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同城约炮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风情万种 / 2025/05/22 03:46 / 181 / 12
【小说】绯色咏叹

第一章:异能初现与温柔的猎物
  都市的霓虹如同打翻的调色盘,在湿漉漉的柏油马路上晕开一片片迷离的光斑。凌默站在“夜色”酒吧的旋转门前,略微整理了一下熨帖的衬衫领口。他刚结束一场乏味的商业应酬,空气中残留的酒精和香水味让他有些微醺,也有些意兴阑珊。作为知名广告公司“创世纪”的策划部新锐,凌默凭借其无可挑剔的俊朗外貌——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高挺的鼻梁下是弧度完美的薄唇,笑起来时右边嘴角会勾起一个浅浅的酒窝,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雅痞气息——以及工作中展现出的卓越才华与风趣谈吐,早已成为公司里众星捧月的存在,更是不少女性同事私下里倾诉爱慕的对象。
  他推开酒吧厚重的橡木门,喧嚣的音乐和混杂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凌默径直走向吧台,点了一杯“深水炸弹”。他并非沉溺于此地,只是偶尔需要这种极致的喧嚣来反衬内心的某种秩序。
  就在他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目光无意识地扫过舞池中摇曳的身影时,一个穿着火红色吊带裙的女人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来到他身边。“帅哥,一个人?”女人的声音带着酒精浸泡后的沙哑,眼波流转,大胆而直接。
  凌默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认出她是某家公关公司的经理,在之前的几次业务往来中打过照面,一个精明干练,也同样懂得利用自身魅力的女人。
  后续的发展顺理成章,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欲望则是古老的引线。在市中心一家高级酒店的大床上,激情如同夏夜的暴雨,来得猛烈而短暂。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极致的体验让她数度失神。当一切平息,女人像只慵懒的猫咪蜷缩在他怀中,胸口那对饱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汗湿的发丝贴在光洁的额角,带着一丝满足后的疲惫。凌默并未多想,这不过是他生活中无数个绮丽片段中的一个。
  然而,数日后,当那个女人神情憔悴,眼圈发黑,却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与渴求,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他公司楼下,痴迷地望着他,语无伦次地诉说着那晚的“极致体验”,尤其是对他“独特”的馈赠——他释放的精华——表现出非同寻常的迷恋与依赖时,凌默才第一次感到了震惊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悚然。
  “凌默……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女人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冰凉,“我这几天……脑子里全是你……还有……还有你给我的那个……我感觉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只有想到那个……我才能好受一点……”她的眼神如同溺水者望见浮木,充满了绝望的渴求。
  凌默不动声色地安抚了她,以一种近乎施舍的姿态,在自己公寓的沙发上,再次满足了她那近乎卑微的恳求。当他的精华再次滋养了她干涸的身体,女人如同久旱逢甘霖的花朵般重新焕发出神采,眼神中的迷恋与依赖愈发浓重,甚至带着一丝驯服的温顺。
  这件事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凌默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他开始有意识地观察与验证。在接下来的几次交往中,无论是露水情缘的酒吧女郎,还是对他暗送秋波的办公室白领,只要她们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并吞食了他那带有特殊魔力的精华,无一例外,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对他产生强烈的生理与心理双重依赖。她们会像最忠诚的信徒般渴求他的体液,他的气息,甚至对其他男性身上自然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都可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生理性排斥。当然,他也发现,如果停止“投喂”超过一定时限,或者只感受他的气息,这种瘾性会逐渐削弱,乃至消除。
  凌默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流光溢彩的城市。他理解了,自己的身体,或者说,自己身体的某种产物,拥有了一种近乎神祇的支配力量。最初的惶恐与不安早已被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所取代——一种掌控他人命运的隐秘快感,一种如同造物主般俯瞰众生的优越。他决定,要更谨慎,也更深入地探索并运用这份上天赐予的“礼物”。
  一个初夏的傍晚,天空如同被顽童打翻了墨水瓶,浓云密布,酝酿着一场蓄谋已久的大雨。凌默因为一个临时追加的项目,在公司加班到深夜。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办公大楼时,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瞬间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雨幕。他站在屋檐下,看着在路灯下狂舞的雨丝,有些无奈地掏出手机,准备叫一辆网约车。
  就在这时,一把素雅的浅蓝色碎花雨伞,如同从朦胧的江南烟雨中探出的一角,悄然出现在他的头顶,为他隔开了一片小小的安宁。
  “没带伞吗?”一个温柔的女声在他身侧响起,如同雨滴敲打在芭蕉叶上,清脆而悦耳,“如果不介意,我送你到前面的公交站吧,那里应该还有夜班车。”
  凌默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婉娴静的脸庞。女子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穿着一件合体的浅杏色连衣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她便是林晴,一位刚刚搬到凌默所住小区附近不久的年轻寡妇。她的眉眼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如同秋日湖面上的薄雾,却丝毫掩不住那份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与善良。雨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几缕秀发,紧贴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更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她手中提着一个小巧的竹篮,里面似乎是一些刚从花店带回的花材,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那就太感谢你了,”凌默露出一贯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我叫凌默,就住在前面的‘星河湾’小区。”
  “真巧,我也住那里,刚搬来不久。”林晴浅浅一笑,脸颊上泛起两个可爱的梨涡,“我叫林晴,经营着一家小小的花店。”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腼腆。
  两人共撑一把伞,缓缓走在雨幕之中。雨点敲打在伞面上,发出富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是此刻暧昧氛围的背景音乐。凌默十分绅士地将伞的大半都倾向林晴一侧,自己的右肩很快便被雨水浸湿。林晴察觉到了他的体贴,心中泛起一丝久违的暖意,下意识地向他靠近了一些,两人手臂不经意间的摩挲,带来一丝微弱的电流。
  凌默很健谈,他讲述着一些广告圈里的趣闻轶事,用词风趣,语调轻松,总能恰到好处地搔到林晴的笑点。林晴起初还有些拘谨,但很快便被他幽默的话语所吸引,不时发出银铃般的轻笑,眉宇间的愁绪也仿佛被这雨水冲淡了些许。
  抵达公交站台时,雨势渐小。凌默主动开口:“林晴小姐,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为了感谢你的援手,改天能否赏光,请你喝杯咖啡?”他的眼神真诚,语气自然,让人无法拒绝。
  林晴略作犹豫,她已许久未曾与陌生男性如此近距离接触,但凌默身上那股干净清爽的气息和恰到好处的绅士风度,让她难以生出恶感。她点了点头,同意了交换联系方式。
  此后的日子里,凌默凭借着“邻居”这层便利的身份,与林晴的交集渐渐多了起来。他会“偶遇”她去花店,顺便买上一束她亲手打理的鲜花;他会在小区花园里“碰巧”遇到散步的她,然后闲聊几句社区的琐事。
  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一个周末的午后,林晴花店的后院水管突然爆裂,水流喷涌而出,眼看就要淹没她精心培育的那些名贵花卉。她一个弱女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急得手足无措,眼圈都红了。凌默如同算准了时机一般,恰好路过她的花店,看到了这一幕。
  “林晴,怎么了?”凌默惊讶地问道,快步走进后院。
  “凌默!太好了,你快帮帮我,水管爆了!”林晴像是看到了救星,声音都带着哭腔。
  凌默二话不说,撸起袖子,让她先去关掉总水闸,然后自己则冒着被水淋湿的风险,开始查看破裂的管道。他动作麻利,很快找到了症结所在。虽然身上被溅了不少泥水,显得有些狼狈,但在林晴眼中,此刻的凌默却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与可靠。
  “别担心,只是接头老化了,我帮你换一个新的。”凌默安慰道,然后便去附近的五金店购买了新的零件。
  在修理水管的过程中,凌默展现了他热心而能干的一面。他一边熟练地操作着工具,一边用轻松的语气和林晴聊天,分散她的焦虑。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浸湿了颈间的衣衫,隐约勾勒出他结实的胸膛线条。林晴站在一旁,递着毛巾和工具,目光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流连。她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汗味,混合着清爽的气息,非但不难闻,反而让她心跳有些加速。
  水管修好后,凌默又帮着她把积水清理干净,挽救了大部分花卉。林晴感激不已,坚持要请他吃饭。
  “举手之劳而已,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凌默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笑着婉拒,“不过,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不如改天请我喝杯你亲手泡的茶吧?我听说你泡茶的手艺很不错。”他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更私人的邀约。
  林晴脸颊微红,点了点头:“那……说定了。”
  数日后,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凌默带着一罐上好的龙井,如约来到了林晴的家。林晴的家布置得素雅而温馨,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的棉质家居服,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颈项。阳光透过客厅的窗棂,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她柔和而丰腴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被家居服包裹着的、依然显得饱满的胸部,以及圆润的臀线,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蜜桃般的韵味。
  两人在小巧的客厅里对坐品茗。林晴泡茶的动作娴熟而优雅,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茶香袅袅,气氛渐渐融洽。凌默讲述着自己在外地出差时遇到的奇闻异事,以及对一些社会现象的独到见解。林晴安静地聆听着,时不时被他幽默的言语逗笑,眼中闪烁着久违的光彩。她发现,凌默不仅外表出众,更是一个有思想、有深度的男人,与他交谈总能让她感到轻松愉快。
  聊到兴起时,林晴说起自己最近因为打理花店,时常感到肩颈酸痛,头也有些晕眩。凌默“体贴”地起身,走到她身后:“如果不介意,我略懂一些按摩的手法,或许可以帮你缓解一下。”
  林晴有些犹豫,但凌默的眼神坦然而真诚,让她不忍拒绝。她微微低头,默许了。
  凌默的双手顺势搭在了她纤秀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棉质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他的手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在她酸痛的肩颈处按捏、揉推。起初,林晴的身体还有些僵硬,但随着他舒适的按摩,她渐渐放松下来,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凌默的指尖,如同带着微弱的电流,不经意地滑过她的颈项,触碰到她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引得她一阵轻微的战栗。他的呼吸,温热地喷洒在她的发顶,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男性气息。
  “感觉好点了吗?”凌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就在她耳边私语。
  “嗯……好多了……谢谢你……”林晴的声音有些发软,脸颊也因为舒适和一丝莫名的情愫而泛起了红晕,那成熟的红晕如同雨后初绽的蔷薇,娇艳欲滴。
  凌默凝视着她因微醺和舒适而泛红的脸颊,那微微翕动的长睫毛,以及因放松而略显迷离的眼神,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俯下身,用一种不容抗拒却又带着一丝请求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在林晴略显慌乱与羞涩的目光中,他的唇,准确地印上了她那柔软而微凉的唇瓣。
  林晴浑身一震,如同被电流击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想推开他,但双手却像灌了铅般沉重。凌默的吻,带着试探与不容置喙的温柔,他的舌尖轻巧地撬开她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生涩的丁香小舌笨拙地纠缠、嬉戏。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茶香,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与鼻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这个吻,从最初的轻柔试探,逐渐变得深入而缠绵。林晴的抵抗如春雪般消融在凌默霸道而技巧十足的攻势之下。她的身体渐渐软化,无力地倚靠在凌默的怀中,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腰。暧昧的喘息声与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在小小的客厅里弥漫开来,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炙热。
  当林晴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迷离,浑身瘫软如水时,凌默打横抱起了她,大步走向了那间只属于她和已逝丈夫的卧室。那间卧室,承载着她所有甜蜜与悲伤的回忆,此刻,却即将迎来一位新的“入侵者”。
  林晴象征性地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细弱的呜咽,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一种半推半就的娇羞。
  卧室的窗帘半掩着,夕阳的余晖透过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暧昧的橘红色光晕。凌默轻柔地将林晴放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床头柜上,还摆放着她与亡夫的合影,照片上的男人笑容温和。林晴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与背叛感,但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凌默接下来的举动。
  凌默再次俯下身,用一个更加热烈和深入的吻,封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挣扎与辩白。他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熟练地解开她家居服的盘扣。衣衫褪尽,林晴那丰腴白皙、宛如熟透水蜜桃般的身体在他眼前一览无余。E罩杯的丰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因情动而悄然挺立,如同等待采撷的樱桃。腰肢纤细柔软,不堪一握,而臀部则圆润挺翘,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羞涩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不停颤抖,双手无措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凌默并没有急于进入主题,他深知林晴内心的保守与对亡夫的愧疚。他需要像剥洋葱般,一层层地剥开她的防备,让她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彻底沉沦。他用亲吻和爱抚,如同最耐心的猎手,逐渐消解她的防线。
  他的吻,如同羽毛般轻柔,从她的额头、眼睑、鼻尖,一路向下,来到她敏感的耳垂,用舌尖轻轻勾勒着耳廓的形状,引得她一阵阵战栗。然后是修长的颈项,精致的锁骨,他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留下一个个细密的、暧昧的红痕。林晴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渐渐战栗,口中逸出压抑的、破碎的呻吟,如同小兽的悲鸣。
  当凌默的唇舌来到她胸前那对丰满的雪峰时,林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悸动。他先是用舌尖在那挺立的蓓蕾周围打着圈,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愈发坚硬,然后张开嘴,将其中一颗饱满的嫣红含入口中,轻柔地吮吸、舔弄,舌尖如同灵蛇般在上面盘旋、挑逗。另一只手则在她另一侧的柔软上揉捏、塑形,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重压深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嗯……啊……凌默……别……”林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带上了一丝哭腔。
  “晴姐,你好美……身体也好甜……”凌默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钩子,勾动着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林晴的理智在情欲的洪流中摇摇欲坠。凌默的吻继续向下,滑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在那小巧可爱的肚脐处流连片刻,然后,他拨开了那片神秘的、细密的黑色屏障,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早已因情动而微微颤动的敏感花蕾。他伸出舌尖,如同品尝最甜美的甘露般,轻柔地舔舐着,用舌面细细地研磨,再用双唇包裹住,轻轻地吸吮。
  “啊——!”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身体最私密之处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林晴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双腿猛地绷直,脚趾也蜷缩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融化在这极致的刺激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吟与求饶。
  就在林晴即将攀上第一个顶峰之际,凌默却如同最狡猾的猎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抬起头,欣赏着她因为极致的渴望而迷离的眼眸,急促的喘息,以及那布满潮红的、诱人的身体。
  他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古铜色、线条流畅的健美身躯,以及那早已因为她的反应而变得蓄势待发的肉棒。他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缓缓抵在林晴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润入口。那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让林晴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然后,凌默扶着腰,对准那幽深湿热的所在,猛地一沉。
  “唔——!”林晴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楚的闷哼,仿佛久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的滋润。那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双腿如同藤蔓般不自觉地缠上了凌默的腰,将他锁得更紧。
  凌默开始了他温柔而深入的律动。他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像一位耐心的舵手,引领着林晴这艘小船,在欲望的海洋中缓缓航行。每一次挺入,都尽可能地深入到她的最深处,研磨着她体内那些从未被探索过的敏感点。每一次退出,又带着令人抓狂的空虚,让她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肢去追寻。
  林晴感受着这久违的充实与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不再压抑,而是带着一丝放纵的意味。
  凌默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和深度,时而如春雨般温柔缠绵,时而如骤雨般猛烈冲击。他仔细观察着林晴的每一个细微反应,根据她的呻吟和身体的扭动,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节奏和力度,探索着能带给她最大快乐的区域。
  “凌默……啊……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嗯……我喜欢……”林晴在情欲的迷雾中,断断续续地表达着她的需求与感受。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凌默的后背,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肌肤之中,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听到她的鼓励,凌默的动作更加卖力。他紧紧盯着林晴因极致快感而迷蒙失焦的双眼,享受着她在他身下逐渐沉沦、绽放的模样。他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被完全占有的快感。
  他找到了她体内的G点,用自己坚硬的顶端,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碾过、刺激着。林晴的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的鱼儿般剧烈地颤抖、弹跳,口中发出一连串高亢而尖锐的呻吟,那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快乐的宣泄。
  压抑了一年多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矜持。她忘却了亡夫,忘却了世俗的眼光,忘却了所有的道德枷锁,只沉浸在这极致的、令人目眩神迷的欢愉之中。
  最终,在一阵剧烈到几乎让她昏厥的战栗中,林晴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下来,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从她身体深处喷薄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攀上了渴望已久的顶峰。而几乎在同一时刻,凌默也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他那带有特殊魔力的精华,尽数释放在了她温暖而紧致的身体里,如同在最肥沃的土地上,播撒下支配的种子。
  激情过后,林晴如同一只被抽去骨头的小猫,慵懒地依偎在凌默汗湿的胸膛上,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宁,仿佛所有的哀愁与重压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消散殆尽。她看向凌默的眼神,也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与迷恋,如同雏鸟望向第一次喂食的母鸟。
  凌默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一切,尽在掌握。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将熟睡中的林晴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凌默悄无声息地起身,穿好衣服,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便离开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22 03:57:56

第二章
  回到自己的公寓,简单梳洗一番后,凌默换上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打上宝蓝色的领带,镜中的男人精神焕发,眼神锐利,与昨夜在林晴床上纵情声色的男人判若两人。
  上午九点,凌默准时出现在“创世纪”广告公司的会议室。他主持了一场关于某国际知名化妆品品牌新品推广的策划案提案会议。面对着挑剔的客户代表和公司高层,凌默沉稳自信,侃侃而谈。他逻辑清晰地阐述着策划方案的核心理念,用富有感染力的语言描绘着推广活动的美好前景,时不时抛出一些新颖独特的创意,引得客户代表频频点头,眼中流露出赞赏的光芒。  会议结束后,部门总监,一个年近五十、发际线堪忧的中年男人,重重地拍了拍凌默的肩膀,满脸笑容地赞许道:“凌默,这次的方案非常出色,数据翔实,创意大胆,客户那边非常满意!好好干,我看好你!”
  凌默谦逊地笑了笑:“是整个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尤其是小雅,她搜集的数据帮了大忙。”他巧妙地将功劳分润了一些给团队里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实习生。
  午休时间,凌默端着咖啡杯,来到公司的茶水间。几位年轻的女同事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聊着最新的八卦。看到凌默进来,她们的眼睛不约而同地亮了起来。
  “凌默哥,你今天这身西装好帅啊!”
