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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5/27 04:46 / 952 / 97
【小说】吊桥效应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8:22:46

(二十六)疯狂挺进到高潮
  “天啊。”
  钟熙因为江恪之的三根手指,睁大了眼睛,几乎倒抽了一口气。
  “不是要你给我抠……”她真是被他蠢到,不过她承认,这一下真是好爽。
  江恪之就这样看着她,手仍然在她的穴上搅弄着。
  “现在,把里面的水涂到我的大腿根,快点。”她捏了一下他颈侧的肉。
  渴望在江恪之体内升腾着,他低垂着视线,目不转睛地看向钟熙的小穴。
  那里像是受到什么欺负一般收缩着,他喉结滚动着,几乎靠本能用指尖勾起黏腻的淫液,钟熙再一次在他身下颤抖着,不时发出难以忽视的淫叫。
  他的手因为肾上腺素变得僵硬,情欲真是毁人不倦的东西。
  月光隐隐从山洞透出来一点,钟熙在他的视线下握住他的阴茎放进了自己的腿缝。
  “我是不会无套的,所以只能这样知道吗?龟头绝对不要戳进去,不然还是有可能会有精子进去,这个不要我教你吧。”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我怀孕,你就会死在我打胎那天。”
  江恪之目光晦涩,“我知道。”
  下一秒,早已肿胀不堪的硬物已经戳进她的腿缝,开始有节奏地抽送,钟熙下意识地把双腿并紧,感受性器在腿根游走的感觉。
  “稍微再快一点,你这样什么时候能射啊?”钟熙不喜欢他这种做什么都“有礼有节”的磨蹭样子,催促道。
  闻言,江恪之的性器猛地冲进她的两腿间,钟熙微微张开嘴唇,无声地淫叫着,这种感觉好像他真插了进来似的,他的性器深深地嵌进了她的双腿间,腿根因为有淫液的润滑,尽管江恪之撞得很大力,也并没有痛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喘息着,钟熙觉得江恪之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吃掉一样,他的瞳孔这时变得有些深了,只不过江恪之依然板着一张脸,好像在做什么学术研究, 如果不是钟熙感觉到他硬到已经不能再硬的鸡巴,她差点以为他一点也不快乐了。
  两个人的下半身赤裸相对,江恪之又深又用力地磨着她的腿缝,尽管没有真刀真枪,但江恪之真的弄得她好爽。
  他深深浅浅地戳刺着,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地没有让龟头戳进花缝,只有性器上的青筋不时摩擦着钟熙的花缝,偶尔撞到肿起的阴蒂,钟熙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听得江恪之热血上涌。
  钟熙甚至忍不住地耸起臀部,好让快乐加倍。
  又一个深深的挺入后,钟熙听到江恪之的喘息声急促又低沉,但他始终不肯发出什么声音。他眉头紧锁,奋力冲刺着,有一瞬间,她几乎就要被江恪之隐忍的样子迷住了,当然,只是几乎。
  性爱分离可不只是男人的专利。
  “舒服吗?”在一次呻吟后,钟熙喘息着问道。
  江恪之的嘴巴发干,他冲刺的动作并没有停,眼睛落在钟熙潮红的脸颊上。
  “不错。”他面目克制。
  钟熙真是要笑了?不错?钟熙因为他一个顶弄的动作呜咽了一声,不甘心就以传教士的体位结束这个夜晚,于是含混地出声。
  “我们,换个姿势,不错可不行。”她向他张开胳膊,“你拉我坐起来。”
  江恪之的性器仍然夹在她腿间,他盯着她,像是不解,但最后还是从她身上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性器从腿间离开的时候发出了淫荡的水声,钟熙因为快感瑟缩了一下,不过她什么也没说,背对着江恪之,面朝山洞的岩壁,撅起屁股。
  “你从后面进来,不是让你插我的屁股啊,是臀缝,这样我们都更舒服。”
  说完,她双手扶着岩壁,将脸贴上去,岩壁真硬,野外真刺激。
  “把我的屁股掰开一点,这个你——”
  钟熙话还没有讲完,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因为身后的男人双手扣住她的臀瓣,将它抬高,猛地将阴茎挺进去。
  屁股缝早已是一片泥泞,江恪之抽插得很顺滑,水声一声大过一声。
  阴茎每一次从后庭摩擦而过,钟熙抖得像筛糠,她也不明白自己又没有前列腺,怎么那里被人碰一下,这么敏感。
  她不自觉地呻吟,扭动着腰肢,将臀部往江恪之的性器上蹭,索求更多的快感,江恪之就在她身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重重地挺动。
  好痒,哪里都痒。
  钟熙忍不住将上半身在岩壁的突起上蹭,渴望能止胸上的渴,江恪之一言不发地将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从白衬衫的领口穿进去,一下就握上颤动的乳房,钟熙舒服地喟叹出声,浪叫连连,江恪之几乎把乳肉揉捏得变形。
  “再重一点——”
  江恪之的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重重地出入,“上面还是下面。”
  他低声询问着。
  “都、都重一点……”她放声尖叫着。
  江恪之如她所愿地大力地操弄着她,上下都是。
  明明是为了回报江恪之早上的服务,为什么她好像是更爽的那个。
  只是,还想要更多,明明就快到了,但始终差一点。钟熙不断地向后翘起屁股试图去摩擦江恪之的阴茎。
  她想要把手伸到下面去玩弄自己的阴蒂,她决定再送自己一程,然而她的手刚从岩壁上放下,江恪之就用胸膛紧紧压住她。
  “别动。”他低沉道。
  钟熙的脖子因为他说话的气息窜起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转过头,就对上了江恪之的眼神。
  就像是藏在冰川下的隐秘的火山。
  就在她望着他的同时,他的大掌探入她的耻丘,拨开早已濡湿的毛发,不给她任何反应地地揉捏按压着她的阴核。
  钟熙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因为猛烈的快感变得朦胧,丰盈的嘴唇张得大大的,连呻吟声都发不出。
  两个人的视线死死交缠着,空气里完全是性爱的味道。
  江恪之垂下头,两个人的鼻尖靠得好近,钟熙感觉自己已经喘不过气。
  他们无声地对视着,江恪之下体研磨的动作不减,大掌在她的小穴狠狠地抚慰着。
  快感的迭加让她仰起头,承受着江恪之疯狂地挺进,她要死了,她模糊的视线里江恪之也在艰难地喘息着,他平静的面具就要被撕碎。
  就在钟熙控制不住下面的逗弄,无力地靠在岩壁上颤动的时候,背后的江恪之突然紧紧压在她的后背上,紧接着,钟熙感觉臀缝被一股一股温凉的液体冲击着。
  江恪之射精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8:25:02

(二十七)帮我清理
  江恪之的身体很沉,压得钟熙有些喘不过气,很快她在他的胸膛下变得更僵硬。
  因为她感觉他将头似乎靠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让她的那片肌肤起了战栗。
  他的心跳声好吵,这让钟熙的脑子也变得混乱起来。
  江恪之在干嘛,做个爱干嘛黏黏糊糊的,不过钟熙还是忍住没有说话,只是干干地看着岩壁,还好上面没什么虫子。
  钟熙感觉自己有点渴,这几天因为想减少上厕所的次数,她不仅饭量减少,水都没有喝多少,但江恪之从游艇带下来的饮用水还是没剩多少了。
  就在她正想找什么话题结束这个局面的时候,江恪之突然地离开她的身体。
  “抱歉。”他的声音嘶哑。
  钟熙回过头,看到他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矛盾异常。
  “抱歉什么?”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她看到江恪之动作有些慌乱地从包里找出湿巾,递给她。
  “后面要清理。”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很明显。
  钟熙难得看到他手脚无措的样子。
  她没有接东西,依旧懒懒地将上半身靠在墙壁上,向后撅着屁股。”我够不到,你的东西应该你来擦。“她语气娇嗔地说。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也不管江恪之什么反应。
  半晌,屁股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刚刚一直被猛烈撞击到发红发热的臀部突然接触到凉物,钟熙下意识地嘤咛出声,屁股也收缩了一下。
