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４） 话里话外
　　「背叛丈夫，出轨同事的新婚人妻。」
　　顾晓珺微笑道，「真难为你能找到这样优秀的选题。我有点好奇，像这种敏感内容，程纱是怎么想的？毕竟你们现在一组，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但是不是也该避嫌一下？」上班时间，主编室屋门紧闭，张翰站在办公桌前，正在跟上司独处。顾晓珺坐在办公桌后，照例梳着时尚精致的齐耳短发，穿着深蓝色条纹无袖衬衫，袒露着一双白嫩的手臂。她的鹅蛋脸略施粉黛，白里透红，配着发型，有种娃娃脸的可爱气质，却也不失职场女性的飒爽干练。
　　「采访之前，我问了程纱的意见，她说没问题。」张翰答道。
　　「是吗，让我挺惊讶呢。」顾晓珺睁了睁眼，说，「我记得那姑娘好像是单身吧，虽然成天在办公室说自己有对象，但也没见哪个小帅哥给她做过爱心便当……「她忽然看着张翰，笑道：「我倒是听说，最近你俩好像有点暧昧？」张翰咋舌。前两日，他刚刚跟程纱「通宵采访了一轮」，两人都挺累的，然后还要赶紧写稿，很是辛苦呢。谁曾想，自己前脚交稿，以为事情已了，后脚却被领导专门召来「关怀一番」。
　　「您是在提醒我办公室恋情吗？」张翰有些支支吾吾。
　　「看来是真的有情况了。」顾晓珺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谈恋爱可以，但不能影响工作。原则上讲，如果真的发生办公室恋情，你们其中一个肯定是要离职的。我暂时先装做看不见，你们最好也低调点，别闹的公司尽人皆知，行吗？」「没问题，主编，一定低调，保证低调！」张翰连连点头说道。
　　哎，不对啊。
　　恍惚间，张翰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细节。
　　主编能察觉他和程纱暧昧，这并不奇怪，毕竟公司好些人都有察觉。清晨刚上班，就被领导一嗓子喊来谈话，张翰咖啡都没来得及喝，脑子也真有些糊涂。
　　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就在这时，顾晓珺叫他可以走了。
　　「好嘞，领导，我马上走。」张翰遂不再琢磨，麻溜儿开门出屋了。
　　「欸，关门啊。」
　　看着张翰像躲避马蜂似的，脚下生烟般跑离了主编室，顾晓珺张了张嘴，这提醒的声音竟愣是被压在了嗓子里。
　　编辑部算是很安静的空间了，只是外面的公共办公区，空调风扇声极响，顾晓珺向来不喜欢，就总是关着门。从办公桌的方向，她只能一瞥屋外空地，半个员工都瞧不见，私密性倒也极强了。
　　「这家伙是真的忘了……还是跟我装糊涂呢？」顾晓珺望着开门方向，足足愣了半晌，哑然道：「我可是知道他已婚的啊。」……「完蛋了！」
　　张翰嗷的一声叫嚷。
　　附近好几个同事抬头，一个男员工问道：「怎么了这是？」张翰见自己引起多人注意，表情一变，立刻苦笑道：「别提了，写了半天的稿子，文档突然崩溃了！你说恶不恶心？」对方听了，询问他是否设定了每五分钟自动保存，张翰再次咋舌，又不好表示不耐烦，只能嗯嗯啊啊地应付。
　　「怎么了？」这时，耳旁传来温柔的问询。
　　今早程纱来到公司，穿的一条白色衬衫，搭配黑色宽松长裤，披着一头秀发，显得文静秀雅，从容不迫。张翰不耐烦的表情也柔和了，见无人注意，他拍了拍这位同桌的手背。
　　「怎么了？」程纱的微信头像闪动。
　　「主编知道咱俩恋爱了。」张翰在微信上回复道。
　　「害怕被开除？」程纱再度回复。
　　「不是。她知道我已婚。」张翰沉默片刻，用力敲下这段内容。
　　敲完字后，张翰十指交叉，使劲地掰了掰。听到脆响声，他放松了不少。过了片刻，程纱敲起键盘，张翰瞥了眼她的桌面，便静静等候新一轮的回复。
　　「打算怎么办？离职？你应该不差这份工作。还是我离职？」「被吓到了？」张翰皱了皱眉，在微信上回道。
　　「有点，因为我不敢丢工作。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你应该是不用怕什么，但我怕自己成为牺牲品。」对于程纱的表述，张翰的内心平静，敲字同时还有些想笑。他斟酌了片刻，回复道：「我可以摆平主编，你不用担心。」这就够了。但这大抵只是张翰自己的看法。键盘声静下来之后，他很快听到程纱做了一次深呼吸。果然是紧张了吧。张翰偷笑着，然后静听程纱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也真是醉了。张翰回到座位后才想起，似乎是在自己刚入职那会儿吧，顾晓珺跟他谈了一次话。那会儿还很不乐意来着，毕竟这可是她的顶上级大领导的赘婿丈夫前来镀金，怎么管理都是个难题。所以，领导知道自己已婚，这么明显的事情，张翰刚才居然忘了。
　　那么这样说来，顾晓珺刚刚的态度，倒也值得深思啊。
　　张翰还没考虑仔细，这边程纱的回复到了。
　　「如果你真有能量摆平这件事，我对你的真实身份，就更好奇了。」好嘛，这话真是暧昧。
　　因为刚出了顾晓珺这档事，张翰没急着回复程纱，而是赶紧思考自己跟这姑娘的过往经历。张翰回想到，她似应该只是凭借日常交往，判断出自己是高富帅而已，断然不知他其实是公司的上级股东，魅蓝集团女总裁夫婿的事情。
　　那就行。
　　「所以，如果我真能让主编啥话不说，你怎么表示？」张翰笑着回复。
　　「狡猾。」程纱回复。
　　「嗯？这怎么说？」张翰回复。
　　「因为，目前这些事都是你单方面的口头描述啊。如果主编真的啥话不说，什么表示没有，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程纱的回复来得很快，「空手套白狼，不该说你狡猾吗？」如此一番文字，即使没有添加表情，调情意味也很明显了。
　　「那就假设主编这事儿是子虚乌有，我现在就是想让你报答我，你打算怎么做呢？」张翰越聊越兴奋，嘴角不由得挂起笑容。
　　程纱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桌面微信的这条内容，嘴角虽无变化，眼眸却也闪着笑意。她静默片刻，纤细修长的手指，开始在键盘上敲打起来，落下一个个灵巧的字符。
　　「跟我来卫生间。」
　　……
　　林渊感到有些刺眼，缓缓睁开眼睛，恍惚发现阳光正照在脸上。他还是有些困倦，翻了一个身子，在被窝里卷了一圈。就在这时，他瞥见枕头旁的手机屏幕亮了，ＱＱ有新消息。
　　「搞到新的资源没？」
　　这条信息让林渊睡意全无。
　　他迅速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甩了甩脑袋，尽力驱散了困倦感，然后打开手机。对方的ＱＱ昵称很有特点，叫作「第一黄毛」，头像是烟雾缭绕的抽象图。
　　「您指哪方面资源？」林渊很认真地问道。
　　因为消息是许久前发送的，对方估计正忙，有一阵没回复。林渊也不会傻等，既然睡醒了，便准备起床。
　　他打开卧室的门，一股油烟味飘来，大概是早上室友动火还没散尽。
　　林渊走进卫生间，先是尿了一泡，然后刷牙洗漱。他拿着手机，挤完牙膏后，开始删掉屏保的各种通知，这边刷着牙，那边划开微信，点开程纱的头像，然后用食指一点点地敲着。
　　「亲爱的，我起床了，你在干啥呢？」
　　这边微信刚刚发送，那边ＱＱ传回消息了。
　　「还是老一套。自拍视频，１０分钟算你３００元，有货没？」「第一黄毛」的ＱＱ签名很直接描述着他的身份——高价收购各种视频，购买请私聊。
　　林渊一看这消息，连刷牙都等不及了，赶紧吐掉嘴里泡沫，三下五除二冲干净嘴巴。然后他郑重地双手捧起手机，在ＱＱ上回复道：「不辱使命，最近两个月拍了七个视频，全是十分钟以上，需要验货吗？」对方秒回道：「老样子，剪辑版发我，通过给你预付款。」林渊马不停蹄地赶回卧室。刚走出卫生间，他的内心就盘算了起来。最近拍的这七个视频，准确长度是十五分钟左右，按理应该是４５０元。如果金主全部验收，那就是３０００多元的一笔收入。
　　这个月房租到手了！
　　林渊回到卧室，打开电脑，插入优盘。他早就做好剪辑版了，打包装在一个压缩文件里。交货之前，他决定再检查一遍，双击压缩包打开，里面跳出了五个视频文件。
　　「好吧，还真漏了两个。」
　　林渊可万万不敢怠慢这位金主。他上线的次数可不多，除非逮着机会，否则林渊跟他的交流都是「经年回复」一般。如果他就这么傻乎乎把五个视频的压缩包发过去，直到对方付了全款才发现数额不对，等再联系就天知道猴年马月了。
　　林渊赶紧打开我的电脑，寻到他上次归类的文件夹。
　　《宾馆４Ｐ大联欢，黑丝少妇三洞齐入！》。
　　《老狼寻春系列，带你领略１７５ｃｍ高挑嫩模》。
　　这两段视频的命名都遵守了小网站上「国产区」的典型特征，用于电报群的流传也无碍，但其实都是林渊瞎编的。所谓黑丝少妇就是个普通妓女，老狼探秘也不过是随机嫖客，但很多「狼友」偏偏就会误将「老狼」当成一位特定的网络大Ｖ，而不是「老狼友」的简称。
　　林渊拖动鼠标一划，将文件全部归入压缩包，然后拽进ＱＱ离线文件。
　　「嗯？怎么体积这么大？」
　　林渊很快发觉不对劲。他打包的都是剪辑视频，单个文件最多不超过１０ＭＢ，合一起应该是７０ＭＢ左右，为什么会突然暴涨至１００ＭＢ呢？
　　林渊赶紧打开文件查看，可惜这会儿工夫，离线包就已经发送完了，而他也后知后觉地看到，自己竟然多余拖拽了一个３０ＭＢ的音频文件，给加塞进了压缩包里！
　　「哎呀，损失大了！」林渊痛惜不已。
　　这个音频他听过好几次了，实在是偷录中的精品。内容很有趣，是他和程纱前些日去温泉酒店度假时，偶然隔着客房门录下的。两男一女在宾馆走廊打野战，女方甚至用手拄着陌生客房的门，任由男伴直接后入，这简直不要太刺激了好吗？
　　「这份音频起码能卖５００元啊！」
　　林渊可一点不觉得金主能付给他全款，毕竟完整文件到手了呀！
　　「这就是买方市场。混蛋视频贩子，供货渠道太多了，就算把我坑了也不会介意，但我就只有这一条销售渠道。要是断了财路，偷拍视频就没法卖了，每个月损失好几千元呢……」林渊愤愤不已，就算看到对方秒回了一个ＯＫ手势也不在意。
　　「需要想办法开拓渠道了。也不知道程纱他们公司，有没有做这种黄色小视频的生意。毕竟已经做那种采访了，应该会逐渐拓宽、完善业务领域吧？对了，程纱……」林渊这才注意到，刚才发了微信后，他的女朋友依然没有回复。
　　「老婆，宝贝，干啥呢这会儿？」
　　「是不是该吃午饭啦？」
　　「工作忙吗？这么久不回？」
　　林渊一口气发了三条，摸摸肚子，也觉得该吃一顿了。昨晚他剪辑视频直到深夜，程纱都睡醒一觉了，他还在忙。早上程纱起床上班，他都压根没察觉到，睡得昏天暗地。
　　「嗯……毕竟前天晚上跟林小姐的性爱，真是消耗太大了。」林渊嘀咕着，就在这时，手机弹出了三条微信消息。
　　「睡醒了？有事？」
　　「上厕所呢，不理你了。」
　　「起床后记得叠被，爱你。」
　　林渊默默阅读着程纱的回复，嘴角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好的，宝贝，爱你。」
　　他按住屏幕底部，发了一条深情的语音。
　　……
　　「好的，宝贝，爱你。」
　　程纱听完了语音，将手机放回到抽纸盖上。
　　「男朋友的消息？」张翰问道，并抚摸着她的脸蛋。
　　「嗯，昨晚忙到半夜，现在应该是刚起床。」程纱柔声说着，侧了侧脸，好让张翰的手掌更加帖服面庞，「问我这会儿在做什么，我说我在上厕所，让他先不要打扰。」「其实他打扰一阵也没关系，就算被耽搁了，咱们就说在中庭开会，同事们也不会在意。最多以为咱们跑出去约会了呗。」张翰悄声说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刚才进来时，你检查过每一个坑位了，现在的确没人，但万一突然有人进来，还是大便，气味可就难闻了。」程纱笑着说道，然后重新攥住张翰的肉棒，张嘴含了进去。
　　很难得，男卫生间的最后一个坑位是蹲便，而且整个厕所都没人，更没有丝毫臭味。原本两人还打算玩快餐来着，赶紧口交一轮，射了就成。但既然卫生间里空荡荡的，甚至香水气味还很浓郁，无论张翰和程纱就都不着急了。
　　最关键的是，坑位的挡板底部都是密封的，顶部也极高，他们只要保持安静，就万万不会有人发现。
　　这就是为什么，程纱在关门之后，会把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挂到墙壁挂勾上。这出乎了张翰的意料，但是程纱很认真地表示，既然他们的亲热不受打扰，自己就应该完全放开。
　　至于张翰，程纱倒是表示，他可以随便。
　　「说起来，今天下午也该采访新的对象了。」
　　张翰端坐在马桶盖上，抚摸着程纱的脑袋，说：「不如咱们做完以后，直接去食堂吃饭，然后就外勤出门吧。免得等会儿还得回一趟办公室，让大家猜测咱们干啥去了。」「电脑还开着呢。」程纱跪在马桶前，吞吐着张翰的肉棒。
　　「没事啊，晚上回来关一下就行，你说呢？」张翰提议道。
　　「我听你的。」程纱温顺地说道。
　　程纱跪姿口交这会儿，张翰探手抚摸着她的一对雪乳，把玩得不亦乐乎。程纱知道他的兴奋点在哪里，故意将双腿分得很开。张翰明白她的意思，但没有脱下鞋袜，也就不会用脚背触碰她的蜜穴了。
　　「下午采访的时候，我给你买条项链。」张翰低头说道。
　　「好的，谢谢。」程纱继续吞吐着肉棒。
　　「有什么想要的牌子吗，我不太懂，别买了你不喜欢的。」张翰再问。
　　程纱吐出肉棒，缓缓套弄着，说：「牌子无所谓，我想要５０００元价位的，这样就算不戴了，卖钱也能赚不少。你看可以吗？」说着，她双目澄澈地看着张翰。
　　「当然可以。」张翰笑道，「那就５０００元的项链，就这么定了。」程纱点点头，稳了稳气息，便将张翰的肉棒深深吞到底，使龟头陷入咽喉当中。张翰的肉棒颤了颤，很顺畅适应了程纱的深喉。趁程纱还没有抬头，他低声说：「公司卫生间，就别闹声音了，你像这样保持五分钟，然后咱们就撤。」程纱点点头，深深地吞着肉棒，嘴唇和鼻尖陷在张翰的阴毛里。
　　张翰一直保持着剃毛习惯，近期长了些，但也只是薄薄一层，就像胡茬似的。
　　程纱的鼻尖能碰到，说明她真是含得极深了。张翰感受着深喉的滋味，按捺着射精欲望，继续把玩着程纱的乳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人走进男厕。程纱逐渐适应了咽喉的不适，也能顺畅地用鼻腔呼吸了，因此她除了继续保持深喉，更渐渐主动了起来。虽然吞吐已到了极致，没法再做文章，但她依然能尝试蠕动喉咙，也能抚摸张翰的大腿。
　　「嘶……这就玩起来了？」
　　张翰感知到程纱的小动作，快感升级，也更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胸。
　　就在这时，卫生间有人进来了。
　　「王哥，下午采访，我申请个外勤啊。」一个男声说道。
　　「哦，可以。」另一个年长的声音说，「采访孤寡老人，阅读量行？」刚听到说话声时，张翰和程纱都僵住了一瞬，渐渐才放松下来。两名同事的身份都明确了，好像都是小便，就站在蹲位对面的小便池前。果然撒尿声也响起来了，听着这动静，张翰也不由感到射精的冲动。
　　「最近琢磨新的选题呢……王哥，公司是要在成人市场发力吗？」「大概吧，具体你可以跟主编谈谈？张翰和程纱就在负责这一摊，没准能给你分到他们小组去？」「哈哈，拉倒吧，去他们小组？当电灯泡吗？」「喂，别瞎说话啊，这可是职场……」两名同事小结之后，很快就离开了，卫生间重新安静了下来。
　　张翰深深地吐了口气，低头看向程纱。女孩依然在给自己深喉着，动都没动，甚至在刚才放松下来后，她喉咙的蠕动也在继续，似乎浑未受到外面同事的影响。
　　「喂，程纱，看来大家都觉得咱俩是一对呢。」张翰低头笑道。
　　「嗯……」程纱闷闷的没有出声。
　　张翰看了一下手表，说：「五分钟了，起来吧。」话音刚落，程纱马上点头，接着缓缓将肉棒吐了出来。深喉得太久，她的喉咙适应了肉棒插入，如今吐出的时候居然有点不适。肉棒吐到一半，她略呕了一下，但嘴唇仍包裹着张翰的肉棒，舌头也在舔舐着。恶心反胃没有影响到她的口交。程纱缓慢而顺畅地将肉棒最后吐了出来。
　　啵的一声，龟头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张翰的肉棒依旧坚挺，而且闪闪发亮，上面沾满了程纱的唾液，略有些黏糊。
　　「我帮你擦一下。」程纱悄声说着，从衣兜掏出卫生纸。
　　就在这时，程纱的手机屏幕亮了，张翰瞥去，见到是「林渊」字样的男人再次发来消息。
　　——吃午饭了吗？
　　话说，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眼熟？
　　或者耳熟。
　　张翰皱了皱眉，倒也没细想。低头看去，程纱仍赤裸着身体，正跪在座便器前，用卫生纸擦拭着他的肉棒。张翰沉吟片刻，拿过程纱的手机，笑道：「你男朋友又来消息了。」「应该是问我吃了没有，帮我回一下吧。」程纱柔声说道。
　　「这样不要紧吗？你的男朋友，还是这个时候，我帮你回？」张翰问。
　　程纱的手指纤柔细长，攥着张翰粗壮的肉棒根部，用卫生纸细心擦拭着上面黏稠的液体。她抬头看向张翰，目光依旧澄澈，微微笑道：「我知道你应该喜欢，那就由你回复呗，报酬都算在项链里了。」张翰心里感叹不已，却也不好在说什么。这真的是刺激。程纱体贴地为他指纹解锁了，然后便不予理会，继续温柔擦拭着张翰的肉棒。张翰一边把玩着她的乳房，一边点开微信，马上就见到了这位男朋友给她发来的置顶消息。
　　自然，这下面还有很多其他联系人，全都一览无余。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内容，张翰也并不在意，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程纱正任由自己使用她的手机。
　　「他问你——吃午饭了吗？我回复——吃得好饱？」张翰问道。
　　程纱抬头，笑得澄澈无瑕，「可以啊，你随便。」既然如此，那边如此。应付了男朋友，再欣赏女朋友更衣，然后张翰小心打开坑位的门。看到外面里空空荡荡，他对程纱做了个手势，然后先一步窜到了男厕门口。
　　「可以了，赶紧出来！」
　　一阵细碎声响，程纱踮着脚尖，轻飘飘地走出了男卫生间。
　　「感觉还挺刺激的。」她居然还乐了一声。
　　虽然没能发射，但经过刚才这一遭，张翰精虫上脑，也是满脑子欢愉。尤其他毕竟没有射，也就丝毫不觉得后怕，甚至还为自己刚玩了这么一出感到沾沾自喜。
　　看到程纱也在笑，脸蛋红嫩嫩的，张翰牵上她的手，说：「走吧，先去吃饭，然后下午外勤，准备采访？」「嗯，好的……」程纱点头，忽然说，「唉，你的手机好像响了。」因为之前游戏需要，张翰进卫生间前，专门调低了音量。
　　听到程纱提醒，他赶紧把手机掏了出来。
　　「妈耶……」
　　「怎么了？」程纱从容问道。
　　亏得手机才刚响起来，张翰也不着急，盯着来电显示咂了咂嘴，又苦笑了一下，仍没有接通，不急不慢地对程纱说，「咱俩偷个情还真不容易。前脚你男朋友查岗，这会儿我妻子也来电话了。」手机铃声确实才刚响起，不必着急接通。程纱的眼眸闪烁了一瞬，强迫自己不看向张翰的手机屏幕。她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以及微微一丝遗憾，下意识道：
　　「看来你真的结婚了。」
　　张翰不便说什么，也始终从容，他拍了拍程纱的肩膀，搂住她的腰，然后便接通了电话。
　　「喂，老婆，有事吗？」
　　……
　　「没事就不能给你挂电话了？」林雨蝶嗤笑道，「前天的深夜不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可没忘了，今天下午你又该采访去了。老实交代，是不是打算跑酒吧勾引良家妇女啊？」手机对面，响起张翰「我冤枉啊」「哪有啊」「你怎能如此污人清白」等一系列叫嚷声，林雨蝶听得津津有味。
　　「好啦，知道我家老公最好了。不但对我忠贞不二，就连外出采访的时候，面对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也都会本本分分。你的那根大鸡巴，除了我之外，再没有哪个女孩尝过呢……这么说满意了？」等到张翰叫嚷完了，林雨蝶如此安抚道。
　　「听你这么说，我怎么一点都不放心呢？」张翰在电话里笑道。
　　「嗯……总之今晚记得早点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林雨蝶倚靠着座椅，手机贴着脑袋。
　　「好嘞，多谢老婆，老婆万岁！」张翰嗷嗷叫着。
　　再过了片刻，通话终于结束了，林雨蝶放下手机。
　　……
　　「好了，我老婆查完岗了。」
　　张翰放下手机，挽着程纱的腰，说：「咱们出门吧？」两人其实早就走出写字楼了，正沿着人行道朝地铁站走去。旁边人烟稀少，高楼稀疏，六排道马路笔直通往远方，沿途尽是一棵棵葱郁的行道树。程纱偎依着张翰，举止自然，神色轻松，好像邻家情侣散步一般。
　　「你老婆让你早点回去，你听话吗？」程纱问。
　　「她自己就是个夜猫子，经常加班到凌晨，等采访完了我再挂个电话就行。」张翰从容说道，又问，「比起我这里，关键是你方不方便，你男朋友盯你盯得挺紧啊。」「确实，他的神经挺敏感的。如果我出轨久了，他有很大可能会发现。」程纱说着，表情却很平淡，「至于结果，那就看具体情况了。」两人沉默着又走了一会儿，眼见离地铁站不远了，张翰说：「你要是真的跟他分手，就来我家住，我和我老婆一起养你。」「嗯，之前说过，我挺想认识你妻子的。」程纱回忆起前日的经历，犹然一笑，「虽然包养这个词不怎么好听，但作为情妇，我也是需要很努力的。」因为时间刚到中午，即使到了地铁站口，旁边也空无一人。张翰大胆抚摸着程纱的腰身，隔着一层单薄的白衬衫，肆意感受她的腰肢美好。程纱任由他轻抚着，表情不变，嘴角的笑容反而更明朗了。
　　「好啦，翰哥，先集中精力，应付下午工作吧。」「欸，走人了！」……
　　中午时分，魅蓝集团顶楼。
　　林雨蝶坐在办公桌后，背脊挺拔，双臂置于桌面上，姿态端庄优雅。她正认真地看着显示器，耳朵里塞着白色的苹果耳机，嘴角不时浮现笑容，就像工作中顺便听歌，忙碌而心情甚好似的。
　　就在这时，桌面右下角，一个微信头像闪烁起来。
　　——你答应他吗？
　　林雨蝶深吸了一口气，按下空格键，然后打开了桌面微信。
　　——答应了。
　　几乎是片刻，对方再次回复。
　　——万一刺激得太狠呢？
　　林雨蝶挑了挑眉，嘴角邪邪地一笑，认真敲起了键盘。
　　——你怎么就觉得他受不了？
　　微信对面的人见了这话，发了一个撇嘴表情，接着发送回复。
　　——因为以前你在他面前都是典型的Ｄｏｍ，突然变成Ｓｕｂ，太反差呗。
　　林雨蝶的表情从容，她低头揽过新做的波浪长发，手指抓了抓头皮，然后猛地抬头，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起来。
　　——如果他无法接受我Ｓｕｂ的一面，证明他的气量不过如此。
　　——哦呀，意思是离婚吗？
　　——嗯，送给你了。
　　——别介，我可不要其他女人撇下的二手货。
　　——作为已婚人妻，你还挺挑剔？
　　——怎么，不行吗？谁固定二手货就必须找二手货了？我就是喜欢新鲜稚嫩的小鲜肉，你用过的男人，最多给我舔鞋跟，才不稀罕呢！
　　林雨蝶皱起眉头，凝视着对方微信最新的内容，抿了抿嘴。然后她哼了一声，两根细长的食指，犹如二指禅般在键盘上轻轻敲击起来，速度也不快，大约是对内容的自信吧。
　　——过两天我发布活动，邀请一名已婚人妻，跟我共享丈夫的肉体，到时候你千万不要报名啊。
　　写完这句话之后，林雨蝶直接关掉了对话窗口，然后按下空格键。
　　最大化的网页视频窗口，继续开始播放了。只见一名英俊男人坐在床前，岔开这双腿，肉棒高耸挺立。三名各具特色的女郎环绕着他，两个在争抢他的肉棒，一个在跟他接吻。进度条才刚开始，后面还有８０分钟的时长，想来会是一部十分精彩的作品。
　　林雨蝶端庄而坐，面带浅笑，悠然地欣赏着。可惜没过几秒，微信提示音连续响起，甚至都让在线视频退出全屏了。林雨蝶眉头微皱，再次按下空格键，却不料误操作了「切换下一个」功能。
　　《丈夫的生日惊喜——娇妻送来闺蜜同欢Ｖｏｌ。０２》
　　「操，剧透啊！」
　　林雨蝶骂了一句脏话，趁着前情回顾才刚开始，她赶紧切回到刚刚看的「Ｖｏｌ。０１」的剧集，然后鼠标单击暂停，重新打开桌面微信。
　　——顾晓珺你妈逼！
　　回复完这话，林雨蝶完全不理会对方刚才都说了啥，以及紧随其后的「林雨蝶臭骚婊」的回应，她直接退出了桌面微信的登录。
　　「看个黄片儿都不让人清净！」
　　林雨蝶骂骂咧咧，但马上想到今晚的戏份，她又不禁笑了出来。
　　……
　　「今天上午发给我的作品，质量都很不错。」
　　ＱＱ闪烁了一下，「第一黄毛」向林渊说道：「５０００元，准备接受一下。」林渊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眼花了。但还没等他打开虚拟键盘，就看到对方的一笔巨额转账。５０００元，真的到账了，就存放在ＱＱ钱包里。林渊感到心脏砰砰直跳，这可是多少倍的意外收入啊！
　　「大哥，感谢，但请问这是什么情况啊？」林渊的回复客气极了。
　　下午三点多钟，林渊来到了世贸天阶，正待在一家咖世家办公。这阵子他完全变成自由职业者了，除了某些见不得光的收入，主要依靠自媒体写文挣钱。前两日跟他做爱的林小姐，给他分配了一项历史类公众号的撰稿任务，这是林渊的长项，他通宵达旦地努力着。
　　「你的压缩包里，那个音频文件是从哪里弄来的？」对方回复道。
　　果然如此！
　　其实林渊也猜到了，但他真的万万想不到，这位财大气粗、资源广泛的视频贩子，竟然能看上那份纯音频作品。本来林渊还琢磨着，要不要利用这份音频做个剪辑作品，就是那种以色情图片和短视频堆叠，用这份音频做背景和情节的东西。但现在看来，似乎这些工作全省了，收入却还一点不少？
　　「前些日子，我在延庆一家温泉酒店，无意间录下的，有问题吗？」「有，你见到当事人了吗？」「没有，当时我在屋里，他们在外面走廊，就直接顶着门做的，我连开门偷窥都不行。所以您放心吧，他们绝不会知道这份音频的。」林渊很详细地做出了解释。
　　「所以你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也不知道你的存在，是吧？」对方问。
　　真是少见。林渊心想，以前从没见过这位金主如此谨慎的一幕。
　　有些饿了，林渊看向吧台，寻思是否买一份蛋糕。但咖世家的商品太贵了。
　　尽管这里的办公环境真的很赞。林渊靠窗而坐，听着店内悠扬的音乐，品着一杯香醇的咖啡，还能尽览外面商厦的街廊，真是惬意极了。
　　「咖世家好像是欧式咖啡吧，主打精品。」
　　林渊端着瓷杯，慢慢地喝了一口，望向窗外，「这年头，咖啡店的生意也不好做，同时两家欧式咖啡面对面营业，竞争压力真大。」林渊嘀咕的是窗对面的另一家咖啡店。这里是世贸天阶Ｅ区３层，抑或Ｄ区Ｅ层？
　　总之就是乱七八糟的命名规则，林渊很少逛街，也懒得研究。总之，咖世家位于商厦拐角，出门只需走出四五米，就是另一家咖啡店的门脸了。
　　同样是欧式咖啡，对面店家的隐私性真的极强，竟然把橱窗全部用帘子遮住了。林渊左看右看，也只能瞧见一张帘子敞缝，却也窥不见更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竞争差异化吧，为了给情侣和商务人士提供僻静的交谈环境？所以，这家店的咖啡应该会更贵。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程纱挂来电话了。
　　林渊愣了一下，也不管ＱＱ了，接通手机，笑道：「纱纱，有事吗？」「没事就不能找你了？」电话对面，程纱笑盈盈地说。
　　「嗨，这不就是问候语嘛。」林渊端起咖啡杯，温柔说道，「你猜我在哪呢？
　　世贸天阶的咖世家！刚刚咱金主又给我付款了，赚了整整５０００元呢！你说我厉不厉害？」「５０００元啊……」
　　程纱悠悠一叹，「不愧是我的男朋友……喝咖啡呢？」「嗯，你在忙什么呢？」林渊说完，便喝了一口。
　　「外勤，采访一名客户，刚刚结束。」程纱说。
　　「辛苦老婆，今晚咱们到外面吃一顿大餐吧，庆祝我赚到钱了。」林渊心心念着刚到款的５０００元，觉得这一刻跟程纱讲话的底气十足。
　　「嗯……不太好吧……这样挥霍……嗯……」程纱轻哼了一声，「咱们攒钱不易，今晚还是做些普通饭菜吧。而且我到家可能很晚……嗯……外面餐厅肯定有打烊了。」「你是不舒服吗？」林渊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程纱的异样，她的呼吸似乎有些过于粗重。
　　「不舒服？没有……我正准备见下一个客户呢，正在走出地铁站……」程纱轻轻地喘着，「就这么定吧，林渊，别浪费钱了……我今晚很晚到家……给我准备一包泡面就好……」林渊对话这会儿，ＱＱ响个不停，那位金主一口气给他发了一堆消息，并最终道了个别。林渊一边跟程纱聊着，一边回复着金主内容，心思难免散乱。他嗯嗯应答着，随意说道：「行吧，程纱，那咱们就改天再出去吃。但泡面也太可怜了，我做一份蛋炒饭吧。」「蛋炒饭……可以的……谢谢啦林渊……爱你……我先挂了……」「欸，好，晚上早点回家啊。」「嘟……嘟……」
　　……
　　最后按下停止通话的按钮，程纱将手机放回到咖啡桌，探头望向窗外。
　　仅隔着几米之遥，就是同在一条走廊拐角的咖世家了，透过窗帘缝隙，恰好能看到林渊坐在桌前的模样。这个角度恰好到处，能让程纱清楚看到男朋友的状态，却属于对方的视觉死角。
　　「他真的没发现？」
　　「你是指听声音没发现，还是透过窗帘看到咱们？」「两者都有。」「肯定没看到咱们，但是声音……我不敢保证。」座位包厢关着门，而且带锁，窗帘严密地拉着，只留出一道缝隙。区区一间咖啡店，经营造出如此私密的氛围，让张翰大感惊喜。这是他在网上搜到的店铺，提前预定了座位，就等着工作结束好好休息一番。
　　「如果你男友真听出你声音不对劲，你打算怎么办？」张翰坐在桌前沙发旁，右臂张开，正将程纱抱在怀里。两人并肩而坐，程纱的白衬衫纽扣都被解开了，胸罩也被摘下。张翰的左手探在她的领口当中，正肆意把玩着她的乳房。咖啡都快凉了。
　　「那就看他……有没有察觉到……我的气喘声……如果不是走路太急……还可能是什么原因呗……」程纱的脸蛋红润，一张秀丽文静的面庞，染着斐然的春意。她的乌发垂肩，胸前大敞四开，袒露着白嫩光洁的胸膛，以及弧线优美的锁骨。但与晌午不同的是，她的脖颈间多了一条精致的纯金项链，一枚祖母绿吊坠在她的乳沟前闪闪发亮。
　　「所以，如果你男友真的猜到，你的气喘声是被男人揉胸揉出来的，你打算怎么办呢？」张翰亲吻着程纱的脖颈，五指充分张开，包裹着她的一只乳房，手指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嗯……那就先看他的反应……我男友是绿帽癖……而且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肯定不会跟我摊牌……而是跟踪偷窥……这样我就先引导着他……看到我被你玩弄的样子……让他爽……让他撸……最后再让他接受……」「你好坏啊，程纱。」张翰咧嘴笑道。
　　其实，发现林渊坐在对面咖啡店，完全是一场意外。张翰和程纱忙完采访，本意只想休息，来到这间私密的咖啡店，也只是网上预定使然。但是谁曾想，仅仅隔着两道橱窗和几米的走廊，居然发现了一位传说中的男朋友？
　　因为角度关系，张翰只能看见一道侧影，最多瞧见男朋友拿起手机的样子。
　　张翰也只是见识一下，没有其他想法。此时此刻，这一边遭受爱抚，一边主动给男友挂电话的主意，却是程纱主动提出来的。
　　「因为，都是男人嘛，你肯定喜欢这种把戏。」程纱温柔地说。
　　张翰看向窗外，透过窗帘缝隙，那位男朋友放下了手机，正在笔记本电脑上忙个不停。他似乎真的没有发觉，自己的女朋友正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被玩弄着胸部啊！
　　「说真的，程纱，你这番话讲到我的心坎里了。」张翰喃喃说道。
　　程纱正喘息着，突然发觉张翰竟陷入深思当中，都不再揉捏自己的胸脯，她感到一丝意外，看向张翰，问道：「所以你也有淫妻癖？还是只喜欢给其他男人戴绿帽？」「都有。」
　　张翰低头，坦然地看着程纱，笑道，「我跟我妻子玩得很野的。」程纱抬头望着他，眉宇间划过一丝恍然，却是没有丝毫意外。她温柔地笑着，眼神中充满了理解，说道：「但你跟我男朋友不一样。我虽然很爱他，但也得承认他是一个懦夫。你不一样，你虽然也喜欢这种事，但只是单纯将它作为游戏，我说的对吧？」程纱话里话外，都没有将概念摆明开来，但张翰自然清楚她指的什么。
　　张翰低下头，声音低沉地说：「要不今晚，咱们都不回家了，开房吧。」「你的妻子……说今晚给你做饭……」「所以，如果我告诉她，今晚要加班，她就知道我干什么去了。」「感情你妻子并没有污你清白啊。」程纱扑哧一笑。
　　张翰愣了一下才明白，程纱是把自己下午跟林雨蝶的通话学了过来。
　　「好啊你，偷听我俩电话！」
　　「你不也是，我给我男朋友挂电话呢，你玩弄我！」「嘿，难道不是你让我玩你的胸，然后你给自己男朋友挂电话的吗？」「还不是为了满足你，我自己哪有这么变态！」两人在包厢里嘻嘻哈哈的。半晌笑声停下，程纱望了眼窗外，清楚看到林渊仍在笔记本前忙个不停。她看向他的目光温柔极了，接着看向张翰，目光同样如此。
　　「我刚答应他今晚晚点回家，那就开房去吧。」……夜已深，地下停车场一片空荡。
　　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脆得沁入心脾。
　　远远望去，一道曼妙身影从电梯间走出，高跟短裙，曲线玲珑。
　　她拎着一款手包，持着一只手机，正在通话当中。
　　「老公，你到家了吗？」
　　高跟鞋踢踏响着，女郎朝前方的停车区走去。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今晚又要加班，就直接睡公司了。」女郎步伐轻盈。她的高跟鞋既细且高，使她的脚背高高挺起，姿态也分外优雅。停车场的灯映在她的脚背上，亮起一片白光，能看到一条黑色细绑带缠着纤细的脚踝。
　　「是呢，不能给你做晚饭了，但谁让你前天晚上夜不归宿，还用那种消息应付我，这叫惩罚，懂吗？」女郎做了新发型，她的披肩长发带着波浪起伏，配着一条咖啡色轻熟风的职业西装裙，显得飒爽英姿。套装款式与风衣相似，但衣领笔整，更适合职场环境。
　　只是齐膝裙摆下，竟然光着一双裸腿，即无黑丝长袜，亦无打底长裤，委实有些不雅了。
　　「说得没错！今天晚上，自己泡包方便面吧，没人给你做晚饭咯！」女郎开心地笑着，声音很是甜蜜，忽的抬起手臂，讲道，「我看看现在几点钟……七点三十分。你平时六点钟下班，这会儿应该刚回到家，吃完饭躺到床上了？」女郎的步伐变缓了，她的前方停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好巧不巧，这车正停在她平日常开的红色法拉利旁。四下无人，也没有更多的驻车，女郎悠悠走到两辆跑车前，仍在挂着电话。
　　「嗯，今晚会忙到很久，毕竟是叶氏刚传来的文件……要怪就怪他们，害得老娘今晚临时加班……是呢老公，我也想赶紧回家来着……今晚在家好好睡觉哦，不许出门拈花惹草……什么大鸡巴……寂寞人妻的……咱家翰翰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呢！」林雨蝶笑嘻嘻地撒娇着，缓缓绕过面前的黑色跑车，来到副驾驶旁。
　　「行，老公，就这样……对，我刚吃完饭，在办公室呢，这就要忙了……行……好的……爱你……拜拜。」说完最后两句，林雨蝶挂了电话，打开兰博基尼的副驾驶车门，然后迈开一条修长的美腿，轻松地坐了进去。
　　「砰！」
　　……
　　「你就这么跟妻子撒谎，」程纱眨了眨眼睛，「良心不会痛吗？」「我要是真信她今晚加班就怪了。」张翰单手把着方向盘，快速超过了前面的新司机，「高跟鞋叮叮当当的动静，傻子都能听到，还有最后关车门砰的一声，当我聋子啊？」程纱默默地听着，点了点头，然而大半精力还是放在观察内饰上。
　　世贸天阶，海天·世纪城的地下停车场，豪车云集，令人眼花缭乱。张翰从兜里一掏，就是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魅影双门跑车的钥匙，车牌还是特殊号码。程纱不惮于露怯，一眨不眨打量着豪车内饰，并对今晚要去的场所更加好奇了。
　　「所以，她知道你知道她今晚其实没有加班？」「你觉得呢？」「我不好说……」程纱抿了抿嘴，「你们夫妻的相处模式怪怪的。」这句话声音有些萌，张翰咧嘴一笑。
　　轿车正行驶在夜色下的北五环，已经到了京城的西北角，很快又进入国道。
　　楼宇逐渐稀疏，山林逐渐茂密，愈发远离市区了。而且程纱很明确地看到，她的司机全程没有使用ＧＰＳ，这是担心自己知道目的地吗？
　　「我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开房。」她笑道，「顶多就是五星级酒店。」「那怎么成，说好要让你接触一下新世界的。」张翰自信地说。
　　「所以，是怎样的新世界呢？」程纱喃喃自语。
　　直到现在，她仍感到一丝飘忽和强烈的不真实感。想想看吧，她居然正坐在一辆劳斯莱斯当中，并由车主亲自驱车，带领她前往一个神秘刺激的场所。这种体验，换成任何一个普通女孩，都是一辈子不可求的。而她不过是瞧见了邻桌的新同事，就换来了这样奇妙的经历。
　　「到了你就懂了。」直到现在，张翰仍在卖关子。
　　程纱无声一笑。好像真觉得她什么都不懂似的。其实已经猜到很多了，但程纱也不点破，照顾着张翰典型的男人虚荣心。望着窗外浓厚的夜色，她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再就是下半身隐隐的酸麻感。
　　「我们要通宵吗？」程纱问道。
　　「那里有客房。」张翰把着方向盘，看了他的乘客一眼。
　　「这样的话，明天上班迟到了怎么办？」程纱露齿一笑。
　　「对啊，赶紧给主编请个假。不行，万一她不批怎么办，那岂不是影响咱们今晚的好心情？」张翰语调夸张地说。接着，两人都笑了起来，程纱的脸上更流露出一丝渴望。
　　魅影跑车逐渐驶入一条盘山路，全程都很难见到第二辆车。程纱估摸着，他们应该已经越过西山地界了，而且刚才通过了一个关卡，那貌似不是普通汽车能随意通行的吧？
　　很快，汽车逐渐减速，在转过一个弯之后，程纱向前倾了倾身子。
　　山坳间，竟有一栋中世纪城堡坐落于此。
　　汽车先在院墙大门前停了下来，两名西装革履的保安上前，请张翰出示请柬。
　　程纱好奇地看着他降下车窗，从中控箱掏出一款商务手机，然后打开了一款陌生的ＡＰＰ，展示给了保安。
　　「我们先到旁边停车。」张翰对女孩说道。
　　城堡外是一片宽阔的花园，由四米多高的院墙包围。停车场更位于院墙的外围，是另一片宽敞的空间。程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里又是一番豪车云集的盛况，眨眼间她便看到了四辆超级跑车。
　　「所以，这里就是京城子弟常来玩的高档会所咯？」程纱问道。
　　「差不多。」张翰笑道，「不过玩得特别花，你可要做好准备了。」程纱听了，趁着最后驻车的功夫，她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白衬衫和宽松长裤，都是优衣库的平价款式，跟张翰身上看似平常，实则低调奢华的外衣差异明显。她瞥了眼左腕的手表，网购３００元买的，再默默扫了眼张翰左手腕的江诗丹顿，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叹气干吗？」张翰停稳了轿车。
　　「嗯，有点艳羡。」程纱淡淡地说，「玩得有多花？」「今晚是第一次带你来，我的想法是，先带你看几场演出。」张翰熄了火，主动为程纱解开安全带，说道，「至于要不要参与某些游戏，就看你自己选择了。」「我以为这种会所，只是男士们单独前来，原来还能带女伴。」程纱收着安全带，慢悠悠地说，「大家一般会带怎样的女伴啊？」「这就多了。」张翰解着自己的安全带，耐心解释道：「我也是跟妻子结婚后，才听她介绍了这个地方。要说女伴的话，妻子或女友，情人或姘头，甚至随便包养的女大学生，什么身份的都有。」「妻子或女友……」程纱语气强烈了些，她微微一笑，「你这么讲，那还真就是玩得很花啊。」「哎呦，咱们程纱小姐似乎很懂啊。」张翰略一挑眉。
