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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淫糜(2)
宛秋很早就给黎昼打了电话,早在兰姐威胁她必须重新开始直播时,但黎昼太忙,手机一直无法接通,她只好给他发资讯,但等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回复。
自上回那件事后,黎昼让她搬走不要再住那里,她很听话,但一时半会租不到满意的,只好回到学校宿舍,站在门口听到几个室友的欢声笑语,她想进去的欲望又消匿。因为,只要她一进去,其他人都会收住话茬,再也没有说说笑笑——就好像她是外人。而她,也不愿破坏她们的氛围。
宛秋在学校附近找了家便宜的宾馆,一个人待着太冷清,她给家人打电话。妈妈怕她辛苦对她说医药费够用,不要再打钱,但宛秋执意让爸爸在医院多住几天,还说这个月业绩好,又赚了几万块,只是有些累每天睡眠不太够。
妈妈信以为真,对大女儿心疼的不得了,一分钱都不要,只让她少操劳。这些看似没什么意义的寒暄却都是能够令她感到温暖的小确幸,说着说着就问及弟弟妹妹,气氛越来越活跃,两个小的还会抢着接姐姐电话。但今天却有些反常,妈妈用凝重的口吻说,「昌霖那小子,现在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开始整么蛾子,小秋我跟你说,上回啊,我竟然看到他在房里偷摸摸看美女视频,就用你给他买的那电脑。」
寻常听到这句话,或许一笑了之,毕竟青春期的男生,多多少少会对异性产生绮思。但宛秋不一样,「美女视频」这四个字,简直炸了她的雷区,瞬间紧张,心底都微微发毛的那种。
——不会是自己的色情视频吧?
自打见过白悬,她确信那帮人干得出来这种事。
「那画面上的人还是动的,也不知道是片子还是什么,恶心死了。」
弟弟听见后十分不满,跑过来争执:「妈,我那是误点连结,黄色网站自己跳出来,不是我偷摸看美女,别说我坏话行吗?」
「你还假惺惺?开着那页面至少都有七八分钟,当我没注意到?」
「我、我不是故意的!一个陌生的东西出来,整个人很懵……」
「姐,你可别听妈乱讲!我没有乱看不良内容。」手机已经被他抢过来。
宛秋忍着心悸感,尽量平静地问:「你成年了,有遐思很正常,但能跟姐姐谈谈,那是什么内容吗?毕竟有好有坏,坏的你就别看了。」
弟弟明显不好意思,说话都开始打哽,「唔,还能是什么?无非是衣着暴露的女、女孩……」
「黄片还是直播?」
「就……一段视频,不到十分钟。」
「能发给我看看吗?」
弟弟大为震惊,滞了几秒才反问:「姐,你竟然也看这个?」
随后,又轮到宛秋最疼爱的小妹跟她通话,但这次说的却不是高兴事而是困惑。
「姐姐,最近有个大叔对我很好,来学校指名说要资助我上学,还承诺只要我考的过,以后就送我去国外念书。」
「不要别人的资助,姐姐养得起你们。」
「可是我不想姐姐这么辛苦。这个叔叔挺不错,就是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他今晚非要开车送我回来,还时不时盯着我腿看,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下雨,把我的裙子打湿,他怕水渍弄到他高档车里?我一直坐的战战兢兢,生怕蹭上去。」
妹妹今年刚初中,才十三岁,她当然不懂男人的这些迹象都意味着什么,宛秋却是浑身都在发寒——那股透到心底的瘆骨感。
白悬离开时,看似懒洋洋地提及,「不少男人偏好幼女,知道么?比你的那处,还要光滑,纯正的幼、嫩。」
那副鉴赏般的语气,她当时只觉恶心至极,现在反应过来,是一种威胁。
人渣!宛秋气极了,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他要是敢让人玷污她妹妹,她绝对不计一切代价跟他鱼死网破!
她想起白悬那成竹在胸的骄矜模样,居高临下的目光,甚至掺杂着饶有兴趣的玩味。
「你不想失去他们,一个都不想,我说的没错吧?」
岂止是不想,她根本丝毫都不会拿家人来冒险。
宛秋怕亲人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寻了个想早点休息的借口停止通话。
黎昼只能保护她,管不了她的家人,但那帮人却可以拿她的家人开刀。
明明昨天她还觉得,黎昼这种强悍的男人绝对赢定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一定要站在正义的一方。但今天,这个念头被彻底推翻,她几乎认为那帮人能够一手遮天。
她不知道白悬究竟什么身份,只觉得水很深,到底是有多大的权力,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又有多少人在给他助纣为虐,居然能拎个人出来给黎昼祭枪!
她完全无法想象。
颤抖苍白的手指点开弟弟转发过来的视频,果然,她猜的没错。
——这仍旧是对她的恐吓。
那段视频不是别的,正是截取色情直播的内容!而且那帮人并没有行行好,不会念在初次威胁就把惩罚来的轻一点,她生怕那段视频是自己的——然而正是。那是她第一次上岗,还不太娴熟,只知道对着镜头展现火辣的曲线。
「——啊!」宛秋发狂地尖叫,猛地地把手机砸了,这还不够,她把手边的杯子、烟灰缸、镜子……全都摔的粉碎,然后大口喘着气,捂着自己的脸,难过地哭出了声音。
就算相信正义又如何?真正的正义,是会惩罚她的。
宛秋抱着膝盖,脸深深地埋在,微微发抖地蜷缩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敲响,她赤着脚去开门,太过迫切,后脚掌一下踩到玻璃碎片,划破她的脚踝。
开门那刹,她就听到他略微急促的喘息,显然,他过来的很急。
宛秋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里。
黎昼什么都没问,一眼瞥到她脚踝上的血渍,把她抱起来,进去,用脚踢上了门。
房间里一片幽暗,她没开灯。
地上全是玻璃渣,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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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淫糜(3)
「白悬,你他妈的是疯了。」黎静珩罕见地,满脸盛怒,一过来就把白悬面前的酒瓶摔了个粉碎。
劈里啪啦的破碎声一响,腻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尖叫一声,逃命似的起身避开,白悬却仍旧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丝毫不为所动。
黎静珩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直勾勾的眼神十分瘆人,「挑了个判死刑的瘾君子,让他去伤害黎昼,你简直丧心病狂!觉得我不敢抓你?我做给你看。」
话音一落,「咔哒」一声,白悬一只手直接被拷上。
他低头瞥了眼,十分平静,抬眸子盯着黎静珩,「我们的检察长怕是忘了,自己也是换妻俱乐部的大股东,每个月都拿着几百万的非法利润,查出来够你坐穿牢底。」
黎静珩当然早有准备,冷冷地挑起嘴角,「那你就来捅,能不能把我告进去。」
白悬抬起被拷的那只手,慢悠悠地晃了晃,「那你就试试,到底有没有本事找到指控我的证据。」
事发的楼道不仅没有监控,人都已经被黎昼给毙了,没有任何痕迹和证据指向白悬。他们一个个的都是人精,早就给自己想好退路。
黎静珩顿时寒了眼,两个男人又开始对峙。
他跟白悬不对付,似乎天生气场相冲,刚开始一帮人合作时,他俩就互看不顺眼。黎静珩是典型的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不管私底下多坏多淫,面上总得看着正经优雅。而白悬是藏都不屑藏的人渣,面上坏,骨子里更坏。
所幸,每次他们碰头,都至少有三人在场,其他人会及时劝开他俩,这次也不例外。又被另外的人打断剑拔弩张的氛围。
「静珩,白悬的本意不是伤害你弟,他只是想留黎昼一个把柄。不然,何必要挑一个毫无杀伤力的人?」
白悬并不顺着台阶下,反倒立马质问黎静珩:「你说让他收手,做到了吗?你在我这已经丧失信誉,我当然要自己动手。」
就算被拷着他都肆无忌惮,逼近黎静珩说,「这要是其他人,早被我摁死,看你的面子上才缓到今天,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白悬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黎静珩也不是个好惹的,嘴角一沉直接把白悬另一只手也铐起来,「烦请白司长跟我走一趟,好好解释,为什么死刑犯里平白少了一个。」
「现在风声这么紧,你们还要内斗?」其中一个上前阻止,「静珩,把白悬松开。」
「不,」他盯着白悬的眼睛,说话一字一顿,「我、查、定、了。」
黎昼在检察院办事,离开时正好碰到白悬进来,两个男人的目光一相撞,气氛即刻变了。不同于先前的剑拔弩张,那分明是一种暗暗的较量和挑衅,激流压抑地涌动着——只是谁都没有先挑破。其实,都到现在这时候了,他们已经把对方摸的很清楚,只是,都穿着铠甲。现在就比谁更有手段,能把对方就地正法,或者,挖出软肋。
白悬笃定黎昼的软肋是宛秋。这女人就是他送过去勾引黎警官沦陷的棋子,没有巧合,什么住在他对面,又直播给他看,恰巧还是处女……这一切都是专门,给黎昼设的局。
而黎昼……
两个男人谁都没有先开口,但也没有移开目光,仍是相互盯着。
黎昼掏出一根烟,点燃。那锐利的眸光可算垂了下去,看似,率先退出这场较量。
但白悬经过他身边时,他蓦地开口:「言嫣去了哪?」
白悬没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脚步微顿。
——但足够了。
黎昼仍盯着指间闪动的火光,「这女孩不是已经被卖掉?可我还看到了她。白悬,听说你在找她?还在黑市悬赏五百万?」
白悬低低地嗤笑一声,「黎警官最近还是自保为重,自己都快成被告了,包庇犯人,这个罪名可不小。」
黎昼缓慢地吸了口烟,一贯英气的眉宇此刻带着瘆骨感,像在竭力压抑某种狠戾的情绪,「你再对宛秋下手,我就让言嫣痛苦不堪,」最后四个字加了重音,像锤子敲在白悬脑门上,「如果宛秋再担惊受怕,我告诉你,你再也见不到完整的言嫣。」
这个威胁很残忍,几乎惨无人道。
白悬回身看他,眸光带着某种阴沉森冷。
「我知道你已经把我查透了,很清楚我黎昼是什么样的人,毫无人性,毫无理智,并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就手软。」
「白悬,是你自作孽,把她的身份都注销,还开过死亡证明,我真的让它实现,也没有人会知道。」
「你说呢?」
白悬的脸部轮廓明显微微变了,那是一个咬着后槽牙的动作,至少,他没有方才的冷酷自若。
但片刻后,他又嘲弄地笑了,恢复先前的做派,「黎警官,看来你对你的犯人动了真情。」
「是,又怎样?」黎昼让烟头掉在地上,用坚硬的鞋尖去碾压,「难道白司长还有权力管到这?」
俩人的交集到此结束,白悬进去了,但黎昼并没有走。
他怎么能走呢,还有张重要底牌没翻出来,今天要拿出手,打的白悬落花流水。
烟盒都被黎昼抽空了,他在手心捏碎,扔进垃圾桶。
白悬在审判室接受审讯,黎昼从这里经过,一直来到关押室。
幽暗的室内,角落处蜷缩着一个一身黑的男人,他在瑟瑟发抖,显然毒瘾又开始犯。
黎昼一脚把门踢开,进去后,他直接提着衣领把人拎起来。
「给我走,轮到你上场。」
「让我看到你的价值,否则,后果你知道。」
那人不知是经历了什么,现在怕黎昼怕的要死,他嘴里「呜呜」地应着含混不清,但看得出来那是不敢反抗。
对付白悬那帮人,手段怎么磊落的起来?谁磊落谁就在下风,黎昼并不觉得自己多高尚,某些狠手段,他其实跟那帮人没差。
那就看看,到底谁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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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淫糜(4)
黎昼其实很聪明,只是隐而不露,营造出他是个糙汉子只会武力解决的假像。白悬怎么都没有想到,那天,黎昼动手了也确实开了枪,但并没有毙了那个人。
他们都以为黎昼杀人,但其实根本没有。黎昼为了万无一失,几乎骗了所有人,甚至包括宛秋。他知道宛秋被他们监视,所以那天一副受不了自己残忍的样子疯狂跟她做爱,宣泄情绪。
所以,黎昼一下就知道,警局里有白悬的奸细,并且那个人就是当天冲上来营救的其中之一。因为,除了他们,根本没人知道黎昼开了枪。但这个把柄最后却被白悬知晓,并且还留有记录,明显是自己人里面有鬼。
这个倒楣的瘾君子被黎昼锁了三天三夜,当然动用了私刑,搞得现在都不成人样,然而这样却是有效的,现在他乖得很,是时候派上去作证,指认白悬。姓白的大概怎么都没想到,黎昼居然还留着这一手釜底抽薪。
看到证人时,冷酷如白悬都震惊了一下,但下一刻,他的反应又非同寻常,竟然笑了,还笑出声音那种,在偌大的审讯室里回响着,令人瘆得慌。
停下来时,他的眸光变得特别阴狠,几乎透出一股嗜血的味道。
「你们俩兄弟合起来玩我?」声音极其阴沉。
黎昼不怕得罪人,亦不屑回答这种问题,一脸冷漠。
黎静珩沉默了会儿,说,「我,不知道。」
「原来,这是你们一早就设计好的。」
「不是,」黎静珩蹙眉,「已经说了,我不知道。」
白悬盯着他,冷笑。
法官觉得眼下这氛围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打断他们让不要讲话,然后锤子一敲开始对着证人问话。那人一五一十全部承认,并且当场指认白悬,说是受他指示,才拿刀去捅黎警官。
白悬身边两个保镖,脸色全垮了,开始自危,中间还压低声音说要不要打一通电话到白宅。但白悬自己却淡定的很,一直一言不发,情绪也十分稳定。就冷冷地看着那人一字一句地对自己指认。
无论如何,白悬这一局输了,都被这样当场指控,按司法流程要被关押,进行下一步调查,并且至少要被扣48小时。
照理说这事圆满结束,正义得到伸张,黎静珩都一副痛快样子,看白悬不爽很久了,今天终于狠狠整他一回。但黎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觉告诉他,白悬没那么容易认输。
