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妈妈微微一笑，端起桌上茶杯，黑丝小脚在拖鞋里轻轻晃动：「李队长，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和小伟的照顾。」
　　她的语气温和而克制，明显在拉开距离。
　　李正又何尝不明白，却依然执着地说：「玲姐，我只想保护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
　　「李队长……」妈妈轻声说，「现在我只想照顾好小伟，照顾好公司，单身挺好的。」
　　他的话语婉转而坚定，既感谢了李正的关心，又彻底堵住了他进一步表白的可能。
　　李正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但很快被一种坚定的保护欲取代：「玲姐，我知道是我做得还不够，不管你需要什么，我都会全力以赴。」
　　妈妈轻轻点头，黑色睡裙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衬托出她纤细而坚韧的身影。
　　见妈妈的态度，李正也知趣地站了起来：「那……玲姐，我去忙了，小伟，叔叔先走了啊，下次来，一定给你带礼物，呵呵。」
　　送走李正后，妈妈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庭院里的夜色。
　　她的背影看起来那么孤独，却又透着一股坚韧，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既显示出女总裁的高贵，又带着一丝令人心疼的脆弱。
　　……
　　从我家出来的路上，李正心中满是复杂的感情。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电话：「王大涛的事查清楚了吗？」
　　电话对面的声音说道：「李队，查清楚了。王大涛旗下经营了不少产业，酒吧、KTV、还有几家酒店，最大的那家娱乐会所叫『夜色迷情』，据说他攀上了大关系，最近经常接待一位尊贵客人，那位尊贵客人今晚也去了，具体身份我们还在调查……」
　　李正深吸一口气，下达命令：「马上行动！」
　　夜色中，李正带着一队精干的警员，悄然向着「夜色迷情」驶去。
　　车窗外的霓虹灯闪烁，映照出他紧张的脸庞，心中对妈妈的担忧如潮水般涌来，他只要一闭眼，便能想起妈妈那美艳高傲而又脆弱的神情。
　　到达地方，下车前，李正低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随时可以行动！」手下们齐声回应，气氛紧张而又充满期待。
　　他们悄无声息接近了会所，李正眼神示意大家分散开来，准备突击。靠近后，他猛地一挥手，警员们迅速冲进了「夜色迷情」。
　　「哗啦啦——」
　　门口保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迅速制服，李正带头冲入大厅，没去管大厅里的客人，而是直接冲向楼梯，上到二楼，去往那个最大、最豪华的包间。
　　客人和服务员哪见过这样的阵仗？看到这群身穿制服的警员，他们纷纷退让，避之不及。
　　也有精明的服务员拿起对讲机通风报信，然而如此迅捷的突击行动，半小时前，就连李正自己也不知道，王大涛有再硬的关系，又怎么能提前得知呢？
　　李正冲入夜色迷情最豪华的包间，眼前的场景让他心中一震：昏暗的包间内烟雾缭绕，暧昧的氛围中，一个年轻人正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两个身材火辣、穿着风骚的小姐靠在他怀里，手中红酒杯晃动，酒液溅出杯沿。
　　还有更多的小姐围绕在他身边，有的在唱歌、有的在喝酒，一个个眼神若有若无地瞟着年轻男子身边的两个小姐，似乎只等她们一个上厕所的机会，自己就赶紧填补空缺。
　　「警察！全体不许动！」
　　带着手下警员冲入包间，李正大吼一声，亮出警官证。
　　「谁、谁敢骚扰老子？」
　　年轻人把手里酒杯往李正方向一砸，醉醺醺地吼道。
　　李正目光如电，迅速冲上前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保护玲姐，为了玲姐，我什么都可以做！
　　「带走！」李正指着年轻人，对手下说道。
　　年轻人却是瞬间变了脸色，猛地推开怀中女子，试图站起来：「你……你他妈一个小警察，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李正冷声回应着，「聚众淫乱，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要抓你！」
　　旁边警员小声提醒：「李队，这可是副市长张国强的儿子张阳，还是……还是算了吧，惹不起……」
　　李正的眼神坚坚定如铁：「抓！」
　　他想起妈妈今晚那疲惫的神情，虽然强打起精神，可那高贵优雅的气场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脆弱。
　　两个警员一左一右把他架住，张阳顿时慌了：「你们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全完蛋！王大涛！王大涛呢！你他妈怎么搞的？」
　　「带走！」李正压根不给他任何机会。
　　现场混乱不堪，几个醉醺醺的小姐尖叫着，试图遮掩自己，警员们迅速控制了现场，并对其他房间进行了搜查。
　　虽然张阳很快就被悄悄放走，但整个「夜色迷情」被彻底查封，大量涉黄涉赌人员被当场抓获，现场一片狼藉，至少要关门修整一段时间了。
　　这一次，王大涛的损失不可谓不重，生意关门几天事小，更重要的是，他得罪了副市长张国强……
　　李正站在一楼大厅，看着一个个涉案人员被抓获，他目光如炬，眼里闪现出一股坚定。
　　玲姐，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
　　夜色深沉，王大涛家的客厅灯光昏暗，气氛压抑。他坐在沙发上，肥胖的身躯往前躬着，手指轻轻敲打着茶几，目光阴冷。
　　「咔嚓——」
　　开门的声音响起，王雄换好鞋子，走入客厅。
　　从停车场出来后，他又跟两个小弟去了网吧好好厮杀了一番，时间已是深夜，但对他来说，这样的生活根本就是日常。
　　「爸，还没睡啊？」
　　王大涛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出事了，会所突然被查，刚好张国强的儿子今晚也在，这回麻烦大了……」
　　王雄脸色也严肃起来，虽然他年龄还小，可跟在父亲身边多年熏陶，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他也知道今晚的严重性。
　　「不会吧爸？以咱们家的关系，谁敢查咱们？不想活了？」
　　「就是说啊！」王大涛猛地一砸沙发，「市里各方面关系我都打点好了，就连小小的局长我都送了钱，可谁知道今晚居然是个什么狗屁队长！我问了他们领导，他们领导也不知道，说是临时决定的……」
　　「那应该没啥大事吧？」王雄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要是放在平常，当然没啥大事，可今晚那个张阳在这里！张阳在我这被抓，张国强震怒，咱家的产业恐怕要遭受连带打击……」
　　王雄难得聪明了一回，问道：「爸，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那几个老对手不会干这事……」王大涛说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王雄道，「哎对了儿子，你呢？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王雄漫不经心道：「我能得罪谁啊我一个学生，硬要说的话，也就在学校弄了几个看不顺眼的同学。比如有个傻逼走路撞我，还有个傻逼打饭排我前面，对了，还有我们班一个叫小伟的……」
　　王大涛冷冷地打断他：「我是说有分量的人物。」
　　「有分量的人物……」王雄思考一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哦，那个玲雅的女总裁夏玲算不算？爸我还没跟你说呢，你给我那些东西可太好用了，一个高贵的女总裁，嘿嘿，你都不知道她在你儿子面前低声下气那个样儿……」
　　王雄开始详细讲述自己是如何羞辱妈妈的，语气中充满了猥琐的炫耀。
　　王大涛听完，猛地一拍桌子：「蠢货！」
　　「怎么了爸？」王雄一脸迷茫。
　　王大涛的眼神阴沉得可怕：「这次的突击检查就是夏玲在背后搞的鬼！你啊你，我把证据给你，是让你慢慢施压，一步步来嘛，玩玩那个女总裁也没什么，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王雄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说：「不可能吧？她敢出手吗？不怕我把证据公开？」
　　王雄心里也明白，妈妈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对妈妈的凌辱只是开始而已，不就是射了她的丝袜腿吗？都还没插入呢，她怎么这么大反应？
　　王大涛语气严厉地教训儿子：「你整天就知道玩弄人家身体，一点长进都没有。做我们这一行，黑的终究洗不白，迟早要转型。你应该想办法参与到夏玲的产业中去，那才是正道！我这么多年的谋篇布局，就是在等这种机会……」
　　王大涛的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肥胖身躯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狡诈，作为黑道的老手，他知道如何掌控局势，如何利用手中的证据来维护自己的地位。
　　「你知道你爹为什么能在这个圈子里生存这么久吗？十几年前我开小赌场的时候就在暗中布局，来我这的人，不论是谁，我都偷偷存了证据，只等那些人慢慢爬到高位……」王大涛语气中透着一丝自豪，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刀，盯着王雄说，「因为我手中握有足够的证据，足以让任何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你以为我给你那些关于夏玲的黑历史是为了让你随便玩弄她吗？」
　　王雄愣了一下，他试图辩解：「爸，我才刚开始玩两天，都没怎么碰她……」
　　「你这小子！」王大涛冷冷地打断他，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你要明白，真正的力量不是靠玩弄羞辱她的身体，而是要掌握她的命脉，你现在的做法只会让夏玲更加警惕，反而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王雄低下头，心中有些不安。
　　「你要学会利用这些证据，慢慢渗透到玲雅集团中去。」王大涛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坚定，「我希望你能在她身边，获得她的信任，甚至可以在她的公司里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借助她的资源，继续扩大我们的势力，等哪天父亲老了，支棱不起来了，你也可以走条正路……」
　　王雄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爸，你的意思是让我先获取她的信任，进而掌控她的产业？」
　　「没错！」王大涛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你要想办法接近她，渗透她，然后再利用她的资源，逐步将她的势力纳入自己掌控，为自己所用！」
　　王雄的心中涌起一阵兴奋，他开始幻想自己如何在妈妈身边游刃有余，甚至想象着自己能够掌控玲雅集团的那一刻。
　　「不过，你必须小心行事。」王大涛提醒道，「夏玲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一个寡妇，肯定有需求，但你要一步步来。老爸不反对你玩女人，尤其是这么一个美艳高傲的女人……」
　　「我明白了，爸。」王雄点头，接着又问，「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当年的张明纵火案，夏玲不可能不在乎，今晚这事只算她的一次小小反抗，她就是知道她的倒台对你没好处，才敢出手的。」王大涛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你先这样……」
　　这一晚，随着父子的密谋，王雄对妈妈的计划更加具体了。
　　……
　　深夜，又是一个让我辗转反侧的夜晚。
　　回忆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尤其是在地下停车场，妈妈被王雄一帮人百般凌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我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鬼使神差地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走出房间。
　　妈妈书房的门虚掩着，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光线。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往里窥探。
　　妈妈正坐在那张宽大的书桌后面，台灯的光晕笼罩着她忙碌的身影。她穿着黑色真丝睡裙，领口处露出一截优美的锁骨，修长的美腿裹着薄透的黑丝，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脚上是一双米色的家居拖鞋，完美地包裹着那双让人魂牵梦萦的玉足。
　　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微信通话的铃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妈妈那双勾人的凤眸微微一怔，眼神闪过一丝抗拒和无奈，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了几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接听，最后，她还是深吸一口气，点击了接听键。
　　「喂，夏姐！」王雄轻佻的声音从手机传出，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油腻，「明天中午……」
　　妈妈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叫我什么？」
　　或许是因为李队长今天的到访给了她一些底气，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厌恶。
　　电话那头的王雄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又发出一声讪笑：「害，这不是显得亲热嘛……」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了，明天中午，来你们玲雅大厦楼下那家咖啡店坐坐呗，那地方我去过，环境不错，很适合咱们……」他刻意拖长了音调，「私聊。」
　　我站在门外，能清晰地听到妈妈压抑的呼吸声。
　　她下意识地用手摩挲着丝袜包裹的大腿，从我的角度望去，妈妈美腿上的黑丝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衬得她的腿型更加完美。
　　「我最近公司很忙，明天……」妈妈试图用她惯有的总裁语气拒绝，但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雄打断。
　　「哦，很忙啊？」王雄的语气突然变得阴冷，「那张明的事，我就真找赫拉集团的苏珊聊聊了。」他顿了顿，声音中带着威胁，「还有，我爸的会所被警察带着扫黄了，这波损失可不小啊。夏姐，你可别说不是你干的啊。」
　　这个消息显然让妈妈也始料未及。
　　李队长的行动如此迅速，前脚才从我们家离开，后脚就直接突袭了王雄他爸的会所。
　　「我……」
　　妈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什么你？」王雄的声音充满讥讽，又透着一股威胁，「夏姐，我天天说要公布证据，可又哪一次真的公布了？你倒好，一来就给我来个大的。我爸会所要关门一段时间了，这损失你要怎么补偿呢？」
　　妈妈沉默了许久，终于低声说道：「好，我去。」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依然带着一丝不屈的倔强。
　　「这就对了嘛，夏姐。」王雄得意地笑了，语气中充满了轻佻，「对了，明天记得穿裙子配丝袜啊，今天的肉丝挺不错，就穿肉丝吧，配个短裙。」他停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哦对了，夏姐，我这睡不着，开个视频看看呗？就看看你那双美腿……」
　　「你！」妈妈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但最终还是压抑着怒气说道：「王雄，你别太过分了。」
　　「哎呀，夏姐，我这不过分啊。」王雄嬉皮笑脸地说，「就看一眼，看完我就睡了。要不然，我现在就给苏珊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王雄拨号的声音，妈妈连忙说道：「等等！」她深吸一口气，「……好。」
　　很快，视频请求的提示音响起。
　　妈妈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接通按钮，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她调整了一下台灯的角度，确保光线能恰到好处地照在自己身上，这才点击了接受。
　　「哇，夏姐，你今晚可真迷人，看看腿！」
　　妈妈咬着嘴唇，缓缓将镜头对准了自己包裹在黑丝中的双腿，台灯的光线下，丝袜泛着柔和的光泽，衬托出她修长优美的腿型。
　　「啧啧啧，不愧是夏姐，这腿可真是绝了。」王雄的声音中充满了淫邪，突然又像时发现了什么，「哎夏姐，这么晚了还穿黑丝，该不会是刚才有别的男人来过吧？我记得你白天穿的肉丝啊。」
　　我看到妈妈身子明显僵了一下，贝齿紧咬红唇，手指微微发抖。
　　王雄的声音越发猥琐：「该不会是……专门为我穿的？」
　　「够了！」妈妈突然提高了声音，「王雄，明天见面的事我已经答应了，现在请你自重。」
　　「夏姐生什么气啊，今天在停车场，小穴我都摸过了……唉，也行吧。」王雄讪笑着说，「那就明天见啦，记得穿肉丝配短裙啊，我等着呢，嘿嘿……」
　　视频挂断后，妈妈瘫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无力地交叠在一起。她精心打理的妆容在台灯光线下依然完美，但眼神中却写满了疲惫与无奈。
　　我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那个在商场叱咤风云、从不向任何人低头的女总裁，现在却要被迫满足王雄这种小人物的无理要求。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感到无比愤怒和心疼。
　　「小伟，还不睡吗？」
　　妈妈突然开口，温柔的声音打破了书房的寂静，显然，她早已察觉到我站在门口。
　　她优雅地从书桌前起身，朝我缓缓走来。
　　每一步都带着总裁特有的气质，却又透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柔软，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仿佛要驱散我心中的阴霾。
　　我走进书房，注视着妈妈那张精致的脸庞，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妈，你别去见他……」
　　「傻孩子，」妈妈又向我靠近一步，黑色丝袜在书房柔和的灯光下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线，她伸手轻抚我的脸颊，眼神中满是母性的温柔，「妈妈没事，妈妈会保护你的。」
　　这一刻，平日里雷厉风行、强势果断的妈妈，对我展现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面孔，可这反而让我更加心疼。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的过错，妈妈又怎么会沦落到被王雄一次又一次地羞辱？
　　我恨王雄，更恨自己的懦弱。

第十五章
　　妈妈站在我面前，黑色真丝睡裙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修长美腿上的薄透黑丝，在书房柔和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眼神透着股温柔，却又带着一丝让我看不懂的坚定。
　　见我不说话，妈妈微微抬手，用她那纤细的手指穿过我头上的发丝，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柔声道：「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我又问道：「那妈妈……你呢？」
　　妈妈微微一笑，回头看了眼书桌方向，道：「我再处理点工作。」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书房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妈妈已经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台灯的光晕笼罩着她忙碌的身影，黑丝美腿优雅交叠着，脚上的米色家居拖鞋半悬在她那小巧可爱的丝袜足尖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心醉的迷人气质。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中不断回闪刚才看到的画面——王雄和妈妈视频通话，还要求妈妈明天穿肉丝配短裙去见他。
　　想到她今天在停车场的屈辱，想到今晚她被迫接通王雄的视频，我的心中就涌起一阵愤怒和自责，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懦弱，如果我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翻来覆去许久，我终于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梦里全是妈妈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还有她今晚对我那难得一见的温柔眼睛。
　　……
　　第二天一早，当我睡醒下楼，餐厅里正飘来阵阵咖啡香气。
　　妈妈坐在餐桌前，一边用平板处理工作，一边小口啜饮杯子里的咖啡。
　　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内搭一件纯白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处露出一截优美的天鹅颈。合体的西裤完美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透过西裤裤管，纤细的脚踝处若隐若现地透出一抹黑丝的莹润光泽，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愈发诱人，黑丝玉足踩在一双米色家居拖鞋里，妈妈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慵懒优雅的气质。
　　见我下楼，妈妈抬头看我，露出一个温柔笑容：「小伟醒了？快吃早餐吧。」
　　妈妈今天的妆容精致而自然，红唇轻启间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哎，好，妈妈！」
　　我的语气不由自主变得欢快，倒不是因为妈妈那温柔的笑容，主要还是因为她今天的装扮！
　　我还记得昨晚王雄对妈妈的规定，他让妈妈今天穿肉丝配短裙去见他，然而此刻，妈妈却穿着黑色西裤，西裤之下是一条连裤黑丝——依旧是妈妈最喜欢的裤里丝装扮。
　　我的心里不由燃起一丝希望，难道说，妈妈今天不会去赴那个屈辱的约？
　　我走到餐桌旁坐下，面前已经摆好了热牛奶、三明治、鸡蛋和水果，家里的保姆依旧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她优雅地放下咖啡杯，接起电话立刻换上了女总裁特有的气场。
　　「嗯，新改的方案我已经看过了，这一版才对嘛，你们之前弄得都是些什么东西……」妈妈一边讲电话，一边用她那纤长的手指划动面前的平板电脑，「还有几点，第一，模特阵容要调整，把我圈出来那两个人换掉，这是高端丝袜发布会，对腿型的要求必须严格；第二，灯光要重新设计，突出凝脂丝袜的质感，现在的方案太过平淡……」
　　我一边吃早餐，一边偷偷观察妈妈处理工作的样子。
　　说话时，她眉宇间透着股凌厉的气势，时而皱眉，时而舒展，完全是一副女强人的姿态。桌下那双包裹在西裤之下的美腿优雅地交叠，随着说话的节奏轻轻晃动，哪还有昨晚在王雄面前的半分软弱？
　　「最后一点，」妈妈的声音越发严厉，「走秀音乐太过花哨，我们玲雅是高端品牌，不是夜店表演！重选曲子，要优雅、高贵！好就这样，一会儿到公司开会时，我要看到修改后的方案。」
　　等她挂断电话，我终于忍不住问妈妈道：「妈，你今天中午……要去见王雄吗？」
　　妈妈放下手机，目光柔和地看着我：「小伟，你不用担心，一切有妈妈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念书，知道吗？」
　　妈妈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看着她今天的黑色装扮，再加上这番话，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或许，经过昨晚的事，妈妈已经找到了应对王雄的办法？
　　我偷偷看着妈妈的侧脸，她继续在平板上处理着工作，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在拖鞋中微微摆动，散发着一股成熟美妇特有的优雅气质。
　　……
　　到了校门口，我正准备进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令人作呕的笑声。回头一看，一身脏兮兮校服的王雄，正带着眼镜蛇和胖子朝我走来。
　　「小伟啊，来来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王雄冲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赫然展示着昨晚他和妈妈视频通话的截图，画面中，妈妈穿着那条黑色真丝睡裙，修长的美腿包裹在薄透的黑丝中，正对着摄像头。
　　一看这画面，我不禁脑中充血，手心再次渗出汗水。然而长期的软弱却让我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把满腔的愤怒压抑在心头。
　　「你妈真懂事啊，呵呵呵，你都不知道昨晚你妈妈有多听话，我让她把摄像头对哪儿，她就对哪儿。」王雄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得意，「中午我们约好了见面，她肯定会穿肉丝短裙来见我，哈哈！」
　　眼镜蛇和胖子也在一旁起哄。
　　「嫂子这腿绝了，真是极品啊！」
　　「就是就是，我已经用这照片撸了三发了！」
　　我攥紧拳头，心中充满怒火。但想到今天早上妈妈穿着黑色西装西裤的样子，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搭话，转身走进了校门。
　　然而即便如此，一路上王雄他们仍旧围在我左右，嘴里全都是对妈妈的污言秽语：「小伟啊，中午我和你妈见面，你要不要一起去啊？你觉得她会不会乖乖地按照我的要求穿短裙和肉丝？啧啧啧……真是迫不及待啊！」
　　……
　　市中心，玲雅大厦。
