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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唐历载初元年(公元690年),天后武曌改国号为周,自称天册金轮圣神皇帝,自此武周朝开启了对李唐江山长达十五年的恐怖宰治。
武曌才人出身,后宫中人,女子擅权术,喜阴谋,为人聪慧但多疑善妒。由于得位不正,她当朝期间任用武家子弟排挤李唐旧臣,且支持生性残忍的酷吏来俊臣、索元礼等人罗织罪状翦除李唐宗室及势力,酿造了一系列滥杀无辜的冤假惨案。
数年间,朝中风声鹤唳,人心惶惶,朝士相见莫敢交言,每每上朝前都要与家人诀别。
长安元年(公元700年),武曌的恐怖统治终于引起了满朝文武的反弹,其中以阁老张柬之、敬晖为首的极品大员欲暗中拥立李唐后辈抗衡武周,可惜彼时高宗长子李弘早夭,次子李贤被废,太子李显软弱,四子李旦无能,琅邪王李冲起兵七日即败死,越王李贞兵败自尽,偌大的李唐皇室竟无一人扶持得起。
就在群臣一筹莫展之际,当朝宰辅狄仁杰却直言自己已经暗中布下棋局,若要匡扶李唐,还需远在边疆的赵王先行成事。
群臣不解,这赵王李青年幼时虽聪慧好学、敏捷过人,但他自十六岁起便去往边疆驻军,在朝中是既无人脉,亦无党羽,对政事的影响更是微弱不计,这样的人哪怕是皇亲王爵,又如何能光复李唐呢?
狄仁杰笑而不语,心中只道这赵王聪敏,识局势、擅隐忍。
第一章 马脸仆人
美人皮,隔窗望,谁知屋中青面鬼。
红坛盒,贴封条,不知是谁在其中。
东都洛阳,赵王府—— 深夜,寂静的黑吞噬了王府外的街道,门前两盏灯笼照亮了来人的身影。
那是一名男子,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他身上披着斗篷,脑袋笼罩在兜帽之下,看不清面目,不知是何人来访。但看他兜帽上的沙尘,靴面上的黄泥,以及身后那匹黑马背上驮负的甲胄,便可知这是一名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军士了。
一名军士为何会在深夜拜访王府呢?且看他的甲胄不像是这洛阳城中禁卫军的明光铠,而更像是边军甲。莫非,此人自边疆而来?
男子站在大门前很久了,尽管疲惫,但他没有急着敲门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府中的仆人前来开门。
不多时,一名侍女提着灯笼自大门内走出,她来到男子身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对男子说道:“这位军爷,大半夜的,你来府上有什么事么?”
“红豆,你不认识本王了?”男子将兜帽摘下,露出自己的面容予侍女辨认。
他年约二十,是一名风华正盛的青年人,尽管肤质粗糙,像是长期遭受风沙烈日的吹蚀,且脸上沾染泥秽,但仍旧掩盖不了他丰神俊逸的面容与眉宇间的贵气。
“陛下!您怎么回来了?”看到来人的容貌,那名叫“红豆”的侍女吃惊得用手捂住了嘴巴。
“我的任期结束了,圣上召我回京,以后大概会一直待在洛阳了……”男子从侍女的身边走过,顺手将缰绳交到了她的手里。
男子名叫李青,是这座赵王府的主人。十岁那年,他的父亲李福被当今女皇武则天以一个莫须有的谋反罪名处死,自那之后他便接过父亲的爵位,成为了如今的赵王。
而为了打消女皇的疑虑,他十六岁时便自愿离开东都,去往安西都护府任副都护一职。西北荒凉,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漠与吹不尽的风沙,在那里的四年他从未想过建功立业,只是为了远离政治中心而已。如今任期已满,又正好赶上西域诸国派出使团朝贡,于是他便带着一队骑兵护送使者们回到了东都。
“真是的,陛下您回来也不先让下人过来吱一声,府上也好提前派出轿子,到城门外接您…这下可好了,让老太妃知道又要怪罪红豆了……”红豆嘟着嘴巴,气鼓鼓地说道。
“好啦,本王更喜欢骑马。”李青伸出手,摸了摸红豆的脑袋,安抚了一下这名娇憨的侍女。
他刚刚才安顿好诸国的使团,实在是累坏了,没有心思和下人解释自己为什么独自返回府上。只见他步履阑珊的登上了门前的台阶,一边走,一边向身后的侍女问道:“对了,红豆,怎么是你来开门?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在给我娘亲侍寝么?”
“是这样的,老太妃不知道陛下您回来,已经入寝了…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今天不让我侍寝。”
“这样啊,那你把我的马牵到马厩去吧,我去给娘亲请声安…若是她还没睡的话……”说着,李青迈步走进了王府。
穿过庭园,进入内院,李青的步伐越来越快了,他呼吸变得很急促,好似焦躁的战马,每一次喘息都在表露他情绪上的波动。
他在期待什么呢?随着他的脚步离那座厢院越来越近,娘亲的身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女人,她头戴彩冠,发髻间插着金银花簪,流苏遮面,看不清容貌;只知她身姿妖娆,一对藕臂凝白如羊脂,双腿颀长好似玉柱;乳硕臀肥,衬得腰身婀娜丰美,是个不多见的媚熟尤物。
自上任西域以后,李青已经四年没有见过娘亲了。他远离故乡,对亲人倍加思念自然是不必说的了。可他之所以如此急躁,并非是因为他刚刚对侍女所说的,要去给娘亲请安,而是因为他在府前等候的过程中,脑海里已止不住地冒出娘亲赤身裸体躺在床榻上的媚态了。
李青与自己的亲生母亲私通,此事还要从他去往西域前说起。
一日,李青酒醉归府,他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娘亲房前,正想着临睡前给娘亲请声安时,却听见屋内传来了一阵淫浪蚀骨的呻吟声。
娘亲寡居多年,屋中怎会有这种声音传出?莫不是府上进了淫贼?
李青大惊,遂用手指在纸窗上抠出了一个窗眼,然后贴窗看去,没成想竟看到娘亲裸着一盘焖厚滚圆的大肥屁股躺在床上,还大张着双腿,正以手指抚慰自己胯间的熟穴。
不仅如此,她一边抠弄,一边还呻吟道:“骚屄好痒,谁都好,谁都行,求求老天快给我一根大鸡巴爽一爽吧,老娘实在是忍不了了~~”
李青看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端庄慈爱的娘亲私下竟会如此欲求不满,那面容艳魅妖冶,那神态放浪形骸,一双桃花眼流出媚意,靡靡之音丝丝入耳,直叫他看得气血上涌、精神亢奋,一时间酒都醒了几分。
果然唐人娘子就没有不贪恋淫欲的,娘亲看似保守,私下里亦是如此。自父亲去世后,她寡居多年,如今这般渴望合欢,若是此时自己推门而入,乘着酒性硬来,她会不会也半推半就的就顺从了自己?
心里这样想着,李青深藏多年的情欲渐渐浮出了水面。
李青自小就认为娘亲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女人,事实也确实如此。
袁梅,长安人士,天后垂帘听政时期正三品官员户部尚书袁朗之女,她生得国色天姿、艳冠群芳,出嫁前每每上街都会引起坊市间的轰动,亦有贵胄奉上千金,才俊为之题诗,因此她在当时有着“长安第一美人”的名声。
要知道那可是世间最繁华的大都城,云集了从极东扶桑倭国至西域波斯的各国美人的长安啊!能在长安获得这样赞誉足矣见得袁梅的容貌之出众。
坊间有云,某日两官员醉酒之时当桌论起户部尚书袁朗之女的美貌,其中一人胡言道:“老夫亲眼所见,袁大人的女儿比之年轻时的武媚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说这话时,那凶名赫赫的酷吏来俊臣就坐在隔壁的雅间里,他当即以“直呼天后名讳”的罪名拘捕了这两人,并将此事告知天后邀功。
天后大妒,遂令来俊臣削去这两人的四肢,刨了眼,割了舌,灌铜入耳,制成人彘,泡在屎缸子里足足折磨了七七四十九天才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自此之后,无论是朝中还是坊间都无人再敢提及袁梅。
话说回来,如今袁梅虽然已经四十有三,但风姿却是不减当年,且随着年岁渐长,那眼角处浅浅生出的皱纹和为人妻后越发醇厚的母性韵味反而还为她的容貌增添了风情几分;她一张天生的鹅蛋脸玲珑有致,肌肤莹润雪白;鼻似玉梁、眸若晨星,一对柳叶弯眉犹如新月环抱,漆黑瞳孔好似墨色玛瑙,额头光洁饱满,整个上半张脸可称得上是一副凤仪之姿;而她的朱唇丰厚火辣,嘴角微微上翘,旁边点缀着一颗芝麻大的美人痣,却又显得她的下半张脸特别妖冶艳媚。
偏偏这两种风格还十分自然的融合在了一起,端庄典雅的额眼冲散了她下半张脸的艳俗感,妖娆魅惑的唇颌又平缓了她上半张脸的高傲劲,于是她的容貌便显得贵气又亲和,媚骨却不风尘,再加上她高大豪美的身段,她哪怕是不言不语,仅是站在那儿不动便是个宛若牡丹盛放,色香钻鼻入眼的富贵美人。
而说到袁梅的身段,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唐人娘子的审美风向了。
唐人娘子以丰腴为美,她们大多有着高大宽广的骨架,人人身高不低于五尺二寸(170cm),且喜食甜食滋养胸臀,妇人们皆以一副好生养的大肥奶子与巨臀为傲。
这在华夏历史上是一个特殊的朝代,因为华夏女子自古以来都是以窈窕为美的,所以像唐人娘子这般崇拜性征的朝代反倒显得特殊了。
而袁梅生得五尺九寸(195cm)、二百九十八斤(149kg)的体型在当时云集了世间丰腴女子的长安都称得上是鹤立鸡群的;她头小肩宽,腰窄胯阔,双腿修长,一身肌肉瓷实饱满,脂肪肥厚匀称,因而她那雌满健壮如肉山般的女体非但没有丝毫沉赘感,反而还显得肤肥肉弹的,饱满得像是个多汁的水蜜桃似的。
在她的胸前,一对熟焖鼓胀的大肥奶子犹如西域特产的西瓜一般大小,呈现为圆润的半球形,且乳座宽阔结实,撑得那肥厚沉重的乳钵高高隆起,好似两座挺拔的肉山一般屹立于她的胸前,看着每一个都比她的头部大出了两圈。
如此宏伟霸道的豪乳,仅是一只手臂根本无法圈住,即便是在盛产肥乳女子的波斯国都是极为罕见的。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下看去,你便会发现她的下半身比之胸部还要宽厚肥腴。
其实与正常女子相比,袁梅的腰肢不算细的,可她的臀胯实在是太过宽肥了,比她的肩膀都要宽出了一大圈,因此显得她的下半身像个油葫芦似的,浑圆肉感又不失婀娜曲线。
她的臀围足足有六尺一寸(203cm),从背后看去宽广如车轮,从侧面看去厚重似磨盘,两盘油焖爆硕的臀瓣并排垒在一起,两相挤压着还于中间处挤出了一道紧窄溢肉的幽深臀沟,显得十足淫靡肉感。
而由于她的臀大肌十分发达的缘故,那满满汇聚于她臀钵上的厚实软脂非但没有丝毫下坠,反而还显得她的臀型圆墩墩的,整盘巨尻从她的后腰之上拔起,就如同一座巍峨宏伟的山峦般与她的腰间形成了弧度极大的曲线,看着像是她的后腰上背了个厚实的座垫似的。
早在出嫁以前,袁梅的臀部还没有如今这般肥硕,但在当时便已有人私下称呼她为“长安第一巨臀”了,有幸见过她的人当中,就连那阅遍长安肥美胡姬的老嫖客都会为她那举世无双的焖厚爆尻所倾倒。
如今她年过四十,又生过孩子,身后那本就肥美至极的臀部已经发育为了脂肉爆溢的、满满散发着母性韵味的安产型磨盘巨尻,显得她的身段更加肥腴丰厚了一些。那满满的肉量充填在她高大宽广的骨架上,每一分脂肉都完美的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多一分则显沉赘,少一分便有损肉感,如此雌肥焖厚的女体,令人垂涎欲滴,再配合上她高贵典雅的容貌,足以叫任何男子对她产生最为原始的兽性欲望,哪怕是她的亲生儿子李青也不例外。
所以,当时她光着大腚自渎的放荡举动毫无疑问是在李青情欲迸发的心头上火上浇油的。而李青看着娘亲那盘油焖雪白的磨盘爆尻就这样裸露在自己的眼前便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于是他推开房门,直直冲向床榻,强行将娘亲按在了身下。
这一举动给袁梅吓了一跳,可那时她惊魂未定,又正处于即将高潮的状态,如何能抵挡得了兽性大发的李青呢?因此,她半推半就的也就顺从了儿子的强欲。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袁梅久违的尝到了性爱的滋味,自此之后母子二人便心照不宣的维持着这般有违常理的乱伦关系。
正因如此,李青长驻安西都护府,处于武周、吐蕃、后突厥与西域诸国的人口流动地,虽说品尝过各族绝色女子,但却没有一人能真正入得了他的法眼,只因他心中装着袁梅这个既是娘亲,又似情人的特殊存在。
而一想到娘亲,李青的步伐便越来越快了,一直来到娘亲居住的厢房前,他的脚步才慢慢放轻了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双手放在房门上,欲要推开之时,却突然听到娘亲屋内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么晚了?娘亲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脑海里疑惑迸出,如同几年前一样,李青再次用手指捅破纸窗,然后隔着窗眼向屋内窥去。
屋中,他的娘亲袁梅就端坐在床榻边的椅子上。她没有卸妆,一头及腰青丝整整齐齐的绾在脑后以玉簪和丝巾扎成丸子状,媚脸上抹着淡淡的胭脂;额头印凤纹,双颊点靥妆(流行于唐人娘子间的一种妆容,在左右面颊酒窝处各点上一个黑色的圆点,意为笑靥长欢),耳边垂金坠,玉颈环珍珠;口含朱红、勾眉画线,眼周边的红色眼影衬得她的双眸魅惑多情。
她的眼睛很奇特,睫毛细长且浓密,上眼皮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尖而较内陷,眼尾细而略弯且上翘,形状似桃花花瓣,四周略带红晕,瞳仁常往上作斜视,黑白不分明,眼神似笑非笑,笑中含水,与双眉相伴,好似春月环抱湖泊,自带一种朦胧而奇妙的美感,所谓一支梨花春带雨,叫人心荡意牵!
这样一双眼睛,七分含蓄,三分多情,妩媚得恰到好处,不至于显得轻佻。虽说眼神常予人一种她在向自己暗送秋波的错觉,但她眉宇间的雍容贵气却又让人不敢自作多情。
而顺着袁梅高挑挺拔的鼻梁向下,在她精致柔美如雕塑般的下半张脸,不论是那张丰厚饱满且嘴角上扬的红润狐唇,还是嘴角下方的美人痣所呈现出来风情都与上半张脸大不相同。
她长了一张自带贪婪媚感的狐狸嘴唇,闭合时如樱桃般娇小,张开时陡然变大,据《春宫图志》所记载,长着这种嘴唇的女人大多性欲旺盛,笑容极具张力,对异性吸引力十足。也正因如此,雍容华贵与艳俗放浪这两种相差甚远的风格在袁梅的面容上可以同时呈现,让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这种极致反差所带来的美感。
而袁梅之所以被称为“长安第一美人”,可不仅仅是因为她倾国倾城的容颜,还因为她那淫熟艳肥如勾魂女妖般的豪美身段。
这时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镶金边的青莲旗袍,旗袍款式紧致贴身,将她身形高达五尺九寸、浑身充斥发达肌肉与肥美脂肪的爆硕肉山雌躯满满的包裹在紧致丝滑的衣料里,凸显如葫芦般的极致凹凸线条,叫门外的李青没怎么细看就恍了神。
那身旗袍是何等的紧致,从肩领到袖口,将袁梅一对肥瘦匀称、看起来肉乎乎却又不乏瓷实筋感的雪白玉臂和圆硕饱满的肩部勒得向外溢肉的同时,胸襟反遭她胸前两颗极度浑圆鼓胀的焖肥乳瓜撑得高高隆起,紧绷到衣褶拉平、面料几乎要开裂的程度,凸显了胸襟表面那两朵青莲花纹的醒目存在与两颗豪迈乳球呈半球体的淫靡形状,以及花蕾正中坚挺拔起,形如椰枣般大小的肥硕乳柱凸点。而同样的,那两颗巨硕乳球亦受自身过度庞大的体积所累,被迫从衣领下方绽开的桃心形金边洞口里大股大股的溢出了肥腻软滑的白皙乳肉,且堆叠到近乎齐平袁梅锁骨的夸张高度,彼此之间相互挤压着形成了一道深邃到足以将脸埋进去捂死的溢肉乳沟,叫人只一眼看去,就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这倒也不怪这件旗袍的裁缝,因为袁梅的双乳实在是太过肥熟硕大,犹如西域特产西瓜一般大小的宏伟尺寸和沉重分量,若是放在寻常女子身上,只会像个怪胎。然而,袁梅身形高大丰满,乳座宽阔厚实,再加上乳钵坚挺饱满,所以着对举世无双的霸道豪乳长在她的身上正正好好,只是略微受自身重量所累被地心引力拉扯着于她的胸前形变成摊开的肥厚乳饼状,但丝毫不影响美感,好似她这般高大健壮的熟腴美人天生就该拥有这样一对从视觉上予人一种好似它们下一秒就要爆冲撞击到自己脸上的错觉的震撼巨乳似的。只是这样一来,任何衣物穿在袁梅身上便都会呈现出这般紧绷到接近开裂的窒息感,并且难以寻到足够眼尖的裁缝为她量身定制出合身的衣物。
再沿着那件旗袍的胸襟向下,袁梅的腰部匀称结实,不似窈窕少女那般盈盈一握的扶柳细腰,而是彰显了肥腴肉感的同时,于她极度向外扩张的胸围和胯部之间形成了一道弧度颇大的丰美曲线,以至于那件旗袍绣有戏水鸳鸯图案的腰部衣摆像湿了水一样紧贴在她的小腹上,凸显了她那略微凸起的、表面覆有一层柔软脂肉的焖厚腹肌的形状。
而在袁梅端坐于椅子上的下半身,那件旗袍两侧开叉的下摆不知是因为开叉过高,还是因为袁梅的胯部过于肥满宽大的原因,前后裙摆竟分别陷入了她两条大腿之间的夹缝和身后由两瓣爆硕鼓突的肉弹臀瓜相互挤压而成的溢肉臀沟里。尤其是旗袍后摆,与其说是陷入了她的臀沟里,倒不如说是被那两颗膨胀隆起的瓷实肉球给蛮横的夹在了臀沟中间。这样一来,她一双脂肥肉厚、线条圆润的健壮大肥腿与白花花的臀部两侧便彻底裸露在外,以至于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光着大肥屁股坐在椅子上似的。
该说不说,袁梅的臀部确实是世间罕有的巨硕爆尻,光是那两大盘油厚焖肥的臀瓣就分别有一个熟透的南瓜那般大小,并列组合在一起更是如磨盘一般宽厚肥腴,是寻常女子的三倍大小不止。且形状圆润挺拔,臀面宽阔,臀侧厚实,肥腻柔软的脂肪团包裹着强健发达的臀大肌,不论从背面还是侧面看都极具视觉冲击力不说,坐在椅子上更是能够将椅座完全填满,被迫从身后的椅背缝隙里大股大股的溢出了充盈肥美的软糯臀肉,好似一个肉枕头般将她丰满多肉的高大女体整个向上垫高了一层。
至于袁梅的双腿,则是与她宏伟至极的肉山大爆尻极其相配的,呈现为油润焖肥的熟硕肉柱形状。那双美腿健壮而颀长,鼓突爆硕的腿部肌肉顶着一层薄厚匀称的肥美脂肉浑圆隆起,以至于她粗圆饱满如炮筒般的大腿肚儿隐隐有向外抛翻的迹象,从视觉上予人一种健壮有力却又不失焖肥触感的感觉。而顺着她圆润饱满的双膝向下,途径那滚圆绷弹似肉球儿般的小腿肚子,在她一双凝白如玉的肥美肉足上,套着一双印有牡丹花图案的露趾高跟鞋,则更是显得她的双腿修长过人了。
袁梅身形高大,双足自然也不会小到哪里去,但从她裸露在高跟鞋外边的足背便可以看出,她的脚型清瘦修长、线条柔和,再加上脚踝纤细,足底肉厚饱满,脚趾纤长,趾头圆润,所以她的双足哪怕称不上是一对玲珑小巧的极致玉足,也绝对称得上是与她身形一致的,兼具修长和丰腴特点的肥美肉足。
这便是李青朝思暮想的亲生母亲,一个从头美到脚的女人。可惜的是,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细重温一番娘亲的美貌,一个碍眼的存在便勾走了他的注意力。
“夫人,奴才来伺候您洗脚了。”
说话的男人就站在袁梅的身侧,他个子不高,身材干瘦,躬着腰,手里端着银水盆,身上穿着麻布粗衣,一看就知道是王府里的仆人。
听声音,这人的年纪与李青相仿;看身形,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属于是那种混进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类型。但当他转过身来时,李青这才发觉此人的长相真可谓是“百里挑一”。
那是张驴马一样的大长脸,长着这种脸型的男人大多身材高大,但他却是恰恰相反,光长了一张很显高的脸,给人一种他的脑袋和身子好像配错套了的感觉。并且,他不光是脸型难看,就连五官也是长得十分的丑陋别扭。
他眼睛小,眉毛稀疏就不说了,值得一提的是,他的鼻子与脸型一样,既长又大,鼻头还很肥,像个蒜头似的,两个大黑鼻孔朝外怼着,配上那张香肠一样的肥厚嘴唇,真是难看得让人不忍直视。
可奇怪的是,他的长相却又并非是那种先天眼歪嘴斜、后天意外损毁的丑陋,而是丑得极有特点,让人过目不忘,进而心中产生猎奇心理,忍不住多看他几眼,然后就越看越想看,好似在观察一种此前从未见过的动物似的。
李青心里疑惑得很:“按理来说,长相这么奇葩的人自己若是见过应该忘不了才是的,为何自己以前从未发现府上有这么一号“人中龙凤”?难不成,自己去西域的这几年里,府上又招了新仆人?”