  “是啊是啊,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凌默风趣幽默地回应着她们的恭维,三言两语便逗得女同事们笑声不断,气氛轻松而热烈。那个被他点名表扬的实习生小雅,一个戴着黑框眼镜、长相清秀的女孩,正偷偷地用手机从一个隐蔽的角度拍摄凌默的侧脸,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仰慕与崇拜。凌默不经意地瞥见了她的小动作,非但没有点破,反而友好地对她笑了笑。小雅的脸颊瞬间绯红,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低下了头,心脏砰砰直跳。
  凌默巧妙地周旋于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之中,既保持着职场精英的专业与疏离,又不失令人如沐春风的亲和与魅力。他是女人眼中的完美情人,男人眼中的可靠伙伴,上司眼中的得力干将。然而,无人知晓,在这光鲜亮丽的表象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的秘密,以及一颗怎样渴望掌控与支配的心。
  与凌默那夜的极致缠绵之后,最初的一两天,林晴如同浸泡在蜜罐里一般,脸上总是带着满足的红晕,走路都有些发飘。然而,好景不长,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和焦躁感开始如同潮水般袭上她的心头,让她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变成了一个无底洞,迫切地需要某种东西来填满,否则就会被那股巨大的空虚所吞噬。
  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本能地厌恶街上其他男性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哪怕是以前觉得还算清爽的男士香水味,如今闻起来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烦躁。
  而凌默的身影,他身上那独特的、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以及他留在她体内的那些“精液”,却如同最甜蜜的毒药,又如同最恶毒的魔咒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出现,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羞耻的渴望。她甚至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回味那晚的每一个细节,然后感到一阵阵的脸红心跳与身体的燥热。
  她试图克制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时沉沦的迷恋,她不能背叛亡夫,不能沉溺于这种不该有的欲望。她开始刻意避开凌默可能会出现的场合,甚至连花店都暂时交给了雇来的小工打理。但身体的渴求却越来越强烈,如同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坐立难安,几近崩溃。
  凌默自然也察觉到了林晴的刻意疏远。他并没有主动联系她,只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己耗尽力气,重新回到他的掌控之中。他知道,那种源于生理最深处的渴求,是任何意志力都难以抗衡的。
  终于,在一个暴雨将至的深夜,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湿热。林晴独自一人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体因为强烈的戒断反应而微微颤抖,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衣。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最终,所有的理智与矜持都被那股汹涌的渴望所淹没。她颤抖着拿起手机,指尖在那个熟悉的号码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狠狠地按了下去。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
  “喂?”凌默的声音依旧那么沉稳而富有磁性,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来电。
  “凌默……我……我……”林晴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我……我好难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晴姐,别急,慢慢说。”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却又显得格外温柔体贴。
  “我……我想要……我想要你……”林晴终于鼓起勇气,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吐露了自己羞耻的渴望。
  “我知道了。”凌默的语气平静无波,“你在家等我,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林晴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一丝病态的期待。
  半小时后,门铃响起。林晴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打开了门。当凌默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再也控制不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贪婪地吸取着他身上那令她魂牵梦萦的气息。
  凌默轻抚着她的背,感受着她身体因为激动和渴望而剧烈的颤抖。
  “晴姐,看来你真的很需要我。”凌默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戏谑。
  林晴只是呜咽着点头,然后主动仰起头,用自己冰凉的唇,笨拙地亲吻着凌默的下巴、嘴唇,索求着他的慰藉与“解药”。
  凌默任由她亲吻着,然后打横抱起她,径直走向了那间承载了他们第一次欢愉的卧室。
  这一次,凌默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急于进入主题。他将林晴放在床上,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丝绒盒子。
  林晴看着那个盒子,眼中充满了困惑与一丝不安。
  凌默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质地柔软、触感冰凉的黑色真丝眼罩。
  “晴姐,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好吗?”凌默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
  林晴看着凌默手中的眼罩,脸上露出了困惑和一丝隐约的恐惧。“凌默……这是……”
  “别怕,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凌默拿起眼罩,在她因不安而微微颤抖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用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将丝巾轻轻地蒙住了她的双眼,在脑后打了一个松紧适度的结。
  黑暗瞬间降临,视觉被剥夺后,林晴的其他感官——听觉、触觉、嗅觉——都变得更加敏锐起来。她能清晰地听到凌默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身上那独特的男性气息也变得更加浓烈,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凌默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而带给她加倍的刺激与战栗。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游走在暗夜中的精灵,用他的唇舌和双手,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点燃一处又一处的火焰。
  他先是用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衣,在她胸前那对早已因渴望而挺立的柔软上轻轻打着圈,感受着它们在他的指尖下逐渐变得滚烫、坚硬。然后,他的唇覆了上去,隔着衣料吮吸着,那湿热的触感让林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凌默故意延长着前戏的时间,享受着林晴因渴望而逐渐失控的模样。他时而用羽毛般轻柔的吻,拂过她的颈项、锁骨、小腹,引得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时而又用带着侵略性的吻,啃噬着她的唇瓣、耳垂,让她在轻微的刺痛中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他褪去她的睡衣,让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乐师,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弹奏着欲望的乐章。他细致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从修长的双腿,到挺翘的臀瓣,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开湿润的花瓣,找到了那颗因极致的渴望而肿胀、敏感的阴蒂,然后,用指腹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时而快速,时而缓慢,时而轻柔,时而施压。
  “嗯……啊……凌默……受不了了……”林晴在黑暗中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剧烈地弓起,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缓解这难以承受的刺激。
  凌默并不满足于此,他的另一只手探入了她湿热紧致的甬道,用一根、两根、甚至三根手指,在里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时而扩张,时而旋转,时而深入,时而浅出,精准地刺激着她内壁的每一处敏感褶皱,尤其是那块能让她彻底失控的G点区域。
  林晴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徒,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乐之间徘徊。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凌默……给我……求求你……快给我……”林晴在黑暗中彻底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用嘶哑的声音哀求道,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挑逗逼疯了。
  当林晴感觉自己几乎要在这种纯粹的、不含任何交合的刺激下攀上高潮时,凌默才终于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后,握着自己那早已硬如烙铁的肉棒,缓缓地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空虚的身体。
  因为视觉的缺失,林晴对凌默的每一次进入都感受得更加清晰和深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巨大的、滚烫的肉棒是如何撑开她、填满她,每一次的抽动,每一次的研磨,都像是直接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凌默刻意放慢了进入的速度,也放慢了抽送的频率,让她仔细体会每一次摩擦带来的、令人发疯的快感。他甚至会在即将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时,故意停下来,或者稍微改变一下角度,让她在极致的渴望中煎熬。
  高潮来临时,林晴发出了一声近乎惨厉的尖叫,全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颤抖。那股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而猛烈,将她的理智彻底冲垮。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之时,凌默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说道:“晴姐,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给了你这种快乐。只有我,才能让你得到满足。”
  与此同时,他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她的身体深处,再次注入了那带有支配魔力的、滚烫的精华。
  当眼罩被取下,林晴重新看到光明时,她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迷离和空洞,脸上潮红未退,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津液。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凌默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依赖,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臣服。
  凌默满意地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温柔的寡妇,林晴,就这样在他的精心策划与引导下,一步步地、心甘情愿地,走向了他为她编织的情欲与臣服之网。她的“调教”,才刚刚拉开序幕。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4:13:14

第三章:炽热的火焰与征服的序曲
  场景一:校园艺术节的惊鸿一瞥 - 苏倾舞的耀眼登场
  江城大学一年一度的校园艺术节,热烈而盛大。凌默的公司,作为业界翘楚,承办了此次艺术节的整体宣传与推广活动。他身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自然需要出席开幕式晚会,以示对合作方及活动的重视。
  晚会现场人声鼎沸,年轻的面孔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凌默坐在前排的贵宾席,目光随意地扫过舞台。当一束追光骤然打亮舞台中央,一个身影如烈焰般跃入众人眼帘时,全场爆发出一阵惊呼,凌默的视线也被瞬间攫住。
  那便是苏倾舞,江城大学艺术学院舞蹈系的璀璨明珠。她身着一件裁剪大胆的亮红色露脐舞衣,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上身,露出平坦紧实的小腹和一截雪白的腰肢。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破洞牛仔裤,破洞处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更添几分野性的不羁。她一头海藻般浓密乌黑的长发,未加任何束缚,随着她每一个顿挫、旋转、跳跃,在空中划出激情的弧线,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又似翻滚的墨浪。
  音乐是节奏感强劲的Hip-Hop,苏倾舞的舞姿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与奔放的野性。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有力,每一个节拍都踩得恰到好处,充满了爆发力,将街舞的自由精神与张扬个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眼神锐利,带着一丝不驯的挑衅,仿佛一头骄傲的猎豹,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又像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她的存在,她的光芒不容忽视。
  一个高难度的后空翻接托马斯全旋,干净利落,引爆全场。舞至高潮,她完成一个极具挑战性的地板动作后,利落地起身,对着台下尖叫的观众席,伸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送出一个魅惑的飞吻。那瞬间,整个体育馆的气氛被推向了顶点。
  凌默坐在贵宾席,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玩味笑容。他在心中暗自评价:“有意思的猎物,像一匹未经驯服的烈马,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他见过太多温顺或故作姿态的女子,苏倾舞这种由内而外散发的野性与自信,反而激起了他潜藏的征服欲。  场景二:庆功宴上的初次交锋 - 苏倾舞的试探
  校园艺术节在一片赞誉声中圆满落幕。当晚,学校方面在校内的一家高级餐厅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庆功宴,邀请了部分校领导、参与活动的嘉宾、赞助方代表以及在艺术节中表现优异的学生。
  凌默作为赞助公司的重要代表,自然在受邀之列。他换下白天工作的正装,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休闲服,少了几分职场的锐利,多了几分成熟男性的从容与魅力。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凌默端着一杯香槟,目光在衣香鬓影的人群中不着痕迹地搜寻。很快,他便在一群年轻学生中,发现了那个耀眼的身影。苏倾舞已经换下舞衣,穿上了一袭设计简约却极显身材的黑色吊带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两条修长笔直、充满青春活力的美腿。裸露的香肩圆润光滑,精致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正被一群男生簇拥着,巧笑嫣然,谈笑风生,依旧是全场的焦点。
  凌默观察片刻,待到她身边的人群稍稍散去一些,才缓步走了过去。
  “苏同学,今晚的开场舞非常精彩,令人印象深刻。”凌默的声音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欣赏,却不显得过分热络。
  苏倾舞正与一位女伴说笑,闻声回头。她看到凌默,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疑惑,但很快便认出他是坐在贵宾席的赞助方代表。她礼貌地举起手中的果汁杯,向凌默示意:“谢谢凌先生的夸奖。”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社交场合的客套,但那双明亮的眸子却在不经意间打量着凌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叫我凌默就好。”凌默微笑着回应,目光坦然地迎上她的审视,“你的舞蹈充满了生命力,那种无所畏惧的激情,很吸引人。”
  苏倾舞挑了挑精致的眉梢,饱满的红唇微启,带着一丝少女的娇俏与试探:“哦?只是吸引人吗?凌先生作为资深广告人,见过的优秀舞者应该不在少数吧。”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小小的挑衅,似乎想看看这个成熟男人会有何反应。
  凌默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优秀的舞者很多,但能把灵魂融入舞蹈,像你这样用生命在燃烧自己的,却很少见。”他的目光专注而真诚,并没有寻常男人初见美女时那种急切的欲望或是浮夸的恭维。
  苏倾舞对凌默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她习惯了那些或直白或隐晦的追求者的奉承,凌默这种平静中带着深刻洞察的评价,反而让她产生了一丝好奇。这个男人,似乎与她以往接触过的那些人不太一样。
  两人随意交谈了几句,凌默问了些关于舞蹈和艺术学院的寻常话题,苏倾舞也大方作答。随后,凌默便以还有其他嘉宾需要应酬为由,礼貌地先行告辞,并未过多纠缠,也没有索要联系方式。
  他这种从容淡定、点到即止的姿态,反而在苏倾舞的心中留下了一个更深的印记。她看着凌默从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晃了晃杯中的果汁。  场景三:夜店的交锋与初尝禁果
  数日后,凌默通过一些公司内部参与校园活动的同事,以及一些社交网络上的蛛丝马迹,了解到苏倾舞是学校附近一家名为“燃点”的夜店的常客。那家夜店以其前卫的音乐风格和自由的氛围,吸引了不少追求个性的年轻人。
  一个周末的夜晚,都市的霓虹将天空染成迷离的紫色。凌默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心念一动,便驱车来到了“燃点”。
  一踏入夜店,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便如潮水般将他包裹。闪烁变幻的镭射灯光切割着昏暗的空间,舞池中,年轻的身体随着强劲的节拍疯狂扭动,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汗水与各种香水混合的荷尔蒙气息。
  凌默径直走向吧台,要了一杯纯麦威士忌加冰。他靠在吧台边,慢慢呷着杯中的烈酒,目光如同老练的猎手般,在舞池中搜寻着他的目标。
  很快,他便在舞池中央最耀眼的位置,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苏倾舞今晚的装扮比艺术节时更加大胆火辣。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镂空紧身背心,隐约可见里面深色的内衣轮廓,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饱满的曲线起伏晃动,引人遐思。下身是一条几乎短到极致的牛仔热裤,将她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完美地展现出来。她像一条性感的美人鱼,在人群中尽情舞动,每一个甩头,每一次扭腰,每一个胯部的顶送,都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引得周围的男性阵阵口哨与尖叫。她像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黑色罂粟,危险,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当一曲终了,DJ切换了稍缓的音乐,苏倾舞带着满身的薄汗和微微的喘息,拨开人群,走到吧台边,对酒保帅气地打了个响指:“一杯长岛冰茶,多加点朗姆。”
  凌默在她开口的瞬间,便端着自己的酒杯,适时地出现在她身旁,同时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她:“学妹,又见面了。跳得很尽兴。”
  苏倾舞接过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看到是凌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凌默学长?真巧,你也喜欢这种嘈杂的地方?”她显然已经通过某些渠道,知道了凌默也是江城大学毕业的校友。
  “偶尔来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凌默示意酒保,替苏倾舞的酒单付了账,“能在这里再次遇到你,算是一个不错的意外之喜。”
  苏倾舞接过酒保递来的长岛冰茶,啜了一口,眼神大胆地在凌默身上转了一圈,笑道:“学长看起来可不像会来这种地方放松的人。我还以为你们这种成功人士,都只去那些高级会所呢。”
  “标签是别人给的,生活是自己的。”凌默与她碰了碰杯,“何况,这里有最新鲜的活力,不是吗?”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舞池。
  两人在吧台边喝酒聊天,强劲的音乐迫使他们不得不凑得很近才能听清对方的话。凌默展现出与苏倾舞以往遇到的那些浮躁的追求者截然不同的成熟与风度。他不急于表现自己,也不刻意打探她的私生活,反而更像一个耐心的倾听者,偶尔抛出几个有趣的话题,引导着苏倾舞讲述她的舞蹈梦想、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她那种不羁叛逆的生活态度。
  苏倾舞渐渐发现,这个比她年长几岁的男人,似乎总能一语中的地理解她张扬外表下隐藏的真实想法,让她产生一种罕见的、被深刻理解的舒适感。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不会让人感到被冒犯。
  酒精在血液中升温,荷尔蒙在空气中不断发酵。几杯烈酒下肚,苏倾舞原本白皙的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而大胆。她突然主动凑近凌默,温热的鼻息几乎要喷在他的耳廓上,吐气如兰:“学长,你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这里的音乐太吵了,要不要……换个地方,我们继续深入聊聊?”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凌默,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挑逗意味,红润的嘴唇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
  凌默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个弧度,他知道,鱼儿上钩了。他凝视着苏倾舞那双因酒精而水光潋滟的眸子,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乐意奉陪,美丽的学妹。”
  苏倾舞带着凌默,回到了她在校外不远处租住的一套装修风格前卫大胆的单身公寓。公寓面积不大,但处处透着主人的个性,墙上贴着抽象的涂鸦海报,角落里随意堆放着一些街舞的道具和服饰。
  公寓的门“咔哒”一声刚刚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苏倾舞便猛地转过身,双臂如同灵蛇般缠上了凌默的脖颈,踮起脚尖,送上一个火辣的、不容分说的吻。
  她的吻带着酒精的微醺和她本人特有的侵略性,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霸道地撬开凌默的唇齿,探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共舞,吮吸着他的气息。
  凌默热烈地回应着她的激情,他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则在她紧致柔软的腰肢和挺翘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地游走、揉捏,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火热与惊人的柔韧性。
  他们的衣物在激烈的亲吻与抚摸中,很快便一件件散落在公寓的地板上,从玄关一直蔓延到客厅的沙发旁。很快,两人便赤诚相对,肌肤相贴,感受着彼此身体传来的热度。
  苏倾舞像一只敏捷的小野猫,反手将凌默推倒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然后翻身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间,占据了主导的位置。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凌默,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与野性的妩媚。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几缕凌乱地贴在她光洁的额前与绯红的脸颊,让她更添几分野性的诱惑。
  她挺直了腰肢,饱满坚挺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坚硬挺翘。她双手撑在凌默结实的胸膛上,缓缓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自己湿润温热的秘处,研磨着凌默早已昂扬挺立的欲望。她发出一声满足而张扬的呻吟,眼神迷离,享受着这种掌控的快感。
  凌默暂时放任了她的主导,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身下这匹小野马热情似火的表演。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丰满挺拔的胸部上揉捏塑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指尖时不时地拨弄着那两颗敏感的红樱,引来她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喘。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来到她挺翘的臀瓣,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
  苏倾舞在他有力的抚摸下,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腰肢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秘处流淌出更多的爱液,将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变得泥泞不堪。她俯下身,再次吻上凌默的唇,舌头在他的口中肆虐,同时,她缓缓地将自己丰腴的身体下沉,试图将那根滚烫的坚硬吞入自己的体内。
  “嗯啊……”当凌默那粗大的头部撑开她紧致的入口,缓缓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苏倾舞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微微颤抖。
  然而,就在苏倾舞想要进一步吞吃,彻底掌控局面的时候,凌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找准一个时机,腰部猛地发力,一个迅猛的翻身,瞬间扭转了局势,将苏倾舞娇小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宽阔的沙发靠背与自己强壮的身体之间。
  “啊!”苏倾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凌默用一种更强硬、更具侵略性的姿态,重新掌控了这场情欲交锋的主导权。他膝盖顶开她修长的双腿,将它们分得更开,然后扶正自己那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怒涨的巨物,对准她湿滑的秘穴,猛地一沉到底。
  “呜……嗯……”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苏倾舞主导时更加深入、更加蛮横,苏倾舞的身体被彻底贯穿,一种被完全占有的强烈刺激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体验到一种被征服的战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边缘,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凌默开始在她紧致火热的甬道内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他尝试了从正面深深楔入的姿势,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花心深处,让她感受到子宫被撞击的酸麻快感。然后,他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从侧面更深地进入,这个角度让他能够更精准地研磨她甬道壁上的某一处敏感点,每一次碾过,都让苏倾舞浑身剧颤,呻吟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他粗重的喘息和她压抑不住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小小的公寓里奏响了原始的乐章。
  凌默并不满足于单纯的律动,他的手指也没有停歇。他一只手固定住苏倾舞扭动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探到她的身下,用粗糙的指腹揉搓着她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红肿敏感的阴蒂。同时,他的唇舌也没有闲着,在她敏感的耳垂、颈项、锁骨处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语挑逗:
  “小野猫,喜欢这样被主人操吗?嗯?你的小穴可真紧,真会吸……”
  苏倾舞早已被他凶猛的攻势和下流的言语刺激得神志不清,无法完整地回答他的问题,只能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凌默……慢点……太深了……要坏掉了……嗯啊……”
  她的反抗和求饶,反而更激起了凌默的征服欲。他的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肉棒深深烙印在她的身体里。
  在两人即将同时达到欢愉顶峰的那一刻,凌默精准地控制着自己的节奏,他能感觉到苏倾舞体内的甬道正一阵阵急剧地收缩,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苏倾舞仰着头,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颈间,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眼神迷离涣散,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凌默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连续数十下又深又狠的撞击后,他迅速地抽出自己那滚烫的肉棒,然后,对准苏倾舞因极致快感而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娇艳红唇和精致的下巴,将自己积蓄已久的的灼热精华,尽数喷洒在她迷茫的脸上、口中和唇瓣上。
  “呜!”苏倾舞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液体惊得身体一僵,随即,一股浓郁的带着男性气息的味道充斥了她的口腔。在极致的生理快感冲击下,她几乎是本能地吞咽下那带着凌默独特印记的液体。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从她的口腔蔓延至四肢百骸,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每一寸神经,将她即将到来的高潮猛地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她发出了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嘶鸣,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眼前一片空白,彻底沉沦在这灭顶般的快感之中。
  激情褪去,苏倾舞像一滩软泥般瘫软在沙发上,浑身香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眼神依旧有些迷离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转过头,看着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正用纸巾擦拭着自己欲望的凌默。
  “学长,你……真是个魔鬼……太厉害了……”她声音沙哑地说道,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有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
  凌默侧过头,微笑着凝视着她脸上尚未褪尽的潮红和嘴角残留的暧昧痕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边的一丝白浊,然后将手指送到自己唇边舔净,眼神深邃:“你也很棒,像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不过,再烈的火,也有被掌控的时候。”
  他知道,征服这团炽热火焰的序幕,已经拉开。苏倾舞的身体,已经初尝了他“馈赠”的滋味,那潜藏的依赖性,很快便会生根发芽。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4:15:12

第四章:林晴的“宠物”日常 - 项圈与臣服的深化
  深夜花店的“项圈仪式”与储藏室的“初次献祭”
  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林晴的花店早已结束了一天的喧嚣,只留下一盏角落里的橘黄色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满室静谧的芬芳与摇曳的花影。
  林晴穿着一件素雅的纯棉睡裙,蜷缩在临窗的藤编沙发上。她手中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茉莉花茶,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仿佛要将自己融入那无边的黑暗之中。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令人抓心挠肝的空虚感与焦躁感再次如同潮水般袭来,让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宁。她的小腹微微发热,双腿间也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湿润与悸动。她知道,自己又“需要”凌默了,需要他那带着魔力的“馈赠”来填补身体与灵魂的空洞。
  就在她手指颤抖着,犹豫着是否要再次拨通那个既让她渴望又让她恐惧的号码时,花店的玻璃门上,传来了几下极轻的、富有节奏的叩门声——笃,笃笃。
  林晴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心中猛然一惊,差点打翻手中的茶杯。她连忙放下杯子,赤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快步走到门边,透过磨砂玻璃的缝隙向外望去。
  门外,静静地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凌默。他穿着一身深色的休闲装,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了然于胸的笑意,仿佛早已洞悉了她此刻内心的渴望与挣扎。
  “主人……”当林晴颤抖着手打开店门,看到凌默那张俊朗却带着一丝邪魅的面容时,这个在她心中盘旋已久、既羞耻又带着一丝隐秘期待的称呼,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她口中溢出。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一丝如释重负的惊喜。
  凌默挑了挑眉,对于这个称呼,他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反而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他缓步走进花店,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主人。他的目光在林晴因紧张和期待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睡裙下玲珑起伏的曲线上逡巡片刻,然后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黑色双肩背包里,取出一个制作精美的黑色丝绒长条形盒子。
  凌默修长的手指轻轻打开了盒子的搭扣,盒盖向上弹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由极其柔软的黑色顶级小羊皮手工缝制而成的项圈。项圈的宽度约两指,内衬是细腻如肌肤的暗红色真丝,以确保佩戴的舒适。项圈的正中央,镶嵌着一个小巧却精致的银色鸢尾花图案的饰扣,饰扣下方垂着一个比黄豆略大的实心银质小铃铛。项圈的一端,还连接着一根同样由黑色小羊皮编织而成的、约一米长的细长牵引绳。
  “晴儿,我的小宠物,看来你已经很清楚自己渴望什么了,也准备好接受你新的‘身份’了。”凌默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他将那个盛着项圈的丝绒盒子,缓缓递到林晴的面前。
  林晴看着那个项圈,尤其是那根象征着束缚与掌控的牵引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虽然在她内心深处,早已对这一刻有所预感,甚至在某些被欲望淹没的深夜幻想过这样的场景,但当这个象征着彻底臣服与物化的物件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她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恐惧与莫名的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
  “主人……我……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哀求与退缩,眼神慌乱地闪躲着,不敢直视凌默的眼睛。
  凌默的眼神倏地一冷,嘴角那丝笑意也消失了,取而代 new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不愿意吗?还是说,你更喜欢继续忍受那种抓心挠肝、坐立不安的空虚感?那种感觉,应该很难熬吧,晴儿?”他的语气平静,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准确地刺中了林晴最脆弱的神经。
  林晴看着凌默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冰冷眼眸,又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她理智吞噬的渴望,那股渴望如同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最终,她所有的挣扎与犹豫,都在那强烈的生理需求面前,土崩瓦解。
  她缓缓地伸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双手,像捧着一件神圣而又令人畏惧的祭品般,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丝绒盒子。指尖触碰到冰凉柔滑的皮革,让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在凌默那充满审视与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林晴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两行清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她缓缓地将那个项圈戴在了自己雪白纤细的颈项上。冰凉的皮革紧紧地贴合着她温热的肌肤,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仿佛有一股电流从颈部传遍全身。随着她细微的吞咽动作,那个小巧的银色铃铛发出了“叮铃铃”的清脆悦耳的声响,在寂静无声的深夜花店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暧昧。
  凌默满意地看着她戴上项圈后那副楚楚可怜、却又带着一丝妖异美感的模样。他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然后用拇指温柔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接着,他拿起牵引绳的另一端,在手中掂了掂。
  “很好,我的晴儿果然是最乖巧的宠物。”凌默的声音恢复了一丝温度,但那温度中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掌控意味。他像对待一只真正的宠物般,轻轻地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
  林晴的身体因为这一下轻微的拉扯,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冲上她的头顶,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同时,颈间项圈传来的束缚感,以及牵引绳另一端传来的掌控力,却又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兴奋的电流。
  凌默牵着链条,如同牵着一只温顺的小狗,将林晴带到了花店最深处,一间平日里用来堆放花盆、营养土和一些杂物的储藏室。这里的光线比外面更加昏暗,只有一扇小小的气窗透进些许朦胧的月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腐殖质以及一些枯萎花叶混合的特殊气味。
  他松开牵引绳,然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跪下,双手撑地,像迎接主人归家的小狗那样,把你的尾巴翘起来,迎接你主人的‘恩赐’。”
  林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个命令让她感到无边的屈辱。但颈间的项圈和那清脆的铃铛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她咬着下唇,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但还是依言缓缓地跪在了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然后,按照凌默的指示,双手向前撑在地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地撅起,睡裙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滑落,露出了她大半个浑圆雪白的臀部和一双微微颤抖的修长玉腿。她以一种极度屈辱而又充满暗示的姿势,等待着凌默接下来的“赏赐”。
  凌默走到她的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这副臣服的姿态。他缓缓地解开自己休闲裤的纽扣和拉链,释放出早已因为她的顺从而变得狰狞怒涨的欲望。那根青筋虬结的巨物,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危险而又充满诱惑的气息。
  “晴儿,我的小宠物,现在,你知道该怎么舔舐、怎么取悦你的主人了吗?”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和不容抗拒的命令,他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林晴颈间的铃铛,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林晴羞耻地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不敢回头看,却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身后那股灼热的男性气息越来越近。然后,她感觉到凌默的巨物,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嘴唇。
  她颤抖着,伸出温热而柔软的舌尖,开始笨拙地舔舐着他那散发着浓烈男性气息的巨物顶端。她的动作生涩,带着明显的抗拒与羞耻,但在凌默用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进行“耐心指导”和她身体本能的渴望驱使下,渐渐地,她的动作变得熟练而投入起来。她张开小嘴,将那滚烫的肉棒尽可能深地含入口中,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细致地服侍着,喉咙也发出一阵阵被填满的呜咽声。
  凌默抓住她的头发,控制着她吞吐的深度和速度,时而让她深喉,体验窒息般的快感,时而又让她用舌尖仔细舔舐柱身上的每一条凸起的青筋。他享受着这种快感,也享受着林晴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屈辱模样。
  当凌默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积蓄到顶点,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他猛地将林晴的头颅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胯下,将那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甜味道的精华,尽数、毫不保留地喷射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深处,冲击着她的喉咙。
  林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洪流呛得连连咳嗽,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她苍白的嘴角狼狈地流下。然而,当那股熟悉的暖流涌入她的腹中,身体深处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焦躁感瞬间被抚平、被填满时,一种极致的满足感与安心感也随之而来,让她在短暂的狼狈之后,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舒爽与平静,暂时忘却了所有的屈辱与不堪。
  凌默抽出自己已经有些疲软的欲望,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戴着项圈,嘴角还残留着自己体液暧昧痕迹的林晴,眼中闪烁着征服者独有的光芒,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俯下身,用手指粗暴地擦去她嘴角的污渍,然后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带着一丝满足红晕的俏脸,与自己对视。
  “记住,晴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凌默的专属宠物。你的身体,你的快乐,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将由我来掌控。没有我的允许,你甚至不配感到空虚。”凌默的声音冰冷而霸道,一字一句地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林晴眼神空洞地望着他,颈间的铃铛随着她轻微的点头动作,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声响。她的意志,在这一次彻底的臣服与“献祭”中,被一点点地蚕食,然后按照凌默的意志,重新塑造。
  凌默并没有就此放过林晴,今晚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他将林晴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将她带到储藏室角落里一根从墙壁中延伸出来的、已经有些锈迹的冰冷金属水管旁。他拿起之前解下的牵引绳,将林晴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牵引绳仔细地、紧紧地捆绑在水管上,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背对着自己,胸部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而她那丰腴雪白的臀部则高高地、毫无遮掩地撅向后方,完全暴露在凌默的视线之下。睡裙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大半个臀瓣都裸露在外。
  这个姿势,使得林晴的秘处因为双腿被捆绑而微微张开,更显得脆弱而无助。
  凌默从他的黑色背包里,又取出了几样新的“玩具”:一根约莫小指粗细、顶端粘着几根柔软黑色羽毛的细长弹性藤条,一瓶散发着甜腻玫瑰香气的按摩精油,以及一个小巧的、可以遥控震动的银色跳蛋。
  他先是拧开精油瓶的盖子,倒了一些晶莹剔透的玫瑰精油在自己的手心,双手合十搓热。然后,他走到林晴身后,将带着温热和香气的精油,仔仔细细地涂抹在林晴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臀瓣、挺翘的臀峰、以及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娇嫩肌肤上。
  冰凉的精油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林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激灵灵轻颤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颈间的铃铛也随之发出一阵细密的声响。
  凌默的手指带着薄茧,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打圈、揉捏,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丝细微反应,感受着她的肌肤在自己的抚摸下渐渐升温、泛起诱人的红晕。他甚至故意用指尖在她臀缝间那隐秘的入口处轻轻按压、打转,引来林晴一阵阵更加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呻吟。
  然后,他拿起那根顶端带着羽毛的藤条,用那几根柔软的黑色羽毛,开始在她身上最敏感、最怕痒的部位进行极致的挑逗。
  羽毛轻柔地拂过她的后颈,引来一阵酥麻;拂过她的脊背,让她忍不住弓起腰;拂过她的腰窝,让她发出一连串小猫般的呜咽;羽毛又来到她的臀缝,轻轻扫过那隐秘的沟壑和入口,让她身体一阵阵发软;羽毛继续向下,来到她的大腿根部,甚至不安分地在她白嫩的脚心处轻轻搔刮。
  每一次羽毛的拂过,都带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深入骨髓的酥痒,让林晴的身体像波浪般剧烈地扭动挣扎,试图躲避那无孔不入的折磨。但她的双手被紧紧捆绑,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和双腿,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小猫般的呜咽与求饶声,颈间的铃铛也随之“叮铃铃、叮铃铃”地急促作响,在这寂静的储藏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晴儿,喜欢主人这样‘爱抚’你吗?是不是很舒服?嗯?”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在她因为扭动而汗湿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更加敏感。
  林晴只是呜咽着拼命摇头,口中断断续续地哀求:“不……主人……求求你……痒……晴儿受不了……呜呜……”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她紧贴墙壁的脸颊滑落。
  当林晴被羽毛挑逗得浑身燥热难当,呼吸急促,秘处早已泥泞不堪,几乎要因为这极致的酥痒而崩溃时,凌默突然收起了羽毛。他满意地看着林晴那因为情动而泛起大片红晕的雪白肌肤,然后,他将藤条反转过来,用没有羽毛的那一端,开始在她早已红肿敏感的臀部上,进行有节奏的、不轻不重的抽打。
  “啪!”清脆的响声在储藏室内回荡。
  “啊!”林晴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绷紧。
  “啪!啪!啪!”