　　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撒进妈妈的办公室，为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
　　妈妈坐在办公桌后那张舒适的真皮办公椅上，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女士西装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上周的销售数据显示，『Linya』主线商务系列销量增长15%，尤其是新款连衣裙和西装套装反响很好。」秘书站在办公桌前，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丝袜系列的市场份额也在稳步提升，已经占据高端市场30%的份额。」
　　妈妈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厚实的办公桌面，黑色漆皮高跟鞋在桌下微微晃动，西裤下包裹着的黑丝若隐若现，散发着低调而又性感的光泽。
　　「嗯。」妈妈微微颔首，声音清冷而优雅，「让设计部加快新品研发进度，我要在下次会议上看到完整的设计方案。」
　　「是的，夏总。」秘书迅速记录下来，「另外，赫拉集团的苏珊苏总发来合作邀请，希望下周三能跟您共进晚餐。」
　　「给我推掉。」妈妈眼神一凛，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高挑的身影在玻璃上映出优美的轮廓，「让法务部仔细研究赫拉集团最近的专利申请，我总觉得苏珊那个女人在打我们丝袜系列的主意。」
　　「明白。」秘书继续汇报，「还有一件事，有个自称李正的警官，说是您的朋友，想约您今天中午吃饭……」
　　妈妈站在窗前，目光望向远处，仿佛看到了昨晚李正那充满爱慕的眼神。
　　她轻轻摇头道：「跟他说我今天有重要会议，没空。」
　　「好的。」秘书合上记事本，「夏总，上午的汇报就是这些。」
　　「去忙吧。」妈妈挥挥手。
　　秘书离去，办公室恢复安静。
　　妈妈刚一坐回办公椅，桌上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是王雄发来的微信消息。
　　「夏姐，记得咱们中午的约会啊！穿肉色丝袜，配短裙！」
　　「夏姐在干嘛，拍张腿照看看呗！」
　　「夏姐，你再不发照片，我就只能用你那条灰丝撸管了！」
　　盯着手机屏幕，妈妈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色西装套装，西裤包裹的美腿在办公桌下笔直修长，裤脚微微上提，露出纤细的脚踝，被超薄黑丝包衬得愈发性感。脚上那双10cm的黑色漆皮细高跟，鞋面光可鉴人，更是点睛之笔。
　　妈妈站起身，在宽敞的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最终停在一张全身镜前。
　　镜子里映出妈妈高挑优雅的身影：黑色西装勾勒出纤细的腰身，笔直的西裤包裹着修长双腿，黑丝在光影下泛着朦胧的质感，漆皮高跟鞋每一步都透着女总裁特有的威严。
　　昨晚的事，妈妈已经全部知晓。
　　李正展开了闪电行动，查封了王大涛的夜色迷情娱乐会所，歪打正着，当场抓住了副市长的公子张阳，副市长震怒，王大涛损失不小。
　　更重要的是，一夜过去，她还站在这里，还是玲雅的女总裁。妈妈越发觉得王雄的威胁就是纸老虎，也越发有了底气。
　　看着镜中那个美艳高挑的自己，她决定以这样的姿态去赴约，用她最具气场的总裁形象去面对王雄的羞辱。或许在那个阴暗的地下停车场，她不得不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然而一夜过去，经过昨晚简单的试探，妈妈决定不再妥协。
　　……
　　市中心，玲雅大厦附近的咖啡馆。
　　王雄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靠窗的卡座，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又抬头望着玲雅大厦的方向，脸上带着猥琐的期待。
　　「哒、哒、哒——」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从门口传来，王雄一个激动，双手撑在桌上，脖子翘得老高，盯着声音的方向。
　　一个高挑性感的身影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而来，正午的咖啡厅压根没人，妈妈一进门便看到了王雄。
　　她今天一如既往化着职业性的精致妆容，眉眼如画，红唇娇艳，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女士西装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纤细的腰身被收紧，胸前的真丝衬衫隐约透出蕾丝内衣的轮廓，笔直的西裤包裹着修长双腿，将她傲人的腿型衬托得愈发诱人。
　　妈妈走路时，高挺的酥胸微微颤动，散发出强大的气场；10cm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泛着低调的光泽，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自信高雅，妈妈优雅从容的步伐，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宣示自己女总裁的地位。
　　王雄的眼神先是一亮，目光贪婪地在妈妈身上游走，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发现妈妈并没有按照他的要求穿肉丝配短裙，而是选择了她一如既往的裤里丝。虽然黑色西裤下若隐若现的连裤黑丝甚至比肉丝更显得神秘而魅惑，但妈妈这种不听话的态度，却并不是王雄喜欢的。
　　「夏姐！」王雄下意识地站起来冲妈妈招手。
　　妈妈在他对面坐下，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翘起了二郎腿，黑色西裤的裤脚微微上提，露出一截被超薄黑丝包裹的纤细脚踝，与黑色漆皮高跟鞋完美相配。
　　妈妈坐姿高贵，眼神清冷，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叫我夏阿姨，你跟小伟一个年纪，叫什么姐？」妈妈冷淡地纠正他，仿佛在刻意强调两人的年龄差距，她微微眯了下眼睛，打量着王雄身上肮脏的校服，「说吧，什么事？」
　　王雄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妈妈会是这种态度。
　　但他很快调整情绪，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夏姐，我不是让你穿肉丝配短裙吗？怎么穿成这样？昨天你不是挺乖的吗？」
　　「再说一遍，叫我夏阿姨。」妈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还有，小孩子不要对长辈指手画脚，我是你同学的妈妈。」
　　她微微活动脚踝，黑丝包裹的玉足在高跟鞋里轻轻摩擦，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让王雄喉结滚动。
　　「哦？看来夏阿姨是忘了昨天在停车场的事了？」王雄眯起眼睛，声音变得阴冷，「要不要我把当年张明的事，发给赫拉集团的苏珊看看？」
　　妈妈的眼神依然平静，只是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黑色西装衬托出她优雅的气质，即便面对威胁，也丝毫不减总裁的威严。
　　「你觉得，就凭你这样的身份，能撼动玲雅集团吗？」她微微前倾身子，目光如刀，红唇轻启，「一个整天只知道意淫阿姨的未成年混混，也配跟我谈条件？」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妈妈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无可挑剔：精致的妆容、高贵的气质、修长的美腿，无一不在彰显着她的强大与优雅。而坐在对面的王雄，即便一脸轻佻，在这样的气场下也显得格外猥琐渺小。
　　「你！」王雄涨红了脸，「别以为穿得人模狗样的就了不起，昨天你在停车场被射得满腿精液的事忘了？好，我现在就把你当年干的那些事情……」
　　「昨天的事？」妈妈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王雄，你太天真了，你以为靠着那些照片和证据，就能控制我？你爸没教过你，在商场上，重要的是权衡利弊吗？」
　　妈妈优雅地撑着桌面站起身，西裤下的黑丝美腿缓缓伸展，10cm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轻点了两下，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王雄，美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红唇微勾：「对了，我听说张国强副市长对你爸的会所……很不满呢。」
　　王雄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强大气场逼得不由自主坐直了身体，而妈妈则是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优雅的姿态中带着一股强势的压迫感。
　　「你爸知不知道，他的损失，都是因为他的好儿子不懂分寸，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她说这番话时语气冰冷，字字诛心，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王雄的咽喉。
　　王雄沉默了几秒，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眼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夏阿姨，对不起……」王雄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低声下气说道，「昨天的事情，我爸知道了，他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太过分了……」
　　妈妈挑了挑眉，露出疑惑的表情：「哦？你爸知道了？」
　　「是的。」王雄搓了搓手，做出一副诚恳的样子，又指了指对面沙发，「夏阿姨坐下吧，坐下咱们慢慢聊。」
　　妈妈皱了皱眉，虽然自己的强大气场貌似已经让王雄屈服，可想到王雄手里那些当年的证据，她还是忍着恶心，缓缓坐了下来。
　　「什么忙？」
　　「我爸说……我这情况读书也考不上大学，我就想……能不能在玲雅集团找份实习工作……」王雄看着妈妈，眼神中带着期盼，「夏阿姨，您看，能不能让我当您的私人助理？」
　　（待续）

第十六章
　　王雄此话一出，妈妈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那张精致完美的脸庞依然维持着高贵冷艳的表情，只是眼角微微上挑，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私人助理，就凭你？」妈妈微微抬起下颌，眼神仿佛在扫视什么低贱的野狗，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你以为我玲雅集团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好色猥琐小混混的收容所吗？」
　　王雄强压下心头的愤怒，诚恳的面孔下，那双眼睛却忍不住在妈妈那高挺的酥胸上游走：「夏阿姨，我保证会好好干的！」
　　「没什么事的话……」
　　妈妈正说着，王雄却是突然站起身来，绕过桌子一屁股坐到妈妈身边，他故意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妈妈颈间，妈妈皱了皱眉，眼神带着一股恶心和警惕。
　　「你……你要干什么？」
　　她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王雄却也跟着挪动，依旧紧贴着妈妈。
　　「夏阿姨，那销售部门也行啊，我一定会好好完成业绩的。」
　　王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胸前若隐若现的蕾丝，那只肮脏的手掌更是不老实地往她那材质高档的黑色西裤摸去。
　　「您今天这身黑色西装也太合适了，再加上裤里丝……虽然不是我指定的肉丝短裙，不过也……」
　　「够了！」
　　妈妈眼神凌厉如刀，飞快扒开他的手，接着挪动身子，可两人挤在这张沙发上，根本是避无可避。
　　「王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王雄愣了一下，可下一秒，他的嘴角又露出了标志性的猥琐笑容，手掌再次摸到妈妈大腿上，手指不安分地来回抚摸，最后，竟是顺着妈妈的大腿内侧越发深入……
　　「夏阿姨，您就给我个机会吧……」
　　就在这时，妈妈猛地站起身，乌黑的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玉手一抬，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王雄脸上！
　　「啪——」
　　几乎同时，妈妈纤细的手指抄起面前的咖啡杯，深褐色的液体在半空中画出一道优美却狰狞的弧线，重重地泼在王雄那张惊愕的脸上。咖啡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她精致完美的西服，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下贱！」妈妈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眸中燃烧着怒火，樱唇轻启，一字一句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你不过是个整天意淫别人妈妈的变态而已！」
　　妈妈一个转身，黑丝包裹的长腿迈着极快的步子，急促步伐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10cm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愤怒的「哒哒」声，只留给王雄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
　　王雄用桌上的纸巾胡乱擦拭着被咖啡泼湿的肮脏校服，伸手捂着火辣辣的脸庞。他目送着妈妈那道傲人的倩影，眯起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第三次了……」他喃喃自语，「这骚货，第三次打我耳光了，装什么清高？
　　早晚，老子要把你……」
　　看到妈妈那高挑的身影消失在咖啡馆门口，他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爸，搞不定。那骚货给我甩脸色，还泼我咖啡……对，就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我恨不得当场……是，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您放心……都照您的办法……」
　　温暖的阳光洒在咖啡厅里，映照着王雄那张阴险扭曲的面孔，也照亮了他脸上那个鲜红的巴掌印。空气中还弥漫着妈妈离去时留下的熟女幽香，与他身上散发出的一抹汗臭形成鲜明对比。
　　……
　　我对妈妈在咖啡厅的经历一无所知，然而到了下午，王雄却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往常的时候，他总会趁课间跟他那些小弟大张旗鼓地讨论妈妈，嘴里蹦出来的全都是各种污言秽语，时不时还掏出妈妈那条灰丝，像展示战利品一样跟大家炫耀。
　　但今天，他安静得出奇。
　　下午的数学课，我坐在位置上有些心不在焉，想到妈妈，再想到王雄的变化，我本能地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教师后排的王雄。
　　他低着头，似乎在做笔记，然而就在这时，王雄忽然抬头，我们的目光瞬间对上——他的眼里不再是往日那种轻佻挑衅的眼神，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阴冷，就像毒蛇在暗处窥视它的猎物。
　　……
　　与此同时，玲雅大厦，总裁办公室。
　　经过中午的咖啡厅事件，妈妈换下了那套被咖啡弄脏的黑色西服套装，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剪裁精致的深灰色套装，内搭一件米色真丝衬衫。
　　衬衫领口微敞，若隐若现地透出锁骨的优美线条，西裤下依然穿了连裤袜，为了跟西服颜色搭配，丝袜也换成了灰色。
　　薄如蝉翼的灰丝包裹着她匀称修长的美腿，10cm的黑色漆皮细高跟在地毯上无声地点缀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彰显着妈妈身为女总裁的优雅与高贵。
　　「咚咚咚——」
　　「进来。」
　　妈妈头也不抬，纤细的手指握着一支笔，在文件上流畅地签字。
　　「夏总……」
　　行政部主管陈雨婷快步走进来，看到妈妈专注工作的样子，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即便是同为女性，她也不得不承认，夏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妈妈抬起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眸，开口问道：「什么事？」
　　「星光国际会展中心那边刚刚来电话，说周末发布会的场地……」陈雨婷略显紧张地顿了顿，说，「他们突然要求加价，说15万一天的租金太低，要涨到30万。」
　　听了这话，妈妈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她优雅地放下笔，红唇轻启：
　　「还有什么？」妈妈敏锐地察觉到了陈雨婷的欲言又止。
　　「是……」陈雨婷深吸一口气，「就在十分钟前，消防部门突然派人去了场地那边，说展厅的消防通道宽度不达标，自动喷淋系统也需要升级，必须立刻整改……如果不能在周末前完成整改，发布会就无法如期举行。」
　　陈雨婷说完，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妈妈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实木办公桌，绝美的凤眸望向一边。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王雄多半是受了他父亲王大涛的指点，开始对她下手了。
　　片刻后，妈妈缓缓起身。修长的美腿支撑10cm的高跟鞋踩在办公室柔软的地毯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第一，立刻联系场馆方，告诉他们我们接受新的价格。」妈妈的声音冷静而优雅，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第二，马上召集工程部，制定详细的整改方案；
　　第三，通知法务部，让他们准备一份针对场馆方违约的律师函，以备不时之需。」
　　「是，夏总。」陈雨婷快速记录着。
　　「还有，」妈妈继续开口，「让会展组准备备选方案，联系其他场馆，记住，这件事要低调进行。」
　　等陈雨婷离开后，妈妈踩着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远处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近处是她一手打造的玲雅时尚集团总部大楼。
　　她深吸一口气，纤细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中午过后，妈妈就已经预料到了目前的状况，虽然还不算太棘手，但只要一想到王雄那矮小丑陋的长相、布满淫邪的眼睛，她还是感到一阵不适。
　　短暂眺望过后，妈妈走回办公桌重新坐下，刚要继续处理工作，桌上的内线电话却是突然响起。
　　「叮铃铃——」
　　她纤细的手指握住话筒接起电话，然而下一秒，妈妈那精致的眼睫毛却是一阵轻颤。
　　「夏总，赫拉集团的苏珊小姐来访，」前台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她说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当面与您商谈。」
　　听到这个名字，妈妈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深色。
　　她太了解苏珊了，两人从小就形影不离，那个总是穿着一模一样裙子追在她身后的女孩，如今却成了最想把她拉下神坛的对手。
　　中午的咖啡厅事件一过，先是场馆方要求涨价，再是监管部门突然发难，现在苏珊又直接杀到公司楼下。要说这一切跟王雄没关系，任谁也不会相信。
　　妈妈理了理西装领口，对着电话道：「请她上来。」
　　没过多久，一阵浓烈香水味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苏珊踩着12cm红底高跟，黑色丝袜勾勒出修长笔直的双腿，剪裁大胆的黑色开叉套裙随着他的步伐轻盈摇曳，宛如猎豹般气场十足。
　　她金棕色大波浪卷发如丝绸轻柔滑落，妆容介于优雅与野性之间——眼线如利刃，大红唇饱含深意，仿佛轻描淡写间便能让对手心生退意。
　　「好久不见啊，亲爱的。」
　　苏珊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径直走到会客沙发上优雅落座，修长的黑丝美腿从开叉中若隐若现，从容不迫地将一条腿优雅地搭在另一条腿上。
　　妈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哎呀，这么生分做什么？」苏珊娇笑着说，「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呢。」她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不过，有些事情，我倒是现在才知道。」
　　妈妈眼神微微一凝：「什么意思？」
　　「张明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苏珊优雅地从手包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十五年前的那场大火，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呢。」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妈妈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脑子转速飞快，心底迅速思考对策。
　　「你想说什么？」妈妈的声音依然冷静。
　　「别紧张，亲爱的。」苏珊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在办公室里踱步，「我只是觉得，作为多年的闺蜜，你有些事情是不是该跟我分享一下？比如……」她突然转身，利刃般的眼线直视妈妈的凤眸，「比如你是怎么从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厂，一跃成为国内知名时尚集团的？」
　　妈妈冷冷地看着她：「如果你是来打探商业机密的，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噢，得了吧！我亲爱的夏玲姐姐！」苏珊不屑地笑了，「永兴服装厂的仓库起火，张明被当场烧死在里面，没过多久你就把晨光制衣厂改成了玲雅服装厂……
　　」她缓缓走到妈妈面前，「这些巧合，该不会真的只是巧合吧？」
　　妈妈站起身，灰丝美脚踩着10cm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散发出强大气场：「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苏珊回到会客沙发坐下，优雅地掐灭香烟，「第一，推迟你们的新品发布会，让我们赫拉集团的新品先上市；第二，东区商圈的两家玲雅直营店，你必须关掉。那里本来就是我们赫拉的传统地盘，你开在那里，不就是明摆着抢我们的市场吗？」
　　「就凭你道听途说的几句话？」妈妈冷笑。
　　「哦，亲爱的。」苏珊凑近妈妈，「你觉得媒体会对这个故事感兴趣吗？一个白手起家的传奇女总裁，其实是靠着纵火杀人……」
　　「够了！」妈妈猛地打断她，「你没有证据。」
　　「是啊，我确实没有。」苏珊得意地笑了，「但是谣言这种东西，需要证据吗？」
　　妈妈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王雄告诉你的？」
　　苏珊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傲慢的表情：「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妈妈打断她，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你居然相信那个未成年混混的话？苏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苏珊的表情有些动摇：「你什么意思？」
　　「如果真有证据，」妈妈缓缓走到落地窗前，「王雄会把它交给你一个外人吗？」
　　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现在，请回吧。」妈妈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果你还想为咱俩的姐妹情谊保留最后一丝体面的话……」
　　苏珊气得浑身发抖，12cm的高跟鞋在地毯上不稳地晃动着，她狠狠地瞪了妈妈一眼，转身离开时还不忘放下狠话：「这事没完！」
　　高跟鞋的声响渐行渐远，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彻底消失。
　　妈妈那张精致的脸庞瞬间垮了下来，她颤抖着扶住办公桌，西裤下的灰丝美腿也不自觉地发软，方才的强势荡然无存。
　　这些年，妈妈一直以为那个秘密已经随着张明和父亲的去世永远沉睡。
　　为了赎罪，她默默地做了太多：每年匿名给张明父母打去数额可观的抚慰金，资助了二十多个山区儿童，参加各种慈善晚宴，甚至专门成立了一个帮助事故家庭的基金会。
　　她试图用这些善举来平复内心的不安，却没想到命运会和她开这样的玩笑——王大涛在十几年前就存下了这些证据，现在又把它交到自己儿子王雄手中。
　　想到王雄那张丑陋恶心的脸，妈妈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昨天在地下停车场的遭遇如同梦魇，他和他的两个小弟肆无忌惮地亵玩她的丝袜美腿，甚至还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高跟鞋里……
　　想到丝袜脚踩着精液高跟鞋走路的感觉，妈妈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她缓缓走到落地窗前，10cm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移动。透过玻璃，她看到苏珊正踩着细高跟快步走向自己的轿车，那种愤怒中带着几分狼狈的样子让她短暂地感到一丝宽慰。
　　但这种宽慰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忧虑。她望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与无助。
　　要不要和王雄谈谈？但这个念头刚起，她就摇了摇头——和这种人渣谈判，无异于与虎谋皮。一旦开始妥协，就永远不会结束。那个小混混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走回办公桌，拿起一看，纤细的手指顿时微微发抖。