“可这不对啊!红豆不是说过娘亲不让她来服侍了么?为何她不用自己的贴身侍女,却又要让这么一个丑仆来伺候自己?”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丑陋的仆人,李青的内心竟然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来吧。”
袁梅开口了,她的脸色很为难,语气不情不愿的,听来像是她并不乐意让这个仆人伺候自己似的,那她为何不让这人离开呢?
那丑仆将手中的银水盆放下,蹲在地上,将双手伸向袁梅的脚的同时,对她说道:“夫人,让奴才来帮您脱鞋吧。”
一看到他的手即将碰到自己,袁梅便一脸嫌恶的挪开双足,然后一边解开鞋带,一边对他说道:“不用你马脸,我自己来。”
原来这人叫马脸!还真是个配得上长相的名字呢!
李青越看越迷惑,他现在一头雾水,根本捋不清这个叫“马脸”的仆人和自己的娘亲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娘亲一副既抗拒,又不敢拒绝的样子呢?
没等李青想明白,屋内的马脸已是开始伺候袁梅洗起了脚来。
他有着一双与身形完全不匹配的大手,掌背很宽,手指极长,像是某种灵长类动物的手掌似的。这么大的一双手,只张指一握便轻而易举的将袁梅那双修长过人的肥美玉足裹在了掌心里,然后便像是把玩寻常女子的玲珑小脚似的,十指游动,不急不缓地在袁梅的脚背上搓洗了起来。
“夫人,水温可合适?”马脸一边往袁梅的脚上泼水,一边向她问道。
“合适。”
在这个过程中,袁梅始终侧着头,没有去看马脸一眼。但李青却是注意到娘亲的表情越发为难,就连脸色也渐渐泛红了起来。
他看得提心吊胆,生怕马脸对娘亲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所幸,这个仆人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而是规规矩矩的伺候袁梅洗完了脚。
李青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就在他以为自己想多了的时候,屋内的马脸却是将袁梅的双足端起,捧在怀里仔细的欣赏了起来。
“夫人的脚真美啊!”马脸用痴迷的语气说道。
如他所说,袁梅的双足凝白莹润,足底粉糯,脚趾修长,指甲上染着红艳艳的油彩,看着就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似的。
可就是这么一双娇生惯养的玉足,眼下却被马脸这个粗俗的仆人捧在了掌中。他的手又黑又大,指间与掌心上布满了粗糙的老茧,裹在袁梅的足背上,与那双粉雕玉琢的肥美肉足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看着就像是老鼠屎玷污了美玉一般。
袁梅终于忍受不了仆人对自己的冒犯了,她猛地转过头来,冲马脸厉声道:“你别看了,快点把水擦掉。”
老实说,这时的她才算是有了一点王府主母的架子,要不然李青还以为自己的娘亲已经被马脸用某种巫术控制了呢?
可出人意料的是,马脸居然对袁梅的厉喝置若未闻,反倒是将她的双足抬高,捧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张开嘴,将她那圆润饱满的大脚趾头含进了口中。
“喂!你干什么?”被仆人突然含住自己的脚趾,袁梅惊慌失措的叫出了声。
同时,窗外的李青亦是震惊之余火气攻心,他想不明白,一个仆人哪来的胆子冒犯自己的娘亲?若不是怕惊扰到娘亲,想必他此时已经冲进屋内,将那个胆大妄为的仆人大卸八块了吧!
“美味,夫人的脚趾实在馋人,奴才没忍住,就想尝上一尝,还请夫人莫怪。”
马脸将袁梅的脚趾吐出,还没等她来得及阻止,就又将她的另一只脚趾含进了嘴里,并且更加大力地吮吸了起来。
李青看得心急,欲要推开房门前去驱赶马脸,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娘亲刚刚伸手并非是要阻止马脸,而是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那娇媚的呻吟声泄出。
“唔哦啊啊啊~~你别…我的脚趾…哦哦哦……”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那甜腻诱人的呻吟声的的确确是从娘亲的嘴里传出的,且更让他震惊的是,此刻娘亲面若桃李,眸中媚意如丝,分明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哪里还有半分抗拒马脸的感觉。
这下他算是看明白了,虽然难以置信,但屋中两人的亲密姿态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答案。
这仆人,该不会是娘亲豢养的面首吧?
一想到这里,李青便感到脑海中数种情绪迸发,有震惊、有愤怒、有憾失,犹如打翻了调料瓶一般,他的内心五味杂陈。
在作风开放的武唐年代,女子大多豪放贪情,以当朝圣人武则天榻下有丰神俊逸的二张兄弟(武三思进献给姑姑的俊美青年:张昌宗和张易之)为例,可见贵胄人家中的妇人豢养个青壮面首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更何况袁梅寡居多年,好不容易与儿子欢好了一阵子,却又不得不放他上任西域,所以她一时寂寞之下,豢养个面首供自己享乐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李青早已在心里将娘亲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他在目睹马脸侵犯娘亲之时,内心才会产生这种近似于被挚爱背叛的情绪。
并且,他的内心也在疑惑,眼前这个仆人貌丑孱弱,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娘亲呢?娘亲的眼光还不至于这么差吧?要找面首,至少也要找个比自己更加青壮英俊的才行,难不成自己还不如一个丑仆吗?
很快,他的疑惑将得到解答。
屋内,马脸仍在痴迷的吮吸着袁梅的脚趾,像是在品尝某种香甜的糕点似的,他的表情十分享受。不多时,那十只纤细修长的葱白玉趾便轮番在他的嘴里过了一阵,每个趾头上都沾满了粘稠滑腻的唾液,显得那涂着玫红油彩的指甲亮晶晶的,如同红宝石一般璀璨迷人。
“夫人,您可是馋了?”马脸吐出袁梅的脚趾,冲她谄媚的笑道。
袁梅没有说话,她的眼神游离不定,显然内心在做着艰难的抉择。最终,不知是经过了怎样的思考,她还是向马脸点了点头。
李青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可娘亲分明点了头,这下他内心的猜想算是彻底印证了。
他感到呼吸困难、胸口闷痛,好似身体里某一部分离自己而去了似的,恰逢此时屋外忽地惊雷响起,紧随而至的瓢泼暴雨又为他的内心抹上了一层寒意。
说到底,李青的身份也还是袁梅的亲生儿子,尽管两人曾经私通过一阵子,但他终归不是娘亲的伴侣。既然不是伴侣,那么袁梅豢养面首也就轮不着他来管了。
“我离开了这么久,娘亲找个面首来玩玩也不奇怪…只要…只要娘亲开心就好。”
心里这样想着,李青强行压下内心的苦涩,再次向窗眼里看去。
这时,屋内的马脸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光着身子站在了袁梅的面前。他的皮肤很黑,像是炭烧的一样,不细看还会以为那是团黑影。但仔细一看,便会发觉他的四肢细长,双臂及膝,脚板子大得像蛙蹼似的,颇有异人之相;这么长的一双胳膊,再配合上他那枯瘦得肋骨都凸出来了的躯干,便会给人一种他这人虽然个子不高,但却十分瘦长的感觉。
不过这也不奇怪,仆人嘛!他们大多都是一副干瘦孱弱的模样,与饮食充沛的军户或商贾阶层自然是比不了的。
但当李青往马脸的裆下看去时,映入眼帘的事物便叫他不禁瞪大了双眼。
那是一根奇大无比的阴茎,目测疲软状态下约有三十公分左右,棒身肥嘟嘟的,如同成人的手腕一般粗细,且颜色乌黑如墨,看着就像是一根大肥腊肠似的,挂在马脸的裆下,顶端那拳头大小的紫红龟头都快要碰到他的膝盖了。
且不光如此,马脸的睾丸也是与阴茎一样,发育得极为肥厚硕大。那两颗睾丸圆鼓鼓的,每一颗都有鹅蛋那般大小,兜在马脸的阴囊里把表皮上的皱褶都撑开了不说,沉甸甸的分量还将其拽得变长了不少,使得那坨阴囊看着就像是一个松弛的肉袋子似的,耷拉在马脸的大驴屌后边还摇来晃去的,好似一不小心那两颗大肥卵蛋就会掉到地上一样,一看就知道里边装满了数量庞大的、一发就足以使女性怀孕的健康精子。
看到马脸的阳具,李青不禁想起了以前在军中听过的一些传闻。据说,人的阴茎大小并不与体型相当,那些身形雄魁的巨汉的阴茎也并不比正常人大上多少,而真正拥有特大号巨根的人往往都是些看似不起眼的瘦小男子,他们大多外貌奇异,或多或少都有点与正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而马脸手大、脚大、鼻子大、身材枯瘦、体毛浓密、脸型长宽、喉结突出,几乎可以说是集齐了所有大鸡巴男人该有的特点,也难怪他的阴茎会如此雄伟壮硕了。
这下李青总算是明白娘亲为何如此青睐这个仆人了,原来在他貌丑孱弱的外表下,竟隐藏着如此雄厚的本钱!
这样一个人,他简直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尤其克制袁梅这种欲求不满的大屁股熟妇。
“你这奴才,下面那玩意儿怎么这么大啊!?”
与李青一样,在看到马脸胯下的那一刻,袁梅也瞪大了双眼。只不过与儿子不同的是,她的眼神中除了震惊之外,还隐隐流露出压抑的兴奋感与好奇心。
马脸满意的笑了,他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看到他胯下雄根的女子都会露出如袁梅这般别扭的神情,而这个时刻往往就是他最自豪、最得意的时刻。他虽然人丑家穷、身无长处,活得连条狗都不如,但也想收获女性的崇拜。于是他将双腿叉得更开了一些,同时胯部前顶,将男人的“骄傲”更近一些的展示给袁梅欣赏。
而袁梅也下意识地身子前倾,头部离马脸的胯下更近了一些。这一刻,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似要将马脸鸡巴上的每一寸细节都看清并烙在脑海里似的,连他阴囊上的细小皱褶都没有放过。
“夫人,奴才有一个把戏想表演给您看看。”
见袁梅看得入迷,马脸更加得意了。只见他双手叉腰、两腿大张,忽地前后晃动腰部,竟是将自己胯下那根黝黑肥软的大长肉棍甩了起来。
那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呢?李青只看到那条软趴趴的大驴屌在他的动作下好似变成了一根鞭子,在他的两腿中间一前一后甩动着,忽地向上抛起拍在他的肚皮上,又忽地往回倒抽在他的屁股蛋上,发出沉闷的肉响声不说,那驴屌沉甸甸的分量还带得风声鼓起,一时间房间里便全是那种淫靡至极的性器甩动声。
而他的娘亲袁梅的举动就更加荒诞了。只见她面色酡红、神情讶异,头部随那根大驴屌甩动的轨迹一上一下的摆动着,一时抬头,一时低头,双瞳始终锁定在马脸的裆下,满眼皆是那雄伟巨根摇晃的倒影。
不多时,袁梅笑了。她的笑容很奇怪,先是浅浅的微笑,然后越笑越放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说,笑得后边甚至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连脸色都憋红了少许。这笑容既有些嘲弄的感觉,又隐隐流露出羞涩的味道。
李青不明白娘亲为何而笑,在他看来,虽然马脸的举动确实十足滑稽,光着身子甩鸡巴的模样像是只猴子似的,但娘亲也不至于笑出声来啊?更何况是在这么荒淫的场面下。
他在军中待得太久了,对女性的心思已不再敏感。男人们始终不明白女子为何会对自己无故发笑,通常来说,这个笑有两种意义:一是笑男子蠢笨憨傻,这是纯粹的嘲笑;二是羞涩中包含着欣赏的态度,这种笑容不论是已嫁的妇人,还是闺中的少女皆有,哪怕是六旬的老妇在河边洗衣时看到精壮的小伙子们赤身淌水也会露出类似的笑容。
那么袁梅的笑容是哪一种呢?李青看得不明白,但马脸却是清楚得很。
“你这玩意儿,还真是条驴货呢…哈哈哈…好了,你别甩了……”袁梅捂着嘴巴,似银铃般的笑声自指缝间泄出,听在李青的耳中却是钻心般的疼。
马脸终于停下了,关于自己的阴茎为何会如此硕大,他面带得意向袁梅讲述道:“夫人,刚刚您问奴才,奴才的鸡巴为什么会这么大?奴才只能告诉您,这是天生的,几乎每一个女子看到奴才的鸡巴都会像夫人您一样惊讶。”
“我的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长,这么粗的大鸡巴,原来男人的下面竟然能发育得这么雄伟的么?”
“是的,夫人您可知道千古第一伟男子嫪毐?”马脸自比嫪毐,神色更加得意了一些。
据《史记》记载:始皇帝益壮,太后淫不止。吕不韦恐觉祸及己,乃私求大阴人嫪毐以为舍人,时纵倡乐,使毐以其阴关桐轮而行,令太后闻之,以啖太后。太后闻,果欲私得之,吕不韦乃进嫪毐,诈令人以腐罪告之。不韦又阴谓太后曰:“可事诈腐,则得给事中。”
太后乃阴厚赐主腐者吏,诈论之,拔其须眉为宦者,遂得侍太后。太后私与通,绝爱之。有身,太后恐人知之,诈卜当避时,迁宫居雍。嫪毐常从,赏赐甚厚,事皆决于嫪毐。嫪毐家僮数千人,诸客求宦为嫪毐舍人千馀人。
始皇七年,庄襄王母夏太后薨。孝文王后曰华阳太后,与孝文王会葬寿陵。夏太后子庄襄王葬芷阳,故夏太后独葬杜东,曰:“东望吾子,西望吾夫。后百年,旁当有万家邑。”
始皇九年,有告嫪毐实非宦者,常与太后私乱,生子二人,皆匿之。与太后谋曰:“王即薨,以子为后。”于是秦王下吏治,具得情实。事连相国吕不韦。九月,夷嫪毐三族,杀太后所生两字,而遂迁太后于雍。诸嫪毐舍人皆没其家而迁之蜀。
仅凭一根巨屌就令始皇帝相依为命的亲生母亲赵姬神魂颠倒,甚至不惜为他怀孕生子,借子谋夺皇位,给予了嬴政莫大的阴影,导致他掌握大权之后未曾立后,尽管征服了六国,统一了华夏,但却为能守住自己最爱的母亲,这便是千古第一大阴人嫪毐留下的“传奇”。
莫非,马脸也有这般能耐?
