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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5/12 14:06 / 374 / 31
【小说】变成丧尸后她被圈养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2 15:27:20

14.差点被她舔到
  裴双宜最近饿得越来越频繁了,胃里像有个无底洞,烧得她心慌意乱。
  连梦境都变成了各种颜色的晶核,醒来时枕头上总沾着口水的痕迹。
  自从来到A区,裴序忙得像个影子,成天在外面清剿丧尸、收集晶核,凌晨才回集装箱,悄无声息地铺个垫子睡地上,天不亮又离开。
  她对这铁皮营地充满陌生,本就是跟着裴序才进来的,加上害怕半感染的身份暴露,连门都不敢多出。
  她整天窝在集装箱里,翻来覆去地整理衣服、摆弄头饰,生活无聊得像嚼蜡。
  连续几天他们几乎都没说过话,面都见不了几次。
  夜半时分,裴双宜又被胃里翻涌的灼烧感惊醒。
  她蜷缩着身子,迷迷糊糊地睁眼,淡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
  月光从铁皮缝隙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看见裴序睡在角落的垫子上,薄毯只盖到腰际,露出线条凌厉的背部轮廓,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冷硬。
  他侧卧的姿势带着防备,可呼吸比平日沉得多。
  或许今天的清剿任务耗尽了体力。
  那股熟悉的冷冽气息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浓烈,明明不是食物的味道,却勾得她口水都要流下来 她无意识地吞咽着,喉间泛起晶核的苦味。
  身体比思维更快行动,等她回过神时,膝盖蹭着地板,已经悄无声息地凑到他身边。
  好香好香……
  月光下,他后颈的旧日咬痕泛着淡青色。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皮肤,温热的吐息拂过那道伤痕。
  太饿了,她还是没忍住,低头咬了上去。
  温热的血涌进嘴里,咸腥味让她皱了皱眉,可那香气却让她贪婪地吸吮。
  裴序睡眠极浅,瞬间惊醒,身体骤然绷紧。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手臂肌肉隆起,却依然保持着侧卧的姿势。
  脖颈上的伤口像被点燃,青紫的血管纹路从咬痕向四周扩散,游过胸膛、腹肌,最后汇聚到身下。
  光没有照到那里,所以她也没看见……
  她哥哥身下那丑陋的性器瞬间苏醒,本就异于常人的尺寸粗长狰狞,几乎一瞬间硬得顶上腹肌,胀得裤子绷紧,骇人得像头失控的野兽。
  这次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像烈焰烧遍全身。
  每被她咬一次,欲望就翻倍迭加。
  他的眼尾泛起薄红,呼吸沉重得像压抑的低吼,汗珠从额角滑落。
  少女却浑然不觉,沉浸在香气里,脸颊贴着他的脖颈,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锁骨,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他咬紧牙,强行压抑了半晌,手指攥紧薄毯,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他感觉身下的那像铁棒一样的肉屌猛地撞上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低头一看,裴双宜不知何时爬到他腿间,小脸几乎贴上那硬邦邦的巨物。
  她迷迷糊糊地嘀咕:“好香……裴序,你别动嘛……”
  就在这时,那硬邦邦的肉屌又猛地一跳,隔着紧绷的裤子再次顶上她的脸颊,滚烫的热度烫得她一颤。
  她的脸被顶得微微歪向一边,柔软的皮肤被那骇人的轮廓挤压,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被饥饿和香气迷得神志不清,淡黄的瞳孔半眯着,脸颊被顶得泛红,像熟透的桃子。
  她舔了舔唇,眼神迷离,鼻尖凑得更近,像要舔上去。
  鼻尖几乎贴上那鼓起的布料,香气更浓烈地钻进鼻腔,勾得她眼神迷离,唇瓣轻颤。
  她歪着头,像做梦一样喃喃道:“好硬……也好香,裴序,这是什么呀?”
  裴序的瞳孔猛地一缩,可偏偏欲望像烈焰烧遍全身,烧得他喉结猛滚。
  他猛地瞬移,身体化作一抹雷光,眨眼间出现在一米外的墙角,背靠冰冷的金属墙,胸膛剧烈起伏。
  腿间那恐怖的鸡巴依旧硬得吓人,翘起顶着腹肌,裤子绷得像要裂开,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角,衬得他冷峻的脸多了几分狼狈。
  她却不依不饶,循着香气爬到他面前,膝盖蹭着地板,“好香……裴序,给我咬一口吧,就一下!”
  终于远离了这团火,裴序喉结滚了滚,眼神阴沉得像暴风雨前。
  他来到A区后,特意咨询了安全区的实验室。
  研究员解释,她的症状极为罕见:半感染状态下,她的身体依赖晶核维持稳定。
  但咬人会引发一种病毒介导的生化反应,被咬者会对她产生强烈的性欲,而她则需要吸食被咬者的体液来补充能量,类似寄生共生机制。
  而这体液,就是……精液。
  这反应会随咬噬次数递增,欲望如滚雪球般失控。
  裴序当时冷着脸听完,拳头攥得咯吱响,只觉得这病毒荒唐得恶心。
  而此刻他的呼吸粗重得可怕,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
  他隐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眼看她又要扑过来,猛地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压回地上,低吼道:“够了。”
  沙哑的警告声在黑暗中有一种意味不明的味道。
  裴双宜的手腕被他死死扣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抬头就能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月光映出他额角的冷汗,和紧咬的下颌线。
  随后他单手死死按住她乱动的肩膀,另一只手粗暴地扯过背包,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咔嗒——”
  一整袋晶核砸在她怀里。
  她愣了愣,委屈巴巴地抱着袋子,抓起一颗晶核啃,蓝光渗进皮肤,饥饿感稍稍平复。
  他却别过脸不去看,喉结剧烈滚动:“吃你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裴双宜抱着晶核袋,小口小口啃咬着。
  蓝光渗入指尖,却像隔靴搔痒般缓解不了最深处的饥渴。
  她偷偷抬眼—— 裴序背对着她站在阴影里,战术裤布料绷得发紧,在月光照映下显出一个比她小臂还粗长的柱影。
  为什么...感觉晶核越来越不管用了呢?
  她无意识地舔了舔虎牙,余光却控制不住地往那个方向瞟。
  他肩胛骨的线条在月光下起伏,像头压抑着什么的困兽。
  “裴序...”她小声唤道,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
  “闭嘴。”他突然转身,眼中跳动的雷光吓得她缩了缩脖子,“听好了。”
  “以后咬完就滚回角落去。”他甩开手,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战术靴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再敢扑过来——”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见她嘴角还沾着他的血,淡金色的瞳孔因为餍足而微微扩散,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这画面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裴双宜慢半拍地点头,指尖无意识绕着衣角。
  “再看就把你扔出去。”裴序突然扯过高领作战服套上,拉链拉到顶,彻底遮住伤痕。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2 15:31:23

15.角斗场
  裴双宜从混沌的梦境中挣扎着醒来,睫毛颤了颤,揉了揉眼睛。
  她伸了个懒腰,“裴序?”
  带着睡意的嗓音黏糊糊的。
  她撑起身子,睡裙肩带滑落也浑然不觉。
  晨光从铁皮缝隙漏进来,勾勒出角落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居然还在。
  裴序站在房间角落,背靠金属墙,风衣随意敞着,露出精瘦的胸膛,脖颈上的咬痕隐约可见。
  光线将他深邃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却化不开他眉宇间的阴郁。
  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此刻却半阖着,眼下浮着淡淡的青黑。
  她揉眼睛的动作顿住了。
  他今天的状态明显不对劲,难道是因为她昨晚咬了他?
  最奇怪的是,他周身萦绕着一股躁郁的气息,像是压抑着什么难以宣泄的情绪。
  该不会是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猛地晃了晃脑袋。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角,她疯了吗?
  那可是裴序,整天冷着脸的裴序!
  “发什么呆?”
  裴序察觉她醒了,他早已经整理好装备,正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收拾收拾,跟我出门。”
  她一愣,“去哪儿呀?”
