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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一次“上床”(正常体位来一次)
即使筋酥骨软,即使高潮的余韵仍在,可是刻入肌骨的恐惧还是让秦轻不自觉得瑟缩。
出乎预料,这禽兽也没有立马把她按在地上开干,而是摘了一条大浴巾包裹了她的身体,把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间。
这凶残的变态转性子了?
秦轻觉得简直惊悚,更惊悚的还在后面,他把她放在怀里,哪怕屁股底下被他的肉棒顶的生痛可她也没扒拉她的浴巾也没有拉她的腿,而是在帮她……吹头发?
这禽兽精分了吧?
秦轻就像被点了穴一样浑身僵硬动都不能动一下,就感觉到他的手指穿在她的发间温柔地揉弄,小心得避开打结的地方不弄痛她。吹风机的热风带走发间的水汽,长发渐渐变得干燥,带着微微的潮气,披在肩上很舒服。
没什么人知道早些年秦轻是不喜欢吹头发的,不到冬天死不吹,为了这个不知道被母上大人骂了多少次,现在年纪大了成熟一点,为了以后不得偏头痛更为了第二天的发型才会去吹头发,可是一样不喜欢彻底吹干,微微的潮气会让头发带着柔软的湿润,披在肩上总会让秦轻觉得很舒服。
吹风机被放在一边,秦轻被放在床上,虽然不是粗鲁得扔上来,但是秦轻觉得接下来的展开不会差多少,那玩意儿都那么硬了他该狂性大发了吧?
果然她的浴巾在吸干了她肌肤上的水珠之后被扯下来扔在一边。
可是!可是!可可是!这家伙居然还是没有扑上来,而是转身去拿了一个……医药箱?他不会想再来一次医生病人的扮演游戏吧?秦轻的脸还没来得及变白,就感觉到有冰凉的触感贴在腰间的伤口上。
这是……酒精棉?他在帮她消毒?秦轻心里不知道什么想法。肌肉注射的针眼在臀部,没有什么伤口,针灸针比较细,没有流血也没有伤口,唯有腰间被输液针留下了伤痕,要是只是针眼也罢了,被破坏的血管让大片大片的淤血聚集在皮肤下,青紫色狰狞得有些怕人。卓越的眉宇间甚至能隐约看到懊悔的神色,带着略微刺鼻的味道的药膏在皮肤上抹开,有些热辣辣的,药膏被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就是白色的纱布一圈圈得缠上秦轻的腰,把伤痕,淤血和药膏都藏在下面。
“祛瘀祛疤的,对你皮肤好,别弄掉了,知道吗?”卓越一边给她套上一件吊带真丝的白色睡衣,一边叮嘱。
虽然这睡衣有点透,透到她自己都能隔着睡衣清清楚楚得看见胸前的两点鲜红的茱萸,可是秦轻还是惊讶得以为发生了玄幻事件:这就完啦?她莫不是遇到了一个假的衣冠禽兽?
然后,该衣冠禽兽抄起她的右腿笔直压倒她胸口把早就蓄势待发得不耐烦的阳具冲进她的小穴,秦轻才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的同时放下了心:这才是正常的展开啊……温柔体贴吹头发上药什么的,真的不是她做了一个梦吗?
秦轻悲哀得发现,自己居然有抖m的犯贱潜质。
“不专心?嗯?”也许是发现了她的走神,他突然重重得顶了一下,情欲中的男人声音简直要命的性感,居然还带了一点宠溺的笑意,“自己抱着这条腿,让我好好操操,你洗澡的时候我就想动手了,忍到现在可不得奖赏我?嗯?”