  江恪之清理的动作顿了顿,花缝一下一下收缩着,乳白色的液体自上而下流着,就好像是从里面吞吐出来的,江恪之看着这个画面,绷紧了全身,他手紧紧握住湿巾,努力让自己的视线移开。
  “好了。”他的嗓音低哑,动作极快地清理掉。
  钟熙却回头看他,“里面还有。”
  江恪之犹豫了一瞬,用手掰开她的臀瓣,他盯着那处,很快收回手。
  “没有。”
  “不是这里,是里面。”
  江恪之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后伸出手:“你自己来。”
  钟熙也不想逗他,她发觉江恪之每次高潮以后不是贤者模式,而是抑郁模式。
  她接过来,胡乱地擦了擦。
  再抬头,江恪之已经不在原地。
  江恪之在钟熙清理腿根液体的时候,就穿好衣服往外走了,他看到她清理的时候小心翼翼,像是极力在压抑触碰到花穴时产生的快感。
  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站在山洞口,微凉的空气让他暴露在外的皮肤冒起了战栗。
  今晚是最后一次,江恪之对自己说。
  没有任何借口,任何理由。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完全没有听见,仍然沉浸在自省中。
  钟熙靠在他的背上,江恪之背部肌肉瞬间绷紧。
  “你不觉得外面有点冷吗?”钟熙将脸靠在他背上,小声问。
  她其实有些困了。
  “还好。”江恪之简单地回答。
  他应该退开一步,他们绝不该是靠这么近的关系,这样想着,江恪之自嘲地笑了,几分钟前,他压在她身上像毫无自控力的野兽一般疯狂挺动着。
  “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水没多少了,真要想办法淡化海水了,食物没有还能撑,水没了就糟糕了。”钟熙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她的嘴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干燥过。
  她正在脑海里回忆着海水淡化的方法,就听到江恪之打断了她的思绪。
  “游艇上有海水淡化系统。”
  他四平八稳地说道。
  “你不早说?我这几天都没怎么舍得喝水。”她不满地离开他的身体。
  江恪之因为她的动作皱了皱眉,但只有一瞬。
  他回过头,神情严肃,“我只是单纯以为你不爱喝水。”
  ……
  “不过要用电的吧。”钟熙追文。
  “嗯。”
  “所以游艇剩下的那点电还是得少用。”
  “我知道。”钟熙没那么焦虑了。
  江恪之的目光依然落在她的身上,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困了。”她的双眼因为困倦变得湿润。
  “那就去睡觉。”江恪之目光晦涩。
  “你还睡在山洞吗?”她问。
  江恪之收回视线,低低地应了一声。
  “好吧,那我回帐篷去了。”钟熙趿拉着拖鞋往帐篷走。
  “嗯。”
  为什么气氛变得这么怪,钟熙回到帐篷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机被她放进包里,她想看看时间,于是摸黑在包里翻找,夹层里有很多塑封膜,尖锐的口子一下把钟熙的手指划破了。
  她“嗷”了一声,直呼痛。
  其实没有那么痛,但因为在黑暗下,她下意识地叫了。
  “怎么了?”
  帐篷外立刻传来江恪之极低的声音。
  “没什么,是我包里的……嗯,包装袋划到我了。”她倒没有要告诉他那是润滑油的包装的意思。
  钟熙将罪魁祸首掏出来,眼看着小玩具已经没了电,这个润滑油也没了意义,她准备丢一边去。
  结果掏出来后,她摸了摸发现里面有些弹性,不像是油,倒像是……
  钟熙太阳穴一跳,找到手机,用微弱的光线照在上面。
  半晌,她目光极度复杂地看向帐篷外。
  “江恪之……”
  “怎么?”
  钟熙听到山洞里有一些动静,她纠结着出声:“你知道刚刚划破我手的是什么吗?”
  江恪之因为她的语气有一瞬间的沉默,“是什么。”
  钟熙在黑暗里眨巴着眼睛,“是……小雨伞,男用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8:36:26

(二十八)避孕套
  “是……小雨伞,男用的。”
  钟熙多余地补充了“男用”这两个字,她怀疑江恪之根本不知道小雨伞是避孕套。
  不过看样子,他懂了,因为山洞里的动静完全消失了。
  钟熙把里面的塑封全都倒了出来,有十来个,她之前一直以为这些全都是润滑油,但仔细看了看,润滑油只有两包。
  而其余的避孕套,她都不知道是自己放在包里的还是小玩具自带的赠品。
  “凸点螺纹带刺狼牙棒情趣套。”她借着幽暗的光线读出了上面的字。
  半晌,江恪之才出声。
  “你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钟熙想了想说,“可能为了无聊的时候当气球吹,还可以锻炼肺活量?”
  她开始满嘴跑火车,不过江恪之自然不会信就是了。
  江恪之半天都没有再说话,钟熙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好不好奇?
  钟熙确信自己当下绝对没有勾搭江恪之再来一炮的打算,她单纯就想带他涨一下见识罢了。
  “很晚了,睡觉。”江恪之完全岔开了话题。
  没有说好奇,也没有说不好奇。
  钟熙打了个哈欠,把它们堆到旁边,决定不要胡思乱想。
  - 半夜,钟熙被一阵风声吓醒。
  外面风很大,帐篷有一个角直接被刮得翘了起来。
  钟熙被吓一跳,怪不得从早上开始就这么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挣扎着起来把帐篷移到洞口。
  可惜山洞入口不够高,不然她真想把帐篷塞进去。
  好在换了个角度后,风也没那么大了。
  她看着乌黑的山洞,其实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听到江恪之的呼吸很平稳,他睡觉不打呼。
  钟熙挪动帐篷的声音都没有把他弄醒,还说什么要随时关注风向呢。钟熙在一片黑暗中他做了个鬼脸,又觉得自己这行为有点二百五,老老实实躺下睡了。
  这一次,她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钟熙久违地伸了个懒腰。
  这一觉还不错。
  钟熙抬起手,准备揉揉眼睛,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
  “不要揉眼睛,不卫生。”
  她闻言,眼睛唰地睁开来。
  钟熙睡觉喜欢动来动去,入睡的时候头靠近洞口这边,一夜过来,身体已经侧着,一眼就看到江恪之正端坐在洞内。
  “你一大早,在打坐吗?”钟熙有点起床气,但现在精神不错,语气也黏黏糊糊的。
  江恪之没好气地说,“你堵住了洞口,我没办法出去。”
  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她至少一个半钟头。
  钟熙反应了一下,“哦,sorry,我给忘了,昨晚风太大了。”
  钟熙钻出帐篷,两人一起把帐篷往边上挪了挪。
  “不过,我们真不能上游艇上睡吗?至少里面还有床和沙发啊。”钟熙在包里找洗漱用品。
  江恪之看她一眼,简单地解释:“发动机有问题,燃油有限,活动空间有限,空气不流通,如果这里风大,在海上只会更严重。”
  如果江恪之独自一人,大概会选择留在游艇上,出了什么事,自救很容易,但是两个人,万一深夜入睡之后,在海上出现问题,他没有信心保证两个人的安全。
  不过江恪之注意到,因为风的关系,游艇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兴许再过几天,再近一点的时候,他们可以晚上到里面休息。
  挪完以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拿着牙刷和牙膏去海边洗漱。
  这还是这几天以来的第一次。
  钟熙蹲在江恪之旁边,她的电动牙刷已经没电了,所以只能可怜兮兮地干刷。
  她百无聊赖地蹲在岸边,口齿不清地说:“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吃肉了。”
  她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肚子,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奶。
  感觉小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江恪之瞥她一眼,直到刷完牙,漱口以后,他才忍不住说。
  “三天。”
  钟熙擦了擦嘴上的泡沫,“什么三天?”
