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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5/28 14:14 / 2484 / 237
【小说】妻子的绯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9 11:10:12

第一百四十六章 邓来约我
  没想到,就在我和女儿彤彤谈完几天后,邓文良居然打电话约我见面。
  接到他的电话时,我心里感觉很诧异,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谈的了,但邓文良一再在电话里对我说,说有重要的事要对我说,让我一定出去和他见个面。
  既然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出去和他见这个面了。
  我们见面的地点选在了以前一家我们三口经常光顾的西餐厅。
  这边的环境很优雅,价格也很公道,以前我们生活尚且不算富裕时,每个月我们会带着年幼的彤彤来这边打打牙祭。小孩子们都喜欢新奇的事物,爱吃西餐这类甜点,那时候贵的地方我们也去不起,就是去得起对日子精打细算的我也不会把钱浪费在这半生不熟的东西上面,就是在那种情况下,邓文良有次发现了这家价格适中环境还不错的西餐厅,于是这家餐厅就成了那时我们一家三口时常流连忘返的宝地。
  这家西餐厅平日人不多,所以也为顾客提供专门品尝咖啡抑或闲聊的雅座,我坐下后没有点餐点,就随便点了一杯蓝山咖啡,邓文良则是叫了一份西式快餐,说他一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了,饿坏了。
  睹今朝,思昨日,已是物是人非,此时此刻再重新坐进这家西餐厅,心里不免得有点感慨。
  我的心情如此,我想邓文良也是如此,他坐下后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看他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我细细端详起他来,我发现他变了,变得沧桑了好多,也不修边幅了好多,以前的他可不是眼前这副样子,以前的他总是把自己修饰得利利索索的,胡子总是刮得干干净净,头发上总是打上着哩水或定型胶,出席眼下这种西式场合时一般都是穿着很正统的西装,领带也打得有板有眼,跟人说话时眼中充满了自信的神采,总之那时的他给人英姿飒爽精明强干的感觉。
  可是眼下的他,已经和之前的那个他判若两人了,头发没有型,身上虽然穿着西装,但却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就那样随意地张开着,胡子似乎也几天没有刮了,下巴上已经有了泛着青光的胡茬,眼中更是没有了往日自信的神采,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颓废的气息。
  这副样子,如果不是我深知他的底细,我还会以为他是个从哪儿冒出来的落魄画家或者诗人。
  我一边品尝着咖啡,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坐在面前的邓文良,心里暗自捉摸,看来杨可馨这次对邓文良的打击还真是不小啊,这也算是生活给他上的沉重一课吧。
  叹息了良久,邓文良看着我,他缓缓地问我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其实眼前的我和前一阵子的我没什么变化,衣服如常,神态如常,走在路上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十多岁的妇女,但是因为生活平静安逸吧,神情中不可避免地会有一种淡定的悠闲之感,所以会给人很清爽怡人的感觉。
  我放下咖啡杯,对着邓文良淡淡一笑,轻声回道:“还可以。”
  邓文良扶了扶耳边的镜架,冲我苦苦一笑,又叹了口气,喃喃说道:“哎,看你的气色可真是不错,看样子最近的日子过得很悠闲自在啊。”
  我又是淡淡一笑,没有接他这个话茬。
  邓文良看着我,又问道:“你从彤彤那里听说我的现况了吧?”
  我总不能把彤彤描述的那些关于她爸爸凄惨的现状再重新给他描述一遍吧?于是我只是浅浅地一笑,淡淡回道:“听说一点。”
  听我这样一说,邓文良摘下了眼镜,抹了一把脸,十分懊丧地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我脸上的笑容隐去,慢慢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心想邓文良居然会在这种优雅的场合骂人?这在以前的他可是决然不会发生的事情啊!
  如果换在以前,我也会提醒他注意一下场合的,不过转念一想,眼下我已经和他毫无关系了,所以我就淡淡一笑,不予理睬了。
  接下来,邓文良看着我,义愤填膺地对我说道:“我让人骗了,噢,不!应该是咱们两口子全让人骗了!咱们中了一对小杂毛的圈套!”
  我平静地在咖啡杯里加了一点糖,然后轻声提醒他道:“请注意措辞,谁跟你是两口子?”说着,我抬头瞟了邓文良一眼。
  看我如此,邓文良尴尬地笑了笑,喃喃道:“噢,对,咱们已经不是两口子了……”然后他又急促地对我说道,“但咱们让人骗了是事实!原来杨可馨和叶星早就相识!他们原来就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为了骗我的钱,才来接近你和我,现在,杨可馨那个小biao子骗光了我的所有钱,就他妈卷着铺盖跟着叶星那个小流氓逃跑了!妈的,我邓文良在商场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居然在小河沟里翻了船,让一对毛孩子把我骗得这么惨!”
  我听着邓文良义愤填膺的一番诉说,没有马上搭腔,后来我问他道:“你在和他们接触之初,没有调查过他们的背景吗?”
  邓文良象一下子被戳中心事,马上高声回我道:“我查了呀!可是没发现什么问题!”
  我轻轻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白了他一眼,提醒他小声一点。
  在我的提醒下,邓文良将声音降了下来,他低声对我说道:“我查了,尤其是当我知道叶星和杨可馨是一个大学的以后,我专门到他们的学校去查了一下他们的背景,可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呀。找了几个认识他们的人,都说他们之间有没什么联系,加之杨可馨是本地人,叶星家是外地的,所以我就相信了他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瓜葛。”
  我默默地听着邓文良的话,心里暗自己捉摸,叶星和杨可馨在大学期间不暴露情侣关系,看来也是用意深远啊。
  “那他们具体是怎么骗你的?”我不动声色地追问了一句。
  邓文良一边囫囵吞枣地往嘴里填着餐点,一边气愤地对我说道:“杨可馨把我的商业机密卖给了我的几个老对手,换取了大量佣金;她还把我的一部分流动资金转到她的私人账户上,后来又以各种名目转了出去,噢,对了,”邓文良用叉子指了指我,又补充道,“她还把我送给她和她养父母那套房子偷着卖了,什么时候卖的我都不知道……”
  我定定地看着邓文良的眼睛,他给杨可馨买这栋房子时,还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我记得这个消息还是范禹娟透露给我的,邓文良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做了这么多违反道德和良心的事情,现在他被杨可馨骗得团团乱转,这也算是一物降一物,现世现报了吧。
  看着我冰冷淡漠的眼神,邓文良方才知道他言多有失,此时他也吃不下去了,拿起咖啡杯使劲喝了口咖啡,然后用餐巾重重抹了抹嘴,对我低声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现在我被这个小妮子骗得这么惨,也算是自作自受活该报应!”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我平静地追问了一句。
  “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邓文良斩钉截铁地告诉我道,“杨可馨是把我的商业机密卖给了我的几个对手,现在杨可馨和叶星虽然跑了,但我那几个对头跑不了,我一定会找出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的!”
  顿了一下,邓文良又对我道:“对了,还有你知道杨可馨的养父母,还有她那个小妹妹,全出车祸死了吧?”
  我微微点了点头:“在报纸上看到了消息了。”
  邓文良指着我对我说道:“据我一个跟警方关系密切的哥们透露给我,那也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当时警方就发现一些破绽了,可惜那场大火将车上的的装置烧毁得太厉害了,所以警方无法一下子锁定目标,又怕将情报泄露出去会打草惊蛇,所以就对外界宣布那是一起意外事故,其实他们一直在暗中展开调查。”
  “哦?调查的结果怎么样呢?”我急忙追问道。
  “杨可馨有重大作案嫌疑!”邓文良非常干脆回复道,同时还补充说道:“我说我买的那辆车明明好好的,当时出厂时检测一切问题都没有,怎么到了杨可馨她养父手里,没出几周就出车祸了呢?按理说,虽然车是新的,但杨可馨她那个养父可不是新手,他下岗后给别人当过司机,大车小车都开过,再说他那个年纪的人开车都很谨慎,怎么就那么轻易将车给开到沟里去了呢?”
  “那现在警方找到证据没有?”我很关心这个问题。
  “还没有,但是快了。”邓文良压低声音告诉我道,“杨可馨和叶星应该是一对劣绩斑斑的惯犯,他们设计这个圈套很完美,同时手法也很老练,那起车祸他们是请人操作的,那个人是个搞这种事故的行家里手,不过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那个人好象在另一起事故中露出马脚了,现在已经被警方控制了,下一步可能就要揭出杨可馨和叶星他们制造的这起车祸了。”
  我轻轻点头,又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要害杨家三口人呢?”
  邓文良不以为意地回道:“那谁知道?可能是家庭矛盾呗!”
  我没有说什么,心里暗暗想,看来邓文良对杨可馨的家事了解的程度并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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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9 11:22:42

第一百四十七章 聪明反误
  说到这里,邓文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我说道:“对了,小漫,你开快餐店后,和叶星还同居过一段时间,后来你们怎么想起来分开的?”
  听他旧话重提,提到这个话题,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若说当初为什么和叶星分开,女儿的因素有之,我的理性因素有之,最主要的是,当时我已经发现了叶星和杨可馨的关系不寻常,所以也知道了叶星一定有很多事情在隐瞒我,这些因素都导致我最终向他提出分手。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没有必要向邓文良汇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
  不过,看眼下邓文良这副落魄的样子,我想我暂且应付一下他也未尝不可,于是我淡淡地回他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因素,只是觉得双方不合适,就分开了。”
  邓文良定定地看着我,象看着一个稀奇的陌生人一般,良久,他脸上浮现出莫名其妙的怪笑,喃喃对我说道:“小漫,我觉得你真行啊,没被叶星那小子骗得五迷三倒,在被他骗得片甲不留之前提前抽身了,这么说,你道行比我深啊……”
  听邓文良在那里阴阳怪气,我拉下脸来,正色对他道:“你今天约我来,不是来比较我们两个人谁被骗得更惨的吧?”
  被我这样一质问,邓文良愣住了,旋即,他颓丧地点了点头,低声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我更惨啦……”
  我冷笑一声,没再搭理他,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晚上海潮还约我出去和几个朋友见面,于是我就准备起身告辞。
  看我做出要走的样子,邓文良一下按住我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急促地对我说道:“小漫,你先别忙着走!”
  我瞟了一眼他按住我的那只手,邓文良情知失态,只好悻悻地放开我,在椅子上坐好。
  “还有什么事啊?”我的语气稍微有一点不耐烦。
  邓文良尴尬地扶了扶眼镜,看着我,喃喃说道:“小漫,我听说你又交了新的……男朋友了,据说他个人条件都挺适合你的,我知道我没什么资格管你的事情,但我还是想说一句,你看眼下我都……这样了,下一步我和杨可馨的婚姻肯定就会解除了,你看你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毕竟咱们还有个女儿嘛,你给她找个后爸,总不如我这个亲爸好……”
  邓文良说这番话时神情里带着小心翼翼,但我心里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事到如今,他怎么还有脸来重新跟我提复合的话?他忘记当初是怎样对待我的了吗?难道我苏漫是个收废品的不成?非要他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再回头来找我?
  我瞪视着邓文良,眼中渐渐充满了怒火,邓文良情知理亏,他慢慢低下了头。
  沉默良久,我压下满腔怒气没有当众暴发,喘了口气后我对邓文良掷地有声地说道:“邓文良,你给我听好了,当初要不是因为咱们有个女儿,离婚时,我都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说白了,当时如果撕破脸了,大不了也就是两败俱伤吧?现在你被人骗得山穷水尽却跑回来跟我说什么复和的话,你怎么有脸提这个话?忘了当初你是怎样对待我的吗?难道我苏漫就那么不长记性?巴巴地跟着一个设计自己、将自己踢出门的男人去复婚?我告诉你吧,这辈子,就算我苏漫找不到男人了,也不会和你复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听我这样说,邓文良也知道这话根本就不该提,他用力摆着手,连声说道:“好好,算我刚才胡说八道,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拎起包,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在我将要迈步之时,邓文良又对我说道:“不过杨可馨和叶星那两个兔嵬子我是不会饶过他们的!我一定会配合警方将他们逮捕归案的!”说着,邓文良还狠狠地威胁着,“哼,骗我?他们找错对象了!他们的后半生就在大牢里度过吧!”
  我觉得已经没必要再听邓文良废话了,于是拔腿就走,邓文良在我身后又抬高声音说道:“不过我知道你对叶星那小子是真动了几分心思了,我能看出来!”
  我身体顿了顿,但并没有回头。
  邓文良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我跟前,一字一顿地对我说道:“我知道叶星那小子最善于花言巧语哄骗女人,但我也奉劝你几句,你别再对他心存幻想了,说白了他就是个专骗女人的拆白党罢了……”
  我觉得邓文良真是不知死活,他自己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正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我的闲事?
