就是这个男人,今晚却盯着她,问出这样一句话。
沈茹兰没说话。
只是忽然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把楚凡抱住了。
瞬间,两团高耸饱满的乳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毫无预兆地压在他胸前——柔软充满弹性。
楚凡的呼吸猛地一滞,肌肉紧绷……
随着岳母呼吸的起伏,胸前那两座双峰的乳肉也随之轻轻地抖动、摩擦,挤压这他的胸口。
而就在那对双峰的顶端—— 楚凡能清楚地感受到,两点坚挺的突起,正隔着衣料,顶在他胸口最敏感的位置。
是乳头。
楚凡一瞬间屏住呼吸。
那质感……连形状、角度都能分辨出。
鼻腔里全是她身上成熟女人的体香。
楚凡心跳失控,血流加速,原本积压的愤怒和委屈,全都在这一刻化成了一股燥热,从丹田往上冲,冲得他头皮发麻。
而他胯下那根肉棒,在胸前的乳肉反复挤压中,像被唤醒了一样,慢慢胀大、发热、跳动。
他不敢动,也不想推开。
只是僵着身体,被她抱着,满脑子都是那对乳房的触感。
沈茹兰抱着他的手轻轻收紧了一下。
可她忽然感觉到了—— 小腹前方,有什么东西,硬了。
热热的,顶得紧紧的。
她身体轻轻僵了一下。
那根东西,就贴在她下腹的位置,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它正在一寸寸地变得更硬、更烫,甚至还在轻轻跳动。
作为养了两个成年女儿的女人,沈茹兰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反应。
可她并没有立刻松开。
只是安静地抱了两秒,然后才缓缓退开,动作很轻、很自然,仿佛没有发现这尴尬的事情。
她眼神没有慌张,也没有责备,轻轻抬头看着楚凡,目光温柔,声音低缓:
“走吧,跟妈回家。”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楚凡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那道缓缓走回屋内的背影上,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那件真丝睡袍贴在她身上,将那饱满圆润的臀型勾勒得一清二楚,每走一步轻轻晃动。
同时他脑子里,却还在反复回放刚才那一幕—— 那对乳房贴在他胸口,柔软、细腻,带着真实体温的触感。
第11章:分开
楚凡推门进屋,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点点灯光。
整个房间安静得出奇。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岳父岳母早已回房,整栋屋子恢复了平静。
卧室的床边,宋知遥正坐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家居服,头发松松披着,眼神有些空,像是发了会儿呆。
听见门响,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下一秒,她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了一张早就放在那里的折叠床。
金属腿发出“咔哒”一声脆响,接着是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还有一个枕头。
楚凡站在门口,看着她熟练地展开那张床,一句话也没说。
宋知遥也没有解释,只是低头把被子铺好,转身躺回了大床,把背留给他。
这就是夫妻?
楚凡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没开口,只觉得胸口发闷。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张被子整齐、边角分明的折叠床,他没多说,低头躺了上去。
身下的床板有点硬,被子一铺开,带着点凉意。
他望着天花板,心头一阵乱糟糟地想:
他前世虽然孤身一人,从没结过婚,但再怎么说,也知道夫妻之间……不该是这样。
一纸婚书、一屋两人,表面是夫妻,可实际连陌生人都不如。
各睡各的,各过各的,连句好话都吝啬得不给一句。
他忽然觉得,自己虽然“结了婚”,可日子过得比上辈子一个人还难受。
另一边,沈茹兰也躺在床上,背对着灯光,身子却一直僵着,怎么都睡不着。
她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下——女婿的肉棒,顶在她小腹上。
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那种粗硬的形状、滚烫的温度,她现在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她是个成熟妇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也知道,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勃起—— 是因为他对眼前的女人,动了欲望。
可偏偏,这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
而她,是他的岳母。
她微微睁眼,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宋承澜睡得很沉,呼吸平稳,一张脸在灯光下显得冷峻而疏远。
自从她生下第二个女儿以后,他便彻底将注意力转向仕途,很少再碰她。