　　「夏姐，苏珊去找你了吧？你们聊得咋样？」
　　妈妈深吸一口气，冷静地打字回复道：「你真打算跟我鱼死网破？」
　　王雄立刻回复：「什么鱼死网破啊夏姐，就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而已，再说了苏珊又没证据，她能翻起什么风浪？要不……放学后我来你办公室，咱们当面谈谈？」
　　王雄这赤裸裸的威胁让妈妈差点眼前一黑，只能扶着办公桌才勉强站稳。她无力地跌坐在真皮办公椅上，西裤下的灰丝美腿不自觉地并拢夹紧，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今天苏珊的兴师问罪虽然无凭无据，但如果再不配合王雄，下一次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毕竟这个社会上，想让自己垮台的人，太多太多。
　　到时候，不仅是多年经营的公司会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就连自己的生活，还有我这个她唯一的儿子也……
　　一样到这，妈妈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女总裁的优雅面孔，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精心描绘的眼线边缘滑落，在昂贵的真丝衬衫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妈妈颤抖着手指，在手机上缓缓打出一个字：「好。」
　　发完这条信息，妈妈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而就在这时，手机又是一震，王雄的回复再次让妈妈胃里一阵翻涌：「这就对了嘛夏姐，记得换上短裙，丝袜要肉丝的，我就喜欢看着你这样的贵妇跪在地上求我的样子……」
　　妈妈紧咬红唇，泪水无声滑落。
　　从这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即将坠入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而这个噩梦的主角，是一个跟她儿子差不多大，却早已泯灭人性的混混少年……
　　（待续）

第十七章
　　「叮铃铃——」
　　放学的铃声响起，我背着书包往校门口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王雄和他小弟们的声音。
　　「雄哥，今天还是老规矩，去网吧？」
　　王雄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得意：「谁跟你们去网吧啊，哥们儿要去玲雅大厦，找我女朋友！」
　　听到「玲雅大厦」四个字，我心里猛地一颤，再听到「女朋友」三个字，更是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口。我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王雄一帮人压根没注意到我，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讨论。
　　「雄哥，小伟妈妈，真换短裙了？」眼镜蛇搓着手，一脸猥琐地问。
　　「废话。」王雄得意地掏出手机，「刚才发微信，她说已经换好了，看看这短裙、这肉丝、这高跟鞋，啧啧啧……这身材，这美腿……」
　　胖子赶紧凑上去看了一眼：「我的天，雄哥，这腿也太绝了！这角度、这丝袜光泽……」
　　「肉丝啊，呵呵……」王雄阴笑着说，「我专门让她换的30D的肉丝，就是要这种朦胧的美感！太薄了，看上去没感觉，太厚的话又像棉裤，就是要这种半透明、若隐若现的感觉最刺激啊！」
　　「雄哥，早知道昨天在停车场就该让嫂子给我们丝袜足交，那么难得的机会，只是用手摸，实在是……」
　　眼镜蛇话没说完，就被王雄给粗暴打断。
　　「闭嘴！」王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那骚货现在是老子的，让你们摸一摸就不错了，想什么呢？」
　　「是是是，雄哥说得是……」
　　听到他们的讨论，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书包带，胸口仿佛压了快大石头。
　　早上看到妈妈穿着那身优雅的黑色西装，西裤里面穿上黑丝连裤袜的时候，我还以为妈妈找到了对付王雄的办法，可现在……
　　我紧跟在他们身后，一直走出了校门。
　　校门口，王雄跟眼镜蛇和胖子分开：「散了散了，你们去上网，我就直奔玲雅集团了，嘿嘿，这种好事当然得我独享了。待会儿给你们发照片，保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刺激。」
　　「雄哥威武！」眼镜蛇谄媚地道，「记得拍嫂子的丝袜脚特写啊！」
　　胖子则是一脸猥琐：「雄哥，把嫂子的肉丝脱下来带走，反正你都有灰丝了，匀一条给我们呗……」
　　「滚蛋！」
　　王雄笑骂着踹了胖子一脚，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看到王雄跟他们分别，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避开眼镜蛇和胖子的视线，也拦了辆出租车，一上车便让师傅赶紧跟上王雄。
　　一路上，我的心砰砰直跳，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妈妈今早在餐桌前的样子——她穿着那身得体的黑色西装，黑丝包裹的玉足在家居拖鞋中轻轻晃动，遥控指挥着属下工作，可现在……
　　出租车在玲雅大厦前停下，我看着王雄那矮小猥琐的身影大摇大摆走进大堂，他那瘦小的身材在宽敞明亮的大堂里显得格外不协调，仿佛一只突然闯入高级餐厅的老鼠。
　　前台坐着两名身穿职业装配黑丝高跟的小姐，一个扎着干练的马尾，一个披着柔顺的长发，都是标准的职场OL形象。
　　王雄停下脚步，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们身上游走，甚至踮起脚尖，探头探脑地往前台下方张望，舌头不自觉地舔过嘴唇，脸上露出令人作呕的淫邪笑容，想要看清她们黑丝包裹的美腿。
　　「请问您找哪位？」即便面对王雄一个孩子，前台小姐们也依然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
　　「找你们夏总，她应该提前打过招呼了吧？」王雄把身子往前台上一靠，整个上半身都探了过去，几乎要贴到她们的脸上。他故意压低声音，用一种油腻的语气说道：「小姐姐，这黑丝不错啊，腿型也挺好看的，就是跟你们夏总比还差那么一点点……」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个暧昧的手势。
　　我远远看着这一幕，怒火中烧。
　　这个畜生，连妈妈公司的前台都不放过！可我却只能像个懦夫一样，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调戏完前台，王雄晃悠着向电梯走去。他站在电梯镜子前，不停整理着那头油腻的头发，校服上的污渍在明亮的镜面前更显刺眼。他拿出手机，不时发出几声猥琐的轻笑，他的手机屏幕上似乎在看什么照片，结合他那淫邪的表情，我几乎可以猜到那是什么内容。
　　等他进了右边电梯，我立刻冲向左边的电梯。心跳声在狭小的轿厢内格外清晰，电梯里舒缓的音乐此刻听来却像是一首即将到来的悲剧序曲。
　　妈妈的办公室在独立楼层，那里本该是整栋大厦最安静优雅的地方，却即将被这个恶魔玷污。
　　我看着王雄比我早到几秒，连忙躲到走廊拐角。他走在铺着高级地毯的走廊上，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时不时发出几声低笑。更令人作呕的是，他居然毫无顾忌地伸手摸向裆部，隔着校裤揉搓了几下，仿佛已经在意淫着什么。
　　最后，他停在妈妈办公室门前，抬手叩门。
　　「咚咚咚——」
　　三声叩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三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躲在拐角，眼睁睁看着这个恶魔即将进入妈妈的领地，却无能为力。
　　「进……」
　　妈妈的声音本该是一贯的清冷优雅，然而此刻，她似乎也预料到了外面的人是王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抖，少了几分平日的底气。
　　王雄自然大摇大摆推门而入，等他进去后，我则是屏住呼吸，悄悄挪动脚步，贴上了门缝。
　　宽敞的办公室内，妈妈端坐在真皮办公椅上，眼神复杂地看着王雄。
　　「夏姐，这身打扮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啊……」王雄故意放慢脚步，绕过办公桌，一边走一边贪婪地打量着妈妈的全身，「嗯，都按我的要求办了，短裙、肉丝、高跟鞋，中午要这么听话，不就没之后的事了？夏姐你说是不是？」
　　阳光从落地窗外倾泻而入，勾勒出妈妈优雅的身材轮廓。
　　她上身穿着一件奶油色的真丝衬衫，面料轻柔贴身，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天鹅颈；衬衫下摆利落地掖在一条包臀裙中，裙摆堪堪及膝，侧面开叉若隐若现，每一个细节都在平衡着妈妈的端庄与性感。
　　最引人瞩目的，是妈妈那双修长的美腿。
　　30D的肉色丝袜如薄雾般包裹着妈妈完美的腿型，在光线下泛着朦胧的光泽。
　　丝袜显然是妈妈公司的新品，质感顶级，即便是坐着，腿弯处也不见任何褶皱，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有多么讲究。
　　妈妈的肉丝美脚踩着一双10cm的裸色漆皮高跟鞋，鞋型优雅，鞋跟纤细如针，完美的足弓线条被高跟鞋衬托得愈发诱人，却又带着一丝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披在脑后，精致的妆容一如既往地完美，眼影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妈妈的含蓄优雅，红唇轻抿之间，却难掩眼角的一丝倦意。
　　这身打扮虽然已经按照王雄低俗的要求做出了改变，但妈妈仍在竭力维持着女总裁的高贵气场，然而，当王雄那只粗糙的手伸向妈妈时，我清楚看到她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颤抖。
　　「别碰我。」
　　妈妈仿佛触电般拍开王雄的手，挺直腰板坐在真皮办公椅上，抬头看着这个猥琐矮小的混混学生。王雄身上那件皱巴巴的校服上还沾着油渍和污垢，一坨黄一坨黑的，衬得他那矮小的身材更显猥琐。
　　妈妈目光中透出一股明显的反感，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哟，还耍脾气呢？」王雄不以为然地咧嘴一笑，又向着妈妈靠近一步，身上那股廉价烟草混合着汗臭的气味让妈妈不由得皱眉，「下午的教训还不够？要不要我再给苏珊打电话，她肯定很乐意跟我聊……」
　　妈妈努力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抚平浅色包臀裙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然而经历了下午的事件，她现在这种故作镇定的表现反而看起来像个笑话，那双修长的美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微微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妈妈微微转动身下办公椅面朝王雄，抬起一条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美腿，优雅地搭在另一条腿上，高跟鞋的鞋尖直指王雄，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多一分底气。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显得冷静：「所以……你真的要搞垮我才甘心吗？」
　　「搞垮你？不不不，夏姐，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啊！」
　　王雄夸张地摇头晃脑，故意凑近妈妈的脸，他的身高虽然只到妈妈肩膀，然而此时妈妈坐着，王雄站着，这个角度刚好能让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打量妈妈那张冷艳高贵的脸颊。
　　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轻佻：「不过是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罢了，毕竟我只是个垂涎同学美艳妈妈的学生啊！搞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听到王雄用如此平常的语气说出这种污言秽语，妈妈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痛苦。
　　她微微侧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似乎是不愿让这个卑劣的小男生看到自己的表情，然而她修长的脖颈上那一抹红晕却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羞耻和愤怒。
　　紧接着王雄又往前迈了一小步，肮脏的运动鞋几乎要踩到妈妈的裸色高跟，他压低声音补充道：「不过嘛……谁让夏姐你这么不听话？那我只能用些小手段了不是？玲雅集团这么大的公司，肯定经不起查嘛，出点问题也是很正常的，什么消防啦……税务啦……」
　　每说一个字，他就往前凑近一分。妈妈下意识地向后仰，但两人却是贴得越来越近，让她无处可退。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妈妈身上，勾勒出她优雅的轮廓，却也照亮了她眼中难以掩饰的惊慌。
　　这一刻，高贵的女总裁和卑劣的男学生之间，形成了一幅极度扭曲的画面。
　　真皮办公椅上的妈妈，一身职业装扮尽显成熟女性的优雅魅力。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被30D的肉色丝袜紧密包裹，在光线下泛着朦胧诱人的光泽。10cm的裸色漆皮高跟鞋衬托出完美的足弓线条，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顶级女总裁的尊贵气质。
　　而站在她面前的王雄，不过是个穿着皱巴巴校服的高中生。他那矮小的身材和油腻的头发，与妈妈的高贵气质形成了鲜明对比。但此刻，这个卑微的存在却掌握着主导权，这种荒谬的权力反转让办公室里的空气都显得格外讽刺。
　　「你！」妈妈的声音微微拔高，但很快又压了下去，她那纤长的手指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你到底想要什么？」
　　王雄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游走，特别是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透过丝袜，能清晰看到妈妈丝袜之下优美的腿部线条。
　　他故作思索道：「很简单啊，进玲雅集团，当你的私人助理，随时随地陪在你身边，帮你『分担压力』啊。」
　　「痴心妄想。」妈妈冷冷地吐出四个字，但颤抖的声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王雄听完却是不怒反笑，猛地靠近一步。
　　妈妈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然而王雄却已经伸出他那肮脏的手，用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这个动作迫使妈妈不得不仰起头，露出完美的下颌线，让她以一种屈辱的姿态仰视这个卑劣的小混混。
　　「夏姐，你现在还有拒绝的资本吗？」
　　王雄居高临下地看着妈妈精致的妆容，眼中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欲望。
　　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表面的镇定，她试图别开头，想要挣脱这种屈辱的姿势，然而这个细微的反抗却引来了王雄更加放肆的举动。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妈妈那双优雅交叠的美腿上。
　　「啧啧啧……这双高跟鞋不错啊。」
　　王雄话音刚落，突然一抬脚，粗暴地踢向妈妈那穿着高跟鞋的绝美脚尖！
　　那双价值不菲的裸色高跟鞋瞬间脱离妈妈的美脚，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孤零零地落在办公室角落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她只能咬紧嘴唇，强忍着屈辱。
　　此刻的她，那小巧精致的美脚失去了高跟鞋的保护，只有朦胧的肉丝包裹在上面，性感诱人的同时，却也显得妈妈更加无助了。
　　「去，把鞋子捡起来。」王雄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住了，这种把丝袜脚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举动，似乎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不安，妈妈纤细修长的玉指紧紧攥住真皮办公椅的扶手，优雅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愤怒。
　　她抬起头，用那双含着冰霜的美眸直视着王雄：「王雄，你欺人太甚！」
　　「哦？」王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夏姐还是不长记性啊，苏珊可等着我把证据交给她呢，她说了，如果我给她实质性的证据，她……什么都愿意做哦。」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碎了妈妈最后的倔强。
　　「好，我捡……」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起身的瞬间，办公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浅色包臀裙依旧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随着站立的动作向上收紧，勾勒出优美的臀部曲线。
　　她一只脚踩着10厘米的裸色高跟鞋，鞋跟与地毯相接发出细微的声响；另一只赤裸的脚只裹着一层纤薄如雾的肉色丝袜，纤细的脚踝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妈妈努力保持着优雅，却依然无法避免地一瘸一拐，朝着角落里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煎熬，丝袜包裹的赤足触碰到地毯，那种直击皮肤、毛茸茸的触感让妈妈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脚趾，裙摆随着她不均匀的步伐继续往上收，空调的冷风拂过她赤裸的肉丝玉足，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走到角落，妈妈不得不弯下腰，去捡那只掉落的高跟鞋。
　　这个动作让她觉得异常屈辱，纤细的手指在接触到鞋子的瞬间微微颤抖，她那修长的身段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包臀裙下露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透过半透明的肉色丝袜，能看到她紧绷的小腿肌肉线条在微微发颤，连同脚背上清晰的青筋都若隐若现。
　　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丝袜摩擦的细微声响，她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生怕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落地窗外的阳光照在她的发丝上，映出一圈柔和的光晕，却衬得她此刻的处境更加凄凉。
　　就在妈妈低头穿鞋的短暂时刻，王雄却已经悄无声息地占据了她的办公椅。
　　真皮座椅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吱」响，王雄那副瘦小的身躯就像只猴子般窝了进去。他的双脚甚至够不到地面，却故意将两手交叉抱在胸前，模仿着电影里那些上位者的姿态。皱巴巴的校服领口沾着油渍，活像个刚从垃圾场钻出来的混混，与这间总裁办公室格格不入。
　　可就算如此，他却还是理直气壮地霸占着这个位置，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游走，嘴角挂着令人生厌的得意笑容。
　　「你坐在我的椅子上做什么？」
　　穿好高跟鞋，妈妈重新站直身体，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她微微扬起下巴，试图用总裁的气场压制这个放肆的小混混，可惜，此刻的她在王雄面前已经没有半点威严可言。
　　「夏姐，别生气嘛。」王雄懒洋洋地说道，粗糙的手指在办公椅的扶手上来回摩挲，「我只是提前适应一下，毕竟以后我可是要在你身边『工作』的，不是吗？」
　　他特意在「工作」二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游走。
　　此刻的画面充满讽刺——高贵美艳的女总裁站在一旁，而一个衣着邋遢的高中生却霸占着她的位置。妈妈那双被30D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微微发颤，10cm的裸色高跟鞋衬托出她优雅的气质，却也暴露出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
　　王雄懒散地朝妈妈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少年特有的稚嫩，却透着令人不适的傲慢。
　　妈妈咬着唇，高跟鞋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沉重的足音。她站在办公椅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令人恶心反胃的男孩。
　　王雄仰着头，肆意打量着高挑美艳的妈妈，目光扫过她微蹙的眉头，紧抿的红唇，还有那双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美腿。
　　「跪下。」他突然说道，语气轻佻得令人作呕，「给我道歉。」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妈妈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坐在她位置上、连脚都够不到地面的男孩。她精心打理的妆容此刻也无法掩饰脸上的屈辱，高跟鞋的鞋跟深深陷入地毯，仿佛在无声地抗议这荒谬的一幕。
　　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此刻，却要向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大的混混低头。

第十八章
　　妈妈的声音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王雄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妈妈身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跪下，给我道歉。」
　　身为高贵的女总裁，从来只有妈妈命令别人的份，而此刻，就在妈妈自己的办公室里，王雄正坐在那张只属于她的真皮办公椅上，而她，却穿着王雄指定的短裙、肉丝、高跟鞋，规规矩矩站在他面前。
　　此刻的妈妈像什么？员工？玩物？亦或是一个任由王雄摆弄的洋娃娃？
　　「王雄。」妈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低头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砰！」王雄用力一拳砸到妈妈那张厚实的办公桌上，声音更添了几分严肃，「跪下，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现在的生活。」
　　王雄的话让妈妈那高傲的身子不由一颤，精心描画的红唇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屈辱与不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浅色包臀裙的裙角，上等的面料在她指尖泛起细密的褶皱。
　　缓缓的，妈妈开始弯曲膝盖，肉丝包裹的美腿随着下跪的姿势绷得愈发紧致，半透明的织物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纹路，透过薄如蝉翼的肉丝，隐约可见丝袜之下，妈妈那白皙细腻的腿部肌肤。
　　首先是右膝着地，随着妈妈的膝盖渐渐触碰到地毯，30D的肉丝与那厚实的地毯接触，一阵丝袜摩擦的「沙沙」声顿时响起。柔软地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直达肌肤，让妈妈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不知是因为寒意还是羞耻。
　　紧接着，妈妈左膝也缓缓跪了下去，高跟鞋后跟稳稳抵在臀部下方，她下意识地并拢脚踝，丝袜包裹的玉足端正地踩在那双10cm的裸色漆皮高跟鞋里，即便在这样的时刻，鞋底也不沾一丝污垢，双脚在妈妈身后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见妈妈终于跪下，王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挪动着身下办公椅，靠近妈妈，低着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很好，这才对嘛……」王雄伸出手去，肮脏的手指轻轻抚过妈妈的发丝，「现在给我磕头吧，让我看看夏姐的诚意。」
　　妈妈跪在地上，不自觉地轻轻抬起下巴，跟王雄对视时，眼里满是屈辱，却又无法反抗。
　　「啪——」
　　妈妈身子缓缓往前，额头叩在王雄脚边，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将重心前移，丝袜包裹的大腿因此绷得更紧，高跟鞋的鞋跟也随着她磕头的动作轻轻摇晃，光线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投下了妈妈跪地时凄楚的影子。
　　王雄的视线在妈妈下跪的肉丝美腿上流连，变着角度地观察，从纤细的脚踝到紧绷的小腿，再到跪姿下微微颤抖的大腿，看到妈妈丝袜表面因为拉伸而产生的细密纹路，王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似乎特别享受这种随意掌控妈妈的感觉。
　　「夏姐，道歉吧。」王雄坐在办公椅上，抬起一只脚，肮脏的运动鞋鞋底直接踩到妈妈头上，「你至少有三件事该跟我道歉。」
　　「王……王雄……」
　　保持这样的磕头姿势已经让妈妈倍感屈辱，现在，王雄甚至用他那肮脏的鞋子踩在自己精心打理的头发上，高傲的头颅被踩在脚下，妈妈再也忍受不住，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你别欺人太甚！」