  我斜视着邓文良,对他冷冷地说道:“邓文良,你现在管好自己的事就不错了,我的事就不劳你来费心了。”
  说完这句,我就大步走出了那家西餐厅,不再理会邓文良在我身后再玩什么花样。
  *** 没想到,邓文良那天和我说的话,没在叶星和杨可馨身上实现,倒先在他自己身上应验了,因为他自己先锒铛入狱了。
  说起来他进去的理由也很简单,杨可馨是将邓文良公司的商业机密卖给了他的几个对手,为此邓文良蒙受了巨额损失,公司面临破产的境地,邓文良当然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啊,于是就想尽一切办法搜罗证据,指控他那几个对手盗窃他的商业机密,还有不正当竞争之类的罪名。
  这样一来,双方就开始狗咬狗,不顾脸面地混乱厮杀起来,他告对方,对方也告他,因为常在商海中混的人,不可能完全出淤泥而不染的,在商业竞争中或多或少都会使出一些不光明的手段,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污点,没有人咬也就罢了,有人咬的话,就都是事情。
  以前,邓文良混得风生水起之时,他身边尚且有几个门路通天的死党,如果有什么事情,能帮他通风报信甚至是从中说和。但是,现在邓文良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将要破产的地步,人都是很现实的,尤其是在无情的商界中,利益才是至高无上的,人情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此时此刻,在邓文良面临背水一战的生死关头,那些平时和他称兄道弟,帮他保驾护航的好哥们都不见了。
  于是,在这场残酷的商业厮杀中,邓文良最终和他的对手两败俱伤,对方因为购买他的商业机密而以不正当竞争和盗窃商业机密罪被捕,反过来,邓文良也被查出偷税漏税以及不正当竞争等多项违法行为,因此身陷牢笼。
  邓文良被拘留以后,彤彤在我那里哭得撕心裂肺,毕竟是她的亲爹啊,邓文良对我再不好,但对他的亲骨肉那是没话说,父女俩的感情一直都是很深的,更何况彤彤年纪还小,这个年龄的孩子,一说到谁的爸爸坐过大牢,那都是非常丢脸的事情,邓文良以前在女儿的同学们面前一直扮演风度翩翩的成功爸爸形象,现在一下子变成了阶下囚,任是谁,一时之间心理都无法接受。
  看女儿哭成那样,我心里也很难受,虽然我不想管邓文良的事情,也帮不上什么忙,但事情到了这个程度,我总得托人摸摸底儿,看看邓文良到底会被判多少年,好给女儿一个交待。
  于是,我就找到了好朋友许心诺,许心诺的老公梁永辰过去和邓文良是不错的朋友,许心诺本人又是一名出色的律师,在法律行业有很多门路,我想他们对邓文良的案件,一定会比我知根知底,于是我就找到了他们的门上。
  坐在许心诺家的客厅里,她先是安慰了我几句,我无奈地笑着告诉她:“我这趟来,主要是为了女儿彤彤前来的,要不我才懒得管邓文良的死活呢。”
  作为双方的好朋友,许心诺当然清楚邓文良当初是怎样对待我的,于是也就笑了笑,不再提什么安慰的话茬,直接奔向主题,她告诉我:“邓文良的事情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有人疏通的话,最终结果可能也就是罚款,拘留几个月就了事了,一般来说,象他这种情况不会被判刑的。”
  这样一说,我稍稍放下心来,最起码我可以回去给女儿一个交待了。
  许心诺又对我解释道:“不过邓文良那个公司肯定是保不住了,破产是必须的,而且他可能还要背负不少债务。”
  我徐徐点头,然后问许心诺道:“那现在有人帮助他活动吗?”
  许心诺回复我说:“他不是有几个合作伙伴吗?他们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所以现在那几个人在帮忙活动,捞邓文良出来,估计他很快就会出来了,因为外面还有一大摊子烂事在等着他收场呢。”
  我点了点头,心想:不管是破产也好,欠债也罢,只要不进去坐牢,听上去就要好听一些,对彤彤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于是我谢过许心诺,回家去向女儿通风报信了。
  *** 几天以后,我在浏览网页的间歇,无意间看到了一则启示,那是警方公布的*级通缉令,上面赫然写着叶星和杨可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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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9 11:22:57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远方的信
  那则通缉令上赫然写着:01*年*月*日,z省s市通往宁泉县的公路上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致人当场死亡。经侦测发现,这是一起有预谋的雇凶杀人案,杨可馨(女)有重大作案嫌疑。
  另,01*年*月*日,杨可馨、叶星以欺诈手段接近s市盛达科技公司总经理邓文良,取得邓的信任,随后杨可馨以不正当手段获取盛达科技公司多项商业秘密,卖给数家国内知名科技公司,获取大量金钱;杨可馨还多次利用非法手段挪用盛达科技公司款项。
  现杨可馨涉嫌雇凶杀人、婚姻诈骗、盗窃商业机密、非法挪用公款等多项罪名,叶星作为杨可馨的同案犯,涉嫌合伙诈骗、包庇等罪名,现该二人在逃,对发现线索的举报人、协助缉捕有功的单位或个人,将给予人民币10万元奖励。
  另据消息,该二人有可能逃往国外,公安部门已经请国际刑警组织协助调查,尽快缉捕案犯归案。
  后面还张贴了叶星和杨可馨的个人身份信息。
  看着这则通缉令,我只感觉脊背一阵阵发凉,看来杨可馨和叶星的罪名已经坐实了,下一步就是缉拿他们归案了,这可能只是个时间问题,毕竟这个通缉令一下,他们二人就如同丧家之犬,再不可能以公开面目示人,那么逃亡的日子又能持续多久呢?
  此时,我的心情真的很复杂,一方面我希望警方尽快缉拿他们归案,因为我觉得他们这样逃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另一方面,我还希望警方能网开一面,给他们留条活路,毕竟他们还很年轻,但理智上我也知道,从法理上来说,如果他们被缉拿归案,叶星还有可能有生的机会,但杨可馨涉嫌这么多项罪名,基本上不可能有什么生的可能性了。
  这样想来,我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就是在这种惴惴不安的心理背景下,一个月以后,我接到了一封来自远方的来信。
  当我打开那封信的时候,大吃了一惊,因为那封信是叶星寄给我的。
  在那封信里,叶星写道:漫姐,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和可馨走上了一条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路,这个打算,其实在我和你分别那天,就已经有了。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虽然我觉得咱们分手那天我把该说的话都已经对你说了,可是今天到了这个即将永远分别的时刻,我胸中还是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诉说,所以我才写了这封信。
  我不是一个好人,这一点认知,自我成年以后就有了。曾经,我和可馨也被人称作小天使,这样称呼我们的人是我们都敬爱的杜奶奶,她称我们是最纯洁可爱的小天使,是一对纤尘不染的金童玉女,并且发誓要把我们努力培养成才。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慢慢由天使蜕变成了魔鬼?
  在我一路走来的时候,不太愿意回忆这些事,但在我即将告别这个世界的时候,才将以往那些不忍回忆的尘封记忆,慢慢打开……
  我是一个骨子里很冷酷的人,但我并不是从开始就是这样的,童年时代生活在杜奶奶那个无忧无虑的家庭式孤儿院里,那时候我和可馨都是有着水晶一般纯洁心灵的小孩,也对生活充满了无限的热望,虽然我们无父无母,但杜奶奶以及那些老师和阿姨们的细致关怀,足以弥补我们失去父母的遗憾。
  但是,随着杜奶奶的去世,我们这个童话世界崩塌了,我和可馨颠沛流离,从杜奶奶的孤儿院转到那家儿童福利院,后来又转到各自被收养的家庭。
  到了叶家后,我以为自己重新获得了家庭的温暖,因为叶妈妈当时对我确实是非常好,曾经,我以为我再次找到了家,以为叶妈妈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她会永远这样疼爱我下去,可是,随着这个家庭的解体,那个温柔慈爱的妈妈也不见了,在叶妈妈离开我那天晚上,我哭了整整一夜,虽然她在离开前曾告诉我,以后会回来看我,但最终她还是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养父新娶的继母视我为眼中钉,多少回,他们一家三口在房间内欢声笑语,尽享天伦之乐,但是,一旦我走进来,继母脸上的笑容就立刻消失了,在那个家中,每个人都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个不受欢迎的外来打扰者,尤其是出了将可馨那个禽兽养父打伤的事件后,这一点可加明显,养父甚至已经明确向我表态,让我尽快自立离开这个家。
  可能也就是在这样一次一次品味了世态炎凉之后,在一次一次满怀期待的渴望家庭温暖,最后又被当头泼了盆冷水后,我的心彻底变冷了,我变得冷酷无情,虽然我表面阳光洒脱,但那只是我呈现给外人的一层假面具,实际上我骨子里比谁都冷酷无情,这个世界上,除了可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再进入我的内心世界,包括当时的你。
  在设计并欺骗你和邓文良的那个计划时,我曾和可馨提过,你很无辜,但可馨说我们这是在拯救你,我也就默认了,因为当时的你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个被丈夫冷落的普普通通的怨妇而已,不足以真正打动我的内心,对你最多的感觉也不过是一晃而过的同情罢了。
  包括那时候我和你上床,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你,抚摸你,进入你的身体,给你说那些动情的情话,甚至给你演奏那些美妙的乐曲,但是,那个时候,我对你的感情也只是停留在表面层次,并没有触及到心底深处。
  当时可馨对我说,你不要对她抱有什么愧疚,大不了我们事成之后分给她一笔钱好了,我也认同她那个观点,所以就算是知道邓文良和你摊牌时,你有多么痛苦多么恨我,但我心里也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你不过是我们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是我们人生路上的一个匆匆过客,不会在我心里掀起什么涟漪。
  是从什么时候对你真正动了心呢?
  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在城中村小街那次偶然遇到,如果没有那次偶然遇到,我可能还是会心安理得地和可馨实施着我们的行骗和杀人计划,我们当时最大的心愿就是搞到一笔足够保证我们后半生衣食无忧的钱,然后拿出一笔钱杀掉杨丛山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但是那次偶然遇到,令我已经冰冷似铁的魔鬼内心渐渐起了变化,我知道你在离开邓文良之后会有一段消沉日子,毕竟被两个男人同时欺骗,对于你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来说,这样的伤痛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轻易化解的。
  但是,我没有料到你在离开邓文良,也离开我之后,会遇到当时那样的窘境。
  当时在城中村小街看到沿街叫卖的你,我形容不出来心里真正的感受,只是觉得很难受,你当时的衣着很邋遢,头发也很凌乱,但是眼神却是坚定顽强的,看到这样被重重伤害的你,在那么落魄的环境里还坚守着生存的信念,那一刻,我的心是真的痛了。
  这次,是真真正正地为你而痛,当时对你的心,还是同情居多吧,不忍心看到你一个弱女子在那样险恶的环境里挣扎着生存,所以下意识地想保护一下你,哪怕我能力有限,也在我能力许可的范围内守护你。
  可能就是在这样日日夜夜的守护中,你渐渐走入了我的内心。
  你平实的话语,你温暖的笑容,你递过来的一碗汤,一杯茶,都让我感觉到了家庭的温暖,让我真真切切地想拥有这样一个家庭,这样一个女人,和她相守相伴,直到永远。
  其实,这个打算,在我走入大学之初,也对可馨说过,当时,我们两个在学业之余都在拼命地打工,以赚取自己所需要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当时对可馨说,艺术这条路不好走,我们毕业以后可能也只能走从教这条路,收入不会太高,但好在我们还年轻,可以白手起家一起打拼,我还和她设想了我们毕业后的种种蓝图。
  但是可馨对我说,为什么我们要活是比别人差?为什么我们要吃这么多苦?我们不能走一条捷径吗?
  艺术院校那种地方,虽然表面上看是艺术的殿堂,但实际上却充满了诱惑和陷阱,各种各样门路的学生,有的本身就出身富贵,有的则是被富人包养,我和可馨还年轻,看着那些各方面条件都不如我们的学生,因为命好生长在一个好家庭里,或者因为甘愿栖身于富人身下,而尽享荣光,我们的内心开始不平衡,我们不愿意将珍贵的感情移给他人,更不允许我们中间出现真正的第三者,于是我们就选择了第三条路,那就是利用别人来获取我们想要的东西。
  漫姐,后来的一切,你都是清楚的,可是今天,我把这些剖开给你说,只是想让你知道,正是在对你真正动了心以后,我的心境开始出现了变化。
  以前,无论在和可馨设计欺骗邓文良的计划时,还是杀死杨丛山的计划时,我都没有感觉到害怕,但是,在对你动了心以后,我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后怕,因为我感觉到了生命的珍贵,还有生活的美好,而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真实感受。
  实际上,后来在和你交往过程中,我的心一直在善与恶之间徘徊,我也很痛苦。
  于是,我去劝说可馨收手,可是,你知道有些事一旦有了开头,后来就很难再收住手了,如果说我是在冷暴力的环境中长大的,我在成长期间遭受的只是冷漠和排斥,那么可馨就是在惨无人道的热暴力中被摧残着长大的,所以她的内心比我更扭曲,更加不平衡,她那种刻骨的仇恨根本不是你我能体会的。
  可馨也看出了我内心的徘徊,因为怕失去我,所以她疯狂地想挽留我,但是她又无法停止内心疯狂的报复计划,所以后来有些事根本不在我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了。
  但是,尽管如此,我和可馨从幼年一路走来,生命中已经印下彼此太深的印记。
  六岁时,我们在开满鲜花的琴房里象天使一样歌唱;九岁时,我们奔跑在漆黑的冷夜里,在无人的小巷里分吃一个包子;十五岁时,我们在s市火车南站抱头痛哭,她向我诉说非人的苦难经历;二十一岁时,我们躲在大学校园的一角,密谋着那些见不得光的计划……
  这一切一切,已经将我们的命运紧紧捆绑在了一起,我中有她,她中有我,再也分不清彼此。
  所以,那天我才对你说,这一生,我只能陪着可馨走下去了,因为纵然法律定我轻罪,但如果可馨独自死去,那么我生命的另一半也就跟着死亡了,我活下去也形同行尸走肉。
  所以我必须跟着可馨一起走,哪怕这只是一条通往天国的死亡之路。
  我何尝不知道逃亡之路有多艰难?我又何尝不知道逃亡的日子不可能长久,所以在离开你家那天时,我就知道我和可馨活下去的日子已经在倒计时了。
  但是,我还是有一个心愿,因为可馨这一生没有过过几天安生日子,无论是复仇还是骗钱,她的最终目的都是想和我过一种无人打扰的快乐生活,现在一切目的都达到了,我希望能满足她这个心愿,哪怕只有半年或者几个月,也好。
  最终,我们终于躲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暂时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但是,在我们躲避的这几个月里,虽然暂时没有人来追捕我们,但我们过得并不好,尤其是可馨,她晚上经常做恶梦,梦见可可在滚滚燃烧的汽车里凄厉惨叫,叫她的名字,可馨经常在夜里哭喊着惊醒,满身大汗。
  同时,我的内心也在时时忍受着煎熬,我们活得都很痛苦,我们都没有料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却没有获得想要的平安幸福。
  所以最终,我们决定提前实施我们最后的计划,可是,在这个时刻到来之前,对这个世间我还是有不舍,这份不舍,就是你。
  因为你是第一个实实在在令我动了凡心的女人,是你,让我冰冷的心开始融化,让我挣扎在魔鬼和天使之间……
  漫,今生我们注定无缘了,我只有一个请求,来生,你披着红盖头迈入洞房之后,在听到我的声音之前,一定不要让别人掀去你头上的红盖头!
