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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幻蝶
“蝶儿也长得很美。”
孔南寻喉结滚动,眼神细细描绘着幻蝶的眉眼,最后是诱人的唇。
一吻轻轻落于唇上,“喜欢主人这样吗? ”
幻蝶摸上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湿润的眼轻轻颤动,羞涩爬上脸,面对主人如有实质的目光,痴痴的回答。
“喜欢。”
孔南寻呼吸一窒,心中的思念与爱意仿佛要溢了出来,眼中的深情与欲望缱绻交缠。
再次低头亲了下去。
幻蝶微张着小嘴,瞪大了眼睛,感觉唇上的触碰,触感痒痒的,酥酥的,身子不自觉的放软。
孔南寻笑了笑,一手把人揽紧,一手勾起下巴,“乖~闭眼。 ”
幻蝶乖乖的闭上了双眼,睫毛因紧张微微颤抖。
孔南寻捏着下巴抬起,侧脸吻上了微张的红唇,这次的亲吻不再局限于相贴,而是加深了口齿的纠缠,舌尖深入探出,又紧紧相缠挑逗。
“唔~唔~”
幻蝶紧紧的攥紧主人的衣襟,浑身像是着了一团火,灼烧着她,无意识的呻吟,哼着。
孔南寻的右手顺着优美的颈侧弧线,滑到肩头,又顺着手臂往下滑落,来到挺拔的胸乳上,虎口往上托起奶肉,形成了一个诱人又可观的形状。
樱红的奶头凸起,又被手指捏了捏。
“嗯~啊~”
刚作为人,何时经历过这样的事?
如过电般颤抖了身子,躺在主人的怀中娇喘不已。
孔南寻知道他的蝶儿敏感,但依旧惊讶住了,他微微挑开紧绷颤抖的双腿,摸向湿淋淋的穴。
好湿。
淫水透过布料把他的腿都打湿了。
“蝶儿怎么这么敏感,吐了这么多水,把主人的腿都打湿了。”
幻蝶无措极了,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吐出了这么多水。
“主人,蝶儿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下面怎么会吐水,对不起主人。”
双眼噙着泪水,委屈得都要哭了。
明明是主人亲她,摸她,自己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孔南寻揉了揉湿口,拇指按着花核,幻蝶控制不住的愉悦,喘息着呻吟叫唤。
“嗯啊…主人不要揉那里啊……又要出水了…啊啊……不行啊主人啊……”
孔南寻把人放在身下,侧身压了下去,细细的亲吻着。
“主人这么弄着蝶儿舒不舒服?喜不喜欢主人这么弄。”
“啊~又出水了~”
幻蝶委屈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明明她不想的,都怪主人这么弄她。
“喜欢主人这么玩弄蝶儿,很舒服,只是蝶儿会控制不住的出水,蝶儿不是故意的。”
“小笨蛋,是蝶儿被主人玩弄得太舒服了,所以这里才会流这么多水,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孔南寻把沾满淫水的手拿开,涂抹在白嫩的双乳上,轻轻的揉捏着。
幻蝶忍着舒服的呻吟,“嗯~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蝶儿喜欢主人,想要做主人的妻子,伴侣,所以才会在主人的玩弄下,流着这么多的淫水,渴望与主人行夫妻之好,弄出里面更多的淫水。”
夫妻,伴侣,幻蝶是懂的,顿时更加羞涩的望着主人,嘴里时不时的溢出舒服的呻吟。
“主人~”
这般诱人的模样,孔南寻太久没看到了,他随意的扯开自己的腰封,丢在地上,压下了身体。
“幻蝶喜欢主人吗?想不想做主人的妻子被主人入穴玩弄出更多的水?”
幻蝶抚摸上主人敞开领口的胸膛,爱恋的望着主人的脸,她与主人一起长大,最喜欢主人了,想要与主人永远在一起。
听着主人说成为主人妻子时,幻蝶心中一烫,难以形容的喜悦在心中蔓延。
这一刻,她忽然懂了这些年对主人的情感,百年间的陪伴,原来早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主人吗?
“喜欢主人,想要成为主人的妻子想要主人入穴玩弄出水。”
“真乖。”
孔南寻太久没看到这么乖巧的幻蝶,眼中含着泪水,深深的吻上,“蝶儿,唤主人夫君。”
即使在梦中,他亦要他们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夫君。”
这一声夫君,仿佛等了太多年,孔南寻心间又痛又满足。
“蝶儿不要怕,夫君会轻点。”
“嗯…蝶儿相信夫君。”
幻蝶勾着主人的脖子,含着泪水的仰头被亲吻,双腿间滑动着巨大的灼热,感觉足够湿润容纳后,便缓缓的沉了下去。
“啊~痛~”
“乖,一会儿便好了。”
他们的从前,第一次并不美好,那时他为了解救中了毒的村民,上山采药,意外吸入了毒花,染上了欲毒。
凡是毒药周围必有解药,可那时的幻蝶太着急他了,化身为人欲用治愈的能力想要救治他。
欲毒激发了他的情欲,或是在他心里,幻蝶本就是他的人,便顺势把人压在了身下,做了解药。
那时的他被欲望支配,并不温柔,把人折腾得很狠。
淫乱之语根本不会宣于出口,表达喜爱之言更不会说,即使再如何热衷于情欲,也会引诱幻蝶让她主动脱衣,躺于身下。
以一个拙劣的余毒未了,一次次的发泄着欲望。
这样的借口,也就傻傻的幻蝶会相信了,也怪他太过憋着,不爱宣言情爱。
才会让蝶儿误会,随便一个女人挑拨关系便信以为真,以为主人会要了别的女人,便甘愿离开。
孔南寻太恨自己在情爱上寡言少语了,也太自以为是幻蝶会永远无条件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过于高傲端着,只会让自己失去。
让自己一生失去所爱。
“蝶儿,我所爱之人永远是你,莫要轻信他人轻易离开我的身边,相信夫君只爱你只要你一人。”
太过习以为常的感情,常常忽略沟通的本质,时间总会让他们领悟什么是错误。
曾经意气风发的矜贵太子,终于为自己的错误低下头颅买单。
最后,孔南寻失信了,终究失控,压抑两百年的感情不是克制便能隐忍住的,明明说好要温柔,最后还是忍不住粗鲁的做了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幻蝶眼中的泪水都要流干了,可怜兮兮的哀求,也不能让身上之人停下,反而越撞越狠。
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后,孔南寻满足的躺于床上,望着怀中的人,轻柔的撩开湿发,深情缱绻的望着怀中沉睡的爱人。
此刻的孔南寻满心的失而复得。
从方才的水乳交融中,他深刻的意识到,幻蝶就是真实的幻蝶。
原来,这不是幻觉。
冥冥之中,他总有感觉,自己的蝶儿一定还活在某个角落,原来这种感觉是真的。
第27章 不欲成神,只愿相守
“幻蝶,以后莫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话落,本应在他怀中沉睡的幻蝶,缓缓睁开了双眼,当懵懂又痴恋依赖于主人的目光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偏执复杂的眼神。
她本是带着不甘心的执念进入幻境,明明她才是陪伴主人这么多年的灵蝶,也是主人第一个女人,为什么主人会爱上别的女子,要为了别的女子赶她走?
两百年的时光没让她放下,而是让她越来越执着,她不敢出现在主人的面前,只敢引诱主人前来,决定把主人困入幻境,从那个女人的手中把主人夺回来,她想着,一次不行就会第二次……无数次,直到把主人抢回身边为止,像以前一样两人永远在一起,没有第三人插足,即使一辈子生活在编制的幻境中,她也愿意。
然而事实,她还未触发记忆的节点,主人却说爱的是她?
幻蝶迷茫了。
“为什么?”
孔南寻欢喜的亲了上去,理清了一切。
从小到大,怎么会不理解自己单纯又可爱的灵蝶呢?
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真是小笨蛋,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从没有过别人。”
“那……”
孔南寻握住她的手,眸色冷了下来,“我知道你疑惑的是什么,我从来没喜欢过那个女人,之所以特殊对待是因为那个女人是神灵。”
这下,幻蝶惊讶住了。
孔南寻缓缓说道。
当年的孔南寻刚突破渡劫期后,有云梦国的帮助,又收腹了几座城池,扩大了云梦国的版图,而他的信徒则越来越多。
短短五六年的时间,欲有要突破飞升的感觉。
当飞升在即时,孔南寻打算以一个隐晦的方式表达爱意求婚,那时他太忙了,儿女情长顾及得少,总算意识到自己委屈了心爱之人,所以那段时间不要任何人包括幻蝶自己踏足他的住处,目的就是不让人打扰,写一首表达他心意的情诗。
知道真相的幻蝶:“……”
还以为那时的主人腻了她。
孔南寻眼神不自在的飘忽,“我从没向女子表露过心意,自然要郑重些,写了好多都不太满意,便出门寻找灵感。”
他对下属倒是能说会道,但面对心爱之人除了不会表达,便太自以为是了。
紧紧握住幻蝶的手,“蝶儿,那时我从未想过你的感受,太以为是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无论发生何事,你都永远陪在我身边,习惯了这段感情你单方面的付出,从未意识到,你于我是怎样的位置。”
孔南寻的声音有些低落,又以手抵住幻蝶张嘴欲言的嘴唇。
“感情于当年的我,并不是首要,成神才是我最重要之事,所以从没有花什么心思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常常忽略你的心情,是我错了。”
“才会让外人有机可乘。”
成为神灵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而渡劫飞升亦不是件容易之事。
孔南寻出门寻找灵感时,偶遇了一受伤女子,初时,他并未发觉不对,对于需要帮助的凡人,自然会出手相助。
他救治了这位女子,却为此被赖上了。
后来隐隐察觉女子的不简单,便把人留在了身边,用以观察何目的。
那女子总是有意无意的勾引,孔南寻皆是做戏,未曾想这一切都会被幻蝶看见,误会了。
而幻蝶也说道,那女子常常在她面前,说他们二人心意相通,她本不信的,但是有一次她看到了他们在床上交缠的画面。
便信了。
孔南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那女人一定是背面做了什么,才会让幻蝶心灰意冷,没想到是这样的。
神灵的神力强大,岂是幻蝶能观破的?
