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萝莉岛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千里马 / 2025/05/27 04:46 / 952 / 97
【小说】吊桥效应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3:30:07

(六十二)你湿了
  江恪之的唇瓣刚刚触碰到她,钟熙就感觉自己陷入了热烈的欲望的漩涡里。
  钟熙都不知道这个吻是怎么发生的,明明上一秒她还在和他争吵,就当作那是争吵吧,下一秒江恪之已经把她拽进了洗手间亲了起来,就好像他们还在荒岛上似的。
  不,不一样,就算在荒岛上,他们也很少接这样的吻。
  他们只会在快要高潮的时候,顺势给无聊的嘴巴找点事做,那只是为了让他们的性爱更加完美。
  她早已无力去思考这个吻的意义是什么,和昨晚的那个吻也不同,这一次江恪之吻得更加深入,他将她压在门上狠狠地吻着,一只手一直托着她的脸颊,钟熙仰着头,承受着这个炽热到几乎让她窒息的吻。
  钟熙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吻,但是,她好像已经开始湿了。在意识变得混沌之前,两个人的舌头已经不分你我地交缠在一起,他们像原始的野兽,就这样迫切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而江恪之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江恪之睁着双眼,但眼前是模糊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唇舌也只是顺从自己欲望和心意地啃咬着钟熙柔软的唇瓣,唇齿间有残留的唇膏的清甜味道,被他尽数品尝,耳边是钟熙不时发出的呜咽的声音,这一切才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江恪之的吻变得轻柔缠绵。
  他几乎眷恋地在钟熙的唇上印下一个个吻。
  两个人的呼吸急促得没有一点规律,这比他们在岛上第一次接吻还要糟糕。
  明明根本没有相隔很久。
  钟熙终于喘息着睁开眼睛,双唇在江恪之吻下来的时候依然不由自主地凑上去。
  她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这样有默契了。
  江恪之见她睁开了眼,注视着她的眼睛,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钟熙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浅色的瞳孔里是她的倒影。
  “为什么?”她问。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多为什么,她其实一点也不傻。
  江恪之将她唇上的透明抹去。
  “因为我想。”他盯着她的眼睛说。
  原来,说出这四个字一点也不难,比看着她对别的男人微笑容易。
  钟熙感觉到心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我们结束得太快了,对不对?”
  问完,她望向江恪之,他的眼睛里有和她一样的东西,江恪之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同样是不确定的。
  他们当时已经准备在岛上过圣诞了,人就是这样的,已经做好准备的事,如果被硬生生打断,就会一直念念不忘,是这样吗?
  钟熙这样想着,看到江恪之瞳孔里自己眼神迷离,嘴唇红肿的样子,刚刚他亲手为自己围上的围巾已经松散开,给谁看都是一脸意乱情迷。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处,不知道想什么,只是含糊地说:“好了,一会儿没办法见人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究竟是对江恪之说的,还是在提醒自己。
  而这句话落在江恪之耳朵里,只以为她还要和那个男人继续共进晚餐。
  如果他还有点底线,就应该放开钟熙,她出去以后,不管作出什么决定,这是她的自由,就算今晚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会发生点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可是,只要想到大半月前她只不过花了几天就把他……
  不能就这么让她出去,江恪之低垂着视线,不愿被她发现自己的情绪。
  他不再执着于那双嘴唇,从脸颊开始一路亲吻向钟熙的敏感的耳垂。
  “喂,你这是在……”钟熙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一句话问得断断续续。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说话时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在钟熙的耳垂上,热热的,痒痒的。
  事实上,钟熙早就把今晚和她共进晚餐的男士姓甚名谁给忘得干净了。
  但她还是立刻就听懂江恪之在问什么。
  大约是刚刚接了一个让她很舒心的吻,又或者是因为,她确认了一件事,回国以来的几天里,钟熙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这让我怎么回答你?是人就会有欲望,有欲望,解决不是很正常?”
  钟熙眨了眨眼,感觉到嘴唇有些干。
  半晌,江恪之才回:“正常?”他的声音低得没有一丝起伏。
  “对呀,不过,”她嘴角狡黠地翘起,“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你这么关心,不如好心帮我去问问他要不要和我睡?”
  耳垂被人轻轻地咬了一下。
  “喂,干嘛咬我?你是狗吗?”钟熙努力收敛起面上的笑意。
  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江恪之拦腰抱着坐上了一旁的洗手台上……
  她被他的动作搞得吓一跳,两只手紧紧圈着他的脖子。
  “江恪之,你是不是真喝酒了?吓死我了!”
  江恪之等她坐好后,那道灼灼的目光就这样定在她的眼睛上。
  “我开车,不喝。”他答道。
  钟熙今天的内搭是毛衣加针织长裙,他一点一点将她的驼色长裙掀起。
  在她的注视下,江恪之俯身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
  钟熙因为震惊,连动都没有动。
  江恪之的唇渐渐向下,在钟熙的身体上引起一阵战栗,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挺立起来。
  这样冷的天,她竟然只穿了一条底裤,江恪之看向她的眼睛透着一点责怪。他正想说什么,目光不经意地瞥到钟熙夹紧的双腿间,那点布料已经透出了一道很浅的透明的湿意。
  他喉头微动,那双眼睛看向她,似乎在说:你湿了,你想我我。
  钟熙才不会因为这个难为情,她抬脚勾住他的腿故意逗他:“很奇怪吗?我就是因为想要,才会有今晚这个饭局呀。”
  果不其然,江恪之的双眸瞬间变得阴沉,就在钟熙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出乎她意料地,江恪之低下头,隔着布料将唇贴上那点浅浅的水意……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3:37:57

(六十三)在餐厅的洗手间潮喷
  江恪之的双唇覆在单薄的布料上,他唇上的唾液是刚刚亲吻钟熙时她留下的。
  他刚一贴上去,钟熙就感觉本就有些湿润的内裤湿得更加厉害。
  被唾液与爱液里外浸润的布料因为他嘴唇的推进更为紧密地贴上钟熙正翕合着的穴口,温热的气息即使隔着一层布也带来难以忽视痒意。
  太痒了,钟熙真想将手伸向腿间好缓解这难耐的感觉。
  而江恪之依然有条不紊地隔着布料这样亲吻那里的湿意,水意逐渐蔓延开。。
  难受,那种难以招架的欲念从江恪之的唇舌传递进小穴,一瞬间遍布身体各处。
  不要就这样隔着布料,这完全不够。
  仅存的理智让钟熙没有主动脱掉内裤,时间地点都不对,还有对象,小穴开始缩紧,吐露出花液,他们刚刚还没有说清楚,她确定就要这样不清不楚地再度和江恪之恢复那样的关系了吗?
  太混乱了。
  钟熙的双眼因为这隐秘的快感刚要闭上,一阵震动声从腰间的裙子口袋传来。
  手机响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有人找我,”她显得有些挣扎,抬手去推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小声说,“我离开太久,他会奇怪的。”
  而江恪之就像没有听见,试图用舌头从底裤的一边探入到那片他想念已久的芬芳土地。
  但是因为她坐在洗手台上,他很难做到,江恪之感到一阵失望。
  他站直身体,看向她:“你这样,没办法出去。”
  像是没有一点私心,钟熙觉得他说话的样子正直极了。
  但事实上,他再度弯腰,一手将钟熙的臀部抬高,另一只手扯上她的底裤,费力地将它拉到她的膝盖处。
  钟熙背靠在镜子上,全程都是懵的,手机依然在口袋里震动,那震动声就像是她的心跳,她伸手去摸,却不知道该不该将它拿出来,就像她不知道该不推开眼前这个人一样。
  她看着江恪之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弯下腰,背已久绷得很直,就这样看着她的私处。
  下体因为姿势的关系,整个打开呈现在他眼前。
  黑色的丛林布满了晨曦的露水,江恪之将整个头都埋进了他的双腿间。
  她的手终于摸到了手机,震动声停下了,下一秒,钟熙张大了嘴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没有一点缓冲,江恪之全神贯注地舔弄含吮起她腿缝中的圆核。
  和隔着布料的感觉完全不同,阴蒂被玩弄的感受永远是最快乐的。
  钟熙全身因为突然加剧的快感全身瘫软,江恪之的手开始从她的腰侧爱抚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而舌头始终在阴蒂上舔吻打转着。
  好舒服,钟熙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他唇舌的动作未停,从她的两腿间抬眼,对上她的视线,钟熙竟然会觉得这双浅色的瞳孔现在看起来一片漆黑。
  钟熙的下面被他这样服务着,又被他这样看着,这感觉色情极了,脸也难得地红了起来。
  “嗯……”她难得地压抑着想要失声呻吟的欲望。
  江恪之始终看着她的反应,脸开始向下,鼻子顶着钟熙的阴蒂,舌头轻划过一直在出水的穴口。
  这里可以用汁液弥漫形容了。
  钟熙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颤抖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好心地友情提醒正在她腿间给她无尽快乐的男人。
  “我出现在洗手间的原因哈啊……你知道的吧,我刚刚尿尿了,嗯……”