　　「嗯，毕竟也兼职卖淫了，我当然不是黄花闺女。」程纱淡然笑道。
　　整整一个下午，直到现在的夜里时分，张翰难得心里多了些起伏。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副驾驶的女孩。而程纱也就任由他审视着，甚至主动向他看了过来，目光温柔平和，丝毫没有侵略感。
　　「你要是喜欢，以后咱们常来玩。」张翰说道。
　　「可以。但我想问一下，」程纱说，「你跟你妻子来过吗？」「因为我刚才说到，这是我妻子给介绍的地方？」「对啊，你们一起来玩过吧？」程纱坦然看着张翰，见他也是一副坦荡模样，不由得说道：「难不成张翰先生今晚带我来玩，居然也是你的第一次吗？」程纱的好奇心真的达到极致了。她的邻座同事到底是怎样的一尊大神，又娶了一位怎样的神仙妻子啊。想到张翰曾亲口答应了，将会把自己介绍给他的妻子，收为夫妻共享的性奴，程纱真是再怎么关心都不为过。
　　「我的确是第一次来玩，但我妻子……嘿嘿嘿。」张翰暧昧地一笑，「先下车吧，等过些日子，我带你见她。」有张翰的这一句哼笑，程纱就算得到回答了。于是乎，她的目光更加惊奇了，好在她足够克制，不至于让男方感到反感。程纱不再多问，乖巧地应了一声，打开副驾驶车门，迈出一条细长的腿。
　　「哎，你看，兰博基尼！」程纱向旁边一瞥，张口道。
　　那是一辆黑色双门蝙蝠车，就停在不到三辆车位的近旁。其实张翰驻车的时候，这跑车也刚停稳，并走下了一对男女。当时张翰正在给程纱解安全带，两人都在聊天，没有太过注意。
　　「啊，是的。」
　　张翰淡淡说着，挽过程纱的腰肢，朝他们望了过去。只见一名黑色碎发青年，正挽着一位咖啡色西装裙的女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城堡。高跟鞋踢踏作响，女郎的西装衣摆之下，袒露着修长白皙的美腿。
　　「都是来玩嘛。」
　　张翰咧嘴一笑，「那就痛痛快快地玩了。」
　　【待续】

15 私人演出
　　程纱还从未来过这种场合，抱紧了张翰的手臂。他们走进花园，沿着两排路灯，顺着石板路向城堡正门走去。从刚踏入花园起，原本的西装门卫便不见了，代之以身穿湖蓝色长裙的女郎。由于戴着一副白色面具，程纱看不到女郎模样，只能揣测她大概是很美丽的。
　　「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是第一次来。」张翰低声笑道。
　　程纱向他投以惊奇的目光。
　　「我老婆才是这儿的常客，她还办了顶级的会员套餐，对这家俱乐部的活动如数家珍。虽然结婚以后，她也给我办了一张会员卡，但我还一直没机会过来……」
　　张翰缓缓说道。
　　程纱的表情更呆怔了，「你的意思是说，她经常来这家会所……」
　　「找男人？」张翰已走到城堡门口，低声笑道，「那就太狭隘了。」
　　踏上三级台阶，面前是漆黑如墨的城堡大门，湖蓝色长裙女郎转身看向两人。
　　她戴着半遮脸面具，眼眸明亮闪烁，露出洁白皓齿，微笑道：「客人您好，今晚的艾曼妞俱乐部，恰好迎来每月一次的联欢派对，不知您是否希望参加？」
　　程纱恍然，用心铭记这个特殊的名字，同时心里也跟着一跳。
　　联欢派对？
　　今晚张翰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参加派对吗？会是怎样的派对？很多人在一起做爱吧，她会被张翰分享出去吗？种种心思涌入程纱的脑海，她下意识攥紧了张翰的手。
　　「不必。」
　　张翰对女侍者说道：「我今晚预定了一场私人演出。」
　　「好的，客人，请问您是第一次来吗？」女侍者问道。
　　「是的。」
　　「登记称号？」女侍者问道。
　　张翰沉吟片刻，答道：「孤勇者。」
　　程纱顿时有些好笑，却见女侍者又望向了自己。
　　「她暂时还没有称号。」张翰代替答道。
　　程纱觉得这句话应该有更多意味，例如张翰才是正式会员，自己只是被带来的玩物，因此不配享有称号。但女侍者和张翰都没有更多表示，程纱也对自认的身份没有异议，这件事便如此结束了。
　　「请二位跟我进门。」
　　女侍者说道：「舞台位于地下二层，您的演出将在不久后正式开始。」
　　城堡大门徐徐拉开，程纱的心也跟着悬起。她感到心跳加速，乃至一股热流涌动全身，激荡在她的小腹深处。看到张翰向前走了，她也跟着迈步，却忽然发现大腿酸痛不已，竟险些没能稳住身子。
　　其实另一边，张翰也是心跳飞快。
　　进入城堡，灯光暗沉，迎面是铺着按红色地毯的大厅。两侧的回廊式楼梯底部正前方，一道平缓的五级台阶之下，门帘遮掩，隐藏着一处更加幽深的场所，隐约能听到飘扬的音乐声。
　　「那里通往地下一层，就是今夜派对的场所。」
　　女侍者见两人都好奇，微笑解释道：「如果客人想要参加，今夜演出之后，您在app申请一下，我便会带您和女伴参加。」
　　「多谢，我们会考虑的。」张翰点点头说。
　　「翰哥，什么私人演出呀？」程纱牵着他的手，「我还以你是要带我参加聚会呢。这里还有app？我能下载一个吗？」
　　「哈哈，聚会那种场合，别说你了，我都未必做好准备了。」张翰放声失笑，有些调侃地瞧向程纱，「还是说，你很希望被许多男人女人围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各种爱抚玩弄吗？」
　　程纱俏脸一红，低下头来，羞涩地一笑：「如果翰哥愿意，我就愿意。」
　　前方的女侍者慢慢走着，似乎浑未听到程纱的表白。
　　女侍者领着二人走下楼梯，来到一片灯光暧昧、声音暗沉的空间。走廊悠长，宁静无声，三人来到一扇门前。女侍者输入门锁密码，打开门之后，张翰率先走了进来。
　　「哇……」程纱看清屋内样式，低声惊叹道。
　　这应该是一个房间，却被一面玻璃劈成了两半。原本正方形的屋子，由于中间的玻璃墙，却成了两个长方形的房间。脚下的橡木地板，在越过这道分界线后，便无缝切换成蓝宝石般的材质。
　　「左侧是双人床，右侧是空地，并摆了双人沙发，还有情趣玩具。」
　　张翰看过屋内布置，再瞧向对面，说：「应该是对称的吧，那边的沙发呢，怎么没摆一张？」
　　「是啊，只有这个房间有沙发，对面屋子只有床。」程纱也注意到了。
　　「先生，您预订的私人演出，要求调教师自行做主，这是对方的布置。」女侍者回应道。
　　「原来如此。」张翰点点头，说，「还有半小时开始吧？来点红酒。」
　　「有青睐的品牌吗？比如拉菲……」
　　「随意。」
　　很快地，女侍者恭敬地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右边推门，咱们进浴室洗个澡。」张翰拍拍程纱肩膀道。
　　「哦，好的。」程纱早注意到房间右端的门了，「翰哥，你今晚太神秘了。
　　什么时候预订的私人演出啊？今天下午临时起意的吗？还是早有预谋？这家会所规模浩大啊，肯定很有背景吧？地上的城堡，地下的密室，多浩大的土木工程啊……
　　哎呀，别掐我嘛。」
　　「哈哈，你的问题太多了。」张翰笑道。
　　其实不光程纱感到好奇，张翰第一次来到艾曼妞俱乐部，也跟逛大观园似的。
　　就说这浴室，这宽大光洁的按摩浴缸，要不是时间不够，张翰真想赖在里面不出来。
　　「咱们快点洗，半小时后演出开始，要是观众来不及到场，演员们会生气的。」
　　衣服脱掉，喷头打开，张翰先试了试水温，然后朝程纱的小腿浇了过去。
　　「我就说呢，什么演出啊。」程纱脱光了站在浴缸旁，配合着张翰。
　　「嗯……这个问题嘛……」
　　然而张翰并没有回答，只是暧昧地笑了笑。
　　程纱很懂得抓紧时间。张翰用喷头冲刷下体时，她忙着给上半身涂抹沐浴液，等喷头冲上来时，她再涂抹下半身。男人洗澡向来简单，拢共三分钟就搞定了。
　　程纱也明白重头戏在于自己，勤快地给身体涂抹沐浴液，再让张翰冲刷干净。
　　其他部位还好，小腿、胸部之类，简单涂抹并冲洗即可。程纱用了很多泡沫，将她的私处涂得一片花白。尤其是清洗菊花时，她单挑腿踩上浴缸，手指蘸着沐浴液插入屁眼中，好一阵抠弄，然后再让张翰用喷头对准了一阵重新。
　　如此这般，两人可算赶着十五分钟走出了浴室。
　　「我的头发都没洗呢。」程纱娇嗔道，「只是沾了点沐浴液。」
　　「你那一头黑发，要是真的彻底洗一遍，没四十分钟根本出不来。」张翰宠溺地揉了揉程纱的后脑勺，说，「不过也可以啊，你昨天晚上就洗过头了。」
　　「因为今天下午外勤啊。」程纱轻轻说道。
　　从浴室走出后，两人便一丝不挂了。张翰来到沙发前坐好，程纱也凑了过来。
　　一座高脚桌被挪到了沙发前，摆上了一盘零食，但还不见红酒的踪影。
　　「节目还有多久开始？」程纱见张翰坐得稳当，轻声问道。
　　「大概十分钟吧，墙上有表。」张翰朝左边墙上瞥了一眼。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秒针缓缓前行，时间一点点流逝。
　　张翰大咧咧陷在沙发里，展臂搂着程纱。程纱偎依着张翰，左手探过来攥着他的肉棒，正轻柔抚摸着。看得出来，张翰并没有玩弄程纱的打算，只是悠悠地看着玻璃墙的对面。
　　「你的兴趣似乎在演出上。」片刻之后，程纱忍不住说道。
　　「嗯，因为演员很诱人。」张翰沉声笑道。
　　「在app上预订的？」程纱挑唇。
　　「对，所谓演员，其实也都是俱乐部的其他会员。而且在这个小板块里，他们还需要使用真人相片，并提供现实身份证明，所以只有极少部分会员才有资格阅览，然后定制这些玩意。」
　　一反往常，张翰耐心解释起来，「我们可以向对方发起邀请，一同参加活动，或者单纯定制一场节目来欣赏。我今晚预订的节目，时长90分钟，收费可不少呢。」
　　「这么变态吗？」
　　程纱深感惊诧，浅笑道：「会员应该都是客人吧，居然也会接单，表演节目给其他会员看？」
　　「这叫会玩，亲爱的。」
　　张翰感受着肉棒被触摸的滋味，轻声道：「今晚的女主演，我在咱们七宗罪的app发现她时，就在打这个主意了。」
　　七宗罪的app？
　　程纱更加哑然了。这可是张翰入职时，她亲自推介的采访渠道，别看是BDSM分类，但万万没什么色情俱乐部的联系信息啊！
　　「感情你这是在新软件上发现老熟人了？」程纱笑道，「哇塞，原来咱们艾曼妞俱乐部的某某某，也在玩七宗罪这款app呀！」
　　张翰笑了笑，没有再回答了。
　　恍惚间，程纱第一次感到世界观遭受了强烈的冲击。原本以为，男朋友林渊从事的那些网上交易，已经是很刺激、很背德的买卖了，没想到除了普通的卖淫，以及那些贩卖偷拍视频的生意外，竟然还有这样高端奢靡的会所。
　　同样都是顾客，竟然也能「沦为」私人定制的演员，还必须提供真实照片和身份证明？！
　　就在这时，屋门被推开了。
　　「客人，您的红酒。」
　　湖蓝色长裙女侍者走进房间，放下两支晶莹的高脚杯，半瓶刚拆封的红酒，以及三支密封的细小药瓶。
　　「这是两份催情药物，功效不同，用量不同，其中一份区分男女，还请客人根据说明，斟酌使用。」
　　女侍者的半遮脸面具，鼻梁之下，红唇俨然，皓齿明媚，「演出即将开始，请欣赏由『暗夜君王』和『采精蝶』及其他俱乐部员工，一同为您提供的精彩演出。」
　　……
　　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吃一粒吧。」张翰打开一支细瓶，倒出一颗药丸。
　　「催情药吗？」程纱接过药丸，小指甲盖那么大，中成药质感，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叫作米里斯，女性强效催情药物。」
　　张翰摸了摸程纱的大腿，笑说，「我就不吃了，主要是想看你发骚。」
　　程纱俏脸微红，却并无异议，甚至大胆地取了三颗米里斯，说：「那我要是多吃一点呢？」
　　「我建议你最好只吃一颗。」张翰哑然失笑，「三颗的话，大概要九个男人才能满足得了你，我可不负责给你解痒，你自己瞧着办吧。」
　　程纱扑哧一笑，脸蛋红嫩嫩的。
　　女侍者离开后，房间灯光更加昏暗了。尤其是玻璃墙的对面，更突然一片漆黑。程纱问过张翰了，这玻璃墙居然不是料想中的单面透光，而是双向透明，只是演出一方的视线会格外浑浊，很难看清己方罢了。
　　这岂不是很吓人？
　　明明定制客户是欣赏演出的一方，居然有可能有被演员发现？
　　「我们不需要戴面具吗？」程纱吃下一颗米里斯，突然想起，问道。
　　「你想戴吗？」张翰坦荡地陷在沙发里，一脸的笑吟吟。
　　「也不能说是否想戴吧，主要是看到服务员戴着面具……」程纱拿不准张翰到底什么意思，「所以突然想到，咱们作为客人，是不是要保护一下隐私？」
　　「也对。」张翰点头道，「我都规定咱们的两位演员戴面具出场了，自己却不戴面具，确实挺奇怪。」
　　然而如此，张翰却依旧没有起身的打算。明明右侧墙壁上正挂着几副制式的半遮脸面具。程纱见状，便也不再有说话了，眼看着时针逐渐走向终点，她懂事地偎依在张翰怀中，用自己赤裸的胴体蹭着张翰，并轻抚着他的胸膛，给予他温凉舒爽的体验。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房间里，光线愈发昏暗，宛若影院一般，只等着对面灯光亮起。
　　程纱偎依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恍然发现，这份激动未免有些太过强烈了。
　　「难道说，今晚的演出，暗夜君王和采精蝶这两位会员，他认识？」
　　仿佛阻滞已久的川流突然通畅，面对张翰今晚的奇妙安排，程纱终于悟到了。
　　恍然的快感涌向她的心田。真是万万想不到，有钱人居然这么会玩，比自己想象得还能玩！这位已婚的男同事，居然邀约着自己，一同欣赏他的……
　　「演出开始了。」张翰沙哑地说。
　　就在这时，变得漆黑的房间对面，白光逐渐亮起。
　　许是干冰蒸腾，房间对面腾起浓密的白雾。紧跟着，一阵轻柔淫靡的英文情歌悄然奏响，竟是充满情欲的女性呻吟，以及欢爱时的台词。程纱只听了片刻，就感到一阵心潮澎湃，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玻璃，也不敢看向张翰了。
　　就这样，一道黑影从白雾中显身。
　　张翰瞬间绷直了身体，上身前倾。
　　那是一双三寸细高跟凉鞋，白雾缭绕着女郎的脚踝，飘过她的脚趾和白皙的足背。渔网袜编织缠绕着她的美腿，使修长笔直的腿型更加紧绷，黑色网绳映衬着透白肌肤，对比也格外分明。
　　这双渔网袜包裹着女郎的翘臀，却也袒露着她的下体，使双腿间的肉缝清晰可见。程纱坐在沙发前就能看到，在女郎高耸的阴阜之下，那抹肉缝若隐若现，虽然没有渔网从中穿过，却也被细绳绷着两片唇瓣，想必是能感觉到什么的。
　　女郎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裹腰，这使她的腰腹完全不可见，却也充分坦露了胸部。两颗笋型的乳房，不甚饱满，却仍挺拔，粉嫩的乳头颤巍巍立于空气中，被干冰似的白雾缭绕。
　　程纱看不到女郎的面容，因为被黑蝴蝶的半遮脸面具挡住了。
　　程纱能看到的，只是一颗娇俏的琼鼻，一道完美的下颌弧线，以及女郎浅笑间明媚的皓齿。这绝对是一位倾城倾国的佳人，唇瓣丰满，鼻梁挺翘，似乎还颇具一股野性美感。
　　尤其她的身材如此优秀，高挑纤细，宛如最出色的模特。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足有一米多长，就连程纱看了都会目不转睛，可想男人们又会狼狈成什么模样。
　　同为女人，程纱顿时感到了深深的嫉妒。
　　老实说，对于面具究竟能遮掩多少真实身份，正经是件存疑的事儿。程纱着实觉得，如果她能在现实里认识这位女郎，肯定能通过这副面具看出她的身份。
　　只可惜她并不认识，唯一已知就是女郎在俱乐部的账号，以及她是七宗罪app的一名使用者。
　　「采精蝶是吧……」
　　程纱轻声说道。
　　背景音乐持续奏响，演唱的女郎放声呻吟，不停要求爱郎赋予自己更多的欢愉。隔着一扇玻璃，采精蝶站在干冰白雾前，也一脸的笑盈盈。她明媚的眼眸注视着对面，似是在寻找观众。
　　她能找到吗？
　　程纱刚刚冒出这个疑问，就见采精蝶忽然看向了她。
　　不对，应该是看向张翰！
　　她真的找到我们了？！
　　采精蝶走到玻璃墙面前，表情魅惑地看着它，抬起一只手臂，伸手轻抚她的下颌。她的眼神充满挑逗意味，接着忽然伸出舌头，缓缓地在玻璃墙上舔过。
　　一股透明的津液顺着她的舌尖淌落。她充满情欲地看着对面，舌头缠绵在玻璃幕墙上，仿佛那是一根男人的肉棒似的。调情音乐继续响起，采精蝶身躯缓缓下蹲，同时两腿分开，一边伴随音乐摇曳生姿，一边舌头持续舔过光滑干净的玻璃。
　　音乐开始变得节奏分明，采精蝶蹲下之后，伴随节拍扭动腰肢，进而缓缓站起。她的双手按住腰部两侧，然后缓缓下滑，轻抚着她的腰臀和大腿，并不断向后方扭动臀部。由于踏着一双细带高跟鞋，她的腿型分外挺拔，渔网绳紧紧缠绕着雪白的腿肉，勾勒出一块块奇妙的菱形。
　　艳舞。
　　程纱聚精会神地看着，本能地有种模仿的冲动。
　　「该来了……」张翰突然说道。
　　程纱正想问是什么来了，就见蒸腾的干冰深处，一个男人现身了。
　　「暗夜君王？」
　　一尊挺拔的身影钻出白雾，乌黑碎发，眼神锐利，戴着一款罗马角斗士似的金色面具。他竟然是全身赤裸的，白皙的胸膛、手臂和大腿跟采精蝶的黑色裹腰对比分明，让人不禁怀疑，到底谁才是暗夜君王。
　　无疑的是，这男人的身材真的极好。
　　就像小鲜肉，但肌肉饱满，骨架结实，那对坚挺的胸肌，还有腹部棱角分明的肌肉，以及粗壮有力的大腿，都迅速吸引了程纱的兴趣。她不愿在张翰面前表现得太过殷切，但这陌生人的身材真的极好，大约也很英俊，实在是难以不让程纱产生兴趣。
　　「这个男人……可是咱们采精蝶的老相好呢。」张翰对程纱悄声道。
　　「唉？老相好？」程纱一怔。
　　「是啊，老相好。」张翰的声音怪异，表情也很奇怪，明显在忍耐着什么，但究竟在忍耐什么呢？是兴奋还是嫉妒？程纱似乎同时感受到这两种情绪，感情张翰有那种癖好？
　　就在这时，只见房间另一侧，陌生男人已从身后抱住了采精蝶的腰。
　　「Ah，honey，touch me……」
　　音乐声中，演唱的女郎发出爱怜的娇吟。男人的胸膛贴着女郎的背脊，女郎感受着男人的拥抱，站在玻璃墙前，挑逗地看着对面。他们好像一对夫妻大盗，神情间充满了邪魅气质。更好像模特一般，正摆着造型站在镜头前，等待对面用相机拍下自己。
　　「kiss me，and feel my body……」
　　这音乐的歌词，对面也能听到吗？
　　采精蝶笑得更妩媚了，她的雪白长腿微屈，低头看向男人抱在她腰部的双手，露齿一笑，男人和女人的双手就此相贴。紧接着，大抵就是伴随着音乐节拍，她开始扭动腰臀。
　　「啊……真是个小骚货……」张翰有些气喘地说。
　　采精蝶只穿着一件皮革裹腰，其下直接就是连裤渔网袜，细绳勾勒着她的大腿，同时紧裹着她的小腹根部和翘臀。她在扭动腰臀时，便是直接用肉臀蹭着后方男人的阴部。看她嘴角的媚笑，还有男人满足的模样，不用怀疑，两人的敏感部位俨然正在摩擦当中！
　　程纱看着演出，同时也听到了张翰的呻吟。
　　还有他的胯部，那根笔直朝天，粗硬硕大的肉棒。
　　音乐仍在奏响，采精蝶站在玻璃墙面前，跟随节拍扭动腰臀，亲密地蹭着身后男人的阴部。两人还没有插入，但暗夜君王已经无比享受了，他抱着采精蝶的皮革裹腰，开始从后面亲吻她的脖颈。
　　「让我来吧。」程纱荡开张翰的手，取而代之，攥住他的肉棒。
　　淫糜音乐步入高潮，采精蝶感受着男人的亲吻，更加放肆地扭动起来，并高高地昂起头颅，企图跟他热吻。暗夜君王热情回应着她的请求，跟采精蝶接吻，双手也逐渐朝她袒露的胸部挪去。
　　张翰的喘息愈发强烈了，那种压抑的兴奋和嫉妒感，绝不是观看一场普通的性爱演出能有的。
　　玻璃墙面前，这对站姿的男女就此缠绵起来。暗夜君王站在采精蝶的身后，使劲用阴部顶着她的翘臀，抱住她的小腹，攥住她的胸脯，跟采精蝶亲密热吻着。
　　两人的配合娴熟，显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做爱了，采精蝶也向他报以了十二分的热情。
　　「那是你的妻子，对吗？」程纱轻声问道。
　　「嗯……没错。」张翰深吸一口气，笑了起来。
　　此时，程纱偎依在张翰怀中，正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肉棒，虽然生疏，却很懂得尝试技巧。她还从桌前取了一瓶精油，擦拭在张翰的肉棒和阴囊上，然后继续搓动。
　　只是，随着刚才服用的女性催情药开始发作，程纱渐渐觉得，她可能无法保持这种冷静态度了。这边她在给张翰手淫，那边阴部也瘙痒起来，这使得她不得不夹紧双腿，但仍免不了面红耳赤，气喘连连。
　　听到张翰的答复之后，程纱没说什么，只是凑到他的耳旁，伸出舌头，悄悄钻进了他的耳洞当中。
　　另一边，采精蝶双手扶住墙壁，脑袋向后昂起，继续在跟男人索吻。但男人一改之前温柔的态度，竟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嘴中，像探查动物口器般挑弄起来。
　　他甚至还夹住了采精蝶的舌头，叫她不得不吐出香舌，然后再在采精蝶的舌头上舔来舔去。
　　采精蝶呻吟着，腰臀好似轴承般连续扭动起来，亲密地蹭着男人的阴部。直到现在，男人的器官仍未暴露在玻璃墙前，但一窥采精蝶的侧臀缝隙，已然能看到一根坚挺硕大的家伙。男人感受着采精蝶的翘臀抚弄，同样感到了强烈的快感，正默默地忍耐着。
　　但这份忍耐又能持续多久呢？于是很快地，男人便不再玩弄采精蝶的舌尖，转而抱住她的腰腹，然后下身一挺，主动朝采精蝶的翘臀顶了过去！
　　「啊！」
　　恰好此时，音乐也迎来了插入的女声娇吟！
　　「张翰，你的老婆……被情夫插入了！」
　　程纱是真的不了解情况，但见张翰明显很喜欢这调调，她就不断地配合着。
　　而张翰听了她的提醒，也确实发出一声呻吟，难道这位采精蝶真的是他的妻子？
　　不是程纱瞎蒙，也不是张翰信口承认，真的是真的？
　　对面的男女肯定能听到同一款音乐。采精蝶双手扶住玻璃墙，两腿分开，屁股后翘，男人抱住她的腰部，胯间顶住她的翘臀挺动起来，两人的交合节拍一目了然，正是这款音乐的节奏。
　　因此，男人的抽送速度很快，他的腹部肌肉如流水般蠕动着，连带大腿和腰部肌肉一起，不断朝采精蝶的后臀撞去。但采精蝶穿着一双细高跟绑带凉鞋，雪白的足背高高挺起，一双长腿绷得笔直，浑身全靠那指甲盖大小的鞋跟支撑，再就是双手扶着墙壁的力量。她能撑得住吗？
　　「嫂子好厉害啊，这种体位都敢尝试，我是肯定不行了。」
　　程纱探寻、挑逗着张翰的隐藏性癖，一边在他的耳旁轻言细语，一边持续撸动着他的肉棒。张翰的肉棒真的好大，程纱单手张开，虽然能将之攥握，但也有些吃力。
　　想到自己曾被这样粗壮的肉棒，狠狠侵犯了屁眼……
　　「你嫂子是非常厉害的。」张翰笑道。
　　「她好美。」
　　「你嫉妒吗？」
　　「嗯……」
　　程纱加快速度套弄着，却见张翰怎么都不射，这让她心里又喜又惊又惧，少女心怦然不已。她倚靠着张翰，同时也在欣赏对面的激情演出，看着陌生俊美男子对采精蝶的持续输出，她也不禁目眩神迷。
　　「这男人是谁啊？」
　　真的是叫程纱感到惊讶。陌生青年的年龄不算很大，就算戴着面具，大概也就是二十岁出头。他有着日本牛郎般的鲜肉身材，尤其肌肤白皙，就连程纱看了也本能地感到心动。同时他还有着不菲的肌肉力量，就看采精蝶被他操干的那副骚浪模样吧，持续输出好几分钟了，男人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架势！
　　的确如此，玻璃幕墙前，暗夜君王抱着采精蝶的腰腹，不停后入着她的身体，渐渐已持续操干了十分钟以上。他的频率始终没停过，背景音乐也进入快节奏无限循环中，他就这样跟着节拍挺着腰，一遍遍进出着采精蝶的身体，胯部不断撞击着她的翘臀。
　　采精蝶一直站立着，雪白足背高挺，全靠细高跟凉鞋支撑，然后双手扶住墙壁。她的小腿肌肉紧绷，承受着男人不断的后入操干，甚至还有余力向后挺腰。
　　男人怕是也快受不了了，面具下的表情愈发销魂，但采精蝶却愈发精神盎然，甚至有闲挑逗地看着对面，探出舌头，再一次舔弄墙壁。
　　「不太清楚……」
　　张翰缓缓回应着程纱的提问，「我就是结婚之前……被我家老婆……引荐过这浑蛋一次……他们可是老相好了呢……这家伙的处男都是被我老婆给破的……
　　嘿嘿嘿……」
　　「妈呀……」程纱睁大了眼睛，她这是真的惊讶了。
　　就在这时，欢愉中的男女要迎来一次高潮了。男人搂抱着采精蝶，两人笔直站立，采精蝶回首与他接吻，然后男人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但这个姿势无疑不方便做爱，噗嗤一下，肉棒滑出了采精蝶的蜜穴。
　　那真的是一颗通红发亮的龟头，程纱迅速对比了一下，发现尺寸居然不亚于张翰的。
　　「看到没，就是这根大鸡巴。」
　　张翰却是一脸平常，混着一丝浅浅的嫉妒，对程纱说，「早在我第一次插入我媳妇的骚穴之前，他俩就不知多了多少次呢。这家伙好像就没跟其他女人做爱过，一直趴在我媳妇身上输出。」
　　「真的假的。」程纱美目流光溢彩，「这么舔狗吗，没找过其他女人？」
　　「呵呵呵，你心动了？」
　　「有一点，但我知道分寸，」程纱爱抚着张翰的肉棒，「除非你想跟他一起分享我，否则我是不会招惹这个男人的，你放心。」
　　说话间，男人的肉棒滑出采精蝶的身体，这一轮性爱按下了暂停键。
　　背景音乐重新变得和缓，高潮的女郎再度浅浅低吟，干冰依然缭绕在房间中，营造出唯美的仙境。男人直挺挺地站着，胯间挺着一根勃起的肉棒，色泽略浅，龟头艳红充血。由于刚结束一场性爱，整个肉棒沾着淫糜的水光，分外催人情欲。
　　采精蝶大概也有些累了，双手缓缓离开玻璃墙，腿部有些颤抖。所以，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顺势为之，她便直接坐到了地上，长腿侧盘，接着朝男人的腰臀凑了过来。
　　「砰！」
　　灯光忽然熄灭了。
　　「嗯，怎么回事？」
　　「转场而已，不用在意。」
　　确如张翰所说，灯光熄灭后不到半分钟，对面房间再度明亮起来。
　　只是这一次，没有缭绕的干冰，也没有白光洒落。
　　幽暗的蓝光从天花板照下来，汇聚成一个焦点，周围皆是一片昏黑。通过暗淡的光线，只能隐约看到一具赤裸的女体，以及坐在她面前的一个男性。
　　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
　　「舔脚。」
　　「是，主人。」
　　当演员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经由音响传入另一个房间时，张翰的身体再度紧绷，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的嫉妒感也更加强烈。但与此同时，他的肉棒也变得更加粗硬，甚至兴奋地弹跳了几下。
　　幽暗蓝光渐亮，终于叫人看清了情况。
　　采精蝶没有更衣，仍是先前的打扮，她趴在蓝白色宝石般的地面上，向着座椅前的男人爬去。男人倒是赤条条地坐着，身材精美绝伦，在灯光照耀下犹如一座希腊雕塑。
　　或许这就是暗夜君王的称号来源吧。
　　采精蝶爬到男人脚下，犹如奴隶般卑微爬服着，探出舌头，细心舔弄着男人的脚背。
　　「好好舔，舔仔细了。」男人清冷地说，「脚背、脚掌和脚趾缝，都不要错过，还有脚后跟，也都要舔到。」
　　采精蝶听到做到，舌头穿梭在男人的脚趾缝之间，并细密舔舐着他的脚背。
　　男人抬起脚，她便马上去舔脚掌，接着也不忘了去啃脚后跟。男人享受地坐着，轮流抬起双脚，享受着采精蝶卑微的侍弄。
　　「很好，继续向上，不要停。」男人清冷地说。
　　「是，主人。」
　　采精蝶马上开始舔男人的小腿，然后逐渐向上，再重复伺候他的另一条腿。
　　她的舔舐很有顺序，当侍奉男人的大腿内侧时，她由膝盖逐渐向大腿根部舔去，再重复另一条腿。男人将腿分得越来越开，留给采精蝶的发挥空间也就越大，最后毫无疑问地，她开始侍奉男人的胯间了。
　　程纱看得非常仔细，也同步学习着。当采精蝶忙着给男人舔脚时，她就已经趴了下来，开始给张翰舔脚。张翰也懂得配合，看到男人将一只脚踏到采精蝶的背上，他也踩着程纱的背。所以到最后，采精蝶来到男人的胯间时，程纱就也跪坐在了张翰的两腿之间。
　　「你倒是学得够快。」张翰低头笑道。
　　程纱灵动地一笑，说：「不能被嫂子比下去呀！」
　　果不其然，再次将采精蝶认作张翰的妻子后，面前的肉棒又胀了一下。
　　「那你还不快点，」张翰朝对面方向挑了挑下巴，「你嫂子已经在给她的情夫舔卵蛋呢，你作为我的情妇，也得赶紧开始吧？」
　　还真是。采精蝶跪坐在男人面前，昂起脑袋，张开嘴巴，已将男人的卵蛋含入口中。她就像在吸果冻似的，含着男人的卵蛋不断吸啄，却完全直接碰触肉棒。
　　然而如此，当阴囊被含住吸吮，男人的肉棒又岂能不高高耸立。他的如此，张翰也是一样，感受着程纱的含卵蛋服务，他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看着对面房间里的男人也如此抚摸着采精蝶的胸部。
　　蝴蝶状的面具，遮掩着一副美艳的面庞，黑色皮革的裹胸，分外衬托出一对挺拔的翘乳。采精蝶的表情十分迷醉，一张红唇吸吮着卵蛋，竟嘬得滋滋直响。
　　「给你的丈夫做过这些吗？」男人忽然说道。
　　「嗯哼……当然有过了……我亲爱的主人……」采精蝶含混地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像你这样的婊子，居然也知道伺候丈夫？」男人调侃地笑道。
　　对话声透过麦克风传到另一个房间里，只听采精蝶接着说道：「那当然了……
　　人家虽然出轨成瘾……滥交成癖……但也是很爱我的丈夫嘛……该给的享受都应该给到……」
　　「那你都给他了吗？」男人继续笑道。
　　采精蝶闻言，媚媚地看了他一眼，说：「程冬……你这是在争宠吗？」
　　＊＊＊　　＊＊＊　　＊＊＊
　　耳旁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
　　还有那只手，反复在自己的身上抚摸。
　　淫糜的歌曲仍在唱响，隔壁房间的激情也在继续，但程纱却不甚在意。
　　「翰哥，你只管继续欣赏，其他的交给我。」
　　说着，程纱双手捧着张翰的肉棒，从他的卵蛋开始舔起，舌尖最终掠过龟头，然后张口将整个肉棒吞入口中。这样的刺激，她会反复地做，这样的过程中，她会始终注视着张翰。哪怕自己长着嘴，昂着头，伸出舌头快速撩动着龟头，这样淫糜的过程中，她仍会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张翰，即使脸蛋彻底羞红也浑不在意。
　　张翰一开始还会抚弄她，渐渐地也不管了。他双手撑住椅子，后背深深向后靠去，两眼目视着前方。
　　从一开始，沙发就摆在玻璃墙的面前，不过两米多远。
　　暗夜君王跟他是一样的姿势，坐在一张椅子前，享受着采精蝶的口交。他的皮肤像是涂着蜜蜡的奶酪，散发着健康之美。他的身材犹如石膏雕刻而成，通体修长，肌肉线条分明。就连同性看到他的身体，都会不禁生出仰慕之情，更何况更多的女性群体。
　　采精蝶明显对他宠爱极了，目光温柔，甚至带着宠溺感。她卖力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就像乱伦的母亲疼爱自己的孩子，她吸舔男人的卵蛋，就想要把皮肤嘬掉一块肉似的。男人则就像那个被宠坏的孩子，只管享受母亲的服务，却压根不愿碰触母亲的身体。
　　说白了，程纱仍是在模仿她，并要求张翰配合。
　　「很好，再吞得更深一些，把你的喉咙打开让我操进去。」
　　名叫程冬的男人吩咐道，却压根懒得动弹，只在面具下露出一抹笑。
　　「好的，主人，蝶奴的嘴穴，保证让您满意。」
　　采精蝶媚媚地说道，舌头自肉棒根部向上舔去，在抵达龟头时，张嘴迅速向下一吞。这立刻让男人的龟头插入咽喉中了，而男人压根没动，全凭采精蝶自行努力，让男生享受到了深喉的快感。
　　「呃……很好……继续保持……嗯……」
　　「嗯哼……呜呜……咕叽咕叽……」采精蝶含混地说着，努力将男人的肉棒吞到最深，压根不打算吐出来多少。就这样，肉棒始终插在她的咽喉中，采精蝶的作呕冲动也愈发强烈。直到怕不是真要呕出来了，她才总算把肉棒吐了出来，并发出一声长吟。
　　「真是下贱，你就这么喜欢深喉吗？」名叫程冬的男人冷笑道。
　　「有什么问题吗，亲爱的？」采精蝶甚至都不擦擦嘴角，任由黏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她笑道，「我就是最喜欢男人的骚鸡巴了，越粗大越好，然后将它们吞进嘴里……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嘛……哼……」
　　听着这撒娇，程冬的目光更加充满兴趣，他俯身挑起采精蝶的下巴。
　　「呸！」
　　一口唾液直接喷到了采精蝶的脸上！
　　「骚贱货，把我的吐沫好好舔干净！」
　　采精蝶的半遮脸面具安然无恙，那口吐沫恰好喷在了她的面颊和嘴角。面对男人的羞辱，采精蝶昂着脑袋，表情痴迷而享受。她用手将嘴角的唾液划了一划，竟真的都送到了嘴里，末了还不忘了品味一下。
　　「主人的唾液……真是腥臭呢……」
　　说着，采精蝶缓缓站了起来，同时趴伏在男人的身上，舌尖缓缓舔过他的胸膛，一边说道：「还请主人赐予我更多，无论是精液还是唾液，甚至尿液都可以，尽情地赏赐给我吧。」
　　当持续许久的音乐突然变调，程纱才恍然记起，这大约是一场演出来着。若说最初的干冰性交是开场舞，刚才的口交和主奴交流，大概就是话剧吧。但演员似乎要更换场地了，采精蝶朝房间右侧的双人床走去，对应张翰的程纱的房间，也就是左侧。
　　「走，我们也上床，这样看得更清楚。」张翰紧跟着站了起来。
　　来到床上之后，采精蝶脱掉了她的皮革裹胸，露出妖娆纤细的小腹。此时此刻，她的全身除了一副半遮脸的蝴蝶面具，便是火辣性感的渔网连裤袜了。虽然看不到更多表情，但她真的好像一只猫咪，乖巧地看着程冬上床，然后朝他扑了过来。
　　「主人……主人……我好爱你……你好棒啊……」
　　究竟是真棒还是假棒，程纱不由得感到怀疑，只是瞧着采精蝶一脸夸张地扑向程冬，不停亲吻他的肉棒。程纱倒是也爬到床上了，她对比了一眼程冬和张翰的肉棒，完全没有采精蝶那般夸张的反应。她只是攥住张翰的肉棒，将一口吐沫缓缓淌到龟头上面，再借着唾液套弄着，然后含住肉棒口交起来。
　　但如此一来，张翰和程纱，以及暗夜君王和采精蝶两对组合，真的是凑到一起了。双方隔着一面玻璃墙，各自躺在了双人床上，以床头朝向彼此。张翰这边能清楚看到对面情况，对面能看到张翰和程纱吗？
　　无论如何，采精蝶吞吐着暗夜君王的肉棒，的确不停朝玻璃墙的方向看来。
　　程纱吞吐着张翰的肉棒，也不断瞄向采精蝶，观察她在做些什么。两人男人也在打量彼此，至少张翰在这么做，那真名叫作程冬的男人究竟能否看清对面，真的是很凭运气了。
　　玻璃墙双向透明，只是演员看向观众时，会特别模糊罢了。
　　「翰哥，嫂子给你戴的绿帽，你就都发泄到我的身上吧。」
　　「主人……你的肉棒又粗又硬……里面装的是什么啊……赏赐给蝶奴吧……
　　蝶奴就是这么欲求不满……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无论是吐口水还是喷屎……
　　蝶奴都很乐意承受呢！」
　　「翰哥，我这辈子都不用名分，就算我将来嫁给林渊，你也可以随时玩弄我的身子，我甚至可以免费给你操，甚至给你生孩子，连钱都不用付，随便你直接玩……」
　　可以肯定的是，演员听不到观众的声音，因为这屋里万万没有麦克风。但程纱听了采精蝶的骚浪话语，有样学样，就像比赛似的跟着讲了起来。张翰忍不住都笑了出来，他摸了摸程纱的脑袋，说：「我媳妇一个劲求她主人给撒尿呢，甚至连屎都能接受，你行吗？」
　　就在这时，只听暗夜君王说道：「把嘴张开了。」
　　紧接着，一股透明的尿液洒了出来。
　　就像水龙头开闸似的，充沛的尿液朝着采精蝶的嘴射来。采精蝶不躲不闪，竟张着嘴喝了起来，同时身上洒满了晶莹的水花。男人的尿量真的不菲，采精蝶喝了一阵后，就吞咽不下了，嘴里的尿液水涨船高，甚至能从口腔外部看到了。
　　一阵乌鲁乌鲁的呜咽声，还有气泡翻滚，终于尿液从她的嘴中喷出，顺着下巴淌满了胸脯。而男人的尿液仍不停歇，就像喷枪似的持续发射着，直到最后直接尿在了采精蝶的脸上，才终于甩了甩。尿液终于停歇了，肉棒却丝毫没有变软。
　　采精蝶跪坐在床沿，所幸大部分尿都顺着身体淌落地板了，床单浸湿得十分有限。
　　「啊……」
　　她发出一道享受似的呻吟，然后睁开眼睛，陶醉地说：「真棒啊……」
　　「嫂子真是惊人……」
　　从头到尾，程纱都在观看着这一幕，表情又最初的惊愕，逐渐平静下来，最后淡淡说道：「如果只是尿浴，放心吧翰哥，我不会有问题。喷屎现在确实接受不了，但如果嫂子能给咱们表演一下，我也可以尝试。」
　　「总之就是不能落后于人呗？」张翰失笑道。
　　「是啊，凡是嫂子能做到的，我都要做到。」程纱很坦然地说，「无论瀚哥把我当成什么，女奴还是情妇，还是很荣幸的真正的女朋友，我都不能表现得比嫂子差，不然哪来的竞争力呢？」
　　张翰站在床头，抚摸着程纱的脑袋，朝旁边玻璃墙望去。只见那个男人也在以同样的姿势抚摸着采精蝶的脑袋，而女郎一脸乖巧微笑，就像被爱抚的宠物狗一般。
　　仿佛心有灵犀，也可能只是巧合，采精蝶和程纱同时望向彼此。
　　不对！
　　中间隔着玻璃墙呢，对面看向这里又是模模糊糊，采精蝶怎能确定程纱就待在自己旁边呢？
　　所以，采精蝶是恰好看向程纱的位置，并假设自己真的看到了某人。暗夜君王也顺着她的目光，朝旁边看了过来，并恰好和张翰的位置及视线基本重叠。一切都是恰好，张翰扪心自问，假如把他换成演员，刚在床上玩了这么一把，他会不会假设观众也跟着上床了呢？
　　答案是肯定的，毕竟这床位于角落里，难道观众还能斜着欣赏吗？
　　「程冬，尿了我一身，喜欢吗？」
　　采精蝶忽然转过头，也不复之前的卑微了，很自然地对男人说。
　　「就算你浑身沾满尿液，就算你浑身沾满精液，我都很喜欢，并且会毫不犹豫地舔光你身上的所有。」乌黑碎发的男人低头看着她，也不负之前的冷酷，很温柔地说道。
　　「咯咯，不愧是我的主人，最是疼爱奴儿了，对吧？」采精蝶炯炯打量着男人的大腿，目光凝聚在他的翘臀上，「那就快点舔舔奴儿的身子吧？刚刚被你尿了一身的……身子……」
　　说到这里，采精蝶低下头，含羞的目光扫过床垫。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呈内八字型打开，脚掌向上摊着，脚心红嫩性感。这一幕相当可爱，深深激发了现场两位男性的欲望。碎发男性低头说道：「那就快点躺到床上，让我好好舔弄你的身子。」
　　这一边，程纱正准备有样学样，却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
　　「程冬？」
　　她讶然道，「这好像是……这位男会员的真名？这不就暴露了吗？」
　　之前许久工夫，程纱都在忙着服侍张翰，好些细节都没有在意。尽管她知道自己在今晚这场戏份的定位，但还是忍不住砰砰心跳。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抑或真的只是巧合？总而言之，张翰应该是真的认识这两位会员，这位采精蝶保不齐也真的是他的妻子，而不只是他的信口开河……
　　「你不是也在称呼我的真名吗，亲爱的？」
　　张翰低头笑道：「当然了，咱们是观众，可以随意。」
　　是啊，观众能随意，但对方是演员，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而且话说回来，也不知道这位程冬的「程」是哪一个「程」，该不会是跟自己同一个姓氏吧，那可就太搞笑了。
　　程纱来不及胡思乱想了，因为对面的采精蝶已经软软躺到了床上。程纱不能示弱，也跟着躺了下来。看到程冬跟着凑了上来，而张翰还在盯着对面的演出，程纱甚至还得主动催促一声。
　　「翰哥……」
　　她柔声地说，「嫂子要被情夫舔身子……你也来玩我的呗？」
　　果不其然，一而再再而三，听到采精蝶被换作嫂子，张翰的肉棒真是粗硬极了，他的呼吸也再度粗重起来。甚至在听了程纱的提醒后，他更加不在意眼前人了，只愈发专注地盯着对面。
　　程纱见状，眼睑微垂，接着露出一抹浅笑，也跟着继续当起观众。
　　因为床头另一侧的画面，确实是很美啊。
　　采精蝶横卧在床头，修长白嫩的玉体，洒满了尿液的水珠，浑身湿淋淋的，充满了别样风情。她戴着蝴蝶面具，透着一抹神秘色彩，露出的下巴颏弧线完美，露齿一笑，魅惑万分。
　　她高高抬起一条长腿，架在膝盖上，渔网袜紧绷着她的腿型，勾勒出一道道肉欲的线条。她的脚探向前方，白嫩的足背同样被勒出一道道痕迹，而脚趾更是被束缚在网袜当中，很有一种禁制般的诱惑。