不是吵架,不是变心——只是彻底淡了。
她知道,这种男人的野心早就不在床上了。
她不是没有试过主动靠近,可总是被轻轻推开,或者装作没察觉地转身。
她不是不知道他心里装的是什么,只是这些年,她也学会了不问、不提、不闹。
可身体……并不是说忍就能忍的。
今晚被女婿的肉棒贴身后,她整个人像是被唤醒了一样,连小腹都开始微微发热。
她闭着眼,呼吸越来越不稳。
胸口轻轻起伏,睡衣下那对乳房随着心跳轻轻颤动,微微胀痛,乳头早已悄悄挺了起来。
下身更是渐渐燥热起来。
她能感觉到,一股潮湿的感觉正慢慢泛上来,贴着内裤边缘,一点点地浸湿布料,连动一下都觉得那里敏感得厉害。
她咬了咬唇,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
这时候,她明明该控制住,可偏偏越想着那根顶在她小腹的肉棒,她身体就越热、越痒。
她的手,悄悄伸了下去。
穿过薄薄的被子,指尖探到小腹,再缓缓落到腿间。
那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一摸上去就是一片滑腻,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指尖在那片湿润的软肉上轻轻滑动,每一下都传来一阵细小的电流,从蜜穴直冲脑后。
她轻轻按了按,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湿润的蜜穴太敏感了,只是轻轻一碰就发麻,乳头也跟着一缩一跳,连呼吸都乱了。
她闭着眼,咬住嘴唇,手指一点点深入,在那片黏腻的肉缝里来回拨弄。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脸颊红得发烫,身体轻轻颤着,呼吸越来越乱。
而女婿那根又硬又热、顶得她身体一颤的肉棒,就像是印在了她脑子里,怎么都赶不走。
她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她身体发软发麻,直到……
第二天一早,楚凡起得很早。
厨房里饭菜的香气依旧,可餐桌上的气氛,比昨晚还冷。
没有人说话。
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刻意放轻了几分,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一样。
宋承澜一边看报纸一边吃饭,始终没有抬头,沈茹兰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往他碗里添了一勺粥。
而宋知遥,从头到尾低着头吃饭,没跟楚凡有过一句交流,甚至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就连一向张扬的小姨子宋知语,今天也安静了不少。
吃完饭后,宋知语背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书包。
她站起身,冲着父母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去上学了。”
声音和平常一样,听不出情绪波动。
说完也没等回应,转身就出了门。
“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乖……”
沈茹兰下意识嘀咕了一句,随即又皱起了眉,目光落在她刚离开的背影上。
“她书包里装了什么?怎么鼓成那样?”
楚凡坐在椅子上,听见沈茹兰低声嘀咕的那句,脸色一下子僵了。
他虽然没有打开书包。
可他心里清楚得很。
肯定是昨晚那身衣服—— 被他一股一股精液喷在胸前、乳沟、大腿上的那件。
她肯定是偷偷塞进书包里,带出门处理了。
想到这里,楚凡下意识地抿了下嘴。
吃完饭后,楚凡将碗筷轻轻放下,擦了擦嘴,语气平静地开了口:
“我想了一个晚上,今天该把话说清楚。”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原本沉默的饭桌再次陷入了寂静。
“我和知遥这段婚姻,三年了,说实话,跟正常夫妻差得太远。”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宋承澜,又瞥了宋知遥一眼,对方仍然没有表情,但也没出声。
“我不是在发脾气,也不是赌气要走人。我是认真思考之后觉得——如果感情无法改变,与其继续这么僵着,不如干脆分开,各自安好。”
空气里顿时多了一丝凝重。
“当然,我也知道,岳父身为云州市市委书记,要是女儿离婚,对外多少还是要影响点名声的。”
楚凡看向,语气不卑不亢:
“所以我可以不急着办手续。”
“如果宋书记觉得——等什么时候时机合适,或是需要我配合怎么处理,我都尊重安排。”
“但在那之前,我不会再继续住在这栋房子里,也不想再做个‘安安分分的摆设’。”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也不该是一个男人在婚姻里承受的状态。”
他说完,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站起身,语气平静,但眼神很清楚:
“我会搬出去住,户口、身份都先保留,什么时候离婚,等你们同意,随时。”
楚凡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沉了下去。。
正当他拿起外套准备起身时,一声轻轻的叹息响起。
沈茹兰放下筷子,抬眼看着他,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疲意:
“你昨晚,真的想了一整夜?”