秦轻往上缩了一下身子,哪怕心里万头草泥马奔腾也一样不敢违逆他,乖乖得抱住了被压在胸口的腿。要说她从小练舞身子柔韧性好还是有好处的,要是换一个人这个姿势只怕光是韧带拉开就痛得和要了命一样,哪像她现在还能游刃有余?刚开始秦轻还有余力分神调侃自己,但是很快,她就没这闲工夫了。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子敏感得简直过分,不仅花径里充满着黏腻的花液,原先那一重重推拒的峰峦就像一张张嘴,缠着他的棒身又吸又咬,欲与魂授,莫过于此。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体位比较容易让秦轻接受,她今天夹得没有那种恨不得把他夹断在里面的紧,倒是让他进出得十分顺畅。
花径不是越小越好,要是男人的欲物太大而女人的容器太小,可能就连插都插不进去,就算插进去了也因为尺寸的极度不匹配不仅女人觉得痛男人也会觉得痛,就跟拿橡皮筋绑手指头一样,要是松一些还好,要是绑的太紧除了抖m谁会觉得舒服?男女的那回事儿,单从身体的快感上来说,不是男的越大越好,女的也不是越小越好,适合的才是最好的。当然要是有心理上的愉悦加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算同样紧致的花径,出不出水,敏不敏感也完全是两回事。前几回的时候不是因为心存抗拒就是因为疼痛让她难受,哪怕身体本能得分泌黏液润滑保护,可是到底数量不是太多。哪里像现在,哪怕还是被强奸,可是次数多了秦轻多少也认了命,做了这么多次不大会因为羞耻紧张,而且今天的经历让她认识到他的残暴和反抗的悲惨后果,本能地趋利避害会让她屈服,有意识得迎合他,讨好他,生怕得罪了他再来一次虐待。
于是就见到那粗壮紫红的玉柱在她的下体出出入入,“噗噗啪啪”的暧昧声响此起彼伏,渐渐的,还有咬紧下唇从鼻腔里溢出来的呻吟断断续续得响起。
“嗯……嗯……啊……哈……”妖妖娇娇,柔柔媚媚,像是一块酥糖化在了心坎儿上,把人的心都黏在一起,听得卓越的阳物都跟干硬了的糖浆一样又热又硬,抱着她的翘臀一下一下得冲击,就像打桩一样的力道,又像是化糖一样的搅弄那小小的花穴,淫水在他插入的时候还会溅起来,沾在她的阴毛上,要坠不坠得,仿佛芙蓉滴露。
男人干红了眼,秦轻也失了魂似的,抱着小腿的手指随着他的节奏一松一紧,甚至在白嫩的肌肤上掐出几个指印来,小嘴张着,“嗯嗯”地胡乱呻吟着,细看来眼中都没了焦距,没几下小腹就是一阵收缩,哆哆嗦嗦得又泄了一波身子,翻着白眼儿竟然是晕了过去。
秦轻晕了,卓越却是越干越兴奋,觉得这简直就是这两天干的最舒服的一场,恨不得埋死在她的穴里这辈子都不出来!她晕了又怎么样?就算被干死了也得让他爽完这一波!
第十五章晨间运动(h不能停啊)
秦轻是被干醒的。
其实这个结果秦轻一点都不意外,就这两天来看,卓越简直就是一头发了情的狮子王,一天可以做七十次的那一种,她光溜溜得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他会放过才怪。
咦?不是光溜溜得?
秦轻下意识得揪紧了枕头边的床单,一边不受控制得发出娇媚沙哑的呻吟,一边分神想着。
就见昨晚穿的白色真丝睡衣还套在身上,虽然露了一个乳头被他揉着捏着,但到底还穿着。只是被撩到腰间,内裤这东西她昨晚就没穿,胸罩更是没有的,倒是方便了他直接要她,
现在他们的体位还是蛮常规的,她的双腿分成一个m型,他左手手按在她胸上右手撑在她身边在做俯卧撑,虽然他很重进的又太用力,但是好歹还是能接受的,不算太粗暴。
“呃呃,呃,啊哈……”秦轻模模糊糊的,意识不甚清醒,也忘了锁住溢出口的娇吟,无力得晃动头颅,气若游丝得说,“不行了,啊哈,不要了,我不行了。”
“行不行可由不得你。”卓越嘴角一挑,看着居然很有几分邪气,挺动胯下巨剑九浅一深地在她身体里披荆斩棘,“把我绞得这么紧还说不行?你个小骗子,不行还流那么多水,还不是想男人了?”
“我没有……哈……啊……啊……啊……啊!哈……啊……”秦轻眼神涣散,无神得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随着他的节奏小蛮腰一挺一挺得起伏,连还被藏在睡衣下的胸前的雪团也一圈圈得打转,已经挺立的乳尖在他掌心自发得摩擦。
卓越居高临下看的火气,干脆不只玩弄乳头,而是整个握住她的乳房,逆着她的弧度揉捏挤压,这软嫩中带着坚挺的感觉实在诱人,卓越回忆少许就忍不住了,头一低长舌一勾就含住了她眼睛红肿地和樱桃一样的乳头搅弄得啧啧有声。
“呀!”秦轻难耐且不安得惊呼一声,握着床单的手下意识得抱住他的头,男人的短发有些刺手,硬硬得扎在她指掌之间,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把他的头按下来,完美得解释了“欲拒还迎”四个字。被掰开的腿间隐隐有不同于练功疲倦之后的酸麻,娇娇软软得求饶,“嗯,腿好酸,嗯,不要了好不好?”
卓越当然不可能放过她,但是却难得的没有全然无视她的求饶,将她的两条腿一把抬起,并拢扛在肩上,全身上下的力道和重量几乎是全都压在了她花穴里那一根肉棒上,窄臀前后摇晃,又快又重得抽出撞入。
“噗啪噗啪噗啪……”
“啊啊啊啊啊啊!”在秦轻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浸泡在浓浓的鼻音中的尖叫的同时,他的喘息也响了起来。
但是她还是在他之前缴械投降了,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秦轻浑身发颤,高潮来的太过猛烈,哆哆嗦嗦得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
卓越把这汁水照单全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喘息变成低吼,抵着她穴口深处的软肉射了出来。秦轻的花穴虽然天赋异禀曲径通幽,可是在已经装满了她喷出的潮水又怎么承受他的精液?白白的液体灌满了花壶和花径,从穴口溢出来,糊成一片淫靡。
要说秦轻还真是出息了,这么死了一回居然没晕过去,小手软软得抵在他的肩上半推不推:“好涨,你先出去好不好?”
