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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5/21 06:26 / 566 / 49
【小说】情色直播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0:52:14

第38章
  性爱(1)【回忆杀 H ; 4300珠还债】
  自从出租屋被查封,宛秋没了去处,一直住在黎昼那边,前前后后快一个月。他早出晚归,但也没忘照顾她,跟养小动物似的,会提前把吃穿用度都备好,宛秋从来不必操心。
  但他从来不跟她提及工作上的事,不知是出于保密缘故还是不信任她。黎昼这种男人,骨子里其实大男子主义,只觉女人需要被呵护,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她可以给自己分忧。
  俩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还是很快乐,就像最普通的情侣,每天都抽空腻歪,当然,绝大部分也都是在做爱,好像抑扬顿挫的「嗯嗯啊啊」就是俩人全部的交流。每次做爱都极其热烈,似乎要用这个来证明对对方的爱恋。
  难得有几次,黎昼能空出一整天,他习惯早起不论有事没事,醒后就去给她弄早餐。
  因为俩人每次都干柴烈火,昨晚又折腾一宿,耗体力,宛秋被饿醒,起床后她什么都不穿,只套一件他的衬衣或者宽松T恤,能把屁股勉强盖住的那种。
  赤脚溜到厨房,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宽厚的背上,感受男人源源不断的热度透过布料传来。
  「好饿呀……」她细声呢喃,「快做好吃的给我。」五分撒娇五分慵懒,像只刚睡醒就觅食的猫。
  黎昼一转身,她立马踩在他脚上,树袋熊一样抱着他,自个懒得动,连走路都要他来。黎昼力气够大,这样带着她也能走,还把她逗得「咯咯」直笑,自说自话地讲「好像袋鼠妈妈」。
  他觉得很幼稚,但又可爱,忍不住微笑一下。
  他把宛秋抱起来,让她坐在案机上。那白腻的腿根叉开,腿心子正对他,在衬衣下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不经意地泄露一丝湿润的嫩红。
  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下面完全是光裸的,露着被操干后肿胀的粉穴。
  她瞧他视线往下落,而且越看眸色越暗,她伸出双手环住他脖子,脸凑到他眼底,故意阻隔他视线。
  「啧啧,黎警官,一大早的,不适合开荤哟。」
  「没吃够。」他缓缓低头,英俊的面庞靠近她。
  她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竟不自觉也跟着吞咽一下,只是嘴上还拒绝:「昨晚差点都被你咬坏……那里怎么能咬呢,混蛋……」她往他胸口上捶了一下,「是不是变态?再也不想给你舔……」
  然而话音刚落就被他吻住。
  起初,只是嘴唇相触,但很快越来越激烈,唇舌的搅动声、黏腻的水声,伴随她轻柔的呻吟溢出来。黎昼是个侵略性很强的男人,自她教会他接吻,他现在每次都是霸道的舌吻,不侵犯到她口腔深处决不甘休。
  嘴角有黏黏的津液滑出来,同时还尝到了他嘴里的烟味。
  「嗯嗯……」激吻让她情动,后腰阵阵酥软,想把双腿夹紧,但他往前一步,跟她贴的紧密无间,下腹就抵在她私处。
  他已经勃起,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
  「男人在早上都这么容易发情?」她伸手捏住他的裤链,往下一拉,紫胀的性器猛烈弹出来,热热的龟头还打到她的手指。
  啊,已经勃到这么粗大?而且刚刚被打到的那一下,还让她感到它可怕的硬度。
  好热情啊,迫不及待地想要她。
  他张开十指,一左一右地托起她的臀,把她抱起来。然后慢慢放低她的身体,昂扬的性器对准她粉嫩的小逼。
  感到男人膨胀的龟头抵在了自己的肉缝里,并试图往里挤,她忍不住「嗯啊」地叫,双手紧紧扒着他结实的手臂。
  「握住它,插进去。」他用低沉的声音温柔地命令她。
  她颤巍巍地松开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犹豫片刻后,还是握住了那粗壮的柱身。
  「去床上,这个姿势……真的,」她用委屈的音调发着嗲,「好怕……」要被贯穿了。
  「我等不及,」他粗重地吐出一口气,「快,插进去。」
  她只好握着男人的性器往下挪了挪,只能非常细微缓慢地挪,那冒着体液的马眼就这样一点点地舔过她那道诱人的缝隙,来到最下面,那窄窄的入口。
  阴茎抵在了她腿心的小洞里,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圈软绵绵的嫩肉吸裹,油光水亮的龟头就顶着她的阴道口。
  他双手稍微一松,她屁股就往下一落,湿润的嫩腔被用力一顶,「噗嗞」一声,粗大的阴茎整个都插进去,她被捅的身子重重一弹,紧接着就感到下体好胀,被他塞满。
  他捧着她的臀律动起来,深色的阴囊一下一下地拍击她会阴,粗硬的耻毛把她那里都磨红了。
  「啊——啊……」她被他插的身子剧烈摇晃,晃的身上衬衣都顺着肩头滑下来,露出一对白嫩圆润的奶子,鼓鼓的两团宛如波浪一样涌动着,粉嫩的乳头一下下地往他面前送。
  天哪,大幅度太大,就像在蹦蹦床上摇一样,被他这样凶悍地抽插,她圆滚滚的屁股撞在他坚实的腹部,不断发出「啪啪」响亮声音,他真的太狠了,好激烈,她简直害怕下腹的器官被他顶穿。
  她一面叫床一面拖着哭腔,「黎昼,黎昼,去床上……这样受不了……」
  这段时间里,她跟他在每个角落都留下欢爱的痕迹,浴室、阳台、沙发、餐桌……随时随地做爱。最长有连着两天两夜,她几乎没穿过衣服,下体一直都是湿润的,做爱太多,空气中都有种甜腻到糜烂的味道。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她用了两小时打包自己的东西,不留一丝痕迹,亦不愿多看,一径推着行李箱离开。但打开门的那刻,却入眼就是地上一堆散落的烟头。
  她滞了下,抬起头。
  黎昼扔掉手里的烟,转过身,漆黑的眼眸对着她。
  她伸手,他接过。手心里是两样东西,钥匙和随身碟。
  「我跟沈清月对话的录音,跟黎静珩的录音,还有任何,或许你用的上的证据,全在这。」
  抱歉,才不是为了他,而是,「黎昼,我现在跟你两清,什么都不欠你。」
  他知道这句说完她马上会离开,先一步拦住她,「你必须去医院。」
  她一贯水灵灵的眼眸此刻却被讽刺充斥,「你操我从来不戴套,怎么没想过我会不会生病?」
  他知道她在生气,所以不反驳,不吭声。
  她毫不犹豫地绕开他,离开。
  他倏地拽住她腕子,「我会放你走,但至少,让我确定你是安全的。」
  宛秋低头盯着他攥着自己的手,「我不安全又怎样?就算感染艾滋也与你无关!」她猛地甩开他,「黎昼,你不会再碰到我,放心吧,怎么传染都传不到你身上!」
  「纯发泄能让你心里舒服,那么我接着。你可以骂我,但不要对自己说那样的话。」
  「我就是脏了,我这种卖弄的肉体的女人,有今天都是活该,病了、残了……哪怕最后得艾滋死了都是罪有应得!」她就是要这样说,无比清楚他弱点在哪。就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一刀刀凌迟他。
  俩人之间的氛围顿时又剑拔弩张。
  他心里阵阵抽痛,却尽力克制着不显出分毫。
  「宛秋,去一趟医院再走。」
  他极少这样直呼她名字,除了床上情浓时唤她「宛宛」,一旦这样就意味着,他在请求。
  宛秋根本不动容,大步离开,行李箱的滚轮发出很大的噪音,黎昼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动。
  他再度上前,这次,抓的是她小臂,牢牢地,握在自己掌心。
  她扭头狠狠瞪他:「你这时候装什么圣母?非管我不可是吗?黎昼,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要去,也是我自己去!」
  「你根本不会去。」他居然收紧力道,宛秋趔趄一下。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混蛋!」她竭力甩开他,却挣脱不得。
  「你准备去哪?会有危险知道吗?」
  她气的咬牙切齿,「我就算死了也犯不着你收尸!」
  真的压抑太久,一旦发泄起来说话堪称歹毒,宛秋现在愈发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能刺激他。
  黎昼看着她激烈反抗的样子,蓦地狠狠皱眉,胸腔直涌上一股戾气。
  心脏像被重锤痛击一下,连呼吸都窒了几拍。
  他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也竭力克制情绪,甚至迫使自己松开紧锁的眉心。他不停警醒自己,不要被挑衅,更不要动怒。这女人现在就是故意的!越是这样,自己越应该冷静。
  「别以为跟我一刀两断就能互不相欠,没你想的这么容易。那帮人再去找你,难道我坐视不管?不让你走,是在为你考虑。宛秋,你给我好好认清,从我主动跳进你圈套的那刻,你注定跟我纠缠不休。」
  「想走就能走?把我黎昼当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死,现在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这样刚硬甚至粗粝的男人,明明一番「我要你留在身边,因为我必须保护你」这样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胁迫跟发狠的意味居多。
  然而,这已经算对她温和,换成其他人,他恨不得直接动手。
  宛秋听完后,死死盯着他,眼眶发红。
  他愈发平静,一再遏制濒临爆发的情绪,居高临下地跟她对视,眸底一派深不可测的漆黑。
  「别以为你很聪明,你收集到的所谓证据,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黎昼的女人,敢来今天这种色情场合,不管你什么该死的目的,都会不择手段哪怕使用暴力也要你滚回去。但这次,我忍了,我纵容你达到一切你想要的。」
  「宛秋,给我听好,我根本不要你一厢情愿的『还人情』,你,这辈子都欠、我。」他一字一顿,像拿斧头凿在她脑门上,那样阴沉狠厉的声线,直砸的人阵阵发懵。
  可他已经在强行压制那再度侵袭的负面情绪,尽量不让自己变得凶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宛秋陷入沉默,片刻后,她竟疯狂挣扎起来,使出的力道都能把自己甩出去,身边的箱子被撞翻,「哐当」倒在地上。
  他怕伤到她,把她松开一瞬,她什么都不要了,不顾一切地狂奔出去,只想离开他。
  黎昼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向温顺柔软的宛秋。
  没跑出多远,宛秋就开始哭,眼泪汹涌而下。
  她不敢停,怕一停自己就会心软。
  然而,还不到一分钟,她腕上又一紧,被生生扯住,脚步也只能刹下来。
  这次,他真使了劲,直把她整个人都掀过来。
  她怒气汹汹地跟他对视,但真正看到他的那刻,脸色大变。
  黎昼整个人气场都换了,那股残酷狠厉之气汹涌而至,她骤然慌张失措,刚想抬手挣脱,他却忽然有所动作,「啊!」宛秋一声尖叫,这男人竟把自己举起来扛在肩上。
  她整个人都被倒置,视线颠倒模糊,只有双腿还能扑棱,「放开我!」
  所幸,她看不到他此刻的神色,能少几分惊恐畏惧。
  进屋后他一脚踢上门,一径把人扛上二楼。
  那里是卧室。
  她登时急疯,抓狂一样又哭又拧,鞋子都掉了。
  「不要……不要!」她攥起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他结实的背上,「你想干什么?混蛋,你跟他们一样,都想强奸我,都不是人!禽兽,畜生,你也只会伤害我……」她崩溃一样叫喊着,咒骂着,血涌到脑子里,她发狠,重重一口咬在他身上,把牙齿往他肉里狠嵌,哪怕尝到血腥味都不松开。
  「砰!」卧室的门又被踢上。
  她被他甩上床,刚从头脚倒置摆脱,眼睛晕眩还没恢复,她一被松开,就卯起来想逃。他却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扭动的身体拖回来。
  比武力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反剪双腕,一掌就能握着,而他的一只手探到她身下。她忽然失声痛哭,「——不!」然而这并不影响他,还继续,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两瓣肥嫩的蜜唇被男人用两根指头大大分开,他把她的腰往下一摁,她撅起来的屁股,正中间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底。
  他一眼就知道,她果然又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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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0:53:46

第39章
  性爱(2)
  宛秋太紧张,浑身紧绷充满戒备,黎昼看完那一眼,知道自己被骗,但心底却是松口气。在这种事情上,他宁可被她骗,也不想真的发生。
  她自己倒好,被揭穿后还觉不爽,一被放开就跟受了惊的兽类一样,张牙舞爪地扑向他,手一扬一挥,直朝他脸上招呼。
  她也是气急,刚刚被他折腾的几近晕眩,下手是真的狠,比之前扇那猥琐男还要凶猛,只听「啪」的一声,把他嘴角都打出血来。
  黎昼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这味道一度激发他的嗜虐欲。但此刻,挨这么一下狠的,他竟也没有多么震惊、动怒,他的怒气刚刚已经耗尽,知道她没事比一切都重要,亦分分钟灭掉了滔天怒火,只是,他眼眸里原本燃烧的火苗也逐渐熄灭,恢复到他一贯的幽沉平静,静里透着一股冷,令人心悸。
  「让我痛苦这一场,现在你开心了吗?」
  听到这话她才像是猛然回过神,扯过一旁的毯子盖住自己光裸的下身,微张的小嘴犹在细细地喘,眼神倒是空茫了,像只惊魂甫定的小动物。
  妈的,甩他一耳刮子后什么都不解释,也不乱发飙,甚至一个字都不蹦,丝毫反应都没有。
  纵使黎昼再狠,对着她也像拿了把软刀子,没处使。
  他以前操过的那些女人,几乎等于性奴的身份,当然对他卑躬屈膝服软的不行,打心眼里怕他,甚至一见还瑟瑟发抖。都不说女人了,正常的同事、下属、其他员警,就算是个强壮男人,也不敢跟黎昼对着干,宛秋胆子是真大,甩了黎警官生平第一个耳光。
  他都没料到她居然这么用力,跟精神病人一样下手毫无轻重,他嘴角的血渍越来越多,里面显然破了皮。而且背后被她咬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黎昼忽然起身,宛秋以为他又要干什么,恶狠狠地盯着他,但那竭尽凶悍的眼神里明明还残留一丝后怕。他视线在她身上一落又收回,迈着大步一径往外面去。
  她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以及「哗哗」放水的声响。
  他对女人捉摸不透,平常乖糯糯的,但急起来跟疯了一样,简直不可理喻,他明明在跟她讲道理,可她丝毫听不进去,还一副恨死他的样子。最可怕的是,她竟不怕伤害自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黎昼忽然有种不安的预感:宛秋会趁自己不留神跑掉。他拧着眉,随便用酒精擦擦伤口赶紧折回卧室,她还在,整个蜷缩着,小小的一团,似乎有点微微发抖。
  女人终究是女人,身体娇弱是她们的优势却也是劣势,她不可能像超人一样对付这个又对付那个,而且物件还都是体力是她好几倍的强壮男人。其实她已经累到接近透支,甚至想晕过去,强迫自己撑着。
  黎昼倚在门边打量她,「刚刚不是威风的很,现在又怂了?」
  面对这种嘲弄她不吭声,更不想理他,脸埋到膝盖里,抗拒的姿态。
  黎昼静静地站了会儿,走过来,她察觉到他的靠近,试图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像只受伤的刺猬。
  他从来没有疼过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却是发自本能的,不想她难过、痛苦。不是已经发泄过了么?怎么还没好?