“那不是我,那天你说看到我与她交缠在一起,实际那天我并不在,我回王宫了,你仔细想想,你看到的人与我有何不同,那天我回来时还给你带了云蝶城的糕点,你忘了?”
幻蝶这才细细回想,意识到了不对劲。
主人和她在床上时,明明不爱说话的,怎么在别的女人床上就性格大变了?
那时的她以为什么?
以为他们才是真爱,所以才会说那些孟浪之言,把自己说服了。
又想起现在的主人,虽然也说孟浪之语,但终归保守许多。
还有那天买的糕点,她根本没细想,伤心欲绝未留意的吃着,现在回忆一想,还真是她常吃的那家,云蝶城的糕点。
幻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哪还顾得上那些细节?
满脑子想的都是主人不爱她,爱别人,因为那女子的三言两语也从对峙过,便自以为的认为主人要与她解除契约,赶她走。
被神灵逼着单方面解除了契约,受了反噬。
孔南寻并不怪幻蝶,“是我的错,从没给过你安全感,才会让你不信我。”
幻蝶伤心的躺在他怀中,“主人,是蝶儿太笨了,太轻易相信别人了。”
她思想简单,爱他也是最全心全意的,这些孔南寻从未怀疑过。
“所以,你才会单方面解除了契约,当发生疫病之时,用自己的生命治愈了全城的百姓吗?”
孔南寻一想到当初的画面,心中就难受。
“对不起。”
眼泪瞬间就大颗大颗的落下。
孔南寻慌忙的给她擦着眼泪,“不怪你,蝶儿,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一场阴谋。”
那场瘟疫,差点蔓延周边的城池。
也是那时候,孔南寻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
她是天庭派遣下来的一位神灵,试图勾引,蒙蔽他的心,其目的就是不让他渡劫飞升。
勾引失败后,又从幻蝶那处下手。
挑拨离间的目的就是让幻蝶自主离开。
因他自身的修灵者身份,幻蝶也因此得到了进化,治愈能力随着他的修为而增长,从治愈小伤口,达到了可以救治各种疾病的能力,包括疫病。
他因为与幻蝶突然失去了联系慌了神,到处寻找幻蝶,被神灵种下了疫病,面对信徒的祈祷视而不见,以至于酿下大错,瘟病快速传染蔓延。
当他发现时,疫病已经传染了全城,还好下属面对这样的情况把城门关闭,阻止了蔓延。
可那时的孔南寻已经错失了把伤害降到最小的时机,面对疫病,没有任何办法。
百姓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他们质问他,为何不让幻蝶出来医治他们,孔南寻无法说出原因,以至于他的信徒们,从信赖到了仇恨。
那时的他,面对全城百姓的信念崩塌,是慌乱无措,又茫然的。
越来越多的人死去,全城的人死了一半。
孔南寻到处寻找能解救的办法无果,当回来以为会面对的是全城的尸体时,才知道幻蝶回来了,以献祭肉身的情况下,救治了剩余的全城百姓。
那些前一刻还在仇恨他的信徒,又纷纷倒戈,以强烈的信念让他慢慢恢复修为至化身期。
也是那一次,他的修为从渡劫期降落了两个大境界。
那时的心情,孔南寻是茫然空洞的。
愣愣的看着幻蝶消失的地方。
他说不出的感觉,心已经乱成了麻绳,面对重新回归的信徒,孔南寻切断了他们的联系,不再接受他们信仰的供奉。
修为稳固在化身期。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受损严重,带着恶意的信念伤害极大,仅仅只是一座城池的百姓恶念,竟让他跌落了两个大境界。
即使重新回归信仰,也让他的实力消减了,无法再回归渡劫期。
信念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他是茫然的。
孔南寻拥紧了幻蝶,回想当年,眼中的难受依然存在,竟不知前路在何方。
“蝶儿,我从两百年开始,就不想飞升了,我思考了两百年,信念也未重塑起,再无望飞升为神。”
信念崩塌,成神欲望不强,也就止步不前了。
所以他的境界,两百年了,不升反降。
“人类的寿命短暂,纯粹的信念也会随着时间而变得驳杂,心性复杂,人心亦会变,若没有你,坚信你仍还活着,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坚持得下?”
“活着亦变成了一种折磨。”
幻蝶震愣的望着孔南寻,她一直知道,主人心中只有成神的大道,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两百年前发生的事情对他影响这么深吗?
“如今,我只有你了,蝶儿。”
幻蝶抚摸着孔南寻的眉眼,这双眼睛再不是充满坚定,傲然的神情。
她知道主人是有多么骄傲的人,又有多么的盛气凌人,曾经站于高处,发尾随风飘然,眉眼尽是意气风发的画面已是过眼如烟。
才发现,主人不变的稚嫩容颜,变了。
两百年的时间让他变得成熟,年长了些,眉眼深邃,眼底沉淀着透彻深沉,望着她的目光不再傲然克制,已是满满的深情柔软。
幻蝶笑了,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老师,他们都成长了。
曾经的看不懂,现在细细想来,都是能铺抓到的少年怯意。
“没关系,这一次,我会永远陪着你。”
“无论你是何种选择,再不分离。”
曾经的过错,幸好有机会弥补。
世界太多的遗憾,不是谁都这般幸运。
孔南寻淡漠的眼眸,终于染上了柔情蜜意,死水的眼眸投入阵阵涟漪,一个茫然无方向的人,在黑暗中,握住了他的指引星光。
曾经的种种,蓦然回首,无色彩的水墨画卷缓缓合上,眼眺朝前,前路充满了色彩斑斓。
孔南寻拿出了一封迟来的告白信,轻声念出。
幻蝶眼中化着星星点点,情意绵绵。
曾经的种种,曾经的过错,不如此刻的相知相守。
历经沧桑,你仍是待我如初。
不欲成神,只愿相知相守。
第28章 幻境篇(完)·初现黑化
现实中,幕婉曦和幕惊鸿的身体,完全被蛛丝缠成了一个茧,说明二人从未在幻境中醒来。
幕婉曦和哥哥明明有记忆,可是他们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幻境,就是走不出来。
每当他们出现在客栈,以为走出了幻境,走出房门时,又会进入另外一个幻境,有时是自己的,有时是别人的。
来来回回,困于幻中幻。
“别怕。”
幕惊鸿拥住自己的妹妹,清冷的眼眸浮现一丝丝黑丝,金丝交缠着又把黑丝压了回去。
又一次走不出去的幻境中。
幕婉曦依附在哥哥的怀中,这次他们成为了普通的凡人,无法使用灵力。
巨大的石怪出现在城中,一张嘴就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数秒间就能把城中的人类,一个个的吸入它的嘴里。
兄妹二人离得比较远,依旧逃不过巨大的吸力。
幕婉曦眼中含着泪水,紧紧抱着哥哥的腰。
他们已经经历了二十多个幻境,即便每次都带有记忆,可他们发现自己的灵力一点一点的消失。
在第二十八个幻境时,已经完全沦为了普通人,再无法使出半点灵力。
这一次的幻境,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即将要被巨石怪吞吃掉,他们意识到这次在劫难逃,若被吞吃他们将无法在现实中醒来。
他们,是不是就要死了?
可她该如何保住哥哥?
幕婉曦仰头望向哥哥,看着他极力掰着墙壁,十指深陷流血,也坚决不放手。
眼中的泪,蓦然坠落。
或许自己的松手,利用自爆金丹能换来哥哥的一线生机。
无法再顾其他,哪怕一丝的生机,她也愿一搏。
“哥哥,你要好好活着的。”
瞬间松手。
这话宛如惊雷,十五年前母亲的话再现。
幕惊鸿惊恐的瞪大眼睛,单手抓墙,也来不及捉住妹妹的手,眼睁睁看着妹妹面向自己被极强的吸力吸走。
只是一秒间,妹妹就被吸入高空中,两个呼吸间将会被吸吞入肚。
望着妹妹决然的眼神,幕惊鸿意识到了妹妹想要做什么,她想在吞入石怪肚中时,自爆金丹破幻境!
她会死!
怎么可以?!
妹妹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可以失去妹妹!
顷刻间,幕惊鸿眼中的黑雾瞬间弥漫了双眼,浑身黑色脉络遍布全身,墨发散落瞬间长至脚踝,脸侧蔓延出诡谲的纹路,眼尾狭长泛红,长出了几片金色的鳞片,眉间蔓延出一道如闪电般的黑金色的粗线。
指甲变长如涂抹黑墨,散落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带着黑金色的繁琐纹路黑袍寸寸生长在身上,眨眼间,身上的气质翻天覆地的转变,犹如滔天的地狱诡谲气息,带着满天的死气降临。
当那双仿佛带着世界的睥睨眼眸,缓缓睁开。
世界瞬间定格!