　　「哦？夏姐还不习惯？没事，慢慢就会习惯的。」王雄嘴角一笑，踩在妈妈头上那只脚微微用力，沾满各种污垢的鞋底在妈妈头上来回碾压，「等你把道歉的话说完，我就让你起来，要不然你就一直磕头吧，我看看这种姿势你能保持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妈妈跪在地上保持磕头的姿势，王雄则坐在妈妈的办公椅上，一只脚狠狠踩着她高傲的头颅。
　　最后，终于是妈妈忍不住，那细细的声音从王雄脚下缓缓传来：「我……我不该当众打你耳光……」
　　听到妈妈的声音，王雄笑了，点点头说：「嗯，这是第一件，还有两件呢？」
　　跪趴在地的妈妈，屁股被包臀裙绷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说话的同时，她的声音也是越发颤抖。
　　「我……我不该让人查封你爸的会所……」
　　「呵呵，夏姐，这事儿可真要跟你好好算算，你让我爸的会所关门，我就让你开不成发布会，礼尚往来嘛。」王雄的眼神变得越发阴鸷，继续道，「那第三件呢？」
　　妈妈趴在地上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随着王雄踩头的动作，他鞋底那些肮脏的灰尘也一点点地抖落下去，钻进了妈妈那如瀑布般的发丝之间。
　　隔了半分钟，妈妈声音颤抖着说：「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王雄又加重了脚上力度，踩着妈妈的头说，「那我帮你说了吧，你不该反抗我，不该不听我的话，知道吗？」
　　「是……」
　　妈妈的声音小得像蚊子，这一刻，高傲女总裁的尊严已被彻底打碎，坐在办公椅上，踩着她头颅的少年，已经成了妈妈再也无法反抗的存在。
　　「你自己再说一遍。」
　　妈妈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我……我不该反抗你，不该……不听你的话。」
　　到这里，王雄又追问道：「我……是谁？」
　　「王……王雄……」妈妈颤抖着声音说。
　　「我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王雄大吼出来，「叫雄哥！」
　　「雄……雄哥……」妈妈几乎快要哭出来。
　　「哎，这才对嘛。」
　　王雄笑了，那只踩着肮脏运动鞋的脚，终于从妈妈头上挪开。
　　而这之后，妈妈也缓缓抬起上身，发丝因为动作而散落几缕，贴在地上的丝袜与地毯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然而看到王雄那张脸，她却愣住了，因为妈妈发现，王雄似乎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别急着起来嘛，夏姐，给我这种小屁孩磕头的感觉如何呀？」
　　坐在椅子上的王雄身子前倾，手指轻轻挑起妈妈的下巴。
　　妈妈那精心描画的眼线已经有些晕染，那双如水般的眸子里写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倔强、愤怒、不甘、屈辱……
　　然而也正是妈妈这样的眼神，让王雄更加兴致盎然了。
　　妈妈知道，要想让王雄收手，现在也只能尽量顺着他的话说，无论如何，先挨过眼前的屈辱，才能思考对策。
　　「王雄……雄哥……」意识到称呼不对，妈妈迅速改口道，「我……我错了。」
　　「你当然错了，你太错了！」王雄再把妈妈的下巴挑起一点，让她一直保持这种屈辱的仰望姿势，「要是你一开始听我的，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么？我爸的会所不会被查封，苏珊也不会找你麻烦，你可以照常开发布会，当你的高贵女总裁。」
　　「是……」
　　无论王雄说什么，现在的妈妈也只能隐忍了。
　　紧接着，王雄终于收手，身子往后，靠在妈妈办公椅的靠背上：「来吧，用你穿着肉丝的美脚，踩着我的肉棒给我足交，让我看看你道歉的诚意。」
　　王雄说着，双手已经放到裤子边沿，准备往下脱。
　　然而跪在地上的妈妈却是双目圆睁，难以置信道：「什……什么？」
　　「我说，」王雄抬起屁股，顺手把裤子拉到大腿上，露出了他胯下那根狰狞的大肉棒，「让你用丝袜脚给我足交，没听清么？」
　　王雄双腿岔开，胯间肉棒又粗又长，龟头也膨胀得越来越大。
　　他拍拍妈妈那张厚实的办公桌：「坐上去。」
　　然而跪在地上的妈妈却倔强地把脸撇向一边，眉头紧锁，嘴角微微抽搐。她咬着下唇，牙齿几乎要把柔嫩的唇瓣咬出血来。那双如水的美眸闪烁着屈辱与不甘的光芒。
　　她的声音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依然透出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不要……
　　只有这点……」
　　「都这种时候了，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拒绝吗？」
　　椅子上的王雄再次身子前倾，肮脏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妈妈的下巴。妈妈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屈从。她被迫转过脸来，眼神却依然倔强地游离着，始终不愿与对方对视，仿佛这样就能保住最后一丝尊严。
　　「夏姐，用你的丝袜脚，给、我、足、交。」
　　王雄一字一句说着，语气不容置疑。
　　妈妈跪在地上，眼神跟他相接的同时，鼻子顿时闻到一股恶心的臭气，那味道自然是从王雄胯下传来的。
　　「我……我……」
　　妈妈那张写满屈辱的脸上悄然爬上一抹嫣红，眼神也逐渐变化，带着股说不出的意味。
　　「哎夏姐，我就奇怪了啊。」王雄突然来了兴致，盯着妈妈的眼睛说，「之前在停车场我就想问了，为啥你这么抗拒露出你的丝袜脚？难道说，你的G点在脚上？」
　　「才……才没有。」
　　妈妈矢口否认，然而她这话说得却毫无自信，颇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好吧……」
　　王雄的手从妈妈下巴收回，两腿大岔开，身子轻松地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现在我给你两个选项，第一，用你夏姐高贵的小嘴巴，含着我的鸡巴给我口交；第二，用你的丝袜美脚……」
　　「我选……用嘴巴……」
　　王雄话还没说完，妈妈便直接给出了答案，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王雄的胯下，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宛如蟒蛇一般盘亘在那里，肉棒上布满青筋，龟头和包皮四周满是黑黑的污垢，光是闻到味道就让人反胃，然而此刻，相比于用丝袜脚给他足交，妈妈却毫不犹豫地选择用嘴巴含进这根肉棒。
　　「哦？夏姐选择用嘴啊，好啊，来吧！」
　　王雄嘿嘿一笑，屁股往前耸了耸，两腿岔得更开了。
　　妈妈跪在地上，看着王雄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现在的她已是别无选择……
　　裹着丝袜的膝盖一点点在地毯上挪动着，她的身子越来越靠前，每往前靠近一点，王雄胯下那令人反胃的气息便更加浓烈，但妈妈却仍旧义无反顾，最终，她伸出一只纤白的玉手搭在王雄腿上，另一只手，则缓缓朝着他的胯下而去。
　　「来吧，握住它，夏姐……」
　　王雄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带着一丝颤抖，嘴角更是勾起一抹肆无忌惮的弧度。
　　妈妈的指尖终于碰到了王雄的鸡巴，纤细的手指张开，轻轻握住那根黝黑狰狞的肉棒，紧接着，妈妈身子往前，脖子微伸，涂着鲜嫩口红的樱桃小嘴，也缓缓张开……
　　「不……不要啊……」
　　站在办公室外的我，忍不住在心里呐喊。
　　内心的屈辱快要把我淹没，我的手心全是汗水，眼泪也瞬间夺眶而出，可即便如此，我却连出声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妈妈一点点地张开嘴巴，看着她那娇嫩的红唇，离王雄的鸡巴越来越近。
　　办公室里，不论妈妈还是王雄，都完全听不到我的呐喊，一切的一切，都在往我不愿相信的方向狂奔。
　　随着妈妈脖子前伸的动作，跪在地上的她，身子已经贴上了王雄的腿，而那颗高傲的头颅，更是深深埋进了他的胯下。
　　「来吧，夏姐！」
　　就在妈妈红唇即将触碰到龟头的那一刻，王雄身子猛然挺动，鸡巴顺势往前突刺，坚硬的龟头一下便插进了妈妈嘴里！
　　「唔！」
　　妈妈忍不住发出闷哼，眼睛也不自觉地瞪大，龟头直直抵进喉咙，肉棒更是塞满了整个口腔，一股让人恶心反胃的恶臭瞬间在嘴里炸开。
　　「唔……唔……」
　　妈妈的喉咙本能地干呕起来，舌头也不自觉地往前顶，试图把王雄的肉棒给顶出去。
　　看到妈妈那张绝美的脸庞终于浮现出一丝难受的神色，王雄的兴奋瞬间攀上顶点。他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猛地伸手按住她的头，肮脏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插入她柔顺的发丝间，指节微微收紧，仿佛要彻底掌控住她的一切：「不准吐，给我舔，给我好好舔！」
　　「唔……」
　　此刻的妈妈脸上写满了痛苦，滴滴晶莹的泪珠终于从眼角滚落而出，沿着她白皙的脸颊蜿蜒而下，在优美的下颌线处停留片刻，最终无声地坠入厚实地毯中。
　　「动起来啊，听到没？」
　　王雄看着妈妈的眼睛，低声吼道。
　　妈妈的嘴巴已经被他的肉棒塞满，虽然说不了话，可通过眼神，王雄也能看出妈妈的屈服。然后他笑了一下，收回按在妈妈头上的手，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摆出一副享受的姿态。
　　「嘿嘿，不容易啊，从上周到现在，老子挨了你三次耳光，现在怎么样？高贵的夏总还不是跪在地上给我舔鸡巴了？」
　　听着王雄口中的污言秽语，妈妈别无选择，只能含着他的肉棒，轻轻蠕动娇嫩的小嘴。
　　「唔……唔……」
　　听着妈妈嘴里发出的吮吸声，王雄脸上完全是一副享受的神情，但紧接着他就发现了问题，低头看着妈妈道：「哎我说，夏姐你这口交技术不行啊，舌头怎么不动？吸的同时还要舔，知道吗？」
　　「呜呜……」
　　妈妈含着鸡巴，嘴里发出呜咽声，脸上写满了屈辱。
　　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把妈妈的嘴巴撑开，就连脸庞也印出了肉棒的形状，王雄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夏姐，你不会告诉我，自从小伟他爸去世后，你就再没接触过男人吧？是这样吗？」
　　「唔……嗯……唔……」
　　从妈妈的呜咽和脸上的表情，王雄确认了答案。
　　于是下一秒，他就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一拍大腿说：「天哪，居然真是！
　　那岂不是十来年没做过爱了？真不知道你那小穴能紧成什么样……啧啧啧……」
　　享受着妈妈的口交，王雄脑子里浮想联翩，已经在幻想插进妈妈身体的那一刻了。
　　随着妈妈趴在他胯间不断舔舐的动作，王雄也感觉到妈妈的小嘴巴一点点变得灵活，那滑嫩的舌头不断在龟头上游走，口腔里温暖的感觉包裹着肉棒，再伴随着妈妈嘴唇不断的吮吸，王雄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可能神仙也不过如此了吧。
　　「唔……这才乖嘛。」
　　王雄的声音透着股难掩的得意，他俯身向前，手掌轻轻落在妈妈的头顶，像是在安抚，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的轻佻。紧接着，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穿过她柔顺的黑发，每一下触碰都让妈妈高贵的身子微微一颤。
　　那只手最终顺着发丝滑落到她的肩头，若即若离地拍了两下，又像是把玩什么精致物件般捏了捏她纤细的肩膀。这一连串动作轻柔中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就如同在抚慰一只乖顺的宠物，却也透出一股更深的威压与掌控欲。
　　「加油啊夏姐，看你多久能口出我的精液……」　　

第十九章
　　妈妈跪在地上，双膝陷入柔软的地毯之中，随着她不断吞吐的动作，樱桃般的小嘴被王雄的鸡巴撑得越来越大，唇瓣被撑得微微发白，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柔嫩感。
　　她那白皙如雪的脸颊也变得越发红润，像是初春绽放的桃花，额头上渗出的细密香汗顺着发丝滑落，晶莹的汗珠在光线下折射出细微的光芒，几缕湿润的发丝贴在她的颈侧，增添了一抹狼狈却动人的韵味。
　　「唔……嗯……嗯……」
　　妈妈嘴里不断传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和屈辱的呐喊，那声音在办公室里来回飘荡，最后顺着门缝传进我的耳朵，让我心里的痛苦更添几分。
　　妈妈那高傲的头颅，此刻已经完全埋进了王雄胯下，嘴里含着他的肉棒，额头几乎贴上了他那满是汗臭的瘦弱耻骨，突兀的骨头硌得妈妈额头生疼，然而现在，妈妈却不得不忍着难受，用自己的小嘴巴给他口交。
　　「嗯……嗯……」
　　妈妈的口交动作越发熟练了，脖颈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延伸，每一次前倾，她的身子都会微微挺动，纤细的腰肢随着吞吐而起伏，胸前两团柔软的奶子也来回磨蹭王雄大腿内侧，弄得王雄舒服得直哼哼。
　　「不愧是夏姐……太棒了……要不说你是聪明人呢，十几年没接触男人了，这么一会儿就找回当年的感觉了是吧？」
　　王雄嘴里调笑着，低头望着跪在胯下的妈妈，眼神带着一股玩味。
　　「唔……」
　　妈妈仍旧吞吐着，见王雄看过来，她刻意不跟他眼神对视，仿佛这样才能保留一丝尊严。
　　「呵呵，不说话啊，没事，那就继续吧！」
　　王雄身子往后一靠，岔着双腿，继续享受起妈妈的口交服务。
　　办公室里，妈妈跪在地上的口交还在继续，随着她的动作，包裹着纤薄肉丝的膝盖也在地摊上不断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这声音细小却又清晰，仿佛把眼前的屈辱进一步放大，周围气氛也变得更加压抑了。
　　「唔……嗯……嗯……」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妈妈不断吞吐鸡巴的动作和喘息声还在持续，此刻的她仿佛在跟王雄的肉棒进行一场殊死搏斗，要不就是王雄坚持不住，射出精液缴械投降；要不就是妈妈嘴酸，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渐渐的，妈妈那双平日里锐利而冷静的美眸，此刻因为缺氧和疲惫而变得迷离，失去了往日作为女总裁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屈辱、无助、焦虑，甚至还有一丝倔强的坚持。
　　「哎……夏姐啊，你的小嘴巴是挺舒服的，不过……还得练。」
　　王雄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似乎在跟妈妈炫耀他的持久程度。
　　而妈妈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只管把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嘴里不断吞吐他那黝黑发臭的肉棒，似乎只要让王雄射精，她的噩梦便会结束，一切就都可以回到原来的样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的动作却变得越发迟缓，原本柔韧而有力的脖颈此刻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每一次前伸都显得更加吃力。她的双手撑在王雄腿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扣在大腿两侧，指节微微发白，似乎在用尽全力支撑着。
　　汗水沿着她的下巴一滴一滴地滑落，砸在地毯上，又迅速渗入其中，消失不见。
　　「怎么了夏姐？实在不行，还是用你的丝袜脚吧，丝袜脚更有感觉，呵呵！」
　　王雄微眯着眼，语气里带着一贯的轻佻，而妈妈听了这话，仿佛是要证明自己，又像是要保护自己的丝袜脚一般，拿出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继续自己的口交动作。
　　「唔……嗯……嗯……」
　　她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胸口剧烈起伏着，身上那件真丝衬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勾勒出妈妈纤细的身材曲线。每一次的吞吐，她的嘴唇都微微颤动，唇边甚至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水光，显得越发脆弱。妈妈的脸颊此刻已经不只是红润，而是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白皙的肌肤上隐隐能看到细小的血丝扩散开来。
　　「夏姐，再加把劲，说实话我已经有感觉了，但离射精还有段距离啊。」
　　王雄的笑声越发放肆，自己只是坐在椅子上，甚至都没有故意挺动肉棒给妈妈上强度，妈妈自己含着含着就快要坚持不住，这副狼狈的样子，让王雄心里更加得意了。
　　「嗯……嗯……」
　　妈妈的吞吐节奏越发紊乱，膝盖与地毯的摩擦声变得更加频繁，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微微发颤，膝盖处的丝袜隐约被地毯磨出了些许毛边，踩着裸色高跟鞋的美脚也微微颤动，恐怕就连脚背上也有微微青筋浮现。
　　「夏姐，算了吧，还是用脚，还是用脚……」
　　妈妈不去理会王雄的催促和挑衅，只管跪趴在他的胯下，继续吞吐。
　　她的头颅继续深入王雄双腿之间，颈后的发丝已经完全湿透，几缕汗湿的发梢贴着她的脖颈和锁骨，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那双原本迷离的眼睛此刻几乎闭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集中最后的力气。她的嘴唇因长时间的动作而微微发白，但仍旧紧紧含住王雄的鸡巴，没有丝毫松懈。
　　「唔……嗯……嗯……」
　　伴随着妈妈持续的吞吐，就在这时，她的身子微微后退，王雄那黑得发紫的龟头也从她娇嫩的唇瓣上滑落，妈妈似乎，终于坚持不住了。
　　「哎，这就对了嘛夏姐，不行了吧？来来来，下一个节目，丝袜足交！」
　　王雄话音刚落，却见跪在地上的妈妈抬头看他一眼，一句话没说，只是眼神里浮现出一丝倔强，短暂停顿后，身子又重新向前倾去。
　　「唔……」
　　妈妈再次一口含进王雄的鸡巴。
　　「还不服输啊？」
　　王雄微微挑眉，嘴角勾起笑意，妈妈这样的反应让他兴味更浓了。
　　再次含进王雄的鸡巴，粗长的肉棍几乎占据了妈妈的整个口腔，巨大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喉咙，然而妈妈却是别无选择，只能持续吞吐着。
　　随着妈妈的脖颈一前一后，这样难受的口交动作让她的身体更加吃力，肩膀随着呼吸不断耸动，背部的线条因为紧绷而显得格外清晰。
　　「唔……唔……」
　　尽管妈妈的吞吐动作已经不再流畅，但她依然咬牙坚持着，仿佛不仅在跟王雄的肉棒搏斗，她也在和自己的极限抗争。
　　办公室里的空气愈发沉闷，只有妈妈低沉的喘息声和膝盖摩擦地毯的沙沙声回荡着。汗水的气息和地毯的轻微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妈妈的身影在王雄胯下微微摇晃，像是一根风中摇曳的细柳，却始终没有倒下。
　　「夏姐还要坚持啊？嘴酸不酸？身体累不累？」
　　王雄嘻嘻笑着，鸡巴上的触感已经清晰表明，妈妈刚才的动作不过是她最后的一丝倔强，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唔……唔……嗯……」
　　妈妈坚持着最后一丝力气，含着大鸡巴又是一阵猛力吞吐，然而王雄却依然不动如山，鸡巴硬得像贴，钢筋般的印记从妈妈脸庞上浮现而出，却始终没有半点要射精的意思。
　　「不行了吧夏姐？算了算了，直接上丝袜脚，你的丝袜脚才是最棒的啊……」
　　王雄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低着头，一脸戏谑地欣赏妈妈此刻的疲态。
　　「十秒……」
　　「九秒……」
　　王雄开始倒计时了。
　　「八秒……」
　　「七秒……」
　　「六……」
　　「五……」
　　最后，当王雄说到「五」的时候，只见妈妈终于坚持不住，小嘴巴停下吞吐的动作，脖子缓缓往后退，粗长的肉棒从她嘴里滑落，坚硬的龟头在妈妈那水润的红唇上轻轻擦过，片刻后，妈妈跪坐在地，一脸败相，而王雄胯下那根肉棒却仍旧傲然挺立，龟头黑得发紫，像是在无声嘲讽妈妈的自尊。
　　「嘿嘿，坚持不住了吧夏姐？」
　　王雄坐在办公椅上，饶有兴致地伸手挑起妈妈的下巴，强制让她仰望自己。
　　而妈妈此刻，却仿佛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脸上香汗密布，眼神一片浑浊，整个人无力地跪坐在地毯上。
　　她的双手渐渐从王雄腿上滑落，垂在身体两侧，指尖轻轻颤抖着，白皙的手背上隐隐浮现出细微的青筋，显然是长时间的用力让她的手臂近乎麻木。
　　妈妈的肩膀还在微微起伏，喘息声一阵接一阵地从她微张的唇间溢出，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疲惫与虚弱。
　　「说话啊夏姐，你不是女总裁么，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妈妈被王雄挑起下巴，眼神仰望着他的同时，整个人表现出一种难得一见的虚弱和无助，薄薄的衣料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每一次喘息，她的锁骨都会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锁骨间的肌肤上隐隐还能看见汗水滑落留下的痕迹。
　　见妈妈还不说话，王雄又道：「不论如何，今天总要把我精液搞出来吧？还是说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美少妇，居然连我一个孩子都没法搞定？我可还没发力呢！」
　　妈妈眉头微微一皱，虚弱的神色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让我歇一会儿……一会儿再……」
　　「行啊夏姐，歇吧，歇够了就坐上来，用你的丝袜脚，嘿嘿。」
　　王雄拍了拍办公桌，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似乎已经在幻想妈妈给他丝袜足交的样子了。
　　然而妈妈却是仰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看向王雄的眼神带着一丝乞求说道：「不……还是用嘴吧……」
　　「那怎么行？」王雄立刻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跟你说实话吧夏姐，我今天来啊，就是冲着你的丝袜脚的，就算你刚才帮我口出来了，今天也跑不掉。」
　　王雄此话一出，妈妈疲惫的眼眸瞬间浮现出一股绝望。
　　她尽量调动浑身最后一丝力气，对着王雄开口道：「如果我用脚……你就……
　　要保证周末的发布会……」
　　「放心，放心。」王雄嘿嘿笑着，双腿大岔开，巨大的肉棒在胯间不安地跳动着，「一会儿我就安排，场馆方不会加价，消防部门也不会找你麻烦。」
　　得到王雄的回答，妈妈似乎觉得自己也算是扳回一城，她那裹着肉丝的美腿不安地在地上摩擦，细密的丝质纹理发出沙沙响声，终于接受了这个结果。
　　「那就来吧？时间不等人，再磨蹭，天都黑了。」
　　王雄转动身下办公椅，面朝办公桌的方向，手按在桌子上拍了拍。
　　跪在地上的妈妈，带着满脸的疲惫缓缓起身，由于跪着的时间太久，起身之时，她那修长的肉丝美腿忍不住打了一个趔趄，最后，她不得不用手扶着办公桌，肉丝美脚踩着10cm的裸色高跟鞋，这才重新站了起来。
　　「坐上去。」王雄看着妈妈，拍拍办公桌，发出命令。
　　看到王雄胯下那根粗长的黑鸡巴，妈妈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潮红，丝袜美腿不安地夹紧了，声音脆弱道：「雄哥……我们能不能……再谈谈……」
　　「磨叽什么啊夏姐，拿出你女总裁雷厉风行的作风，快点吧！」
　　王雄皱起了眉，不耐烦地说着。
　　见他这态度，妈妈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她缓缓侧过身体，圆润的美臀被包臀裙绷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紧接着，她踮起脚尖，屁股坐上办公桌，身子一点一点往里挪动……
　　「哎呀呀……太棒了太棒了，这桌子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王雄忍不住搓了搓手，而妈妈也终于坐到了桌子正中，只是双腿还紧紧闭拢着，带着一股少女般的羞涩。
　　「拿来吧你！」
　　王雄的动作倒是大开大合，双手抓住妈妈的脚腕，强制把她踩着高跟鞋的美脚放到自己大腿上，抬头看着坐在桌上的妈妈：「之前在停车场就想这么玩了，不过嘛，还是办公室更刺激，你说是不是？」
　　见王雄眼神看过来，妈妈的脸颊立刻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迅速将头偏向一侧，带着细微香汗的发丝垂落在脸庞，遮住了她眼角的微表情。
　　然而此刻，王雄已是一手抓住妈妈那裹着肉丝的纤细脚腕，另一只手贴上10cm的裸色高跟鞋，指尖微微发力。
　　「唔……这高跟鞋太漂亮了……还有这肉丝美脚啊……」
　　王雄故意停顿动作，微微抬头，望着坐在办公桌上的妈妈，细心观察她此刻的表情。
　　妈妈那张绝美的脸庞依然微微偏着，似乎故意不想跟王雄的目光有所接触，然而她的耳尖却悄悄染上了一抹红色，泄露了她内心的羞涩与不安。
　　虽然高跟美脚已经靠在了王雄大腿上，但她还是把那修长的肉丝美腿微微并拢，大腿不安地轻轻摩擦着，薄薄的30D肉色丝袜在光线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勾勒出妈妈修长美腿的流畅线条。
　　王雄自然发现了妈妈的反应，他并不急着脱鞋，而是靠在办公椅上，抬头望着妈妈，饶有兴致地问道：「夏姐，你紧张什么？」
　　「谁……谁紧张了？」
　　妈妈还是不去看王雄的脸，然而，高贵女总裁坐在自己办公桌上，伸长双腿主动奉上自己的肉丝美脚，这一幕对妈妈来说，还是太羞耻了。
　　王雄大腿上，妈妈那包裹在丝袜中的双脚在高跟鞋里轻轻颤抖，鞋尖微微晃动，仿佛在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又无处可去。
　　「哦？是吗？夏姐，你对自己的丝袜脚这么在意，肯定有故事啊……」
　　说完，王雄低下头，一手托着妈妈的脚腕，另一只手，在妈妈高跟鞋里露出的丝袜脚背上缓缓摩挲。
　　他那肮脏的手掌伸出，指尖轻抚脚背，那一刻，丝袜表面滑腻而柔软的触感瞬间传来，仿佛触碰到了一层上等的丝绸，又像是抚过一片温润的水面。
　　妈妈纤细柔软的美脚，随着王雄的触碰而微微一颤，似乎想要缩回去，脚腕却又被王雄稳稳抓住。
　　「别急啊夏姐，呵呵……」
　　王雄又笑了一下，但他的轻笑之中，却也带着些许的颤抖，显然，如此近距离抚摸妈妈的肉丝美脚，也给他带去了一抹不小的震撼。
　　他一只手抓住妈妈的肉丝脚腕，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高跟鞋的鞋跟，缓缓地将鞋子从她的脚上剥离。
　　鞋子脱落的瞬间，包裹在丝袜中的美足顿时完全展露出来，妈妈的脚背弧度优雅、线条流畅，足弓深邃而迷人，透过30D的纤薄肉丝，能隐约看到丝袜下白皙细腻的肌肤。
　　光线透过落地窗撒进办公室，也洒到了妈妈的脚背上。丝袜的光泽愈发明显，仿佛为她的足部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妈妈的脚趾被丝袜紧紧包裹着，圆润而精致，五根脚趾微微蜷缩，显得既羞涩又柔弱。