  他不知道该问、该说什么,伸手去拨弄她,想看看她的脸。
  但她反应特别大,这次居然在他手背上狠狠抓一道,当即留下两道血痕。黎昼觉得伤小也不跟她计较,继续去揽她,这下她可更厉害,直接逮着就咬,他虎口处立刻冒出一排血珠子,可她还不放开,发红的眼睛那样瞪着他,明摆着非要惹怒他。
  「松、开。」黎昼的表情毫无波动,冷冷地看着她。
  她偏不,还越咬越重,牙关的移动发出那种细微但瘆人的响动。
  真的痛,他都觉得难以忍受。
  这女人大概真是疯了,就是要激怒他,逼他动手,逼他大发雷霆,甚至逼他施暴,这样他对不起她,就能彻底决裂。
  但事实证明,她的举动在他这还是小儿科,还是激怒不了他,尤其在那个谎言被戳穿后。
  黎昼用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稍稍用力就把她疼的眉头直拧,嘴巴自然就松了。
  他把自己的手拯救出来,唾液混合着血水,湿淋淋的。
  他一想靠近她、触碰她,她就反抗的非常厉害,手脚并用地砸在他身上。可黎昼也是个不肯妥协的主,一直在钳制她,她又开始激动了,带着哭腔尖叫:「不要碰我……不要……」声音简直凄厉,令黎昼都怀疑自己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俩人近乎撕扯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
  她脸颊涨得绯红,湿湿的小红唇,一双发红的兔子眼盛满摇摇欲坠的泪。他耐心耗尽,再不跟她继续纠缠,干脆下股狠劲,猛地把她一抱,强行把人摁在自己怀里,还将她双腕在背后反剪。
  她现在不能挣扎弹动就可劲哭,哭得他心脏像被狠狠揪起来。
  刚刚在撕扯挣拨时,她的上衣已经蹭开,白色的胸罩露出一大片,被他摁在怀里后,她耸立的乳房紧紧抵着他胸膛。
  他感觉到那急促起伏的温软,心里忽然升起一股难以捉摸的冲动,身体发热。他低头凑近她耳边,热热的呼吸扫过她红红的耳朵尖。
  她肌肤胜雪,一旦泛红就透出诱人的粉嫩,他想品尝她的幼滑,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缝隙……但此刻他又有些忐忑,不敢轻易蹂躏她,怕这女人又癫狂发疯。
  他困住她的力道不小,却十分小心翼翼,很缓慢,就怕弄疼她。
  「我要是现在上了你,你有能耐咬断我喉咙吗?」黎昼的声音已然熏染情欲的低哑,令人分不清这话到底挑衅她还是粗暴的调情。
  她全在喘,已然顾不上咬牙切齿,饱满的奶子全拱在他胸膛上。
  他闻到了她的体香。
  腾出一只手拨起她的小脸,那黑黝黝的明眸跟鹿一样圆睁着,还残留着惊恐。
  剔透如玉的脸庞布满细细的汗珠,眸子和嘴巴都湿的,眼神却是空茫,浑然不觉自己脖子往下,领口正敞着怀,露出大片白腻的酥胸。
  她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真是说不出的蛊惑,不管氛围到底怎样,仍无法遏制粗放的欲望肆意滋生。
  她急促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压抑的喘声入耳后,别有一番勾魂的缠绵。
  他根本想都没想,身体先一步行动,忽然箍紧抱她的双臂,低头重重堵住她的嘴。
  她大脑一片空白,思维都停滞,唯一的感知就是他那灼人的温度,此刻正压在自己唇上。脸上热度爆炸了,她又嘤嘤地在他怀里挣动起来。
  他略作停顿,却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更坚定,探下去的手一把扯开她上衣,将奶罩往上一推,在那两团嫩乳上狠狠揉捏几把后,手掌在温润的肌肤上摩挲而下,直到指尖有力地分开她最柔软的部位。
  黎昼一到做爱就变得话极少,动作却是愈发干脆俐落,带股男人的狠厉,也不顾她忽然高亢的叫声,「啊,不要!别……别碰那里!」
  他在揉弄她的粉穴,把软肥的大阴唇夹着揉。
  女人到底是什么绝妙的构造,为什么这里可以如此柔嫩、细滑、饱满,让人爱不释手。而且揉着揉着,小逼还会翕动着淌水,把他的手都糊的油滑水亮。
  她大概真的是水做的。
  「呜呜……不要……嗯……」
  他加快频率地她下面,没一会儿里头就湿透,被他指头翻动搅动还发出「唧唧」的细声,她被他搞得酥麻难忍,小腹绷得紧紧的,光裸的屁股更是扭个不停。
  他的大手完全覆盖了她的下体,罩着她嫩红的花芯一阵拧搓,越揉越激烈,淫糜的动静也越来越明显,他看到透明黏稠的像蛋清一样的淫液从她红嫩的小穴直往下滴,黏连着,另一端没入干净的床单里。
  他勃起了。
  宛秋的声音早已变了调,又是一贯的媚气。这是她的弱点,一被他操干,她就彻底被动。
  被他放倒在床上,双腿被他打开抬起,她又热又累,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丧失。
  他贪婪滚烫的目光在那片湿润的媚红上流连忘返,就这样看着自己如何插入她的嫩穴,把她窄窄的口子完全撑开。
  她身子往上一耸,眼睛更湿了,「呜呜」地哭出来。
  她揪着身下的床单,但纵使再用力也无法缓解那一下下摇动的猛烈,每次黎昼狠狠插入时,她缠在他腰侧的腿都被顶得一晃,脚丫子也一甩一甩。
  不行,不能这样,要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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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0:59:55

第40章
  性爱(3)
  她不要做爱并非只因为自己的身体又要落入他的掌控里,随他癫狂,更重要的是,激烈的性爱又会给她制造一种假像——黎昼很爱她。
  男人会把性跟爱分开,曾经当过色情女主播,当然对这点无比清楚,多少来找乐子的男人都是已婚的。她早有这种「碰到渣男」的心理预期,但又忍不住下意识地想,黎昼跟他们不一样,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来看色情直播也只是为了线索。
  而且,如果他不爱自己,不会把自己要的这么狠。
  一厢情愿,自欺欺人,真的太久,她不要再这样。
  所以宛秋拼命挣扎,反抗的格外激烈,或许未必是多么讨厌他,而是在跟曾经的自己抗争,像是要用爆发的力量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然而,全被他一一接下,甚至全数压制,最终还被扣在他怀里,一对腕子也给他牢牢握住,她再也没法大幅度动弹。
  被他刚烈的男性气息包围,面前就是他微微汗湿的脖颈跟锁骨,她一口咬下去,他一声都没吭,居然就这样任由她发泄。
  她被困在那炽热的触觉里,男人的汗渍还淌进嘴里,咸咸的,让她想到了某些不可捉摸的淫秽念头。最后,只得松开。
  她就是要激怒他,可他完全看透她的想法,偏偏不跟她计较。
  黎昼的脸庞英俊逼人,一贯冷峻淡漠之色,但欲火被点燃时,那黑沉寂静的眼底窜起一小簇火苗,烧的愈发燎原,闪着灼热的光。
  她会忍不住被吸引,被蛊惑,像飞蛾那样扑过去。
  身体就这样被他摁下去,他的大手一左一右地握住了自己的腿。这时候她特别慌,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她就忍不住尖叫「不要」。
  但偏偏就是这种紧绷、慌张、甚至试图逃避的感觉,极大刺激出性的快感,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好敏感,被他一摸就不停打颤,光裸的下体还没被碰到就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
  她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一被他爱抚那水就淌个不停。
  好贱啊,她恨死自己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黎昼分到最开,他缓慢坚定地挺着腰,把粗大的阴茎往自己的小洞里填满。
  「嗯嗯……不……」她泪眼婆娑,被插的腰都拱了起来。
  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想挣扎,还是无力挣扎。
  两瓣粉嫩的肉唇被阴茎推挤到两边,鼓的特别明显,她这么仰躺着,都能看到自己那里正在被他撑开。
  湿滑的嫩肉,紧巴巴地裹着紫黑色的柱身,像被迫张开的小嘴,用细嫩的内里把肉棒一点点纳进去,被侵犯的好无助。宛秋把下唇咬的发白,不肯发出一点脆弱的声音,一时间,房里格外静谧,黎昼那低沉粗重的喘,以及紧致的媚肉被寸寸顶开的水声显得格外明显。
  她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腰臀拧动着,双眼紧紧闭上,发红的眼角漫出晶莹剔透的泪,全淌进她凌乱的鬓发里。
  不,她不想又这样,不该跟他做爱的,但淫乱的下体根本不受大脑控制,快感的神经独立又专横,只管爽了就好。
  一被他的大肉棒插进来,她敏感的阴道就分泌更多的淫水,插入时发出「滋咕滋咕」的水腻声,被硬挺的性器摩擦后,湿滑的媚肉愈发滚烫,热乎乎绵软软地裹着男人的性器。
  她有一阵子没被他碰,里面紧的很,真是缠着那根肉棒拼命吸吮,让他爽翻了。
  「宛宛,叫出来。」
  他故意很大力地往前一顶,圆胀的龟头直捣她的花芯,她「啊啊」地胡乱尖叫,整个措不及防被他插的身子往上一耸,一对奶子重重颤了颤。
  粉嫩窄小的肉穴完全被肏开,幽深软滑的肉腔被撑他阴茎的柱状,深色的囊袋「啪」重重拍打在她的会阴处。
  宛秋又感到喘不过气,自己下面被他那玩意塞的满当当,肉穴过于敏感,能清晰地描摹出他龟头的形状,那粗胀的冠状沟,突突搏动的脉络。
  他顶到了她的最深处,硕长的阴茎贯穿阴道后,把丰沛的爱液都挤出来,在她穴口糊了一圈黏稠的玩意,正湿哒哒地往下滴。
  「水真多。」
  他稍稍侧身,阴茎跟着旋一个细微的角度,把她绞磨的浑身酥软,下体不住地收缩,愈发夹紧他。
  真的太深了,她受不了。
  这种炽烈的肉体交合令他爽到极点,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难以自抑的低喘,「嗯……」
  从此刻开始,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全被快感支配着。
  他松开她的腿,转而抓着她的两瓣臀,她下半身悬空迎接他的狠操猛干。
  「啊啊……救命……啊!」她叫的再厉害都无法阻止他,「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开始响起,而且越来越大。
  她失去了支力点,身体完全落入他手里,下身被他肏的又胀又麻,阴阜都鼓起来,泛着诱人的桃色。
  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明明想竭力抵制他的蛊惑,但小穴却是潺潺淌水,搅的俩人交合处一片泥泞,那浓稠的黏液在拍击中都被摩擦成白色的泡沫,淫秽地染湿了他的耻毛。
  她的嫩穴还在含着他吸吮,湿滑的内里被他尽情享用。男人的大肉棒从一圈圈绞紧的媚肉里中往外一拔,那紧致的肉穴还紧紧吸附着不放,被拉扯的红肉翻动,淫水四溢。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比刚刚还要大还要粗,上面裹一层她的爱液,油光水亮。他眸色暗了暗,又一个挺身狠插进去,重重肏开她的粉穴。
  「——啊!」宛秋简直被他凶狠的动作吓到,管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不吭声会被他活活搞死,「轻点……」
  黎昼额头上布满了汗,「那就叫我名字。」
  她倔强地不吭声。
  这下可好,他开始毫不留情,抽送的频率加快,每次只拔出一半再快速顶回去,嫩腔的媚肉再怎么蠕动也跟不上,被肏的「噗嗤」作响。
  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逃开哪怕一分半毫,但屁股被他抓握,牢牢控在他手里,白花花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粗硬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拔出、插入,她拧动的身体反而像在迎合,湿滑滚烫的阴道越发吸附他的大肉棒,里头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紧,干起来太爽。
  黎昼的快感疯狂迭加,就像海潮那样一波比一波剧烈,马上就要攀至顶峰。
  她的屁股被他整个抬起来,纤细的腰肢极度弯折,俩人的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他的阴茎整根没入,只余囊袋还留在外面。
  龟头碾磨着她的宫口,那可怕的酥麻从小腹最深处升腾,势不可挡,她几乎要晕过去!