他想到白悬离开时,那最后的眼神。妈的,那真是充斥着一个人渣该有的残忍。
但,他已经被关押待审,在调查清楚之前都别想踏出来半步,又能翻出什么水花?黎昼愈发在这几天趁热打铁,没有白悬的庇佑,他一口气把色情窝点全端了,并且抓了好几个疑似为色情交易保驾护航的中层干部,统统扣留审讯。事实证明,黎警官就是一个徇私的人,私心都向着宛秋,至于案子里的其他女人,根本丝毫都不温柔。
昏天黑地地忙了一阵后,黎昼猛然发现,自己竟一直没跟宛秋联系,怕她出事立刻打电话。
宛秋很快就接了,她完全没事,好好的。
「我回老家了,现在跟亲人待一块。我很怕他们又联系我,幸好,没有接到骚扰电话,兰姐再也没找过我。」她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黎昼的功劳,她的安稳,是他用威胁换来的。
「我知道你最近忙,所以没跟你打通话。还好吗?什么时候结案?」
黎昼敷衍地说一声「快了」,并不想跟她谈工作的话题,话锋直接一转,「宛宛,我有点想你。」
她猝不及防,没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旋即笑了,轻柔的声音愈发甜美,「那……你来看我,还是我过去找你?」
「我这边走不开。」
「唔,那我去找你。」
「不,别过来,你待在那边比较安全,」黎昼抖了抖蓄积的烟灰,目光落在闪烁的火光上,嘴里蓦地冒出一句,「视频吧。」
宛秋沉吟了会儿,不禁笑出声,「你是想视频,还是想直播?」娇媚的声线里充斥着挑逗,尤其吐出「直播」二字时。
十分钟后,宛秋悄悄把房门反锁,开一盏暖黄的床头灯,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吊带丝裙。
「好哥哥,这次是不收费的哦,喜欢吧?」她故意重现苏晚的口吻,卖弄风骚,还伸手把前襟往下扯了扯,白晃晃的胸部露出一大片。
黎昼调侃一句,「看来你在家过的很安逸,胆子大了不少,居然又敢干这种事。」
她从善如流:「谁叫你帮了我呢,欠你这么大一人情,我只能肉偿。说吧,哥哥,你想看哪里?」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自己后退,一直退到身体全部入境。
藏在丝裙的酥胸,像两团成熟的蜜桃,娇嘟嘟地挺在胸前。乳头把丝裙顶起两个凸点。
她双手抓握住两团硕大的奶,圆鼓鼓的乳房在布料下显出诱人的形状。
她发出拖长声音的「——嗯」,咬住下唇一副欲火难耐的样子,布料一皱,光滑白皙的乳肉溢出来,视觉冲击就是好大好软。
她白嫩性感的身体,就是点燃他欲望的绝佳引子,但他总是不猴急,跟一般男人不同,他十分享受欲望复苏乃至变得狂野的过程。
捏完奶之后,她又开始扭屁股给他看,丝裙刚好遮到腿根,蕾丝边儿若隐若现地挡着里头的白内裤。比完全裸露出来还要好看。
她扶着椅背,塌着纤细的腰,慢慢把屁股翘起来,内裤的裆部都展露在镜头之下,奇异的是,她已经微微湿润,正中间一条细细的颜色稍深的折痕。
「一想到,你在观赏我的身体,我就忍不住……嗯……」她把手伸下去,隔着内裤揉弄自己的那里,从背面的角度就看到她那处一鼓一鼓地拱动着,让男人联想她正在自慰。
要知道,这是手机进行的视频,两方可以互看,而黎昼也没有再设防,并且打开了语音。
「宛宛,」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你转过来。」
她听话地转身,仍保持着用手揉那里的姿势。
两条笔直匀称的腿,完全暴露在镜头里,腿间的阴户被内裤包裹着。
「你想让我把手探进去吗?」她故意在肉缝里压了压,两瓣饱满的阴唇在布料下微微凸出来。
黎昼正欲说「想」,但从视频瞥到门缝那儿透出一道光。
他立刻喊「停」,提醒她:「宛宛,你那边有人要进来。」
宛秋反应飞快,丝毫不亚于被员警扫荡,一秒内就关掉了手机,又蹬蹬跑到床边,「咔哒」把灯关掉。
「砰砰」房门果然被敲响,宛秋屏住呼吸没吭声,在想是不是妈妈。
见里面没动静,外头就开始转动门把,但压一下发现反锁就算了。
宛秋紧张的要死,却又很莫名,为什么家人在大晚上来检查她的房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很想叫一声,「妈,是你吗?」但终究还是没能开得了口。
黎昼推门出去,几个警员听到动静齐刷刷地看向他,脸上的神情个个都很诡异,一副欲言又止充满探究的样子。
黎昼从走廊这头走过去,几乎每个人都对他行注目礼,有的甚至还小声议论。
他觉得不对劲,略有不悦地眯了眯眼,大步靠近一个。
结果这一靠近,他看到对方的电脑上,赫然定格着一个画面。
性感白皙的女人。
不是别的,正是刚刚宛秋掀起裙子露内裤的最后一幕。
寻常人,碰到这样子被当场活捉,肯定尴尬难堪到无法见人,但黎昼一派波澜不惊,沉着脸命令:「声音放出来。」
那小员警滞了滞,震惊又惊恐地看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黎队,我们赶紧删掉吧!这种视频留着不好。」
「这肯定是恶搞,绝不是真的。」
其他人纷纷给黎警官台阶下,其中一个还已经飞快反应过来,催促底下人赶紧删除。
黎昼静止几秒,忽然勃然大怒,低喝一声,「不准!没有我的命令,别动。」
一众人登时只好又停了。
离他最近的小年轻战战兢兢地望着他,他还是威严地重复那句话:「声音,给我放出来。」
小年轻艰涩地哽了哽,只好照做。
「一想到,你在观赏我的身体,我就忍不住……嗯……」女人煽情的呻吟。
「宛宛,」男人情动的嗓音,微微低哑,充斥着即将燃烧的欲望,「你转过来。」
「你想让我把手探进去吗?」
「宛宛,你那边有人要进来。」
……
一句不漏,而且声音也没出任何差错,的确就是刚刚的他跟她。
惨了,糟糕,泄露了。
黎昼绷着脸,浑身低气压,一声不吭,却一股蓄势待发的怒意。
助理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黎队,怎么处理。」
然而,并不给他们及时处理的机会和时间,外头已经有一行人大步走进来。他们个个穿着检察院的制服,脚步生风。
排头那个男人,来到黎昼面前,什么都没说,直接「哐当」给他拷上。
「黎警官,你涉嫌包庇罪犯、色情共谋、利益输送,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冷冰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就像金属手铐传来的冰凉质感。
警局顿时一片哗然。
谁都想不到,一切的意外就发生在看似最安全、黎昼也最不设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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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淫糜(5)
又是相同的地点,检察院。
但这次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俯视的人,换成了白悬。是的,他没有被继续扣留,完好无损地出来。
被带到检察院接受审讯的人,成了黎昼。
当然,他比白悬当时还要波澜不惊,迈出的步伐苍劲有力,丝毫没有畏惧,更遑论慌乱。
擦肩而过时,白悬压低声音,「知道证人是谁吗?」语气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黎昼没理会,脸色冷冷的。一直被带到最里头,勒令坐在被告席。
明明不久前,法官还对他毕恭毕敬,一口一个警官,但现在,他涉嫌以权谋私并且还包庇犯罪,法官这次严厉到不近人情,张嘴就是质问。
黎静珩也在审讯厅,独占一席。其实按规矩来,他是黎昼哥哥,理应规避。但没人敢拦着位高权重的检察。
相较之下,他显得比黎昼还要担忧,紧蹙的眉心一直没有松开过。
都怪女人,黎昼绝对是栽在宛秋手里。
果不其然,法官宣证人,黎静珩毫无意外地看到,被带进来的人,正是那个女主播苏晚!
他的眸色冰冷到极点,比黎昼凉薄的多。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女人碍事,玩玩可以,但不能动真情。
宛秋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下意识地回避黎昼,不敢看向被告席,但却被带着,从他面前经过。
但黎昼一直微垂着脑袋,并没有充满恨意地看向她,她以为他是厌恶,却不知,是他瞧出了她的局促和惶恐,所以刻意避开。
「你是女主播苏晚?」
她犹豫一会儿,终究还是点了下头,跟着,脑袋垂下去。
真的不敢拿家人来冒险,弟弟刚上大学,一片大好前程。妹妹还那么小,更惹人心疼。
某种程度上,她就是不敢反抗白悬。
「黎昼用员警的身份胁迫你长期给他做色情直播吗?」
宛秋艰涩地哽了哽,喉咙里像是卡了个铁块,说一句就要渗血。
「是我,需要直播给他看。」她并没有承认胁迫。
检察员顺势问:「看的内容是色情吗?」
她不吭声,漂亮的眼眸垂下去,完全遮盖里面的神色。看起来似乎很柔弱,又很好被掌控的样子。
可惜,并不是所有男人对着这样的女人都会产生保护欲,更多的,是摧残。越弱,越蹂躏。
「衡量色情的标准,至少是露出下体,根据视频记录,你在镜头下多次脱掉内裤并且张开双腿,如果你不承认,那我就向法官申请播放视频。」
宛秋听完,轮廓僵硬了。
这个检察员明显是要整她的,毫不留情,毫不手软,看似没有咄咄逼人,但分明就是在迫使她乖乖承认,如果不认,就让她裸体的视频败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般女孩都会认。
「是。」宛秋充满屈辱地吐出这个字。
「同时你还跟他维持不正当的性关系,充当色情直播的保护伞,对吗?」
真可怕,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把她往绝路上逼,亦毫无疑问是把黎昼往火坑里推。
黎昼一言不发,对宛秋说的话不置一词。
法官问他:「你承认她说的是事实吗?」
黎昼一抬起头,宛秋就重重撇过脸,唯恐跟他对视,更害怕他幽深的眼睛。她屏住呼吸,紧紧握着双拳,指甲陷进了手心的肉里。
恨我吧,恨我吧,恨我吧!
她咬着下唇,因用力过度而褪掉血色显得苍白。她真的做好了他怪自己的心理准备,但那一刻,她却听到黎昼回了一个字。
「是。」还是那么低沉,铿锵有力,没有犹豫,似乎也没有怨恨。
她怔住了,眼泪悬在通红的眼眶里,毫无征兆地溢了出来。
却是黎静珩发了飙,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胡说!」
「明明是这个女人诱惑你,勾引你,还故意住在你对面,你根本不知道她是色情主播!她接近你都是有预谋的,就为了现在让你服软。」
他在帮黎昼,告诉他必须这样说,才能脱罪。而不是傻兮兮地承认宛秋的证词,这无异于对包庇行径供认不讳!
其实,黎昼又何尝不知道?但还是认了。
法官碍于检察长的面子,耐着性子又问黎昼一遍,「你真的对宛秋的证词毫无异议?有任何不实之处都可以现在提出来。」
黎昼居然笑了,虽没发出声音,但嘴角斜斜地挑起,一种硬汉式的桀骜,「我把她的身子看了好几个月,我会不知道?」
天,他简直是疯了!居然说出这种话。
不止是黎静珩,连法官的脸色都垮了,震惊又愕然地看着他。
从来没有人在法庭上,干脆俐落甚至嚣张地承认自己的罪行。
坏到什么程度的男人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那检察员露出得意又嘲讽的笑,这个黎昼果然有勇无谋,就这样便乖乖认罪,害他以为要费多大力气呢,毕竟白司长说过,这个男人很难搞。
倒是白悬本人,反而露出玩味的神色。
宛秋哭了,眼泪汹涌地淌下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她抬起手背用力抹去。
她知道,他在保护,甚至,不惜牺牲他自己。
他一直在兑现那唯一的承诺。
「我会护着你。」
「一直。」
「有什么好哭?」黎昼罕见地再次开口,这句话是冲她讲的,并且,他侧过头,淡却漆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你没有欠我任何,苏晚。」
他真的无比清楚她流泪的缘由,所以补上这一句打消她的疑虑和难过。
她听完抬起头,深深地望向他,但他已经把脸转了过去。
检察员可不肯放过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对宛秋咄咄追问:「给黎昼观看色情直播的同时,你还跟他维持不正当性关系,充当直播的保护伞,对吗?」仍是刚刚那个危险的问题。
宛秋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想要对抗一把。那一刻,她感到解脱,甚至有种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赴死感。
「没有。」
她红着眼睛,将摇晃而模糊地视线挪到白悬身上,她抬手指着他,指尖抖的厉害,「是他,让我做的这一切,让我陷害黎警官。」
该死,这局势又要开始反转,法官头疼不已。
白悬没有慌张,神色毫无波动。是那检察员立刻反驳:「她在撒谎。」
「我没有!」宛秋忽然拔高音量,「是他们恐吓我,如果不做这一行就会被卖成性奴,现在还拿家人威胁我!我弟弟刚成年,我妹妹还不满14岁,竟然用他们来……」
法官沉声:「宛秋,你现在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有!我录了音。」
「拿上来。」
检察员立即制止,「法官,她本来就是污点证人,现在又出尔反尔,前后证词不对应,这样的话怎么还能信?」
「我没有出尔反尔,」宛秋真的豁出去,此刻竟愈发冷静镇定,「没错,我是对员警进行色情直播,但那是他工作需要,必须从我这查出线索!我并不知道镜头对面的人是他!法官,有错的是我,犯罪的也是我,出卖肉体更是我。一切都跟他无关……」
她的声线天生柔媚,哪怕拔高音量讲话也不会咄咄逼人,但此刻,整个厅几乎有种被她震住的感觉,一派寂静。
黎昼坐在被告席,一动不动,绷紧的侧脸像是冷峻的雕塑。
「宛秋,你又在撒谎,你绝对知道镜头对面的男人是他,」检察员针锋相对,死死攥着她的眼睛,「不然,何必在宾馆窝点被端的那次,专门求他绕过你?」
宛秋滞了滞,这下说不出话。她心底冒出一股寒意,这事为什么会被知道?