  漫,你记住了,来生,一定要让我亲自来掀起你头上的红盖头!今生我们有缘无份,来生你和我一定要守着草屋看日落,做一对朝朝暮暮永不分离的恩爱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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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9 11:29:17

第一百四十九章 蓦然回首
  读完这封信时,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从理智上,我承认他们犯下了严重的罪行,理应受到法律的严惩,但是从感情上来说,我始终觉得他们不过是一对刚刚成年的孩子,他们只是走错了方向,却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几天以后,本地报纸转载了一起发生在y省某地的车祸案,那是一个山清水秀民风纯朴的偏远小镇,靠近边境地区,因为地势险陡,所以此处人迹罕至,也因为特殊的地理环境,所以是某些旅游爱好者的好去处。
  那则报道中说,本月*日凌晨点左右,y省边界著名的险要路段,禹山与天堑交界处,一辆无牌照的红色爱立舍轿车撞上公路护栏后掉进江中,车上一男一女均遇难,现已查明二人身份,男:叶星,二十二岁,生前系s市一名钢琴教师,女,杨可馨,二十二岁,生前系s市原盛达科技公司一名员工。
  据悉此二人均系被通缉的在逃嫌犯,身上背负诈骗、雇凶杀人等多项罪名,有消息称此次车祸可能是因为二位嫌犯不堪追捕压力而故意制造的自杀性车祸,也有消息称此次车祸为一起纯粹的意外事故,目前车祸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当中。
  也就是在这个消息引起大家议论纷纷的同时,全国有数百家收养儿童的机构,包括一些公立儿童福利机构,或者是私立孤儿收养院,均收到一笔金额相等的匿名捐款,捐款是以转账形式寄出的,投寄者虽然有身份信息,但这个身份却是假的,在备注里有一个署名是:昨夜流星雨,还有一句捐赠宣言是:请善待这些失去父母的孩子。
  *** 生活还在继续,这个城市不会因为两个年轻人的离去而改变什么,城市的街道仍然是一派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仍然随处可见那些荡漾着青春色彩的年轻笑脸,只是他们中间,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叶星的男孩,也不会有一个叫杨可馨的女孩了……
  朱云修终于和谢方菊离婚了,他把公司股权进行了拆分,分给了谢方菊一半,他们名下的大部分房产以及存款,包括他们之前正在居住的那个豪华别墅,都留给了谢方菊和他们的女儿然然,朱云修自己只留了一套位于近郊的老式宅院居住。
  朱云修离婚以后约我见面,我思忖再三,还是去见了他。
  我们的见面地点选在一间新建成的中式茶室,很有古典风味,清香袅袅,茶香扑鼻。
  初春的午后时分,我和朱云修盘腿对坐在一张方形的茶桌前面,身下是柔软的蒲团和淡青色的大草席,窗外是初春的诱人景象,小鸟喳喳,草木新绿。
  经过了这一年多,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前几天我将它剪短了一些,现在的长度只垂到和肩平行的部位,今天我身上穿了件浅蓝色的针织毛衣,下身是黑色的修身长裤,脖颈上围着雪白色的丝巾,脸上施了淡淡的粉黛,看上去素静淡雅,和这间茶室的风格很相衬。
  今天的朱云修打扮得也非常轻松随意,一件米黄色的棉衬衫,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将他的气质烘托得更加儒雅大方。
  他今天的气色非常不错,可能是因为摆脱了离婚的阴影,他的情绪明显看上去比以前好很多,人似乎也变胖了一些,有一种红光满面的感觉。
  而且我发现,朱云修似乎变了,以前的他儒雅豁达风度翩翩,但还是给人一种成功者的威迫感,但此时此刻的他似乎比往日增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气息,没有了以前那种压迫的感觉,给人一种邻家大哥的亲切感。
  我和朱云修一边品茗一边闲聊,从身边的八卦新闻一直聊到最近比较热门的时事新闻,他的情绪比较高涨,所以我们聊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起兴,中间还时不时的穿插着他的爽朗笑声,和我的会心微笑。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我因为女儿彤彤今天要去我那里,所以今天准备早点回去,顺便去市场买点新鲜肉菜,回家给女儿弄几道她喜欢吃的佳肴。
  看我已经有了准备要起身告辞的意思,朱云修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缓缓对我说道:“小苏,你看现在我和你谢大姐已经离婚了。关于以后的生活,我是这样打算的,公司,我已经请了一个职业经理人担任执行总裁,帮我全权照看,我自己呢,准备做个甩手掌柜,定期去看看就行了。以后的日子,就是到世界各地走走、看看,没事时,就在家里读读书,养养鱼,种种花,和喜欢的人……过点儿甜蜜温馨的日子,你看这样的生活怎么样?”
  我微笑着轻声回复朱云修道:“朱大哥所描述的这种日子是赛过神仙一般的逍遥生活啊,一般人是只敢在心里想想,没有什么实现的可能性。”
  看我这样说,朱云修笑了,他缓缓伸出手,覆盖在我放于桌上的那只手上,语气温和地轻声询问我道:“那么你愿不愿意和我一同过这种日子呢?”
  我有些尴尬地将手抽了回来,喃喃对朱云修道:“朱大哥,你别……为难我……”
  我说的是心里话,其实时到今日,我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如果和朱云修在一起,我就免不了会想起谢方菊和然然,以前在我心目中,他们一家三口是多么完美的组合啊,每当想起他们的时候,我心里都会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可是此刻这种组合却破坏了,不但我心里接受不了,我女儿彤彤心里也接受不了。
  自从朱云修和谢方菊离婚,彤彤不只一次在我面前感慨:“哎,我爸爸妈妈离婚了,为什么然然的爸爸妈妈也离婚了呢?朱伯伯和谢阿姨看上去那么好,为什么他们也要离婚呢?”
  我没法对孩子讲述大人的世界,毕竟这对于她们幼小的心灵来说太过遥远,我能做的,只是尽量不再给她们那已经很脆弱的心灵再增加新的伤害,所以我不肯接受朱云修这份沉重的爱情。
  看到我拒绝的神色,朱云修脸上闪过无奈的失望之色,他轻轻叹了口气,片刻后,他喃喃对我说道:“好吧,如果你觉得为难,那我就不……勉强你了,你觉得咱们以哪种方式相处好,就以哪种方式来吧。”
  我冲朱云修淡淡一笑,然后恳切地对他说:“朱大哥,我觉得我们做一对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挺好的,没事儿时可以出来品品茶,聊聊天儿,不涉及感情世界,这样的交往方式最随心,也不会太累。”
  看着我真诚的眼神,朱云修也回我一个淡淡的微笑,他轻声回道:“也好,”然后他环顾着这间清新的茶室,淡淡说道,:“闲暇时,与一两知已闲坐品茗,看云起云落,聊世间百态,确实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啊!”
  我们相视而笑,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切尽在不言中。
  *** 我和汪华的恋情仍然在不温不火地进行中,我们之间虽然没有激情,但也算是各方面条件匹配,所以在谈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开始谈到婚嫁的问题。
  汪华带我回了他的老家,见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都是老式知识分子,比较知情达理。
  我也带他见过了我父母家人,虽然对于我和邓文良离婚,我父母一直颇有微辞,但现在看到我领回去的汪华是一副文质彬彬的老实模样,我父母也就认可了他,所以和双方家长的会面算是比较愉快的。
  本来,我们是准备挑一个良辰吉日,让双方家人会个面,然后就订个时间把我们的事情办了,毕竟我们二人都是二婚,也没有什么必要大操大办,双方家人见个面,吃个饭,然后把证领了,搬到一起住就算完事大吉。
  我相信很多半路携手的夫妻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心里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汪华的前妻却突然从国外回来了。
  汪华前妻移民后,在国外一直没有结婚,毕竟在外国人的圈子里,再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这趟回国来本来是准备办事,但见过女儿之后就听说了汪华要准备再婚的事情,于是就和汪华见了一面,结果就睹人伤情,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竟然决定留下来不走,并且通过女儿去做汪华的思想工作,希望他们夫妻能破镜重圆。
  汪华一开始没和我说这事儿,但我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因为总觉得我们约会时他说话有点闪烁其词的,后来我就直接问了,他也没有隐瞒,简要把情况和我说了一下。
  虽然我觉得他前妻这样中间回来插一杠子有点不厚道,但想到人家共同生活了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因为两地分居被迫分开,他们的感情基础还是很牢固的,再者说他们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
  所以我思量再三,对汪华郑重地说:“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如果你选择和你前妻复和,就请给我一个痛快话,我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咱们好说好散。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左右为难,两边都牵绊,这样就不好了,因为把双方都耽误了,你看是不是?”
  汪华是个明事理的人,听我这样一说,他马上答复我道:“小苏,你放心,你是个好女人,我决不会耽误你的,请给我一点时间,我去把这个事情处理好,然后回头给你个满意的答复,你看可以吗?”
  我点点头,答应他道:“好吧,我给你一周时间,你去把事情处理一下,然后不管什么结果,都给我一个回复。”
  汪华赶紧答应我道:“好的,一定。”
  *** 邓文良被放出来了,因为他的对手购买他的商业机密而造成的损失,经过法院判决被追回来一部分,但因为他在这场商业混战中腹背受敌,所以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负债累累,追回来的赔偿堵了欠下的窟窿也就所剩无几了,最终,他的公司只能宣告破产。
  被杨可馨骗走的那部分钱,邓文良最终没有追回来,因为杨可馨之前已经以各种名目将这笔钱转到了一些不知名的账户上,分成了很多小户头,最终这些钱都查无去向,所以也只能不了了之。
  加之邓文良在出事前就已经将房产变卖了,这样一来,他在国内真的就变成了孤家寡人。
  最终,邓文良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远赴北欧给他的一个老朋友去打工,因为他的朋友在那边开办了一个比较大的零售连锁集团,正需要一个负责人,适逢邓文良在国内无所事事,加之他被杨可馨这件事打击得够呛,于是就决定远赴欧洲,将他朋友那个差事接过来。
  邓文良出国前,约我见了一面,说了很多感慨的话,这回他没有玩什么花样,看样子确实是有感而发,说到动情处他还掉了几滴眼泪,请我原谅他当初的鲁莽无知,他说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已经成熟了,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方才知道自己在人生的阅历上还浅得很,所以才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也算是生活给他上的一课吧,他还希望看在女儿彤彤的份上,我能再给他一个机会,他说他这次去北欧就是为他日东山再起做准备的,希望我能给他一点时间。
  我回复他道:抱歉的话,就算了吧,如果我还怪你,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来和你见面了,毕竟咱们之间还有个彤彤,为了彤彤,我也希望你能吸取教训,东山再起,至于复合之类的话,就免了吧,咱们以后还是做朋友吧。
  看我心意已决,邓文良也没再勉强,只是说让我多多保重,就这样我们挥手告别了,也告别了昨日的一切一切。
  *** 华灯初上,我走在繁华的街市上,步履缓慢,神情从容。
  此时此刻,我心如止水,内心无比的平静,周围的喧嚣似乎都没有融入到我的心扉当中。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
  恍惚间,不知谁在吟诵这首诗,我恍然回头,却看到街角那盏明亮的街灯之下,一对青春盎然的年轻男女正在那里嬉戏说笑!那个年轻男孩子身材伟岸,身着一件白色的夹克衫,留着精神的短发,笑声是如此爽朗,又是如此熟悉。
  那个年轻的女孩留着一头如瀑的长发,笑容如春光一般明媚,声音如银铃一般悦耳……
  当时,我几乎不假思索地,向他们直接奔了过去,奔到他们的面前,抓住那个男孩子的胳臂拼命摇晃着他,冲他呼喊道:“叶星!叶星!”
  男孩子诧异地回过头来,女孩子也看向了我。
  “姐姐,你认错人了吧?”男孩子冲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确实认错人了,他不是叶星,那个女孩也不是杨可馨,他们已经……死了。
  片刻的怔愣之后,我尴尬地冲那个男孩子笑了笑,喃喃说道:“对不起……”
  “没关系。”年轻的男孩子又冲我宽容地一笑。
  这时候,那个年轻的女孩子走上来,紧紧挽住男孩子的胳膊,冲我善意地一笑,然后他们二人相视而笑,那笑容是那样甜美,那样温暖可亲。
  “姐姐,我们走了?”他们二人一起向我挥手,青春靓丽的身影渐渐融入到繁华的夜景当中……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全文终)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9 11:30:57

第一部 番外 1 朱云修的自白(上)
  我上大学时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期,那时候大学校园的风气还比较保守,不象现在这么开放,我就是在大学校园里认识了我的初恋,叫她芸吧。
  我们那时候谈恋爱不象现在的小年轻的,没有几天就搂搂抱抱甚至奔到床上去,我出身农村,本身观念就比较保守,加之那个年代的女孩子多数也比较保守,所以直到我们毕业分手的时候,我和她都没有越雷池一步,甚至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更甭提接吻、拥抱这些事了。
  我们平时约会的内容就是一起上晚自习,一起打饭、一起打水,在校园里散散步,礼拜天出去陪她逛逛商店或者图书城。
  我们当时还是国家分配工作,芸是定向生,这一点在她填报志愿时就已经很清楚了,所以她毕业后必须回到家乡那个小城去工作。
  我本身就出身农村,走出农门在s市这样的大城市出人头地是我们朱家几辈人的愿望,也是父母辛苦耕耘供我读书的初衷,所以我是不可能跟着芸回到她家乡那个偏远小城去工作的,最终我们这段浅尝辄止的青涩恋情也只好无疾而终,芸含着眼泪,独自回到了她家乡那个小城,我则留在了我们上大学的这个繁华都市发展。
  毕业后我被分到了一家国有商业银行信贷科工作。
  当时主管信贷科的是一位姓程的副行长,他是我后来娶的妻子谢方菊的亲舅舅,也正是程副行长撮合了我和方菊的姻缘。
  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第一次和方菊见面时的情景,当时她来她舅舅的办公室找他,我正好有工作要向程副行长汇报,我记得当时我敲门进去时,就发现有位衣着体面素雅的漂亮女孩坐在程副行长的办公桌旁,手里拿着一份金融报,似乎正在津津有味的阅读。
  看到我进去,那位女孩子放下报纸,微微站起了身,程副行长面带微笑指着她给我引荐道:“小朱啊,来,认识一下,这位是我外甥女谢方菊。”
  同时指着我给那个女孩介绍道:“方菊,这个就是我以前和你提过的朱云修,虽然参加工作没几年,但很有能力,也很上进啊!”