　　名叫程冬的男人，尽管戴着大面积遮脸的面具，却也难掩眼神中的迷恋。他一反之前的冷酷，而是很恭敬地捧起采精蝶的一只玉足，然后含住她的脚趾舔舐起来。
　　程纱看到这一幕，美目异彩连连。
　　天知道，那脚尖可是淌着他自己的尿液呢！
　　「好在是透明无色的，应该没什么味道吧？」
　　程纱正说着，忽然感到脚趾一阵酸痒。
　　原来，正如之前采精蝶侍奉程冬时，程纱在模仿一样，如今换作程冬舔舐采精蝶的玉足，张翰也捧起程纱的一只脚舔了起来。程纱轻声一哼，表情真的是又惊又喜，那副羞涩模样更是前所未有似的。
　　「啊……程冬……好主人……最喜欢奴儿的脚了是吧……」
　　采精蝶咯咯笑着，看着碎发青年着迷般舔着自己的脚，宛若女王一般，口中却不断自称奴婢。这委实有点滑稽。尤其程纱还看到，这「蝶奴」在「伺候」主人的同时，居然还不断朝自己这边看来。拜托欸，你可是奴隶啊，这不就等于工作时开小差吗？
　　「喂，程纱，看哪儿呢？」
　　「啊……抱歉呢……主人……奴婢刚才开小差了。」
　　张翰微微一愣。
　　然后他才明白这姑娘忽然间玩的是哪一出。
　　「呵！」
　　笑过之后，张翰挑衅地望了玻璃墙对面一眼，低头专心舔着程纱的脚。
　　即使曾被许多不同男人享用过，但舔脚的经历当真是头一回，程纱羞涩极了，
　　感受着那酸麻的滋味，当即忍不住叫了起来。但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采精蝶却只是咯咯地笑，明明也被程冬含住一根脚趾，像嗦冰棒似的嗦弄，她却只是轻笑，断然没像程纱这般受不了。
　　不对，应该是程冬先含住采精蝶的脚趾嗦，张翰有样学样，才捧着程纱的脚趾也跟着嗦的。
　　无论如何，见采精蝶绝未像自己这般受不了，程纱察觉之后，也赶紧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是很快，程冬就开始舔采精蝶的脚心了，而张翰有样学样，也跟着舔起了程纱的脚心。
　　「妈呀……好痒啊……」
　　「别乱动，亲爱的，你看对面我老婆都没动。」
　　张翰笑了起来，他已然发现了，这姑娘不知何时憋着一股劲，就是要跟采精蝶一争高下。所以看到程冬舔弄采精蝶的脚心，他知道那股滋味，心里嫉妒同时，便也捧着程纱的脚心不断搔弄起来。软绵绵的脚心，刚被他的舌头一撩，就忍不住蜷缩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啊……好的翰哥……不会乱动……哈哈哈……但真的好痒……」
　　程纱努力憋着，直憋得自己满脸通红。她却是没有发现，人家程冬是一本正经地大幅度地舔舐采精蝶的整个脚掌，张翰却是像挠痒痒似的，专门用舌尖高速搔弄她的脚心，这要是能受得了才怪！
　　「雨蝶我的女神……啊我的女神啊……」
　　「嗯……怎么叫我来着？」
　　「嗯……蝶奴……你的脚……真是舔不够……」
　　隔壁的声音不断传来，程纱却基本无瑕旁听，只是感觉到张翰忽然有些心不在焉了。她这才堪堪回神，感受着那股骤降的快感，下意识道：「翰哥，你抓紧舔啊。」
　　说完之后，她才恍然发现，自己刚刚究竟说了些什么玩意。
　　「哦，原来程纱喜欢这个调调啊……」
　　「我……我没有！」
　　对面演员房间里，程冬亲密舔舐着采精蝶的玉足，然后向她的渔网袜美腿进发。他趴在采精蝶修长的大腿上，舔着渔网网眼的每一寸肌肤，由脚踝到小腿肚，由膝盖到大腿根，尽管洒满了自己的尿液也浑不在意，品尝着采精蝶的细腻肌肤。
　　张翰也有样学样，捧着程纱的一只小脚，从脚趾到脚背，从脚踝到小腿，顺着膝盖来到大腿根，一路亲密舔舐着。程纱已经瘫软掉了，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了，胯间一片水光盈盈，之前服用的强效春药也终于开始发作了。
　　「主人，插进来吧。」
　　采精蝶仰躺在床，爱恋地看着碎发青年，缠绵说道：「将你的大鸡巴，狠狠贯穿骚蝶的小穴，然后尽情享用骚蝶的肉体吧……骚蝶被您挑逗了半天……已经饥渴难耐了……好想要一根大鸡巴止痒啊……」
　　彼时，青年程冬正趴在采精蝶的身上，亲吻她的乳房下侧。白嫩嫩的玉峰，即使仰躺着也分外挺拔，娇颤颤的乳头旁滴落着尿液，却如露珠般晶莹。程冬亲吻着她的乳根，张嘴含住她的乳房嗦弄，采精蝶曼妙娇吟着，不停地向程冬求欢。
　　「这么迫不及待吗，已经忍不住想让主人疼爱？」程冬来到采精蝶的面前，在她的唇瓣轻轻一吻，说，「蝶奴张嘴。」
　　采精蝶依言张开了嘴，接着程冬含住她的口舌，开始缠绵吸吮起来。
　　房间另一端，张翰也尽情品尝了程纱的每一寸肌肤，吸吮着她的乳房，并最终跟她舌吻起来。他的肉棒坚硬膨胀，已经顶在了程纱的两腿之间，正如在演出房间里，程冬的肉棒也已顶在了采精蝶的蜜穴之前。两个女人都不断回应着男人的索吻，禁不住用双腿夹住他们的腰，下半身高高挺起碰触着他们的肉棒。
　　就这样，隔着一扇玻璃墙壁，两对男女对着床头，分别以同样的姿势亲热起来。张翰抬头看向对面，只见程冬牢牢吸住采精蝶的唇，大手抓揉着她的胸，大约已做好插入准备了。采精蝶的半遮脸面具仍戴得仔细，断然没有泄露身份，但那修长的睫毛已遮住了下眼睑。她闭着眼睛，无比陶醉地跟程冬热吻着，就连看向房间另一端的精力都没有。
　　是了，只有客人才能清楚看到演员，而演员虽也能看向客人，玻璃却是极模糊的。尽管双方已经紧挨着墙壁做爱，但只有张翰能欣赏对面情况，而暗夜君王和采精蝶两人，是绝难看清己方战况的。
　　「啊……主人……插进来吧……蝶奴要想要啊……」
　　「翰哥……快插进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太空虚了……」
　　采精蝶的妖娆求欢是主动的，程纱饱受强效春药的影响，嗓音都带上了哭声。
　　程冬用双臂撑住床单，采精蝶见状，马上抬起双臂，抓住了床头的栏杆扶手。女人分开大腿，男人挺动下身，只听一声高亢的呻吟，采精蝶的脑袋向后昂起，发出娇媚动听的声音！
　　「好舒服啊……」
　　两人用的是传教士体位，程冬在进入采精蝶的身体后，并没有着急操干，而是先缓缓抽送起来。他用双臂撑住床垫，腰部匀速挺动，龟头深深陷入蜜穴之中，却只插入寸许便拔出，接着是下一轮插入。尽管频率很高，但深度着实有限，这完全无法满足采精蝶的需要。她很快用腿盘紧了程冬的腰，闷闷地哼了起来。
　　但另一边，张翰插进程纱之后，却直接快速操干了起来。小姑娘刚感受到肉棒进入就大声呻吟，阴道不停蠕动，淫水疯狂喷洒，怕不是直接迎来了一个高潮。
　　她同样盘住了张翰的腰，小腿肚紧绷了起来。感受到腰部的压迫感和胯下女孩的浪态，张翰要是还能稳住才怪。
　　但这就使张翰陷入了被动。
　　房间另一端，程冬慢条斯理地享受着采精蝶的肉体，每一次抽插的频率都稳定极了，肉棒深深陷入在采精蝶的蜜穴当中，充分感受着她的美好。采精蝶娇柔呻吟着，抱着程冬的脑袋跟他亲吻，乃至配合着他扭动腰肢，两人尽享鱼水之欢。
　　但是张翰这里，从最初就成了狂风暴雨式的性爱。同样的传教士体位，同样感受着女郎用双腿盘腰的滋味，张翰却直接大力操干了起来。程纱确实被他操得舒爽不已，臀浪连连，肉体劈啪作响，但张翰却委实有种成了苦力工的滋味！
　　「这可真是要不得啊……」
　　他享受着程纱的胴体，一边抱怨一边笑着，然后抬头看向对面。
　　在经过数分钟的挑逗之后，程冬感受着胯下女郎的蜜穴滋味，开始加力操干。
　　他的腰臀如马达般抽送起来，肉棒快速进出采精蝶的蜜穴，犹如打桩机般狠狠地贯进去。采精蝶发出悠长的呻吟，嗓音充满享受和陶醉，盘绕着程冬的腰部不停向他求欢。
　　程冬没有闷头操干，他的腰部毫不停歇，同时腾出一只手抚摸采精蝶的面庞，细密品吻着她的脖颈。渐渐地，随着他的抽查幅度增强，采精蝶也抬起了臀部，像是不愿只承受对方的操干，而要使身体紧贴着他的胯间，让男人的肉棒能一直深入她的体内。
　　于是程冬更换了体位，不再用双手撑床，而是抱住采精蝶的腰臀，直接跪在床上抽插起来。采精蝶迅速抓牢床头栏杆，随着腰臀逐渐悬空，她的大半体重都被程冬承受了过去。但饶是上身的重量，单凭一个俏女郎以臂力支撑，又能持续多久呢？
　　「翰哥……啊……操死我吧……真的好舒服啊……爱死你了……」
　　耳边是程纱的求欢声，对面则是采精蝶和程冬宛如体操运动员般的性爱，张翰稳妥按捺着射精欲望，一边享用着程纱的美穴，一边估算时间。大概有五分钟了吧，对面的「健身女郎」仍双手抓着栏杆，腰臀腾空着承受着对方的操干，哪怕汗如雨下也不见停歇！
　　「不行了……坚持不住了……换一个体位……否则我要累坏了！」
　　终于，大概八分钟后，采精蝶开始求饶了！
　　「啊……我还以为你能永远坚持下去呢……呵呵……」
　　程冬的身躯也已被汗水覆盖，清脆的黑色秀发都有些泥泞了，他喘息着说：
　　「我的宝贝，你是不是该减肥了？以前这样抱着你的时候，可没觉得有这么沉啊。」
　　「那大概是因为我怀孕了？」采精蝶满头大汗，却仍笑盈盈地说道。
　　「嫂子……怀孕了？」程纱从激情中回神，愕然道。
　　张翰没有玩腾空性爱那一套，但半天下来，也丝毫没射，并将程纱的蜜穴都操出泡沫来了。女孩不知高潮了多少次，脸蛋红嫩嫩好看极了。他闻言瞥了对面一眼，笑道：「两人在调情呢，这你都听不出来？」
　　果然，只听对面的程冬笑道：「你才二十七岁，就想当妈妈了？这还是我所熟知的采精蝶女王吗？别开玩笑了……」
　　经过这一轮激情之后，双方都需要休息片刻，张翰和程冬都把肉棒从彼此女人的体内拔了出来。采精蝶闷哼一声，两腿分开，右脚搭在床沿，娇柔地说：
　　「再传奇的故事也有落幕的时候，不然我结婚干吗，当然是要做好一个相夫教子的好母亲了。」
　　隔着一面玻璃墙，张翰和程冬同时失笑。
　　程冬听了这话，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亲吻采精蝶的小腹，然后说：「那么丈夫的好妻子，孩子的好母亲，麻烦你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后入操干一轮吧。」
　　看着玻璃墙对面的情侣，休息不到片刻，就要进入下一轮性爱，程纱惊叹之余，脸上也拂过一片红晕。
　　「翰哥，我还能要。」
　　「你也要后入？」
　　「嗯……如果说……这位采精蝶女士真是嫂子……」
　　程纱深吸一口气，扇了扇脸上的热气，说：「我真挺好奇你们的关系。」
　　说完之后，程纱动作没停，有样学样，跟着对面男女那般摆好了姿势。
　　张翰心里狠狠一跳。
　　隔着一扇玻璃墙，两张双人床头靠头。
　　对面房间，采精蝶趴在床头，脑袋正好朝着玻璃墙面，然后撅着屁股，正在等待程冬的进入。而在己方屋内，程纱也趴在了床头，脑袋同样朝向着玻璃墙面，然后撅着屁股，等待着张翰的进入。
　　采精蝶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她的太多表情，但那副笑吟吟的模样，真难说她有没有在猜测对面观众房间里的情况。而程纱是万万没有戴着面具的，她趴在床头，隔着一层不算很厚的玻璃墙，直接看着采精蝶那副美艳绝伦的俏脸，该需要多强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表情管理呢？
　　张翰没有急着进入，他俯身到程纱耳旁，先是温柔地吻了一下，然后说：
　　「你想知道……我跟我妻子……哪方面的事情？」
　　此时，对面的程冬已跪到采精蝶身后，将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再一次缓缓操干起来。从插入的这一刻起，采精蝶的脸上便浮现出一抹荡漾，她迷情地望着面前的玻璃，缓缓地喘息起来。
　　程纱的脸颊红润，已经前一轮性爱享受了太多高潮，她急需补水。张翰问过之后，就为她从床头取来一杯运动饮料。程纱接过来喝了几口，眼神怪异地瞥了眼对面，说：「假设这位女士真是嫂子……」
　　「嗯哼。」
　　「您是怎么跟她结婚的？」
　　对面房间的性爱开始了，程冬很快加速，抱着采精蝶的腰肢输出起来。无论是肉体拍打之声，还是女郎娇媚呻吟之声，都迅速通过音响传到了己方房间。程纱依然趴着，翘臀轻轻抽动，感受着阴部的瘙痒快感。张翰坐在床头，手持着半瓶运动饮料，半晌没有动静。
　　伴随着音箱中男女交欢的声响，两人的目光汇聚。
　　「嗯……最开始是英雄救美。」
　　片刻后，张翰慢悠悠地说道：「再接下来，图钱图色，趣味相投？」
　　「仅此而已？」
　　「我还需要再说些什么吗？」
　　程纱的目光始终都很平静，除了受到春药影响，禁不住会散发出一股情欲。
　　她瞥了眼对面房间，那对男女正以后入式做得欢快着呢，床榻不停吱嘎作响，采精蝶的一对椒乳更在她的面前晃荡不休。
　　「图钱图色我懂，英雄救美……我也不多问……趣味相投？」
　　程纱扑哧一笑，「都喜欢在外面玩的趣味相投吗？」
　　这提问委实大胆了，程纱说完之后，内心也浮过一丝忐忑。看到张翰来到自己身后，她赶紧将屁股高高翘起，料想到男人这时大概会想玩点重口味，她开始主动放松括约肌。
　　「简单来说，我们结婚之前，是签了协议的。」
　　果不其然，张翰真的把肉棒插进程纱的后庭当中，并缓缓抽插起来。
　　「婚前……协议？」
　　「没错……包括努力锻炼性能力……提高泡妞水平……扩大性爱尺度……还有接受她在外面包养情人的事情……」张翰凝视着玻璃墙的对面，抱住程纱的腰，肉棒深深进出着她的后庭。
　　「原来……如此……不过……等等……我有点……迷糊……啊……翰哥……
　　屁眼……好舒服……你的……好大……」
　　「比你男朋友的大吗？」
　　「嗯……肯定了……没见过林渊的……但是肯定……啊……翰哥……你这时候突然……提到他……为什么……嗯哼……」
　　「程纱，你觉得我是你的情人，还是男朋友呢？」
　　「是……是……是主人……比情人高级……高级一百倍……当然您要是……
　　啊……屁眼好爽……翰哥……你是我的……什么都是……操我屁眼……啊……从来没有人操过……我的男朋友……以前那些流氓……大家都没有过……」
　　双方的性爱都渐入佳境，隔着一扇玻璃墙，两女同样的后入体位，脸怕不是都要贴上了。但双方的插入位置迥异，反应也不甚相同。采精蝶享受着美妙的阴道性爱，并不断朝后方挺动腰臀，正乐得美不自胜。而程纱遭受着后庭侵犯，竟也同样快感强烈，有逐渐适应并深感享受的明显趋势。
　　张翰抱着程纱的腰腹，后入操干着她的菊花，目光却一直锁定在对面房间里。
　　后入姿态的采精蝶真的太美，那副雪白修长的胴体，还有那笔直无暇的美腿，以及不断向后扭动撞击的翘臀，无不是万千男人的垂涎所在。程冬跪在采精蝶的身后，同样抱着她的腰臀，后入操干着她的蜜穴，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但也能知他享受极了。
　　「假设这个程冬，真就是我妻子的情夫。」
　　张翰挺动抽插着程纱的后庭，说道：「你愿意作为我的情妇？」
　　「啊……愿意……当然愿意……翰哥……啊……好舒服……」
　　恍恍惚惚间，程纱能感觉到一丝怪异，却实在无瑕开口。张翰刚才提到的婚前协议，嫂子都要求他什么来着？提升性能力，扩大性爱尺度……还要有高超的泡妞水平？
　　所谓泡妞，是指泡嫂子自己，磨炼夫妻相处情趣，还是……
　　「滴滴，滴滴，滴滴。」
　　就在这时，房间角落里，一台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啊……翰哥……有电话……是谁挂来的……要不要去接一下？」
　　「嗯……电话……是啊……怎么会有电话？」
　　张翰也愣住了。他迅速看看了一眼时间，尽管不早了，但距离预定的演出结束还有很久。对面房间里，暗夜君王和采精蝶两位会员，还在床头欢愉不止呢。
　　怎么会突然有电话挂过来？
　　「翰哥，你看要不然接一下？」见电话响个不停，程纱提议到。
　　「真是打扰兴致……」
　　张翰嘀咕了一声，便从程纱体内拔出了肉棒，随着啵的一声响，龟头抽出菊花，程纱轻轻地哼了一声。
　　「你帮我接一下电话，我到厕所撒个尿。」然而，张翰却径直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哎呀，这人怎么这样。」程纱哭笑不得，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
　　今晚真的是莫名其妙。原以为会被带到一座五星级酒店，来一次寻常的开房性爱，却未料来到了这样一个奇妙的会所。还有这奢靡的演出，以及第一次听到张翰讲述他的婚姻，程纱真的是涨了见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程纱也丝毫不敢怠慢，尽管后庭依然火辣辣有种饱胀和空虚的奇妙滋味，她也不得不赶紧跑下床来，同时心里嘀咕，这会不会是张翰故意在恶搞她。
　　肯定是，不然为什么跑去厕所，非让自己下床？！
　　「喂，您好。」
　　程纱拿起电话，看着玻璃墙对面仍在持续的性爱交欢，她不由得放大了嗓音，「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理应是会所前台挂来的，来电者也理应是前台小姐才对。
　　然而，只听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对程纱冷淡地说。
　　「开门，我是张翰的妻子，你是谁？」
　　（待续）

16 冒名之人
　　张翰在卫生间痛快地撒了泡尿，抖了抖沾满程纱肠液的坚挺肉棒，寻思一下，觉得还是不擦拭了。就这样沾着肠液、尿液回屋，接着操干她的屁眼吧！
　　「我尿完了，你电话接完了？什么事情？」张翰推开门，朗声说道。
　　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也格外清新了些。
　　屋门大敞，一位英气盎然、冷艳迷人的短发女郎，正环抱着双臂，站在房间中央，冷冷地看着张翰。她穿着一条白色印花的连衣裙，身材高挑曼妙，尤其是胸前的高耸，更是令人咋舌。
　　「老公，玩得挺痛快啊。」顾晓珺冷笑着说。
　　房间靠床位置，程纱呆呆地站着，全身赤裸，目光困惑而惊惧。她不复之前从容，正慌忙用手遮掩着身体。但那同样挺拔的乳房，以及狼藉不堪的下体，又岂是能轻易遮掩住的。
　　真的是顾主编。刚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程纱就认出来了，那一刻她的脑袋乱极了。打开门时，看到顾晓珺那张熟悉的面庞，程纱更是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不知如何是好。
　　彼时，透过宽敞的落地窗户，暗夜君王仍正在采精蝶的身上驰骋，以后入的体位，肆意操干着她的娇躯。张翰愣愣地看了看顾晓珺，然后绕行至床头，倒了一杯红酒，接着返回到她面前。
　　「老婆，喝一杯？」他眨了眨眼睛，表情怪异。
　　顾晓珺画着淡妆，脸蛋白里透红，她冷漠地看着张翰，气势逼人，却又难掩一份可爱感。
　　没有说话，她接过张翰递来的酒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床头位置，程纱坐了下来，无措而困惑地看着这对男女。
　　所以，顾主编居然是张翰的妻子？
　　那么隔壁的这位采精蝶，其实是陌生人了？
　　自己跟张翰谈论了半天的嫂子，其实不是她，而是她？
　　但……不对啊，之前不都提到「暗夜君王」青梅竹马的话题了吗？
　　程纱只觉得脑细胞真是不够用了。顾主编虽然绷着脸，却还是喝了张翰递的酒，那副生气的模样，既像是生气，又像是撒娇。她看着张翰赤裸的身体，还有那根坚挺粗壮的肉棒，也确实没有羞涩和紧张感，就像老夫老妻该有的样子。
　　「谁是你老婆。」
　　顾晓珺放下酒杯，舔了舔嘴唇。
　　接着，她一把捧住张翰的脸，跟他热吻了起来！
　　见到自己熟悉的领导，以及同样熟悉的同事当面热吻，程纱只觉得脑袋仿佛断了根弦。这太刺激了……尤其张翰刚刚还和她做爱来着……如今却又吻起了顾主编，这……
　　程纱所不知的是，这一刻张翰的大脑也是断弦的。
　　暖香扑鼻，娇躯入怀，他拥抱着顾晓珺的腰肢，并充分品尝着她的唇齿美好。
　　顾晓珺大胆地拥上前，隔着单薄的白色印花长裙，用下体摩擦着他的肉棒。这赤裸裸的求欢挑逗，充分激起了张翰的兴致，他很快就掀起了领导的裙摆，并摸到了一对极具肉感的翘臀。
　　「操我，把我操爽了，我就替你保密。」
　　正热吻着，顾晓珺突然松开了他的唇，朝他吐气说道。
　　「原来如此吗？」
　　张翰低喘着气，用远处程纱无法听到的音量，轻轻地说：「我就奇怪，自己怎么会多了一位老婆。原来顾主编也是艾曼妞俱乐部的常客？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在这儿？」
　　「呵呵，你猜呢？」
　　顾晓珺压根没戴面具，也完全不怂在两位下属面前暴露身份。她斜瞥了程纱一眼，见那姑娘仍是一副惊愕、困惑、惶恐的模样，她笑出了声，朝张翰魅惑地舔了舔唇角，然后轻咬他的下唇。
　　「我就知道，你跟程纱之间有猫腻……你们什么关系？」
　　「炮友关系……顾主编管得着吗？」
　　「当然了，因为从今晚起，我也是你的炮友了。」
　　顾晓珺媚然说着，那副清冷而蛊惑的表情，深深吸引着张翰。她这边说着，同时攥住了张翰的肉棒，目光再一瞥程纱，然后对他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和林总裁是夫妻关系，想让我保守你的出轨秘密，就当我的炮友，没商量！」
　　肉棒被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攥住，这种奇妙的滋味，要比面对寻常女性刺激的多。张翰深吸着气，手掌盖在顾晓珺的翘臀上，隔着一层内裤，用力抓揉了一下。然后，他更用力抱住她的腰，托着她的背脊，使顾晓珺的胸脯紧密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哇，主编，好大啊，什么罩杯？」
　　「D-Cup，满意吗？」
　　一对绵软、充实的肉球，正亲密贴合着张翰的胸膛。张翰低下头，在顾晓珺的耳坠一吻，嗅着她发梢间的美妙飘香，轻声说道：「但我要是没记错，顾主编好像也结婚了吧……」
　　「是啊，三十岁的背德人妻，不满婚姻生活，寻找野男人求欢……」
　　顾晓珺轻抚着张翰的胸膛，动作之熟练，目光之冷静，确实经验丰富，从容不迫，浑不似程纱那般的少女青涩。她服帖着张翰的脸，在他耳旁轻轻说着，吐气如兰。
　　「那就这么定了，张翰老公，我们扮演一下老夫老妻吧？」
　　说完，她松开张翰，朝程纱走了过来。
　　这短短的工夫，对程纱来说，却仿佛开天辟地。她愣愣看着张翰和顾晓珺的亲热，听着他们模糊的缠绵细语，满腔的怪异滋味。那可是顾主编啊，公司里的二把手，平日里饱受员工爱戴……以及畏惧的冰山冷美人，如今竟然被张翰搂在怀里，掀起裙子摸屁股？！
　　就算是夫妻，好歹自己还在这儿呢，也太大尺度了吧？！
　　看着他们的「夫妻交流」，程纱心惊之余，心里更有一种奇妙的滋味。
　　那就是危机感。
　　对于张翰而言，自己确实算不了什么，富人的玩物罢了。程纱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也从未奢求过什么。但如果玩物的数量也变多了呢？如果张翰不止她一个玩物呢？顾主编看来也是好玩之人，如果他们夫妻实际上有一个玩物的后宫呢？
　　那自己又算什么？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打断了程纱的思绪。
　　「我丈夫，什么时候，跟你好上的？」
　　顾晓珺环保双臂，极具气势地问道。
　　程纱赤裸着身体，面对顾晓珺的质询，狼狈极了。她企图遮掩身躯，但一双手又能遮住多少。「那个……领导……我……」她的表情无措，讷讷地说着，不断向张翰抛来求救的眼神。
　　「好啦，亲爱的，就不要为难程纱了。」张翰挑着高嗓子走了过来，他左手揽住程纱，右臂环抱顾晓珺，「今晚的大好时光，浪费掉就太可惜了。晓珺快去关门，然后脱了衣服，过来一起伺候我吧？」
　　「哼……」
　　顾晓珺任由他搂抱着，原本冰冷的目光，也染上了一层撒娇意味。这一幕看在程纱眼里，更加确凿了她的想法。紧接着，只见顾晓珺朝她看了过来，紧抿着唇，目光自上而下、反反复复地打量着，似是在认真观察程纱的胴体细节。
　　「那个……主编……」
　　「去，把门关上。」顾晓珺朝她挑了挑下巴。
　　程纱还是不太敢动，直到张翰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才赶紧应了一声，跑到包厢入口关门。回过头来，就见落地窗对面的屋子里，那对俊男靓女仍在激情交媾着。张翰则抚摸着顾主编的面颊，手指轻抚着她的鬓角和耳坠，确实一副夫妻和睦的景象。
　　「主编，你跟丈夫生活不和谐，真的假的？」
　　「怎么，质疑我作为寂寞人妻的身份？」
　　「没有，就是我很少跟真正的人妻上床，还是熟人，感觉很新鲜。」
　　「呵……感情林总裁的夫君大人，从没跟他的老婆做过？」
　　「我家雨蝶还是太年轻了，不像顾主编，韵味十足。」
　　两人都未在意程纱，也没有留心隔壁男女的激情欢愉，他们旁若无人，站在空地中央抚慰着彼此。张翰低下头来，一副深情款款的注视，顾晓珺则悠然一笑，主动向他献上香吻。
　　门关上了，隔绝了屋外的嘈杂。禁闭的房间里，响着台词淫秽的歌曲，更有隔壁男女的交媾声，不断顺着音响传来。这无疑在催动着二人的情欲。顾晓珺跟张翰深吻着，白里透红的淡妆面颊，很快变得更加娇艳。她的身子也软到了男人的怀里，任由他上下求索。
　　程纱朝他们走来，但没有加入，只是旁观着，并不时瞥向隔壁房间。
　　「啊……主人……用力……插得更深一些……啊……好棒……」
　　只见隔壁床榻上，这对激情交媾的男女，已经换成了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
　　名叫程冬的青年，袒露着健美的身躯，正如一台性爱机器般，不知疲倦地挺动着。
　　采精蝶躺在床上，被这位俊美迷人的青年压在身下，用粗长坚挺的肉棒，深深捣穿着阴道。
　　「奴儿要尿了……奴儿要憋不住了……又高潮了……啊……主人的大鸡巴……
　　操死小骚货了……太美妙了……老公……主人……」
　　看到采精蝶再一次痉挛起来，程冬无声一笑，把她的修长美腿扛到肩上，并抱起她的俏臀，充分扭动起腰胯，有技巧地抽插着。男人的臀部结实有力，腰腹部肌肉异常发达，肉棒犹如炙热的铁杵，反复深插着采精蝶，直弄得她浪叫连连，一双美腿不自觉地勾住了程冬的脖子。
　　「好大……好粗……嗯……嗯……好硬、好热……嗯……嗯……好涨……受不了……
　　嗯……嗯……嗯……好强壮啊！」
　　这激情澎湃的性交，直看得程纱惊讶极了。就算是真正相爱的情侣，也很难如此投入地做爱吧？
　　只见采精蝶的双腿间，淫水泛滥不已，随着她雪白的翘臀不断起落，两人的交合部位，自是响起一片淫靡的水声。程冬越操越起劲、越操越猛、越操插得越深！
　　这激情的性爱，使两人充满美感的身躯，都布满了粘密的汗水，并充分混合在一起。采精蝶正陶醉并沉溺在这淫海里，她疯狂摇晃着身躯，尤其使那细腰，更是如蛇一般灵活。她高亢地喊叫着：「主人，好舒服……插到底了呢……天啊……
　　好美呀……我又到了……」
　　程纱呆站在空地间，就这样看着隔壁男女的欢淫，听着音响中他们高亢的呻吟。她的小腹灼热无比，一股粘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缓缓淌下。
　　想要做爱！
　　抱着如此想法，程纱渴望地看向张翰。
　　这一边，张翰也是从未想过，自己竟有机会跟顶头上司做爱。
　　顾晓珺突如其来的闯入，完全打破了他的计划，却更带来新的惊喜。
　　只见这三十岁芳龄的俏人妻，肤如羊脂，脖颈上没有一丝纹路，系了根红色的皮绳，有一个金色的吊坠装饰。硕大的胸部似要将长裙撑裂，乳沟深陷，难以目测那惊人的尺寸。长裙贴身，勾勒着她丰腴而不失纤柔的腰肢，并衬托出一副丰腴的美臀。顾晓珺的打扮端庄得体，却从头到脚透着奔放的欲望。
　　这段日子，张翰的约炮经历也算很丰富了。顾晓珺追求刺激，那他就应该给予足够的欢愉，这样才能迎来完美的收场。是当一名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张翰果断选择了前者。
　　「亲爱的老婆，」
　　张翰亲吻着顾晓珺的脖颈，侧哞看向程纱，笑道：「我的小老婆正在盯着咱们呢，你倒是出个主意啊？」
　　「小妮子兴奋了，似乎想加入咱们？」顾晓珺听着张翰的话，眉宇微挑，略感意外，更悠然地笑了。她的身子服帖着张翰，任由这男人掀起裙摆，抚摸她的屁股。她同样用胯部蹭着张翰的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裙摆，感受着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
　　这对初次约炮的男女，在外人面前，迅速扮演起夫妻角色，而且毫无违和感。
　　但张翰怀抱着顾晓珺，感受着她的美好身躯，却仍忍不住朝隔壁望去。
　　那对戴着面具的男女，宛如不知疲倦的淫兽，任由汗水遍布全身，淫液淌遍双腿，仍在不停地做着。
　　顾晓珺感受到张翰的肉棒明显跳动了一下。
　　「程纱，」
　　她转过头，对女孩说道，「过来舔我丈夫的鸡巴。」
　　「……欸？」
　　程纱愣愣地走上前，直到确认顾晓珺真的是这意思，甚至主动攥着张翰的肉棒，将龟头朝她送来，她这才回过神，然后迅速跪了下来，含住张翰的肉棒。整个过程不能说完美衔接，但也确无太多阻塞，程纱很乖顺地听了顾晓珺的命令，并迅速执行到位。
　　顾晓珺也没料到，程纱能如此无条件听从自己的话。她看着女孩跪在自己面前，用心吞吐着张翰的肉棒，马上向张翰抛来了怪异的眼神。那意思很明显，程纱如此的顺从，是你调教的吧？
　　张翰想否认，却觉得没太大必要，这大抵也是件很长脸的事呢！
　　「来吧，老婆，衣服脱了。」
　　张翰朝顾晓珺眨了眨眼睛，话语带着试探。
　　顾晓珺放声一笑，不用张翰动手，便拽着长裙的领口，迅速向下一脱。
　　长裙堆砌在顾晓珺的腰间，将她从脖颈直到小腹的身躯，都彻底暴露在张翰的面前。只见一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如白兔般欢快弹跳了出来。那是比林雨蝶的更加坚挺、硕大的乳房，乳晕如一元硬币大小，泛着深粉色的光泽。这或许正是她作为轻熟女人妻的特征。
　　「来吧，老公。」
　　顾晓珺的目光轻挑，「让小妮子给你口交着，咱俩先接个吻？」
　　张翰二话不说，当即揽过顾晓珺的脖颈，深深印上她的丰唇。这是一种奇妙的滋味，仿佛他吻上的不是口唇，而是女人春水泛滥的阴部。他和顾晓珺两舌相交，只觉得女方的舌头灵活极了，像一条抓不住的泥鳅，扫遍了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一股股甘甜可口，清香四溢的津液，顺着顾晓珺红润的嘴唇，不停流进他的喉咙，乃至布满整个口腔。很快张翰就含不住了，他继续深吻着顾晓珺，唇齿相接之处，口水不由得溢了出来。那都是顾晓珺的津液，顺着他们的下巴流淌，很快就滑到了脖子上，滴落到胸口前。
　　这真是太惊人了！
　　张翰很快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顾晓珺的口水越来越多，似乎和女人淫水量似的，很快就顺着他的胸口，一直流到小腹了。这真是寻常人能够具备的唾液分泌量吗，也太惊人了吧？！
　　这奇异的一幕，甚至惊动了程纱。她跪在张翰的胯前，正用心吸吮着个他的肉棒，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张翰的小腹竟淌下了液体，仔细一瞧，认真一嗅，居然是唾液！
　　顾晓珺就是这般热吻着张翰，唇齿间的唾液满溢，不断顺着他的嘴角淌下，乃至流到了张翰的腹部，淌到了他的三角地前。程纱吞吐着他的肉棒，很快就尝到了一股异样味道。顾晓珺的唾液，居然都顺着张翰的嘴角，一路淌到了肉棒上，叫她给尝了进去！
　　张翰掀着顾晓珺的裙摆，探入她的内裤当中，触到一片温热柔软的所在。顾晓珺轻哼一声，两腿分开一些，好让张翰能轻松碰触他的下体。张翰也不负所望，找准位置后，用手指轻轻地捻动着顾晓珺的阴蒂，很快又用手指插到她的阴道中。
　　顾晓珺的淫液分泌量极高，张翰刚用手指抽插几下，就感到一股液体喷涌在他的指尖，然后顺着手指淌到了虎口上。顾晓珺胯间一颤，她竟是抬起一条雪白长腿，跨坐到了程纱的身上，然后骑坐在了她的后背上！
　　程纱跪坐在张翰胯前，正用心吞吐着肉棒。忽然间，她就感到一股重量压在了自己身上，一股温热湿润的所在，更亲密地蹭着她的背脊。顾晓珺竟骑坐着她，用阴唇蹭着她的后背，并继续深吻着张翰！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顾晓珺的雪白印花长裙，袒露着上身，掀起了下体，一双白里透红的玉足，正踏着紫金色的高跟凉鞋，踩着纤细的两寸高跟。她跨坐在一匹叫作程纱的母马身上，深吻着张翰，并命令程纱给这位男人口交。男人抚慰着她的胴体，并享受着少女吞吐肉棒的快感，爽得不能自已。
　　而在隔壁房间中，两位佩戴面具的俊男靓女，也仍在不停交媾着。程冬怀抱着性感的采精蝶，粗长硕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地、狠狠地、整根贯入她的蜜穴。两人搂抱在一起，发出陶醉而沉迷的呻吟，仿佛干柴烈火一般。
　　他们的性爱是如此激烈，以致采精蝶虽然戴着面具，娇嫩的脸蛋仍呈现出可怖的扭曲，一种极度亢奋的扭曲，涨满了鲜艳的绯红；程冬频繁的抽送，亦使采精蝶甚至来不及吐出呻吟，便被下一声浪叫所冲走，反反覆复地，就像即将在潮水中淹没。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如同强暴般的兴奋。程冬膨胀的龟头在她的阴道中左冲右突，坚硬的肉棒凶狠刺激着她的阴蒂，肉棒根部的肥厚卵蛋，更不断猛烈撞击着痉挛的阴唇，一阵又一阵的操干，顶得采精蝶都快发狂了。
　　他们的性爱为何能如此激烈？
　　程纱听着音响中的浪叫，只觉得阴部瘙痒至极，做爱的欲望从未如此高涨。
　　怀揣着一股自虐般的情绪，她深深吞吐着张翰的肉棒，主动为他做起了深喉。顾晓珺骑坐着她的后背，用阴唇剐蹭着她的背脊，淌下一汩汩粘稠的淫液，正不断顺着她的玉背淌下。
　　半晌，顾晓珺吻足了张翰，总算松开了他。
　　「主人……蝶奴……要给你生孩子……一生一世都叫你操干……」
　　通过隐蔽的音响，采精蝶的呻吟飘荡在房间里，深深振颤着张翰的心脏。感受着程纱的深喉，他的肉棒连连跳动着，含混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他的大脑也一阵迷糊。
　　「怎么样，老公，我和程纱把你伺候得够舒服吗？」顾晓珺温柔地看着他，但这明媚的眼神，却更包含了一层深意。张翰抿了抿嘴，回味着她的唇齿之香，默默地朝旁瞥去。
　　只见橱窗对面，采精蝶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几乎被男人抬起来，并反转到了她的脑后。这位身材高挑、纤细的妖娆美女，摆出比小孩撒尿更叫人羞耻的姿势，她的脑袋几乎和双腿平行，臀部中央的缝隙大敞四开。而程冬便抱着她的一双脚踝，固定着她的身躯，挺着那根粗硬的肉棒，正从张翰看不见的角落，深深贯穿着采精蝶的蜜穴，通过致密的阴道直达子宫颈！
　　「程纱，」
　　片刻后，张翰低下头，嗓音有些沙哑，「给我的妻子舔脚。」
　　自从顾晓珺下了命令，程纱就一直在给张翰口交，从未停过。听了张翰的话，她马上将肉棒吐了出来，然后从顾晓珺的胯下爬过，像狗一样趴伏在顾晓珺的高跟鞋前，伸出香软的舌头，开始舔舐她的脚趾。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般。
　　顾晓珺俯瞰着她，眼神充满惊奇，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朗。她斜瞥了张翰一眼，扭了一下高跟鞋，抬了一下脚趾。只见程纱立刻含住了这根脚趾，津津有味地吸啄着，然后又吐了出来。这次她舔了舔鞋垫，然后用舌头钻过鞋垫，企图舔弄顾晓珺的玉足脚掌。
　　「啊……」
　　顾晓珺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本就白里透红的俏脸，显得更加娇艳了。此时她没有被张翰爱抚，似乎就是看着程纱的这番举动，就直接让她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张翰一直在观察她，看着顾晓珺的表情变化，原本乱麻般的心思，已然清明些许。旁临的房间中，采精蝶的身子一泄再泄，真的要被那位俊美青年操死了。
　　她诚然是一位欲女，但面对俊美青年不知疲倦的进攻，却仍如一只小猫咪般温顺，乃至惨遭蹂躏。
　　这时，顾晓珺坦然接受着程纱的舔脚，顺着张翰的目光，也朝隔壁橱窗望了过去。
　　那对俊男靓女的鏖战，已持续了好一阵工夫，却仍未停止。程冬趴伏在采精蝶的身上，亲密啃咬着她的乳房，下体如打桩机般，久滞如一地挺动着。采精蝶浑身骨头都化了，被他操干得筋骨酥软，求饶不止。
　　但巧妙在于，饶是林雨蝶如此求饶，却始终没有真的败阵。仿佛求饶只是表演，哀号只是假扮，她随时都能重振雌峰，将男人按倒在地。可这反败为胜的一幕并未到来，程冬越发勇猛，粗壮的大腿支撑着发达的腰腹，狠狠贯穿着她！
　　「还真是干柴遇烈火，天生一对啊。」顾晓珺意味深长地说。
　　奇妙的思绪涌动在张翰的心田。他瞥了眼脚下的程纱，凑到顾晓珺身旁，轻声道：「今晚把你操爽了，然后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交易达成？」
　　话音刚落，张翰便感到肉棒被攥住了。那是顾晓珺的手，她缓慢撸动着，纤细的手指来回抚摸着茎身，但那动作与其说是爱抚，更像是在测量尺寸。
　　果不其然，顾晓珺摸遍了整根阴茎后，将一对挺拔圆润的乳房，贴上张翰赤裸的胸膛，在他耳旁轻轻一笑：「张翰同事，你要是真能把我操爽了，别说我知无不言……嫁给你都行。」
　　张翰刚想这是件天大的好事，却忽然迎来一阵强烈的酸爽。原来顾晓珺攥着肉棒，竟很用力地握了起来。女性手掌握力之强，绝非阴道裹夹所能媲美，张翰咬紧牙关，使劲与之对抗起来。
　　一秒，三秒，五秒，顾晓珺用整个手掌攥着肉棒，使劲地握着。等闲男人受到这种刺激，就算还没射精，也非得讨饶不可。顾晓珺就曾这样对付过丈夫，那个五十岁的微软先生，肉棒勃起后受到攥握，几秒钟就一泄入注了！
　　然而十秒过去了，张翰依旧无碍，抱着顾晓珺深吻起来。
　　真是好特别的男人！
　　顾晓珺嘴唇再次被堵，她睁大了眼睛，并很快感受到衣物被脱光。一具散发着成熟韵味的女性胴体展现在张翰面前，丰腴挺拔的乳房，浑圆肉感的长腿，全身凹凸有致，苗条与肉感兼备。
　　「让开。」
　　张翰粗暴命令着，待程纱迅速爬到一旁，他一个公主抱将顾晓珺送到了床榻上。顾晓珺惊艳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身体突然腾起，又迅速落到了柔软的床垫上。
　　她的一双修长白嫩的美腿，大刺刺地分开着，脚上穿着紫金色的高跟凉鞋，更显得足背挺拔，美不胜收。
　　面前是她的员工张翰，更是魅蓝集团的女总裁夫婿，一位身材健美的英俊男人。他站在床前，挺着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深红发亮的龟头，好似一枚核弹，蕴含着无比的威力。
　　顾晓珺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两腿间的淫水越来越多。这是情欲勃发的时刻，她靠坐床头，媚笑着分开双腿，并用手指扒开两腿间的蜜缝，挑衅似的说：「来啊。」
　　张翰站在床前，正欣赏着顾晓珺两腿间的那抹秘境。
　　这真的是跟雨蝶完全不同的一副美景。真正早已嫁为人妻的她，一对肥美丰厚的阴唇，正充分张开着口，并像金鱼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合，一股接一股的淫液不断地溢出。听到顾晓珺淫荡的挑衅后，张翰的欲火更加高涨，当即跨坐到顾晓珺的娇躯上，并将肉棒对准了她。
　　顾晓珺感受到肉棒顶在她的蜜穴前抖动，便扭了扭屁股，诱惑地看着张翰。