　　看到自己裹着丝袜的脚后跟被王雄的手掌轻轻托住，这一刻，妈妈的胸口随着呼吸开始了轻轻的起伏，鼻头喷出的气息，也越发急促了……

第二十章
　　「嗯……」
　　王雄只是脱下高跟鞋，妈妈却已经忍不住轻哼出来。
　　听到这声音，他猛地一抬头，看到妈妈那越发红润羞涩的脸颊，嘴角不禁再次勾起一抹笑容：「怎么了啊夏姐，这就顶不住了？」
　　「没……没有。」
　　妈妈的声音细弱蚊蝇，然而在王雄听来，这种语气却能和她之前的高冷声线形成强烈反差，也更让人兴奋了。他手掌心托着妈妈光滑的肉丝美脚，眼睛则饶有兴致地欣赏妈妈此刻的动作。
　　坐在办公桌上的妈妈，手指不安地攥紧了包臀裙的裙摆，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着一抹红白相间的颜色，那紧贴在妈妈大腿上的裙子已经往上收起不少，裙摆也被妈妈揉得泛起了一丝褶皱。
　　她的头依旧偏向一侧，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往日的高傲女总裁，此刻却显得那么局促而羞涩。尽管妈妈并没和王雄对视，但红晕已经从她的脸颊蔓延到了脖颈，甚至连耳后都染上了一抹嫣红。
　　妈妈不禁用力，再次并拢双腿，膝盖微微向内侧收着，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然而那修长的美腿从办公桌延伸到王雄腿上，在丝袜的光泽之下，她的美腿更显迷人了。
　　「唔……接下来，就是另一只脚了。」
　　王雄低声说着，先把妈妈那只脱掉高跟鞋的肉丝美脚放在腿上，接着，缓缓将妈妈另一只脚轻轻抬起。
　　王雄一手托着高跟鞋，另一只手的指尖再次触碰到丝袜表面的滑腻质感，那种感觉让他忍不住多停留了一瞬，似乎在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轻抚时刻。妈妈的脚腕轻轻颤抖着，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透过丝袜，王雄甚至能感觉到妈妈肌肤传来的温热。
　　高跟鞋的鞋跟再次被他轻轻拿住，手上发力，鞋跟与妈妈裹着丝袜的足跟分离的瞬间，妈妈的脚趾再次用力蜷缩了一下，像是本能的反应，又像是无声的抗拒。
　　终于，随着高跟鞋的完全脱落，妈妈另一只美足也完全展现在了王雄眼前。
　　王雄一左一右捏起妈妈的丝脚，让她的脚后跟靠在自己腿上，接着让包裹着丝袜的美足并拢在一起，看着妈妈那完美无瑕的玉足，王雄忍不住低下头，细细欣赏起来。
　　「唔……真美啊夏姐……绝了！」
　　为了进一步好好欣赏，王雄将妈妈的高跟鞋轻轻放在一旁，指尖再次回到她的脚腕处，隔着薄薄的丝袜，再次感受到妈妈肌肤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
　　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变得轻柔起来，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手指缓缓沿着她的脚背弧线滑动，感受着丝袜在指尖绽放的感觉。
　　「嗯……」
　　王雄指尖划动的动作让妈妈的身体明显一颤，仿佛受惊的小鹿，妈妈下意识地绷紧了双腿，膝盖微微并拢，试图用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不安。
　　「怎么了夏姐？还没开始呢，我先玩玩，待会儿再让你给我足交，嘿嘿。」
　　王雄抬头看妈妈一眼，接着又迅速低头，仿佛我那高傲的女总裁妈妈，浑身其他地方加在一起，也不如她的一双丝脚似的。
　　此刻，妈妈的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层深深的红晕，就连耳根都透出一抹可爱的粉色，但她的目光依旧倔强地偏向一侧，不敢直视王雄，然而她那长长的睫毛却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似乎在无声地泄露她内心的慌乱。
　　「别动，夏姐。」
　　王雄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试图让妈妈放松下来。
　　他的手指继续在妈妈脚背上轻轻摩挲，指尖顺着那优雅的弧度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足弓处，接着，指尖下压，稍微施加了一点力道。
　　「嗯……不要……」
　　妈妈再次轻哼出来，王雄的动作仿佛打开了妈妈身体的某个开关，即便是刚才口交的时候，妈妈的反应也没这么大。
　　「呵呵，急什么……」
　　王雄头也不抬，指尖继续游走在妈妈的丝袜脚上，透过丝袜，他能感受到妈妈柔软的足部肌肤下隐隐的弹性，甚至还能捕捉到她血液流动的微弱脉搏。
　　妈妈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整个办公室，似乎都能听到她细若游丝的喘息声。
　　妈妈抓着裙摆的指尖越发不安了，整个人像是被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包裹着，丝袜下的脚趾再次轻轻蜷缩，这个动作让脚背上的丝袜表面绷出一道浅浅的褶皱，却也显得妈妈的丝脚更加精致诱人了。
　　王雄坐在办公椅上，目光片刻没有移开，专注地看着妈妈那双包裹在丝袜中的美足。随着王雄的手指在妈妈脚趾间轻轻滑动，她的唇角还是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露出一抹羞涩而复杂的情绪。
　　「嗯……别……雄哥……」
　　妈妈轻轻呻吟着，语气中夹杂着羞涩与无力，她想要抽回脚，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听使唤，只能任由王雄继续抚摸。
　　王雄的大拇指抵在妈妈的脚心，其他四指则贴着脚背，指尖来回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那轻柔的动作让妈妈的美足微微发热，丝袜表面因为他的触碰而泛起一层细微的波澜，整个办公室，就连空气都充斥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嗯……痒……」
　　妈妈又是一声轻哼，她的喘息细腻而急促，像是一阵轻柔的微风，撩拨着王雄的思绪。
　　「唔……夏姐的丝脚，太棒了。」
　　王雄低吟一声，喉头滚动，紧接着，他突然猛地俯下身去，整张脸都贴上了妈妈的足底，鼻尖凑在妈妈的丝袜脚上，用力猛吸一口！
　　「哎呀——」
　　妈妈发出一声尖叫，足底的触感让她内心乱作一团，羞涩得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同时，妈妈心底似乎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情绪，那是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喜悦，像是被人细心呵护的满足，又像是某种深藏在心底的情感被触碰的悸动。
　　「老公……啊……我……」
　　妈妈轻声呢喃，然而这句话却被王雄迅速捕捉。
　　只见他猛地抬起身子，望着妈妈的脸，眼中充满不可思议的神情：「夏姐，你说什么？」
　　「啊……」妈妈也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摇头解释，「没……没什么。」
　　看到这一幕，躲在办公室门外的我，心头的愤怒和压抑交织在一起的同时，也莫名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妈妈为什么突然叫王雄老公？难道说，王雄抚摸玩弄妈妈丝袜脚的动作，让妈妈想起了曾经和爸爸在一起的感觉？
　　我不禁回想起了往日画面，那时候我还小，根本不懂事，但记忆里，爸爸确实对妈妈穿丝袜的样子有一种特别的痴迷，只要妈妈穿上丝袜，爸爸看妈妈的眼神都要亮上许多。
　　听着妈妈慌乱的解释，王雄则更来了兴趣，他不断抚摸着妈妈的肉丝美脚，继续追问道：「夏姐，你的脚怎么回事啊，这么敏感？到底什么原因，说说呗？」
　　「没……没什么，哪里敏感了？」妈妈噘嘴回应着，然而她的脸却越发红润，甚至连脖颈处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你……你不是让我用脚……那个吗？
　　现在抓着我的脚一直不放算怎么回事？我……我晚上还有事，你快点！」
　　妈妈此话一出，王雄脸上瞬间露出一股惊喜神色。
　　之前让妈妈给他足交，她愿意跪在地上口交也不愿意露出丝袜脚，而现在呢？
　　只是追问一句，妈妈便放宽了底线，这叫什么？这叫你如果主张把屋顶拆掉，他们就同意你开窗了！
　　「行吧！」
　　王雄大声说着，用力岔开双腿，给胯下那根黝黑的蟒蛇留出足够的活动空间。
　　「来吧夏姐，夹住它，给我足交。」
　　此刻的王雄已是放开了妈妈的丝脚，身子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双手则轻松搭在扶手上，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嗯……」
　　妈妈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一幕是没法逃避了，她便开始行动，先是将一只丝脚缓缓往前伸。
　　丝袜包裹的足尖首先触碰到王雄那黑得发紫的龟头，一瞬间，龟头上火热的温度瞬间激起妈妈一阵细微的战栗。
　　而王雄也同样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哦哦哦哦哦……」他能感受到妈妈那丝滑细腻的足尖触碰自己的龟头，那难以言喻的磨砂质感，透过龟头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
　　紧接着，妈妈另一只肉丝美脚也随之移动，足尖碰上王雄的龟头，两只脚一左一右，优雅地将他那粗长的肉棒夹在中间。丝袜与肉棒接触的同时发出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最上等的丝绸在相互摩擦着。
　　「哦……舒服……」
　　仅仅是刚被丝脚夹住，王雄就已经爽得浑身瘫软，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夏姐，夹着我的肉棒前后移动，要慢，要用力……」
　　王雄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他能清楚感受到妈妈丝袜下微微发颤的脚趾。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开始自己的动作。她缓慢移动双脚，让那被细腻肉丝包裹的足底，一左一右轻轻贴上王雄那布满青筋的棒身，妈妈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用脚抚摸什么珍贵的艺术品，又似乎带着一种不安和颤抖，当妈妈的足底完全贴上王雄的肉棒，王雄肉棒的火热温度传到妈妈脚心，而妈妈脚心的细腻触感，也通过肉棒，传给了王雄。
　　「啊——」
　　两人不约而同，都是一阵呻吟。
　　紧接着王雄微微睁开眼，却看到坐在办公桌上的妈妈，此时整张脸已经红透了，从脖子到耳根，仿佛被一层粉红色的霞光笼罩，将她那一贯高傲的脸庞染上了一抹柔软的羞涩。此刻的她，完全不见了平日里清冷干练的女总裁模样，反倒像个无知懵懂、又带着几分窘迫的小女孩，羞涩得几乎不敢抬头。
　　王雄嘴角扬起一抹调侃的笑意，忍不住问道：「夏姐，你怎么这么害羞啊？」
　　话音刚落，妈妈猛地抬起头，像是戳中了心底的柔软，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反驳，但那双因羞涩而微微颤抖的眼睛，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窘迫。
　　「胡……胡说！我害羞什么？」
　　她立刻顶了回去，声音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发颤，语气中带着一丝硬撑的倔强。
　　然而，她脸颊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即便她嘴上否认，但那种羞涩的神情，连她自己都无法掩饰，又怎能逃过王雄的眼睛？
　　她的手不安地攥紧了裙摆，微微低下头，试图掩盖自己的窘迫，却又忍不住偷偷瞥了王雄一眼。那目光躲躲闪闪，像是害怕被发现，却又藏着一丝隐约的不甘，仿佛在说：「你别以为我真的会承认！」
　　王雄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一阵好笑的怜惜。他本想再逗她几句，却见妈妈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连耳根都红得像要滴血一般。他忍住笑意，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也透着一丝期待。
　　「行吧行吧，那夏姐你继续。」
　　王雄笑了笑，继续靠在椅背上，准备享受接下来的丝袜足交。
　　妈妈那两只裹着肉丝的美脚，夹着他粗长的肉棒开始轻轻摩擦，随着妈妈不断的用力，细腻的丝袜和肉棒之间，传出一抹「簌簌」的声音。
　　「哦……夏姐的脚……卧槽……太爽了……」
　　王雄靠在椅子上，头往上仰，眼睛微眯着，盯着天花板一个劲呻吟起来。
　　而他胯下的肉棒，也在妈妈的丝足摩擦之间起了变化，那本就坚硬粗长的肉棒又膨胀了一点，最初的变化很细微，但妈妈柔软的脚心，却能清晰感受到她双脚之间的距离，正被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
　　「啊……好烫……」
　　妈妈又是一阵呻吟，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语气里的那抹羞涩，却是被王雄清晰捕捉到了。
　　「继续啊夏姐，」王雄舒爽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加快速度。」
　　妈妈顶着满脸的红润，眼睛盯着前方王雄的肉棒，暗暗加大了动作幅度，丝袜包裹的双脚更用力地夹住王雄那不断膨胀的粗大阴茎。
　　「沙沙……沙沙……」
　　随着妈妈丝袜脚摩擦的加剧，一股奇异的热流逐渐传导，从王雄的肉棒传导到妈妈的脚心。这种热度简直让妈妈难以承受，更加集中、更加深入，仿佛要渗透到她的骨髓。
　　「啊……」
　　一声轻吟从妈妈口中溢出。
　　王雄再次定睛细看，只见夹着自己肉棒的丝袜脚正忍不住地颤抖，而顺着妈妈那双修长的丝袜美腿看去，从王雄那个角度，清晰地看到了妈妈包臀裙的裙底，肉丝之下是奶白色的蕾丝内裤，而那内裤中间，似乎有晶莹的水痕，正不断往外渗透……
　　「夏姐，你湿了！」
　　王雄抬手一指，指尖正对着妈妈双腿之间，嘴角带着压制不住的笑意。
　　而妈妈看到王雄的眼神和动作，猛地夹紧双腿，同时伸手按住裙子，脸色红润道：「没……没有，你乱说。」
　　王雄继续笑着：「我乱说什么？明明就湿了，我都看到了！」
　　「要……要你管！」
　　妈妈回了一句嘴，接着便仿佛故意似的，双脚狠狠挤压王雄的肉棒，足底摩擦的速度更快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妈妈转移一丝注意力。
　　「啊……」
　　又是一声难以压制的轻吟，王雄的鸡巴似乎膨胀得更大了，那尺寸就连妈妈见了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只觉得肉棒的热量从她的丝袜脚心开始扩散，顺着她优美的足弓向上蔓延，她的脚趾在丝袜下不自觉地蜷曲，透过如薄雾般的朦胧肉丝，能清晰看到妈妈每一根脚趾、每一个指节的变化。
　　「哦……快……再快点！」
　　王雄也发出沉沉的闷哼，他的鸡巴不断膨胀，龟头不断分泌出透明粘液，很快，妈妈的丝袜脚就因为他的液体而变得微微潮湿，在光线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沙沙」的摩擦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而与此同时，妈妈和王雄两人的呼吸也越发沉重，办公室里，一股奇妙的感觉在空气中不断晕染着……
　　「哦哦哦哦哦哦哦……」
　　突然，王雄猛地瞪大了双眼，缩在椅子上的他浑身都绷紧了，被妈妈丝脚紧紧夹住的黝黑肉棒也再次膨胀，只听「噗」的一声响，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从他的龟头喷射而出，白浊的浓精瞬间射到妈妈脚心，那滚烫的感觉让妈妈忍不住浑身都颤抖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是王雄射精，然而妈妈的反应，却好像来得更加猛烈。
　　妈妈惊叫出声，本能地想要收回双脚，然而王雄却是猛地把她的脚按住，声音里带着一丝射精时特有的颤抖。
　　「不准停……继续……」
　　感受着足底的热量和精液的粘稠，妈妈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抽动双脚。
　　而王雄的射精也还在继续，粘稠的白浆一股接着一股喷射而出，妈妈还在持续撸动着，那滚烫的感觉让妈妈脸色潮红，每一根脚趾都在丝袜下颤抖不已。
　　「嗯嗯嗯……不要……啊……」
　　伴随着妈妈的呻吟，她的丝袜足底已经被精液完全占领了，薄透的肉丝紧贴在妈妈足底肌肤上，脚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浑身发烫，但她却无法停下动作，只能不断用自己那黏腻的精液丝脚，来回摩擦王雄粗长的大鸡巴。
　　「啊……不……不行了……」
　　妈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双脚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但王雄的鸡巴还在射精，滚烫的浓精还在一点一点侵蚀她的丝脚，而她，也只能被迫忍受这甜美的折磨。

第二十一章
　　王雄的精液越射越多，白浆不断射向妈妈的足底，它们在妈妈脚上汇聚，伴随着丝脚的摩擦，精液越来越稠，最终顺着妈妈绝美的丝足曲线，一点点往下滑落，掉落在地毯上，形成一块块精斑。
　　「唔……」王雄再次长出一口气，射精终于结束，「可以了。」
　　他那还带着些许稚嫩的脸庞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浑身酥麻地靠在椅背上，似乎在享受射精后的余韵。
　　而坐在办公桌上的妈妈，此刻也是娇躯瘫软，娇喘连连，若不是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撑在桌上保持平衡，恐怕也早就……
　　「嗯……」
　　妈妈把满是精液的丝脚踩在王雄腿上，鼻头轻轻喘息，眼神微眯，包裹在玉足上的丝袜已经完全湿透，正裹满浓精，紧贴在她那发烫的皮肤之上，脚心还在传来痒感，精液带来的每一个细微感触，都在无限放大。
　　「太美了……夏姐的精液丝脚……」
　　王雄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射精后的颤抖，但他还是努力摸出手机，镜头对准自己腿上，妈妈那两只裹满精液的肉丝小脚。
　　「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办公室内旖旎的空气，妈妈美眸一睁，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喘：「你……你干什么？」
　　王雄嘿嘿一笑，抬头望着坐在桌上的妈妈：「记录一下嘛，夏姐。」
　　「不……不准拍……」
　　妈妈微微颤抖身形，试图调整呼吸，然而看着自己那两只裹满精液的丝脚，再看到王雄胯下那黝黑的蟒蛇，她的心跳节奏难以平复，声音也没有一丝丝底气。
　　「来不及了夏姐，你的精液丝脚已经被我拍下咯！」
　　王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而妈妈则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波澜，声音也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
　　然而王雄却是摇摇头，眼神兴奋道：「那怎么行？我还想着拿去学校炫耀一番呢，要不别人怎么相信我拿下了高高在上的玲雅女总裁？还以为我吹牛呢！」
　　「你……」
　　妈妈神色冷冽，本想说些什么话震慑他一下，然而此刻的她，脸庞红润、眼神迷离，丝袜脚上裹着浓精，内裤之下也布满了淫水，实在拿不出半点女总裁的威严。
　　于是妈妈转而说道：「记住你之前答应的事……」
　　「放心吧夏姐……」办公椅上的王雄身子微微前倾，本想往妈妈的丝脚伸手，可看到那湿漉漉的精液丝脚，他退而求其次，把手放到妈妈小腿上来回抚摸，说道，「一会儿我就安排，场馆方不会加价，也没有任何部门会找你们麻烦，发布会该怎么开就怎么开……」
　　「好。」妈妈只能点头，接着又冷声说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妈妈试图从办公桌上下来，却因为刚才夹着鸡巴的剧烈摩擦而双腿发软，那双修长的肉丝美腿已经被王雄给彻底玷污，丝袜脚上的精液还带着温热，不断透过脚心，刺激妈妈的身体。
　　王雄大大咧咧靠在办公椅上，笑着说：「夏姐，要不……我帮帮你？」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把手伸给妈妈。
　　看到王雄上半身脏兮兮的校服，下半身光裸的大腿、黝黑的肉棒，妈妈本能地露出反感神色，然而此刻的她，好像也别无选择。
　　「嗯。」
　　她伸出白皙修长的玉手，轻轻攥住王雄的指尖，接着身子慢慢挪动，来到办公桌边缘，美腿伸展，沾满精液的肉丝足尖，朝着地面探去……
　　「夏姐，鞋。」
　　王雄格外贴心，拿过妈妈那双10cm的裸色细高跟摆在地上，他的眼里似乎带着一股期待，迫切想看到妈妈的精液丝脚踩进高跟鞋的样子。
　　妈妈犹豫了一下，看看自己的丝脚，再看看那双价值不菲的鞋子，最后目光落在了王雄那猥琐丑陋、却又带着一丝兴奋的脸上。
　　「夏姐，穿啊，看我干什么？」王雄催促道，声音里带着轻佻的笑意。
　　「……」
　　妈妈咬了咬红唇，一抹羞赧的绯红悄然爬上脸颊，她深吸一口气，修长的肉丝美腿微微前伸，包裹在精液肉丝里的足尖轻轻探入高跟鞋内。
　　湿滑黏腻的丝袜与冰凉的鞋内壁相触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感觉顺着妈妈的足底蔓延至全身，她强忍着内心的悸动，缓缓将整个足底压入鞋中。
　　精液在丝袜与鞋底之间挤压摩擦，发出细微的「叽咕」声，这熟悉的黏腻触感瞬间勾起了妈妈在地下停车场的荒唐回忆，她的美足不由轻颤了一下。
　　「嗯……」
　　一声轻吟不受控制地从妈妈唇间溢出，她赶紧咬住嘴唇，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另一只丝脚也踩进高跟鞋里，接着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包臀裙，踩着高跟鞋站在了地上。
　　10cm的高跟鞋让妈妈本就修长的身材更显挺拔，尽管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红晕，但随着她踩上高跟鞋的那一刻，属于玲雅集团女总裁的气场瞬间回归。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王雄，少年矮小的身材此刻只能堪堪到达她的胸口。
　　这强烈的身高反差，让王雄的气焰似乎也减弱了几分，高挑强势的女总裁与猥琐矮小的高中生，这一对荒诞的组合在妈妈办公室内再次具现化，形成了一副颇为讽刺的画面。
　　「行了，你走吧。」
　　妈妈微微扬起下巴，这一刻，她似乎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主导权。
　　「这就赶我走啊，夏姐？」
　　王雄笑了笑，动作懒散地提起裤子，抬头望着妈妈，目光在她那高贵的脸颊上肆意打量。
　　经过刚才的口交和足交，妈妈身上那件精致的奶油色真丝衬衫已然被汗水浸透，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内里浅色蕾丝胸罩的轮廓。下半身的包臀裙也微微泛起褶皱，裙摆下的丝袜美腿更是不必多说，满是精液的丝脚踩在高跟鞋里，挤压之间，一丝丝白浊正从妈妈鞋子边缘争先恐后往外溢出。
　　「还有什么事？」
　　妈妈强撑着最后的镇定，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散乱的秀发。
　　「当然有事了。」
　　王雄抬起脸来望着妈妈，脚步挪动，微微朝她逼近。
　　虽然他比妈妈矮了一大截，但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不适的压迫感，他伸手贴上妈妈的丝袜大腿，隔着细腻的30D肉丝来回摩挲。
　　「私人助理的事，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啥时候安排？」
　　妈妈微微皱眉，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然而她那挺翘的蜜桃美臀却很快碰到了办公桌边缘，妈妈退无可退，只能和王雄面对着面，忍受他的脏手不断在自己的肉丝美腿上爱抚。
　　「私人助理，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王雄脸上闪过不悦，指尖捏起妈妈大腿上的丝袜，又瞬间放手，丝袜「啪」
　　的一声弹回妈妈那娇嫩的肌肤，发出一阵令人心颤的声音。
　　「你看看你自己，」妈妈的眼神在他身上那件脏兮兮、皱巴巴的校服上来回打量，「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又丑又矮，穿得也邋遢，这种形象怎么能当我的私人助理？更何况……」
　　妈妈的目光扫过他那略显稚嫩的脸庞：「你和小伟同龄，在我身边像什么话？」
　　妈妈毫不客气的话语让王雄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未成年、又丑又矮、邋遢……不得不说，妈妈对王雄的形容非常精准。
　　王雄紧贴妈妈丝腿的脏手加重了力道，粗糙的掌心在妈妈那高档的丝袜上来回抚摸揉捏：「张明的事，夏姐你是不是忘了？还有苏珊那边……」
　　妈妈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她能感觉到大腿上，王雄粗糙的指尖正在肆意游走，那熟悉的屈辱感又回来了。
　　「这样吧，」妈妈换上了商业谈判时的专业语气，「我看你挺喜欢丝袜的，既然对丝袜这么感兴趣，不如去市场营销中心试试？市场营销中心下面有个精品销售部，我看你挺适合那儿的呢。」
　　「市场营销中心？精品销售部？」
　　「对，精品销售部就是负责丝袜销售的部门，丝袜产品线可是玲雅集团最具特色的一条产品线呢。」介绍起公司情况，妈妈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然而再看到王雄那丑陋的脸，她的语气又带了几分刻意的嘲讽，「去了那里，你正好能接触到各种丝袜，不是很适合你这样的……丝袜爱好者吗？」
　　「你当我是傻子？」王雄冷笑一声，手掌顺着妈妈的大腿往上摸索，掌心摩擦丝腿，发出沙沙的声音，「我要的是留在你身边，每天看着你穿各种丝袜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那多过瘾！销售部？谁去啊。」
　　「够了！」
　　感觉到王雄的手掌越摸越深，妈妈突然爆发，一把推开王雄。
　　她挺直腰板，散发出女总裁特有的凌厉气场，身高优势让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王雄。
　　「王雄，我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你还想怎样？」
　　妈妈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王雄一时呆愣住了。
　　他第一次从妈妈身上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压迫感，那个在法式餐厅、在地下停车场、在这办公室内任他摆布的脆弱女人仿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材高挑、踩着高跟鞋、绝不容冒犯的商界女强人。