检察员冷哼一声,说宣下一个证人。
黎昼已经猜到大概,宛秋难以置信地盯着入口处,被带进来的那个人。
女的。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女员警!
完了。
这是宛秋的第一念头。
「黎昼跟这个色情女主播,一定有不正当的性关系。」
「没有……」宛秋还在负隅顽抗。
「不然你为什么要住在他对面?」
「全是上面安排的,我根本不知道。」
两方各执一词,乱糟糟,法官搞烦了,桌子一拍,「把人带下去验。」
于是,两个女助理大步走过来,把宛秋请到了里间。
「砰!」门一关上,隔断宛秋的视线,那女员警就开始疯狂指控,当然,她不会冲着黎昼,而是宛秋。
这就是白悬的高明之处,他用宛秋来压黎昼,又用女员警来压宛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都别想逃脱他的手掌心。
「啊……啊……」宛秋的叫声从门缝里透出来,带着凄厉的哭腔,「不要……」
阴道被一根细长的管子探进去,冰寒的触感侵袭了她温热柔软的媚肉,不轻不重地折磨她。
没人知道,或许黎昼能猜到,这该死的主意也是白悬的,他就是想让这个不听话的女主播吃点苦头。
宛秋挣扎,但没用,被她们扣着,难以动弹。她的双腿被迫打到最开,最隐秘的部位正羞耻地裸露着。
「放……放开我!」
其中一个盯着她的眼睛,「你不是处女,宛秋,你撒谎。」
「居然敢在法庭说假话,知道后果……」
然而这句恐吓还没说完,又是「砰」的一声,这扇门直接被踹开。
黎昼堵在门口,高大的身躯逆着光,黑黢黢地压过来。
很是可怕!
两个女助理下意识地,松了手。
宛秋被摁在椅子上,双腿左右架在椅背上,还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
她浑身都在发抖,每一寸皮肤都紧到发疼,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来到她面前,把她颤抖的双腿挪了下来。
「黎昼,你在干什么?身为被告,谁允许你擅自离场,回来!」法官动怒的声音传来,跟着就是一串密集迅猛的脚步声,一波人都过来。
两个安全员立刻上前,把黎昼押着,带走。
所幸,宛秋这时候裙子已经掀下来。
初审结束,算是平局,黎昼跟白悬都别想撇开,但这回被扣的换成了黎昼。宛秋作为色情女主播,也必须留着接受调查。
散场后,黎静珩拿着一迭文件,在僻静处对黎昼说:「就是这玩意让白悬脱罪,你辛苦谋划的一场局,被这一份精神病证明给毁了。所以供词全部作废,那人现在还被关进精神病院。白悬,不,是白家,他们的势力远比想象中可怕,还要继续查?一切到此结束不好吗!所有罪名你都不用担,我来给你脱罪。」
「那由谁来担,」黎昼抬起凌厉的眸子,「宛秋?」
黎静珩充满嫌恶,「婊子无情,她只是个卖身的。」
黎昼不再说话,冷漠地绕开他。
「我给你争取了四小时保释,好好想想!」
保释期间可以用手机,黎昼拨通电话后,上来就发号施令:「把言嫣一只手剁下来,送到白家去。」
跟在后面出来的黎静珩听到这句,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一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瞪着黎昼:「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黎昼平静到可怕,「说到做到。」
保释时间非常宝贵,必须去为自己争取有利证据,然而,黎昼连检察院的大门都没有出去,他去了关押室,宛秋正被一男一女审讯。
「黎队,你不能来这,出去。」男的显然认识他,还叫他「黎队」,或许是以前的同事。
「给我一小时。」他往这边走,腰背挺的很直,整个人充斥着令人畏惧的气息。
女的觉得不妙,又很怕他,一骨碌出去,男的犹豫片刻,叹口气也走,但留了一句,「快点出来,被人知道不好。」
宛秋扶着桌子站起来,「你……」
问话才发出一个单音节,就被堵住了。
嘴唇被他咬住,动作太猛烈,她有点疼,轻微的抽气。他的舌头,就这样蛮横地顶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搅动,发出啧啧作响的水腻声。
「唔……」她忍不住呻吟出来,一手抵上他胸膛,用力揪住他的衣襟。
他一刻都没有松开,胶着她的唇,手掌探到她身下,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内裤。
伴随着裂帛声,她猛地往后一撞,腰抵在了桌子上。
他浑身散发的狠厉,就是那种,要操死这个女人的态势,她有所准备,但还是不行,他动作太猛,把她搞的尖叫一声,「……啊。」
——根本措不及防,就这样被他狠狠插了进来!
明明上一秒还是冰冷森严的氛围,没想到这一刻却陷入一场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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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淫靡(6)【H,转捩点】2800珠还债
(1)
「要……要在这里吗?」现在说这些都是徒劳,他已经把性器顶进来了,阿,好疼,她忍不住想要求饶。
「轻点,轻点……」
「摁!」她十指紧紧巴着桌子,借以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太突然,没有任何前戏和爱,她下面还不够湿,这样硬闯进来不太好受。
紧合的嫩肉,被挤开,推到两旁,窄小的穴口紧蹦蹦的勒着粗大的阴茎,她被他填的好胀。
卡的真的太紧了,只要他往里顶入一点,那层薄薄的粉膜就被带的也往里缩,但又慢慢的再弹回来。就这样把硕长的阴茎越吞越深,直到全部吃进去。
「呜呜……」她拖着柔弱的哭腔,身体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
他低头吻她紧蹙的眉心,探到身下的手不顾她的阻拦,去揉弄她的小嫩芽。
黎昼太粗暴,真的,根本没几个女人能受得了。脆弱敏感的阴蒂是不能这样狠狠刺激的,她一下就被弄哭,抖着握住他的腕子,连声哀求,」别揉……别……好疼……」 (2)
直到这时,黎昼才稍微停了一下,将她压在桌子上,大手把她的衣服往上一推。
「不要撒谎」他用右手抚摸她的脸,慢慢往下,在她的乳沟里滑动,」只会给他们机会折磨你,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知道吗?」
「可是,我说了实话,你怎么办?」毕竟那些全都是对他不利的啊!
不跟她这样感性,反倒令她有些害怕,比刚刚在法庭上还要冷峻。
「你被白悬威勒,甚至跟他妥协,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轻描淡写地问:」你只怕他,不怕我,是吗」
宛秋觉得他这句话,莫名有种威严,以及勒迫感,或许,后者只是他的错觉。
别看他在法庭上表现的那么淡漠镇定,还处处维护她。但并非代表他不生气,现在看来,他分明愤怒的很。
恰恰是这种阴沉的愤怒,令她感到害怕。
黎昼的视线很灼热,被欲望浸染,那样热切的目光,恨不得立马扒光她,但不仅仅是炙热,还有某种……难以形容的那种感觉,宛秋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
她不敢轻举妄动,被他这样摁着也没法大幅挣动,清瘦的背部抵在桌面,只余两团胸部高高耸起。
他手一过来,她就条件反射的闭上眼不敢看,胸罩被他推了上去,硕大的两团被挤压着,然后忽然释放。
丰满的乳房像小山包一样,拢在一起,挤出乳沟。
鼓鼓的、胀胀的、就在他眼底 (3)
「不要在这里……我怕……」宛秋侧着脸,不敢跟他对视,声音里更是夹杂着委屈。然而话音刚落,一边的奶子就被他握住,紧接着就开始大力揉弄。
「啊……」她压抑着声音叫出来。
这里不是警局,更不是黎昼自己的地盘,但他却没有一点顾忌,几乎跟白悬一样横行霸道。反观宛秋,浑身紧绷,无法放松,下面的小穴死死卡着他的性器,被彻底撑开的穴口因为缺少润滑似乎还蔓延出一点小血丝。
宛秋有种感觉,刚刚出去的那一男一女,一定会知道里面要发生什么。
——黎昼要上她。
尤其那个男人说,「搞快点,被太多人知道不好。」
所以,外人其实都清楚,她跟他的性关系。法官肯定也知晓,但先前却明知故问,或许是因为黎、白两方都不想得罪。
所以黎昼,到底是什么人?
宛秋才短暂地分神一瞬,就被胸口处传来的刺激触感打断了所有思绪。
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吸吮,娇嫩的乳头被他用舌头重重摩擦,殷红的尖端像可口的点心,男人的齿尖就这样擦过那脆弱部位,宛秋只看一眼就软了,惊惶地巴着桌子边沿,想要挣扎、避开,但又不敢真正拒绝。
「黎昼,」她一半难耐一半迷惑地唤他名字,「你……你到底是谁?」
他俯下身,挺着结实的腰腹,往深处一捣。
「——啊!」宛秋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怕这声音被外头听到又赶紧捂住嘴巴。
黎昼最喜欢在这时候看她迷乱的表情,不允许她遮挡,把她的手拽下来,十指扣住。
「叫出来,」他平稳的声音似乎也有点乱,「让他们听到,你是我的。」
她原本还不够湿,但被那么磨两下之后,阴道和蜜唇都开始泌出湿滑的爱液。
爱液只要一多,抽插时就会响起那「咕唧」的腻声,水滋滋的。
他挺动的愈发狠了,直向她的宫口撞去,在肥嫩的阴道里来回抽动,碾平每一寸甜美的褶皱。那样猛烈地塞入、拔出,再填满。她简直要喘不过气,在这种瘆人的环境里他性致都如此高昂,那玩意完全勃起,又硬又粗,把她胀的受不了。
「你差点就让我输了,知道么?」他泄愤似的狠劲操弄她的小穴,她哭得好厉害,上面跟下面一起洇湿,从方才的干涩到此刻蜜液四溅好像只是眨眼间。
「恨不得活活弄死你。」
他揪着宛秋的头发,把她人从桌子上拽起来,跟着,灼热的男性气息逼近她的脸庞,「答应我,没有下次。」
「我……啊……答应……」肉棒在她内里凶猛地搅动,这强烈的刺激让她败下阵来,简直连话都说不稳,散着满头秀发,张着湿润的小嘴,双腿大大张开,腿心子紧紧贴在他坚实的小腹下,被漆黑粗硬的耻毛摩擦。
她的下体一片泥泞,原本的粉嫩色泽,被蹂躏后呈现一种艳丽的深红。
他停下来打量了会儿,把她的脚抬起来,一左一右地扛在自己肩上。
饱满水嫩的阴户,被夹着从中间鼓出来,这种姿势让她双腿不像先前那样张得那么开,倒是把他吸的更紧。
他双手撑着桌子,开始了下一轮猛烈抽插。
宛秋的呻吟又高亢了一个度,她的腰部几乎悬空,被他插得猛烈晃动,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
她已无暇去想,这是关押室,外面有一堆人在监视着。她唯一能察觉到的,是他的大手拧捏自己乳峰的感觉,他的性器贯穿自己阴道的感觉……
他好硬,好大,那样凶狠地推进时,几乎要把自己刺穿。柔软多汁的私处,又滑又紧的阴道。男人的性器带动她每一处的瘙痒,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末梢,沸腾着每一根血管。
啊……她被他彻底填满了。
她无意识地,将手搭在他手背上,跟他一起揉搓饱满的奶,俩人的下身紧紧连在一起,高频率的颤动着,「啊……黎昼……啊……你要插死我……」
她腰肢下半截真的悬空了,被他抬起来猛操,整个身子因欲望而变得滚烫、泛红。
「呜呜……」她动听的叫床声,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带上了哭腔。她的腿更是被他一再压低,大腿都贴上了腹部,愈发挤的她腿心子鼓出来,任由他抽插蹂躏。
宛秋在灼烧般的情欲里产生了一种奇怪而模糊的想法,隐隐地觉得,白悬跟黎昼很可能是一类人,某些利益集团的核心人物,拥有杀伐决断的权力。只是,他们涉及的领域不同。或许,黎昼真的没碰色情产业,但也不见得就多么光明磊落,他身上散发的狠厉,警告她的冷酷,以及惩罚她的激烈,绝对不是一个光明的人所有的。
【未完待续】
第31章
性男欲女(1)
这场疯狂而热烈的性爱被摄像头毫无遗漏地记录下来。宛秋被压在桌面上,仰躺,没有拍到她迷乱香艳的表情,但光听那高亢的叫床声,便可想而知这场肉搏有多激烈。
黎静珩一言不发地冷眼旁观,知道黎昼已然陷进去,情网,欲海,这真是百试不爽的杀手锏。
姑且不论黎昼究竟爱不爱这个女人,至少,迷恋跟她做爱,就像上了瘾。
如果没有猜错,相信黎昼也知道那房里有监控,摄像头就在那,太明显了,但他还是不管不顾。
呵,黎静珩勾起嘴角笑了,这行为倒是符合黎昼一贯的作风。
用宛秋勾引他,让他牵扯进来,某种程度上,算是完成的不错。
那么下一步,让他见识更色更淫的,要他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白悬说,既然弄不死他,那就拉他,一起来地狱。
当初黎静珩不就是这样加入的么?起先只是一场尝试的换妻,没想到越陷越深,最后无法摆脱。无法挣脱,那就控制它。
黎昼不简单,身份或许远不止警官。因为,他有些档案连白悬都调不到,彻彻底底的封存、禁止。这意味着他的某些资讯可能是最高机密。
「我不清楚这些,也不感兴趣。」黎静珩说的淡漠,但心里却想到多年前,黎昼被送走,都传言死了,但最后却突然出现在父亲的葬礼上。好像彻底变了个人。
「他已经掌握对你不利的证据,甚至还有录音,这些,你统统都不知道。他不会拿你当亲人,真要办你,不会手软。」
黎静珩沉吟片刻,蓦地笑了,「最好别手软,巴不得有人来惩罚我。」
白悬没再说一句,冷漠地起身走了。
在此之后,宛秋继续被扣48小时,她惴惴不安地等着,看到白悬离开,黎昼离开,最终只剩下自己,她好怕成为替罪羊,但过几天判决下来,她亦是无罪释放,但被警告不准再干这事,下次再被抓到,恐怕就要入刑。
她做好笔录走人那天,工作人员说了句,「你是我见过的,最走运的女主播,有些倒楣的要坐十几年牢,难得啊,两边都想保你,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一出去她就给黎昼打电话,但那边没接。他有时候神出鬼没,行踪隐蔽,不是想找就能找到。她又试着登录直播平台,发现已经被封,不仅登不上去手机还自动销毁资料。她亲自摸去几个隐秘的窝点瞅了眼,的确全被撤销。她在公用电话亭凭着记忆拨通兰姐电话,但已经成了空号。
真是难以置信!但同时她克制不住的高兴,色情直播真的被一锅端?彻底没了。那以后她可以恢复正常人生活是吗?宛秋想了想,决定先回黎昼住的地方等他,一切都可以跟他问清楚。
先前,黎昼给过她一把钥匙,那栋房子在郊区,足够安全隐蔽。
宛秋打开门,偌大的屋子里静悄悄的,她以为没人,大胆地往里头走,想去卧室好好睡一觉。但没想到,一往里头走竟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但仔细辨认,的确有!而且,很煽情。
明明是女人在叫床。
那一刻,宛秋的心简直沉到谷底,黎昼居然带女人回来做爱,她才离开几天!