  「黎昼……不可以……不要再深……」她最终还是叫了他的名字,太害怕他直接射到自己子宫里。
  「嗯啊……啊啊……啊……」她一面呻吟,一面流泪,通红的脸蛋上湿乎乎的。这模样让男人越看越想操,更要命的是,那翻开的红肿媚穴此刻正伴随着她的抽泣翕动收缩,挤压并嘬弄着他的阴茎。
  黎昼深深吐出一口气,把她软掉的腿重新环到自己腰上,亢奋而强势地律动着,把她那柔嫩的褶皱来来回回地大力碾平,他一面操干一面低头,像撕扯猎物近乎疯狂地吸吮啃咬她细嫩的脖子和饱满的乳房,咬她的奶子有多用力,肏穴的力度只会更狠更猛。
  宛秋身子乱颤,眼睛早已迷离失神,宣告整个人彻底沦陷。
  燎原的情欲之火,简直把她烧的骨头都不剩。
  黎昼干她一场,至少要把她反复操干三轮,现在这才第二轮,离结束还远着。
  把她肏服后,她明显软了下来,在他身下拖着哭腔呻吟低哼。
  他肆意蹂躏她紧致细嫩的阴道,贪婪地汲取她香甜的蜜液。
  她或许还是生气还是想反抗,一直侧着脸不肯看他,也只叫了一声「黎昼」,但她的下体,却吸他吸的那么紧,裹着不放像主动求欢,这种反差,似乎有几分口是心非的可爱。
  他把粗暴的动作逐渐柔和下来,抽插的慢了些,细致感受她的内里。
  她紊乱急促的呼吸终于得以稍稍缓和,呻吟也不那么激烈高亢。
  他不紧不慢地干着身下的女人,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去顶弄她的宫口,时不时吓吓她。一见她露出惊恐的样子,他又慢悠悠地撤出来一点。
  宛秋又被他操干了一整晚,一直到后半夜,房里才渐渐安静下来。
  她汗涔涔地昏睡过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性爱里的高潮热度堪称灼烧,那高温一时半会也没法完全消退,他以为这种发热很正常。给她擦了身子后,盖上薄毯抱着她睡觉。
  但第二天,黎昼醒来时觉得她脸怎么还这么红,用手一探,惊觉,她发了烧。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1:06:26

第41章
  爱情(1)
  他用被她咬伤的手捧着她的面颊,在她残留性爱余温的脸蛋上摩挲,好一会儿都不舍得移开。
  她不折腾的时候就安静可人,此刻,被他抱在怀里,乖糯糯的像个大宝贝。
  他听着她的呼吸变得悠长深沉,知道她是真睡了,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松懈下来。
  他一样躺了下来,继续抱着她。虽说他也闭了眼但脑海里一直在琢磨先前发生的那些事儿,宛秋跟沈清月的交谈,宛秋冷淡桀骜的态度,以及最后,交给自己的随身碟。
  黎昼其实一直没睡。他在想,那帮人是不是给宛秋磕了什么药,才导致她今晚过度亢进。以他那雷厉风行的个性,一旦想到这种可能那就现在必须把她带到警局做检测,但见她实在太累又是真的彻底睡过去,他轻轻摇晃她,她醒不过来却蹙着眉心低低呓语,「爸……」幽微的声线好像充斥着极大的隐忍和痛苦。
  黎昼不明白却似乎明白了,他松开她,让她安稳的继续沉睡。
  她没有再说梦话,但却像是陷入某种梦魇,眉心一直没有松开过。
  黎昼伸手捧着她的脸,指腹摁在她的眉心,慢慢地缓缓地使劲,一点点抚平那里的褶皱。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那颗心也逐渐安定下来,心底某处甚至还变得有些柔软。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下床。
  终于有时间料理自己的伤口,被她咬的、抓的,每一处都见了血。
  他一面擦拭一面拨通了下属的电话。
  「让你看着宛秋家人,现在什么情况?」
  「他们很安全,一切也都正正常常,就是她爸前几天在医院抢救无效去世。」
  「先前告诉我恢复的很好,怎么突然之间这样?」
  「老大,这就太为难我了,具体情况我明摆着不清楚,毕竟只是确保他们人身安全。又不是他们的医生,对不对?没法跟他们接触。」
  黎昼听完后,语气变得冷峻起来,「什么叫确保人身安全?人在医院里死了,你连消息都没及时汇报。」
  下属顿时不吱声,黎昼察觉到了不对劲。
  片刻后,对方又追着解释,「正想跟您说来着,但听说您那边最近很忙,我就拖了几天,因为这毕竟是个坏消息。」
  「给我说实话。」
  对方一怔,「对不起,老大,不是我不愿做,而是……」那语气纠纠结结,还拧巴巴地欲言又止,像个娘们。
  黎昼低声呵斥,「说。」
  「这个叫宛秋的女人,现在全警局都知道她是色情直播的嫌犯,先前她被无罪释放,我们都很诧异,这明显是包庇啊!老大,她是嫌犯,你被她迷晕了头吗?为什么还要护着她?」
  宛秋被释放的那次,走的是正规司法流程,因为那些证据完全不够指控,很容易被推翻。退一万步讲,就算她是罪犯,但她的家人是无辜的,受到威胁也理应被保护。
  所以,黎昼丝毫不想解释这种问题,冷着脸直接把电话掐了,下属一连串的控诉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扼杀掉。
  他这种我行我素、独断专横的性格,最终会把人通通都得罪光,的确不适合在任何需要人情世故的地方生存。或许,这也是那帮人的计谋之一,是对付黎昼的一个方面。他再有本事在警局再有威望但没被众人爱戴,最终也是不行的。
  他太习惯以前那种冷酷执行任务的模式,了结一个就是一个,根本没有这复杂的利益人情网。
  黎昼越想越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没办,根本等不及天亮,抓起钥匙出门。
  宛秋中间醒了一下,整张床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黎昼不在。她浑浑噩噩的想起来,得趁现在赶紧离开,但实在太累,几乎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她才直起身子,又重重地摔回去。
  她发现自己的头很晕,里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这一切都怪黎昼,他就是个大混蛋,今晚把她折腾的太过,让她发烧。而且她现在记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射在里面,要不要吃点避孕药?
  下一刻,强大的疲惫袭来,她又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黎静珩住的地方,也就是婚房,里头有24小时换班工作的佣人,她们认得黎昼,再晚都会过来给他开门。
  黎昼上来时,发现卧室的房门大敞着。可见,对方并不避讳。
  里面灯光幽暗,只开了一盏灯。黎静珩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一副慵懒的姿态,而大床上,坐着一个刚穿好衣服的女人,甚至黎昼进来时,她还没有套好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性感的三角裤。
  这女人是一张陌生的脸,当然不是沈清月。
  她看见黎昼进来,还笑兮兮天真的问:「怎么还有第二个?也是要搞我的吗?」语毕,她又扭过头去找黎静珩,「你没告诉我还有呢?我都没有做好准备。」这话看起来是埋怨,但实际却是撒娇,那声线嗲的很,还夹杂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期待,伴随她的目光在黎昼身上来回逡巡。
  黎静珩此刻根本懒得理会她,亦没有回答一句。她又不是他妻子,上完床之后,她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女人,当然丝毫不关心。
  黎昼开口了,用低沉的嗓音吐出一个字,「滚。」
  那女人怔懵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
  等到黎昼走近,她忍不住仔细辨认他的神色。
  男人的五官非常英俊,而且很深,像用刀子精心雕琢过,但可惜的是,他的脸色真的太令人恐惧,也并非多么严肃、吓人,事实上他根本面无表情,而是那股强大的气场,让人觉得他来势汹汹。
  女人忽然意识到,他刚刚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应该是,滚。
  她抓起衣服,略带诧异的打量这两个男人一眼,莫名其妙的摇摇头,迅速离开了这里。
  黎昼一上前猛的揪住黎静珩的衣领,漆黑的眸子逼近他,「给我解释。」
  「不清楚你要什么解释,」黎静珩一脸平静,「你也看到,我一整晚都在玩,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
  「沈清月跟宛秋在一块儿,你他妈的会不知道?」黎昼眯了眯眼,「别说谎,否则,我不管你是谁,一样拷走。」
  黎静珩看着他,蓦然笑了。
  「黎昼,我现在搞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是那个女人,还是你必须完成的任务?」
  「你们今晚对宛秋做了什么,嗑药?」
  「激动什么?」黎静珩把他的手掰下来,「宛秋好的很,她全程都是自愿的。」
  「她、没、有。」
  「哦,」黎静珩微微挑眉,「那这种事你更应该亲自去问她,找我有什么用?」
  「你跟姓白的一样,在拿宛秋对付我。」
  说这句话时,黎昼的眸光飞快地幽暗了一下,几乎闪过一瞬间的杀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恶心的癖好,以为躲在网路背后就万无一失?玩弄别人,我黎昼管不着,不准动宛秋,包括她的家人。」
  「黎静珩,把这话传达过去。」
  黎昼说完,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还是温热的、软滑的,沾满黏糊糊的血。
  黎静珩嗅到那股刺鼻的味道,胃里顿时翻江倒海,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你们送来的两个蠢货,嘴巴不严,吐出来的东西远比你们想象的多,再给我玩这种花样,下次就轮到你们。」
  「一旦让我查出来,宛秋父亲的死跟你们有关,我会让沈清月去陪葬。」
  「你知道我做得到。」
  根本无需多言,这三句话足够威慑。
  黎昼松开手,十指沾着鲜血垂在两侧,他高大的身躯遮蔽了房里的光源,逆光的五官模糊到只剩下眼底两束跳跃的鬼火。此刻的他真是宛如地狱里的修罗。
  他走了,但浓郁的腥味还在屋子里持续弥漫。
  黎静珩慢慢低头,掌心里那条舌头,还残留着一丝鲜活的热气,明显是刚剜出来的。黎昼这种行事风格何止是恐怖,简直血腥残暴,连他这种无法无天的男人都有些发怵。
  不用猜都知道,这血淋淋的部位来自那个试图强奸宛秋的男人。
  「啪!」他把那恶心的玩意重重甩在地上,不顾自己手上还沾着血就一把拿起手机,略显慌乱地拨了一串号码。
  「该死的!你们居然动了宛秋的父亲?」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吧,静珩?管好俱乐部,才是你的范围。」
  「我就问你,」他一字一顿,「到底是不是?」
  对方却很聪明地不吭声,慢悠悠地反问:「发生了什么?」
  「已经死了一个言嫣,手被剁下来送到白悬面前,下一个难道是我?这也是你们计画好的?」
  「当然不是,」那边否决的很快,跟着又问,「黎昼这么乱来,却没人查他?」
  「我早跟你们说过,他背景不简单,连我都查不到!」黎静珩气的咬牙切齿,「妈的,这几个人都是你们送到他手里,他不折腾死岂不是辜负你们的愚蠢?」
  静默片刻后,黎静珩爆发了,直接发飙:「不要再碰宛秋那个女人!猎物是一个就只有一个,绝不波及周围的人,这是必须遵守的游戏规则,到底是你们谁打破的?给我滚出去不准拖后腿!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牺牲品。」
  「没人在她爸身上动手脚,」那边的语气严峻多了,「至少,我不知道有这回事。」
  「你祈祷最好是这样!」
  这通电话挂断后,黎静珩还是没发泄够,「哐当」把手机砸烂了。
  他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五分钟后,「砰!」响起重重的关门声。
  看来今晚,这帮男人谁都别想睡个安稳觉。
  黎昼差不多一宿没睡,凌晨回来刚抱着宛秋眯一会儿,又惊觉她发了烧。
  他把她晃醒,「宛宛起来,跟我去医院。」
  她艰难地把惺忪睡眼睁开一条缝,缓慢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去。
  「你病了。」黎昼的脸色有点严肃。
  她哽了哽,干渴的嗓子稍微好点后,用嘶哑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我想回家……」
  黎昼说「可以」,「但先去医院。」
  可她不知怎么的就又哭了,「……不。」
  黎昼真的非常无奈,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惹到她,怎么又开始流泪?