  藤条带着风声,准确地落在她丰腴的臀瓣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也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清晰的刺痛感。每一鞭下去,她的臀上便会多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啊……主人……不要……痛……晴儿知道错了……”林晴终于忍不住哭泣着哀求道,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
  “痛吗?痛就对了。”凌默的声音变得冰冷,“这是对你不听话、以及之前试图反抗主人的小小惩罚。而且,作为我的宠物,你必须牢牢记住我为你定下的规矩。”
  他一边不疾不徐地抽打着,一边用缓慢而清晰的语调,宣布着他的“宠物规则”:
  “第一条,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准主动联系我,更不准向我索取任何东西,包括我的‘馈赠’。你只能被动地等待主人的召唤和赏赐。”说完,凌默手中的藤条加重了一分力道,狠狠抽在林晴的左边臀瓣上。
  “呜啊——!”林晴发出一声惨叫。
  “第二条,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你在做什么,只要我召唤你,你必须在规定时间内,无条件地出现在我面前,听候我的吩咐。”凌默的第二鞭,落在了她的右边臀瓣。
  “是……主人……晴儿遵命……”林晴哭喊着回答。
  “第三条,在我面前,你永远不准自称‘我’,只能称呼自己为‘晴儿’、‘宠物晴儿’,或者‘主人的小母狗’。明白吗?”第三鞭,抽在了她臀腿相连的敏感部位。
  “明……明白了……宠物晴儿……呜……”
  “第四条,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准碰触自己的身体任何敏感部位,更不准有任何形式的自我安慰和满足的行为。你的身体,只有主人我才有资格享用和开发。”第四鞭,力道更重,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啊……是……主人……晴儿不敢了……”
  “第五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只属于我凌默一个人。如果你敢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碰触你身体的任何一寸肌肤,哪怕是一根头发,我都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我会让你和你珍视的一切,都彻底毁灭。”这最后一鞭,凌默用尽了力气,狠狠地抽在了她臀峰最挺翘的地方,瞬间便起了一道深紫色的檩子。
  “啊——!主人!晴儿不敢!晴儿永远是主人一个人的!求主人饶了晴儿!”林晴彻底崩溃了,放声痛哭起来,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每一条规矩宣布完毕,凌默都会加重一分力道。林晴在极致的痛楚、羞耻与恐惧之中,将这些带着血与泪的规矩,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刻在了灵魂深处。
  当凌默终于停下手中的藤条时,林晴的整个臀部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红痕与紫痕,火辣辣地疼,高高地肿胀起来,看起来触目惊心。但奇异的是,她的眼神却变得异常明亮,呼吸也变得格外粗重。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从那被狠狠鞭打过的部位,如同电流般升起,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更加强烈的空虚与渴望,小腹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秘处更是流水不止。
  凌默扔掉手中的藤条,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解开了绑在林晴手腕上的牵引绳。
  林晴的双手一得到自由,双腿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猛地一软,瘫倒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极致体验而微微抽搐。
  凌默在她面前缓缓蹲下身,伸出手,再次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却又因为极致的痛与乐而泛着妖异红晕的脸,与自己对视。
  “规矩,都记住了吗?我的小母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却依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晴泪眼婆娑地、却又带着一丝痴迷地望着他,驯顺地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地回答:“记……记住了……主人……宠物晴儿都记住了……”
  “很好。”凌默满意地笑了,他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邪魅,“那么现在,是你这个乖巧的宠物,该得到主人‘奖赏’的时候了。”
  他将林晴从地上抱起来,让她以一个女上位的姿势,双腿大分地跨坐在自己早已再次因为她的眼泪、求饶和这番施虐而变得更加坚硬怒涨的肉棒之上。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沾染了林晴的体液而显得更加狰狞的巨物,对准她早已因为刚才的种种刺激而变得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湿热秘处,然后,猛地向上一挺,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那紧致、火热、刚刚经受过“开发”而变得更加敏感的甬道深处。
  “嗯……啊……主人……”林晴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叹息,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充实与饱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本能地、也是被调教后下意识地主动扭动起自己那饱受蹂躏却又异常敏感的腰肢与臀部,在凌默坚硬的欲望上起伏、研磨、旋转,试图用自己的一切来取悦她的主人,换取那能让她暂时忘却一切痛苦与羞耻的极致快感。
  凌默则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她那因鞭打而红肿不堪、却又因此而显得更加丰满挺翘的臀部,感受着那火辣的温度和惊人的手感。他配合着她的动作,用力地向上顶送,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让她体验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快感。
  在储藏室昏暗而充满异样气息的灯光下,两人以一种近乎原始而又充满了施虐与受虐意味的方式,激烈地交合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伴随着林晴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她颈间项圈上银铃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隐秘而禁忌的“仪式”伴奏。
  这个漫长而黑暗的夜晚,林晴不仅仅是在身体上被凌默用各种方式彻底征服、开发,更是在灵魂深处,被迫也逐渐主动地接受了自己作为“宠物”、作为“小母狗”的身份。那个冰冷的项圈与火热的牵引绳,不再仅仅是道具,而是她与凌默之间,一种充满了禁忌、屈辱、痛苦与变态快感的特殊羁绊,将她牢牢地锁在了这个名为“主人”的男人身边。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4:26:14

第五章:苏倾舞的挣扎与“规矩”的建立
  自那夜与凌默在公寓的沙发上发生激烈的交锋后,数日的时光悄然流逝。苏倾舞的生活,却像是被投入了一颗扰乱秩序的石子,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无法平息的涟漪。她开始感受到身体内部一种莫名的异样。那种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蚁虫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悄然滋生,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焦躁,一种发自骨髓深处的空虚感,让她坐立不安。
  往日里,她是舞台上燃烧的火焰,是派对中闪耀的星辰。舞蹈是她的灵魂,喧嚣是她的养料。但现在,那些曾让她热血沸腾的强劲鼓点,那些曾让她沉醉摇摆的绚烂灯光,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她对着镜子,尝试跳起平日里最热衷的舞步,身体却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械,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干涩乏味。朋友们邀约的派对,她也提不起丝毫兴趣,只是敷衍地找借口推脱。
  更让她感到困惑与厌恶的是,当校园里那些平日里对她大献殷勤的男生,试图靠近她,用那些自以为是的甜言蜜语和殷勤举动讨好她时,苏倾舞会感到一阵强烈的生理性厌恶。他们的碰触,哪怕只是衣袖无意的摩擦,都会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胃里翻腾不休。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凌默的身影。那个男人冷静的面容,深邃的眼神,以及他留在她身体深处那股霸道而独特的气息,如同一个无形的魔咒,反复在她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尤其是在夜深人静之时,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渴望便会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晚沙发上的疯狂,回想起他滚烫的唇舌,他有力的撞击,以及那最终喷洒在她口中、带着他浓烈气息的灼热“东西”。那种被彻底占有、被深深贯穿的感觉,既让她感到羞耻,又带来一种让她身体战栗的隐秘悸动。
  苏倾舞的性格,向来如同一匹未经驯服的烈马,骄傲而刚烈。她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轻易地被一个男人用如此原始的方式掌控。她试图用更加疯狂的舞蹈来发泄,在练舞室里挥汗如雨,直到精疲力尽,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在酒吧里一杯接一杯地灌下烈酒,直到头晕目眩。但这一切,都收效甚微。短暂的麻痹过后,那股空虚感反而会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反扑,让她更加痛苦。
  终于,在一个漆黑如墨的深夜,当身体的渴望与精神的焦躁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将苏倾舞紧紧缠绕,让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休止的折磨。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抓起手机和外套,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直接冲出了公寓,冲向了凌默所居住的那栋公寓楼下。她站在冰冷的夜风中,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凌默的电话,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一丝嘶哑:“凌默!你给我滚下来!”
  片刻之后,公寓楼的单元门缓缓打开,凌默穿着一身深色的丝质睡袍,从容地走了出来。他看着苏倾舞那张因愤怒和焦躁而涨红的脸,以及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平静表情。
  “凌默!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苏倾舞像一头发怒的雌豹,猛地扑上前,一把抓住凌默睡袍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怒吼道,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
  凌默只是垂眸,淡淡地看着她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语气平静无波:“我做了什么,苏倾舞,你不是很清楚吗?而且,我记得,你当时也很享受,不是吗?”
  苏倾舞被他这句话噎得语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享受?是的,她的身体可耻地承认了那份极致的快感,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向这个男人低头。然而,身体深处那股如同万蚁噬心般的空虚与渴望,却在无情地鞭挞着她的意志。
  “我不管!我现在身体很难受!非常难受!就像……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在我骨头缝里爬!我……我需要……我需要你的东西!”苏倾舞终于在生理的巨大折磨下,不甘而屈辱地承认了自己的渴望。她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声音也带上了一丝近乎绝望的乞求,那双骄傲的眸子里,此刻闪烁着的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
  凌默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带着掌控意味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暗夜中盛开的罂粟,美丽,却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哦?需要我的东西?”他伸出手,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苏倾舞因激动而散落在颊边的一缕乱发,动作带着一丝玩味,“可以。但是,苏倾舞,从今以后,想要得到我的‘恩赐’,就必须遵守我的规矩。”
  “什么规矩?!”苏倾舞警惕地问道,但语气已经不自觉地软化了许多,没有了之前的强硬与盛气凌人。身体的渴望如同无形的枷锁,让她在他面前难以挺直腰杆。
  凌默缓缓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鼻息轻柔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缓缓说出了他的 “规矩”:
  “以后,你‘需要’的时候,都必须穿着我为你准备的‘特别演出服’,在我指定的地点,为我跳一支完整的舞。舞蹈的主题和风格,由我来决定。记住,跳舞的过程中,你不允许发出任何声音,一个字都不行。但是,你的表情,你的眼神,你的每一个肢体动作,都必须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你对我最深切的渴望和彻底的臣服。直到我点头,你才能停下。然后,我会根据你的表现,来决定如何‘奖赏’你。”
  苏倾舞听到这个要求,瞬间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炸毛了。舞蹈是她的骄傲,是她的灵魂,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凌默的这个“规矩”,简直就是对她引以为傲的舞蹈和她那颗高傲自尊心的无情践踏!让她穿着他指定的“特别演出服”——光是这个称呼就让她感到一阵恶寒——为他一个人跳舞,还要表现出渴望和臣服?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你做梦!”苏倾舞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眼中重新燃起愤怒的火焰。
  凌默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也敛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那就算了。你自己慢慢忍着吧。看看是你那点可怜的自尊重要,还是身体的本能更诚实。”说完,他便毫不留恋地转身,作势要返回公寓楼。
  看着凌默那决绝的、没有丝毫回旋余地的背影,又感受到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空虚感与焦灼感,苏倾舞的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答应这种屈辱的条件,这会让她彻底失去自我。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叫嚣着,乞求着得到满足。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如同最强大的魔咒,让她无法抗拒。
  最终,在凌默的手即将触碰到单元门禁的瞬间,苏倾舞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牙,叫住了他:“等等!”
  凌默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胜利者般的、了然的浅笑,等待着她的下文。
  苏倾舞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那股渴望带来的折磨。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充满了屈辱、不甘、以及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好!我……我答应你!”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中一个一个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她骄傲的碎片。
  又过了几天,苏倾舞再次被那种难以言喻的强烈渴望折磨得几近崩溃。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色苍白,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眸也变得黯淡无光。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最终,她还是不情不愿地,按照凌默的要求,提前通过加密邮件,向他发送了一份措辞卑微的“申请”。在邮件末尾的“代价”一栏,她颤抖着手,一字一字地写下了那句让她感到无边羞耻的话:“愿意接受主人任何形式的惩罚与调教。”
  发送邮件的那一刻,苏倾舞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彻底死去了。
  凌默的回复很快便通过同样的加密邮件传了回来,简短而冰冷:
  “时间:明晚九点。
  地点:我的公寓。
  服装:稍后送达,务必准时穿戴。
  舞蹈主题:猫的诱惑。”
  第二天傍晚时分,苏倾舞收到了一个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匿名快递包裹。她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用颤抖的手拆开了包裹。当看清里面那套所谓的“特别演出服”时,她气得浑身发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差点当场将那套东西撕成碎片。
  那是一套设计极为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淫秽的黑色蕾丝猫女郎情趣套装。主体部分由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面料制成,上面点缀着细小的水钻,在灯光下会闪烁着暧昧的光泽。胸前是两片用极细的黑色皮革勉强缝合起来的、仅仅能遮住乳尖的猫爪形状布料,背后则是完全的镂空绑带设计,从颈后一直延伸到腰窝,将她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下身是一条同样由黑色蕾丝制成的丁字裤,小得可怜,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只能勉强勾勒出她私密花园的轮廓。
  除此之外,套装里还配有一对用黑色毛绒制成的、可以戴在头上的猫耳朵发箍;一个同样是黑色皮革材质、带着一个小巧银色铃铛的项圈;以及一条约莫一指粗细、可以灵活摇摆的黑色长款猫尾巴——那尾巴的根部,是一个设计巧妙的、需要塞入后庭才能固定的硅胶底座。
  苏倾舞看着这套羞耻度爆表的服装,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这哪里是什么演出服,这分明就是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下流道具!让她穿着这种东西,去给凌默跳舞?还要表现出渴望和臣服?这简直比让她去死还要屈辱!
  她愤怒地将那套衣服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恨不得立刻点一把火把它烧成灰烬。但是,当她抬起头,看到镜子中自己那张因为欲望折磨而憔悴不堪的脸,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如同跗骨之蛆般无法抗拒的渴望时,所有的愤怒与挣扎,最终都化作了无力的绝望。她想起了凌默那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眸,想起了他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当晚九点整,苏倾舞如同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怀着无比屈辱和忐忑不安的心情,穿着那套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猫女郎装,来到了凌默的公寓门外。
  她身上的蕾丝面料轻薄而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她青春饱满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那两片小小的猫爪皮革,将她丰挺的乳房挤压出诱人的弧度,顶端的蓓蕾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挺立,几乎要从皮革的边缘挣脱出来。背后大片的雪肌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她感到一阵阵寒意。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勒入她挺翘的臀缝,将她浑圆的臀瓣衬托得更加饱满。
  最让她感到羞耻和不适的,是那根固定在她后庭的猫尾巴。那硅胶底座的存在感是如此清晰,每一次她轻微的动作,甚至只是呼吸的起伏,都会带动那根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同时,底座也会在她的穴口内壁摩擦,带来一阵阵异样的、让她脸红心跳的刺激感。头上的猫耳朵发箍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滑稽的小丑,而颈间那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则像一个无形的枷锁,牢牢地束缚着她的尊严。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因屈辱而微微颤抖的手,按响了门铃。
  公寓的门很快便打开了,凌默依旧穿着那身深色的丝质睡袍,好整以暇地倚在门框上。他的目光,如同最挑剔的鉴赏家在审视一件艺术品般,一寸一寸地在苏倾舞身上来回打量,从她头上那对随着她紧张呼吸而微微颤动的猫耳朵,到她胸前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再到她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以及那根在她身后微微摇晃的黑色猫尾巴。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玩味,仿佛苏倾舞在他眼中,只是一个供他取乐的物件。
  苏倾舞被他这种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烧得像要滴出血来,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一下胸前暴露的肌肤,但想到凌默的“规矩”,又只能强迫自己放下手,任由他那如实质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固定在她后庭的猫尾巴,正随着她身体的紧张和轻微的晃动,在她的穴口内带来一阵阵更加清晰的、让她感到羞耻又有些异样酥麻的摩擦感。
  “看来,我的小猫咪,已经准备好开始你的表演了。”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他侧身让开,示意苏倾舞进来。
  苏倾舞低垂着头,双颊滚烫,迈着僵硬的步伐,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走进了凌默的公寓。
  客厅的灯光被调得很暗,只留了几盏壁灯散发着暧昧的橘黄色光芒。凌默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坐在沙发上,而是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端着一杯颜色深红的葡萄酒,轻轻晃动着杯身,眼神依旧一瞬不瞬地锁在苏倾舞的身上。
  他指了指客厅中央那块柔软的羊毛地毯,语气平淡地命令道:“就在那里开始吧。记住我说的规矩,尤其是关于声音的那一条。”
  苏倾舞走到地毯中央,默默地站定。她能感觉到凌默的目光如同针刺般落在她的背上,让她感到坐立难安。
  凌默按下了音响的播放键。一段节奏缓慢却充满了挑逗意味的旋律,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在寂静的客厅中缓缓流淌开来。
  苏倾舞深吸一口气,努力抛开脑海中所有的羞耻、愤怒与杂念,试图让自己进入舞蹈的状态。她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
  当第一个音符落下,她强迫自己睁开双眼,眼神中努力挤出一丝她自认为符合“渴望与臣服”的媚态。
  她开始了他的第一次“献舞”。
  她模仿着猫的动作,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刻意的、生涩的挑逗。她先是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肢,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两片小小的猫爪皮革绷得更紧,几乎要裂开,饱满的乳房也随之微微晃动。接着,她尝试着像猫一样轻盈地踮起脚尖,旋转跳跃,但因为后庭那根尾巴的存在,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不协调,每一次跳跃落地,尾巴的底座都会在她的穴口内带来一阵清晰的撞击感,让她身体微微一颤。
  她按照自己对“猫的诱惑”的理解,时而匍匐在地板上,用身体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缓缓摩擦,感受着地毯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尤其是胸前和私处那几乎透明的蕾丝。她刻意地将臀部高高撅起,让那根黑色的猫尾巴在身后划出暧昧的弧线。她抬起头,用一种她自认为魅惑的眼神看向凌默,眼神中却充满了压抑的屈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蕾丝舞衣随着她的动作,将她玲珑起伏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那两点嫣红在皮革的挤压下显得格外挺翘,私处的神秘风景在近乎透明的蕾丝遮掩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令人血脉贲张的致命吸引力。后庭那根随着她臀部扭动而不停摇摆的猫尾巴,更是将她此刻的处境衬托得充满了屈辱的淫靡意味。颈间的铃铛,也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夜晚,这铃声如同催情的魔咒,敲打在苏倾舞的心上,也敲打在凌默的耳膜上。
  她严格遵守着“不能发出声音”的规矩,即使因为某些羞耻的动作,或者尾巴在后庭带来的异样刺激,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也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咽回肚子里。她的嘴唇很快就被她咬出了深深的齿痕,渗出了丝丝血迹,带来一阵阵刺痛。
  凌默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手中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欣赏着苏倾舞这充满了屈辱与生涩的“表演”。他并没有像苏倾舞想象中那样,对她进行任何言语上的羞辱,也没有对她的身体进行任何触碰,只是用那双深邃如古井般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这种无声的注视,反而让苏倾舞感到更加难以忍受的紧张和羞耻。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凌默那冰冷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身体也因为这种高度的紧张、强烈的羞耻,以及对接下来可能的“奖赏”的隐秘渴望,而变得异常敏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开始变得湿润,一股股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秘处缓缓渗出,将那条小得可怜的蕾丝丁字裤浸湿了一小片。
  一首缓慢的舞曲,对于此刻的苏倾舞来说,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当最后一个音符终于落下,音乐声停止时,苏倾舞已经香汗淋漓,浑身虚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双腿一软,几乎是本能地跪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她像一只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追逐、等待主人抚摸与审判的小猫般,低垂着头,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她的额前和脸颊,不敢去看凌默的眼睛,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审判”与“奖赏”。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苏倾舞粗重的喘息声和她颈间铃铛因为身体颤抖而发出的细微声响。
  凌默缓步走到苏倾舞面前,停下。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她汗湿的下巴,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红晕的脸庞。她的眼神迷离,带着一丝尚未从舞蹈的余韵中抽离的恍惚,以及对接下来命运的未知恐惧。
  “舞跳得不错,眼神也很到位。”凌默的声音平静,如同在评价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听不出喜怒,“看来,你很有做一只合格‘宠物’的潜质。”
  苏倾舞的身体因他这句话而轻微颤抖了一下。宠物……这个词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痛了她骄傲的神经,却又在她身体深处激起一丝隐秘的、让她感到羞耻的颤栗。
  凌默顿了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毒花,带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那么,现在,”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是你该得到‘奖赏’的时候了。”
  苏倾舞的心猛地一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奖赏”会是什么,但从凌默那玩味的眼神中,她预感到,那绝不会是简单的温柔。
  然而,凌默并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立刻对她进行粗暴的占有。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身走到客厅中央那张造型简约的茶几旁。他弯下腰,从茶几下面,取出一根细长的、约莫半米长的黑色檀木棒。木棒的一端打磨得十分光滑,而另一端,则系着一簇色彩斑斓、蓬松柔软的孔雀羽毛。那羽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神秘的光泽,随着凌默手腕的轻微晃动,在空气中划出轻盈的弧线。
  那是一根……逗猫棒。
  苏倾舞看着那根精致却又带着明显戏谑意味的逗猫棒,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羞愤的苍白。她明白了凌默的意图,这个男人,是要用对待真正猫咪的方式来对待她!这比直接的侵犯,都让她感到更加屈辱,更加无地自容。
  “过来,我的小猫咪。”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他晃了晃手中的逗猫棒,那簇孔雀羽毛在他指尖轻盈地跳跃着,像是在对苏倾舞发出无声的召唤。“让主人好好‘逗逗’你,看看你这只小野猫,在主人的挑逗下,会是什么有趣的反应。”
  苏倾舞屈辱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剧烈颤抖。她想反抗,想怒吼,想将那根可恶的逗猫棒从凌默手中夺过来折断。但是,身体深处那股无法抗拒的渴望,以及颈间那个冰冷的项圈和清脆的铃铛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和处境。她知道,任何的反抗都只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和更深的屈辱。
  最终,她还是在生理的渴望与屈辱的挣扎中,选择了暂时的屈服。她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前爬行了几步,来到了凌默的脚边。她依旧保持着跪姿,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头颅低垂,像一只等待主人发落的、犯了错的小动物。
  凌默满意地看着她这副驯顺的姿态。他蹲下身,与苏倾舞的视线保持在同一水平。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苏倾舞戴着猫耳朵发箍的头顶,动作轻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真乖。”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但眼神深处却闪烁着掌控一切的冰冷光芒。
  然后,他举起手中的逗猫棒,用那簇柔软的孔雀羽毛,开始在苏倾舞身上最敏感、最怕痒的部位,进行极致的、带着戏弄意味的挑逗。
  羽毛轻柔地拂过她的耳垂。那细密的绒毛触碰到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小猫般的呜咽。颈间的铃铛也随之发出一阵细碎的声响。
  接着,羽毛顺着她的颈项缓缓向下,划过她精致的锁骨。那轻柔的触感,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她肌肤上爬行,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意,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试图躲避那无孔不入的挑逗。
  凌默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徒劳的挣扎。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中的逗猫棒也变得更加“不安分”。孔雀羽毛来到了她胸前那两片小小的猫爪皮革边缘,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搔刮着她因紧张和情动而微微挺立的乳尖。
  “嗯……”苏倾舞再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压抑的呻吟。那羽毛的每一次拂过,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从她的乳尖窜遍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痒痛交织的奇异感觉。她胸前那两片皮革本就小得可怜,此刻更是被羽毛撩拨得几乎要移位,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和那两点诱人的嫣红。
  羽毛继续向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那轻柔的触感让她的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收缩。然后,羽毛又不安分地滑向她的大腿内侧,在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肌肤上反复搔刮。
  苏倾舞的身体像波浪般剧烈地扭动起来,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试图躲避那让她几乎要发疯的痒意。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颊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涨得通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涣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秘处正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暖流,将那条蕾丝丁字裤浸湿得更加彻底。
  凌默看着她这副被挑逗得浑身燥热、媚态横生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但他似乎还嫌不够,手中的逗猫棒又变换了新的“攻击目标”。他用那簇孔雀羽毛,轻轻地搔刮着苏倾舞因跪姿而露出的白嫩脚心。
  “啊……不……不要……那里……痒……”苏倾舞终于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脚心是她最怕痒的地方,羽毛的每一次拂过,都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深入骨髓的奇痒,让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却又因为屈辱和恐惧而死死地忍住。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试图摆脱这种让她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折磨。后庭那根猫尾巴也因为她身体的剧烈扭动,而在她的穴口内不断摩擦、顶弄,带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异样刺激。
  当苏倾舞被这无休止的羽毛挑逗得浑身燥热难当,呼吸急促,秘处早已泥泞不堪,几乎要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抚慰那难以忍受的痒意和空虚感时,凌默突然收起了手中的逗猫棒。
  那突如其来的、如同潮水般退去的痒意,反而让苏倾舞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空虚与失落。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因为刚才的极致体验而微微抽搐,眼神迷离地看着凌默,带着一丝尚未满足的渴望和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凌默看着她这副被自己玩弄得精疲力尽、却又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扔掉手中的逗猫棒,然后,在苏倾舞尚未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伸出双臂,将她柔软的身体,从地毯上打横抱了起来。
  “啊!”苏倾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凌默的脖颈,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凌默宽阔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让她既着迷又恐惧的独特男性气息。
  凌默抱着苏倾舞,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卧室的方向。
  卧室的门被他用脚轻轻一勾,便应声而开。卧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小小的壁灯,散发着暧昧昏黄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朦胧而旖旎的氛围之中。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属于凌默的气味。
  凌默走到床边,并没有将苏倾舞温柔地放在床上,而是像扔一个布娃娃般,将她娇小的身体,毫不怜惜地扔在了那张铺着深色丝绸床单的柔软大床之上。
  苏倾舞的身体因为惯性,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几下,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般,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手依旧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胸前,那对毛茸茸的猫耳朵也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她能感觉到,身下的丝绸床单冰凉而光滑,与她身上那湿漉漉的蕾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羞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4:31:27

第六章:卧室内的“深度检查”与“猫咪的祈求”
  凌默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床上的苏倾舞,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与玩味,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有趣的玩具。
  “我的小猫咪,刚才的‘开胃小菜’,感觉如何?”凌默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打破了卧室内的寂静。
  苏倾舞羞耻地低下头,不敢与凌默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眸对视,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委屈的呜咽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刚才那番极致的羽毛挑逗而变得异常燥热和空虚。秘处早已泥泞不堪,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代表着情欲的气味,这让她感到更加无地自容。