卓越从她身上翻下来却也没有抽出来,勾着她的小蛮腰往怀里一搭,放在她背上的大手一下一下得抚摸她的脊背,就像安抚一只小猫,调笑道:“我现在拔出来你不嫌我拔吊无情?”
肚子里的液体被他的阳物堵着,在花壶里狠狠翻了一回波浪,敏感的花壶受不得一点刺激,秦轻发出一声好像快要哭出来的哀鸣:“啊……不会,你先拔出来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原来拔吊无情的不是我,是你。”卓越掐了掐秦轻的脸蛋,居然没再纠缠真的拔出来了。
热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沟用一种均匀且暧昧的流速蔓延,让秦轻有一种失禁或者来了姨妈的错觉,不由得羞愤万分,可这让她羞愤的流速居然没有持续多久,在肚子里还含着一包液体的时候就停了。
秦轻一僵,登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像前几次一样,她的花穴口自己闭合,把精水锁在里面了!
“看来你的小花壶不想放他们走啊,早知道就喂到你小嘴里去了。”卓越掐着她的下巴调笑,然后就大发慈悲得放过了她:“去洗洗吧。”
秦轻觉得简直就跟做梦一样,这衣冠禽兽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一个失神,下床的时候脚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毯上,幸好他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被我干的腿软了?嗯?”他抱着她的腰揉捏着她的胸部,言语中居然像是对待亲密爱人一般的宠溺。
可惜现在的秦轻分辨不出来,无名火的燥郁让她心里破口大骂:“屁!老娘这是饿的!换你干了两天两夜的重体力劳动还没饭吃试试?”
但是秦轻不敢骂出来,她可不会因为他此刻的仁慈和善就遗忘了他是多么变态残忍,毕竟这才过去一夜呢!
卓越把秦轻打横抱起,放在了浴缸里,调好水温放水,他才走进淋浴间洗澡。
泡在热水里让秦轻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肤都得到了舒张,连花径里的遗物都暂时不想去弄出来,直到他洗好了澡穿着浴袍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走出来她都没动一下。
“热水澡泡久了一样不好,你歇一歇就起来了,嗯?”他低头在她的额间一吻,“下午还有别的扮演,食物和衣物都在外面,你准备好了就下来,知道吗?”
虽然是温柔宠溺的语气,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秦轻却在满缸的热水中觉得一股凉气从尾椎骨冒到后脑勺。
“知道了吗?”他的语气中隐隐有了威严的不耐,秦轻吓得浑身一抖,“好……好的,知道了,秦总。”
第十六章 变态爱好,角色扮演(少爷逼奸小偷女仆 上)
棕色泡泡袖,紧身的上衣勾勒出上围美好的曲线,白色荷叶边围裙,没穿丝袜,脚上是一双圆头的老式皮鞋,一身欧洲女仆装束的秦轻跪在茶几旁的地毯上,拱手垂头瑟瑟发抖。卓越坐在米色的沙发上,白衬衫休闲裤,带着眼睛,一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哥的样子。
茶几上摆放着两三副铂金镶钻的袖扣纽扣,五六副纯银领撑,七八样绝对不是女仆薪水能够负担的奢侈品,还有好几张加起来总额足足有六位数字的存折和银行卡。
“你还有什么话说?”卓越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拿着遥控百无聊赖得搜寻想要的节目。
“少……少爷,少爷饶命啊!”秦轻女仆瑟瑟发抖。
“偷窃赃物的总市值接近一百万,你叫我怎么放过你?”卓越烧鹅点了点桌上的东西,“要是我报警的话,你怕不是得在牢里待上十几年了。”
“求求少爷,求求少爷放过我,只要少爷愿意放过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女仆抱着少爷的大腿哭的带雨梨花,饱满的胸乳蹭在少爷坚硬的小腿上。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少爷终于肯低头赏赐女仆一个眼神了,可是那眼底压抑的黑暗和暴力,却是眼镜都挡不住。
“真的,真的做什么都可以。”一想起坐牢的可怕后果,女仆恐惧地啜泣着。她会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她隐隐知道,少爷对她的身体,似乎有兴趣……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肯照着这样做一次,我就放过你。”电视机的屏幕终于固定在了一部电影上,女仆怯怯得抬头看了一眼,瞬间脸涨得通红。
这是一部日本三级片,而女仆恰好看过。
“做不做?”少爷居高临下,看着她仿佛看着脚底的泥。
女仆抖得更加厉害,她还是第一次啊!可是,坐牢……
“做……”声音轻得好像根本不想让人听到,但是少爷还是听到了,他的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这可是你怎么选的,选了,就没法叫停了。”
大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胸上,粗暴得揉捏,哪怕隔着衣服和胸罩,女仆依然第一时间感觉到了疼痛。
“你这奶子是怎么长的?嗯?自己平常肯定没少揉它吧?有没有别人帮你揉过?”他的口中吐出粗暴残忍的话语,手下一用力,直接撕开了她的上衣。
白色的胸衣包裹着更白嫩的乳肉从破裂的衣襟里跳出来,女仆颤抖着跟着电影的剧情叫到:“少爷,少爷不要这样。”
“不要?不要怎样?这样?”他一把拉出她的乳肉捏着乳尖狠狠拧了一圈,“还是这样?这样?”