  他伸手给她抹去,她跟个孩子一样,哭的一抽一抽,「我、我要回去。」
  「不是不让你回去,但你发了烧,我先带你去医院。」
  她固执地摇头,声音细细的,像钩子一样揪着他心尖,一下下的抽疼,「回家……」
  他凝视片刻,把她从毯子里剥出来,箍在自己怀里。
  宛秋抓着他的手臂,难以自抑地小声呜咽。
  她听到他沉沉地回答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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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1:12:46

第42章
  爱情(2)
  黎昼破天荒地,找了下属过来帮忙。宛秋以为会是个员警,心里升起隐隐的抵触,难不成还要坐着警车回去?结果对方并不是员警,也没有悚人的警车,而是一辆大皮卡。
  黎昼还是一贯那样,少言寡语但雷厉风行,只在上车时报个地点,然后再也没说别的话,司机也没问,一径发动车子驶向目的地,跟黎昼倒是默契的很,行事风格甚至有点像,全程表情都很淡漠,没有任何好奇,当然也没打量宛秋。
  她有点生病,此刻头晕脑胀,眼皮子重的打不开,被黎昼抱着后,就一直趴在他胸口,中间还一度睡着,后来车速太快,略有颠簸,把她晃醒。
  她疲惫地睁开眼,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带点委屈的那种,意思就是埋怨开车太颠,让她难受。
  黎昼搂着她的腰,愈发紧了紧,同时,她听到他对司机说:「慢点。」
  于是,车速又稍微下来。
  他像安抚晕车的小孩那样,宽大的掌心又在她背上抚了抚,她把脸埋在他胸膛里,双手虚虚地环着他的腰,闭上眼又继续睡。
  的确很接近入眠的状态,意识都快沉下去,但她并没有真的睡着,过了会儿,她听到两个男人开始对话。
  「你该回去了。」
  司机并没有像真正的下属那样对黎昼用敬称,而且说的话也异常直接,宛秋听了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回去?回到哪里?
  黎昼没吭声,抬手顺平了她的发,让她安稳地依偎在自己怀里。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嘲笑他说,「像带着女儿。」
  黎昼压低声音说:「有些人没处理。」因为怕吵醒宛秋,他将声音放缓不少。
  「你还想处理谁?」对方反问。
  宛秋嗅到了一丝危险和警醒的意味。但黎昼却只是低低笑了一下,似乎不甚在意。
  「你的任务,是让色情组织消匿,现在做到了,剩下的不必你操心。」
  这句话说的泾渭分明,宛秋就算不知前事也能听明白。对方在跟黎昼强调,「你的职责是让这些色情组织瓦解,而不是清理他们的人。」
  言下之意,你越界了。
  跟着,她听到黎昼问:「这是上面的指令?」
  「12月13日,凌晨两点半,那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她没有听到黎昼的回答,开始感到不安,原本沉沉的睡意因为紧张而消散大半。
  半晌,他才慢悠悠地开口,「知道了。」只有寥寥的三个字。
  「跟以前一样,你仍随便挑女人,但其他的,不要太为所欲为,黎昼。」
  为所欲为?
  宛秋又不懂了,黎昼不是员警吗?他能怎么越界?对方甚至用到了「为所欲为」这四个字。
  看起来沉稳冷漠的司机,或许并不是黎昼的下属,而是,他真正的同行。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砰砰直跳,快的她有点发慌。
  忍不住,收紧了自己的手臂,用力抱住他。
  黎昼察觉到她醒了,揽着她换个姿势,让她更舒服地靠着自己。
  四小时的车程,宛秋一直黏着黎昼,没有主动分开过。而且又一直醒着,两个男人再也没有说过话。
  车子停下来中途休息。黎昼喂她吃了一次退烧药,探探她额头又哄她继续睡。
  宛秋安静地趴在他胸口,「你会离开我吗?」
  黎昼说:「如果你不想,那就不会。」
  这男人不会刻意说情话,也不懂什么甜言蜜语,但突如其来这样一句,却总能让她心里炸开烟花。
  「可是,我听到了,你跟那个男人的对话,」宛秋揪着他的衣襟,「那人的意思是,一切该结束,你得回到原本的地方。但是,我不会跟你走,只能你留下。」
  还没等到黎昼的回答,「砰砰砰」车窗被扣响,司机示意黎昼出来一下。
  宛秋坐在车里,听不见远处两个男人在讲什么,只能靠辨认他们的神情揣测一二,但他们都太克制了,脸上根本没有表情波动。
  他们的交谈也跟办事一样爽利,很快就结束,黎昼大步回来,上车,继续抱着宛秋。
  司机跟着也坐上驾驶位,一脚踩下油门。
  自从葬礼办过后,一贯热闹的家里就沉寂不少,弟弟妹妹平常都要吵架甚至打闹,最近也不闹了,出奇的乖巧,不想让妈妈生气。在这样的寂静里,黎昼的到来引起了一点骚动。
  宛秋母亲见到他的那刻,沉寂的双眼闪出一丝惊喜的花火,尽管很快又恢复平静。那瞬间,黎昼忽然懂了,为什么宛秋固执地要回家,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陪着一起。
  母亲问话,宛秋刻意暧昧地回答,就把她往那条路子上引,让她觉得黎昼好像就是女婿。
  以黎昼的脑子,绝不是没有看穿宛秋的意图,但并没有配合。
  始终不多话,有问才有答,似乎并没有多情愿。
  宛秋看出来了,于是,在一个母亲没注意到的片刻里失落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又一厢情愿?
  虽说,黎昼跟那种花花肠子喜欢玩弄女人的纨绔浪子丝毫不沾边,但本质上,他也并不需要家和所谓的避风港,似乎,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浪子。
  客厅里难得的动静吸引了房里的弟弟妹妹,他们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又飞快地缩回去。
  而后,宛秋妈妈去厨房做饭,准备晚餐,宛秋立刻把黎昼拉进自己房里,将门关上。
  她抬眸看着他,他平静地回视。
  她在等他的反应,然而,他并不开口。
  她一步步地靠近他,直到身体贴的很近很近,高耸的胸部压在他胸膛上,把乳沟挤给他看。
  「黎昼,你就当……再帮我一次?」她声音又开始发嗲,跟直播时一样充满诱惑,「跟以前一样,我会报答你的……直到你满意为止……」这话说到后面已经十分暧昧,她的手更是隔着裤裆摁在了他胯下。
  「求求你,配合我这一次,以后你要走都可以,我不会拦你,」她很清楚,自己怎么拦得住黎昼这样的男人,「我只想让家人放心……我爸现在不在了,我知道她们想看我有个男人依靠,我想让她们开心……」宛秋的声音有点发颤,不知道在紧张什么,「以前我搞色情直播时你都帮了我,现在也会吧?」她眸子里一旦充满渴望,就会沾染娇媚甚至略带妖艳的绝色,那手愈发在他胯下暧昧地摩挲,「我让你操我,一直操,操到你厌倦为止……」
  黎昼忽然握住她的腕子,她所有动作停了,嘴里轻喘着,眼里憋着泪,一动不动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他甩开了她的手,「啪」,然后推开门,出去了。
  结果一出去,黎昼就看到正往这边走来的弟弟妹妹,两小只轻手轻脚,似乎生怕打扰到他跟宛秋,却没想到撞了个正着。两小只登时慌乱,手忙脚乱地一个叫他「哥哥」一个却叫他「叔叔」。
  宛秋出来了,微微绷着脸,拿出长姐的架势,「你们过来干什么?都闲的没事干?滚回自己的房间去,不准再过来!」
  她一贯很温柔,也极少这样大声训斥他们,父亲去世给这个家庭带来的打击太大,姐姐的脾气大概也没法像以前那样好了吧。
  「对不起……」
  「对不起……」
  被骂了一通满怀愧疚的两个小孩,可怜巴巴地瞅了姐姐一眼,转过身飞快地下楼去。
  楼上重新恢复寂静,但宛秋的声音也冷了,「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反正现在,你的任务结束,而我的事情,也结束了。你跟我,不必再有任何交集。」
  说完她就想错身而过,但他拽住她的小臂,往自己怀里一收。
  「你的弟弟妹妹,要是知道你刚刚在房里的样子,会怎么想你。」
  明明是他灼热的呼吸拂在自己耳侧,但宛秋却感到浑身一冷,心底的某一块缓缓结了冰……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1:20:04

第43章
  爱情(3)
  色情对宛秋来说更加得心应手,而不是爱情,在镜头面前太久,只有脱光衣服时才是最自信的,妖媚妖娆,颠倒众生,男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更别提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
  好像这去跟他交社,才是战无不胜的。
  穿上衣服,反而才是惶恐、紧张、自卑的她。
  她跟黎昼都是爱情新手,这样的两人注定颇有辗磨。
  适合她的,是一个温柔深情有耐心、懂得哄人在爱情上阅历无数已经十分成熟的男人。但凡是没有十全十美、这种男人或许早没了一颗赤子之心,就算嘴上哄得再好,心里也未必真的爱。
  她太习惯只擅长色情,在他面前卖弄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看到那一贯冷峻的面孔染上欲色,为自己沦陷、疯狂,这远远比虚幻的爱情更容易被她掌握在手里。
  幽暗狭小的房间哩,厚重的窗帘拉上,昏黄的床头灯开着,柔和的光辉撒在美妙性感的身体上,瓷白的肌肤愈发细腻光滑,彷幅镀上一层精致的釉。
  真的太美了,像一只刚出窑的瓷器。
  容易被摧折。
  她来到黎昼面前,抬手解开他的钮扣,微凉的指间滑过他温热的胸膛,男人结实的胸肌,喷张而坚硬,再往下,指尖触摸的地方越来越硬,与女人的娇柔截然相反,那厢发达的肌肉一块块相互齿合,充满了力量、炙热、爆发。
  她微微向前倾身,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肌肤上。
  好热,比她唇上的温度高很多。这暧昧又微凉的触感却没有让她起战栗,仍是很平稳。
  鲜艳的红唇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辗过,越来越重,像要取他温度似的缠绵、间或,伸出小小的舌头,在男人的肌肤上滑过,舌尖尝到微妙的咸,彷佛是这个男人本身浓郁贺尔蒙的一丝。
  嘴唇在往下,来到他的腹肌处,鼓起来的一块一块。她用舌尖滑过那些毕森沟壑,雄性的味道愈发浓郁了。
  「喀」轻轻一响,她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
  白皙的小手,在黝黑茂密的丛林前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伸进去探索。
  被她手掌一包裹,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抬起双手一落,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他的掌心好烫,灼的她发出一声」嗯」的低哼,上身往前一靠,乳头在他胸肌上磨蹭了一下,先前还那样四平八稳的男人,给她磨一下之后竟微微一抖,宛秋从善如流,顺势将两只浑圆的乳球压在他的胸膛上碾。
  「喜欢这样,对不对?」她酥媚入骨的声线,此刻就跟毒药一样,轻易渗入她的骨髓。
  他当然受不了这刺激,手掌一把握住她绵软的乳,收紧五指,饱满的乳肉挤出来。
  乳头尖尖的,耸立在那,诱人品尝。
  这团丰满的奶子沉甸甸,但又极其柔软,内部像是灌满了蜜糖,在他手里被揉挤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嗯嗯……」她情动地呻吟,低下头,额头抵在他锁骨处,细细地喘。看到自己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他揉弄过的指痕,鲜艳绮丽。
  乳头硬挺翘的高高的,被他粗糙的大拇指来回摩挲捻动。
  「啊……啊……」双腿之间的嫩贝,开始不住地收缩,翕动着挤出一点黏稠的爱液。
  她娇喘的吐息,一下一下,全喷洒在他的锁骨处。
  他的情欲起来了,喉结滑动的明显,被她小手握住的性器也迅速胀大。
  她跪下来,脸正对着男人勃起的器官,腥膻味有点重,茂密的毛发也令她感到扎人。但还是试着含住,先是那硕圆的龟头,勃起后真的好大,她必须把嘴张到最开才能勉强含进来。
  不停冒着黏液的马眼,在她口腔里狂暴地跳动一下,然后抵着她的上颚,往她口腔深处滑动。
  「——唔!」她不小心吞了一大口男人的体液,有点呛到,赶紧吐出来。旋即小口地喘息着,嘴巴上沾满黏糊糊的液体。
  她还想再来一次,但黎昼却不想再等,双手把她抱起来,甩上床。
  双腿被他打开了,深红的蜜唇黏答答地分开,中间还连着几根细细的银丝,真是像极了一只张开的小嘴。
  黎昼的眸光愈发幽深,有力地挺动一下腰腹,让勃起的阴茎抵在她那里。
  宛秋又怕又渴望地摆动腰臀,纤巧的膝盖也不自觉地合拢。
  他索性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让她湿滑诱人的嫩贝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自己眼底。
  「这就是你喜欢并适应的方式,狠狠操你,再答应你。」
  「这样你就满意了,有安全感,是么?」
  宛秋一点没听出他藏得很深的恼意,不知悔改,嘴里还喃喃「是」,「只要你不停满足我,我就一直给你操……」
  「你不是说过么?我这辈子都只能给你……给你一个人干……」
  「——啊!」
  她感到他的阴茎正抵在自己穴口,不紧不慢顶着自己的小洞,并没有急着插进来。他喜欢用茎身紧贴在她濡湿的肉瓣上,触碰她的小肉缝,让她裹着自己,再上上下下摩擦,直到硕长的阴茎裹满她的淫液。
  他好热啊,烫得她的媚穴瑟缩不已,那一下下的磨蹭,情色地碾着她的私处,细嫩褶皱都被碾开。
  太磨人,干嘛这样故意吊着她,令她下腹阵阵绞紧、泛酸,旺盛的情欲烧的她难耐不已,「黎昼,快,进来……」里面迫切地想要被填满。
  他将肿胀的欲望逐寸推入,看着她的小穴一张一吸,艰难但又乖巧地把阴茎一点点吞了下去。
  「——呀,好胀……」她揪紧床单的手轻轻颤抖,咬着的下唇仍流泻出诱人的呻吟,「嗯啊……你怎么这么大……呜呜……」
  「宛秋,要我配合你,还得领证的,怎么,你也要一起办了?」
  她被他这样寸寸钉入,双眸都湿蒙蒙的,身子跟着微微摇晃,「只要他们看到我结婚……就会更放心,尤其是我妈妈……黎昼,我求你,帮我帮到底……」
  「你连我的真实身份都不清楚,却要嫁给我?」他嘴角似乎浮现了一丝笑意,宛秋分不清那是真实的还是嘲弄,跟着,他的手就探过来,捧着她的脸,细细地摩挲,「你真的很傻。」
  「我没有办法,黎昼……我现在只有你……」
  「嗯嗯……啊……」她呻吟声骤然高亢,胸口急促起伏,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越顶越深,嫩腔里的层层褶皱都被顶开,他强势地进到她最深,粗硬的耻毛紧贴她脆弱的花唇,把她扎得隐隐作痛。
  「那你该叫我什么,嗯?」
  那个发问的单音节,有一丝戏谑的味道,宛秋愣了下才明白过来,脸上登时涨的通红。
  她从没想过,黎昼怎么也有这种低俗的癖好。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宛秋狠狠吓了一遭,黎昼也察觉到,但不慌不忙,更没有从她体内拔出来,而是将她一把抱起,就着这种下体交合的羞耻姿势,一直把她抱到门板背后。
  「咔哒」,她听到黎昼把门反锁,同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小秋,你睡了吗?妈妈想跟你谈谈。」
  宛秋刚要回答,黎昼却用食指点着她的唇,示意她噤声。
  她莫名的很,还没摸透他在搞什么,却听到他开口:「伯母,宛秋已经睡下了,明天再来找她好么?」
  外头的宛妈显然惊讶到,毕竟,已经为了黎昼备好客房,怎么又跑到宛秋的闺房来?