  凌默轻笑一声,并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睡袍的腰带,将睡袍随意地扔在床尾的沙发上,露出了他赤裸的上半身。他有着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以及线条分明的腹肌,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力量感,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然后,他俯下身,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苏倾舞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红晕和汗珠的脸。
  “看着我,苏倾舞。”凌默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深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苏倾舞被迫迎上凌默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她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戏谑,看到了掌控,更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如同实质般的欲望。她知道,任何的抵抗和伪装,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是徒劳的。身体深处那股强烈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骄傲。
  “我……我想要……主人……”苏倾舞的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哭腔和一种近乎绝望的乞求,这个称呼,在极致的生理需求面前,她终于还是屈辱地喊了出来,“我想要主人的……大家伙……狠狠地……填满我……求求你……主人……我快要受不了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像一条缺水的鱼,渴望着甘霖的滋润。
  凌默听到她这直白而又淫荡的请求,以及那声带着哭腔的“主人”,脸上的笑容更加满意,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很好,我的小猫咪,终于学会说实话了。”凌默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挺翘的鼻尖,动作带着一丝狎昵,“但是,在给你‘主菜’之前,我需要先好好‘检查’一下,你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或者,有没有什么地方,还没有被主人好好‘开发’过。”
  说完,凌默的眼神倏地一冷,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邪恶。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苏倾舞胸前那两片猫爪形状的皮革,然后,伴随着“嘶啦——”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那两片本就脆弱的皮革应声而裂,被他粗暴地从蕾丝舞衣上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毯上。
  “啊!”苏倾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胸前两团雪白饱满的丰盈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遮挡,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凌默那灼热的目光之下。那两点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坚硬挺翘的嫣红蓓蕾,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娇嫩诱人。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自己赤裸的胸部,却被凌默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之大,让她感到一阵疼痛。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然后用自己的膝盖,轻轻压住了她不断挣扎扭动的双腿,让她以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躺在自己面前。
  此刻的苏倾舞,身上只剩下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连体衣(丁字裤部分),头上的猫耳朵发箍,颈间的铃铛项圈,以及那根依旧固定在她后庭的黑色猫尾巴。她像一件待宰的祭品般,躺在凌默的面前,等待着他接下来的“细致检查”。
  凌默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的火焰,在苏倾舞赤裸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从她精致的锁骨,到她胸前那对因紧张和情欲而微微颤抖的饱满雪峰,再到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以及那被丁字裤细带勾勒出的、神秘幽深的私密花园。
  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
  他先是用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轻划过,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丝细微的颤抖。他的指尖带着一丝薄茧,每一次划过,都像是在她肌肤上点燃一小簇火苗,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然后,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胸前那对刚刚被“解放”出来的丰盈之上。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她左边那颗早已挺立的粉嫩蓓蕾,然后开始慢慢地、带着一丝戏谑意味地揉捏、拉扯。
  “嗯……这里的‘小铃铛’……看起来很精神呢……”凌默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情欲的暗沉。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蓓蕾上打着圈,感受着它在自己指尖下逐渐变硬、肿胀的过程。
  苏倾舞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胸前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似乎想要更深地感受那份刺激。
  凌默并没有放过另一边的蓓蕾,他用同样的方式,仔细地“品尝”着,时不时地还会用指甲轻轻刮过那敏感的顶端,引来苏倾舞一阵阵更加剧烈的颤抖和更加高亢的呻吟。
  在她被玩弄得娇喘吁吁,胸前两点嫣红早已红肿不堪,几乎要滴出水来的时候,凌默突然低下头,张开嘴,将她右边那颗被玩弄得通红的蓓蕾,整个含入了自己温热的口腔之中。
  “啊……主人……不要……”苏倾舞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包裹感惊得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带着羞耻和一丝奇异快感的尖叫。
  凌默并不理会她的抗议,而是用舌头灵巧地舔舐、卷动着那颗小小的蓓蕾,牙齿时不时地还会轻轻啃噬、撕咬,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刺痛,又不会真的伤到她。他甚至还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吮吸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苏倾舞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他从胸前那一点吸走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双腿也开始无意识地摩擦,秘处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小片。
  在将她胸前的两颗“红樱桃”都仔细“品尝”了一番,直到它们变得红肿不堪、晶莹欲滴之后,凌默的“检查”才恋恋不舍地继续向下。
  他的手掌,带着一丝薄汗,缓缓滑过苏倾舞平坦紧实的小腹,然后来到了她那被黑色蕾丝丁字裤包裹着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那细密的、被汗水打湿的卷曲毛发,然后,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用指腹在她早已高高耸起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搓。
  “呜嗯……主人……那里……好敏感……”苏倾舞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口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几乎要失控的浪吟。那隔着布料的摩擦,反而带来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磨人的痒意和快感。
  凌默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敏感的反应。他并没有急于褪去那最后一道屏障,而是继续用手指隔着蕾丝,在她最敏感的核心地带反复挑逗、研磨。他甚至用指尖,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处打着转,感受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被她不断涌出的爱液彻底浸透的过程。
  苏倾舞被他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挑逗折磨得几乎要发疯,身体疯狂地扭动着,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似乎在无声地乞求着更深、更直接的抚慰。
  “啧啧……我的小猫咪……这里已经等不及了吗?都流了这么多水……”凌默抽出手指,看着自己指尖那被爱液浸湿的蕾丝布料,以及从蕾丝缝隙中渗出的晶莹液体,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将那沾染了苏倾舞爱液的手指,凑到她的鼻尖,强迫她闻着自己身体散发出的那股淫靡的气味。
  苏倾舞羞得无地自容,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小兽般的哭泣声,身体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耻和强烈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苏倾舞以为凌默会褪去她最后一道遮羞布,然后用他那滚烫的肉棒狠狠占有自己的时候,凌默却突然停止了对她私密花园的挑逗。
  他突然翻过苏倾舞的身体,让她以一个标准的“老汉推车”的姿势,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之上,胸部紧紧地压在枕头上,而那浑圆挺翘、戴着黑色猫尾巴的臀部,则高高地、毫无遮掩地撅向了自己。
  这个姿势,使得她那根黑色的猫尾巴,随着她臀部的轻微晃动而左右摇摆,更添几分妖冶的诱惑。而她那早已被爱液浸湿的穴口,以及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致的菊蕾,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凌默的视线之下。
  凌默的目光,在苏倾舞那高高撅起的、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臀部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
  他伸出手,并没有去触碰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前庭,而是轻轻握住了那根黑色猫尾巴的根部,然后,带着一丝戏谑的、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固定在她后庭的猫尾巴,从她紧致的穴口中抽了出来。
  “呜……啊……”随着硅胶底座被缓缓抽出,苏倾舞发出一声夹杂着痛楚、羞耻与一丝异样快感的闷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块,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后庭传来。
  当那根带着她体温和些许肠液的猫尾巴被完全抽出后,一股混杂着润滑剂和她自身分泌物的液体,从她那因尾巴抽出而微微张开、不断收缩的菊蕾中缓缓流出,在深色的丝绸床单上留下了一小片暧昧的、湿滑的痕迹。
  凌默看着那微微张开、如同熟透的樱桃般诱人的菊蕾,以及那从菊蕾中流出的晶莹液体,眼中闪烁着更加危险的光芒。
  他伸出手指,沾取了一些从她菊蕾中流出的、带着她体温的润滑液体,然后,在苏倾舞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的时候,缓缓地将一根修长的手指,探入了那片从未被任何异物侵犯过的、紧致而敏感的禁地。
  “啊——!不……不要……凌默……那里……脏……求求你……不要碰那里……”苏倾舞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合拢双腿,将那羞耻的部位隐藏起来。但她的双手被凌默反剪在身后,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小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脏吗?我不觉得。”凌默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他的手指却在她那紧致、温暖、不断抗拒收缩的后庭中,缓缓地搅动,“作为我的宠物,苏倾舞,你的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必须学会取悦我,都必须为我敞开。这里,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手指在她紧致的甬道内壁上轻轻按压、打转,寻找着那些隐藏的敏感点。苏倾舞从最初的剧烈反抗、哭喊求饶,逐渐转变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一股陌生的、却又异常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她的后庭深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感到既羞耻到了极点,又兴奋得浑身颤抖。她从未想过,自己身体的这个部位,竟然也能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凌默并没有满足于一根手指的探索。当他感觉到她的后庭稍微放松了一些,不再那么抗拒之后,他又缓缓地探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狭窄的甬道内进行着更加深入的扩张和挑逗,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异物入侵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复杂感受。
  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破碎,越来越淫荡,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凌默手指的动作,轻轻地晃动着臀部,似乎在乞求着更多、更深的刺激。
  当凌默抽出那两根沾满了她肠液和爱液的手指时,苏倾舞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彻底打开了,所有的防线都被击溃。她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而迷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微微抽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后庭还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缩,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羞耻的入侵。
  凌默看着苏倾舞这副彻底臣服、被玩弄得眼神涣散的模样,知道“深度检查”已经完成,是时候享用他期待已久的“主菜”了。
  凌默看着苏倾舞那副被彻底玩弄后,眼神涣散、娇躯瘫软的模样,知道“深度检查”已经摧毁了她的意志,是时候享用他期待已久的“主菜”了。他不再有任何的戏谑和挑逗,眼中只剩下纯粹的原始欲望。
  他缓缓褪去自己下身的束缚,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挑逗和苏倾舞此刻的媚态而变得狰狞可怖的肉棒,如同苏醒的巨蟒般,昂然挺立在空气中,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
  他并没有急于进入苏倾舞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前庭。他俯下身,将苏倾舞的身体摆弄成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让她修长的双腿大张,膝盖弯曲,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前,使得她那早已被爱液浸透、微微张开的秘处,以及那刚刚经受过“深度开发”、依旧有些红肿的后庭,都毫无遮掩地、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然后,他并没有像寻常男人那样直接占有,而是做出了一个让苏倾舞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埋在她双腿之间,用自己的舌头,开始仔细地“清洁”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浓郁情欲气息的私密花园。
  他的舌头带着一丝粗糙的质感,先是在她高高耸起的阴蒂上反复打转、舔舐,力道时轻时重,每一次卷过,都带起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让苏倾舞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接着,他的舌头又探入她湿滑的甬道口,用力地吸吮着她不断涌出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爱液,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嗯……啊……主人……不要……那里……好脏……好敏感……”苏倾舞在凌默舌尖这种毫不避讳的挑逗下,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试图并拢双腿,躲避这种让她感到无边羞耻的“清洁”,但她的双腿早已被凌默固定住,根本无法动弹。
  凌默并不理会她的求饶和挣扎,反而更加卖力地舔舐、吸吮,他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钥匙,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褶皱和敏感点探索、挑逗,直到苏倾舞在他这种直接而又霸道的舌尖攻击下,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纯粹由外部刺激引起的高潮。
  一股滚烫又带着强烈腥甜味道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身体深处喷薄而出,将凌默的脸颊和下巴都打湿了。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痉挛着,眼前一片空白,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嘶鸣。
  凌默缓缓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沾染的苏倾舞的爱液,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品尝到顶级美味般满足的笑容。
  “我的小猫咪,味道真不错。看来,主人刚才的‘清洁’工作,做得还算到位。”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情欲的慵懒。
  然后,他不再有任何的迟疑。他抬起苏倾舞依旧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使得她的秘处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加敞开。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苏倾舞爱液和她自身体液的肉棒,对准她刚刚高潮过、依旧在不断收缩痉挛的穴口,猛地一沉到底。
  “啊——!!”苏倾舞再次发出一声穿透灵魂的尖叫,那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深入的充实而剧烈地向上弓起,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身下的丝绸床单,仿佛要将那昂贵的布料撕裂。
  凌默的巨物,尺寸惊人,此刻更是因为兴奋而怒涨到了极致。它带着一股摧枯拉朽般的霸道气势,狠狠地楔入了苏倾舞那紧致、火热、刚刚经历过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甬道深处,直接顶到了她最深处的宫口,带来一种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都贯穿的强烈冲击感。
  短暂的停顿之后,凌默开始在她温暖湿滑的身体内,进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与强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意志,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里。他紧紧抓住苏倾舞因高潮而汗湿的腰肢,控制着她身体的摇摆,使得自己的每一次挺入都能达到最深、最精准的刺激。
  他先是以最直接的正面插入,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感受着她紧致的甬道壁因为他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收缩,吮吸着他的欲望。
  然后,他将苏倾舞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如同母狗般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那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臀部。他从她的身后,扶着自己那狰狞的巨物,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楔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秘穴。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直接冲击着她最敏感的G点,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让她失禁的强烈快感。
  苏倾舞在这种如同暴风雨般猛烈的极致侵犯与快感之中,彻底迷失了自我。她的理智早已被欲望的洪流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与浪叫,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充满了妖异的媚态。
  “啊……主人……好深……太大了……要被主人……干坏了……嗯……啊……好舒服……还要……主人……再用力一点……”她在极致的快感中,语无伦次地呻吟着,那些羞耻的、淫荡的词语,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
  凌默看着她这副彻底失控、沉沦在欲望之中的淫荡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邪魅,眼中的欲望之火也燃烧得更加炽烈。他低下头,在她汗湿的耳边,用沙哑的、带着蛊惑意味的声音粗声命令道:
  “叫出来!苏倾舞!大声叫出来!让你的主人听听,你这只小野猫,在主人的胯下,到底有多么淫荡!多么需要我!叫得越大声,主人就越喜欢,操得你就越狠!”
  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紧紧抓住她因撞击而剧烈晃动的臀部,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身前,用粗糙的指腹,再次狠狠地揉搓着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进行着前后夹击的刺激。
  苏倾舞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疯狂与身体的渴望,她彻底放开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发出一声声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浪叫声和淫靡入骨的呻吟声。
  “啊——!主人!主人好棒!小骚猫要被主人操死了!啊……太舒服了……主人……用力……再用力一点……把小骚猫的骚穴……彻底干烂吧——!”
  她的叫声,如同最强效的春药,进一步刺激着凌默的神经,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更加狂野。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在她娇嫩的身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彻底撕裂、吞噬。
  在连续数百下快速而猛烈的、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深顶之后,苏倾舞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双眼向上翻白,口中发出一声尖锐到极致的嘶鸣。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身体深处喷薄而出,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彻底淹没。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来得持久,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这极致的快感彻底撕碎,然后融化在凌默的身体里。
  而几乎在同时,凌默也感受到了即将爆发的强烈释放感。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嘶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毫不保留地倾泻在苏倾舞那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子宫深处。
  那股灼热的、带着他强烈气息的洪流,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宫颈,让她再次体验到一种被彻底填满、被深深烙印的极致快感与满足感。
  余韵的缠绵与臣服的烙印
  激情过后,卧室内陷入了一片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情欲气息。
  苏倾舞像一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被彻底玩坏了的猫咪般,浑身瘫软地趴在凌乱不堪的丝绸床单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而空洞,仿佛灵魂还没有从刚才那极致的高潮中回归。她的身上布满了凌默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指印,以及因为激烈撞击而产生的暧昧红痕,看起来既狼狈又充满了被蹂躏后的妖艳美感。
  凌默缓缓地从她那依旧在微微痉挛的身体里退出,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模样,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成就感。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下身,用指腹轻柔地拭去苏倾舞眼角因极致快感而溢出的泪水,然后将她瘫软无力的身体,紧紧地拥入自己宽阔的怀中,让她柔软的脸颊贴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
  “我的小猫咪,今晚……感觉怎么样?”凌默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激情过后的慵懒,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在她汗湿的耳边低声问道。
  苏倾舞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她只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呜咽,像一只找到了依靠的小猫般,将脸颊更深地埋在凌默那温暖而坚实的胸膛里,贪婪地吸取着他身上那股让她感到既恐惧又莫名安心的独特男性气息。
  她能感觉到,凌默那强壮有力的手臂,正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身体,给她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尽管这份安全感,是以她彻底的臣服和尊严的丧失为代价。
  她也知道,从今晚开始,自己这匹桀骜不驯的小野马,恐怕再也无法挣脱这个男人为她设下的、名为“欲望”与“掌控”的无形枷锁了。冰冷的项圈,屈辱的猫尾巴,以及他留在她身体深处那股独特的气息,都将成为她灵魂深处无法磨灭的烙印,让她在未来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地,渴望着他的“恩赐”,渴望着他的“调教”,渴望着在他身下彻底沉沦的快感。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4:38:09

(七)画展的相遇 - 林轻语的清冷登场
  微风拂过窗棂,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林晴的花店最近接下了一桩雅致的生意——为一个为期一周的小型画展提供花艺布置。这画展的主角,是一位名叫林轻语的年轻画师,说起来,还是林晴一位远房的表妹,只是平日里走动不多,关系也显得有些疏淡。
  画展开幕的日子,恰是一个惠风和畅的周六下午。凌默早已从林晴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正处空闲,他便和林晴一块前往。林晴特意打扮了一番,换上一条浅绿色的棉麻连衣裙,显得清爽怡人。
  画展的地点选在城中一处颇具格调的艺术园区内,红砖墙上爬满了青翠的藤蔓,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下斑驳的光影。凌默与林晴并肩走进略显幽暗的展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花香。
  就在此刻,凌默第一次见到了林轻语。
  她正安静地站在展厅的一隅,身旁是几幅她刚刚悬挂好的画作。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形比林晴还要娇小几分,玲珑有致的曲线被一条素雅的纯白色棉布长裙包裹着,裙摆垂至脚踝,露出纤细的、仿佛一折即断的脚踝。一头乌黑的长发未经任何烫染,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发梢微微内扣,衬得她那张小巧的瓜子脸愈发精致。她的五官,确实如同精心雕琢的洋娃娃一般,每一笔都恰到好处。肌肤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白皙,细腻通透,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展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卷翘,如蝶翼般轻颤,在那之下,是一双清澈得如同山涧清泉的杏眼。然而,那双本该灵动流转的眼眸,此刻却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与疏离,仿佛一层薄薄的琉璃,将她与这个喧嚣的世界隔离开来。她并不刻意与人交流,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株遗世独立的水仙,偶尔有相熟的宾客上前与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微微颔首,唇角牵起一个极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算是回应。
  凌默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心中却已有了初步的判断。这是一个典型的“冰山美人”,外表清冷,内心或许也同样难以接近。但越是这样的女子,一旦融化,那份热情往往也愈发惊人。
  林轻语的画风也如她的人一般,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她的作品多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奇幻的场景与人物,色彩运用大胆而和谐,想象力天马行空,却又在细节处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浪漫与挥之不去的忧郁气息,仿佛每一幅画都在讲述一个未尽的、带着些许感伤的故事。
  林晴热情地拉着林轻语的手,向她介绍凌默:“轻语,这是我的好朋友,凌默。凌默,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表妹,林轻语,这次画展的主角。”
  “林小姐,久仰。”凌默微微颔首,脸上挂着他招牌式的温和笑容,目光落在林轻语身旁的画作上,“你的画,非常……特别。”
  林轻语的视线终于从画作上移开,落在了凌默身上。她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声音清清冷冷,如同玉石相击:“凌先生,你好。”没有多余的寒暄,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一种负担。
  一般的参观者,在与画家交流时,大多会说一些“画得很美”、“很有意境”之类的泛泛之谈。但凌默显然不在此列。他并没有急于表现自己,而是认真地端详了片刻林轻语的几幅代表作,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林轻语的耳中:“林小姐这幅《迷航》,鲸鱼的意象用得很巧妙,它既象征着孤独的漂泊,又暗示着深海中孕育的磅礴生命力。而那只在鲸鱼背上沉睡的少女,她的姿态看似安详,但紧握的双手和眉宇间若隐若现的蹙痕,又表达出一种深层的不安与对未知的迷茫。这种矛盾的情感,处理得非常细腻。”
  他又转向另一幅名为《枯萎的玫瑰与吟唱的骸骨》的作品:“至于这一幅,骸骨并非代表死亡的终结,反而更像是一种永恒的见证。枯萎的玫瑰也不是凋零,而是将瞬间的美凝固。这种对于‘存在’与‘消逝’的哲学思辨,隐藏在唯美的哥特式画风之下,很耐人寻味。”
  凌默的这番话,显然不是敷衍的恭维。他准确地说出了几幅作品中隐藏的象征意义和画家试图传递的情感内核,甚至比一些专业的艺评人还要深刻几分。
  林轻语那双始终平静无波的杏眼中,终于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讶。她抬起眼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他穿着合体的休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气质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锐。他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眼神专注而真诚,丝毫没有某些男性在面对漂亮女性时那种急于表现的浮夸。
  一丝极淡的、几乎是下意识的赞赏,在她心底悄然浮现。她原本以为,林晴带来的这位男性朋友,大约也只是个普通的商界人士,或者某个附庸风雅的公子哥,却没想到,他竟能如此精准地理解她的画作。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茫茫人海中,忽然听到了一个能与自己灵魂产生共鸣的声音。
  “凌先生……也懂画?”她终于主动开口多问了一句,声音依旧清冷,但那份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层,似乎悄然融化了一角。
  “略知一二。”凌默谦和地笑了笑,并没有顺势吹嘘自己的艺术修养,反而恰到好处地保持着一种礼貌而疏离的距离,“主要是被林小姐的才华所吸引,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希望没有班门弄斧。”
  这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反而让习惯了独处的林轻语感到了一丝难得的舒适与安全。她不喜欢过分的殷勤,也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亲近。凌默这种不急不躁、点到即止的欣赏,让她觉得对方更像是一位可以平等交流的知音,而非别有所图的追求者。
  画展的开幕式圆满结束。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凌默并没有像其他对林轻语产生兴趣的男性那样,展开猛烈的追求攻势。他反而像是从林轻语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只是偶尔会在林晴的口中,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然而,凌默的“消失”,只是一种表象。他以一种更为隐蔽和潜移默化的方式,开始渗透进林轻语的生活。
  他会在林轻语的个人社交媒体账号上,对她发布的每一幅新作品或创作心得,都给予极为专业而中肯的点评。他从不吝啬赞美之词,但那些赞美总是能切中要害,点出作品的精妙之处,甚至能提出一些富有建设性的建议,让林轻语在惊喜之余,也感到受益匪浅。
  他也会在一些林轻语经常光顾的独立咖啡馆、艺术书店,或者小型音乐现场,“偶然”地与她相遇。每一次的相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仿佛只是命运的巧合。然后,他会微笑着打个招呼,如果林轻语不忙,便会自然地坐下来,与她聊上几句。聊天的内容,也多半围绕着艺术、文学、音乐这些她感兴趣的话题,从不涉及任何私人的、可能引起她不适的领域。
  凌默始终扮演着一位温柔体贴、富有艺术品味的“蓝颜知己”的角色。他细致入微地关心着林轻语的生活,却又从不逾越雷池半步。
  当林轻语在创作上遇到瓶颈,情绪低落,在社交媒体上发一些消极的动态时,凌默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并用私信送上恰到好处的鼓励与启发。他不会说一些空泛的安慰话语,而是会分享一些相关的艺术案例,或者从一个独特的角度,解读她遇到的困境,帮助她打开思路。
  他甚至会记住林轻语在不经意间提及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喜好。有一次林轻语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了一首某个独立乐队的老歌,并感慨说很喜欢他们早期的音乐风格,可惜很多专辑都已绝版。没过多久,凌默便通过国外的渠道,搜集到了那支乐队几张非常罕见的限量版签名CD,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以“朋友间分享好音乐”的名义,作为一份小礼物送给了她。那份礼物,包装得极为用心,还附上了一张手写的卡片,上面引用了林轻语曾经在画作旁标注过的一句诗。
  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这种精神层面上的高度契合,如同一股温暖的潜流,日复一日,潜滋暗长地侵蚀着林轻语心中那座坚固的冰山。她从未遇到过像凌默这样的男人,他懂她,欣赏她,尊重她,却又保持着让她感到安全的距离。
  渐渐地,林轻语开始对凌默产生一种微妙的依赖感。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或者说,不愿承认的情愫,正在她心湖的深处悄然滋生。她开始习惯性地在社交媒体上寻找凌默的评论,开始期待那些“偶然”的相遇,甚至在创作遇到困惑时,第一个想到的倾诉对象,也变成了那个总能给她带来启发的凌默。
  她心中的那座冰山,虽然依旧矗立,但最外层的冰雪,已经在凌默春雨般无声的渗透下,开始出现细微的、不易察测的融化迹象。而凌默,则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耐心地等待着冰山彻底崩塌的那一刻。他知道,对于林轻语这样的女子,急于求成只会适得其反,唯有温水煮青蛙,才能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沉沦。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4:44:25

(八)雨夜画室的试探 - 灵感的代价与身体的印记
  画展的喧嚣渐渐平息,日子如同被雨水洗过的天空,恢复了惯常的宁静。然而,在林轻语看似波澜不惊的生活之下,凌默的存在,如同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持续荡漾起层层涟漪。他不再仅仅是社交媒体上那个专业的点评者,也不再是咖啡馆里偶然邂逅的“知己”。他以其独到的艺术见解和恰到好处的关怀,如同春雨般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林轻语原本孤寂的生活,开始更深地介入她的创作过程,以一种冠冕堂皇的“为了艺术”的姿态,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模糊着两人之间那道原本清晰的界限。
  那是一个周日的傍晚,天空像是被泼了浓墨的宣纸,乌云沉沉地压下来,不多时,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向大地,汇聚成一道道水幕,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喧嚣之中。电闪雷鸣,狂风呼啸,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林轻语独自在她的画室里。画室位于一栋老式公寓的顶楼,斜顶的天窗被雨点敲打得震天响。她穿着一件沾染了各色颜料的宽松旧T恤,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正对着画架上一幅半成品发呆。画面中的女性形象,她想要表达一种极致的张力与破碎感,一种在绝望中挣扎、在痛苦中渴望的情绪,但无论她如何尝试,总觉得隔着一层什么,无法触及那最核心的、最能震颤人心的部分。颜料在调色盘上干涸又被润湿,画笔在指间徒劳地旋转,她的心绪也如同窗外的暴雨般烦乱不堪。
  就在她几乎要将画笔扔掉的时候,门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在轰鸣的雷声间隙,显得格外清晰。
  林轻语蹙了蹙眉,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隐隐的意外,走过去打开了门。这个时间,会是谁?