　　「我……」
　　「销售部，要么去，要么滚。」
　　妈妈寸步不让，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王雄张了张嘴，似乎还想用纵火案的证据压一压妈妈，然而看到妈妈那张闪现凶光的高傲面容，他最终还是被这股气势压制住了。
　　夏玲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王大涛的话，突然在王雄耳边莫名回响。
　　「行，我去就是了，不就是销售部嘛。」王雄不情不愿地道，「不过夏姐，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妈妈声音清冷，依旧保持着强硬姿态，「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
　　王雄的眼睛在妈妈身上来回打量，虽然还想多呆一会儿，但看着妈妈此刻冷若冰霜的表情，再想到刚才的旖旎时光，他觉得也该适可而止了。
　　「夏姐……」王雄微微转身，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看向妈妈那双绝美的丝腿，「你今天真美，尤其是这双丝袜腿，以后别穿西裤了，就穿丝袜配裙子，多好啊。」
　　妈妈没有回应，只是踩着那双精液高跟鞋，冷冷地看着他。
　　见王雄快要出来，我赶紧闪身，躲到妈妈办公室外的角落，继续暗中观察。
　　走出办公室，王雄顺手理了一下他身上那肮脏校服的衣领，接着又把手指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似乎那上面还残留着妈妈肉丝美腿的触感。
　　眼看王雄已经走入电梯，而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爸？」
　　前一秒，王雄的表情还泰然自若，但紧接着，他的声音却充满了震惊。
　　「什么？！」
　　电梯门缓缓合上，他的声音也被隔绝在内，我站在不远处，不安地望着电梯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
　　王雄他爸跟他说什么事了？会不会和妈妈有关？
　　带着忐忑的心情，我原路返回，轻手轻脚来到妈妈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我小心翼翼地往里张望。
　　然而，空荡荡的办公室却早已不见人影。
　　落地窗外，暮色渐沉，华灯初上。
　　办公桌上的文件还保持着凌乱的状态，真皮座椅歪斜着，地毯上还留有从妈妈丝脚滴落的大块精斑，空气中，妈妈的体香、王雄的汗臭、精液的腥味混杂在一起，屋里还残留着两人刚才旖旎的暧昧。
　　妈妈去哪儿了？
　　王雄出来走到电梯，不过一条走廊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妈妈怎么会从办公室消失？
　　我心头突然涌上一股不安，妈妈不会受不了王雄的屈辱，然后……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赶紧用力摇头，抛开思绪。
　　透过妈妈办公室的落地窗，天色已暗，城市的霓虹在玻璃上投下斑斓的光影，我又在办公室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也不敢进去，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家。
　　……
　　另一边，王雄离开妈妈公司，便立刻打了个车回家。
　　他几乎是冲进家门的。
　　客厅里烟雾缭绕，王大涛正瘫坐在真皮沙发上抽闷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
　　「爸，到底怎么回事？」
　　王雄神色焦急，脏兮兮的校服都来不及脱。
　　王大涛没有立即回答，他那张因肥胖而显得浮肿的脸上，眼睛眯成一条缝，深陷的眼窝里闪烁着阴冷的光。
　　「坐。」他简短地说。
　　王雄在侧面沙发坐下，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让整个空间显得格外压抑。
　　「张国强那个狗东西，要动用副市长的权力了……」
　　王大涛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
　　「这就是夏玲出手的连锁反应，张国强他儿子在我们会所被抓，他现在要对我下手了。」
　　「啊，就因为这个？」王雄不解地道，「张阳不是当晚就放了吗？而且，咱家会所不是已经停业整顿了吗？」
　　「呵，」王大涛冷笑一声，「现在看来，这只是个开始！那帮当官的，早就想动老子的产业了。」
　　他掸了掸烟灰，继续说：「现在已经有三家酒店被查封，两家KTV被勒令停业整顿，夜色迷情会所？别想了，那边的牌照怕是要废了。」
　　王雄握紧了拳头：「都是因为夏姐……不，夏玲？」
　　「也不全是。」王大涛突然换了个坐姿，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儿子，你觉得为什么我能够站稳脚跟，这么多年屹立不倒？」
　　王雄一愣：「因为……您手上有证据？」
　　「没错，就是证据，或者说……人脉。」王大涛点点头，「当年你还是个精子的时候，你爹我就想到要搜集证据了，来我赌场的人，玩了什么、谈了什么事，我都存了证据，就等这帮家伙有一天爬到高位，可以为我所用。」
　　他掐灭手中的烟，又摸出一支新的，顺道还扔了一支给王雄：「你看看，要不是你爹我当初长了个心眼，留了夏玲跟他男人指使纵火的证据，你今天能靠这个威胁夏玲？」
　　王雄拿起烟，嘿嘿一笑：「是是是，老爸你这盘棋下得大啊，哈哈。」
　　王大涛抽一口烟，又轻轻摇头：「但现在，张国强要动我，其他人就躲得远远的，有点力不从心了……」
　　王雄跟着附和一声：「操他妈的张国强！」
　　「不过，你爸我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王大涛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就算真倒下了，不还有你吗？」
　　王雄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
　　「对了，你和夏玲那边进展如何？」王大涛突然转移了话题。
　　「进展得可以，嘿嘿，爸你知道我今天放学去哪儿了吗？去了玲雅集团！我让夏玲穿上肉丝短裙，就在她办公室，让她给我……」
　　「闭嘴。」王大涛低吼一声，眼神失望地看着王雄，「我让你说这个了吗？」
　　「哦……」王雄语气软下去，又道，「本来我想当她的私人助理，但她说什么都不同意，最后安排我去销售部门卖丝袜。」
　　「私人助理？蠢货！」王大涛突然爆喝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跟在她身边，随时随地玩弄她？」
　　（待续）

第二十二章
　　但紧接着，王大涛的嘴角，又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销售部门也不错。」
　　他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夏玲一个独身女人，还带个儿子，你知道她为什么能把玲雅集团做到这么大，这么有名？」
　　王雄摇摇头。
　　「因为他们有一套完整的销售体系。」王大涛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从生产、仓储到销售网络，每个环节都是精心设计的，而销售部门，就是最核心的部分。」
　　他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着王雄：「你在那里，可以接触到他们公司最重要的客户资源，了解最核心的业务流程。」
　　王雄似乎明白了什么，抬头望着王大涛：「爸，您的意思是……」
　　「慢慢来。」
　　王大涛重新坐下，脸上浮出狡黠的笑容：「先学着做事，和同事搞好关系，等站稳脚跟了，再一步步往上爬，你手上有夏玲的致命证据，往上爬的过程不会很慢。」
　　他拍拍王雄的肩膀，继续道：「记住，夏玲那样的女人，不是靠蛮力就能征服的，要用智慧，要有耐心……等时机成熟，我们父子联手，让她乖乖把公司送到我们手上。」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甚至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如果你能彻底打动她，让她怀上你的孩子，那玲雅集团的未来，还不是在咱们手上？你那个同学小伟我调查过，不是能接他妈妈班的人。」
　　窗外夜色深沉，但王雄的眼睛却闪着奇异的光辉。
　　……
　　从妈妈公司回到家里，我一个人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落地窗外天色已暗，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壁钟嘀嗒的声音。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妈妈办公室那令人窒息的画面——妈妈被迫跪在王雄胯下舔他的鸡巴、妈妈坐在办公桌上，丝袜嫩足夹着王雄的肉棒不断搓动，那双被肉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无力地颤抖着……
　　「小少爷，晚餐准备好了。」
　　保姆阿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端来一桌丰盛的晚餐，但我却完全没有胃口，食物的香气在此刻都变得索然无味。
　　「小少爷，趁热吃吧，夫人特意交代要照顾好你的饮食。」
　　我看了一眼保姆阿姨那关切的眼神，点了点头，又拿出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好几下才接通，听筒里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
　　「小伟，怎么了？」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仿佛下午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先吃饭吧，我让阿姨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嗯……」
　　我应了一声，想问妈妈在哪儿、为什么从办公室消失了，现在在干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很快就回来。」妈妈补充道，声音依然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挂掉电话，我机械地吃着饭，但妈妈办公室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保姆阿姨看我吃得心不在焉，欲言又止。直到我吃完了饭，她才放下心来，收拾完后便离开了。
　　为了保持家里的私密性，我们家的佣人平时都不在家住，而是被妈妈安排在不远处的公寓，管家、保姆、园丁还有接送我的司机，都是跟了妈妈很多年的，说话做事都有分寸，也很懂得边界感。
　　保姆走后，别墅客厅再次安静下来，直到八点多，大门终于传来声音，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妈妈回来了。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从院子里由远及近，妈妈走进来，她已经换下了下午那身奶油色衬衫和包臀裙，此刻穿着一套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内搭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系着一条丝巾，修长的双腿被笔直的黑色西裤包裹，隐约可见裤脚下的连裤黑丝若隐若现。
　　妈妈又恢复了她一如往常的裤里丝装扮，然而经过那么多事，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吗？
　　「回来了。」
　　妈妈那双黑丝小脚踩在居家拖鞋里，她的妆容依然精致完美，红唇明艳动人，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随着妈妈在沙发坐下，一股迷人的芬芳扑鼻而来，我看到她那乌黑的秀发还带着些许水汽，显然刚洗过澡。
　　坐下后，妈妈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来，黑丝包裹的足尖在居家拖鞋里随意晃动着，即便是在家里，妈妈也时刻保持着女总裁特有的优雅姿态，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我张了张嘴，有千言万语想问，但因为内心的懦弱，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就在这时，妈妈手机响起，是公司打来的。
　　「嗯，知道了。」妈妈接起电话，声音恢复了女总裁特有的威严，「场馆方面确定不加价了？很好。消防检查也通过了是吗？那就按原计划执行，周末的新品发布会必须万无一失。」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无意识地晃动着二郎腿，黑丝包裹的脚腕在水晶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脚尖一翘一翘的，拖鞋都差点掉落。
　　「好，那就这样，有任何问题立刻向我汇报。」
　　妈妈挂断电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刚一放下，又来了一个电话。
　　「李警官？」妈妈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纠结，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让他进来吧。」
　　看来是那个李正又登门拜访了，因为没有登记，而被保安拦在外面。
　　不一会儿，李正走进客厅，他今天没穿警服，而是一身深灰色的休闲西装，内搭浅蓝色衬衫，手里还提着两个精致的购物袋。
　　看到妈妈这身总裁打扮，他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目光在那高挺的酥胸上停留几秒，转而又滑落到妈妈西裤下的黑丝美脚上，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几下，那种炽热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玲姐。」他的声音有些发紧，眼神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爱慕，「给您带了点小礼物。」
　　他从购物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礼盒：「这是我托朋友从巴黎带回来的Wolford最新款丝袜，听说是限量版……」
　　「李警官，」妈妈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温和但带着距离感，「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玲雅集团和Wolford一直都有合作，他们的新品我都会提前收到样品。」　　李正顿时有些尴尬，连忙又拿出另一个袋子：「这是给小伟的，最新款的PS5，听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
　　我礼貌地接过，说了声谢谢，其实还是任天堂Switch更合我的口味。
　　「坐吧。」妈妈起身，西裤下的美腿优雅地舒展，「我给你泡茶。」
　　李正坐在沙发上，目光追随着妈妈的身影，片刻没有分离。
　　妈妈走向茶台，挺翘美臀在西裤下绷起优雅的弧度，黑丝美腿若隐若现，每一步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她开始沏茶，动作优雅而从容。
　　「之前你约我吃饭，我有重要的会，抱歉啊。」妈妈一边泡茶一边说着，平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疏离，「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
　　李正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忘记刚才的尴尬：「玲姐，我被停职了。」
　　「什么？」妈妈端着茶回来，神色惊讶，「因为王大涛的事？」
　　「嗯，抓了副市长的儿子，得罪了上面。」李正苦笑，但看向妈妈的眼神中又带着些许期待，「不过没关系，为了玲姐，这点代价算什么，正好给我放放假呢，呵呵。」
　　妈妈放下茶杯，神色有些愧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别这么说。」李正摆摆手，故作轻松，「这不重要，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另一件事。」
　　「什么事？」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
　　「张国强，也就是副市长，他似乎下定决心要打击王大涛了。」李正压低声音，「今天一天，王大涛旗下就有三家酒店被查封，两家KTV被勒令停业。这次是真的伤筋动骨了。」
　　妈妈听完，眼神闪过一丝思索，我看到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茶杯，这是她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妈妈在权衡什么？是在想王雄的事吗？
　　「我知道了。」妈妈说，「谢谢你特意来告诉我这些。」
　　「玲姐……」李正突然坐直身子，「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嗯？」妈妈的语气已经带着明显的防备。
　　「我……我喜欢你。」李正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从认识你开始就……以前小伟爸爸在的时候我不敢说，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
　　「李警官。」妈妈冷冷打断他的话，「这个话题我们说过很多次了，你和小伟爸爸是多年的挚友，我对你也很尊重……」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弟弟。」李正激动起来，「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就像那天晚上，我明知道得罪副市长会有麻烦，还是去查封了王大涛的场子，就是为了帮你……」
　　「够了。」妈妈的声音骤然冷却，像一把锋利的冰刃，「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但是……」
　　话音未落，李正突然越过茶几，一把抓住了妈妈的手！
　　他的动作既急切又笨拙，像个在黑暗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
　　「玲姐，我是真的……」
　　妈妈的反应几乎是本能的。
　　她猛地抽回手，仿佛被毒蛇咬伤般，身子在沙发上往后缩，优雅的美腿也连连摆动，西裤摩擦之间，发出细腻的声响。她那张精致的脸庞瞬间失去血色，苍白得吓人，往日那个从容不迫的女强人形象在这一刻完全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抗拒和厌恶。
　　「李警官，请自重。」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却又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威严，那种强压着的愤怒，让她的声线都变得不太稳定。
　　「对不起，对不起玲姐……」李正慌乱地连连道歉，脸上的血色也在迅速褪去，「我太激动了……我不是有意……」
　　他的话语支离破碎，就像他此刻破碎的自尊心。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情异常复杂。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下午在办公室看到的画面。同样是触碰妈妈，王雄那霸道的举动却能让她完全沦陷，妈妈不仅跪着给他口交，还用自己敏感娇嫩的丝足摩擦他的肉棒；而李正，仅仅是碰了妈妈的手，就让妈妈如此反感和抗拒。
　　这强烈的对比让我突然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真相：在感情面前，不是所有的真诚都能得到回报，也不是所有的付出都值得被珍惜，李正的模样既可怜又可笑，让我心里也对他多了一丝怜悯。
　　「时间不早了。」妈妈缓缓站起身，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虽然刚才的惊慌已经被她刻意掩饰，但我还是能从她微微紧绷的肩膀线条中察觉到一丝不安。
　　她站在那里，黑色西装套装勾勒出优雅的身形，西裤下的连裤黑丝在水晶吊灯的柔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即使换上了居家拖鞋，她依然保持着总裁特有的气质，黑丝包裹的脚腕透着一股优雅和神秘。
　　「玲姐，对不起……」李正也慌忙起身，「我是真的……」
　　「停职的事我很抱歉。」妈妈打断他的话，声音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找我。」
　　那是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像是在对待一个普通的下属。
　　「不用了。」李正摇头，眼神中带着痛苦的执着，「为了你，这些都值得。」
　　妈妈没有回应，只是优雅地转身，带着他走向门口。
　　她踩着拖鞋的脚步声轻柔而沉稳，每一步都像是在拉开与李正之间的距离。
　　「玲姐……」在门口，李正最后深情地看了妈妈一眼，「我走了。」
　　当房门终于关上的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妈妈的肩膀微微颤抖，她保持着这个姿势站了几秒，似乎在平复什么。
　　是因为李正的冒犯而感到不适？还是因为下午王雄的事情余波未平？亦或是二者皆而有之？
　　我想开口询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只能看着妈妈优雅的背影，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把手，那双手还在微微发抖。
　　「我去书房处理一些工作。」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小伟你早点休息。」
　　看着妈妈踩着拖鞋上楼的背影，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修长的双腿被黑丝包裹，在西裤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透着优雅，可这完美的外表下，却似乎藏着太多我看不懂的秘密。
　　我站在楼下，望着书房的方向，心中充满担忧。
　　……
　　我回房间写了会儿作业，还是放心不下，便蹑手蹑脚地去到妈妈书房，透过门缝往里查看。
　　台灯的柔光下，妈妈坐在那张真皮办公椅上，她已经换下了之前的西装，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真丝睡裙，外面披了件米色针织开衫。脚上还是那双居家拖鞋，黑丝还没脱，丝袜小脚踩在拖鞋里，显得格外优雅。
　　妈妈对着平板看着什么文件，而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了视频通话的提示音，妈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
　　「夏姐。」
　　王雄油腻的声音传来，即便看不到画面，我也能想象得出，他那张黝黑丑陋的面孔从视频里传来会有多么恶心。
　　「不要叫我夏姐，」妈妈皱眉，声音透着一丝不悦，「你和小伟同龄，这样叫像什么话？」
　　「叫阿姨多生分啊，」王雄嬉皮笑脸地说，「夏姐多亲切？而且，下午你不是也没意见吗？」
　　提到下午，妈妈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她轻叹一口气，没再纠正这个称呼。
　　「来来来，让我看看夏姐的美腿，」王雄语气激动道，「想念下午的感觉了。」
　　「我已经回家了，不方便。」妈妈试图拒绝。
　　「那正好啊，夏姐在家穿的啥？睡裙？还是只穿了内衣？」王雄不依不饶，「来嘛夏姐，给我看看呗。」
　　妈妈咬了咬红唇，微微调整手机角度，让镜头对准自己的双腿。
　　「我去……黑丝美腿啊，夏姐又换丝袜了？」王雄先是一阵激动，转而又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镜头拿远点，我要看全身。」
　　妈妈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照做。
　　镜头照进了她完整的坐姿——真丝睡裙的下摆刚到膝盖，修长的美腿在黑丝的包裹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夏姐真迷人，」王雄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把脚从拖鞋里拿出来我看看。」
　　「你够了吧？」妈妈想要收回手机。
　　王雄的语气突然变得阴冷：「夏姐是想让我明天去学校找小伟聊聊天吗？」
　　此话一出，妈妈的手顿住了。
　　她缓缓抬起右腿，搭在左腿上，居家拖鞋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包裹在黑丝下的完美玉足。
　　「真乖，」王雄的声音又变得轻佻起来，「夏姐的脚真美，跟下午的肉丝相比，又是另一种风格啊，来，转个角度。」
　　妈妈咬着嘴唇，调整着黑丝小脚的姿态，透过书房的光线，黑丝包裹的玉足显得格外诱人。
　　「下午的事，夏姐还记得吧？」王雄突然问道。
　　妈妈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玉腿。
　　「别提那个……」她的声音有些不高兴。
　　「怎么，夏姐害羞了？」王雄坏笑道，「我记得你给我丝袜足交的时候，内裤也湿了吧？」
　　「王雄！」妈妈提高了声调，但随即又压低声音，「你再这样我就挂断了。」
　　「好好好，不逗夏姐了。」王雄笑道，「那销售部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我现在觉得销售部挺好，恨不得马上进入玲雅集团，成为夏姐的左膀右臂，为夏姐打江山啊……」

第二十三章
　　「别急，我正在安排。」妈妈恢复了女总裁的威严，但眼神还是不自觉地闪躲。
　　「夏姐最好了～」王雄的语气变得暧昧，「我很期待以后天天能见到夏姐啊，到时候天天看夏姐穿不同款式的丝袜……多带劲啊！」
　　妈妈轻哼一声：「哼，那就抱歉了，我平常都穿西裤的。」
　　「然后西裤下面穿连裤袜是吧？」王雄语气幽幽地道，「闷骚的小夏姐……」
　　这个称呼让妈妈不由得眯起眼睛，看着手机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销售部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别以为……」
　　「别以为什么？」王雄打断道，「夏姐是不是想说『别以为有把柄就能为所欲为』啊？要不要我把下午的视频放给你看看？」
　　妈妈脸色瞬间一变，追问：「你……你录像了？」
　　「当然啦，没有夏姐的视频我怎么睡得着？」王雄得意地说，「不过夏姐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视频就永远不会流出去。」