  可他已经转身检查背包,沉声催道:“快点,别让我等。”
  能出门让她有点雀跃,毕竟整天窝在集装箱里快把她憋疯了。
  她撇了撇嘴,慢吞吞地爬下床,赤着脚往洗漱间跑,却差点被突然横在眼前的军靴绊了个趔趄。
  他不知何时堵在了过道。
  本来一大早起床她就一窝火,她皱起眉头刚准备吐槽。
  “穿鞋。”
  她这才发现昨晚乱踢的拖鞋正可怜兮兮地躺在男人脚边。
  只好憋着一口气没回应他。
  五分钟后。
  裴双宜站在那面斑驳的立镜前,目光在一排衣服间犹豫不决。
  这面镜子边缘还带着裂痕,是上个月裴序执行任务时突然拎回来的,当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冷着脸把它往墙角一杵。  “三、二——”
  他站在门口,不耐烦的倒数。
  她被急得一噎,气鼓鼓地瞪他一眼,随手抓了件灰色长袖和黑色长裤换上,拉紧袖口遮住手臂上的抓痕,跟着他出了门。
  裴序开着翻新过的越野车,驶离了集装箱营地的生活区。
  A区比她想象中大得多,像一座末世中的小型城镇,钢筋混凝土的防御墙环绕,瞭望塔的探照灯扫过街道。
  路边有简易的交易市场,幸存者摆摊叫卖,换取水和干粮;
  巡逻的异能者小组全副武装,空气中混杂着汗臭、铁锈和消毒水的味道。
  “哇,A区这么热闹……”
  车子拐过几条街,停在一座高大的建筑物前,外墙是用黄土和钢板堆砌的高墙,表面坑洼不平,沾着干涸的血迹,像一座古老的堡垒。
  裴序推开车门,“下车。”
  她赶紧跟上,踏进建筑物,浓重的铁锈味混着人群的汗臭扑面而来。
  推开通往内场的铁闸门,声浪如潮水般砸来。眼前豁然开朗—— 里面的景象却让她惊得瞪大眼。
  场地像极了古罗马的角斗场,中央是一片宽阔的空地,黄沙早被血迹染成斑驳的褐色。
  四周环绕着层层迭迭的观众席,粗糙的水泥座椅上挤满了人,喧嚣声震耳欲聋。
  最高处的隔离网外,甚至徘徊着数不尽被铁链锁住的低阶丧尸,腐烂的眼球直勾勾盯着场内。
  恍然间,裴序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往前带。
  她踉跄着跌进他阴影里,听见他压低的声音擦过耳际:
  “跟紧。你想被卖了吗?”
  空地上,十几个低级丧尸嘶吼着,围攻一个满身伤痕的男人。
  那男人赤着古铜色的上身,肌肉虬结,脸上绘着复杂的黑色图纹,一双毛茸茸的兽耳从乱发中冒出,像狼的耳朵,灰蓝的瞳孔闪着野性的光。
  他咆哮一声,利爪轻而易举撕开一只丧尸的喉咙,血浆喷溅,看台瞬间爆出欢呼。
  这是……兽人?
  观众席上座无虚席,气氛热烈得像末世前的集市。
  场边有小贩推着破旧的手推车,叫卖烤得焦黄的小动物,油脂的香气混着血腥味飘散。
  有人挥舞着自制的旗帜,有人高喊着下注的赔率,喧嚣中夹杂着笑骂和丧尸的嘶吼,像是末世里一场扭曲的狂欢。
  裴序带着她径直走向前排的VIP坐席,几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点头哈腰,恭敬地让路,像是对他极为熟稔。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2 15:32:22

16.哥哥
  裴双宜坐在VIP坐席,表情难看地盯着角斗场中央的血腥场面。
  场地上,丧尸的残肢飞溅,血浆糊满地面,那个满身图纹的兽耳男人咆哮着撕碎最后一只丧尸,引来观众席的欢呼。
  她皱了皱眉,胃里一阵翻腾,只觉十分血腥……一点都不好看。
  她兴趣缺缺地缩回座椅,百无聊赖地晃着腿,突然被一阵窸窣声吸引了注意。
  只见一个佝偻着背的小贩正推着吱呀作响的木车,车上铁笼里关着几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快来看啊!最后一只纯种龙猫!”小贩沙哑的吆喝穿透嘈杂的人声。
  她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那团雪白的毛球正用粉嫩的小爪子扒拉着笼子,圆溜溜的黑眼睛湿漉漉的,像两颗会发光的黑珍珠。
  像棉花般的龙猫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突然立起圆滚滚的身子,小鼻子一抽一抽地朝她这边嗅。
  她兴奋地一把拽住他的袖口,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摇晃:“裴序!那个龙猫好可爱,我想买它!”
  “你看它多可爱,我们买下来好不好?”她仰起脸,淡金色的眸子盈满期待,睫毛扑闪扑闪的。
  裴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没钱。”
  “可是”她的声音立刻软了八度,指尖悄悄勾住他的小拇指晃了晃,“就买一只嘛,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它”
  裴序终于施舍般地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语气带刺:“想买?自己付钱。”
  她一愣,脸垮下来,委屈巴巴地嘀咕:“我哪有钱啊……你又不给我晶核!”
  “晶核都不够你吃,还想养宠物?”
  她立刻像被戳破的气球,蔫蔫地松开他的袖子。
  没一会,裴序皱了皱眉,像是被她的表情烦到,冷着脸站起身,朝小贩走去,低声问:“怎么卖?”
  小贩抬头,目光在裴序的战术风衣上停留片刻,又瞥见他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
  再看旁边眼巴巴望着龙猫的裴双宜,眼珠一转,以为他们是情侣,顿时起了心思。
  他搓了搓手,笑得谄媚:“这位长官好眼光!这可是纯种安哥拉龙猫,毛色雪白无杂毛,末世前能卖到五位数呢!”
  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看您和夫人这么恩爱,给您个友情价,五十颗C级晶核就行。”
  裴序眼神一冷,指尖在龙猫笼子上轻轻一叩。
  他眯起眼,“A区交易条例第三条,哄抬物价扰乱市场,初犯扣押全部货物,三日内驱逐出安全区;再犯,直接移交执法队,剥夺庇护权。你想试试?”
  他的语气平静,却像一把利刃抵在小贩喉咙。
  小贩吓得一哆嗦,额头冒汗,赶紧摆手:“长官别别别!我错了,原价,原价!十颗晶核就行!”
  他哆哆嗦嗦地把龙猫的笼子递过来,腿都软了。
  裴双宜却再没注意这边的交锋,她的视线不自觉被场上的动静拉走。
  那个狼人已经下场,中央空地上出现了一条青白色巨蟒,粗长得骇人,足有水桶粗,鳞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流动的金属。
  它没像狼人那样化为人形,蛇信吞吐,猩红的竖瞳锁住场上的丧尸,动作快得像闪电。
  丧尸的嘶吼刚起,巨蟒尾巴一甩,血肉横飞,十几只丧尸眨眼间被绞成碎片,血浆喷溅,染红了地面。
  主持人扯着嗓子喊:“青鳞蟒!S级变异兽人,力量与速度的完美结合……”
  话没说完,场上已空无一物,丧尸全被碾碎。
  裴双宜瞪大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移开目光,可那条巨蟒突然转过身,猩红的竖瞳直直对上她的视线。
  “嘶——”
  蛇信吞吐的声响仿佛直接钻入她的耳朵。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胃部一阵痉挛,却无法移开视线。
  买它…必须买它!
  巨蟒的竖瞳隔着喧嚣的人群与她四目相对,那一瞬间她仿佛听见了某种来自深渊的低语。
  “呕——”
  可明明她觉得恶心恐怖,巨蟒的鳞片和血腥味让她生理性的厌恶。
  两种念头在她脑子里打架,撕得她头晕目眩,像是被什么力量操控。
  观众席的喧嚣更热烈,主持人高喊:“拍卖开始!狼人、豹女、青鳞蟒,谁出价最高?”
  裴双宜的视线死死锁在巨蟒身上,她感觉自己要疯了,身体不受控地发抖。
  就像是……被那竖瞳催眠了。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裴序已经买好龙猫,拎着笼子走回来,见她面色发白,皱眉问:“怎么了?”
  她却像没听见,猛地揪住他的衣服,泪水糊了满脸,哭着喊:“裴序!买那条蛇!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要买它!”