  谢方菊冲着我甜甜地一笑,伸出手来:“你好。”
  我的笑容显得有点傻,我赶紧伸手和她回握了一下,握时根本都不敢使劲,因为我觉得她的小手就象棉花一样软,生怕一用力就给她捏碎了。
  就这样,我和方菊认识了。
  程副行长很器重我,也有心撮和我和他的外甥女方菊在一起,但实话说我心里有压力,因为方菊不但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生长在城市里的姑娘,而且她的家庭背景还非常强大,她的外祖父和另一位舅舅都曾经是本省或者外省的高官,父辈也是国内知名的学者,这样的家庭根本不是我这样出身农门的孩子能高攀得起的。
  但是程副行长当时一个劲给我打气,他对我说:“小伙子,事在人为嘛,你不争取,怎么知道有没有这个可能性呢?要知道,追求姑娘的时候就要勇敢些,不要怕失败,只要喜欢就去争取吧,我支持你!”
  有了程副行长这句话,我果然有了无尚的勇气,后来主动去追求方菊并且真的赢得了她的芳心,我们开始正式谈起恋爱来。
  其实当时我们在一起,方菊的父母并不太同意,虽然我是她舅舅介绍给她的,但方菊的父母还是觉得我们双方的家庭背景对比过于悬殊,但是方菊当时很看好我,同时,还有另一层原因,当时方菊的初恋,也是一位高干子弟,他在和方菊恋爱几年后提出分手,然后出国了,这件事对方菊打击很大,所以我也算是在她精神最脆弱的时候来到她身边,因此她对我的精神依赖很大。
  在我们相处过程中,谢方菊的家人也慢慢认可了我,觉得我踏实、可靠,工作也很努力,是个可造之才,就这样,我和方菊的恋爱终于得到了双方家人的认可,我们正式举行了婚礼。
  新婚之夜,我才发现方菊并不是处女,当时她有些羞怯地问我:“你介意吗?”
  其实当时说老实话,我介意。因为我当时还是个处男,大学时期的女友芸我根本没碰过她,上班后因为一心扑在工作上我也没谈过其他女朋友,所以一直洁身自好到新婚之夜。
  但是,现在我已经把方菊娶进家门了,我能说什么呢?于是我只好微笑着安慰她道:“不介意。”
  听我这样说,方菊紧张的情绪才慢慢舒展开来,她轻轻依偎在我怀里,给我讲起了以前的事情,告诉我她的初夜是被她那个高干子弟的初恋给夺走的,只可惜那个人虽然外表英俊潇洒,但本质上却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哥儿,并没有珍惜她,借着出国的机会就将她甩掉了,所以方菊才特别反感她家里给她介绍的那些门当户对的高干子弟,宁愿选择我这样朴实无华出身农门的穷小子。
  当时,方菊依偎在我怀里,甜甜地对我说道:“在这个城市,只要有我们家帮衬,你想做一番事业并不难,所以我一点也不介意你的家庭背景和出身,我只在意你这个人对我好不好,”然后还看着我,对我真切地说道,“从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觉得你这个人特别踏实可靠,是个可以依赖一生的男人。”
  听到谢方菊的这番肺腑之言,我心里很感动,我当时想,就凭她对我的这腔信任,我也要对她一直好下去,并且努力干出一番事业给她的家人看,证明方菊当初选择我并没有错。
  可是,有些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后来在我辞掉公职下海经商时,遭到的最大阻力也来自谢方菊的家人,尤其是她的母亲和兄长。
  方菊的哥哥谢方言是个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经济系的高材生,在我面前,他一直有种浓厚的优越感,知道我要辞掉公职下海经商,他马上嗤之以鼻。
  当时他打量着我,道:“就凭你,也想下海弄潮?”然后还拍着我的肩,以嘲讽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子,象你这样的,有个铁饭碗就应该好好珍惜,在银行里混出个科长什么的对你来说就算不错了,你家乡的父老乡亲脸上也足够有光了。别不顾天高地厚跟着人家下海经商,别到时弄潮不成反让海水呛了一鼻子!”
  面对谢方言的倨傲无礼,我当时对他淡淡一笑,然后回他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谢方言当时一愣,然后很牛气地回复我道:“那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一番什么事业来?”
  方菊的母亲,我的岳母虽然没有当着我的面说,但她神情里那种不屑一顾也是很明显的,她当时私下没少对方菊说:“让他别瞎折腾了,到时候下海经商赚不到几个钱,还得咱们家给他擦屁股。”
  这些话,方菊都委婉地转达给了我,当时其实方菊也不太同意我下海经商,怕风险太大,毕竟我当时在银行里还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但我就凭着心底那一股不服输的劲头,顶着这来自各方面的诸多压力,终于还是毅然辞掉了公职,下海经商了。
  一开始吃的那些辛苦就不用提了,开始谢家人包括方菊在内,对我做的那番事业都是冷眼旁观的,直到我凭着自己在银行积累的人脉关系,将公司打造得有声有色之后,方菊才渐渐看好我的能力,然后动员她的家庭背景助我一臂之力。
  我承认后来在我成功的过程中,谢方菊的家庭确实给了我一定帮助,但如果没有我开始的咬牙坚持,没有我在银行积累的那些人脉关系,也不可能有后来那番事业,总之在各种因素下吧,我终于成功了,跻身于s市著名的房地产开发商之列。
  在我成功之后,谢家人纷纷来邀功,谢方言和我岳母明里暗里提示我,如果没有谢家人的帮助就没有我的今天,方菊也时常把这些话挂在嘴边,我知道方菊是心里没有安全感,怕我一旦飞黄腾达了就变了心,所以面对这些我都忍了。
  令我不能忍受的是,在我日益成功之后,我想将在家乡辛苦了一辈子的父母接到城里来享享清福,但却遭到了谢方菊的拼命反对,以前我父母偶尔过来居住时,因为农村人不可能象城里人这么讲究,所以在一些生活细节上引起了方菊的极大反感。
  现在听说我要将父母接来,谢方菊就给我定了约法三章,大致意思就是不允许我父母和我们一起居住,可以给他们另外买套房居住;说实话我心里非常不好受,我们住的是别墅,里面有多个房间,佣人都有地方住,怎么生我养我的父母就没有地方安身了呢?我将老人接到城里是为了让他们在晚年享受一下儿子儿媳的孝敬,如果我给他们另外买房,让他们出去住,这和让他们呆在乡下有什么区别?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9 11:32:37

第一部 番外 2 朱云修的自白(下)
  也就是从这些生活小节上,我和方菊之间的感情渐渐滋生了矛盾。
  不过,在有些方面,我承认方菊是个很完美的女人,因为出身良好,受过良好产教育,所以她在外人面前总是给人一种优雅得体落落大方的感觉,同时,她也是个很尽职的母亲,在她的悉心呵护下,我们的女儿然然被照顾得象是一位小公主一般无忧无虑。
  可是,我唯独接受不了她对我父母家人的态度,我知道这跟成长背景有关系,我们两个人的成长背景差别太大了,这种矛盾是无法调和的,所以也只能一声叹息。
  后来,我父母先后去世了,所以这方面家庭矛盾也就随着时间渐渐淡化了。
  可是,这时候方菊却生病了,是子宫上长了一个瘤子,经过医生诊断,初步判定是良性的,虽然方菊一直以来的生活都很安逸,但疾病这东西有时是无法预料的。
  自从方菊生病,我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化验结果出来后,医生说不是太好,为了谨慎起见,在手术过程中医生切除了方菊的一部分子宫。
  术后,在医生和家人的悉心照料下,方菊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健康,但是,这之后,她却出现了明显的性冷淡。
  我当时还不到四十岁,因为经常健身锻炼的缘故,我的身体很强健,欲望也是很强烈的,一周一次的x生活频率对我而言并不能算是得到满足,而当时我们夫妻的实际情况是,一个月都没有一两次x生活,就是有,方菊的态度也极冷淡,经常是匆匆应付了事。
  没有办法,我只好在其他女人身上寻找慰藉,方菊因为满足不了我这方面的需求,对我在外面找女人,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因为我现在已经是一名成功商人了,所以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并不算少,但是,在她们身上我始终觉得缺少一种直达心底的沟通感觉,那些年轻的肉体能满足我的身体,却满足不了我的心灵。
  也就在这时候,我遇到了女儿然然好朋友彤彤的母亲苏漫。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她家里,当时我亲自驾车去接女儿然然回家,开门那一瞬间,我就有种呆愣的感觉,因为苏漫身上那种气质太象我初恋女友了,文静中带着腼腆,虽然已经为人母,但却还保留着少女的一点羞涩,让人忍俊不禁。
  但是,当时苏漫是别人的妻子,我也是有家室的人,虽然和妻子x生活不协调,但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这些是不会表露在表面上的。
  我曾不动声色地向方菊打听过苏漫的情况,对她多了一些了解,我还通过其他渠道了解了一下苏漫和她丈夫邓文良的情况,但这个时期我并没有对她采取进一步行动,只是暗中留意和她家庭情况有关的信息。
  后来,几乎是很突然的,我就听方菊说苏漫和她丈夫离婚了,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派人探听了一下其中的具体情况,得知邓文良并没有把他公司应该分给苏漫的那一部分财产分给她,我心里感觉很气愤,当时真想给邓文良这个小子点颜色瞧瞧,这样欺负一个跟自己生活十几年手无寸铁的女人,他他妈还算是个爷们吗?
  但从我当时的角度出发,我也没立场对邓文良采取什么行动,只好暗中留意着苏漫的一举一动。
  后来,苏漫就消失了,再后来,我得知她居然在城中村那种鱼龙混杂的环境里开了个麻辣烫小吃店。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很复杂,可以说既为她心痛,又佩服她的勇气,苏漫这样一个柔弱的女性,敢在城中村那种底层民众聚居的极为复杂的环境里开小吃店,勇气实在是可嘉,同时,我心里也暗暗担心她会遇到什么麻烦,毕竟她只是个弱女子。
  于是我就经常开车在城中村那边转悠,期待有一天能和苏漫偶遇,终于,有一次我的车经过那边时被苏漫看到了,于是我就顺理成章地要求到她的小店内看看,接下来我们就产生的联系。
  当时,我是希望借助这个契机帮她一把,给她一笔资金,让她按照自己的心愿做点她喜欢的事情,可是苏漫是个非常内向腼腆的人,可能是为了避嫌吧,她坚决不肯收下我资助给她的那笔钱,这让我心里感觉很无奈。
  后来,我又找了几个机会约她见面,可是苏漫都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辞了,终于和我见面了,但可能当时我表达方式太急切了吧,吓坏了她,导致她后来再也不敢出来见我了,这让我更加无奈。
  但我在心里还忍不住总是想起她,想起她那种温婉含蓄的气质,那种淡淡微笑欲语还休的神情,甚至是她身上那种熏衣草味道的淡淡香水味儿,都让我回味良久。
  我在心里不住地反思:凭我朱云修今日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多少年轻漂亮的小明星、小模特、小白领,平时明里暗里地向我眉目传情,有的甚至公开向我示爱,根本不忌惮我的已婚身份。
  可为什么我对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子都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反过来,在我面对苏漫时,却象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对她这样一个三十几岁的离异女子朝思暮想魂不守舍呢?
  我仔细分析了自己的心理,觉得有以下几点原因,一是因为苏漫那种气质非常象我的初恋芸,尤其是她的五官和神态,和芸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在她身上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初恋时的感觉。
  还有就是,苏漫身上那种温婉含蓄欲语还休的气质是东方女性身上独有的特别韵味,这种韵味儿非常令男人着迷,我只是凡夫俗子,当然也不能免俗被其深深吸引。
  最后还有一点,就是苏漫虽然三十几岁了,但她身上还保留着少女时期一种非常纯的气质,她在与人对视时,看人的眼神非常柔和,但还不可避免地带着一丝羞涩,这种感觉和通常意义上那些三十几岁已为人妇为人母的女性形成了鲜明反差。
  一般的女性在这个年龄段,早已经是经历了多年婚姻的洗礼,是几岁孩子的妈妈了,她们在举手投足甚至是与人交流时,已经没有了当初未嫁时的羞涩和腼腆,她们眼中也没有了当初的天真和无邪,取而代之的是生活带给她们的疲倦和淡定。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苏漫身上还保留着少女时期的一丝清纯,这一点很可贵,这也是让我对她流连忘返欲罢不能的主要原因,尤其她对我的追求还一再拒绝,更是令我感觉烦躁不安,甚至日间工作时都会心猿意马,经常想起她,眼前浮现出她柔美的身影。
  苏漫不能接受我,我就默默地保护着她,那次偶然撞到她出的那起车祸后,我专门派人调查了事故原因,发现那不过一起纯粹的意外事故,但是同时我也发现了和苏漫走得很近的一个叫叶星的男孩子,他和别人不为人知的一些秘密,我对那些秘密没有兴趣,我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危害苏漫的安危就可以了,所以我给叶星寄去匿名信,让他远离苏漫。
  为了让漫死心,我还给漫寄了和叶星有关的两个重要地址,我想,如果叶星在她心目中真有那么重要的地位,她会去探求的。
  没想到她真的去探求了,结果就是她发现了叶星一直隐瞒她的一些真相,最终他们终于彻底分开了。
  我这样做并不是不想成人之美,也不是因为嫉妒,而是觉得苏漫和那个男孩子确实不合适,同时,也害怕他们会对苏漫造成重大伤害。
  原来,我本是想让苏漫给我当个固定的情人,反正她已经离婚了,而我和谢方菊的婚姻也早已名存实亡,所谓的完美夫妻不过是为了面子给别人制造的假象,我们夫妻早已经分床多时,平日里也很少交流,只是碍于我们的社会地位,避免产生不好的社会影响,还有我们之间毕竟还有一个女儿,这些都促成我不能轻易和方菊提出离婚。
  但是经过我几番示爱,苏漫就是不肯接受我,我想是不是因为她在意婚姻那个名份呢?