“唔嗯。”女仆痛哼了一声,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却不敢反抗。
把女人拉过来趴在膝盖上,一手和揉面团一样大力揉着她赤裸的胸部,一手直接掀起她的裙摆。
因为蓬蓬裙有过膝,所以里面女仆并没有穿打底裤,裙子一掀包裹着丰腴蚌肉的红色蕾丝内裤就引入眼帘。少爷直接把薄薄的内裤揉成一条,拉着在她的蚌肉中间狠狠划过。饱满的蚌肉丰腴多汁,宛如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透着粉嫩和带着微微的细弱绒毛,比电视上女优那深红的,一看就知道被人干过很多次的深红色蚌肉好看不知道多少。
“啊!”提高到最高程度的神经突然被狠狠刺激,女仆受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真漂亮啊,比电视上的女优漂亮多了。”少爷半眯着眼,拨开蚌肉找到藏在其中的花核,用手指夹住慢慢揉捏。
“唔。”最私密的地方被如此羞辱的把玩,又是在这个空旷的大厅里,哪怕没有别人,在女仆的感知里也仿佛身处众目睽睽之下,不由得战栗。
“这么一直在发抖?就这么害怕?唔……”少爷的指尖突然碰到一丝湿黏,用手指沾了拈出来,放在鼻下一闻,“哈”得笑了一声,“这就流水了?小骚货这么浪?”
女仆羞愤,咬紧牙关不敢说话。
少爷放开了花核,摸到了那条细细的,潮湿的细缝:“一碰就出水,这么骚可不是一个淑女应该做的,我来帮你冷静冷静。”
金属边框的眼睛被从少爷的鼻梁上摘下来,然后,冰凉的眼镜腿就被按上了紧紧闭合的花缝,一点一点破开穴口的阻碍往里面伸进去!
“啊!”金属的冰凉质感哪怕只有眼镜腿粗细,可是在严丝合缝得闭合的穴口依旧是那么明显,吓得女仆浑身都拱了起来!
第十七章 变态嗜好,角色扮演(黑心少爷逼奸小偷女仆 下)
“这就害怕了?还有更大的呢!”少爷残忍一笑,抽出压在里面的眼镜腿,直接把整个眼睛对着那脸一根小手指都塞不下的小穴塞进去!
“啊!!!”女仆猛然全身一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哪怕是小的平光眼睛那体积也绝对不小,就是平时也没有把眼睛往花穴里塞的道理,更何况是现在根本没有扩张过的花穴?加上眼镜金属的镜框和锋锐的边缘,女仆只觉得花穴里被生生捅进一把刀子!
“乖,这个还是小的呢,你能吃得下的。”少爷拍了拍她白嫩的屁股,邪笑道。
“嗯,嗯,唔嗯……”女仆挨过了最初的剧痛,缓缓回过神来,小腹连着胸脯随着深呼吸的节奏小幅度得拱伏,下体居然也随着节奏一收一缩,一下一下得收缩那副眼镜,居然是自发得把那眼镜给吸进去了!
“鲤吸水!”少爷的眼神发亮,没想到随手一捞还真的捞到了惊喜!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也看不出来这个偷东西的女仆居然还有这样一副名器宝穴,“你有这么一副身子,何必还要偷东西?只要你张开腿儿,有的是人愿意把钱往你下体塞进来!”
然而惊喜还不止如此,有水亮淫靡的丝线顺着那光亮的眼睛表面缓缓浸润,然后居然在眼镜下缘凝结成水珠,甚至牵着长长的晶亮的丝线滴落!
“妈的!”如此艳靡,少爷也忍不住了,顾不得想要戏弄她的打算,直接把人往茶几上一按,抽出他下体插着的眼镜挺了进去!
“唔……呃。”女仆仰着脖子发出一声似哭似泣又压抑着痛苦的长吟,呜呜咽咽的低泣随着少爷的一起一伏的节奏高高低低得响起来。
“小骚货,都不是雏儿了,说,有多少男人上过你?”没有触摸到原本应该遇到的阻碍,却好像激怒了少爷,抓住她的头发逼着她仰着头看向自己,眼神阴戾狠烈,就像想杀了她!