  门外,凌默高大的身影被一把硕大的黑色雨伞遮蔽着,雨水顺着伞沿滴滴答答地淌下。他肩头带着些许被风吹拂的湿意,一手撑伞,另一只手却稳稳地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食盒。昏暗的楼道灯光下,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光芒,仿佛早已洞悉了她此刻的窘迫与创作上的困境。
  “雨下得这么大,我猜你肯定又是一头扎进画里,忘了吃晚饭了吧。”凌默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轻而易举地驱散了林轻语因创作不顺而滋生的烦躁。
  林轻语心中蓦地一暖,仿佛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心底淌过。她确实忙得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饥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拨了拨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侧过身子,轻声道:“凌默……快请进。”
  雨夜的寒意似乎被他带来的那份温暖与食物的香气驱散了不少。
  凌默收起雨伞,将食盒放在画室一角那张堆满了画册和颜料的旧木桌上。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画架上那幅进展缓慢的画作上,只是随意一瞥,便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
  “遇到瓶颈了?”他问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笃定。
  林轻语点了点头,白皙的脸颊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挫败感,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嗯。我想要表达一种……一种极致的痛苦与渴望交织的情感,一种灵魂在撕裂边缘的挣扎,但总觉得……隔着一层纱,朦朦胧胧的,抓不住,也画不透。”
  凌默缓步走到画前,双手闲适地插在休闲裤的口袋里,微微仰头,仔细端详着那幅画。他的侧脸在画室柔和的灯光下,线条显得愈发深刻俊朗。他沉吟片刻,空气中只有窗外持续的雨声与雷鸣。
  “轻语,”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蛊惑性,“有时候,艺术的表达,尤其是这种极致情感的表达,需要艺术家亲身体验,或者至少,要无限地接近那种体验的本源。”
  他转过身,深邃的目光如同两潭幽深的湖水,紧紧锁住林轻语的眼睛,不让她有丝毫闪避的可能。“你画中的这个女人,她在渴望什么?她又在为什么而痛苦?你……真正感受到了吗?”
  林轻语被他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意乱,她下意识地微微垂下眼睑,避开他过于灼热的注视,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在努力尝试感受。”
  “尝试,往往是不够的。”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如同经验丰富的导师在引导迷途的学生。他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轻语的心跳上。在她尚未完全反应过来之前,他伸出手,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带着一种属于男性的、不容忽视的力量感,与她微凉的肌肤相触,林轻语的心跳骤然加速,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攫住了她。
  “轻语,相信我,”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在她耳边吐息,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我可以帮你……找到那种感觉。”
  不等林轻语做出任何回应,甚至不等她理解他话语中更深层的含义,凌默的另一只手已经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一股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淡淡香水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被他带着,来到了画室中央那面巨大的、尚未被任何色彩染指的空白墙壁前。
  “闭上眼睛,轻语。”他命令道,声音如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在轰鸣的雷声中,清晰地钻入她的耳膜。
  林轻语的心中充满了犹豫与不安。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应该拒绝这种暧昧不清的引导。但窗外那一声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仿佛击溃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而凌默身上传来的那种强大的、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以及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眩晕与难以言喻的顺从感。鬼使神差地,她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如同潮水般将她吞噬。
  当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便会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听到雨点敲打在斜顶天窗玻璃上的密集声响,如同无数细碎的鼓点,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她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颜料的气味,以及凌默身上那股越来越近的的男性气息,还有他逐渐靠近时带来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她感觉到凌默的身体,离她越来越近,近到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
  然后,他的指腹,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力道,如同羽毛般轻柔地,开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小巧的鼻尖,再到微微颤抖的唇瓣。他的触摸并不情色,却带着一种极致的挑逗与审视,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珍贵艺术品。
  他的指尖继续向下,轻轻抚过她优美的天鹅颈,划过她精致的锁骨,那细微的触碰,却让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细密的、如同电流穿过般的战栗。
  “感受到了吗?”凌默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地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痒痒的、酥麻的感觉,“那种被审视,被渴望,被步步紧逼的焦灼感?那种无处可逃的……脆弱与期待?”
  林轻语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语和触摸而微微颤抖着,她想动,却又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凌默的手,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缓缓向下游移。隔着她身上那件宽松的T恤,他的手指,带着一种惊人的准确性,找到了她胸前那两点因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挺立的、敏感的蓓蕾。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指腹在那两点之上,以一种极具暗示性的方式,若有若无地、轻轻地按压、打圈、揉捏。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浓浓羞耻与一丝奇异快感的呻吟,从林轻语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温度。她从未被任何男性如此直白地、如此准确地触碰过身体上如此私密的部位。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既恐惧又陌生的境地。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深处,却又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慌的渴望与空虚。
  “这就是渴望的起点,轻语,”凌默的声音如同魔鬼在耳边的低语,充满了蛊惑,“但还不够,这种程度的渴望,还远远不够深刻,不够让你铭记。”
  话音未落,凌默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忽然微微用力,将她的手臂反剪到身后,让她整个胸膛更加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面前。而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也骤然加重了力道!
  他的手指,不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一丝近乎于残忍的力道,狠狠地、准确地掐住了她右胸前那颗早已敏感不堪的蓓蕾!
  “啊——!”林轻语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低呼,身体如同被电流猛地击中一般,剧烈地一颤!钻心的疼痛瞬间从被掐住的那一点炸开,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几乎要痛呼出声。然而,在那阵尖锐的疼痛褪去之后,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开始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痛苦吗?轻语?”凌默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平静,仿佛他只是在进行一场与己无关的实验,“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这种痛楚,以及痛楚之后,那种几乎要将你吞噬的空虚与渴望。现在,将这种痛苦与渴望融合在一起,注入你的画笔,注入你的灵魂。”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他掐着她蓓蕾的手指,缓缓地松开了。
  林轻语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双腿发软,身体虚弱地靠在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脸颊涨得绯红,长长的睫毛上沾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眼中水光潋滟,既有被侵犯后的羞愤与惊恐,也有一丝被打开了某个未知开关后的迷茫与战栗。
  她胸前那件宽松的T恤,因为刚才的挣扎和凌默的动作,领口被扯得有些歪斜,露出了小片白皙的肌肤。而在衣料之下,那两点被凌默重点“关照”过的地方,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与异样的肿胀感,仿佛被他用手指狠狠地“烙印”上了独属于他的标记。那种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让她无法忽视。
  凌默退后几步,双手重新插回裤袋,像是在欣赏一件经过他亲手打磨而更臻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细细打量着此刻的林轻语。她衣衫略显凌乱,几缕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眼中充满了复杂而激烈的情绪,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破碎的美感。
  “现在,去画吧。”凌默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与温和,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画架,语气自然得仿佛刚才那一切极致的挑逗与施虐都未曾发生过,“把你刚才所有的感受,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渴望,所有的羞耻与愤怒,都倾注到你的画作里去。我相信,这一次,你一定能找到你想要的那种感觉。”
  林轻语抬起头,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凌默。她感到自己被侵犯了,被羞辱了,被他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方式,强行撕开了她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包裹着自己的外壳。但与此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刚才那种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刺激,确实让她触摸到了她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情感深度,一种近乎于灵魂颤栗的悸动。
  她咬着自己微微红肿的下唇,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沉默了良久,她终于默默地走回到画架前。她拿起画笔的手,依旧在微微颤抖,但当她将那沾染了浓重色彩的笔尖,重新触碰到画布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的灵感与创作冲动,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般,从她的身体深处猛然喷薄而出!
  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林轻语通宵作画。她将所有的羞耻、痛苦、渴望、愤怒、迷茫、战栗……所有在刚才那场“试探”中体验到的复杂而激烈的情感,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画布之上。她的笔触变得前所未有的奔放与大胆,色彩也充满了强烈的冲击力。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雨后初霁的阳光,透过画室的玻璃天窗,温柔地洒落在画室的地板上时,一幅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张力与原始生命力的作品,在她的笔下辉煌地诞生。
  画中那个女人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迷茫与隔阂,而是充满了极致的、近乎于病态的痛苦与渴望,仿佛要将每一个观者的灵魂都狠狠地吸进去,一同沉沦在那无尽的深渊之中。
  凌默是在第二天中午时分,带着打包好的精致午餐,再次来到林轻语的画室的。他一进门,便看到了那幅已经完成的、散发着惊人气息的作品。
  他走到画前,静静地凝视了许久,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带着一丝了然的微笑。
  “看来,我的‘教学方法’,还是很有效果的。”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轻松得仿佛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试探”,真的只是一场为了激发艺术灵感的、无伤大雅的“实验”。
  林轻语没有说话。她一夜未睡,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脸色也有些苍白,但那双杏眼却亮得惊人。她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幅画,看着那个在自己笔下获得新生的、充满了痛苦与渴望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从昨晚开始,她已经跨过了一条界限,一条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触碰、也永远无法理解的界限。而凌默,就是那个引导她,或者说,用一种近乎于强迫的方式,推着她跨过这条界限的人。
  她隐约感觉到,凌默对她的“帮助”,似乎并非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单纯与无私。在他那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表象之下,似乎隐藏着一种更深的的意图。但与此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她艺术创作的这种“启发”,以及他身上那种危险的、如同罂粟般致命的男性魅力,对她产生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这个雨夜的“试探”,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心的巨石,在林轻语的心湖中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它并没有让她立刻屈服于凌默,却在她原本坚固如冰的心理防线上,凿开了一道微小但却至关重要的裂痕。这道裂痕,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将会成为凌默彻底攻破她心防的突破口。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4:55:03

(九)晚宴前的“赠礼” - 公主的秘密枷锁
  夜幕如同深紫色的丝绒,温柔地笼罩了这座繁华的都市。城中最为顶尖的酒店宴会厅内,此刻正是一派流光溢彩、衣香鬓影的景象。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耸的天花板垂下,投射出无数道璀璨的光芒,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槟的馥郁芬芳、精致食物的诱人香气,以及各种名贵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属于上流社会的独特气息。一场备受瞩目的慈善拍卖晚会,即将在这里拉开帷幕。
  林轻语,作为近年来在艺术界声名鹊起、备受追捧的青年画师,不仅受邀出席了这场盛会,更慷慨地捐赠了她近期一幅极具代表性的画作——《星夜低语》,作为今晚拍卖的重要拍品之一。
  她今晚的装扮,无疑是精心设计,力求与她艺术家的身份及画作的空灵意境相得益彰。一袭淡紫色星空主题曳地长纱裙,裙子的面料轻盈而富有垂坠感,上面仿佛用银线绣满了无数细碎的星辰,并在关键部位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水晶。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些水晶折射出点点斑斓的星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一位自星尘中悄然降临的夜之女神。乌黑如瀑的长发,被发型师巧妙地盘成一个优雅而不失灵动的发髻,几缕精心打理过的碎发轻柔地垂在饱满的额角与白皙的颈侧,更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柔美与楚楚动人。她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与精致玲珑的锁骨,在璀璨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脸上略施粉黛,却恰到好处地凸显了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清丽脱俗的容颜上,那双标志性的、总是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清冷与疏离感的杏眼,在精心勾勒的眼线下,更显得深邃而迷人,仿佛藏着无尽的星光与秘密。
  当她款款步入宴会厅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被这抹独特的淡紫色身影所吸引。她就像一位误入凡尘的公主,高贵、清冷,又带着一丝不容亵渎的圣洁,让无数或惊艳、或探究、或带着欲望的目光,都胶着在她的身上。
  凌默,今晚代表其公司出席此次盛宴。他身着一套剪裁精良的黑色燕尾服,内搭雪白的硬领衬衫与同色马甲,一丝不苟的白色领结更添了几分优雅。他本就出众的容貌在精心打理的发型与得体的服饰映衬下,愈发显得卓尔不群。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他的目光在觥筹交错的人群中不着痕迹地逡巡着,很快,便准确无误地锁定在了那抹令他心神微动的淡紫色身影之上。
  当林轻语的视线与他不期而遇时,凌默优雅地举起手中那杯盛着金黄色液体酒杯,隔着喧嚣的人群,向她遥遥致意。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的微笑,那眼神,深邃得仿佛能洞悉她内心所有的秘密。
  林轻语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她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的致意,但心中却因他的眼神而泛起一丝莫名的涟漪。
  晚宴正式开始前的酒会时间,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端着酒杯,低声交谈,气氛轻松而热烈。凌默端着酒杯,姿态优雅地穿过人群,如同穿花蝴蝶般游刃有余,最终停在了林轻语的身边。
  “轻语,你今晚真是……光彩照人。”凌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林轻语的耳畔响起。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缓缓游走,从她精致的锁骨,到礼服勾勒出的纤细腰肢,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都细细打量一遍。“这件礼服,简直就是为你而生,完美地衬托出了你的气质。”
  林轻语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她对这种过于直白露骨的赞美,本能地感到有些不适应,但内心深处,却又无法否认那一丝因被欣赏而产生的、小小的窃喜。她不自觉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捻着裙摆上柔软的纱料,声音细若蚊蚋:“谢谢你,凌默。你的品味……一向很好。”
  “关于你捐赠的那幅《星夜低语》,我有一些关于创作理念和象征意义的细节,想在拍卖正式开始前,和你再私下确认一下。”凌默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专业且认真,仿佛真的只是在探讨艺术,“这里人多有些吵,不如我们去那边的贵宾休息室谈,那里安静一些。”他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为她引路。
  林轻语略微犹豫了一下。在如此公开的场合,单独与一名男性进入僻静的休息室,似乎有些不妥。但想到凌默一直是她艺术上的知音,对她的画作有着极为深刻的理解,而且他的理由听起来也合情合理,便压下了心中的那一丝疑虑,轻轻点了点头,随着他走向宴会厅侧面一间灯光更为柔和、也更为僻静的贵宾休息室。
  厚重的红木门被凌默轻轻推开,又在他二人进入后,悄无声息地合上,隔绝了外面宴会厅的喧嚣与浮华。休息室内的装潢典雅而奢华,柔软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响,只剩下他们两人细微的呼吸声。灯光比外面大厅柔和了许多,带着一丝暧昧的暖黄色调,更添了几分私密与旖旎的氛围。
  凌默并没有立刻走向沙发,而是转过身,面对着林轻语,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柔和的灯光下,仿佛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灯光下,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与礼服那梦幻般的淡紫色相互映衬,美得令人心悸,也美得……令人想要将其彻底玷污和占有。他眼底深处那丝一直被巧妙掩饰的炽热与占有欲,此刻仿佛再也无法抑制,要汹涌而出,将她彻底吞噬。
  “轻语,”他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在外面时更加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性感与危险,“你知道吗?你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值得细细品味,都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想要……珍藏。”
  林轻语被他如此露骨的目光和近乎于表白的话语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微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凌默,我们……我们还是先谈谈画作的事情吧。”
  “画作自然是要谈的,”凌默缓步上前,他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挑起林轻语颊边的一缕碎发,那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但在那之前,我为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一件能让你今晚更加‘完整’,更加‘闪耀’,也更能体会到……一些平时无法体会到的‘乐趣’的礼物。”
  林轻语心中微微一动,既有些好奇,又有些莫名的紧张与不安:“礼物?”
  凌默从剪裁合体的黑色燕尾服的内袋里,取出一个扁平的、约莫巴掌大小的黑色丝绒小盒。那丝绒的质地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显得神秘而郑重。他并没有立刻打开盒子,而是将它稳稳地托在自己的掌心,目光灼灼地看着林轻语,仿佛那盒子里装着的是能掌控她灵魂的秘密。
  “这件礼物……很特别。”凌默的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语言充满了蛊惑性,“它代表着一种极致的感受,一种隐藏在优雅与矜持之下的、不为人知的激情与放纵。就像你的画,表面看起来沉静而忧郁,内里却蕴藏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火山。而你,我的公主,也同样如此。”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仪式感的郑重,打开了那个丝绒小盒的搭扣。
  盒子“啪嗒”一声轻响,缓缓开启。
  当林轻语看清盒子里那东西的真面目时,她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如同雪一般苍白!
  只见那黑色的丝绒内衬上,静静地躺着一对造型极为精致、也极为……淫靡的银质蝴蝶乳头夹!那蝴蝶的翅膀打造极为轻薄,上面用镶嵌着许多的紫色小水晶,与她今晚礼服的颜色和主题完美呼应,闪烁着妖异而璀璨的光芒。冰冷的金属光泽与那些璀璨夺目的宝石光芒交织在一起,蝴蝶的身体部分,则巧妙地设计成了夹子的主体,尾部还各连着一条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银色链条,链条的末端,则是一个小巧的、可以调节松紧的金属圆环。
  林轻语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杏眼,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羞耻、屈辱,以及一丝被深深冒犯后的愤怒与厌恶。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凌默……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压抑的薄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当众剥光了衣服一般,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辱感紧紧包裹。她一直以为,凌默是欣赏她才华、理解她灵魂的知己,是她可以信任的朋友,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拿出如此……如此下流!如此淫秽不堪的东西!这简直是对她人格的极大侮辱!
  凌默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改变,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掌控一切的笃定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他从容地合上了那个丝绒盒子,缓步逼近林轻语,用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影完全困在了自己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轻语,别这么紧张,我的公主。”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如同毒蛇的信子般,舔舐着她敏感的神经,“这只是一件小小的‘饰品’而已,一件能让你更深刻地‘感受’今晚,感受你自己身体的‘秘密武器’。你不觉得,当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你外在的优雅与高贵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在你这件华美的礼服之下,在你身体最私密的蓓蕾之上,点缀着这样一对独一无二的‘蝴蝶’,那种隐秘的、只有你我知晓的刺激感,会让你在接下来的晚宴上,在万众瞩目的拍卖台上,更加……光芒四射,更加……令人着迷吗?”