  为此我苦思冥想,也反思了我和方菊婚姻这些年走过的点点滴滴,想到我们现在夫妻分房而睡,平日基本毫无交流的现状,我觉得这份婚姻维持下去其实也没有多少意义了,所以在经过左右权衡之后,我向谢方菊提出了离婚。
  我万万没有想到,方菊对我这个离婚请求反应会如此强烈,我提出的当时她就哭了,然后哭着高声质问我道:“我都已经允许你在外面包情人了,你还想怎么样?为什么就不能为我保留一个正室的名份呢?难道咱们夫妻十几年,你非要做得这么绝情吗?”
  面对方菊的痛哭流涕,我心里也很难受,我耐心地和她分析道:“方菊,你觉得我们的婚姻已经到了目前这个地步,夫妻分房而睡,平时除了女儿的教育以外,咱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交流,就象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一般,这样的夫妻关系继续存在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与其维持着这样一层虚伪的婚姻面纱,不如彻底揭开它,放彼此一条生路,方菊,你说是不是?”
  未料,面对我苦口婆心的劝说,谢方菊非但不听,反倒象歇斯底里般暴发起来,她哭着冲我高喊道:“你少跟我说这些废话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喜欢彤彤的妈妈对不对?我都看了你的日记了,你在日记里说苏漫不肯给你当情人,一再拒绝你的追求,让你很苦恼,所以你正在犹豫要不要离婚,然后给她个正式的名份,这才是你提出离婚的初衷,对不对?”
  一听这话,我愣住了,怔愣之后,我严肃地质问方菊道:“你居然偷看我的日记?你知不知道夫妻之间也要尊重个人隐私?”
  方菊一边抹眼泪,一边没好气地对我说:“你都敢写,还怕人看?夫妻之间有个人隐私!但你这明摆着忘恩负义!你忘了我谢家当初是怎样扶持你的了吗?现在你飞黄腾达了,就想休妻,朱云修,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
  谢方菊在说这一番话时全然没有了往日她呈现给外人的那柔美端庄的一面,披头散发面红耳赤眼睛红肿,看上去和任何一个市井泼妇没有什么两样,我知道这样跟她针锋相对吵下去只会搞得两败俱伤。
  于是我站起身,冷静地对她说道:“算了,你现在情绪很激动,这种情况下咱们谈不出什么结果的,还是等你冷静下来再说吧。”
  说着,我穿起外套就要出门去,方菊在客厅里声嘶力竭地对我喊道:“朱云修,你想和我离婚,这辈子也别想了!除非我死了!”
  我以为方菊只是说句气话,于是叹了口气,没有回应她,径直出门去了。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方菊后来居然会自杀!幸亏被家中佣人及时发现,送到医院救治,才没有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经历了这场生死劫难,方菊也想开了,最终放我一条生路,我们心平气和地离婚了。
  但是,尽管我离婚了,苏漫还是没有接受我,她说愿与我做一对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唉,我在心里无声地叹息,不过我尊重苏漫的想法,能与她这样外柔内坚的奇女子做一世君子之交,也是一桩不错的美事。
  当然,以后的岁月里,在我们温润如水的交往过程中,如果她能慢慢被我感动,接受了我这个人,和我携手做一对相伴一生的恩爱伴侣,那对我来说将是一桩更为美满的事情。
  我默默地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9 11:34:17

第一部 番外 3 邓文良-坏男人的自白
  我不是个好男人,我很清楚这一点,同时也清楚这一点是从我经商后慢慢改变的。
  可是,这个世界上,谁又是真正的好人?谁又是真正的坏人呢?曾经,我也是心思纯正热血沸腾的有为青年一枚,那时候我刚刚二十出头,在校园里认识了漫,她清纯得就象是一朵盛夏时节正在绽放的百合花,一下子揪住了我的心,当时我就认定她就是我一直想要寻找的那个女孩,发誓一定要将她追到手。
  后来,我终于成功了,漫终于成为了我的女朋友,我们那个年代还比较保守,天知道我当时多想得到她纯洁欲滴的身体,但因为她的保守,我只能忍耐,终于,当我们见过彼此的家长之后,我终于在一个盛夏的午后巧取豪夺地得到了漫的身体!
  那一刻,我心情的激动不亚于得到了整个世界!因为我终于得到了这个令我梦寐以求的纯洁无暇的好女孩。
  后来,我堂堂正正地将漫娶进了家门,新婚生活是甜蜜的,随着我们女儿彤彤的降生,更是给这个小家庭增添了许多生趣。
  可是,随着我们与社会更深的接触,各种弊端和诱惑也逐渐体现出来。
  毕业后我先是进入一家国企,可是工作得并不开心,国企是个论资排辈压抑新人的地方,我想要出人头地,我想要自己的小家庭过得更好,但这些都是我在国企内实现不了的,所以最终,我选择了辞职,自主创业。
  创业的初期是很艰苦的,好在漫当时一直在我身边默默支持着我,终于,我的公司渐渐有了起色,终于做起来了,并且越做越红火。
  可是这时候,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问题就是我们夫妻之间的问题。
  其实,我们夫妻间一直是有些问题的,虽然我很爱漫,她也是我努力追求才得到的,但实话说我们的性格并不合拍,这一点在我们热恋或者新婚燕尔时还体现得不明显,因为那时候爱情的甜蜜掩盖了我们之间性格的巨大差异。
  可是,当爱情的激情渐渐退去时,我们之间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
  我这个人性格比较活跃,爱好广泛,喜欢一切新鲜的尤其是刺激的事物,并且愿意去尝试,不喜欢一成不变墨守成规,尤其酷爱运动,游泳、冲浪、滑雪、攀岩,我什么都喜欢参与一下子。
  而漫的性格较为内向保守,她的爱好就那么几项,看书、散步,偶尔作作画,她不喜欢运动,尤其对于那些具有挑战性的运动项目,她从本能上有一种畏惧心理,她宁愿在家给女儿做小甜点,也不愿意陪我去参加热热闹闹的户外运动。
  总的来说,漫的性格喜静不喜动,不喜欢挑战,喜欢安安静静地和所爱的人过一种平淡如水的生活,但那种生活对我来说就太缺少新鲜的刺激感觉了,这一点一直令我心里很不爽。
  所以在我的公司渐渐有了起色以后,我和漫的生活越来越不合拍,她不喜欢打牌,也不习惯在吵闹的环境里与大家胡侃闲聊,所以渐渐地,我朋友圈子内的一些社会活动,我都不带她参加了,反正她更喜欢呆在家里,给女儿作些可爱的小点心,把家里收拾得整洁而温馨,那就按照她自己的心愿去吧。
  就这样,我慢慢拥有了自己的社交圈,而这个社会圈是把漫排斥在外面的。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常在商海中摸爬滚打的人,我想就没有哪个没有经历过风月场的,象柳下惠那种坐怀不乱的人,如果有人说在生意场中存在,那纯粹是扯淡,因为那样的人根本没法融入到别人的社交圈子里去。
  打个比方说,你自己请客户,或者别人请你去ktv包房玩儿,叫了小姐,你是要还是不要呢?如果有人说,我要对我老婆忠诚,我绝对不碰我老婆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这种话纯粹是放屁,也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笑谈,因为在那种推杯换盏灯红酒绿女色喷香的环境里,没有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能禁得起女色的诱惑,最轻的也会将那年轻香艳的肉体搂过来亲一亲,抱一抱,摸一摸,重的就直接带走去开房了,大家都是如此,我也不例外。
  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心里对漫也有愧疚,可是时间长了,我的心理也就渐渐变得坦然了,别人都这样做,如果我再好象怎么回事似的,那显得我多装b?
  再说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正在飞速运转当中,我那些朋友、生意合作伙伴,个个家里都有老婆孩子,他们在外面玩得风生水起,也没见哪个对老婆孩子有半点愧疚,当然他们的保密工作都做得非常好,别看他们一个个在外面如饥似渴跟好几辈子没吃过肉的色狼似的,但回到家里他们一个个都人模狗样装得和那正人君子似的,在老婆面前撒谎发誓,那脸都不带红一下的,久经风月场的人必定要有这点定力,我也就是在这些老油条们的熏陶下渐渐成长为一个坏男人的。
  不过,在遇到杨可馨以前,我在外面没有包养过固定的情人,顶多是那种只有短暂关系的露水情人。
  我的这些露水情人里面,有的是在声色场所认识的坐台女,这种的我一般都挑年龄比较小,长得比较清纯那类型的女孩,因为这种女孩毕竟涉世未深,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早被男人开了苞了,但被开次数相对也少些,玩的时候有新鲜感,我一般是将她们带出去开房玩,不过玩的时候我也有顾虑,毕竟这种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我怕她们把什么不好的病传给我,所以我每回玩的时候安全措施都是做得很到位的。
  另一种,就是我在社交场合或者生意场上认识的那种比较开放或者成熟的高级白领,这种女人一般玩的经验都很丰富,也懂得规矩,事后不会死缠烂打,两人开心的时候就找个地方打一炮,既新鲜又刺激;没感觉了就一拍两散再也不联系,毫无后顾之忧。
  我和漫婚姻的后几年,就是这样度过的,平时我在外面忙生意,忙应酬,当然插空也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打**,这样回家的次数就少了,不过每回我回家还是会检查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尽量不让漫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但是,尽管如此,漫也不是傻子,时间长了,她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为此,漫曾经暗中查过我的话费清单,还花钱买了一个软件查我的qq聊天记录,最终也发现了一些我和其他女人乱搞的蛛丝马迹,并且来质问我。
  面对她的质问,我的原则当然是,能不承认就不承认,实在抵赖不下去的,我就干脆说那只是逢场作戏,一切都是为了促成生意,跟着别人去的,喝醉了云云。
  总之,面对老婆的质询,我总有应付的方法,不但是我,我那些朋友也是如此,而且我们还互相帮忙打掩护,因为你这次帮朋友在他老婆那里蒙混过关了,下一回他也会帮助你糊弄你老婆,这样长期下来,我们才能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互不干涉相安无事。
  所以,面对我的面不改色巧言争辩,最后漫也变得无可奈何了,到头来她也懒得去追查我了。
  本来我以为我们的日子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我在外面玩得风生水起,漫在家里给我相夫教子,这样的生活也挺不错。
  但没想到,就在这时候,我遇到了杨可馨。
  说实话,开始遇到杨可馨的时候,她真给我眼前一亮的感觉,她的气质和十几年前的漫非常象,清纯忧郁,同时,她的五官和身材比漫更加精致诱人,虽然我已经阅人无数,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当时我就被她深深吸引了。
  那天送她们姐妹回家后,我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她家的外在环境,感觉这女孩子家境不怎么样,我想我可以从这个点入手,用物质来吸引她,正好杨可馨在无意中提到毕业后想找个实习单位,我就很热情地邀请她来我的公司。
  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杨可馨成了我的私人助理,我也知道了她原来是艺术学院的学生,怪不得相貌身材那么出众。
  当时我被杨可馨真的迷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已经走过青春季节的我,在她身上找到了久违的年轻感觉,我觉得和这样青春四射的女孩子在一起,我一定能年轻好多岁!
  于是我不失时机地向杨可馨献殷勤,比如给她买些名牌化妆品和服饰之类的,对此,可馨总是对我报以礼貌的谢意和甜甜的微笑,她一笑,我心里更开心了。
  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在笑的时候,眼里也带着一种淡淡的忧郁,同时她的明亮眼神中还有一种散发着青春气息的野性,就是这种混和着忧郁和野性的味道深深地吸引着我,令我特别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占有,但我知道我不能操之过急,我要有耐心。
  我的机会终于来了,那天下班后可馨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办公桌前独自发呆,我走过去询问了一下,原来她是因为和她养父母发生了一点争执,因此才会不开心,我恰到好处地安慰了她一下,并且邀请她共进晚餐。
  就在那晚,我没有将可馨送回家,而是带到了我朋友托我照管的一栋房子里,将她占有了。
  我和漫共同生活了十几年,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是那样熟悉,可以说在漫身上我一点也找不到新鲜刺激的感觉了,但这种感觉,我现在在可馨身上找到了!
  她虽然不是处女,但毕竟是良家女孩,和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风月场上的女孩截然不同,和那些自愿跟我**的高级白领也不同,因为那些女人,无论是风月场上的小姐们,还是那些平时穿着职业套裙一本正经的白领们,其实性经验都太丰富了,虽然玩的时候很爽,但没有什么新鲜的感觉。
  而可馨,我料定她性经验不会太丰富,就算有次数也屈指可数,因为进入她的时候感觉那里特别紧致,这更给了我无限刺激的感觉。
  一问她,果真如此,可馨告诉我她只和中学时的男友有过几次尝试,后来那个男孩出国了,可馨就一直没有再交其他男朋友,所以她的身体才会保留得如此新鲜刺激。
  这样一来,我就更加珍惜她了。
  不过那时候,我没打算和漫离婚,毕竟我们共同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有一个女儿彤彤,离婚对我的名声影响很不好,而且更令我不能接受的是,离婚会将我辛辛苦苦积累的公司资产进行分割,那样会导致我的公司元气大伤,可能几年来付出的心血都要付诸东流,这一点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我开始并没有抱定离婚的打算。
  但是后来,漫的离婚意愿越来越坚定,这时候我开始害怕了,我怕她真的会分掉我的一半财产,于是我就找了个人去勾引她,想取得她出轨的一些证据,这样我在离婚时就可以掌握主动权了。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在我计划之内,可我却万万没有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却中了别人精心设计好的圈套,那个在我面前总是装得清纯无知、楚楚可怜的杨可馨,居然和我请的那个勾引我老婆的家庭教师是一对儿!他们想尽办法接近我们夫妻的目的,就是为了谋夺我公司的财产!
  得知这一切真相的时候,我真想狠狠煽自己几个大嘴巴!
  我提防跟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发妻,却唯独没有提防一个认识不过一载的小女生,因为我觉得漫是成熟女性,我们共同生活那么多年她对我了解太多,如果我们一旦离婚,她会对我构成真正的威胁。
  但是杨可馨不会,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刚刚走出校门涉世未深的单纯小女生啊,她怎么会有那么深的心机呢?真是大风大浪都淌过了,却在小河沟里翻了船……
  通过这件事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些在政界或商界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们最终会栽倒在女人手里,就是因为他们在这些年轻诱人的美色面前丧失了起码的防备,掉以轻心才会被人家乘虚而入。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给了我一个莫大的教训,我积累多年的公司财产就这样在杨可馨挑起的这场商业争战中灰飞烟灭,已经三十六岁的我不得不再次沦为为别人打工的命运,我也深深地感觉愧对漫和我们的女儿,虽然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我心里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对她们做一些弥补吧。
  (番外 完)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30 10:41:10

第二部 第一章 辛勤快乐的小主妇
  我叫蔚海潮,从字面上看我这名字是不是感觉挺浪漫的?蔚蓝色的潮水,一波一波涌来……多么唯美,多么富有诗情画意啊!