　　妈妈沉默了，心思变幻，眼神复杂。
　　「好吧好吧，今天的查岗结束。」王雄突然说道，「夏姐晚安，记得安排我进销售部啊，对了，明天记得换个款式的丝袜，嘿嘿。」
　　挂断视频后，妈妈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商颜，还没休息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女总裁特有的威严与优雅。
　　「玲姐，正在加班处理新品发布会的事情。」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的女声，「这次『凝脂』系列的预售数据很好，但还有些细节需要确认。」
　　商颜阿姨我见过，年龄跟妈妈相仿，她是玲雅集团市场营销中心的总监，在英国伦敦商学院念过MBA，也在国外很多大公司工作过，算是妈妈麾下的一员大将。
　　「辛苦了。」妈妈说，「不过有件事要你安排一下，明天会有个高中生来实习。」
　　「高中生？」商颜明显愣了一下，语气诧异道，「玲姐，这不太合适吧？我们这边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营销人员，而且现在正是新品发布的关键时期……」
　　「我明白。」妈妈打断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这件事必须安排，把他分到丽丝品牌那边，就是那些积压的低端丝袜区域。」
　　「玲姐，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商颜试探着问。
　　「没什么。」妈妈伸出纤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你看看，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
　　「原来如此。」商颜立刻会意，「要不我让安柔带他？安柔是丝袜产品线经理嘛，清理积压库存也是她手下人的工作。」
　　「就这么办吧。」妈妈红唇微勾，「简单培训一下就行，不用特别照顾，毕竟是……实习生。」
　　「那批丝袜可是堆在最里面的仓库，」商颜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搬运、分类、整理都很辛苦，而且环境也不太好。」
　　「正好让他体验一下基层工作。」妈妈点点头，又补充道，「对，就让他从最基础的工作做起，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明白。」电话对面的商颜一笑，说，「我让安柔安排他去地下仓库，那里的活可不轻松，每天搬运几百箱丝袜，整理积压库存，清点残次品……够他忙活的。」
　　挂断电话后，妈妈靠在真皮座椅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熟媚的脸颊下透着一丝疲惫。
　　书房台灯的柔光下，她低头看着自己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腿，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黑丝足尖上挂着居家拖鞋，露出被黑丝包裹的脚后跟。
　　妈妈轻咬红唇，陷入沉思。
　　而我站在门外，听完妈妈的两番通话，心情也是异常复杂。
　　那个在学校里又矮又瘦、天天欺负我的混混，居然真的要进妈妈的玲雅集团了，虽然他会被安排去处理积压的低端丝袜，每天要面对繁重的体力劳动，但他终究还是得逞了。
　　一方面，我为王雄即将面临的苦差事感到暗爽，但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担心，王雄进入妈妈公司后，岂不是有更多机会接近妈妈？
　　这么下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王雄又会对妈妈干什么事？
　　我悄悄离开书房门口，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今天发生的一切像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办公室的那一幕、李正警官的夜访、王雄猥琐的视频电话……
　　还有妈妈。那个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玲雅女总裁，如今却一次次答应王雄的条件，一次次向他妥协。
　　都怪那该死的纵火案，难道妈妈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就在此时，床头的手机亮起，是班级群的消息。
　　拿出一看，我不禁身子一抖——
　　那是一张办公室的照片，王雄坐在办公桌后拍摄自己胯下，两条修长的肉丝美腿从办公桌上延伸过来，精致可爱的丝袜小脚一左一右夹着他的鸡巴，粉嫩的脚趾清晰可见，丝袜足底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王雄把妈妈给他足交的照片发群里了！
　　几秒钟后，群里便炸开了锅。
　　「卧槽，雄哥牛逼！啥情况啊！」
　　「好漂亮的丝袜脚，我去……难道是小伟妈妈？」
　　「看环境挺高档的，不会是在小伟妈妈的办公室吧？」
　　没一会儿，群里消息就多得看不过来了，众人一会儿@我，一会儿@王雄，一个个上蹿下跳，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自然是一句话没说，窝在被子里，看着手机，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而王雄也只是神秘兮兮地说了句：「先简单展示一下，明天到学校细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熄掉手机屏幕，忍不住把眼泪擦到被子上。
　　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好在这个群是个小群，大多都是班上的男生，也没有老师；好在照片没有露出妈妈的脸，就算问起，我也可以不承认……
　　带着满心的屈辱和愤怒，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
　　一夜过去，我的生活还是一成不变，起床、吃早饭、来到学校。
　　早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洒进来，照在我的课桌上。今天的班级格外吵闹，因为王雄昨晚发在群里的那张照片，我一到班上，就感觉每个人的眼睛都若有若无地看着我。
　　我望着窗外，回想今天早上的场景。
　　妈妈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内搭白色真丝衬衫，笔直的西裤下依然裹着若隐若现的黑丝，裤里丝已经成了妈妈的一个标志了。
　　距离周末的新品丝袜发布会越来越近，妈妈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处理工作，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精液丝脚已经被王雄发在了班级群，她的样子依然优雅端庄，跟王雄口中的描述形成强烈反差。
　　就在这时，教室里一个声音激动吼道：「来了来了，雄哥来了！」
　　「哗啦啦——」
　　一大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迅速往教室门口冲去，王雄大摇大摆地出现，半只脚刚跨进教室，就被热情的群众给堵在那儿了。
　　他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换掉了平时邋遢的校服，穿了一件皱巴巴的休闲装，不过在我看来却是格外怪异，仿佛一只干枯瘦小的猴子穿上了人类的衣服。
　　他那矮小的身材配上休闲装，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兄弟们，都等着呢？」
　　王雄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他是什么大明星，正接见粉丝似的。
　　对着周围人扫视一圈，他又踮起脚来，往我这边看了一眼，见我坐在座位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恶趣味的笑容，得意地掏出了手机。
　　「来来来，精彩刺激的……只给你们看一眼啊！」
　　眼镜蛇和胖子迅速挤到王雄左右，其他人也顺势往里挤了一圈，班里有几个挺装的男生还坐在座位上，一些女生则是厌恶地皱着眉，但又忍不住偷偷张望。
　　「看看，这是在玲雅总裁办公室。」王雄把手机屏幕冲大家晃了一眼，「看看小伟妈妈，那个高贵的夏总，跪在地上的样子多诱人……」
　　「我靠，真的是小伟妈妈！」眼镜蛇推了推厚重的镜框，双眼放光，「她这双肉丝美腿我看一眼就忘不了，这身材……这腿……」
　　胖子也顺势激动道：「让我看看！哇……这丝袜……还有大奶子……雄哥吃得太好了！」
　　其他人也纷纷伸长了脖子，有几个还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怎么看不到脸啊雄哥？」
　　「废话，人家这么高贵的身份，真拍到脸了，我也不能拿给你们看啊，毕竟是我的……女朋友嘛。」
　　王雄此话一出，众人又是纷纷对视一眼，发出尖锐的笑声。
　　「嘿嘿……雄哥真牛逼，居然真的把玲雅女总裁拿下了。」
　　「对啊，小伟的妈妈真棒……嘿嘿嘿！」
　　看到教室门口宛如菜市场的场景，门框都快被那帮人挤变形了，我坐在座位上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把这种屈辱照单全收，咽进肚子里。
　　他们围在王雄身边，时不时冲我看来，嘴里发出阵阵惊叹和议论，有的还故意冲着我吹口哨。
　　王雄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教室，走到后排，往自己课桌一坐，翘着二郎腿道：
　　「告诉你们吧，小伟妈妈啊，表面上高冷，私底下其实骚得很，昨天她穿的衣服都是我选的，衬衫、包臀裙、肉丝……」
　　胖子神色激动地搓着手，一脸猥琐地道：「细节，快说细节！」
　　「刚才的照片你们也看到了，我让那高贵女总裁给我跪下，」王雄压低声音，故意看了我一眼，「那个腿啊，又长又白，穿的肉丝都是我特意指定的30D厚度，脚上蹬着10cm的高跟鞋……」
　　周围一大帮男生听得面红耳赤，不时发出低笑。
　　几个女生则捂着嘴窃窃私语，时不时朝我投来异样的眼光。
　　而就在这时，王雄的手机突然响了。
　　「看看，看看！」他炫耀地举起手机，「商总监加我微信了！知道她是谁不？
　　玲雅集团市场营销中心的大美女总监商颜！」
　　「照片照片！」眼镜蛇急不可待。
　　王雄点开商颜的朋友圈，一边滑动，一边点评道：「35岁成熟御姐，这身高至少168吧？气质高雅，看看，还是从国外回来的！」
　　朋友圈里有不少商颜的过往经历、照片，此刻的王雄就仿佛一个猥琐的偷窥狂，不仅把照片一张张点开，遇到细节处，他还要双指放大，恨不得数清楚商颜有几根眼睫毛！
　　「我去……这身材……」胖子咽了口唾沫，「雄哥艳福不浅啊！」
　　「看看商总监的照片，」王雄得意地展示着手机屏幕，「这气质，这身材，简直绝了！」
　　屏幕上是一张办公室的照片，商颜站在落地窗前，身着一袭深蓝色高定套装，剪裁精致的西装勾勒出完美曲线，及肩的栗色直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衬托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
　　「这是开会的照片，」王雄滑动着屏幕，「这高跟鞋，这腿，太他妈性感了吧！」
　　照片中的商颜正在主持会议，一手拿着激光笔，一手整理着耳边的发丝，眼神锐利而专注，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优雅与魅力。
　　「哎哎哎，看这条朋友圈！她是英国伦敦商学院毕业的，」眼镜蛇凑近看着，随着王雄手指滑动，眼镜蛇发现了更多秘密，「看她这风格，离过婚，没孩子，现在单身……」
　　「那不正好？」胖子挤眉弄眼道，「雄哥艳福不浅啊！」
　　「等着吧！」王雄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种成熟御姐最懂得疼人了，不过看她这样子，肯定对下属要求特别严格，是个女强人……」
　　「那雄哥你可要小心点，」眼镜蛇提醒道，「别被她整了。」
　　「放心，」王雄得意地挑眉，「下午我就不来学校了，去玲雅报道！你们在这好好读书吧，我去泡小伟妈妈和这个美女总监了。」
　　教室里响起一片起哄声。
　　虽然还有部分人故作清高，但绝大多数的男生却都围了上去。
　　「雄哥威武！」
　　「牛逼啊！」
　　「以后带兄弟们见见世面！」
　　我看着窗外，清晨的阳光并不强烈，却仍刺得我眼睛发疼。
　　王雄他们的污言秽语让我更加难受，他不仅侮辱我妈妈，现在又把魔爪伸向了那个事业有成的商颜阿姨，听到他们那低俗的语言、肮脏的想法，我就一阵阵反胃……
　　「诶，你们说……」胖子又凑近王雄道，「小伟妈妈私底下会不会很放荡？
　　看着挺正经的，那天在停车场，估计也没露出真面目。」
　　「放荡？那是肯定的！只是需要一步步激活罢了。」王雄冷笑着说，「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典型的欲女，我跟你们说，我昨天在她办公室让她给我足交，结果她自己内裤……」
　　听到这里，我实在受不了了，猛地站起来，椅子重重摔在地上。
　　「哐当——」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看向我，又惊讶，有嘲笑，还有几分怜悯。
　　王雄慢慢转过头来，眯起眼睛：「怎么，小伟，你妈妈闷骚不让说啊？」
　　我浑身发抖，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行了，」王雄伸了个懒腰，「下午还要去玲雅集团呢，懒得跟你计较，倒是你妈妈……」他舔了舔嘴唇，「今天不知道穿什么款式的丝袜等着我……」
　　此话一出，同学们又是一阵哄笑。
　　我默默捡起椅子，重新坐下。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
　　「小伟也太怂了吧？」
　　「可怜他妈妈，那么美的女总裁，生了这么废物的儿子。」
　　「谁让他爸爸不在了……」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却照不进我昏暗的内心。
　　妈妈，对不起，都怪我太懦弱……
　　我盯着课本，字迹在眼前模糊，随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的议论声渐渐远去，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是被重锤敲击。
　　……
　　下午，王雄站在玲雅大厦前，抬头仰望着这座闪耀的商业巨塔。
　　他今天特意换掉了那件脏兮兮的校服，而是穿了一身皱巴巴的休闲装，镜面玻璃倒映出他黝黑的脸庞和矮小的身材，与周围西装革履的精英形成鲜明对比。
　　「请问夏总在吗？」他进入大厅，走到前台。
　　「夏总在开会。」
　　前台小姐抬眼瞥了他一下，立刻认出了这个昨天偷瞄她黑丝美腿的猥琐少年。
　　「你是新来的实习生王雄吧？请先去八楼市场营销中心报道。」
　　电梯门在八楼缓缓打开，一阵清雅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王雄的目光立即被不远处的高挑女人吸引住了。
　　商颜站在办公区中央，深蓝色的高定西装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高挺的酥胸和妈妈不相上下，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上，及肩的栗色直发用一枚钻石发夹别在耳后，露出小巧精致的耳环，修长的双腿裹着极薄的黑色丝袜，脚踩尖头细高跟，鞋跟足有十厘米高。
　　「不愧是玲雅集团……」王雄暗暗咽了口唾沫，「这里面的女人就没有丑的！」
　　「王雄？」商颜转过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的男孩，她的声音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是……是的，商总监。」王雄下意识地挺直腰板，却发现即便如此，自己对她依然只能仰望。
　　商颜红唇轻启：「跟我来。」
　　她转身向前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打在王雄心上的鼓点，既让人心跳加速，又透着一丝压迫感。

第二十四章
　　商颜踩着10cm的黑色尖头高跟鞋，带着王雄穿过开放式办公区。
　　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声响格外清脆，在宽敞的办公区内回荡，每一步都透着高高在上的从容与优雅。
　　她的深蓝色高定西装裙摆随步伐轻轻摆动，将成熟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落地窗投射的阳光下泛着细腻光泽，脚踝处若隐若现的筋骨更添几分诱人。
　　「这是你的工作证。」商颜将工作证递给他，栗色直发从耳后滑落，露出精致的钻石耳环。
　　两人在办公区行走时，王雄能清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水味，以及丝袜摩擦时「沙沙」的细微声响。
　　王雄不得不仰头看着这位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女强人，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黑丝美腿上，从裙摆到脚踝，每一寸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那矮小的身材在商颜面前更加显得局促，即便不算上她的高跟鞋。
　　商颜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猥琐视线，冷冷地回头，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玲雅集团，要守规矩。」
　　「安柔，带他去地下仓库。」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走了过来。
　　当然，说身材娇小，也是相对于妈妈和商颜来说的，比起矮小的王雄，这个女孩也仍然算得上高挑。
　　安柔穿着一件粉色衬衫配米色包臀裙，黑色长卷发披散在肩头，脚踩7CM的裸色高跟鞋，肉色丝袜将她的双腿衬托得修长诱人，每一步都带着青春活力的韵律。
　　「你好，我是安柔，精品营销部，丝袜产品线的经理。」
　　与商颜冷艳的气质不同，安柔面带甜美微笑，周身都散发着可人的魅力。
　　「啊……你……你好……」
　　面对商颜和安柔两个风格迥异的大美女，王雄早没了在班里吹嘘时的气势，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在狭小的电梯空间里，安柔正跟他介绍丽丝品牌的情况，王雄则站在角落，不时偷瞄安柔包臀裙下若隐若现的丝袜轮廓。
　　「丽丝最初是为了消化玲雅高端丝袜的次品，后来发现低端市场利润可观，就专门成立了这个副品牌。」　　「价格定位在9.9到29.9之间，主要在商超和批发市场销售。」
　　「虽然属于低端产品，但品质依然超越了市面上的同类竞品。」
　　电梯门打开，潮湿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一排排货架几乎触及天花板，堆积如山的纸箱在阴影中显得格外压抑。
　　「这些都是积压的库存。」安柔指着那些箱子，高跟鞋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疫情影响加上电商冲击，实体店萎缩严重，再加上内部管理混乱，库存越积越多。」
　　王雄环顾四周，保守估计至少有200箱，每个箱子上都贴着「丽丝」的标签。
　　阴暗潮湿的环境让他心里直打鼓。
　　「你要做的是把这些箱子搬到工作区，按照款式、颜色、尺码分类整理。」
　　安柔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每箱20斤重。」
　　……
　　三小时后。
　　王雄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他的手被纸箱划出好几道口子，衣服上满是灰尘。
　　那件皱巴巴的休闲装早被汗水浸透，狼狈不堪的模样与风光的玲雅集团格格不入。
　　正当他靠在货架边偷偷休息时，高跟鞋的声响传来。
　　商颜和安柔一前一后出现在仓库门口，两人截然不同的气质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鲜明对比。
　　商颜已经换上了一身酒红色的真丝衬衫，搭配黑色铅笔裙，红色漆皮高跟鞋衬托着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她的妆容精致依旧，目光中带着凌厉与不屑。
　　而安柔依然是清新甜美的打扮，粉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包臀裙下的肉色丝袜若隐若现，脸上带着几分关切的表情。
　　「才搬了20箱？」商颜冷冷地说，鞋跟重重地敲击着地面，「这种效率，看来要加班到晚上8点了。」
　　「王雄，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安柔温柔地递过来一瓶矿泉水，「我看你满头大汗的。」
　　「不用休息。」商颜打断道，「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就要有这个觉悟。」
　　她的红色指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安柔，你去清点一下剩余的箱子。」
　　安柔只好轻叹一声，高跟鞋踩着轻快的节奏走向货架深处。
　　王雄咬着牙继续搬运，余光不时瞥向在货架间穿梭的两道婀娜身影：一个冷艳高贵，举手投足间尽显女总监的威严；一个温婉可人，每个动作都透着青春的活力。
　　……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一直惦记着王雄。
　　他一整个下午都没来上课，想必是去了妈妈的公司，虽然我早知道妈妈会让商颜阿姨安排他去整理积压库存，然而以王雄猥琐好色的性格，我心里又莫名的多了几分担忧。
　　推开家门，客厅亮着灯，妈妈已经回家了，正坐在真皮沙发上处理工作。
　　她还是穿着早上那身黑色西装，只是把外套脱掉了，白色真丝衬衫微微敞开领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领口处的白皙肌肤在灯光下更显高贵诱人。下身还是那条面料高档的黑色西裤，西裤下的脚腕隐约可见黑色连裤袜的轮廓，让妈妈整个人都散发出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此刻的她优雅地翘着二郎腿，黑丝美脚上挂着居家拖鞋，丝袜包裹的纤细脚踝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小伟回来了？」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专注于手中的平板，周末的发布会在即，妈妈这几天也很忙碌，一天到晚都在处理工作。
　　……
　　吃过晚饭后，妈妈在书房工作，我回房间写作业。
　　夜已深沉，我伸了个懒腰，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书房还亮着灯，于是便轻手轻脚走到书房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查看。
　　妈妈坐在书桌前看文件，台灯的暖光映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几分贵气。
　　还好，貌似王雄今天没给妈妈打电话……
　　我正这么想着，妈妈的手机突然响起视频通话的提示音，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后深吸一口气，点击了接听键。
　　「累死我了……」一下午的苦力仿佛让王雄脱了层皮，「夏姐，商颜那个女人也太狠了，让我搬了一整天的箱子，手都给我磨出泡了。」
　　「你不是这么想来我公司么？新人自然要从基层做起。」妈妈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强装镇定道，「既然选择来玲雅，就要遵守规矩。」
　　「夏姐，你对我可太好了……」王雄的声音略带一丝挑衅的意味，「要不要我把办公室的视频发出去？你跪在我胯下舔我鸡巴的时候可乖了，哪是现在这个样子？」
　　「哼，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父亲的会所都自身难保了。」妈妈轻哼一声，娇嫩的红唇微微勾起，「张国强副市长正在严查他的产业链，这个节骨眼上，你觉得威胁我合适吗？」
　　「所以我更要抱紧你这条大腿啊。」王雄在视频那头发出「呲溜」的声音，整个人猥琐到了极点，「夏姐，我累了一天了，不得奖励一下？给我看看腿。」
　　书房里，台灯的暖光在妈妈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我站在门外，看着妈妈盯着手机屏幕沉默片刻，随后她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妈妈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疲惫，「又想看腿是吗？」
　　妈妈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强硬，多了一分压抑与不得不低头的无助。
　　「看看呗！」王雄的声音透着轻佻，「夏姐今天穿的什么丝袜？黑丝还是肉丝？」
　　妈妈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目光中流露出短暂的挣扎。她明白，此刻的反抗只会让局面愈发恶化，于是妈妈强行压下心头的厌恶，表情逐渐变得冷淡而僵硬，这种刻意掩饰的冷漠，仿佛在暗示她对王雄深深的抗拒。
　　她缓缓翻转手机，镜头对准桌下，动作显得迟疑而机械，最终抬起一条腿，试图维持她一贯的冷静。
　　「自己看。」
　　在台灯的侧光下，即便隔着西裤，妈妈修长双腿的完美曲线依然一览无遗，黑色西裤的面料高档挺括，将她的腿型衬托得更加诱人。
　　「看够了吗？」
　　妈妈的声音依然保持着克制，但眼神中的屈辱却怎么也藏不住，她知道，在王雄手握致命证据的情况下，自己别无选择。
　　「夏姐真懂事……不过怎么又是西裤啊？让你穿裙子，不听话是吧？」
　　王雄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妈妈立刻把镜头转回自己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不看算了。」
　　她故意板起脸，像是在试探王雄的底线。
　　「哎哎哎，别啊夏姐。」王雄连忙软化语气，「那就看看丝袜脚，总是西裤多没意思啊。」
　　妈妈叹了口气，带着勉强的表情，将镜头对准桌下。
　　她纤细的手指缓缓拉起西裤裤管，动作既优雅又带着几分天生的诱惑，拖鞋从她的足尖滑落，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完美的黑丝美脚随即暴露在镜头前，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每一寸曲线都被15D的超薄黑丝完美包裹。
　　这一刻的妈妈，像是在演绎着某种难以言说的角色。
　　「可以了吧？」她的声音低沉，却也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哦……不错不错……」王雄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就是黑丝看腻了，夏姐，换条白丝看看呗？」