  “又闹什么”话音未落,她突然扑上来揪住他的衣领。
  “哥哥”她声音抖得厉害,泪水把睫毛糊成簇,“买那条蛇好不好?求你了”
  这个久违而近乎陌生的称呼让他浑身一僵。
  裴序的脸色一沉,目光扫向场上的巨蟒,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
  “发什么疯。”他冷声呵斥,却下意识揽住她发软的身子,“那东西能当宠物养?”
  裴双宜却变本加厉地往他怀里钻,鼻尖蹭过他锁骨:“就买一次我以后都听话”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喉结处,这套撒娇的把戏她小时候对父母用过太多次,此刻对着他却带着说不清的暧昧。
  他心头莫名燃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有些无奈地低头看她,却对上裴双宜的眼睛。
  那双总是灵动的淡金色眸子此刻空洞得吓人,没有一丝撒娇的甜腻,全是机械般的执念。
  暧昧的气氛瞬间冻结。
  他猛地转头看向场内的巨蟒,它盘踞在血污遍地的空地上,粗长的身躯微微弓起,青白鳞片泛着冷光,猩红的竖瞳死死盯着他们的方向,蛇信吞吐,带着诡异的节奏。
  “精、神、控、制。”
  裴序眼神一厉,左手揽住裴双宜软倒的身子,右手凌空一划—— 掌心雷光暴涨,紫色电弧如长鞭甩出,空气中炸开噼啪的焦灼声,带着他压抑的怒气直劈巨蟒。
  “轰!”
  一道紫雷劈开喧嚣的角斗场,直取巨蟒七寸。
  那条蛇反应极快,蛇信一吐,身躯一扭,灵活地避开雷击,鳞片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怀里的身体突然一沉,裴双宜双眼紧闭地瘫软下来,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透,贴在她惨白的小脸上。
  他单手解开风衣将她裹紧,雷光在周身形成屏障。
  场上的主持人还在高喊拍卖价格,巨蟒的竖瞳却始终追着他们的背影,带着一丝莫名的执着。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2 15:44:06

17.给我咬一口
  裴双宜生病了。
  自从角斗场回来后就病恹恹的,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整天精神虚弱,淡黄的瞳孔蒙着层雾。
  日复一日窝在集装箱的窄床上,连翻身都费劲。
  裴序莫名减少了出门的时间,每天回来就会扔给她一小袋晶核,每袋的味道都不一样——有的甜得像蜜糖,有的涩得像青果。
  她懒洋洋地靠着床头,抓着晶核啃,蓝光渗进皮肤,稍稍缓解了胃里的空虚。
  怀里搂着雪白的小龙猫,她给取名叫团子,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它的绒毛。
  团子乖巧地蹭着她的手腕,黑珍珠般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团子很乖。
  黑豆似的小眼睛喜欢滴溜溜转,爪子总举着她递过去的干粮条,啃得咔嚓咔嚓,可爱得让她心都要化了。
  “团子最好了...”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病中的沙哑,“不像某些人...”余光瞥向桌边的身影,故意提高音量,“整天板着张脸,跟谁欠他钱似的。”
  裴序擦拭匕首的动作顿了顿。
  阳光从铁皮缝隙漏进来,映得他的脸轮廓分明。
  他头也不抬,反手将一袋晶核抛到床上:“吃你的。”
  晶核袋撞在团子身上,小家伙立刻竖起尾巴抗议。
  裴双宜连忙安抚地摸摸它的脑袋,拆开袋子挑了颗蜜色的含进嘴里。
  “咔嚓咔嚓——”
  团子抱着干粮条啃得欢快。
  裴序不知何时走到了笼子边,皱着眉往里扔了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新鲜的提摩西草。
  翠绿的草叶上还带着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团子跑回去嗅了嗅,高兴地抱着草啃,尾巴一甩一甩。
  “脏死了。”他嫌弃地看着团子爪子上沾的木屑,却用匕首尖细心地把草料铺平,“再乱咬笼子就扔出去。”
  裴双宜偷瞄了他一眼,弯起了嘴角。
  嘴硬,明明就很关心团子。
  胃里灼烧般的饥饿感让她整个人都蔫蔫的。
  她皱着眉,又把在进食的团子抱回来,捏着它的小爪子,“团子,我好饿……”
  她又偷瞄了眼裴序,他坐在桌子旁,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正整理一堆新带回的晶核。
  思考半天,还是蓄力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声音软绵绵地拖着尾音:“裴序,我饿了……你凑过来给我咬一口嘛!”
  裴序站在床边,眉头拧得死紧,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上次咬完发疯的是谁?”
  “才不会!晶核都不够吃了,你就让我咬一下嘛!”
  她抱着团子往前凑,裙摆蹭着床单,眼睛亮晶晶的。
  裴序下颌绷紧,沉默地盯着她看了几秒,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最终,他闭了闭眼,像是妥协般深吸一口气,伸手把袖口往上扯了扯,露出冷白的手腕,“就一口,别得寸进尺。”
  裴双宜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却在即将下口的瞬间被他另一只手抵住额头。
  “……轻点。”他别开脸,嗓音微哑。
  她的唇瓣轻轻贴上他的小臂,牙齿小心地刺破皮肤,温热的血涌进嘴里,咸腥味混着那股清冽如雷雨的香气,浓烈得像毒药,勾得她脑子一懵。
  她无意识地吮吸,粉嫩的舌尖舔过伤口,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少女的脸颊贴着他的皮肤,温热的呼吸喷在伤口上。
  裴序瞬间全身绷紧,肌肉硬得像石头,青紫的血管纹路从咬痕扩散,游过手臂。
  最终又以一股无名火汇聚在那处地方。
  他的眼尾泛起薄红,呼吸沉重得像压抑的低吼,汗珠从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
  他咬紧牙,隐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眼神复杂得像藏着风暴,目光不自觉扫向她。
  她却被那香气迷得更深,胃里的饥饿没消,反而烧得更烈。
  她松开他的手臂,淡黄的瞳孔半眯着,视线不自觉下移,瞥到他裤子下那鼓起的轮廓,硬邦邦地顶着。
  她愣了愣,脸颊刷地红了,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咬完他之后就会产生这种怪异的念头。
  她咬着唇,又挣扎着小声说:“裴序……我想、想……”
  “不可以。”
  裴序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猛地别过脸去,下颌线绷得死紧,几乎能听见牙齿摩擦的声响。
  “为什么!”她鼻尖翕动,贪恋地嗅着他散发出的气息。
  “说了...不行。”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他沉默了很久,指尖攥紧桌子边缘,指节泛白。
  “那里……很脏,不能用嘴咬。”
  额角的汗珠滑进眼角,衬得他冷峻的脸多了几分狼狈。
  她却不依不饶,泪水挂在睫毛上,哭着撒娇:“就一口嘛……真的好香!”