  光看这名字,还以为我出生在什么书香门第,父母是什么知识分子呢,所以才会给孩子取个这么浪漫这么唯美的名字,但其实咱祖上三辈都是一点不打折扣的贫下中农,到了我父亲这一辈才进县城当了个工人,遇到同样出身的我母亲成了个家,然后养育了我们兄弟姐妹几人。
  可能是早年吃了没有文化的苦头吧,我父亲虽然是大老粗一个,但对于几个孩子的教育都很重视,拿他的话来说,就是只要你们肯用功,成绩好,我就一直供下去,哪怕是读硕士,读博士,我就算砸锅卖铁也会一路供到底。
  有这样一位开明的老人,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很争气,一个个都通过高考从我们生长的那个偏远县城来到了一二线繁华都市,我自己是九十年代中期凭借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一所位于s市的全国重点大学。
  因为成长环境的关系吧,我这个人性格不娇气,不属于小鸟依人那类的传统型温柔女子,性格比较直爽,做事风风火火不拘小节。
  从相貌来说,我长得还算可以,皮肤虽然不是传统东方美女那种细嫩如雪的白玉型,不过蜜色肌肤显得很健康,同时五官也挺立体的,因为比较喜欢运动,加上性格好动整日闲不住,所以这么多年也没胖过,身材一直保持得不错。
  我的发型嘛,从来没留过长发,大学以前就是假小子那类的运动头,上大学以后头发长度稍微增加了些,但最长也就是到耳梢的波波头,现在我留的也是到耳朵下面一点的波波头,偏刘海,因为我头发比较浓密,所以这个发型还是挺适合我的。
  上大学时的我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当时,如果我要是抿嘴不笑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勉强装一装淑女的,甚至有很多男生在看到我这副尊容的时候,用一些比较肉麻的词儿,比如文静、端庄、清纯来形容我。
  但是,这要在我微笑不张嘴的情况下,我要是一张嘴,完了,这淑女形象就打了一半折扣,因为我有一颗小虎牙,所以张开嘴笑的时候面部表情就显得有点滑稽好笑。
  所以我张嘴笑的情况下一般人只能用可爱、俏皮来形容我了。
  以上这两种情况都还过得去,最可怕的是我哈哈大笑的时候,因为我的笑声特别爽朗富有节奏感,所以一旦我开怀大笑,那么所有形容淑女或清纯小女生的形容词都离我远去了,这个时候只能用豪放、爽朗一类形容女汉子的词来形容我了。
  不过搞笑的是,虽然我的形象完全和淑女不搭界,但上大学时追求我的男生还是不少的,最搞笑的是,追我的这些男生一般都长得比较白静秀气,性格也都是斯文腼腆型的,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些男生为什么喜欢象我这样不拘小节的开朗型女孩呢?是为了性格互补吗?
  至于我最终选择了谁嘛,当当当,我老公徐明辉就上场了!
  徐明辉是我大学校友,比我高一届,我们是通过同学介绍相识的,因为我们的家乡都在同一个省份,两个城市离得还不远,所以这样就很容易拉近我们的距离。
  不过导致我最终接受徐明辉追求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的性格。
  我这个人性格开朗,比较爱笑,而徐明辉就是个话唠,他知识渊博,尤其擅长说各种各样不重样的俏皮话,经常逗得我哈哈大笑前仰后合,跟他在一起永远没有烦心的时候,就这样,他用一堆不重样的笑话将我那颗少女心彻底征服,我不但做了他的女朋友,还在大学毕业后正式嫁给了他。
  我们之所以这么早结婚,有双方家庭的原因。
  我和徐明辉恋爱后,我们都带对方见过各自的家长,因为我性格开朗大方,所以徐明辉的父母对我很满意,而徐明辉因为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也把我父母哄得很开心。
  加之,我父母出身农家,观念比较保守,我和徐明辉大学毕业后就直接留在了我们上大学这个城市发展,我父母怕孤男寡女这样长期在一起却不结婚,容易夜长梦多,于是就支持我们早日把证给领了。
  同时,徐明辉的奶奶和父母也希望他早点娶上媳妇儿,就这样在我刚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时候,我和徐明辉就把结婚证给领了,租房开始了我们的夫妻生涯。
  婚后,因为年轻没有经验,我很快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我并不想要,因为我和徐明辉实在是太年轻了,可以说是刚刚走出校门没两年,自己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孩子,加上没有经济基础,养活一个孩子实在是有难度。
  但是徐明辉将我怀孕的情况和他家里说了之后,他父母却坚决不同意我打胎,尤其他奶奶,更是坚持在有生之年见到这个重孙子。因为徐明辉是他奶奶一手带大的,他和奶奶的感情非常深厚,所以最终经过左右思量,我们还是将这个小生命留了下来,她就是我们的女儿跳跳。
  跳跳是我们女儿的小名,为什么给女儿取个这么搞笑的小名呢?一来是因为据说小名越土气孩子越好养活,二来是因为跳跳这孩子从生下来就比较活跃,哭声响亮,动作幅度也大,学坐、爬、站、走路,都比同龄孩子要早一些,也就是运动神经比较发达,尤其看着她那对黑葡萄一般乌溜溜乱转的大眼睛,我就觉得她这个孩子特别跳跃,所以就给她取了这么一个比较搞笑的小名。
  跳跳三个月后,我休完产假开始上班,我把我妈从家乡接了过来,帮我带孩子,一直带到跳跳一周岁。
  等孩子一周岁断奶,和双方老人商量后,我们将孩子送回了她奶奶家,平时我和徐明辉节假日回去看望女儿,顺便给老人带些东西,感谢他们帮我们照顾孩子,这样一来,我和徐明辉就可以有充分时间来打拼自己的事业了。
  关于工作情况,我毕业后先是进了s市一家国企做文案宣传工作,而我老公徐明辉则进了一家事业单位,开始只是个小办事员,经常要跟着领导出差,很辛苦。
  论社会交际能力,徐明辉要比我老练圆滑得多,所以他在事业单位一干十几年,最终由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升为一个小领导,虽然官不大,但手中多少有点权力。
  而我因为性格比较直率,看不惯国企内部勾心斗角阿谀奉承人浮于世的风气,所以后来我就干脆辞职了,跳槽到一家颇具规模的广告公司,开始做文案策划工作,一直做到现在。
  开始的那些年,我们的生活虽然忙忙碌碌,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美满的。
  租房几年以后,徐明辉从单位分到了一套住房,虽然面积不大,但住我们一家三口足够了,这时候我们的女儿也应该上幼儿园大班了,我们就将她从爷爷奶奶家接了回来抚养。
  又过了几年,此时和我和徐明辉的的事业都是稳中有升,于是我们又咬牙贷款买了一套商品房,没想到适逢房价大涨之前,这套房子还买得增值了。
  和许多辛苦在大城市打拼的小主妇一样,自从结婚以后,我一直省吃俭用,我自己买衣服从来不会买商场的原价服装,因为我觉得那儿的衣服附加值太高了,根本价不符实,所以我宁愿在一些小店里淘适合自己的物美价廉的服装。
  但是给徐明辉或者女儿买东西,我还是比较舍得的,尤其是徐明辉的服装,因为他毕竟是男人嘛,男人一年到头正装就那么几身,须穿一些比较上档次的,所以我给徐明辉置办的衣服都是一些比较上档次的名牌服饰。
  在购买生活用品方面我也是一样精打细算,无论是米面油盐,还是别的什么生活用品,我总是会挑商品打折时去买,时间久了我基本都掌握了附近每家超市的打折规律和价格对比情况,所以一年下来,在这方面就能节省下不少钱。
  我这样省吃俭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和徐明辉都来自偏远山区,家庭负担都很重,在这个城市一穷二白白手起家,刚上班那几年的工资还要寄给家里一部分,这种情况下,后来我们还能挤出钱来另外买套房,全靠在牙缝里挤,所以我平时在家庭理财方面不可能不抠得紧。
  综上所述,我就是这样一个省吃俭用,忙忙碌碌而又乐在其中的一个普通小主妇。
  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快乐下去,和我老公徐明辉好好工作和生活,把我们活泼可爱的女儿跳跳培养成人,可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过程中,我老公却出轨了。
  在他出轨以前,我们的家庭表面上并没有任何不和谐的音符,所以后来得知徐明辉出轨,可以算是给我来了一个晴空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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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30 10:57:27

第二章 捉奸
  有人说,丈夫出轨,妻子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我想之所以会有这种说法,其本质原因是因为当局者迷的道理,两口子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很容易因为轻信对方而失去一些起码的防备心理,所以才会导致很多妻子在丈夫出轨后被长期蒙在鼓中。
  我不知道徐明辉在我发现之前已经出轨了多长时间,但是,他确实被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所谓妻子最后一个知道丈夫出轨,那是因为轻信对方而产生的疏忽,但是,女人天性都是敏感多疑的,一旦发现对方有这方面的苗头然后去追根溯源,那么总会发现对方没有隐藏好的一些马脚的。
  我虽然平时做事风风火火,但女性该有的细心和敏锐我也有,我发现徐明辉的不对劲,是有一次他在外面喝完酒回家后,我帮他换衣服时,我发现他西装与衬衫的夹层间带出了两根长头发,因为多年来我一直留短发,发丝最长也超不过二十公分,而且我从来不染发,所以现在冷不丁在我老公衣服上发现这么一根长四五十公分,发色有点发黄的头发,我心里就起了疑心。
  我不动声色地盘问徐明辉今晚和什么人在一起,已经喝醉了的他大着舌头告诉我:“有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请客,我和……张处长……去了,有点喝高了……”
  我一边挂好他的衣服,一边问道:“没打小姐吧?”
  徐明辉毫不犹豫地回道:“没有,”然后还笑嘻嘻地凑过来,作势想在我脸上亲一下,满嘴酒气地对我笑道,“我家里有个这么漂亮能干的老婆,怎么能干那种事儿呢?”
  我赶紧避开他那满是酒气的臭嘴,皱着眉头推开他说道:“去去去,快去洗澡!”
  徐明辉晃晃悠悠地向洗澡间走去,看着他那高大健硕的背影,我心里的疑心并没有减少。
  我知道徐明辉向来会哄女人,他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还有一副八面玲珑雷打不怒的好个性,想从他嘴里探出什么虚实来,那是不可能的,加上那晚他确实喝得不少,从一个醉鬼嘴里想得到什么准确的消息那更是不可能的。
  但是,尽管如此,从那天起我心里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开始注意观察徐明辉在生活上的一些小节。
  我甚至去移动的营业厅查了徐明辉的电话通话记录,但现在查话费清单,电信部门是会短信通知机主的,所以我在查时,徐明辉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老婆,你在查我呀?”
  我赶紧讪笑着回复他道:“没有,就是顺便路过这边办事,想看看你最近有没有背着我干什么坏事,所以查了一下。”
  徐明辉脾气一向好,在单位有笑面虎之称,所以此刻面对我的质疑,他也没有怒,只是平心静气地对我说:“别查了,啊?咱们两口子这么多年了,我你还信不过吗?”
  其实那天查话费清单并没有发现什么,徐明辉在单位是个小领导,再加上他性格好,所以交际一向广泛,狐朋狗友很多,电话清单里有很多我不熟悉的陌生号码,所以一时之间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只能暂时先稳住他。
  于是我“嗯嗯”地答应着:“好了,知道了,我这就是例行检查,并没有不信任你。”
  听我这样说,徐明辉也就放下心来,挂了电话,这件事也就暂时过去了。
  但是对徐明辉的怀疑我并没有减少,因为后来他身上有越来越多的蛛丝马迹令我感到事情并不象他说的那么简单,他可能真的是出轨了。
  经常用香水的人可能知道,有的香水味道非常顽固,用过的人走过的地方都会留香半晌,所以经常与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身上难免会留下一些味道。
  我从徐明辉身上发现的另一个疑点就是香水味,那一阵他身上总是有股莫名其妙的香味,开始我直接盘问他了,他说是他们单位谁谁谁新买了瓶香水,就给他身上喷了一些,但这话糊弄不了我,人家偶然给你喷点香水,也不可能管一周啊,但问题是有很多天徐明辉身上都有这种莫名其妙的香味。
  那几天他下班后总有应酬,每天回来都很晚,他对我的解释是,说是跟着单位领导陪一些重要部门的人一起出去喝酒了,但这样的话他身上怎么会有那种香水味呢?
  再后来有两次,徐明辉晚归时,我打他电话根本打不通,等到他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那时候我已经睡下了,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手机为什么关机?
  他掏出手机一看,说是没电自动关机了,然后对他晚归的解释还是陪着单位的人一起出去应酬了。
  这时候我心里对徐明辉的疑心越来越重了,我甚至偷偷试了他的密码,然后利用一个半夜,查看了他笔记本电脑上的qq聊天记录。
  虽然,在这方面,徐明辉是个很谨慎的人,但是还是留下了一些马脚,在他众多的聊天对象里,我发现他和一个叫艳的女人之间的关系很不寻常。
  那个女人好象以前是他的同事,现在换到另一家单位工作了,也是已婚身份,但婚姻并不是很幸福,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多是一些生活琐事,比如艳向我老公诉说她生活中的不如意,我老公安慰她,有时徐明辉也会向那个艳诉说一些对我的不满,比如我脾气急躁,不温柔之类的,但这些话在他们的聊天记录里都是点到为止,说的并不太多。
  因为他们的聊天记录非常长,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什么,于是那天我用u盘将他们的聊天记录下载成了文本,然后过后到自己的电脑里仔细查看,就是在那份聊天记录里,我终于发现了我老公徐明辉和那个叫艳的女人出轨的一些证据。
  比如,有一次那个艳问徐明辉:“我的技术怎么样啊?比你家那位强多了吧?”
  徐明辉打着哈哈回答她道:“那是那是,我们家那位太死板了,哪有你这么风情万种?”