  和别人她大概还会文雅地说句“小解”,但和江恪之根本没这个必要。
  她以为江恪之会停下,但他只是盯着那里。
  “腿再分开一点。”他说。
  钟熙闻言将背整个贴向身后的镜子,臀又往前了一点,只有一点坐在了洗手台上,才让腿又分开了一些,底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挂在了她的靴子上。
  “我知道,”他低下头又自上而下地品尝了一口,那里是有淡淡的味道,江恪之盯着那片不断涌出泉水的地方,“上一次,我也是这样让你尿了。”
  这样的字眼被他这样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出来,钟熙反驳的话都忘了。
  “喂,都跟你说,那是……”
  她瞪大了眼睛,感受着江恪之的唇舌舔吮过她的小阴唇褶皱处,大脑也在第一时间酥麻透顶。
  他的舌头一圈圈在那褶皱的软肉上顶过,等钟熙神经放松的瞬间又重重地舔过,唇齿偶尔轻咬着上面早已肿起的圆核,这剧烈的快感让钟熙死死咬住嘴唇,才让自己没有叫出来。
  江恪之看了她一眼后,双手掰开她的两片大阴唇,将舌头探进早已酸软不堪的穴口,双唇开始里里外外地吮吸起来,舌头不忘一点一点进入她的甬道。
  她刚刚在门口看他的脸还没感觉,但现在,她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胡茬就这样刺激着的穴口,越来越多的爱液分泌出来。
  钟熙喘着气,本来还觉得洗手间的暖气不够,但现在她只觉得燥热难耐,想把自己身上脱个干净。
  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已经红得不像话,而江恪之还在她的里面轻戳寻觅着。
  钟熙知道他在找那个每次让她灵魂出窍的g点。
  她双手握着他的头,十指抓着他的头发,几乎在用气音。
  “往左边……嗯啊,再前一点……”
  从上面传来钟熙难以形容的声音,她听起来就像是浮在云端上,江恪之只愣了一秒,就更为卖力地舔起来。
  钟熙抓着他的头发,将自己的下体送向江恪之的嘴边,好让他的舌头操进得更深。
  门外一阵又一阵的脚步声,钟熙从没有在这种地方做过这样的事,不该这么快乐的。
  她以为自己不会紧张,但事实上,每一秒,她的神经都没有放松过,但是,很刺激,前所未有的。
  就在又一阵脚步声逼近时,她还没有出声,江恪之已经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阴蒂,轻声说:“锁门了。”
  钟熙松了一口气,闭上眼忘情地投入进这场性爱里,要快一点,再快一点,两个人律动的节奏完全一致,江恪之的舌头如燎原的火在她的甬道内进进出出,全情投入地舔过她穴内的每一块软肉,钟熙呜咽着等待那最致命的一击,足以将她送上天堂。
  终于,就在江恪之舌尖按压上某个凸起的点的时候,钟熙发出像抽泣一样的声音,到了!就是那里,她张大嘴巴让自己不要发出尖叫声,一股热液喷在了江恪之的脸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3:51:33

(六十四)要和他走么
  钟熙因为强烈的高潮抽搐了几秒,幸好江恪之双手固定住她的腰,不然她一定会跌下来。
  她从来没想到竟然在一家餐厅的公共洗手间被江恪之这样舔高潮了。
  “够了,我已经……好了。”高潮后的身体瘫软无力,格外敏感,但江恪之的唇舌依然在她收缩的私处流连着。
  “要清理掉。”他对她说。
  江恪之明知道这样只会让她一直流水,但还是用柔软的舌头舔去穴口的透明水液。
  钟熙听到他吞咽液体的声音,身体再度颤栗起来。
  她挣扎着坐直身体,看向仍然伏在她腿间的江恪之,视线有些朦胧,从她的角度,她甚至可以看见江恪之鼻尖上还有她高潮时喷出来的淫液。
  这样的画面太过淫乱,钟熙想起大学时第一次在学校礼堂看见他时,他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还有后来回国后,她几乎分不清什么才是真实的。
  钟熙看着江恪之头顶被自己抓乱的头发,刚刚太过兴奋,她几乎是在用力扯了,也不知道疼不疼。
  她严重怀疑他这是在用美男计留下她,想起不久前那个随便撩一下就会脸红到气急败坏的江下惠,钟熙感叹道:“江恪之,你变坏了。”
  她的声音带着性爱后的慵懒。
  说完,江恪之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从她腿间抬起了头。
  “好了。”他站直了身体,好像刚刚真的只是在为她清理泥泞,唇舌只是工具。
  “是我把你带坏的吗?”她随口问道,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
  江恪之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
  “除了你,没有别人了。”江恪之说。
  他的表情还是惯常的表情,钟熙却因为他的这个回答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移开视线,“喂,你说这个干嘛,是想说你身边只有我一个坏人咯。”
  江恪之依旧认真地看着她,这道目光几乎让她感到灼热。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完,不再执着钟熙的回应,半蹲下身体,将她挂在靴子上的内裤提上来。
  钟熙说不用,但他还是固执地帮她穿好,又整理好她的裙子。
  做完这些后,江恪之没再说话,也不再看她,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开始对着镜子擦拭脸上她留下的水。
  钟熙不知道做什么,这时才想起刚刚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拿出来一看,果然是赵平打来的。
  他还给她留下了一条信息。
  赵平向她道歉,说他的妈妈一个人在家里摔倒了,他必须立刻回去,这两天一定再请她吃一顿饭赔罪。
  钟熙看完信息,整个人都松弛了,这下,事情变得简单了。
  她下意识地准备回个“好”字。
  余光中突然看到镜子里那张英俊的脸,江恪之正抿着嘴唇擦嘴角的东西,见她望过来,他透过镜子,对上了她的视线。
  “要和他走么?”江恪之的声音很低沉,是他平常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完全不在乎问题的答案。
  但对视的一瞬间,钟熙就是从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睛里读出了其他情绪。
  不,事情变得更难了。
  钟熙盯着他看了几秒,最后故作遗憾地说,“走什么走,人家等急了,不等我了。”
  江恪之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移开了目光。
  钟熙什么也没有回,将手机收回了口袋,再一次看向江恪之。
  “所以,我们——”
  “出去说,”江恪之打断了她的话,将手上擦完脸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不在这里。”
  钟熙“哦”了一声,她也并没有在洗手间谈心的爱好,只是她还在犹豫,到底谁先出去。
  他们要是一起从这个洗手间出去,然后再撞上什么人,那她就不用做人了。
  “我先出去。”江恪之看着她说。
  钟熙没有意见,只是身上的内裤有点湿,那种不适感让她浑身难受,她想也没想,又低头把身上的内裤给脱了,反正裙子那么长。
  “粘死了,穿着感觉好恶心。”她迎上江恪之不赞成的目光抱怨道。
  只不过她把内裤拿在手上不知道塞进哪里,包和外套都在外面,她的裙子上只有一个很浅的口袋。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江恪之将她手上的内裤接了过去迭好,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我没有喝酒,”他站到她面前,神情自然地将她脖子上松散的围巾理好,低头看着她。
  “我知道啊,你之前就说过了。”钟熙不知道他说这个干嘛,不解地望着他,就听到江恪之的声音。
  “我开车送你回家,到车上再还给你。”他说。
  钟熙脱口而出:“你这是想挟内裤以令诸侯吗?”
  江恪之闻言,本来是很严肃的神情,像是被她的说法逗笑,嘴角牵起一点笑意,只有一秒,但钟熙看到了。
  “我送你回家。”他神情温柔地望向她,又说了一遍。
  钟熙被他看得脸发烫,她把他往门的方向推了一步。
  “听到了,我耳朵又没有聋,你赶紧出去。”
  江恪之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才推门离开。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3:57:05

(六十五)和我恋爱
  钟熙又过了两分钟才出去,好在并没有正面碰上什么人。
  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账单自然已经被赵平结了,她穿上自己的外套。
  把包拿上后,她远远看见江恪之正在给小费,也是,在人家餐厅做了这么一出。
  过了半分钟,江恪之往这边看了过来,见钟熙收拾好了,便往门外走。
  钟熙跟了上去,两个人隔着三米左右的距离,出了餐厅以后,刺骨的冷空气让她的身体骤然降了温,钟熙垂下头,试图用围巾挡住自己的脸。
  这里是公司附近,特别是圣诞节当天,钟熙都不知道周围有没有认识的人。
  雪下得不算大,一片片雪花被风吹着打着转地落下,钟熙能感觉到有几片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她冻得一哆嗦,但是懒得将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将它们拂掉。
  街道上的商铺灯火通明,装饰得比昨天平安夜还要浪漫梦幻。
  钟熙看着走在前面的江恪之,他的身上依然只有大衣,背影看起来有些萧条孤寂。
  她不知道他的车停在哪里,只好跟着江恪之在雪地上的隐约的影子穿梭着,脚踩在他在雪地里留下的印子旁,两个人就这样始终保持着一前一后地往前走。
  一直到影子不动了,钟熙才停下。
  是隔壁商厦的负二层。
  “这里。”停车场空旷,只有远处有几个人,钟熙听到江恪之的声音,侧过头,江恪之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她不想撞上熟人,快步走到他身边坐进了车里。
  江恪之坐上驾驶座以后,立刻打开了车上的暖气。
  “等两分钟,就暖和了。”他看她一眼,“安全带。”
  钟熙坐直身体,指了指腰上:“我上车就扣上了。”
  江恪之收回目光,让她在导航上输入住址后,将车发动。
  车厢昏暗,江恪之只开了一个灯。
  钟熙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外面一晃而过的夜景。
  “外面的雪有点大。”她随口说道。
  江恪之一直看向正前方,半晌才说,“没有昨晚下得大。”
  提到昨晚,钟熙又不说话了,车上再度变得寂静。
  其实钟熙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和别人从没有这样的情况,钟熙拿不准和江恪之相处的模式,明明刚刚在洗手间明明已经有些自然了。
  “你刚刚要说什么?”