“在书上看到过,不过…哈哈哈…马脸,你这奴才…呵呵呵…世上果然只有起错的名,没有叫错的外号,你不光脸像马一样长,就连那玩意儿也像马一样长,真是个畜生。”袁梅痴痴的笑着,越发浓郁的红晕令她那雍容华贵的面容变得无比妖冶,真似酒醉微酡琼玉颊,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这样的神态李青从未见过,他发现自己已经认不出娘亲的模样了。不光认不出,就连眼前都抹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使得屋内的一切在他看来都像是梦境一般模糊。
他隐隐从娘亲的语气中听出了赞赏的意味,这让他更加痛心了一分。
原来自己竟是输在了这样的地方吗?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倒不如说是夫人您见识得少了…况且,夫人您自己的奶子和屁股也是大得离谱出奇呀!这么肥的大腚,怕是比寻常女子大了三倍不止。”马脸调笑道。
“你这奴才……”
听到他这么说,袁梅的脸色忽地一变,紧接着就抬起头来怒瞪了他一眼。可没等袁梅来得及张嘴呵斥,马脸就先一步抓过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鸡巴上,并对她说道:“摸摸看吧,夫人。”
刚要出口的话噎在嘴里,袁梅的双唇张得大大的,她欲要发怒,可掌心里传来的肥糯肉感与那棒身上散发而出的温度却又让她忍不住圈紧手掌,然后握住那根大驴屌轻轻柔柔地撸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慢,双手握在马脸的肉棍上交替着向下撸动,像是在给奶牛挤奶似的,凝软的掌心予马脸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夫人,什么感觉?”撸了有一会儿,马脸坏笑着向袁梅问道。
“你的鸡巴好粗!好肥!不过…怎么软趴趴的。”掂量着手中的大肥肉棍,袁梅皱起了眉。
“怎么会软呢?让夫人见识一下我的鸡巴到底有多大吧……”马脸一副“你有所不知”的神情。
还没等他说完话,袁梅便感到手中的肉棍忽地发烫,火热温度自棒身表面传递到她的掌心里,紧接着条条青筋如蛟龙游动,一丛丛的盘踞在乌黑的棒身上,那根软趴趴的大驴屌就这样在她震惊的表情中完成勃起,变成了一根长度整整四十公分的坚硬巨炮。
这时袁梅的双手仍旧环在马脸的棒身上,通过掌心感受到的硬度令她不由得张大双唇,整个嘴型变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型。而那狰狞鼓起的巨硕龟头就杵立在她的嘴巴前,紫红色的龟冠上泛着油亮的光泽,怒张的马眼里一缕缕的流出粘稠的前列腺液,散发出的浓郁雄臭令她不禁抽了抽鼻子。
这样一根大鸡巴,形状是如此的筋直,前端还微微上翘,盘踞在乌黑棒身上的狰狞青筋呈现金属般的力量感,携顶天立地之势杵立在马脸的胯间,衬得他瘦长的身形都伟岸了些许。
袁梅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那龟头上散发而出的浓郁雄臭正一股脑地钻进她的鼻腔里,满满蕴含着尿垢味的气体一瞬间就引爆了她的嗅觉,令她只觉头昏脑涨,恶心得都快要吐出来了。可偏偏那股味道里却又蕴含了极为醇厚的雄性荷尔蒙,令她闻着恶心的同时,身体内部与雄性荷尔蒙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进而她越闻越想闻,止不住地耸动鼻翼将那股气流吸进了鼻腔里,浓郁雄臭带来的刺激感令她不禁夹紧一双粗壮肉感的大白腿,发情似的扭来扭去。
良久,袁梅终于缓过神来了,此时她的眼神中已不再是先前那种压抑的兴奋感,而是恐惧中又带着些期待的感觉。看着面前的仆人,她缓缓张嘴道:“你这…这…这…这根鸡巴也太大了吧!!!”
“含住吧!夫人!”
哪等那么多废话,按耐不住的马脸直接就按着袁梅的下巴将她的双唇打开,然后胯部前顶,将自己的大龟头一下子塞入了她的口中。
“唔唔唔唔……”
这一刻,袁梅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那硕大无朋的龟头在她的嘴巴里挺进着,如拳头般大小的体积将口腔空间完全填满,沉甸甸的重量压得她的舌头动弹不得,令她不得不使劲张大双唇,整个嘴型都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
她开始挣扎,但没一会儿李青就看到她主动将双手放到马脸的肉棒上,然后左右手一前一后的交替着撸动棒身,同时双唇裹紧龟头,竟是十分顺从地吮吸起了马脸的肉棒来。
那么是什么使她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呢?只有袁梅自己才知道,当那颗滚圆硕大的龟头进入她口中的那一刻起,一股腥骚至极的雄臭便自其上散发而出,虽说熏得她泪花泛滥,但其中蕴含的巨量雄性荷尔蒙却是叫她腹中的欲火向外蔓延,进而身不由已,被体内的雌性激素驱使着变成了眼下这副奴颜媚骨的模样。
而在李青眼中看到的却是娘亲突然像中了邪一样忘我的吮吸着马脸的肉棒,那痴迷享受的样子真像是她口中含着什么不得了的美味似的,眸中的媚意浓郁得都要化成水流出了。
她双唇裹得很紧,那丰厚饱满的娇红唇瓣就像是黏在了马脸的棒身上似的,正随着她头部的摆动而一前一后的拖动着,一点空隙都没有露出。不多时,那肥硕的龟冠便因沾满了唾液而显得亮晶晶的,其上还涂染着一圈圈淫靡的口红印,刺眼的红与雄浑的黑形成的反差看在李青的眼里直把扎得他生疼。
“爽~爽哈~夫人~再快一点~~”马脸舒服得五官都缩起来了,黝黑的大长脸上瞬间多出了很多皱褶。
听到他这话,袁梅更加卖力地摆动起了头部来。她的脸颊忽地凹了下去,口腔内部产生的强劲吸力使得她的双唇裹得更紧了一些,同时她还十分灵活的运用着自己的舌头舔吸马脸的冠状沟,在唇舌的共同出力下直把马脸的龟头嘬得滋滋作响。而因为自己的双唇裹得太紧的缘故,她还得时不时的张嘴呼吸,于是一缕缕晶莹剔透的香涎便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浸过下方那颗黑色的美人痣,挂在她娇柔洁白的下巴上于半空中拉长成淫靡的丝线状,看着都快要滴到她的奶子上了,显得荒淫无比。
她的喘息声很暧昧,配合上那玉颌垂涎的妖娆面容更是令李青不禁起了反应。
“夫人,看您吃鸡巴吃得那么艰难,还是让奴才来帮您吧!”
突然,马脸将自己的龟头一下子从袁梅的口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清响的同时,许是袁梅还没反应过来的缘故,她那红润性感的双唇仍旧撅得高高的,从原先张开呈圆形的唇形一下子变成了闭合在一起嘟起来的唇形,像是不舍马脸的龟头离开似的,饱满的肉唇上泛着贪婪的油光。
接着,马脸又一手按住袁梅的头部,迫使她将自己的侧脸转过来,另一手则握住自己肉棒的根部,然后上下甩动着,故作花哨地用那锤头大小的肥硕龟头拍打在袁梅白皙凝软的脸颊上。
而袁梅居然也十分配合的将头部扬起,任由那粗肥骚臭的大龟头拍打自己的侧脸,沉甸甸的重量都将她吹弹可破的颊面砸凹了,她的脸上居然还笑意荡漾,露出了一副享受的神情。
于是,房间里便回荡起了一连串的龟头拍打在脸颊上发出的肉响声。
马脸甩着大驴屌在袁梅的侧脸上连续拍打了好几下,龟头上沾染的唾液都抹到她的脸上还拉成丝了,玩得兴起的他这才对袁梅说道:“来,夫人,把您的舌头伸出来。”
袁梅乖乖照做,红润的细舌从张开的朱唇里伸出,长长的舌身犹如毒蛇吐信一般,顶端的舌尖还在灵巧地打着旋,欲要囫囵吞噬面前这根粗肥美味的黑色肉肠。
“夫人,不可以含住哦!用舌头舔就可以了。”
下一刻,马脸将龟头压到了袁梅的舌面上,那根粉嫩的细舌便犹如瞬间活过来了似的,立马就缠住了马脸的龟头,然后绕着他那深邃的冠状沟转了一圈,将上面的前列腺液全都舔净之后,便直往他怒张的马眼里钻,欲要将那源源不绝向外渗出的浓郁液体尽数喝下。
“棒身…棒身也要…快快快!”马脸爽得屁股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但仍不满足的他又继续向袁梅提出了要求。
话音刚落,袁梅便合上嘴巴,用两瓣丰厚饱满的朱唇夹着露在外边的舌尖朝马脸的棒身上舔去,一边舔还一边嘟起嘴唇亲吻,唇瓣从马脸的驴屌上脱离时发出了“啵啵啵”的响声。她从前到后,沿着马脸的龟头冠状沟到青筋盘踞的棒身上,再到阴毛密布的肉棒根部,整整四十公分的长度她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不多时那根壮硕驴屌的侧面便一个接一个的布满了红艳艳的唇印。
她舔完左边,又接着从右边再来了一遍,直到将马脸的大驴屌完全舔过,密密麻麻的淫靡唇印布满了那黝黑棒身的表面,晶莹剔透的唾液使其在烛光下散发着油亮的光泽。
最后,她将目光瞄向了那坨耷拉在马脸巨屌下的肥硕阴囊,先是用手将其捧起,掂量了一下里边两颗睾丸的份量,然后才将其托在掌心上,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
那睾丸圆润硕大,她吞得十分艰难,嘴唇裹在阴囊表皮上一点点的蠕动着,费了老大劲才终于是将其吞进了口中,然后便双眸紧闭着,一边用舌头和口腔感受那巨硕睾丸带来的肥糯肉感,一边收紧双唇向后拽拉马脸阴囊,将其像面团一样拽得拉长了的同时,还收缩口腔大力地吮吸起了他的睾丸来。
而马脸也在一边享受下体传来的快感的同时,一边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撸动了起来。那根粗长无比的黝黑大驴屌就这样架在袁梅的肉肩上,像是一门大炮似的,青筋暴起的棒身侧面紧贴着袁梅的侧脸和颈部,看着比她的头部都长出了一大截。
袁梅时不时地用自己的脸颊轻蹭一下马脸的肉棒,像是猫儿撒娇一样,那亲昵的姿态叫李青嫉妒得双眼直冒火。
接下来,袁梅又如法炮制的裹起了马脸的另一颗睾丸,直到将那袋乌黑肥软的阴囊完全舔过,她这才心满意足的在其表面上印下了自己的唇印。
这时,马脸的性器上已是整个布满了晶莹剔透的唾液,一枚枚朱红色的唇印凌乱的排布在那上边,看着像是功勋章一样耀眼。
这是男人的骄傲,让女子的唇印遍布自己的阴茎。
而同一时刻,马脸的精关也在连续的刺激下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急促地撸动着肉棒,并对袁梅说道:“夫人,我要射了!”
看到他颤抖的龟头,袁梅立马就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但没想到是,马脸却是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然后猛地一扯便将那件青莲旗袍的胸襟撕了开来。
霎时间,李青只觉眼前一阵朦胧白光闪过,紧接着他便看到娘亲那对豪硕无比的爆筋大肥奶晃荡着汹涌的肉浪自胸襟里蹦了出来。
他许久未曾看到娘亲的双乳了,和记忆中的一样,那对豪乳依旧是那么的瓷实挺拔,好似不会随年龄增长而下垂似的,焖肥白皙的乳钵圆墩墩的隆起,乳根处青筋显赫,鼓胀得像是快要炸开了似的,整对乳瓜端在她的胸前,铺开的肥腻乳肉完全占据了她的胸膛不说,富余的一部分还外扩到了她的腋窝下边,足以见得份量之沉重。而在那爆硕乳球的最顶端,一轮如碗口般大小的肥厚乳晕铺占了中心处。她的乳晕颜色很红艳,既不似少女那般粉嫩,也不似老妇那般发黑变紫,而是熟得恰到好处,像是樱花一样,粉中还带着点红,看着甚是鲜艳诱人。
至于她的乳头,眼下已是充血鼓起,变得如同椰枣一般肥硕,且直挺挺的杵在她的胸前,顶端逐渐渗出粘稠透明的体液。
“好!就射你的奶子上了!”看到这对举世无双的爆硕肥奶,马脸一下子找准了目标。
紧接着只见他加速撸动肉棒,而后一股股散发着浓郁雄臭的粘稠白精便自他怒张的马眼里喷涌而出,哗啦啦的全都洒到了袁梅的大肥奶子上。
他的精液量很庞大,一股接一股地在半空中划出了黏白的弧线,然后落到袁梅那肥硕雪白的乳瓜上,升起氤氲热雾的同时,还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响声,听来像是在撒尿一样,让李青不禁回想起了军马配种的画面。
不多时,那黏稠的白浆就糊满了袁梅的胸前,从她精致白皙的锁骨下方到那对鼓突爆硕的绝世豪乳上,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甚至连那深不见底的肥白乳沟里都盛满了不停向外溢出的浓厚精液。
射完精,马脸又用手将那些散布在袁梅乳房上的精液抹开。那双乌黑的大手一圈接一圈地在袁梅的双乳上涂抹着,将上边的精液均匀的抹到那两颗浑圆鼓胀的乳球上的同时,粗粝的掌心一次次碾过袁梅的乳晕,与上边的肥嫩乳头摩擦着,致使其变得更肿了一些。
雨下得越来越大了,李青感到很冷,这种冷并非是身体上的冷,而是来自于内心深处。他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继续看下去,因为继续下去他很有可能目睹那个仆人与娘亲的交合。
或许,他应该离开才对。
就这样想着,李青下意识地离开了门边,直起身子,迈步欲要走出娘亲的居所。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下体已是坚挺勃起,撑着裤裆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原来是在窥视娘亲与仆人亲密的过程中勃起了么?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的的确确起了反应,并且他也确实很想知道那个大鸡巴仆人能够给予娘亲什么样的快乐?是否会比自己更强?又或许他只是看着鸡巴大,实际上却是个银样镴枪头呢?
怀着一丝侥幸心理,李青鬼使神差般的又回到了那扇门前,透过窗眼继续窥视起了屋内的情况。
屋中,他的娘亲袁梅已是站起了身来,还背对着门口,正缓缓将自己身上的青莲旗袍褪下。这时李青看到她已经将衣物脱到了腰间,一双瓷实健美的修长玉臂向下拽着衣角,整个背部裸露在外,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散发着淡淡的幽光,看着像是昏暗处的玉石一样,尽显莹润丰盈。她的身板子很大,粉肩圆嘟嘟的,背部自然也要比寻常女子宽阔很多,但并不显得壮实累赘,而是脂肉肥腴匀称,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显得她的玉背既焖肥肉感又紧实健壮,且腋下还露出两颗呈半球形外扩的肥硕乳钵,一看就给人一种肉乎乎、软糯糯的感觉。
而由于她的臀胯比之肩背还要宽出了一大圈的缘故,她将衣物褪到腰间之后便很难再脱下去了,只能一点一点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将自己的大肥屁股从那件旗袍的叉口里挤出来。这个过程很艰难,但看起来却并非如此,她的屁股一扭一晃的,像是在勾引身后的马脸似的,两盘油厚脂肥的爆硕臀球挤在旗袍里掀起了淫靡的肉浪。
最终,李青还是看到她肥腻饱满的臀肉一点点的从旗袍里溢了出来,一直到她不耐烦的抓紧衣角用力向下一拽,随着那座宏伟无比的焖厚臀山荡漾着肥白的肉光从她的后腰之上升起,那件紧致的旗袍总算是被她脱下来了。
袁梅真无愧于“长安第一巨臀”的名号,她的臀盘是既宽阔又肥厚,真就如同一块碾谷的磨盘那般圆润宽广,与她稍窄但又肉感匀称的腰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她整个下半身就像是青花瓷瓶的瓶肚儿似的,臀腿曲线豪美婀娜,即便是双臂合拢也无法圈住她那盘敦厚肥白的母马巨臀;而从侧面看去,那两盘圆硕肥熟的肉弹臀瓣在她的腰后高高的撅着,发达壮硕的臀大肌顶着肥厚的脂肪爆硕隆起,好似要将她的肤肉撑破爆溢而出似的,紧绷绷的光滑臀面上泛滥着油腻的光泽,与其说是像蜜桃那般圆润饱满,倒不如是说是像两颗超大号的肉弹熟瓜组合在一起那般豪壮宏美。
看着娘亲的身体,李青的思绪不禁回到了那些与她纵情交欢的日子里,好似空气中都隐隐可闻她身上的幽香。
这并非他是不知常纲伦理,而是娘亲的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这具让他朝思暮想的雌熟女体简直是上天鬼斧神工的杰作,一身脂肉凝白厚实,褪去了衣物的包裹之后远比穿着衣物时更显丰腴富态不说,她的身体比例还极为逆天,不论是那焖肥爆硕到似人头般大小的绝世豪乳,还是那宽厚敦实得如同水缸一般的安产型爆尻都肥硕得恰到好处,一双瓷实健壮的大白腿更是笔直修长,焖肥脂厚的大腿肚儿犹如炮柱一般粗壮肉感,其上清晰可见发达的肌肉线条,真可谓从上到下无一处缺陷,连那双光洁雪白的大脚丫子都是那么的诱人,也难怪李青会如此着迷了。
这么一个宛若牡丹盛放般雍容壮美的丰腴美人,本可独自成画的,可她身旁偏偏还站着一个碍眼的身影。与袁梅相比,马脸的身体无疑是丑陋的,他既黑又瘦,个头才刚到袁梅的肩膀,唯有胯下那条硕大无朋的雄伟驴屌可称得上是出众夺目的。
他们一个是高大健美、皮肤白皙的成熟贵妇,一个是面容丑陋、肤色黝黑的下贱仆人,外观与气质上的巨大差异显得两人赤身裸体站在一起的画面是那么的违和,但在李青看来却并非如此,此刻他的目光在马脸的巨屌与娘亲的肥鲍之间来回移动,两人同样发育出众的性器官令他只觉在某种意义上,马脸与娘亲或许还真的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的感觉不无道理,因为袁梅的熟穴是那种极为罕见的一线天户型,这种户型肥熟饱满、阴埠光洁无毛,两瓣厚实的大阴唇合拢得严严实实的,仅在中间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缝,看着就像是个朝外隆起的肥软肉包似的,远比寻常女子的娇嫩性器要饱满得多,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馒头逼”,所以从外观上予人一种或许只有这么肥厚的熟穴才能够承受得了马脸那根牲口阴茎摧残的感觉。
而一想到这对年龄与地位相差甚大,但性征却又同样出众的男女即将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出盘肠大战,且其中一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李青便不禁感到血气上涌,进而顾不得内心自谴,用手揉搓起了裤裆来。
他觉得自己很下贱,哪有人看着自己的娘亲与别人做爱还会勃起的,但他的身体偏偏就是这么不听劝,不光勃起了,还涨得发疼,于是来自内心的纠结便与身体的诚实相悖,令他苦恼不已。
而就在他内心自责的这么一小会儿,屋中袁梅已是仰身躺到了床榻上。她一双健壮肉感的大白腿叉得开开的,光洁白皙的大脚丫子朝天仰起,同时用手掰着自己粗壮瓷实的大腿肚儿将胯部打开,膝盖压在胸前将两颗浑圆鼓胀的爆筋大肥奶挤成了摊开的乳饼状,似献宝般的将自己肥厚饱满的馒头逼裸露在了马脸的面前。
“不得了啊!夫人您可真是长了一拢肥厚的馒头逼。”马脸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难得一见如此极品的白虎馒头鲍,他自然是要好好“品尝”一番的。
说着,他来到了袁梅的身前,站在床榻边缘,用手抚摸起了袁梅的熟穴来。他的手指很长,比寻常男子的阴茎都要长出了一截,且指节粗大,看起来十分的粗糙难看。可就是这么一只丑陋的大手,一只平日里专门用来干粗活,只与扫帚柴刀接触的仆人大手,眼下却在袁梅那保养得当的贵妇熟穴上反复抚摸着,他粗大的指头一次次划过袁梅的两瓣阴唇,时而钻进当中那道粉嫩的肉缝里掏弄两下,时而又以大拇指头画圈揉搓袁梅的阴蒂,配合上他那漫不经心的表情,整个画面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在把玩一个不起眼的玩具似的。
袁梅有些生气,她活了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自己的性器,尤其这人还是一个下贱的仆人,脸上居然敢露出这么不在乎的表情,就更是让她接受不了了。可偏偏马脸越是表现得不在乎,她的内心就越是想要讨好马脸,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是自小养尊处优的她从未体验过的,过大的情绪落差反倒令她在这个下贱的仆人面前产生了卑微的感觉。
而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马脸却是突然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大肥逼上。
“喂!你干什么!?”这一巴掌又急又重,巨大的力道令袁梅吃痛出声,不禁露出了愤怒的眼神。
马脸没搭理她,又是连续几巴掌抽在了她的阴埠上,蒲扇般的大手直把那肥嫩厚实的阴唇抽得通红发肿不说,产生的冲击还令袁梅的下体感到疼痛之余,粉缝间不禁渗出了晶莹剔透的黏稠爱液。
见此,马脸俯下身子,将自己的面部贴近了袁梅的胯间,然后伸出舌头,对着那两瓣濡满骚淫体液的红肿阴唇舔吮了起来。
“噢~~混蛋!你这狗奴才可真会折腾人!”