“没……没有啊……”女仆因为恐惧一直收缩着小穴,结结巴巴得哭泣,“没有别人……您……您是第一个……”
“真的?”少爷眼中带着狐疑,但是扣着她头发的手倒是松了一些。
“真……真的。”女仆委屈的呜咽,“只有……只有您一个。”
少爷当然知道有些女人天生就是没有的,还有些人处女膜天生脆弱,在骑车跑步甚至是上厕所的时候自己撕裂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接受了她的理由。打死捏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看着电视的手却没放开:“你看电视剧里的女优,那可都没你浪啊小骚货。”
女仆被少爷强迫抬了头,就看见电视里,扮演女优的女仆被和自己一样的姿势按在茶几上,衣领的前襟被撕裂,两只Ecup的豪乳一圈一圈得打着转,仰着头发出一声又一声得浪叫。而她的背后,那个男优挺着紫黑的肉棒在她的下体用力进出,女优虽然看着像是在抗拒,却耸着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也许是拍摄的像素太清晰,她还能看见女优屁股后滴落的晶亮液体。
这种感觉就像在照镜子一样!女仆羞愤得本能收紧了下体,夹得少爷一阵暗爽,可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别看她奶子大,可都下垂了,哪有你的奶子结实?”扣在她腰上的大手转在她胸上肆意揉弄,那嘴里还在不停得拨撩,“还有那腰,不脱衣服就是怕那肥肉吓到人吧?瞧瞧你这小腰扭得,和条水蛇似的,要是去怕AV,你可比这人火多了。”
“那水还往下滴呢,你说那是不是真的?你的水可不比她少,我看看,都打成了白沫了哦。”少爷抬了上身,浅浅得戳刺了几下看清情况之后就伏下身更重得顶了一记。
“啊啊……额……啊!”女仆一边尖叫着,视线不由自足地寻找到电视里最淫秽也是最吸引眼球的地方,心想:那是因为你的家伙比那男优的粗比那男优的大还比那男优的长!
不知道是不是连在一起的下体也通了两人的心意,少爷也在此时吐出一句:“你看那女优的骚穴儿,都被插松了,哪里有你的紧?难道就是这样,所以你才能打出白沫?”
“啊……”女仆羞愤,但是她只会叫的小嘴似乎让少爷不满意了:“你是哑巴吗?除了啊啊啊啊就不会说点别的?”
“少……少爷想我说什么?”女仆被少爷顶的眼泪都出来了,哭哭啼啼得求饶。
“你说,是少爷我干你干的好还是那AV演得好?”
“少爷好,少爷最好了。”女仆哭着求饶。
“那你说我哪里好?”少爷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刚刚放慢了的速度都加快了,却连气息都还稳稳的。
“你比他久比他力气大……啊!”女仆被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淹没了甚至,口不择言得回答。
女仆的回答让少爷很满意,所以他当然不会让女仆失望,他当然比电视里干的长,干到电视都结束了好一会儿女仆都只能攀在茶几上喘气了少爷都没放过她,把她吃了一遍又一遍。
第十八章 逃!(剧情)
秦轻撑起身体起床的时候,卓越已经不在,迷迷糊糊记得他好像说自己出了门。这男人就跟发了情的野兽一样,已经不是精力充沛能形容的,昨天下午把她按在客厅的茶几上玩了半下午,吃过晚饭又把她拖上楼,折腾到半夜三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反正那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幸好回了房之后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癖好,让秦轻少受了很多皮肉之苦。
如果她赤裸的身体上,这一身青紫不算的话。
足尖落到地毯上,秦轻脚一软险些直接跪下来,颤颤巍巍得扶着床才能勉强挪动,跨部的关节和简直被拆掉一样,哆哆嗦嗦得合不拢,每一根肌肉都在抗议。
这是卓越的卧室,自然没有女人能穿的衣服,这禽兽在吃完之后记得还会给她清理已经很让秦轻受宠若惊了,哪里还敢奢求更多?更何况,就算他准备了,秦轻也不敢想象这变态会给她准备是淫秽不堪的东西。但是这么赤裸着身体实在不是个事,哪怕室内的温度很舒适,秦轻还是受不了赤身裸体的羞耻,打开衣柜扯了一件宽大的T恤套在身上,又找了一条还没拆封过的平角内裤,虽然不成体统但是好歹能给秦轻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清凉的冷水泼在脸上,秦轻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漂亮的杏眼已经是一片木然,但眼角眉梢却凝聚着浓浓的春情媚意,就像摔开了的胭脂扣,染着满满的情欲。嘴唇是肿着的,水光润泽,是被狠狠采撷彻底品尝的樱桃,修长的脖子上,草莓吻痕连成一片,向下蔓延,最后隐没在领口。
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变成这样!未知的变化让秦轻心底浮上恐惧,就像蜘蛛网绵绵密密缠在她的心头,阴暗的,腐朽的,淫秽的,不堪的幻想像是电影一样浮起在心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被关在这个不知在哪里的别墅,变成他的禁脔,变成他发泄欲望和负面情绪的性奴!然后慢慢苍老,在某一天,他玩腻之后,无声无息得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眼泪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波一波得往外涌,不能,不能这样下去!要逃,她要逃!