  耳边传来江恪之低沉的声音,在这个黑夜里显得格外磁性。
  “什么刚刚?”钟熙转头看他。
  “在洗手间的时候。”
  “哦。”钟熙看着他坚毅的下颌线,有些出神,这样看真的看不出他有胡茬,那刚刚一直扎着她那里的是什么?她真想伸手摸一摸。
  江恪之双手紧紧扣在方向盘上,因为她的视线感到一阵焦灼。
  “别这么看着我,”他低语,“我在开车。”
  钟熙收回目光,“你要求真多。”
  安稳地坐了几秒后,她将下巴支在胳膊上,似乎也在思考什么。
  “你说,我们会这样,是不是因为结束得太突然了?明明你之前看到我就烦……”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就喜欢上她?他又不是精神分裂。
  江恪之抿着嘴唇,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她困惑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在想,如果我们不是这样不明不白地突然结束,而是顺其自然地……”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再一次看向他,而江恪之的胃好像也被一双手揪紧。
  “自然而然地?”他跟着低声重复。
  该死,今晚怎么这么多红灯,他第一次转头望向钟熙。
  自然而然地结束?他无声地盯着她。
  钟熙对上了他的视线,世界似乎静止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她舔了舔嘴唇,纠结着措辞:“我想问你,你这两天做的事,是还想和我继续岛上的关系,还是说,”她顿了顿,艰难地开口,“你想和我谈恋爱试试——”
  江恪之感觉心跳漏了一拍,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二。”
  “什么?”钟熙有些没反应过来。
  红灯快结束了,江恪之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开来。
  前面的车开始动了,江恪之收回了目光,低声说道。
  “我选第二种。”
  钟熙点点头,也坐回了座位里。
  “所以,你想和我谈恋爱。”钟熙说,她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快。
  “对。”江恪之头也没回地说,“我想,你呢?”
  黑夜将他的不安尽数掩去。
  钟熙将手放在围巾上,夜晚是不适宜做决定的,她想,明天早上醒来,她或许会后悔,但她最后还是平复着情绪说道,“我,也可以。”
  江恪之将这三个字放在心底品了品,也可以,他嘴角露出一个轻嘲的笑,足够了。
  他当机立断地说,“那我们现在就是恋爱的关系了。”
  钟熙还在位置上发懵,事实上,这件事真的超出她的预料了,比江恪之在公共的洗手间给她舔还不在她的计划中。
  她一边点头,一边问:“等等,这么快?可是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说清楚。”
  江恪之看她一眼,“嗯,这种事没什么好准备,你想就够了。”
  他想,他的人生里总该有一件不在规划内的顺从自己心意的事,不然该多无趣啊。
  接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了,钟熙整个人好像在神游。
  一直到小区门口,江恪之和门卫沟通了一下,将车开进小区里,一直到钟熙住的那幢楼才停下。
  “到了。”江恪之转过头望向她。
  钟熙也看向他点了点头,手伸向了车门,“好,那我下——”
  江恪之却倾身过来,一把握住她准备开车门的手。
  “钟熙。“他叫她的名字。
  钟熙回过头看他,钟熙感受着眼神的炽热,他的掌心有些滚烫,她听到他说。
  “你对我有任何要求,我都会去做。”
  钟熙没想到他进入角色得这么快,心头还是因为他的这句话颤动了一下。
  其实各种语系的情话她真的听得很多了,但这一刻,对上他那极为认真的眼神,她竟然很愿意去相信。
  她看到江恪之眉头微微地蹙了一下,很快又放松开,但握着她手的力骤然紧了些。
  “我对你只有一个。”他说。
  钟熙因为他的这个表情也感到好奇了,问道:“是什么?总不会是让我给你抓月亮吧。”
  江恪之望着她脸上出现的笑意,也不由地露出一点笑容。
  许久,他才说:“只有我一个。”
  说完,他收回了目光,看起来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好了,你回家吧,很晚了。”
  钟熙却被他这个要求给搞懵了,“你是想说一对一?”
  “对,一对一。”他手在车钥匙上摸了摸,最后什么也没做,只是神色淡淡地说,“我不接受open relationship。”
  钟熙忍不住想笑,谁会在谈恋爱的第一天和对方提这种要求,江恪之真是……
  不过她面上还是很自然,“嗯,我答应你。”
  见他也不说话了,钟熙没被他握住的手戳了一下他手背上的青筋。
  “那,我走了。”
  江恪之却还是不松开她的手,但并不说话。
  “怎么了?”钟熙问,她感觉自己今晚的心跳真的快到不寻常了。
  江恪之终于望向她,那双一贯深邃的眼睛在街灯的映照下看起来很亮。
  “不和我说圣诞快乐么?”他问。
  还是那样一本正经的语气和表情,钟熙望着他倏地笑了:“这个算第二个要求吗?”
  她努力抑制住心底那阵心动,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圣诞快乐。”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3:57:21

(六十六)舔得湿湿的
  晚上九点钟,走廊的灯光半明半暗,一对男女身体紧贴着从电梯出来。
  他们的身体就像是两块磁石密不可分,双唇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钟熙已经忘记他们是怎么又亲吻到一处的。
  十分钟前,就在她和江恪之说完圣诞快乐以后,她原本想要离开的,原本。
  但对上他的眼睛,她不知道自己那句“我走了”一开口怎么就变成了,“要上去拿你的那件西装外套吗?”
  接着,她就被江恪之按在座椅上亲了差不多五分钟。天知道,她今天这一天接吻的时间比她过去二十多年加起来的还要久。
  此时此刻,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在这个空旷的走廊里显得那么肉欲淫靡,钟熙勾着江恪之的脖子,江恪之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两个人贴着墙壁,一边走,一边如饥似渴地吻着退到钟熙家的大门前。
  钟熙背靠在门上,手往后摸,完全没摸到地方,于是想要短暂来个暂停,好回头去找指纹锁的地方,只是她刚收回自己的舌头,想要扭头,脸就被江恪之扳了回来。
  钟熙下意识地又嘟起嘴唇和他吻起来。
  只是很快她睁开眼睛,唇贴着唇地含糊地说道,“先让我开门。”
  她感觉到江恪之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不过他还是没有放开她,依然含着她的下唇瓣,只不过手握住她的手向后按到了解锁的地方。
  大门被打开,两个人手忙脚乱地进了门,差点被入口的鞋子给绊到。
  没有人想起开灯这件事,也没有人提起拿衣服这件事。
  两个人在静谧的黑夜里,钟熙喘息着看向江恪之,四目相对以后,两人开始默契地无声地脱自己的衣服。
  因为是从性开始的,比起言语,他们似乎更习惯用身体传达一些情绪,他们迫切地需要一场性爱来让刚刚转变的关系变得更加自然,刚刚在洗手间的那一次远远不够。
  钟熙扒掉自己的毛衣之后,在昏暗的光线下,感觉到江恪之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她夏天还会贴个乳贴,冬天穿得厚,乳贴都不需要了。不知道是因为还不够温暖的室温还是因为江恪之的视线,她的乳尖已经立刻挺翘了起来。
  “你看什么?”钟熙忍住想要遮住三点的冲动,真奇怪,明明之前被他看了那么多次裸体,她从没不好意思过。江恪之终于收回目光,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等到钟熙将自己脱掉的衣服全都塞进洗衣机里后,她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江恪之身上几乎未着一物,正在脱他的内裤。
  就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的目光从他宽阔紧实的胸膛一路向下,他精瘦的腹部没有看不到一丝赘肉,这样暗的光线,仍然可以看到腹肌的线条,钟熙舔了舔嘴唇,继续沿着小腹望下去,他的性器已经勃起到了极为可观的程度。
  她重新盯会江恪之的脸,有点费解,他刚刚吻她吻得那样急不可耐,现在脱衣服的动作又慢条斯理起来。
  “别看了。”他走过来,“衣服放在哪里?”