极黑的瞳,带着金色的点缀。
半合着睁开。
美丽又带着极致的危险,宛若深渊的凝视。
一晃眼,幕惊鸿闪身抱住了妹妹的身体,手掌缓缓的抚过妹妹的眼,闭上。
停滞的时间开始运行了。
当他缓缓落下时,巨石爆炸,周围的事物降落,又因他强大的气息,轰鸣碎裂,就连整个幻境世界也在颤抖破碎,岌岌可危。
幕惊鸿的脚尖缓缓落地,抱着怀中的人,目光诡谲又危险,嘴角缓缓勾起。
气质邪肆,诡谲。
仿佛换了一个人。
不变的是,这双眼睛,同样的偏执占有欲,只不过不再内敛隐藏,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
……
孔南寻柔情似水的望着落入他指尖上的美丽灵蝶。
他们再次缔结了契约,这一次的契约无法单方面解除,除非身死,同时,任意一方身死,另一方同样无法苟活,同生共死契,亦或者称之为伴侣契约。
“蝶儿,为夫会努力为你再次塑造肉身。”
指尖上的灵蝶煽动着翅膀,落入他的唇上,又煽动了几下翅膀,便化作星星点点,星辰般围绕在他身边飞舞。
两人这边的愉快相处并未持续多久,便感觉到了幻境的震荡,此时的孔南寻这才意识到了他们仍在幻境中。
星星点点汇聚成一只灵蝶,心虚的落至他指尖。
“夫君,我不知发生了何事,幻境与我失联了,但你放心,凡事进入我幻境中的人,暂且无性命之忧。”
幻蝶已经告知她与蜘蛛老板娘的关系了,她们本是天敌,却又救助过她的灵魂而不散,为报答之恩,屈居于下,两人相互协作,利用幻境扣留人类为食物。
她不食人,但却需要各种欲念。
两百年的时间,幻境之术达到虚实之境,真真假假无法探查。
肉体在现实,意识进入幻境,实力低于她者,无法破境而出,只能一次次沦陷幻境,真真假假分不清永远沉沦,幻境接重着幻境,任你毅力惊人,也逃不脱实力削减,意识被幻境吞吃,成为幻蝶的养料。
现实中,灵魂与肉体陷入沉睡,被蛛丝缠成茧,最后成为老板娘的储粮。
吞吃了意识,灵魂与肉体虽没死,但也不会再醒来,无异于活死人。
世间便是一个巨大的食谱。
弱肉强食。
“好,交与为夫。”
孔南寻实力高于幻蝶,若非他主动入幻境,是无法困住他的。
把困于幻境中的五人救了出来,孔南寻本想杀了害人无数凡人的老板娘,不想,她早有所觉,当他从幻境出来时,早已逃离不知所踪。
“她跑了。”
孔南寻有些可惜,幻蝶落入他的头顶,轻轻煽动着翅膀,两人在意识中交流。
整个客栈,失去了幻蝶的幻境能力,便是一间被蛛丝覆盖的破旧楼院,蛛丝覆盖着所有地方,不见尸骨残骸,只余无数珠宝与各种遗物。
刘大人押送的一批东西也完好无损的留在客栈中。
一只栩栩如生的纸蝶缓缓飞起,孔南寻已传信出去。
陈将军望着院中还生还的马匹叹了一口气,谁会想到后面又会进来几十人的商队,为之付出性命?
唏嘘后,随之又望向唯二幸存的人,他们被抬到了院中,蜘蛛茧掀开是彼此相拥的二人。
“仙长,这二人还活着,只是不知为何唤不醒,应当如何?”
孔南寻已为二人看过,无性命之忧,兴许在幻境中消耗过多心神,暂时昏迷不醒。
“陈将军,你且留在此等候来人协助处理之事,我先带人把二人带回安城安置。”
“遵命。”
第29章 衍生新魂·黑衣
如墨的指甲贴上粉嫩的唇,模样大变的幕惊鸿邪气森然,望着怀里心心念念的妹妹,第一次真正触碰到真人,眼神病态的黏腻在妹妹的脸上。
“妹妹。”
“这就是妹妹吗?果然如记忆中一样,香香软软的,想亲。”
他是幕惊鸿也不是幕惊鸿,他是幕惊鸿所有负面情绪与黑暗偏执的一面,是为妹妹而诞生的新生神魂,由主体分裂而衍生。
继承了主体对妹妹的深沉情感,妹妹对他来说,同样有着天然的吸引力,控制不住的想要贴近亲近,对妹妹有着天然的占有欲与爱欲。
幕惊鸿缓缓的凑近了妹妹的唇,只是轻轻的触碰上,眼中的情绪便动荡不已,心间同时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灵魂都为之而共鸣。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但他极为喜欢,想要更多更多。
唇瓣微张,把柔软的唇含住,学着共享的记忆那样,细细吸吮舔吻。
当他品尝够后,想要更深一步把舌头探进口中时,被人猛的拉了回去。
黑衣的幕惊鸿满眼的不甘。
身上的纹路气息瞬间收敛,那张绝艳的脸恢复为普通,抱着妹妹双双倒入地上。
不久,崩塌的幻境停止,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
意识镜中。
“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
黑衣邪气的幕惊鸿诡谲的勾着嘴角,本体实力弱于他,意识镜哪能困住他?
他穿透意识镜,缠上那一抹金光,化作极致的黑色紧紧的纠缠,一点一点的蚕食着金光。
金色被同化了一点,又被金光反扑,把黑色蚕食变回为金色。
金色作为主体,对黑色有着天然的压制性。
金衣一掌掐着黑衣的脖子摁在地上,瞬间便汲取了黑衣的记忆,明白了他诞生的缘由。
幕惊鸿冷冷的盯着黑衣的他,想着脑海里的画面,要嫉妒疯了!
冷笑一声。
“呵~不过是我分裂出的另外一个神魂,实力高于我又如何?分清主次,当我不需要你时,给我乖乖待在一旁,莫要妄想染指我妹妹。”
“亦是我的妹妹。”
黑衣幕惊鸿挑衅的说了一句,一点也不怕他,一手穿透主体的心脏,用力的搅着捏碎。
双方不会死,但是会痛。
燃烧着火焰的铁链突然从脚底钻了出来,紧紧的缠上了黑衣的四肢,瞬间往下拉去。
金衣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心口,金丝缠绕缓缓愈合。
金色的身影化作星星点点的消失。
而黑衣被关在了意识火海的最深处,粗大的铁链紧紧束缚,让其动弹不得。
黑衣缓缓的抬起了头,望着一望无际的黑暗天空,勾起意味不明的笑,随即又低低的笑出了声。
声音诡异又透着病态。
“幕惊鸿。”
他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半合的双眼中极黑的瞳中氤氲着点点金光,眼尾的金色鳞片妖冶惑人,仿佛在预兆着什么。
“我…就是你啊~”
幕婉曦醒来没多久,哥哥就醒了,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哥哥拉过身子压在身下,双手握住高举头顶,一手掰着脸扶正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下来。
“唔…哥唔……”
一脸懵的被哥哥亲住,嘴里的话语被吞吃干净,只余甜美的哼吟。
幕惊鸿眼中透着凶狠,像一只被触及领地的愤怒凶兽,把人压在身下用力的啃食吸吮,狠狠的蹂躏着唇瓣,只要一想到妹妹被另外一个神魂亲吻过,即使用的是同一具身体,心里都膈应得不行,难以接受,酸酸涩涩,无比愤怒,又无可奈何。
“你是我的。”
似要宣誓自己的主权,一遍遍的亲吻着妹妹的唇,重新刻印上自己的气息,用力的把另外一人的残留抹去。
“唔……嗯……”
幕婉曦被欺负得呜咽呻吟,无法动弹。
哥哥~ 幕惊鸿的舌头钻进妹妹的嘴里,舌苔压过每一寸,又卷起汁液吸吮吞食,伸进深处,勾勒,留下痕迹,又缠着妹妹的小舌头逗弄。
唇舌交缠之声,在安静的房里,“滋滋”响起,暧昧又黏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幕惊鸿总算满意的从妹妹的口中抽出了自己的舌头。
唇齿分离,勾勒着暧昧的拉扯。
望着妹妹粉嫩的脸颊,潋滟的双眼,无助又可怜的模样,幕惊鸿复又压了下去,唇齿再次贴合。
“唔~哥哥~不要了~”
这一次,幕惊鸿没有亲吻多久,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妹妹的唇,才把人松开。
望着被握红的手腕,又心疼的亲吻上,没多久,又上舌,舔。
幕婉曦本来还心疼哥哥在幻境中被吓到,任由哥哥压着她亲吻了许久,直到被亲得唇发麻发肿才得以放过,现在还握着自己的手腕又亲又舔,像狗见了骨头一样不放,她抽也抽不回来。
“哥哥?”
舔来舔去,都要被舔脱一层皮了。
越舔越过分,已经吸上手指了。
“哥哥,别闹了。”
幕婉曦红着脸,缩缩手指,却被哥哥整个含进了嘴里,温温热热的,带着湿濡的舌头卷着指节,那种感觉并不讨厌,反而因为舔卷着舌头,有些痒,有些酥。
幕惊鸿含舔着妹妹的手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妹妹的表情,似是无声的引诱。
仿佛空气中散发着特殊的气息,把人紧紧的笼罩着,让人不由自主的呼吸沉重,脸红发热,望向那双眼睛,里面有无数的勾子,挠得人心痒,多看一分,便会忍不住沉溺,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当幕婉曦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勾上了哥哥的脖子,主动送上了唇,与哥哥亲吻得难舍难分。
约莫一刻钟后,幕惊鸿拉起妹妹敞开的衣襟,下床向门外走去。
再次回来,幕婉曦才知道,他们已经从幻境中出来,是被人救了,因为昏迷不醒,仙人利用法术,把七天的距离缩短成一天,随后离开了。
而那位仙人,正是他们在客栈与幻境中遇到的孔南寻。
幕婉曦:“原来是他救的我们。”
幕惊鸿点头,他们还是太弱了。
至于妹妹昏睡过去,出现另外一个自己的事情,幕惊鸿隐瞒了,他绝对不会让另外一个自己再次出现在妹妹面前。
第30章 修灵牌
安城所属云梦国地界,不同于别的国家信仰神灵,而是信仰曾是太子的修灵者,孔南寻。
他们建立修灵牌,为其供奉信仰之力。修灵牌虽不能与神像相比,借助神像以分身出现人前,但亦能与修灵者沟通。
每家每户皆可以设立小型修灵牌,亦可以修建一座观舍建立修灵牌,每当重大节日或祈福时以便参拜。
修灵牌可以与修灵者沟通,并不是直接与本人沟通,而是由专门的灵侍分层区域的管理,根据情节轻重分派灵侍前往协助,只有灵侍们解决不了之事,才会层层上报,根据等级解决,最后才会到孔南寻本人,亲自出面。
而灵侍,亦是一批修灵者,一人成神,灵侍亦会成为神侍,拥有神格。
用另外一种话表达,便是神的侍从。
神灵亦如此,有灵侍便亦会有神侍,等级管理同样如此,只是更高级而已。
孔南寻曾是太子,他的跟随者众多,即便三百年过去,飞升无望,依旧有无数修灵者前往跟随。
二人来到观舍,通过灵侍并未联系到孔南寻。
本想亲自感谢,但灵侍显然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委婉表示了主上不会放在心上,亦不要他们的报答,或是强制他们成为孔南寻的信徒,供奉信仰之力。
“走吧,有机会的话我们再报答回去。”
“嗯。”
修士讲究因果,所以只能先把恩情记下,将来找机会回报回去。
有修灵者管理的地方,倒不像神灵那般拥有结界,却拥有一支修灵者的管理,亦不比有神灵布置的结界差。
逗留十天后,发现并不需要他们协助什么,有修灵者管理的地方,他们插不上手,便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安城。
这时,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郧县一座巨大的宅院,挂满了白纸灯笼。
整个高家大院都陷入了哭泣与哀伤中。
“爹~你怎么就忽然间走了?”