一阵涩意冲上眼睛,她忍着发红的眼眶,像走在刀尖一样继续往里靠近。
「啊……啊……插的水都喷出来……」这女人叫床功夫一流,说的话连宛秋听了都面红耳赤,「嗯……好深……里面好麻……」该死,这声线还蛮好听,清甜柔媚。
宛秋揪着心脏接近,赫然发现门都没关,床上的香艳情景被她瞥到一大半。但一眼望过去,她反倒松了口气。
男人不是黎昼。
但下一个困惑又来了,这里可是黎昼的地盘,那这对做爱的男女会是谁?
黎家本宅,除了黎昼,他哥也可能回来。宛秋登时意识到,自己大概不小心撞破哥嫂在做爱,正欲赶紧避开,但不知怎么,一时还是站着没动。
女人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夹在男人健壮的腰侧,跟随他的节奏一甩一甩。
「啊啊!嗯……哈啊……」她被顶弄的疯狂耸动,身下的床单皱的不成样。
「我快忍不住了,」这是属于男人的嗓音,「让我射在你里面?」
「不……」女人目光仍旧迷离,但听到这话后却连忙摇头,脸上还露出惧色。
「那就叫我的名字,求我。」男人起身,把她的腿抬的更高,更深地顶了进去。
宛秋几乎都听到「咕唧咕唧」的水渍声,好淫糜。
女人大概是觉得,以男人那恶劣的脾性,完全有可能做得出这种邪事,只得放软哀求,「峻廷……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听到名字的那一刻,宛秋震惊极了,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她以为,这男人会是黎昼的哥哥,虽然印象中那位检察长不是这种邪乎的风格,但或许就是夫妻房事的情趣,然而,女人的那声叫唤彻底否定了她的猜想。
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除了宛秋,只能是黎静珩的妻子,亦是黎家唯一的夫人。但这女人叫的名字,并不是她丈夫的。
宛秋脸上发烫心里发慌,扭头就想走,差点撞倒昂贵的花瓶。万幸她稳住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关上门时也尽量小心翼翼,唯恐被那对偷情的男女察觉。
她只得在外面等,怕俩人突然出来,还得保持一定距离。
大概过了一小时,一男一女衣冠整齐地出门,这场性事真是折腾够久,天色都暗了下来。但宛秋还是能看清他们的面孔。女人的确漂亮,典型的千金大小姐,皮肤白净的很。
出来后男人还搂着她的腰厮缠,亲着亲着那手就从她裙底探进去。
女人穿着白蕾丝内裤,浑圆的臀丘上,凸着男人五指的形状。
全给宛秋看到了,她低下头,不吭一声。过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俩人离开她才出来。
心跳砰砰的,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如果没记错,或许正是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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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性男欲女(2)【揉胸H 3300珠还债】
宛秋估计黎昼不太常用手机,因为他手头多数事情涉密,不好通过手机。所以他用的不熟,对宛秋说自己马上回去后,竟忘记掐掉这通电话。于是她这边就听到黎昼断断续续地讲,似乎在跟下属发号施令,说再等等,摸清状况再下手,那地方不是想查就能随便查。
宛秋直觉,这不是跟直播有关就是跟另外违法色情交易有关。
性爱过后的卧室,被收拾的彻底而干净,连床单也被带走,一点风月痕迹都没留下。
大概是职业病,她总忍不住回想刚刚那香艳的场景,这要是弄成直播,盈利一定相当可观。事实上,那帮人也的确这么干。
其实,宛秋那种搔首弄姿的直播只是最初级,毕竟面对的客户又广又散,大部分只是普通平民,内容不算什么大尺度,且完全没有线下交易,典型的一次性生意。但某些隐藏的高级板块,比如SM、换妻或者性奴买卖,客户集中又多位于上流阶层,网上成交,线下进行,进行的非常隐秘,所以不是什么人都能注册进去,得经过严格审查。首要条件就是,传一段夫妻做爱的视频到内网,还必须双双露脸的那种,通过后再传结婚证。据说这样能保证会员不泄密。
换妻内网里,每天都有大量并且不断更新的性爱直播,一旦相中里头的男人或女人,都可以在网上提出申请,跟他们相互交换。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已婚的富家子弟、千金小姐,玩起来真是疯狂的要命,尺度之大普通人难以想象。
如果没有记错,那对男女刚刚好像就在录,宛秋记得有个光点闪了下,或许就是摄像机。
门铃响了,宛秋跑过去开,因为许久不见,好想扑进黎昼怀里,却被他挡了一下,还提着领子往后一掀。
她没讨到好,看向他的目光登时带些委屈和埋怨,但听到他说,「我身上脏,执行任务出事故,身上全是硫磺粉跟血迹。」警服颜色太深,压根看不出来,要不是他说一句,她会傻兮兮地蹭一身。
她鼻尖微动,嗅了嗅,「嗯……是有股怪味。」
黎昼脱了鞋往里走,宛秋跟在他后面,问:「直播的窝点被你们全端?网上的平台也封掉,都登不进去。」
「怎么,难道你还想它存在?」
「当然不想,就觉得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仿佛一夜之间封杀彻底,所以想跟你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突然,」黎昼的脸色和声线都极沉稳,的确是赢家的姿态,「已经快四个月,再不完成,该罚我。」
「有人坐牢吗?」宛秋见他进了浴室,只能倚着门,「哪些官员下马?」
黎昼低头解衣服,眼眸微垂,视线便没有落在宛秋身上,「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话一出气氛略微妙,有那么一丝警惕的意味在。
宛秋立马解释,「我只是好奇……最后有没有抓人,还有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没事。」
「哦,你说姓白的,」黎昼抬眸,神色很冷,「他不是没事,只是处分比较轻,因为,没有一分钱入到他账上。」
宛秋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洗钱么,居然能洗的这么干净?」
黎昼扫她一眼,波澜不惊,但说出的话却是平地一声惊雷,「你在套我话。」
「没有!」宛秋一下子激动,嗓音拔高,纤秀的眉头也竖起来,「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在阴你?」
脱掉的衣物被他扔在地上,强劲的上半身一露出来,那股凌冽的气息更明显。
「那次我错了还不行吗?发誓以后不会的,哪怕他们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让我对你不利,我都不会干!」
「我受过的训练,不允许我相信任何人,包括你。」
这话对宛秋而言,无异给否定的答案:就是不信任你。
她心里开始酸涩,手紧紧巴在门棱上,「干嘛要这样折磨我?」
他侧过身,没再跟她对视,但垂在腰侧的手却握成拳,肌理分明的肌肉那样隆起来,里面涌动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如果他真要对她怎样,比如她说的「折磨」,她根本无法抗拒。
「出去吧。」伴随他话音一落,花洒的淅沥声响起。
宛秋并没有对他很不利,毕竟,影响力不够那么大,唯一一次在法庭上,还因她不忍心,又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她觉得愧疚,庆幸没造成什么糟糕后果,他也阴沉过,罚她也罚过,现在还要怎样?她忽然很无奈,也很难过。
「不能原谅我吗?」细弱的声音透过那道小缝传进来。
「我没有怪你,不然,你不会在这。」
「那你不要这种态度对我,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问你案情相关的。其实,我想帮你……换妻和暗网交易,他们也在操手,我今天看到……」她越说声音越小,后面那句都听不太清。
黎昼冲洗手臂上裂开的伤口,「你要怎么帮?难道跟我伪装成夫妻混进去?」
她条件反射地同意,「可以啊……反正我干过直播,知道该怎么妩媚。」
他低声嗤笑,似乎在嘲她天真,没有任何答复,想来也是把她的提议否掉。
她仍站在门口没走,这个角度瞧过去刚好瞥到他。黎昼冲的冷水,没有热气氤氲,宛秋的视野更加清晰。唔,她有点心猿意马,为了克制自己乱瞟,尽量只盯着地面。
水流里混着黄灰的脏污,间或还夹杂着几缕血渍。
「你受伤了。」她靠近贴着门,想看的更真切,门缝更开了些。
「只是皮外伤。」
「要我进去帮你吗?」
「你能帮我什么?」他视线自然往下,不经意落在自己胯间,蓦地说,「倒是可以帮我含一含。」
宛秋斥道,「什么啊。」但也觉得自己口是心非,明明也想到了。
「伤口不能进水,你得捂着。」
黎昼只是有时候高冷,绝非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系。
「我马上洗完,去床上等着。」他的声音柔化了些。
这下轮到宛秋发笑,撒娇嗔他,「哼,提到这个你就不生气。」
黎昼很强壮,身型棒极了,不是那种健美练出来的肌肉,耐看不耐抗,他是真正的硬实,不需要刻意用力,肌肉都是贲张的,简直蓄势待发。
八块腹肌凸起来,视觉上都感到硬邦邦,再往下,是比他古铜色肌肤还要黝黑的毛发,茂盛的丛林里,蛰伏着静止状态下尺寸都令人心惊肉跳的硕大。
宛秋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刻意挪开目光。脸上烧起来的热度让她意识到不能再看,走掉。
正是这样充斥着浓郁阳刚气息的男性躯体,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她,吸引她,蒙蔽她的理智,不管他什么身份都想跟他做爱。
当然,她对他来说何尝不也是致命诱惑?