  他看起来很自然,如果不是耳朵红得像是烧了起来。
  钟熙终于感到满意了,她接过来他的衣服,随后几道抛物线丢回后面的沙发,“丢那里就好。”
  说完,她也不管江恪之的表情,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你怎么那么喜欢在我面前呀?浴室在这边,我们先洗澡。”
  江恪之一边被她拽着进了浴室,一边皱着眉说:“我没有装。”
  “就有。”钟熙笑着逗他。
  她都不知道原来和江恪之斗嘴可以让她这么开心的。
  进了浴室以后,她松开他的手,站在镜子前将头发束起来,她没有洗头的打算。
  “你先,还是,一起?”她眼神乱飘,示意他先给浴缸加水。
  江恪之没说话,也没有动,他从她背后环抱住她,微低下头,将下巴靠在她的颈窝处。
  江恪之的呼吸有些热,那双手就这样轻轻扣在她的小腹前,钟熙条件反射地将小肚子吸紧。
  吸完以后,她自己都愣了,江恪之的手瞬间察觉到了,很快轻笑了笑,将她抱得更紧,下颌贴上了她的脸。
  他的笑一贯没有什么声音,钟熙还是透过镜子看到的。
  钟熙还没有被人用这样的姿势抱过,身体有些僵硬,她掩饰脸热地用胳膊肘向后撞了一下,力度不大,“你在笑什么,我是因为今晚吃得多好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在他面前在意什么形象,他的胸膛真的好硬,钟熙透过镜子望着江恪之,其实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她到现在还有点懵。
  她和江恪之变成了男女朋友,江恪之光着身体出现在自己家的浴室,她也一丝不挂,接下来他们还会做爱。
  身后的臀缝处有不容忽视的东西,这让她回过神来,江恪之那根粗长的硬物从他的腹股沟处翘起,正戳着她。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钟熙没有注意到江恪之已经收起了笑容。
  他低头开始从她的后背一路吻向她的耳侧,“今天的晚餐好吃么?”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
  钟熙感觉到自己的耳下的那块软肉被他吮吻着,身体就快软成一滩水,她有点站不稳,于是直接往后靠在他怀里,手向后胡乱摸他的背。
  如果是别人,她一定以为他这句话是在跟她开黄段子了,但是江恪之一定不是,她用自己最后的神智回道,“哦,那还是你比较好吃。”
  她在说什么东西啊。
  浴室内的灯光散发出暖黄色的光线,江恪之闻言也没有什么反应,将她转过来背靠在盥洗台上。
  冰凉的台面让钟熙身体颤抖了一下,“我们不是还要在洗手台上再做一次吧,我拒绝。”
  江恪之没说话,低着头舔她左边的乳头,他一直到将它舔得湿湿的,才放开它。
  “不,换个地方。”
  说完,他抱着她进了浴缸,两人的乳尖摩擦着,钟熙已经开始想呻吟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4:05:01

(六十七)浴室疯狂操弄到尿
  浴缸上方水雾缭绕,湿热的蒸汽瞬间将他们笼罩。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上面的莲蓬头也在往下流水。
  钟熙还没坐好,江恪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钟熙能明显察觉到她臀下是愈发粗壮的性器,她将手往后背探,一把握住了,久违的触感。
  钟熙一只手并不能包裹住,她就着温热的水有一搭没一搭地上下摩挲。
  江恪之低垂着眼帘,一只手在把玩着她刚刚没有被舔的乳头,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转向他,两个人视线一对上,这一次,没有疑虑,从一开始就是唇舌相缠的湿吻,耳边的水流声都盖不过两人吞咽唾液的声音。
  随着吻的力度越来越大,钟熙套弄性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
  没有被吞咽下去的涎水被从上方的淋浴头倾泻而下的水流冲走,钟熙听到江恪之发出的很低沉的喘息声。
  从前他们做的几次,他极少发出声音。
  他几乎贪婪地吻着她,舌头缠上舌头,欲火中烧中,他揉捏她乳头的力度也变大了。
  好兴奋,钟熙还从来没有在帮人打飞机的时候自己也这么嗨过,她只希望江恪之揉搓她乳房的力能再大一点。钟熙一边呜咽着承受江恪之的深吻,一边越来越疯狂地上下摩擦着江恪之的性器。
  她能感觉到江恪之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而她的脉搏因为身体各处的快感就快爆掉,江恪之却突然拉住她的手,制止她继续套弄的动作。
  “换个姿势。”他说。
  说完,钟熙了然地将整个下半身坐在江恪之身上。
  “这样?”她回头问。
  江恪之俯身亲她,“腿再分开一点。”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下穿过去,先是覆盖在她的阴阜上一路向下爱抚着,钟熙将腿摆成力M形,两条腿支在了浴缸上。
  她还没有说话,就听到江恪之的声音。
  “我知道,不会进去。”
  “嗯。”太痒了,钟熙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这么一个字。
  接着,江恪之就以势不可挡的力度将他已经肿到就快爆炸的性器往她不断出水的腿缝中送。
  完全勃起的阴茎上青筋遍布,暴露在外面的阴蒂几乎在江恪之第一次磨过来的时候,就充血到肿起来。
  钟熙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快乐蜷缩了起来。
  她终于可以把今晚在洗手间没能肆意发出的尖叫呻吟出来。
  敏感的穴肉就这样被阴茎借助淫液和水流来回地摩擦,柱身冲撞着唇肉,最后顶到阴蒂,每一次都带给钟熙没顶的快乐。
  身体究竟为什么会和他这么合拍?钟熙无法思考,只知道将臀部伴随着他侵入的动作前后耸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快涌到下半身了。
  江恪之炽热的性器就这样灼烧着她的私处,她低下头甚至可以看到那个利刃一样的性器带给水流一阵震颤。
  钟熙直勾勾地看着,甚至可以看得见马眼上的晶莹,她高声尖叫着,模糊的视线里望着水流和自己的双腿一点一点“吃”下性器,很快又随着江恪之的节奏出现。
  钟熙胡乱地呻吟着,她身体不断向后倚,背在江恪之的腹肌上磨蹭着,两个人逐渐统一了节奏,两人以同样的频率前后律动着,钟熙的手情不自禁地开始玩弄自己的乳房,哈啊,就差那么一点了。
  “还要……嗯啊!”她头转向后,用眼神祈求更多。
  江恪之深深望着她,下身快速挺动着,不断地往前肏着,将握着她腰肢的手再一次伸向她的两腿间。
  他几乎是立刻就找到了那个肿胀不堪的圆核,紧接着大力地亵玩着,掐弄着。
  钟熙几乎就要承受不住了。
  浴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水花因为碰撞的身体被激起,肉体拍打的声音充斥着两人的耳膜。
  钟熙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变得紧绷,下体绞尽,真的快了,啊啊啊,江恪之性器挺动得越来越猛。
  他大概动了二十多下,钟熙感觉到他的身体硬得像块石头,终于,他射了出来。
  江恪之射了很久很久才停下,射精的时候,他紧紧地抱着钟熙,几根手指还在持续不断地揉掐着她的阴蒂,试图为她延长快感。
  “啊啊啊不行,这样下去不行……”钟熙大口喘息着,敏感的身体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一种隐秘的欲望在身体里升腾。
  江恪之轻吻着她的背,手仍然在打着圈地玩弄着阴蒂,不时轻抚到细小的尿道口,低语道:“没关系的。”
  “别摸那里。”钟熙感到一阵慌乱,江恪之想干嘛?下体有股湿意因为他的玩弄迫切地想要解脱出来。
  钟熙绷直了身体,用尽全部的意志在控制着某一处,明明今晚已经上过一次卫生间了,但几根手指不断地在上面来回抚摸,最后,她咬牙只坚持了五秒,终于泄气地尿了出来……
  淡黄的液体经过江恪之的手汇入水流,白色的精液浮在两人腿间,这样的画面让钟熙心跳不止。
  他们好像变成了动物。
  “没关系。”江恪之不在意地说。
  他将底下的塞子拔开,取下了莲蓬头取,随后一点细节不放过地将钟熙身上的东西冲干净,看起来满意发生的一切。
  刚刚尿完的身体还在打着颤,钟熙被他抱在怀里,半晌还沉浸在难以置信当中。
  “你这个变态……”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4:12:20

(六十八)失禁
  钟熙的下半身因为失禁而痉挛着,她失焦的视线投向江恪之,他不动声色地望着她,似乎因为她的评价而在思索什么。
  “变态么。”他低声询问。
  钟熙有理由怀疑,大概是江恪之开荤的环境提升了他在性方面接受的阈值。
  浴缸里的水已经流尽了。
  “腿分开一点。”江恪之还在尽心尽职地为她冲洗着身体,手从阴阜上的黑色密林一路向下。
  暴露在外的阴蒂被突然淋过来的热水刺激得更肿大了。
  接着,尿道又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几滴尿液……
  江恪之的手还在拨弄清理着穴外的泥泞,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将莲蓬头放到一边。
  钟熙沉默了几秒,决定接受了自己真的在江恪之面前小解这件事,就当情趣吧,她现在开始担心其他的事。
  她扶着浴缸站了起来,心底感到一阵担忧,“你说,我明天要不要去看看膀胱。”
  因为站立的关系,鼓起的圆核被磨红的穴肉再度摩擦,又引起一阵颤栗。
  江恪之依然保持坐在浴缸的姿势,将脸侧过来,正面朝向钟熙。
  没等到江恪之的反应,钟熙还想说点什么,一低头就看见江恪之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头埋进她的腿缝中,再一次含住她刚刚小解完的下体……
  舌头挤进滑腻的穴肉,先是双唇吮吸穴内始终冲不掉的黏腻吮吸,接着用是舌头一划而过,将残留的透明尽数舔走,舌尖滑过阴蒂,钟熙几乎要紧握双拳才能站稳。
  全身随着他的唇舌过电般,钟熙听到江恪之喉咙发出的吞咽淫液的声音。
  她看到江恪之眉眼平静,低垂着眼帘,鼻梁顶在阴蒂上,头微微向后仰地含着她,实在是太性感了。
  明天还要开会,再这样胡闹下去她今晚不要睡了。
  她听着底下传来的淫靡水声,腿软失重的感觉又来了。
  “江恪之,不行了……你这样清理下去,我明天起不来了,嗯……”
  江恪之最后一次含住两片唇肉,舔掉上面的晶莹,终于放开了她。
  “清理好了。”他抬起头,眼里因为暖黄的光线透着一点迷离。
  钟熙看着他难得露出这样的表情,直想骑到他身上,再和他大干一场,但是得忍住。
  江恪之也起了身,钟熙先下了浴缸,从盥洗台的柜子里找了一条浴巾给江恪之。
  江恪之接过来后,没去擦自己的身体,将她的上半身包裹起来擦了擦。
  钟熙甚至可以听得到两个人逐渐混杂在一起的呼吸声。
  她不习惯这样的氛围,决定找个话题。
  “我刚刚和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什么?”江恪之擦掉她背上的水。
  “就是我刚刚,控制不住膀胱的感觉,会不会是尿道发炎了?”
  江恪之皱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所以,这不正常?”
  钟熙看他什么也不懂,跟着紧张的样子,突然没那么担心了,于是随口说道。
  “我乱讲的,就是我之前做得再疯也没有忍不住尿出来过,所以有点担心——”
  她话音刚落,江恪之就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吻,只是在钟熙刚想回应的时候,他已经退开了。
  “我知道了,”他将浴巾留给钟熙,转身指向钟熙刚刚拿浴巾的地方,“我可以用么?”