灵堂前,一众女眷抹泪哭泣,唯一的儿子跪在首位烧着纸钱痛哭鼻涕。
旁边同一旁跪着的美妇是他的妻子洛宁珠,后面是四位妾室,一个两岁幼童,其奶妈侍女一众,依次是同宗长辈与亲朋好友。
这位死去的高家家主名为高元修,早年难产留下一子丧妻后,并未再娶,连妾室都未曾有过,早年间常年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后几年安居于家族管理,年逢四十壮年,因有一批重要货物不放心而亲自押送,却没想遭遇风雨途经有缘客栈时,被妖物所吃,尸骨不留。
作为高元修唯一的儿子高知远得知此事,带领一批人前往有缘客栈,整顿货物后,安排亲信之人押送货物,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高家,安排后事。
高元修拥有经商头脑,过人的手腕,年纪轻轻便让曾经岌岌可危的高家,抬高了数个档次,成为当地最有话语权最富有的家族,在他的带领下,家族繁荣昌盛,地位崇高。
正是家族欣欣向荣,高家主正值壮年之时,这消息于高氏家族的人来说,不亚于噩耗。
因为,高氏子弟,再无任何一人拥有高元修的手腕能力,经商头脑,纵使是他唯一的儿子高知远,亦无遗传,反而在他的庇护下只知享乐,不思进取。
自此,高家一夜之间便乱了。
高知远更是茫然,二十多年来靠爹养活着,他怕爹敬爹也靠爹,他是愚钝不思进取,但也知晓自己能拥有如今的地位是他爹带来的,突然间死了,便茫然恐慌了起来。
“爹,您说您忽然间走了,我该如何做?”
“我能守住高家吗?”
高元修十三岁接管家族,二十来年时间便带领家族进入了另外一个高度,拥有了如今的超然地位与家底。
想到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高知远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难过,他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富家子弟,只想吃香喝辣的,不想管理家产。
爹死了,他还能拥有这样醉生梦死的生活吗?
“呜呜呜~爹啊~~”
“你死了儿子可怎么办啊~”
高知远抱着灵牌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
是夜,风很大。
洛宁珠流着泪,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
作为只顾吃喝玩乐的夫君,怎会耐得住守灵堂?
这不,便舍下了妻子,搂着爱妾回房,美其名曰喝酒难过。
留她与侍女守灵堂,身边的侍女也不忠心,见周围没人了,便舍下了她一人。
“呼——”
一阵阴风猛的吹来,大片的纸钱吹起,火盆里的火也灭了一半,风沙吹眼,洛宁珠下意识用袖口遮眼。
整个灵堂只有她一人,前面摆放着公爹的棺材,白色的纸灯笼摇曳,树叶的沙沙声,在这一刻有些诡异。
洛宁珠只是一个弱女子,自是怕这些鬼怪传言。
望着公爹的灵牌,小脸更是怕得煞白,拿起一大叠的纸币扔进火盆中,火苗快速的燃高,冰凉的身子有了几分暖意。
“爹,您安息吧,儿媳会给您多烧纸币,愿您在那边也不为钱财而愁。”
洛宁珠眼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公爹的死亡,她亦是最为伤心的那个。
因为公爹是这府上唯一对她好的人。
洛宁珠嫁于高家四载余,孕一子,因性格怯懦胆小,夫君不疼,奴仆不敬,若不是幸得公爹庇佑,不然,正妻之位早就让于旁人了。
低低的啜泣便大了一些。
她的性子软糯,被人欺辱了亦不敢往外说。
对于夫君,她更是心虚,根本不知自己的孩儿到底是夫君的还是别人的,更不敢往外说,自己被别的男人玷污过。
只能一次次的在黑暗中被人摸了身子,狠狠的入着穴。
想到这些,洛宁珠更加伤心,咬着唇压抑着哭声。
只有在公爹面前才不会遭到嫌弃,以为她身上的痕迹是夫君留的,对她更好了。
每次她伤心难过,身上留的痕迹伤痕太多,公爹都会亲自为她上药涂抹,只是……公爹总会吃她的乳,药膏也不会忘了用手指插入穴中涂抹,每次都会忍不住高潮喷水。
每次流得淫水太多会让她羞耻外,公爹都不会责怪她,像父亲一样拥着她轻哄,她喜欢与公爹相处,公爹高大威猛的形象让她感到越来越有安全感,亦只有公爹懂她,理解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就连生了孩儿后,有奶娘喂养,涨乳之时,也愿公爹帮忙把奶头塞入公爹嘴中,吸出乳汁。
而她夫君,自她怀了孩儿后,纳了几房妾室,再没踏入她房中。
想到曾经的种种,今后再无人庇佑,洛宁珠哭得梨花带雨。
第31章 被鬼魂强迫
风更大了,火盆里的火突然被吹了起来,里面的纸钱和火也被吹出了盆里。
“砰——”
大风猛的往里灌。
所有白色灯笼里的火瞬间一灭,整个灵堂漆黑一片,只有地上零星的星火,也很快灭了。
“啊——”
外面的风还在往里吹,洛宁珠被吓得害怕尖叫,她迫切的想起身往门口的一点光亮走去,可是刚站起身就被猛烈的风吹得她东倒西歪,无法往门口而去。
眼中的泪水更多了,天黑得看不清。
门突然“砰”的一声紧紧关闭,黑暗中,洛宁珠什么也看不见,害怕的感官无限放大。
“救命~”
意识到阴冷的寒气在贴近,洛宁珠捂着哭声往后退,后背很快靠抵上了桌子。
听说,人死后鬼魂会回来,洛宁珠忍住害怕,试探的问。
“爹,是你吗?”
“……”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整个灵堂只有她一人的声音。
阴冷似乎贴了上来,冷风吹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爹你是不是回来了,不要吓我,我好害怕。”
腰带突然解开,滑落,洛宁珠动也不敢动,身子突然一颤。
有一根冰凉的舌头忽然舔上了她的颈侧,一张阴冷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左右各一个,用力的捏着。
“好痛。”
也好冰。
那力道重捏得她直呼疼。
洛宁珠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想挥走那双手,除了明显的感觉到一双手在揉捏着她的胸,她什么也碰不到。
“不要!”
她挣扎,什么也摸不到反而上半身被完全摁在了桌上。
身上的衣服自动的扯开,阴风缠绕全身,洛宁珠感觉到一双冷冰冰的双手扯掉了她的遮羞布,无物贴上,用力的揉捏着一对乳白的巨乳,粗鲁的乱捏。
“啊啊……不行……”
摸她的人一定不是公爹,他不会这么对自己,肯定是别的恶鬼。
怎么办?
洛宁珠绝望的哭泣。
那对手,摸得她又痛又冷,止不住的打着颤。
被冻得直打哆嗦,挣扎扭动着拒绝,“走开~不要~”
冰冰凉凉的舌头突然舔上了因冰冷而凸起的奶尖,浑身一颤。
“啊~好冷~”
洛宁珠牙齿打颤,无力阻止身上作乱的手和嘴,她的挣扎看起来极为滑稽,身上紧贴乱摸的人形,根本触碰不到。
“啊…唔唔……”
身子忽然腾空了起来,当她害怕的要尖叫时,嘴巴被冰冷堵住,一根带着寒气的舌头伸进了嘴里。
“唔唔~唔不要~”
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仿佛嘴里含了一根冰条,在里面胡乱扫荡着,吸着她的嘴唇,舔吮着里面的唾液,双手捶打,却打了个空。
身上仅剩的衣服,随着一声撕裂声,碎了一地。
接着,洛宁珠一丝不挂的趴在了木板上,屁股高高翘起,以一种无法反抗的屈辱姿势跪趴在了棺材上,无助的感受着冰冷的舌头在身上舔来舔去,双手从后抚摸着肥大的双乳,捏着樱红的奶头拉长而发疼。
这具身体,被人奸过多回适应了各种粗糙的性爱,即便是被一只可怕的鬼魂强迫,也会有快感,淫水潺潺流出。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可以舔……不要插进来啊……”
舌头在穴里进进出出,洛宁珠尖叫着喊着不要,身体却淫荡的流出温热的淫水,冰凉的舌头刺进里面,反而舒爽,刺激的淫穴流着淫水越喷越多。
“呜呜~”
越来越淫荡了,怎么被强奸还会这么爽?