这房子很大,卧室远不止一间,宛秋不想去刚刚那里。
黎昼进去时,她刚解下胸罩脱得只剩内裤,又不好意思挺胸露乳,就双手抱胸,这样反倒挤得两团乳肉往外鼓,中间的乳沟细长幽深。
他把她搂过来,她屈膝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这个男人真的太有力,中间有一瞬是悬空的,他并没有坐实,但还是把怀里的小可爱稳稳地撑住。
「直接来?」他眼眸就像幽深的湖,乌漆深沉,稍微濡染欲色就显得性感。
屁股下面有个硬挺的东西硌着,她在他怀里拧动着,不知是躲避还是故意蹭着那玩意。
「每次跟你在一起就是做。」
他在这种时刻会百般纵容她,慢悠悠地问:「那你想干什么?」
「嗯……先亲我?」跟着她就仰面,把娇嫩的像花瓣一样的嘴唇送上来。
但真的,他并不擅长接吻,甚至觉得这种行为毫无意义,但如果是她的话……
他低头,细碎地亲她,还是不够温柔,有些粗暴。
「把你的胸露出来。」
她仍紧紧环臂,羞涩地说:「不要嘛,挺着两团给你又咬又吸,感觉好色。」
他掰开她纤细的手指,十指相扣后,稍稍使劲,将她的胳膊一点点打开。
她身板子蛮小,胸部底围绝对是偏瘦的那类,都这样了胸部都能大,那就只能又涨又鼓,像两个超负荷充盈的水袋子,高高地耸立。
她的乳头已经硬了,又小又红地立在空气里。
他一手抓实,白花花的嫩肉从指缝里挤出来,稍微一用力就感觉到那饱满的弹性。
她嗫喏着一声「嗯」,忍不住夹紧了屁股。
两只乳球被他捏着上下左右地摇动,力气越来越大,好像要从她胸上拧下来似的。
乳房只要一酸胀发麻,那种电流般的刺激就会蔓延到下身,激的她的花核泌出爱液。
男人的龟头隔着内裤抵在她的肉缝处,也不知是谁的体液,总之把裆部都濡湿了。
俩人换了个姿势,她被他推在床上,跪坐,上半身挺直。
他凑过来,张嘴把红红的乳尖一口含住,舌尖卷动吸吮。
呀,好痒……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但腰肢被他一扣,塌陷一个曼妙的弧度,那姿势蛮色的,就如她先前所说,挺着奶子给他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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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性男欲女(3)【满满一章纯H 3800珠还债】
硬胀嫣红的小乳尖被男人嘬在嘴里,吸的「咂咂」有声。他的舌头不那么细腻柔软,在软软的乳头上来回扫着,她几乎能感觉那粗糙的颗粒感。
他舔弄的越来越煽情,嘴巴含着她的乳尖往外拉扯,圆滚滚的乳球在男人的力道之下几近成了笋状。
他还要握住她的奶,拧捏,往湿热的口腔深处推挤。
啊,又舔又咬搞的好湿,在幽暗的室内,那耸立的乳房泛出油光水量的色泽,愈发显得那团瓷白幼滑。怎么不让男人想要狠狠蹂躏?
「嗯……」她从鼻腔里溢出娇滴滴的气音,呼吸早开始乱,明明还有好多疑惑要问他,现下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除了他的吸吮声,就是自己过快的喘息,一声声回荡在静谧的房间里。
「不……不要再吸了……」小巧的乳头也跟下体那脆弱器官一样,经不起男人反复厮磨和索取,那乳孔都被吸的张开,但可惜的是她又没有奶水可以溢,如果跟下面一样有水淌出来,反而是宣泄,或许稍微缓解那种入骨钻心的酥麻,哪像现在这样,一对嫩红的乳头只能硬硬地胀在那里。
他终于松开唇舌,乳头脱离男人的口腔而发出轻微水声,她被饶过时,下体两瓣阴唇挤出黏稠的爱液,把内裤的裆部湿透,堪堪黏在那里,陷进她私处的小肉缝里,有点硌。
被大力揉弄过的两团酥胸,白皙的乳肉上覆着红红的指痕、揉痕,此刻真是活脱脱两只成熟硕大的蜜桃。
接下来就是插进她的小穴,一想到他那大肉棒要填满自己那么窄小的地方,就忍不住整个人战栗,白嫩到微微泛粉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情欲的红潮弥漫到她脸上,双颊嫩红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对明眸也像蒙了薄雾,水润润的。
她的腿被他摆弄成诱人的「M」状。
正中间饱满的阴户,双腿一挤压就鼓出来,又被紧巴巴的小内裤勒出诱人的形状。两瓣大阴唇中间,那布料的颜色明显深些,被那湿哒哒的小嘴吸的都陷了进去。
「黎昼,你这里……还会有别人过来吗?」她仰躺在床上,张着红润的小嘴,尽量平复刚刚紊乱的呼吸,好应付下一场更激烈的快感盛宴,性爱还没开始,她那光洁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
「当然不会,这是我的房子。」他一面说一面低头,英气的面孔凑近她腿心。
感到男人的热气喷在上面,她身子敏感地颤了颤,「呀,好痒……」
「怎么问这个,你在这里看到别人?」作为员警,他有着超乎寻常男人的敏锐。宛秋都没说见到谁,他已然先问出来。
她小声嗫喏,「有个女人。」
他正欲吻上她下面那湿漉漉的小嘴,听到这句,动作顿了下。
想了想,他说,「可能是沈清月,她跟我哥最近接受调查,资产全被冻结,她开不起房,只能来这。」
宛秋并没发表意见,黎昼就说,「明天,我会找人来换锁。」言下之意就是不准外人再进来,嫂子当然也算。
「财产被冻结……因为换妻吗?我不懂,虽然这事很淫秽,但没给别人造成坏影响,或许只是夫妻情趣,你们员警也要管?就算是亲人,你也要抓?」
黎昼没有正面回答,「我查的是事,不针对人。」
「宛秋,别再问了。」
他对她的嫩穴真是毫无抵抗力,那媚红的肉裂,无助地翕动,却又从阴唇、肉缝处以及阴道口泌出透明的黏液,诱惑男人去把它填满。
他伸出舌尖,在她的肉缝里轻轻刮过去。
天哪,宛秋「嗯」了声,紧紧揪着床单,勉强维持声线的稳定,「我、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啊……不要!」
他一秒都不想听她啰嗦,舌头忽然强势顶开那紧窄的穴口,直卡到阴道里面去,惹的宛秋一阵失控尖叫。
他近乎变态地,热衷品尝她的穴,对准那浅粉色又湿滑的小肉缝,用温热的嘴唇罩住,试图把里面的花蜜吸出来一样,啧啧有声地吮着。
不怪宛秋一到这种时候就有被爱的错觉,他真的太「疼」她,吸完她奶子又吸她这里,好像她的胴体对他来说是神圣的献祭品。
被他舔的很舒服,好爽,快感就像潮水那样密集地涌来,她毫无抵抗力地被吞没,忘情地呻吟。
但这浓情蜜意没能维持多久,都怪她泛滥的太快,小花穴跟个泉眼似的,把爱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吐,不止沾湿那处,还淌的股根上都黏糊糊。
宛秋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过神,两条紧实的双腿就被他抬起来,而且这回直接架到肩上。虽说为了直播专门学过钢管舞,但毕竟不是专业的,身体哪有那么柔韧,被他折成这样腿根子好痛,她嘤嘤叫,还挣扎好几下。黎昼愈发用力摁住她,然后把已经硬胀到像烙铁的性器,对准她紧致的穴口,猛地顶进去。
「啊。」
她高亢的呻吟遮盖了他的声音,进入她湿热的内里时,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厚沉悠长的叹息,极其磁性。
在性事上他果然习惯了蛮横,依旧不给她适应的机会,一插进去就开始狠狠顶弄,每次都撞到阴道最深处,再拔出来,凶残地填满那柔软的嫩腔。
她也跟他做了好几次,但每一回都宛如初夜,男人的性器总能把她绞磨浑身发麻,都怪他太大太粗,每次都像要撕裂她一样「咕滋咕滋」地反复碾磨她的阴道。
快感从尾椎窜起,就跟过电那样涌向四肢百骸,真的很快就能把她整个人都麻痹,好酥,好痒,被他这样抽插,臀部被撞的「啪啪」作响,后腰更是像要化掉一样软成一滩水。
透到骨子里的痒,阵阵激荡的快感。
她不是故意勾引,但就是忍不住要哭,眼眸湿湿的,衬着眼尾的桃红,艳丽妖娆。
剔透的泪水盛在她眼眶里,伴随他的抽送而不住摇晃,随时会滴落下来。晃动的不止是她的如丝媚眼,还有那饱满的酥胸。硕大美嫩的两团,不停在她胸前摇着,霸占他的视线。
他把身子压的更低,正面抓握住她圆滚滚的乳,大力拧捏。那两团奶真是又大又挺,哪怕她这样躺下去,只要被他一握,还是能看到红红的乳尖从他指缝里挤出来,被他夹着摩擦。
「嗯嗯……受不了……」
这个姿势意味着她双腿被折的更低,大腿都贴上了腹部。
被他肏穴肏的,几乎整个身子都要跟着折断。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不是一次比一次温柔,恰恰相反,一次比一次疯狂,这样完全控制她、压制她,她逃都没得逃,鼓着嫩穴任由他插入、拔出。
真要命,一轮还没完,她就觉得自己不行了。身体里好像烧起失控的火,灼着她,内部好像要爆炸!那硕长的阴茎仿佛烧红的铁棍,把她绞的浑身颤抖、痉挛,好像抓着或咬着发泄。
这不是快感的巨浪,简直是销魂蚀骨的肉欲深渊!
「啊……啊……求求你,不要……嗯——嗯!」她一声声呜咽,呻吟也愈发凌乱,到最后就是狼狈不堪,被他捣的嗷嗷直叫。
疯狂的快感持续迭加,膨胀到极致的龟头戳在滑腻的嫩腔里,凶悍地撑开层层细嫩褶皱,油光水亮的头部直抵她的宫颈口,张开的马眼嘬着那肥嫩的肉壁,泌出的津液相互交融。
「呜……会死的……不要……嘤……」她叫的嗓子都哑了,像小动物受伤一样连绵不断地哼,水汪汪的眼眸一片迷离,楚楚可怜地张着嘴,津液流出来。
真的,不要再继续了,会晕过去的。
他低喘着把性器拔出来,却不是结束,而是将她翻个身,以后入的体位再次伐撘她的身体。
黎昼的耐力非常恐怖,从来就没有一次结束,能射出精来。
后入的体位倒不是插的多深,她的屁股又圆又翘,阴茎反而没法整根没入。而是这种姿势,她会下意识地夹紧,湿热的阴道就会更紧地包裹住他的性器,能让他舒爽的发狂。
她撅着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在他眼底下摇着,跟她的嫩奶一样,晃出阵阵迷人的肉浪。他张开宽大的手掌,一边一个地握住,然后掰开,肉粉色的屁股缝露出来。她被插的蜜穴完全敞开在他眼前,塞入其中的大肉棒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上面凸起的青筋还在亢奋的跳动。
他就这样抓握着她的屁股,开始第二轮更猛烈的冲刺。
「啊哈……嗯……」她被他肏的,整个身子都颤个不停。
她用力闭上眼,秀气的眉毛拧到一块,小小的脸蛋早已红透,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和鼻尖,这种看似略显痛楚实际却象征极乐欢愉的表情,让她显得愈发香艳动人。
不遗余力的猛肏又开始,粗大的阴茎一进一出,「啪啪」声响起,爱液四溅,媚肉翻进翻出。她看不到,他乌黑的眼眸充满滔天的欲望,恨不得把她寸寸揉碎。
所有的理智都溃散在肉欲的洪流里,媚气的呻吟和性爱的乐章回荡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她已经记不得到底过了多久,终于,黎昼喘息变得沉而粗重,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似乎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冲到顶点的情欲似乎把他也迷惑住,竟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牢牢抱住她,让她清瘦的脊背紧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
「啊啊……嗯——啊、啊——!」身体绷到极致,宛秋忽然爆发短促而高亢的尖叫,与此同时,她喷出来的汹涌液体全都浇在了男人顶到她最里面的龟头上。
他抱着她静止,房间里只有俩人剧烈的喘息。
又过了会儿,他把性器拔出,温热的爱液混合着浓稠的白浆,满溢而出,从她红肿的穴口挤溢,顺着白嫩的腿根淌下,拖出一道淫糜的痕迹。
宛秋彻底软了,虚脱地倒在床上,累的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不等她从这场癫狂的性爱中回过神,就会累的睡死过去。
黎昼拿湿毛巾给她擦汗,哪怕这样都弄不醒她,最多稍稍睁开眼,又体力不支地沉过去。现在是夏末,夜深还是有点凉,他披条毯子在她赤裸的身上。
他没有跟她同床共枕过,这次也不例外,平复后关上门出去。
还弥漫着腥膻味的房间,陷入一片静谧的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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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换妻(1)
一觉醒来,黎昼不在,床的另一侧空荡荡。
激情过后,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心里也要被掏空。
门锁还没来得及换,宛秋睁眼看到一个女人,而且她还堪堪坐在自己对面。给她吓的,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毛毯从身上掉落,暴露刻下欢爱痕迹的白嫩躯体,她慌里慌张地抓起毯子,胡乱盖住自己。
沈清月对她笑了笑:「别怕。」
宛秋微微皱眉:「你这样,不太礼貌。」
「不好意思,」对方一面道歉一面伸手递来个袋子,「是黎昼让我给你送避孕药。」
避孕药。
宛秋一愣,觉得黎昼不是那种会送避孕药的男人,但好像也没错。毕竟自己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中奖了很尴尬。
有些恍惚地接过,蓦地发现手心里还多了一把钥匙。
「不必换锁,以后我不会再来,这是你的。」
宛秋蛮好哄,这样就不生气,捂着自己的胸说:「那个……你去客厅坐一坐,给自己倒杯茶喝,我要起来。」
但沈清月没走,站在原地打量她几眼,旋即露出亲切的笑容。
「你真的很漂亮,身材也辣,怪不得连黎昼这种男人都对你着迷。」
「胸好大呐。」
宛秋给她说的脸红,小声嗫喏,「没有……」
「我都看到了,那尺寸至少有D吧?啧啧,真是太便宜黎昼了。」
宛秋觉得怪怪的,为什么要讨论这些?沈清月见好就收,及时打住话题,开始跟她扯些别的。
女孩子之间,熟悉起来还蛮容易,随便寒暄两句,宛秋算是认识了他嫂子。
宛秋不知道沈清月的意图,感觉她是没有坏心的。再说了,她一个女人,再坏能坏到哪去?她一直拿黎昼当话题吸引宛秋,宛秋问多少她答多少。她跟黎静珩七年前就结了婚,那时候就成了黎昼嫂子,所以对黎昼的了解当然比宛秋多。
其实,沈清月曾经质问过黎昼,「我跟不跟你哥做爱,或是与别的男人如何出轨,这一切都与你无关!凭什么你是员警就能来管我的私事?」
黎昼当时只觉幼稚,这话果然是小女人问出来的,他管的并不是她,而是整个案件,他要达到的目的也不是要她如何,而是让这个换妻俱乐部彻底覆灭。
她只想到自己的欲望如何宣泄,不曾想过,此类色情交易一旦扩大,整个社会的婚姻基础都会被动摇。婚姻没有多神圣也没有多无奈,它本来就是一种契约,一种可以信赖的承诺,并且还受法律保护,一旦根基被动摇,整个就乱套,那这个制度也毫无存在的必要。
员警不就是维护秩序的么?