　　我看到妈妈的手指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我没有白色的。」
　　「别骗我了。」王雄笑了笑，说，「玲雅集团的丝袜这么出名，你是女总裁，怎么可能没有？」
　　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哎呀你烦不烦，都这么晚了，该休息了。」
　　「夏姐，别这样嘛……」王雄继续笑着，「我今天搬了一整天的箱子，就想看看你的白丝美腿放松一下，这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
　　「你……」妈妈强忍着屈辱，声音有些发抖，她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强硬，只能用一种近乎妥协的语气说道，「非要这样吗？」
　　王雄不说话，但他的沉默似乎已经代表了一种威胁。
　　最后，还是妈妈败下阵来：「那……你先等着，我去给你换。」
　　「夏姐，干嘛等着，直接现场直播啊！」
　　妈妈无力地叹了口气，却也强硬道：「你别得寸进尺啊。」
　　王雄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唉也行吧，快去换，我等你。」
　　「先挂了。」妈妈说完就切断了视频。
　　我看到妈妈放下手机，抿了抿嘴唇，台灯的暖光下，她那精致的侧脸显得格外脆弱。
　　身为玲雅集团的女总裁，妈妈在书房处理工作的时候，经常要查看样品，因此专门在书房打造了一面墙的定制柜，那里的抽屉全是玲雅的样品，衣服、裙子、包包，自然也少不了各式各样的丝袜。
　　妈妈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双纯白色的丝袜，拆开包装，手指轻轻抚过那细腻的触感，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这双白丝同样是玲雅最新研发的「凝脂」系列，虽然并不是主打色，但质感和光泽也一点不少。
　　看着手里的白丝，再低头看看自己腿上的西裤和黑丝，妈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看到这一幕，躲在门外的我也不禁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唾沫。
　　她纤细的手指放在小腹的位置，缓缓解开西裤的扣子，随即指尖轻捻拉链，金属拉链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书房之内格外清晰，黑色西裤轻轻落在羊毛地毯上的同时，妈妈那被黑丝包裹的绝美长腿也顿时浮现眼前。
　　接着，妈妈的指尖放到腰间，轻轻勾住黑丝边缘，一点点向下卷起。
　　丝袜与肌肤分离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听得我心房直颤，当黑丝完全离开妈妈肌肤的那一刻，那双绝美的长腿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美腿上的肌肤光滑柔嫩，没有一丝一毫的疤痕，宛若难得一见的美玉。
　　随即，妈妈在软凳上坐下，拿起那条新款白丝，翘起二郎腿，白色丝袜从莲藕般的脚尖开始，轻轻包裹住她纤细的脚踝。
　　妈妈的动作显得迟缓而犹豫，白丝一点点拉过小腿，经过膝盖，最后包裹住大腿，美腿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白丝所包裹，然而妈妈的手指却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抵触。
　　穿上白丝，妈妈理了理上半身的衬衫，因为没穿裙子，被白丝包裹的屁股都直接露在外面，虽然这样的搭配有些不协调，但妈妈也还是习惯性地维持自己的优雅步伐，白丝美脚踩着拖鞋，回到书桌前重新坐下。
　　她微微调整台灯角度，确保柔和的光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宛如雪糕一般的美腿轮廓，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迟疑片刻，终于点击了视频通话键。
　　屏幕亮起的瞬间，妈妈眼波流转间，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媚态，但语气依旧是冰冷的：「换好了。」
　　王雄的嗓音带着一丝饥渴：「快快快夏姐，我看看！」
　　妈妈缓缓把手机镜头下移，照着自己的美腿，语气中透着一丝强压的愠怒：
　　「够了吧？」
　　「我去……」王雄倒吸了一口凉气，「夏姐着腿也太绝了，换上白丝感觉又不一样，下回你就用白丝脚给我足交吧，嘿嘿。」
　　「你想得美。」妈妈的声音依然冷淡，「看够了吧？既然看够了，以后就给我好好干活，仓库那块够你忙活一阵的了。」
　　「这哪能够啊……」王雄笑着，「夏姐，把腿抬起来，看看白丝脚。」
　　「你……」
　　妈妈脸上的不情愿显而易见，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缓缓照做。
　　手机镜头缓缓移动，白丝美脚轻轻甩掉脚尖上的拖鞋，那宛如雪糕一般的小脚顿时展现，泛着一抹圣洁的柔光。
　　王雄继续指挥：「再往上，我看看大腿……」
　　「够了，」妈妈语气一冷，把镜头转了回来，对着自己的脸，「你别得寸进尺。」
　　「好好好，夏姐别生气。」王雄赶紧安抚，「不过夏姐穿白丝真好看，比商颜的黑丝还性感……」
　　听到这话，妈妈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强装镇定，冷冷道：「工作时间就该专注于工作，别整天盯着别人看，是不是觉得工作量不够？那我再跟她说说……」
　　「哎，别别别！」王雄打着哈哈，「就是觉得商颜气场太强，不好接近，还是夏姐好，呵呵呵呵……」
　　妈妈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行了，看也看了，我挂了啊。」
　　「别啊夏姐，」王雄立刻阻止道，「夏姐，还有件事呢，你看，以咱俩这关系，能不能给我换个岗位啊，仓库的活简直不是人干的，给我安排个坐办公室的呗。」
　　「不行。」妈妈立刻拒绝，带着一丝女总裁的威严说道，「给我老老实实从基层做起。」
　　「夏姐……」王雄语气幽幽地道。
　　然而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妈妈打断了：「又想拿证据威胁我了是吧？」
　　「没有啊夏姐，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王雄开始装傻，转而又跟妈妈耍无赖，「我是说……夏姐，你看我搬箱子这么辛苦，能不能给点奖励？比如……你腿上这双白丝。」
　　「你……」妈妈本想发作，可经过两人的连番拉扯，她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但还是坚持道，「看你表现，给我在仓库好好干。」
　　「一言为定！」王雄兴奋地道，「夏姐，我要你穿过的啊，今晚睡觉不准脱，就穿这条白丝，穿一晚上！」
　　「你……」妈妈的语气虽然软化，但眼神中却透着压抑的情绪，整个人显得被迫而顺从，「别太过分了。」
　　王雄还想继续提要求：「那就再给我看看你的白丝腿，我要看更刺激的……
　　大腿内侧……」
　　妈妈脸颊微红，犹豫了一下，最终按掉了视频通话。
　　放下手机后，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白丝的表面——这条白丝不仅玷污了她的尊严，更是王雄对她的又一次控制。
　　妈妈缓缓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将胸中翻涌的屈辱与愤懑压回心底。
　　此刻的我站在门外，手心满是冷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看着妈妈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那双被白丝包裹的美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而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与屈辱更像一把利刃，刺痛了我的心。而我呢，只能站在门外偷看，像个懦弱的旁观者，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无法挣脱。
　　我试图强忍住内心的酸涩，可那种涌上喉头的屈辱感却越来越浓烈，几乎让我窒息。
　　我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羞辱，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再微微抬头，往书房看去，当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妈妈那疲惫的身影上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开始在胸口燃烧。
　　这种愤怒像是突破了压抑已久的堤坝，迅速蔓延至全身，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双腿也开始微微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愤怒即将爆发的征兆。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我不能再逃避，也不能再懦弱下去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必须保护妈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待续）

第二十五章
　　离开书房门口之前，我又深深地看了妈妈一眼，看着她那张依旧美艳但略显憔悴的面容，我的心就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凌迟，痛不欲生。
　　我回到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妈妈的样子。
　　那个平日里高贵优雅、雷厉风行的女总裁，每每面对王雄，却不得不在他面前低声下气。那双被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仿佛一件商品，被王雄透过镜头从各种角度观察意淫，台灯暖光照射之下，妈妈却显得那么孤寂。
　　翻来覆去到凌晨三点，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全都是妈妈受辱的画面。
　　她在法式餐厅被迫脱下灰丝，交由王雄玩弄；她在地下停车场赤着肉丝美脚捡高跟鞋，还让王雄和他的小弟们把精液射在她的丝袜腿上、射进她的高跟鞋里；
　　她在办公室被王雄逼着下跪口交，还用肉丝美脚摩擦他的肉棒……
　　这些场景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闪现，我想冲上去阻止，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啊——！」
　　我从噩梦中惊醒，发现额头上全是冷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看了看时间，这一晚已经过去了。
　　起床洗漱后，我下楼走到餐厅，发现妈妈一如既往起得比我早，已经坐在那里了。
　　他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内搭白色真丝衬衫，美腿同样裹着西裤，裤脚之下，依稀可见薄薄的一层连裤黑丝包裹其上，黑丝小脚踩在一双居家拖鞋里。
　　一夜过去，妈妈还是那么高贵，那么优雅，她一手拿着咖啡，一手在平板上处理工作，整个人散发着女总裁特有的强大气场。
　　「起来了？快吃吧，吃完去上学。」
　　妈妈抬头对我笑了笑，声音温柔而平静，仿佛昨晚的一切从没发生过。
　　然而，妈妈越是这么优雅从容，我越是忍不住回想昨晚的事，妈妈在书房接起王雄的视频，被王雄逼迫着换上纯白丝袜，透过镜头向他展示美腿。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心里更加难受。
　　「妈……」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怎么了？」
　　妈妈的目光从平板转移到我的脸上，关切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轻轻叹了口气：「小伟，最近王雄在学校没欺负你了吧？你放心，妈妈会保护你的，你只管好好读书，要相信妈妈。」
　　我默默在餐桌坐下，喝着牛奶，吃着早餐，眼眶有些发热。
　　妈妈越是为我着想，越是表现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我就越觉得自己懦弱无能。
　　……
　　吃过早餐，司机把我送到学校。
　　一进教室，我就看到后排角落聚集了一大帮人。
　　王雄坐在他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坐姿嚣张，眼镜蛇和胖子等一帮狗腿子则把他团团围住，一个个神色激动，面红耳赤。
　　他正拿着手机，眉飞色舞地跟他们展示着什么。
　　「卧槽……这黑丝脚……在哪拍的啊！」眼镜蛇推了推厚重的镜框，口水都流出来了。
　　「呵呵，当然是在她家了，还能在哪儿？」王雄得意地放大照片，给他们展示妈妈黑丝脚的细节，「看看这黑丝、看看这光泽，还有这脚趾的形状……」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猥琐的样子，拳头不自觉地捏紧了。
　　「诶，你们看这张。」王雄又翻出一张照片，「后来我又让她换了白丝，瞧瞧这白丝的质感，高档丝袜，那些低端货压根没法比！」
　　王雄再次放大照片，跟他们展示妈妈把镜头对准自己白丝美脚的样子，光滑的白丝脚宛如雪糕般诱人，透过丝袜，还能隐隐看到足跟处，妈妈粉红色的肌肤。
　　「我靠！白丝！」胖子一脸崇拜地瞪大了眼，「雄哥，你怎么做到的？」
　　王雄得意地笑了笑：「我怎么做到的？小伟妈妈啊，在外人面前是高冷女总裁，当着我嘛，那叫一个乖巧！昨天晚上打视频，我说黑丝看腻了，让她换白丝，她二话不说就去换了。」
　　「真的假的？」有人不相信，起哄道。
　　「切，我骗你们干嘛？」王雄微微扬起下巴，非常享受这种被众人追捧的感觉，「表面上一副女强人的样子，私底下可骚了，我还让她白丝不准脱，穿着睡觉，他还真就听话照做了！」
　　「雄哥牛逼！」眼镜蛇竖起大拇指。
　　「那是……来来来，再给你们看点精彩的，看看这腿、这脚踝……」王雄继续放大妈妈白丝美腿的细节，「啧啧啧……这可是他们公司研发的高档丝袜啊，就这么乖乖让我玩。」
　　教室里响起一阵淫秽的哄笑，对这帮处男高中生来说，王雄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神。几个女生在座位上皱着眉，但更多的男生却是前赴后继挤到王雄身边，都想看一眼妈妈的白丝美腿。
　　「哎哎哎，雄哥，再看一眼！」
　　「嘿嘿，黑丝、灰丝、肉丝、白丝都看过了，小伟妈妈还真听话啊！」
　　「雄哥不都说了吗？小伟妈妈就是闷骚型的，只有咱雄哥才能调教她！」
　　我站在那里，浑身发抖。
　　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声笑，都像是一把刀子插在我心上。有越来越多的同学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有同情，有嘲讽，更多的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对了雄哥，」胖子突然想起什么，凑近问道，「昨天你不是去玲雅集团了吗？见到那个总监了没？」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又是一紧。
　　我知道妈妈会让商颜阿姨安排王雄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儿，她本人也是很强势的女总监，该不会……
　　听到胖子发问，王雄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得意地笑了起来：「你说那个女总监啊？嘿嘿……当然见到啦！」
　　「真人比照片还正点是吧？」眼镜蛇起哄道。　　「那是……」王雄一脸陶醉，「你们是没见着，她身高168，35岁离过婚的女人，那股劲儿就别提了！那黑丝、那大长腿，啧啧……昨天下午啊，你们在教室苦哈哈上课，都不知道我在玲雅集团怎么享受的……」
　　「后来呢，后来呢？」几个男生迫不及待地问。
　　王雄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这种极品御姐，越是表面高冷，私底下越是……
　　不过嘛，这才刚开始，我心思都在小伟妈妈身上呢，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卧槽，雄哥牛逼！」
　　「这是要把玲雅集团的美女都拿下啊！」
　　「雄哥，以后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看着他们猥琐的笑容，听着他们下流的话语，我的怒火已经到了极限。
　　王雄不仅羞辱妈妈，现在连商姨都不放过，我明明听到他自己跟妈妈说，商姨让他搬了一天的箱子，现在却在这里大放厥词，对商姨口嗨。
　　「诶，你们知道吗？」王雄压低声音，却故意说得让我能听见，「小伟妈妈啊，最喜欢穿黑丝，黑丝外面还要搭一条西裤。但是在我面前，那都得乖乖听话，我让她穿裙子她就穿裙子，让她穿白丝她就穿白丝……」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阵发黑。
　　那种憋屈、愤怒和羞耻感在胸口翻涌，几乎快要把我淹没。
　　「诶你们见过小伟妈妈没？走哪儿都是奔驰车接送，自己还开帕拉梅拉，在外人面前多威风啊，当着我的面嘛……」
　　王雄越说越来劲，我实在忍不住了！
　　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我大步流星冲上去就是一拳！
　　「砰——！」
　　这一拳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打得王雄整个人都往后仰去，重重摔在地上！
　　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涌出来，顺着下巴滴在蓝白相间的校服上，教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空气都凝固了一秒钟。
　　「你他妈敢打雄哥！」
　　眼镜蛇最先反应过来，和胖子一起就要冲上来揍我。
　　「等等！」
　　王雄抬手制止了他们。
　　他慢慢坐起来，用手背擦了擦鼻血，眼神阴冷地看着我：「怎么？玲雅总裁的儿子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就可以仗势欺人了？就可以欺负我们小老百姓了？」
　　「哗——」
　　教室四周传来众人交头接耳的声音。
　　我这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
　　然而看到王雄那张满是鼻血，却得意洋洋的嘴脸，我还是咬牙说道：「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呵呵……我胡说八道？」王雄冷笑一声，转头对身边小弟道，「小明，把我被小伟打的照片发到班级群里，对，就是有老师的那个群；老周，你去把咱班主任郑老师叫过来，对了，跟他把事实一五一十说清楚啊，是小伟打我，我可半点没还手啊！」
　　我这才注意到，从我冲上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人拿手机对着我拍了。
　　王雄慢慢站起来，脸上的血迹反而让他的笑容显得更加阴森：「小伟啊，你咋就这么冲动呢？你说，要是让校长知道玲雅总裁的儿子在学校打人，会怎么样？
　　要是让媒体知道了，对你妈妈的声誉会有什么影响？还有苏珊，你妈妈最大的竞争对手，她连做梦都想让你妈妈翻车啊……」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完全中了他的圈套。他就是故意激我，等我按捺不住，好抓我的把柄。
　　周围传来同学们的窃窃私语：
　　「完了完了，这下玩大了……」
　　「小伟这不是自己往坑里跳吗？」
　　「雄哥也太狡诈，太阴险了……不过我喜欢，嘿嘿。」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刚才的怒火瞬间被恐惧所取代——不是害怕受处分，而是害怕给妈妈惹麻烦。
　　这时，班主任郑老师已经快步走了进来：「怎么回事？谁打架了？」
　　「郑老师！我我我！我被小伟打了！」
　　王雄故意在脸上抹了大量的鼻血，他那样子看起来格外可怖。
　　「天哪……」郑老师语气夸张，「快去医务室！」
　　我看着王雄脸上若隐若现的得意笑容，心里满是深深的无力感。
　　原来，我的愤怒不仅没能保护妈妈，反而让她的处境变得更糟糕了。
　　……
　　市中心，玲雅大厦，总裁办公室。
　　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妈妈办公室的地毯上洒下一片金色。
　　妈妈伫立在落地窗前，目光远眺城市天际线，她今天的装扮一如既往的高贵优雅——量身定制的黑色女士西装完美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真丝白色衬衫的领口若隐若现，修身的黑色西裤勾勒出修长双腿的完美曲线，笔挺西裤之下，隐约可见黑色连裤袜的细腻光泽，裤脚下一双锃亮的黑色漆皮高跟鞋，10cm的细跟让她显得更加挺拔高挑。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进。」
　　妈妈转过身，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精致的妆容衬托出她那张不显年龄的俏脸。
　　商颜推门而入，今天的她身着香槟色的高定套装，及肩的栗色直发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脚踩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透明的肉色丝袜将她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显纤细优雅，每一步都散发着职场精英特有的干练气质。
　　「夏总，这是本季度的市场营销报告。」
　　商颜优雅地将文件递到妈妈面前，动作行云流水。
　　「坐下说吧。」
　　妈妈示意商颜在会客区的真皮沙发上就座，两位高贵优雅的女性一边品着刚泡好的红茶，一边就业务进行深入交流，商颜跟妈妈汇报营销中心最近的工作，妈妈则用手捻着茶杯，一边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汇报接近尾声时，商颜话题一转，提到了王雄。
　　「玲姐，那个新来的高中生，我把他安排到安柔手下，去仓库搬货了。」
　　妈妈淡淡点头，长睫毛微垂，遮住了眼中闪过的一丝阴霾：「嗯，我知道了，让他继续在那干吧，新人嘛，自然要从最基层做起。」
　　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妈妈拿起一看，显示的来电人让她眉头不禁微皱——王雄！
　　她毫不犹豫按下了挂断键。
　　然而几秒钟后，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一条微信消息。
　　妈妈点开一看，瞳孔猛然收缩——照片上的王雄满脸是血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他的脸色像是一种故意装出来的痛苦，白色的床单上还有些许血迹。
　　紧接着又是一条消息，简短而充满威胁：「夏姐，接电话。」
　　妈妈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但她依然维持着女总裁的威严，不动声色地熄掉手机屏幕，对着商颜道：「你先去忙吧。」
　　「是。」
　　商颜起身时，高跟鞋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她优雅地向妈妈点头致意，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刚关上，王雄的电话就再次打来。
　　「说。」
　　妈妈接起电话，声音冷若冰霜。
　　「夏姐，您儿子可真厉害啊。」王雄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讽刺，「一拳就把我干成这样，全班同学都可以做见证，热闹得很啊！我现在还躺在医务室呢。」
　　「不可能！小伟怎么会……」
　　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
　　「怎么不可能？照片您也看到了，班主任郑老师也知道这个情况。」王雄的语气突然变得阴冷，「夏姐，您说这事该怎么办呢？您儿子在学校打人，这可不是小事啊。」
　　妈妈紧握着手机，纤长的玉指越发用力，指尖有些泛白。
　　妈妈强压着心中怒意：「你到底想怎样？」
　　王雄发出一声轻蔑的笑：「我被你儿子打成这样，当然得补偿我啦！这样吧夏姐，你明天来我家，穿上女仆装和白丝袜，伺候我一天怎么样？把我伺候舒服了，小伟这事就算过去，我既往不咎，如何？」
　　「你做梦！」妈妈厉声喝道。
　　「夏姐，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王雄的声音愈发猥琐，「周末可就是玲雅集团最重要的新品发布会了啊，苏珊那边可是虎视眈眈，要是让媒体知道，堂堂玲雅集团总裁的儿子在学校随意欺负老百姓的孩子……这事儿就好玩咯！」
　　「你可不是老百姓的孩子……」妈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父亲王大涛正被副市长盯着，你确定要……」
　　「哦，夏姐，你以为我要用张明纵火的事威胁你？」王雄打断妈妈的话，「我可没打算用那个做文章，就说小伟打人的事，你觉得媒体会怎么写？『玲雅总裁教子无方，纨绔子弟仗势欺人』……标题我都想好了，嘿嘿！」
　　办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妈妈黑色西裤细微的摩擦声，以及她那越发急促的呼吸。
　　「考虑清楚了吗，夏姐？」王雄的声音充满了得意，「你也知道副市长张国强想动我爸，为了处理这事，我爸这几天到处跑，忙得焦头烂额，刚好不在家，机会难得啊……明天你就过来吧，我把地址发你。」
　　妈妈紧握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终于低声说出了那个字：「好。」
　　「这就对了嘛，夏姐。」王雄猥琐地笑着，「放心，我会为你准备女仆装，还有那种带蕾丝边的围裙……诶对了，夏姐你把你的尺码啊三围啊发给我，免得衣服不合身，嘻嘻。」
　　妈妈对着电话沉默着：「……」
　　「夏姐，夏姐？我知道你在听。」王雄的声音越来越兴奋，「对了，明天的白丝就用你昨天穿过的那双，记得带上啊，嘿嘿！」
　　电话挂断后，妈妈再也支撑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她颓然地靠在真皮座椅上，精心打理的妆容有些花了，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此刻却要沦为自己儿子同学的玩物。
　　「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夏总，策划部的方案需要您过目。」
　　秘书恭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妈妈迅速擦干眼泪，站起身整理好衣着和妆容，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进来吧。」
　　阳光依旧透过落地窗温柔地洒在办公室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