  钟熙点头,担心他看不见,又补了一句,“你用,是干净的。”
  他真有礼貌,可是,感觉又变得尴尬了。
  江恪之侧脸对着她,过了几秒后,他转头看向她,眼神依旧温柔。
  “你担心的话,我明天陪你去医院。”
  钟熙用浴巾擦了擦头,“不用,我本来就是随口说的。”
  裹上浴巾以后,两人都不再说话了,牙在刚进浴缸的时候已经刷过了,钟熙在一旁擦乳液,中途打了个哈欠。
  江恪之注意到了,“困了?”
  “有点。”
  “那,”他长久地注视着他,钟熙感觉自己都变得紧张了,“早点休息。”
  他说完,钟熙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准备留在这里了。
  其实,她该感觉到放松的,她不确定自己做好了和人同居的打算,她睡觉喜欢有光,听不了太大的呼吸声,还有各种原因……想到要和什么人长久地共处,她会觉得可怕。
  但是江恪之,或许是因为他们在岛上几乎二十四小时在一起,没有分开,那样的环境,没得选嘛,她竟然已经习惯了?
  算了,反正她才不会留下他。
  钟熙穿上浴袍,两人无言地往客厅的方向走。
  钟熙打开灯,江恪之站在沙发旁开始一言不发地穿上自己原来的衣物。
  “你去睡,会着凉。”他说。
  钟熙盯着他,“我怎么也得送你吧。”
  “不用的。”江恪之说。
  钟熙不理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不耐烦起来了。
  江恪之大约不想她裹着浴巾在客厅站太久,大衣没有穿拿在了手里,先走到了门口,钟熙也跟了过去。
  两个人半晌没有说话,江恪之也只是摸了摸她的脸颊。
  “进去吧。”他说。
  钟熙抬起头,努力挤出一张笑脸,“路上小心。”
  门被打开,门又被关上,密码锁发出很官方的女声。
  钟熙背靠在墙壁上,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低落。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4:15:25

(六十九)我喜欢
  钟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久不恋爱了,她好像已经不太擅长了。
  好强型人格让她希望自己在两性关系里也可以拿高分,对,只是因为而这个低落,仅此而已。
  很快,她想起另外一件奇怪的事,今晚家里太过安静了。
  哦,Victor到现在都没有鬼叫过,钟熙四处张望了一下,才记起两三天前外婆说这两天会带它去洗澡,今晚可能不送回来了。
  她简单地吹了吹湿掉的头发,随后出来去关客厅的灯,外面真冷。
  就在她准备关灯的时候才发现鞋柜上江恪之给她的围巾没有被他拿走。
  钟熙心情复杂地将围巾拿到手里,现在给他送过去碰上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算了,冻死活该。
  不过她这样想着,手却鬼使神差地搭在了门把手上,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驱使着她将门打开。
  钟熙想,她好像变得有毛病了,距离江恪之走至少有一刻钟了,外边如果还有什么那就是鬼,她在想什么?
  这样想着,她将头探向屋外,准备把门给关上,视线却不期然地扫到了围巾的主人。
  钟熙愣在了原地。
  江恪之背靠在墙壁上,头微微地低着,听到了声响,先是没有动,过了几秒才侧过了头。
  钟熙看到他转过头的时候,面上没什么表情,两人视线相撞的时候,江恪之无波无澜的眼睛里像是被人骤然点上了灯。
  她的脉搏也随着他的注目再度跳动起来。
  胳膊上的汗毛因为寒气立了起来,钟熙握紧手上的围巾,她想问江恪之,是不是为了回来取围巾,但她始终闭着嘴没有说话。
  大约过了半分钟,江恪之终于出声。
  “钟熙,”他今晚第几次叫她的名字了。
  “嗯。”
  “外面雪下得很大,”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比以往要更轻,带着一点鼻音,“很冷。”
  钟熙终于没忍住笑了,“这个我们回来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江恪之似乎被她的笑感染,那颗悬着的心渐渐往下落。
  那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钟熙问。
  “所以,你想留下来吗?”
  他听到心在雪夜安全降落的声音。
  “可以么。”他问。
  钟熙懒得和他那么多废话,拉着他的手又把他拽了进来,她好像在拉一个冰块。
  “你好烦,事最多了,刚刚穿衣服穿好久,一会儿又还得脱,我要是感冒,你必须请假照顾我。”
  她抱怨着,听到江恪之说,好。
  这一次,两人还是直接回了卧室。
  睡到了自己的床上,钟熙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睡觉风格。
  “先说好,我裸睡的,我家里也没有男人睡衣,所以你也只能裸睡了。”
  江恪之没说什么。
  钟熙懒得抱另一床被子,好在枕头还是有两个的。折腾了好久,两人终于安静地躺下。
  卧室暖气好足,不过钟熙最后还是睡在了江恪之的怀里,她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还在螃蟹岛的时候,最后几次清晨,她都是从他怀里醒来的。
  钟熙闭上眼,没过一分钟,像是想到了什么,翻身从床头柜抓了一个新口罩递给他。
  “我睡觉习惯留一盏床头灯,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可以先戴这个,明天,明天的话我给你买个眼罩。”她下意识地说完,见江恪之那双眼睛始终落在她的脸上,她又顿住了,半晌又说,“如果你后面还在这里睡的话。”
  江恪之将她手上的口罩拿开,将她抱得更紧,闭上了眼睛。
  “给我买吧。”他说。
  钟熙笑了,她推了他一下,“你怎么软饭吃得那么自然啊?小江总。”
  江恪之握住她还想作乱的手,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睡觉。”
  时间好像变慢了,钟熙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只不过闭上眼睛,依然还是睡不着,她听着耳边江恪之平稳有力的心跳声,明明和在岛上的没有差别,但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睡意有些朦胧,钟熙眨了眨眼睛,在江恪之怀里喃喃道,“我们突然这样,你会觉得奇怪吗?”
  她不知道江恪之现在在想什么,刚刚,他一直在外面是在等什么,如果她没有开门,他会敲门吗?还是会离开?
  问题实在太多了,她最后只是问出了这么一句。
  她感觉到江恪之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抚在她背上的手顿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江恪之会问她为什么奇怪的时候,她听到他极低的声音。
  “怪,”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疲惫的倦意,依旧掷地有声地落进江钟熙的耳朵,“但是我喜欢。”
  像是终将恢复平静的海平面,钟熙那颗不安的心也在一瞬间被抚平了。
  钟熙闭上了眼睛,将头紧贴在江恪之的胸膛前,没关系,明早醒来说不定会后悔的,但明天的事谁说得准呢。
  她想,至少,今晚她不要后悔。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4:24:13

(七十)我愿意
  枕头底下传来震动声的时候,钟熙还在深度睡眠中。
  闹钟一般会响到第二次的时候,才会让她有所反应。
  但今早,一切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一个温暖而有点干燥的手掌覆盖在了她的脸颊上,和Victor的爪子的触感很不一样。
  有人在她耳边低声叫她,“钟熙。”
  钟熙是在这时候睁开眼睛的,头顶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她竟然毫无知觉。
  窗帘露出一角,只有隐约的光线透进来,雪好像还在下。
  钟熙低头一看,被子里是两具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再抬眼,江恪之睡眼惺忪地望着她,即使是刚睡醒,那双眼睛看起来依旧深邃迷人。
  这一切让钟熙的起床气莫名其妙地消了。
  她挣扎着起身,江恪之也跟着坐起来,背靠在床头,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
  “怎么会定这么早的闹钟?”
  他说话的时候看起来还有些懵懵的,眼神都没有对焦。
  六点钟,比他生物钟的起床时间还要早。
  钟熙仍然盯着他看,江恪之刚睡醒的声音低哑极了,听起来好性感。
  刚刚醒来时,腿缝被巨物“填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坐到他身上来一发,但是不行,尽管今天是周六,她睡了不到六个小时,但她和两个投资商约好了八点见面。对方中午的飞机,时间有限。
  她摸了一下江恪之的脸,面上带着一点把他吵醒的歉意,“我得去城西开会,你继续睡。”
  说完,她掀开被子,走到衣柜边,开始找自己的内裤,在旁边抽屉里倒是发现一堆各家Pr送她的内裤,其中还有几条男款,她都忘了处理掉,这下派上用场了。
  钟熙从中间抽了一条递到身后,“这是新内裤,你一会儿可以穿这条。”
  为免误会,她补了一句,“忘了哪家公司送的了。”
  江恪之一直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他低着头,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几根发丝挡住了眼睛,这时终于有点反应。
  “好。”
  钟熙去隔壁衣帽间换衣服,换好回来的时候,发现江恪之已经站在床下了。
  他裤子已经穿好,正在扣上衣的扣子。
  钟熙将背朝向他,示意他帮自己扣一下连衣裙的扣子。
  “这么早,你不再睡一会儿?”
  江恪之将她散在后面的头发放到前面,扣上,“不用。”
  钟熙回过头,江恪之再度低头扣自己上衣的扣子,已经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她走到梳妆台边,将椅子上他昨天的那根领带拿过来,递给他。
  见江恪之望过来,钟熙不知道她有没有读错他的意思,她说:“我还没学会帮人系这个。”
  江恪之看着她,这个眼神很有温度,钟熙听到他低低地回:“没关系。”
  钟熙就这样看着他系领带,看入了神,然后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
  “我去城西开会,八点钟要到,车被送去保养了,你方便的话可以送我去吗?”