楚凡点了点头,没有回避她的目光。
她微微垂下眼帘,指尖在碗边轻轻摩挲着,好像在压着什么话,又怕一开口就说得太重。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语气平静,却更像是放下了什么顾虑:
“你说得没错,这几年你确实受了不少冷落,妈也都看在眼里。”
“但你要搬出去,妈这个做长辈的,还是得说一句。”
“你不是摆设,妈从来没这么看你。家里这些年,你做了什么,妈心里清楚。”
“知遥那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嘴硬,脾气拧,很多事她不说,可不代表她心里真的没你。”
她说着,语气放得更柔:
“你一走,这屋子是清净了,可也冷了。”
“妈不是拦你,也不劝你回头。”
“就是希望你别把话说得那么绝。”
“家里的门没关,妈也没赶你。”
“你想住,哪天回来,都还是这个家的人。”
第12章:小姨子来电
楚凡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也没几样能带的。拎起包,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出。
从头到尾,宋知遥和宋承澜一句话都没说,没有挽留,没有劝阻,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像他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过。
出了门,楚凡站在院子口,抬头看了眼天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胸口的压抑,全都喷涌而出。
那个家里,太窒息了。
除了岳母,没人拿他当回事,他就像个碍眼的摆设。
现在出来了,才算真正透了口气。
楚凡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首先,眼下这份交通协管员的工作必须得稳住。说到底,自己兜里也没几个钱,没了工作,在外面连基本的生活都成问题。
再说了,这工作虽然只是合同制,但好歹也是挂在编制单位下面的,起码比外面那些打零工的强,有点保障。
走到市府家属区门口,楚凡刚站到公交站台,还没等发呆几秒,忽然肩头被轻轻拍了一下。
紧接着,一道带着笑意的女声从耳边响起:“嗨,楚凡,上班去啊?”
楚凡一转头,正好对上林瓷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卡通T恤,胸前印着个大大的比卡丘,衣摆垂到大腿一半,下面只穿了条热裤,几乎被T恤盖住一半,看起来像是真空出门。
整个人呆呆的,像刚起床还没睡醒似的。
可偏偏那件T恤在她胸前鼓出一大块弧度,饱满得撑得图案都变形了,随着她说话微微起伏,怎么看都惹眼。
她笑着抬了抬手里的奶茶,朝楚凡晃了晃:“你咋站这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儿。”
“哦,没事。”
楚凡摇了摇头,又顺口补了一句:“对了,刚好你在单位,帮我跟上面请个假,就说我今天有事,请一天。”
“请假?”
林瓷歪了下脑袋,脸上写满了疑惑。
在她印象里,楚凡从来没请过假,哪怕是发烧感冒也照样来上班,这会儿突然说请假,怎么看都不对劲。
“你怎么了?不舒服?”
“有点事。”楚凡语气淡淡的,并不想多说。
“什么事啊?”
林瓷追问着,眼睛忽然盯上他手里的包,“咦,你拿这么多东西干嘛?搬家啊?”
楚凡点点头,正好这时候公交车到了,便抬脚准备上车,“我先走了啊,记得帮我请假。”
说完,他就跨上了公交车。
“诶——”
林瓷愣愣地站在原地,一脸呆萌地看着公交车远去,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她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备注叫“知遥姐”的头像,噼里啪啦打字:
“姐,楚凡拿着东西走了!”
没一会儿,消息就回来了,只有一个字:
嗯。
林瓷顿时急了,连忙补发一条:
“他好像是搬走了哎!”
这次是三个字:
知道了。
“什么意思啊这是……”
林瓷差点抓狂。
她又飞快敲字:
“姐,我的意思是——楚凡不住你家了耶!你们这是分居吗?”
回她的,还是一个字:
嗯。
林瓷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直接不问了——她太了解知遥姐那副冷冰冰的性格了。
但越不说,她心里反而越好奇。楚凡这人看着老实,怎么突然就搬走了?
难不成……他们离婚了?
可为什么要离婚?都结婚三年了啊!
正想着,一个大胆得离谱的想法突然窜进她脑子里—— 不会是楚凡那玩意儿太大了,知遥姐受不了吧?
……
这边,楚凡坐着公交车一路晃到了郊区。
下车后,他在一个破旧老小区门口停下,扫了一眼公示牌,上面贴着几张泛黄的招租纸条。
他挑了个月租五百块的号码打了过去,电话那头的房东一听有人要租,立马就来了。
看完房,情况果然不出意料——墙皮脱落,水管生锈,屋里连个像样的灯都没有,连狗估计都不愿意进来住。
但楚凡没多犹豫。
他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张钱,咬咬牙还是点了头:“租了。”
说完就付了押金,拎着包卷起袖子自己动手清理。
一下午过去,屋里勉强能落脚了。他靠在椅子上歇着,刚拿起杯水,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屏幕亮起,一个陌生来电跳了出来—— “喂?”
