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三十八)囚剑3:受辱的前大将军
本文中会大量使用“痛苦”或类似描述。但不是真的疼啊!是太爽了,或者说太想爽了但爽不到,快感太多了感官过载了才痛苦,不是真的疼啊!
------------ 阿尔德缓步走至女人身前。
她的眉毛微微蹙着,呼吸粗重,但那应是源于过分严苛的捆绑,而非源于屈辱。
被迫赤身裸体,被迫被陌生男人们抱在怀中,掰开双腿露出淌水儿的小穴,女人却不过是眼睛睁大,视线摇曳了数次,几个呼吸间,她的眼神就几乎恢复平静。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大皇女直视着他的眼睛发问,语气平稳得仿佛仍坐于朝堂之上,“不打算和我进行交易吗?”
阿尔德想起手下的汇报。
被带来这座监牢的第一天,被吊离地面的大皇女要求小解。
只问了一次,见无人回应,她就不再出声,只沉静地凝视看守,不知道在思虑什么。
数分钟后,她面无表情地闭上眼睛,淡黄液体从下身淅淅沥沥地流下。
排泄全程,连眼皮都没抽动一下。
只在清理地上和身上的秽物时,女人的肩膀微微下塌,似是松了一口气。
这细微的动作证明她对于当众放尿并不是全无动摇,但即使如此,也足以称得上是非人般的冷静。
——如同机械般精准地控制自己的肉体和感情,不把一丝精力浪费于无关紧要之处。
若非如此,也无法执掌帅印十余年,一度权势滔天,唯立于君主与储君之下。
然而再辉煌的过去,也只是过去罢了。
一步错,步步错,她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阿尔德伸出手指,沿着女人大腿内侧划动。
她的肉体出乎意料地有魅力。
往日里只能看出这位前大将军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结实,裸露在外的手臂是健康的小麦色。
没人敢妄想大将军衣料之内的风光,于是也没人料想得到,她身上其余部位的皮肤竟然如此白皙,以手臂为界,形成一条特别明显的肤色分割线。
因常年镇守边疆,她的皮肤没有多么光滑,但也没有多么粗糙,是很正常很健康的触感,柔韧有弹性。机体放松时,肌肉也并不明显,只看得出优美的线条。她的身体并非无暇,四肢和腰上有着不少细小的伤疤,却平添了不少魅力——这样一具极具力量感的躯体,怎么能没有与之相称的伤疤。
越往躯干的部分,肌肤越是白润柔软,胸乳和大腿内侧白得似乎在发光。
想来也是,她的孪生妹妹可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她的小妹在战场上虽也是英气十足,眉眼放松时却显得天真又娇弱。
既然流着相同的血,这位长姐自然也有着相同的躯体。只不过由于后天的磨练,一眼看去与妹妹们并不相似。
但总有磨练不到的地方。
阿尔德的手指慢慢移至女人的阴处。
“呼……”
仅仅是被抚摸大腿内侧,希芙眼前就几乎有白光闪过,她的喘息声愈加粗重,难以忍耐地扭过脸。
不能掉以轻心——尽管一直对自己这么说,阿尔德还是有些自得与松懈。
涂抹于女人身上和体内的是最精纯的媚药,即便当真拥有钢铁般的肉体和意志,也不可能不为所动。
就像现在这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呼出的气息粗重、灼热,五官因无从发泄的情欲而有些许扭曲。
她至今仍未发出可被称为“呻吟”的声音,而只是喘息,偶尔唇齿间溢出“嗯”或“唔”的声响,又低又轻,转瞬即逝。
这似乎并非是她在刻意压抑,而是已经习惯了不在他人面前暴露弱点。
但从她腿间不断流下的淫水不是谎言,她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不是谎言,相比起来,之前那过于冷静的态度,倒像是忍耐着做出来迷惑他们的。
阿尔德捏住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过去鲜少有人敢直视大皇女的面容,更别提是以赏玩的眼光凝视她。阿尔德今日才发现,这其实是一张非常美丽的脸,比起两个妹妹,她的眉眼更凌厉,也更明艳,堪称绝色。
她一直紧紧闭着眼睛,眼角有些泛红,一副痛苦忍耐的表情,素日里显得太过冰冷的五官因情欲而软塌,英气中隐隐显出一丝媚意,漂亮得叫人心惊。
这个家族的女人都仿佛被神明眷顾一般,拥有至高的力量与权势,高岭之剑般的容颜。
却也都好像被神明诅咒一样,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刻坠落。
眷顾还是诅咒?谁又说得清呢,或许两者本就是一体两面。
常年身居高位造就的上位者气质,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纵然浑身赤裸淌着水儿,面容因苦闷而扭曲,却一点也不给人以软弱的印象。
强者落难,总会让人升起些阴暗的心思。
阿尔德偏离计划,两根手指插入女人湿润的小穴,搅起一阵粘腻的水声。
“唔……”女人攥着拳头发抖,终于被逼迫着挤出一丝呻吟。
她的穴肉夹紧,大腿本能地要并拢,却被托举她的两个随从控制着无法动弹。
手臂肌肉一度绷起,同样被特制的绳索死死压抑,肌肉隆起的幅度越大,绳索嵌进肉里的力道越大。
她所拥有的磅礴的力量,如今只是用于满足旁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希芙。”阿尔德微笑着,顺从自己的心意,吐出亵渎的话语,“漂亮的名字。”
希芙眉毛微跳,她睁开眼睛,眼中怒火倏然而逝,“这是阿瑞斯的命令?”