抽打后紧随而至的温柔舔吻令袁梅爽得无法自拔,她不禁夹紧了一双健壮肉感的大白腿,用力得大腿上的发达肌肉都向外泵出了,将马脸的头部紧紧地圈在了自己的胯间。
这时马脸的面部已经完全陷入了她的腿根里,脑袋被四面八方泵涌而来的肥白脂肉不留一丝空隙的挤压着,在那双犹如炮柱一般粗壮的大白腿肚儿的衬托下,他的头部显得特别的渺小,好似要一整个钻进袁梅的熟穴里似的,直把他憋得面色通红,不停地用手扒拉着袁梅的双腿,等到好不容易将其掰开时,他的脸上已是糊满淫水,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看样子是被那逼仄的空间给憋得不轻。
“夫人下面的水已经很多了,那咱们来吧!”马脸一把擦掉脸上的淫液,缓缓说道。
终于要开始了吗?看到那仆人将自己的龟头顶到娘亲的穴口外,李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是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不愿面对的时刻,眼下却不禁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娘亲与马脸的性器结合处。
“马脸…你…你轻点,你的鸡巴太大了,直接进去会很疼。”看着那硕大无比的龟头,袁梅的眼神里隐隐流露出慌张的感觉。
这画面确实很有压迫感,从她的视角看去,那粗长的驴屌就好像一根黑色的铁棍似的,整整四十公分的长度从马脸的肚皮下方伸出,杵在她的两腿之间,顶在她的粉胯之上,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一下子冲进她阴道里的画面。
因此,袁梅怕就只怕马脸突然精虫上脑,一个不留情就把自己捅得丢了魂儿。
“放心吧夫人,奴才自有分寸……”
马脸并没有急着将肉棒塞进袁梅的阴道里,而是不紧不慢的,用手扶着自己的龟头在袁梅的穴口外来回磨蹭着,那硕大的龟冠一次次的将袁梅的两瓣阴唇拱开,直至龟头上沾满爱液,才终于是在马脸的一次挺腰之后,向着她的阴道里前进了。
“嘶…哎呦!我的天…疼!”袁梅吃痛叫道。
马脸插入得很慢,可即便是这样,他的龟头也还是卡在了袁梅的穴口里,仍有一半裸露在外边。
“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做好了前戏,不应该啊?夫人您忍忍,奴才再试试……”马脸虽然疑惑,但却没有放弃,而是坚持挺动胯部,试图将自己的龟头完全塞进袁梅的熟穴里。
可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那伞盖状的龟冠就像是一个卡齿似的,牢牢的卡在了袁梅的两瓣阴唇之间,任他怎么挺胯也无法前进一点点。且因为袁梅的阴道过于紧窄,反倒还挤得他龟头上的血液倒流,显得他棒身前端鼓起的青筋更加狰狞一些,看着就像是快要爆开了似的。
一时间,屋内外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那龟头与肥鲍连接的淫靡结合处,似在目睹一场神圣的仪式似的,他们同时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将这场僵持不下的纠缠收入了眼中。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三人各有不同的感受与想法。
于马脸,此刻他心急如焚,眼看着这宛若牡丹一般的肉弹熟妇就躺在自己的身下,而自己却始终无法进入她的身体里,近在咫尺的诱惑令他越发使劲地挺动肉棒,每每前进一分,却又总会不小心滑出一分来,那颗圆润肥硕的大龟头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卡在袁梅的穴口里,像是支找不准方向的长矛一样。
而袁梅则是持续被马脸的大力突刺折磨着,剧烈的疼痛令她无心思考,只见她面露难色、蛾眉紧锁,口中贝齿不住地紧咬,像是在承受一场酷刑似的,脑门儿上一缕缕的淌下了豆大的汗珠,浸湿了发丝,化开了胭脂。
至于门外的李青,眼下他仿佛在代替娘亲承受身下的痛楚似的,同样是一脸的苦涩,只不过这苦涩与娘亲的略有不同,是八分苦涩中含有二分兴奋的感觉,显得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别扭。
在他的眼中,这一刻极为漫长,他觉得马脸好像是在故意折磨娘亲似的,那硕大的龟头每每向前抵入时总会连带着娘亲的两瓣阴唇陷入,在穴口周边形成一个圆形的肉坑,看起来他的龟头好像已经进去了,却又总会在这时向外出溜那么一截,来来回回的重复着,予娘亲的下体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在折磨着他的内心。
最终,在经过反复的尝试之后,马脸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他伸出双手握住袁梅的大腿根部,用力得十指都陷入了那肥厚瓷实的脂肉里,借此固定住袁梅的下半身,然后撅腚奋力一顶,那根杵在他胯间的大黑肉棍终于是在这一下之后破开了袁梅的肥鲍,进入到了她的阴道里。
当然,即便是这么暴力的突刺也仅仅只是让马脸塞进了一个龟头而已,他的棒身仍旧裸露在外,乌黑粗长的一大截杵在他的胯下,吊着两颗沉甸甸的大肥卵蛋,连接着他与袁梅的性器。
这一刻,屋内外的三人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仿佛他们协力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似的,马脸沉迷的享受着袁梅阴道内的湿濡触感,而袁梅在历经了那一瞬的疼痛之后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至于李青,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也松了一口气,正常来说看到自己的娘亲被别人奸淫他应该是会感到愤怒的,可偏偏这时他的内心却只有放松,还夹杂着一点亢奋,或许是因为他已经不想再看到娘亲承受这般折磨了吧。
一场热火朝天的盘肠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你轻点,等会一定要轻点,你的家伙太大了,用力插我会疼死的。”还没等马脸开始抽插,袁梅就提前伸手撑住了他的小腹,并且脸上还露出了一副哀求的神情。
与李青想的不一样,她其实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壮硕的阳具插入,因此内心难免恐惧,不由得瞪大了好看的双眸,提心吊胆的盯着自己与马脸的性器结合处,生怕他突然大力挺胯抽送起来。
“我会慢慢来的,可能一开始会有点疼,但是之后夫人你就会爽得不要不要的。”
出乎袁梅意料的是,看似猴急的马脸却并没有急于深度进入,而是不紧不慢地,一点点地抽送起了自己的肉棒来。
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怕自己过于巨硕的阴茎一不小心摧毁了袁梅的熟穴似的,每次抽送只会进入一个手指头那么长的距离,退出时亦是轻轻地拉出,并不时地抬胯令自己外扩上翘的龟冠倒挂一下袁梅的G点,且双手还在她肥白柔软的大腿肚儿上不停地抚摸着,以极为高超的手法和抽送技巧令她暂时无视了下体的胀痛感。
“嗯哼~就这样…这样就好,不要插太深了…居然这么舒服,你这狗奴才还真会伺候女人…哦哦哦……”
在确认了马脸没有暴力抽插的意图之后,袁梅放松了许多,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双腿舒展的张开着,马脸连续几十下的抽送令她感受到的只有酥酥麻麻的酸爽快感,因而她放松地搂着自己胸前那对浑圆肥硕的爆筋豪乳,纤纤玉指在其上轻轻地揉捏着,开始惬意的享受起了马脸的“伺候”来。
在这个过程中,马脸的龟冠每一次从她的G点上刮过都会在她的阴道内造成一次如电流穿过般的冲击,这冲击并不强烈,但却回韵无穷,令袁梅爽得不禁咬住了丰厚火辣的下嘴唇,脸上媚意荡漾。
同样的,马脸亦在细细品味袁梅阴道内的极致吸力,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那温热湿濡的熟穴是否因自己的抽送而渗出了更多的爱液,而借着这些爱液的润滑,他开始大胆地向着袁梅的阴道深处挺进了。
这一举动自然是瞒不过袁梅的感知的,于是她惊慌道:“哦~~你怎么又往里边插了,不行!太深了!”
“嘿嘿,这么插不过瘾嘛,奴才想试试插得更深一点…放心吧,夫人,您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下体容纳度是很大的,再说了,您不想试试自己能被这么大的鸡巴插入多深的程度么?”马脸嬉皮笑脸道。
他这么一说倒是令袁梅不禁认真思考了起来,试问一下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向着自己的阴道深处挺进呢?毕竟这样的体验并不常有,谁也不知道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会很舒服也说不定?
所以,仅仅是经过了片刻的思考,袁梅便将脸撇过一旁,不再去看马脸,算是默许了这种行为。
而马脸则是更加使劲地抽送起了胯部来,他的巨屌在袁梅的阴道里一寸一寸地挺进着,每插入一截都十分的艰难,显得那根黝黑粗长的大黑肉棍就像是折磨人的刑具似的,与其说是被马脸插进了袁梅的阴道里,倒不如说是他硬挤进去的,因为他的包皮都被袁梅的阴道挤得向外滑出来了。
渐渐地,袁梅的穴口便被马脸的阴茎撑成了一个手腕粗的圆形洞口,且随着马脸每一次将肉棒拔出,那紧紧吸附在他棒身上的粉红肉膜便会朝外脱出一截,当中隐隐可见那晶莹透亮的爱液正随着两人性器的分合而拉长成粘稠的丝状。
也就是在这时,李青发现马脸的巨屌已经有一半的长度进入到了娘亲的阴道里,且眼看着还能进入更多的部分,过于震撼的画面令他不禁想到:“插进去这么多,娘亲是怎么受得了的啊?这么大的鸡巴真的不会把她操疼吗?
此刻,他的内心只有担忧,但袁梅的感受却并非如此。
“哦~~我的天!我的下面涨得好厉害,你的鸡巴太粗了,受不了了!”袁梅双唇大张着,使劲地喘着气,仿佛那根粗长壮硕的大驴屌并非是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而是堵在了她的气管里似的,下体过于逼仄的感觉甚至影响到了她的呼吸,令她国色天香的艳媚面容上急速浮染红晕,说话声有种气若游丝的感觉。
而一听到她这么说,门外的李青便不禁握紧了拳头,此刻护母心切的他甚至打算不顾之后那令人尴尬的场景,当下就直直冲入屋内,将娘亲从这丑仆的胯下解救出来。
“好厉害!居然真的进来了,我的天!”
然而,他没意料到的是,娘亲在经过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竟然惊喜的笑出了声来。
这下,他的内心便彻底凉到了极点,不再对娘亲抱有任何希望了。
“怎么?夫人,要不要我把鸡巴拔出来一点?”马脸故作关心道,实则袁梅阴道深处的紧致吸力已经让他爽得大腿都止不住的颤抖了。
“不…不必,你继续……”
袁梅似乎从下体的胀痛感中体会到了一些此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尽管这时她的急喘仍未停止,胸前两坨焖肥爆硕的大肥奶子正随着她胸腔的鼓动而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荡漾一层层肥厚的肉浪。
而随着她的首肯,马脸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深度肏弄起了她的肥穴来,速度并不快,但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像是老农锄地一般扎实。
并且,好像是嫌这个姿势不好发力似的,马脸还一把将袁梅那双圆润肥美的大白肉腿抱起,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样一来,两人的体位就变成了老汉推车的姿势,那双健壮雪白的大长腿被马脸架得高高的,粉糯肥美的肉足朝着天,坚实肉感的小腿夹着他的脑袋,粗壮敦实如水桶一般的大腿与他的肚皮紧紧相贴着,一对比便显得那筋肉发达的大白腿肚儿比他的腰肢都要粗上了一些,长度更是超过了他的整个上半身,眼瞅着这画面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把母亲的双腿抱起来了似的,只不过他们的大腿之间还夹着一根来来回回进出个不停的大黑肉棍,看着十分的碍眼。
一时间,房间里哼哧哼哧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其中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与啪叽啪叽响个不停的淫靡水声。
渐渐地,袁梅感到下体不再胀痛了,取而代之的是马脸的龟头穿过她的阴道时,那宽肥硕大的龟冠将内部肉褶猛烈掀起而产生的舒爽快感,那快感无与伦比,犹如浪潮一般接连冲击在她的花心上,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于是,她逐渐放开了自己,口中的微弱呻吟声也转变为了放声的浪叫。
“哦哦哦!天啊!爽…好爽,轻一点啊!哦!你个憨货,操得太用力了,操死我了!哦啊啊啊啊啊!”袁梅使劲地抓着自己的大肥奶子,用力得那肥腴白皙的乳肉都从指缝间大坨大坨的溢出了也顾不上疼痛,只知道纵情的呻吟,用一切可能的方式释放自己体内的快感。
“我早就说过了,你个大屁股荡妇,一看就耐操,爽不爽?我的鸡巴大不大?”马脸兴奋地叫骂着,同时将双手按到了袁梅胸前那对高高隆起的肥硕乳山上,手掌裹着她白嫩的手背,似揉面团一般纵情的揉搓起了她的双乳来。
而袁梅亦是一边配合着他揉搓自己的大肥奶子,一边呻吟浪叫道:“大!好大!又粗…又长…又硬,大得不得了!你这玩意儿还真是条驴货啊…哦…我活了四十多年,还是…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爽死我了…噢啊啊啊…没想到你人长得磕碜瘦小,本钱居然这么雄厚…真是个畜生啊!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的大驴屌…哦…天啊!轻点操……”
“嘿嘿,那夫人您倒是说说,是大鸡巴好还是小鸡巴好?”马脸坏笑道。
“当然…当然是大鸡巴好了,你的大驴屌都操到我心里去了…好奴才,我的大鸡巴奴才…哦…你的鸡巴天下第一大!!!”袁梅已经被下体的猛烈高潮爽得口不择言了。
“那和你死去的丈夫比起来,我俩谁的鸡巴更大?”马脸继续诱导道。
“开什么玩笑…我的死鬼老公比我大了二十岁,又阳痿,又早泄,鸡巴短小得跟条蚯蚓一样,怎么跟你比?你的鸡巴比他大了一百倍,一千倍…爽死我了,男子汉就该有一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你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袁梅与丈夫李福并无感情,甚至是迫于高宗赐婚的压力才嫁予了他,所以她当着仆人的面羞辱起丈夫来时,自然也是不留半分情面的。
“原来如此,夫人您的丈夫竟然是个小鸡巴男人,那么继承了他血脉的赵王也一定是个小鸡巴吧哈哈哈哈!”马脸得意忘形,趁机羞辱起了这府中唯一的男主人来。殊不知,此刻他口中的赵王就站在门外,正恨恨地瞪着他看。
而一听到他这么说,袁梅便不乐意了,急着为儿子辩驳道:“去…去你的…谁说我孩儿的鸡巴小了,他的鸡巴大得很…管好你的嘴,不然…哦…不然老娘咬断你的鸡巴…看你还得意……”
她这娇嗔的语气听来很是别扭,不像是在为儿子辩驳,倒更像是在嬉骂自己的情人。
并且,从她这一句话中,马脸似乎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秘密,于是他循循善诱道:“夫人是怎么知道赵王的鸡巴不小的?莫非,您和自己的孩儿有……”
“住口!”没等马脸说完,袁梅便急着打断了他。
这下他心中的答案反而更加清晰了,尽管袁梅没有明说,但他却已经从袁梅的态度中知晓了赵王母子乱伦的秘密。而同一时刻,自知秘密已经暴露的李青则是无奈的掩面长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马脸突然换上了一副恶狠狠的面孔,对袁梅逼问道:“你个下贱的骚妇,说!你是不是和自己的儿子有过一腿?”
“别问我这个问题。”
见袁梅不肯答,马脸便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了下体的肉棒来,同时他抬起蒲扇般的大手,一边用力抽打袁梅胸前那对举世无双的爆硕肥奶,一边对她追问道:“承认吧夫人!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儿子的鸡巴大?不说我就操死你!”
他的抽插极为猛烈,下体像是打桩一般用力地耸动着,直把那根粗长壮硕的大驴屌甩成了一道黑色的残影,每次抽出时总会从袁梅的阴道里带出一蓬晶莹的水花,哗啦啦地将两人的大腿根部都淋湿了。
在这番疾风暴雨的抽插之下,袁梅终于承受不住了,只见她胡乱地摇着头,口中哀呼似的呐喊道:“好好好…我说…我说就是了…是你的鸡巴大,你比他大多了!行行好,饶了我吧!插慢一点…哦啊啊啊…好人,我只爱你的大鸡巴还不行吗?!!!” 她这话倒是没说错,李青作为一个身强体健的青年男子,阴茎自然是不小的,但他再怎么不小,也不过是十八、十九厘米的尺寸,还属于正常人的范畴,所以和马脸那根雄伟无比的极品巨屌比起来,自然是小巫见大巫了。
“夫人的身体还是诚实,既然如此,那奴才就再好好伺候夫人一番吧!”马脸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这才逐渐放缓了抽插的节奏。
而后,只见他松开紧紧握住袁梅乳房的双手,转而一把抱住了她高高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健壮大肉腿,一边在其上温柔地抚摸着,用掌心感受那肥糯温软的腿肉,一边不紧不慢地抽送起了肉棒来。
此刻,他的阴茎已经向着袁梅的阴道里又插入了一截,虽然眼瞅着是把那粉嫩娇软的穴口给撑得更大了一些,但两人的相性却出乎意料的好,那根粗如手腕的壮硕巨屌严丝合缝的塞在袁梅的阴道里,不但没把她挤疼,反而还进出的十分顺畅,且与她的外阴反反复复的摩擦着,竟是将那渗出穴口的晶莹爱液给研磨成了粘稠的白浆。
那些白浆经由马脸的抽送均匀的流淌到了两人性器上,白花花的一层糊满了马脸的棒身与袁梅的两瓣阴唇,且随着他的抽送还在持续向外挤出,看着就像是被磨盘碾出的豆浆似的,只不过这“磨盘”是人肉做的磨盘,不仅会向外流出浓郁的白汁,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肉响水声,显得十分的淫靡。
这样温柔而恒定的活塞运动无疑是爽快至极的,袁梅不禁闭上了美眸,双臂舒展着,惬意十足的享受起了下体的快感来,舒服得十只涂着玫红油彩的葱白脚趾都止不住地张开了。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一改之前对马脸的厌恶态度,主动与他调起了情来。
只见袁梅将自己架在马脸肩膀上的健壮肉腿收回,转而用脚掌夹住了他长长的丑脸,随后那双光洁白皙的大脚丫子便这样在马脸的面颊上搓弄着,直把他本就丑陋的五官给挤弄得眼歪嘴斜之后,袁梅这才痴痴的笑出了声来,并对他说道:“瞧瞧你,生得是如此的丑陋,偏偏床上功夫和那玩意儿却是厉害得出奇,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床上如意郎君。”
“嘿嘿,夫人不讨厌…不讨厌奴才就好,奴才能…伺候夫人这样的大美人乃是三生有幸,今夜定会…定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夫人好好快活一番的。”马脸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尽管被那双粉糯肥软的脚掌给挤弄得话都说不清楚,但他的脸上还是硬挤出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这下袁梅便笑得更欢了,她不禁嬉骂道:“你个憨货,平常干活马马虎虎的,这方面倒是细心得很…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年纪和我儿子一般大,却这么会伺候女人。”
“这个夫人就不必多问了,您只管享受就好…夫人,奴才想插得更深一点。”马脸趁热打铁,打算向着袁梅的阴道内更进一步。
此话一出,袁梅不禁看向了自己与马脸的性器结合处,只见那两条粗壮敦实的大白腿根之间,此刻那根从马脸肚皮下方伸出的乌黑肉肠已经有接近三分之二的长度塞进了袁梅的熟穴里,虽然还未触及她的子宫口,但那裸露在外边的一大截黑棒子却是已经让她猜到了马脸的意图。
他这是打算插到自己的子宫口吗?