　　张翰不再犹豫，腰一用力，便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中。这一刻，他和顾晓珺都发出了享受至极的呻吟，那真是舒服到极点的酸爽！
　　就这样，张翰开始慢慢地操着顾晓珺，适应着她的绝美滋味。顾晓珺倒是立刻就适应了，配合着张翰，挺动着腰身，用修长的腿盘住他的腰，然后侧过头，对床下的程纱说：「上来，伺候我们。」
　　程纱听了，甚至没有一丝的神情波动，便爬了上来。
　　张翰深深地看了顾晓珺一眼。
　　「怎么了，亲爱的？」
　　顾晓珺调侃地看着他：「见我指挥你的性奴，不高兴了？」
　　张翰只觉得，自己插在领导阴道中的肉棒，膨胀得更厉害了。
　　程纱爬上床后，没有接到任何指令。毕竟这对假扮的夫妻，也是第一次交合，无论张翰还是顾晓珺，都在充分体会着彼此的美好，根本无暇顾及她。但是顾晓珺已经提出了要求，于是程纱观察了一下「战场」，便很快趴伏下来，开始舔舐两人的交合处。
　　张翰正用传教士体位，深深贯穿着顾晓珺的阴道，并感受着女郎美腿盘腰的滋味。这种种滋味叠加的快感，很快又多了一层，那便是程纱的舌尖，不时会撩过他的茎身。
　　但程纱又何止舔舐张翰的肉棒，她也会不断撩拨顾晓珺的阴蒂，并喝掉她飞溅的淫水。程纱的表情很平静，但眉头有些皱起，显然为舔舐另一位女性的阴唇感到不适。但她没有任何表示，这行为更是她自己的选择，她的小腹一阵火热，只觉得更加饥渴了。
　　一男两女躺在床上，便这般交合起来。张翰品味着前所未有的顾晓珺的娇躯之美好，感到肉棒仿佛插入一抔温泉当中。胯下女郎的淫液之充沛，正如她的唾液分泌之旺盛，层层叠叠的阴道嫩肉包裹着肉棒，吸吮着茎身，不停刺激着张翰的射精欲望。
　　一墙之隔，玻璃橱窗的对面，那一对俊男美女的交合，也依然持续着。
　　程冬正趴伏在采精蝶的胯间，鼓起口唇，吸着采精蝶的淫水。他是老手，晓得如此会让她酥痒，但采精蝶仍只是喘息。于是程冬移出阴阜，嘴唇覆上她左边大腿内侧，再右移至阴道口，再移到她左边大腿内侧，直当成吃西瓜一样，左移右移数次，接着用口轻咬她的阴唇，口含几簇阴毛玩弄着。
　　然后，程冬又漫不经心地上移到采精蝶长满阴毛的三角地带，吻上她的腹部、胸部，并仔细轻咬采精蝶的每一寸细腻肌肤，含着右乳，左手揉压左乳，最后停在她的乳沟上，头枕在左乳，细闻她的体香。
　　「亲亲……宝贝……快插啊……插……」采精蝶仍不满足，娇媚哼着。
　　于是程冬臀部前推，阴茎再度进入采精蝶的体内。他的双掌分别放在采精蝶两侧，臀部施力向她顶去，他的阴茎在她湿润滑顺的阴道中畅通无阻，龟头和她的膣壁摩擦。在这一伸一缩中，程冬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而采精蝶则将头偏向一边，双手扣住他的颈。程冬每推进一次，她的双乳便颤动一下，像豆腐般娇嫩。
　　就在这时候，被压在下面的采精蝶突然翻起身和程冬对调，只见她直起身子，坐在程冬的下体，双掌放在他的腹部，并微微前推，然后身体蜷屈，头低下来，似乎无法承受程冬的阴茎。她微微用下体前推几次，双乳的尖端滴下汗珠，湿透的长发扫过程冬的脸颊。
　　程冬被采精蝶的淫荡所激励，心跳加速，开始将他的阴茎上顶，这时采精蝶好像骑了一匹野马一样上下震荡着。她的后背向后挺，使劲套弄着。程冬则用力搂住她的一双长腿，又狠狠地挺上去。
　　「啊……太深了……」采精蝶兴奋地说着，于是她便保持这样的姿势，开始摇动屁股。这样的冲击，立刻变成将会使下体融化般的美妙快感，使她的身体无力地向前倾。
　　程冬用手支撑住采精蝶那软绵绵的上身，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连续用阴茎猛冲。采精蝶一面发出呻吟，一面阴道也不断夹紧。钢铁般的阴茎，在缩紧的阴道里来回冲刺。采精蝶用全身的重量，接受着巨大阴茎的每一次冲击，从子宫里涌出的快感，令她完全投入其中。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程冬的活塞运动突然停止。采精蝶左右摇动丰满的屁股，以阴茎的交媾点为中心，猛烈扭动着屁股，并回过头来，不满地看向程冬。
　　「好极了，就是这样子，你自己泄出来吧！」程冬则笑着鼓励她。
　　采精蝶咬紧红唇，双手放在程冬的肚子上做支撑，让屁股上下活动着。一旦让阴茎进入到根部，她就慢慢抬起屁股，然后再次将阴茎深深插入，充实感直达云端。
　　这时的采精蝶淫荡万分，情欲的海浪接二连三地涌起，很快就把她送到快乐的尖峰。她不断地呻吟着，偶尔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并不停地前后左右摇动雪白的屁股，涌出的淫水已从床上流到地板上！
　　程冬从采精蝶抽搐的阴道中，感觉出她已达到高潮，便用力一挺，同步完成了射精。但在这之后，采精蝶的阴道仍缠住程冬的阴茎，像是一架榨汁机要榨干程冬的每一滴精液！
　　张翰将隔壁情况看得一清二楚。采精蝶被内射了，甚至她还紧紧抱着俊美男人，努力榨取更多的精液。那双细长的双腿，正仅仅盘绕在男人的腰背上，但看不出男人有多吃力，反倒是采精蝶的足弓紧绷，是真的被送上高潮了！
　　「你在想什么呢？」顾晓珺在他耳旁呢喃道。
　　是了，正当隔壁的激情鏖战，终于迎来第一轮休憩时，张翰也还在跟两名女郎缠绵着。采精蝶被程冬疯狂输出了几十分钟之久，直至最后被内射，他又何尝不是抽插了顾晓珺的蜜穴良久。而且，旁边还有其他姑娘在侍奉呢？
　　房间里激昂的氛围，随着采精蝶和「暗夜君王」的鏖战落幕，似乎迎来了终结。就连懵懂茫然的程纱，也能意识到演出结束了。透过玻璃橱窗，可见那两人正慵懒地躺在床上，彼此深情相拥，真是像极了一对情侣。
　　宽大的玻璃橱窗，逐渐染上一层黑色，形如一张幕布，阻碍了张翰的视线。
　　他再看不到隔壁的情况了，这果然可惜，但也能让他全身心投入到眼前的性爱中了。
　　「张翰……」
　　顾晓珺躺在张翰的身下，正妩媚看着他：「操我……」
　　她轻声叫着，嗓音充满诱惑。
　　张翰仍在回味隔壁的那场激情性爱，为表演的落幕感到惋惜。他停顿片刻，这才紧紧地抱住顾晓珺，然后下身猛地用力向阴里一插，肉棒全根尽没。
　　顾晓珺「啊」的叫了一声。张翰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淫水滑腻的阴道中，感觉着她穴里温热的滋味，张翰开始大力抽送起来。顾晓珺被他顶得上翘起了屁股，不住地发出哼声。
　　张翰持续操干着，并很快抱住了顾晓珺。这丰满柔软的身体，无比滑腻，尤如置身于锦缎之上，让他如痴如醉。他尽情地享受着顾晓珺的娇躯，亲吻着她的脸庞，揉搓她肥硕的乳房，狂猛抽插着她的娇嫩阴道！
　　在这个时候，程纱很难靠近，她便跪坐在旁，一边看着两人激情交媾，一边抚慰着自己。看着顾晓珺在张翰的胯下婉转娇吟，她的目光充满了艳羡，纤细的玉指插在自己的阴道中，也愈发深入了。
　　在张翰的不停捅插之下，顾晓珺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热滚滚的微红、全身不停地抽搐、痉挛。张翰抱紧她，狂乱地亲吻起来，拼命吸吮着她香嫩的柔舌。他将顾晓珺的双腿撑得更开，努力操入得更深，龟头不停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
　　顾晓珺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的全身微微颤抖，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呻吟：「啊……啊……老公……轻点……你快……操死我了……喔喔……」
　　张翰听了这动静，反而更加凶狠了。顾晓珺全身僵直，她的肥臀突然向上挺起来，主动迎接起张翰的抽插。由于顾晓珺的主动配合，张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得越来越凶，插得越来越猛。他像是想把两只睾丸都全部塞进顾晓珺的阴道般凶恶。
　　他大概是在模仿隔壁的性爱吧！
　　程纱何曾见过如此激烈的交媾，她甚至没法参与进去，连给张翰推屁股都很难做到。尽管她真的很想这么做，抱住张翰结实有力的臀部，不断向前推动，好使他能更轻松地操干主编……
　　其实，像这种猛烈的性爱，张翰自然也不能持久。他很快偷懒下来，不再使劲抽查，而是让肉棒根部与顾晓珺的耻骨紧抵在一起，不停地转动，让两人的阴部相互磨擦着。
　　「呼……休息片刻……换个花样？」
　　经过这一轮狂暴的交媾，顾晓珺轻喘不已，一张粉嫩娇艳的娃娃脸，染上了更深的春意。她的短发散乱蓬松，表情迷蒙地看着张翰，眼神中流露着惊喜和满意。
　　「是啊，亲爱的，我要用心享受你的肉体。」
　　张翰调侃着，下半身如磨盘般扭动起来，粗长的肉棒深插在顾晓珺的体内，给她带来了更强的快感。顾晓珺嘴上没说，但就像怕他把肉棒拔出来似的，马上紧紧抱住了张翰的臀部，使两人的生殖器交合到最紧密。
　　顾晓珺呻吟：「用力戳我……用力……戳到底！」
　　张翰喘着气：「你要我用什么戳？」
　　顾晓珺抱紧他上半身。叫着：「用你的大鸡巴戳我…用力戳……」
　　「用大鸡巴戳你那里？」
　　张翰大力挺动，肉棒在她的美穴内不停的进出。
　　「快说……要我戳你那里？」他兴奋地问着。
　　顾晓珺娇媚地呻吟着，猛烈地上挺，迎合着张翰的抽插，叫着：「戳我的小穴……我要你的大鸡巴用力戳我的小穴……」
　　「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我要你……快点动……快……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用力插我……抱紧我……」
　　顾晓珺说着，就吻住了张翰的嘴，柔嫩的舌尖伸入他的口中，与张翰亲密纠缠起来。张翰用尽力气紧抱着顾晓珺，让她胸前那两颗坚挺饱满的乳房，与他的胸口紧密厮磨着。两人强烈地呻吟着，猛力挺动着下体，相互迎合着抽插起来。
　　这可就苦了程纱。她难以参与，就只能在旁自慰，而之前的性交中，张翰又鲜少操干她的嫩穴。因此程纱抚摸着下体，总感觉那快感不是从阴道传来，而是屁眼一阵麻酥酥的滋味，让她忍不住想要抠弄。
　　顾晓珺泄了，高潮降临，淫液狂喷，她紧紧地抱住张翰，双腿死命盘绕着他的腰。张翰受到这强烈的刺激，也终于忍不住精关，开始喷射起来。他使劲抱住顾晓珺的肉臀，使肉棒尽可能深地插入，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不断向她的阴道深处涌去。
　　看到这对交媾的男女迎来高潮，程纱的空虚感也达到了极致，她不再抚慰嫩穴，而是将两根细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屁眼当中。括约肌一阵痉挛，她总算寻到了一直渴望的高潮，接着便是第三根手指，也一并塞了进去！
　　「啊……老公……好多啊……还在射……精液……」
　　顾晓珺的阴道抽搐着，淫水涌动，但她亦能感知到张翰的射精。每当肉棒一阵跳动，就会有澎湃的精液泵入她的阴道，以雄浑的力量喷洒着她的子宫颈。肉棒一次次跳动，就是一股股精液不断迸发，张翰的肉棒仿佛喷水枪，将精液猛烈浇灌在她的身体内部！
　　顾晓珺的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她抱紧着张翰，欣喜地看着他。她的短发蓬松散乱，一张白里透红的面颊，愈发的娇艳迷人。她的美腿盘绕着张翰，踏着紫金色的高跟凉鞋，白皙的足背蹦起，脚趾也跟着蜷缩。
　　「嗯……都射进去了……」
　　半晌，直到最后的痉挛结束，张翰一脸满足地放下顾晓珺，并将沾满着黏滑液体的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
　　顾晓珺躺在床头，两腿张开，也不去遮掩。她的大腿白嫩、肉感，两腿间是一片浓密的芳草地，再就是肥嫩的人妻阴唇。此时，这阴唇瓣泛着淫艳的光芒，正敞着嫩红的洞口。汩汩白浊积淌在洞口前，并顺着会阴逐渐流下，堆在了床垫上。
　　两人一起朝程纱看了过来。
　　「嗯……哈……哈……」
　　床沿一脚，程纱跪坐在他们面前，左手放在小腹之下，正用力抠弄着嫩穴，右手则伸到臀沟附近，用三根手指抽插她的屁眼。看到两人朝自己望来，程纱的眼眸垂下，动作却没有停止。
　　「给我舔一舔。」张翰微微一笑。
　　听到这话，程纱娇躯一震，小腹紧缩，大约是来了一场高潮。她马上拔出了手指，低下脑袋，默默地爬到张翰面前，然后像一条温顺的小母狗般，叼住他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开始吸舔起来。
　　「今晚几点回家？」顾晓珺突然问道。
　　事到如今，还要继续演戏？
　　张翰笑得滑稽，他看着顾晓珺，又低头瞧瞧程纱，确实感到捉急。
　　此时此刻，在这光线暧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人在场。旁边的玻璃窗已染上深沉的黑，再瞧不见隔壁情况了。采精蝶和暗夜君王是否开启了第二轮战事？
　　张翰不清楚，但想来应该如此。
　　「这话问的，难道不该由你做主吗？」沉吟片刻，张翰笑着回道。
　　舒服死了。他跪坐在床前，跟顾晓珺讲话同时，还有程纱在用唇舌清洁他的肉棒呢。张翰射了很多，但欲望依然强盛，在被程纱一番吸吮之后看，再次有了勃起迹象。那么这个名为清洁，实则仍是口交的服侍，自然也就让他格外舒服了。
　　顾晓珺慵懒地躺在床头，看着程纱如母狗般趴在张翰面前，尽心吸吮他的肉棒。她的目光也很惊奇，但更多的还是从容，而这些表情细节也均被张翰看在眼里。
　　自己的这位女上司，绝对不一般。
　　「你打算怎么处理……」
　　顾晓珺抬起一直高跟鞋，碰了碰程纱的屁股。
　　「养着，用着，有问题？」张翰说着，挺了挺腰，使肉棒更深地插进程纱的口。
　　「调教到什么程度了？」顾晓珺打量着程纱，并抬起一条美腿，高跟凉鞋的脚趾，正蹭着她的薄嫩阴唇。
　　「嗯……很温顺吧……」
　　这问题还真为难住张翰了，他低下头，看着程纱仍尽心舔舐着他的肉棒，并默默承受着顾晓珺的脚趾搔弄。肉棒勃起了，程纱将之完全吞到了口中，并配合着顾晓珺的脚趾搔弄，主动将腿分得更开了些。
　　「还真是很温顺。」顾晓珺见状，继续挑弄着大脚趾，喃喃说道。
　　这女人安的什么心思？
　　张翰到现在都有些发蒙。自己的公司领导啊，如今竟成了一夜情对象，关键她还主动扮演起自己的妻子角色了。顾晓珺到底按的什么心思？她看着很老练的样子，浑不似普通的出轨人妻。
　　而且最关键的，她怎么找来这儿的？！
　　「这样挺好……我的丈夫，养了一条母狗。」
　　只见顾晓珺继续扮演着妻子的角色，分开着大脚趾和中趾，以此夹住程纱的阴唇，说道：「听清楚了，程纱，以后你不但要伺候张翰，也需要伺候我。」
　　此时程纱被两人夹在中间，趴在张翰胯前，深深吞着他的肉棒，并分着双腿叫顾晓珺玩弄。她听了顾晓珺的发言，仍死死含着肉棒，以致张翰的阴毛都蹭着她的脸了。她呜咽地哼了几声，虽然没有说话，但那俨然是听从的意思。
　　张翰瞥了瞥隔壁。黑幕效果很强，遮着玻璃橱窗，根本瞧不见隔壁的情况。
　　这看似万事终结，其实恰恰证明隔壁的鏖战仍未结束，否则就不该是这种主动遮蔽的效果。
　　即，采精蝶和暗夜君王还在颠鸾倒凤呢。
　　「行吧。」
　　张翰浅浅地叹了一口气，说：「就现在，咱们回家。」

17 雨夜迷情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雨刷器节奏摇摆着，更多的雨水拍打车窗，顺着玻璃淌下。近光灯照亮了前方，见是一座小区入口，车轮开始缓缓减速。
　　「停在这里就好。」程纱说道。
　　「手扣厢有伞。」
　　张翰点点头，朝后视镜望了一眼，「回家路上，小心积水。」
　　程纱低声应着，身子朝前探，摸到了一把伞柄，「谢谢主编……」
　　这辆3 系宝马的车主坐在副驾驶。她回眸看着后座的长发女孩，目光清冷，眉宇微抬，说：「客气了，小程，明天上班，别迟到了。」
　　程纱的目光闪烁，下意识瞥向张翰。
　　张翰来到会所的双门劳斯莱斯跑车，被顾晓珺强行要求，留在了那里。彼时，这位上司仍在「扮演」自己的妻子身份，张翰确实没法反对。当务之急是将程纱送回家。于是三人便乘坐了顾晓珺的入门款宝马，并由张翰负责开车。
　　「程纱，明天见。」张翰朝着后视镜咧嘴一笑。
　　「嗯，明天见……」
　　车门打开，然后关闭，程纱擎着油纸伞，快速消失在滂沱暴雨中。
　　张翰出神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瞧不见，这才缓缓一笑，说：「没想到主编开着这样时尚的轿车，用的伞却别有风味。」
　　「很有旧上海的格调吧。」顾晓珺笑道。
　　「现在程纱不在，您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张翰打开手扣厢旁的一瓶脉动，喝了一大口，神情变得淡然，「为什么突然冒充我的妻子，还跟我们滚起了床单？」
　　离开包厢时，顾晓珺便已恢复了妆容，梳着整齐的短发，涂着淡粉的妆容，肤色细腻、容貌精致，她身上的香水气味，混着沐浴露的芳香，淡雅迷人，恰到好处。举手投足间，凸显着女强人式的英朗，并散发着一股成熟韵味。
　　实事求是，谁若能娶她为妻，确实是一大福分。
　　但张翰却抱足了警惕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顾晓珺知道他的身份，更深知作为魅蓝集团总裁的林雨蝶是何人物，然而如此，她竟还敢如此冠冕堂皇地冒充、勾引，要说这只是为了一场单纯的出轨，张翰打死都不信。
　　「张翰，你背着林总裁在外面找女人，现在倒质问起我来了，底气倒是很足啊。」顾晓珺不慌不忙，斜靠着座椅，怡然地说，「你和程纱的那个房间，橱窗对面戴面具的那对男女，是你们临时组的搭档？」
　　张翰谨慎地看着顾晓珺，从她的眼神中，却并未看出什么。似乎她真的只是在单纯地询问，并不知道他和林雨蝶的那二三事。但她的这个提问，却偏偏无比精准，让张翰心里一阵发紧。
　　「你怎么知道我和程纱在哪个包厢的？」张翰淡淡地说，「总不会是直接询问服务员吧？如果连这点客户隐私都无法保证，恐怕大家今后都不敢来玩了。」
　　「嚯，真有你的，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顾晓珺笑了起来，「先把我送回家吧，大家都在公司工作，以后有的是时间交往。」
　　「听您这话的意思，是想跟我交炮友？」张翰回以嗤笑，「真是荣幸啊……
　　但这么大的事情，我恐怕得回家跟林总商量一下吧？不然就这么贸然在外面养了情人，我这小金库的资金流动，可就没法解释了。」
　　「别做梦了，我可没想当你的炮友。」
　　顾晓珺扑哧一乐，调笑地看着张翰，目光顺着他俊俏的脸蛋，很快下移至两腿间，「不过你的资本确实很雄厚，比我家男人优秀多了。?感受到顾晓珺不做掩饰的火辣目光，张翰心头一热，看向她的眼神，也跟着异样起来。车窗外，暴雨倾盆，路灯的光朦胧。这位短发的成熟女郎，穿着得体的职场衬衫，胸前峰峦之挺拔，他可是印象深刻。
　　「顾主编的丈夫是……」张翰拖着长音。
　　「你对他感兴趣吗？」
　　顾晓珺意味深长地说，接着目光一转，瞧着前车窗户，悠然道，「想知道我身上更多的秘密，就把我送回家咯。作为男士，主动一些，才能有更多的故事。
　　我想你跟程纱应该也是这样发展起来的吧？」
　　张翰切了一声，感到心里痒痒的，咋舌道：「事先说明啊，今天晚上送你回家，纯粹是被你给抓到把柄了。」
　　「把柄？什么把柄？」
　　顾晓珺的目光暧昧，扫向张翰的大腿，「你是指这根『把柄』吗？」
　　张翰深吸一口气，只觉热流涌动，某处瞬间就有了抬头迹象。但未等他平静下来，只听哗啦一声，裤链被拉开了。紧接着，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袭来，他的分身迅速硬挺了。
　　「你……」
　　「走吧张翰，把柄在握，还不赶紧开车？」
　　顾晓珺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开心地笑了。
　　顾晓珺的家，位于一片20年房龄的小区，楼均高度十四层，配有电梯。张翰将车驶入小区内，一路开到十七号楼门下，在社区停车场驻稳。夜已深，暴雨狂躁，但小区里依然热闹。凉亭下，几个老人借着路灯，正围在几局棋盘前，竟是刮风下雨，也抵不住他们拼杀的兴趣。
　　「会不会太明显了？你就不怕被邻居看到，说闲话？」张翰闷声说道。
　　「你害怕了吗？」
　　顾晓珺依然攥着他的肉棒，调笑道，「你就放心好了。我才刚结婚没两年，平时也都是早出晚归，这小区邻里都还没混熟呢……」说着，她继续套弄着肉棒，甚至更用力了。
　　这可真是销魂的一路，饶是今天下来，张翰已经射了多次，但他旺盛的性欲，依然完美支撑了这一次的勃起。顾晓珺的手法纯熟，绝非程纱所能媲美，更和林雨蝶的滋味不同。
　　「你平时也给你家老公这么做吗？」张翰坏笑着问。
　　「哼……又想探听我的私人生活了。」
　　顾晓珺轻哼一笑，松开了攥握的手，从手扣厢抽出一张纸巾，「今晚到此为止吧。我还跟我老公说，今晚加班到很晚呢，他保不齐还在厨房给我留了份汤……
　　你也赶紧回家，跟林总交待今晚的行程吧。」
　　张翰拉上裤子拉链，仍有些回味那异样的感触，半身也依旧坚硬。但顾晓珺已然打开了车门，擎着另一柄油纸伞，并催促他赶紧下车。户外暴雨湍急，张翰埋怨一声，冒着雨钻出车门。好在还未等他淋湿太多，顾晓珺便擎伞来到了他的面前。
　　「走吧，将我送到家门口，然后拿着伞回家。」她挽上张翰的胳膊。
　　张翰回望凉亭。所幸天色昏暗，雨势湍急，那些老人又沉迷于象棋，根本没人在乎他们。他挽着顾晓珺柔软的臂膀，一路来到十七号楼门口前，见她按下了八〇二号的门禁密码。
　　嗞的一声，铁门开了。
　　「感情我以后也能上门拜访了？」张翰笑道。
　　「可以啊，」顾晓珺回望他，目光揶揄，「只要我丈夫不在家就行。」
　　又是一阵火热。张翰抓着顾晓珺的胳膊，忽然将她抱住。
　　未等这女人惊讶出声，他一步上前，深深地吻住了顾晓珺！
　　「唔……」
　　顾晓珺睁大了眼，但随即笑了，任由张翰的口舌侵入自己。两人在楼门前激吻，并爱抚起来，张翰再次探上她的胸部，攥握住一对异常饱满的乳房。可惜隔着胸罩，触感不佳，他不满地用下身贴住顾晓珺，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够了，这可是在楼门口！」顾晓珺松开了他。
　　「对啊，我还以为，咱们能在楼门洞打一炮呢。」张翰调笑道。
　　「以后有机会的。」顾晓珺轻轻一笑，推了推张翰的肩膀，并未反对。
　　雨依然下，气氛似乎融洽了许多。张翰按捺着躁动的心，怀抱着顾晓珺，却仍在琢磨她的企图。按理说，凭他和林雨蝶的特殊关系，他应该无需担心。但顾晓珺肯定不知道他们夫妻间的猫腻，就这样送上门来，难道真的只是外遇？
　　「好，以后有机会的，主编……」张翰低下头，在顾晓珺耳畔笑道。
　　顾晓珺悠然一笑，也不再说话，转身便朝入户电梯走去了。
　　张翰站在楼门前，拎着顾晓珺送他的油纸伞，摸了摸鼻子。
　　与此同时，手机久违地震动了。
　　
　　常言道，没有哪场雨能覆盖整座京城，但海天·世纪城无疑在范围内。
　　张翰从滴滴专车走下来，再次打开油纸伞，颇有些狼狈地往家赶。
　　大部分高级社区的入住率都不高，张翰一路跑过石板小径，再穿过石拱桥，沿途根本瞧不见人。没有顾晓珺所住社区的烟火气息，这里冷寂了很多。
　　手机又在兜里震动了，张翰没有理会，继续冒雨疾走。忽然脚下不平，石板翘起，一股水花溅进了鞋子。他低头埋冤了一声，甩了甩小腿，加快速度赶回公寓楼。
　　「嗞……」
　　智能门锁开启了。
　　张翰推开了门，只见玄关一片昏暗，但内部的客厅正亮着灯。
　　「我回来了。」他拖着长音说道。
　　屋里没有回应。张翰脱鞋换衣，溜达进客厅看到，林雨蝶正倚靠着沙发，低头读着一本书。她穿着黑色真丝睡裙，披着长头发，套着一双拖鞋，露出白皙的脚踝。她的侧颜平静极了，更美极了，五官仿佛巧夺天工，叫人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我回来了。」张翰第二次缓缓说道。
　　「嗯，欢迎回家。」
　　林雨蝶点了点头，目光仍锁定在书上。
　　张翰绕着客厅看了一圈，目光扫过漆黑的电视机屏幕，说：「不觉得屋里太安静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把电视机打开？或者放首音乐？」
　　「不用，我看书的时候，喜欢安静。」林雨蝶轻轻地说。
　　房间里真的安静极了。除了脚步声，除了翻书页的沙沙声，最响的怕不就是口鼻的呼吸声了。张翰坐到真皮沙发上，响起一阵声响。他凑到林雨蝶身旁，展臂抱住她的肩膀，说：「今晚玩得开心吗？」
　　林雨蝶闻言，睫毛颤了一下。
　　「嗯，开心。」
　　「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离开后不久。」
　　林雨蝶的声音很轻，轻得犹如鸿毛；张翰的声音很沉，且充满了磁性。他贴着妻子的脖颈，轻轻嗅着芳香的气息，而那灼热的呼吸，亦使林雨蝶的肌肤在颤抖。他用力嗅了一下，嘴唇落到林雨蝶脖颈的一处凹点，然后吻了一吻。
　　「嗯……」
　　「怎么，有感觉了？」
　　「是啊，最近很敏感呢。」
　　「是最近很敏感，还是今晚格外敏感？」
　　张翰浅笑着，声音温柔深沉，用呼气吹着林雨蝶的脖颈，然后逐渐向她的耳垂亲吻过去。「很精彩的演出，我本以为自己会醋意大发，没想到居然挺过去了……
　　唔？！」
　　林雨蝶没有回吻他，突然合上书本，用精装硬皮砸了他的大腿一下。
　　「张翰……」
　　林雨蝶转身看向他，目光幽深，「我们有点玩大了，你不觉得吗？」
　　话音落下，一道闪电划过窗外，接着便是隆隆闷雷。暴雨更湍急了，更以电闪雷鸣宣告自身的存在。纱帘挡不住闪电光芒，漆黑的落地窗骤然亮起，映射着华丽的客厅，以及屋内的一对男女。
　　一时间，张翰有些失神。
　　「你说的是哪方面？」他的声音很轻，目光有些发散，「你突然这么讲，我有点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回忆了。」
　　「说的也是……」
　　林雨蝶撇过头，不再看向他，「该从哪开始算起呢？」
　　雷鸣之后，天仿佛漏了似的，暴雨倾盆而泻，雨量陡增一个等级。风一直在刮，更多雨点敲打着窗户，响声更激烈了。这似乎是屋内唯一的声音，因为无人说话，更早就没了脚步声，以及书页翻动的响声。
　　夫妻俩似乎都出了神，谁都没有说话，就是偎依着彼此，目光朝向窗外。从他们的视角，倒是瞧不见太多屋内的映射，于是便能透过漆黑的窗，看到外界的夜。
　　「以后我收敛点，你看怎样？」半晌，林雨蝶开口道。
　　张翰忍不住转头，睁大了眼看向她，仿佛这是第一次打量自己的娇妻。他有些想笑，嘴角咧开弧度，却又笑不出来，于是这模样比哭都难看。但似乎也是头一遭，面对张翰这样异样的眼神注视，林雨蝶同样低下头来，目光闪烁不已。
　　窗外雷声再起，暴雨拍打着玻璃，塑造着别样的氛围。张翰看着怀里的娇妻，感觉心头沉闷极了。林雨蝶低着头，倚靠着他的胸膛，眼睑低垂，目光深沉，亦不知在思考什么。
　　「依然按照合同规定，坚持不下去吗？」半晌，张翰开口询问。
　　「我不知道。」
　　林雨蝶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苦闷，「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就这样和你开启新的生活。但我发现自己还是……忘不掉那些事……也许……我就是天生不适合家庭生活吧……」说着，她昂起头，闭着眼睛，依靠着真皮沙发，仿佛睡着了似的。
　　张翰怀抱着林雨蝶，凝视着她精美无暇的容颜，并攥住了她的左手。他的手指缓缓抚摩着她的手背，感受着那细腻温润的触感，然后将她的手抬到嘴边，轻触地吻了一下。
　　林雨蝶睁开眼睛，目光宁静、柔和。
　　「也许我们需要尝试一些新的夫妻关系？」她试探着问。
　　这浅尝辄止、留半截的对话方式，着实能叫人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们究竟在讲些什么。但林雨蝶问得谨慎，张翰也听得认真，都明白彼此的含义。张翰轻抚着妻子的面庞，低下头来，亲吻她的嘴角。林雨蝶也回应着他，唇齿相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你想玩什么花样，说来听听？」张翰低声问着，呼吸略显急促。
　　「我不管你，你也不管我？」林雨蝶回吻着他。
　　「那咱们这婚姻还有啥意思？」张翰苦笑道。
　　「后悔了？但咱们开始签的合同，就是这意思。」林雨蝶有些动情的迹象，她坐直身体，更深地涌入张翰怀中，「我需要有一个丈夫，你也需要出人头地的资源，只要咱们互惠满足……张翰？」
　　张翰正亲吻着的张，突然加大了力度，将林雨蝶的睡衣领口扯开了。
　　「他今晚都是怎么做的？」
　　「什么……谁……你是指……」
　　「他亲吻的这里吗？还有这里？还有这个地方？」
　　张翰压抑着心火，狂吻着林雨蝶的胸膛。衣领敞开之后，一对雪白的玉兔跳了出来，饶是经过沐浴清洁，仍能看到片片吻痕。林雨蝶低呼一声，表情瞬间变了，娇羞地捂着胸口，惊道：「不要……我还没……」
　　「闭嘴！」
　　张翰怒喝道，这震住了林雨蝶，叫她不再动弹。
　　彼时，张翰已充分褪下了林雨蝶的睡裙，扯开领口，拔下睡衣，使她的衣冠不整，狼狈地坐在自己身旁。只听嘶啦一声，怕不是真丝裙被扯咧了吧，夫妻俩却都没心疼。只是林雨蝶首次露出的娇羞表情，让张翰看在眼里，感到既好气又好笑。
　　「林雨蝶，你给我记住，我好歹是你的丈夫！」张翰压抑着嗓音，使劲吸吮着林雨蝶的乳房，他含住她的乳头，接着一把将她抱紧在怀里，又吻向她的侧颈，「居然敢三番四次出轨，到处勾引男人，还跟前任不清不楚，你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吃醋了？恼羞成怒了？这才半年多的工夫，你就承受不住了？」
　　林雨蝶轻哼着，用手按着张翰的脑袋，朝她的胸前拱去，「所以……我不就是出轨吗？我也没拦住你啊……嗯……」
　　林雨蝶不再言语，她怀抱着张翰的脑袋，让他逐渐向下进攻。那里是她的乳房底部，乃至裙摆褪下之后，袒露出的光洁小腹。她的小腹纤细极了，马甲线痕迹分明，肚脐娇小可爱，妥妥地印在腹部中央。那里转瞬便成了张翰的进攻重点，他用舌头卷着林雨蝶的肚脐，直搔得她哼了起来，话都说不全了。
　　夫妻俩再无言语。张翰很快跪在了沙发前，将林雨蝶剥成了一只赤裸雪白的羔羊。林雨蝶配合着他，很快分开细直的长腿，将阴部充分展现在丈夫面前。那里的阴毛浓密，修剪整齐，呈一个性感的倒三角型。色泽嫩红的阴唇瓣，已然水光莹莹，并敞开了一道缝隙。
　　「你要舔吗？」
　　林雨蝶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那里可刚刚被……『他』……用过哦。」
　　张翰正打算要舔来着，闻言表情一僵，却是真的顿在了原地。
　　「怎么样，舔吗？」林雨蝶低头看向他，轻声问道。
　　张翰并未言语，而是先凝神看向林雨蝶的两腿之间。许是他回来路上真的耽搁太久，给了妻子充足的时间，回家洗漱、沐浴更衣吧。那鲜美的阴唇瓣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丝毫没有腥臊气味，更因兴奋而隐隐抽搐着，分泌着透明的汁液。
　　张翰浅吸一口气，便舔了上去。
　　「啊……你真的……老公……不要这样……」
　　林雨蝶真没想到张翰会舔，下意识并拢双腿，却恰好把张翰的脑袋夹在中间。
　　张翰脑袋紧贴着她的胯间，舌头更深地钻了进去，同时两手抱住林雨蝶大腿，闷声道：「别胡闹，好好享受。」
　　这一声指令出口，林雨蝶还真就不动了，只是略带惊喜地看着丈夫。与此同时，张翰拼命狂吻着她，不再局限于阴唇，而是先爬上来，从林雨蝶的乳沟到小腹，再到那淫水泛滥的阴唇，一路狂吻下来。
　　「啊……好痒……我的好老公……咯咯咯……」
　　林雨蝶欢快叫着，双手抱住张翰的脑袋，使劲彺她的阴唇上压，臀部也耸动起来，将阴部不断朝他的嘴巴贴去。张翰相应配合着，也不停地伸出舌头，顺着她的阴道深深插进去。
　　伴随着林雨蝶欢愉的叫声，张翰站了起来，微笑着将肉棒紧贴在了她的小腹上。林雨蝶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盯着他的肉棒，用手指头抬起肉棒并抚摸了一会儿，再用力捏了几下龟头。
　　张翰的肉棒顿时更硬了，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还能射？」林雨蝶问道，似乎意有所指。
　　「只要你还能做，我就还能射。」张翰挑衅地说，同样意有所指。
　　林雨蝶轻哼一声，当即攥住丈夫的肉棒，轻张红唇，含住了整个龟头，用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来回旋转挑逗，另外一只手也伸向自己的阴唇，自摸了起来。
　　张翰倒吸一口凉气，感受着娇妻一如既往的口活技巧，很快用力地在她嘴里抽插起来。林雨蝶也很配合，让张翰能够越插越深，直抵咽喉，搞得她甚至有点呕吐，但是嘴里却比刚才更紧了许多。
　　不久前在俱乐部的时候，张翰实在射了太多次，此时享受着林雨蝶的口舌侍奉，哪怕已然深喉了，距离射精还有很长的路走。林雨蝶用唇紧箍着肉棒，很快也发现了张翰的快感有限，眉宇间闪过一丝明朗，更划过一抹揶揄神情。
　　「老婆，让我操屄。」张翰低头对她说道。
　　林雨蝶吐出了肉棒，同时不忘在舌尖一撩。她笑吟吟说：「你真的不介意使用刚刚被……『他』……用过的地方吗？」
　　又是那个人，又是那个名词，虽然林雨蝶始终用的都是一个代称，但张翰每一次听到，心脏都会跟着一阵颤抖。他没有说话，只觉得肉棒更加坚硬了，兴奋程度远超口交所带来的快感。原本就高高挺立的肉棒，顿时弹跳了一下。林雨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扑哧笑了出来。
　　「少废话！」张翰愤愤地说，一把拽住林雨蝶的双腿分开。
　　林雨蝶正坐在沙发上，双腿被分开，她浅呼一声，便欢快笑着摆好了姿势。
　　她骑坐在了沙发扶手上，这高度正好，张翰便也站到了她的面前，将肉棒抵在了娇妻的阴唇缝前。
　　林雨蝶骑坐着扶手，分开着一双长腿，并用手攥着张翰的粗硬肉棒，笑吟吟说：「好粗啊，今晚没少玩那些小骚妇和小淫女吧？肉棒上是不是都沾满了其他女人的气味了？」
　　「没错，老婆，你是我今晚要享用的第三个女人。」张翰沉声说着，并配合着林雨蝶的引导，缓缓将龟头抵在她的阴唇缝前，做着初步的插入动作，「你介意我之前跟其他女人做过吗？」
　　「介意，也不介意。」
　　林雨蝶深深地看着他，嘴角带着笑，「毕竟今天晚上，我已经很痛快了……
　　啊……」
　　林雨蝶话音未落，突然全身一抖。她抬起头望着张翰，瘪起了嘴，一副好不委屈的模样。因为张翰的大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阴道，连一句前奏都没有，便直接插到她的最深处。
　　「张翰……你……啊……插得好深呢……」
　　林雨蝶双手死死抱住张翰的背，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向中间靠拢，小嘴微微张开，又用牙齿紧咬着嘴唇的一边，然后又张大了嘴。这矛盾的表情表达着她复杂的情绪。而她的这番死抱，更是让张翰动弹不得，每一次抽插都必须卯足了力气！
　　张翰双手滑到林雨蝶雪白的翘臀上，以此作为支点，然后奋力挺动腰身，展开一阵高速激烈的前后抽插。
　　「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嗯……」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林雨蝶双手紧紧抓住张翰，抬起上半身，并伸出舌头让张翰吮吸。张翰前后挺动着臀部，不时用嘴咬她的乳头，在连续抽插了七八十次后，便感到林雨蝶一阵痉挛，阴道突然缩紧，一股暖流涌向了肉棒。
　　张翰将她的小腿收拢，扛到自己的肩上，双手抓住她那白嫩浑圆的乳房，让林雨蝶能够夹得更紧些，然后又一阵猛插。林雨蝶轻声呻吟着。张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伏在床上，然后从屁股后面继续插进去。
　　「老婆，今晚他是不是用这个姿势操你的你？你是不是特别舒服？」
　　「啊……不要说嘛……让人好害羞的……老公……你就尽管操吧……嗯……反正今天晚上……那里都被射爆了……灌了好多精液……不差你一个……」
　　这话乍一听竟有些前后矛盾，细究起来更是不知所谓，却使张翰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雨蝶……」
　　「嗯？
　　「我要用你的……这个地方……」
　　张翰亲吻着林雨蝶的嘴唇，没等她明白意思，已牢牢抱住她的臀部。他逐渐减弱了操干力度，腾出些许精力，手指逐渐摸向林雨蝶的臀沟深处，在她的屁眼上摸了摸，然后探出食指，缓缓朝屁眼内插了进去。
　　「啊……」
　　林雨蝶发出一声娇呼，很意外地看着张翰，并迅速放松了臀部肌肉。
　　张翰精神一振，没想到，他很轻易就把指尖插到了底。他浅吸一口气，手指在屁眼里来回抽动起来，很快又伸进了两根指头。林雨蝶没有丝毫不适，仿佛很享受似的，轻轻地哼哼着，一双媚眼妖娆地看着他。
　　「张翰……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想玩我的屁股……这把戏是从哪里学来的？
　　以前咱们做爱，嗯哼……你可都从没打过我这里的主意……嗯哼……」
　　「少废话，老子今晚就是要玩新花样。」
　　张翰的兴致高昂，转动手指，开始在她的屁眼里来回抠挖。虽然没有润滑，但他的手指深陷林雨蝶的直肠当中，却很快沾满了肠液。那种层叠触感，以及紧致火热的程度，与阴道截然不同。伴随着林雨蝶的一声娇呼，他很快插进了第三根手指，呈锥形向直肠内突入。
　　「死样……果然在外面学坏了……嗯……」
　　林雨蝶明白，张翰这是打定主意要玩她的屁股了，便紧紧闭起眼睛，配合地把屁股翘起了一点。她轻哼着，嘴里牢骚不断，姿态却无比柔顺，臀部轻轻颤动，甚至兴奋起来了。
　　张翰玩弄了一阵，把她的身体翻过，使林雨蝶趴在墙上，屁股高高翘着，摆出了狗交的姿势。紧接着，只听噗的一声，他拔出了深陷直肠的三根手指，然后主动凑了过来，开始舔舐林雨蝶紧致的臀沟。
　　「唔……啊……老公……」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过瘾啊？」
　　张翰开心地说着，继续伸出舌头，插入林雨蝶妖艳的菊花洞里。
　　「啊啊……停……唔……」
　　林雨蝶不断呻吟着，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屁股往张翰舌头上靠去，而如此一来，张翰便让舌头更能深入，卷动着她的直肠。林雨蝶发出满足的叹息，翘臀扭动不已，每当菊花被张翰的舌头插入，感受到那又湿又硬的滋味，她都会稍微地缩紧一下，并娇呼出声。
　　「啊……老婆……你的屁眼好紧啊……」
　　就在舌头持续进入菊蕾的工夫，张翰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被直肠壁狠狠夹了一下。他心中一喜，继续在林雨蝶诱人的小屁眼中，用湿润的舌头不断插入抽出。
　　林雨蝶显然非常满足，呻吟越来越大，说着连自己也听不清的呢喃软语。张翰受到鼓舞，当即紧紧抓住她的翘臀，跟着手上施力，尽量地扒开林雨蝶的臀肉。
　　这时候，张翰根本已经把嘴巴完全贴在林雨蝶的屁眼上，不断往里面抽插着舌头，疯狂摩擦着她娇嫩的直肠壁。林雨蝶可以感受出自己流出的淫蜜越来越多。
　　伴随着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她的屁股越坐越低，促使张翰的舌头也越插越深。
　　由于太过舒服，她的大腿都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张翰猛地将舌头拔离了她的屁眼。
　　「啊……啊……坏人……继续！」