冷酷如他,从来都不会解释,毕竟,不理解的人多了去,真要一一辩证,他的工作都可以不干了。
所以,不管沈清月怎么哀求,黎昼都没有手软,甚至最后一次被她吵烦,放话说,「想要自保,办法只有一个——抽身离开,从此以后不要搞这些鬼东西,你再跟我啰嗦,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扣留,在审讯室关个两天,任何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会乖乖吐出来。」
不止这番话充满威吓,黎昼的神情更是令她心寒。
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冷酷,自己可是他唯一的嫂子,是他哥哥的妻子。
警局这边,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前期取证已经完成,俱乐部的位址也被查出来,这个比色情直播要隐蔽,没有任何摄像头,所以,必须实地取证。要想实地取证,得成为俱乐部的会员,可是警局里,尤其是女警,没人愿意为此牺牲,居然要把性爱视频发上去,同事之间发生这种关系也不太好。
最后,黎昼用自己和宛秋的做爱视频通过审核,但他没有带宛秋一起去,甚至没有告诉过她,扮演「妻子」的是个女员警。
车子在赴宴的路上缓缓开着,整整两小时的时间里,黎昼跟那女同事没有交流过一句。对方试着搭过话,但黎昼反应冷淡,她也就算了。
他兀自思忖着,如果宛秋知道他今晚要去做什么,并且还瞒着她,那会有怎样的反应?愤怒,怨恨,还是委屈?
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冷血,都这么久了,仍没信任宛秋。因为,她的出现实在太巧合,就像是刻意谋划。
他不愿想关于她的,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案子上来。换妻的操控者似乎不再是白悬,而是另一个,如果是白悬,就凭黎昼那张脸,不可能通过审核。
透过这个小细节,黎昼能推测,幕后那帮高高在上的操控者,最近似乎起了严重的内讧,不太团结。
或许,这一切是言嫣的功劳。
俱乐部在一栋依山傍水的偌大会所里,经常举办一些诸如慈善会、拍卖会这样的大型活动,但背地里是专门提供所谓的「高档服务」给那些有钱有闲的人。
会所不远处有个露天游泳池,今晚没有开放,但根据员警暗访的证据来看,平常那里头可都是些裸体嬉戏的男男女女。
明面上这只是一场古董拍卖会,有邀请函的才能入内,也的确有古董有拍卖师,每卖出一样还要致辞感谢,啧啧,真是所有一切都有模有样,毫无破绽。幸好,黎昼没有采纳埋伏并冲进来的方案,无法人赃并获,最终什么都得不到不说,还打草惊蛇,潜伏这么久都他妈白费。
黎昼尽量把在场每一个男女都逡巡一遍,确认自己大哥没来,这让他稍微松口气,但糟糕的是,他又瞥到沈清月的身影。那女人今晚一袭红裙,美艳无边。黎昼已经三番两次警示,她还不当一回事,那到时候真的人赃并获,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他一点都不想浪费注意力在女人身上,但站在她身边的人,却着实吸引了他的视线。
也是个女的,浅黑柔顺的发丝刚到肩胛,发尾烫了个很有女人味的小卷,并且染了颜色。她的妆容在一众女人里面不算浓的,反倒完全衬托她清丽的气质。当然,最惹眼的还是她的身材,明明长相那么无辜清纯,高耸的胸部却鼓的充满肉欲感。她深知自己的优势,还穿了那种专门露沟的礼裙,白皙的乳沟幽深到,让男人想把手伸进去探一探。
黎昼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有一瞬间,几乎怀疑自己看错。
这种场合,不该她出现。
该死。
黎昼阴沉着脸,把手里的威士卡一口气喝干。
事实证明,沈清月一点都不傻,她知道黎昼的弱点在哪。
后来,她跟沈清月说话时也无意中瞥到黎昼,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她连呼吸都静止了,但后者一脸冷酷,也丝毫没有上前询问的打算,甚至还把目光挪开,好像她是陌生人,就算在这里如何也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于是,她死死盯着他,无声较量一番。
沈清月把这一切尽收眼底,鲜艳的红唇绽开一抹妖娆的笑意,打量黎昼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中间有个拿号码牌的过程,明面上说的是抽幸运数位,但其实就是换妻的随机匹配,选到相同数位的男女凑成一对,共度一夜春宵。
会所里大多是老客户,偶有几个新面孔就会被很多男人注意到——比如她。
好嫩,估计还是新婚的,刚破处不久?很大概率是嫁了个有钱的老男人,对方无法满足她,她只好通过这种途径。
沈清月挽着她一起,故意紧跟在黎昼后面拿号。
黎昼察觉她们跟着,挽着女伴的手紧了紧,这举动落在她眼里,无异于往她眼珠里扎针,生疼。
盯着这小娇娘很久,某些狂放的男人此刻就主动走过来,用刻意压低的暧昧声音询问:「这位小姐,喜欢哪个数?」
她没吭声,但沈清月显然认识这男人,笑着打趣:「你这是作弊。」
黎昼的余光往后一扫,又听到那男的在问,「我想跟你拿一样,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她要是继续不吭声也还好,但偏偏开了口,先是发出那种娇滴滴的「嗯」声,接着又道,「我喜欢六九。」这话明显带点黄,调情。还真是色情女主播苏晚一贯的风格,挑逗男人总是能做到色而不淫。
跟着就是男人愉悦低沉地笑,好像她已经同意了一般。
黎昼没在意那一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甚至没去想她为什么会来这,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开荤腔的对话上。
他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就是眸色彻底沉下来,没有一丝感情。
她说过,我只给你一个人看过,但现在却对着其他陌生男人也手到擒来。
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强烈到几乎要化成实质的反感,像扑杀下来的浪头那样,夹杂着占有欲和疑似爱情的嫉妒感,汹涌袭来。
男人见她如此「识趣」,立马放开说话尺度,「我也喜欢六九,这样既能试探大小,也能尝尝深浅。」沈清月被逗笑了,娇嗔一句什么。
黎昼没听清,更丝毫不感兴趣。
他突然转过身,满脸凌厉,大步折回。
女伴怔懵,下意识地唤他,「喂,黎哥,你去哪?」
黎哥,这个称谓好亲昵,宛秋都没有机会这么叫他。
听到这阵动静,谈笑风生的几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黎昼堪堪停在她面前,死死盯着,一股针锋相对的气势。片刻后,他一声令下:「给这位小姐拿三十七。」是他的数字。
侍员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沈清月眼珠子一动,上前一步:「黎昼,你这样就不对,一边不想让她怀孕不想负责,可一边又把人框定在自己的范围内……」这话有混淆是非的嫌疑。
但黎昼仍没有理她,目不转睛地凝视宛秋。
她冷冷地、小幅度勾起嘴角,「我不是你的充气娃娃,想上就上,不想就撇在一边。说真的,我有点腻了……」讲到这句她还皱下眉,可想而知跟他的性爱给她带来多少负面影响。
「你自己来这里,却没有告诉我,那为什么我就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很不幸,我跟你就是拿了不一样的号,各自享受春宵吧。」她尽量把声音放冷,像他那样不泄露任何情绪,但最后,声线还是不稳。
黎昼那样盯着她,漆黑幽深的目光想要把她看穿。她受不了将目光挪开,却听到他低沉一笑,跟着反击:「是谁不久前还在我身下哭着喊『够了』,你啊,的确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需要我『身体力行』来教你怎么诚实,对么,」他眯了眯眼,溢出危险气息,「好,我慢慢『教』你。」
他竟直接把她最后一句的要求忽略掉,转头对侍员重复:「给她拿三十七。」
宛秋寒声拒绝,「我不要。」
不要。
他敛住先前那丝嘲讽笑意,脸色微沉,「你要。」
但越这样越反作用,她再没有半点动容和心软,「黎昼,对你而言,稚嫩的处子不是更刺激么?我已经被你玩过了,你就喜欢新鲜的女人,越嫩越好,处子血还能助你的兴。我看你身边这个就是刚来的新手,可能还不满22岁吧,你就跟她上床多好,省的又去祸害别人。」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字字诛心,刺激、玩过、稚嫩、处子血……这些字眼,哪一个不是对他讽刺到极点,触目惊心。
其实,她并不习惯去刺伤别人,扎的何尝不是自己的心,说出来时她难受极了,被狠下心来讽刺的,明明也是曾经的自己。就不该跟一个员警发生关系,不该的。
黎昼知道,她伤的是她自己,心底反倒隐隐作痛,如果她直接骂他,他或许还能从容应付。
可到底,他是黎昼啊!
冷峻地开口,「对,喜欢刺激,喜欢处女,怎么?」语毕他侧过头,在无人看到的角度暗自平抑一下情绪,然后才慢慢地转过来,又是一派平静。
「三十七。」他再一次低沉地重复,颇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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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换妻(2)
里面的房间很奢华,就像富人家的卧室,都是独立套间。只要数位相同,就能拿到同一枚钥匙。
才不是三十七号,那样的话,她恐怕要独守空房一整晚。
所谓的换妻俱乐部究竟能淫到什么程度。跟她想象中的淫乱不太一样,甚至截然相反。
或许,越是上流阶层,越懂得什么叫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就喜欢把下三滥的事粉饰的优雅美好。参与这种活动的男男女女似乎都礼貌得体,仿佛真的在参加慈善会。环境也如此高档,到处都铺着厚重的地毯,安静,清幽,舒适,令人错觉只是夫妻过来度假。
她背手关上门,站在玄关处,远远瞥见已经有男人在里面。毋庸置疑,就是跟她配对的那个。
那人穿着一身藏蓝西装,侧面看上去俊美雅致,跟黎昼不同,这男人肤色偏白,很斯文。
她跟黎昼什么关系都不是,至多只能算即兴演出的炮友,这段关系早该结束。在她心里,已经跟黎昼断绝。
宛秋一口气走到最里面,没表现出任何紧张、怯场的情绪,显然早有心理准备。
那男人听到脚步声,徐徐站起,转过身来看向宛秋。
瞧见这张面孔的那刻,宛秋惊讶地睁大眼睛,一瞬间都有些局促尴尬,甚至丝毫不亚于先前面对黎昼的那种紧张。
对方看出她的不适,微微笑了下,「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跟你聊聊而已。来,坐吧。」
宛秋没有过去,仍带着防备,「这是你们计画好的吗?」原以为这对夫妻貌合神离,没想到在这上头倒出奇的团结。
「开门见山是苏晚的风格,直播时是这样,平常也这样?稍微寒暄几句都不行?是不是跟黎昼在一起久了,已经习惯直奔主题?那你们除了做爱,还干点别的吗?」
被他说中,黎昼跟她在一起,哪次不是做?