这个念头一出,袁梅便不禁胆寒道:“不可以,快停下……”
然而,没等她来得及阻止,马脸便大力一挺腰肢,将自己的龟头重重的撞到了她的子宫小嘴上。
“呃!啊啊啊!顶到了,大鸡巴撞到子宫上了,天啊!我下面好涨哦啊啊啊!”
这一下把袁梅的瞳仁都撞散了,她好似抽风了一样,嘴里发出颤颤巍巍的媚叫声的同时,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呈M字形,且一下接一下地打着摆子,用力得粗壮肉感的大腿根部上都泵起了夸张的筋肉线条,圆润敦实的大腿肚子亦跟着掀起了令人眼花的肥白肉浪。
而马脸则是趁着她被自己操得浑身痉挛的这一刻将身子俯下,趴在她的胸前尽情地享用起了那对浑圆肥硕的大白奶子来。
他并未乘胜追击,只是将自己的大龟头顶在袁梅的子宫小嘴上一圈接一圈地碾磨着,既是为了让她喘息片刻,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腾出空来好好琢磨一下该如何品尝她的爆硕豪乳。
袁梅的乳房实在是太大了,那两颗鼓胀到青筋暴起的大白肉球看着比马脸的脑袋都要大出了两倍,显得他俯身趴在袁梅身上的样子就像是个讨奶吃的小孩子似的,脑袋还刚好夹在袁梅的乳沟当中,所以他不得不先用双臂将那对焖肥爆硕的豪乳圈紧,并置于自己的胸前,这样才方便吮吸。
可即便是这样,那两颗大得夸张的乳球也还是给了他一种无从下嘴的感觉,索性他先从那两粒直直竖起的肥硕乳头吸起,用力得双颊都凹陷了,嘴里发出了吱吱的吮吸声,直把那两颗本就硕大的粉嫩乳头都吸得拉长了才吐出,然后才沿着其下的肥厚乳轮,一圈接一圈地将那碗大的形状吮遍,当中还不忘用牙齿刮蹭一下那些颗颗凸起的乳节疙瘩,刺激得乳轮的颜色都变得更深了一些。
最后才是那夸张隆起的焖肥乳钵,这是个巨大的工程,只见他将面部埋在那上边来来回回地转动着,每转动一寸便会有一大坨肥糯软白的乳肉被他吸入口中,然后又吐出再吸入,直至整个圆丘状的乳钵都被他吮遍,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漏过,他这才将目标转移向了另一个乳钵。
最终,袁梅的双乳都被他吮遍了,那肥糯软白的肌肤上已是布满了腥臭的唾液与淫靡的牙印,他还嫌不过瘾,又将那对举世无双的爆筋肥奶紧紧地夹在了一起,然后张大嘴巴同时将袁梅的两颗乳头连同部分乳晕都含进了口中,像只疯狗一样猛烈地吮吸了起来。
而眼看那对将自己哺育长大的肥美乳房就这样被一个貌丑的仆人糟蹋,李青无疑是痛心的,可若是娘亲乐意,他又有什么理由阻止呢?说不定自己贸然的闯入还会打搅了他们主仆之间的情趣呢!
所以,李青只能是既嫉妒又无奈的看着马脸吮吸娘亲的乳房,同时又特别别扭的揉搓着自己的裤裆。
他十分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虽然不耻于此,但他的的确确从窥探娘亲与仆人交合的过程中收获了些许奇特的快感,并且这还让他不禁回想起了一些曾经听过的传闻。
传闻说,在那些阅尽了世间乐趣的王公贵族当中,曾有一些人为了追寻刺激,会为自己的妻妾或是母姐雇来面首,然后自己就俯在床榻旁,一边看着那个面首与自己的女人交合,一边抚慰自己的肉棒,据说其中快感难以言喻。
如今,他算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可这快感越是真切,他的内心便越是恐慌。
莫非,自己也有那种奇特的癖好?
想到这里,李青已不敢再想了。
而同一时刻,袁梅已经从刚刚那阵猛烈无比的撞击中缓过劲来了。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双乳之间夹着一张长长的大丑脸,突然映入眼帘的恶心画面令她不禁惊呼道:“呼!你吓我一跳,抱那么紧干什么?热死了!”
“嘿嘿,夫人胸前一对这么肥的奶子,奴才只想凑近点尝尝……”马脸对袁梅的奶子爱不释手,嫌玩得不过瘾,还用手掌搂住那两颗熟焖肥白的爆筋肉球夹紧自己的脑袋,然后一左一右地画圈磨蹭起了自己的脸颊来。
偏偏这时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猥琐可憎,看得袁梅是一阵皱眉。
“怎么样,夫人?舒服吧?被龟头顶到子宫口的感觉如何?”马脸又开始用龟头碾磨袁梅的子宫小嘴了。
“舒服什么?你别闹了,要做就快点做…别…别再顶了…哦,天啊…你的龟头顶得我的子宫好麻……”袁梅这时才反应过来马脸的龟头还顶在自己的子宫口上,子宫内壁受迫挤压的感觉令她不由得娇嗔出声。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马脸只不过是用龟头压着她的子宫口碾了几圈而已,她成熟媚艳的面容上就已经浮满了朵朵红晕。
“是不是我把夫人顶疼了?”马脸使起了坏,故意将龟头顶在袁梅的子宫口上一动不动。
这下可算是把袁梅折腾坏了,她原本只觉得子宫被挤压得难受,现在却感到子宫内壁上边好似有千只火蚁在攀爬似的,酥麻酸胀的感觉并非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而是密密麻麻的,以极高的频率刺激着她的下体,想来倒还不如让马脸继续抽送肉棒呢,哪怕是被他顶得疼了些也无所谓。
于是,她哀求道:“别顶了…好人,你快动一动呀~~舒服嘛~~~”
“怎么动?”
“像刚才那样动…哦…狠狠地抽…啊…狠狠地插…用你那根该死的大驴屌操烂我的子宫…哦啊啊啊啊……”袁梅放荡的呻吟着,此刻的她面若桃李、眉目含情,脸上的胭脂早已被汗水晕开了,满头青丝亦凌乱不堪,看着是那么的妖娆。
“那奴才就不客气了。”
面对如此媚态的肉弹熟妇,马脸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呢?他当即就撑起了上半身,同时撅起屁股,腰肢一弓一伸,开始大力地抽送起了那根深埋在袁梅阴道里的肉棒来。
这一次,他的抽送幅度极为夸张,像是要把袁梅的肚子顶穿似的,每一次都把屁股撅起到腰肢反曲的程度,然后再重重地落下,以极长的冲刺距离将自己的龟头撞到袁梅的子宫小嘴上,直把她顶得整个人一抖一抖的,胸前两颗焖肥豪迈的大肥奶子亦跟着甩起,抽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好大…鸡巴好大…好爽…哦…哥哥…好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你再用力一点嘛…舒服的嘛!哦啊啊啊!”尽管被马脸的巨屌顶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维持,但袁梅还是从那一下接一下的沉重撞击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快感是她人生四十多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来自子宫深处的震颤,足矣令她欲仙欲死,放弃为人母的矜持。
“不许叫哥哥…夫人你该叫老公才是……”而马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累得面红耳赤,一边抽送肉棒,一边还要和袁梅雌肥厚重的下半身相抗,脸上的汗珠都因此而甩到了袁梅的大白奶子上。
“哦…好…老公…我的大鸡巴老公,以后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亲老公…哦!好大,操死我…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呀?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袁梅被马脸操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具焖厚熟肥的肉山女体就像是暴风中飘摇的小船似的,随着马脸的一次次抽送而掀起了肥白凝软的肉浪,令袁梅不得不用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得指节都发白了。
“妈的,骚老婆,你的馒头逼操起来可真爽啊,子宫口还软软的…赵王父子俩的鸡巴是不是从来没有顶到过你的子宫口?”马脸一兴奋,那张通红发涨的大长脸便显得更长了一些,再加上他的鼻孔也跟着张大喷出热气,便显得他此刻的模样像是一匹压在母马身上配种的公马似的。
“当然…他们父子俩从来没有顶到过我的子宫口…他们的鸡巴没有你长,也没有你粗…只有你这根大驴屌才配操到我的子宫口…啊!天啊!又顶到了~~~”
听着娘亲的淫语,李青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从未真正满足过她,从未像马脸那样将她操得死去活来过。这一切或许是因为她的需求远超常人,又或许是因为她已寂寞太久,也可能是因为马脸的特大号阴茎给了她新鲜的体验。但不论如何,从这一刻起李青不再在心里为娘亲寻找借口了,因为她脸上的媚态是自己与她交合那么多次以来从未见过的,若非欢愉至极,又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呢?
李青对自己的阳具已不再感到骄傲了,反之他甚至在心里自暴自弃的想着:“娘亲体格非凡,寻常的肉棒难以满足也可以理解,或许这么大的鸡巴才是她真正需要的吧!”
身为王公贵族,他第一次产生自卑的心态竟然是因为一个下贱的仆人!
屋中,此刻两人的盘肠大战仍在继续,距离他俩开始到现在已有半个时辰了,马脸非但没有表露出力竭的感觉,反而还越操越起劲,直把床榻压得嘎吱作响,下体淫液飞溅不说,每次抽送的巨大力道还使得袁梅的双乳摇个不停,白花花的晃成了一道残影,好似那两颗浑圆肥硕的大白肉球下一刻就要甩飞了出去似的。
而看着那根黝黑的大肥肉棍在娘亲的熟穴里进进出出宛若游龙一般的画面,李青则不禁在心里为马脸怪物般的性能力感到震撼。
“夫人,咱们来亲嘴吧!一边操子宫,一边亲嘴,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马脸油腻的舔了舔嘴唇,然后便撅起嘴巴向袁梅伸去。对于身下这位容姿俱佳的丰韵熟妇,他总是想要索取更多,不论是她的肉体,还是心灵。
“你别过来…别亲我…丑死了…哦…把你的大驴脸挪开…快点…别…臭啊……”袁梅十分抗拒地推着马脸的脑袋,却不曾想他突然强硬地张大嘴巴包住了自己的嘴唇,紧接着那腥臭的舌头强行伸入,浓郁气息灌满鼻腔,于是她准备脱口的话语便在一声无力的呻吟之后堵在了喉咙里。
同时,马脸还将自己龟头也压到了她的子宫小嘴上,像是要同时占有她的两张嘴似的,一边疯狂啃咬她丰厚饱满的朱唇,一边使劲画圈碾磨她的子宫小嘴,真就他如刚刚所说的那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唇与唇对接,龟头吻着子宫,开始了极为肉麻缠绵的交合。
而这样的交合自然是不会轻易松开的,又过了一会儿,李青看到了此生最为无力的一刻。
他看到了什么呢?他看到娘亲似着了魔一般,不但没有继续抗拒马脸,反而还用那肥腴健美的玉臂圈住了马脸的脖子,同时下身一双粗肥健壮的大白肉腿亦环住了他的腰肢,双足还在他耸动个不停地臀部上搭了扣,一下子将他整个人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全身心地接纳了他的强吻。
随后,两人便像是那旋转的阴阳双鱼一般,身子贴着身子,脑袋贴着脑袋,四瓣嘴唇紧紧地黏在一起,两只舌头交缠转动,画着圈儿吮吸啃咬了起来。一时间,那黏糊的唇舌搅拌声便渐渐压过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传至屋外,在李青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扎了一刀。
李青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了,但下体传来的刺激感却告诉他并非如此。他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终于是在龟头感到一阵酥麻之后,盯着娘亲与马脸亲吻的画面射了满满一裤裆。
他已经尽力坚持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持久力不输于马脸,可此刻床榻上那亲密交缠的两人却离结束还早得很呢。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有点狂野却又不算用力地啃咬着对方的嘴唇,躯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距离近到那肥白焖厚的巨硕乳瓜都被他俩的胸膛压扁了。
从李青的视角看去,他只见床榻上有两盘油光锃亮的屁股紧紧地叠在一起,上边的那盘干枯瘦小,肤色乌黑如碳,且腚沟里长满了外溢而出的浓郁肛毛,看着甚是恶心的同时,臀肌却又异常的发达挺翘,一看就知道爆发力十足;而下边的大白屁股则比上边的大了三倍有余,且形状圆润、脂肉匀称,像是个底座一般稳稳地托着上边的黑屁股,两盘屁股一大一小的对比极具反差感。
眼下,那盘黑屁股的主人还在反反复复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肢,因而那盘黑屁股也在随着他的节奏从下边的大白屁股上抬起,每每这时便会有一条湿漉漉的大黑肉肠连着丝丝缕缕的汁液从两盘屁股的结合处间露出,然后又随着黑屁股的重重落下而消失,挤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爱液顺着那盘大白屁股的腚沟流淌。
一时间,那性器交合的画面便与汁液粘连的声响奏出了一曲淫戏,极度荒淫的场景叫李青仅是多看了一眼,下体就又忍不住来了感觉。
“好大…老公…你的鸡巴好大…继续操我…用力…操子宫真的好爽啊…以前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操过…真是谢谢你…哦…我的大鸡巴英雄…大鸡巴亲丈夫…”两人的嘴唇刚一分离,袁梅就迫不及待地释放自我,一句句淫词艳语从她性感的红唇里传出,靡靡扉扉好似唱曲儿似的。
“快,把嘴巴张大点!”马脸紧紧地压着她丰厚肥熟的身子,同时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看样子是又要搞些什么奇怪的行为。
这时的袁梅自然是顺从的,她以为马脸又要与自己接吻,于是便张大了双唇,谁成想那仆人竟是蓄了一口唾沫,然后满满地吐进了她的嘴巴里。
“吞下去!”马脸恶狠狠地命令道。
眼见这一幕,李青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他认为这个仆人不仅是奸淫了自己的娘亲,还像吐痰似的朝着她的嘴里吐了一泡口水,简直是在打自己这个亲王的脸,所以此刻他只希望娘亲不要因为一时的肉欲而迷失了自我,真的按照马脸的要求去做了。
可惜事与愿违,此刻他的娘亲简直就像是马脸的提线木偶似的,不仅吞下了他的口水,还张大嘴巴来让他验证。
“很好,伸出舌头来!”马脸得意道。
紧接着,一条娇嫩的红舌便自那淫靡的肉壶里伸出,悬在两人的面部之间弯弯绕绕的,像条妖娆的长蛇一样勾引着马脸。
马脸见状心喜,当即就张嘴将那条红舌吞入了口中,然后含着其细细地吮吸了起来。黏黏糊糊的唾液搅拌声再度响起,伴随着愈发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这场热火朝天的盘肠大战终于是迎来了最后的高潮。
“好厉害…这样操逼好爽…哦…你这狗奴才…真贪心啊…一边操我的子宫,一边还要吃我的舌头…啊…好爽!又来了…鸡巴好大哦啊啊啊啊啊!”袁梅的舌头被马脸含着,呻吟声模模糊糊的,可偏偏就是这么模糊的声音,听来却给人一种暧昧到不行的感觉,好似房间里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似的。
马脸听着她的呻吟声,内心兴奋到了极点,连带着下半身的抽送也越发有力了起来。这时的他看上去才终于是有些疲惫了,像是急着射精似的,他的黑屁股压在袁梅高高抬起的磨盘爆尻上连续耸动,将那根粗肥壮硕的大黑肉棍一次次拔出又插入的同时,连带着两颗鹅蛋大的卵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的声响之密集,犹如打鼓击瓮一般,眼瞅着是快要憋不住了。
李青在心里长舒一口气,他心想着这狗奴压在娘亲身上起起伏伏了那么久,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再怎么持久也该憋不住了吧?可别再折腾娘亲了,再好的地也经不住这么犁呀!
可这仆人偏偏就是不如他所愿,不仅没有给娘亲一个解脱,反而还越操越起劲,于是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大长驴屌在娘亲的熟穴里反复抽送,直至他俩性器结合处间溢出的爱液都被磨成浆了,那焖厚肥白的爆硕臀盘都被撞红了,沉闷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也不知响起了多少次,才终于是听到马脸发出了一声痛快至极的畅吟。
“啊啊啊!骚逼老婆我要射了,给我乖乖受精怀孕吧!!!!”
“喔啊啊啊!射进来!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我!哦!大鸡巴老公好棒!好爱你的大驴屌哦啊啊啊啊~~~”
看到床榻上的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口中接连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李青意识到那个下贱的仆人已经将自己肮脏的精子射进了娘亲的阴道里。而他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裤裆,也意识到自己该离开这里了。
屋外的雨已经停了,潮湿的水汽令夜晚的温度骤降,如今这间记载了他与娘亲欢愉时光的屋子已不再欢迎他了。
第二章 面圣
万象神宫,又称明堂,这座紫薇城中最大的宫殿于垂拱四年(688年)与“天堂”一同建成,其占地一万二千平方米,高达二百九十四尺,共计三层,底层方形象征四季;中层十二边形,象征十二时辰,上为圆盖,九龙檐头捧之;上层二十四边形,象征二十四节气;顶层置金凤,金凤高一丈,又以琉璃瓦片铺盖屋顶,映得金光粼粼、雄伟壮丽,衬得铁凤入云、金龙雾隐;内有百年巨木十围,上下通贯,意在撑天拄地。
从紫薇城的正门应天门进入,脚下由大理石铺制而成的平整路面一直延伸到了明堂的前方,抬首望去,唯见这明堂高耸入云,周边宫殿无一可与其比邻攀高,彰显气派万象,也难怪建成之时前来瞻仰的各国使者们会惊呼奇观了。
这里是紫薇城的大朝正殿,起初本是用于祭祀的重要礼制建筑,后来随着女皇登基,迁都洛阳,这里也被她用作了布政的宫殿。
李青清楚的记得,自己上一次来到这里时还是五年前,当时殿内还供奉着李唐的列位先祖,后来因为一场火灾,明堂严重焚毁,又在女皇的授意下于万岁二年(696年)重建。如今这座宫殿虽然装饰得更加华贵了,但却已经不再是李唐宗室的祖祠,而是被女皇当作勤政殿的同时,供奉武氏先祖,因而殿内已再无一丝李唐宗室的痕迹了。
李青看着这陌生的大殿,目光扫过四周,瞄到武氏先祖的画像之时,他的内心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悲愤。
李唐王朝的宫殿,什么时候轮到外人的先祖入住了?