  艳还发了个嗔怪的神情过来,然后回话道:“死样!你就是跟人家玩玩的吧?”
  我老公回复道:“不是玩,是真心的。”
  “哼,那你能离了她娶我吗?”那女人发问。
  徐明辉大言不惭地答道:“你要是敢离,我就敢离!”
  ……
  看到这里,我的心彻底凉了,我万万没想到,跟我共同生活十几年,天天在我面前甜言蜜语的老公会说出这样令我寒心的话来!
  同时,我也敏感地意识到,他们肯定已经上过床了,虽然此刻我义愤填膺,但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义气用事,所谓捉奸捉双,我手里要掌握更有力的证据,才能打得这对奸夫**没有还手之力。
  我知道我得找个契机引蛇出洞,彻底撕开徐明辉在我面前伪装的那层假面具。
  几年前,徐明辉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子徐明启大学毕业后也留在了我们这个城市发展,工作是徐明辉帮他找的,后来明启就在这边成了家,两个儿子都在s市,加之我公婆已经退休,就卖掉了家乡的房产,也来s市定居了,我们家和小叔子家各出了一部分钱,公婆手里自己有一部分钱,在本市买了个二手房。
  因为我女儿跳跳小时候是她爷爷奶奶带大的,两位老人很宠爱她,所以跳跳有时候会去她爷爷奶奶那居住。
  我的工作不是经常需要出差,但偶尔也要出去几天,因为女儿住在公婆家,所以我也没有什么需要惦记的,此时我就想趁出差这个机会试探一下徐明辉,将跟他厮混的那个女人引出来。
  因为我以前也有过这样出差的经历,所以徐明辉完全没有怀疑。
  这次出差是真,但中间我向公司老总申请了一下,说我家中有事,请另一位同事代我去出这趟差临,同时补助也给她,老总很痛快地答应了,那位同事因为平时和我关系非常要好,也很痛快地答应了。
  那天早上,我装成和平时出差一样,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装在了一个小行李箱里面,徐明辉出门时,我也出门了,我们家有一部私家车,徐明辉平时开,他问我用不用送我到机场?我说不用了,你开车时间紧,机场那么远,你再折返回来去单位,多耽误时间,还是我自己打车过去吧。
  徐明辉并未怀疑,听我这样说也就答应了,然后我在小区门口打了个车,告诉司机我去机场,就这样上了车。
  出租车驶离后,我从后窗中看到徐明辉的车也慢慢地驶出了我们那个小区的大门。
  其实我并没有去机场,中间我就让司机拐了道,直接奔向我家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随便找了个房间住了下来。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我从那家小旅馆悄悄出来,然后走路来到我们家住的那一片小区。
  我在我家那栋楼下观察着,我们住的是四楼,此刻已经是华灯初上,我清晰地看到我们家的窗户是暗的,这证明此时徐明辉还没有回来。
  我在小区里的树阴处找个石凳坐了下来,慢慢等待着徐明辉的到来。
  到了接近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我看到徐明辉驾驶的那辆宝来轿车驶进了小区大门。
  看他回来了,我赶紧将自己躲藏进树阴里,同时从暗处用心观察着徐明辉那边的动静。
  我看到他下了车,同时,我心里一直怀疑也令我心有余悸的事情到底还是来了,因为我看到徐明辉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下的车,他身边还有一个看上去很妩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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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30 11:12:36

第三章 混战
  时值深秋时节,我老公身上穿着我给他买的那件黑色的半长风衣,那是一个知名男装品牌今年的新款,我在专柜给他买的,花了我近两千块大洋,我自己平时根本舍不得花这么多钱买一件衣服,但对徐明辉我就是舍得,因为我觉得他成天跟着领导出去应酬,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见过,穿得太寒酸了会让人笑话,可是此刻看着他穿得人模狗样的,却跟着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嘴巴!
  徐明辉身边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他昔日的女同事夏艳,这个女人其实我以前也见过,不过都是在一些公开的场合,我老公当时是将她以自己同事的身份向我引荐的。
  当时这个女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挺爱打扮,显得有点柔柔弱弱的女人,她年纪比我小一点,大约三十岁左右这个样子,平日的穿着打扮很时尚,也爱化妆,说话有一点嗲,据我老公的几个同事说,这个夏艳嫁的不错,老公是个富二代,但婚后可能对她一般,具体我也没打听过,只是听我老公的同事提过支言片语,当时谁会料到她日后会来勾引我老公徐明辉呢?
  我记得当时我老公介绍完我,她还亲亲热热地喊我嫂子,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显得柔柔弱弱的女人,日后居然会主动来勾引我的老公!
  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只见此刻的她留着长及腰部的长发,在路灯映照下散发着棕黄色的光辉,我突然想起在我老公徐明辉衬衫上发现的那两根黄色的长发,看来那应该就是这女人身上的杰作了?
  今晚夏艳身上穿着一件枚红色的束腰风衣,那风衣腰带很宽,束得也很紧,所以显得她腰很细,胸很大,配上她那一头披肩的长发,显得确实有几分风情,而这个女人显然也知道应该怎样彰显自己的魅力,下车后,她就那样挺着胸甩了甩自己的一头长发,这个动作显得非常风骚,怪不得男人见到她会没有自制力。
  他们没有发现我,我看到他们下车后,徐明辉就微微揽着那个夏艳的肩膀,带着她走进了我们住的那栋楼里。
  这时候我其实非常想冲上去,狠狠地打这对奸夫**几个大嘴巴!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知道我现在冲上去,以徐明辉那张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巧嘴,一定会找出一千条理由来向我证明,他和夏艳是非常正常的男女关系,此刻他带夏艳上楼,不过是想请她喝杯茶云云的……
  于是,我只能狠狠地咬着牙根,紧紧地攥着拳头,在阴暗的树阴里目视这一对贱男**走上了楼。
  片刻后,我家客厅那盏大灯亮了,这证明他们已经到了楼上。
  我默默地在楼下观察着我家客厅那扇窗户,心里在思忖着:他们此刻坐在客厅里在干什么?喝茶?看电视?还是闲聊?抑或是在……接吻?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怒从心生,再次握紧了双拳,抑制住自己马上要冲上楼去的愤怒心理,我看了看表,现在还不到十点,我知道还不是时候,此刻他们二人应该就是坐在客厅里闲聊,就算有亲密动作,但身上的衣服也是完好无损的,如果听到我的叫门声来开门,他们完全有时间将自己恢复成正人君子的模样,然后大言不惭地告诉我,他们只是在客厅里象普通朋友那样聊天,别的什么也没做。
  所以此刻我只能忍。
  接下来,我透过客厅那扇窗子看到,有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啊晃的,看来他们应该是把电视打开了。
  哼哼,这对狗男女还是挺会享受的,看来此刻正在一边观赏电视节目,一边畅谈人生理想啊。
  大约十点半左右,我家客厅那盏大灯突然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盏光线相对昏暗的小灯,我知道徐明辉应该是把墙上那盏壁灯打开了。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那些五颜六色的灯光也不见了,看来在这个时间内他们已经沐浴更衣,并且关掉了电视,下一步准备做些好事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很快,客厅那盏小灯也熄灭了,与此同时,卧室的那盏灯倒是打开了,但是打的不是明亮的顶灯,而是光线相对暧昧的壁灯。
  我还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卧室窗前,将两层窗帘都紧紧拉上,这个人应该就是徐明辉。
  看到这里,我的心在一阵阵的抽搐战栗!握紧的双拳也在不住地颤抖!
  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我拔腿向楼上冲去!
  我“蹬蹬蹬”上了楼梯,来到自己家的门前,掏出钥匙就开始开门,可是门在里面反锁上了,我根本打不开。
  我伸出手就使劲按门铃,一边按一边用力拍打着门!
  我叫了好半天门,门里才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应门声:“谁呀?这大半夜的,这么用力敲什么敲?”这是徐明辉带着不满的声音。
  一听到徐明辉的声音,我敲得更起劲了,此时我的心脏也在“怦怦怦”乱跳个不停,焦急似火的我只想让他们马上将门给我打开,抓住这对奸夫**的现形,打得他们无还手之力,我可不想留给他们充足的准备时间。
  被我催命一般的急促敲门声逼得没有办法,徐明辉只好走过来给我开了门,一边开门他口中还一边没好气地嘟囔着:“谁呀?谁呀?这大半夜的……”
  当他从猫眼中看清是我的时候,不禁大吃了一惊,此时我心中焦急如焚,我狠狠地对他吼道:“少废话!快开门!”
  这时候徐明辉也没有了退路,他只好将门给我打开。
  他将门一打开,我就马上冲了进去,我看到此刻徐明辉身上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连睡袍的带子都没有系好,看来就是临时披上的。
  我怒视着徐明辉,眼中似有火焰要喷发出来,被突然闯进的我惊吓,徐明辉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片刻没有反应,后来他才战战兢兢地问我道:“海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这时候哪有心情和他废话?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迈开大步就向卧室奔去。
  看我如此,徐明辉也象返过神来,他冲过来,一把拦住我,挡在卧室门前,不让我进去。
  “你给我让开!”我声嘶力竭地冲他吼道。
  “海潮,你听我说!”此时,一贯处变不惊圆滑世故的徐明辉也失去了主张,不免得有几分慌张,他可能真的没有料到我会跟他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也没料到我会以出差为借口,却半夜返过来杀了个回马枪。
  “听你说个屁呀!你给我让开!”我使尽全身力气,用力推开徐明辉,然后迅速打开卧室那道门就闯了进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夏艳此刻就呆在我和徐明辉这间卧室里面,而且就站在床前,此刻正在神色慌张地看着我。
  她和徐明辉刚才可能已经做好准备想干点儿童不宜的好事了,可能刚才已经脱掉了衣服,因为现在夏艳身上也只穿了条几近透明的吊带睡衣,一条带子还松松地垂在肩侧,看样子也是临时穿上的,如果不是我突然闯入,他们现在的好事可能已经紧锣密鼓地开始办上了。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内的摆设,我发现我和徐明辉共住了多年的那张大床上,此刻床的中央铺着一条带着粉红色花朵的小布单,看此情景,我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笑,看来他们想的还挺周到啊,怕办事的时候弄脏我的床,所以在我的床单之上又铺了这么一条小床单,以备不时之需。
  我还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塑料袋已经被撕开了一口,那是装杜蕾丝安全套的包装袋,看样子他们可真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啊!
  此时我心里那个恨啊!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我回过头来就给了徐明辉一个耳光,然后冲着站在床边的夏艳就冲了上去,揪着她的长发冲着她那张妖媚丛生的贱脸,左右开工就开打!
  夏艳被我连续煽了几个耳光以后,嘴中开始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她开始还击,也来拽我的头发,并且伸出手来在我身上乱打。
  但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一是我此刻怒气正甚,处于怒火中的人往往会暴发出比平时大n多倍的力量,再者说,就算单论体力,这个叫夏艳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对手,因为多年来我一向喜欢运动,身体素质一直很好,论体力要优于很多同龄女性,更何况象夏艳这样一贯娇生惯养生活在温室里的娇花。
  现在看夏艳还手了,我心中的怒气更甚,我手脚并用,一边打她耳光一边在她身上踢踹。
  夏艳当然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打了几下以后就开始鬼哭狼嚎般嚎叫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分外糁人。
  徐明辉刚才可能被我那一耳光打懵了,现在才回过神来,看他的小相好被我打得这么凄惨,他一下子冲上来,用力拉开正在发疯的我,将我扯到一边,然后低吼着对我说道:“行啦!打两下出出气差不多就行啦!真把人打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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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30 11:28:57

第四章 发威
  余怒未消的我,象看怪物一样打量着眼前这个和我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冷笑着问他:“哟嗬!您这是心疼了是吧?”
  此时夏艳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了,头发也被我揪得凌乱不堪,眼睛更是哭得肿得象两个桃子,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儿看着徐明辉,那架式大概是想让徐明辉给她作主呢。
  徐明辉看了看我,他当然觉得心虚,但他看了一眼站在一边被我打得龇牙咧嘴的夏艳,又鼓足勇气低声对我说道:“你把她打坏了,你不也得去坐牢吗?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何必……动手呢?”
  我冷笑着看着这个男人对我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番话,然后厉声反驳他道:“徐明辉,你听好了!我就算是把她打坏了,被警察抓走,法官审案的时候也得问个来龙去脉,如果法官大人知道我是在自己床上,将和自己老公鬼混的女人打伤的,他也得判我个事出有因!”
  听着我尖利的一席话,一向巧舌如簧的徐明辉也一时语塞,他又瞟了眼夏艳,然后以商量的口吻对我说道:“海潮,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有什么话,咱们两口子坐下来慢慢说吧,先让夏艳……回去,你看行不?”
  此时徐明辉对我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温暖如春的感觉,如果不是旁边站着个夏艳,我还真以为这只是我们两口子之间再平常不过的一次争吵呢!
  可是,当我看到站在旁边活生生的夏艳时,脑子一下子全清醒了。
  我狠狠地瞪着夏艳,这个女人毕竟是做贼心虚,她看我的眼神都是瑟缩的,看她被打得那个狼狈样儿,我心里的气也算消了一部分,但是,当我看到徐明辉那副大言不惭替她解围的德性时,我心里的火又“蹭蹭蹭”地钻了出来!
  尤其是此时我的眼睛一下子瞟到了两个物件上,那两个物件就搭在我和徐明辉平时睡的那张大床旁边的椅子上,刚才我就觉得那两个东西很扎眼,但因为忙着收拾徐明辉和夏艳这两个贱人,没顾得仔细瞧一眼,现在我仔细看了看,当时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因为那一白一黑的两个物件,是两条短裤!白的是我给徐明辉买的纯棉男士内裤!黑的带蕾丝花边的当然就是夏艳那个贱女下身的贴身之物,而且看上去还是条风骚无比的丁字裤!
  看着这两条内裤,我只感觉热血上涌,一阵阵地往脑门上冲,我想这对狗男女作梦也没想到我会杀了个回马枪,刚才听到有人敲门,他们可能只匆匆套上了睡衣,所以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
  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想,徐明辉,你不是帮着那女人说话吗?你不是想让她体体面面地出这个门吗?那好,那我就成全你们二人!今天我让你们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地从这个门里出去!