  江恪之盯着她鼻头上的那点牙膏,几秒后别开了目光。
  “准确地说,是两天半。你周三中午才吃了烤螃蟹和烤鱼,它们的尸体还在那个沙坑里。”
  钟熙顿了顿,“啊”了一声,“竟然才过去两天半?我感觉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很久了,救援队是步行过来的吗?这么慢,杨总他们和我们失联都不觉得奇怪?”
  她忍不住吐槽道。
  江恪之又看她一眼,低声提醒:“鼻子。”
  钟熙把脸伸到海里,想照一照。
  她原本是蹲着的姿势,脚本来就有点麻,上半身突然前倾,整个人差点栽进去。
  就在她惊呼的瞬间,江恪之及时拎住了她身上的衬衫衣领。
  他的力气很大,钟熙以为有人拿绳子吊住了她的脖子,惊魂未定,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江恪之。
  江恪之见她身体稳住了,骤然松开手,钟熙抚着胸口连咳了好几声,就差把肺咳出来了。
  “我这是拿了什么剧本啊,要是偶像剧的话,咳咳,你顺手把我鼻子上的东西擦了不就完事了?你再用力一点我就要被你给勒死了,你也不用考虑肉的问题了,吃我就好了。”
  她被勒得喉咙泛起了恶心,看向江恪之的眼睛因为咳嗽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圈和鼻子都是红的,整个人看起来委屈极了。
  江恪之没想到自己力气那么大,他紧攥着双手,低声说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有心。”
  钟熙也没有真怪他的意思,就是抱怨一下罢了,刚想说话,就看到江恪之视线低垂,随后抬手把她鼻尖上的东西擦了,动作很轻。
  擦完以后,江恪之有一瞬间的怔愣,钟熙也愣住了。
  “现在没了。”他没再看她的眼睛,俯下身子把手放进海水里洗了洗。
  钟熙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脸有点烧,江恪之是有病吧,他好像听不懂中国话一样,她的话才不是那个意思……
  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钟熙不知道说什么,低下头往边上捞了点水,别扭地开始洗第二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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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8:45:48

(二十九)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钟熙本来洗完脸就打算离开,但一想到也没什么事可以做,就还是待着这里。
  海水看起来很清澈,她能清楚地看到几条黑色的鱼,想不通是从哪里游来的。
  江恪之擦干净手上的水,余光里见她还蹲在那里发呆,一眼就注意到她在盯着鱼。
  她的手还放在被勒的脖子上,江恪之就这样看着她。
  “今天中午应该可以吃鱼,如果你想的话。”
  他确定这只是出于一种补偿心理,所有人都有的,常见到泛滥的心理。
  钟熙闻言眼睛一下亮了。
  “我想!可是你不是说不能吃吗?”
  江恪之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痕,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距离上次台风已经过去四天了,可以了。”
  “好开心!”她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江恪之讨厌生冷,就算从前被困在海上,也只吃船上储存的东西。
  他看着她一改刚刚的颓态,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生动。钟熙看起来很喜欢吃海鲜,她喜欢在有光的地方睡觉,喜欢热闹,和他不一样。
  他更适应一个人。
  他们身上几乎没有相似的地方。
  江恪之静静地注视着她,他想,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
  如果没有这次意外,把他们两人困在一起,他们在任何场合遇到的时候看都不会多看对方一眼。
  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那样才是对的。
  他收回视线,说:“我去游艇上做一下海水淡化。”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完这几天。
  仅此而已。
  钟熙点点头,“正好我也要想用一下卫生间,不会耗很多燃油吧。”
  “还好。”
  钟熙放下心来。
  - 因为空间有限的关系,钟熙本来好奇怎么淡化海水,最后还是一个人跑到甲板上躺着了。
  这里的视野真好,空间也很大,躺着真舒服,钟熙看向头顶的天空,阳光没有想象的刺眼,虽然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海风感到一丝凉意。
  太久没有过这么闲的生活了,钟熙真怕自己回去已经无法适应工作。
  她试图去想想工作上的事,但是闭上眼,她突兀地想起昨晚的那堆东西,他们今天早上很默契地没有提到这个话题。
  接着,钟熙想到她看过的电影里的一些画面,男女主角在游艇上从卧室做爱做到甲板上。
  ……
  坦白讲,钟熙第一次看的时候就感到一阵好奇和向往,现在躺在这里,她有些心猿意马。
  这不能怪她,在这种地方,还有其他可以消耗时光的乐事吗?
  她又回头看向舱内,并不可能看见江恪之的身影,他在忙着淡化海水呢。
  可是下一秒,宽阔的背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然后,是他整个人。
  钟熙发现,白天的时候,江恪之瞳孔的颜色因为光线的问题看起来更浅,显得有些冷漠疏离。
  “过来吃点东西。”他对她说,没什么表情。
  钟熙走过去,一起坐到舱内。
  除了地上的一大瓶水,她还看到桌上水杯还有一个袋子。
  “里面是什么?”她问。
  江恪之说,“三包即食牛肉和几块黑巧。”
  “好。”钟熙拿过一个杯子,喝了点水。
  没想到现在喝水都成了提升幸福感的事。
  两人在舱内无言地吃了两袋牛肉后,江恪之将最后一包递给她。
  “我已经饱了。”钟熙没有接。
  “饿的时候吃。”江恪之执意递给她。
  “你呢?”
  “我没有那么喜欢吃肉。”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间出现一道浅浅的褶皱,看起来好像真的不喜欢吃肉。
  钟熙狐疑地接过来,“在这种地方,你还这么挑食?”
  江恪之没有说话。
  她仔细地盯着江恪之的脸看,他好像是瘦了一点,下颌看起来更坚毅了,像是能划破她的手。
  江恪之没有给她视奸的时间,“走吧。”
  “好吧。”
  江恪之拎着水瓶示意她上救生筏。
  钟熙回头看了一眼甲板,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江恪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8:51:30

(三十)我们睡一觉吧
  早餐吃得晚,钟熙和江恪之各自待在自己的舒适区,互不打扰,一直到快一点才开始准备午餐。
  反正什么重要的事都没有,几点吃饭也无所谓了。
  两人分配任务,江恪之让钟熙去抱点树枝过来,他去抓鱼。
  结果等到钟熙抱了一趟回来后,远远的就看到江恪之袖子卷起,手始终没往水里伸进去。
  没用的东西,钟熙叹了一口气。
  她拿着几根手指走过去。
  “你给我走开,你的绅士对鱼来说只是一种凌迟,你这么优雅下去,救援队走之前我们都吃不上它们好吧!”她一个轻蔑的眼神扫向江恪之,示意他别挡道。
  江恪之抿唇退开,就看到她快准狠地将手里的树枝插进鱼肚子……
  就这样,钟熙一共抓了两条大鱼和三条小鱼。
  如果她知道江恪之执意为了肠胃健康要隔火蒸鱼,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那么努力- 这一天中午,钟熙吃了三条鱼,她绝对没有想到江恪之的游艇上连个像话的调味品都没有,最后,她还是用上了自己的可食用玫瑰盐,那本来是她留来去角质的!