  或许,女儿说的是真的?的确是男女朋友并且要谈婚论嫁的关系?其实,她就是看出来俩人不太像情侣,担心是女儿找的人来伪装,正要跟她谈这个事,结果……
  门外的宛妈说「好」,但还是疑惑地问了句,「你怎么在她房里?」
  宛秋紧张极了,双眸漾着一层湿汪汪的水汽,迫切地看着他。
  他倒乐得瞧她露怯,心情极好,低头凑近她,热息扫在她敏感的鼻尖。
  「我不陪着,她睡不着,惯坏了。」
  话到这,宛妈立刻就懂了,啥也不多问转身就走。
  幽暗房间里,暧昧灼热的氛围极速发酵,宛秋被他吻住,她微微张开唇,他含住她的唇瓣吮吸。小嘴张的越开,越便于他侵入纠缠,很快就开始激烈地舌吻。
  他张开手掌,左右托住她的屁股,握住那软腻的臀肉,挺腰在她穴里狠操了几下。
  '「啊……」宛秋咬住下唇,委屈巴巴的,「快抱我回去。」小穴含着他的肉棒蠕动,把他吸的很爽。
  她被抱回去,一躺下俩人的交合处就扯开一小截,嫩穴被男人的性器填满时一直在淌水,他拔出那一截粗壮的茎身,糊满了她的蜜液,水亮亮的十分淫糜。
  「你妈在门外时你反而更兴奋,把我夹的更紧了。」
  「才没有,」她急着否认,「那是因为紧张……」
  他又是一记狠插,把她顶的身子一耸,「来,该叫我什么?」他罕见地,竟揪着这个不放,非要跟她兑现。
  宛秋脸上阵阵发烫,那红晕简直要扩散到脖子。
  她这副娇羞的模样让他胃口全开,沸腾的血液直往下身灌,性器更加胀大硬挺。他有力地挺动腰腹,狰狞的性器对着她花心一阵猛干,肏得那嫩穴糅着淫水「噗唧噗唧」作响。
  「嗯……啊……啊啊……」呻吟伴随身子的剧烈摇晃而响起,她当即也不管不顾,羞耻地喊了出来,「老公……轻点……」
  她一声媚叫「老公」,他禁不住心脏狠狠一激灵,被这小妖精酥到了,还酥到骨子里!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缓和一下,下一刻,狂野地操干起来,次次都对着花心卯劲狠撞,撞的她浑身发麻,尖叫连连,浑身都跟过电一样。
  花穴在他的猛肏之下收缩的厉害,欲水横流挤出好多黏稠的爱液,里头越来越紧,越来越湿。
  爽,爽到爆炸,黎昼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吸的,阴茎上的脉络都在兴奋地跳动,几次逼近高潮几乎要喷射出来。
  不算太大的旧床被晃的「咯吱」作响,仿佛随时会崩溃散架,声音太大了,她生怕被外面听见,只能竭力压抑自己放浪的呻吟。
  他发狂地干着她,「啪啪」响亮地撞击,白嫩的会阴处都被磨红。她毫无悬念地又被操哭,还哭的喘不上气,脸上一片绯红,腰臀一下下地摆动着,迎合他猛烈的抽插。
  「啊……老公……我受不了……呜呜……」她紧紧攀附着他,拖着哭腔只叫他一个人听,「老公,老公!」
  被磨成白沫的淫水,从她被阴茎填满的阴道里挤出来,蜿蜒地淌入男人黑色的耻毛中。
  她被他插的身子耸动不已,两团奶子晃的乳波荡漾,粉嫩阴阜充血涨红,娇弱的嫩穴更是被肏的淫水四溅。
  「——唔!」她叫床忽然高亢,被他猛地顶到了宫口,身子绷的死紧,连十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还在那阵极度的酥麻里没缓过来,又被黎昼密集地猛操起来,在她的嫩腔里疯狂地抽送。
  她哭叫着抱紧他,身子随他粗暴的动作而激烈颠动,张着的红唇不断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呜咽,「老公,饶了我,要坏掉了……」
  喊他一整晚「老公」,真是太羞耻了。
  宛秋的闺房哪会常备安全套这种东西,于是再一次地,他射在了她里面。那张贪婪的小嘴全部吃了进去,几乎没有遗漏一滴。
  她感觉下腹胀胀的,好想去洗澡,想把精液用手指汇出来,但委实太累,又被他这样抱着,她稍微一犹豫就抵抗不了疲倦,沉沉睡过去。
  大不了,第二天醒来去吃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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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1:25:47

第44章
  后续(1)
  不管前夜的性爱有多激烈,第二天醒来,那张床一定空荡荡,男人一定不在她身边,宛秋以为这种事是纨绔子弟花花公子的专利,直到,她遇见黎昼。
  而这次,仍没有意外。明明昨晚还把她哄成那样,让她喊「老公」,把她操的死去活来。结果第二天,他还是早早地离开,看起来似乎毫无留恋。
  她只得苦笑一下,自己都快习惯了。
  穿着睡衣下床,家人已经围在餐桌前,一起吃早饭。
  母亲冲她说了句:「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宛秋点点头,「嗯,我知道,先去刷牙了。」
  没想到母亲一直跟她到浴室,宛秋从镜子里看着她,发现她的表情有点担忧。
  「他什么职业?」
  宛秋嘴里含着泡沫,讲话有些含混不清,「警……察。」
  母亲听完,脸色更糟,「你要找员警做丈夫?他们早出晚归,没时间顾家不说,成天还有人身危险,你这性子能受得了吗?我看他八成还是刑警吧?」黎昼身上的气势就能说明一切,「今早来找他的几个男人,全都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腰间还鼓鼓的,估计是配了枪。小秋,我现在真摸不透你的心思,以前说要嫁给有钱人,衣食无忧,结果现在你找个员警回来。小秋,妈妈问你,你是真心愿意吗?」
  宛秋把嘴里的泡沫吐掉,「当然愿意,他长得那么帅。」
  「你的选择也太极端了吧,直接换到员警,长相够你吃一辈子吗?」
  宛秋笑的灿烂,「他那样的,或许可以。」这句任性的话成功惹来母亲的白眼。
  吃早餐时意外接到沈清月的电话,当那三个字跳跃在萤幕上,宛秋的脸色微微变了。犹豫片刻后,她抓着手机去阳台。
  「你在哪,宛秋?」
  「我不觉得必须跟你说。」
  沈清月没察觉到她微妙的敌意,还要再问:「你跟黎昼怎么都不见了?」
  宛秋干脆不说话。
  「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的你不开心?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听她那语气,真诚的很,的确是充满歉意的。
  「我跟你们不是一路人,当时不过是短暂交集罢了。」
  「可是,我是你嫂子呢。」她笑了起来,声音清甜可人。
  「上回的体验,难道你不喜欢吗?」
  宛秋都分不清她是开玩笑还是什么,只觉得沈清月的性格非同寻常,她似乎真是傻白甜的女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成天只管潇洒快活。
  「宛秋,我觉得你真的非常适合直播呢,你在镜头下特别有张力,跟你平常不一样。」
  「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挂掉电话了。」给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下逐客令,结果却换来对方的撒娇,「呐,你要是想回来,随时找我。性爱直播可比你之前的那直播还要赚钱,黎昼看不到的,而且,就算看到了也不在意,毕竟……」她压低声音发出暧昧的笑,「他操过太多女人,性对他而言毫无新鲜感,况且,他自己都发过性爱视频呢,就在我们换妻的内网上,待会儿我就发给你看。所以啊,他肯定不介意的。」
  最后一句话很刺痛宛秋,这事还没跟黎昼好好谈过。该死,她跟他在一起就是上床,做的天昏地暗,完事后他又早早离开,她哪有兴师问罪的机会?所以遗留了好多问题没解决,这件事也一度十分触怒宛秋,是先前那场下定决心决裂的导火索之一。
  沈清月把性爱视频发到宛秋的邮箱里,纠结一阵后,果然还是没忍住点开它。
  才看一会儿她脸上就红了。
  自己叫的太浪,一直伴随凶猛的抽插而高亢的「嗯嗯啊啊」,媚的要命。视频拍摄的角度非常刁钻,对着俩人交合处拍的。
  她湿漉漉的嫩穴并非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镜头底下,有遮挡的,但唯一的遮挡,却是男人的阴茎,正捅在她的小穴里面,把两片肥嫩的阴唇挤到两侧,宛如贝肉一样的花唇都薄了一圈,让人无法瞧清楚她下体的香艳原貌。
  黝黑的阴囊紧密贴着她白嫩的会阴,几乎毫无缝隙,显然整根阴茎都全部插了进去。掺着血的蜜液从俩人交合处溢出来,濡湿那片漆黑的阴毛。
  「啊……啊……」她在那次的性爱里显然有点慌张,缠在男人腰上的大腿剧烈抖动着,但花穴里层迭的媚肉还是缠着阴茎使劲吸绞,湿润的粉嫩穴口正快速蠕动,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恨不能将硕大的囊袋也吃进来。
  那是她跟他的第二次性爱,她还在例假期。
  为什么是这个视频?
  她还以为黎昼没经过她同意,私自拍了又私自上传,从头到尾都把她蒙在鼓里,像个工具一样被他利用。
  但现在发现,不是的。
  他不是这种男人,他不会干这种事。
  这个视频,分明是当时藏在他房里的监控,偷偷拍下的。
  是那帮人。
  但这个视频居然能通过审核,那幕后黑手未免太过粗心了吧?或许,是因为他们内部组织已经分裂,根本没人再好好打理这个换妻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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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1:27:25

第45章
  后续(2)
  直播平台、换妻俱乐部、SM等等见不得光的色情交易,全都被黎昼一一扳倒。现在,他的任务圆满完成,尽管过程粗暴,甚至由于执行过度而被警告,但目的达到。接下来,是该歇一阵子。所以,他回到下派的警局,也就是S市的市局,办理调职手续。
  在这里待了三个多月,就把直播和换妻都解决掉,这对地方警局来说可是大案重案,耗时往往按年计,这么短的时间想都别想。过程中,突袭6次以上,员警平均加班加点都超过8小时,最忙的时候连续三天不眠不休。
  尊敬他的下属自然不少,觉得不愧是上面派下来的,但畏惧甚至不满他的却更多,毕竟,这种粗放的行事风格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
  黎昼今天一过来就嗅到了不详的味道。
  警局里没人吭声,大家看似有条不紊地忙活自己的事,但时不时,他察觉到有看好戏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有的甚至掩嘴窃笑,以为他瞥不到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但黎昼还是不慌不忙,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儿,市局甚至央局都没权力处置他。这帮人看他再不爽都没法动他一根指头。
  黎昼在办手续时随口一问:「发生了什么?」
  他声音很低沉,哪怕稳稳地说话,也会让人感觉严肃。
  对面的员警愣了会,含糊其辞地说:「哦,没什么,感谢黎队这阵子的带领,也恭祝您调回原职。」
  这寒暄的话未免太过官腔,明显是敷衍。黎昼当然听得出来,但他没有为难对方,也没继续问。
  跟他关系还算密切的下属,把他送到大门口,黎昼一路无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临到要上车,黎昼忽然开口:「非要我亲自问,是么?」
  对方停顿片刻,蓦地笑了,「黎队啊黎队,你都快走了还这么硬,既然有话要问别人,是不是该摆出请……友善的姿态?」他本来想说「请求」,但黎昼那脸色愣是让他把这个词憋回去。
  「哈哈,跟您开个玩笑而已,您哪犯得着求人。」
  黎昼微微蹙眉,「别废话。」
  下属立刻正襟危坐,咳了咳,「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先前那些女孩……她们不是搞色情直播吗?现在要被问罪,挺严重的……」
  黎昼听到这还没觉出不对劲,毕竟对方说的是「那些」,他冷淡地问了句:「只是这个?」
  因色情直播而落网的,人数不要太多,有的要坐牢。上千上万也只有宛秋一个人运气那么好,能全身而退。
  下属犹豫片刻,鼓起勇气讲出来:「就在昨天,通缉令下来了。」
  「通缉?」黎昼眼睛一眯,散发几分危险的意味,「抓谁?」
  员警一哽再哽,表情也十分窘迫,好像害怕说出来以后黎昼会暴怒。
  其实,下属这种反应已经让他猜到答案。那一瞬间,他心脏重重跳了几下,惊慌感侵袭他,哪怕曾经遇到比这严重百倍的事故他都能面不改色。
  太突然,平地一声惊雷,至少,黎昼从未想过这种结果。
  只要他出手,宛秋不会有事,明明之前都没被问罪,甚至,入警局后她还被无罪释放,为什么突然一下这样?