  这句话问完以后,钟熙就后悔了。
  城西距离她家,开车去就要一个多小时,市区还有堵车的风险,江恪之送她的话,来回可能要花上三个小时。
  钟熙觉得自己好像在强人所难,她甚至都没问问他一会儿有没有什么事情,事实上,她明明可以自己打车的,如果有人在刚确定关系的第二天早上对她提出这种要求,她可能会立刻让对方照照镜子。
  她正想改口,就听到江恪之一脸淡淡地回:“好。”
  说完,他开始低头戴腕表。
  钟熙透过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她又往他跟前走了一步,“来回可能要三个小时的,你真的愿——”
  江恪之这时候终于看向她了,他说话的语调带着一点不耐,但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却莫名的温柔,“我说了,我愿意。”
  钟熙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觉得眼前这张冷峻的脸看起来温柔。
  她正胡思乱想着,就看到眼前的人看了一眼手表,再看向她,眼神认真:“八点是么?再给我五分钟,我送你。”
  — 和钟熙预估的时间差不多,到了约定地点的时候,距离八点还差一刻钟。
  在路上的时候,钟熙全程戴着蓝牙耳机打电话,两人几乎没有时间交流。
  挂掉电话后,江恪之侧头望向她,“早餐准备怎么办?”
  钟熙环顾四周,跟他说:“这附近有几家早点还不错,你一会儿可以尝尝对面那家王记。”
  江恪之捏回她四处张望的脸,再说话时,轻轻叹了口气。
  “我是说你。”
  钟熙对上他关切的眼神,还有一点不习惯,于是眼神开始乱飘。
  “我到时候点杯东西就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饿着自己,你,你吃过以后再开车走吧,现在累不累?”
  “不。”江恪之另一只手还拉着她的手腕,低声说,“看着我。”
  “看什么啊,我要走了。”钟熙闻言看向他,她觉得这种感觉有点肉麻,钟熙都没想过自己会变得这么黏糊,都怪江恪之。
  江恪之不说话,那双浅瞳落在她的唇上,两人的呼吸纠缠着,钟熙深吸一口气,扯着江恪之的领带将他拉近,闭上眼将嘴唇贴过去,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来个告别kiss,结果一秒变成了法式湿吻。
  一大早,耳边就是唇舌相贴的濡湿水声,钟熙心跳的频率都变高了。
  好不容易,两人的嘴唇分开,钟熙摇了摇头:“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要迟了。”
  说完,她瞪了江恪之一眼,小声说:“你是不是想故意搞砸我的工作,我告诉你,没门的。”
  江恪之眼带笑意地望着她,半晌,他擦了擦她的嘴唇,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你的号码。”他对她说。
  钟熙这时才想起,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对方的号码,她觉得有点好笑,输完号码以后,她向他挥了挥手。
  “我真的走了啊,你开车小心点。”
  江恪之盯着屏幕上的那串数字,“好。”
  钟熙走上电梯的时候,手机在手里震动了一下。
  她看向屏幕,上面出现一条来自陌生人的信息。
  “结束提前联系我,我来接你。”
  钟熙还没点进对话框,很快又跳出一条,“随时都可以。
  —江恪之”
  钟熙久久地盯着末尾这个署名,一直到屏幕黑掉,她才看到屏幕上倒映出自己带着笑的脸。
  电梯已经停下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点开了信息框。
  她在上面打了一串字后,又删删减减,将“哦”删掉,最后回了一个字,“噢。”
  钟熙想,她会问出那句话的理由,好像,只是想确定昨晚在车上,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他说,她对他有任何要求,他都会去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4:33:07

(七十一)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钟熙结束的时候,江恪之在车上也刚开完和总部的视频会议。
  这个点了,又是周六,外食大概都要等位,钟熙想直接叫外卖到家,下午没什么事,钟熙打算回家补一觉,醒来正好可以和江恪之做做运动。
  她还没来得及和江恪之说出自己的想法,就听到江恪之说:
  “我想回去换套衣服,正好在家里简单吃点。”
  “你家吗?也可以啊。”她说。
  路过咖啡店,江恪之说下去买杯咖啡,毕竟车程有点久,钟熙有些困,背靠在座椅上,说闭眼休息一会儿,她实在太困了。
  结果江恪之下去没多久,座椅之间的手机响了。
  钟熙眯着眼睛一看,来电显示是“助理”。
  精神太过疲倦,她忘了思考自己什么时候把卢倩备注成“助理”,坐直身体,划了一下屏幕,接通了电话。
  五分钟以后,取完热饮回来的江恪之就见到了钟熙握着他的工作机,一脸如临大敌。
  “怎么了?”他将其中一杯塞进她手里,问道。
  “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钟熙有些抱歉地看着他。
  江恪之的神色有些变化,见钟熙不像是在玩什么游戏,他的脸色也变得严峻。
  “坏消息。”他直接道。
  钟熙看他一眼,第一反应是,江恪之看样子比较悲观主义?
  “好吧,我刚刚不小心接了你助理打来的电话,并且我还出声了。”她小声说。
  江恪之闻言,皱起的眉头松了开来,看起来像是不太在意,“这没什么,好消息是?”
  钟熙认为地下情是他俩的共识,毕竟身份有点尴尬,她喝了一口牛奶,和江恪之解释:“就是我只是喂了一下,就听到他叫了一声‘江总’,然后我就及时刹了车,所以,他大概还不知道我是谁。”
  钟熙凑近他,“我刚刚一下就被吓醒了,然后刻意把声音变得很尖,我觉得他听不出来。”她紧张得甚至都没听清助理最后说了什么。江恪之闻言点点头,神情始终淡淡的。
  “放心,他的话,听不出来的。”
  “你要不要回个电话过去?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到家以后回。”
  ……
  而此时此刻,十几公里以外的胡诚瞪大眼睛,半天都没有消化掉这个信息。
  过了很久,他偷偷摸摸地点开微信的互点互助小群,几乎颤抖着打出一行字:“家人们,别再传江总和钟总有故事了,纯属造谣,我们江总有女人了,千真万确。”
  胡诚只恨苹果手机通话时不能录音,不然他就可以把声音录下来了,说真的,听起来多少有点耳熟。
  - 到江恪之家的时候,钟熙已经把误接电话这个小插曲忘得差不多了。
  江恪之输密码锁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偏开了头。
  江恪之注意到了,他将她拉过来,“你知道没关系。”
  钟熙本来想开玩笑,说,那等分手的时候你不是还得再改,开口前又咽了回去。
  “哦,那密码是什么?虽然你说了我也不一定能记得。”她大大方方地问。  “0830。”
  “只有四位数?我家的是六位数。”
  “嗯。”江恪之看着她。
  “这是你的生日吗?”钟熙问,原来江恪之是处女座的啊。
  “不是。”江恪之摇了摇头,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清澈无比,并没有要继续问下去的意思,他没再说什么,一言不发地转身推开了门。
  - 钟熙觉得江恪之家内部装修有点像酒店,总体而言:没什么温度。
  “困的话可以去床上睡一会儿,我换件衣服。”江恪之对她说。
  “不用,我现在没那么困了。”那个电话完全把她搞精神了,钟熙在沙发上坐着。
  百无聊赖中,她眼睛一转突然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类似鱼缸的容器,江恪之养鱼?
  再仔细一看,里面哪有什么鱼,只有不断想往上爬,又被迫滑下去的两只螃蟹。
  她凑近看,螃蟹下面铺满了细沙砾石,看起来养得很好,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心头一跳,不会吧。
  “江恪之,这是什么?”她冲卧室的方向扬声问道。
  江恪之这时才换好衣物,走出来的时候神情有些不自然。
  “朋友托我养的,我去煮点鸡蛋,它们吃蛋黄。”说完,他转身就想走。
  “慢着。”钟熙不信,什么朋友这么猎奇托他养螃蟹?他养的煮起来格外好吃吗?
  她盯着他直接问,“这两只螃蟹不会是我第一次给你打飞机,然后还旁观我坐在你身上高潮了的那两只吧。”
  江恪之矢口否认,“不是,”说完,他又抿着嘴唇,“你可以不用描述这么具体。”
  钟熙挑眉望向他,慢悠悠地说,“江恪之,你不诚实,我怎么越看越像呢?”“螃蟹长得都一样。”
  她就快把头伸进去了,“乱讲,这一只爪子明显肥美很多,你不觉得吗?”
  江恪之走过去,把她拉回沙发上坐好,“不觉得。”
  钟熙从没想过江恪之会把螃蟹岛上的螃蟹带回来了,她看着容器里的两个小东西,本来只是觉得好笑,现在心里热热的,也不再执着于让江恪之承认了。
  她挠了一下他凸起的喉结,问道:“江恪之,你给它们起名字了吗?”
  脖颈上的痒意让江恪之往后退,“没有。”
  钟熙搂住他的胳膊,想了一下说:“那这只想越狱的叫熙熙,旁边看它的叫之之吧。”
  江恪之低头看向她,说:“好。”
  钟熙仰起脸,故意逗他,“我们这样给你朋友的宠物起名字,你朋友会不会生气啊。”
  江恪之又不说话了,只是这样注视着她。
  钟熙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话不由得说出口。
  “你最近,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有么。”他沉声问道。
  “嗯,就好像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可以,但明明以前,我的存在就让你生气。”
  江恪之皱眉反驳:“我没有。”
  “少来,你要我一桩桩一件件跟你算吗?”钟熙说着说着又想起以前他对她的态度了,气得直接去掐江恪之的胳膊,可惜只是掐到他的肌肉,倒让她自己手疼了。
  江恪之连忙将绷紧的身体放松,有些无奈地说:“好了,别玩了。”
  钟熙轻飘飘地瞪他一眼,接着又倚回他身上,有点好笑地回忆:“想起之前在岛上,就觉得恍如隔日。你当时是怎么和我说的?‘我必须要重申,你找错人了,我不会跟你玩。’我到现在连你的表情都记得。”
  说完,钟熙笑了。
  江恪之却沉默了,钟熙感觉他的身体再一次变得有些僵硬,她刚想起身问他怎么了,就听到他轻声低语地问:
  “那你现在,是在玩么?”