洛宁珠浑身颤抖着高潮,感觉舌头奸得越来越快了,整个上半身都无力的趴着,屁股抬高,颤抖着张开穴让舌头进得更深。
“啊啊啊…舌头好厉害……进得好深……”
“啊……舌头好冰……奸得好爽啊……”
“呜呜……舌头怎么会变长啊啊……啊啊肏进里面了……啊啊啊好可怕……好爽……”
“又要到了~”
洛宁珠一脸淫媚的趴在棺材上,双腿无力的滑落在两边,屁股微翘,穴口大开,透明的液体顺着穴口缓缓流出。
忽然,穴口不知道被什么挤开,趴在棺材上的洛宁珠身子一颤,无意的叫着。
“唔~好凉~”
还处于高潮中的喷水,被冰冷一刺激,就满脸媚意的呻吟着,身躯颤抖着又吐出了水。
“啊啊……要进去了……”
冒着冷气的圆润龟头上,流着透明的液体,蹭着淫水缓缓挤开穴口,慢慢的插入。
窄小的穴口在淫水的滋润下,越张越大,最后被整个冰柱鸡巴彻底肏了进去。
“啊啊啊……好冰……”
一下子顶到底。
“好深~”
里面又湿又暖,明明是被一根像冰块的鸡巴肏着,淫荡的小穴却能流着许多淫水,使冰鸡巴进入得越来越顺利。
洛宁珠太喜欢这种被强奸的感觉,两个多月没被男人进入过,淫穴被一根冰鸡巴突然造访,激动得疯狂喷水,疯狂蠕动吸吮,狠狠的搅着鸡巴,刺激得被肏得更狠。
要更粗鲁的奸她。
好爽!
好喜欢~ “啊啊啊……冰鸡巴进得好深啊……好大啊啊不行了……”
“好快~”
“呜呜……嗯啊……好爽……”
“要被奸坏了……”
冰鸡巴比以往强奸她的都要大,撑得好满,好舒服。
整个身体都被冰团包裹紧贴,火热得到了凉意,汗湿得到了舔舐,那双冰冷的手每次都能留下重重的痕迹,散发着寒冷的嘴,啃噬每一寸肌肤,留下冰凉的液体,舌头舔过脊背,带来阵阵颤栗。
每一次的触碰,都带来了深沉的快感。
“啊啊…不要……啊啊不行的……太大了里面不可以……”
冰鸡巴狠狠的撞开了宫口,不管不顾的肏进了里面,又痛又爽的喷出了大量的淫液。
洛宁珠流着眼泪,完全是因为太爽。
狠狠的夹着冰鸡巴,恨不得把它夹断了。
却被一双冰凉的大掌,狠狠拍打着臀瓣,示意不要咬得太紧。
“啊啊要尿了~”
缩得更厉害了。
冰鸡巴不管不顾的狠肏,手上也没客气的打着臀,用力掐着腰,洛宁珠被粗鲁的对待非但不觉得疼,反而变态得觉得很舒服很爽,尖叫着高潮。
“啊啊啊……”
冰鸡巴进得更快更狠了。
“嗯……嗯……啊啊……”
拱着屁股被鬼奸,上半身无力的趴在棺材上,浑身湿汗,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情欲的淫靡,因为太爽,嘴角流着晶亮的口水,顺势流淌在黑色的棺材板上。
整整一夜,洛宁珠在鬼魂的身下高潮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亮了,才恋恋不舍的射出了最后一泡精液,里面装得太多,射得太满,装都装不住的往外流。
随后,消失不见。
结束了吗?
洛宁珠缓缓睁开双眼,以一个淫浪的姿势躺在漆黑的棺材上,浑身淫靡狼藉,冰冷的精液糊了一身,大开的双腿更是一片泥泞,浑浊的冰冷精液缓缓流出。
“嗯~”
射得极深的精液缓缓流出时,洛宁珠下意识的呻吟着,穴口微缩。
“好多,里面射得好满。”
明明她说过不要射里面,前两次射到了她身上,后面的几次全射里面了,有时射一半又抽出来,淋了她一身。
拖着欢爱过度的身子从棺材上缓缓的下来,看着上面的淫液,脸更红了。
只要一想到昨夜的荒唐,还是在公爹的棺材上,洛宁珠又爽了,淫水顺着双腿,落在了地上。
慢吞吞的清理着现场,洛宁珠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卧室。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今天才是第二天,往后的每一夜,她注定夜夜高潮不断,日日含着精液而归。
第32章 被抓
幕婉曦枕在哥哥的怀里,昏昏欲睡。
就在四天前,他们刚出安城就被一群人拦住了,拿着刀二话不说就要挟持他们。
来人不是劫匪,而是某个家族里的侍卫,武力值并不算低,当然这是在凡人里,还比不过以武技为修炼的修行者。
兄妹二人太好奇是谁要绑他们,直接把人控制住,了解了一些事。
他们是郧县高氏家族的人,奉命抓拿他们夫妻的。
至于什么原因,他们作为最下等的侍卫并不清楚,只是奉命行事。
高家是有名的贵族,产业遍布盛广,近十来年展露锋头,涉及的产业也很多,像许多城市里的布庄,酒肆生活类产业等,都有他们的产业,特别是在郧县他们有绝对的话语权。
了解完,反而更加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来抓他们,他们好像并不认识高家的人吧?难道他们曾经救助过的人?
这也不像是要给他们道谢报恩的样子?
幕惊鸿想起他们的确遇到过一位姓高的人,就前不久。
“会不会是那位高姓老板。”
幕婉曦脑海里瞬间就有画面了,是他们在路上救助过的一个商队,其实他们的队伍并不弱,还有几位高阶的修行者跟随保护,遇到的劫匪他们自己便能解决,只是必然会有伤亡出现。
他们的出手相助,帮他们避免了人员伤亡。
商队的领头者也是一位不弱的修行者,并不倨傲反而有种很好相处好交谈的感觉,看到他们夫妻二人(在外以夫妻相称),态度极好的过来道谢,还试图拉拢他们成为他的幕僚,试探两句见他们并没有想法后,便很快转移了话题,有意交好。
给人的感觉,这位高老板很会做人,惯会看人眼色,观他为人不错,还不来随意打扰,他们便跟随队伍一起前行。
只是没想到,全部人都会折在了有缘客栈里。
他们兄妹二人也差点折了,自身难保,根本发现不了有缘客栈有什么问题,对于高老板他们,爱莫能助。
经过此事,之后需更加谨慎。
幕婉曦疑惑:“他们不该感谢我们吗?”
他们可是帮助过高老板的,怎么反而来绑他们?
以为他们只是普通人,还只派遣了普通的侍卫。
“高老板他们都已身亡,兴许并不知晓其中发生了什么,是想找我们问话吧?”到后面,幕惊鸿说得有些迟疑。
“哥哥说得有理。”
幕婉曦根本想不明白,赞成哥哥的话。
搞不懂凡人间的弯弯绕绕,但不搞明白是什么原因,幕婉曦心里又难受,只好让哥哥控制那八人,让他们带路,等差不多到了,再解了控制捆绑他们进郧县。
路是真的远,刚开始幕婉曦还自己骑着马,后来就转而与哥哥共乘一匹,坐在哥哥的怀中,时不时贴身说说话,腻歪一阵。
其他八人神色空洞,视若无睹。
若遇到有人烟之地,倒是自觉的分开,并不是因为他们躲避什么,而是在没有实力之前,不得不低调起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凡人迂腐时也是烦人得紧。
日夜兼程,八天后,总算到了。
幕惊鸿先翻身下马,又握住妹妹的手,把人抱了下来。
自己的马匹便收回了空间。
摸了摸妹妹的脸颊,低头亲了一下,以妹妹的意愿为主,郧县并不是第二个有缘客栈,便由她凑热闹好了。
幕惊鸿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八人的禁制瞬间解了,同时他们的记忆被创改,只记得是他们绑了二人,回到了郧县。
而兄妹二人已背过了手,两条绳索分别捆了上去,紧紧束缚住。
八人对自己的记忆没有一点疑惑,带着兄妹二人走进了郧县,来到了占地最广最委婉的高家门口。
此时的高知远已成为了新的家主,在老爹死后的半月里,又纳了几个美人,一边喝酒一边寻欢作乐。
吻着美人口中的酒,揉着手感极佳的胸,欲仙欲死。
驻守的侍卫们显然见惯了大场面的,亦习惯了高知远的荒淫作乐,脸不红心不跳的垂眸望地。
高家族人对此无奈摇头,又无可奈何,谁叫他会投胎,有个好爹。
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跪在无数飘逸的漫纱前,缭绕的香气熏得人眼晕,里面的家主与美人在红纱里,只能模糊的看到身影,欢乐的呓语笑声传来,让他不敢抬起头颅,攻击的匍匐在地。
“启禀家主,进入过有缘客栈的夫妻二人已成功抓回来,请家主定夺。”
“嗯~嗯~家主大人~”
高知远衣衫敞开,抱着怀里的赤裸美人狠狠挺腰肏弄,把美人撞得花枝乱颤,淫叫不止。
嘴里吸咬着乳,淫水交合得越来越响。
突然听到侍卫的话,高知远用力的吸嘬了一下,拉扯着奶子变了形。
“啊啊~到了~啊啊~~”
怀里的女人尖叫着高潮了,高知远松开了嘴里的奶头,“波”的一声从嘴里溜出,又猛的弹回,像涟漪一样荡漾开来。
这美景美极了。
高知远捏着吸咬红肿的奶头,吻了吻顺势送过来的红唇,揉上了另外两个女人的身体,最后插入了其中一个淫穴。
怀里高潮中的女人,吸得又紧又舒服,自觉的自己滑动套弄起来。
高知远眉眼愉悦,呻吟了几下,总算想起来下面有人等着。
“抓回来就好,把人关起来,吩咐下去准备祭祀。”
“是。”
等了许久的侍卫不敢抬头,望后腿了几步然后转身面向门口后才敢起身,退离开。
而红纱内,高知远并没有射出,而是退出了粗大的性器进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把人压在案桌上,狠狠肏弄。
毕竟他性欲强,难以射出,没有几个女人没法满足他的性欲,至于家族之事……自然有人替他管理,他只需继续回归当初的快乐酒池生活,日夜流连美人,与好友喝酒聊天,随性人生,便是他一生的向往。
岂不美哉?