  钟熙很会吃鱼,所以吃得快,她吃完的时候见江恪之剔鱼刺剔得慢条斯理,连盐都不要,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咽下去的。
  “你确定不要盐吗?”她走前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用。”他淡淡道。
  由于前期工作都是钟熙做的,她心安理得地回帐篷里睡觉,留江恪之收拾残局。
  真够惬意的,以前她是绝不可能吃完饭就立刻躺下的。
  钟熙看着手里的玫瑰盐,如果不用来洗澡,大概还够这样吃一个月,她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等等,她怎么会觉得自己会和江恪之在这种地方待上一个月,她傻了吧- 一觉睡醒以后,天已经有些黑了。
  黑灰色的云笼罩着外面,一阵风吹过,拂过不少落叶。
  钟熙很少在傍晚醒来,她描述不上来这种感觉,只是并不喜欢。她自认为绝不是矫情的人,但这种时候总会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呕,这想法真做作。
  但钟熙还是立刻钻出了帐篷,甚至差点忘了穿上拖鞋。
  她四处张望着,面向海边的时候,终于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
  江恪之正手拎着一件衣服从那里走过来,钟熙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她没多想就往他那里跑过去,跑到他身边,钟熙才发现他的头发是湿的。
  “你刚刚去洗澡了?”钟熙睁大眼睛问道。
  江恪之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点了点头。
  钟熙显得很失望,她懊恼地说:“那你怎么不叫我?我昨晚就没有洗,现在天又那么黑……”
  她一个人不敢去。
  她瞪着江恪之,不过因为刚睡醒,这个眼神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江恪之低垂着视线看着她,出声问道:“你不敢一个人去洗?”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变轻,他自己都毫无知觉。
  钟熙瞪他,“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点集体概念都没有。”
  江恪之望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眉间再一次皱起。
  最后,他低声对她说:“我还要去洗衣服。”
  “真的?”钟熙抬眼。
  江恪之却没有看她,而是转身望向海边。
  “嗯,去拿你的洗漱用品,我在这里等你。”
  “你真愿意陪我去洗澡?”钟熙不确定地问道,她没想到江恪之会这么好说话,今天中午他冷淡得就像他们刚落到这里一样,其实也不过才过去几天罢了。
  江恪之有一瞬间的沉默,再出声,他的嗓音有些低哑。
  “我去洗衣服。”
  钟熙对这个问题没有死缠烂打的心情,因为她实在是太想要洗澡了,管他为什么去呢- 两人不知道第多少次来到海边。
  钟熙脱衣服前还是没忍住对江恪之嘱咐:“你不要离我太远,我保证今晚肯定不会吓你的。”
  她把这几天对他的逗弄定义为“吓唬”。
  “知道了。”江恪之头也没抬,身子微侧,将他盖的毯子放进水里。
  钟熙都没来得及问他今晚盖什么。
  她决定速战速决,脱掉衣服下了水,头发已经很多天没洗了,今晚不得不洗了。
  钟熙也不想污染水源,所以挤了很少很少的洗发水。
  她发量多,本来这种便携小瓶都不够她用三次的。
  她将泡沫抹在自己的发根,随后将身体沉进水里,不是不冷的。
  她在水里打着颤,江恪之还在弯腰洗那个毯子。
  钟熙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她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大概是她看得太过认真,长长的一缕头发突然从那个头顶落到她的眼睛上。
  钟熙瞬间被那点洗发水的沫子给糊了眼睛。
  她紧闭上眼睛,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江恪之闻言过来,他的声音有些紧绷,“你洗个头发都能出事故。”
  “眼睛里进东西了。”钟熙没心思计较他说话的语气,手不经意松开了头发,正想把整张脸沉进水里。
  江恪之弯下身子伸手将她的头发捧起来,全部控制在自己的掌心里。
  “头发不能一起进水,不然眼球还是会接触到。”他的声音很严厉。
  钟熙“哦”了一声,她把自己的手洗了洗,随后用海水往自己的脸上扑,试图冲洗掉眼睛里的洗发水。
  几次过后,那种刺激到让人想流泪的感觉终于有所缓解。
  她几乎感觉不到握住头发的手,然后试着睁开眼睛,还是会有酸涩对感觉,于是忍不住嘟哝起来。
  “无耻厂商,又是虚假广告,说好了纯天然无添——”
  钟熙眼睫颤动着睁开眼睛,要说的话却在睁开眼的这一刻堵在口中。
  晦暗的月色下,朦胧的视线里,她看到江恪之神色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因为捧着她头发的关系,他现在的姿势像极了搂着她的脖颈,就像在环抱着她。
  见她突然不说话了,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
  “还是不舒服?我的药箱里有玻璃酸钠滴眼——”他眉头皱起,声音在这个黑夜里几乎算得上温柔。
  钟熙却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
  她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嘴巴开开合合也没说出什么,犹犹豫豫绝不是她的风格。
  “江恪之,”她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我们睡一觉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8:56:32

(三十一)做过就好了
  黑云几乎就要压下来。
  比天气更不可测的是江恪之的眼神。
  在钟熙说出那个提议后,他一言不发,两人默默地对视着。
  钟熙感觉到自己的脸有点烫。
  许久,他说:“头发冲一下。”
  钟熙不高兴地“哦”了一声,“知道了,那你不要走。”
  江恪之没有说话,等他松开她的头发后,这一次,他罕见地没有转身。
  只是站直了身体,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钟熙为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脸红,从来只有男人对她说的份,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侧着弯腰将发丝浸到海水里。
  她不知道江恪之为什么不像刚刚那样背过去?
  头发洗完后,她开始擦洗身体。
  江恪之看到有水滴顺着钟熙的锁骨缓缓流向她饱满的乳房,乳尖不知道是因为海水还是什么早已挺立起。
  他承认他的下体早已硬得不行,在她说他们睡一觉的时候,或者更早。
  他想要去狠狠地揉捏啃噬那两团乳肉,一股渴望萦绕在他的大脑。
  而钟熙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向下来到他已到访过的密林。
  他绝不该再看下去,然而意志一次又一次地忤逆他。
  他的目光跟随着她的手留在那处,昨晚他的性器就是在那下面不断地穿刺,抽送。
  即使没有进去,那里也流了很多水,做完的时候,他看到钟熙的腿根都红了。
  如果可以真正地贯穿进去,江恪之死死地望着那里。
  她不该告诉他,她有那种东西。
  避孕套,她的包里随身携带着这些。
  他目光变得阴郁。
  江恪之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毫不避嫌地看一个女人洗澡。
  现在,他注意到钟熙开始用手在清理下体。
  她的手真小,就这样覆盖在上面。
  江恪之看到她双腿微微分开,很快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轻柔地在一片饱满的唇肉上下滑动着。
  江恪之喉结滚动,僵在原地,因为他听到钟熙的口中溢出了一声很轻很低的呻吟。
  他竭尽全力让自己的将目光从她的下体挪开,再开口声音低哑得吓人。
  “你在做什么?”
  “在洗澡。”钟熙轻声回,“不,你觉得我在做什么?”