　　突然失去刺激的林雨蝶，禁不住地叫了出来。
　　张翰得意地一笑，调整好位置，托着林雨蝶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肉棒，直抵在林雨蝶的柔嫩菊蕾上。林雨蝶感受到后庭的异样滋味，立刻明白了张翰的打算，屁股微微一颤。
　　「老婆，这个地方……『他』今晚用过了吗？」
　　张翰用龟头顶着菊花瓣，稍微往前突入了一下，使龟头略微陷了进去。
　　「如果我说没有……」
　　林雨蝶轻轻喘息着，媚然回眸道，「你能操得更尽兴吗？」
　　张翰闻言，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肉棒更加坚硬了。他当即扶住肉棒，稳稳对准林雨蝶的后庭花，然后一鼓作气，深深插入了进去。
　　转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缩感陡然而至，张翰吸了几口凉气，差一点就射了出来。待如潮快感消去之后，他继续前进，龟头的难关过去，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整根肉棒缓缓用力，慢慢地就全部插了进去。
　　这种紧缩压迫的快感，的确是无与伦比。张翰只感到肉棒被林雨蝶的直肠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他开始用力抽插，而林雨蝶轻微的呻吟，也在卧室里回荡起来。
　　林雨蝶扭动着她的俏臀，由于动作实在激烈，她的阴道蠕动起来，挤压出一股股粘腻的蜜液。她的直肠也愈发湿滑，使张翰的抽插更加流畅。张翰一手拽着她那乌黑的长发，另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使她的屁股更加上翘，于是插入得也更深了，每一次深入都没至阴茎的根部。
　　在足足操干了一百多次后，张翰已经感受不到任何阻碍，只觉得越操越痛，越操兴致越高。林雨蝶好像比张翰还兴奋，主动扭着屁股，畅快地喘息着，配合着张翰在肛门里抽插的动作。
　　面对林雨蝶如此淫靡的强烈反应，张翰抱着她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
　　由于今晚射精次数过多，他虽然勃起，但射精欲望却不算强烈，因此也就更加持久。就这样，他在林雨蝶的屁眼里足足操干了十多分钟，这也是他有史以来，做爱最美妙的十多分钟！
　　「噢……太舒服了……噢……快一点……用力……啊……啊……好爽啊……你太棒了……啊……用力……啊……」林雨蝶哼声不绝，只见她双手抓紧被单，双眼紧闭，张大了嘴唇，发出强烈的呻吟。
　　「老婆……雨蝶宝贝……我爱你……以后你的屁眼……也多多地给我操干好不好？」张翰腰杆连挺，动作熟练精湛，使肉棒不停深入林雨蝶嫩红的肛穴当中。
　　那种销魂的滋味直冲大脑，他低头亲吻着林雨蝶光滑的背脊，不停在她的身上留恋。
　　「可以……随便……让我爽就行……嗯哼……不过……」
　　林雨蝶无疑享受极了，但她趴伏在床榻上，眼眸微微睁开，目光却忽然变得有些冷静，「男人之间的事……还是要你们……亲自去解决……啊……」接着，她的俏脸春意再显，再度沉浸到性爱的欢愉中。
　　张翰呼哧呼哧地操干着林雨蝶的后庭，目光若有所思，当即也不再言语。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以致林雨蝶的小嘴微张，很快兴奋得高潮起来，在他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不一会儿，张翰抬起林雨蝶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翘臀有一半悬在床边，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张翰侧躺在她身后，彼时那肉棒上仍沾满了黏滑的肠液，便顺着阴唇缝插了进去。
　　林雨蝶深吸一口气，发出舒爽的呻吟。张翰暗笑一声，便开始一下下地插了起来，大腿每每都能碰到她的两瓣臀部。林雨蝶侧卧在床，承受着后方袭来的撞击，乳房不断摇晃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充分进入了状态。
　　「啊……啊……我好舒服……嗯……老公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老公……快点吧……嗯……好舒服啊……噢……」
　　然而，张翰并没有沉迷于阴道性交，很快又把肉棒拔出，再次插进林雨蝶娇嫩的屁眼中。这侧卧的姿势很不方便，但他攥着肉棒，瞄得很准，使龟头挤着林雨蝶的括约肌，很快就深深插了进去。
　　林雨蝶的翘臀肌肉紧绷，亲密包裹着他的粗硬肉棒，这无疑使得快感更加强烈了。张翰不停地抽插着，此时的他不再讲究任何技巧，只想赶快把林雨蝶插到高潮。而林雨蝶也极尽所能地配合，屁股不断地扭动并向上挺送迎合，并发出淫浪的叫声。
　　「嗯……舒服……啊……好深啊……嗯……棒……真棒……老公……嗯……嗯……我……还要……啊……好深……到最深处了，嗯……啊……」
　　张翰卖力操干着，林雨蝶也不停浪叫着，伴着每次插入时的淫靡水声，这一切都使张翰的精神持续亢奋，也一次比一次卖力。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用肉棒顶住林雨蝶的直肠深处，开始了一阵猛烈的抽送。
　　紧接着，张翰便爆发了。白浊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直泄入林雨蝶的直肠深处。而与此同时，林雨蝶也到达了肛门高潮，她的美唇吐出娇喘，不仅是全身痉挛，甚至还从阴道里泄出大量的淫蜜。
　　这一次射精之后，张翰几乎快要虚脱了，整个人直接爬在了床上，瞬间就没了力气。但他也着实射了好多，浓稠的精液灌满了林雨蝶的直肠，并随着括约肌的蠕动，缓缓溢了出来。
　　林雨蝶狗趴在床榻上，发出满足的呻吟，媚然地看向张翰。
　　「我的屁眼，滋味怎么样？」
　　「嗯……棒极了……」
　　「噗……就这三个字而已？」
　　林雨蝶扭动着妖娆的身躯，缓缓趴伏到张翰的胸膛上，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夜已深，雨仍在下。
　　张翰困极了，仰卧在床上，很快就睁不开眼睛了。但他还没有睡着，朦朦胧胧间，便感到林雨蝶趴伏在他的身上，不断爱抚着他的胸膛，逐一亲吻着他的胸膛各处，好像意犹未尽。
　　「今晚玩够了？」半晌，他睁眼道。
　　房间里一片昏暗，但仍点着一盏台灯，带来些许光晕。张翰转过头，便瞧见林雨蝶的一张俏颜，嘴角挂着笑意，眼神充满了揣摩。而瞧见张翰向自己看来，她的目光微微一闪，竟有些不敢直视。
　　张翰抬起手，摸上她的面庞。
　　「建议我跟『他』谈一谈吗？」张翰说道。
　　「谈一谈是指……怎么谈？」林雨蝶歪了歪头，竟是有些卖萌。
　　「嗯……大概就是揍他一顿，再请他喝杯酒，然后再揍他一顿？」张翰调高了语调，诙谐地说道。
　　「喝酒啊，我倒是知道好几家不错的酒吧呢！」林雨蝶闻言，饶有兴趣地睁大眼睛，稍微坐直身子，乐道，「那要不要把你在外面的小情人也约一下，我跟她们同样找一家酒吧，女同胞之间仔细聊聊？」
　　「嘿！你知道我在外面有多少情人吗？」
　　张翰来了脾气，怒笑道，「恐怕你需要包下整个酒吧呢！」
　　「那就包呗。」
　　林雨蝶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是一家酒吧吗。」
　　张翰沉默了。
　　一种无奈和啼笑皆非的情绪，让他扑哧一乐，摇起头来。
　　「今天晚上，我的心情确实不太好。」片刻后，他闷声说道。
　　「婚前，咱们仨碰过一次。」
　　林雨蝶声音平静地说，「当时，不管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同意了，而且答应得非常痛快。但现在你却说受不了了，不光是看到我出轨难受，就连看到我和他做爱都很不爽。所以，你果然还是……」
　　「真的爱上你了。」张翰咧嘴一笑。
　　窗外雷声再起，震得人心颤。雨点拍打着玻璃，窥听着夫妻间的私密对话，却只觉得云里雾里，不懂得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但张翰和林雨蝶相拥而卧，无疑都懂得彼此间的情绪，表情充满了包容和理解，并进行着深一步的思索。
　　「明天，我打算跟公司请个假。」半晌，张翰说道。
　　「嗯，我给你安排一下见面？」林雨蝶回应道。
　　「嗯。有些事情，还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单独唠唠吧。」张翰叹道。
　　林雨蝶似笑非笑地看了丈夫一眼，说：「喝酒可以，但不许斗殴啊。」
　　灯光下，她的面庞娇艳极了。

18 双雄峰会
　　华灯初上，人头攒动，行人纷纷嚷嚷。待离开主干路后，再穿过一条市井商业街，很快就能看到一条窄巷。借用着老旧民宅的底层，酒吧、夜总会、按摩店和棋牌室零散分布在巷道间。
　　张翰驶入小巷，很快就后悔了。路宽有限，两侧的自行车实在碍眼，他只要稍微一不小心，就很可能划了车漆。好在目的地附近较为宽敞，张翰绕过一辆沃尔沃，在酒吧前将车停稳。
　　天色刚晚，店里客人稀少，只有圆桌前的三两青年，以及吧台前的几个辣妹。
　　张翰寻了个角落坐过去，将酒保唤来，沉吟片刻，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番茄汁，芥末，黑胡椒，搭配少数伏特加，您确定这款？」女酒保染着金发，扎着马尾辫，带着一丝怀疑询问道。
　　「嗯……就是这款，点两杯。」张翰嘴角轻挑，「我还有一位朋友，等他过来之后，您再上第二杯给他。」他的手指在圆桌前敲了敲，「这一杯，麻烦您多加一些芥末和黑胡椒。」
　　女酒保眉宇微抬，「明白了，给您的那杯，少放一些？」
　　「啊……也行。」张翰略微一愣，接着便欣然同意了。
　　正值晚餐时分，张翰出门前没有吃饭，很快又点了一份西式简餐。牛肉沙拉搭配血腥玛丽，一并被端了过来，他拿起餐叉尝了一口，然后品了品充满刺激性味道的番茄汁，眉头紧皱，有些呲牙。
　　「我是不是没太大必要虐待自己？」
　　也许退货会是明智之举，但他已经喝了，浪费总归可耻。也许可以把自己刚尝过的这杯直接留给对方？但第二杯血腥玛丽可能已经在调制了，这样依然浪费。
　　张翰有些蛋疼，盯着桌前这杯色泽深红的调制酒，开始埋怨自己的冲动。
　　幸运的是，蔬菜沙拉含有水分，少喝些酒也无大碍。何况那终究只是浓稠番茄汁，解渴功能实在有限，更多的还是折磨人。这些日子里，自己心中积蓄的郁闷，便尽数融汇在那一杯里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很快就到了预定的时刻。张翰斜靠着墙角，目光直视着酒吧门口。这会儿工夫，上座率高了不少，吧台前热闹了起来。门前铃铛不时作响，几乎每一次有人进门，他都会格外定睛一番，寻觅目标所在。
　　终于，一道白色身影出现了。
　　「您好，几位？」
　　吧台前，女酒保拖着长音询问。
　　「两位，有人预定了。」
　　男人彬彬有礼地说道，从刚进门起，他的目光便直射向那个角落。
　　张翰浅浅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男人迈着稳定的步伐向他走来，拉开桌前的椅子，从容地坐下来，并取出手机放到圆桌一脚，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连桌椅间距都恰到好处，他落座后无需再行拖曳，便能坐得很舒服了。
　　「你好，张翰。」
　　男人微笑道：「我叫程冬，雨蝶的朋友。」
　　张翰的目光微寒，轻抿着唇，点头道：「又见面了。这段时间，在忙？」
　　「嗯，闲来无事，考了一个教师资格证。」名叫程冬的男人，看了眼桌前嫣红的调制酒，微笑说道，「刚刚你说又见面了……我有点印象，好像是你和雨蝶结婚前的事吧？这段时间，可好？」
　　末尾的提问，无疑是在复刻张翰的发言。
　　「托你的福，艳遇不断。」张翰哼笑道。
　　之后便是短暂的沉默，直到吧台服务员端来第二杯血腥玛丽，两人再未说话。
　　谜一般的气氛弥漫其间。张翰明显有些局促，但攻击性亦强；程冬看似淡然，但目光锋锐，同样难惹。他们都靠着椅背，手指搭在扶手上，手指轻敲椅背，姿态颇为相似。
　　「我一直在想，雨蝶为什么会选择你。」
　　半晌，程冬端起他的血腥玛丽，「明明我才是她的青梅竹马。」
　　「是啊，听起来可真甜蜜。」
　　张翰轻轻嗤笑，「可惜，自古青梅不敌天降。」
　　这一次，轮到程冬啧了一声。
　　然后，他深深地喝了一口杯中之物。
　　浓郁的番茄汁，混合着伏特加、芥末、以及黑胡椒，甚至些许青芹的滋味，程冬的喉头微动，吞咽时抿着嘴唇，眉头也皱了起来。「嚯……这股味道！」
　　「如果受不了，可以点了一杯可乐。」
　　张翰见状，露出满意的微笑，「或者嫌可乐味道太冲，苹果汁也不错？」
　　「哼，干脆喝AD钙奶咯？」
　　程冬自然清楚对方言语的讥讽之意，他冷哼一声，接着大口饮用。猩红黏稠的番茄汁不断灌入他的口中，混着更多辛辣刺激的味道。饶是始作俑者的张翰见了，都不禁暗暗咋舌。
　　片刻后，一只空玻璃酒杯的底狠狠敲在桌面。
　　「张翰同学，该你了吧？」程冬有些阴郁地一笑。
　　这角落中发生的一幕，许是迎来了关注，酒吧里安静了很多。张翰和程冬都没有看向四周，也许此时正有很多人好奇地看着他们，也许这只是错觉。但无论如何，一场雄性之间的暗斗开始了，张翰攥紧了他的酒杯，抿了抿嘴，昂头喝了起来。
　　「嚯！」
　　程冬发出赞许之声。
　　等到这一杯酒见底，张翰已然头脑发晕，胃口刺痛，满嘴都是说不出的难受滋味。但他仍紧绷着脸，竭力不让自己露出不适，那模样就像即将奔赴刑场的壮士。哪怕脸红充血，两眼发直，他也咬着牙挺过来了！
　　「味道不错吧？」
　　程冬低声笑道，「虽然很难喝，但也真的刺激，如果真的喜欢上这口，说不定还能流连忘返。跟雨蝶结婚也是这样，虽然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但谁要是能真正喜欢上，对他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幸福。」
　　「哼，喝杯酒都能让你把话题扯过来。」
　　一满杯酒下肚，趁着这眩晕难受的工夫，张翰也不复之前那般紧绷了。他放松些许，攥着空酒杯，朝程冬摇了摇，嗤笑道：「所以说到底，你这究竟是后悔了，还是依然觉得，把她让给我是件好事？」
　　「凭我对雨蝶的了解，跟她恋爱，的确是非常合适的。」程冬简言道。
　　这一句简言的重音被放在了哪儿，张翰心里一清二楚。
　　于是张翰有些沉默了，目光微微闪烁。但他又不愿在情敌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脆弱，于是迅速看向吧台，再次将女酒保唤了过来，并点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程冬的酒杯也空了，他顺势点了同样的一杯酒，并要求女酒保将之一并送来。
　　「你这是要陪我喝？」张翰转过来笑问。
　　「哼，反正你已经喝酒了，今晚不能开车，不如就睡楼上。」
　　程冬悠闲从容地指了指天花板，「我对这家酒吧很熟，楼上有空包厢，你要是真的醉到走不动路，可以跟咱们的美女酒保说一声，没准她还能给你暖床呢。」
　　张翰闻言，嗤笑一声，却也不禁朝吧台瞥了一眼。
　　醉酒确能缓和气氛。各自一杯酒下肚，张翰不复之前那般紧绷，程冬的锋芒感也弱了些许。两人闲聊起来，多是程冬询问张翰和林雨蝶的婚姻琐事，张翰也乐于分享。等到两杯加冰威士忌送过来，程冬似乎也忘了骚扰女酒保，津津有味地听张翰讲话。
　　「我记得有一对很火的网黄，似乎是叫作……巧克力夫妻。」
　　半晌，程冬说：「他们夫妻二人与摄影师合作，共同拍摄性爱视频。」
　　「哦，那可真是放得开啊。」张翰笑着应道。
　　「是啊，所以这就是夫妻间志同道合的一种体现，尽管他们做的事情，的确很出人意料。」程冬慢条斯理地说着，摇曳着加冰威士忌，嘴角带笑，「但雨蝶这姑娘不同。她太过于我行我素，很多事情并不是简单的一句共同爱好就能解释。
　　本质上，就是过于自我。」
　　「尽管她其实也很想维持一段正常的婚姻关系？」张翰回问道。
　　程冬没有回答，他好像对桌前的摆件很感兴趣，眼睛一直盯着它。
　　「爱他人，但更爱自己。」半晌，张翰说道，似乎自问自答。
　　「哼，神神叨叨，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撰写名言警句？」
　　程冬出言讥讽后，轻笑道：「不过我倒是无所谓。现在抱得美人归的是你，必须承担法定义务的也是你，所以遇到任何委屈，需要默默承受的依然是你。毕竟便宜你也占了，哪可能一点代价都没有，你以为你是谁，龙傲天小说的男主人公吗？」
　　「哈哈哈哈，你指的是哪方面的便宜？一套价值近亿的豪宅？」张翰闻言，放声失笑，「这样说起来，比起其他某些入赘的窝囊丈夫，我似乎还挺幸福的？」
　　「不然，你以为呢？」
　　程冬沉声应道。
　　大抵是酒精的缘故，张翰的举动确实有些出格，不复之前的从容。对面男人的这一句反问，就仿佛醒酒之物，让他迅速清醒了过来。张翰脸上的笑意消失，他严肃地点了点头，说：「看来还是我的不对了。」
　　角落里两位男士对饮的这一幕，在周围营造出一份怪异的气氛。无论是张翰还是程冬，都企图在气势上压对方一头，却又总是「半途而废」，给人一种惺惺相惜的错觉。此时，听了张翰的自嘲，程冬原本想要嘲讽，临到嘴边却改了主意。
　　「今晚你来见我，雨蝶知道吧？」他问道。
　　「我跟她说了一嘴。」张翰点点头，给出肯定答复。
　　程冬背靠着座椅，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他的容貌俊俏，乌黑碎发更显气质英朗，白色西装更突显了一份别样气质。他将加冰伏特加一饮而尽，长吁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你觉得她现在干什么呢？」
　　「你是指，跟新的小情人偷吃？」张翰咧嘴，嗤笑道。
　　「这的确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程冬回应道，哼笑着，再次向吧台招手，又说，「如果你今晚见我，就是为了一些婚姻情感咨询，那么抱歉，哥们，咱们两个其实处在同样的位置。我们都不可能控制她，就算想尽办法也没用。」
　　这时候，那位女酒保已走过来了。张翰见状，便将想说的话先憋了回去。趁着程冬再次点单，他心里也在琢磨——貌似眼前的这位情敌，也同样心有苦衷。
　　「你还想喝点什么吗？」程冬再次点了杯加冰威士忌，回问张翰。
　　「跟你一样吧。」张翰轻哼一声。
　　程冬见状，便依言再点了一杯酒，然后唤走了女酒保。之后他轻叹一声，头一次以好奇的目光看向张翰，突然问：「你和雨蝶结婚之前，真的从没碰过其他女人？」
　　「你有意见？」张翰后背有些发紧，当即坐直了起来。
　　今晚这场见面，张翰已然有了心理准备。他和程冬确实气场不合，否则婚前的那一次见面，也不至不欢而散，闹得林雨蝶也很不开心。但张翰自问无愧，毕竟他和程冬的关系，属于典型的同一个女人的现任和前任，见面吵架本来便很正常，何况他们根本就属于两类人。
　　今天晚上，张翰没打算再吵架，就像跟上次那样，甚至最后差点动起手来。
　　何况这一次可没有林雨蝶拉架，如果他真的和程冬在这酒吧里打斗起来，谁输谁赢另说，他和林雨蝶的夫妻关系肯定会再次经受考验。这是张翰万万不愿遇见的。
　　然而此时，面对程冬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张翰的神经再次被撩拨起来。
　　「嘿嘿嘿，别紧张啊，哥们。」
　　程冬见状，微微一笑，轻抬手臂以安抚，「我就是想八卦一下。毕竟当年，我和雨蝶初赴云雨时，也都是头一轮呢。我就是想知道，这些年过去，她是不是又找了个同类型罢了。」
　　「喝，你倒是挺有好奇心的！」
　　张翰冷笑，精神略微放松，硬声道。
　　这时候，一道金发身影再次挪了过来，随着两声清脆作响，女酒保将新的加冰威士忌端了过来。张翰直接举杯做饮，程冬见状，欲举杯与他相碰，却晚了片刻。
　　「看来，你对她真的有感情啊。」程冬缓缓说道。
　　张翰并未将酒一饮而尽，但仍喝得几乎见底。罢了，他将杯子沉沉落到圆桌上，发出清脆声响。程冬并未多言，而是再次将酒保唤来，这次直接让她端一整瓶威士忌过来。
　　「别介，我没打算喝醉。」张翰见状，出声制止道。
　　「喝吧，哥们，这时候就应该一醉方休。」程冬淡笑道，「不然你突然叫我见面是为了什么？俱乐部的那场演出，你也欣赏过了，要是觉得实在难受，今晚你喝多少，我就陪你多少如何？」
　　「得得得，不用你装好人，留着那点儿酒量应付她去吧。」张翰轻声嗤笑，但很快又恢复正经，认真地说：「不过程冬……有一说一，你觉得今晚咱俩见面的工夫……她真的会单独出来玩吗？」
　　「哎呦呦，终于听你叫我一次全名了，真不容易。」
　　话及此处，名叫程冬的男人，也总算流露出嘲讽式的语调，「看来张翰同学的安全感真的很有必要加强一番……不如这样，明天我就带你去国外买一副电子脚铐，你给她拴上如何？这样一来，我们的林雨蝶女士不管走到哪里……」
　　「所以，一整瓶威士忌，你们到底还要不要？」
　　金发马尾的女酒保突然不耐烦打断了程冬。
　　「哦，不用了，多谢。」程冬略微一愣，然后回绝了。
　　一直守在桌旁的女酒保，这才终于回往吧台，一路上嘀嘀咕咕，碎碎念着「溜人腿玩儿」之类的牢骚话，音量一点儿都不低。两位男士原本还表情各异，且颇为沉重，此时都不由得会心一笑，桌前气氛也似乎融洽了些许。
　　「哎……」
　　这之后，张翰发出一声长叹。
　　「哎！」
　　程冬也跟着一声叹息。
　　「果然还是再来一瓶吧。」
　　张翰说道，然后回身朝吧台高喊，「麻烦来一瓶威士忌！」
　　「不醉不休？」程冬笑道。
　　「不醉不休。」张翰也终于笑了起来。
　　这次换成一名穿着便装的男服务生为两人端酒了，似乎是刚从楼上被临时喊下来的，张翰没太在意，只觉得这位青年个子真高。他谢绝了服务生，然后亲自打开酒瓶，分别为自己和程冬倒了一杯。
　　「那就祝……张翰同学的婚后生活，能够更加幸福美满？」程冬举杯，嘴角轻挑，带着一丝分明的调侃。
　　「如果单说女人缘，确实挺不错。」
　　张翰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抹抹嘴说，「我要是不娶了林雨蝶，还真未必有机会碰到那么多趣事……哎呀……也算是幸福的苦恼了……这一杯酒喝得挺值！」
　　「对，这件事说到底，就是看你打算怎样衡量。」
　　程冬喝了半杯酒，面带笑意，缓缓说道：「瞧人家巧克力夫妻，都能约摄影师公开拍摄性爱视频呢。不就是夫妻俩各玩各的吗，只要商量好了，保证不出问题，你们夫妻俩关起门的事情，就全由你们自行做主呗！」
　　张翰知道，情敌的这一句话，算是把事情说开了。
　　「雨蝶应该会害羞吧。」
　　张翰琢磨道，「虽然婚后这段时间，我们也尝试了多人性爱，但姑且还只是把它当成生活情趣。如果真的上升到改变夫妻交往模式的程度，我不确定她真能放开。」
　　「尺度都是一点点提高的，就像你现在说的，你们也是先尝试了相关花样，然后才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不是吗？」程冬有些惊讶，兴趣被撩拨了起来，「有兴趣分享一下你们的过往经历吗？我还不知道呢，什么多人性爱？」
　　「喝，就是让我的一个老同学占了好大的便宜。」张翰笑道。
　　酒过三巡，醉意渐生，张翰的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说到底，今晚和林雨蝶的这位前任见面，于他而言，就是为了坚定本心。毕竟早在结婚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但几个月的实际生活，依然让他有些承受不能了。
　　对于程冬讲的这些事情，张翰其实都明白，但很多事情若想通透，到底还需要靠旁人来推一把。他笑过之后，只觉得心里一口郁气消散，瞬间就轻松了很多。
　　「来来来，程冬同志，让我们把这瓶威士忌全部喝光，然后集体到二楼睡一觉吧！」他提起兴致，主动朝程冬的酒杯里倒了起来，「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定，今晚咱们不醉不休！」
　　「谢谢，张翰，不过若论酒量，一瓶威士忌可不够干什么的。」程冬浅笑着应下这一杯酒，浅尝之后，便唤来服务员，新增了一瓶42度的朗姆酒。「今晚再陪你多喝一瓶，不过兄弟，饮酒伤身，更很容易造成阳痿，我建议咱们还是保留些比较好。」他举杯浅笑道。
　　酒吧的这一角落热闹了起来，若让旁人看去，必认为是一对相识已久的好友吧。即使两人闲谈时，目光经常闪露锋芒，应该也没人会觉得他们在彼此较劲。
　　只是觥筹交错间，他们确实在比拼酒量，一边希望对方能少喝点，一边又生怕自己喝得不够多，一定要较出一个高下。
　　良久之后，最后的酒瓶也空了，张翰起身有些踉跄，被程冬扶了一把。
　　「上楼，睡觉？」
　　「啊……喝到这个程度，就算是喊代驾，回家也得被训一顿吧？」
　　「真好呢，家里还有位妻子能训斥你。」
　　「羡慕吗？」
　　张翰也不知他的酒量究竟算深算浅，一斤多洋酒入肚，加之有些空腹喝酒，他的四肢已经麻木了。但意识还算清醒，只是胆子大了很多，说话时不经大脑。
　　好在程冬也有些醉了，虽然搀扶着自己，但他也明显蹒跚，浑身都是朗姆的香甜气息。
　　这一幕远观起来，还真就是两个醉汉彼此搀扶吧？
　　「羡慕，但也不羡慕。」
　　程冬用肩膀顶着张翰的胸，带着他朝酒吧楼梯走去，「我不是说了吗，雨蝶只适合谈恋爱……虽然我也是喜欢极了她，但如果落实到婚姻方面，我可不觉得自己能做到更好……这个伟大而沉重的担子就交给你吧，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只要你放宽心，玩得开……」
　　酒吧工作人员自然不会任由两位客人肆意行动，女酒保迎了过来，询问他们的意图。得知程冬已经预定了楼上的一个包间休息，她这才点点头，帮衬着让两位醉汉能走上楼梯而不摔死。这还真不是无的放矢，张翰的四肢麻木，动作跟不上思维，要是没人搀扶，还真能从楼梯上摔下来。
　　虽然一路恍恍惚惚，但费了半天劲后，张翰到底躺上一张床了。
　　灯光昏黄，女酒保的声音也很混沌，导致张翰的眼前一片朦胧。但他大抵还是听懂意思了。这间所谓包厢的布局也很简单，就是在空地上平铺了几张床垫，配上几床毛毯，给醉酒客人睡觉用的。张翰刚躺下就不想动弹了，隐约间看到程冬想要「挣扎」，却也被女酒保强行摁在了床垫上。
　　「应该是幻觉吧……」
　　是啊，那位一脸锋芒的情敌，怎么会轻易被一个小女孩摁到呢？
　　话说，自己的酒量真这么差吗，一斤42度的洋酒就放倒了？
　　「哈哈哈，真是舒服！」
　　只听程冬在他旁边喊道，「明天我就去找雨蝶约炮！张翰你也别闲着，咱们都玩起来，不能光让姑娘们玩得那么花，咱们也要浪起来！」
　　也许朗姆和威士忌也有着清酒的特征吧，后劲十足，现在张翰四肢完全麻木了，脑袋更是飘飘然然。这家伙刚才说的什么？他是又要找雨蝶再续前缘吗？抑或只是同样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自己无需多虑？
　　常说酒精致人阳痿，可张翰反倒兴奋了。不久前刚刚看过的演出，似乎再度于他面前形成画面。不行，他必须要看紧了程冬，不能让他再去找自己老婆寻欢！
　　这对青梅竹马的前恋人，要是真的缠绵太久，导致旧情复苏了怎么办？
　　「啊……浪起来……我要美女抱抱……」
　　然而，张翰开口时，却如此哼唧道。
　　意识模糊亦清醒，只是胆子大了很多，全身兴奋得要命，说话不经大脑。张翰尝试着坐起，刚好看到女酒保摁躺下程冬后，正打算离去。他嚷嚷道：「姑娘别走吧，咱们快活快活！」
　　「啊……马上给你找条毯子。」
　　张翰头顶，酒保沉闷地哼道，至于旁边，程冬则似乎依然清醒。只见他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白西装的衣领，用柔和的声音对女酒保说：「亲爱的，你们酒吧楼上有多余的房间吗，就是用来打炮的那种？」
　　「没有专门的炮房，但有普通的VIP包厢。」酒保驻足了，回身答道。
　　「那也行，给我和这位张翰同学，一人开一间VIP包厢。」
　　程冬从怀里掏出手机，他的声音沉稳，只略有一丝醉意，状态应该比张翰强很多，「然后再给张翰同学，配一位性感辣妹……你们能允许留宿嫖娼吗？」
　　但凡张翰清醒，都会为程冬的提问感到可笑。这就是一间酒吧，又不是之前到访的情趣俱乐部，这傻子居然询问店员能否留宿嫖娼，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但店员的回答，还真就应了程冬的期望，只听她说道：「可以留宿，但要想泡辣妹，你们自己努力吧，本店概不负责。」
　　「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
　　程冬坐在床垫上，拍手道：「看来还需要我们自己叫『外卖』了……」
　　他转头看向张翰，「同学，你有『外卖』的电话吗？」
　　这个工夫，女酒保已懒得理会两位酒鬼，迅速下楼去了。张翰虽然醉酒，但也听懂了程冬的「术语」，他讷讷地说：「你不是对我家雨蝶情深意重吗，怎么还要叫『外卖』？你就不怕对不起她？」
　　虽是如此，但气氛上来之后，张翰心里也在蠢蠢欲动。昨天晚上，他回家后和妻子的一番谈话，饶是看似和平，但终归影响心情。说到底，他为什么要来跟林雨蝶的前任聊天？他真的想好要和程冬说什么了吗？
　　就在这时，程冬的声音犹如魔音贯耳，朝张翰飘了过来。
　　「你想听听，我和雨蝶的故事吗？」
　　「例如，就在你和她结婚的前一天，我和雨蝶单独见了一面。」
　　「是的，就在她正是成为你的妻子前一天，她偷偷地，跟我见了一次。」
　　「你要是想听，我可以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转述给你，包括全部细节。」

19 旧爱往事
　　「我和林雨蝶在小学就认识了，二年级的那一天，我向老师提出要求，想让『那个漂亮的姑娘』跟我同桌。老师当然同意了。那可真是美好的一天，我至今都记得那天是怎样度过的。我和雨蝶成了同桌，当时下课后，我们跑到花坛前玩了整整一课间的猜拳，我们都开心极了。只可惜，最后到底谁赢谁输，我不记得了。」
　　「后来，我们的人生走向了不同的轨迹。雨蝶是天之骄子，她的成绩优异，后来留学海外，回国后继承家业……这些你都清楚。我就不同了，我虽然也出身商人世家，却只是家族里的老二，家里的大部分资源，都倾斜给了我的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嫡长子继承制在当代社会的最后遗影……所以我必须一切靠自己。」
　　「具体细节，我就不跟你说了。总之，多年之后，我和雨蝶重逢了，就在我们正喝酒的这个地方，就在这同一张圆桌前。那一夜，我看到雨蝶坐在这里，自斟自饮。」
　　程冬如此说道，他的手臂划动，光影掠过酒吧，手指落在桌前，「当时，我询问雨蝶，我还能像过去那样爱你吗？她给了我肯定的答复，但很快又告诉我，家里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雨蝶是爱我的，我也深爱着她。就在这张圆桌前，我酒坐在你现在的位置，将你现在的妻子拥在怀里，亲吻着她。表情不用那么严肃，我和雨蝶都是受到家族诅咒的存在，我们是无法在一起的，所以并不会威胁到你和她的婚姻。」
　　程冬倾身，为张翰续酒，「为了能嫁给你，雨蝶也做了很多工作。相信你也明白，像她这种女孩结婚，往往就是两种选择——强强联合，或者入赘夫婿。她跟我肯定没办法选择前者，我没那份资源。但要说入赘，我的家族又丢不起那个人……」
　　说到这里，程冬嘲讽地一笑，「总之，得知她要和你结婚，我还是很开心的。
　　虽然出现了一个便宜男人，但至少是受到雨蝶控制的，而不是跟她平起平坐，甚至控制她。我相信雨蝶的婚姻生活会很平静，她也会把新婚丈夫调教得十分听话。
　　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应该是臭味相投了。」
　　张翰听到这里，露出一丝苦笑。
　　「你们是哪天结婚的来着？」
　　程冬忽然说道，然后一拍脑袋，「对了，应该是5月20日。那我跟她的私会，就是5月19日。还真有些不记得了，我和雨蝶的做爱还是很频繁的，不会太刻意留心这些事。就算是新婚纪念日，也是你和她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
　　程冬说着，笑容得意，却暗含伤感。
　　「所以，我们结婚前夜，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张翰开口了。
　　「嗯……你还记得领证那天的事吗？」程冬略作沉吟，反问过来。
　　张翰陷入沉思。短短几个月，却恍如隔世，让他感觉很不真切。从一场突如其来的英雄救美，到成为人前光鲜的豪门夫婿，他娶了曾经暗恋的女人，一度只存在于梦想中的婚姻生活，就这样开始了。但一切美好的存在，都必然存在代价，他所需要付出的是什么？
　　「那天早上，我开车来到海天·世纪城，做最后的搬家工作。」
　　张翰回忆道：「林老爷子把这栋公寓赠给了我，作为我和雨蝶的婚房，我没有太多需要收拾的东西，主要是替雨蝶做货运。在这之前，我跟她住在顺义区的别墅，也就是雨蝶的旧宅。」
　　「你是哪天搬进顺义区别墅的？」程冬笑着问道。
　　「领证前一个星期吧，主要就是为了搬家。我先将我的行李，从我的出租房搬进别墅，然后再连带雨蝶的行李，一口气搬到世纪城。」张翰是聪明人，听到程冬这样提问，他意味深长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还住在别墅里那会儿，你就跟雨蝶暗通了？」
　　「说什么暗通，那叫余情未了。」
　　程冬咧嘴，露出恶意的笑容，「再说了，那栋别墅本来就算是我和雨蝶的炮房。搬家之前，雨蝶也没打算让你住进来，是你好说歹说，非要到她的豪华别墅过把瘾的，别说你不敢承认。」
　　张翰有些气喘，但这绝不是被气的，而是由衷地感到一阵刺激。
　　5月19日，搬家结束、结婚领证的前一晚，他大约是半夜九点钟回来的。在将倒数第二批雨蝶的行李搬入海天·世纪城之后，他一路驱车赶回顺义区，时间不早不晚，正是快睡觉的时候。
　　当时夜色宁静，别墅区内人烟稀少，唯有路灯长明。
　　林雨蝶的旧别墅，是一栋三层高的现代风建筑，没有地下室，三个车库位置。
　　张翰此前从未住过别墅，临时搬入后，只觉得哪儿都新鲜。一周以来，他几乎逛遍了整栋房子，林雨蝶也从未拦过他，例如示意这里有他不能触及的禁区。
　　在这之前，张翰就跟程冬见过一面。他心知肚明，那个男人必然曾在这栋别墅里，跟自己的新婚娇妻翻云覆雨。但张翰早就查遍了各种细节，这栋房子确实没什么稀奇之处，例如一间使用防盗门的情欲密室，或者垃圾桶内残留的旧避孕套和男士内裤。
　　然而如此，就是在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宁静的夜晚，程冬却再次到访，跟雨蝶又一次翻云覆雨了？
　　「大概是九点半，我把车停好，开门进屋。」
　　张翰回忆道：「门厅里没有开灯，我直接上三楼，雨蝶在主卧看电视，听到我回来，还出门迎接来着。」说到这里，他的神色一动，略带试探地问，「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做过了？」
　　「你猜呢？」
　　程冬似笑非笑，看到张翰作势要揍他，迅速说：「你那天下午出门，将最后一批行李运到世纪城，一直忙到七点钟，然后下楼，在万达商场吃的晚饭。我就是在你出门后，紧跟着驶入别墅区，你还有没有印象？」
　　张翰略微一愣，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未想是这最戏剧化的一种。
　　「你是指……我出车那会儿……小区门外的确停着一辆奔驰跑车……因为比较罕见……黑白双色的涂漆……」
　　张翰长大了嘴巴，手指向程冬，「感情那辆车就是你的？」
　　「没错。」
　　「我前脚拐弯驶上主路，后脚那辆车一个原地轰油门，一竿子朝小区入口冲过去，然后一个急刹，等着挡杆抬起来，然后再一脚油门轰了进去……感情那就是你？！」
　　「没错。」
　　「我操！」
　　张翰昂首扶额，「我他妈的还纳闷呢，照这种开车法子，保安不得骂死。感情是你啊……那就对了……雨蝶的姘头嘛……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整片别墅区都是林家的产业，你当然想咋样咋样了。」
　　「总而言之……」
　　程冬悠悠哉哉地说道：「当我……一脚油门……轰到你的那栋临时住所……
　　也就是我和雨蝶的长期炮房的时候，你的未婚妻已经在花园里等着我了。她穿着一条红色高开叉的晚礼裙，赤着一双白嫩的脚，踏在花园泥土地上，左手拎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披着乌黑靓丽的长发，正笑盈盈地看着我的到来。」
　　一如既往，这是魔鬼般的声音，便这样继续在张翰耳旁响起。
　　「我缓缓将车停稳，然后开门下车，对雨蝶笑问道『刚才有一辆驶入社区的宝马Z4，是你买给那个男人的？』雨蝶点点头，娇嗔道，『这个时候跟说他作甚，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你。』」
　　不得不说，程冬很有话剧天赋，他居然惟妙惟肖地模仿林雨蝶的口音。但对于其中部分措辞，张翰不禁有些太挑剔。什么叫「说他作甚」？这种拽词真是林雨蝶当时讲的话？还是只是你程冬临时现编的？
　　无论如何，程冬的讲述在继续。
　　「于是我走上前，将雨蝶拥在怀里。她的身子真是软极了，薄薄的真丝长裙，里面肯定没穿内衣。我知道那时候，你们还没有做爱，你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并没有品尝过雨蝶的滋味。想到这里，我更加兴奋了，虽然还待在花园里，我已经忍不住用力抱住她，开始和雨蝶吻了起来。」
　　「雨蝶尽情回应着我的湿吻。她不断将舌头探入我的口中，将她的津液输送给我，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我的双手也不老实，隔着真丝长裙，肆意抚摸着雨蝶的身体。你知道吗，我直接就上手揉她的屁股，隔着裙子感觉到，她果然没穿内裤，里面都湿透了。」
　　「我们就这样在花园里温存了一会儿，不断接吻，不断抚摸彼此的身体。等到唇分，我已经硬了，雨蝶的晚礼裙也被我揉得皱皱巴巴。她的脖颈白里透红，锁骨透着粉嫩。于是就在花园里，我摘掉了她的肩带，将这条裙子从她的身上脱了下来。」
　　「雨蝶配合着我，随着裙摆滑落，她的腰肢轻扭，很快便赤条条站在了月光下。你简直想象不到，当时雨蝶究竟多么迷人。她那高挑纤细的胴体，映射着迷人的月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宛如维密模特一般，甚至是同级的细长。她披散着长发，发梢触及她的笋乳，还有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哦对的……她就那样双手叉腰，妩媚地看着我，像极了一只性感的小野猫。」
　　程冬声情并茂地讲述着，张翰一边旁听，一边幻想着实景，只感到心脏酸楚不已，一阵阵怪异的气流涌动在他的小腹根部，激发着他的情欲。他发现自己真的很爱听这故事，哪怕心中的嫉妒使他狂乱，却也忍不住对后续内容的期待。
　　「如果你以为，我们接下来会直接在花园野战，那真的不好意思。我公主抱起了雨蝶，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将她送入别墅。你只在此住了一周，但这却是我和雨蝶的长期爱巢，我太熟悉这里了。不过嘛，熟悉归熟悉，我们没有上楼进卧室。毕竟我怀里抱着个人，这正经是一份体力活。于是我直接选择了一楼客厅，作为接下来的战场。」