可惜,他悲愤归悲愤,但再怎么样,他目前能做的也就只有隐忍而已了。
眼下正是早朝之时,身着各色官袍的文武们皆跪坐静候,殿内气氛肃穆庄重,除了几位极品大员的声音之外,便只有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女声不时从那围上纱帘的龙椅里传出了。
朝中已有三年未曾见过女皇的圣颜了,据说在万岁三年(697年)的春天,她感染了风寒。这种病症并不稀奇,上了年纪的老人大多都会不时患上,但在当时宫中的御医却没有一人能够治好女皇的病症。女皇就此卧床不起,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眼看就快要撑不住了。就在这时,一个名叫袁天罡的道士进献了一种不知名的丹药。吃了这种丹药之后,女皇的身体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而袁天罡也因此被女皇授予了国师之位,一举成为了御前的大红人。
这本是件好事,但不知为何,从那年开始,女皇就再也没有在朝中露过相了。不仅平日里深居寝宫不出,祭祀大典不参与,就连每天早晨的朝会也要在自己的龙椅周围布上一圈纱帘,好似感染了风麻,生怕传染给他人似的。
所以别说是长驻边疆的李青了,就连这些日日伴君左右的京官们也不知女皇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听她说话声中气十足,还是能判断出她的身体确确实实是被那名道士给医好了。
此刻,六部尚书正在轮番上前汇报奏章,李青在都护府的四年里不求功名,对朝政自然也是不感兴趣的。比起这些大臣无聊的说辞,他更在乎的是昨晚的事情。
对于娘亲青睐一个丑陋家仆的行为,他自然是不解的。但更让他疑惑的是,昨天夜里自己身体产生的异相。
昨夜,就在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脑海里想着娘亲与马脸交合的画面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之际,他突然感到丹田处一阵剧痛袭来,紧接着体内真气流转循环,竟是内功不经自己的触动就自行运转了。
与平日不同的是,当时内功运转的速度远超以往,且完全不受他控制,就像是有人强行将自己的内力传入他的体内似的,他因此而动弹不得,被迫进行了一次完完整整的真气循环。
而在此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内力不仅大涨了一截,还突破了之前一直卡住自己的瓶颈,进入到了新的境界。这种情况实在太特殊了,他从未经历过,所以一直到现在他都还在不停地思考是何原因。
排除自身身体异常的因素,那就只有外部干扰了。而昨天夜里他所经历的外部干扰,想来也就只有目睹娘亲与仆人交合的那段时间了。当时他确实感到兴奋异常,且不单单是兴奋,还隐隐有种压抑不住体内真气磅礴的感觉。这种感觉与之后内功自行运转的感觉极为相似,都有一种身不由己的受迫感,莫非造成这种异相的原因是因为他目睹了娘亲与仆人交合的画面?
李青越想越疑惑,好似陷入了一个没有出口的怪圈似的,脸上也露出了一副魔怔般的神情。
他沉浸自己的思绪里,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到女皇传唤了自己。
“赵王可在?”
“回圣人,小王在。”从回忆中惊醒,李青慌忙地理了理自己的袍袖,接着便快步上前,冲着龙椅的方向行礼道。
“嗯?叫你那么多声才应,朕还以为你没来参加朝会呢?”女皇的声音懒散中又夹杂着一丝不满,但却听不出愤怒的感觉,好像根本不在乎李青有没有来参加朝会似的。
原来自己刚刚走神了吗?李青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大臣们都是以一副诧异的神情注视着自己。
“回禀圣人,小王刚刚在听工部尚书汇报幽州旱灾的事情,听得入神了,不禁思考起了对策…额…小王以为治理旱灾应当……”
“好了,别说了…你什么都不懂,净会瞎扯……”女皇不耐烦道。
“那小王向圣人汇报一下安西四镇……”
“也不必了,朕看过大都护的传信奏章,里面说你这几年来无功也无过。”
“这……”连番被女皇打断话音,李青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妙的感觉。而见他不受女皇待见,以武三思为首的一众“武家”臣子也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窃笑声。
“既然无功也无过,那便算你圆满度过任期了,之后便留在洛阳,好好辅佐太子吧!”
与太宗皇帝相反,女皇治国对内狠戾,对外反倒是“大方”得很。武周朝期间,安西大都护府区域连年遭受吐蕃与后突厥诸部的侵略,领土面积较高宗全盛时期减少了接近一半,仅就高昌这一贸易要地就曾多次易手他人,沙场上的失利致使都护府对西域诸国的掌控力大大降低,不少属国暗地里都有了脱离的打算。而面对这种情况,女皇不仅没有加强军事建设,对外释放帝国称霸的决心,反而还滥杀军中名将,执于排除异己,对驻地将领的要求也因此而降低到了只要能抵抗入侵便可加官进爵的程度,所以李青无功也无过的政绩在她看来反倒还算得上是过得去了。
反之,若是在太宗与高宗皇帝时期,像李青这样的皇室“饭桶”,怕不是就再也没有机会参拜早朝了。
“是啊!赵王不必自责,像你这样的,在一众皇子当中已经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了!皇室中能出个你这样的饭桶…额不是…俊杰!俊杰!实乃李唐之幸啊哈哈哈!”作为追随女皇“鸠占鹊巢”的主力大员,太子未来的头号竞争者,梁王武三思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打击政敌的机会的。他的嘲讽引来了一众武氏臣子的附和,就连一些原本忠于李唐但又有些摇摆不定的臣子也不禁冷眼撇向了李青。
李青憋红了脸,虽然不引起政敌的过份重视本就是他自父亲逝世之后暗暗给自己定下的基调,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差点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不敢当不敢当,都是皇亲国戚,小王在梁王面前可不敢称什么俊杰,小王只求恪守本分就好,倒是梁王您锐意进取,也要识人善用啊,可不要被部下拖了后腿,还徒劳无功一番!”想来想去,李青还是打算按下内心的怒火,用同样的方式还击武三思。
他这是暗指武三思向女皇进献二张兄弟,欲要效仿吕不韦通过面首掌控女皇,结果却遭得宠的二张兄弟转过头来打压一事。这事在朝中已经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型,害得武三思被群臣嘲笑了好几年,也一度让他失去了女皇的恩宠,若不是武家子弟比李唐宗室更加窝囊,无人可用,怕不是他早已遭到贬黜了。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阵窃笑声响起,只不过这次的笑声是以太子为首的一伙人发出的。
“你小子……”被李青戳到痛处,武三思气得胡子都发抖了。他欲要发作,却听得龙椅之上传来了一声厉喝。
“吵什么?两位亲王在朝会之上斗嘴,成何体统?”
“臣侄知错。”
“小王唐突无礼了。”
真龙动怒,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紧接着又听女皇道:“李青你年纪也有二十了,可曾考虑过婚娶册妃啊?”
李青不知女皇这话是何用意,只得犹豫道:“回圣人,小王暂时还没有成家的打算…正如刚刚梁王所说,小王无功无过,犹如白纸一张,目前打算先干出点政绩再考虑婚娶之事……”
“嗯,朕理解你,但你年纪也不小了,可以先成家再立业嘛!作为李唐的子孙,你最优先考虑的应当是为宗室开枝散叶。”女皇郑重道。
在这一点上,她倒是与普通的老人没有什么区别,对小辈的期盼总是婚娶大于成就。
“这…可是小王目前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李青从女皇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压迫感,生怕她给自己挖坑,所以只能勉强推诿道。
“这你倒是不必操心,半年前龟兹国使团来访,他们的使节提出联姻之请,朕答应了!”
“日后你的王妃便是那龟兹国的长公主——哈依克孜.依娜尔,她年芳十七,才德兼备、美艳动人,又是正统的王室后代,与你门当户对,你在安西都护府驻扎时应该也曾见过她吧?她对你印象很深呢!如何?朕私自帮你许婚,你该不会怪朕吧?”
“这…圣人能亲自为小王许婚是小王的荣幸…不过…小王已经记不得自己有没有见过这位公主了?”李青当然是见过依娜尔的,不过那次是在龟兹国招待的国宴上见到的,仅是隔着几十米的长桌远瞟了一眼,当时她的脸上还围着面纱,根本谈不上什么留不留下印象的。
而要他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为妻,他自然是做不到的,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他也还在想着推诿。但接下来他便会知道,女皇这番问调并非是咨询他的意见,而是按着他的头强迫他答应。
“没见过也没关系,反正你俩日后有大把时间相见,你就答应了吧…况且,朕五个月以前就已经派出使团前往龟兹国了,虽说从洛阳到龟兹山高路远,但再怎么样,现在他们应该也已经将聘礼送呈龟兹王室了吧?你若不答应,岂不是要朕食言?”话说到最后一句,女皇的语气已加重了许多。
她这明摆着是要李青非娶不可,李青深知自己若是不答应,此事便会由常见的皇室联姻转变为外交事件,届时龟兹国将会以李唐皇室以大欺小的理由加以抨击,继而进一步削弱安西都护府在西域的影响力不说,还有可能引起区域干戈,如此一来造成的影响便是自己无法承担的了。
“是…小王明白了!”迫于女皇的淫威,李青还是答应了。其实,他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更多还是因为他意识到如今娘亲已经不再需要自己担当情人的角色了,所以心灰意冷之下,他便觉得娶谁为妻已经不重要了。
“那好,你刚刚回到洛阳,就先休息一阵子吧,两个月后朕举办古稀寿宴,届时你参加完寿宴再去接亲…来呀,礼部侍郎邱季左何在?把你准备的彩礼名单给我们的赵王报一下吧!”
女皇话音刚落,一名身着朱色雁袍的官员便自列队里走出,手捧笏板道:“回圣人、赵王,礼部为此准备了黄金一万两、上等鹿茸一百斤、象牙二十六对、犀角六十支…司宝房打造金银首饰三百六十八件,将作监奉上彩绸两万匹、玉器一百六十件、皇家瓷器二百八十八件…工部遣甲等工匠加乙等工匠合二十人传授龟兹冶炼锻造工艺……”
听着礼部侍郎报上的名单,李青突然意识到女皇为自己娶亲准备的彩礼数目之繁多、价值之昂贵,可称得上是皇室最高规格,哪怕是太子爷娶亲也不过如此。但他不明白的是,女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看重自己的呢?
第三章 蓬莱长生之道——白玉老虎丸
桂花坊,此地位于洛阳城的东南部,含五街十九巷,占地颇广,是为城中最大的坊市之一。与别处通商赶集的坊市不同,此地虽然道路宽广,路旁商户栉次鳞比,但在白天却是清清冷冷,街道上不见人影几个不说,就连那些营商的店家们也是大多紧闭门户,看起来好像并不欢迎游人似的。
但到了晚上,这里便是一派张灯结彩、熙来攘往的繁华景象。来往此处的人中,有的是家世显赫的达官贵人,有的是赌场得意的登徒浪子,还有的是来东都互市的西域胡商,但不论参差几何,他们皆是为了寻花问柳而来。
这里是朝廷许可的烟花巷柳之地,集结了从东瀛到西域的各色艳姬,可以说是群芳竞艳、美人如云了。
而在此地众多的美人当中,又以春风亭、金玉阁与明月楼的姑娘为最。春风亭的花魁瓦莲金娜.布拉诺娃,她天生一头波浪金发,双瞳湛蓝似海,鼻梁高挑、眉眼深邃,刚一来到春风亭就凭借异域风情的妖艳长相招揽来了许多客人。据说,她来自比漠北更加遥远的罗刹国,那个国家的女人与唐人娘子一样,大多身段丰腴,双乳肥硕,而她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的双乳奇大无比,虽然不至于像西瓜一样夸张爆硕,但却是鼓鼓囊囊的挂在她的胸前,像对吊钟似的,大得下垂的形状反而令其看起来颇具分量感。且由于体质特殊的关系,她的乳腺十分发达,即便没有怀孕也会自然产乳,因此许多客人慕名前来,纵使需要提前三个月排队也要品尝一番她那香甜浓郁的母乳。久而久之,她那对会分泌乳汁的罗刹豪乳自然也就成为了春风亭招揽客人的金字招牌。
而与春风亭一枝独秀的花魁不同,金玉阁之所以受人欢迎是因为他们收拢了一批教司坊的宫廷官妓。虽说这些官妓都是些被筛选下来的二流货色,但她们歌舞奏乐的本事与相貌却绝非民间艺伎可比,若愿一掷千金,或许还能博得某位故作清高的艺伎的欢心,与其共度春宵一夜。因此,这里也成为了当地文人雅士最喜欢光顾的地方。据说,曾有数位文豪在此度过一夜之后,灵感大发,提笔留下了传世名作。
最后是明月楼,他们的掌柜交际颇广,几乎揽遍了武周周边各个国家的流浪妓女,所以不论是东瀛的大和抚子,还是西域的波斯舞姬,亦或是北地的丰腴熟妇,再者南方豆蔻少女,甚至是极为罕见的黑人妓女,这里都应有尽有,类型之丰富,可称再怎么挑剔的客人也能在这里找到自己喜欢的口味。因此,明月楼也成为了三家青楼当中最受欢迎的一家。
这三家的妓女价格昂贵,只适合出手阔绰的客人,而对于那些囊中羞涩,却又想欢愉一夜的平民百姓来说,可供选择的便只有路边拉客的野妓了。
唐人娘子作风豪放,以色伺人的风尘女子更甚其上。为了招揽客人,她们身上的穿着可以说是衣不蔽体,有的穿着薄如蝉翼的连体紧身衣,内里一丝不挂,隔着衣料便能隐隐看到她们肥硕凸起的乳首与丰厚饱满的骆驼趾;有的穿着V字形的分叉泳装,将自己浑圆鼓胀的豪乳与大肥屁股裸露在外,窄小的泳衣系带甚至连她们粉嫩的乳晕都遮不住;更有甚者,除了脚上的透明高跟鞋以外,干脆什么都不穿,直接就光着大屁股站在街边,大大岔开一双粗壮肉感的大白腿,将自己成熟饱满的大肥逼大大方方地展示给路过的游人欣赏。
于是乎,夜晚的桂花坊便成了这样一副模样。街道边彩灯高挂,店家前灯笼数盏,不吝燃油的火光照亮了坊中的每一寸角落。夜幕之下是众生百态,行人、商贩与杂耍艺人共同筑就了一幅车水马龙的浮世绘,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而其中最为引人瞩目的,便是那些体态妖娆的拉客野妓了,她们或甩着焖厚雪白的大肥奶子与巨臀在路边来回踱步,混杂在人群里,勾魂夺魄尚不自知;或在屋檐下齐齐站作一排,彼此交谈闲聊,白花花的富腴女体组成了一道淫靡的肉墙;还有的揽到了客人,直接就在墙头下野合了起来。对于那些前来东都贸易游玩的小国百姓来说,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高头大马的肥美娘子在自己的面前走来走去,毫不避讳地展露自己的私处,真可谓是眼界大开,不免在心中赞叹唐人民风之豪放大方了。
这便是武唐,由这开放宽容的风气便可窥见一斑王朝强盛的原因。耕田广大,牧业兴盛,民众则得以果腹,每月尚能啖肉,进而发育得高大肥壮、筋骨强健,连女子的体型都比周边小国的男性高大许多。温饱思淫欲,满足了生存需求的民众自然会追求淫荡放纵的欲望,继而人丁兴旺,国力增长。而强盛的国力则让朝廷有了足够的底气开展贸易,接纳不同的民族,所以才造就了如今这副万国来朝的繁华景象。
这并非女皇的功绩,而是太宗与高宗两代先帝积攒下来的底蕴,但很显然,如今这点家底也快要被她给败光了。
这天午后,处于休整中的明月楼迎来了两位奇怪的客人。他们一个身宽体胖、胡须花白,看起来富态可掬;一个面如铁漆、表情严肃,脸上留着两撇法正的八字胡,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两者的年纪皆在七十上下,虽说明月楼以前也不是没有接待过年事高的客人,但看这俩人的面相却怎么也不像是留恋风尘之人的样子。
而更奇怪的是,一向白天不营业的明月楼居然还因为这俩人的到来,而破例开了门接待。
“两位客官,里边请,你们的马车就让下人停在咱家的后院吧!”大门打开,一名气质娴雅的妇人从明月楼里走了出来。
她是这里的掌柜,人称芸娘,江淮人士,年轻时曾是秦淮河上有名的艳妓,后来年色渐衰,不再受到客人们的欢迎了,便花钱赎了身,来到了东都,在一位王公贵族的资助下开了这么一家明月楼。
如今明月楼在她的经营下名声是越来越响了,许多客人慕名前来,而她也彻底从台前转至幕后,摇身一变成了招呼客人的老鸨子。虽说她已经不再以色伺人了,但容貌却还是保留了几分年轻时的姿色,犹算半老徐娘一枚。
“好好好,那就劳烦老妈妈为我俩带路了。”见黑脸老者一言不发,那名胖老者便率先应和道。
随后,两人跟着芸娘走进了大门,一路上至四楼,在走廊末端的雅间前,芸娘将门推开,对着屋内说道:“公子,您的客人我已经为您领来了。”
“好,芸娘你先下去吧,不必安排下人伺候了,有事我再叫你……”
“惹,两位客官快快请进吧!”芸娘将两位来客请进屋内,悄声关门,离开了此处。
“哎呀,赵王你可真是…非要约在这个地方谈话,要是让人看到了,影响可不太好啊,我俩年纪大了,不比赵王你少年风流,属实是为难我俩了啊!”一进屋,那位胖老者就笑呵呵地打趣道。
原来,这屋中之人正是今日在朝堂上与武三思斗嘴的赵王李青,他在此已等候多时,是有要事要与这两位老者商议。
“小王这也是不得已,约在青楼谈话,总好过直接拜访二公府上吧,三教九流之地是最好掩人耳目的了,就算别人看到,也只会以为二公是来风流一番而已…好了,狄公,张公,请快快入座吧!”李青起身相迎,这时的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常服,手持白扇、头戴玉冠,举手投足间还真有那么几分花花公子的派头。
他口中的狄公与张公不是一般人,胖的那位乃是当朝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加授银青光禄大夫,御宠冠绝朝堂的右相狄仁杰;而留着八字胡的那位则是他的学生,同为当朝宰辅的凤阁侍郎张柬之。两者皆是位高权重的极品大员,亦是李唐旧朝的坚定支持者,如狄仁杰所说,要他俩来青楼密会还确实是有些为难了。
三人入座,狄仁杰一抹脸上的笑容,直接就开门见山道:“赵王,四年前老臣托你办的事,你……”
“多亏了狄公的安排,大都护唐休璟本就有光复李唐之意,小王稍一试探他就同意了,如今安西四镇已是李家实控的区域,从官员到将领皆被小王调换过一轮…只是小王不明白的是,既然安西、陇右与左右羽林军已皆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且有多数实权将领暗中示好,狄公您更是文臣之首,为何您不就势……”李青为狄张二人斟上茶,顺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在朝中的大多数人眼里,李青此人无足轻重,殊不知,这四年来他已经暗中掌握了部分军部的势力。
“唉,我先是国家之肱臣,再是李唐的旧部,如今后突厥诸部抬头、吐蕃帝国觊觎我朝领土,在这样强敌环伺的环境下,发动政变有被人趁势入侵之危,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以武装冲突的形式逼圣人退位,我要的是平稳的权力交接,不然又怎会苦口婆心地劝谏她重立太子呢?赵王你误会老臣的想法了!”