  她往前凑了凑,裙摆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皮肤,手指揪着他的风衣,软得像要化了。
  裴序的脸色更沉,“再闹把你扔出去喂丧尸。”
  他猛地抓起一袋晶核,扔到她怀里,声音冷硬却带着点慌乱:“吃这个,别再惹我。”
  “小气……”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2 15:58:18

18.突然出现的青白龙猫
  几天后,A区上空乌云密布,久违的大雨倾盆而下,雨点砸在集装箱的金属顶上,噼啪作响。
  自从末世降临,天空一直是昏暗的死灰,节气混乱,半年未见一滴雨,空气中常年弥漫着尘土和腐臭。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营地陷入短暂的骚动,幸存者忙着加固排水设施,巡逻队在雨幕中穿梭,探照灯在水雾中显得模糊。
  裴序收到了指挥中心的紧急任务,召集令通过加密通讯器传来,语气冷硬不容置疑。
  侦察队报告,A区东南防线外叁十公里处发现大规模丧尸群异常聚集,初步估计包含数百只B级丧尸和少量A级变异个体。
  而他们的行动轨迹呈现明确的方向性,疑似受到高阶丧尸的指挥,正缓慢逼近防线。
  指挥部怀疑这是一次有组织的入侵,可能与近期丧尸潮的“献祭仪式”有关。
  任务棘手而艰巨,他迅速接下了,换上了防渗透作战服,强化合金匕首在掌心转了个圈。
  蓝紫色的电光在指尖跳跃,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临走前,他检查门锁,金属锁扣咔哒一声合上,确保外人无法闯入。
  卧室内突然传来细微的响动。
  裴序动作一顿,雷光在指尖倏地熄灭。
  透过门缝,他看见裴双宜抱着团子翻了个身,睡裙下摆卷到大腿,睡裙肩带滑落。
  ...笨蛋,睡觉都不安分。
  房间里,裴双宜睡得迷迷糊糊,蜷在窄床上。
  团子的笼子放在床边,小家伙抱着提摩西草睡得正香。
  裴序皱了皱眉,走过去帮她拉好被子,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
  最终只是轻轻将被子拉到她肩头,指尖在离她皮肤寸许的位置虚虚划过,终究没有触碰。
  他抓起背包,转身出门,靴子踩在雨水中,身影消失在雷声轰鸣的雨幕中。
  雷声轰鸣,震得集装箱的墙壁嗡嗡作响,没一会就把裴双宜从睡梦中吵醒了。
  她猛地被惊醒,迷迷糊糊地睁眼,有些迷茫。
  好久没下过雨了……这种感觉让她还以为回到了末世前。
  末世前在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了,不过在这个时期,似乎是不太好的征兆。
  雨声密集得像瀑布,窗外闪电撕裂黑暗。
  “好吵……团子肯定吓坏了。”
  她爬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睡意未消,她的步伐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摇摇晃晃地蹭到笼子前。
  她揉着眼睛,走到团子的笼子前,想把小家伙抱出来哄哄。
  可指尖刚触到笼门,她的动作突然僵住,瞬间惊醒。
  ——笼子里多了一只龙猫。
  毛色青白,像覆了一层冷霜,稀有的诡异,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幽灵。
  它的眼瞳深红,如两颗血珠,猩红得像要滴血。
  可偏偏此时它歪着头,举着小爪子,摆出可爱的表情,像是讨好她,嘴里还叼着一片干粮,咔嚓咔嚓地啃,动作天真得像团子。
  而团子缩在笼子角落,毛茸茸的身体瑟瑟发抖,黑豆似的小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见了鬼。
  它的小爪子紧紧抓着笼子边缘,尾巴僵硬得像棍子。
  下一秒,黑豆眼翻起白,粉嫩的舌头半吐在外面。
  团子竟被活活吓晕了。
  她吓得大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扑到笼子前,哆哆嗦嗦地打开笼门,伸手把团子抱出来。
  “团子!团子你别吓我!”她声音都抖了,把软绵绵的小家伙捧在手心,轻轻拍它的脸颊。
  团子的小爪子动了动,鼻尖抽了抽,像是只是晕了过去,没什么大碍。
  她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床上,用薄被裹好。
  目光回到笼子,那只青白龙猫还在,歪着头,举着干粮咔嚓咔嚓啃,动作和团子如出一辙,深红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像在卖萌。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东西太恐怖了!
  看到这龙猫,让她想起角斗场那条青鳞巨蟒。
  一样的青白鳞片,一样的猩红竖瞳,眼神诡异得像要钻进她的灵魂。
  她抖了抖,莫名觉得这龙猫和那条蛇像极了,像是同一个东西换了副皮。
  没多想,她抱着笼子就冲向门口,想把它扔出去,可门锁咔哒紧闭,裴序临走前锁得严严实实。
  只好转身跑到窄窗前,推开窗户,雨水夹着寒风扑进来,带着不太好闻的味道。
  她捧起笼子,刚要把它倒出去,那只青白龙猫却抬起头,深红的眼瞳锁住她。
  裴双宜的手指突然僵住了。
  笼子的铁丝网深深勒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
  它好可爱!它好可爱!
  我要养它!它比团子还可爱!
  她愣住,手指攥紧笼子,拼命眨眼,想把这莫名的念头甩出去。
  好可爱...想摸...
  不对…不对…她应该是讨厌才对。
  可那声音像魔咒,缠得她头晕目眩,两个声音不停拉扯。
  它比团子可爱…比团子暖和…
  要天天抱着它睡觉…要永远...和它在一起...
  就算它变成了讨厌的蛇…
  不…她不讨厌蛇……
  她的瞳孔渐渐涣散,笼子不知何时被她打开,那只青白龙猫已经爬了出来,灵活地窜上她的手臂,跳到她肩头。
  小爪子轻轻搭着她的脸颊,毛茸茸的脸凑过来,湿冷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发出细微的咕噜声,像在撒娇。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5/12 16:13:04

19.丧尸王在操控丧尸……
  雨幕如瀑,砸在A区东南三十公里外的荒野,泥泞的地面被冲刷得坑洼不平,空气中混杂着湿土和腐臭的气味。
  裴序蹲在一处低洼的岩石后,黑色战术风衣被雨水浸透,紧贴着精瘦的身体。
  他的小队分散在周围,七名精锐异能者隐匿在雨雾中,装备齐全,通讯器里传来低沉的汇报声。
  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指尖在通讯器上轻叩两下。
  分散在四周的七名队员立即传来确认信号。
  任务目标:侦察异常丧尸群的规模、结构和潜在头目,收集高阶晶核,必要时清剿威胁。
  “鹰眼”趴在旁边的土坡上,举着军用望远镜,他调整着焦距,夜视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
  “丧尸群规模约八百,”他压低声音,“B级占七成,A级至少十只。移动速度...等等。”
  他突然停顿,质疑地咽了咽口水,“它们不是在漫无目的地游荡,而是在……挖地。”
  通讯频道里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气声。
  这话让小队众人一惊,裴序皱紧眉,沉声说:“挖地?确认清楚。”
  “11点钟方向,距离四百米。”鹰眼的声音有些发紧,“它们...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另一名队友低声道:“雨天地面松软,适合挖掘,可丧尸没这种智商,除非……”
  “除非有指挥。”裴序打断他,目光穿透雨幕望向远处。
  所有人都明白那个未说出口的可能性。
  能操控丧尸群有组织行动的,只能是传闻中的丧尸王。
  裴序皱紧眉头,抢过鹰眼的望远镜,调整焦距,视线穿过雨幕,锁定远处的丧尸群。
  密密麻麻的腐烂身影在泥泞中蠕动,灰白的眼珠混杂着少数猩红的目光,像一片死寂的海洋。
  它们确实在挖地,动作机械却有序,腐烂的手指扒开湿土,泥浆混着血水淌下,挖出一个个浅坑,像在寻找什么。
  雨水冲刷着它们的残肢,场面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队友低声推测,“有高阶丧尸在指挥,可能是S级丧尸王。暂时没发现攻击人类的意图,但这规模太危险,必须摸清底细。”
  话音刚落,尸群的动作突然齐刷刷停下,像被无形的力量定住。
  裴序顺着它们面向的方向调整望远镜,瞳孔猛地一缩。
  尸群中央,一个身影孤立在泥泞中。
  破败的黑色风衣被雨水浸透,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近乎人类的轮廓。
  他的皮肤苍白如尸,却诡异地没有腐烂的痕迹,反而透着一种病态的冷感。
  周围的丧尸低垂着头,姿态僵硬而虔诚,像在朝拜某种不可违抗的存在。
  一只A级丧尸缓缓跪下,腐烂的双手捧起一条细长的物体。
  裴序的脸色难看得像暴风雨前,喉结滚了滚,低咒道:“俞靳淮……”
  即使隔着雨幕,他仍能认出那张脸。
  裴双宜所谓的男友,末世前那个自大的太子爷,如今站在尸群中央,雨水在他周身形成诡异的涡流,仿佛连自然法则都在向他臣服。
  “……操。”裴序的指节攥得发白,嗓音低哑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镜头里,俞靳淮接过那条物体,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上镶着一颗小小的蓝宝石,雨水滑过,泛着微光。
  他握紧项链,指节泛白,像疯了一样将它按在心脏前,闭上眼,像是感受它的温度。
  他的动作带着股病态的执着,灰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痛苦,又像眷恋。
  裴序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指攥紧望远镜,差点捏碎镜头。
  那条项链他认得——是他们赶来A区的路上,裴双宜不小心弄丢的,焦虑了好几天,说是她和俞靳淮定情时他送的。
  他冷笑一声,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低声自语:“这疯子……”
  “那东西...是晶核载体?”狙击手在通讯频道里低声问,“能量读数有异常吗?”