  她变得狡猾了,江恪之看着她。
  即使在幽暗的光线下,他也知道,她又开始用那种勾人的目光在看着他。
  “天冷,你最好洗得快一点。”他生硬地说。
  江恪之知道他应该快点离开这里。
  更重要的事是,他们应该谈一谈各自洗澡的时间。
  他思索着开口,“明天开始,我不会陪你洗澡。你可以中午洗。”
  他看到她的手指离开那一瓣丰润的唇肉,往更里面深入。
  “嗯……为什么?”她咬了咬嘴唇,开始明知故问。
  又在装傻。
  “钟熙。”他眉头皱起。
  钟熙瑟缩着快步走出海里,身上还沾着海水,这让她身体降了温。
  她看起来很冷,双手抱胸。
  江恪之叹了一口气,决定去身后的衣架上拿件干净的衣服给她包裹起来。
  倏地,钟熙整个人扑到他怀里。
  “好冷好冷。”
  江恪之一直怀疑她有肌肤饥渴症,他停在原地,没有动弹。
  “做一次吧,江恪之。”
  钟熙知道一切奇怪的感觉都是荷尔蒙在作祟,她从不是会被一个人长久吸引的那种人。
  或许彻底做上一次之后,出现在他们之间的诡异的气氛统统都会消失。
  江恪之艰难地握住她的肩膀,两个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濡湿的感觉令他痛苦又……沉迷。
  他抓着她肩膀的力道很重,就像是要把她捏碎。
  两个人终于分开一点距离,江恪之垂眸看着她,眼神里是沉积已久的欲望,几乎要江将她淹没。
  钟熙知道,他们是一样的。
  “你不是冷吗?我去给你拿衣服。”他沉沉地说,这是他仅剩的自制力。
  钟熙却退开他的胸膛,冲他眨了眨眼睛,“我想要你身上这件。”
  “已经湿了。”
  “没关系。”她执意道。
  最后,江恪之无奈地解开衣服的扣子。
  只是出于绅士风度而已,面前换成任何人他都会这么做的。
  钟熙看向他的眼神湿漉漉的。
  就在他脱掉上衣,递到她手上的时候,她看也没看,又一次靠过来,将柔软的唇瓣贴在他喉结上。
  “这里一直在动。”她小声说,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又一下。
  江恪之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想要推开她,但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就这么做了。
  许久,他突兀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钟熙仰着头看向他,目光里溢满了情欲,她的嘴唇红得就快要滴血了。
  江恪之想说什么,钟熙却抬手覆在他手背上。
  “就一次,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她觉得江恪之把她也搞迷糊了。
  “做过就好了。”她略带迷茫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
  做过就好了吗?这些不健康的思绪就会彻底放过他。
  他看着眼前这张微微张开的嘴唇,他真想狠狠地咬下去,他几乎就要这么做了。
  但一个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我们不是接吻的关系。
  他晦暗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在钟熙的视线里,他抬起手,将拇指的指腹在钟熙翘起的上嘴唇上抚弄着,还没有伸进她的嘴里,钟熙已经含住了它。
  她的舌尖舔过他的指腹,他的身体瞬间窜起一阵电流,她含吮着,眼含水雾地抬眼看着他。
  江恪之的喉头发紧,他低喃道:“做过就好了?”
  钟熙没有听清,露出不解的神色。
  江恪之却骤然抽回手,打算转身。
  “你这就走了?”钟熙绝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江恪之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我是去拿东西。”
  那一刻,两个人视线对上,都知道他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钟熙笑了笑,拉住了他的手。“不用。”
  她指了一下她那堆带过来的换洗衣服。
  “这里有。”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9:10:12

(三十二)在海滩上高潮到抽搐
  钟熙没想到他们会在海滩上就急不可耐地干了起来。
  身下是江恪之洗了一半的潮湿的毯子,但她躺在上面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你会戴避孕套吗?”钟熙抬起头有些急切地看着身旁正在撕塑封膜的男人。
  他的手有些颤抖,钟熙简直看不下去了。
  她从他手里抢过来后,撕开,套上有少许的润滑油,她看到上面的无数个凸点,为江恪之戴套的动作顿了顿。
  江恪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现在也只是垂眼看着她,戴上去的时候,她看到江恪之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是不是有点紧,”她问,“毕竟是按照你国内男同胞的尺寸做的,忍耐一下嘛。”
  她摸了摸他的胳膊,好像是在哄小狗。
  江恪之的神情变得奇怪,他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两个人面对面地侧躺在毯子上,他沉默地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性器对准着花穴,用龟头在穴口磨了磨。
  “这两天前戏做得够多了,直接进来。”
  钟熙因为龟头的逗弄喘息着,她一边催促,一边将腰往他那边压。
  对上他的眼睛,她感觉江恪之的眼神就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江恪之没有说话,一手抬着她的腿,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极其缓慢地将他的性器一点一点挤进她的小穴。
  即使里面已经足够湿润,但巨物的进入还是让小穴不自觉地收缩,钟熙深吸一口气,慢慢将他完整地接纳。
  被填满的那一瞬间,钟熙几乎失语。
  她睁大眼睛,连叫都不会叫了,小腹窜起一阵热意,就在她以为她渴望已久的粗暴的激烈的性爱终于到来的时候,江恪之却停在深处一动不动了。
  钟熙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紧绷地不行,她稍微收缩一下花穴都能感觉到避孕套上的凸起无处不在地按压着自己的穴肉。
  “你怎么停下来了?”钟熙被吊着一口气,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
  江恪之眉头紧锁,他盯着她的眼睛将性器拔出来,在龟头就要离开花穴的时候,他再一次将它送进去。
  每一次的进入都是整根没入,但他始终保持着很缓慢的抽送速度。
  钟熙喘息着,这种隔靴搔痒的做爱模式把她搞懵了。
  避孕套上的凸起不时刮擦到她的敏感点,她情不自禁地哼叫着,但下一次到来又是几秒之后,钟熙费解地盯着江恪之。
  江恪之挺进以后看向她,沉沉地开口:“怎么了?”
  钟熙目光却飘向别处,叹了口气。
  “我已经可以预判,这会是我人生中最没劲最平和的一次sex,要是我不小心睡着了,你记得把我抱回——”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恪之握紧她被抬起的那条腿,整个人一翻动,两个人瞬间变成钟熙在下,江恪之在她身上这样的姿势。
  他抬起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下一秒一个猛冲狠狠地撞进钟熙的小穴。
  “啊啊啊!”