恐惧让秦轻已经被折磨到极限的神经崩毁了理智,疯了一样地冲下楼去,大门在很显眼的位置,可是却被牢牢得锁上了,哪怕她用力的摇晃,甚至不能让它发出摇晃的声音!还有门,一定还有门!这么大的别墅一定不会只有一个门!
别墅的建造往往有一定的规制,秦轻虽然是第一次到这么豪华的别墅,但是她的家境让她对于此并非一无所知,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后厨的所在。这里的确有门,但是同样被牢牢的封锁了。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秦轻徒劳得捶着坚固的后门,一缕刺眼的光芒通过料理台的金属反光照射在她的眼皮上。
光?阳光?秦轻的目光,落在那一缕阳光的来处。那是一个窗户,透明的玻璃外,是张扬的森林图景。这一面窗户不算大,但是至少,够她通过了。
本能掌控了她的行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抄起料理台上立着的砧板就向着那一块玻璃砸过去!
“啊哈!”
“哗啦——”
实木的砧板砸在薄薄的玻璃上,普通的玻璃瞬间四分五裂,晶莹的碎渣四溅,就像摔碎的泪珠。
擀面杖,铁锅,甚至是菜刀,在一通毫无章法的乱砸之下,那一块玻璃终于出现了一个可以容纳人通过的缺口。
秦轻慌忙钻过这个小小空洞,却绝望得听见,一阵引擎的声音。仿佛刻入灵魂深处的恐惧一把抓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打了个寒噤,慌不择路得冲出!冲向那片林海!此时的秦轻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就像一只没头苍蝇一般乱撞,只知道远离这座地狱一样的别墅!越远越好!甚至不知道自己赤裸的双脚已经让那满地的玻璃渣,都染上了粉红色的血泽。
但是秦轻不知道,她所经历的的一切,都通过安装在别墅任何一个角落的摄像头忠实得转达到了卓越的眼中。
正午的阳光亮的刺目,卓越眼中却翻腾着仿佛深渊里投射到现实的黑雾。
“果然还没有调教好啊,还真能耐了,砸窗户逃跑?哼。”穿着衬衫西裤皮鞋,仿佛要郊游的贵公子的衣冠禽兽缓缓走向山林。现在的他是一个猎手,要去抓回那个,不乖的,敢于逃跑的猎物的猎手。
第十九章 林间树下的小母狗(树下强奸H)
正午的阳光穿透林间的叶子,照的树林里有一种光影斑驳的明亮,就像一个话剧舞台。可此时,却有一个女孩仓皇得在林间奔逃,就像一只中了箭的小鹿,慌不择路得逃避着猎人的追捕。
“你觉得,你逃得掉吗?”皮鞋踩在枯叶上的声音就像是沼泽里偶尔冒出的气泡炸裂的声音,一样腐朽阴冷,步步紧逼,哪怕那猎物再努力挣扎,也一样逃不过猎人的手掌。
被玩弄了两天两夜的秦轻体力早就已经消耗殆尽,加上卓越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她这两天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食物,能跑到这里已经是恐惧压榨了最后的潜力,哪怕她努力挪动双腿,越来越沉重的双腿还是不得不慢了下来,然后被卓越追上。
手掌扣住肩膀,肩头传来的巨力让秦轻有着天旋地转一般的无力,身体被狠狠推到一颗树上,一人抱不过来的大树有着符合它年龄的粗糙树皮,摩擦在女孩娇嫩的脸颊上狠狠生痛,但是更让她恐惧的却来自身后。
“撕拉!”裂帛声干脆利落,质地良好的T恤布料居然就这么被干脆利落得撕毁,上半身瞬间赤裸,布满青紫暧昧痕迹的肌肤暴露在无声无息流动的空气中泛起了鸡皮疙瘩。没等她收拢双手遮掩身体,臀部的裤子也被狠狠扯下落在膝弯,被迫隆起的臀部像是一个饱满的蜜桃儿。
卓越两条腿分开把她圈在自己的胯下,居高临下得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她,冷笑一声,连裤子都不脱就像解手一样掏出仿佛随时随刻都在勃起性器,扒开那臀瓣轻车熟路得冲进那隐秘的花穴!