  “没有特殊波动。”鹰眼调整着探测仪,眉头紧锁,“就是普通首饰...”
  队友看他表情难看,低声问:“队长,认识?要不要动手?”
  裴序眯起眼,缓缓抬起手,示意队员保持隐蔽。
  雨水顺着战术面罩的边沿滴落,在他和俞靳淮之间织成一道模糊的水帘。
  他沉默片刻,沉声道:“继续观察,别轻举妄动。他不是普通丧尸,贸然攻击会惊动尸群。”
  雨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裴序的目光死死锁在俞靳淮身上。
  “头儿,他不对劲......”老猫的机械臂发出细微的电流声,“丧尸王怎么会对一条项链......”
  裴序没有回答。
  他看见俞靳淮灰白的指尖正神经质地摩挲着那颗蓝宝石,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什么。
  这个画面莫名让他想起一年前作为裴家代表奉命参展时在学校走廊撞见的一幕。
  当时俞靳淮也是这样抚摸着裴双宜的发梢,把她按在怀里深吻,而那个向来骄纵的妹妹居然红着脸乖乖站着,攥着他的领带任他攻城略地,连膝盖都在发颤。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5/12 16:27:06

20.蛇蛇
  雨幕突然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开一道缺口。
  俞靳淮站在尸群中央,苍白的手指缓缓收紧。
  突然,他睁开眼,灰白的瞳孔扫过远处,像察觉到窥视。
  他猛地转向侦察点方向——嘴角扯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下一秒,他化作一抹黑影,眨眼间消失在雨雾中。
  几乎同一瞬间,尸群像被切断信号的机器,动作齐刷刷停下。
  数百只丧尸的嘶吼戛然而止,密密麻麻的腐烂身影如蒸发般散开,眨眼间只剩几只低级丧尸,麻木地在泥泞中游荡,像从未聚集过。
  雨停了。
  不是渐止,而是像被关掉的水龙头般突兀。
  阴云散去的速度快得不自然,露出末世特有的铅灰色天空。
  空气中浓重的腐臭味奇迹般消散,只剩雨后泥土的腥气。
  裴序皱紧眉,放下望远镜,“跑得倒快。”
  鹰眼愣住,低声道:“这……什么情况?尸群散了?”
  另一人推测:“丧尸王撤了?目的达成?”
  众人面面相觑,任务目标消失,威胁似乎解除。
  他盯着俞靳淮消失处那片异常干燥的地面,那里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任务终止。”他扯下湿透的面罩,“老猫带队回撤,隼留下建立监测点。”
  “侦察队接手,监控东南点位,任何异常立即汇报。”
  他收起装备,战术风衣被雨水浸透,黏在身上。
  返程的装甲车在泥泞中颠簸,车厢里弥漫着潮湿的战术装备和未散的硝烟味。
  “那男的肯定是丧尸王,你没看见那些丧尸都听他的?”
  “可他挖地找条项链干嘛?丧尸还搞收藏?”
  “说不定是某种仪式……”
  裴序靠在车厢角落,指节无意识地敲着膝盖。
  他总不能告诉他们,那个疯子控制丧尸去挖地,就为了找裴双宜丢的破链子。
  想到这里,他又莫名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队长,你咋一直不说话?”开车的队员从后视镜看他,“受伤了?”
  裴序冷冷扫了他一眼:“专心开你的车。”
  回到A区,营地湿漉漉的,集装箱顶上残留着雨水,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泥土味。
  裴序走到自家集装箱前,掏出钥匙,门锁被雨水泡得生了锈,咔哒一声艰难打开。
  他推门而入,狭小的房间里,裴双宜缩在窄床上,淡黄的瞳孔亮晶晶的,正逗弄着团子。
  团子啃草啃得咔嚓响,可她脸上却趴着一只青白龙猫,毛色如冷霜,很异样的颜色。
  它黏着她的脸颊,爪子轻轻搭着她的下巴,像个挂件。
  裴序一进门,那龙猫的眼睛微微一变,圆滚滚的瞳孔眯了眯,随即恢复人畜无害的表情,歪头啃了块干粮,发出咕噜声。
  裴序皱紧眉,目光扫过那只龙猫。
  “这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裴双宜抬头,眼睛一亮,抱着团子坐起来,兴冲冲地说:“裴序,你回来啦!这是蛇蛇,昨天突然出现在笼子里的,我决定养它,给团子找个伴!”
  她边说边皱了皱眉,语气有点迟疑:“虽然我本来不想养,可脑子里老觉得它好可爱……就养了吧。”
  她挠了挠头,笑得有点傻,“团子昨天吓晕了,后来醒了莫名其妙就跟蛇蛇玩一块儿了!哦,我看它像角斗场那条蟒蛇,青白青白的,就叫它蛇蛇!”
  裴序的脸色更沉,目光死死锁在那只青白龙猫身上。
  它的深红眼瞳对上他的视线,像是带着股挑衅,爪子却依旧天真地抱着干粮啃。
  他眯起眼,潜意识里发觉它并不正常。
  “这东西不正常,别随便养。”
  可裴双宜撅了撅嘴,抱着团子,嘀咕道:“才没有!蛇蛇可乖了,你看它多可爱!”
  蛇蛇像是听懂了,凑过去蹭她的脸,发出软绵绵的咕噜声,团子也傻乎乎地举着干粮凑热闹。
  下一秒他猛地伸手,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抓住蛇蛇的后颈,像拎什么脏东西似的把它提溜起来。
  小家伙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蹬,红眼睛水汪汪的,还委屈地“吱”了一声。
  “装什么装。”裴序冷嗤,拇指抵在它咽喉处。
  除了诡异的青白毛色和红色眼瞳,它与团子几乎无异,更加会讨主人欢心些。
  裴序的眼神冷得像刀锋,盯着它看了几秒,试图窥探异样,可暂时一无所获。
  蛇蛇却立刻僵住,连尾巴尖都绷直了。
  但不过三秒,它又开始扭来扭去,小爪子朝裴双宜的方向拼命伸,活像被恶霸拆散的小情侣。
  裴双宜急得要下床:“你别吓它!”
  “闭嘴。”裴序一个眼刀甩过去,另一只手却稳稳扶住她摇晃的身子,“这玩意要真没问题,我把异能废了。”
  蛇蛇突然不动了。
  它歪着头,红瞳里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快得像是错觉。
  裴序眯起眼,正要细看,小家伙却突然软趴趴地垂下脑袋,粉舌头都吐出来半截。
  “裴序!它要窒息了!”裴双宜急得去掰他的手。
  “......”裴序黑着脸松手。
  蛇蛇立刻生龙活虎地窜回她怀里,还不忘冲他甩尾巴尖。
  裴双宜抱着蛇蛇和团子,气鼓鼓地反驳:“才不会!蛇蛇没有问题的!”
  裴序懒得理她,冷笑一声,拎起湿漉漉的背包,走进狭小的浴室换衣服。
  雨水浸透的战术风衣沉甸甸地贴在身上,他脱下外套,露出精瘦的腰腹线条,脖颈上的咬痕在结痂期了。
  他随手将背包扔在角落,刚要关门,他的动作突然顿住。
  洗手池边搭着一件白色蕾丝内衣,半透明的布料软软垂落,在昏黄光线下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弧度。
  仿佛有淡淡的甜香混着水汽萦绕在狭小空间里,无端让空气变得粘稠。
  “……”
  他猛地甩上门,力道重得铁皮墙都震了震。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5/12 16:35:20

21.兄妹
  一股无名的火从胸口窜起,烧得他额角青筋暴起。
  “裴双宜!”
  声音骤然沉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刃。
  裴双宜正抱着蛇蛇和团子玩,闻言吓得一抖,抬头看他:“干、干嘛呀?又凶什么!”
  她顺着他的目光扫到洗手池,脸刷地红了,像是被抓了现行。
  我去、她、她一时偷懒,都忘了有裴序了。
  她赶紧跳下床,裙摆晃了晃,冲进浴室一把抓起内衣,抱在胸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我的!又没让你看!”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灰色长袖紧贴身体,没有被包裹的的巨乳勾勒出饱满的曲线,乳尖支棱顶起一小块布料。
  裴序的眼神更冷,目光不经意瞥到她的胸前起伏的曲线。
  他猛地移开视线,额角的青筋跳得更明显。
  “把你的东西收好!随便乱扔,像什么样子?”