　　程冬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们来到沙发前坐下。我在雨蝶羊脂般细腻的肌肤上抚摸着，上下其手，让她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娇吟声。相信你也应该有所体会，她的冰肌玉肤是多么的滑不留手，就算我跟她做过那么多次，也依然让流连忘返。」
　　「总之，雨蝶低低地呻吟着，一边扭动着她那纤幼的腰肢。很快，她就情动似火了，紧紧抱住我，热情地缠绕上来。我低下头来，一口含住雨蝶的一只玉乳，嘴巴叼着乳尖，用舌头快速拨弄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另一只乳峰，轻捏重揉，急搓缓捻。」
　　「我不清楚你跟雨蝶做爱时，她都是怎么反应的。反正当时，雨蝶在我手里快活得都要疯了。她拼命摇晃着脑袋，满头的秀发散落在床上，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凭我对她的了解，我知道雨蝶这时候已经分不清快乐和难过了，她的脑中一片混乱。」
　　「这时，我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雨蝶的阴唇前，用手指抚摸着她那湿润的花瓣。雨蝶忍不住娇柔地发出浪吟，我知道她的心思，肉棒开始缓缓地活动起来……对的，在我俩亲热的这会儿工夫，我已经把衣服脱掉了。我一边爱抚着她，就已经开始操起她来了……」
　　面对一位人妻的丈夫，讲述自己如何在新婚前夜玩弄他的娇妻，这着实让程冬兴奋得有些条理不清了。只不过，张翰顺着他的思路倾听，却也没发现什么顺序问题，若不是程冬画蛇添足似的解说，他压根没注意到所谓肉棒插入的细节漏洞。
　　「总之，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我一边爱抚着她，一边就脱了衣服，跟她操了起来。看到雨蝶很享受，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你简直想象不到她的小穴是多么美妙……那真的就是一张小嘴，在强力吸吮着我的肉棒，那种快感简直就是前所未有……」
　　程冬继续陶醉地说着，带着炫耀，带着得意，「我紧插急抽的同时，左手也不停揉着雨蝶的乳峰，然后脑袋拱到她的胸前，轮流吸吮雨蝶的两颗。我的右手则一直揉着她的屁股，而且不光是臀瓣，不时还会滑到股沟间，抚摸雨蝶的菊花蕾。」
　　「你可以想象当时的画面，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雨蝶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肉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淫靡的画面。随着肉棒的插入，都挤出大量的淫水，发出淫靡的水声。而雨蝶也是奋力地扭动腰肢，耸动丰臀，迎合着我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呵呵呵……」
　　程冬讲述着，然后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张翰蠕动喉头，开始大口喝水。听众如此，程冬作为讲述人，自然是同样的面红耳赤。他急忙也喝了口水，并趁着讲述的热乎劲尚未褪去，开始进一步刺激张翰。
　　「雨蝶用双手紧抱我的脖颈，激情地缠着我。随着我的大力抽插，她的乳房不断颤抖着，磨蹭着我的胸膛。她的细腰急速摆动，臀部如饥似渴地上下猛顶，那一双长腿也紧紧夹住我的腰不放。我得意地看着雨蝶的骚浪模样，再次吻上她的唇，双手紧紧抱住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挺动肉棒，继续用劲地猛操她」
　　「雨蝶的淫水向来是很多的。那天晚上，大概也是日子特殊的关系，她格外兴奋。你恐怕想象不到，从雨蝶蜜穴涌出的淫水，都把客厅沙发给湿透了！
　　「我们两人肢体纠缠，春光无限。那真的是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沙发性爱，我们前后折腾了半个钟头。我狠狠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雨蝶的身子弓着，她享受极了我带给她的快感，不断用肉穴吸吮着我的肉棒，使劲榨取着我的精液，然后拼命和我深吻……」
　　然后，这一段故事便算告一段落了。看到程冬阴阳顿挫，最后用近乎夸张的戏剧腔调结束讲述，张翰始终紧绷的神经，也终于舒缓了些许。他喝光杯中最后一滴酒水，朝吧台招了招手。
　　「可以啊，」
　　招手同时，他深深叹道，「我才刚出家门，你们就做得这么痛快了！」
　　话音刚落，女酒保已过来了，因此程冬不便发言。这一次，张翰没有在点酒水，而是让酒保端来两杯冰镇果汁，并询问卫生间的位置。但他并没有去，而是等酒保离开后，朝程冬挑衅地发问。
　　「要不要去厕所比一比，咱俩谁的更大？」
　　程冬闻言，却是温文尔雅的一笑。
　　「不用了。既然雨蝶选择了你，那么你肯定也是一匹种马了。」
　　静谧的酒吧里，音乐优雅迷人。远处的吧台前，女酒保正在调配果汁。程冬的讲述激情澎湃，但影响仅局限于这一角的圆桌。观遍远近客人，均未听到这里的惊天秘闻，更无从得知这两个男人的暗地较劲。
　　「哈哈哈，看来雨蝶在挑选男人这方面，爱好很鲜明啊。」
　　张翰坦然笑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雨蝶在留学期间，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让她对性爱这么感兴趣。难道真就只是看了几部AV，约了几次炮？我猜应该没那么简单吧。你对此有什么了解吗？」
　　面对这个提问，程冬没有急着回答。女酒保走来了，端来两杯果汁后离去。
　　程冬喝了一口橙汁，面带沉思，那张英俊的面庞，仿佛隐藏了诸般秘事。
　　「我首先提问，你希望获得怎样的答案呢？」他问道。
　　「怎样的答案是指？」张翰反问道。
　　「你追求的只是一个结论，还是真的打算了解雨蝶的过去？我们才是真正的情侣，你只是一个入赘的夫婿，她利用你作为幌子，你利用她飞黄腾达……」
　　程冬沉稳地说着，然后一笑，「当然，我也不否认你们之间存在感情，只是想把事情聊得更加……客观一些。毕竟生意场上无父子。问题是，我没有取代你的打算，雨蝶也没有抛弃你的意思，所以你们究竟还能不能在一起，就全看你是怎样想了。」
　　程冬这一席话，可谓是很透亮了，将张翰近期的很多迷茫点出来，掰开揉碎了摆给他看。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半晌之后，张翰举杯作饮，用力点了点头，说：
　　「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什么了，说来看看？」程冬饶有兴致地问。
　　「回家之后，我会再和雨蝶好好谈谈。」
　　张翰淡淡一笑，轻巧地转移了话题，「你还是再说说，那天晚上你们又做了些什么吧。只是在沙发前操了这么一轮？」他深沉地一乐，说，「我那天晚上，把雨蝶的行李搬进世纪城，又给房子做了遍打扫，一直忙到凌晨才回家。你们这才七八点钟，赶紧交代，后面又发生什么了？」
　　「啊……你这淫妻癖，我喜欢！哈哈哈哈哈！」
　　程冬朗声大笑，说：「还能是什么？做了一轮，就到餐厅吃饭呗。你当时走得早，只是提前吃了一口，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三明治对吧？我跟雨蝶也吃得差不多，然后就来到厨房收拾。」
　　他说到这里，再度露出坏笑，「于是，就是站在厨房的灶台前，我便继续对雨蝶上下其手，在她的乳房和俏臀搓揉不停。过了一会儿，我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抚弄，撩起雨蝶的裙子，扒下她粉红色的三角裤，在她的阴部抠弄起来。雨蝶被我抠摸得气喘吁吁，微闭双目，紧锁眉头，两腮泛起阵阵春潮，忘情享受着我的爱抚。」
　　「哦对了，我又忘跟你说了。吃饭的时候，我们当然又穿上衣服了。可惜这衣服没穿多久，就又被我们都扒掉了。」程冬得意洋洋地说着，极具炫耀意识，「哼哼哼……接下来，雨蝶主动朝我蹶起她的屁股，我蹲下身子，在她的阴部舔了起来。当我的舌头刚刚触到她的阴唇时，她不由得把两腿分了分，好让我的舌头能舔到每一个需要的地方。」
　　「很快，我再次攥住硬挺的肉棒，对准雨蝶淫水四溢的蜜穴，往前耸动下身，叽地一声，顺利插入。雨蝶从牙缝里发出长长的、轻轻的哼声。她被插入后，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洗碗池上，随着我的大力抽插，开始在洗碗池上晃动，娇喘连连。」
　　「由于内裤尚挂在腿上，雨蝶的两腿没办法叉得开，下身更是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她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地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我干得很猛，使劲操了几次后，雨蝶双脚站在地上，翘着脚尖，以便站得稳当些。
　　随着我继续快速的抽送，我们的肉体撞击在一起，传出湿漉漉的水声，雨蝶下身的躺满了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
　　「我就将肉棒抽出，起身下床，拉着雨蝶的手臂，走到墙角边，雨蝶被我轻推，粉背贴紧墙壁，然后，我就挺着粗大的肉棒，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雨蝶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雨蝶禁不住，两条粉臂绕过我的颈子，主动的迎合着。吻了好一会儿，我在雨蝶的耳边细语，让她搂着我，然后把左脚抬起。」
　　「你能想象到这是怎样一种姿势吧？面对我这位情郎的要求，雨蝶害羞得双颊潮红渐起，娇声嗯了一声。她两手轻搂着我的脖子，左脚慢慢抬起。由于我的身材较高，所以由我扶着她的左腿，右手抬着高举的左脚，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很轻易地就插进去了。」
　　「我的屁股狠劲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硕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顶得雨蝶都闷哼出声音了。在这之后，我用左手搂紧雨蝶的细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狂插狠干！」
　　「就这样，雨蝶的两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脚被我高高抬着，但是这样的一种姿势，能使得阴道壁肌肉紧缩，小穴无法张得太大，所以雨蝶的小穴就显得格外紧窄了。那种滋味，真的比寻常的性爱更加刺激，我尽情体会着她的小穴美妙，舒服极了……」
　　程冬说到这里，实在兴起，有些手舞足蹈的冲动。
　　「不过开始的时候，采取这种姿势，我们两人都不太熟练，只能轻扭慢送地配合着。抽插一阵后，我们的欲火再一次高涨，肉棒挺插和浪臀动扭的速度骤渐急迫，雨蝶嘴里的呻吟也渐渐高昂。她被我干得粉颊鲜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阴户里阵阵爽快，一汩汩的淫液汹涌流出，顺着我的肉棒，浸湿了我的阴毛。」
　　「雨蝶两手搂着我的颈子，右脚站在地上，左脚被我的右手提着，浑身雪白的浪肉，被我健壮的身驱紧压在耳边，花心被大龟头，似雨般的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天，美得令人销魂。」
　　程冬兴奋地说着，待到此时，又略微露出遗憾。
　　「只可惜，单脚站立实在令雨蝶吃不消。每当她右脚酥软，膝盖前弯，身体便会下沉，小穴就被顶得浑身酥麻，然后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我见她那一副模样，心里的征服快感就更强了，于是我伸出手来，将她站在地上的双脚一把托了起来！」
　　「这时候，雨蝶就像是母猴上树般，两手紧搂着我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我的腰，一身又嫩又滑的身体便紧缠在我的身上。至于我那根粗长的肉棒，便高高地翘起，直塞入她的小穴中，我的手臂牢牢抱住她光滑细嫩的臀部，双腿用力地站在地上，稳住底盘。」
　　「就这样，伴随着雨蝶销魂蚀骨的轻声呻吟，我在一阵快速抽送之后，把肉棒紧紧顶进雨蝶的阴道深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雨蝶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感受着我的精液冲刷自己阴道的滋味。」
　　「如此这般，我们今晚的第二轮性爱，便算迎来结束了。我得休息休息，用身边一个擦碗的抹布擦了擦肉棒。这时候，雨蝶还软软地趴在洗碗池上，裤袜和粉红色的内裤挂在腿弯，娇嫩的阴部弄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屁股上一片水渍。」
　　「喘够了之后，雨蝶站直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厨房门。她的体恤和胸罩抖推到了乳房上边，露出白嫩的乳房，乳头也若隐若现。她的裙子也落了下来，可裤袜和内裤还乱糟糟的挂在腿弯，束长披散开了，双眼迷离，脸色绯红，那份妖冶和淫荡的气息，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说到这里，程冬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唇。
　　「然后呢？」
　　张翰开口问，「你们一起洗澡了？」
　　旁听两场回忆录的结果，就是张翰深切认定，眼前这家伙就是天生的话剧演员！想不到，这碎发星眸、英俊得让人嫉妒的小白脸，居然还是一个文艺青年。
　　那些用来讲述他们性爱场面的用词，直听得张翰热血沸腾，压根来不及升起嫉妒心理，就全身心投入到这样一篇「音频小作文」的情境中去了。
　　「哈哈，是啊，做了这么两轮，是该洗个澡了。」
　　讲述者最爱的就是能有一位忠实听众。看到张翰如此紧追不舍，程冬也是兴致盎然，他微眯眼睛，意味深长地笑道：「我们很快上楼，找了一间空卧室，也没有衣服要脱，就直接进了浴室。我说道——雨蝶宝贝，让我们好好的再玩一玩吧！」
　　「当时在浴室里，我们都是赤条条的。雨蝶勾着媚眼，轻声地应着我。她的小手紧握住我的大肉棒，一连串的套动。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因此抖动晃摇不已，瞧得我血脉喷张。她真的是的风骚入骨，淫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都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感！」
　　「我的肉棒早已经勃起了。雨蝶伏下头，左手握着大肉棒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熟练地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再握住我的阴囊，便是一阵的手嘴并用。不一会儿，只见她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同时左手使劲地套动我的肉棒。这个时候我就已经有些射了，龟头渗出了白色的精液。」、「就这样，雨蝶用舌尖在舐着马眼，又用牙齿轻咬着龟头肉，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一掐一揉，一套又一吮，我的肉棒硬涨得更粗了！她一边含着肉棒，一边淫荡地看着我，一边拚命地吸吮。我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打算将肉棒整个挺入她的口中。」
　　「结果，察觉到我的动作，雨蝶把龟头吐出来了，只是双手不停揉弄肉棒和阴囊。我责备道——骚货！肉棒胀得难受，快我舒服……然后就听雨蝶说——我知道，死鬼，才一会儿上就忍不了啦？呵呵呵……我就给你个舒爽……」
　　「说完，她低下头，又继续给我口交了。」程冬绘声绘色地讲道。
　　「嗯，嗯。」
　　张翰点着头，心里有些憋笑。也不怪妻子能对这家伙感兴趣，就凭这惟妙惟肖的口技，还有话剧表演能力，哄女孩子开心还不是手到擒来。尤其是刚刚那段他和林雨蝶的对话模拟。程冬捏着嗓子，将雨蝶的声音模仿得极其到位，那撒娇的声音，就算张翰明知是从一个男人口中发出，都不免得心里痒痒了！
　　「然而，意外发生了。」
　　只听程冬继续说道：「就在我正舒服的时候，她却不吸吮了！我急忙用两手按住她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肉棒硬涨着直在她的嘴唇上摩擦！雨蝶知道我快到高潮了，于是她先以舌尖舐着马眼，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地含着它。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鸡巴便吞吐套弄着，吸吮声不断。」
　　「你也能想象到那是怎样一种滋味吧？我舒服得两腿抽动不已，直挺着肉棒，两眼红得吓人！我两手按住雨蝶的脑袋，快速抽插着她的小口，雨蝶则配合着鸡巴的挺送，小嘴猛吸龟头，双手更用劲地套弄。我腰干猛烈的挺动几下，全身一抖——射精了！」
　　这一刻，程冬的声音高昂，克制但不失激情，更振臂一挥，宛若登台。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雨蝶的口中！」
　　「嗯，嗯！」张翰点着头。
　　「所以，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大概是终于说累了，程冬激情之后，略显疲态。他慵懒地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地看着张翰，打趣道：「等我们真的洗完澡，走出浴室时，大概是夜里九点多吧，那会儿你在干什么呢？」
　　「嗯……卫生间拖地？」
　　张翰微微一愣，嗤笑道：「不过是拖的海天·世纪城的卫生间。」
　　于是，场面再度陷入沉默，恰如那康桥。
　　酒吧换了首新的曲子，些许客人离席，新的客人落座。就平均频率而言，角落里的两个男人，已经待了很久。张翰和程冬均靠着椅背，眼睑下垂，不时打量着对方，然后错开视线。只是两人的气场各不相同，程冬明显略占上风，张翰则如一座沉默的火山，隐忍着他的思绪。
　　「你不在本市工作吧？」
　　半晌，张翰终于开口了。
　　「对，我在南方，正准备应聘中学教师的岗位。」
　　「你当老师，可不要误人子弟啊。」
　　「哼……再谈就要涉密了。」
　　程冬神秘兮兮地说着。
　　听到这古怪的形容，张翰即使心中压抑，也不由笑了。
　　「我看你对这家酒吧很熟，去了南方，就没这个地儿了。」
　　「看情况吧，万一就像星巴克似的，人家酒吧也是连锁的呢？」
　　「感情你是真要走了。」
　　「对啊，不然怎样，你希望我继续留在北方，守着雨蝶？」
　　程冬悠然道：「听你这意思，还挺不舍得我？」
　　「你可拉倒吧，就咱俩这微妙关系。」张翰摆摆手，嗤笑道，「万一雨蝶想要咱仨同床，这简直就是超级修罗场，我可不想凑热闹！」
　　说到这里，张翰心里想到的，却是演出当晚，他和程纱、顾晓珺同房的一幕。
　　那个女人竟然冒充他的妻子，得亏程纱不是八卦女，若是她把消息泄露出去，自己和林雨蝶的关系可就微妙了。
　　这样说来，今晚之后，他还是要把更多精力放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吧？
　　「行，我看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程冬喝完最后一口酒，说：「总结一下咱们两个的关系——虽然未必能尿到同一个壶里，但至少能保证不尿到彼此身上。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
　　张翰迅速起身，「因为我绝对不想跟你玩3P！」
　　「服务员，楼上包厢，这位先生要用。」
　　只听程冬喊道：「然后再麻烦给我叫一位代驾……」
　　张翰起身过于迅速了，酒劲上头，确实有些眩晕。

20 途中偶遇
　　张翰从睡梦中醒来，并感到天昏地暗，在床上许久没有动弹。等他总算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这才翻过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他长了一个哈欠，并坐了起来。
　　房间不算大，铺着棕黑色地板，空气颇为憋闷。仔细嗅嗅鼻子，能察觉到残留的情欲气味。但这应该不是他干的好事。张翰环顾四周，很快找到椅子上的衣物，并看到垃圾桶内有残留的避孕套。
　　「我在酒吧过夜啦。」
　　那个男人早已离去，但他却没有回家。张翰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锁屏界面堆满了消息弹窗。微信留言至少有四条，全是林雨蝶发过来的，大意便是让他在外留宿时，多注意安全。
　　张翰摇了摇头，瞥了眼垃圾桶，穿戴整齐，打开屋门。
　　晨光从走廊洒入，因为酒吧正在闭店，倒是安静极了。二楼不是对外开放的客房区，应该只是酒吧员工的休息场合。所以不怪屋里会有用过的避孕套。
　　张翰迈着沉闷的步伐走到一层。
　　「你醒了。」
　　吧台前一位金色马尾辫的少女，穿着黑白相间的酒保制服，正不急不忙地擦拭杯子，「房钱已经由那位先生结算过了。他昨晚跟你喝酒过后，便叫了代驾，已经离开了。您需要吃早餐吗？」
　　但凡这酒吧规模再大一点，张翰都不会记得区区一位酒保的相貌，哪怕她是个出色的美人。「你们酒吧只有你一位员工？」他来到圆桌前，拖了张椅子坐下，「有菜单吗？」
　　片刻之后，一张菜单递了过来。
　　张翰选了一份德式香肠套餐，随即便靠着餐椅，愣然出神起来。一夜之际，他的心境发生了巨大改变，一时间还无法适应。直到良久之后，女酒保将早餐盘递了过来，他才掏出手机，并优先看了眼微信留言。
　　林雨蝶最后的来信问候，是今早七点钟。
　　「倒还算想着我呢。」
　　张翰轻哼一声，给出了回复。
　　回信内容很简单，便是交代了夜宿酒吧的事情，并说程冬早已离开。他没有吐槽酒吧糟糕的住宿环境，尤其是房间里莫名出现的用旧避孕套。否则以林雨蝶的习性，肯定会意淫他被男人给肛了吧，肯定的！
　　第一根香肠刚吃完，他便收到回信了。
　　「我替你向上司请假了，今天好好休息吧，不用着急上班。」
　　张翰一看，顿时有些胃疼。
　　老实说，若没有这句话，他还真没想着上班。感谢亲爱的老婆代为请假，尤其前后脚工夫，顾晓珺也发来消息了，直接就说准许了他的请假需求。看看时间，还真到上班点儿了，同事们应该都已经到岗了，其中便包括……
　　两个都跟他发生了关系的女人。
　　「程纱暂且不论，顾晓珺冒充我的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张翰委实感到一阵心虚。虽然林雨蝶不在乎他是否有外遇，但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也是万万没有料到，自家领导居然出现在看俱乐部，并跟他发生关系。这两个女人自然是互相认识，而且不光是职场层面，但她们究竟熟悉到什么程度，又是一个未知数了。
　　这家酒吧的环境着实不错，充满了中世纪欧洲的古典风情，木制的吧台、桌椅乃至地面，能使顾客充分放松下来，享受难得的静谧。张翰吃着早饭，整理着满腔思绪，直到女酒保来到面前。
　　「先生，我们该打烊了。」
　　张翰闻言，看了看手表，会意道：「营业时间，昼伏夜出哈？」
　　女酒保始终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但又带着些许慵懒，悠然说：「昨晚的那位客人，临走前给了不菲的小费，要求确保你满意地离开这里。我确实该睡觉了，傍晚五点还要再营业呢，就看客人您……」
　　这是下逐客令了，张翰见好就收，飞快吃完最后半根香肠，喝光了橙汁，擦嘴准备离开。女酒保也是性情中人，完全没掩盖想要睡觉的心思，端着盘子进了后厨，就暂且不管了。她一双眼睛盯着张翰，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催他赶紧滚蛋。
　　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姑娘。
　　张翰心情愉悦，为表感谢，买了柜台的一包花生。
　　随着一声铃响，他推门走出了酒吧。
　　昨晚应该是下雨了，窄巷地面湿润，空气清新迷人。他的车仍停在酒吧门口，紧挨着那辆沃尔沃。狭窄的巷道里，依然停满了自行车。他昨晚到底怎么想的，非要把车开进来不可？
　　今天本该上班，但因为请假，导致计划偏离。张翰钻进车里，却也没想好该到哪里去。反正家是肯定不想回的，尽管林雨蝶肯定正在公司，跟他碰不上面。
　　左思右想后，张翰打开导航，直指奥林匹克公园。
　　经过昨晚的一系列事件，张翰的心情通透许多，整个人佛系了不少，却更有一股强烈的膨胀感，仿佛胸腔中的气球，撑得他飘飘然。这时候的确不该上班，就该寻一个空旷场所，好好放松一番。
　　就这样想着，油门越踩越深，张翰沿着快速路狂飙起来。
　　「嗯？马达声？」
　　张翰抵着限速行驶，高架桥前后都看不见车，正是畅快的时候，却听得一阵摩托马达声越逼越近。透过后视镜望去，果然是一台竞速型的重型摩托。骑手一身漆黑，并戴着黑色头盔，正紧紧咬着张翰汽车的屁股后面，眼看越逼越近。
　　「嘿，这人神经病啊？」
　　张翰咋舌，他最讨厌飙车了！
　　向右打转向灯，驶入外道，那辆摩托车果然立刻提速，几乎和张翰并行了。
　　但城区快速路毕竟不是高速公路，他可没心思打量旁边骑手的模样，只管盯着闸道。马上就要驶入辅路了，然后便能抵达目的地，他可懒得跟旁人墨迹。
　　却不料，这摩托车手开足马力，竟以超速为代价，强行冲到张翰前面，接着也并入了外道。再过五十米就该进闸道了，张翰正在减速，结果眼看着摩托车屁股朝自己扑过来。若非他减速及时，并且后方无车，搞不好就会追尾！
　　张翰倒吸一口凉气，心底更升起怒气。这摩托车手穿着竞速套装，看体型应该是一个挺娇小的姑娘，没想到竟这么泼辣。而且最倒霉的是，张翰一时间竟甩不掉她。自己是想要驶向奥林匹克公园，而这摩托车手的当前路线，竟也跟他重合。
　　「该死的高德导航，不会真就顺路吧？」
　　张翰嘀嘀咕咕着，并且郁闷地发现，情况真就如此。按照导航指示，当前驶下闸道后，很快就能抵达公园。所以最后的这段路程，他跟随在摩托车后面，竟是走得一点不差。
　　这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前面的摩托车手，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女骑士察觉到了张翰的「尾行」，连续回头看了几次，车速也降低了。这时他们都驶到了公园旁的停车带，张翰准备找位停车，摩托车手也在前方驻车了。
　　张翰的侧方停车很顺利，明明是后来者，却比摩托车手更快停好。其实到这时候，张翰已经不再理会摩托车了。眼前就是公园，跑到里面溜达散步，才是当前最要紧的事。
　　「喂，很巧啊。」
　　他刚要走远，身后传来喊声。
　　张翰转过头，只见那摩托车手倚靠着摩托车，正朝自己招手示意。
　　「我认识你吗？」
　　张翰略感哑然，心想我还没找你茬呢，你倒主动寒暄起来了。
　　也就是这工夫，张翰才略微有心思，打量一下对方。
　　这女骑士确实不算高，但是腰腿真的极细，加之穿着黑色紧身制服，更显得浑身线条明朗。张翰本能地感到一丝心动，不由得朝对方走了几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女骑士歪了歪头，似乎是意识道头盔的存在，让对方无法辨认身份。她闷笑一声，双手捧住硕大的头盔，将之摘了下来，「好久不见啊，小伙子。」她嬉笑道，「还记得我吗？」
　　入目是一副精灵般的面孔，红唇明眸，短发末端分叉繁多。这女孩应该也就二十岁，足足比张翰矮了一个脑袋，浑身纤细娇柔。但看那狡黠的眼神，却委实不是一个乖巧的女孩。
　　过往回忆追溯过来，张翰哑然道：「奚釉？」
　　女孩听到张翰的回答，眼睛顿时亮了，笑容灿烂，「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原来真的是你。挺不错嘛，还能记得我的名字。」她的眼睫毛很修长，蝴蝶般眨动着，「老实交代，为什么要尾随我？」
　　还真是这姑娘。
　　那还是刚刚入职的时候，仿佛好几个月之前，但其实并没过多久。通过交友app认识的火辣女孩，有了一次亲密关系，随后便不见踪影。张翰也是感到奇妙，明明只是一场艳遇，他竟然还能记得对方的音容相貌，并一眼认出来。
　　诚然，在过去这段时间里，他跟奚釉始终「藕断丝连」，从交友app转战微信，隔三岔五就会联系。但这也不过就是普通网友的程度，奚釉也从未给他发过自拍照，朋友圈更是屏蔽。时隔良久再度见面，依然能瞬间认出，不由得他不惊讶。
　　「谁尾随你了，明明是你变道超车，强行跑到我前面的吧？」
　　张翰放松下来，哼笑道。
　　「嗨，我这不是从车窗里见到熟人了嘛！」
　　名叫奚釉的少女拍了拍胸脯，一脸惊讶地说：「吓我一跳呢，这么大一座城市，每天那么多辆车，咱们居然并驾齐驱！」她单手架着摩托，并拍了拍椅垫，「怎么样，我这辆摩托，很酷吧！」
　　确实很酷，但更酷的是这位小女孩。
　　张翰的眼神不加掩饰，肆意打量着奚釉，笑说：「骑惯了男人，改换机车了？」
　　「哼哼，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奚釉自然丝毫不怪，从容说道：「难得见面，溜达溜达？」
　　张翰的本意便是散步来了，具有何时回家再说，至少现在肯定不想搭理林雨蝶。尤其说到底，这阵子心情郁闷，全都是因为女人。今天冷不丁遇到艳遇对象，张翰心情微爽，自然果断同意。
　　奚釉也不客气，直接攥住张翰的手，便往公园里走。
　　于是乎，张翰就像陪强势女朋友逛街似的，任由奚釉在前牵着，闯进了奥林匹克公园的步行道。此时正值晌午，公园里人不算多，天空中乌云仍浓，气温凉爽，气压低迷，似乎随时都会下雨。
　　奚釉哼着小曲，倒是心情正好。
　　「今天不上班啊。」
　　她闲聊道，「就不怕你老婆拖欠工资？」
　　通过持续的线上闲聊，奚釉知道张翰的很多秘密，例如富婆娇妻的存在。她倒是一点都不惊讶。正所谓，被包养的小白脸在外面找女人，难道不是很常见的事吗？哪怕张翰再三强调，称林雨蝶是一个大美人，绝不是什么脑满肠肥的老富婆，也没能扭转她的刻板印象。
　　幸亏前阵子爆出新闻，说某位摩纳哥王子放着如花似玉的娇妻不理会，愣是找了一个丑到家的黑人女孩偷情生子……张翰才算是有了底气，不用再反复解释了。
　　「我又不是靠工资生活。」
　　张翰哼笑道：「反倒是你，学校里都没事了？」
　　「我们学艺术的，想忙很忙，想闲很闲。」奚釉轻松地说，「不然你以为我哪来的时间，成天泡在网上，到处打飞机的？你还真别说，最近我搞起收费了，都挣了一台电脑钱了！」
　　这还真是从未聊过的新消息。
　　「只靠打飞机？」
　　只是张翰的关注点，并不是收费本身，「这样挣钱，会不会太慢了？」
　　奚釉狡黠地看了他一眼。
　　「快不快，慢不慢，有所谓吗？我又不是做鸡的，只是网上的小鬼头铺天盖地，我要是不给自己设点儿门槛，随便哪个跳梁小丑都敢跟我约炮，烦都烦死了。」
　　「留言删不完的删是吧？」张翰明白了，哑然笑道。
　　如今的年轻人，很容易找到同好者的聚集地。奚釉便是一个爱好BDSM的女大学生，并专精于打飞机领域。就像某位日本大神练就了金手指一样，她也有她的专长，并不是逢人便约炮，而是只管手淫榨精，招募那些特殊癖好者。
　　「可不是嘛，网上的小鬼头，情商发达的只占少数，大部分就是单纯的精虫上脑。这帮白痴甚至连人话都不会说，直接就把各个软件当成招嫖平台呢，上来就说干不干……我干你麻痹啊！」
　　奚釉并没有真的生气，但仍挂着冷笑。
　　说完这句话后，奚釉竖了竖耳朵，却并没有听到应合。
　　按理说，自己刚发完牢骚，同行者理应给予回应才是。无论是同性闺蜜，还是异性友人，都理应如此。但张翰作为已婚人士，却是没惯她毛病——奚釉抬起头来，只看到这男人面露沉思。
　　「想什么呢？」
　　「嗯，从你的话题，联想到我的工作了。」
　　「欸……就还是那个社会调查啥的？」
　　「算是吧，当代年轻人互联网交友时，针对异性约炮的屌丝心理，以此为题，足有写一篇文章了。」张翰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同时脑海里字斟句酌，已经有动笔的冲动了。
　　「哟嚯，了不起啊。」
　　奚釉挑起眉毛，面露坏笑，「看来我还真是遇到了一个热爱工作的好男人呢。」
　　说到这里，她踮起脚尖，冲着张翰的耳朵亲了一口。
　　虽然这只是第二次线下见面，但两人毕竟是约炮过的，哪怕只是一次手淫榨精的约炮。奚釉自然不惮以亲密举动，张翰更不会因此心慌意乱。他转头看了眼女孩，轻笑说：「我好歹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论起成熟度，当然要比普通大学生强。」
　　很简单的一句话，张翰也不过是坦然交代罢了，奚釉却挑起了眉毛。
　　「我靠，所以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啊。」
　　女孩口吐粗话，乐道：「我都心动了……不对，我特么的内裤都湿了……行了老张，咱别废话了，赶紧找个树丛打个炮吧。」她说完便呵呵地笑了起来。
　　此时天色阴暗，气压低迷，一副随时要下雨的迹象。
　　张翰牵着奚釉的手，看着她穿着机车服的姣好身材，和缓地笑了笑。一路走来，他确实一直用不轨的眼神打量她，也遐想了很多，但对于能否再约一炮，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没有一直在琢磨此事。此时听到奚釉的建议，再瞧她呵呵笑个不停，张翰自然知道这时他应该说些什么。
　　「树丛里打炮，你就不怕被人拍成小视频，发到网上去？」
　　这句话看似回绝，但张翰已凑到了奚釉耳旁，并且语调暧昧。
　　「也是哈，要不然咱换个地方。」
　　奚釉的嘴角带笑，「去我家里怎么样，就住在这附近。」
　　这次轮到张翰微微沉默了，他狐疑地看着奚釉。
　　「你确定……要把我领到你家里去？」
　　奚釉也没说话，就是昂着脑袋，挑衅地看着他。
　　「得嘞，去就去！」
　　张翰叫了代驾，要求司机把车开回家，随后骑上奚釉的摩托车。按他的意思就是，既然打算约炮，就应该同乘一辆车。毕竟不能指望司机师傅考有摩托车证，就只能委屈奚釉往前挪屁股了。
　　何况她的摩托车后备厢确实放了两个头盔。
　　「那是我男朋友的，今天就便宜你了。」
　　奚釉笑得贱兮兮，眼神妖娆妩媚，并亲手为张翰佩戴头盔。
　　「好家伙，我记得前不久你还说自己单身来着。」
　　「哼哼，我凭什么跟你说实话？」
　　「也对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翰也算随性而为，既来之则安之，骑上了奚釉的摩托车，并根据她的导航指引，朝一座居民小区驶去。按照奚釉介绍，她跟男朋友尚未发展到同居程度，目前依然跟父母同住。
　　「我爸在大学当老师，是个老古董！」
　　摩托车沿着环城快速路奔驰着，奚釉戴着头盔，顶着呼啸的风声，朝张翰的耳朵大喊道。
　　「所以你确定他这会儿不在家呗？」张翰大喊回复道。
　　「肯定啦，天天上课，还有科研任务，他能不加班就算不错了！」
　　行车过程中，张翰让奚釉坐在前面，自己双手把稳扶手，控制方向和油门加减。他的胯部正好顶着奚釉的屁股，而这小妮子也是不忌讳，时不时扭动屁股，直接跟张翰挑起情来。所谓行车安全问题，直接被她抛在脑后，张翰也是哭笑不得。
　　好在这段路不算太远，按照导航指引，张翰驶入一座居民小区，将车停稳之后，便跟随奚釉进楼。这栋居民楼不算很高，没有电梯，必须爬楼。期间奚釉在前，张翰在后，抬头就能看到女孩一扭一扭的屁股。
　　「怎么啦，大色狼，在瞧哪里呢？」
　　奚釉察觉到下方来袭的目光，低头嬉笑道。
　　倘若这是寻常的嫖娼约炮，张翰就该轻佻调情了，但他现在却张不开嘴来。
　　这可是来到女孩家里做爱，来到对方的地盘撒欢，而非中立性质的宾馆酒店。他难免有些忐忑，尤其这次约炮委实突兀了些，这小丫头该不会……
　　「你应该没打算跟我玩仙人跳吧？」
　　张翰走上一截平台，忍不住问道。
　　此时奚釉已来到家门口，她看着张翰走上台阶，眉毛微挑。
　　「你要是怂了的话，就走呗。」
　　居然将皮球踢了回来。
　　张翰冷哼一声，直接搂住女孩的小蛮腰，说：「鬼才怂了呢，赶紧开门，我都硬了一路了。」
　　这是实话，汽车过程中，张翰的胯部一直顶着女孩后臀，尤其奚釉居然还主动挑逗他，不断地扭屁股。张翰是真的硬了一路，不然也不会明明心里忐忑，却还跟了上来。
　　奚釉低下了头来，看向张翰的胯部，扑哧一乐。
　　「真的欸，硬的！」
　　她抬起头，娇滴滴地说。
　　这着实是一个妖精般的女孩，想必平时在学校里，也很受欢迎吧。那乌黑硬朗的及肩短发，以及精灵般的瓜子脸，跟狐媚妖娆的容颜，足以使青春期热血方刚的男生，成批成批地沦陷在她的胯下。就连张翰都不例外，被她几句话勾引着，就颠颠儿来到女方家里了。
　　「快开门，让我进屋干你。」
　　张翰忍住在走廊肆虐的冲动，低声说道。
　　奚釉仍娇滴滴地笑着，目光掠过之后，更抬起手来，在张翰的胯部轻触。那的确是异常坚挺的触感，已经撑起长裤，显露出帐篷形状。奚釉的手指纤细白嫩，待扫过那坚挺之物后，她的指尖微颤，脸色微动，流露出一抹欣喜之情。
　　「知道知道。」
　　她娇声笑着，便抽回手来，转身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家屋门。
　　哪怕在今天清晨，张翰都无法预料到，他居然能碰到如此一场偶遇，并顺利发展到约炮环节。考虑到偶遇对象的身份，这种展开倒是不足为奇，别看他跟奚釉只见过一面，平时网上聊天，可是没少涉黄。
　　「这就是你家啊。」
　　三四步迈出，张翰闯进了别人的家里。
　　一股浓厚的生活气息铺面而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满当当的客厅，长条沙发、茶几和电视柜占了好大面积。而且能明显看出，家主人是很有文化内涵的。
　　书房屋门敞着一个角，能瞥见墙上挂着一副水墨画，书桌也是红木质地的。
　　但与此同时，家里的女性气息也不少见。门后挂着几件衣服，黑色马甲和白衬衫肯定是属于奚釉父亲的，旁边则是一条浅蓝色女式衬衫。张翰看到这一幕才想起，他跟奚釉聊了那么多天，甚至都发生过关系呢，却从没有讨论过家人方面。
　　「你爸你妈都不在家？」
　　奚釉进家之后，取来一双蓝色拖鞋递给张翰，点头道：「都上班呢。」
　　就这样作为炮友闯进女孩家里，尤其还是跟父母同住，张翰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心里忐忑且兴奋。虽然现在才中午，根本不用担心女方家长回来，但万一出现意外呢？