  想到这里,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扯过那两条内裤,将白色的那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在徐明辉脑袋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又将那条黑色带蕾丝花边的丁字裤套到了夏艳的头上!
  这一对贱人被我这突然之举搞得有点发懵!等他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这时候我已经操起立在阳台上的一个拖地的大拖把,然后象驱赶两个牲畜一般,向他们身上打去,一边打,我口中一边叫喊着:“滚!滚!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徐明辉和夏艳还没来得及取下各自脸上的内裤,就象两个仓皇逃窜的动物一样,屁滚尿流地被我打出了我的卧室,然后又被我赶出了我们那套房子!
  看他们脸上套着内裤,身上穿着睡衣,狼狈不堪地被我赶了出去,这时候我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
  我在他们身后将防盗门“砰”地一声关死了。
  然后我又返回到卧室,用那条铺在床上的粉花小床单,裹起这对贱男**留在我卧室的那些衣服物品,裹成一团,然后快步走到大门前。
  当我再次开门时,我看到徐明辉和夏艳站在楼梯的一角,夏艳似乎在啜泣,徐明辉好象在安慰她。
  看着他们这一副丑态,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我心想,就让你们这对贱男**相亲相爱永远过下去吧,这个贱男,我不要了!
  想到这里,我“砰”地一声将那一团东西扔给了他们,然后再次将门死死关紧!
  我重新回到卧室,此时我身上有种虚脱的感觉,虽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他们的东西,但我却感觉空气中处处充斥着他们留下来的骚气,我感觉恶心!
  我将床上那条床单扯下来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又换上了一条崭新的床单,就这样衣服都没脱,和衣躺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中间好象响了两次电话,但我没接,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好,一直做恶梦,等我睁开眼睛醒来时,感觉浑身都是酸痛的,无边的气愤,加上昨天和夏艳厮打时留下来的痛楚,此时都清晰地反馈在了我的身体上。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拿起了放在枕边的手机,发现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徐明辉打来的,时间都是凌晨时分,我想了想,昨天夜里不是把他们的东西扔出去了吗?那里面有徐明辉的裤子,他的手机应该就是放在裤兜里的。
  我没理会徐明辉的电话,这时候我看到了另一个未接电话,这个人是徐明辉一位老领导的妻子,徐明辉这位老领导姓许,是他们原单位的老局长,他妻子姓王,是个很热心的老大姐,我们都亲切地唤她为王姐。
  我们住的这套房子属于徐明辉他们工作的那个系统的福利分房,虽然他们单位经过几次改组,我们的房子也换过一次,但是周围还是住着一些徐明辉原来单位的同事,许局长和王姐就住在我们旁边的一栋楼里,他们两口子人都非常好,尤其对下属和晚辈很是提携,所以我们平常都很尊敬他们。
  现在,看着王姐给我打来的电话,我心生狐疑,想了想,我还是给她回拨了回去。
  “喂?是王姐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是我呀,小蔚,你醒啦?”王姐亲切的声音缓缓传来。
  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轻声问王姐道:“王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姐沉吟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对我说道:“哦,是这样,昨晚啊,小徐在我们这里挤了一宿,早晨我给你打过一回电话,可是那时候你可能还没醒。”
  此时我才明白,原来徐明辉昨晚是跑到他原来的老领导家去借宿了,那夏艳他是怎么处理的呢?难不成先把她送回去了,然后又跑到许局长家里去借宿了?
  听王姐这欲语还休的口气,我想她可能对我和徐明辉昨晚冲突的原委有了大致的了解,于是我不动声色地对王姐说道:“王姐,不好意思啊,给您和许局长添麻烦了。”
  听我这样说,王姐急忙笑了笑,然后语气委婉地劝导我道:“小蔚呀,有什么事,还是你们两口子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不要搞到众人皆知嘛,这无论是对小徐,还是对你,影响都不太好。”
  听王姐这样说,我冷冷一笑,然后语气平静地回复她道:“王姐,徐明辉他都做得出来,还怕影响吗?他不怕,我又怕什么哟?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把他和夏艳在我卧室抓的现形吗?”
  一听这话,王姐尴尬地笑了,她低声对我说道:“从小徐那里,我听了个大概,他说他昨晚喝醉了,确实做了做不住你的事,想向你道歉,但是你现在在气头上,他又不敢回去找你,托我劝劝你,希望你再给他个机会,”然后,王姐还语重心长地劝说我道,:“小蔚啊我是这样想的,不管你以后做什么打算,是不是想和小徐过下去,你都得和他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打呀骂呀,这些都不解决问题的。”
  听到这些话,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心里想,不管怎么说,我和徐明辉之间的事情,都和别人没有关系,也没有必要把毫不相关的人牵扯进来。
  于是我思忖着,对王姐说道:“王姐,这样吧,你让徐明辉回来吧,我今天白天不上班,就在家里,你让他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王姐微笑着回复我道:“哎,这就对了嘛,好,我马上转告给他。”
  放下王姐的电话,我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二十分钟后,徐明辉回来了,他是用钥匙自己开的门,因为昨晚我将他的衣服裤子全从楼道里扔了出去,钥匙之类的可能也在他的衣兜里面。
  但此刻他身上没有穿昨晚那件衣服,穿的是一件并不算合体的男士夹克衫,大概是从许局长那里借来的吧。
  他进来时,我正翘腿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徐明辉走过来,想了想,在我左侧的单人沙发上缓缓坐了下来。
  我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他,我发现他右眼眶有些青紫,大概是我昨晚用拖布赶他和夏艳出门时在他脸上留下的纪念品。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觉得既可悲又可笑。
  看到我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徐明辉低低地对我说道:“海潮,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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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30 11:36:07

第五章 揭底
  我死死地盯着徐明辉那张看上去线条分明的脸庞,不明白这个以前日日夜夜对我花言巧语,说要疼我爱我一辈子的男人,怎么就会做出那种背叛我的无耻之事?
  被我咄咄逼人的目光这样逼视,徐明辉自觉心虚,微微垂下了眼。
  沉默良久,我掷地有声地质问他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蔚海潮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寡廉鲜耻的事情?你把那个女人往家里带的时候,就没想过我和女儿的感受吗?”
  徐明辉心虚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喃喃说道:“都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精虫上脑一时糊涂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心里要是有气的话,都冲我来吧,打我骂我我都毫无怨言,因为这都是我……欠你的。”
  其实徐明辉这样一说,我倒没有兴趣去打他骂他了,我虽然性格火辣些,但我毕竟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是泼妇,打人骂人那些事,被逼得气头上可能会有所发泄,但真到解决问题上,就象王姐刚才在电话里所说的,夫妻之间的矛盾,光靠打和骂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于是此刻我叹了口气,看着徐明辉又沉默了半晌,后来我以尽量平静的语气对他说道:“你别光说这些道歉的话糊弄我,毕竟道歉是不能弥补你所犯下的错误的,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为是了解你的,但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发现我对你了解得并不够,所以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只想听实话,什么道歉或者花言巧语之类的话,都免了吧。”
  听我这样说,徐明辉也叹了一口气,他面色疲倦地用手撸了一把脸,没有看我,却低低地反问我道:“海潮,你真的想听我的心里话吗?”
  我冲他点了点头,答道:“当然。”
  徐明辉抬起头看向我,又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我道:“这些话也许会很伤人,你真的能听进去了吗?”
  听他这样说,我有一些发怔,毕竟此时的徐明辉和以前的他大为不同,以往的他在我面前一贯都是一副笑容可掬俏皮话连篇的哈皮模样,虽然他在家里很少做家务活,但在我忙碌的时候他也会用笑话来哄得我哈哈大笑,正所谓一笑解千愁,被他这么一哄,我做家务时那些烦恼和劳累都一扫而空了。
  拿我平时的话来说就是他在我面前整天没个正形,所以象眼下这种我们夫妻之间严肃认真的谈话还鲜少遇到,所以我才会有一瞬间的怔愣。
  怔愣过后,我冲徐明辉点点头,平静地对他说道:“当然能听进去,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就算是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所以我现在只想听你的心里话。”
  听我这样说,徐明辉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那你有什么疑问,就问吧,我保证……实话实说。”
  我思索着,然后问徐明辉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明辉想了想,回答我道:“大约是……半年前吧。”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里一惊,难道说他们半年前就已经开始翻云覆雨了?
  想到此,我直接问他道:“从那个时候,你们之间就有性关系了?”
  徐明辉看着我,神情有点犹豫,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他肯定的答复,我心里的怒气无法言表!我觉得自己就象个傻子一样,这半年来不知疲倦地做着人家背后辛勤的小主妇,却未料到自己老公早已经成为别的女人的盘中餐了。
  那一刻,我真想拔地而起,怒斥徐明辉的无耻!
  可是想到刚才我答应他的条件,无论如何我不能发火,因为一旦此时我发火,那么接下来的话也就没法谈下去了,我也就听不到徐明辉更多的心里话了。
  于是,我忍住一肚子的怒气,对他点了点头,又问他道:“你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
  看我没有发作,徐明辉的情绪也渐渐放松下来,他思忖着回答我道:“其实开始,我们就是最普通的朋友,你也知道小夏在我们单位呆过,那时候她就是我的属下,当时因为初来乍到吧,她对环境不太熟悉,我对她帮助挺多的,所以她心里一直把我当老大哥看待。后来她虽然调到了别的单位工作,但与我的联系一直没有中断,尤其是网络聊天,她有什么烦忧的事,都会在网上和我说一说。”
  “就是在这聊天过程中,加深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我追问了一句。
  徐明辉点了点头,喃喃答道:“小夏在结婚后,过得并不舒心,虽然她出嫁时挺风光的,但实话说她那个老公并不是个很懂事的男人,年轻,加上家庭条件优越,所以脾气很是骄横跋扈,也不懂得怎么疼女人,婚后还总是艳遇不断,所以小夏觉得心里很苦闷。想离婚吧,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再说她娘家也不允许她离婚,她也怕各种闲言碎语,所以就这样一直拖着。”
  我心里在冷笑,这个理由找的好啊!她被丈夫冷落,被出轨丈夫伤害,就到别的男人身上来找平衡?不惜以伤害别人的家庭来弥补自己内心那点缺憾!
  看我坐在那里面色铁青,徐明辉有点不敢说下去了。
  沉默片刻,我尽量平静地追问他道:“然后呢?就这样,你们就搞到一起去了?”
  徐明辉犹豫着,点了点头。
  我紧接着追问了一句:“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什么情况下?”
  徐明辉躲避着我犀利的眼神,然后吞吞吐吐地告诉我道:“大约半年前吧,我们两家单位有个联谊活动,那一天我喝多了,活动结束的时候也很晚了,我开不了车,小夏就主动提出送我回家,然后她就开车将我……带到了她家里。”
  说到这件事,我大致有了一点印象,当晚我给徐明辉打过电话,他说自己喝多了开不了车,和几个男同事在附近旅店开间房休息,就不回来了,我当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却万万没有料到,那一晚他居然直接跑到夏艳家里去了!
  我想,在那之前,他们两个肯定就眉来眼去早已是郎有心妾有意,只等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天雷勾动地火了,要不就凭一次醉酒,两个已有家庭的普通同事就能搞到一起去,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那一晚,她老公不在家?她家小孩呢?”沉默片刻,我问了一句。
  徐明辉低声答道:“她老公经常不在家,他们现在也没有小孩。”
  怪不得夏艳会这样放得开的玩!原来她现在轻手利脚,既没有孩子牵绊,老公又经常不在家,这种生活可以说给了她很多自由的空间。
  “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和我离婚,娶她?实话告诉你吧,我偷看过你们的聊天记录,你说过,只要她敢离,你就敢离!”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也什么都不再对徐明辉隐瞒,将一切对他和盘托出。
  听我这样说,徐明辉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后喃喃回复我道:“网络上的那些话,你怎么能当真呢?我当时只是和她说着玩的,根本不会当真的,她不可能离婚,我更不可能离了你和咱们的女儿。”
  我冷笑了一下,心想:徐明辉,你行啊,你真的把婚内情和婚外情分得这么清楚吗?怎样取舍,哪个应该珍惜,哪个应该放弃,你心里真的有数吗?
  被我犀利的目光盯得有些尴尬,徐明辉又微微低下了头。
  “她到底哪里比我好?能让你这样把持不住?”沉默片刻,我冷冷地质问他道。
  听到我这句质问,徐明辉赶紧抬起头来,冲我摆了摆手,否定地说道:“不不不,海潮,你千万别以为我跟她就是因为她比你好,这东西说白了只是一时的刺激而已,男人出轨,有时候并不是因为出轨对象比老婆好多少,只是图那一时的新鲜……”
  我冷笑,然后语气淡淡地对徐明辉道:“你别再隐瞒我了,你们的聊天记录,我从头到尾都看过了,在其中你可是抱怨了很多我的不是啊,今天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可隐瞒的?还不如实话实说,把对我的意见吐露个干净吧,这样的话,咱们夫妻也好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徐明辉看着我,我知道他心里现在也很矛盾,徐明辉一向是个圆滑世故的人,也深深懂得权衡利弊关系,哪些应该说,哪些不应该说,他心里很清楚。
  但实话说,到了眼前这个地步,有些话他也瞒不下去了,也可能这些话在他肚子里憋了太长时间,所以在我的一再逼问之下,最后他干脆和盘托出了。
  “海潮,你真想听吗?”沉默良久,他问了我一句。
  “当然!”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他道。
  徐明辉想了想,象是下定决心般,缓缓对我说道:“我最终没有把持住自己,和夏艳在一起了,确实是因为心里有些烦恼和空虚。”
  “这些烦恼和空虚是因为我吧?”看他顿住了,我追问了一句。
  徐明辉看着我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我没有的优点呢?”到了这个时候,我只想知道徐明辉的心里话。
  徐明辉思索着,慢慢回复我道:“和你相比,小夏这个人很温柔,脾气很好。”
  我徐徐点头,我脾气不是特别好,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还有呢?”我追问了一句。
  “还有就是,夏艳懂得体贴男人,不会给他太大的压力。”徐明辉缓缓回道。
  “我不体贴你吗?我给你什么压力了?怕你累着,你回家后连家务我都不让你做,这叫给你压力吗?”我没忍住心里的火,连珠炮似地对徐明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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