在当今的武周,若说有谁能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话,那便只有狄仁杰了。他桃李满门,从朝廷到地方皆有他提拔的人手,可谓是上知天意、下达民济,一个人便是武周的半壁江山。这样一个人,他既是女皇最大的政敌,亦是女皇最大的倚仗,若是他不同意,那便没有人能够通过武力动摇女皇的统治。
李青知道他是坚定的和平派,所以只能小心试探道:“那您就打算一直这么拖下去?”
狄仁杰面露难色,苦笑道:“原本是打算慢慢来的,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劝动圣人放下权力,将皇位禅让给太子,但近年来我身体抱恙,想来应该是时日不多了,只怕是熬不过圣人了…所以我打算将文官之势转与柬之,安西与陇右两大军镇交予你,禁军交托给东宫,为的是我去世之后你们还能有底气对抗圣人……”
虽然不同意武装政变,但狄仁杰还是为李唐旧朝准备了一副筹码。
“那梁王呢?”
“梁王者,无能之辈,不足为惧,你们李唐该担心的是圣人活太久了才对!”话说到这,狄仁杰的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
可李青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他不禁疑惑道:“此话怎讲?龙已暮年,她就算活得久,也终究是会……”
“赵王,老臣先问你一个问题,对于帝王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子嗣?”
“不对!”
“国与民?”
“也不对!”
“皇权?”
“很接近了,再猜猜。”
“你说的该不会是…江山永治吧……”猜到这里,李青的脸上已是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对,历朝历代的帝王的终极梦想便是长生,我若说咱们的圣人很有可能生生世世、永永远远的活着你信不信?”没成想,狄仁杰却十分干脆地肯定了这个回答。
他这话不无道理,关于长生这事,早在秦末就有始皇帝派出徐福寻找蓬莱仙山开了先河,后世的帝王们更是在此基础上延伸出了诸如服丹、换血、改命等不可思议的延寿方式,虽然没有一人能够成功,但历代帝王到了晚年追求的确实不外乎就是长生了。
他们本就已经拥有了天下,那么除了生生世世的拥有还有什么能够吸引得了他们呢?
“这不可能!小王虽然人在边疆,但也知道圣人前些年染了病,这个年纪的老人不可能还……”李青还是不愿意相信,毕竟生老病死乃人世循环,就算是帝王也不可能摆脱常理。
“圣人的病是被一个名叫袁天罡的道士给医好的,但问题也就出在这个人的身上,柬之,你来告诉赵王吧!”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柬之缓缓道:“我安插在宫中的探子打听到,袁天罡这人是武三思引荐给圣人的,当时圣人龙体抱恙、卧床不起,此人炼制了一种名为‘白玉老虎丸’的丹药进献御前,吃了这种丹药后,圣人一夜痊愈倒还在其次,真正神奇的是,她仿佛就此返老还童了似的,不仅行路健步如飞,每日用膳的量还大大增加了。”
《史记》有言: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此话虽然是暗喻廉颇将军晚年报国无门的境遇,但也从侧面反映出了人老先老脏器的道理。老人的阳寿是与食量成正比的,若是一个老人突然肠胃不适、食欲大减,那便意味着他大限将至了。反之,像女皇这样的情况,则说明她阳寿尚存。
“这…可这也不能证明圣人寻得了长生啊?老人大病初愈,胃口大增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赵王莫急,先听老臣说完……”张柬之端起茶杯嘬了一口,然后才接着说道:“那名探子虽然一直没能近身侍前,但他曾隔着老远看到过圣人的背影。据他所说,服了白玉老虎丸之后,圣人的白发竟然一夜生黑,如今已是青丝如瀑、朝气蓬勃了!”
俗话说:头发乃是人体精气之储根,精气充沛,则发丝粗壮繁多、色泽乌黑油亮;反之,则稀稀疏疏、干枯毛躁。而今女皇华发生黑、返老还童,莫不是真的修得了道行,证得了果位?
“这这这……”这下,李青的内心有些动摇了。他本是不信蓬莱长生之道的,但没成想世间还真有这样的奇迹发生。
“当然,延寿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此事亟需查证,若是假的倒也还好处理,但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圣人求道得果,对于李唐皇室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毕竟届时没有了生死因果的限制,她必定会大动屠刀,将尔等兄弟姊妹一并翦除,而狄公之后便再无一人可以抗衡圣人了!”顾不得李青惊诧的表情,张柬之一字一句地将最坏的可能摆到了明面上。
狄仁杰紧跟着补充道:“我们的消息还不够详细,目前只知道白玉老虎丸是由三味药材炼成的,而这三味药材皆来自西域,离得太远,我们的消息网覆盖不到,所以具体地点、炼制方法与成药效果都不知晓,更别提阻挠圣人了,因此还需有人前往西域探清才行……”
说到这里,二公齐齐看向了李青。
“怪不得,我说怎么一回朝圣人就又让我返回西域接亲,想必一定是狄公向圣人提的建议吧!”内心的波动还没平复,李青脸上又苦又乐的,一派无可奈何的神情。
对于他来说,这两天倒霉的事情都聚到一起了。先是昨夜返回府上撞见娘亲与面首交欢,介于母爱与孽爱之间的背叛令他心肝俱裂;再是今日朝上被圣人擅自许婚,不愿之娶叫他为难至极;最后是现在,忽闻灭族大祸的可能更是令他坐立难安。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此事若是让下人去查的话,级别不够者行事不便,诸遭阻拦。而位高权重者又不得擅动,安西四镇是赵王你的驻地,你在那经营已久,有便宜行事之权,所以此事还是得由你来查。而你也知道圣人是一向不准李唐子嗣离开京畿道的,可你又任期将至,一旦回到东都将再无由头离开,所以老臣我只能提前半年谏言圣上为你许婚,假借接亲的由头行探查之事。”
茶已经放凉了,狄仁杰一口将杯中的茶水饮尽,而后再次向李青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为了李唐之社稷,此事我必须答应,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老狐狸还真是把我给耍得团团转了啊!让我去哪,我便要去哪,即便隔着九千里远,你也还是把我的事情给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尽管早已放下了落魄帝胄的傲气,但李青还是不喜欢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心中不爽的他对着狄仁杰干脆连敬称都不用了。
“哎呀!这都是为了天下大义嘛!只得劳烦赵王去西域跑一趟了。”见李青同意,狄仁杰脸上露出憨笑,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富态可掬的胖老者的模样。
“好了,恩师、赵王,既然话已谈完,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二公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这就要离开明月楼了。
“哎哎哎,二公慢走,刚才光顾着谈话了,小王还没招待你们呢!”而就在这时,李青坏笑着拦住了他俩。
第四章 养臀秘术——十艳姬
“公子,这两位客官看起来是真的不想…您就别为难他俩了吧?”
走在明月楼第三层的走廊里,老鸨子芸娘不时地回头看向身后,只见那风流倜傥的公子挟持着两位七十上下的老人家,也不管他俩愿不愿意就强行推着他俩向前走;三人神态迥异,公子坏笑的表情与两位老者满脸的为难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看着有种滑稽的喜感。
“是啊,公子你就听听老妈妈的话吧!我俩年纪大了,不合适!不合适呀!”狄仁杰连连告饶,连妓院的老鸨子都搬出来当救兵了。
可他俩越是抗拒,李青便越是来劲。人高马大的他干脆一揽长臂,直接就将一胖一瘦的两个小老儿给夹在了自己的腋下,裹着他俩向前走去。
“不玩也看一看嘛!就当是开开眼界了。喏!她们练习的房间已经到了。”随芸娘走过两条走廊、三个拐角,在一扇红色的纸门前,李青放下了二公。
“先说好了,客官们,进去之后请不要对姑娘们动手动脚的,看上哪位直接跟芸娘我说就好,我会让那个姑娘到另一间房里去伺候你们的……”站在纸门前,芸娘背身掩住门缝,对着三人讲起了进屋后的规矩。
而两位老人刚刚被李青挤得头昏脑涨,才一落地还没听清芸娘说了些什么,便只见眼前的红纸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竟是…竟是……?!
“这这这……”
狄张二公均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在那扇敞开的纸门里,由一整块完整的榻榻米铺制而成的地面上,竟是十名赤身裸体的丰满娘子并排站在一起,敞着肥屄、露着大腚,肩贴肩地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臀墙肉壁。
这些女子体型高大,人人身高都在五尺四寸以上(175cm),约莫一百九十来斤(90kg-100kg)的体重,站在屋中直把窗外射进的光线都遮住了。她们样貌各异,有的人高鼻深目,头发微卷呈波浪状,且发色偏红,一看就是来自西域的胡人女子;有的人金发碧眼、体毛较多,看着不是罗刹女子便是波斯女子;还有一位头发卷曲成团、通体似墨,肌肤光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了似的,黑漆漆的肥熟女体上反射着淫靡的油光,想来应该就是那极为罕见的黑人妓女了。
当然,其中本土的北地娘子与江淮姑娘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她们夹杂在这些异族女子当中不太显眼就是了。
而不论人种差异,她们皆有着肥腴豪美的身段,双臂修长紧实健美,腰肢纤细微有肉感,大腿熟肥好似圆柱,可谓是丰满得有些健壮的程度。而她们的双乳奇肥硕大,个个圆润饱满,犹如木瓜一般大小,沉甸甸的挂在她们的胸前,二十颗肥厚鼓胀的乳瓜组成了一片硕果累累的“瓜田”;其中红梅点白雪,充血鼓起的粗肥乳首引人瞩目。
再看她们的身后,十盘油光锃亮的大肥屁股盘盘宽厚瓷实,紧绷光滑的臀面上流淌着豆大的汗珠,连成一片,形似一座座巍峨耸起的宏伟山脉,直叫人一眼收不尽,满眼都是那溢出瞳孔的焖肥脂肉。
眼下,这十名艳姬好像在进行某种奇功的练习,一个个的都双手抱着头,大大叉开一双肥满健壮的大肉腿,半屈膝半撅腚,像是扎马步一样地站在了原地。而在她们的两腿之间,一个等肩宽的大水瓮被她们牢牢夹在胯下,翁口处垂悬着一个拳头大的铁砣子,细看便能发现其是被一根细线拴着的;细线向上,消失在了她们的腚沟子里,想来应该是有某种硬物塞在她们的肠道里,被她们用菊肛紧紧地夹着,不然如何能吊住那沉重的铁砣呢?
这样一看,那水瓮离地一掌,估摸着约有三四十斤重,加上铁砣大概有五六十斤,也不知她们是哪来的力气将这些重物牢牢夹住的,只见她们当中已有人面露苦色,大腿肌肉抽搐发抖,背上的汗珠更是止不住地流淌而下,顺着她们幽深淫肥的臀沟滴进了水瓮里,想来她们应该是已经坚持了许久,眼看就快要撑不住了。
她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张柬之不禁问道:“这些姑娘们…为什么要让她们夹着个水瓮啊?还有那铁砣,这不疼吗?”
“她们是本店的招牌‘大食姑婆’,现在正在进行本店独创的养臀秘术的练习……”芸娘娓娓道来,向狄张二公介绍起了这些女子的身份。
大食姑婆,这是明月楼独有的一种特殊妓女,之所以特殊是因为她们体态丰腴、身姿婀娜,臀腿部位相较寻常女子更为宽厚粗壮,且性技高超、欲望强烈,能把客人伺候得飘飘欲仙、流连忘返,却又因过于旺盛的性欲而时常将客人榨干,就好像传说中永远吃不饱的饕餮一样,所以才会被人们称作“大食姑婆”。
而想要培养出这样的妓女,首先需要从一众妓女当中挑选出先天胯骨宽阔者,她们的底盘骨架较大,相比起底盘窄小的女子更容易练出焖肥爆硕的安产型巨臀。
挑选出这类女子后,在芸娘的监督下,她们将日日练习芸娘独创的养臀秘术,也就是狄张二公眼下所看到的,用双腿与菊肛提吊重物的奇特练习。这种练习一是为了锻炼她们的大腿与盆底肌肉,那水瓮重几十斤,长久提吊可使她们的下盘粗腴结实,进而在接纳客人的阴茎时能以更大的力气收缩阴道;二是为了锻炼她们的臀大肌,用菊肛吊起铁砣的方式可使她们的臀部与菊肛周边的肌肉都得到锻炼,进而胯骨间隙扩大,臀型圆润饱满,脂肉肥厚瓷实,形似蜜桃,予客人极佳的手感不说,还能在肛交时给予他们无与伦比的强劲吸力。
这样的锻炼极为辛苦,光是那水瓮与铁砣的重量就不说了,女子们每日习练的时长还需以瓮中的汗水高度为准,汗水蓄满瓮底二指方可休息,如若不然则要继续到蓄满为止。也正因于此,能够坚持下来的女子少之又少,而最终能够通过选拔的便只有这十位艳姬而已。
这十名大食姑婆是明月楼的金字招牌,想要约见她们的客人能从门口排到坊市外边,而她们人数有限,若是人人都予以接待的话,恐怕大多数客人的预约就都要等到三个月以后才得以兑现了。因此,她们是非达官贵人不接的,而狄张二公今日特意褪去了身上的紫袍,乔装打扮前来,若是没有李青的引荐,想必他们也是没机会见到这些极品艳姬的。
“真是…闻所未闻啊,原来女子的胯部还能后天扩大的啊!”张柬之死死地盯着其中一名金发女子,口中喃喃说道。
很显然,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得了这般肥美而富有生殖力的女体,哪怕他已经七十岁了,但只要他的生理功能还没有彻底衰退,就很难不为之所动。
张柬之看似面不改色,实际上内心已经想入非非了。
“人体的构造可是很神奇的喔!这位客官,您不妨走近点瞧瞧,这些女子除了底盘宽大之外,还有另一个妙处……”芸娘是个眼力见十足的老鸨子,眼瞅着张柬之说话时不自觉地向前挪了两步,一副既想上前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她立马就迎上前去,挽着张柬之的手将他拉到了女子们的身后。
她十分清楚张柬之感兴趣的人是谁,所以对那名金发女子说道:“伊万诺娃,你可以休息了。”
“是,妈妈。”得到掌柜的首肯,名叫伊万诺娃的金发女子松开双腿,放下了胯间的水瓮。
而芸娘则是拉着张柬之来到了伊万诺娃的身后,俯下身来,用双手扒开了她焖肥厚实的臀瓣,将当中那圈粉嫩娇软的菊轮露出,对张柬之说道:“客官,麻烦您把她的肛塞拔出来吧!拔下那肛塞,您便可见识到养臀秘术的另一个妙处了。”
“这…好,老夫试试……”
听闻此言,张柬之颤抖着双手抓住了那根悬浮在半空中的细绳,然后缓缓使劲,随着伊万诺娃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竟是颗杏子大小的木球被张柬之从她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紧接着,她张开的菊洞里流出了一股股晶莹透亮的脂液。那脂液黏糊糊的,颜色微黄中带着点透明,看着像是蜂蜜一样,不知是她真的往自己的肠道里灌入了蜂蜜,还是什么别的奇特的液体。
芸娘用手指从伊万诺娃的臀沟里刮下一撇脂液,举到张柬之的面前,对他说道:“客官,这味道是香的,您闻闻?”
张柬之身为当朝宰辅,何曾被人要求嗅闻一名女子的肛液过,这无疑是在冒犯他的尊严。因此他面露不悦,颇为恼怒地对芸娘说道:“你这老鸨子,为何要这般羞辱老夫?”
“客官您别生气,我并没有那种想法,而是这养臀秘术的妙处就在这肛油里,您若不闻闻,又怎么能了解呢?”说着,芸娘又将手指凑到了张柬之的鼻子下边。
“这味道…不会吧,居然是桂花的香味!”张柬之本以为那女子的肛液是臭的,没成想却是一阵芳香扑鼻而来,这让他惊奇不已。他怀疑是自己的嗅觉出了问题,于是又不禁凑上前去闻了闻,可不论怎么闻,他闻到的也还是满满一鼻子的桂花香而已。
虽说这世上确实有少许女子身上自带异香,但她们再怎么香,也不该连这五谷轮回之处的味道也是香的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没错,就是桂花香,本店的大食姑婆每日以花露为食,经年累月,不仅身上的味道是香的,就连体内的液体,包括这肠道内分泌的肛油也被花瓣的精华给腌出味儿来了…并且,这种香味还并非是单纯的香,而是能令男性感到欲望高涨,仿佛媚药一般的气味。可以说,她们是将自己身体给修炼成了一剂天然的媚药……”芸娘顺手将指头上的肛油抹到了伊万诺娃的巨臀上,然后对张柬之解释起了这香味背后的秘密来。
“原来是花露啊,怪不得…怪不得…真是尤物……”说话间,张柬之已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体内有种呼之欲出的欲望正在向着他的下体蔓延,想来应该是伊万诺娃的体香对他的神经起了作用,令他一把年纪的身子骨还枯木逢了春。
芸娘看出了他的躁动,于是故意走到伊万诺娃的身前,俯下身来,用双手握着她那两盘浑圆鼓胀的爆硕臀瓣使劲揉捏了起来,用力得十指都陷入了她的臀肉里,像是刻意在张柬之的面前展示那肥熟巨臀的紧致弹性似的,一团团油厚白皙的脂肉争先恐后地从她的指缝里冒了出来。
不仅如此,她一边揉,一边还诱导张柬之道:“这肛油呢,也有说法,它并非客官您想的那样,是这女子肠道内排出的秽物,而是事先灌入的花粉经过长时间的沉淀,与这女子的体液融合而成的肛蜜,所以这些琥珀色的液体虽然看起来不净,但实际上却是可以食用的,而且据一些客人反应,这味道还是甜的…怎样?客官您要不要尝尝?”
“这就算了吧,老夫……”张柬之虽然心里犯馋,但要他在别人面前去舔一名妓女的屁眼他还是做不到的。
可偏偏就是在这时,伊万诺娃因为臀部紧张而忍不住缩了缩屁眼,而这一幕还刚好被张柬之捕捉到了,他只觉那粉嫩的肉圈忽地缩小又张开,连带着那上边的皱褶一道道展开,看着就像是盛开的花朵一样,色香俱全的画面一下子就引爆了他内心的欲望,令他当场失去理智,顾不得旁边狄仁杰惊诧的目光就一头扎进了伊万诺娃的腚沟子里,然后抱着她的肥臀疯狂地拱起了脑袋来。
“看来那位客官已经选好了呢,这位客官您呢?我们这还有九位大食姑婆可供您挑选……”芸娘笑吟吟的来到了狄仁杰的面前,冲他摆手道。
“我年事已高,就算了吧,留给他一个人享受,这样行了吧,公子?该出的丑我俩也已经出了,可以放过我这小老儿了吧?”狄仁杰看着李青,无奈地笑了笑。
“行,那咱们走吧,我送送您老人家……”
出了气,李青心情愉悦多了,自然是不会再为难狄仁杰了。
二人下了楼,来到了后院,站在马车前,李青向狄仁杰作揖道:“狄公,咱俩就在这里分别吧,等会您从后门出去,我在这等上半个时辰再走,免得被外人看到我们在一起。”
“那位老妈妈的底细你查过没有?”