　　「喂，要不要洗个澡。」
　　张翰仍瞎琢磨着，奚釉拽了拽他的手，表情狡黠，「我允许你用我小妈的浴巾哦。」
　　「哈？小妈？」
　　「嗯，我爸是再婚，我现在小妈挺年轻的。」
　　奚釉语不惊人不休地说：「不过我挺讨厌她的，总是喜欢跟我玩宫斗剧，把我气得够呛不说，还成天笑嘻嘻的，把我爸唬得团团转，一点把柄都落不下来。
　　所以今天，你就给我用她的浴巾！」
　　不过说到这里，奚釉却又不着急了，双手搭住张翰的肩膀说：「不过现在还不用去洗，我没有那么多洁癖的毛病……就这样直接脱了衣服……闻着你身上的汗味……就挺好……」她一边说着，便凑到张翰面前，轻吻他的嘴角。
　　面对美女投怀，张翰自然经不住诱惑，已环抱住了奚釉。但他毕竟也算经历过很多女人了，面对女孩的主动送吻，仍勉力克制着。他并没有不管不顾地抱住奚釉狂吻，而是用鼻子蹭着她的脸蛋，直蹭得奚釉咯咯笑个不停，然后说：「走，进你的房间。」
　　奚釉笑得妩媚，小精灵般的白嫩面庞，透着淡淡的粉。她捏住张翰的衣领，朝旁边的一扇门示意，说：「来吧帅哥，今天不把你给榨干，老娘我就不姓奚了！」
　　张翰也不过是假做矜持罢了，他「非常配合」地进了女孩房间。里面是一张粉色褥子的单人床，还有小仙女似的电脑桌，以及桌上的台式组装机。而在进了房间之后，奚釉便像是褪下了最后的一丝矜持似的，一把就拽开了机车服的拉链。
　　这是许久不见之后，张翰第二回看到女孩的身体，苗条娇小，当真好像森林里的精灵一般，仿佛被他用力抱住，就会被生生勒断似的。没等奚釉脱完衣服，他便也开始脱衣，房间里悉悉索索起来。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异响。
　　只一瞬间，两人就都僵住了。
　　奚釉的表情惊诧。
　　「这大中午的，谁回来了？」

21、勇往直前
　　一瞬间，张翰真是毛都炸了，虽然自己不是在跟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但真要说跑姑娘家里打炮，恰好姑娘家里还有人，然后被「当场捉奸」，这事儿怎么都很糟。
　　说时迟那时快，钥匙开门声响起。所幸两人正待在卧室里。张翰呆愣地看向奚柚，「怎么办？要跟你爸妈打声招呼吗？」他看着女孩已经在脱衣服，机车服落在地上。
　　「先别出声！」奚柚低声说道。
　　于是张翰选择了沉默，所幸卧室门关着，只听外面玄关吱嘎一声，紧随着高跟鞋进屋的动静。一个女声响起，「家里没人，要先喝点水吗？」她的笑声轻松惬意。
　　「得嘞，这一路上净唠嗑了，都快渴死我了。」爽朗的男性笑声响起。
　　居然是一男一女。张翰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出，继续探听着屋外情况。伴随着女性笑声响起，两人走向厨房，用饮水机接水。张翰隐隐感到不对劲，这里是奚柚的家，除她父母之外，应该没人有钥匙吧？
　　「喂，别急呀。」屋子外面，女性低声轻笑。
　　这声音轻柔暧昧，哪怕隔着门板倾听，都让张翰内心一荡。
　　「小姨，你屁股真圆，怎么摸都不够。」
　　紧接着，男性笑声再次响起，但张翰已经听不清他们的后续打闹了，只觉得思维陷入停顿。他谨慎地瞥了眼奚柚，只见小姑娘眼睛滴溜溜转着，居然没有惊讶，也没有半点愤怒，反而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的男女已经进了隔壁卧室，张翰也感到一具赤裸胴体贴上他的后背，两颗娇嫩乳房磨蹭着他的背脊。一双柔软的小手拂过他的小腹，并朝他的胯下探去。
　　「嘘……」
　　奚柚在他耳旁轻声，「不要惊动他们。」
　　此时，隔壁能隐约听到声音，尤其是女性娇媚的笑声。她的男伴不断「小姨小姨」地叫着，嘴里嘻嘻哈哈，应该挺年轻的。张翰感到胯部被奚柚小手攥住了，暖洋洋、热乎乎，缓缓套弄着他的肉棒。他攥住女孩的左手腕，顺着她的手背摸过去，低声问道，「那真的是你后妈？」
　　「货真价实，美艳如花。」奚柚嘴角轻挑，笑容暧昧。
　　与此同时，隔壁男伴的声音飘来，「小姨，咱们不先洗个澡吗？」
　　「不用，我就喜欢你身上臭烘烘的味道。」
　　那被称作小姨的女性妩媚说道，虽然隔着墙，声音依旧清晰。张翰甚至能听到床榻吱嘎作响，那两人此时在干什么，可谓一目了然。与此同时，身后女孩娇嫩的胴体抱着他，白嫩小手抚弄着他，他的欲望很快就腾起了。他抚摸着奚柚的手背，低头看着自己粗硬的肉棒，以及那攥住肉棒缓缓套弄的女孩手指，总算是渐渐了解了情况。
　　「好家伙。」他低声叹道。
　　「嘘！」
　　然而，就这开口功夫奚柚都不给，迅速朝他的耳朵吹气。张翰深心领神会，也知道现在不是闹动静的时候。他缓缓转过身，甚至还担心脚下地板吱嘎作响，好在没有动静。
　　就这样，他跟脱得赤条条的奚柚面对面了。
　　小女孩可谓眨眼间脱掉的机车服，然后又把自己剥个精光。她不高不矮，倒是真够纤细，短发搭配瓜子脸，就好像精灵似的。白嫩细长的双腿最是吸睛，哪怕张翰也是见过诸多美女了，也不禁受到吸引。
　　「呼……」
　　奚柚踮起脚尖，朝他的嘴唇吹气，眼里带着笑意。
　　与此同时，隔壁继续传来响声。
　　「嗯……好侄子……又粗又硬……嗯哼……」
　　毕竟是小妈，这年纪绝对不超过三十五，而且还美艳如花是吧……张翰按住奚柚光滑粉嫩的肩膀，感受着她的肌肤温润，同时用了点力。小女孩迅速会意，眼神暧昧地看着他，然后就乖巧地跪了下来。她的小腿肚挨着家里地板，手指抚弄着张翰的肉棒，然后张嘴含住了它。
　　「嗯……啊……好大啊……」
　　隔壁的女性娇笑再次传来，只委屈张翰必须静气凝神，完全不敢出声。奚柚的粉舌正绕着他的龟头盘绕，并慢慢吸吮吞吐。她吞得缓慢，但舌床完全包裹着肉棒，用充足唾液润滑着。张翰后退两步，背靠墙壁，好让双腿放松，然后按住胯下女孩的脑袋，慢慢朝胯部按动。
　　「呼……呼……」
　　奚柚沉重但缓慢地喘息着，鼻腔喷出热流，随着张翰的按动，更深地吞吐着。
　　她右手攥着肉棒，左手已探到自己的两腿间，动作熟练地摸索起来。张翰几乎单手就能抓住她的整个后脑勺，就这样不断将她按向胯部，使小嘴儿吞得更深，几乎快到深喉地步了。
　　奚柚没有反抗意识，哪怕好几次龟头真要捅进喉咙了，她的眼角甚至流露出笑意。但隔壁正有一对男女偷情呢，张翰也不便把动静搞得太大，慢慢减缓了深喉力度。沾满奚柚唾液的肉棒缓缓拔出她的小嘴儿，然后再浅浅插入，期间奚柚居然还会有舌头快速撩动茎身，生怕给他的刺激不够。
　　说时迟那时快，隔壁男女已经在床上做起来了，床榻开始有节奏地响了起来，甚至还能听到清脆明亮的拍打声。奚柚见状吐出肉棒，站起来轻啄张翰侧脸，在他耳旁说：「现在咱们也可以稍微大点声。」
　　「啊……啊……啊……好棒……好粗啊……嗯哼……好厉害……」
　　「啊……好宝贝……你操死小姨了……再用力……啊……好棒……」
　　「哦……小姨……你的骚穴好多水儿啊……哎嘿嘿……真棒……」
　　「隔壁的确干茶烈火呢。」张翰乐道。
　　目前情况的确太出乎意料了。一场路边偶遇引发的到家打炮，居然还目睹了一场乱伦戏码。可惜现在真没功夫询问情况，张翰也只能跟着节奏走，眼看着奚柚双手撑墙，两腿一分，朝他撅起屁股。
　　「来，操我屄。」她很期颐地说。
　　女孩的屁股娇俏，两条长腿纤细笔直，粉嫩的臀瓣间露出迷人的缝隙，已经在闪着盈盈光泽。张翰吞了口吐沫，挺着坚硬的阴茎凑近，将龟头轻轻触到奚柚的蜜穴边缘。
　　张翰的手扶住奚柚纤细的腰肢，龟头轻轻摩擦着她湿润的蜜穴入口，感受到那温热柔软的触感。他低声笑道：「你这小妖精，真够大胆的，隔壁那对儿正干得火热，你就不怕被听见？」
　　奚柚回头，短发微晃，瓜子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怕啥？他们自顾不暇，哪有空管咱们？」她故意压低声音，带着点挑逗，「快点，我可等不及了，操我，狠狠地。」
　　张翰被她这直白的话撩得心头一热，腰部一挺，缓缓推入。奚柚的蜜穴紧致而湿滑，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忍不住低哼一声：「你这小屄真紧，夹得我爽死了。」
　　「哼，喜欢就多动动，别光说不练。」奚柚轻哼，臀部配合地微微摇晃，迎合他的节奏。她双手撑着墙，身体微微前倾，细腰下那娇俏的臀瓣随着他的撞击轻轻颤动。
　　张翰双手掐住她的腰，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深入都让奚柚发出低低的呻吟。她咬着唇，努力压抑声音，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道：「嗯……好深……你这家伙，技术不错嘛……」
　　「技术好不好，你这小嘴儿最清楚。」张翰坏笑，俯身贴近她的耳边，气息喷在她颈侧，「刚才含我鸡巴的时候，不是挺会舔的？现在夹得这么紧，是不是也想让我操到你叫出来？」
　　奚柚被他这话逗得轻笑，扭头瞥他一眼：「想让我叫？那你得再用力点，我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她故意收紧蜜穴，夹得张翰倒吸一口凉气。
　　「小妖精，你这是逼我放大招啊！」张翰咬牙，双手滑到她的臀瓣，用力一拍，发出清脆的「啪」声。奚柚惊呼一声，声音却带着笑意：「轻点，隔壁听见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反正他们也没资格说咱们。」张翰坏笑着加快节奏，肉棒在蜜穴中快速进出，带出湿润的咕叽声。奚柚的呻吟渐渐高了起来，断断续续：
　　「嗯……好爽……你这混蛋……操得我好舒服……」
　　隔壁的床榻声和娇喘依旧此起彼伏，与两人的节奏交织。张翰低声调笑：
　　「听听，你后妈叫得多浪，咱们可不能输给她。」奚柚喘着气回嘴：「那就……
　　嗯……操得我再浪点……」
　　张翰被奚柚的挑衅撩得血脉贲张，腰部猛地发力，肉棒在湿滑紧致的蜜穴中快速进出，撞击得奚柚娇躯乱颤。她双手撑墙，指尖几乎抠进墙面，低声呻吟：
　　「嗯……你这混蛋……操得太狠了……好爽……」
　　「狠？这才哪到哪！」张翰低吼，双手紧扣她的臀瓣，指腹陷入柔软的臀肉，节奏愈发迅猛。每次深入，龟头都狠狠顶到蜜穴深处，带出湿漉漉的水声，与隔壁的床榻吱嘎声交织成一片。
　　奚柚咬紧唇，试图压抑呻吟，却还是断续漏出：「啊……慢点……要被你操坏了……」
　　「操坏？那也得先让你爽翻！」张翰坏笑，俯身咬住她白嫩的耳垂，舌尖轻舔，惹得奚柚浑身一颤。她回头，眼神迷离，喘着气道：「你这家伙……就知道欺负我……嗯……再深点……」
　　张翰哪还忍得住，双手滑到她胸前，握住那对娇嫩的小乳房，揉捏着挺翘的乳尖。奚柚敏感地轻哼，蜜穴不自觉收紧，夹得他肉棒一阵酥麻。他喘着粗气：
　　「小妖精，你这屄夹得我快射了……想让我射哪儿？」
　　奚柚扭头，嘴角勾起一抹媚笑：「射里面……我喜欢……快点，给我！」她故意挺臀，迎合他的撞击，蜜穴深处一阵阵收缩，像在催促他释放。
　　张翰再也压不住欲望，低吼一声，腰部猛地挺动，肉棒深深埋入蜜穴，狠狠顶住最深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紧抓着奚柚的腰，热流喷涌而出，尽数射进她体内。奚柚被这冲击弄得娇呼一声，身体微微抽搐，蜜穴紧缩着榨取每一滴精液。她喘着气，低声道：「嗯……好烫……你射了好多……」
　　张翰喘着粗气，缓缓抽出，肉棒上沾满两人的体液。奚柚的蜜穴口微微张合，溢出一丝白浊。她转过身，靠着墙，短发凌乱，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怎么样，爽不爽？」
　　张翰抹了把汗，坏笑道：「爽，还想再来一轮。」
　　奚柚轻哼，挑眉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体力了。」
　　虽然如此，家里毕竟来人了，虽然隔壁酣战正欢，应该没空观察隔壁情况，张翰也不能久留。奚柚也明白道理，屁股夹得紧紧的，很不舍得让精液淌出来，弯腰捡起内裤。
　　隔壁的呻吟声依旧高低起伏，床榻吱嘎作响，夹杂着「小姨」和「好侄子」
　　的嬉笑，火热得仿佛要将墙壁烧穿。奚柚轻笑，低声对张翰道：「他们还得折腾好一会儿，咱们先溜。」
　　她迅速套上内裤和机车服，动作利落，张翰也赶紧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跟在她身后。两人悄无声息地穿过客厅，玄关处的高跟鞋和旅游鞋凌乱摆着，饮水机旁还有两杯没喝完的水。奚柚推开门，回头朝张翰眨眼，示意他保持安静。
　　下了楼，奚柚停下脚步，转身笑眯眯地看着他：「喂，刚才爽吧？以后还想不想再来？」
　　张翰挑眉，掏出手机：「那必须的，留个联系方式，随时约。」
　　奚柚笑着报出号码，两人互加了微信。她的短发被风吹得微乱，眼神带着几分挑逗：「下次可得换个没人的地方，省得被我后妈听见动静。」
　　「成交。」张翰坏笑，保存好她的号码，「下次我得好好收拾你这小妖精。」
　　奚柚轻哼一声，转身朝街角走去，回头抛了个媚眼：「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艳遇突如其来，张翰直到现在都没回过神，眼看天色明亮，时间仍是晌午，他站在小区门口显得格外呆傻。这时候回家未免太早，公司又请假了，接下来该干点什么呢？
　　仔细想想，自己现在的作息很不健康。先是跑酒吧喝醉，然后一觉睡到天亮，就背着妻子搞外遇……虽然这里很多细节需要调整，但整体是这个意思。他现在大抵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所以果然还是回家吧。
　　之前已经让代驾把车开回家了，张翰再次叫了一个滴滴，直接返回海天·世纪城。途中他翻着手机，企图查看奚柚的微信朋友圈，但可惜那姑娘给他设了浏览限制。
　　张翰后知后觉发现，其实他加过奚柚的微信，当初第一次约炮就这么来的。
　　但那应该是她的小号，这次加的才是大号。所以朋友圈应该装着很多生活隐私，不给他看很正常。
　　开门回家，屋里空荡荡的。今天是工作日，林雨蝶自然正在公司忙，还没到下班时间。张翰倒是收到几条同事消息，虽然今天请假了，但有些屁事仍需要跟他交集。
　　张翰给出几条回复，然后就走进浴室洗澡。
　　也许是晨炮消耗太多体力所致，洗澡后躺床睡觉，等再睁开眼睛，就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张翰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天色昏暗，一度都没能回过神来。
　　「这就天黑了？」
　　此时，他几乎光溜溜地坐在床上，大概因为被褥太厚，又出了一身薄汗，尤其脸黏糊糊的。起床洗脸，总算清醒不少，推门走出卧室，正好看到沙发横卧着一个身影。
　　「你睡醒啦。」
　　林雨蝶倚靠着沙发，穿着居家的真丝长衫，正在看手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张翰感到哑然。
　　「刚回来，看你在屋里睡觉，就没打扰。」林雨蝶放下手机，很悠闲地蜷在沙发里，侧身看向丈夫。「昨晚没回家，就在酒吧睡的？」
　　「酒吧二楼。」张翰简单地说。
　　林雨蝶也是刚下班，脸上还画着淡妆，她微微挑起眉毛，有点惊讶，有点不满，「怎么不回家睡？最起码也该找家酒店吧？」
　　「唉……跟你那位老相好喝多了嘛。」
　　张翰叹息着在沙发前坐下，拍了拍林雨蝶的小腿，「今天怎么提前下班了？」
　　林雨蝶小腿往回缩了缩，然后她略微坐起身，摸了摸发梢，略微低头，轻抿嘴唇说，「你昨晚都没回家睡觉，我还不得早点回来？」
　　夫妻俩的聊天记录都还躺在手机里。张翰在外留宿前，给林雨蝶发过消息，两人有过交流。但此时坐在沙发前，却都有些沉默。虽然经过了良久的休息，张翰仍能感受到自己跟其他女人的欢爱痕迹。
　　「没少聊，也没少喝。」张翰咧嘴笑道。
　　林雨蝶正低着头，眼角微动。
　　「所以呢，聊得怎样？」
　　她的左腿沿着沙发探向张翰后腰，「离吗？」
　　「当然不离。」张翰挑起眉毛。
　　「继续这样过？」林雨蝶歪了歪脑袋。
　　张翰凝视着妻子。林雨蝶坐在他对面，穿着舒适的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她今天肯定提前下班了，回家后洗了澡，并且敷了面霜，将自己保养得精致迷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紧张感，仿佛两人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
　　张翰深吸了一口气，放下茶杯，决定打破沉默。
　　「雨蝶，我想跟你谈谈，关于我们，还有……程冬。」
　　林雨蝶的眼神微微一闪，但她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和程冬之间有过去，也有现在，」张翰顿了顿，斟酌着词句，「我不想因为这个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复杂或者不愉快。我想告诉你，我能接受你和他的关系。只要你开心，我愿意支持你。」
　　这话说完，张翰感到胸口微微一松，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被挪开。
　　他观察着林雨蝶的反应，只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放下手中的手机，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交叠在膝盖上，认真地看着他。
　　「张翰，谢谢你，」林雨蝶的声音柔和，「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并不容易。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感激。」
　　张翰笑了笑，摆了摆手，「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你和程冬之间，毕竟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跟咱俩并不是一回事。所以，我觉得没必要让这些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林雨蝶微微一笑，起身靠近张翰，轻轻握住他的手，「你真的很特别，张翰。
　　能有你这样的丈夫，我觉得很幸运。」
　　张翰握紧她的手，心中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林雨蝶的理解和宽容让他感到温暖，同时也让他有些汗颜。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夫妻，即便放在大城市也很难遇见。
　　林雨蝶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内心波澜，或者察觉到了，所以想更进一步。她松开手，语气轻松地说：「既然你这么大度，我也想告诉你……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如果你想找别的女人，我不会介意的。我希望你也能自由地追求自己的快乐。」
　　张翰一愣，抬头看向她，心中五味杂陈。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时语塞。
　　他能说什么呢？又能做些什么呢？假装惊讶，推辞一番？
　　最终，他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雨蝶。我会考虑的。」
　　林雨蝶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认真的。好了，坐在这儿怪闷的，我去做饭吧。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红烧肉怎么样？」
　　张翰点了点头，挤出一个笑容，「好啊，我帮你打下手。」
　　「不用，你就坐着休息吧。今天让我来。」林雨蝶说着，起身走向厨房。
　　厨房里很快传来了锅铲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阵阵肉香。张翰起身，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看着林雨蝶忙碌的身影。她系着围裙，动作娴熟地翻炒着锅里的食材。
　　晚餐很快准备好了，两人围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红烧肉、青菜和一碗清汤，简单却温馨。林雨蝶夹了一块肉放进张翰的碗里，笑着说：「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张翰咬了一口，肉质软糯，酱汁浓郁，他由衷地赞道：「好吃。」
　　「那是当然，我可是下了功夫的。」林雨蝶得意地笑了笑，低头吃了几口饭后，她突然抬起头，眼神暧昧地说，「对了，刚才说到你找女人，我突然有个想法。」
　　张翰夹菜的动作一顿，好奇地看向她，「什么想法？」
　　「我想帮你找女人。」
　　林雨蝶一本正经地说，「你看，我认识不少优秀的女性朋友。我可以帮你介绍几个，保证靠谱。」
　　张翰差点被嘴里的饭呛到，他放下筷子，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雨蝶，你这是认真的？哪有妻子帮丈夫找女人的？」
　　林雨蝶哈哈一笑，「为什么不行？咱们又不是传统夫妻。你不是也接受了我和程冬吗？我帮你找女人，不是很公平吗？再说，我眼光好，肯定能挑到你喜欢的。」
　　面对这番提议，张翰确实感到一阵心动。他以前只给林雨蝶找过男人，也就是成斌那件事，但还真没让她给自己找过女人。这种新鲜的提议让他既好奇又有些期待。
　　「好吧，雨蝶，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接受你的好意。」张翰点头说。
　　林雨蝶微微一笑，「那就好。不过，我有个条件。」
　　张翰挑了挑眉，好奇地问：「什么条件？」
　　林雨蝶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他，「既然我帮你找女人，那以后我和程冬偷情，你都得允许。」
　　张翰心中微微一紧。程冬算是成了他们婚姻中的敏感话题，虽然他表示接受，但听到林雨蝶再次提起，还是有些不适。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无奈地说：「好，我同意。」
　　气氛似乎变得更加轻松而暧昧。林雨蝶轻轻抿了一口汤，放下碗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餐桌下，她的脚悄悄伸了过去，灵巧地滑过张翰的小腿，慢慢向上，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轻触张翰的胯部。
　　张翰身体微微一僵，筷子停在半空，诧异地看向林雨蝶。她却若无其事地夹了一口青菜，慢条斯理地咀嚼，眼中却满是笑意。她的脚尖轻轻摩挲，力度恰到好处，既撩人又不至于让他失态。张翰喉头滚动，强装镇定，低声道：「雨蝶，你这是干什么？」
　　林雨蝶轻笑一声，脚下的动作并未停下，反而更肆意了一些，脚尖在他敏感的部位打着圈，语气轻快地说：「干什么？当然是让你感受一下我的诚意啊。既然我都答应帮你找女人了，总得先给你点甜头吧？」
　　张翰哭笑不得，放下筷子，伸手想抓住她作乱的脚，却被她灵活地躲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甜头给得可真够直接的。」
　　林雨蝶咯咯一笑，脚终于收了回去，但她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着下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翰，带着几分挑逗和认真，「所以，你要是能找到一个合拍的外遇伴侣，完全可以把她领家里来。」
　　张翰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彻底不淡定了。

22、狗仔任务
　　「你们有没有感觉，主编今天穿得格外漂亮？」
　　上午刚到岗，就听到附近工位传来男同事的低语，周围纷纷应和。张翰朝主编室瞧了瞧，但因为关着门，也看不出什么。他若有所思地笑笑，打开电脑，准备新一天的工作。
　　钉钉很快发来了新的任务指示，是娱乐圈方面的，要求张翰调查一位当红明星的私生活。张翰打开文档，里面清楚写着对方的家庭住址，位于百子湾某个高档社区。
　　「现在粉丝圈都在传，她有可能在包养小白脸，但缺乏实质性证据。前段时间，有同行拍到她跟一个俊俏男生回家，但也只是走进公寓楼，没办法跟踪到家门口，更没法拍到家里情况。」
　　文档里，顾晓珺将情况写得明明白白，「你想办法搞到第一手情报。」
　　「啧……」
　　张翰盯着这最后的指示咋舌，怎么就突然让他当狗仔队了？
　　主编同志发来的是一整个压缩包，里面除了工作指示，还有关于这位明星的很多信息。张翰以前还真没听说过她，二十五岁的长发美女，演过几个貌似挺火的古装剧，看照片似乎蛮开朗的。当然，演员大多性格开朗，不然也干不了这种工作。
　　「程纱，有新工作了。」
　　张翰转手在微信上敲道，「当狗仔队，翻垃圾桶，安摄像头。」
　　程纱就坐在旁边，今早到岗后打了声招呼，还没再说话。收到消息后她依然看着电脑屏幕，敲击回复道：「我也收到主编通知了，咱们是现在就出发吗，没给任务期限。」
　　张翰思考着整件事情。这是顾晓珺指名点姓，让他俩配合完成的项目。虽然的确没要求哪天完成，但娱乐圈新闻这种事，自然都是赶早不赶晚。如果秘密始终没被捅破也就罢了，倘若被别家媒体率先报道出来，那也就等同于自己这边失败了。
　　「现在就出发吧，至少先踩踩点，熟悉一下环境。」张翰写道。
　　「好的，我这就准备一下。」程纱回复道。
　　外勤不需要跟同事打招呼，张翰率先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就直接乘电梯来到一楼。文创园办公楼都是四层高度，而且绿化很好，张翰在门口溜达着，就像待在度假村似的。
　　不一会儿，随着电梯门打开，程纱施施然走了出来，穿着一件雪纺连衣裙，踏着一双浅色矮跟凉鞋，披着乌黑长发，脸蛋施着淡妆，嘴角挂着微笑。她看向张翰，眼眸里含着说不出的意味，直叫人心里痒痒的。
　　「走吧。」张翰先开口道。
　　「嗯。」程纱点了点头。
　　目的地离公司很近，但地铁有些蹩脚，张翰叫了辆滴滴专车。跟平常的男女有别不同，张翰并没有钻进副驾驶，而是跟程纱并肩坐在后排。司机也不好判断两人什么关系，要说很熟悉吧，一路上也不唠嗑，要说不熟悉吧，毕竟又坐在一起。他也就不便跟乘客搭话。所幸路途不算远，还没等车内气氛过于尴尬，就到地方了。
　　那位当红女明星的确很有身价，眼前的高层住宅区由围墙环绕着，外来人员必须登记入门。两人围着小区转了一圈，连垃圾桶都没发现。普通狗仔队根本没机会窥探什么。
　　「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成本会很高。」
　　张翰仰望着其中一栋公寓，「咱们知道她的门牌号，所以这扇窗户……你看到没有……就是第十六层这扇……」他抬手指向公寓高层，「就是那个明星的家了。所以我们只要……」接着指向对面小区的公寓楼，「在那边租个房子，就可以用望远镜蹲点了。」
　　「嗯，我明白。」
　　程纱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之前娱乐圈有个新闻，就是有一个网红，突然口碑崩塌了嘛。就有狗仔队拍到她在家里抽烟，就是直接从窗户拍到的，用的你这种主意。」
　　她望向对面的居民小区，「到对面租房子的话，首先要能挑到合适户型，然后成本方面……领导会批吗？」
　　百子湾到处都是居民区，充斥着大量文娱行业人员，租房成本不低。但娱乐圈本来就是烧钱行当，所谓租房成本，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员工的月薪罢了。倘若真能搜到重磅消息，这些成本并非不可接受。
　　「要是你写申请，估计还真不容易。」
　　张翰笑了笑说，「但我写申请，并由主编提交，那肯定没错。」
　　程纱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她扭头看向张翰，露出一抹微笑，「对了，说好明天见，你昨天怎么没来上班？」
　　突如其来的话题转折，亏得张翰狠狠一愣，居然立马就明白了。前天晚上从俱乐部出来后，程纱跟他和顾晓珺同一辆车，他先给程纱送到家，顺嘴说了句明天公司见。结果他却跟程冬见面去了，第二天起不来床，公司请了假，自然就跟程纱失约了。
　　「啊，这个……喝醉了。」张翰哈哈一笑。
　　「我差不多已经想明白了，」程纱点点头，微微笑道，「主要那天事情太多，搞得我都懵了。所以，主编其实跟我是一样的身份……那今天给咱们安排的这个任务，咱们要是申请租房的话，她肯定会同意的。」
　　跟女孩子聊天，必须揣摩她们的心思！
　　程纱说得非常隐晦，张翰迅速转动大脑，倒也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果断地掏出手机，直接拨打了顾晓珺的微信语音，然后也没等多久，对面就接通了，「喂？」
　　「领导，我们需要租套房子，用来监视那位大明星。」
　　张翰大大咧咧地说，「所以你看开销这方面，你是先跟上级申请呢，还是我这边先垫付？」
　　顾晓珺这会儿正在办公室里忙，语速略快，还有点不耐烦，「你先垫付吧，也就那么万把块的事。不过这种性质的开支，我也必须给上级写个申请，你就等着吧。先把房子租了再说，这件事儿急。」
　　「妥了。」
　　张翰挂掉电话，耸肩笑道，「打开安居客，看看户型，赶紧联系中介吧。」
　　房产中介都是随时待命的，程纱用半小时锁定了位置，挂完电话之后，两人直接走到对面小区门口，就跟中介员碰面了。那位明星住在十六楼，所以他们只需要租一个差不多高度的就行。
　　一室一厅，押一付三，成本两万元起步，张翰直接就付了一整年的。房东得知消息，当天中午就赶了过来，合同签得喜笑颜开。尤其看到张翰程纱都很年轻，心里更不免惊讶。
　　「你们小两口是做什么生意的，方便问一下吗？」他很客气地说。
　　「嗯……自由职业者，开工作室那种。」张翰随意地回道。
　　房产中介的办公桌前，张翰跟纱并肩而坐，的确一副天成佳偶的气质。房东是一个中年男子，看起来也是当老板的，闻言不由得赞叹。程纱嘴角带笑，举止优雅从容，心情甚是愉悦。
　　这一番操作下来，已经到了午后最热的时候。房东领着两人最后看了看房，并把钥匙交了出来，整件事就算结束了。典型的独居者户型，客厅卧室一体化，进门就能看到床。基本的家具也都备齐了，租客只需拎包入住，可谓是很符合百子湾流动人口众多的特征。
　　之前跟中介看房时，已经确定过监视位置。张翰挂上白纱帘，并将晾衣架摆在纱帘后面，然后跟程纱来到外面，观察能否透过纱帘看到屋内摆放的东西。确定遮光效果合格后，程纱便开始网购三脚架，等回头把手机摆到架子上，放到纱帘后面，就能给对面录像了。
　　「张翰，咱们的住址是什么来着？」程纱准备填写新的送货地址。
　　「呃……百子湾阳光家园小区，18栋1601号房间。」张翰打开手机相册，查阅租房合同照片。
　　午后阳光毒辣，而且窗户西向，光线格外强烈，映照在卧室地板上。张翰站在窗前，望着对面的明星住宅。虽然隔得很远，但只要有一台「长枪短炮」的单反相机，就能轻松拍到她的隐私。
　　「对啊，还要跟领导申请相机。」
　　程纱补充说道，「咱公司有几台，但镜头可能得单买。我要不问问我男朋友吧，他也是当记者的，型号方面都挺懂的。」她说到做到，这就杀掉了京东的应用程序，打开微信。
　　工作优先，张翰暂时没考虑别的，正在跟顾晓珺沟通情况。他平时并不经常关注娱乐圈，经过顾晓珺发来的一系列链接，这才逐渐了解到那位当红明星的更多情况。总的来说，她是最近几年国内所谓「四小花旦」的其中之一，光是微博粉丝五千万这个概念，就足够张翰仔细琢磨了。
　　「就算这里面包括了很多僵尸粉，但这其实也算是圈内的一种潜规则，也就是咖位问题。」顾晓珺不厌其烦地解释道，「言之，你们最近这段时间就集中盯梢这件事情。只要能抓到猛料，流量收益足够养活全公司一整年都绰绰有余，加油干吧！」
　　「然后公司这边，今天是周二，我就给你们算四天外勤，到周五为止。下周来公司报道，尽量能有点进展，然后我再批新的。」顾晓珺说到这里，已经在钉钉上行动了。
　　「也就是说，这周我跟程纱都不用来公司了？」张翰有些啼笑皆非。
　　「对。」
　　顾晓珺的文字回复搭配着一个狗头表情。
　　「喂，林渊？」
　　与此同时，程纱也接通了男朋友挂来的微信电话。
　　窗外阳光刺眼，还烤得屋里热乎乎的。张翰听到程纱的动静，也后知后觉，掏出手机跟林雨蝶交代了情况。联想到自家传媒公司跟魅蓝集团的实质关系，他调侃写道，「老婆，这位大明星不会就是你给我安排的女人吧？」
　　「做你个春秋大头梦！」
　　林雨蝶回复了他一个敲脑袋的表情动画。
　　「嗯，嗯，对……就是那种能拍很远距离的……两百米吧。」
　　「家里有现成的？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这样……那今晚我回家取……嗯……」
　　张翰是文字聊天，等程纱挂完电话后，他立刻惊喜地说：「原来你对象有现成的长焦镜头，那敢情好，咱不用买了。」
　　程纱没有立刻答腔。她坐在床尾，低头看着手机，眉毛深深皱着。张翰观察到情况，颇关切地问，「怎么了？」伴随着一阵悉悉索索，他也坐到了床上，并肩挨着程纱。
　　「唉……」
　　程纱幽然一叹，「又乱花钱。」
　　「镜头吗？」张翰挑了挑眉。
　　程纱点了点头，精致无暇的脸蛋，罕见地露出些许不耐。她的胸膛再次鼓起，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摇头说，「摄影镜头可不便宜呢，他这个足足花了三千多块钱。虽然他工资也不算低，但他可是打算在大城市买房的，像这样动不动就花掉一笔、再花掉一笔……我真是替他头疼。」
　　「呃……单反穷三代，确实是这个理。」张翰有些汗颜。
　　程纱再次叹了口气，接着扭头看向张翰，露出一抹无奈的笑，「那我今晚回家，把他的镜头借来的。」
　　「型号都合适？」
　　「合适，我把公司那几台单反的型号都说给他了。」
　　「那挺好，不过……也不能总借吧？」
　　「先用着呗，等哪天他需要了再说。」程纱摇摇头道，「以前他就有单反，还是大学时买的，一直也没买过新镜头。以前都能用的东西，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就优先给咱们呗，你说呢？」
　　最后这句提问，语气非常温婉。
　　张翰不由得脸红，摸了摸后脑勺，咧嘴乐道：「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咱们这趟狗仔行动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收网呢。要不然这样，你借归借，我也写申请买一个吧。反正都是公司财产，今天不买以后也得买，你说呢？」
　　最后这句反问，的确是直接模仿程纱了。
　　「好啊。」
　　程纱点点头，微微笑道，「反正你这房子一租就是一年，十万块都花出去了，也不用帮公司再省那点钱。」她说到这里，禁不住扑哧一乐，「远远超过任务需要了。」
　　窗外阳光刺眼，烤得屋里热乎乎的，张翰甚至都觉得肩膀烫得慌。他抬起胳膊，顺势将程纱拥入怀抱，抚摸着她的青丝。程纱的表情平静，眼神温暖，嘴角微微挑起。
　　
　　「微信收款，7200元。」
　　林渊打开手机，面对面给房东转了下个季度的房租，语音听起来轻巧愉快，但他却委实觉得割肉。「辛苦您了，还要专门跑这一趟，」他客气地拎起礼品装汾酒递给房东，「这水龙头修起来其实挺简单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是顺便回来看看。」
　　房东年轻俊朗，穿着蓝色网格衬衫，坦然自若地接过礼品，颇感慨地望着客厅环境，「我家这套房子，到现在也有四十年了，挺多地方都需要修修补补。就这么个条件，想租高价也不容易啊。」
　　因为是合租房，客厅一如既往的凌乱，泛黄的厕所门，插销有些生锈，隐隐还能闻到尿骚味。房东不为察觉地皱皱眉，压根没打算进屋溜达。他朝卧室方向翘首，好奇问道：「你们俩口子在这里合租，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一切都还好吧。」
　　林渊温顿地说，「康叔早出晚归，跟我们碰面机会不多，他平时也都挺和善，时不时还买点水果跟我们分享。」就是经济压力可能比较大，同样的房租，自己好歹是跟程纱共同承担，那位大叔可就全靠自己了。
　　姓程的年轻房东眨了眨眼睛。他拍拍林渊肩膀，掂了掂手里的汾酒，笑容异常明朗，「那就好，没啥事我就先走了。家里再要是有什么坏了，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都能上门。」
　　林渊连声应着，最后再跟房东客气几句，终于将对方请走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混杂着男士的须后水气息跟女士的香水味。塌陷的沙发上叠放着几件女性衣物，缺角的茶几上摆着昨晚吃剩的果盘。生锈的浴室门闩咔嗒作响，靠不住的老空调低鸣作响。林渊回到卧室里，从床底拖出边缘卷毛的行李箱，翻出一条褪色的换洗T恤。
　　「两室一厅，整租4800，确实不算贵。」
　　林渊呢喃着，一边盘算着最新的京城房价，一边换上新衣服。前几天刚发完工资，固定存款是一茬，房租是一茬，生活费是一茬，然后就所剩无几了。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凑足首付呢？
　　不久前的绮丽依然回荡在他的脑海中。那位性感迷人的人妻女总裁，不但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快感，还给他支付了足足五千元嫖资……这个名词只要想想就让他感到面红耳赤。这次的季度房租还多亏了它，不然林渊非得动用存款才能弥补漏缺。
　　处男开苞……值得五千元吗？
　　林渊重新打开微信，翻过刚刚缴纳房租的消费记录，很快就找到了之前那笔嫖资的入账记录。他看着那串黑色的数字零，脑海里闪过那位女总裁的音容相貌，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悸动。
　　食髓知味，他感到了亢奋。
　　林渊换完衣服，重新走入客厅，准备下厨做饭。手机就放在案板旁边，他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心里却念想着手机会不会响。那位女总裁会不会再联系他？他主动联系是否得体？
　　当然，这跟此时的亢奋没有关系，他只是需要攒钱。
　　菠菜洗好了，也切成了段，青椒跟肉丝准备完毕，走廊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林渊打开抽油烟机，同时玄关也响起了开锁声，接着一双矮跟凉鞋踏入房间，轻柔的女声响了起来。
　　「我闻到辣味了！」
　　「是啊，今晚做青椒炒肉，喜欢不？」
　　林渊将肉丝倒入炒锅，同时扭头看向门口。程纱正站在那里，弯腰脱下凉鞋，露出粉嫩纤细的脚踝。雪纺连衣裙服帖着她的身材曲线，三千青丝顺肩披散，宛若阿瓦隆的仙女。林渊痴痴地看着她，甚至都忘了手边动作，只觉得心里鼓胀不已。
　　「喜欢……对了林渊，镜头你准备好了吗？」程纱问道，表情很认真。