宛秋已经被这个问题折磨过,不需要外人再来二次伤害。她沉默片刻,平静地直视过去,「我过来是为了享受,不掺和你们的纠纷,如果确定是你的话,那我就走,摆明在耍我。」
他玩味地打量她,「不再死心塌地的女人,很适应做交易,苏晚,提出你最想要的,我满足你。」
她并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拒绝,而是摆出磋商的态度,「你有什么筹码,先说,我看是不是我想要的?」
「很好,」他满意她的态度和表现,像个识趣的聪明女人,「一,你爸前几天已经去世,但你家还有两个孩子要供,这笔钱不说百万,至少几十万。你跟你妈能行吗?别告诉我可以,因为我可以轻松做到,让你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份工作。」
宛秋哽了哽,却还是没被威胁,「我弟很优秀,他自己有奖学金,至于怎么抚养妹妹,用不着你关心。」
黎静珩看着她,蓦地笑出声,「苏晚小姐怕是忘了,你念大学的奖学金是谁给的,信不信,不出一星期,你弟就会因为交不起学费而被退学。并且全校都会知道,他姐姐在被封杀的色情直播平台上干过。」
宛秋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你们不要太卑鄙,小心会遭报应。」
「别生气,我上面说的,全都不会实现。」狡猾精明的检察官深谙辩论之道,知道怎样讲让胁迫听起来丝毫不像胁迫。
「第二,你爸有人身意外险,出事后保险公司赔偿一千万。」话一到这,宛秋几乎打了个冷颤,没想到这帮人如此缜密,居然连这个都查到!她先前之所以不受威胁,就是因为有一笔巨额赔款保底,人没了固然心痛,但有钱的话生活还能继续维持,可现在,他们居然要抽走她的后盾。
黎静珩取出一根烟点燃,不徐不疾,一副稳操胜券的姿态,「判定你爸的死亡究竟是否意外,由医院和保险公司的人一起鉴定,就算医院很难撬动,但保险公司……」他幽幽地吐出一口烟雾,「你知道是谁的产业吧?就算医院愿意帮你,但保险公司可以拖,就算你打官司,也需要几年时间,你那些年幼的弟弟妹妹拖得起吗?」
宛秋攥紧双手,几乎感觉头晕目眩,垂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镇定。一分钟后,她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行,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直播一辈子。但抱歉,别想利用我对付黎昼,因为,我跟他已经决裂,你们也看到了。」她的眼眶似乎有点发红。
他点点指间的烟灰,眸底尽是看透她的神色,「我很清楚你的心思,这点小伎俩还骗不过我。」这话的意思就是,所谓决裂只是她装的,不过是想保护黎昼罢了。
这下轮到宛秋发笑,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你们还真想错了,我没必要费那么多心思在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身上,先前我跟黎昼亲昵甚至上床不过是为了自保,现在关于直播的调查已经结案,我对他别无所求,为什么不自由一点?如果我还爱他,又怎么会来这?」
没人知道,宛秋此刻在心里对自己说:好了,黎昼,扯平了,我不再欠你任何人情,从此以后,各走各路。
话音一落,叩门声「咚咚」响起。黎静珩丝毫没有震惊,在意料之中。
宛秋背对着门,也没刻意去看,入耳是清甜娇媚的女声,「老公,这次的男人好棒啊,我高潮了三次,最后一下把床单都给喷湿了,喏,你摸摸下面,还是软软黏黏的……」
这声音宛秋已非常熟悉。她回头一看,沈清月正环着黎静珩的脖子,一口一个「老公」叫的十分甜腻。
黎静珩的神情里充满宠溺,抬起宽大的手掌揉揉她脑袋,「待会儿还受得了吗?」
「当然受得了,还没享受够呢,还要……老公……嗯——嗯。」最后那个拖长的尾音,像慵懒的妖女一样蛊惑而迷人,带些颤抖和微喘,似娇似嗔。宛秋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不难想象,肯定是男人的手指摸到了她敏感滑腻的私处。
「苏晚,你不是说要过来享受?这个男人给你。」
察觉到丈夫在跟宛秋说话,沈清月稍稍松开手,有些开心说:「有宛秋在,黎昼就不会抓我们吧?」
宛秋却不以为然,「你刚刚也看到,我跟他的感情并不深,他也不在乎我。」
沈清月歪歪脑袋,「可是,我觉得不。」
宛秋沉吟片刻,脸部线条绷紧又松开:「随便你们怎么想,反正我跟他再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是我的盔甲,我也不是他的软肋。」
「苏晚,别说这些,好好享受今晚,毕竟,你曾经也是我们的人,现在就当好聚好散,给你最后的送别礼。」
「这礼物我可受不起,」宛秋的眸光忽然变得锐利,「用家人来威胁我,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人?」
沈清月一听,娇嗔一句:「老公,你干嘛这样?」
「她只是过度紧张,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他用眼神示意站在妻子身后的男人,说的话却是给宛秋听,「好好伺候苏小姐,她家男人很不省心。」讲到这一句,他跟沈清月都笑了。
面对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宛秋倒也冷静,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也没人知道她心跳有多快,砰砰砰简直要蹦出胸腔。
「我想黎先生你误会了,事先已经说过,我来这就是为了享受,但第一眼竟然看到你,说真的,我心情全被破坏了,也没法放松下来,包括现在,我都是警惕的,已经不想在这待了。」
她看着正在走过来、充满侵略感的高大男人,几乎下意识地往后挪,但又不敢抗拒的太明显,怕被那对夫妻看穿。
她蹙着眉,跟男人擦肩而过,但那一刻,却被对方握住手腕。
好烫,把她捏紧紧的,那种令人害怕的热度。
沈清月娇滴滴地说:「宛宛,别怕,他技术好的很,刚刚把我弄的欲死欲仙,你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黎静珩紧随其后,「只要你真的跟他做,我就相信你刚刚说的话,百分百全信。既然你都没了利用价值,那威胁你家人也没用。」
宛秋心里直冒寒气,黎静珩在黎昼面前跟私底下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样,此刻都邪恶到什么程度!铺天盖地的恐慌朝宛秋袭来,她却不能表现出分毫,必须藏紧。
倘若,她真像沈清月那样便好,骨子里的妖媚淫荡,随心所欲,做就做。
宛秋面色冷冷的,不愿多言,一径想出去,但黎静珩却发话了。
「你敢踏出一步,我就让刚刚所有兑现。」
这话一出,伴随一阵诡异且紧绷的沉默。宛秋嗤笑了声,懒懒地看向他,「谁说我要走?是不想跟你待在一个房间,我可不像黎昼那么变态,喜欢做爱给别人看。」
「是不是因为清月告诉你,黎昼瞒着你跟别的女人到场,所以你才要求过来?并不是因为什么想要自由和享受,你想监督他,不让他乱搞,是不是?」
但宛秋冷嘲的神色无异于否定这个。
可黎静珩反而确定这就是答案,眯起眼,再次露出玩味的表情:「一石二鸟,苏晚,我小看你了,你挺聪明。」
「我说了不是!」她像受不了似的拔高音量,急着跟黎昼撇清界限,「逼我承认这个有意思吗?他不爱我,不在乎我!你们拿我也威胁不了他,他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时候手软过!」
这一刻,宛秋的情绪是真实的,所以看起来毫无破绽。
——她的确受够了黎昼。
这下子,黎静珩可算满意,也信了,抱起自己的女人摁到床上,同时慢悠悠地说:「带她去你们的房间。」
这帮男人,不论哪一个,心狠手辣起来跟白悬并无差异,真是既歹毒又邪恶。
宛秋现在已经不会天真地以为,只要出去就结束了,她要是没跟这男人真做,一切都白费。
而一切都是离开他的代价,她说过,案子了结后会彻底离开。不是开玩笑的。
从此以后,他不会再有软肋,也不会再被威胁,多好。
曾经,他帮过她,那么现在她还了回来。
她坐在床上,房门被关上了,高大的男人朝她一步步走过来。
其实,苏晚不过是对付黎昼的一颗棋子,从一开始,她的命运就注定了。那帮人会把她利用到死来对付黎昼。只有彻底决裂、离开,甚至毁掉自己,才是真正的自由。
因为他喜欢处女,所以她是处女,但如果他喜欢熟女,或许在执行色情直播的勾引任务之前,她就会被其他男人肏到媚入骨髓,直到像沈清月那样。
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男人把她推倒到床上,她侧过脸,盯着洁白无瑕的床单,忽然想到初夜,黎昼每一下抽送都带出黏稠的血渍,就挂在那粗大滚烫的阴茎上。
衣服被解开时,她只说了一句话。
「对我温柔点。」
【未完待续】
第36章
换妻(3)
「她好乖,我都不忍心了呢,还是放过她吧,她才22岁,静珩,你就当做件好事,反正她以后对你也没有价值……」原本还算平稳的声线到后来又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嗯……轻点。」尾音娇嗲嗲地上扬,嫩的出水,就跟沈清月的下体一样湿润。
「宝贝,你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我觉得她太漂亮了,不想让你长期接触她。」
黎静珩低低一笑,把她一条腿整个都弯折到胸前,方便更深地进入她,「不是已经习惯了吗?你突然吃醋我倒觉得诧异。」
「才不是吃醋……而是底线……啊、啊——好舒服……」她迷蒙着一双欲染的桃花眼,「她可是黎昼的女人,你搞她都算乱伦。」
黎静珩没再接过话茬,开始往狠了操她,剧烈的肉体撞击让她喘息着侧过脸,汗湿的粉艳面颊紧紧压在床单上。
摄像机就摆在床的侧面,于是,她的视线刚好落在那亮起的红点上。
只要一想到,会有无数夫妻观赏到自己这段香艳激情的床戏,她的身体就好像更加敏感,双腿绷的更紧屁股也翘的更高,甚至,会产生表演欲,这令她叫的愈发煽情妩媚,脸上那表情也堪称迷乱淫荡。
其实,她们这些自诩豪门贵妻的大小姐,本质上跟色情女主播也没差,用美色和色情来换取自己想要的,譬如沈清月,沉溺在男人的崇拜,不停更换性伴侣成了优越。
每一个房间里,都摆着这样的摄像机,不被房间里的人控制,全是自动开启,将正在发生的床戏同步直播到换妻的内网。
性爱直播。
宛秋那边也一样。 为了让她把这场性爱「享受」的更彻底,黎静珩给她派的可不止一个男人,而是,两个。如果她没有被操晕过去,后面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邪恶至极。宛秋一个女人根本别想逃出去,一切都会按黎静珩的计画来发展,然后,还要最重要的一点:这是他跟那帮人用来消遣的色情游戏,已经不是第一回。
那些变态的公子哥喜欢刺激,而这次,宛秋是玩物。他们想知道这个最有能耐的女主播到底能淫荡到什么程度。所以她是赌注,那帮人在押究竟几个男人能把她干翻。
黎静珩是露面的,但还有一大帮藏在镜头背后只管看好戏,他们分散在全球各地,靠发达的互联网贯通一切。哪怕宛秋被男人轮奸、操到死去活来,她都不会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哪些。
后面又进来一个男人,一样的高大魁梧,恐怕随便哪个都能把宛秋给强奸了。
房间里头还有一堆淫物:一根仿制的阳具,硕长、粗大、上面布满粗糙的凸点,可想而知插进去会有多胀;一捆红色束缚绳,细腻柔软却很韧,用来捆绑白皙娇嫩的裸体再合适不过,能把女人的娇躯拧出各种极端淫糜的姿势;甚至还有一把银棕色的软皮鞭,像是还未蜕皮的幼蛇活剥制作的,上面还保留着原始的血丝,这种顶级高档的软鞭抽打时,她只会产生痛感和性感的红痕,但不会伤及筋骨,更不可能出血。
宛秋已经被第一个男人解开上衣,被文胸裹住的大奶挺挺地耸立。那男人朝后来的使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拿那尼龙细绳绑住宛秋纤细的腕子。
「干嘛要这样?」她知道硬碰硬自己只会吃亏,不动声色,没表现出抗拒和慌张,「说好的我要『享受』,怎么还绑上了?」
男人温柔地回答:「怕你反抗,会受伤。」
「不反抗,」宛秋抬起眼睛,一脸慵懒又无辜,「不就是做爱么?我喜欢的很。只要能让我舒服,我有什么不情愿?」
男人狐疑地打量她:「真的?」毕竟,黎静珩的原话是,她是员警的姘头,来探我们的底,一旦被你们带进房里,肯定会慌,还想跑掉,把她逮住,哪怕强奸,也给我狠狠肏死她。
可宛秋聪明的很,看透了男人的心思,说:「我是跟员警做过爱,但我不是他的狗,我当时只是为求自保,说实话,我是搞色情直播的,艺名叫苏晚,曾经还挺红呢。」
男人信了,犹豫片刻后把宛秋给松开,还顺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两下,她发出「嗯嗯」的嗲音,的确没有避开。
虽说被松开,不处于那么被动的地位,但围绕她的,是两个强壮男人,她又如何摆脱?