“啊——”似乎是这两天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的场景,秦轻仰头尖叫,没有前戏的身体禁窒,卓越是用蛮力强行冲开那层峦叠嶂,就像是用巨锥强行凿开她的身体,这种被人撕成两瓣的痛苦秦轻在难耐中,甚至有点熟悉。
让秦轻绝望而又安慰的是,这具身体的逆来顺受或者说是寡廉鲜耻,已经被他调教的驯服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分泌出蜜液,秦轻不知道是该痛恨自己的不知羞耻,还是该感谢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少受了磨难。
“小骚货,一草就出水,离得开男人吗你?跑?还给我跑?跑得了吗你?”卓越一边用言语羞辱着她,一边重重得在她身体里冲刺冲锋,被凌辱到极限的自尊在重重的眼泪中下意识得只会身体收紧花径,九曲回廊层层紧逼,哪怕不曾多分泌花液的花穴也绞得他欲罢不能。
秦轻恐怕是忘了,昨晚他才狠狠享受过她的身体,哪怕帮她清理了身体的表面,可是花穴里的蜜液精华他却不会清理干净,也清理不干净,有着这些残留物的润滑,他进出得怎么会艰难?
“不是……不要!你这个变态……啊!强奸犯!你不得好死!”秦轻眼泪和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的怒骂脱口而出,期间却控制不了自己夹杂着暧昧的呻吟。
“口是心非的小贱货,一边喊着不要一边还把我绞得这么紧?我不得好死,但我不得好死之前,一定先把你操死!”卓越暗沉的眼深渊一般,口中说着最侮辱的言辞,下身挺动做着最无耻的事。抓着她的头发像是牵着狗绳一样控制着她的身体逃脱不得,反扣着她的双手把她的上身紧紧按在大树的表面上,逼迫她以最屈辱的姿势,像条被束缚的母狗一样贴在树上,拱着屁股任他奸淫。
粗糙的树皮随着他的动作也来折磨她,摩擦着她柔嫩的脸颊,凌虐她被迫晃动的乳尖。疼痛夹杂着让秦轻感觉羞耻至极的快感凌虐她的神经,乳尖儿已经胀大到了极致,红肿间居然隐隐泛出几分透明的颜色,那是被破坏的组织裹着的组织液,就算是现在上药,被碰一下一样是火辣辣的疼。
开始,秦轻还有能力怒骂痛斥,但每一次都会被他用更加残忍的语言鞭笞回击,她这淫荡的,被人一草就出水的身子是铁一样的事实,根本辩驳不了,渐渐的,不知是来自下体的刺激让她逐渐失去神智还是言语的凌虐已经让她丧失了反击的信心,迷乱的口中只有咿咿呜呜的迷蒙呻吟。
可卓越饶是已经整个人深深埋入秦轻的身体了,还是不满足,抓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就把中指塞进她的口腔,搅弄她的小舌头。秦轻无力得被他掰开下颌,极其色情得搅弄她的舌头,因为合不上的下颌,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啧啧,看你这幅样子,真像一只被操到流口水的小母狗。”卓越拍了拍她的脸颊,在她的脸蛋上留下几个指印。
“唔噜……”秦轻的大脑都好像已经拒绝工作了一般,放任身体最深处涌出屈服的潮水,把他的身体没顶。
“被人按在野外操都能高潮,还说不是小母狗?给我受着,你爽了,我还没到呢!”男人毫不留情的话语残忍得揭露出事实,他一向持久,现在又是有心折磨,她的这一番磨难,恐怕一时半会还完不了!
第二十章 给你洗洗(泳池强奸H)
下午的阳光洒在猫咪的森林中,照耀着五米淫靡又无比残忍的一幕。
神清气爽似乎彻底纾解过的男子漫步走着,而他的手上,却用领带绑缚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双手,拖着她走着。他好像完全没有顾忌她的身体的想法,像是古代拖着奴隶游街一样,不管她能不能迈动那双无力的腿,不管她是能自己迈开双腿跟上还是摔倒在地被无情得拖走,都不能让他的脚步有着分毫的逗留。
女子遍身狼藉不堪入目,从精致清秀的脸蛋到丰满的乳房到娇嫩的腿根,全都布满了指痕,长发上,身上,都沾上了林间的枯叶和污泥,然而这都比不上随着她的走动,从腿间滑落的死死淫靡的白浊,就像是小儿失禁又像是女子来了月事,时而大股淌落,时而顺着她的腿根滑落,偶尔露出几滴,便很快又被那柔弱却坚定的蚌肉封回花穴,折磨着这具身体。
别墅的后门打开,男人拖着跌跌撞撞且已经滚了一身伤痕的女孩进了屋,阴影一寸寸驱逐阳光,逐渐把她拖入深渊。
偌大的别墅依旧空无一人,穿过后门,回廊两侧是室内健身房的牌子。
“真脏啊。”卓越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她,嫌恶的眼成功刺激出她眼中的愤恨,“帮你洗洗吧。”
没等秦轻反应过来,秦轻就被推进一扇门里。
踩空,跌落。
“啊咕噜噜噜……”