　　「啊，你说镜头，准备好了！」林渊的炒菜动作恢复正常，「我给放在床上了，你看看合不合适。」所以炒菜是第一优先，他没工夫再跟女友唠嗑，集中精力翻炒起肉丝来。
　　程纱如一阵风飘入房间，等到林渊做完两道菜还没出来。林渊把菜端上餐桌，喊了声吃饭，然后打开电饭煲盛米饭，这才看到程纱笑盈盈地走出房间，心情甚是愉悦。
　　「怎么样，你公司的单反能适配吧？」林渊坐到餐桌前，关切地说。
　　电话是下午挂的，林渊专门提前下班，跑回家里翻找。这单反镜头是最近新买的，足足三千块钱，平时他根本舍不得。多亏了那位女总裁的嫖资，触动了他积压已久的欲望，最终选定免息分期购买。他还没来得及跟程纱交代呢，本来以为会挨骂，结果到还挺好？
　　「嗯，我刚刚确认了一下，跟公司的型号正好吻合。」
　　程纱心情确实不错，笑容甚是优雅，完全没怪罪的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也行啊，咱们现在也算半个同行了。」林渊闻言，甚是欣慰，体贴地给程纱夹了一块猪肉，「我还没去过你们公司呢，不是说阴盛阳衰嘛，这还需要跑一线？」
　　「是啊，时尚界、娱乐圈方面，也需要第一手资料嘛。」程纱浅笑着夹起猪肉，接着低下头来，修长的睫毛眨动，眼眸闪烁着别样的光泽。「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忙呢。」
　　林渊欣慰地看着女友。程纱跟自己不一样，考了研究生，才刚刚步入职场。
　　文科行业薪资不算高，想挣钱必须格外努力，他可谓深有体会。想到这里，他突然变得犹疑，斟酌说道，「那个……有件工作上的事……」
　　「怎么了？」程纱放下筷子，微笑着看着他。
　　「过两天我可能需要出差。」林渊苦笑道。
　　「出差？去哪里？多久？」程纱微微挑眉。
　　「南京，采访一个学者，大概一个星期。」林渊无奈地耸耸肩，「这周五的高铁票，酒店公司都给订好了，就是最后谁去的问题。然后下周五傍晚的高铁回来，到家应该得凌晨吧。」
　　「周五出差……今天周二……」程纱张了张嘴。
　　「确实太突然了，但是工作嘛，没办法。」林渊无奈地说。
　　他突然腾起一股冲动，想要亲一亲程纱。他看着恋人张开嘴，红润粉嫩的唇瓣，鲜艳欲滴。她的弯弯细眉，明媚眼眸，今晚都显得分外诱人。但想到自己还没有能力买房，就这样轻易地玷污她，未免太过唐突。
　　「怎么了，林渊？」程纱温柔地说。
　　「没……没事。」林渊摇了摇头，力图驱散内心绮念。
　　是的，他还没攒够首付，所以哪怕跟程纱同居了，肉体关系也必须断绝。即使初吻这样的行为，也会玷污到纯洁无暇的她。何况自己已经脏污了，跟其他女人产生了关系，更加配不上她。就算将来凑足了钱……他真的还有资格跟程纱在一起吗？
　　「加油吧，林渊。」
　　程纱温柔注视着他，眼神带着鼓励，「我们一起努力。」
　　
　　清晨时分，天蒙蒙亮的时候，林渊就睁开了眼。
　　阳光透过白纱帘洒在卧室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新气息，混合着昨晚残留的青椒炒肉香味。林渊看了眼身旁，程纱还在熟睡，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她的呼吸轻缓，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做一场美梦。
　　林渊心中一暖，轻轻掀开被子，尽量不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然后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面包和牛奶，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牛奶倒进杯子，烤面包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此同时，卧室里传来轻微的动静，程纱被面包的香气唤醒，缓缓睁开眼。她穿着轻薄的雪纺睡衣，淡粉色的裙摆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她伸了个懒腰，乌黑的长发滑过肩头，带着几分慵懒的韵味。
　　程纱赤脚踩在地板上，步伐轻盈地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脸带走睡意。
　　她对着镜子梳理长发，随手将发丝挽成一个松散的低马尾，露出修长的脖颈。随后，她回到卧室，从衣柜里取出米白色高领雪纺衫和黑色高腰A字裙。她站在镜前，仔细整理衣领，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随着她走出卧室，烤面包的香气扑鼻而来。林渊正站在餐桌旁，正将两杯牛奶摆好，桌上还放着两片金黄的吐司，旁边是一小碟草莓酱。他抬头看到程纱，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笑着说：「你这打扮，活脱脱像个时尚杂志封面模特，今天是要去抢谁的风头？」
　　程纱轻笑，优雅地坐下，拿起一片吐司涂上草莓酱。她咬了一口吐司，满意地点点头说：「这面包烤得正好，你这厨艺越来越有长进了。」林渊嘿嘿一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两人很快吃完早餐，分别到卫生间刷牙，然后穿戴整齐，准备上班。林渊套上一条牛仔裤，搭配蓝色网格衬衫，倒是跟房东款式相似。程纱就是那条高领雪纺衫配长裙，她在玄关下蹲穿鞋，动作非常淑女。
　　还记得昨晚睡觉前，程纱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洗澡非常认真。躺到床上时，浑身香喷喷的，引得林渊直嗅鼻子。只可惜最近这段时间，程纱似乎不像平常那样亲昵了，没往他怀里钻。她用手机跟闺蜜聊天，到凌晨还不亦乐乎，还得林渊催她睡觉。
　　「今晚我早点回来，得抓紧时间收拾行李。」林渊说道。
　　「嗯，我还是正常时间。」程纱从容地点头。
　　两人一同出门，前后走下楼梯，并肩走出居民小区，并朝着地铁站走去。往常他们都是这样上班的，只是进站后方向不同，然后在站台分手。但今天走到地铁口后，程纱却悄然驻足了。
　　「你先走吧，我想顺便给午饭买了。」她指了指旁边的早餐店。
　　「现在就买？等中午都凉了吧？」林渊看向早餐店，瞧着那些热气腾腾的包子跟肉夹馍「不过也行，你们公司有微波炉吧，热一热到也能吃。」他宠溺地弹了下程纱的鼻尖，「就这么馋包子？」
　　「不是包子，是肉夹馍。」程纱抿嘴笑道。
　　「行，那你就买吧，我先走了。」林渊看看时间，不想耽搁太久。
　　早高峰时期的地铁站附近，到处都是湍急人流，林渊只是朝往前走了几步，就见不到身影了。路旁的早餐店排着队，新鲜出炉的包子热气蒸腾飘散，闻起来确实美味。
　　程纱站在早餐店前，看着男朋友的身影消失，表情平静得很。
　　她并没有买肉夹馍，转身走到马路边，一共就几步路而已。
　　没人注意到路旁停靠的丰田凯美瑞，因为这实在太不起眼了。所以当程纱打开副驾驶车门钻进去时，旁边匆匆的上班族没有一个侧目。它的存在感甚至比网约车还低。
　　「你对象没有怀疑？」
　　驾驶席位置，张翰望着地铁口方向，眼眸暗沉。
　　「没有啊，一切正常。」
　　程纱坐进副驾驶，轻巧地扣上安全带，神色依旧从容，「我们走吧？」
　　「好。」
　　张翰微微一笑，启动汽车同时，右手顺势往程纱大腿摸了一把。

23、午后同床
　　黄昏的金色光芒洒满城市，李亦菲踏进她在百子湾的豪华公寓。
　　这一天忙碌得像一场马拉松——采访、拍摄写真、剧本朗读会，行程远超计划时间。肩膀酸痛，脑海里回荡着闪光灯和排练台词的余音。她现在只想在这高楼之上的私人避风港里，享受片刻宁静。
　　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走进宽敞的卧室。
　　落地窗勾勒出城市天际线的全景，灯光如星海闪烁。房间一侧，一面镶金边的全身镜在夕阳余晖下熠熠生辉。这里是她的避风港，让她卸下公众视野中的光鲜外壳。
　　李亦菲毫不犹豫地开始宽衣解带。拍摄时穿的紧身礼服滑落地面，发出轻柔的窸窣声。她穿着内衣，走到镜子前，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她的身形。她侧过头来，让乌黑长发倾泻在肩头，挺起腰背，转身欣赏起臀部的曲线——这是她一天忙碌后确认自我魅力的仪式。
　　然而，一阵寒意毫无征兆地爬上脊背。
　　她动作一顿，呼吸微滞。
　　这不是疲惫，也不是空调的冷风，而是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皮肤刺痛。
　　李亦菲恍惚感觉，自己似乎被正被注视着。她皱眉望向宽大的落地窗，窗帘大开，露出窗外的城市风光。她住在16楼，远高于街道，可这种被窥探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她快步走到窗前，探头向外张望。
　　城市天际线一望无际，灯光与阴影交织，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可疑人影，没有反光的镜头，只有城市日常的脉动。
　　可那种感觉依然缠绕着她，像影子般甩不掉。李亦菲慌忙从椅子上抓起一件丝绸睡袍，裹住身体，手指微微颤抖地系上腰带。片刻前的自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惶恐。
　　她再次扫视房间，期待发现隐藏的摄像头，或某些不该存在的影子。但什么也没有。寂静仿佛在嘲笑她，放大她的心跳。她抓起床上的手机，拨通经纪人的号码，手指在屏幕上都显得有些慌乱。
　　「王姐，是我。」
　　她一接通就急切地说，声音紧绷，「我觉得有人在偷看我。」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
　　「什么？亦菲，你没事吧？」王姐的语气从轻松转为担忧。
　　「我没事，但就是……我感觉到了。在卧室里，像是有双眼睛盯着我。」
　　李亦菲又走到窗边，试图从窗外找到答案，「王姐，你能过来吗？求你了。」
　　「当然，我二十分钟到。你别慌，锁好门。」王姐果断回应。
　　二十分钟后，王姐敲门声响起。李亦菲打开门，仍紧抓着睡袍。王姐是个中年女人，眼神锐利，做事雷厉风行，多次帮她应对八卦风波，此刻她的到来让李亦菲稍稍安心。
　　「到底怎么回事？」王姐放下包，扫视公寓。
　　「我在卧室，放松了一下，」李亦菲解释，脸颊微红，「然后就感觉有人在看我。不是幻觉，王姐，真的很真实。」
　　王姐点头，走向卧室。她检查了窗户有无撬痕，摸了窗框，甚至蹲下查看房间角落，寻找可能的监控设备。李亦菲跟在后面，紧张地观察她的动作。
　　「什么都没有，」王姐检查完毕，挠了挠头，「没有摄像头，锁没问题，没人进来过。你在16楼，想从外面偷看可不容易。」
　　「但我真的感觉到了！」李亦菲坚持，抱紧双臂，「我没疯。」
　　「我没说你疯，」
　　王姐柔声安慰，「你最近压力大，传闻、行程都多，可能是神经紧绷。不过……
　　」她迟疑了一下，叹气道，「如果你不放心，我找一个私家侦探，很专业，保密性强的那种。他可以再查查，看有没有我们漏掉的监控。」
　　李亦菲犹豫了一下。让陌生人介入她的生活并不愉快，但被未知目光窥探的感觉更让她不安。「好吧，」她终于说，「叫他来。我得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姐点头，语气坚定：「我明天安排。今晚你把窗帘拉好，尽量放松。我在这儿陪你一会儿。」
　　王姐离开后，李亦菲独自站在客厅。
　　她倒了杯水，手仍有些不稳，瞥向紧闭的窗帘。
　　＊＊＊　　＊＊＊　　＊＊＊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洒在租来的单室公寓内，地板上映出一片刺眼的金色光斑。张翰靠坐在床头，背倚着软乎乎的灰色靠垫，目光穿过薄如蝉翼的白纱帘，牢牢锁定对面高档小区的窗户。
　　床边，三脚架上架着一台专业单反相机，摆着长焦镜头，远远对准着李亦菲的公寓。镜头旁，一根数据线连到张翰身旁的苹果电脑，屏幕上实时显示着监控画面。
　　房间不大，客厅与卧室融为一体，家具简单却实用。
　　一张双人床占据中央，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矿泉水和一包打开的薯片，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淡淡的咸香味。墙角的晾衣架上挂着几件刚洗的衣物，随风轻晃，遮挡了可能的外界窥探。
　　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洗澡声，水流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屏幕上的画面一如既往地平静，大明星李亦菲的公寓暂且没有新的动静。张翰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浮现出她的公众形象——古装剧里那双灵动的眼眸，微博上五千万粉丝的狂热追捧，还有那些关于她私生活的八卦传闻。
　　娱乐圈的秘密向来藏得深，可一旦挖出来，就是惊天动地的猛料。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拿起床头柜上的薯片，咬了一口，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就在这时，卫生间的水声停了，玻璃门后传来轻微的动静，像是擦拭身体的窸窣声。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兀响起，清脆而急促，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张翰一愣，手里的薯片差点掉落。
　　这时候谁会来？
　　他起身，整理了下T恤，走到玄关，透过猫眼往外看，眉头顿时皱起。
　　门外站着顾晓珺。
　　她穿着一件白色丝质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肌肤。下身是一条黑色及膝包臀裙，紧贴着她曼妙的身形，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一双细高跟鞋衬得她小腿修长，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她的短发松散地披在肩头，淡妆下的脸庞透着几分成熟的妩媚。
　　张翰心跳加快，隐隐猜到她的来意。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顾主编，大下午跑这儿来干啥？有新任务？」
　　「想我了没，张翰？」
　　顾晓珺一进门，声音便柔得像丝绸，带着几分熟稔的挑逗。她站在玄关，高跟鞋在地板上轻轻一叩，白色丝质衬衫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透出隐约的肌肤光泽。
　　她没等张翰回应，便径自走进房间，黑色包臀裙勾勒的曲线随着步伐轻晃，散发着成熟女性的危险魅力。
　　张翰倚着门框，嘴角扯出一抹笑，眼神却多了几分戒备。他关上门，瞥了眼卫生间方向，程纱的洗澡声刚停，磨砂玻璃门后隐约传来擦拭身体的窸窣。他回过神，迎上顾晓珺的目光，语气故作轻松：「顾姐，这大下午的，你跑来这儿，不会真就为了想我吧？」
　　顾晓珺轻哼一声，走到床边，优雅地坐下，翘起二郎腿，裙摆上滑，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她双手撑在床沿，微微后倾，衬衫领口敞开，锁骨线条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怎么，不行？」
　　她挑眉，目光直勾勾地锁住张翰，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你跟程纱在这儿日夜『奋战』，我不得来看看，免得你忘了还有我这个情人。」
　　张翰心头一跳，瞬间明白了她的来意。
　　他扫了眼电脑屏幕——李亦菲的窗帘依旧紧闭，监控画面毫无动静。
　　卫生间的水汽还在门缝溢出，程纱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他心念一转，缓步走近顾晓珺，在她身旁坐下，床垫微微下陷。他伸出手，轻轻搭上她的大腿，指尖沿着裙摆边缘摩挲，语气低沉而暧昧：「想你？那还用说。顾姐这身打扮，我哪敢不想？」
　　顾晓珺咯咯一笑，身子微微前倾，凑近他，香水味混着体温扑面而来。她抬手，纤指轻抚张翰的脸颊，声音压得更低：「嘴甜。不过张翰，你可得跟我说说，这几天盯着那位大明星，有没有抓到什么好料？」她的手指滑到他下巴，轻轻一挑，眼神里既有挑逗也有探究。
　　张翰顺势握住她的手，嘴角上扬，配合着她的亲昵：「李亦菲那边暂时没动静，窗帘拉得死死的。不过，我跟程纱轮班盯着，昨晚她好像接了个电话，神神秘秘的，可能有戏。」
　　他顿了顿，手指在她大腿上轻轻一捏，低声道，「至于你，顾姐，跑来这儿偷情，胆子可不小。林雨蝶那边，我还得小心应付呢。」
　　「林总？」顾晓珺嗤笑一声，翻身跨坐到张翰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气息几乎贴着他的唇，「她忙着数钱，哪有空管你这点风流债。倒是你，忙着跟程纱搞暧昧，别忘了给我留点时间。」她说着，俯身吻上他的嘴角，动作轻佻却带着掌控感。
　　张翰喉头一紧，正要回应，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程纱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贴着肩头，脸颊泛着刚洗完澡的红晕。她一抬头，瞥见顾晓珺坐在张翰腿上，表情毫无波动。她松开浴巾，任其滑落地面，露出赤裸的身体，缓缓跪下，四肢着地，爬到两人面前。
　　房间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白纱帘洒下斑驳光影，床头柜上的薯片袋被不小心碰落，散发出淡淡的咸香。电脑屏幕上，李亦菲的公寓依旧沉寂，窗帘紧闭，监控画面如一潭死水。
　　张翰瞥了眼屏幕，确认无异常后，注意力完全回到顾晓珺身上。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双手探向她的裙摆，缓缓向上推，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内裤的蕾丝边缘。
　　顾晓珺配合地扬起头，发出低低的呻吟，双手环紧他的脖子，身体贴得更近。
　　「哟，你还挺急。」
　　她低语道，声音里夹杂着笑意。接着她顺势躺倒在床上，裙子被彻底掀起，内衣被张翰熟练地褪下，露出她曲线曼妙的身体。两人动作愈发肆无忌惮，旁若无人，床垫在他们的动作下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程纱跪在床边，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柔光，长发垂落在地，遮住她半边脸庞。她一声不吭，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态，眼神低垂，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
　　张翰低头吻上顾晓珺的乳房，舌尖绕着乳头打转，另一只手在她的阴道口摩挲，挑逗着她的敏感点。顾晓珺咬住下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体在床上微微扭动，床垫吱吱作响。
　　「张翰，别磨蹭了……」她声音沙哑，带着命令的口吻。
　　张翰轻笑一声，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硬挺的阴茎，肉棒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他扶住她的臀部，将她双腿分开，缓缓挺身进入。顾晓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湿滑的触感让张翰喉头一紧。
　　他开始缓慢抽动，每一次深入都让顾晓珺的身体微微颤抖，乳房随着节奏晃动，汗水在她锁骨间闪耀。她的呻吟断续而急促，双手抓紧床单，指节泛白。张翰逐渐加快节奏，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撞击声混着她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道：「顾姐，你这反应，真是要命。」顾晓珺半睁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阴道内壁的收缩让他几乎失控。
　　但接下来，张翰放缓了节奏，肉棒在顾晓珺体内缓慢抽动，每一次深入都刻意拉长，感受她阴道的温热与紧致。顾晓珺的呻吟变得低沉，带着一丝颤抖，她白皙的皮肤在午后阳光下泛着柔光，汗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停在她深邃的锁骨凹陷处。
　　她的乳房饱满挺翘，乳晕呈淡淡的粉色，随着身体的轻颤微微晃动，勾人眼球。张翰俯身，舌尖轻舔她的乳头，绕着圈打转，另一只手捏住另一侧乳房，指尖在她柔软的皮肤上轻轻揉捏，感受那份弹性和温热。
　　紧接着，他抽出一只手，滑向她平坦的小腹，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游走，最终停在她阴唇上方，轻轻按压她的阴蒂。顾晓珺身体一震，双腿本能夹紧，臀部微微抬起，黑色包臀裙早已被推到腰间，露出她圆润紧实的臀部，曲线如雕塑般流畅。
　　张翰低笑，手指在她阴蒂上画圈，动作轻柔却带着挑逗，顾晓珺的呻吟变得断续，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迎合他的触碰。「啊……张翰……你这混蛋……」她喘息着，声音里夹杂着几分羞恼和愉悦。
　　张翰直起身，将她的双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露出她湿润的阴道，阴唇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他俯身吻上她的大腿内侧，唇舌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轻啄，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印记。
　　顾晓珺的腿修长而紧实，肌肉线条柔和却不失力量感，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他故意放慢节奏，肉棒在她体内浅浅进出，偶尔停下，感受她阴道内壁的每一次收缩。顾晓珺咬紧下唇，双手紧抓床单，指甲几乎嵌入布料，胸口剧烈起伏，乳房随着她的喘息晃动得更加明显。
　　床边的程纱依旧跪在地上，四肢着地，赤裸的身体纹丝不动，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她半边脸庞。她仿佛与世隔绝，对床上的激情场景毫无反应，阳光在她光滑的背上勾勒出柔美的脊椎线条。
　　张翰的目光偶尔扫过顾晓珺的脸庞，她半睁的眼眸透着迷离，短发凌乱地贴在额头，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惑。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挑逗着她的舌尖，同时手指在她阴蒂上加快了节奏。顾晓珺的身体猛地一颤，呻吟被吻声淹没，阴道一阵紧缩，预示着高潮即将来临。
　　张翰继续缓慢抽插，肉棒在顾晓珺湿润的阴道内进出，感受她内壁的每一次收缩。顾晓珺的呻吟低沉而绵长，饱满的乳房随着他的节奏轻晃，汗水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闪耀，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她修长的双腿仍架在张翰肩上，脚踝纤细，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张翰双手扶住她圆润的臀部，逐渐加快节奏，肉棒深入时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混杂着顾晓珺的喘息。她的阴唇湿滑，紧紧包裹着他，刺激得他喉头紧绷。
　　骤然间，张翰低吼一声，猛地深入，精液喷涌而出，填满她的阴道。顾晓珺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胸口剧烈起伏，短发凌乱地贴在额头，眼神迷离中透着几分餍足。
　　张翰喘着粗气，抽出肉棒，依然硬挺，兴致未减。他低头吻了吻顾晓珺的唇，她回应地缠上他的舌头，香水味混着汗味扑鼻。顾晓珺缓缓坐起，她媚笑着，俯身凑向张翰胯间，红唇轻启，含住他沾着体液的阴茎。她的舌头灵活地绕着肉棒打转，舔舐着龟头，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张翰低哼，双手插入她短发，享受着她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
　　顾晓珺一边口交，修长的右腿伸出，脚尖轻轻碰了碰床边程纱的脸。
　　程纱的长发被拨开，露出她白皙的脸庞，眼神平静如水。她毫无迟疑，缓缓爬近，凑到顾晓珺两腿间。顾晓珺分开双腿，露出湿润的阴部，精液从阴唇间缓缓流出，闪着晶莹的光泽。程纱低头，舌尖轻触她的阴唇，舔舐着混合着精液的体液，动作轻柔却精准。
　　顾晓珺身体一震，嘴里含着张翰的肉棒，发出悠长的呻吟，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迎合程纱的舔弄。
　　床边，阳光透过白纱帘洒在程纱赤裸的背上，勾勒着她纤细的腰线和柔美的脊椎。她的长发垂落在地，随着动作轻晃。张翰的目光扫过两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双手轻按顾晓珺的头，引导她的节奏。
　　张翰感受着顾晓珺湿热的口腔，肉棒在她的舌头挑逗下迅速再次坚硬，龟头胀得发红。他低哼一声，双手轻扶她的脸颊，缓缓从她嘴里抽出阴茎，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液，在阳光下闪着光。
　　顾晓珺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短发凌乱地贴在额头，眼神迷离却带着笑意。她舔了舔红唇，低声道：「张翰，你这本事……难怪能把程纱调教得那么听话。跟你做，太舒服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满足和挑逗，臀部微微扭动，迎合着下方程纱的舔弄。
　　程纱的舌尖在顾晓珺的阴唇间轻柔滑动，仔细舔舐着混合着精液的湿润褶边，带出细微的水声。她的动作缓慢而精准，舌头时而探入阴道口，勾勒着柔软的内壁，刺激得顾晓珺低哼连连。
　　顾晓珺的手指插入程纱的长发，轻轻一拽，将她的脸拉得更近。
　　她轻声问道：「程纱，你是不是有个男朋友？」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目光却锐利，像是试探。
　　程纱的舌头停顿了一瞬，毫不犹豫地回答：「有。」声音清冷，毫无波澜，仿佛这个问题无关紧要。说完，她再次低头，舌尖继续在顾晓珺的阴唇间游走，舔舐着混合的体液，动作一丝不苟。
　　张翰斜靠在床头，目光扫过顾晓珺，低声道：「顾姐，让她现在给男朋友打个电话，试试她的反应。」
　　顾晓珺会意，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低头看向程纱。
　　程纱的舌尖仍在她阴唇间轻舐，混合着精液的体液在她唇边闪光。顾晓珺手指轻抚程纱的长发，声音柔中带刺：「程纱，停一下，给你男朋友打个电话，现在。」
　　程纱动作一顿，抬起头，眼神依旧平静如水。她毫不迟疑地爬向床头柜，拿起手机，拨通了林渊的号码，随即低头继续舔舐顾晓珺的阴部，舌头精准地绕着阴蒂打转，引得顾晓珺低哼一声，臀部微微上抬。
　　电话接通，林渊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程纱，怎么突然来电话了，现在忙啥呢？」
　　程纱直起身，爬上床，跪坐在顾晓珺身旁，语气平静：「没忙啥，上班间隙，突然想你了。」
　　她的话语自然，仿佛床上的场景不存在。
　　张翰站起身，肉棒硬挺，走到程纱身后，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臀部稍稍抬起。程纱的臀部圆润紧实，皮肤白皙如瓷。他在她肛门处涂了些润滑液，缓缓插入。
　　程纱身体微颤，却未出声，依然握着手机，淡定地跟林渊说道：「嗯……你那边怎么样？这周末就要出差了……」
　　张翰开始缓慢抽动，肉棒在她紧致的肛门内进出，带来一阵紧缩的快感。程纱的脊椎曲线在阳光下更显柔美，长发垂落，随着他的节奏轻晃。她一边握着手机，一边承受着张翰的动作，声音依旧平稳。
　　顾晓珺斜靠在床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张翰和程纱，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程纱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赤裸的背在阳光下泛着柔光，长发随着张翰的抽动轻晃。张翰双手紧握程纱的腰，肉棒在她紧致的肛门内进出，节奏逐渐加快，撞击声低沉而急促。顾晓珺看得入神，手指不自觉滑向自己臀部，轻轻抚摸着臀缝，指尖在敏感的皮肤上摩挲，身体微微一颤，低哼出声。
　　程纱握着手机，呼吸渐渐急促，忍不住低声喘息，夹杂在与林渊的对话中：
　　「嗯……今天很忙，可能会晚点回来……」
　　林渊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疑惑：「程纱，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你在干什么呢？」
　　程纱咬唇，臀部随着张翰的动作轻颤，语气却尽量平稳：「在工作，跑着跟领导申请点事，喘得有点厉害。」她迅速捂住话筒，转头看向张翰，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低声问：「要不要告诉他……我们的关系？」
　　张翰眉头一皱，低声道：「别，保持这样。」
　　他加快节奏，肉棒深入程纱的肛门，紧致的触感让他喉头一紧。
　　程纱点头，松开话筒，继续与林渊通话：「嗯……没事，就是跑步下楼，赶着去开会。」她的声音恢复平静，掩盖住身体的轻颤。
　　林渊笑了一声：「好，注意别摔了，回头聊。」
　　程纱轻声应道：「嗯，好的。」
　　她挂断电话，手机滑落在床单上，顿时放开压抑，高亢呻吟从喉间爆发：
　　「啊……张翰……操我……好深……」
　　她的声音颤抖，夹杂着淫秽的低语，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汗光，臀部迎合着张翰的节奏。
　　张翰喉头一紧，双手紧扣程纱的腰，肉棒在她紧致的肛门内猛烈抽插，撞击声急促响亮，床垫吱吱作响。程纱的长发凌乱散落，脊椎曲线随着每一次深入而颤抖，淫言不断：「快点……我要……操烂我……」
　　顾晓珺斜靠床头，目光锁定两人，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臀缝间摩挲，只觉得愈发瘙痒难耐。她咬唇低哼，猛地开口：「张翰，停下！换我！」
　　她的声音带着命令，张翰一愣，缓缓退出程纱的身体，肉棒依旧硬挺。
　　顾晓珺迅速翻身，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她低声道：「来，给我涂点润滑液。」张翰抓起床头柜上的润滑液，涂满她的臀缝，指尖在她紧致的臀部入口轻按，缓缓插入肉棒。
　　顾晓珺身体一震，发出一声低吟，臀部不自觉收紧。
　　程纱跪在床边，欲望未被满足，眼神炽热。她爬近顾晓珺，毫不犹豫地低头，舌尖轻触顾晓珺的臀缝，舔舐着润滑液和皮肤的交界处，动作轻柔却急切。顾晓珺呻吟更响，臀部微微扭动，迎合张翰的抽插和程纱的舔弄。
　　张翰双手紧扣顾晓珺的腰，肉棒在她紧致的臀部内缓慢抽插，润滑液让每一次深入都顺滑而刺激。顾晓珺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白皙的皮肤在午后阳光下泛着柔光，汗珠顺着她修长的脊椎滑落，滴在床单上。
　　她的短发凌乱贴在额头，白色丝质衬衫完全滑落，露出挺翘的乳房，随着张翰的节奏微微晃动。她的臀部不自觉收紧，夹住张翰的肉棒，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她咬唇低吟，声音沙哑：「张翰……慢点……太紧了……」
　　程纱跪在床边，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如瓷般光滑，长发垂落地面，遮住半边脸庞。她的舌尖在顾晓珺的臀缝间轻舐，绕着润滑液的湿滑边缘打转，动作精准而急切，带出细微的水声。
　　顾晓珺的呻吟愈发高亢，臀部微微扭动，迎合着程纱的舌头和张翰的抽插。
　　她伸手抓住程纱的长发，轻轻一拽，低声道：「程纱……再深点……舔得我好舒服……」程纱顺从地探入舌头，舔舐更深入，刺激得顾晓珺身体一颤，乳房晃动更明显，汗水在她锁骨间闪耀。
　　张翰再度低吼，节奏逐渐加快，肉棒在顾晓珺的臀部内加速进出，撞击声低沉而急促，混杂着床垫的吱吱声。接着他俯身，双手滑向顾晓珺的胸前，捏住她饱满的乳房，指尖在她粉色的乳头上揉搓，引得她呻吟更响：「啊……张翰……
　　你这混蛋……」
　　她的声音夹杂着羞恼和愉悦，臀部迎合着他的动作，阴道分泌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程纱的舌头感受到顾晓珺的颤抖，舔舐愈发卖力，舌尖在她臀缝间游走，偶尔探入更深处，带出湿滑的触感。
　　与此同时，程纱一直因自己中断的肛交而欲望高涨，服侍顾晓珺许久后，她一只手滑向自己的阴部，手指在湿润的阴唇间摩挲，发出低低的喘息：「嗯……
　　好想要……」她的声音轻而急促，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张翰瞥见她的动作，低声笑道：「程纱，帮我一起弄她。」
　　程纱点点头，舌头从臀缝移到她的阴唇，舔舐着混合着体液的褶边，舌尖绕着阴蒂打转，刺激得顾晓珺身体猛地一震，呻吟几乎尖叫：「啊……你们俩……
　　要弄死我了……」
　　张翰加快抽插速度，肉棒在顾晓珺的臀内继续深入，紧致感让他喉头紧绷。
　　他一手继续揉捏顾晓珺的乳房，另一手伸向程纱，探入她湿滑的阴道，手指在她内壁快速抽动。
　　程纱的呻吟断续，身体随着他的手指节奏轻颤，长发在床单上散开，如瀑布般柔美。她一边舔舐顾晓珺的阴蒂，一边承受张翰的挑逗，阴道内壁的收缩让她的喘息愈发急促：「张翰……快点……我受不了了……」
　　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被不小心碰倒，水渍在木桌上晕开。顾晓珺的呻吟愈发高亢，臀部剧烈扭动，迎合张翰的撞击和程纱的舔弄。她的阴道一阵紧缩，身体猛地绷紧，高潮来袭，液体从阴唇间涌出，沾湿程纱的脸颊和床单。
　　她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啊……不行了……我到了……」
　　张翰感受到顾晓珺的紧缩，低吼一声，肉棒在她臀部猛烈抽插几次，精液喷涌而出，填满她的直肠。他喘着粗气，缓缓退出，肉棒依旧硬挺，沾着润滑液和体液，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程纱的舌头仍在顾晓珺的阴唇间舔舐，清理着高潮后的液体，自己的手指却在阴道内快速抽动，欲望未被满足，眼神炽热如火。她低声呻吟：「张翰……我还要……快给我……」
　　张翰轻笑，翻身将程纱压在床上，双手抬起她的双腿，露出她湿润的阴部，阴唇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他毫不犹豫地插入她的阴道，肉棒深入，带来湿滑而紧致的快感。
　　程纱的呻吟立刻高亢起来：「啊……好深……操我……快点……」她的长发散乱在床单上，赤裸的身体随着张翰的节奏剧烈颤抖，乳房晃动，汗水顺着她平滑的小腹滑落。张翰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挑逗着她的舌尖，同时加快抽插速度，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顾晓珺喘着粗气，瘫坐在床头，目光迷离地看着两人，手指滑向自己的阴部，轻轻摩挲，余韵未消。她低声笑道：「程纱，你这骚样，真是勾人……」
　　程纱的呻吟被张翰的吻声淹没，阴道内壁剧烈收缩。她的双手紧抓床单，指甲嵌入布料，身体猛地一震，尖叫着达到高潮：「啊……我不行了……张翰……」
　　液体从她的阴道涌出，沾湿张翰的肉棒和床单。
　　张翰感受到程纱的紧缩，低吼一声，猛地深入，第二次高潮喷涌而出，精液填满她的阴道。他喘着粗气，缓缓退出，身体瘫倒在床上。程纱和顾晓珺并排躺下，三人胸口剧烈起伏，汗水在阳光下闪耀。
　　房间里，撞击声渐渐平息，只剩床垫的轻微吱吱声和三人的喘息。
　　顾晓珺和程纱挪动身体，左右偎依在张翰怀里。顾晓珺侧身贴着张翰，修长的手指在他胸膛上轻划，短发凌乱地贴在脸侧，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程纱赤裸着身体，长发散落在张翰肩头，柔美的脊椎曲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她的腿轻轻搭在张翰身上，皮肤温热而柔滑。
　　顾晓珺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媚笑，声音沙哑却带着戏谑：「张翰，我和程纱，情妇跟性奴，伺候得你怎么样？」她手指在他胸前画圈，乳房轻轻蹭着他的手臂。
　　张翰低笑，搂紧两人的腰，目光扫过她们汗湿的身体，语气满意：「顾姐，你这技术，够劲。程纱也听话得很，伺候得我舒坦。」
　　程纱低垂着眼，脸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声音轻而顺从：「张翰，我想调教林渊，让他彻底当个绿帽奴，给你取乐用，行吗？」她的手指在张翰大腿上轻抚，眼神平静却透着几分炽热。
　　张翰挑眉，嘴角上扬，捏了捏程纱的臀部，低声道：「好主意。」
　　程纱点头，嘴角微微上翘，赤裸的身体更贴近张翰。
　　顾晓珺咯咯一笑，俯身吻上张翰的脖颈，舌尖轻舔，留下湿润的痕迹：「那就这么定了，咱们仨一块儿玩他。」
　　房间里，三人的喘息渐渐平缓，阳光洒在他们纠缠的肢体上，薯片袋被风吹动，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