  钟熙尖叫着出声,她感到自己爽得脑内闪过一阵白光,无数个凸点齐齐向她进攻,快感一波又一波直接窜到了天灵盖,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要睡觉么?”他冷冷地注视着她,再一次放肆地把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钟熙体内的穴肉紧紧地将他包围。
  钟熙没有说话,贪婪地享受着江恪之强有力的进入,甚至在江恪之插进来的时候,配合地抬起臀部,将自己送过去。
  “呜呜,再快一点!”她手背因为体内蔓延的快感不自觉地挡在自己的脸上,江恪之肏进来的动作越来越大,臀肉相撞的声音几乎盖过海浪的声音。
  江恪之动作之快就像是想把她整个肏开,他握着她的双腿,每一次都沉沉地压下来,耻骨相撞,淫水四溅。她双脚就这样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被他大力地向后撞着。
  他就这样沉默地操着身下这个女人,硬到发痛的性器狠狠地将她一次又一次贯穿。
  因为姿势的关系,他每肏进去一次,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钟熙的双乳因为操弄的动作前后晃动着,她的呻吟声几乎没有停过,整个人身上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这样的画面,江恪之在脑内已经构想过很多次,怎么会比梦里的感觉还要好?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进入的动作也更快,欲望令他疯狂。
  是的,欲望,这根本算不上做爱,做爱是两个有情人之间发生的事,而他们只是两个战胜不了本能欲望的男女。
  脚下是沙滩,几步之遥是无垠的大海,阵阵海风刮过,带着咸湿的海水气息,脚上因为挺进的动作已经沾上了不少沙子。
  他们现在做的事不过是在荒野像禽兽一样不知廉耻地交合罢了。
  这本是他按部就班的人生中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在海边狠狠地干着与他没有任何干系的女人。
  这样想着,他却感觉到身体和大脑都更加兴奋,身下的钟熙已经发出一声尖过一声的泣音。
  太快乐了,很多人向往温柔的性爱,但钟熙讨厌极了,性就是狂野才有意思。
  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江恪之还在狠狠地进入她,她听到了他压抑下的喘息,她绷直了身体,双手死死地掐住江恪之的胳膊,然后闭上眼剧烈地抽搐着。
  这激烈的高潮几乎让钟熙眩晕过去,她慌乱地抬起手抱住了他。
  而江恪之深深地看着她,握着她的腿俯下身,最后在她的小穴内大力地抽送了十几下,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体上,深重地喘息。
  许久,钟熙还没能从刚刚的高潮平复过来,小穴还在不自觉地绞着,江恪之仍然没有离开她的体内。
  她贪婪地呼吸着江恪之的气息,这个味道竟然能在这个黑暗的海边给她安全感。
  直到身体停止颤抖,后知后觉的,她突然意识到江恪之一直没有射。
  他的性器没有拔出来,还是那么硬。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9:19:21

(三十三)你还想要我
  不知过了多久,江恪之依然重重地压在钟熙的身上,低低地喘息着,甚至有点在抖。
  他的头靠在她的颈窝,性器也仍旧埋在她的体内,这让她不知道做什么。
  她无聊地用手指顺着江恪之的背脊,一路滑下去。
  此时此刻,他的肌肉依然是紧绷的,钟熙的手指沿着他肌肉的曲线向下,最后划过他的腰窝,停下,他还是一动不动。
  江恪之身上没有一点赘肉,身上也没有海水的咸腥味。
  钟熙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虚虚地看着头顶上的夜空,只有零星的几颗星星。
  真奇怪,做完爱以后这么迷茫,还是第一次。
  “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重。”终于,她忍不住,在江恪之身下嘀咕了一句。
  身上的人像是终于清醒过来,江恪之撑起身体,生硬地说:“抱歉。”
  随后,他翻身躺在了钟熙身边,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退了出去。
  出来的感觉比进入时还要深,钟熙咬了咬嘴唇,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没有人说话,只有不规律的海水的声音。
  唯一的热源离开了自己,钟熙不喜欢寂静的氛围,这让她心里摸不着底,特别是这个黑夜,还有身边这个人。
  她盯着天上最模糊的那颗星,随口问道:“江恪之,你之前不会是在和我装处男吧。”
  其实她也没那么好奇,只是单纯没话找话讲。
  她知道江恪之在看她,不过他没有出声。
  钟熙抬起手,学着他刚刚的动作,“你刚刚,把我腿折过来,又翻到我身上那一套动作也太熟练了一点,还好我柔韧性好。”
  不过腿根还是有些酸的。
  她正打算揉一揉那里,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很小的时候,学过搏击。”
  钟熙唰地侧过头,她都没想到江恪之会回答她这个问题,连江恪之本人都没有想到。
  不过,这两件事有关系吗?钟熙想了想之后,才明白过来。
  “哦,那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对方冲你挥拳头,你也只会用冰冷目光劝退对方的,嗯,和平倡导人?”
  江恪之冷淡地瞥她一眼,她笑了,“我猜对了对不对,你肯定从来没动过粗。”
  他看着她翘起的嘴角,半晌才说:“我不主张暴力。”
  “OK。”这是钟熙意料之中的回答,她向他投来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那你刚刚为什么一直不射啊?”她神情自然地问。
  这个问题让江恪之怔住了,他从没想过钟熙会问出这个问题。
  对上江恪之愣怔的目光后,钟熙突然福至心灵。
  “你是在忍耐?”她的眼睛亮了亮,露出了一点笑意,“因为你以为只有一个避孕套?”
  下半句话不用说出来了。
  江恪之的目光却开始躲闪。
  “你还想要我,对不对?”她笃定地追问道。
  “不。”江恪之皱着眉头答道。
  钟熙像是被他这个样子逗笑,胳膊弯曲地靠在毯子上,脸贴在掌心上惬意地看着他。
  “你真有趣,连谎话都不会说。”
  江恪之看着她,抿唇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一句话,”钟熙笑着将上半身往他的方向倚,轻声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她的声音再一次变得轻佻,充满了暗示,落在江恪之身上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见江恪之沉默着,但眼睛却没有离开自己,钟熙了然地抬起一条腿勾住江恪之的腿。
  电光火石间,她整个人一下跨坐到江恪之的身上。
  两天前的早上,她也曾坐在上面,把自救送上高潮,靠自己玩江恪之的性器。
  她低下头,靠着幽暗的月色看到那个几乎要把避孕套撑透明的性器。
  这一次,不一样了。
  钟熙小穴内黏腻的透明汁液因为姿势的关系开始往下淌,有不少流到了江恪之的腿根上。
  她:“你累吗?还要不要再耕一耕?”
  她胳膊肘搭在他的胸口,脸色是高潮过后的红,目光却泛着狡黠。
  “你不累的话,要不要再耕一耕?也让小雨伞死得其所?”
  江恪之喉结滚动着,他紧紧地盯着她,嘴上没有说话,手却抬起,伸到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
  那里汁水横流,是刚刚他操钟熙操出来的。
  他看着钟熙志得意满的模样,他知道他绝不该这样做,但手已经不受控地握住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是的,这个女人没有不错,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射精。真卑劣。
  他目光下移,停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就着湿滑的水液和残留的润滑油,再一次将自己送进钟熙身体里。
  耳边是钟熙的哼叫声,就在他扶着她的腰肢准备向上挺动的时候,钟熙倏地俯下身,按住了他。
  “别急,”她冲他眨了眨眼睛,“这次该到我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9:30:27

(三十四)激烈地交合
  今晚,在江恪之第一次进入钟熙身体里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射了。
  他极力控制着射精的冲动,他知道是为什么,钟熙一个字也没说错。
  此刻,钟熙跨坐在他的身上,性器被她完完全全地吞住,湿润温暖的甬道将江恪之紧紧包裹,他遏制住自己想要喘息的欲望。
  两人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对方。钟熙俯视着看着他,情欲让她的眼神弥漫着风情,她双瞳水润,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
  江恪之看到她的小腹因为纳入了性器微微隆起,他感到嘴唇一阵干涩。
  过了几秒后,她睁大眼睛,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将臀一点一点抬起,性器上的青筋还有套上的凸点无一不摩擦着穴肉,甬道内的软肉颤抖着,不舍地吸吮着,酸胀感一时将她包围,钟熙咬着唇。
  “这个套是不是好刺激。”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不知道是在抱怨还是感到愉悦。
  就在龟头要彻底离开穴口的时候,她深深地呼吸,紧接着直接坐到了底,完完整整地将粗大的阴茎含住。
  这比刚刚那一次进入得还要深。粗长的阴茎几乎就要将她贯穿,钟熙被彻底填满的感觉搞得失语,江恪之也不好受。
  下体硬到发痛,避孕套太紧,钟熙将他吞入的时候,花穴里的褶皱不住地绞紧,而钟熙像是还不够满足,不要命地坐下来,像是要把他的囊袋也给吞咽进去。
  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半晌,像是适应了进入时的那阵酸胀感,钟熙扶着他开始动了起来。
  她身子前倾,塌着腰,屁股撅着开始慢慢地套弄起体内那根粗壮的性器。
  她的下面早已湿哒哒得厉害,性器进入得没有一点阻碍。
  很快,那里开始蔓延着快感,钟熙开始大幅度摆弄着腰肢,每一次进入,她都是贪婪地完全坐到了底。
  不可能再更深了,甬道口的软肉几乎被撑到透明,再一出抽出的时候钟熙开始陷入短暂的空虚。
  她主动夹紧穴肉,感受着套上每一个凸起在她体内的按压,柔软的褶皱紧紧将性器含在狭窄的甬道内。
  而江恪之始终紧绷着身体,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视线里耻毛下只能看到沉甸甸的囊袋,腿根相撞带动着淫水声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如果这片海滩有人,一定会立刻知晓有对男女在露天的海边激烈地交合着。
  黏腻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渗入身下的泥沙,最后不为人知地汇入无尽的海水。
  “女上位是不是更舒服了。”钟熙眯着眼睛,骑着他的性器问道。
  江恪之额头上的青筋是这样明显,钟熙知道他不会回答,就像她知道他很早就想射了一样。江恪之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
  她声音里的愉悦藏都藏不住,她沉迷性爱的样子看起来风情极了。
  因为女上的关系,他的阴茎进入得更深了,好几次都擦到她的敏感点,钟熙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继而穴肉绞弄得更紧,江恪之低低地喘着,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心脏就要爆掉。
  意识开始沦陷,钟熙纵情地上下起伏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掐在江恪之的肌肉上,伏在他的胸口像一条水蛇,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哈啊……这样真的好舒服呜呜……”她知道自己在放声叫喊,然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身下同样深陷快感漩涡的江恪之眼前开始一片迷蒙,理智早已消失,他听到钟熙扶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有一声急切的呻吟,性器被她一点一点纳入花穴内,她的乳房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而下半身拼命地吞吐着他的阴茎。
  就好像她才是支配一切的那个人,而被上的是他。
  不是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被上的那个人是他。
  钟熙毫无心理负担地用他取悦着自己,他只是她没有其他备选的选择。
  她闭着眼睛,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骑得酣畅淋漓,但和身下这个人是谁都没有关系。
  这是他选择的。
  这个事实让江恪之心上蒙起了一层阴霾。
  欲望将他逼到尽头的这一刻,他开始痛恨自己,身体的快感如此廉价。
  没有丝毫感情的两个人在荒野抱团取暖,沦为情欲的奴隶、走狗。不,根本没有情,他只是最下贱的被欲望支配的男人。
  他成为了自己从前最为厌恶的人的模样,轻佻且下贱。
  心是如此抗拒,周身的血液却沸腾着,下体仍然渴望进入。
  一种想要自毁还有掠夺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大脑,这样的自己太陌生。
  江恪之几乎感觉自己像是溺死,身旁的海水是不是已经向他们涌来?