  “我不需要这种下流的东西!你拿开!”林轻语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羞愤交加之下,她猛地伸出双手,试图推开身前这个让她感到既陌生又恐惧的男人。但她的那点力气,在凌默面前,简直如同螳臂当车。他的手臂像是铁钳一样,轻而易举地便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并将它们反剪到了她的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别傻了,我的公主,”凌默低下头,用他的鼻尖,若有若无地厮磨着林轻语敏感到极致的颈窝。他温热的呼吸,如同羽毛般轻柔地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让她起了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身体也开始微微发软。“你真的以为,我花了这么多心思,耗费了这么多时间,一步步地接近你,真的只是为了和你谈论那些不痛不痒的艺术理论,或者仅仅是欣赏你那些所谓的‘才华’吗?”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隔着那层轻薄的星空纱裙,抚上了她胸口那微微隆起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弧度,准确地找到了她胸前那两颗因紧张和羞愤而微微挺立的蓓蕾。
  “放开我!凌默!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林轻语终于彻底爆发出来,她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他的钳制。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激起了凌默更深的征服欲。
  “嘘——小声点,我的公主,”凌默的语气依旧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但眼神却骤然变得冰冷而具有强烈的侵略性,如同盯上了猎物的猛兽,“你也不想让外面那些衣冠楚楚的宾客们听到,我们尊贵的、才华横溢的林大插画师,在贵宾休息室里大喊大叫,衣衫不整吧?那对你今晚画作的拍卖,对你未来在艺术界的声誉,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他的话,像一盆掺着冰碴的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瞬间浇熄了林轻语一部分熊熊燃烧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恐惧、无力与绝望。她知道,凌默说的是事实。他抓住了她的软肋。在这个圈子里,名声对于一个女艺术家来说,是何等重要。如果事情真的闹大,无论真相如何,最终受到最大伤害、最难堪的,只会是她。那些流言蜚语,足以将她彻底摧毁。
  凌默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动摇与退缩,嘴角满意地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拿捏住了她。
  “乖女孩,这才对嘛。”他低声哄劝着,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同时,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指尖灵巧得如同最熟练的解剖师,轻而易举地便解开了她礼服胸前那几颗为了凸显曲线而设计得极为隐蔽的暗扣。随着暗扣的解开,礼服的领口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里面与礼服同色系的淡紫色蕾丝内衣,以及内衣下那若隐若现的雪白风光。
  一阵微凉的空气接触到她裸露的肌肤,让林轻语感到一阵阵羞耻的寒意袭遍全身,同时也让她浑身发烫,仿佛要燃烧起来。
  “凌默,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她的声音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充满了哀求。那双美丽的杏眼中,已经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不要哪样?我的公主?”凌默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无辜,“不要让你变得更美,更敏感,更……与众不同吗?”他再次打开了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修长的手指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闪烁着妖异光芒的蝴蝶乳头夹。冰冷的金属夹在他的指尖闪着寒光,那蝴蝶翅膀上镶嵌的紫水晶,在灯光下流转着魅惑的光彩。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地抬起林轻语的下巴,强迫她微微仰起头,用那双含泪的、充满了恐惧与屈辱的眼睛,看着自己。
  “看着我,轻语。”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告诉我,你难道就不好奇吗?不好奇这种极致的、隐秘的刺激,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灵感火花吗?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求在艺术创作中突破自我,寻找更深层次的情感表达吗?这,就是一种突破,一种……只有少数人才能体会到的、属于身体与灵魂的极致体验。”他再一次,将那淫靡不堪的道具,冠以了“艺术”与“灵感”的崇高名义,试图瓦解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在林轻语泪眼婆娑的注视下,凌默那只拿着蝴蝶夹的手,缓缓地探入了她敞开的礼服领口,轻车熟路地拨开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衣的边缘。
  林轻语的身体,在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尊石雕!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难以言喻的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凌默的指尖在触碰到她胸前那颗因紧张、羞耻和一丝莫名的期待而早已微微挺立的小巧蓓蕾时,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用指腹轻轻地揉捏了一下。
  “嗯……”一声压抑的、混合着奇异酥麻的抽气声,从林轻语紧咬的唇齿间溢了出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那被触碰的一点,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就在她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短暂失神的瞬间,凌默抓住了机会。他将那蝴蝶夹的开口,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她那颗敏感娇嫩的顶端,然后,毫不犹豫地,轻轻地拉动下面的圆环。
  “啊——!”一声带着痛楚与惊呼的低叫,从林轻语的口中泄出!一股尖锐的、如同被针刺一般的刺痛,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异物感,瞬间从她胸前的那一点炸开,快速蔓延至她的全身!那痛感之后,却又奇异地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感,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凌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他欣赏着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瞬间涨红的脸颊,那微微蹙起的秀眉,以及眼角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他如法炮制,又拿起了另一只蝴蝶夹,在林轻语另一边胸前那颗同样敏感的蓓蕾上,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当两只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紫色蝴蝶,都“栖息”在她胸前那两点娇嫩的蓓蕾之上时,林轻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得厉害,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虚弱地倚靠在凌默的身上,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细密的、冰凉的汗珠,从她的额头和后颈渗出,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
  “很美,不是吗?我的公主。”凌默退后一步,松开了对她的部分钳制,但依旧用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防止她瘫倒。他用一种近乎于欣赏自己完美杰作的眼神,满意地打量着此刻的林轻语,或者说,打量着他亲手为她戴上的这对“秘密勋章”。他伸出手,巧妙地调整了一下那两条细细的银色链条,将它们完美地隐藏在了礼服的褶皱与内衬之间。从外面看,除了她略显不自然的潮红脸色和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之外,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
  “现在,它们是你最隐秘的勋章,也是属于我们两人之间……最刺激的秘密。”凌默伸出修长的手指,用指腹轻轻擦去林轻语眼角那颗将落未落的泪珠,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与磁性,仿佛刚才那个施虐的恶魔只是她的错觉。“去吧,我的公主,去惊艳全场。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甚至每一次轻微的晃动,它们都会清晰地提醒你,今晚,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谁才能带给你……这种独一无二的‘灵感’与‘快乐’。”
  他松开了对她的所有钳制,然后,体贴地为她整理好略显凌乱的礼服领口,将那几颗被他解开的暗扣重新扣好,仿佛刚才那一场充满羞辱与侵犯的场景,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林轻语身体虚软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两点持续而清晰又带着刺痛与肿胀感的异样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陌生,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看着凌默,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屈辱,有愤怒,却也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隐秘的悸动。
  凌默为她重新拉开了贵宾休息室的门,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做了一个优雅的“请”的手势。
  “晚宴……应该要正式开始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异样。
  林轻语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以及身体上那持续不断的异样感觉。她在凌默那带着一丝玩味的注视下,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带着胸前那对属于她们秘密的“蝴蝶”,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让她经历了人生中最屈辱时刻的休息室,重新回到了那个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充满了虚伪与浮华的晚宴世界。
  晚宴正式开始,林轻语在凌默的“陪伴”下,重新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席位。那张餐桌位于整个宴会厅相对显眼的位置,周围坐着的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努力地挺直了背脊,试图在众人面前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与优雅,但胸前那两个小东西的存在感,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每一次轻微的呼吸,每一次身体不经意的晃动,甚至只是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会带动那对冰冷的金属夹子产生细微的摩擦与压力,给她胸前那两点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蓓蕾,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刺激。那种感觉,让她如坐针毡,却又不敢有任何过大的动作,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凌默就坐在她的身旁,举止优雅得体,与周围的宾客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他会时不时地,用手臂“不经意”地触碰一下林轻语裸露的后背,或者在桌子底下,用他的脚尖,轻轻地摩擦她穿着丝袜的小腿。
  林轻语每当被他的触碰时,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一下,而胸前那两点被蝴蝶夹钳制住的敏感部位,也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收缩紧绷,带来一阵更加清晰的刺痛与酥麻感。她的脸颊,始终带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平时略微急促一些。
  终于,晚宴进行到了慈善拍卖环节。当主持人用激昂的语调介绍到林轻语捐赠的那幅画作《星夜低语》,并将其展示在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时,全场的灯光都暗了下来,只有一束明亮的追光灯打在了画作之上。随后,主持人用他那富有感染力的声音,高声邀请道:“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这幅《星夜低语》的创作者,我们年轻美丽的插画艺术家——林轻语小姐,上台来为我们简单介绍一下这幅作品的创作理念!”
  林轻语的心,猛地一沉。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凌默,却见他正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镇定下来。她提起那曳地的星空裙摆,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走上了灯光明亮的拍卖台。
  那束耀眼的聚光灯,如同探照灯一般,将她完全笼罩。在如此强烈的灯光照射下,她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而胸前那对蝴蝶夹带来的刺激感,也仿佛被放大了数倍,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刺扎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强忍着那股想要立刻伸手到衣服里去调整那对让她坐立难安的夹子的冲动,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麦克风,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能察觉到的轻微颤抖,开始介绍自己画作的创作背景和想要表达的情感。她的声音有些发紧,脸颊也因为紧张和身体上的不适而涨得通红。
  凌默就坐在台下比较显眼的位置,双臂闲适地抱在胸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台上的她,嘴角带着一丝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懂得的微笑。他甚至还用眼神示意她,让她挺直腰板,展现出“公主”应有的风采与自信。
  林轻语感受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脸颊更加滚烫,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耻与一种莫名的兴奋。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戴着秘密镣铐在舞台上表演的小丑,而凌默,就是那个手握着镣铐钥匙、掌控着她的幕后黑手。
  终于,在漫长的煎熬之后,她的致辞结束了。台下响起了礼貌而热烈的掌声。林轻语如释重负般,几乎是逃也似地走下了拍卖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的后背,已经被一层细密的冷汗浸湿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5:06:57

(十)特别的“滋养”与无形的锁链
  晚宴已然进行到一半,水晶灯下的觥筹交错愈发热烈,宾客们的笑语声浪此起彼伏,空气中充满了酒精与荷尔蒙混合的微醺气息。凌默以商议《星夜低语》拍卖成功后的后续宣传细节为由,再次将如坐针毡的林轻语从那喧嚣浮华的氛围中抽离出来。他引领着她,熟门熟路地,又一次来到了那间见证了她初次屈辱、也承载了她此刻秘密痛苦的贵宾休息室。
  这一次,当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合上时,林轻语清晰地听到了一个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咔哒”声——那是凌默的手指,在门内侧的锁钮上,轻轻一捻,转动了门锁。
  那一声轻响,在寂静的休息室内显得格外突兀,也如同最后一道无形的栅栏落下,将她彻底囚禁在了这个只属于他的、充满危险与未知的空间里。林轻语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般迅速攫住了她。
  休息室内的灯光依旧是那种暧昧的暖黄色调,却仿佛比之前更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压迫与潜藏的危险。
  凌默转过身,不再有任何掩饰,一步一步地向林轻语逼近。他高大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几乎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其中。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眸,此刻不再有丝毫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取而代之的是翻涌不息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如同最顶级的掠食者,终于锁定了掌中那只早已无力反抗的猎物。
  “我的公主,”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刚刚饮过酒后的微醺,在她敏感的耳畔吐出温热的气息,那气息如同羽毛般拂过她的耳廓,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身体也随之紧绷起来,“刚才在拍卖台上,你戴着我‘赠予’你的那对特别‘勋章’,是不是感觉……格外不同?是不是每分每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的存在,感受到……我的存在?”
  林轻语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前那两点被冰冷的金属蝴蝶持续“亲吻”与“啃噬”的蓓蕾,仿佛因为他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而变得更加肿胀、更加敏感,传来一阵阵细密的刺痛与麻痒。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抵上了冰凉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
  “凌默,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与哭腔,她试图维持最后的镇定与尊严,但那双如同受惊小鹿般无助的杏眼,却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凌默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取而代之的,他缓缓伸出双手,捧起了林轻语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颊。他的指腹在那细腻滑嫩的肌肤上缓缓摩挲着,目光专注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他彻底拆解、并重新塑造的完美艺术品。
  “我想做的……”他微微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那笑容让她感到一阵寒意,“是让你真正明白,什么是极致的美,什么是……真正的‘我’。也是让你明白,从今以后,你将如何为我而‘绽放’。”
  话音未落,凌默猛地低下头,用他那带着侵略性与酒气的嘴唇,狠狠地封住了林轻语微微张开的、似要抗议的红唇!
  凌默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毒蛇,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粗暴地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探入她湿热而柔软的口腔深处,贪婪地追逐、纠缠、吮吸着她那柔软无助的舌尖,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吸走。
  “唔……嗯……放……放开……”林轻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双手徒劳地抵在他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但她的那点力气,在凌默那充满力量的身体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力的邀请。她礼服下的身体,因为这个充满侵略性的深吻而迅速升温,胸前那两只蝴蝶夹的存在感也愈发强烈,每一次因她徒劳的挣扎而带动的摩擦与拉扯,都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奇异的刺激。
  就在林轻语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大脑一片空白时,凌默略微分开了彼此紧密贴合的唇瓣,但依旧保持着极近的距离,额头紧紧地抵着她的额头。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急促而滚烫,充满了暧昧与危险的气息。
  “我的公主,你尝起来……比我想象中还要甜美,还要……令人上瘾。”凌默伸出拇指,轻轻拭去她唇边因刚才那个深吻而溢出的一丝晶莹津液,眼神幽暗得如同深夜的漩涡,要将她彻底吸进去。
  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然不安分地探入了她那华美曳地的星空长裙的裙摆之下。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抚摸、揉捏着。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阵战栗。他的手,如同带着魔力的火焰,一寸寸地向上游移,每一次触碰都让林轻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一股股陌生的热流在她的小腹深处汇聚、翻涌。
  同时,他原本捧着她脸颊的那只手,也顺势向下滑动,来到了她的胸前。隔着那层轻薄的礼服布料与精致的蕾丝内衣,他的手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了那两只早已被折磨得不堪重负的肿胀蓓蕾。他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按压、揉捏,甚至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拨弄着。
  “啊……嗯……不要……”林轻语再次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这种来自胸前和腿根的双重刺激,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所有的理智与反抗的意愿都在这股汹涌的快感中迅速瓦解。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
  凌默顺势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按在了休息室内那张用来开小型会议的红木长条桌的边缘。他巧妙地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背对着他,上半身无力地伏在冰冷的桌面上,以一种极具屈辱意味的姿势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个姿势,让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凌默的视线之下。
  凌默毫不犹豫地撩起了林轻语那件华美却又碍事的长裙,将那淡紫色的、缀满星光的纱料粗暴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露出了她浑圆挺翘、曲线优美的臀部。紧接着,只听“嘶啦”一声轻响,他毫不怜惜地、用蛮力撕开了她腿间那象征着最后羞耻的蕾丝底裤。那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休息室中显得格外刺耳,也如同撕碎了林轻语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让她彻底陷入了绝望。
  冰凉坚硬的桌面,紧紧地贴着她赤裸的下腹部,让她感到一阵阵羞耻的战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凌默那灼热而坚硬的身体,从她的身后紧密地贴了上来。他那早已因情欲而苏醒、变得狰狞可怖的肉棒,隔着他的裤子布料,正一下一下地抵在她挺翘的臀瓣之间。那滚烫的、坚硬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阵晕眩,几乎要因为极致的羞耻与恐惧晕厥过去。
  凌默的一只手臂,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地固定住林轻语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不让她有丝毫挣扎或逃离的机会;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肆意作乱,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隐藏在礼服下,连接着那对蝴蝶乳夹的细小银链,时不时还会带着一丝惩罚性的意味,轻轻地拉扯一下链条。
  “呃啊……!”每一次看似轻微的拉扯,都会让林轻语胸前那两点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蓓蕾传来一阵尖锐难当的刺痛与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这种痛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奇异感觉,让她发出破碎的惊呼与抽泣,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减轻那种无法承受的刺激。
  “轻语,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感觉吗?喜欢这种……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隐秘的‘游戏’吗?”凌默在她泛红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诱惑的磁性嗓音低声呢喃着。他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处,激起她一阵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也让她感到一阵阵绝望的无力。
  林轻语只是拼命地摇着头,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滴在那冰冷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屈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个曾经在她眼中温文尔雅、与她探讨艺术、给予她无微不至关怀的男人,为何会变成眼前这个充满侵略性的、让她感到无比恐惧的恶魔。
  凌默见她只是哭泣摇头,不肯开口,只是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与满足。
  他从衣服的内侧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扁平瓶子。那瓶身入手冰凉,造型简约而精致。他当着林轻语的面,用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旋开了瓶盖。
  瓶中,盛装着的是乳白色、略带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一丝异样的光泽——那是他早已精心准备好的,自己最新鲜、也最浓郁的精华。
  凌默用空着的那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捏开了林轻语不停摇晃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起头,露出那因为哭泣而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的小脸。
  “我的公主,晚宴上的那些美酒佳肴虽然名贵,但都比不上我为你特别准备的这份‘滋养品’。”凌默将那金属小瓶的瓶口,缓缓地对准了林轻语因急促喘息而显得湿润娇嫩的红唇。他的语气依旧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喝下去。这是对你今晚完美表现的‘奖赏’,也是让你真正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印记’。从今以后,我的味道,将会成为你灵魂深处最深的渴望,成为你创作灵感的源泉。”
  林轻语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异样气味的乳白色粘稠液体,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般,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强烈的抗拒与深深的绝望。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面临如此不堪、如此屈辱的境地。
  “不……我不要……求求你,凌默……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泪水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汹涌地滚落,将她的妆容都冲花了,显得狼狈不堪。
  凌默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眼神却骤然一冷,那瞬间迸发出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寒意,让林轻语如坠冰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喝?”他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戏谑与不容置疑的强势,“我的公主,你似乎还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或者说,你更希望我用另一种……更直接、也更让你‘印象深刻’的方式,让你‘品尝’个够?比如,就在这里,就在这张桌子上,让你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张开你的小嘴,吞咽我更加滚烫、更加汹涌的‘赠予’?”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因屈辱姿势而微微分开、暴露出最私密风景的双腿。
  这充满羞辱性的、赤裸裸的威胁,以及他眼神中那不加掩饰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强烈欲望,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林轻语心中那根早已紧绷到极致的、名为“尊严”与“反抗”的弦。她知道,如果她再继续反抗下去,只会招致更加不堪、更加屈辱的对待。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她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在极致的恐惧、绝望与无力感的支配下,林轻语缓缓地、认命般地闭上了那双早已不堪重负的、沉重的眼睑。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上面还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她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如同一个即将走上祭台的祭品,微微张开了那因为恐惧和哭泣而颤抖不已,失去了血色的嘴唇。
  凌默看到她这副彻底顺从的姿态,嘴角满意地扬起一抹充满了征服快感的、胜利的微笑。
  他缓缓地倾斜手中的那个金属小瓶,乳白色粘稠液体,也随之流入了林轻语那被迫张开的、柔软湿润的口中。
  那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与鼻腔,让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反胃与作呕感。但凌默的手指依旧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颌,不给她任何将那液体吐出来,或者偏头躲闪的机会。
  林轻语强忍着恶心感与屈辱感,喉头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将那一小口足以摧毁她所有骄傲与尊严的“特殊滋养品”,屈辱地咽了下去。
  当瓶中最后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也离开瓶口,滴入她的口中之后,凌默才满意地移开了那个小巧的金属瓶。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掉林轻语唇角残留的一丝暧昧的白色痕迹。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林轻语感到更加羞耻与崩溃的动作——他当着她的面,将那沾染了她的津液与他自己精华的手指,缓缓地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用舌尖细细地吮吻着,目光却始终如同捕获了猎物的猛兽一般,牢牢地锁在林轻语那张因极致的羞辱而涨得通红的小脸上。
  “很好,我的公主,”他低沉地赞叹道,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满足与愉悦,“你正在学会顺从,学会品尝真正的‘快乐’。记住这种味道,轻语,从今以后,它会成为你灵魂的一部分,成为你身体最深的渴望,也会成为你……源源不断的‘灵感’源泉。”
  他并没有像林轻语担心的那样,在“喂食”完毕之后,立刻就粗暴地、彻底地占有她。相反,他松开了对她的部分钳制,但依旧让她保持着那个上半身伏在冰冷桌面上、将自己最私密之处微微撅向他的屈辱姿势。她那件华美绝伦的星空礼服,被他粗暴地撩起,凌乱地堆叠在她的腰间,如同被亵渎的祭品。而她胸前那对闪烁着妖异光芒的蝴蝶乳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它们上面连接的细小银链松松地垂落下来,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微微晃动着。
  凌默好整以暇地踱步到休息室一旁的迷你酒柜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色泽殷红的葡萄酒,那酒液在水晶杯中摇晃,如同流动的红宝石。他端着那高脚酒杯,姿态优雅地走到林轻语身后不远处那张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上,缓缓地坐了下来,修长的双腿惬意地交叠。
  他并没有立刻对林轻语做些什么,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她。那目光,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欣赏,而是带着一种审视、评估,以及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他好整以暇地品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然后,视线状似不经意地扫过林轻语胸前礼服的布料,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玩味与了然的弧度。
  林轻语虽然背对着他,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烙印在她的肌肤之上。尤其是当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停留在她胸前时,那对被金属蝴蝶钳制住的敏感蓓蕾,便会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阵更加清晰的刺痛与肿胀感,仿佛在回应着他的注视。
  “放松,我的公主,”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从她的身后传来,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学会享受这种……等待的感觉。有时候,最强烈的刺激,并非来自于直接的触碰,而是来自于……对即将发生之事的预期,以及此刻这种,完全受人摆布的无力感,不是吗?”
  他甚至还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用修长的食指和拇指,在空气中做了一个轻轻捻动、然后微微向外拉扯的细微动作。那动作很小,但在林轻语眼中,却如同最直接的命令。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身体猛地一颤,胸前那两点也因为这凭空的“暗示”而传来仿佛真的被拉扯到的痛楚。
  “看来,我的公主,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这种‘交流方式’了。”凌默对她那剧烈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他轻笑了一声,然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调整了一下角度,对着此刻林轻语那副屈辱不堪的姿态,毫不避讳地连续按下了几次快门。那刺眼的闪光灯每一次亮起,都让林轻语感到一阵阵晕眩与羞耻。
  “这些,将是我们之间……最珍贵的‘艺术藏品’,我的公主。”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在拍摄一些普通的风景照片。“记录下你此刻最真实、也最美的样子,难道不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吗?”
  林轻语紧紧地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将身下的红木桌面都打湿了一片。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5:08:44

(十一)画室中的秘密
  康瑞德酒店那个充斥着屈辱、恐惧与奇异刺激的夜晚,如同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在林轻语之后数日的时光中,投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一种莫名的焦躁与难以填补的空虚感,如同无形的藤蔓般,开始紧紧缠绕着她的心神,让她寝食难安。
  最初,她将这种身心的异样归咎于那晚所受到的惊吓与羞耻,试图用加倍繁忙的创作来麻痹自己,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色彩与线条的世界里,以期能够遗忘那些不堪的记忆。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一人待在空旷的画室之中,周围只剩下画布、颜料与沉默的星光时,那晚凌默身上独特的气息,他的精液滑过她喉咙时的那种屈辱感觉,以及那对冰冷的蝴蝶夹给她胸前带来的刺痛感与异样摩擦感,都会如同潮水般汹涌地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更让她自己都感到困惑和厌恶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对那种极度屈辱的“喂食”,产生了一种病态的、难以启齿的渴望。她开始不自觉地在记忆中搜寻、回忆那种独特的味道,甚至在某些创作进入瓶颈、心烦意乱的时刻,她的舌根深处会莫名地涌起一股渴望那种味道的冲动。她的画笔下的线条,也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色彩的运用也蒙上了一层她以往作品中从未有过的晦暗。她发现,自己与凌默之间的联系频率,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远远超出了正常“朋友”之间的范畴。从最初单纯的艺术探讨,渐渐夹杂了更多个人情绪的流露,甚至是一些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的、带着试探与依赖意味的暧昧信息。
  凌默对此洞若观火,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敏锐地察觉到了猎物每一点细微的变化。但他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姿态,只是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林轻语彻底陷入他精心布下的、名为“依赖”与“臣服”的陷阱。
  在一个阳光慵懒的周末午后,灿烂的阳光透过画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林轻语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宽松亚麻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两截纤细白皙的手臂。下身是一条沾染了些许五彩颜料的做旧牛仔裤,勾勒出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腿部线条。乌黑的长发,被她随意地用一支画笔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落在她光洁的额前与略显消瘦的脸颊旁。她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却依旧难掩其清丽脱俗的容颜,只是那双总是带着清冷疏离感的杏眼之下,此刻却带着明显的黑眼圈,眉宇间也萦绕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郁与焦躁。
  突兀的门铃声响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画室午后的宁静。
  林轻语握着画笔的手,猛地一紧,颜料险些滴落。她的心,也随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几乎是在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便条件反射般地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胸口那股混杂着恐惧与一丝病态期待的悸动,放下画笔,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过去打开了画室的门。
  果然,是他。
  凌默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温和的笑容,而是微微斜倚在冰冷的金属门框边,脸上带着一种她所熟悉的微笑。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仿佛能够轻易穿透她那身宽松的衣物,窥探到她内心深处那份早已被他洞悉的、隐秘而羞耻的渴望。
  “我的公主,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凌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熟稔与了然,仿佛他们之间早已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默契。
  林轻语没有说话,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只是默默地侧过身子,让他走了进来。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姿态来面对他。那晚在康瑞德酒店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如同最屈辱的烙印,深深地刻在她的记忆里,让她每每想起,都感到羞耻欲死。但与此同时,她身体深处那股因为他的“喂食”而被唤醒的、莫名的躁动与渴望,却又让她无法真正地、彻底地拒绝他的靠近。
  凌默走进画室,如同进入自己的领地一般从容自在。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画架上一幅尚未完成的作品上。那幅画的色调,比林轻语以往的任何作品都要显得阴郁而压抑,线条却充满了强烈的、近乎于神经质的张力,画面中隐隐透着一种绝望的挣扎与病态的渴望。
  “看来,前几天那晚的‘特殊体验’,给了你不少……全新的灵感。”凌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意有所指地评论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调侃与暗示。
  林轻语的脸颊“唰”地一下瞬间涨得通红,如同被火焰灼烧一般。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凌默那过于锐利和直接的视线,声音低若蚊蚋,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能察觉到的心虚与慌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默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那笑声在安静的画室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他缓步走到林轻语的身后。就在林轻语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对她的画作进行一番“专业”的点评时,凌默却突然从她的身后,伸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了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
  “啊!”林轻语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手中的水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险些滑落在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凌默那坚实而滚烫的胸膛,正紧密地贴合着她的后背,他身上那股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如同最浓密的蛛网般,将她完全包裹、吞噬。
  “我的公主,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凌默将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线条优美的肩窝处,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而脆弱的颈侧肌肤上。“告诉我,你想我了吗?嗯?想念……我的‘味道’了吗?”