比起被剥去衣服,被侵犯小穴,她似乎认为被直呼名字是更屈辱的一件事。
有趣的反应。
“殿下该对您的兄长客气一些。”阿尔德心平气和地说,“阿瑞斯大人现在是摄政王。”
“哈……”希芙低低地笑了一声。
逞口舌之快毫无意义,她并不多言。
———————— 微博:我也不想咕咕哒 群号:692236235 如果有什么想和我交流的,或者对于文章/人物设定有什么想了解的,非常欢迎来联系我啊啊啊—— 很有力气的人被反绑起来挣扎不了的双手真好看啊,一直紧紧握着拳,好像在积蓄力气想要绷断绳子,实际上只是在忍耐痛苦而已,嘿嘿嘿,嘿嘿嘿嘿……
希芙真的好色啊,色在能从希雅身上夺走的,远没有能从希芙身上夺走的多(你……)
这章联合隔壁“玻璃瓶里的阳光”篇章看就特别畜生又很涩……我的文章要联动起来看才更涩()
结合那篇番外看,外人眼里的希芙:英姿勃发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怪物一样的女人,如同机械般冷静理智。
实际上的希芙:想妹妹想得掉小珍珠,晚上在军帐中抱着被子咬着被子哭哭,回去还要抱着妹妹哭。
结果if里俩妹都被搞了,希芙有多崩溃根本不敢想()
希芙各种内心戏也挺可爱的,可惜很多时候没机会插入相关描写,或者说写了会破坏气氛……毕竟这篇是涩涩,而隔壁她是配角。
希芙实际是这个样子的—— 表面对希雅严厉,维持长姐的威严,内心:好喜欢被妹妹贴贴……哈特软软……怎么不来贴了呜呜……
表面运筹帷幄,内心:坏了。
成天这个坏了,那个坏了,跑这儿跑那儿地给各种人擦屁股……(怎么她社畜感这么强的)
表面不动如山,内心:啊啊啊啊啊救命。
但基本上她搞不定的事也没人搞得定,所以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但这些对她而言并不是负担。她是很喜欢被人依赖的(尤其是被妹妹依赖!)
另外还有一种身居高位者的傲慢与责任心——我享受这份权力,我就要承担这份责任。
所以隔壁希雅被逼着上战场她是很不满的。一直把希雅当金丝雀养着,不给权力也不给自由,到需要希雅的时候就用大义逼着人干事,搞笑呢?