  钟熙顿时收敛起笑容,她不知道江恪之为什么这么问?她想说,她没有,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只是问道,“你呢?”
  江恪之看着在狭小容器里被迫彼此陪伴的两只螃蟹,半晌,空气中才传来他略带自嘲的声音。
  “我,从来都很认真啊。”
  躲开她的时候很认真,现在,也一样。
  钟熙听到他的声音,看着他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现在看起来有些低落,心头传来一阵涩然的感觉,明明上一秒还很快乐的。
  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玩的时候无限大胆,但面对认真的境况却变得无比谨慎。
  她在谨慎什么呢?谨慎这段开局就不稳定的恋情对自己的影响吗?还是口头承诺的低廉价值?钟熙不知道。
  她将头贴在他的胸口,思考着怎么解释自己的心情。
  江恪之却恢复了之前的神情,看起来很轻松,“没关系。”他说。
  有关系,钟熙想,虽然她还是无法理解江恪之对待她前后变化巨大的理由,她也确实没有信心自己会和江恪之走到哪里,但她不希望有一天,对方回望这段感情的时候,认为认真的只有他一个。
  钟熙靠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半晌问道:“江恪之,你大门的密码锁是谁的生日?我其实,有点想知道。”
  江恪之像是没反应过来,但闻言眼睛还是亮了亮。
  他嘴角牵起很浅的弧度,望向她,一字一顿地说:“沃伦·巴菲特。”
  钟熙从他怀里坐起来,无语道:“你把股神的生日设成大门密码?”
  江恪之点头,他问:“你以为是谁?”
  钟熙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我想得差不多,就是白月光或者崇拜的女神之类的咯,只不过性别错了。”
  江恪之皱眉回道,“我没有那种东西。”
  说完,江恪之拉起她的手起身,钟熙问,“干嘛,你不会要把门锁换成我的生日吧?好肉麻,我不要。”
  江恪之愣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可行性,门铃正好响了,钟熙条件反射就要躲起来,江恪之安抚道;“躲什么,我买的生鲜到了。”
  他没松开她的手,走过去开了门。
  手已经伸向外面,“谢谢”已经说出了口, 但江恪之愣在原地。
  门被风吹开,屋外拿着一堆报表的胡诚和室内的钟熙也在楼道传来的冷风中对上了视线。
  胡诚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一切,钟总的手被江总的箍住,放在过去,他大概会想偷偷问钟熙:“需要我帮忙报警吗?”
  但几天前那个吻,中午的电话,还有最近顶头上司奇怪的行为都将一切串联起来,原来不是见鬼了,是鬼们真的在一起了。
  胡诚怀揣着这个秘密,将报表递了进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江总再见,钟总再见。”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4:33:34

(七十二)相亲
  钟熙知道和江恪之的关系总会有暴露的一天,但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就在确定关系的第二天,这像话吗?
  她正思索着怎么解决眼前这个状况,就听到江恪之低沉的声音。
  “胡诚,不是你想的这样。”
  钟熙几乎两眼一黑,天底下还有比他更不会说谎的人吗?她瞪了江恪之一眼,示意他一边去,再看向胡诚的时候,目光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温柔如水。
  “没错,小胡,事情就是你想得那样。”
  见胡诚呆若木鸡,她一脸恳切地继续说:“我和你们江总现在正处于误会解清互生好感的阶段,还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毕竟,你知道我们身份的尴尬,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胡诚除了点头,什么也不会了,“应该应该的。”说完他又问,“卢倩也不能说?”
  钟熙想了想说,“我亲自告诉她比较好。”
  “好的好的。”
  将胡诚送走以后,钟熙质问江恪之:“你真是要气死我,你觉得我们俩都这样了,你说不是的,人家会相信吗?”
  江恪之看她一眼,“我以为你不想被人知道。”
  钟熙几乎要叹气了,“你真是……瞒助理能瞒几天?不过你们公司怎么回事啊?周六还让员工加班的,都没人去劳动监察大队投诉你们的?”
  江恪之沉默半天,忍不住还是说道:“三倍工资的。”
  不过这事在钟熙吃完江恪之做的饭以后也就这么过去了,乐观点想,这只是把要发生的事提前一下。
  当晚雪下得有些大,江恪之将碗筷放进洗碗机后,出来对她说:“今晚别走了,明早送你回去。”
  说完,他把换下的大衣拿进了洗手间。
  钟熙正在喂螃蟹,她想了一下说,“可是我没带内裤,又穿你的吗?”
  就听到江恪之说,“有的。”
  钟熙放下勺子,也跟着走进洗手间,就看到江恪之在盥洗台不知道在洗什么,凑近一看,是她昨晚被江恪之塞进口袋的内裤……
  钟熙脸难得有些红,“给我,我自己洗吧。”
  “没关系,快洗好了。”江恪之头也不抬。
  等到江恪之去晾内裤的时候,钟熙跟在他身后,“你不会要我也为你做到这个程度吧?”
  江恪之晾好衣服回头看她,对她笑了笑,不甚在意地说:“这是什么问题。”
  当晚,两人又是在浴室大搞特搞了几发,江恪之几次口手把她送到高潮,钟熙几乎是还没回到床上,就已经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江恪之简单地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物还有日用品后,和钟熙一起回了家。
  从车库出来,钟熙说要走去不远处的4S店取回保养的车,江恪之自然而然陪着她。
  钟熙见小区里没什么人,江恪之沉默地走在自己身侧,她就有点想去闹他。
  路过小区健身器材旁的时候,钟熙伸出手,想将手塞到江恪之的大衣口袋里,结果手还没沾上他的衣角,一声“小熙”伴随着嘹亮的狗叫声,钟熙吓得手立刻缩了回来,身体一转离江恪之一米远。
  “姥姥。”钟熙平复心情,亲热到做作地走了过去,手不忘背在身后冲江恪之挥了挥,示意他走远一点。
  天啊,年底到底都是些什么日子啊。
  Victor本来在雪地里兴奋地打滚,见到她来也甩掉身上的雪,飞奔过来直冲她摇尾巴。
  钟熙从姥姥手里接过牵狗绳,见姥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和江恪之的亲密,才放下心,她怎么想,第二天就“见家长”都不是什么正确的做法。
  余光里江恪之背对着她们站到路边,像是接起了电话,还好,应该不会被发现。
  “你怎么来了?我们要不要到上面去坐坐。”
  “我看你没来接狗,就顺路散步把它带给你,马上也走了。”
  被钟熙牵着的Victor狗眼尖着呢,一眼看到生人就开始鬼嚎,钟熙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它养成这么张狂的狗德行……
  姥姥顺着狗叫的方向看了过去,看了几秒,她站到钟熙身侧,不忘打量着江恪之的背影,半天才小声说:“几天没来你们小区,除了歪瓜裂枣,好像多了点优质的帅小伙了,后面这个认识吗?”
  钟熙真是想笑,“看背影就知道帅了?不认识,姥姥你想什么呢?”
  钟熙说着话,结果狗硬是往江恪之那边凑,她拉都拉不动,要是别人,钟熙已经开始道歉了,但是对着江恪之演戏,她真怕自己笑场。
  姥姥还在她耳边说:“你说狗都对着他叫成这样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啊。”她说着,想把狗抱回来,免得人家觉得Victor没有家教,结果下一秒,姥姥看到Victor张牙舞爪地凑近人家以后,反而安稳了,安安静静坐在江恪之脚边,憨憨地哈巴着舌头。
  “稀奇,它怎么突然安生了,在那闻什么呢?”
  钟熙本来也在好奇,这时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变得紧张了,Victor这个狗鼻子,在那闻江恪之身上她的味道呢。
  她生怕再多一秒就要被Victor给暴露了,赶忙把狗牵到一边,问姥姥要不要开车送她回家。
  “不用,我正好还想顺路去买点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看看你爸你妈?”
  钟熙说,“元旦肯定回去的,姥姥到家给我打个电话啊。”
  姥姥点点头,路走到一半,又回过头,冲钟熙说:“对了,你妈跟没跟你说,你爸给你找了个相亲对象,是个军官,各方面都还不错,你什么时候见见?”
  钟熙一听到这个,想到江恪之就站在不远处,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连忙说:“姥姥,和军人结婚,我要是想离婚那是很麻烦的,而且我听人说,到时候军人出轨可能没什么*,我出轨可是会构成破坏军婚罪。”
  姥姥瞪她,“你们小年轻现在都怎么回事?还没见面就开始想着离婚出轨这种事了?”
  “好了,到时再议哈。”钟熙拖着狗,硬是把姥姥送到门口,才回来找江恪之。
  她走到江恪之身边,将手塞进他的口袋,江恪之的手有些冷。
  钟熙皱眉,“你怎么不知道先去楼道里等我?不冷吗?”