  他以往从没在意她的身材,如今这画面像火种,点燃了他一直压抑的情绪,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裴双宜被他的气场压得一缩,“不就扔那儿嘛!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她瞪着他,声音带着点委屈和赌气,“我们是兄妹,能有什么啊!你老凶我,烦不烦!”
  她的眼眶有点红,泪水在睫毛上打转。
  裴序的瞳孔猛地一缩,“兄妹”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裴双宜突然察觉他踏前一步,逼近她,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压迫感如山岳压顶。
  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混着未散的硝烟味,强势地侵占每一寸空气。
  凭什么……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滋长。
  凭什么俞靳淮可以光明正大地觊觎她,而他却要被困在这该死的“兄妹”名义里?
  “裴、裴序?”她怯生生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怀里的蕾丝布料。
  这一声将他拉回现实。
  裴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往日的冷峻。
  只是眼底翻涌的暗潮,暴露了他极力压抑的情绪。
  他的声音更低,更冷,像从地狱深处传来:“兄妹?裴双宜,你脑子里装的什么?”
  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眼神复杂得像藏着风暴,“这种东西乱扔,是想惹麻烦,还是想让我……”
  “既然知道是兄妹……”他低头看她。
  “就别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
  说完后他便拉开距离,一滴汗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不堪重负地砸在地上。
  裴双宜抱着内衣,吓得一抖,可嘴上不服输:“小气鬼!不就件内衣,至于吗……”
  她红着脸跑回床边,钻进被窝,把蛇蛇和团子搂在怀里,“蛇蛇,团子,他老欺负我!”
  蛇蛇歪头蹭她的脸,深红的眼瞳闪了闪,像藏着什么秘密。
  房间不大,她小声的抽泣——所有声音都像放大十倍往他耳朵里钻。
  “再吵就把那两只一起扔出去。”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太生硬,太刻意。果然,身后传来她更用力的抽噎声。
  裴序闭了闭眼,喉结艰难地滚动,转身进了浴室。
  裴双宜却在外面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她抓起团子,埋着脸在它毛茸茸的身上蹭,把眼泪擦在它白白的毛上,抽抽搭搭地说:“团子,你说他是不是讨厌我……老凶我……”
  团子被她揉得吱吱叫,黑豆似的小眼睛眨巴着,只感觉毛全要湿了。
  蛇蛇趴在一旁,青白毛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深红的眼瞳闪了闪,歪头蹭了蹭她的手,像在安慰。
  浴室里,水声哗哗响个不停,像是裴序在故意拖时间。
  裴双宜抱着团子,耳朵听着水声,委屈得更厉害了。
  他洗那么久,难道嫌她脏?
  她咬着唇,眼泪又涌上来,抱着团子哭得更凶,声音断断续续:“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揉了揉眼睛,脸颊红扑扑的,团子被她哭得毛都湿了,小爪子推了推她,像是想逃跑。
  蛇蛇却黏得更紧,爬到她肩头,毛茸茸的脸蹭她的脸颊,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许久,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门吱呀一声打开,裴序走了出来。
  他换了一件简单的黑T恤,湿发贴着额头。
  站在阴影处,裴序的脸色沉得骇人,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欲念,像一头被强行按住的凶兽。
  他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目光扫到床上缩成一团的裴双宜,她抱着团子,脸埋在毛茸茸的小家伙身上,抽抽搭搭地哭,泪水把团子的毛弄得一团糟。
  蛇蛇趴在她肩头,深红的眼瞳对上他的视线,像是带着点挑衅。
  他皱紧眉,站在床边,冷声说:“哭什么?不就说了你几句?”
  他的语气依旧带刺,压迫感十足,可尾音却不自觉软了点。
  裴双宜抬起头,却不想理他。
  她吸了吸鼻子,抱着团子更紧,委屈地说:“你洗那么久,是不是嫌我脏?你要是讨厌我,就直说!”
  团子的小爪子又被弄湿了。
  裴序的脸色更沉,眼尾泛起一丝薄红。
  “胡说什么?谁嫌你脏?”
  “真要嫌你脏——早在你第一次咬我的时候,就该把你扔出去。”
  他的声音冷硬,可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别扭,显然不习惯哄人。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硬着头皮挤出点耐心,沉声道:“别哭了,哭得跟耗子似的,团子都被你淹了。”
  他瞥了眼团子,毛茸茸的小家伙被泪水糊得一团糟。
  团子终于受不了了,“吱”地一声从她怀里挣脱,抖了抖湿漉漉的毛。
  蛇蛇趁机钻进她臂弯,冰凉的身躯贴着她发烫的皮肤。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闷闷的:“...别闹了,不讨厌你。”
  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吹乱了他还湿着的额发。
  他垂着眼,目光落在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上,又很快移开。
  裴双宜还想说点什么,就被他打断。
  “睡觉。”他转身关灯,声音融在黑暗。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5/12 16:42:24

22.蛇蛇消失了
  第二天清晨,集装箱里还弥漫着昨晚雨后的湿冷气息。
  裴序一如既往地早早离开,只留下一张字条,冷冰冰地写着:“别乱跑,乖乖等着。”
  裴双宜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铁皮地板上,黑发乱蓬蓬地支棱着。
  她拎起那张字条对着阳光看了又看,鼻尖皱了皱。
  “字真丑。”
  随便洗漱后她懒洋洋伸了个懒腰,裙摆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皮肤,赤着脚跳下床,想找点乐子打发无聊。
  她蹲在团子的笼子前,戳了戳铁丝网格,笑嘻嘻地说:“团子,来玩呀!”
  可团子缩在角落,毛茸茸的屁股对着她,黑豆似的小眼睛瞪得圆圆的。
  估计还在记恨她昨晚拿它擦眼泪的事。
  它抱着草也不啃,尾巴僵硬地甩了甩,就是不肯出来。
  裴双宜皱了皱眉,气鼓鼓地拍了下笼子,大声喊:“团子!快过来!别装死!”
  她知道龙猫智商不高,不可能像狗狗那样听懂名字,可她实在无聊得抓狂,叹了口气,托着腮帮子嘀咕:“笨团子,连自己的名字都听不懂……”
  可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团子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小爪子顿了顿,像是被什么牵引。
  它怔怔地抬起头,黑豆眼眨了眨,慢吞吞地爬出笼子角落,晃着尾巴朝笼门挪。
  它的爪子悬在半空,黑豆眼渐渐失焦,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攥住了意识。
  机械般地爬向笼门,动作僵硬得不像平时那只懒洋洋的龙猫。
  裴双宜眨了眨眼,惊讶地看着团子自己推开了笼门。
  “诶?团子,你干嘛?”
  团子爬到笼子边缘,小爪子扒着铁丝,费力地跳上床,毛茸茸的身体蹭了蹭她的手,像是主动要回她怀里。
  她愣住了,捧起团子贴在脸上,震惊地说:“团子!你怎么突然这么听话?!你以前都不理我的!”
  她正高兴地揉着团子,脑子里却闪过一丝异样。
  也没注意到自己的指尖正微微发烫,一抹不易察觉的淡蓝色光晕在瞳孔深处一闪而过。
  她歪了歪头,目光扫到趴在自己头顶的蛇蛇。
  团子突然听话……是不是跟她有关?
  她试探着对蛇蛇说:“蛇蛇,爬走!”
  她的声音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可蛇蛇没动,依旧趴在她头上,小爪子轻轻搭着她的发丝,像是黏得更紧。
  她刚要叹气……她还以为,她突然觉醒什么超能力了呢。
  但突然,蛇蛇动了,灵活地滑下她的肩膀,凑到她的手腕前。
  裴双宜还没反应过来,它猛地张嘴,尖锐的牙齿刺破她的皮肤,咬出一道细小的伤口。
  血珠渗出,伤口却只有轻微的刺痛,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吓得尖叫一声:“蛇蛇!你干嘛!”