  但骤然起伏的情绪还是很快被他镇压下来。
  「已出正式档?」黎昼用尽量平稳的声调发问。
  「是的,但抱歉黎队,我不能给你看,因为你已经被调走。」
  黎昼没再问什么,一径坐上车,踩下油门。
  员警见黎队疾驶而去,转身也走了,于是没能发现,黎昼在路口处狠狠踩了刹车。
  他翻出手机,用自己原身份的许可权打开警局内网,结果这一看,一切都是真的。
  通缉令,三个字触目惊心。
  那里面,赫然就是宛秋的脸。
  而且抓她的缘由十分充分,她搞色情直播的证据确凿,远比上回呈给警局那似是而非能被轻易否决的证据要多得多,牟利金额已经确切到上百万,相应帐户全都查封,妥妥触犯刑法,要坐牢。
  黎昼脊背上冷汗下来,头一次有慌张的感觉,甚至无暇去想,这是白悬发狠,要搞死宛秋,还是黎静珩跟沈清月这对变态夫妻的迁怒。
  其实,真正全身而退的是他,两起大案都没有提及他的名字,仿佛从没有参与过,神秘又绝对隐秘,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亦侧面显露了他身份的特殊。
  然而这时,宛秋还在家里跟妈妈一起做饭,开开心心地厨房里忙活。黎昼打了五次,宛秋都不接电话。
  黎昼停滞片刻,狠狠地,将手机一砸。
  很有可能,员警昨天就赶到,或许碍于黎昼在场,又或者时间太晚,才没有上门抓人。今天白天,他们一定会把宛秋拷走。当着她家人的面。
  该死的!他开始没命地飚车,直往宛秋那里赶。
  她出门倒垃圾,刚走到巷口却发现有辆警车停着。她现在对员警已经害怕到敏锐,顿觉不妙,赶紧扔掉垃圾,小心翼翼地靠近几步。
  发现那位员警在询问住宅8号,宛秋心里「咯噔」一下,一瞬间,像有丧钟对着她脑门敲响,「轰!」震的她整个人发懵发怵。  她家原来的号码牌就是8,但由于后来多了好些住户,重新编号时就变了,不然的话,这辆警车此刻就该停在她家门口!
  她不知道员警为什么找到自己家来,糟糕的感觉已经吞没她,惊恐和畏惧像藤蔓那样缠上来,令她呼吸急促。
  她后退几步,猛地转身,开始没命地跑。当然不敢回去,家可变成了员警的目的地。
  「砰砰砰」叩门声响起,宛妈以为女儿又没带钥匙,笑着摇摇头,起身去给她开门。
  「你啊你,这毛病得改,万一我们都不在家……」她一面说一面将门打开,然而话音还未落,却被门外的场景震的讲不出话。外头站的哪是她女儿,竟是三五个穿制服的员警!
  「嘀嘀嘀」的鸣笛声还惊心动魄地响着,楼上写作业的小女儿跑下来问:「妈妈,发生什么?」
  宛妈摆摆手示意小女儿退回去,然后尽量镇定地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请问宛秋在这吗?」
  宛妈并没有快嘴回答「是」,犹疑片刻,她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你不是宛秋的母亲冯玉芬吗?」对方板着脸质问。
  在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宾馆,宛秋藏在里头不敢出来,甚至不敢开灯,唯恐被注意到。
  离家已经四小时,却不敢往家里打一通电话,因为一打就是自投罗网。
  她无从揣测也不敢揣测发生了什么,或许,员警已经把她色情主播的身份告诉给家人。
  想到这一点,宛秋忍不住瑟瑟发抖,无声痛哭。
  然而,她并没有时间去哀伤这个,因为,可怕的警笛声堪堪在这家宾馆楼下响起!
  她如遭雷击,瞪着眼睛死死盯着窗外,只见一片猩红的残阳,余晖浩浩荡荡地铺洒。
  她站起来,屏息走到窗边,掀开帘子小心翼翼地往下一瞥,警车就停在道路上,这次,可远不止一辆,是好几辆!把窄小的巷路堵的水泄不通。
  显然,他们在进行地毯式搜查,才四小时就搜到这里。
  天色已近黄昏,一切都陷入将黑未黑的迷昧中,底下或惊惶或看好戏或议论纷纷的人群,全都模糊在她泪蒙的视线里。
  「砰砰砰!」是她激烈的心跳。
  她迅速冲出去,不顾一切地往外跑,中途撞碎花瓶甚至撞到人,对方一阵臭骂她都无暇顾及。逃,快逃!那些员警就是来抓自己的!脑海里完全只剩这一个念头。
  她不要命地狂奔,呼哧呼哧地急剧喘气,但仍旧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在窒息的边缘挣扎,喉咙、肺部、肚子都因过快的奔跑而疼痛不堪,嘴里一股腥味,像有一口浓重的血卡在喉。
  过马路时,忽然又一辆警车从她面前呼啸而过,她失控地尖叫一声,慌乱地后退,被绊倒。当即,不少人震惊地望向她。那辆警车也停下来,副驾的员警把脑袋探出来,朝她张望。
  惨了,被看到,自己的脸被看到,惊慌失措的表情也被看到。
  一切都完了!
  果然,那员警皱皱眉,想确认似的打开车门下来。
  傍晚只有夕阳余晖,光线太过昏暗,不能草率确定那女的是否通缉犯,需要凑近辨认。
  然而,就在这一刻,忽然有人伸手,架在她腋下,把瑟瑟颤抖的她用力扶起来。
  她一只凉鞋掉了,来不及穿上,就被男人拽走。
  状况太过紧急,容不得她想什么,完全被男人带着。
  「嘀嘀」整条街被警笛声充斥,警车探照灯甚至就在她不远处闪着。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恐怖。彻彻底底玩真的。
  逃不了的,连一只蚂蚁都别想窜出去。男人似乎察觉了这点,一径揽着她走进一家宾馆。
  宛秋被男人揽着,惊魂甫定地站在前台,一只白嫩的脚还赤着。
  她犹在紊乱地喘气,低头盯着门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发丝凌乱地黏在唇上。
  一对退房的情侣诧异地瞥她一眼,她没有察觉,全在盯着大门,生怕员警进来。
  他把她搂过来,用非常低沉的声音警告句,「宛宛,看着我。」
  她呆滞几秒,回抱他,将脸埋进他怀里。
  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袭过来,蓦地,让黎昼安心不少。
  一拿到门卡,他即刻搂她上去,回头朝下张望,恰好看到几个员警推门而入,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她不小心掉的凉鞋,拦着其他顾客跟他们询问。
  被他揽在怀里的小身子还在剧烈颤抖,急促的喘息挟带一丝哭腔,压抑又害怕,那么脆弱无助。他用力搂紧她的腰,她软绵高耸的胸脯压在他身上。
  「别怕,我在。」
  听他说完这简短的四个字,她红着一双大眼睛,苍白纤细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角。
  跟着,那帮员警们也上来,开始挨个搜查房间。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1:39:53

第46章
  后续(3)
  这家开在巷里的宾馆很不正规,总共两层楼,十几间房,每间不足三十平,狭小漆黑,进去就是一股浓郁廉价的香水味,大概想遮盖屋子本身的霉味。
  员警从第一间房挨个搜,不多时就会搜到他们这。宛秋很慌,额头上全是冷汗,一直攥着他不放,还是一副喘不过气的虚弱样。但是,只要黎昼在她身边,便能令她安心不少,至少心脏不像要蹦出胸腔那样不安,至少嘴里没有刚刚那股腥味。
  「……怎么办?」她喘着气问,声音嘶哑颤抖,跟着就抬起湿润又恐慌的眼睛望着他。
  他低声说「没事」,摁着她的肩让她坐到床上。
  她眼睛一湿就显得愈发漆黑,鹿一样,受到惊吓,此刻充满对他的渴求和依赖。
  黎昼垂下眼睑,眸色一片幽深。
  她看他在自己面前单膝跪下,抬手捧起自己的脚,把另一只鞋子也脱了,「哐当」扔到漆黑的床底。
  然后,他站起来,把外套脱掉,随意丢在地上。
  古铜色赤裸的胸膛,挟带着男人生猛的热气贴近她。
  她握住他结实的手臂,制止他继续,担忧地问:「你、你认真的吗?」眼下这紧迫的时点明显不适合亲热。简直是往枪口上撞,不是吗?
  他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把她缓缓压倒在床上。动作温柔,却也十分坚决,不容抗拒。
  「黎昼……」她拖着哭腔求他,眼泪泫然欲滴,「不要……」身体也那样颤巍巍的,小幅度发抖。
  他一只手插进她双腿之间,慢慢使劲,掰开那紧致的腿根。
  「相信我。」他漆黑的眼眸里完全没有一丝惊惶,但也没有过分傲慢的势在必得,而是十分沉静,笃定,天生一股强大的气场,仿佛一切都会被解决掉。
  可是,宛秋还是怕。毕竟,怎么可能?这时候难道不该躲起来藏的死死的?