……
转眼,幕婉曦和哥哥就被关在了牢狱中,连一个有身份的人也没见到,就莫名其妙的被赶到了牢房里。
在没搞清楚事情之前,兄妹二人倒是配合,都不需要推赶,吆喝两声便自觉的进入了牢房。
第33章 祭祀
里面关押的人,不止他们,或许说,周围的几间牢房都关押了不少人。
略微一扫,男人有八十二人,女人有二十人,男人关了三个牢房,女人关了一个牢房,幕婉曦本应关于一旁的女人牢房中,但她不愿与哥哥分开,自愿与哥哥进入其中一间人少的牢房里。
侍卫微挑了下眉,打量了一下幕婉曦,长得不能说丑,只能说一般般,身材干瘪没有料,但是对于牢狱中的男人来说也是一块香骨头。
无所谓道:“你若愿意,随你,但后果自负。”
幕婉曦握住哥哥的手,阻止他发脾气,点头。
“我不想和夫君分开。”
侍卫翻了个白眼,自己真是多嘴,说这么多干甚,反正是一群将死之人,做最后狂欢又如何?
“进去。”
兄妹二人走进二十二人的牢房里,侍卫们把门锁住后便离开了。
立时,牢房中的男男女女纷纷站了起来,靠在牢房里紧紧的盯着这边的方向,那眼神怪诞又带着幸灾乐祸。
特别是他们所处的牢房里,二十多个男人纷纷站起,眼神不错落的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幕婉曦的身上,缓缓逼近。
对于兄妹二人来说,人的喜恶是很明显能感知到的。
这次,幕婉曦没再拦着哥哥,任由哥哥冲了上去,一人单揍二十二人,只是几个呼吸间,地上就倒了二十二个痛苦哀嚎的人。
“哎呦~”
“好疼啊。”
“啊……”
这还是幕惊鸿特别收敛的原因,并未真正伤到人,专挑最痛的穴位,还不见伤口痕迹,就痛得起不来,再不敢生出任何心思。
幕惊鸿眉目冰冷,当目光落在妹妹身上时,又转变为温软,一脚跨过地上的人,把人牵向相对干净的角落,随手撒下了障眼法,贴心的拿出干净的毯子,把人圈在怀里,拥坐在地上。
像只毛茸茸的狼狗寻蹭蹭妹妹的颈窝,无声的寻求着安慰。
幕婉曦抚摸着哥哥毛茸茸的脑袋,淡淡瞥向地上哀嚎的人,扫过其他默默退后的牢房中人,微抿了唇。
哥哥太在意她了,一点委屈都不愿她受,何况是这些凡人恶心的目光,哥哥才会出手教训他们,但又因为是凡人,根本没有下死手,心里憋着气。
她知道,自己就是哥哥的逆鳞,任何人都不得伤害,侮辱。
在结界中,兄妹二人的一举一动都不会被人听到或看到,在外人看来,便是“夫妻”二人相互依偎的坐在角落里。
任何亲昵之事,都不得窥探。
“哥哥,唔~别闹~”
“有人……”
颈间里忽然被灼热的唇贴上,亲吻,幕婉曦一颤,试图推着哥哥的脑袋阻止,却被哥哥湿濡的舔吻软了身子,欲拒还迎的推着哥哥的胸膛。
面对周围这么多的凡人,无数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来,明知道没人能看见,仍旧会紧张不适。
幕惊鸿扣着怀里的人亲吻上甜美的唇齿,揉着妹妹娇软的身躯,眼低暗欲翻涌。
“别怕,别人看不见。”
“可是……唔……”
深吻落下,不容拒绝。
幕婉曦被哥哥禁锢在怀里,颤抖的眼睫看向了外面一群无知的凡人们,压抑着呻吟的声音,又娇又媚。
哥哥的吻,总会令她沉醉,眼神逐渐迷离深陷,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拥着哥哥的颈也在收拢。
好舒服~ 她最喜欢和哥哥亲嘴了,柔柔软软的,心底一片酥麻。
“呃唔~”
幕惊鸿留恋的亲了亲妹妹红润的软唇,克制又压抑的舔舐唇瓣,拇指扣着下唇,听着妹妹娇媚的呻吟,眼眸深了又深。
“莫叫。”
他紧紧的把妹妹收拢在胸膛间,眼底的克制到了极致,“莫要再勾哥哥了。”
爱与欲,日复一日加深。
妹妹便是他戒不掉仍会越来越上瘾的毒。
明知,却甘之如殆。
望着妹妹迷茫的双眼,幕惊鸿眼底宠溺又深爱,恶劣又玩笑道:“还是……当真要哥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了衣,浑身赤裸的躺在哥哥怀里,玩弄?”
“哥哥!”
幕婉曦紧了紧有些皱褶的衣襟,不满的瞪着他。
“哥哥错了,不开这种玩笑。”
幕惊鸿认错认得快,再多不满也消失不见了,搂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妹妹,一边轻轻亲着一边低语哄着,“困不困?要不要睡会?”
幕婉曦本是不困的,但窝在哥哥高大宽敞的怀里,太舒服,不知不觉眼皮加重,何时睡了去也不知。
直到妹妹睡着了,幕惊鸿的眼睛也没有落到别处,仿佛怀中的人便是他的世界,外界的一切事宜也吸引不住他一个眼神。
放眼整个郧县,高家的地理位置最好最大,代表着族徽的标志显眼又醒目。
今日是曾经的高家之主的头七,夜幕下,显得安静又诡异。
地上刻画着繁琐的阵法,摆着杂乱中又带着某种秩序的烛火,阵法中一口棺材摆放在阵中间,百人穿着怪异的服饰,手拿不同的法器,围绕着一口棺材又跳又走的绕圈,吟唱着听不懂的语言语调。
不远处,以高知远为首,旁边是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老族亲。
他们正在举行参拜鬼神的祭祀。
凡人若信仰鬼神,为其信徒,便是杀一恶人,以血刻阵便得鬼神庇佑,若面见鬼神便是办一场盛大的祭祀,以百人的穷凶极恶之人血液,引血刻阵,肉体祭祀方能唤鬼神。
地牢中关押的一百零二男女,便是彼此的祭祀人选,唯有幕惊鸿兄妹二人是顺带赠送的,要怪便怪高知远气不过,同他爹一起进有缘客栈的,偏偏二人活下来了,他便好心送他们一起去地下见他爹了。
祭祀举着以人骨制作的坛子在高知远的允许下,便命令侍卫割破了一百零二人的四肢,脖子,放血。
百人的祭祀团,口中同声念咒,血液快速的从人体中涌出,在刻画的阵法上覆盖上一层血色的阵体。
暗红的光芒开始显盛。
穿着一身透色婚服的女子,眼神呆滞的赤足踏入阵法中,经过外围的祭祀,往中间散发着黑雾的棺材而去。
被黑雾紧紧缠绕,猛的拉入了棺中。
暧昧的声音不久便从棺中隐隐的传来出来。
外面的人,无一人露出他色。
第34章 往事篇1 爹替儿入洞房
四年前高家长子大喜之日。
婚房中,累了一天的准新娘等到宾客散去,依旧未等到新婚夫君,招了丫鬟得知,夫君还在与好友饮酒。
她等得昏昏欲睡,连房中的下人何时离去也不曾知晓。
高大的男人站在婚床旁,黑色的影子慢慢的笼罩在靠在床柱旁睡着的新娘子。
除了龙凤吉祥的烛火在闪着昏暗的光芒,其余蜡烛皆被吹灭。
宽大的手掌撩起喜帕,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男人的呼吸瞬间沉重起来,感叹。
“真美。”
许是今夜的酒太过醉人,驱使他的身躯来到儿媳的房中。
高远修抬起女子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沉重的呼吸越来越灼热,眼神越来越深邃。
他没想到自己定的洛家儿媳的人会是这般的美,这般的撩动他的心弦,婚前的惊鸿一面,便让他在梦中魂牵梦萦,夜夜勾着他的心神。
今日可算得以窥见,触碰上了美人了。
高远修带着酒意缓缓的凑了上去。
一件件繁琐的嫁衣从红帐中甩了出来,接着是男人的暗红色衣裳。
“唔~”
娇媚的呻吟从女人嘴里哼出。
透过红纱,戴着喜帕的女子,曼妙的身躯被高大的男人搂起,圆挺的奶子被握得变了型,奶尖凸起,被一口含进了嘴里。
“嗯~嗯~哼~嗯~”
难耐的喘息从喜帕下的口中哼出。
粗糙的指腹揉按在柔嫩的肌肤上,刺痛又酥麻。
好奇怪的感觉。
洛宁珠在男人压着她倒在床上亲吻的时候,就被酒气熏醒了。
一阵干呕。
“唔~痛~”
新婚丈夫的动作并不怜惜,揉得她的一对乳儿好疼,她吃痛求饶,却换来更加重的揉捏。
“好疼~轻点~”
带着酒味的嘴亲了上来,熏得小新娘干呕躲开,却被掐着下巴,被迫张开了唇,大舌头霸道的伸了进去,胡乱的搅弄着里面。
她的乳儿大小刚刚好,男人的手掌能一手掌握,一边亲着,一边扯开衣服,伸进肚兜里,用力的捏上了奶肉。
“唔唔~~”
疼痛的呻吟无法呼出,眼角落下因疼痛而落下了泪水。
身上的嫁衣一件一件的被褪去,洛宁珠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望着昏暗烛火下的男人,因着逆着光,眼中一片雾水,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隐约见到熟悉的轮廓,便未曾怀疑过身上的男人是否是新婚丈夫。
脸上忽然被扔下了红盖头。
还不待她去触碰,便被人捉住双手,捞起腰肢,反剪在身后,挺起了双乳。
被人一手握着身后的手腕,一手捏着奶肉,直到握得变了型,才用厚重的舌头舔了上去,一口含住。
“啊~~”
好奇怪。
洛宁珠第一次被人舔奶,吃奶。
浑身轻颤。
“啊…好热……嘴巴怎么这么热,舌头不要这么顶,啊~怎么还吸了啊啊~好奇怪~不要这样~”
可惜,男人并不听她的,吃得更起劲了,甚至还把手缓缓的探进了已经湿透了的水穴。
身躯一僵,洛宁珠还未挣扎,便被人托住了后脑勺,隔着喜帕吻了上来。
口水浸湿了喜帕,也成功的堵住了她的小嘴。
把人放倒在床上,把双腿拉起,打开,手指揉上嫩逼。
看着未经人事的嫩逼,男人看得眼热,埋头吃了起来。
初经情事,哪能承受得住?