  他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魔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精准的刻刀,狠狠地敲打在林轻语最脆弱、最敏感的神经之上。那股被她强行压抑了数日的、病态的渴望与依赖,在这一刻,如同被冲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地奔涌而出,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矜持。
  林轻语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但这一次,她却没有像自己预想中的那样激烈地反抗,甚至连一丝象征性的推拒都没有。那晚在酒店休息室里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以及她的身体对那份屈辱“滋养品”所产生的病态的依赖与渴望,已经如同最厉害的毒药一般,开始腐蚀她的意志,侵蚀她的灵魂。
  凌默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也更添了几分得意。
  他的一只手依旧如同铁钳般紧紧锁着她的腰肢,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可能。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粗暴地探入了她那件宽松的亚麻衬衫的下摆。他的手指,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了她胸前那两点早已因他的挑逗而微微挺立的、娇嫩的蓓蕾。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衣,他的手指带着一种充满了惩罚性的力道,在那两点之上反复地揉捏、按压、拨弄着。
  “嗯……啊……”林轻语的口中,发出一声混合着细微痛楚与强烈欢愉的破碎呻吟。她的双腿一阵阵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虚弱地倚靠在身后凌默那坚实的怀抱里,才能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看来,我的公主……是真的已经很想念了。”凌默在她耳边低笑着,那笑声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与满足。他不再给她任何缓冲或适应的时间,猛地一个用力,便将她娇小的身体粗暴地按倒在了画室中央那块为了防止颜料弄脏地板而铺着的巨大帆布之上!帆布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发出沉闷的“噗通”声,空气中弥漫着的颜料与松节油的气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浓郁,将他们两人紧紧地包裹。
  凌默随即俯下身,用他那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嘴唇,霸道地吻上了林轻语那早已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唇。这个吻,比之前在酒店休息室里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深入、更加具有掠夺性。他的舌头在她湿热的口腔中肆意地攻城略地,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丝毫的停歇,不带任何怜惜地撕开了林轻语胸前那件亚麻衬衫的纽扣。随着纽扣的崩落,露出了里面素色的、带着淡淡清香的棉质内衣,以及内衣下那两点因为他的抚摸而早已挺立如珠,呈现出诱人嫣红色的娇嫩蓓蕾。
  凌默毫不犹豫地埋首于她胸前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之间,用他的唇舌贪婪地吮吸、啃噬、舔舐着那两颗早已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樱桃”。他用牙齿轻轻地厮磨、啃咬,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
  “啊……凌默……不要……嗯啊……”林轻语的意识,在这一连串突如其来而又极其强烈的刺激之下,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混乱。她口中发出的那些象征性的抗拒与拒绝,也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是一种变了调的、带着浓重情欲色彩的呻吟与邀请。
  凌默对她那微弱的“抗拒”置若罔闻,他熟练地解开了自己休闲裤的束缚,释放出了他那早已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灼热、坚挺的肉棒。他并没有急于立刻进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而是带着一丝玩弄般的意味,用他那滚烫坚硬的肉棒,隔着林轻语那条厚实的牛仔裤布料,在她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湿热的腿心深处,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研磨着。
  “告诉我,轻语,你想要它吗?嗯?想要我……用它来填满你身体里所有的空虚与渴望吗?”凌默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他在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于逼问的语气,恶狠狠地低吼道。他每一次刻意的顶弄与摩擦,都让林轻语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渴望与空虚感,更深一分,也更强烈一分。
  林轻语清晰地感受着那隔着一层厚厚的牛仔裤布料,依旧能清晰可辨的灼热、坚硬,以及自己腿心深处那阵阵难以抑制的湿热与空虚。强烈的羞耻感与同样强烈的生理冲动,在她的体内激烈地交战。最终,那股被凌默精心培养、并刻意放大的依赖与渴望,如同最凶猛的野兽一般,彻底占据了上风,吞噬了她的理智与矜持。
  “我……我想要……凌默……求求你……给我……快给我……”林轻语终于彻底放下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矜持、骄傲与自尊,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与无法抑制的、粗重的喘息,如同一个濒临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绝望而又迫切地哀求道。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凌默结实有力的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用力而陷入了他的肌肉之中,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听到她这番充满渴望的哀求,凌默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了满足与征服快感的低吼。他猛地一个用力,便粗暴地扯下了林轻语身上那条厚实的牛仔裤,连同里面那层早已被她自己分泌出的爱液浸湿的棉质底裤,一并扯了下来,扔到了一旁。随着最后一道屏障的消失,她那因情动而泛着诱人粉色光泽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以及那微微翕张着、仿佛在无声邀请的湿热入口,便毫无遮挡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凌默那双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眸之下。
  凌默扶着自己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变得愈发狰狞、甚至有些微微发紫的肉棒,调整了一下姿势,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她那早已因为强烈的渴望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神秘入口。然后,他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与怜惜,腰部猛地一个用力,便狠狠地贯穿到底!
  “啊——!”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强烈的撕裂感与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冲散的极致满足感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林轻语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猛地击中一般,剧烈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到冰凉的帆布之上。那被瞬间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以及随之而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开来的强烈痛楚与灭顶般的快感,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几乎要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彻底晕厥过去。
  凌默并没有给她任何适应或喘息的机会。他开始在她那紧致、湿热、却又带着一丝生涩的甬道内,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与抽送。他的每一次挺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占有、撕裂;每一次的抽出,又都带着令人发疯的、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渴望。
  他的双手也没有丝毫的停歇,如同带着火焰一般,在她那白皙滑腻、曲线玲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探索。他的手指,时而轻柔地抚过她因极致刺激而微微颤抖的敏感肌肤,激起她一阵阵的战栗;时而又带着一丝惩罚性的力道,狠狠地掐捏着她腰间的软肉、挺翘的臀瓣,或是胸前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柔软,让她在痛与快乐的边缘疯狂地徘徊、沉沦。
  为了追求更加极致、也更加全面的刺激与掌控,凌默在一次凶狠的撞击之后,忽然抽出自己那依旧灼热坚挺的肉棒,然后,他的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身后,沾染了一些从她腿心深处溢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润滑液体,然后,用他那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探入了她那从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紧致而羞涩的后庭。
  “不……那里……不可以……凌默……求你……”林轻语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来自陌生之处的侵入感,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试图挣扎,试图躲避,口中也发出了含混不清的的哀求。但她的身体,早已被凌默那如同铁钳般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凌默完全不顾她的抗拒与哀求,甚至因为她的这点微弱的挣扎而变得更加兴奋。他用那根早已探入的手指,在她那紧致而敏感的后穴内,毫不留情地扩张、挑逗、研磨着。这种来自前后两个私密之处的同时夹击与强烈快感,如同最汹涌潮水般,瞬间将林轻语彻底淹没、吞噬。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极致刺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灭顶般的快感冲散,只能随着凌默那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狠的动作,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与哭泣。
  在这种极致的的感官冲击之下,林轻语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攀上了高潮的顶峰。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一股股滚烫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爱液,从她腿心深处汹涌地喷薄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也更加湿滑火热。
  然而,凌默并没有就此停歇,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打算。他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林轻语那早已失守、任他予取予求的身体里,肆意地挞伐、冲撞、掠夺着。他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将她整个人翻过身,让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双手撑地,高高地撅起丰满的臀部,承受着他从身后一次比一次更深、也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时而又将她抱起,让她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进行着更加深入的贯穿。
  每一次,在林轻语刚刚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稍稍回过神来,以为可以得到片刻喘息的时候,凌默都会用更加强烈、更加具有羞辱性的刺激,将她再一次狠狠地推向新的欲望深渊。
  凌默那滚烫的、带着浓郁腥甜味道的精华,一次又一次地 “喂食”着她那早已饥渴不堪的身体,也如同最厉害的毒药一般,一点一点地、潜移默化地加深着她对他的、病态的依赖与臣服。
  整个画室之中,松节油、颜料与汗水、以及两人身体私密之处散发出的浓烈情欲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令人迷乱的氛围。粗重的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声、破碎的哭泣声、以及肉体与肉体之间每一次猛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画室中回荡着,谱写出一曲充满了欲望与沉沦的交响乐。那块原本洁白无瑕的巨大帆布,早已被两人淋漓的汗水、林轻语的爱液、以及从她身体深处溢出的、混合着凌默精华的暧昧液体,浸染得斑驳不堪,如同他们此刻混乱、肮脏而又无法分割的、沉沦的关系。
  在一次又一次屈辱而又极致的“喂食”与灭顶般的感官体验中,林轻语对凌默的依赖与渴望,在她身体与灵魂的深处,日益加深,疯狂滋长。她开始在潜意识中渴望他那粗暴的占有,渴望他用那种充满了掌控与惩罚意味的方式“喂食”她那滚烫的精华,甚至开始在某些时刻,隐隐期待那些曾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变态的“游戏”。
  又是一个淫雨霏霏的夜晚,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如同最哀伤的挽歌。画室里没有开主灯,只在角落里点着一盏光线昏暗的落地灯,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暧昧而又压抑的阴影之中。
  凌默从一个黑色皮箱里,拿出一个同样是黑色的、触感柔软的真丝眼罩,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为早已被他剥光了衣物、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冰冷地板上的林轻语戴上。
  “我的公主,”他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与暗示的、如同情人般亲密的语气低声呢喃,“有时候,剥夺一种感官,能让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也更加……能够体会到极致的乐趣。”
  林轻语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平静,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冰凉而柔软的丝绸将她的视觉完全剥夺,将她彻底吞噬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失去了视觉之后,她的听觉、触觉和嗅觉,都变得异常清晰和敏锐。凌默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呼吸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以及他冰凉的指尖划过她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栗的肌肤时所带来的如同细微电流穿过般的刺激感,都被放大了。
  接着,凌默又从那个皮箱里,取出一个造型精致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红色口球。他用带着一丝命令与不容置喙的眼神,示意早已被他调教得逐渐失去反抗意志的林轻语张开嘴。
  林轻语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与羞耻,但最终,她还是顺从的微微张开了那因为长时间的喘息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凌默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将那冰凉而坚硬的口球,毫不怜惜地塞入了她的口中,并熟练地将脑后的皮带系紧。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模糊的、压抑的呜咽与呻吟,这让她感到更加的无助、羞耻,却又在心底深处,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兴奋与期待。
  然后,凌默又从那个皮箱里,取出了各种各样的“工具”—— 一根顶端缀着几片色彩斑斓孔雀羽毛的细长银棒,一根细长的、用柔软的小羊皮编织而成的、顶端带着几根细小倒刺的黑色皮鞭,一些盛放在精致玻璃瓶中、散发着各种奇异香气的、颜色各异的按摩精油,以及几块从冰箱里取出的、棱角分明的、散发着寒气的冰块。
  凌默先是用那根轻柔的孔雀羽毛,在她赤裸而敏感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搔刮、挑逗着。从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到线条优美的颈窝,再到怕痒的腋下、腰侧,以及最为敏感的大腿内侧……让她在未知的、黑暗的期待与恐惧之中,发出一阵阵带着无法抑制的痒意与细微快感的呜咽与呻吟。那羽毛的每一次轻柔拂过,都像是在她那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之上,跳着优雅而又残忍的舞蹈。
  随后,凌默又拿起一块冰块,将它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脊椎沟,缓缓地向下滑动。那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猛地弓起了身体,口中发出更大的呜咽声。冰与火的交替,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敏感与刺激。
  在林轻语的感官被他用各种手段充分调动起来,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变得异常敏感和饥渴之后,凌默才会开始他真正的、也是林轻语在潜意识中既恐惧又期待的“创作”。
  他会让她穿着各种他精心挑选的、极具挑逗性与羞辱意味的情趣内衣——用细细的、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吊带袜,紧紧地勾勒出她那双修长而匀称的美腿,再配上一件几乎无法遮蔽任何春光的、前后都大面积镂空的开档连体渔网衣,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在渔网的缝隙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或者是一件薄如蝉翼、近乎于透明的粉色真丝肚兜,那肚兜的长度极短,只能勉强遮住她胸前那两点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嫣红,随着她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从那薄薄的布料下挣脱出来。
  他会让她戴着眼罩和口球,赤裸着身体,或者只穿着那些羞耻的情趣内衣,在画室中央那块巨大的、空白的画板前,摆出各种他指定的、极具屈辱意味的姿势,供他一个人“欣赏”、“审视”。有时候,是模仿西方古典油画中那些因为信仰而遭受苦难的圣女,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高高吊起,身体被迫摆出各种扭曲而诱人的弧度,脸上则要做出痛苦而又迷离的表情;有时候,又是模仿春宫图中那些放荡不羁的仕女,双腿大开,将自己最私密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羞耻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任由他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一寸寸地、贪婪地审视、亵玩。
  而凌默,则会像一个真正的、沉浸在创作激情中的艺术家一样,手持着他的“画笔”,在她那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绯红的、微微颤抖的赤裸身体上,进行着他所谓的“艺术创作”。他会用沾着冰凉刺鼻颜料的画笔,在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上,勾勒出各种妖异而又淫靡的图案,让她感到一阵阵屈辱的刺痛与冰凉;他也会用他那滚烫坚硬的、沾满了她爱液与他自己精液的肉棒,在她那早已被他开发得泥泞不堪、予取予求的花径之中,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了占有与征服意味的、属于他的独特“印记”。
  曾经那个高冷傲娇、如同冰山般难以接近的插画师林轻语,在凌默这种精心设计而又残酷无情的“雕琢”、“塑造”与持续不断的“喂食”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融化掉她外在那些坚硬的冰壳,被迫展现出她内心深处那座一直被她死死压抑着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汹涌的火山真容。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5:24:10

(12)苏倾舞的醉酒狂潮与凌默的极限考验
  夜雨,冰冷,敲打着城市的窗棂,也敲打着凌默疲惫的神经。
  他刚结束一个漫长的加班会议,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公寓。
  钥匙在锁孔中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这寂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门刚拉开一条缝,一股浓烈的酒气便混杂着雨水的湿寒,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凌默的眉头下意识地蹙起,随即,一道娇媚却带着几分狼狈的身影跌跌撞撞地闯入他的视线。
  是苏倾舞。
  她丝质连衣裙紧紧贴在身上,被雨水浸透,勾勒出曼妙起伏的曲线,湿漉漉的黑发有几缕凌乱地粘在绯红的脸颊上,平日里精致的妆容也有些斑驳。
  她眼神迷离,脚下虚浮,显然已经醉得不轻。
  「凌默……嗝……」
  苏倾舞口齿不清地唤着他的名字,浓郁的酒香从她微张的红唇间溢出,带着一丝甜腻的诱惑,「我……我来找你了……」
  话音未落,她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向冰凉的地板倒去。
  凌默眼疾手快,一步上前,伸出有力的手臂,稳稳地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
  入手处一片湿滑冰凉,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和心跳的紊乱。
  「你怎么喝成这样?」
  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更多的是一种审视,「还一个人跑出来,不怕出事吗?」
  苏倾舞似乎完全没有听清他的话,反而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双臂紧紧环住了凌默的腰,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他身上。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气息,口中含糊地嘟囔着:「我失恋了……那个混蛋……他竟然敢甩我……我要让他后悔……后悔一辈子!」
  她的声音里带着醉酒后的委屈,却又夹杂着一种莫名的兴奋,眼角甚至没有泪水,反而闪烁着异样的光。
  凌默费力地将她半抱半扶地弄进客厅,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转身去厨房,想给她倒杯温水解酒。
  然而,当他端着水杯回到客厅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呼吸一滞。
  苏倾舞不知何时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正背对着他,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湿透的衣物。
  那件价值不菲的连衣裙被她随意地扔在地上,如同被遗弃的蝶翼。
  紧接着,是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那纤细的肩带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
  很快,最后一层束缚也被解除。
  苏倾舞转过身,一丝不挂地,坦然地站在了凌默的面前。
  灯光温柔地洒落在她玲珑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因为酒精的作用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两点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神秘幽深的私密花园,几缕湿润的卷曲毛发更添了几分原始的野性。
  修长笔直的双腿,圆润挺翘的臀部,无一不在彰显着女性身体极致的魅力。
  「凌默……」
  苏倾舞眼神迷蒙,声音娇媚入骨,「我好热……你帮我……帮我降降温,好不好?」
  她伸出白皙的手臂,像柔软的藤蔓一般,缠上了凌默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
  不等凌默反应,她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自己湿热的红唇。
  她的吻带着浓烈的酒香和她独特的体香,笨拙却又充满了不顾一切的挑逗。
  她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纠缠、吮吸,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
  凌默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苏倾舞平日里虽然作风大胆,言语间也时常带着挑逗,但像这样赤裸裸的、毫无保留的献身,还是第一次。
  酒精,似乎彻底解开了她内心的枷锁,释放了她最原始、最直接的欲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以及那份急切的渴求。
  他扶着她腰肢的手,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力道,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向自己。
  苏倾舞像一只发情的猫咪,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厮磨。
  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湿意和令人战栗的电流,所到之处,都点燃了一簇簇火焰。
  「凌默……你的身体好烫……我喜欢……」她在他耳边娇喘吁吁地吹着热气,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然后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垂,甚至用细密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凌默的呼吸变得粗重,体内的火焰被苏倾舞这只醉酒的妖精彻底点燃。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寸寸断裂。
  苏倾舞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她娇笑着,挣脱开他的怀抱,摇摇晃晃地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双腿一软,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她抬起迷蒙的醉眼,目光落在他早已因为情动而怒张的肉棒上,嘴角勾起一抹妩媚又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主人……」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饱满的下唇,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你的小野猫……今晚要好好地……伺候你……」
  说完,她缓缓低下头,温热湿滑的口腔,轻柔而又坚定地包裹住了凌默那早已昂扬的坚挺。
  醉酒后的苏倾舞,在技巧上似乎变得更加大胆和娴熟,或者说,是彻底放下了平日的矜持与羞涩。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的巨物上舔舐、卷动、吸吮,时而用舌尖轻柔地打着圈,时而又将整个头部深深吞没,感受着它在喉间的跳动。
  她用牙齿轻轻地刮搔着他冠状沟的边缘,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紧紧握住他的根部,配合着口腔的动作,轻柔地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大胆地探向他的囊袋,用指腹轻轻地揉捏、把玩,感受着那里的饱满与沉甸。
  「嗯……主人的……好大……好硬……小猫咪……好喜欢……」苏倾舞含糊不清地发出阵阵满足的呻吟,她的脸颊因为兴奋和缺氧而涨得通红,眼神迷离而痴狂,仿佛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欢愉之中。
  凌默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投入了熔炉,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口舌服侍,苏倾舞的每一次吞吐,每一次吮吸,都像是在他的神经末梢点燃了炸雷。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腔的温热与湿滑,她舌苔的柔软与灵活,以及她喉咙深处那无意识的吸附力。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湿发,感受着她头颅在自己胯间的起伏。
  苏倾舞似乎察觉到了他即将爆发的征兆,她抬起头,嘴角挂着晶莹的津液,眼神迷离而得意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主人……是不是……是不是快要被小猫咪吸干了?还不够哦……今晚……我要把你……彻底榨干!」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急切,也更加深入,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每一次吸吮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凌默感觉自己的意志力正在飞速瓦解,一股汹涌的洪流在他的体内奔腾,寻找着爆发的出口。
  终于,在苏倾舞一次用尽全力的深喉吸吮之下,他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猛地绷紧,第一股滚烫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地喷射在她的口腔深处。
  苏倾舞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将那些带着他气息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然后,她抬起头,伸出粉嫩的舌头,仔细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痕迹,意犹未尽地看着凌默,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与渴望:「主人的味道……真好……还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眼神却亮得惊人,仿佛一只刚刚品尝过血腥的野兽,对更多的猎物充满了期待。
  凌默喘息未定,身体还沉浸在刚才极致释放的余韵之中。
  他看着苏倾舞那张因情欲而显得愈发娇媚的脸庞,以及她嘴角那抹暧昧的痕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一丝……危险的预感。
  苏倾舞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
  她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刚才的甘美,然后,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迷你吧台旁。
  凌默以为她要去喝水,却见她拉开了小冰箱的门,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冰格。
  「主人,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好不好?」苏倾舞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取出一块晶莹的冰块,放在手心把玩着,冰块的寒气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却更添了几分异样的性感。
  她走到凌默面前,此时的凌默还坐在沙发上,身体因为刚才的释放而有些疲软。
  苏倾舞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迷离的醉眼看着他,然后,她将那块冰块,轻轻地放在了自己嫣红的乳尖上。
  冰块接触到温热肌肤的瞬间,苏倾舞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抽气声,她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寒冷刺激而微微颤抖。
  那嫣红的蓓蕾在冰块的刺激下,迅速地挺立起来,变得更加坚硬和敏感。
  她转动着冰块,让它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冰水顺着她肌肤的纹理缓缓流下,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她观察着凌默的反应,看到他喉结滚动,眼神再次变得灼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然后,她将那块已经有些融化的冰块,含入了口中。
  冰冷的刺激让她的舌头有些麻木,但她却毫不在意。
  她将冰块在口中含了一会儿,然后,俯下身,用那带着冰凉寒意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凌默的胸膛。
  冰冷的触感与她舌头的温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让凌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苏倾舞的舌头带着冰块的凉意,一路向下,滑过他结实的腹肌,来到他小腹的位置。
  她用舌尖在他肚脐周围打着圈,然后,将口中那块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块,吐在了他的小腹上。
  冰块的寒意让凌默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而苏倾舞则趁机用温热的唇舌,在他冰凉的肌肤上吮吸、舔舐,制造出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快感。
  「主人……喜欢这种感觉吗?」
  苏倾舞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冰块……可是个好东西呢……」
  她再次从冰格里取出一块新的冰块,这一次,她的目标更加明确。
  她跪在凌默身前,将冰块放在他刚刚释放过,但依旧残留着余威的肉棒上。
  冰冷的刺激让那半软的器官猛地一缩,随即又因为她接下来的动作而再次充满了活力。
  苏倾舞用冰块在他柱身上来回滑动,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融化,冰水顺着他的肉棒滴落。
  然后,她张开小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被冰块刺激过的部位,冰与火的极致反差,让凌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就在凌默以为她会继续用口腔服侍的时候,苏倾舞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将口中融化的冰水咽下,然后,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双脚上。
  她穿着一双精致的细高跟凉鞋,鲜红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娆。
  她伸出手,解开了鞋带,露出了白皙纤巧的玉足。
  她的脚型很美,脚趾圆润可爱,足弓的曲线优美。
  「主人……」
  苏倾舞的声音慵懒而魅惑,「用嘴巴伺候你,你好像还不够尽兴呢……那……
  让小猫咪用脚来试试,好不好?」
  她伸出自己纤细的玉足,用脚趾轻轻勾了勾凌默那再次因为冰块和她言语的挑逗而有了苏醒迹象的肉棒。
  凌默看着她那双涂着鲜红蔻丹的精致小脚,喉咙有些发干。
  刚刚平息下去不久的肉棒,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有了抬头的趋势。
  苏倾舞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凌默的肉棒夹在自己柔软的脚心之间。
  她的脚心温暖而细腻,带着常年被鞋袜包裹的柔嫩。
  她开始用双脚模仿着某种动作,上下地摩擦、挤压。
  她的脚趾灵活地勾弄着他的顶端,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快感。
  她用脚心感受着他的肉棒在自己的刺激下再次变得滚烫、坚硬。
  她的脚趾沾染上了他前端再次溢出的清液,她甚至伸出舌头,将自己脚趾上的那点晶莹舔舐干净,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诱惑。
  「主人……你的这里……又硬了呢……小猫咪的脚……是不是也很舒服?」苏倾舞用脚趾轻轻夹住他的顶端,然后用脚心缓缓地揉搓着,力道时轻时重,节奏也变幻莫测。
  凌默感受着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足交刺激,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他不得不承认,苏倾舞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引导着她的动作,将自己的肉棒更深地送入她柔软的脚心之中。
  苏倾舞见状,更加得意,她加快了双脚的动作,用脚弓包裹住他的肉棒,快速地上下滑动,同时用脚趾不断地刺激着他敏感的顶端。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也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在苏倾舞足尖的极致挑逗下,凌默再次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奔涌。
  这一次的爆发比上一次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啊……」凌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喷射在苏倾舞的脚心和脚趾之间。
  白色的浊液与她鲜红的指甲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苏倾舞看着自己脚上沾满的「战利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伸出舌头,仔细地将自己脚上的精华舔舐干净,然后用那双沾染着暧昧气息的小脚,轻轻地踩在凌默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主人……两次了哦……小猫咪……还没尽兴呢……」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更加旺盛的火焰。
  凌默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他看着苏倾舞那双沾染了他精华,又被她自己舔舐干净的小脚,它们此刻正带着一股慵懒的挑衅,轻轻踩在他的肌肤上。
  那鲜红的蔻丹与他麦色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混合着暧昧与征服的气息。
  「两次了……还不够……」苏倾舞的声音带着一丝醉后的沙哑,眼神却像两簇燃烧的火焰,明亮而灼人。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疲惫,酒精仿佛成了她不知疲倦的催化剂,将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
  苏倾舞赤裸的脚尖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痒意,却又像羽毛般撩拨着他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湿漉漉的黑发有几缕垂落下来,扫过他的脸颊。
  「主人……」
  她吐气如兰,带着浓郁的酒香和她独特的体香,直往他鼻息里钻,「小猫咪的脚……是不是让你很舒服?」
  她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餍足却又意犹未尽的豹子,「可是……光用脚……
  怎么够呢?」
  她的话音未落,便灵活地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赤脚踩在冰凉却柔软的地毯上。
  她摇晃了一下,似乎想站稳,但醉意再次上涌,让她娇小的身体微微趔趄。
  凌默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扶,苏倾舞却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抹娇憨的笑容。
  她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而是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面对着他。
  这个姿势让她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颊,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因为刚才的刺激和兴奋,依旧坚挺着,散发着诱人的邀请。
  「凌默……」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身体不安分地在他大腿上轻轻磨蹭着,感受着他身体某处因为她的动作而再次苏醒的迹象。
  她似乎对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也对他的反应了如指掌。
  她扶着他那虽然经历了两次释放,但依旧在她的挑逗下顽强抬头的肉棒,眼神迷离地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处。
  醉酒让她失去了平日的精准,她有些笨拙地调整着位置,身体微微起伏,试图将那滚烫的坚硬纳入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轻哼中,她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啊……」苏倾舞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而微微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强壮的肉棒是如何填满了她空虚的甬道,那种被撑开、被贯穿的极致感觉,让她几乎要在瞬间攀上云端。
  她双手撑在凌默的肩膀上,开始了狂野的骑乘。
  醉酒后的苏倾舞,动作少了几分平日的刻意与技巧,却多了几分原始的冲动与野性。
  她的腰肢柔软而有力,每一次起落都带着不顾一切的投入。
  她时而快速地上下起伏,让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她肆无忌惮的浪叫;时而又缓缓地研磨,用自己紧致的内壁去感受他每一寸的形状与温度。