“放心吧,这间明月楼是小王出资成立的,那位芸娘也是小王的人。”
狄仁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往马车上钻,过了一会儿才在李青不解的目光中走下车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对李青说道:“来,这个包袱你拿着,里面的物件兴许你到时去西域用得上。”
“这是什么东西?”李青接过包袱,疑惑道。
“是什么我就不说了,里边有书信说明,你回去自己研究研究吧…行了,时候不早了,老臣告辞了。”
“狄公慢走。”
夕阳西下,余晖在地上映出二人道别的身影,他们本以为这是一场无人知晓的密谈,殊不知,今天下午明月楼里发生的一切都被暗中的一双眼睛监视了。
第五章 极乐欢喜佛
“陛下,老太妃得知您回来,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肴,都是您爱吃的菜,现在正在屋里等着您过去呢!”
“知道了,红豆你先把本王的马牵去马厩里。”
走在通往娘亲院子的廊道里,李青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了昨夜看到的场景,那些片段一幕幕地在他的眼前闪过,犹如千根毒针扎向了他的大脑,令他悲不自胜,每向前一步都迟疑不已。
他知道,自己是无法面对娘亲了,因为他一看到娘亲的脸,便会不禁想起昨夜她与那马脸丑仆抵命纠缠的样子。
但不论如何,她终归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回到家了,自然是要与亲人见上一面不是。
所以,不论李青的内心如何抗拒,最终他也还是走进了娘亲居住的小院里。可偏偏就是这么不凑巧,他在院子里看到了那个令自己欲千刀万剐不能泄恨的身影。
“陛下您来了,老太妃等候已久。”马脸就站在院子前的走廊里,他背靠着廊柱,嘴里叼着一根草,斜眼瞥向李青,脸上挂着一副戏谑的神情。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娘亲有自己的贴身侍女,不需要一个男仆来伺候!”李青挟着怒意快步走向马脸,行至他的身前时已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这话说的,昨夜小人不还卖力地伺候老太妃来着吗?赵王您当时不是全看到了?怎么样,看得过不过瘾?”马脸摇着脑袋,长长的丑脸上露出了一副看破一切的笑容。
此言一出,李青深感诧异,他记得自己昨夜偷窥时明明已经找好了遮光的角度,也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按理来说屋中人是不可能隔着一扇门知道他的存在的,可马脸偏偏就发现了,难不成他具有一定的探知能力?
此人来路不明,又有武功护身,绝非一个家仆那么简单!
李青当即飞身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质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谁成想,看似孱弱的马脸竟然使出一技【罗汉折枝】掰开了他的手指,然后跃步抬腿,连续三脚攻向了他的下盘。
李青连忙压肘格挡,紧跟着还以一招擒拿手抓住了马脸的肩胛骨,只不过他虽然抓是抓到了,但还没等他来得及制住马脸,马脸就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挣开了他的钳制,然后便像是个旋转的陀螺一样,俯低身子双手撑地,瞄准他的下盘踢出了一记扫堂腿。
李青也不慌,当机立断跃至空中,对着马脸的脑袋就是一记劈挂腿落下,再趁着他双手格挡之际,金鸡独立、捏指为剑,连续几指封住了他的气海、膻中、天池等穴位。
接着,对着无法动弹的马脸,李青一把捏住了他的喉结,说道:“老实交待,本王赏你一个痛快,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赵王好功夫,这点穴之术乃是上乘的外门武艺,非手眼俱佳、指力神通者不可习得,没想到您居然连这个也会,小人还以为您只会些军中的笨把式呢桀桀桀。”马脸不惊反笑,像是断定了李青不敢下死手似的。
李青一看他这个反应,更加来气了,立马就捏紧了他的喉结,沉声道:“你当真想死得不痛快?”
“行,那我就说吧,我是梁王派来的,两年前混入您府上,为的是查找您与太子党互通的证据。”马脸见势妥协,但眼神依然不惧。
“我就知道是梁王,那你与我娘亲是怎么回事?该不会这也是梁王的授意吧?”比起自己秘通太子的事情暴露,李青更关心的还是娘亲怎么会与这样的人有一腿,这其中定有蹊跷。
“嘿嘿嘿,当然是用胁迫的啦!小人借着打扫您书房的机会,在您书房中的暗门里搜查到了您与东宫那边来往的书信,我见老太妃红颜媚骨,早有一亲芳泽的想法,所以就用那些书信来胁迫她了。”
“你……”李青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留下的书信害了娘亲,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那些东西烧掉了。
但他还有一点不明白的是,若果真是因为胁迫,那昨夜娘亲又怎会对马脸表现出那么亲昵的态度呢?那表现,就好像马脸真是她豢养的面首一样,以她的性格本不至于此的。
还没等李青问出口,马脸就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疑惑似的解答道:“当然,一开始她肯定是不同意的,还威胁要杀了小人,但那些证据在小人手里,任她再怎么生气也只能服软了,再加上小人深喑女子心理,又身怀蛊情之术,身上散发而出的气息能够潜移默化地引起女人的好感,所以软磨硬泡了半年之后,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她就乖乖就范了,只不过正好被您看到了而已。”
马脸越说越得意,本就硕大的鼻孔因兴奋而变得更加外扩了,使得他的面部看上去真就像是一匹正在打响鼻的马一样。且看到李青一副自责的神情,他还接着嘲讽道:“您也别太自责了,毕竟小人看上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能逃出小人的手掌心的,玩上一段时间之后,更是没有哪一个不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所以她虽然是为了保护您而自愿献身于小人,但也不全是因为您。您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在床上可是如狼似虎的啊!哈哈哈哈哈!”
听完马脸的自述,李青目露凶光,内心杀意已决,嘴上却是用最淡然的语气说道:“好,本王知道了,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赵王您听小人一句劝,那些书信我暂时还没有交给梁王,只是托人保管了而已,但我若是死在您手上,不出半日那些书信就会送到圣人面前。虽说这些证据还不足以令圣人扳倒狄阁老,但您和太子可就不一定了,特别是您,死一个不受宠的王爵对于李唐宗室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老太妃着想啊,您造反,她受连累,这算不算是不孝?那您岂不是成了不忠君、不孝亲之人了?桀哈哈哈哈哈”马脸大笑着,小人得逞之势尽显无遗。
“说得好,你确实拿捏住了本王的软肋,但本王还是要你死,等杀了你本王再找出你的同伙。”李青的声音中依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情绪,就好像杀死马脸对于他而言不过是踩死了一只蚂蚁而已。
他确实害怕自己与太子党互通的事情暴露,但比起这个,他更讨厌被人随意拿捏。
这下,马脸反倒是淡定不住了,他的表情开始因恐惧而扭曲,一改刚才嚣张的态度,口中连连惊呼道:“慢着!慢着!您就不想知道袁天罡的来路和白玉老虎丸的情报吗?”
“嗯?你监视本王?今天下午我与狄公的对话你都听到了?”李青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发现自己远远低估了这个丑仆的本事,原来他不止能隔着门察觉到自己,还能完全躲过自己的感知,对自己进行长时间的监视,想来此人的屏息与轻身功夫应该远在自己之上,只是拳脚与内功拖了后腿而已。
当然,他更关心的还是一个仆人为何会与女皇身边的大红人产生联系?又是因何而知晓白玉老虎丸的秘密的?
李青松开了手,对马脸说道:“本王暂且留你一命,快点把你知道的全盘托出。”
“我说,我说就是了…”见李青对自己的情报产生了兴趣,马脸暗自松了口气,紧接着只听他喃喃道:“小人此前混迹于西域,本是一介江湖草莽,因擅长轻功而常以偷盗营生。在一次行窃的过程中,小人失手杀了官兵,从此上了通缉榜,被迫开始了逃亡了旅程。曾有一次,小人险些被捕,所幸当时遇到了袁天罡……”说着,马脸闭上了眼,开始回忆起了自己与袁天罡相识的过往。
那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傍晚,马脸像往常一样易好了容,打算赶在天黑之前混出城去,逃往下一个掩身之所。他不知道自己最终的目的地是哪里,只知道藏得一时是一时,所以他往往只会在一个地方待上一个月,然后便立即转换阵地,以免被后知后觉的官府抓到。
这样频繁的出入关卡是十分危险的,但好在马脸易容技巧纯熟,所以每次都能蒙混过关。可那天偏偏就是天公不作美,一名老练的官兵在关卡前拦住了他。
“这位小哥,我看你和这通缉令上的人长得很像啊!此人会不会是你某位亲友呢?”那军头身材瘦高,面容阴鸷,长着鹰钩鼻、狼猁眼,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额…这…这怎么会呢?小人可不长这样的啊!而且,小人也没有这样的亲友,长官您看错了吧?”
当时马脸快吓惨了,他深知自己相貌奇特,若是连化妆都遮掩不住的话,那便再无办法可以蒙混过关了。
“是吗?可这么长的一张脸可是少见的很啊,我看小哥你的脸型与这人一模一样,只是五官有点差别而已…诶,你脸上这些白白的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姑娘家的水粉吧?”那军头坏笑着,说着就要往马脸的脸上摸。
马脸六神无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就在他打算鱼死网破,拼命一搏之际,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却是突然挡在他的身前,替他解了围。
“嘿嘿,这位军爷,他是老道的弟子,随我来此地购买奇珍异草,回去用以炼丹制药。而今我俩已经采购完毕,这就要出城回到汉地去了,他这人老实本分,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杀人放火的事情的,可能只是和这画像上的人长得像了点而已,您就别为难他了吧!这点小意思您收着,就当是老道我请弟兄们喝一顿酒吧。”老道士一边谄笑着,一边抓住了那军头的袍袖,像是把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手里。
“嘿!这分量还挺沉,要不怎么说你们道士和尚有钱呢!行了,走吧!”那军头握着自己的袍袖掂量了一下,随即喜上眉梢,直接就令手下的兵士们放两人离开了关卡。
“他为什么要救你?”听到这里,李青不禁问道。
“因为他想收小人为徒。”
“收你为徒?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蹦出来一个牛鼻子老道救了自己,还说要收自己为徒,这谁能不懵啊?”
“所以你就答应了?”
“答应了,他说自己正在修炼长生之道,需要一名弟子帮助,若是求道得果,愿师徒二人共享荣华富贵、享神乐极。我对长生没什么兴趣,人活一辈子,该享受就享受,享受够了就去死,活得像只王八一样没啥意思。不过掌握了长生之道,可以让我从您这样的王公贵族手中换取荣华富贵倒是真的。”
“你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他?”
“我看那老道虽然行为举止玩世不恭,但面相上还真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想来应该是有点道行的,不至于骗我这样一个亡命徒。再说了,我信或不信又能怎么样呢?当时我需要他的道士身份为我提供庇护。”
“继续说。”
“接下来我就拜他为师了,他说自己所谓的长生之道其实上是一种丹药,也就是如今他进献给圣人的白玉老虎丸。而想要炼成白玉老虎丸,除了三味产自西域的奇珍异草之外,首先还需要两副炉鼎。”
“那两副炉鼎在哪?”
“一副雄炉,一副雌炉,雄的就在赵王您眼前。”
“你?!”李青大吃一惊。
“没错,这炉鼎与其他炉鼎不同,乃是人肉炉鼎,而他之所以收我为徒,也为了让我充当那人肉炉鼎。而想要把自己炼成人肉炉鼎,首先还需要修练一部功法。”
“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你这么为他卖命,你也不怕把自己给练死了?”李青越听越惊讶,只觉得这袁天罡与马脸干出来的事情都不像是正常人能想到的。
“不怕,小人命贱,有今天没明天的,谁给我钱我就给谁卖命咯。那老道不光给我画了张长生不老的大饼,还直接给了我一袋钱帛,好家伙,那分量沉的,我一辈子都偷不来那么多钱。有了这些钱,我生前没住上好房子,死了睡副好棺材也是值得的啊!再多烧点纸钱打点打点阎王爷,搞不好下辈子还能投胎到个好人家里。”马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似答应他人把自己炼成炉鼎对于他来说好像还是什么占了便宜的事情似的。
李青理解不了这种寄希望于来生的思想,只得继续问道:“那他让你练的又是什么功法?”
“嘿!这功法就是小人刚刚说的蛊情之术,挺淫的,专门用来勾引女人,起初听那老道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们道家的双修房中术来着,后来知道名字才发现,原来是佛教的……”说到这个,马脸一下子来了精神,且看他脸上那淫荡的笑容,指定是回忆起了昨夜的春风。
欢喜佛,这是属于西域佛教密宗的本尊神,即佛教中的“欲天”、“爱神”。其中男身代表法,女身代表智慧,男体与女体相互紧拥,表示法与智慧双成,相合为一人,暗喻法界智慧无穷。
佛教各派均有佛像,但欢喜佛唯密宗所有,其造型源于密宗的“男女双修”的教义。男者盘腿而坐,右腿弯曲弧度较大,左腿曲于右腿之内,弯度较小;女者面向男者,双腿张开,丰润的臀部坐在男者的左腿之上,四臂相拥,胸脯紧紧相贴,赤身裸体作交合状。
后世有教徒取材于佛像的造型与教义创造出了一门男女双修之术,取名为“极乐欢喜佛”。此功与道家的房中术大同小异,都是走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路子,可阴阳交融、循环渐进,只需男女一对形成长期性伴侣关系即可,看似与别的双修术没什么差别,却不知为何会与那长生之道有关?
“这种功法也能长生?不会有副作用么?”
“没有,我练了这种功法之后,不仅内力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性欲与性功能也越来越强了,每次玩女人都……”
“行了,别扯远了,继续说下去,那之后你和袁天罡又去干了什么?”李青自然是知道马脸的性能力有多么变态的,但他已不想回忆起那个画面了,于是急忙打断马脸道。
“去寻找那三味药材啊,三味药材分别是阴阳精华浇灌而成的人参果、高昌国境内的千年白蛇的鳞甲与三元合一的回魂草,它们分布在不同的国家,我陪他去了其中之二,剩下一个是他自己去的。这之后又过了半年,我与他进入洛阳,拜到梁王府上当了门客,后来他受命进宫伺奉圣人,而我则是混入了您的府上。”
话说到这里,马脸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交待完毕了。他没有隐瞒细节,也没有编造谎言,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将情报透露给李青还有另一重打算。
“我是不愿与狄阁老、太子结仇的,将你们谋反的证据交给梁王,能不能从他手中换来荣华富贵暂且不说,最有可能的是先招来杀身之祸。所以我将你们谋反的证据按下不表,为的是寻求与您合作的机会!”
“与我合作?是为何呢?”李青诧异道。
“为的是白玉老虎丸!袁天罡进宫后独自一人炼制出了白玉老虎丸,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在没有人肉炉鼎的情况下完成的,但他终究还是做到了。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他并没有遵守承诺将白玉老虎丸与我共享,并且告诉我的炼制方法与部分药材也有所隐瞒,害得我白白辛苦了一番,还将自己的身体给炼制成了人肉炉鼎。很显然,我被他抛弃了。我曾试图潜入宫中质问他,但碍于皇城戒备森严、暗哨无数,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你不甘心长生之道的成果为他一人所占,你认为这是你们共同努力的事业,所以你将情报与我共享,为的是让我带你去西域再次寻找药材,自己将那白玉老虎丸炼制出来对吧?”
“没错,小人在外边受到官府的追捕,需要有人为我充当庇护伞,而赵王您又正好要前往西域,我能为您充当向导,帮助您调查真相。”
这便是马脸今日主动找到李青的目的,他虽然对长生不老没什么兴趣,但对其能够换来的荣华富贵却是很看重的。
有了这样一件秘宝,行走江湖何愁无财?或者把梦做得更大一点,凭此招兵买马,夺取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凭什么?严刑拷打你一番,本王一样能知道药材在何处!”
李青万万没想到自己将要调查的情报竟然是从自家仆人的口中得出的,这个世界还真小,若是能从他口中逼供出那三味药材的下落,或许此次西行查证之旅就会顺利许多了。
“可以是可以,小人没什么骨气,您一打我准招,但老太妃可就苦了,昨夜我在她体内下了淫蛊,淫蛊需男子精液喂养,还只能是我一人的精液,若是三天没有与我交合,那淫蛊便会因饥饿而撕咬她的脏器,直至身死魂灭。所以您不论如何都是要留我一命的,并且您去西域不但要把我带在身边,还要把老太妃也一同带上。”谈话的天平逐渐转移,掌握了主动权的马脸已不再畏惧李青的武力,说话的语气也咄咄逼人了起来。
“那极乐欢喜佛是男女双修之术,你是打算把我娘亲也炼成人肉炉鼎吗?!”刚刚听马脸说起极乐欢喜佛时李青还不以为然,现在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原来马脸说的另一副雌炉就是自己的娘亲。
“没错,淫蛊一入体,她的肉身便自动成为了炉鼎,接下来日子里,我要她与我一同修习极乐欢喜佛……”
“去你妈的!”
没等马脸说完话,李青便一拳砸在了他的下巴上,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令他的声音噎在了喉咙里。
“狗东西,操了我娘还想把她炼成炉鼎…妈的,狗娘养的杂种,本王踩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臭虫一样简单!”李青一边连续重击马脸的头脸与腹部,一边痛骂着。他快被眼前这个丑陋下贱的小人给恶心坏了,只知不停地挥舞拳头发泄内心的怒火,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解决眼前的问题。
而马脸则是被动的接下了这些单方面的殴打,他不但没有痛呼求饶,反而还癫狂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光会打人可是没有用的喔!还不如放下仇恨,与小人联手吧!这样你我的目标都能达成,而且我向您保证,修炼此功绝对不会对老太妃的身体产生任何损害,反之还能帮助她美容养颜、延年益寿呢桀哈哈哈哈哈!!!”
他这么一笑,李青反倒是停下来了。且不知为何,他也与马脸一样癫狂地大笑了起来。
“过瘾!过瘾!哈哈哈哈哈!”马脸以为自己的奸计得逞了,于是便笑得更加猖狂了。他十分享受这种拿捏比自己地位高的人的快感,内心被成就感充斥的他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没成想,李青却是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药丸,然后趁着他大笑张嘴之际,忽地将其丢进了他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吞下那颗药丸,马脸察觉到了一丝不妙。
“别问,你就说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吧?”李青冷冷地说道。
“嘿!看来赵王还是留了一手…行吧!我就当你同意了,今天晚上我要你配合我……”
又过了一会儿,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了,李青解穴放走了马脸,随后便只见他一人呆呆的站在院子当中,神情惆怅不安,也不知马脸刚刚都对他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