新娘子咬着被塞进嘴里的头盖,眼前黑暗看不清人影,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被抗在男人的肩头,感受着双腿间的舌头,灵活的在里面进进出出。
她想哭哭不出想叫叫不出来,里面喷出了像尿液一样的东西,穴里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插得她泪眼朦胧,浑身发烫发颤,汁水喷溅时,已是香汗淋漓。
男人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娇嫩的脸颊,抚开湿发,拔出沾染着口水的喜帕,露出娇艳欲滴的容颜。
拇指扣开微喘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上去。
巨物悄然而上,摩擦着嫩穴,缓缓的顶开蚌肉,随即用力的贯穿了她的身体,破了处子身。
“啊啊啊……”
“好痛,夫君不要!”
娇小的新娘子,被高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撕裂而开的嫩穴,瞬间染红了交合处,不顾女子啜泣哀求,缓缓的抽动着巨物,一点一点的操开了嫩穴。
“呜呜~夫君~”
“停下~珠儿受不住~”
“轻一点,慢一点,啊啊,好疼……”
哭着求夫君温柔点,殊不知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并不是她什么夫君,而是她的公公,她夫君的亲爹,高远修。
高远修入得很爽,掐着她的腰,入着她的穴,亲着小嘴狠狠的撞击着耻骨。
淫浪的肉体的啪打声与女子哭泣求饶声,在黑夜中直到后半夜才缓缓停止。
要了两次,总算发泄完了身上积累的邪火,把沾着处女血,射了精液后还硬着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的女人,下床,缓缓的穿上了衣服。
再次出来,又是那一位高高在上,面容俊朗,不怒自威的高家家主。
缓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低眸看向躺在门口呼呼大睡的儿子,弯腰把人提了起来,并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床上。
天已经微微亮了,高远修不带一丝情欲的把浑身赤裸的两人交缠在一起,看着便宜儿子自动的搂着美人,即使睡梦中也很快的发了情,鸡巴发硬。
忍不住对比。
小了一半,还短了一截。
帮助儿子把鸡巴插进自己已经入肿了的小逼里,看着刚进入就已经自觉的抽插了起来,呼吸一乱。
他可太清楚里面的紧致与销魂了。
不敢再看,怕自己忍不住一脚把儿子踢开,自己进去,只能转过身去。
新婚之夜代替儿子入了洞房,操了儿媳,射了精液不止一次,自己就已经够对不起儿子了,不能继续错下去。
背过身,不去看已经爬起来压在儿媳妇身上,大特的两人,快步走了出去。
这时的高远修以为,这已经够破格了,不会再犯,没想到后面的自己,会愈发禽兽,手段百出,也要夺了儿媳的身子……
当新娘子醒来时,总算看清了在自己身上运动的人,没有一丝怀疑同自己洞房的人还有另外一人。
第35章 往事篇2侍女柔儿
高远修这个人并不重欲,从年少到如今的而立之年,从没成迷于情欲之中,即便是年少时的新婚,也未曾过度沉迷于情事,像是例行公事般,到了时间便会到主母的房间,匆匆来上一发,事后,便提起裤子转身离开,也鲜少留宿在主母的寝室中。
于那时的他来说,女人于他而言,可有可无,只是舒缓欲望与传宗接代的工具,与稳固他家主的权力,让高家越来越好相比,不值一提。
发泄欲望都嫌麻烦的人,所以自妻子离世后,便再没有二娶的心思,即便身体有欲望,宁愿自己用手草草结束也不想浪费时间睡女人,有时干脆不去理会,等它自觉消退。
身体的欲望并不重,这十几年来,也未曾有过陪床的女人。
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少,不是没有,而是不想。
随着高家在他的带领下,影响越来越大,身边不乏有送来漂亮女人来讨好他的,所以他的身边不缺美人,只是他对睡女人这件事没什么性质,还不如关在书房里,好好研究如何带领高家更进一步,沉迷女色还不如练体,所以便一直没去碰后院里的女人。
倒是便宜了他早早开荤的儿子,他后院里的那些女人,早就被嚯嚯完了,知道他不感兴趣后,直接把人全部弄到他的后院,整日醉生梦死,沉迷于女色。
自从高远修知道自己的儿子废物后,便放弃了培养接班人的想法,随他如何折腾。
只要不是犯大错,也就随他去了,反正高家也不指望这个废物儿子了,择一门亲事,生儿育女,以后指望孙辈,哪个有出息便培养哪个。
可以说,高远修对于这个唯一的血脉有点宠溺在的,但不多。
不知道的以为他洁身自爱,高岭之花,其实不然。
他这个人城府极深,到岸贸然,利益熏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从他打晕了自己儿子,了自己儿媳,无甚愧疚感这件事便能看出此人道德感极低。
常年走南闯北,常饮一天烈酒都不会醉的人,怎会轻易言醉,不过是给自己的借口,推到因为醉酒而做了荒唐事的遮羞布罢了。
他偷操儿媳时,全程未曾说过一个字,离开时还让两人滚在了一起,下人没一个敢说的,个个装聋作哑,怎能算是意外呢?
酒醒后,说什么不再冒犯儿媳。
要知道礼义廉耻,可不能再犯了。
刚告诫自己不久,入了夜便意淫起了儿媳,回味着儿媳的销魂。
他并不是一个毛头小子,相反,该懂的不该懂的,一清二楚。
虽然这十几年来欲念不重,没碰过女人,但他这些年来的耳濡目染可不少。
荤段子,听得数不胜数了。
虽没体验过,但也是有见识的。
他的好儿媳不仅是白虎还身怀名器,九曲回廊穴。
不够粗长,可给不了女人快乐,即使条件达到了,忍耐性不足,也很快被夹射,很难达到更销魂的程度。
自尝过了儿媳的极品美穴,很难不念着,稍稍回味,那孽根便肿得怎么也撸不出来,不但不消减,反而越来越硬肿。
高远修眸色深沉,里面的深色让人触目惊心。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就此敞开着衣襟,双腿微敞,两手后撑着上半身,喘息。
常年走南闯北,身上的肤色要比别人深上几分,加上他是淬体十境的五阶体修,身上的肌肉纹理通畅完美,肌肉更加结实有力量。
这样的纹理肌肉,以及蓬勃的硕大阴茎,无不彰显着,这样的人性欲是不会低的,持久性与忍耐性更是强悍许多。
未曾尝过时还能草草应付,尝过了极品,怎能被随意敷衍?
直起身,单手撑在右膝上,硬朗的轮廓上一滴汗水顺着脸颊悄然落下,粗重的喘息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这时候,一直倾慕家主的胆大侍女终于找到了机会,穿着透薄的轻纱,露着高耸挺拔的巨乳,风情万种的扭着柳腰,赤足踏进了内室。
那是一张艳丽又漂亮的容颜,她叫柔儿。
十二岁时入府,自见了家主的真颜时,便倾心不已。
试问,在年少时,遇到一位既有才华地位又有外貌包装的成熟男子,怎会不心动,更何况,自小便听着家主的事迹长大的,本就有着仰慕,更何况亲眼所见,更具优秀的男人。
怎会不陷入深恋?
她足够幸运,刚入府就得了家主的青睐,被叫到跟前伺候着。
亲身贴近,十二年的相处,愈发的沉迷爱慕着家主,从小她就想要成为家主的女人,所以,为了得到家主的垂怜,她极其注重自己的保养,特别是胸前的一对乳儿,她引以为傲,就连大公子见了,都忍不住看直了眼,若不是她是唯一能站在家主身边的女人,怕是也逃不了大公子的魔爪,不顾她年长他十岁的年纪,也要强行要了她的身子。
柔儿万分庆幸,她的身子自然是要留给倾慕的家主大人的,可不能便宜了她多年保养的身子给了外人。
只是,这些年来,不论她穿着如何暴露,如何暗中勾搭,也未曾诱惑到冷情冷性的家主大人,对于她的美貌一直无动于衷。
她知晓家主对情欲不强,极少有那方面的想法,即使勾引,也是一直收敛着的,只能耍一些小心机,在两人相处时,穿着暴露,身体微微触碰的,暗戳戳勾引着,绝不敢惹来家主的厌烦。
也许是因为她的识趣懂事吧?这些年来她才能一直侍奉在家主的身边。
今夜,她总算迎来了多年臆想的机会,在门外听着家主喘息了许久还未把精液射出,熟知家主一切的她,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立马转身回房去清洗了一遍身子,穿上极具诱惑力的轻薄衣裳,缓缓踏入了家主的卧室,赤足走入内室。
成败与否,便看今夜了。
柔儿脸红心跳的撩开薄纱,看向床榻上一手搭在膝盖上而立的男人,眸中水光潋滟。
有面对情人时的羞怯,却没有面对自己即将要做的勾引,露怯。
抬头挺胸,跨入了家主的卧房。
随着走近,里面的气息越发厚重,柔儿咬着唇,花蜜处悄悄的吐出了水。
她轻轻的走上前,缓缓的跪在了床下,手顺着搭在床沿的一只腿缓缓往上抚摸上去,望着腿间的高挺巨物,羞涩又勾人的躲闪了一下,想到自己要做什么的,便鼓起勇气,仰望向了低头看向他的男人。
轻声细语的开口:“家主,让奴婢来帮帮您吧?”
高远修垂眸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女人,心中微动,手指勾起下巴。
“柔儿在吾身边侍奉了多少年?”