  他紧盯着她,手终于不自觉地抬起握住她不停摆动的屁股。
  不能说握,这样的力道算是掐,钟熙的身上一定会留下印子。
  最后,他的视线就停留在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淫液四溅,就在钟熙再一次要坐下来将他吞入的时候,他终于无法自控地向上狠狠地操了进去。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9:37:14

(三十五)操弄到喷水
  钟熙整个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震得一颤,小穴也骤然缩紧。
  “啊啊啊!天!你怎么总……哈啊,突然鬼畜那么一下!”
  钟熙惊慌地瞪着他,虽然刚刚那一记深顶让她很快乐,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将她包围。
  江恪之掐着她的臀,在她每一次坐下来的时候猛地操进来,钟熙看着他被情欲左右的面庞,心头感到一阵愉悦,她的身体继续忘情地扭动着,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乳尖因为她俯下了身子不时蹭在江恪之的身上,许久,他一只手依然掐着她的臀肉,另一只大掌抬起,抚上那团不停在他胸膛作乱的乳肉。
  颤动的乳房突然被人大力捏住,钟熙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小穴因为乳尖的痒意激出了一波水液。
  “哈啊!”江恪之的服务意识真不错,钟熙这样想着,屁股扭动得更为卖力。
  性器拍打穴口的声音将周遭所有的声音盖住,钟熙夹紧下体,感到一阵类似耳鸣的感觉。
  啪啪的拍打声中,钟熙伏在他身上,一边被性器肏得上下颠簸着,一边张着嘴浪叫着,今晚叫得太久太大声,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江恪之粗暴地玩弄着她的奶头,性器激烈地向上插入,她所有的渴求都被填满。
  但是,还想要更快乐。
  倏地,在他又一次挺入的时候,龟头迅猛地撞到了她的敏感点,钟熙整个人蜷缩着颤抖。
  “对!就是这里……再来!”她带着哭腔哼叫着,表情看起来既快乐又痛苦。
  她听到江恪之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
  江恪之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随后,又往最深处用力顶了一下。
  性器一次又一次摩擦着甬道,她坐下来的姿势越来越用力,口中哼叫着,前后绞动着,试图再一次去寻找那个点。
  终于,数十次的抽插后,江恪之又一个深挺,终于重重地顶在她的g点上。
  扑面而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呜咽。
  钟熙泣不成声地靠在他身上,发丝倾泻而下,身体几乎是被他肏弄着起伏。
  而江恪之明显加快了撞击的速度,钟熙的小臂完完全全靠在他胸口,大口地喘息着。
  天哪,她要死了。
  江恪之抽送的速度太疯狂了,他每一次顶弄点动作都比上一次更大力,他变换着角度地往里肏,在所有让她快乐的点猛烈地挺动着。
  性器激烈的拍打让两人交合处的水液变成了白色泡沫,淫液淌得到处都是。
  就在钟熙感觉自己就要高潮的时候,阴茎仍然大力地肏着,那只玩弄自己乳房的手却径直向下,拨开早已濡湿的毛发,探入腿缝间,掐住了她早已充血的阴核。
  “啊啊啊……”阴核被掐弄的瞬间,钟熙的呻吟声瞬间变高,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海浪拍打着岸边,钟熙的小穴因为两处的快感绞紧着。
  她的睫毛因为泪水变得湿润,眼前变得模糊,耳边是江恪之低沉压抑的喘息声。
  钟熙努力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他的手还在不断得搓弄着花核,这让她的意志濒临崩溃。
  钟熙注视着他的眼睛微启双唇,双重的快感让她对着他无声地淫叫着。
  江恪之深邃的眸子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渐渐的,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四片唇瓣几乎就要靠上了,江恪之的瞳孔骤然扩散,就在快要触碰到的瞬间,钟熙眉头紧皱着低下头,高潮着全身抽搐起来。
  绵延不绝的快感让她死死地咬住江恪之的肩膀,腥甜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江恪之的目光变得晦暗,他只是沉默地继续操弄着她。
  她难以自制地十指抓住他的头发,濒死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花穴里不断喷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浇在来回抽送的性器上。
  “不……不行了!”她被高潮冲击得全身酥麻,然而江恪之终于抽出她腿间的手,双手覆在她的背上把她往下压,又是深深一记顶弄。
  粗大的性器再次深埋进收缩战栗的花心,穴里还在不断地喷着水。
  江恪之抿着唇,在她高潮的余韵下,进行最后的冲刺着,他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十几次抽送后,他开始浑身发抖,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着,最后神情痛苦地紧紧按住怀中的人,猛地射了出来。
  高潮来得如此激烈,感受着怀里的人的呼吸,江恪之战栗地闭上了眼睛。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9:44:37

(三十六)你的子子孙孙
  钟熙的脑袋搭在江恪之的下巴下面,毛茸茸的。
  江恪之绝不该有这种感觉,刚洗过还没干的头发并不会毛茸茸。
  性交的后遗症——高潮已经让他的头脑发昏了。
  耳边是钟熙很轻的喘息声,每一次高潮过后,她似乎都要缓很久。
  突然,他感觉钟熙在他怀里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两个人的腿还纠缠在一起,她抬起头看向他,目光里满是别扭,还有探寻。
  江恪之愣了愣,很快才意识到,他的一只手一直在摩挲着她颈部的软肉,就好像在安抚她。
  他心里感到一阵不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僵硬地挪开了自己的手。
  “你抖得太厉害了,我以为你在犯哮喘。”他嗓音有些嘶哑。
  钟熙立刻瞪他一眼,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肩膀,正好掐在刚刚她咬的那个地方,她早已经忘了这回事了,江恪之好像也没有知觉。
  “你才哮喘呢!我只是呼吸道没那么好,还有点鼻炎。”她吸了吸鼻子。
  “鼻炎?”难怪她说话总是带着鼻音。
  钟熙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啊,小时候重感冒拖很久才去看医生,就拖成慢性鼻炎了。”
  这很正常好吧,见江恪之依然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讲下去,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只是想缓解尴尬做完爱以后的尴尬,钟熙却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了。
  拜托,这可是事后,而且他们刚刚在野战诶,她可没有和男人搞完以后再忆往昔的习惯。
  很快,她低垂着眼睛看着他,“我抱起来舒服吗?”