冰凉的冷水灌入秦轻的口腔鼻腔,挣扎间隐约看到,站在池壁上的他居高临下,天神或者说恶魔一般得看着她,嘴角浮出残虐的冷笑,无情又漠视。
就在秦轻觉得自己快要被淹死的时候,嘴边忽然渡来一丝氧气,秦轻像是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寻求一丝救命的水源一般凑上去贪婪得汲取氧气,可不过瞬息就被冷冷推开。
被池水刺激得发痛的眼睛模糊间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身影,浮在水中却依旧是那么高高在上。
秦轻不会水,真的不会水,哪怕意识到了这只是个室内泳池她也一样无法挣扎出水面,只能攀附着他苛求着那一丝活命的氧气。凑过去的口唇再一次被推开,秦轻突然从他眼中看出一丝戏谑。
缺氧让她的大脑发晕,而灌入肺腔的冷水让畏湿的肺脏火烧火燎一般的灼痛。秦轻只觉得他就像主宰他生命的神灵一般,她是他的笼中鸟,掌中雀,他心情好便赏她一星半点,若是她稍有违背惹他生气,那倾覆也不过须臾。
不知何时,他再一次解开了腰带,欲根肿胀挺立,带着和他一般的残忍,准备凌虐她一番。可是他却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得看着她,似乎笃定她会主动张开腿扑上来。
他赌赢了。
在生死之间,尊严似乎微不足道的东西,她几乎毫不犹豫得张开腿,随意磨蹭两下就让那早就已经轻车熟路的欲根捅进她的体内,无师自通得颠着腰套弄了几下,同时把嘴唇凑在他嘴边,渴求那一线生机。
看到如此不知廉耻的她,他笑了,珍贵的氧气化作泡泡在水中飘散,
秦轻疯了一样要去汲取那珍贵的气息,眼看着就要脱身而去,却被卓越扣住腰臀拉回来,狠狠得冲撞。大脑越发昏蒙,秦轻扭着腰想要逃离他,借着他的支撑探出水面寻求珍贵的生机,可是,他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她大概是不知道,池水冰凉,她的花穴却温热如软,是怎样的销魂。当她像水蛇一样扭着腰想要脱身的样子,长发像水藻一样在水中飘荡,赤裸的乳房遍布指印弹跳晃动,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水波纹,活像希腊神话里那些,长在水里惑人的女妖。那小穴里就像长了千百张小嘴,在他的欲身上盘着扭着旋着,越吸越紧,连那宫口都格外无力似的,随便捅两下就松了口,放了他的龙头进去又来纠缠他的欲身。
只叫他……
欲、罢、不、能。
即将窒息的时候,明明外界的感知都模糊了,唯有下体的感觉却格外敏锐,那欲根在他身体里纵横肆虐,又热又粗得在她身体里翻涌,直直把她挤出泪来,刚刚出现就消失在水中。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淹死的时候,他才大发慈悲得渡过一丝丝气体,然后继续他的饕餮盛宴。秦轻的大脑已经因为缺氧而停摆,似乎感觉到了他在往上浮,下意识得跟着追了上去,眼看着象征着水面的光亮就近在眼前,可是他的大手带着黑暗盖在她的眼前,生生把她的头按回水里,等他换完了气,才重新潜回那个她上够不着水面下踩不到池底的位置,继续凌虐。
尊严,反抗,这一切的精神需求都随着氧气的稀缺而变成奢侈的妄念,她渐渐地,只知道用双腿缠着他的腰,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自动自发地用下身套弄他的欲根,取悦于他,换取一丝丝施舍的氧气。也许是生存总是能压榨出人类近乎于无尽的潜力,她的体力也似乎绵绵不绝,竟然也没有感到体力不支的视乎。
也许有泪,也许难受,也许求救,也许呻吟,甚至还有从体内翻涌喷薄出的潮水,可这都被消融淹没在冰凉的池水里,再也消散无踪了。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突然加快了挺弄的速度,虽然只有短短两天,可也称得上经验丰富的她就知道,他要到了。
炽热的浆液喷涌进对他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的子宫,她眯着眼用力摇晃了两下头颅,忽而软了下来,伏在他身上,却还是不忘靠在他唇边寻求珍贵的氧气。
“哗啦!”也许是期盼已久,当破水而出的声音传到秦轻耳朵里的时候,她居然觉得不真实。
似乎突然变得沉重的身体被甩到池边冰冷瓷砖地上,当秦轻有气无力得吐着水抬起眼的时候,他已经裹上了一袭白色的浴袍,更加衬得身无寸缕的秦轻狼狈又淫靡,尤其是当她的下体还在一股一股吐着淫水的时候。
“洗干净了,是时候了。”湿漉漉的投吧被无情得拉起,向下蔓延的楼梯像是通往深渊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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