柔儿倾慕的望着高远修,答道:“今年是第十二个年头了。”
“十二年啊。”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高远修不由得想到初见,勾唇一笑,眼神罕见的温柔。
抚摸着女人的脸,手指顺着脸庞往下,随后来到唇边,手指缓缓的钻入檀口中,看着她乖巧的含着,舌头灵巧的勾缠着他的手指,眸色一深。
身边不乏想要上位勾引他的女子,有不安分的,有别人安插的眼线,这些年来,身边的侍女,从十二年起,便没有了新人,反而越来越少,至今为止,他身边只留下了柔儿。
他一手养大的娇花,可算是到了他想摘的那一日。
“作为侍女,就属你最得吾的欢心,你可知?”
“唔嗯。”
柔儿被家主夸了,含着手指开心的点点头。
因为她最乖,最会讨他的欢心。
就像此时,为了证明自己,卖力的舔弄着家主的手指,讨好。
高远修看着柔儿的讨好,以及呼之欲出的胸脯,在眼前荡漾,脑海里不由想起柔儿之前的若有若无的勾引,呼吸更加沉重了。
尝过了极品,这样的美人或许别有一番滋味。
心中一动。
“会伺候男人吗?”
柔儿捉着家主的手指,“波”的一声吐出,勾勒出一条银丝,色情的伸着舌头舔掉,又小心的舔干净了手指上沾染的口水,媚眼如丝,整个人犹如一个女妖精。
“奴婢私下有偷偷习得媚术,只待有朝一日能被家主大人传唤,好伺候家主大人。”
高远修心中笑意加上,面上面无表情的高深。
“奴之所以习得这一身媚术,便想着有朝一日反馈给大人,奴……奴今夜便想献给家主大人品鉴一番。”
高远修的高深不见,笑了。
敞开双腿,让大肉棒完完全全的立挺在柔儿的面前。
“好,既然如此,吾便允了你,让吾好好验收一下成果。”
“柔儿领命。”
说完,柔儿跪在地上的腰肢直起,缓缓握住了男人粗壮的柱身。
惊讶的说着。
“大人的肉棒好大,柔儿一只手都要握不住了。”
高远修因为她的一时感慨,更硬了,握紧了拳头。
柔儿握着比她手腕还要大的肉棒,羞涩的说着,“柔儿只在纸画上见过男子的肉棒,虽未曾见过其他男子的,但也知晓家主的肉棒要比常人男子的要大,要粗,还要长许多。”
随后更加羞涩的撇脸,“奴听说,这般大的肉柱,待插入穴中定会欲仙欲死,像大人这般大的,定然效果更加显着,奴只求大人怜惜,待插入奴的穴时,温柔少许,奴初经人事,定然承受不住大人的庞大,让奴缓缓,再把奴撑饱,再让奴在大人的身下,欲仙欲死。”
夹了夹大腿,光是这般说着,便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湿了大腿内侧。
高远修单手挑起了下巴,看着柔儿妩媚的脸颊,说道。
“你这张嘴惯会说话,好,吾允了。”
“谢大人恩典。”
高远修勾了勾嘴角,“小嘴这么会说,不知口技如何?”
柔儿伸了下舌,扫过下唇,无意识的魅惑更诱人,没意识到瞬间吸引到了家主大人的目光,盈盈说道,“奴这便让大人体会下,让大人评价下,奴的口技是否会让大人满意。”
说完,里面香嫩的粉舌便舔向双手握住的溢汁马眼。
缓缓的在圆润龟头的顶端打转,舔食掉上面的腥味汁水,吃入口中,再吞咽入腹。
高远修一手握着柔儿的脑袋,一手撑着上半身,享受的闭上了双眼。
评价道。
“好口技,好会舔,继续。”
柔儿边舔边撸动,感觉差不多了,舌头绕着肉棒的柱身往下舔,照顾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连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伺候到位,让男人享受的直闷哼。
上面的前液流得更多了,柔儿“呲溜呲溜”的吃着柱身上流下来的透明液体,时不时的用小嘴轻嘬,舔吻,爽得男人摁着她的脑袋,青筋凸起。
因为含吮,那张涂着口脂的唇早就已经掉了,又因为含吮,粉嫩的唇色更加潋滟迷人,诱人。
红唇缓慢的吞吃掉龟头,舌尖顶弄马眼,随着收缩与吸力,嘴唇往回缩,吃掉上面带着点惺咸的液体,哈气,吸吮,以此刺激着更多的液体。
再一点一点的吞着肉棒,再吐出。
这媚术!
高远修深深的呼吸着一口气,感叹。
果然了得。
盯着腿间抬头又埋下的脑袋,眸色一深。
摁着微抬的脑袋,使微含的小嘴,一口吞入龟头。
“呃~”
里面的吸力好大,舌头好会舔,小手也撸着他的肉棒好舒服。
高远修一边喘息,一边摁着脑袋往下含。
柔儿顺着他的力度,握着鸡巴,含到最深,直到顶到了嗓子眼后,才缓缓吐出再缓缓含入,听着男人的呻吟越来越重,即使噎得眼泪都出来了,也卖力的深含深吐。
高远修第一次被人用嘴含鸡巴,刺激得差点就射了,总是到关键点的时候,总觉得差点什么,迟迟射不出来。
摁着女人的脑袋抽插了好一会儿,也射不出来后,放弃了,把鸡巴拔了出来,躺在靠背上,俯视着猩红着双眼微微咳嗽的女人。
命令道。
“爬上来。”
柔儿抬起微红的眼,直起身,脱去仅着的一件薄纱,以跪着的姿势,缓缓爬上了男人的身体,埋下头,从小腹上一路吻了上去。
高远修满意的抚摸着她的脑袋,揉上了一直勾引着他的裸露巨乳。
“大人~”
柔儿趴在他的胸前,仰慕的望着自己心动不已的男人,她被揉得很舒服,自己发着浪,在男人的怀里乱扭。
“真骚。”
高远修粗鲁的扯掉了她胸前的一片布料,包裹着的半奶,瞬间跳了出来,奶尖骚浪的挺起,邀着男人的大手去摸,去捻。
上手。
“骚奶头怎么硬了?”
“嗯啊~骚奶子只要一想到大人就会发着骚的硬起来,柔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煞有其事的说道。
挺直着背脊,拖着巨乳,媚眼如丝的勾着男人,来玩大奶。
高远修握得满手,柔嫩的奶肉握不全,饱满又弹滑。
丝滑又娇嫩。
“是柔儿太骚了,奶头才会硬。”
“唔呃~对~是柔儿太骚了,奶头才会硬的。”
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按揉着胸部,还没被人玩过,没想到光是揉弄着,她就受不了了。
捉着男人的手,发着骚。
“啊~大人~好刺激~好舒服~大人玩得柔儿好舒服~”
“怎么这么会揉。”
相对于儿媳来说,他对待柔儿可算是一个天,一个地了,温柔得过分。
“大人喜欢吗?”
奶子真的好大,高远修两个手都捂不住一只,他俯身含住一只。
含糊的说着。
“喜欢。”
“嗯啊~好舒服~家主吃得奴婢好舒服啊~”
柔儿搂着怀里吃奶的家主,发着浪的叫着。
坐在小腹上的小逼,淫水早就浸湿了一大片。
高远修一边吃着奶,一边摸向淫穴,找准洞口后,一根手指缓缓的插了进去。
不同于儿媳的极致蠕动吸吮,里面的媚肉也自觉挤压了过来,别致的紧致,媚肉层层吮动着他的手指。
插了好一会儿,吐出奶子。
不容拒绝的拍了拍肥臀:“自己坐上来。”
柔儿气喘吁吁的撑着身子跨在了男人的双腿上,湿润的小逼蹭了蹭肉棒。
里面空虚得厉害,便迫不及待的顺着男人向下握着的腰肢,缓缓地坐了下去。
高远修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脑海里同步播放着初次操入儿媳小逼的时刻,随后摁着柳腰用力摁到底,破了儿媳的处子,直接操到了最深处,爽得他头皮发麻。
微眨了下眼,画面消失,他掐着柔儿的腰,亲了上去,缓缓的往下压,把呼疼声,吃进嘴里,缓缓深入。
里面的嫩穴媚肉挤压,虽没有给他极致的销魂爽感,但也很好的填充了他难耐的欲望。
舔了舔唇瓣,温柔的亲吻着。
“感觉好多了没有。”
柔儿感受着里面缓缓的抽动,异物感太强烈了,还没插进一半,就感觉顶到了底。
脑袋枕在男人的颈窝里,羞红着脸微微喘息。
疼痛感渐渐褪去,随后是酥麻的欢愉。
“嗯嗯……嗯……大人好多了…嗯哼哼……”
鲜红的血,随着缓缓的插动间带了出来。
高远修把人压在身下,极致温柔的缓缓抽插着小穴。
会因为身下的女人不适的微皱眉头,而放轻了动作,缓慢抽插,给予了他所有的温柔。
看着女人一次次绽放在自己的身下,忍着欲念的加深,直到里面满满的适应了他的存在后,才握着女人的腰,开始用力的撞击了起来。
直把娇艳欲滴的美人操得花枝乱颤,淫水乱喷,招架不住极致的欢爱而昏睡过去,又被男人操醒,如此反复的继续着淫秽的欢爱之中。
这场情爱之事,淋漓尽致。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性欲极强,把人操得虚脱了,也未曾射出精液。
接连两天如此,无论是用嘴还是用紧致的小穴,也无法射出来。
“大人……”
柔儿抹着泪的躺在家主的怀里,满身欢爱气息的她,愧疚极了。
“是奴没用,无法让大人尽兴出来。”
高远修手指抹去她的眼泪,抬起女人精致的下巴,露出一张艳丽的脸蛋。
“无碍,不怪你。”
他搂着怀里的柔儿,安抚的把人哄睡在怀里。
直到沉沉睡去,把人放在自己的床榻上。
抚摸着女人的脸颊,勾勒着发丝,眸色沉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