感觉这一篇真的能写好多……如果写到两万字还没写到我设想的剧情的一半,我就拉出去单独开一篇,毕竟这个神之爱系列是为了希雅写的,现在着实有些喧宾夺主(纠结)
但是我oc的姐姐也是我oc,对吧…………
就是终于搞到一个美强惨了我实在停不下来啊啊啊……
(三十九)囚剑4:很喜欢被男人指奸吗
希芙不再言语,阿尔德却很有和她对话的欲望,或者说,很有用语言来凌辱她的欲望。
过去在幻想中也不敢直视的女子,如今被剥去一切地囚于地下监牢,镣铐缠身,五花大绑,大小腿折迭着固定,被陌生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掰开双腿,狼狈地暴露出小穴。
再因他的两根手指就濒临崩溃,美丽的脸揪成一团,曾经凌厉明亮的眸光变得黯淡。
这幅场景实在是……让他感受到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兴奋。
阿尔德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此时他能断言这句话是错误的。
把曾立于权力之巅的人踩在脚下,才是最好的春药。
“殿下底下的嘴吃得真紧。”阿尔德缓缓抽动手指,笑道,“莫不是很喜欢被男人插穴?我的手掌都湿透了。”
“呼……”希芙只是喘息,脸颊晕得通红。
她太难受了,比被人捅一刀要难受得多。每一处神经都灼热得叫她昏眩,下体仿佛是一个被戳破了的水球,漏个不停。身体在急切地寻求发泄,然而男人的手指动得太慢太慢……
她难耐地扭了一下身体,幅度极其细微,但对比起平日里的她来说,已经是不可想象的举动。
指腹忽然按住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绕了个圈儿,再重重压了下去。
“啊……!”猝不及防之下,希芙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会这么的……这么的……
“平时自己做时也这么有感觉吗?殿下原来这么淫荡,您的部下和妹妹们知道这件事吗?”阿尔德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希芙眼神涣散,有片刻的失神。
平日里当然有自慰,年少时也和妹妹做过。自己的手和妹妹的手都曾触碰那里,但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
仿佛意识离体而去,仿佛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
她极度厌恶这种失控感。
是药物的作用吗?但愿不会有长期的副作用,不然会很麻烦……
“殿下问我们想要什么。”
阿尔德手上的动作渐缓,渐停。
“有没有可能我们就是想要您的身体呢?殿下不会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吧?”
“啊……”
希芙无力地垂下头,胸膛剧烈起伏。她的身体早已做好准备,迎接叁天前就该来临的高潮,却又被残酷地打断。
真要命,这些人一点也不想让她好过!
希芙屏住呼吸,数秒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随后又屏住呼吸,如此反复。
阿尔德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子。
除了不停流淌的淫水和肢体动作,大皇女并没有暴露出其他脆弱之处,偶尔的呻吟声也是冰凉的,但这应该只是她在勉强忍耐吧。
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到了极限——不,阿尔德相信,早在他进入这间牢房之前,这位曾经不败的前大将军就已经到达人类所能坚持的极限了。
被放置了叁天,被指奸到高潮边缘又突然停止,她一定难受得快死掉了吧——却只做出这种反应来。
真是可爱。
她知道这样反而会增加别人的施虐欲吗?
大将军在他手中的初次绝顶,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品尝啊。
“不说话吗?”阿尔德问道,“您不是想知道答案吗?”
“因为没有这种可能性。”希芙粗喘几口气,尽力维持语气的平稳,“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不说出来,怎么交易?”
她深知自己的价值,不可能因为这种无聊的事而被囚禁和侮辱。
这只是一种刑讯手段,希芙想。
强迫施加的肉欲和羞辱是为了摧毁她的意志,剥夺她的思考能力。
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也是刑讯的一部分——为了让受讯者茫然,恐慌,更容易被打破心理防线。
她拷问过不少人,深知其中的技巧。
但是没想到还有涉及到性的拷问方式,而且竟然这么难熬,比直接的暴力难熬多了……
唯一想不明白的是,阿瑞斯究竟想要什么?
“唔……”
希芙痛苦地揪紧眉毛。
股间的瘙痒感连绵不绝,身上的热度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她的意志在不可避免地被消磨,此刻她好想大喊大叫,甚至有点想大哭一场。
要优先解决这个问题啊。
男人的手指还在她体内,如果自行朝手指的位置用力,应该能高潮,然后取回理智……
问题在于,主动迎合的行为会使这个男人感受到乐趣并放松警惕,还是会让他感到失控,乃至于怀疑她在试图维持清醒?
她不剩多少余力了,因此更不能让人发觉她还有余力。
“确实不全是为了您的身体,但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希芙正犹豫时,阿尔德说话了。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希芙的乳房,“明明还有其他替代方法,却是这个操作方案被提出,被采纳——有很多人在窥视您呢。”
不敢直视,于是窥视。
这样的一个人,哭泣时、高潮时、求饶时会是什么模样?是个人都会好奇,不是吗?
谁不想要凌辱强者呢?或者说,只有强者才有被凌辱的价值,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