  她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疯狂地甩动,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头和后背,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在月夜下尽情狂欢的妖精。
  灯光下,她身体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变换,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凌默……你感觉到了吗……小猫咪……要把你……彻底吃掉……」她娇喘吁吁地说道,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情欲的沙哑。
  她低下头,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去摩擦凌默的胸膛,用细密的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肩膀,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凌默被她这股疯狂的劲头彻底点燃,他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苏倾舞富有弹性的臀部,配合着她的动作,向上狠狠地挺送。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彻底贯穿。
  整个公寓里,回荡着两人性爱时发出的淫靡声响,以及苏倾舞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浪叫声。
  在这样狂野的驰骋中,苏倾舞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自己的身体深处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湿滑泥泞。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
  突然,她停下了动作,微微喘息着,低头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探入两人交合的缝隙,然后缓缓抽出,指尖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那是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混合着他气息的甘泉。
  她看着自己指尖那亮晶晶的液体,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被一种更加疯狂的念头所取代。
  「凌默……」
  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的笑容,「你看……我好湿……」
  她将那沾满爱液的手指,缓缓地送到了自己的唇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唔……是甜的呢……」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仿佛品尝到了什么绝世美味。
  凌默看着她的动作,瞳孔猛地一缩。
  苏倾舞的大胆和出格,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这种近乎原始的、毫无羞耻感的行为,非但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反而像一剂猛烈的春药,瞬间将他体内的欲望推向了新的高峰。
  苏倾舞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再次伸出手指,从自己腿间又沾取了更多的爱液,然后,她俯下身,将那沾满「玉液」的手指,送到了凌默的唇边。
  「主人……你也尝尝……尝尝倾舞的味道……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挑衅。
  凌默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娇艳的脸庞,以及她指尖那晶莹的液体,他能闻到那股独特的、带着一丝腥膻却又无比诱人的气息。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犹豫,微微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上面的液体。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带着女性身体独有的芬芳,以及情动时的微酸和甘甜。
  这种直接的、充满了原始意味的「分享」,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本能的冲动。
  苏倾舞看到他吞咽下自己的爱液,发出了一阵得意而满足的娇笑。
  她再次坐直身体,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的撞击。
  「凌默……我还要……我还要更多……把你全部……都给我……」她疯狂地叫喊着,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却又无比精准地掌控着航向,每一次都将他带向更深的漩涡。
  在苏倾舞如此狂野的骑乘和「玉液献祭」般的极致挑逗下,凌默感觉自己体内的精华再也无法抑制。
  他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丹田升起,直冲顶端。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猛地向上挺起,紧紧抱住苏倾舞的腰肢,将自己最滚烫、最浓烈的精华,如同火山爆发般,尽数喷射在她温暖湿热的子宫深处。
  「啊——!」苏倾舞随着凌默的释放,也发出了一声穿透云霄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凌默的腰,内壁一阵阵地收缩、吸吮,仿佛要将他最后一滴都榨取干净。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两人。
  苏倾舞瘫软在凌默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将她的头发和身体都浸湿了,让她看起来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凌默也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这是他今晚第三次释放,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彻底,也更加耗费精力。
  他抱着怀中柔软的身体,感受着她因为高潮而微微的颤抖,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征服的快感,有对她疯狂的惊讶,也有一丝……被彻底掏空的疲惫。
  然而,就在他以为这场疯狂的性爱终于可以告一段落的时候,怀中的苏倾舞却又有了新的动作。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苏倾舞瘫软在凌默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着,汗水如同雨水般从她的额头、鼻尖、锁骨滑落,浸湿了她凌乱的黑发,也浸湿了凌默的肌肤。
  她娇小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欢愉而微微颤抖,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紧紧贴合着凌默的胸膛,带来一种令人心安的温热。
  凌默也闭着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连续三次的极致释放,让他感觉到一股深深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麻。
  他以为,这场由苏倾舞醉酒引发的疯狂性爱,终于可以落下帷幕了。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酒精对苏倾舞的催化作用,也低估了她内心深处那股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就在凌默以为一切都将归于平静的时候,怀中的苏倾舞却又有了新的动作。
  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高潮后陷入沉睡,反而像是从刚才的极致体验中汲取了新的能量。
  她撑起手臂,微微抬起上半身,眼神中依旧闪烁着明亮而执拗的光芒,带着一丝征服者的得意。
  「凌默……」
  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你……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凌默闻言,心中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睁开眼睛,看向苏倾舞,只见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而又带着几分危险的笑容。
  「小猫咪……还没玩够呢……」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因为情动而显得格外娇艳的嘴唇,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索求。
  不等凌默有所反应,苏倾舞已经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她的动作依旧有些摇晃,但却充满了某种坚定的意志。
  她将精疲力尽的凌默翻了个身,让他以一个有些屈辱的姿势趴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姿势让凌默的臀部微微翘起,暴露在空气中。
  「主人……」苏倾舞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跨坐在凌默的背上,用自己依旧湿热泥泞的秘处,轻轻摩擦着他的后腰和臀部,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和轻微的颤抖。
  她像一个得胜的女王,巡视着自己的战利品。
  「刚才……都是你在前面用力……现在……轮到小猫咪……从后面……好好疼爱你了……」苏倾舞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凌默的后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游走,感受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
  然后,她的舌头也加入了这场「探索」。
  她伸出湿热的舌尖,从他的后颈开始,一路向下,仔细地舔舐着他的脊椎沟。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
  当她的舌尖来到他腰眼的位置时,凌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那个位置异常敏感,苏倾舞的舔舐让他感觉到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尾椎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苏倾舞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的轻笑。
  她的舌头继续向下,来到了他双臀之间那道隐秘的沟壑。
  凌默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知道苏倾舞想做什么。
  那个地方,是他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禁地,也是男性尊严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苏倾舞……别……」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抗拒,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因为刚才的极致消耗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苏倾舞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或者说,她刻意忽略了他的抗拒。
  酒精让她变得格外大胆,也格外执拗。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分开了他紧绷的臀瓣,露出了那紧闭的、带着一丝褶皱的神秘穴口。
  「主人……这里……一定也很舒服吧……」苏倾舞的声音带着蛊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索的欲望和一丝……施虐的快感。
  她低下头,伸出温热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那紧闭的菊蕾。
  「!」凌默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他。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用这样的方式对待。
  那种被侵犯、被探索的感觉,让他感到既屈辱又……兴奋。
  苏倾舞见他反应如此强烈,更加得意起来。
  她的舌头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深入。
  她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那紧闭穴口的形状,然后,试探性地向内顶了顶。
  她的舌头灵活而柔软,带着湿热的津液,不断地刺激着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禁地。
  「主人……放松……小猫咪会很温柔的……」苏倾舞娇笑着说道,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他的臀瓣上揉捏、抚摸,进一步瓦解着他的抵抗。
  在苏倾舞极致而又带着几分羞辱意味的挑逗下,凌默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吞噬。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舌头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顶弄,那种奇异的快感让他感到既陌生又……渴望。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那本已因为三次释放而疲软不堪的肉棒,竟然再次奇迹般地苏醒了过来。
  虽然不如之前那般坚挺如铁,但也足以进行下一次的「战斗」。
  这种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感到更加羞耻和无力。
  苏倾舞似乎也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抬起头,看着凌默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涨红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主人……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她迅速地从他背上翻了下来,再次跪在他的面前。
  她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他那再次苏醒的肉棒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这一次,苏倾舞的动作更加急切,也更加具有侵略性。
  她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这最后的榨取之中。
  她的舌头疯狂地舔舐、吮吸,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双手也紧紧地握住他的根部,快速地上下套弄。
  凌默此时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他的身体和意志都已经被苏倾舞彻底摧垮。
  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她的索取,感受着自己身体里最后一点精华被她无情地榨干。
  终于,在苏倾舞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凌默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低吼,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释放了今晚的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精华。
  这一次的量,明显比前几次要少了很多,颜色也变得有些稀薄,带着一丝疲惫的腥味。
  苏倾舞满足地将所有精华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然后,像一只终于吃饱喝足的小猫般,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她的脸上带着极致满足后的潮红,眼神也因为疲惫和酒精的作用而变得有些涣散。
  她摇摇晃晃地爬到凌默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他赤裸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像一只寻求温暖和庇护的小动物。
  「凌默……我好困……我们……一起睡……」苏倾舞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浓的鼻音,话音未落,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均匀而绵长。
  凌默此刻也早已精疲力尽,他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任由苏倾舞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和柔软。
  他看着窗外依旧淅淅沥沥的雨,听着怀中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
  这是他第一次,在与女性的性爱中,感觉到自己被彻底「榨干」,被彻底支配。
  苏倾舞醉酒后的疯狂与主动,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但也让他产生了一丝强烈的警惕和一丝……莫名的挫败感。
  他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而今晚,他却被这只醉酒的野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
  凌默轻轻抚摸着苏倾舞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
  他在心中暗暗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让苏倾舞喝醉了。
  他需要的是一只听话的、在他掌控之下的宠物,而不是一只随时可能失控,甚至反过来将他吞噬的野兽。
  他闭上眼睛,身体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很快也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下去,仿佛在为这场疯狂而失控的夜晚,奏响着最后的尾声。
  公寓内,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浓郁而暧昧的气息。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2 05:31:58

(13)雨后初晴的清晨:苏倾舞的主动与凌默的「奖赏」
  夜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雨后的清新,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悄悄地溜进了凌默的卧室,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斑驳的光痕。
  空气中弥漫着宿醉的酒气和情事后特有的暧昧味道,混合成一种奇异的芬芳。
  苏倾舞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宿醉的后遗症让她感觉整个脑袋都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正在旋转的滚筒洗衣机,嗡嗡作响,疼痛难忍。
  她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试图聚焦,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这不是她的公寓!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闪电劈中了她,让她瞬间清醒了大半。
  紧接着,昨晚那些疯狂而羞耻的片段,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争先恐后地涌入了她的脑海:她醉酒后闯入凌默的公寓,她主动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她像个不知餍足的妖精般一次又一次地向凌默索取。
  她那些大胆露骨的言语,她近乎失控的浪叫,甚至……
  她最后还用那种羞人的方式「探索」了凌默的身体……
  「天啊!我……我昨晚都做了些什么?!」苏倾舞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再出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昨晚如同荡妇般疯狂的女人,竟然是她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向身旁。
  凌默正侧身熟睡着,呼吸均匀而平稳。
  晨曦的微光勾勒出他英俊硬朗的侧脸轮廓,平日里那双总是带着锐利和算计的深邃眼眸此刻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的强势与冰冷,多了几分难得的温和与……性感。
  苏倾舞看着凌默熟睡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有羞涩,有懊悔,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和一丝……隐秘的回味。
  昨晚的经历虽然疯狂得出格,甚至可以说是荒唐,但那种极致的快感和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尤其是凌默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释放时,那种仿佛灵魂都被灼烧、身体都要融化掉的颤栗,让她此刻回想起来,身体深处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暖流。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这才发现自己依旧一丝不挂地躺在凌默的怀里,而凌默的一只手臂还习惯性地搭在她的腰上,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肌肤的温度和沉稳的心跳。
  更让她脸红心跳的是,她清楚地感觉到,凌默身体的某个部位,即使在他熟睡的时候,也依旧保持着一定的硬度,正隔着薄薄的被单,紧紧地抵在她的臀缝之间,散发着灼人的热量。
  这个发现,像一根被丢进干柴堆里的火柴,瞬间点燃了苏倾舞身体里尚未完全熄灭的欲望之火。
  宿醉带来的头痛和不适感,在这股突如其来的情动面前,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反正……反正昨晚已经那么丢脸了……也不差这一点了……」苏倾舞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找着借口,一个大胆而又带着几分报复意味的念头,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昨晚,是她主动,却被他彻底「征服」;那么今天早上,她是不是可以……
  反过来「捉弄」他一下?
  晨曦中的情动与丝滑的挑逗
  苏倾舞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地转过身,面对着熟睡的凌默。
  她像一只准备偷袭猎物的猫咪,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尖带着一丝清晨的微凉,轻轻地描摹着凌默的眉弓、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薄而性感的嘴唇上。
  他的唇形很好看,带着一种天生的倨傲和冷漠,但此刻在睡梦中,却显得有些柔软。
  她凑上前,如同蜻蜓点水般,在凌默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带着清晨露水般湿润的轻吻。
  凌默在睡梦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
  苏倾舞吓了一跳,连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生怕把他吵醒。
  过了好一会儿,见凌默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翻了个身,变成了平躺的姿势,她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好笑,明明是她想「捉弄」他,结果自己先紧张得不行。
  她壮着胆子,再次凑上前。
  这一次,她的吻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变得更加大胆和深入。
  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撬开凌默微张的唇齿,探入他温热的口中,与他沉睡的舌头追逐、缠绕。
  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和她昨晚的味道,这种交融的气息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她悄悄地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一角,目光落在了凌默小腹下方那片神秘的区域。
  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也能清晰地看到那里高高耸起的轮廓,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地触碰了上去。
  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那里的滚烫和坚硬。
  她用手指在那隆起的形状上轻轻地画着圈,感受着它在自己指尖下的细微跳动。
  凌默的呼吸似乎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苏倾舞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挑逗」起了作用。
  她俯下身,将脸颊贴在那片布料上,感受着那里的灼热温度。
  然后,她伸出舌尖,隔着内裤的布料,在那凸起的顶端,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湿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去,凌默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
  苏倾舞心中暗笑,她知道,这头沉睡的雄狮,快要被她唤醒了。
  她并没有就此罢手,反而更加大胆起来。
  她拉下凌默的内裤,让那早已怒张的肉棒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经过一夜的休息,它显得更加精神奕奕,顶端微微上翘,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苏倾舞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俯下身,张开小嘴,将那火热的坚挺,缓缓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
  这一次,她没有像昨晚那样急切和生涩,而是带着一种探索和玩味的意味。
  她的舌头灵活地包裹着它,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又用舌尖在他的冠状沟处打着圈。
  她甚至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刮搔着他敏感的神经,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越来越强烈的跳动。
  就在苏倾舞沉浸在这种「唤醒」游戏的乐趣中时,一只大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早安,我的小野猫。」
  凌默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充满了磁性和一丝戏谑,「看来,你很喜欢用这种方式……叫我起床?」
  苏倾舞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对上了凌默那双带着笑意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的眼神清明,显然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只是在故意「配合」她的表演。
  「我……我……」苏倾舞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嘴里还含着他的「凶器」,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凌默看着她这副窘迫又可爱的模样,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并没有急于抽身,反而微微挺动了一下腰,让她含得更深了一些。
  「嗯……味道不错。」他意有所指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玩味。
  苏倾舞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连忙松开口,想要从他身上逃开,却被凌默眼疾手快地一把捞回怀里,紧紧地禁锢住。
  「往哪儿跑?」
  凌默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惩罚性的吻,「点起了火,就想不负责任了吗,苏倾舞?」
  苏倾舞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敢看他那带着戏谑的眼睛,声音闷闷地说道:
  「谁让你……谁让你昨晚那么欺负我……」
  「哦?我欺负你?」
  凌默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我怎么记得,是某只小野猫,喝醉了酒,主动送上门来,还差点把我榨干呢?」
  「你胡说!」苏倾舞捶打着他的胸膛,却更像是在撒娇。
  凌默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将她压在身下,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既然我的小野猫这么有『活力』,一大早就这么『热情』,那我们就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晨练』,好好消化一下昨晚的『剩宴』,如何?」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和一股浓烈的欲望。
  苏倾舞看着他眼中那熟悉的、充满了占有欲和情欲的火焰,知道自己今天早上是「在劫难逃」了。
  但奇怪的是,她的心中,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充满了隐秘的期待和一丝……被征服的快感。
  浴室的镜前缠绵与牛奶的「妙用」
  凌默并没有急于在床上开始这场「晨练」。
  他翻身下床,然后弯腰将苏倾舞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了浴室。
  宽敞的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巨大的双人按摩浴缸旁,是一个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梳妆镜。
  凌默并没有将苏倾舞放入浴缸,而是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冰凉却光滑的盥洗台大理石台面上,让她背对着那面巨大的镜子。
  「凌默……你……你要干什么?」苏倾舞有些紧张地问道,她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此刻一丝不挂、头发凌乱的狼狈模样,以及身后凌默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神。
  凌默没有回答,而是从浴室的小冰箱里拿出了一盒冰镇的纯牛奶。
  「昨晚,你用冰块挑逗我。」
  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打开牛奶盒,将冰凉的牛奶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今天早上,我们换个玩法。」
  他走到苏倾舞的身后,将沾满冰凉牛奶的手掌,轻轻地贴在了她光洁的背脊上。
  「嘶……」冰凉的触感让苏倾舞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弓起了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牛奶顺着她肌肤的纹理缓缓流下,在镜中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凌默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用沾满牛奶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腰间、臀部,肆意地涂抹、游走。
  冰凉的牛奶与他手掌的温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
  「看着镜子,苏倾舞。」凌默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好好看看,牛奶在你身上流淌的样子……是不是很美?」
  苏倾舞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
  白色的牛奶如同丝绸般覆盖着她粉色的肌肤,有些地方甚至汇聚成细流,缓缓滴落。
  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因为这奇异的挑逗而泛起的红晕,以及眼中那抹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复杂光芒。
  凌默绕到她的身前,从她手中拿过那盒牛奶,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苏倾舞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将牛奶倒了一些在自己早已再次坚挺的肉棒上。
  白色的液体顺着那紫红色的柱身缓缓流下,滴落在深色的地砖上。
  「苏倾舞,」
  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命令,「舔干净。」
  苏倾舞的瞳孔猛地放大,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她……舔他那里的牛奶?
  这……这也太……
  「怎么?不愿意?」
  凌默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光芒,「还是说,昨晚的『小野猫』,今天早上变回『乖乖女』了?」
  苏倾舞看着他那被牛奶覆盖的肉棒,以及他眼中那不容拒绝的强势,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而且,在她的内心深处,似乎也有一股被压抑的、渴望尝试这种禁忌游戏的冲动。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跪了下去,面对着那散发着奶香和男性气息的「凶器」。
  她伸出颤抖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
  冰凉的牛奶混合着他肌肤的温热,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腥膻,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刺激。
  她开始认真地、仔细地舔舐起来,将他欲望上的每一滴牛奶都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她的动作生涩却又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投入。
  凌默看着她臣服在自己身下,用舌头虔诚地清洁着自己的肉棒,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顺从的宠物。
  当苏倾舞将最后一滴牛奶舔舐干净,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时,凌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将她从冰凉的盥洗台上抱了下来,让她转过身,面对着镜子,然后从身后紧紧地贴住了她。
  「现在,该我『品尝』你了。」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
  他将剩余的牛奶,缓缓地、一滴不漏地,倒在了苏倾舞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柔软上。
  冰凉的牛奶顺着她胸前的曲线流淌,汇聚在乳沟深处,然后溢出,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浸湿了她腿间的神秘花园。
  镜子清晰地映照出这幅淫靡而香艳的画面。
  白色的牛奶,粉色的肌肤,黑色的卷曲毛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凌默低下头,像品尝最美味的甜点一般,开始享用这道「牛奶盛宴」。
  他的舌头在她胸前流淌着牛奶的肌肤上舔舐、吮吸,将每一滴奶液都卷入口中。
  他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被牛奶浸润的蓓蕾,感受着它们在自己口中变得更加坚挺。
  苏倾舞看着镜中自己被凌默如此「亵渎」的模样,羞耻感和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身体因为这冰凉与温热交织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凌默的舌头一路向下,来到了她被牛奶浸湿的神秘花园。
  他拨开湿漉漉的毛发,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她敏感的阴蒂和湿滑的阴唇。
  牛奶的甜腻与她身体的蜜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在凌默极致的口舌挑逗下,苏倾舞感觉自己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她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啊……凌默……我……我不行了……」她双手紧紧抓住盥洗台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凌默并没有停下,而是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她泥泞不堪的穴口,猛地挺身而入,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苏倾舞再次发出一声尖叫,这一次是痛楚与快感的交织。
  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结合的部位,以及凌默每一次深入时,她身体的反应。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配合着身体的快感,让苏倾舞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撕裂,却又渴望着更猛烈的撞击。
  凌默在她体内进行着狂野而有力的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仿佛要将她彻底钉在这冰冷的盥洗台上。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胸前那对沾满牛奶的柔软上揉捏、挤压,让白色的奶液四处飞溅。
  浴室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声,以及苏倾舞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声。
  这场在镜前的、充满了牛奶香味的「晨练」,激烈而又漫长。
  当凌默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华时,苏倾舞已经彻底瘫软了,像一滩烂泥般倚靠在盥洗台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凌默将她抱起,简单地冲洗了一下两人身上的牛奶和汗水,然后将她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凌默依旧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甬道在高潮后有节奏的收缩,仿佛在挽留着他的存在。
  「苏倾舞。」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沙哑,轻声唤道。
  「嗯?」苏倾舞慵懒地应了一声,将头埋在凌默的颈窝,像一只终于被喂饱的小猫,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
  「昨晚……还有今天早上……你很『热情』。」凌默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但更多的是一种肯定。
  苏倾舞听到这话,脸颊又红了起来,用粉拳轻轻捶打了一下凌默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娇嗔:「不许取笑我!都怪你……还有那些酒……还有……还有牛奶……」
  凌默轻笑出声,握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
  「我没有取笑你。」
  凌默的语气认真了几分,「说实话,我很喜欢……你主动的样子,也喜欢……
  你被我『欺负』得哭出来的样子。」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直视着苏倾舞的眼睛:「苏倾舞,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的女人,你的身体里充满了火焰和野性。我喜欢你的这份真实,也喜欢探索你身体的每一个『秘密』。」
  苏倾舞抬起头,看着凌默深邃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是第一次,凌默用这样认真而又带着一丝「露骨」的语气和她谈论这些。
  「但是……」
  凌默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我不喜欢失控的感觉。昨晚,你差点就让我失控了。而今天早上,是我在主导一切。」
  苏倾舞心中一凛,她明白凌默话中的含义。
  「所以,我们来做个约定,好吗?」凌默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还残留着牛奶的香气。
  「什么约定?」苏倾舞小声问道,心中有些忐忑。
  「以后,你可以对我主动,可以对我使坏,可以尝试各种你喜欢的『游戏』,甚至可以尝试『榨干』我。」
  凌默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但是,最终的掌控权,必须在我手里。
  你,明白吗?苏倾舞,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的语气虽然温柔,但其中蕴含的霸道和占有欲,却让苏倾舞感到一阵心悸。
  苏倾舞看着凌默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在他的强势面前,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被征服的快感。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明白……凌默……我……是你的……」
  「很好。」
  凌默满意地笑了,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带着牛奶甜香的吻。
  「作为你今天早上『表现良好』的奖励……」
  凌默突然在她体内微微动了一下,感受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的轻吟,「我们再来一次,用一种……更『深入』的方式,巩固一下我们的『约定』,如何?」
  苏倾舞感受着他再次抬头的肉棒,以及他话语中那不怀好意的暗示,脸上露出了既羞涩又期待的表情。
  「嗯……」她轻声应允,再次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新的一天,在两人又一次的缠绵与交融中,缓缓拉开了序幕。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场雨夜的意外和清晨的「约定」,以及那充满了奶香的「游戏」,变得更加复杂,更加刺激,也更加……密不可分。
  窗外的阳光,似乎也变得更加明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