  钟熙的目光里带着调笑,还有一丝得意,谁让她又想起从前他对她不屑一顾的晦气样子。
  江恪之闻言,才发现自己的手还不自知地揽在她的身上。
  他神情自若地将双手放到了地面上,这时才发现肩膀上的伤,皱眉道:
  “你是属狗的么?”
  他的语气淡淡的,钟熙以为他是在说她掐他这件事,不以为意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江恪之的性器早在他射精之后就从她身体里滑落,她低头看了一眼提醒他。
  “你快把避孕套给系起来,不然你的子子孙孙就要漏出来了。”
  江恪之闻言,也站起了身。
  两个人开始各自处理残局。
  钟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不少粗糙的颗粒,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她有点不高兴地看着江恪之:“你刚刚一直搂我,把沙子都蹭我背上了。”
  江恪之看到她又开始拍自己的腿,“这上面也是,讨厌,擦都擦不掉。”
  这救是野战的弊端了,钟熙看向大海,她真的不想再下水一次了。
  江恪之看着她,没有说话,他弯腰将自己刚刚脱掉的上衣拿起来,又走到几步之遥的海边,将衣服吸满海水又拧干,递到钟熙面前。
  “拿这个擦。”他说。
  钟熙自然而然地把背对向他,“后背我擦不到。”
  江恪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几秒之后,才伸直手臂,在上面擦了擦。
  其实钟熙身上根本没有沾上多少沙子,难受的是身上又湿又黏糊的感觉。
  “好了。”江恪之只胡乱地擦了几下就收回手,将衣服塞到她怀里,示意她自己擦腿。
  钟熙接过来的时候,真觉得他们好像是什么团结友爱的好兄妹,一抬眼,突然借着月光看到了江恪之肩膀上她的杰作。
  她被这有点血腥的画面吓到了,上面是红色的牙印。
  “流血了,疼吗?”钟熙承认自己有点内疚。
  要是有人敢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她确定自己会当场揪断他的鸡鸡。
  “主要我当时太兴奋了,你又好用力,我就……”钟熙说话声越说越小,怎么内容又往十八禁方向发展了?她及时闭上了嘴。
  江恪之低垂着眼帘看着她,再开口语气很平静。
  “你咬的地方离大动脉有一点距离,所以不会造成安全问题。”
  钟熙闻言眨巴着眼睛,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下次我肯定会注意的。”
  她本来就是顺嘴那么一说,说完以后她看到江恪之的眼神变得怪异。
  这个眼神很复杂,她没来得及回过味,已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口误,”她看他一眼,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没有暗示我还想要下一次的意思,你知道的吧。”
  见鬼,睡都睡了,钟熙都没想过自己会找补,她应该顺杆爬坡地逗弄江恪之,这才是她,不是吗?
  钟熙心不在焉地抬眼看着江恪之,他一如既往地注视着她,只是很快侧过头,嗓音低沉地说:“天黑了,走吧。”
  “哦。”钟熙没有去想他为什么回避了问题,本想抬脚,但双腿间的泥泞让她留在原地,她冲江恪之摇了摇头,有点苦恼。
  就在他再一次看向她的时候,她说:“不行,我腿里还没清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27 09:50:13

(三十七)可爱
  乌漆麻黑的夜里,钟熙蹲在海边,清洗着腿间黏腻的液体,润滑油加大了她工作的难度。
  江恪之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等她,一如既往地没出一点声音。
  钟熙想起他刚刚听到她那句话的神情,一脸被逼良为娼的模样,就好像她又要他清理似的。
  他真是想多了,钟熙用水擦拭着,嘴里嘟哝道:“整天用海水洗,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腌入味。”
  江恪之听到了她的话,正想说点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个声音在这个夜里,显得分外突兀和可怖,钟熙自然吓一跳。
  她猛地回头一看,江恪之幽深的眸子也正对向她。
  他开口道:“应该是衣架断了,我去看一下,你——”
  “我也跟你一起去。”钟熙手忙脚乱地把腿上的水给抹了,就站了起来。
  她套上自己放在一边的连衣裙就跟着江恪之往那边走,衣服好像沾到了一点水,有的地方湿湿的。
  两人走近一看,是江恪之从游艇上找到的螺丝钉松动了,再加上这两天夜里的风不小,所以衣架也就散架了。
  钟熙想,这些钉子后面肯定还用得上,于是蹲下来在地上找,“现在有点太黑了,明天再做新的吧。”
  江恪之本来还在想是哪一环出了问题,眼看钟熙一脚就要踩到一根碎木头,皱着眉从背后箍住她的腰。
  “别捡了,天亮了再说。”他沉声说着,手腕微微用力将她原地挪到了一边。
  瞬间离开木堆的钟熙“哦”了一声,表情有些呆呆的。
  江恪之的手在她落地的瞬间就离开了她的腰侧。
  她抬起头,见江恪之神情自然地接过她手上的钉子,钟熙又冲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无语,她怎么能一惊一乍的,比江恪之还没见过世面?这根本没什么,都怪她腰侧太敏感了。
  江恪之看她一脸严肃,低声说了一句:“走了。”
  钟熙本来打算跟上他的脚步,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指了指地上的木头,“这些好多都断了,明天肯定都不能用了吧。”
  江恪之“嗯”了一声,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钟熙抬眼看着他,“那不然我们把它们给烧了吧。”
  江恪之闻言扶了扶额,半晌才开口道:“它们没有火化的必要。”
  他都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耐心作出这个答复,不过钟熙显然比他更无语。
  她真是差点要被江恪之的脑回路气笑了。
  “救命啊,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有点湿,想要生火烤烤火好不好?而且还可以顺便烘一下那个毯子。在你心里,我就是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的人吗?”她没什么力度地瞪了他一眼。
  江恪之其实并不觉得冷,这几个夜晚偶尔会有感到寒气的瞬间,但是是可以克服的程度,所以并没有想到这个。
  他就这样垂眸注视着她这张生动的脸,不自知地勾起了唇角,很浅很淡,完全隐藏在这个黑夜里。
  “你做的奇奇怪怪的事还少么。”他说。
  钟熙惯性就想和他再辩论几句了,反正他们一直都是话不投机的,但是江恪之说话的语气,还有神情……
  “你这个人真的好怪,”她面上有些困惑,声音也变得轻轻的,“骂我说得好像在夸我可爱一样。”
  江恪之闻言抿着唇不再说话了,他只是盯着她的眼睛。钟熙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尴尬,虽然这个情绪转瞬而逝。
  今晚高潮太多次,她脑子明显是当机了。
  她可不是可爱的类型,而且江恪之觉得她可爱与否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好吧。
  钟熙还在胡思乱想着,就见江恪之已经沉默着拾起了木头,他大概以为这只是她又一次计划性的逗弄,并没有放在心上。
  钟熙松了口气,又去抱了一堆落叶,这样方便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