  她猛地甩手,蛇蛇被甩到床上,翻了个身,深红的眼瞳瞪得圆圆的,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她低头看手腕,伤口细长,带着两排尖锐的齿痕,像是蛇咬的痕迹。
  可龙猫的牙齿不可能留下这种痕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吓得声音发颤,伸手想抓住它。
  可还没等她动手,两眼突然一黑,像被什么吸走了力气。
  伤口处传来一阵诡异的麻痒,像电流窜过全身,她的视野模糊,眼前的世界扭曲旋转,耳边传来诡异的嗡鸣。
  她晃了晃,试图抓着床沿稳住身体,可手一软,身体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团子吓得吱吱叫,跳到她身边,小爪子推了推她的脸。
  而那只本来愣在原地的蛇蛇……消失了。
  —— 不知过了多久,裴双宜只感觉意识涣散,像撕碎的棉絮,在虚空中飘散。
  她昏倒在床上,睫毛颤得像蝶翼,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好烫……好难受……
  梦境如潮水涌来,她感觉全身发热,仿佛站在一片火海中央,赤红的烈焰舔舐着她的脚踝,却感觉不到疼。
  她的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灰色长袖紧贴身体,勾勒出隆起的巨乳和纤细的腰线,奶尖却不自觉顶起两点凸起。
  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泛红的肌肤上。
  她的私处更是一片湿热,轻薄的内裤早已被蜜液浸透,黏腻地贴着娇嫩的皮肤。
  腿间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悸动,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为什么会这样、好奇怪……
  她像是中了药,身体不受控制地渴求着什么,私处的湿意越来越多,像是决堤的溪流,顺着腿根滑落,浸湿了黏在腿间的睡裙。
  两条白皙的大腿无意识摩擦,使得小肉屄肿胀得发烫,粉肉充血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内里,淫水不断从里吐出,又渴望地一张一合地试图吞吃空气。
  小巧的阴蒂从中挺立,红得像小珍珠,敏感得一碰就颤。
  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腿肉。
  好痒……好想要点什么……
  可下一秒—— 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双腿,那冰凉的触感像活物般游走,细腻的鳞片刮过她滚烫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
  好舒服…是什么东西?
  蛇身缓慢地缠上她的小腿,鳞片随着收紧的力道微微张开,像无数细小的手指,贴着她敏感的肌肤摩挲。
  凉意渗入血管,她咬了半天下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身下的大腿无意识张开,迎合那冰冷的缠绕,梦里的她太热了,热得像要烧成灰,只想被这凉意填满。
  “嗯……”
  蛇尾蜿蜒而上,滑过膝盖内侧,蹭着那片柔嫩的皮肤,激起一阵酥麻。
  她本能地弓起腰,睡裙卷到大腿根,露出更多泛红的肌肤。
  蛇身趁机缠得更紧,鳞片刮蹭时带起细微的痒意。
  她还是难耐地并拢双腿,却将那冰冷的蛇身夹得更深更紧。
  蛇尾狡猾地探进裙摆,贴着大腿内侧最柔嫩的皮肤游走,每一次滑动都像电流窜过脊背。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胸口剧烈起伏,指尖揪紧了床单。
  “啊……”
  蛇信突然舔上她脚踝,湿冷的触感激得她脚趾蜷缩。
  那分叉的舌尖顺着小腿曲线往上,留下一道冰凉的水痕,最终停在她膝窝,轻轻一蹭。
  裴双宜猛地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弹动,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唔……不——痒……”
  房间里光线昏暗,窗外透进的月光被厚重的雨云遮蔽,只余下朦胧的暗蓝色。
  而被完全笼罩的内里,少女纤细的身躯深陷在凌乱的被褥间,显得格外娇小脆弱。
  她的睡裙早已被蹭得卷到腰际,两条瓷白的小腿无助地搭在床沿,脚趾因高热不自觉地蜷缩着。
  而她那莹白的大腿,正被粗壮的蛇尾缠绕,青白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她泛着粉色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唔…哈……”她在昏迷中发出微弱的呜咽,膝盖被迫屈起,大腿内侧淡蓝色的血管脆弱显现。
  粗粝的鳞片刮过娇嫩的肌肤,立刻留下几道暧昧的红痕。
  集装箱内回荡着鳞片摩擦的声,夹杂着少女紊乱的呼吸声,一幅诡异而香艳的画面。
  角落里,真正的龙猫团子蜷缩成一团,早已被吓晕。
  而蛇尾的主人半倚在床头,上半身是俊美到近乎妖异的男性躯体。
  苍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却透着非人的冷感。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正轻轻拨开她汗湿的额发。
  独属蛇的红瞳在黑暗里闪烁,愉悦地看着她瘫软在床上,浑身泛着诱人的粉。
  它缓缓收紧身躯,鳞片刮过她颤抖的肌肤。
  “主人,热吗?”声音低沉悦耳,带着蛇类特有的嘶嘶尾音。
  睡梦里的裴双宜无意识地点头,纤腰不自觉地微微拱起。
  蛇尾却趁机缠得更紧,鳞片刮过她大腿内侧最隐秘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刺痛与快意。
  “那就让我……”
  男人猛地收紧蛇尾,将她整个人卷到胸前。
  鳞片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混合着她急促的喘息。
  蛇尾突然发力,将她双腿分得更开。
  青白色的鳞片下,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蠕动。
  “帮主人降降温。”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5/12 16:53:39

23.终于吃到了她的小屄
  那颗脑袋不知何时探到了她腿间。
  高挺的鼻尖顶住那紧密可爱的花缝,而后卡进缝里,深深地、痴迷地吸了一口气。
  分叉的蛇信缓缓探出,舌尖细长如丝,灵活地扫过她那鼓成馒头的小肉屄,卷着她的淫水往嘴里送。
  湿冷的黏液连同附上她那粉嫩的肉唇,留下晶亮淫靡的痕迹。
  那舌头不像人类的,细长而灵活,尖端微微卷曲,带着湿冷的触感,精准地挑逗她的每一寸敏感。
  恍惚间,那蛇信突然探得更深,分叉的尖端撬开她的那紧密的阴唇,像两条游动的小蛇试图钻入。
  舌尖先是轻舔花瓣的外沿,慢条斯理地扫过充血的唇肉,卷走渗出的蜜液,吞咽入腹,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她的小肉屄被舔得更湿,蜜液像断了线的珠子,淌得满腿都是。
  那舌头又滑到阴蒂,尖端绕着小珍珠打转,轻轻一刮,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啊……别、别那儿……”
  裴双宜几乎要晕厥了,小屄因为药物的效果来到了前所未有的动情处。
  那人却不理会,舌头更深入,分叉的尖端夹住她的阴蒂,恶意地碾压,像是在品尝珍馐。
  主人的味道……果然比晶核还美味……
  她的小肉屄痉挛着收缩,蜜液涌得更多,湿得一塌糊涂。
  舌头顺着穴口滑进去,细长的信子灵活地探入,模仿抽插的节奏,肏着她紧窄的甬道,顶到内壁的敏感点。
  睡梦里的少女咬着下唇难耐地仰起脆弱的脖颈,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她想颤抖,可大腿每抖一分,都被那比她腰还粗的蛇尾绞得更紧。
  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指甲嵌进布料,呻吟声断断续续:“唔……好深……不要……”
  好想逃,可腰肢一挺起,就会迎合那冰冷的舌头。
  那舌头贪婪地吞咽她的蜜液,分叉的尖端在穴口内外游走,一会儿钻进去搅弄,一会儿滑出来舔舐阴蒂,动作快得像闪电。
  她的小粉穴被舔得红肿不堪,花瓣张得更开,露出湿漉漉的内里,几乎被彻底开发。
  好香……
  这味道让他想起第一次在角斗场嗅到她的气息。
  那时他刚撕碎叁只A级变异兽,满身血腥,却在观众席捕捉到一丝清甜的香气。
  转头就看见她被吓白了的脸。
  明明自己也是个半感染者……
  他名应玄,本是一条栖息在深山古墓中的百年青鳞巨蟒,冷血、孤独,盘踞在黑暗里,靠着吞噬误入墓穴的活物为生。
  未世降临后,辐射与病毒扭曲了他的躯体,也唤醒了沉睡的灵智。
  于是他蜕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人首蛇身,拥有足以撕裂钢铁的力量,以及更可怕的精神系异能。
  也有……和主人一样的需求。
  曾经形形色色的人出价买他,想将他据为己有,他一并视若蝼蚁,宁愿吃晶核度日。
  但她不一样。
  如果她愿意买他,当他的主人……
  他会愿意匍匐在她的脚下的。
  可她又那么娇小,那么脆弱,哭起来的时候睫毛湿漉漉的。
  如果她买不起他怎么办?如果她不喜欢他这副狰狞的模样怎么办?