  江恪之这时候才侧头看向她,视线对上的瞬间,钟熙觉得江恪之眼底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一闪而过,再看,他的目光依旧温和。
  似乎是她看错了。
  江恪之将她口袋里的手握紧,垂眸看她, “冷么?还好。”
  - 最后,两人一狗上了电梯,不过不管江恪之有没有听见刚刚姥姥的话,钟熙还是第一时间凑到他耳边对他说:“放心,我记得我答应你的话,就是天神下凡,我也不会去相亲的。”
  她一边说一边手指挠了挠他的手掌心。
  “好。”他说。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14:45:58

(七十三)跨年·你说想我
  元旦要放三天假,但新媒体是没办法暂停的行业,放假前几天,钟熙几乎在忙各种事情,和江恪之只短暂见了两面。
  等到她稍微轻松点的时候,江恪之又去H市的总部开会了,两人只能靠打电话电话联系。
  钟熙刚刚开完会,在办公室吃着江恪之点的轻食,听筒里他的声音要比平常更加磁性低沉。
  “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故意压低声音装深沉。”
  江恪之在对面沉默了几秒,“我没有。”
  钟熙笑了,将牛肉咽掉,“那你提高一个八度讲话给我听听。”
  江恪之:“……讲什么?”
  “就叫我的名字?”
  对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就在钟熙以为江恪之挂断了的时候,她听到他依旧低的声音:“钟熙,我不会。”
  钟熙被他的语气逗笑了,“好吧,不为难你了。”
  见门外有人在敲门,钟熙飞快说了一句,“有人来了,晚点打给你”便挂掉了电话。
  卢倩进来后,本来是想把材料直接递给钟熙就下班的,见到她面上的表情,人站在原地没动。
  “熙姐,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吗?”
  “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卢倩不知道怎么描述。
  钟熙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到卢倩,她突然想起有件事,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告诉她,于是思忖着开口。
  “小卢,我——”
  “哦,我知道了,熙姐你是不是也知道了那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卢倩对她笑,将从知情人跟前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就是隔壁江总有女朋友了这件事啊,再过阵子等大家都知道以后,就不会再有人传你和他有什么事了,和自己讨厌的人传绯闻,真是想想就有点膈应,对吧。”
  钟熙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是、是吧。”她支支吾吾地回。
  看着这张始终站在自己身边的脸,钟熙感到一阵羞怯,好像背叛了组织。
  这件事看来还是得循序渐进,嗯,不能操之过急。
  ……
  - 钟熙的父亲提前就告知钟熙,31号下午要回B市老家参加很重要的饭局。钟父是B市人,金融危机后来到临市A市发展。
  钟熙本来计划等江恪之从H市回来,两人一起吃个饭再走,但江恪之的会议一直拖到了31号中午,时间完全来不及了。
  钟熙坐在车里给他打电话,遗憾地说:“我本来准备去高铁站接你的,看来只能明年见了。”
  江恪之语气淡淡的,“嗯,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钟熙听他那里信号不太好,大概已经上了高铁,“元旦要在家待一天,怎么也得二号回来吧。”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感觉会有点想你。”
  江恪之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这句,只是很平淡地回了一句,“好。”
  两人又随便聊了两句,江恪之声音听起来有些敷衍,钟熙猜他在忙,就说,“你要有事,就先挂了。”
  江恪之说,“好,信号不太好,我挂了。到时见。”
  挂掉电话以后,钟熙心里一阵闷闷不乐,这人连句元旦快乐都不说的?还到时见?意思是这几天就不用联系了?
  不过见到父母以后,她也没有时间去生闷气。
  - 因为堵车的关系,到B市的时候已经七点多点。
  在饭局上见到爸爸想要介绍给她的军官,钟熙是有所预料的,但是对于他这种连提前通知都不知道的行为依旧很反感。好在钟熙是个成年人,她一直以来对相亲这种目的性极强的活动没什么兴趣,但对于多认识一个人并不排斥,相亲对象对她来说就是人脉,未来指不定有用得上对方的时候,所以往往,她对对方的态度都还算热络。
  只不过想起江恪之,她这一次表现得很有分寸。
  饭局结束时,对方约她元旦出来电影,钟熙推拒了。
  “只有我一个。”圣诞夜那天他的话总是不时回荡在她的耳边,还有他说话时的神情,都在无形地约束着她。
  她想,她不能让江恪之失望啊。
  - 吃完饭以后,钟熙和妈妈被人送回B市的家,钟父后面还有其他活动,按照以往的惯例是不会回来了。
  妈妈这两天刚从法国回来,刚刚强撑精神去演了一遭模范夫妻,现在也累了,和她聊了没几句,就去客房继续倒时差了。
  钟熙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回着手机里群发以外的祝福信息。
  屋外不时传来炮竹的声音,钟熙皱着眉。
  手机突然响了。
  钟熙一看,立刻走到阳台边,接通了电话,抢先说:“新年快乐!”
  一顿饭过去,她早已忘记下午那通电话带给她的不愉快,取而代之的是想念,她承认,她真的有点想他了。
  似乎是被她的快乐传染,钟熙听到听筒那端传来的轻笑声,“你也是。”
  听到钟熙短促地笑了一声,他问:“在笑什么?”
  钟熙在窗户上哈了一口气,又擦掉,隐约看到屋外的雪花,B市的雪好大,刚刚司机送她们回来的时候,差点没打滑。
  “我在笑,我们两个月过后还要再说一次新年快乐啊。”
  “嗯。”江恪之问,“现在在做什么?”
  钟熙装可怜:“在客厅孤独地回信息咯。”
  “只有你一个人?”
  钟熙坐到了阳台的躺椅上,“妈妈倒时差在楼上睡觉,爸爸还在外面应酬,我现在和一个人也没差别啦,你在做什么呢?”
  “和你聊天。”江恪之低声说。
  钟熙屏息,半天才说:“你真是……你家人不在旁边吗?”
  她转移话题问道,不过她确实感觉江恪之那边很安静。
  “嗯。”
  钟熙估计他是吃完饭,在房间了。
  她打了个哈欠,就听到江恪之低沉的声音传入耳朵:“困了?”
  “有点。”
  “那怎么还不睡?”他问。
  她冲他抱怨,“你不知道,我刚刚本来都要睡着了,但外面的烟花炮仗声超级大,明明都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现在是没有了,也不知道会安稳多久。”
  钟熙刚说完,就听到好像雨刷器来回刮动的声音,她问:“你怎么现在在开车?晚上吃饭没有喝酒吗?”
  江恪之顿了顿,“我不喝酒。”
  钟熙换了个姿势惬意地躺着:“你真乖。”
  江恪之又不说话了,钟熙正想继续逗她,就听到屋外又有小孩在尖叫了,小孩——钟熙最恐的生物。
  “你听到了吗?不用想,肯定又有人要开始放烟花了,没有公德心。”
  “听到了。”
  钟熙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估计是最后一波扰民了。
  她又打了一个哈欠,江恪之对她说:“困就睡吧,戴上耳塞就好。”
  钟熙想坚持到十二点的,她笑着说:“你给我唱摇篮曲我就睡。”
  “别闹了。”
  “我还以为你会想做新年第一个亲口和我说happy new year的人,看来我自作多情了哦。”
  江恪之静了几秒,再开口,声音像屋外的雪花一样轻:“去睡吧。”
  钟熙站起身,又看了一眼窗外。
  屋外现下又变得静静的,漫天的雪花在风中无声降落。
  “我在等那些放烟花的人,看完这一下,我就走。”
  “好。”
  两个人握着手机,静静地等待着,五分钟后,玻璃窗上显现出大片朦胧的彩色的光芒。
  钟熙打开窗户,往天空上方看。烟花飞速奔向高处绽放,再最高点绚烂地散落,点亮了幽暗的天空。
  想到是和江恪之分享着这一场烟花,她的心情变得微妙。
  “其实,还挺好看的,说不定你看到也会喜欢。”她轻声说。
  说完,她听到听筒那端江恪之似乎正要说话,突然被炮竹的声音打断了。
  钟熙翻了白眼,“但是鞭炮真的有够讨厌。”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江恪之那边似乎也有类似的爆炸声。
  钟熙问:“你那边也有人在放东西?”
  江恪之顿了几秒后,轻声回应:“嗯。”
  钟熙正想说,A市管那么严也敢顶风作案,就看到又一出烟花和炮竹在眼前绽放,而听筒里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了类似的声音。
  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浮现在心头,她一下推开阳台的窗户,彻骨的寒风瞬间灌进脖子里,但是她完全不在意。她将头往外探,不断往院外张望着,心跳声几乎盖过烟花的声音,终于,福至心灵般,她看到了铁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
  钟熙挂掉电话,想也没想,她套上了大衣,又往口袋塞了个东西就冲了出去。
  刚到室外,她几乎被迎面刮来的风雪冻得低下了头。
  只是很快,她就看到昏黄的路灯下,江恪之背靠在车门上低头站着。
  车窗被雪花覆盖上浅浅的一层,而他的肩头落满了紫花风铃木的花瓣,形单影只。
  路灯给他的身影渲染出与这个雪夜不符的温暖,还有萧索。
  钟熙摸了摸脸上的雪,感受着心底前所未有的悸动,一步一步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走近他。
  “江恪之。”她轻声唤他。
  江恪之本来还在看手机,这时倏地抬起头,往声音的方向看过来。
  钟熙看到,在发现她的一瞬间,他眼神里的困惑立刻就被无比炽热的情绪所代替。
  钟熙拉开庭院的门,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里撞进了江恪之的怀里。
  江恪之被他撞得向后仰,许久,久到钟熙闻到了紫花风铃木淡淡地香味,钟熙终于仰起头,下巴靠在他的胸膛,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望着他。
  “你怎么来了?”她吸了吸鼻子。
  头顶是绚丽而短暂的烟花,江恪之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拂掉她面庞上的落雪。
  “你说想我,”他低喃道,“所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