  裙子被他掀开,露出水蓝色底裤,跟她的裙子一个色系,但还要再浅些。
  他一伸手触碰她的裆部,她就紧张地夹住,竭力抵御他的入侵。
  「别……这时候不行的……」
  黎昼收回手,沉默片刻,脸上的柔和尽褪,只剩下冷硬。
  那样的神色,令她开始害怕。
  下一刻,黎昼果然来真的,大手握住她腿根,用力往两侧分开。
  「啊!」她惊惶地叫出来。下面被迫大大张开,紧窄的布料无法挡住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左右两侧都有粉色的嫩肉露出来。
  分开她大腿之后,再拧住她的内裤,上下用力一扯,在男人的力量下,那点遮挡瞬间粉碎。
  她失措地用手捂住下体,却被他扣着双腕钉在头顶。
  他另一只手抬高她的右腿,一直抬到腰部。
  「缠住,我要上你。」这话几乎是个命令。
  宛秋咬着下唇,侧过脸,红红的眼睛不断溢出泪水。
  感到有灼热硬挺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下体,充满威胁感,能轻易顶开她紧窄的穴口狠插进来,而外面是正在搜捕她的员警。
  宛秋急的「呜呜」直哭,却又不敢哭的太大声,怕被外面听到。
  没有爱抚,她下面还不够湿,直接闯进去,一定会把她撕裂出血。
  黎昼当然没有硬上,却也毫不含糊,粗大的阴茎开始情色地摩挲她粉嫩细窄的肉缝,每每往上一顶,龟头都触到她敏感的阴蒂,让她一阵战栗。被这样充满威胁性地顶弄那处嫩肉,大阴唇不住瑟缩,很快就被磨的有些潮意,等那软缝微湿后,阴茎抵着她那里,浅浅地插进去一点。
  「啊……不要……」跟她嘴上的抗拒不同,那条诱人的缝隙分明在翕动着微张。
  「你以为藏起来,就能躲过去?」黎昼缓缓发问。
  「可你躲了这么久不还是被找到?」
  「告诉你,只有一种情况,他们不会过来看你的脸。」
  「在床上——被我操。」
  话音一落,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挺动劲腰,胀大的龟头抵着嫩嫩的小穴径直插入,破开那紧致的媚肉。
  「啊……呃……」她倏地皱起眉,纤细的腰肢向上绷起,好痛,好难受,但被他扣住双手,不能挣扎,不能揪床单,甚至无法大幅动弹,只能这样敞开腿,被他侵入,被他蹂躏,窄窄的阴道被男人的性器生生撑到极致。
  好大,好粗,她双眼湿蒙蒙的,就算下面被撑的那样,穴口成了粉粉的一圈薄膜,却还是无法吞咽男人整根。
  「好痛……」她嘤嘤哭泣,无助极了。
  他松开制约她腕部的手,俯身抱住她,灼热的气息拂在她耳侧,「湿给我。」
  男人的声线本来就低沉磁性,又被刻意放柔,简直充满蛊惑。
  「宛宛,」如此低柔地唤出她的名字,「别怕,信我。」
  贴着她耳朵说出来的,好像一直传到她心里。宛秋大脑忽然一片空白,甚至,连门外员警在搜索的嘈杂声都变得不甚清晰。
  她浑身上下都软了,任由他为所欲为。
  龟头往穴里嵌进一点,把穴口撑开到鸡蛋般大小,却又退出来,让那圈肉欲的粉嫩缩回原本紧致的形状,再顶入,这次会更深,然后拔出,不断重复这个过程,一点点搅动、浅插,扩张她的美穴。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俩人交合处升腾而起,飞快席卷到四肢百骸,她的腿缠紧他的腰,开始跟随他的节奏而甩动。
  下面开始变湿,抽插时有「噗嗞」声,好痒……穴里面好痒。
  她用力闭上眼,双手抱着他,在宽阔结实的背部慢慢抠紧,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红红的抓痕。
  「啊嗯……啊……」她起先细细地呻吟,但随着他动作的加大,叫床声也逐渐激烈,「——嗯!」音量不可抑制地拔到最高,硕大的性器整根捅入,插到最深,完全塞满她,害她喘不上气。
  穴里的媚肉被碾开的彻底,异常强烈的饱胀感和贯穿感。
  滚烫硬胀的欲望,开始猛烈地,整根没入,整根拔出。
  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她的会阴,不停发出「啪啪啪」的淫糜声响。
  而门外,员警已经搜到二楼来,「砰砰」敲开了第一扇门,他跟宛秋就在第二间,仅仅一墙之隔。
  员警掏出证件晃了晃:「刑警六队,刚才是不是有个女的躲进来,而且脚上还没穿鞋。你看见了吗?她进的哪间房?」
  「呃……员警大哥,你们是在扫黄抓卖淫女吗?」
  员警想了想,回答:「也差不多吧。」
  「我们要去你房里搜一搜,看有没有这个女的,请你配合。」
  那人主动侧过身,「我找朋友过来玩牌,里头都是男的。」
  员警往里一瞟,在每一个人脸上掠过。但这样还没完,其中一个员警仍走进去,把床底和衣柜都搜一遍,确认没有才算了。
  这破宾馆隔音效果不好,一出来就听到隔壁房在「嗯嗯啊啊」,明显是女人叫床。
  那人挤眉弄眼地说:「哎,不会就在那屋里卖淫吧,听这女人叫的够浪。」
  员警面露不屑,「不可能。」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都他妈被追捕还敢接着卖!隔壁那屋顶多是对打野食的男女。虽然已有这个心理预期,但员警不可能不查,依旧敲开了那扇门。
  里面进行的颇为激烈,他们敲第二遍还说「是员警」,那对颠鸾倒凤的男女才勉强停下来。
  门一打开,员警的神情颇为厌恶,拧眉对黎昼问了刚刚同样的,「有个女人躲进来,你看到她进哪房了吗?」
  黎昼懒洋洋地勾勾嘴角,「我一直在屋里,怎么可能看到。」
  员警用余光往屋里瞥了眼,发现有个女人正躺在床上,身子被毯子盖住,只露半个后脑勺。
  「把她叫出来,」年轻的员警说,「我们必须看看她的脸,正在挨个排查,请你配合。」
  黎昼掏出一根烟,慢悠悠地衔在嘴里,一贯锐利的眸子此刻微微眯着,痞气十足。
  「我女人现在起不来,要是能站着,说明我业务能力不行。」
  话音一落,后面没吭声的员警全低声笑了。
  但那个年轻的很执着,似乎非要看一眼,但身后的队长发话,凑近嘀咕一句,「走吧,明显出来打野食的,甭浪费时间。」
  宛秋不敢动弹,屏息留意那边的动静,直到听见脚步声远离。
  周遭又是一阵安静,她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气,胡乱扑腾的心脏终于稍稍安定,「砰」的一声,是关门的动静。
  她连忙坐起身,黎昼大步折回,她惊魂甫定地扑进他怀里,他张开双臂抱住她,听她细细地喘,轻柔抚摸她的背。
  一切解决,员警也走了。
  她慌乱的心跳在他温暖的拥抱里逐渐安定,意识收了回来,她这才恍然发现,他胯下还是硬的。
  她主动跨坐到他腿上,两团绵软的胸颤巍巍地耸在他面前,他抬手像抓馒头那样握住,隔着衣服大力揉弄。
  「胸罩脱了。」他声音低哑,充满情欲。
  她把手伸到背后,缓缓解开搭扣。他攥着她衣服下摆,往上一掀。硕大的嫩奶失去束缚,白花花的乳肉肆无忌惮地漫溢。
  他扣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搓她的胸。鼓胀的乳球压在他胸膛上,他感受到小而硬的乳尖在摩擦。
  鼻尖萦绕着她的体香,触手可及又是她细嫩的雪肌,方才被迫暂停的身体又迅速热起来,滚烫的血液开始急涌,阴茎愈发硬胀地抵在她的臀缝里。
  他握着她的细腰,将她身子抬高一点,让阴茎从她的股缝擦到阴部的凹陷。
  「嗯……」她从鼻腔里发出甜腻的呻吟,两瓣花唇又开始翕动,阵阵暖流从紧缩的小腹往外涌,花芯渗出汩汩的蜜汁,打湿了男人膨胀的龟头。
  他抵着她已经被肏过一轮的穴往里一送,「噗嗞」的水声响起,猛地插入让黏糊糊的淫液挤出来,顺着俩人交合处直往下滴。
  黎昼对气味很敏感,他感觉这次有什么不一样,似乎,她的爱液更浓稠,散出一股淡淡的腥骚,这淫秽的气息对男人而言无异于春药,勾的他情欲翻涌。
  他一挺身,有力地肏了进去。
  把她抵在自己双臂和床头围起来的狭小空间里,凝视她湿漉漉的眼,性器狠狠在她嫩穴里翻搅。
  她湿的很快,现在已经泥泞,紧窄的阴道已不再抗拒,湿湿软软地吞吐阴茎,吸吮的贪婪又急切。
  「啊……啊嗯……」她双眼迷离,眼尾媚红一片,都被干得失了神,双腿缠在他腰上,一晃一晃,激烈的酥麻感令她十根脚趾都蜷缩起来。
  宛秋今天有点反常,倒不是说她表现不对劲,而是,她的身体素质不如以前。被员警搜捕时没跑几步就面白如纸,虚汗阵阵;摔倒在地时没有即刻站起接着逃,而是大口喘气,明显力不从心。
  她以前不是这样,在宾馆扫荡女主播那次,她明明窜的比兔子还灵活,在女员警手里都溜掉。
  没错,黎昼就是这么敏锐,全都察觉。甚至,连宛秋自己都没有发现。
  今天,他才射一次,并没有来第二轮,她却一结束就昏睡,连很多话都来不及问,体力透支。
  睡去前还抱着他脖子柔柔低哼,「快,给我买药,今天忘了……」
  黎昼在药店买完避孕药,又问:「检测怀孕的玩意?」
  店员娴熟地拿出两样:「您要验孕纸还是棒?」
  黎昼挑眉:「哪个更准?」
  对方暧昧地笑了笑,将验孕棒塞进他袋子里。
  回到宾馆房间,她的呼吸声已然悠长均匀。
  他抱着她娇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喂她喝下去。
  她半梦半醒,也不记得到底吃没吃药,好像吞了什么,反正顺从他的步骤就是了。
  躺下去没到半小时,她快要沉入深度睡眠,却忽然又被黎昼晃醒。
  「宛宛,」他声音低柔,「起来上厕所。」
  她不明白折腾什么,却也无暇细想,毕竟大杯水下肚此刻确有尿意。
  黎昼把她打横抱起,一直抱到卫生间都没把人放下来,腾出一只手掀开她裙子。
  性爱结束后她没穿内裤,此刻刚刚好。
  接下来的事非常羞耻,他不肯松开她,就以这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她双腿,她当时太累太困,浑身没有力气,一被这样掰开下体就淅沥沥地尿出来,甚至来不及脸红,等水声渐止才觉得异常羞耻,脸上都灼烧起来。
  黎昼把她抱回去,轻柔地放到床上。
  「睡吧。」
  一个温热的吻印在她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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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1:55:49

第47章
  后续(4)
  说明书上写的很清楚,单杠表示什么而双杠又表示什么,黎昼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根验孕棒。良久,他把那玩意儿在手里折断扔到垃圾桶。
  宛秋躺在宾馆的床上,此刻正睡得安稳。现在还没到晚上九点,但她已然陷入酣眠,楼底下嘈杂的声响都没能惊醒她。
  黎昼坐到床边,透进来的光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衬的脸上的红晕分外明显。
  他抬手轻触她的面颊,指尖柔柔地抚摸,感受她温暖的热度。
  她睫毛又长又黑,浓密的前端稍有曲卷,所以就算闭着眼也很好看,眼帘处,似乎因为睡久了而带点湿意,像小孩子一样。
  黎昼微微笑了。
  是啊,她也才22岁,如花似玉的年纪,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真的,太小了,她自己也只是个孩子。
  嘴角那丝笑意褪去,黎昼缓缓起身,带上门,来到室外。
  走到僻静处,但又确保那间房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无时无刻都留意到那边的动静。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什么事?」那边似乎跟他很熟,不必客套开门见山。
  黎昼把通缉令和相关文号一报,跟着就说,「帮我查一下,这案子谁送的证据。」
  那边的人立马察觉不对头,「查这个难道要报私仇吗?你知道这是不允许的。」
  「所以才叫你帮忙。」
  回答的如此直截了当,那边沉默了。
  黎昼慢悠悠地拿出筹码,「上一个任务,你欠我一个人情。」
  那人一听这话就重重叹气,果然是杀手锏,黎昼得到了这样的回答,「我可以还这个人情,但给你查明后别乱来,出事了我也要担责。」
  黎昼不咸不淡地「嗯」一声,「我有分寸。」但冷漠的眼眸里分明有着某种狠劲。
  「帮我打份报告给上级,请求撤销通缉令,这个女人,是我执行任务时不小心牵连的,实际上,她无辜。」
  「证据呢?」
  「当然有,派人来我这拿,你知道我在哪。」他们的手机都是机密,有且只有内部人员能够追踪位址。
  那人拧着眉问:「这报告和证据交上去,可算你在执行任务时失责,要记过的!本来这次圆满结束,你可以升一职,不要再折腾了,不好吗?难道你还想冒着生命危险继续跟人渣周旋?」
  黎昼却说:「她的确无辜,不能牺牲她成全我。」
  那边却嘲弄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你糊弄的了员警可糊弄不了我们。」
  黎昼面无表情,也没有再吭声。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作为曾经一起执行任务的生死之交,他当然不想看到黎昼耽误自己的前程,「你对涉案女主播动了真感情,明明是逢场作戏,结果他妈的假戏真做,这简直是最愚蠢的错误!她根本没把你当回事,最多你就是她的免死金牌。你被女人利用了知道吗,黎昼!不赶紧离得远远的,还他妈给她收拾烂摊子,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活该,自找的!」
  朋友如此愤慨飙怒,认定宛秋是只狐狸精,成天只知道迷惑残害男人。直到,黎昼一句话打断他。
  「她怀孕了。」
  原本还有一连串的谩骂等着出口,这下子全憋了回去。
  那边哽了哽,憋了半天愣是啐了声「操」,跟着就非常理智地提醒他:「孕妇可以免于坐牢,没必要动用这么大的请求。」
  「你觉得我不知道?」黎昼分明再清楚不过,「我不允许她有任何污点。」
  免于坐牢,跟罪名通盘撤销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只是不必坐牢,但该有的处罚仍旧到位,进档的仍旧进档,甚至家人也会被告知,只有后者才是真正的息事宁人,正如他所说「没有污点」。
  一切都安排妥当,黎昼回到房间,在昏暗中静静打量她片刻,却还是没忍心喊她醒过来。
  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让她在这破烂陈旧一股异味的宾馆里都能如此酣眠。
  担惊受怕持续的时间太长,恐怕她都要习惯了吧?正如,也习惯一醒来看不到他。
  哪怕千险万难都不觉棘手的他,此刻竟感到惶然和失措,甚至无从揣测,一旦她知道了,会不会是毁灭性的打击?能否在她不知不觉并且没有痛苦的情况下,弄掉这个意外?或许能。
  下一刻,黎昼又恍然发觉自己太过残忍,对一个还未出生的小生命就想着怎么处理掉,只为让一切回到正轨。
  以往,他操过的那些女人,要嘛性奴要嘛就是很惨的,或许流产多次早已无法生育或许先天体质虚弱丧失功能,而宛秋,跟那些女人截然不同,她的子宫是一片鲜嫩丰沃的处女地。
  在一片幽暗里静默良久,黎昼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弯腰俯身,把熟睡的宛秋抱了起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细微地支吾了声,还是不愿醒来。
  「宛宛,该回家交差了。」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轰在头顶,她整个人一激灵,猛的就醒了。
  黎昼把她的惶恐瞧在眼里,低声安慰,「我已经跟你妈打过电话,让她放心,她在等你回去。」
  她紧张地抓住他,声音颤抖着问:「员警已经把一切都告诉她?」最坏莫过于此,她甚至宁可自己被抓,也不想被家人知道这些污秽的事——根本没脸做人。
  他抬手抹掉她的眼泪,「别哭,你妈并不知道,她还问我,你怎么跑不见。」
  「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跟我在一起。」
  他并不催促她,而是把她搂在怀里细细安抚,她幽微地抽泣,从喉咙深处发出克制的呜咽声,身子也一颤一颤。他思及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真是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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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2:02:00

第48章
  媚色(1)
  宛秋现在怕得紧,惶惶恐恐甚至不敢离开黎昼一步,但回到家被妈妈痛骂一顿后,发现自己的事迹并没有败露,她又一下子放松了所有警惕。
  多亏了黎昼,她被员警追缉的事才没被家人知晓。
  其实黎昼早在飚车赶过来的中途,已经跟这边警局打过电话,并且直接对他们上级施压,要求必须封锁消息。不然的话,那些专门来她家搜捕的员警早就给宛秋妈妈讲了她女儿的种种罪行,甚至还会给他看证据。哪能像现在这样,被妈妈痛骂一顿没心眼就完事。
  黎昼也被牵连,被宛秋妈妈责怪,因为他自己主动承认把宛秋带走。
  她看着眼前这个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低着头,被自己妈妈训的一无是处,但他还要微微笑着,一概接受,并且不停赔礼道歉。
  她忍不住妄想,或许,黎昼这种遥不可及的男人,现在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不然怎么每次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他都不顾千难万阻一定赶来。
  她有时候也会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依赖,哪怕理智不停告诫自己,配不上他,更别提曾经还干过色情主播。黎昼是刑警,而且好像不是一般的,自己跟他终究要分离,不过靠身体勾引着他,长久不了的——长痛不如短痛。
  这些道理她都明白,但因为太过依赖,已经分不开了。
  饮鸩止渴。
  她忽然想到这四个字。
  要是,他再冷漠一点就好,等自己被伤的痛了,自然知道远离。可每次,他都会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抵御一切。
  宛秋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进了卧室。
  小腹涨涨的,似乎还有点疼痛,大概是要来月经的前兆。刚刚在宾馆里跟他做爱,明明戴了套的,浓稠的精液没有射到自己里面,为什么还是这么涨?