看来,得是一场持久的恶战。
其中一个用粗壮的手臂圈住她,绕到背后去解她奶罩,另一个握住她的髋部,在那丝滑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地摩挲。
「不要……」她娇嗔着把面前的男人推开,「一来就上,这样多没意思,我给你们看点刺激的,好不好?」
她这么乖巧可人,男人当然乐得跟她开黄腔:「还有什么比直接捅进你的小穴更刺激?」
「哎呀,当然有,你们不要这么急色嘛,我有很多花活儿的,我可是主播……」
在她身后的男人,已经把十指插进她的内裤里,使劲揉捏着白腻丰满的臀。
天哪,真是腹背受敌。
她「嘤咛」了声,扭头拽着男人的腕子,给推开。小内裤已经被男人蹂躏的,都挤到幽深的股缝里,那挺翘的屁股就跟两团白花花的馒头一样,让人想扑过去狠狠咬一口。
「你说自己是主播,那正好让我们见识一下,你平常都怎么诱惑男人?」
另一个男人也哼笑着,「据说是露逼,插穴,自慰,你也要全套做给我们看。」他一面说一面还想隔着内裤去拧她的肥唇,被宛秋给避开,一直缩到床头。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她能拿出什么刺激眼球的花活儿。
宛秋充满自嘲地想,还好自己干过主播,擅长的色艺那时候觉得不入流,此刻却能帮着拖延时间。她永远不是黎昼第一考虑的,永远是他的「顺便」,他不可能第一时间赶过来。她当然也不奢望,毕竟自己跟他又不是什么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 「我的身体很值钱,光是看胸,至少都200,我今天可是便宜你们。」她五官明艳动人,笑嘻嘻微嘟嘴的模样更是带着娇嗔的小妩媚。
她跪在床头将上半身挺直,缓缓地把胸罩往上推。她的胸部太极品了,白腻透粉,硕大软绵像两颗充盈的水袋,就那样一点点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冲击性太强,两个男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喉结滑动一下。但偏偏这时候,她停了。
红艳的唇角微微一弯,她露出一个勾人的笑,然后慢慢躺下去,斜靠在床头。
她白皙的手肘横过来,挡住了自己的酥胸,「我好看吗?哥哥,想不想继续。」
其中一个男人低沉地说:「快点。」
她把奶罩彻底推上去,但没有卸下来,两团白嫩的奶子被箍在一起。她开始用双手揉弄,很缓慢就像按摩一样挤来挤去,没让那樱色粉嫩的乳头暴露出来。
「猜猜看,我的尺寸有多大。」她的声线十足柔媚,像裹了一层蜜糖似的,令男人听着发酥。
「捏一把不就知道?」男人一面说一面大步上前,握着她的细腕试图把她手拽下来。
「哥哥,别这样……好歹让我弄完,干嘛这么急?」脸上那埋怨的神色衬的她更加娇弱,但那反抗的力道却不小,怎么都不肯妥协。
「早就想操你,小淫女。」男人忽然伸手,宛秋被吓了一跳,好在反应快。
「——你要干嘛!」方才还万种风情的女人一旦真遇到危险,瞬间就急了,几乎是窜开。
男人仿佛已经看穿她的伎俩,邪邪一笑,「苏晚啊苏晚,你这么『有名』怎么会没看过你,我已经把你的视频观赏无数遍,这次就是想操你,想亲自尝尝你到底什么滋味。」
宛秋听的脸色微变,一时间都怔愣在那,男人猛地加重力道,把她双手往下一扯,两团浑圆的奶子摇晃着乍现。
「啊!」伴随她一声尖叫,用力挣脱出来,又重新紧紧捂住自己。
乳头在她手心里变硬,变成石榴籽那样红红的小粒。
她开始害怕了,下意识地往后挪,「别、别想强迫我!」
经过刚刚那冲突,已经有点撕破脸。
她一个劲地往后退,却没留意到另一个人正在靠近自己,直到,背后传来一股热度跟压迫。
她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就抬起小臂,一把将她圈住。
「——啊。」她竟被他圈住脖子,以那种要被猎杀的姿态。那人力道不小,把她勒的直喘。
因为缺氧,她一张脸很快涨的通红,双手也失去很多力气,捂胸的双手颤的厉害。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先是摩挲她的小脸,指尖慢慢往下滑,一直滑到她幽深的乳沟。
「你真漂亮苏晚,怪不得上头会选你,连员警都被你勾跑了魂。」
他再次握住她的腕子,故意非常缓慢地往两边打开。
「小宝贝,别指望还有员警来帮你,知道么,这一切都是计画好的,自然有人拖住黎昼。」宛秋真的开始恐惧了,对方居然连黎昼的名字都知道!
「你最好不要反抗,因为这一切注定发生,你不反抗,我还可以让你好好享受,但你要是反抗,我们也不介意使用暴力。」
而背后的那个束缚她的男人,胯下的性器已经硬挺地勃起,正抵在她双臀之间,把内裤都顶到肉缝里去。
那一刻,宛秋真的陷入绝望。
*
「黎队,你不能走,楼上都没有查完,会有漏网之鱼的。」
黎昼烦躁地揉揉眉心,「我已经说了,全部给我拷回去待审,还他妈能漏掉谁?」
「你不担心自己的亲人也混在这里面吗?」
「一切,按我的命令。」他一字一顿,锐利的眼眸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温度。
他转身就走,掀起一股冰冷的气流。
但员警委屈巴巴地拦住他,「黎队,别让我们难做,你相当于是我们的指挥官,不能走啊。」
黎昼蓦地火大,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低沉地吐出一个字,「滚。」
然而话音刚落,耳边竟响起「砰」一声巨响,像是什么重物猛地落地一样。紧接着,是女人疯狂地尖叫。
「——啊啊!有人跳楼!」那尖利的嗓音刺痛人的鼓膜。
「救命,救命!暴力执法出了人命……」
黎昼还保持刚刚的姿势,但眼睛已经抬起,正死死盯着声源传来的方向。下一刻,两个员警从里面疾步出来,眉心紧蹙,面色相当凝重。
其中一个刚想开口:「老大,那男的不肯被带走,挣扎之后居然跳、跳……」
「闭嘴,」黎昼低声喝斥,「别让我在你们嘴里还听到那两个字。」
坐在电脑萤幕前,以幕后王者的姿态悠哉地看着直播发生的一切,包括这惊险的环节。
甚至有人还摇晃着杯里的红酒,低沉缓慢地说了一句,「嗯,好戏,终于开始了。」
说的到底是黎昼这边突发的困局,还是宛秋那边淫糜的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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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换妻(4)
求救的短信是定时发送的,她以身涉险为他拿到一手证据,必然也要给自己留好退路。应该早在半小时前发到黎昼手机上。然而,她此刻都快被这两个男人扒光,也还是没人来营救。或许,是宴会上碰面发生的口角激怒了黎昼,现在就算知道她有危险也不愿赶来——这是最可怕的一种可能。意味着她一直以来都跟一个毫无人性、冷血到彻骨的男人维持看似甜蜜的性关系。跟他在一起的过去都显得一文不值。
她宁愿是另一种可能:这个区域的信号全被遮罩,任何短信、电话都拨不出去。所以,他才看不到,才不来的。
或许是因为父亲去世,作为女儿都没能陪在身边,先前以为只要自己拼命赚钱就能渡过难关,但失去的那刻,钱反而成了最没用的。她现在前所未有地想结束这荒谬的一切,然而等待她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深陷的困局,困住她的人生,困住她的一切!
到了这种真正危机甚至无比接近地狱和死亡的时刻,她留给黎昼的回忆不过只是一刹那,也没有去想到底谁欠谁,究竟爱不爱。她想的是,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一切……
该结束了,真的,这该死的色情交易真他妈该结束!
她一定得要回,自己原本的一切!
宛秋涣散绝望的目光慢慢地,又重新聚拢,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忽然,她抬起手,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猛地甩出一记耳光。
「啪!」
男人哪能料到,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突然一下脾气爆发,抬手就打。
他措不及防地挨了那一下,脸都被打偏过去。
打完后宛秋用力挣开他,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那人被打懵还没回神,是另一个男的箭步上前,横过手臂拦住,并把她掀回床上。
把宛秋掀回去的那个男人,早就浴火焚身,他狞笑着整个扑向她,将她脸朝下死死摁在床上,她竭力挣扎四肢疯狂拧动,身子一翻过来就屈起膝盖往外一蹬,直朝男人胯下重重一踹,男人痛的捂着下体面部表情都扭曲了。宛秋刚得以解脱,但另一个又回了神,立马冲上来压制住她,简直是车轮战!
宛秋被他弄的很痛彻底豁出去,不管不顾,找到一个间隙挣脱钳制,直操起烟灰缸猛地砸过去,「哐当!」
可怕的声响在房间里爆发,令人心惊胆战。但宛秋丝毫都不怕,她整个人处在极度亢进的状态里,恨不得把压抑已久的情绪都一次性宣泄出去,她要这些混蛋统统去死!好巧不巧,那钝重的烟灰缸堪堪磕在男人脆弱的太阳穴上,他脑海里「嗡」的一下晕眩极了,立刻捂着自己脑袋,不再朝她逼近。跟着下一刻,男人急喘一声,颓败地瘫软在地。
鲜血,正以骇人的速度喷涌而出,很快令他丧失力气。
宛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几乎杀了人,她充满了尖锐的防备,还把那SM的软鞭紧紧攥在自己手里,用来防御。
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充血胀红,在她有生之年里,从来没有这样惊险过。
一贯娇弱、在镜头下还要取悦男人的漂亮女主播,此刻却有着凶狠发狂的狞态。
所幸这间屋子里没有刀,否则她一定抢过来。
「妈的,贱女人!」男人被彻底激怒,正欲冲过去狠狠教训宛秋,但惊觉躺在地上的同伴那鲜血都流成了一大滩,并且还蜷着身子不断抽搐,显然情况不妙。
他蹲下来试探地伸手,把同伴的身体拨过来一看,结果这一看,他瞬间惊恐极了,那人鲜血糊满脸,还夹杂着黄白的黏膜,触目惊心。
那一刻,宛秋也看到,但她心里却没有什么感觉,跟着迅速抬起眼睛,仍旧警惕地盯着那个男人,以防他随时扑过来。
男人猛地起身,宛秋咬着牙关浑身戒备,但对方没有再冲她来,而是一把将门推开,火急火燎地冲出去,「来人……快来人!叫救护车!」
而镜头背后的,那帮幕后黑手们,此刻正聚在暗网的直播间里。
「没想到,她还挺彪悍,这一砸不会把人搞死了吧?啧,看来押零的人要赢。」
「呵,怎么会有人押零?没有的,这局我们都算扯平。」
「平局没意思,没人受罚,直播还没结束,接着往下赌。」
「对,就猜这男人会不会死。」
轻描淡写地讨论着这些罪大恶极的事。
千钧一发,宛秋逮着这个机会,半秒都不犹豫,疯了一样地冲出去。她赤着脚披散着头发,甚至来不及穿好衣服,见门边躺着一件不知是谁的外套,她抓起就跑。
真的就是在逃命一样。
但没跑出几步,意外地,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视野。
她心脏重重一跳,大脑一片空白。
已经做好了没有他自己孤军奋战的准备,一切也都这么发生了,但此刻,却见这个男人焦急地赶来。
他罕见地,慌乱了,一路都是在跑,气喘不止,脸色相当糟糕,浑身充满着他不该有的焦虑和失措,抬头看到宛秋的那刻,他整个人顿时就定住,怔怔地望了片刻,突然大步过来。
宛秋站在原地不动,就那样看着,他一走到她面前就狠狠把人揽进怀里。
真的十分用力,那双大手几乎能把宛秋清瘦的肩胛揉碎。
但宛秋一动不动,也不吭声,彻彻底底的死寂。
她听到了他激烈的喘息,心里毫无动容。
俩人的地位好像调换了。
事发之前,明明冷面的人是他。而宛秋渴盼着、等待着,哪怕针锋相对,哪怕争执到剑拔弩张也不想再妥协,无非是逼他给自己一句郑重解释或者承诺,就算只是为了哄她都可以。然而,他没有。
曾经,不敢确定他是否在利用自己当诱饵,却仍愿意信任、也愿意靠近他;
曾经,被威逼利诱甚至家人被要胁,仍不愿出卖他,事到临头都不提供任何对他不利的证词;
曾经,就算遇到再大的危机,也仍选择跟他站在一起,并不断告诉自己,这样做没错;
曾经……
太多的曾经。
但已经成为过去。
她太累了,她真的要回家了。
黎昼身后还跟着一帮员警,至少有五个。见状,那男人立马冲过来,恶狠狠地指控宛秋,「就是她,是这个女人,刚刚……居然杀了人!」
然而宛秋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不吭声。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时,黎昼及时松开了她。
就在这时候,她开口了,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说:「我被里面那个男人强奸了,所以我……拿东西砸了他的头。」
她撒谎了,还是弥天大谎。
因为她知道,只要这样黎昼一定会想办法帮她圆过去,就算那男人真的死了。
这句话她只说到前半截「强奸」时,就看到黎昼的瞳孔猛地收缩一下,缩成针尖般的一小点。那刻,她有种报复的快感。终于也让他尝到了自己曾经的焦虑、煎熬、痛苦。
旋即,黎昼微微垂下眼,像雕塑一样僵着。
她才不管他是不是介意自己的身子脏了,那又如何,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他。
错身而过,她要离开。
腕子忽然被他握住,她抬头,对上他看似平复的双眼。
「带你去医院。」他低哑的声音还是泄露他竭力克制的情绪。
「不必,」她把手腕挣脱出来,「我想回去洗澡。」
这句话无异于往他心上扎针,他明显又窒了一下,几乎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眼睁睁地看着宛秋离开,那脚步似乎有点一瘸一拐,她应该很痛?
她忽然停下来,黎昼正欲问「痛吗」,只见她转过身又朝自己走来。
那刻,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盯着她一刻都不敢移开视线。
他闻到了自己喉头涌上来的血腥味。
宛秋在心底发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表情。
「借一下你的钥匙,」她朝他伸手,「刚刚反抗的太厉害,搞掉了。」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就是要一刀刀剜在他心上,让他尝尝鲜血淋漓的滋味。
黎昼垂眸摸出钥匙,宛秋留意到他艰涩地哽了哽,怕要是把心口涌上的血生生咽回去。
「对不起,」他突然开口,沉沉的嗓音终于不再平稳,其中还夹杂不自然的嘶哑,「你跟我不一样,从一开始就不该这样要求你。」
她听懂了,却当作没听懂。
他感到所未有的心痛。
好像,真的把这个女孩狠狠伤害了。
宛秋走了,没有回头,因为不想让自己流泪。
天上乌云密布,已经开始下小雨,她站在门口等计程车,无意中看到一个刚从里面逃出来,疑似从员警手里溜掉的女人,她慌慌张张地扑进一个男人怀里,紧紧拽着他的手,还把他一块拉进巷子的拐角。宛秋忍不住跟了几步,看到男人脱掉外套披在她头上,掩护她。
她有一刹那的恍惚,几乎错觉看到了自己。
原来,每年,每月,甚至每时每刻都有这样粗心大意的女人。
就像黎昼改变了她的命运轨迹,不知道又有谁,来改变这个女人的以后。
她忽然很动容,眼眶一下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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