楚凡拿起手机刚一接通,对面一开口就是带着点鼻音的质问:“你真的搬走啦?”
是小姨子。
楚凡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疯了吧?”宋知语声音拔高,“住得好好的,干嘛搬?是我姐把你赶出去的?还是你……背着她在外头有人啦?”
楚凡眉头一跳,声音凉了两分:“你想太多了。”
“我才不信你这人会主动搬走……你是不是跟我姐吵架了?”
“没吵。”
“那你搬出来干嘛?”
楚凡沉默了一下,语气很平静地回了句:“累了。”
那边静了一秒,然后传来宋知语哼了一声的声音,像是赌气:“你搬就搬呗……谁稀罕你住家里一样。”
楚凡没说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少女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
“你、你昨天答应我的事……不、不会反悔吧?”
楚凡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丝弧度,却还是没出声。
那边忽然情绪一变,带着点羞意和咬牙切齿的恼火,“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昨天、你……你居然对我那样!!”
声音骤然高了一度,又迅速压低,“你都……你都射我一身了!”
她像是气急了,语速飞快:
“你知道我早上有多紧张吗?”
“那衣服上全是……你那东西,我还得装进书包里,偷偷带出去……万一被我妈看见怎么办?!”
“你居然现在还、还敢反悔?”
楚凡靠在椅子上,依旧沉默。
“你再这样我可要跟我妈说了!”
她声音忽然拔高,又像是吓唬又像是赌气。
可下一秒,又心虚地补上一句:
“我说真的!男子汉说话要算话,你要是跟我去——我就、我就说你昨晚……非礼我。”
楚凡眯了下眼。
电话那头气息乱了一拍,像是她自己也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她咬牙,憋着羞意,低声补充:
“你别以为我不敢说,我、我可没你脸皮厚……你都那样对我了,我就算说出去,也不算冤你。”
沉默几秒。
楚凡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好,我陪你去。”
她那头安静了一下。
然后,她轻轻“哼”了一声,语气依旧别扭又嘴硬:“记得你说的,明天晚上七点,在小区门口等我。”
“要是你敢放我鸽子,我就……”
她顿了一下,咬牙道:“我就直接把那条内裤拿出来,给我爸妈看……”
楚凡一愣,随后笑出声来:“你还留着?”
“你闭嘴!”
又补了一句:“到时候别穿得太邋遢,别让我丢脸。”
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第13章:一只野生小太妹
次日,天阴得厉害。
楚凡照常去了单位。没人知道他已经从宋家搬出来了,除了林瓷。
她站在办公桌前,一直没说话,却频频回头看他。
楚凡在那儿改表格,埋着头没抬眼,但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却一清二楚。
终于,他把文件放下,看她一眼:“有事?”
林瓷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文件夹举起来:“没、没事……就、就问你中午吃什么……”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荒唐,脸红得厉害,低着头赶紧走了出去。
可走到门口,她还是回头看了他一眼。
楚凡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背影。
这一整天,她反复经过他身边无数次,每次都想开口,又像故意压住。
直到快下班时,她才小声嘀咕一句:“你……真搬走了啊。”
楚凡“嗯”了一声,声音不高,但不冷。
“……那你现在住哪儿?”她低声问。
“郊区。”
林瓷咬着唇点点头,没再多问,但走出去时却有些慢,像是还想说什么。
楚凡刚下班走出单位,手机就震了一下。
点开,是宋知语的短信:“晚上七点,小区门口,不见不散。”
他摇了摇头,把手机塞回兜里,脚步一转,朝家走去。
这年头的小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玩,尤其是那些有钱有势人家的——胆大,心野,还不怕出事。
晚上七点,楚凡准时走到市府家属区门口,远远就看见路灯下站着两个姑娘。
一个是宋知语,小姨子今天难得穿得“正常”点—— 灰色卫衣包住了上身,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裙,裙摆刚好到大腿根,隐约贴着那层肉色内衬。
双腿摆动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大腿缝隙若隐若现的轮廓。
脚下是白色球鞋,腿却是光着的,笔直、细白,膝盖往下还泛着点水润。
她把头发高高扎起,露出颈后那截细嫩的皮肤,一双眼斜斜地扫着手机屏幕,嘴里还在嚼着口香糖。
看着像规矩学生,但骨子里就是个叛逆少女。
而她旁边的那一位——楚凡看了一眼,眉头轻挑。
不认识。
但这个姑娘穿的比小姨子可要夸张多了。
一头凌乱的长发随意披着,嘴唇涂得鲜红,胸口敞着牛仔短外套,里头是一件黑色吊带,紧贴着胸肉,露出雪白的乳肉和深邃的乳沟。
腰线裸露着,肚脐眼里还嵌着一个银色的小环,配着那条链条吊饰,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晃动。
黑色短裙紧贴在臀上,把整对圆润的臀肉勒出清晰的曲线,每摆动一下,裙摆边缘都随着晃动微微颤起,裙下的弧线几乎一览无遗。
一条腿裹着黑色网袜,贴肤的细网将小腿肌肉勒得紧绷有形,线条柔滑又有力量感;
另一条则穿着紫色过膝袜,袜口高高束在大腿根部,一圈银质腿环扣在腿弯处,随着微风轻晃,冷光在白嫩肌肤上跳动。
靠,一只野生小太妹?