  在浴室脱光衣服洗澡时,她看到内裤上有一点血印子,暗红色,以为是经血,也就没在意。
  关掉花洒时,她有一瞬间的晕眩,闭了闭眼才好些,不知是不是热水冲的太久,脑子有点供血不足。
  黎昼坐在床上,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
  她胸部很丰满,鼓胀胀的两团水袋子,伴随她的步伐在轻薄的睡裙下一晃一晃,乳波荡漾,充满若隐若现的诱惑。
  她走过来,直接坐在他大腿上。
  吊带裙子无法遮住她的胸,大片嫩白挺翘都在他眼底袒露着。
  「想不想接着干我?」她把手放下去,摸索到他的指尖,暧昧地勾住。
  「我还是湿的,你可以直接插进来。」
  她挪动着屁股来磨蹭他,让他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温软,又把他的手慢慢握起来,牵引着,摁到自己高耸的胸上。
  「下面好痒,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低俗的荤话,但就是想,好像这样诱惑他勾引他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尤其在他帮了自己之后。
  刚刚出浴的美人,肌肤白嫩到吹弹可破,浑身散发着幽幽的体香,那股温热的潮气更是十分唤起男人的性欲。
  黎昼忍不住,顺势拧了拧她酥软的奶子。
  高高的翘起乳房,伴随他的揉弄而不停颤动,小巧的乳尖慢慢由嫩粉变成深红,紧绷绷地挺立起来,把布料都顶起了凸点。
  「嗯……」她发出那种猫咪哼叫似的呻吟,屁股越发拧动,磨蹭着他的下身。
  在耳鬓厮磨中俩人的身体挨的更近,黎昼喉结滑动着微微拧眉,像是在竭力抵御某种入骨的饥渴,宛秋白白的嫩奶被他拧出一道道红色的指印,娇嫩的乳头都从他指缝里挤出来,往外凸着。
  小内裤都被磨到屁股中间去了,裆部卡在大阴唇里,真的好痒,好想他伸手摸一摸、揉一揉。
  她眼眸湿润,双颊也红透了,贝齿咬着下唇轻轻地一开一合,亮晶晶的唾液溢出来一点儿,湿哒哒——跟她的下面一样。
  「黎昼……」她酥媚的嗓音真是销魂蚀骨。
  他受不了似的重重叹气,跟着就把她推开了。
  起先,她被他握住肩膀,还以为自己要被他摁倒在床上,没想到,竟被他推到了一边,而他自己反倒站起来,并且一副要走的架势。
  宛秋立马就慌了,怕他真的走了,扑上去抱住他,细细的肩带滑了下来,她袒露着一只圆鼓鼓的乳房,故意晃动着诱惑他,「跟我做嘛……我想要……」
  黎昼略粗气地否决:「不行。」
  她诧异地望着他,神情可怜巴巴的。她再次握住他的手,往自己高耸的奶子上摁,「不要走……不要走……我给你操一整晚都行。」
  她的胸真的又大又软,太极品,一旦捏上去就不想松手。
  「嗯啊……」她被他大力揉弄,故意发嗲地叫给他听。
  很快,俩人倒在了床上,她在他身下细细地喘。
  她把裙子掀起来,把自己下面露给他看。
  干净的小内裤在刚刚的厮磨中全被挤到中间,像根小布条似的勒着她肥嫩的阴部,两瓣雪臀完全露出来。
  她这勾人的模样,谁能真正抵御的了?连黎昼都不行。
  他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在地上。
  湿哒哒的私处,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衬托那肉欲的深粉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糜的色泽。它像个饥渴的嘴巴一样,不住地翕动着。
  她双手掰着自己腿根,让濡湿粉嫩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明明干着这样的事,她一张小脸却红扑扑,明亮潮湿的眼睛也似乎充满羞涩,神情纯洁无辜却又罪恶欢愉。
  黎昼深吸一口气,重重吞咽了下,并且粗喘了一声,似乎在竭力按捺那即将爆发的欲望。
  而她却浑然不觉自己在干什么严重的事,还觉得他那吞咽声好性感。
  宛秋伸手探过去,这次却不是捂住自己下身,而是,岔开的食指中指摁在两片饱满湿滑的嫩贝上,稍稍往下一摁,正中间的肉缝都鼓了出来。
  疯狂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紧接着,她无不诱惑地妩媚开口:「快、快进来……要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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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21 12:13:57

第49章
  媚色(2)
  门外的光线从卧室门底下透进来,昭示着外面有人,不仅如此,间或还有弟弟妹妹打闹的声响,而卧室里面,大床上,她赤身裸体地躺在黎昼身下,大大岔开着双腿,迎接他的进入。她咬着下唇竭力克制自己「嗯嗯啊啊」的呻吟,细窄湿滑的蜜道一点点被撑到最大。
  黎昼这次似乎格外小心,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猛烈,填满她内里都是缓缓的。让她格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道正在被他进入,幼嫩的褶皱被硕大的性器一点点碾开。
  「啊……啊啊……」他的性器才进去二分之一就很胀,她受不了地直哼哼,白皙的双手抱紧他的肩,五根指头用力地陷入他结实的肌肉里,「老公……你怎么这么大……塞死我了……」
  幼滑的嫩腔裹着男人的阴茎饥渴地吸吮,不停地往子宫的方向收缩。
  他的阴茎又粗又硬,把她插的好麻,浑身要命地酥软、战栗,快感的电流从交合处往全身激荡,紧窄的阴道泌出更多爱液,淫水汨汨地从被填满的穴口挤出来,湿哒哒的阴唇更是不停蠕动,竭力容纳男人的硬挺硕大。
  「嗯嗯……」她蹙着眉心,被欺负到楚楚可怜又心甘情愿的表情,「还没有全部进去吗?好胀……快受不了了……」这样的极乐,几乎有几分疼痛的极端,她下体开始微微抽搐、痉挛。
  黎昼终于进到最深时,重重呼出一口气,宛秋也在那一刻拖长声音娇嗲地哼出来。
  男人的阴茎整根没入她的小穴,整个阴道都被填的满当当,最膨胀的龟头也抵着她的花芯,嘬弄着里面的软肉。
  黎昼俯下身,亲吻她汗湿的额头。
  俩人融为一体,下半身紧密契合。
  她攀附着他强壮的身躯,撒娇地柔声叫他:「老公,你完全在我里面了呢……」
  「宛宛,」他用低哑动情的嗓音唤她,「可以动吗?」罕见地,他居然出声询问她的意愿。
  她诧异一秒,下一刻,浩瀚无边的甜蜜疯狂涌过来,把她湮没。
  「嗯……」她的声音愈发娇滴滴,「老公,狠狠插我。」
  黎昼低沉地笑了一下,似乎不屑她的荤话,却又忍不住地,很吃这套,跟着就抬手摁住她的细腰,凶悍地往里面撞击。而这次,他没有像以前那般激烈,上来就摁她狠肏猛干,而是很缓慢温柔地,每次都阴茎拔出一半,再捅进去,捅到她最深的地方。
  「嗯嗯……嗯啊……」她充满欢愉地叫给他听,呻吟也不像以前那么高亢,柔和温婉许多。
  在这样的抽插下,她挺翘的臀部不断挪动颤动,跟他饱满的囊袋撞击发出「啪啪」声响,濡湿的穴口被这样进进出出,发出「噗嗞噗嗞」的水腻声,这次的性爱交响曲虽没先前那么跌宕起伏,却也还是不绝于耳,卧室里一直有那种淫糜色情的声浪。
  他没有想要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在没上床之前,甚至还想过,或许还是要把这事好好告诉她,然后带她去打掉,确保她流产后得到最好的照顾,让身体恢复如初。
  但这一刻,他反倒不想了。
  这样深深地进入她,疼爱她,似乎也在感知她子宫里的小胚胎,正在萌芽、生长。
  所以今晚的性爱,黎昼一直没有发狠,而是小心翼翼地操弄她。所有的力道、幅度、节奏等等全被他着力控制,一切进行的十分沉缓柔和。
  怕影响她肚里的小宝贝,他戴了套,只射一次就算,没有紧着要她。
  事后,她喜欢黏在他怀里,像个蚕宝宝一样,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他轻柔地抱住她,强健的手臂拢住她的娇躯,让她在自己怀里安稳沉睡。
  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间或眨一下湿润的眼睛,露出倦怠又可爱的表情。慢慢地,她睡着了,呼吸变得悠长均匀。
  其实,很多重要的决定,只是一瞬间。
  真的,意外的幸福太多了,多到宛秋怀疑自己在做梦。甚至第二天一早,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独自醒来。
  一睁开眼就是黎昼靠的越来越近的俊脸。
  「宛宛,」她听到他低声叫自己,「起床,该吃饭了。」
  是做梦吧,他不会在的。忍不住抬手揉自己的眼睛,结果腕子被他握住,「别揉,眼睛都红了。」
  见她赖在床上不想动,他像抱孩子那样把她抱起来,等她坐好后还单膝跪在她面前,给她穿拖鞋。
  宛秋彻底醒了,忍不住问:「你怎么还在?」
  黎昼头也不抬地说:「休假。」
  什么?感觉完全不可能的!但宛秋来不及细想,被黎昼牵着出去。
  一出去,食物的香味扑面而来。餐桌已经摆好丰盛的早餐,妈妈正端着香喷喷的热粥从厨房出来,「小秋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漱啊,早饭都好了。」
  宛秋还没缓过劲,亦不明白黎昼怎么突然转性,休假?一定听错了!她简直妄想都不会想。
  但还是异常心满意足地去了卫生间,乖乖刷牙。
  漱口时抬头一瞥镜子,无意中发现黎昼正倚在门口看着自己,她吐掉嘴里的水放下杯子,从镜子里回视他。
  片刻后,蓦地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疑惑地问:「干嘛这样盯着我?」
  黎昼没吭声,走过来,把她转向自己。
  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略带好奇地望着他。
  他并不说话,忽然倾身,一低头,就那么吻在她唇上。
  嘤!一大早就被亲,要不要这样?她完全没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柔软的唇齿轻易被他顶开,他把舌头探进来横扫,汲取她的津液。
  一切都太过突然,宛秋红着脸,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舌吻,心跳砰砰砰的。
  很快地,他又把她松开,让她继续洗脸,而他自己脸上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嘴里,有金属味……」
  她隐约听到这么一句呢喃。
  好奇怪啊,黎昼今天。然而更奇怪的还在后面。
  宛秋早上吃的不多,喝小碗粥再吃口饼子就准备撤,结果黎昼把她拖回来,剥开一个鸡蛋就往她嘴里喂。她措不及防,只好咬了一小口,「那个……我吃饱了。」
  「不够,再多吃点。」他语气还蛮强硬。
  宛秋迷迷糊糊,但也很乖巧地接受,被他喂了两个鸡蛋下肚。
  宛妈嫌他们喂来喂去,着实太腻歪,主动走到一边去。
  趁着周围没人,黎昼对宛秋说:「上午跟我去趟医院。」
  她投去惊讶的目光:「为什么?」
  「你不是要跟我结婚么,」黎昼不动声色,依旧沉稳,言辞间有理有据,「总得双方都做个全面检查。」
  宛秋一听,差点没被蛋黄噎着,他见她哽不下去,又迅速喂她好几口粥,一边喂一边轻抚她的背给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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