楚凡目光轻挑了一瞬,没吭声,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那边,贺小妖正站得不耐烦,一条腿支着地,另一条轻轻踮着脚尖,网袜绷得紧紧的,随着动作轻晃,银质腿环一闪一闪。
她哼了一声,口气张扬:“知语,你那个废物姐夫怎么还没来?不会怂了吧?" 宋知语翻了个白眼,嚼着口香糖,语气懒懒:“他?废是废了点,但答应的事也不会反悔……不然我就——”
“你就什么?”
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不紧不慢地从身后传来。
宋知语愣了一下,回头一看,眼底一亮,嘴角刚扬起,又在看到他身上的穿着时立刻皱起了小鼻子。
“喂,我不是说了让你穿得好看点吗?”
她不满地盯着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夹克,眼神像是在说:你穿这样,是打算丢我脸?
“怎么了?又不是衣服在飙车。”
楚凡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话音刚落,贺小妖就“噗”地笑了一声。
她一边笑,一边两手抱胸,头轻轻一歪,整个人斜斜地靠在路灯杆上,目光从他身上慢慢扫下来。
先是扫过他挺直的肩,再落到他裤脚下的那双旧运动鞋,最后又慢悠悠地回到他脸上。
“嘴倒是挺硬。”
她咬着下唇笑了笑,声音甜里透着股叛气:“可惜长得这么正,穿得这么……破。”
说着,她一只腿抬起来,轻轻搭在另一条小腿上,紫色过膝袜包裹着的大长腿抖了抖,网袜那一侧的腿环轻响了一声。
“姐夫,你这是从哪儿来的?你这样穿,走进疯弯道那一圈人里,估计都没人敢认你是我们这边的。”
说完,她还往前走了一小步,身子故意压低些,凑到楚凡面前,像猫一样闻了一口:“啧……倒是没什么味道。”
“算了,今晚就看你车技能不能扳回点脸。”
楚凡没动,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偏了下头:”看够了吗?“
贺小妖一愣。
楚凡语气平静,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腿是挺长,袜子也挺花……但是不是我的菜!”
一旁的宋知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带着点看戏的幸灾乐祸:“贺小妖,你不是最爱拿腿当杀器吗?这次踢到铁板咯。”
贺小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
但她很快抬起下巴,嗤笑一声,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分:
“不是你的菜?行啊——”
“反正你这档次的菜,我也不屑摆盘。”
她说着就抬腿往后一踢,踹了脚路边的车胎,腿环轻响,紫袜翻起一寸。
夜风带着街道的汽油味扑面而来,三人顺着小区门口一路朝路边的停车位走去。
“最右边那辆。”宋知语咬着口香糖,指了指路边一辆黑色跑车。
车身低矮贴地,黑漆泛着冷光,尾部喷口还有残余的热浪。
“这可是我费好大劲才弄来的车——你,行吗?”
贺小妖翘着腿坐在车门边,一边晃着那双大长腿,一边挑眉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明晃晃的讥讽,裙摆随着动作荡起一截腿根,姿态懒散。
楚凡没说话,连眼神都没施舍一个,只是走过去,伸手,“啪”地拉开主驾驶的车门,动作干脆利落,直接坐了进去。
贺小妖眨了下眼,笑容没收,舔了舔唇角,也绕到后排,甩头把长发拨到一边,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嘟囔:“这么拽……待会儿别被吓哭。”
她一屁股坐进去,双腿一翘又搭到前座靠背上,网袜与紫袜交错,大腿晃个不停。
宋知语走到另一侧,拉门坐进后排,关上车门,靠着车窗坐好,咬着口香糖道:“要是今晚翻车,别说我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