  没关系。
  他可以伪装。
  他可以变成她喜欢的模样—乖巧的、毛茸茸的、无害的。就像那只愚蠢的龙猫,他可以蜷缩在她怀里,直到她习惯他的存在,直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然后….慢慢成为他的雌性,占有她,标记她。
  她的血、她的蜜液、她的每一寸,都是他的解药。
  意识回笼,裴双宜被那蛇信子肏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痉挛得像要散架,蜜液被他吞咽得一滴不剩。
  “主人……好热……但是我很冷,我会帮主人的……”
  他的舌尖专注地肏着她的阴蒂和穴口,分叉的尖端夹住肉芽,触及那满是神经的根部,舌尖钻入甬道,顶到深处,搅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的身体像被快感撕裂,呻吟声软得像要化了,意识涣散,只能任由他掠夺。
  不知被肏上了几次高潮,每次都让她腰肢高高弓起,小肉屄痉挛得几乎麻木。
  裴双宜的意识在梦境的浓雾中沉浮,身体像被烈焰炙烤。
  不知过了多久,那把她阴蒂舔得红肿不堪的蛇信子终于放开。
  冰冷的触感从她的双腿间蔓延,像活物般游走,滑腻而柔韧,带着蛇尾特有的鳞片质感。
  蛇尾缠上她的全身,从小腿盘到腰肢,再滑到胸口,像绳索般收紧,将她牢牢圈在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她的睡裙被蛇尾掀开,布料滑到肩头,没穿内衣的两颗奶子争先恐后地弹出,在空气中颤了颤,乳尖挺立,粉嫩得像樱花。
  蛇尾探入她的衣服,灵活地缠住她的双乳,鳞片冷硬却诡异地温柔,圈住饱满的乳肉,轻轻收紧,像是在丈量她的柔软。
  主人好软……全身都是软软的……
  她的乳房被挤压得更挺,乳尖被鳞片擦过,激起一阵战栗,她忍不住抬起手想把那圈着她乳房的东西掰开,可没有一点力气。
  “唔……好凉……”
  那人——或那东西——低头凑近她的胸口,冰冷的舌头再次出现,细长分叉的蛇信子扫过她的乳晕,绕着粉嫩的乳尖打转,湿冷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她的神经。
  他疯狂地舔舐她的乳尖,舌尖分叉的末端夹住那颗小樱桃,有力地扯起、又压下去。
  乳晕被舔得湿漉漉的,粉嫩的乳尖被刺激得更硬,可怜地被那冰冷的舌尖挑逗着。
  他张开嘴,含住一侧奶香的乳尖,舌头卷着它吮吸。
  “啧啧——咕啾……”
  牙齿被他小心地收着,尖锐的獠牙擦过她的皮肤,却没刺破,他费力克制着野性。
  察觉到乳房被舔得又麻又痒,她想挣扎,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低吟:“不要……太、太过了……”
  他舔了不知多久,舌头从一侧乳尖滑到另一侧,贪婪地吞咽她的气味,蛇信子在乳晕上画圈,湿冷地钻进乳沟,舔舐每一寸柔软的皮肤。
  她的乳尖被吮得几乎破皮,红肿得发烫,像被彻底占有标记。
  “啊……别、别咬……”
  可那舌头毫不停歇,卷着她的乳尖拉扯,抵住她的奶孔,似乎迫不及待吸出那不存在的奶液。
  就在她被快感淹没时,一股更恐怖的触感传来——冰凉的,带着鳞片的粗长物体,缓缓从她的腿间探出。
  意识模糊的梦境中,两根粗长的性器赫然在目,青白色的鳞片覆盖其上,顶端微微分叉,带着股非人的狰狞,散发着冰冷的威压。
  它们缠着她的腰肢,缓缓滑向她的私处,鳞片擦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
  “不……不要……”
  那两根性器却像有生命般,缠得更紧,一根贴着她的小肉屄,鳞片刮过肿胀的花瓣,刺得花缝收缩着痉挛。
  而另一根滑到她的臀缝,冷硬地顶着,像是随时要侵入。
  “不……不——!”
  “哗啦——”门口的锁突然被抬起,钥匙插入孔里的声音清晰、刺耳。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5/12 16:55:48

24.被哥哥抓到了
  “哐啷!”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铰链震颤。
  她猛地睁开眼,喘息声急促,脸颊还带着异样的潮红。
  真丝睡裙早已滑到肩头,被舔破皮的乳尖红肿不堪,还泛着湿润的水光。
  更羞耻的是,腿间一片湿热,内裤被蜜液浸透,黏腻地贴着皮肤。
  私处刚刚被它抵着,还沾着应玄性器留下的黏液。
  她慌忙拉过薄被,紧紧裹住身体,双腿缩在一起,显然还没消化好刚刚发生的事情。
  明明应该是厌恶的……可为什么身体还在渴望?
  门锁咔哒一声响,像是惊雷炸在她耳边。
  裴序回来了。
  他站在门外,皱着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中带着酸涩的味道,像蜜糖混着某种诡异的腥气。
  他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没有一丝迟疑的,打开生锈的门锁,推门而入,目光冷得像刀锋,扫过狭小的集装箱。
  地上,团子软绵绵地瘫着,小眼睛紧闭,像是吓晕了过去,小爪子还攥着一片干粮。
  目光猛地转向床上。
  裴双宜缩在床角,薄被裹得紧紧的,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脸埋在被褥里,只露出半截泛红的耳尖,呼吸声又轻又急。
  ——果然。
  裴序太熟悉这种姿态了,每次心虚,裴双宜都会这样,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里,连呼吸都绷得紧紧的,以为藏起来就没人发现。
  “裴双宜。”他声音沉了下来,“抬头。”
  被团动了动,传来闷闷的鼻音:“...不要。”
  没给一点挣扎的余地……
  他大步上前,一把扯开被褥的前端—— 少女潮红的脸颊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淡金色瞳孔湿漉漉的,唇瓣被咬得嫣红。
  那眼神涣散迷离,带着股说不出的淫靡,像……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欢爱。
  她慌乱地去抓被子,声音带着恼意:“裴序你...!”
  发丝黏在潮红的颈侧,唇瓣湿润微肿,像被反复吮吻过。
  “你发烧了?”他单手扣住她手腕,触到滚烫的皮肤时眉头拧得更紧。
  雷系异能随着心情不受控地溢出,在空气中炸开细碎火花,却又刻意地没有接触到她。
  她吓得一抖,淡黄的瞳孔瞪得圆圆的,像被抓了现行。
  腿间黏腻的触感还清晰发烫。
  那条蛇的黏液还在缓缓随着淫水渗出,湿热地黏在大腿内侧,像某种无法抵赖的罪证。
  绝对、绝对不能让裴序发现……
  她夹紧双腿,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可越是紧张,那股甜腥的气味就越发鲜明,混着被褥间的体温,熏得她眼眶发酸。
  “对、对,发烧了。”声音虚浮,气势第一次弱了下来,“我就是……睡了一觉……”
  裴序眯起眼,目光冷得像寒光,扫过她的脸,又瞥了眼地上的团子。
  他靠近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带着潮气的味道,还有她躲闪的眼神,泛红的耳尖,以及—— “我、我真的只是……”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尾音带着可疑的颤。
  裴序突然俯身,冷冽的气息突然把她卷入,壮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耳侧:“看着我说话。”
  她被迫仰头,但又在视线相接的瞬间猛地别过脸。
  这个动作让她雪白的颈线完全暴露,上面几点暧昧的红痕刺得裴序眼底发红。
  扣着她下巴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睡一觉?”
  “裴双宜,你当我是傻子?”
  她疼得轻哼一声,睫毛慌乱地扑闪,却仍强撑着嘴硬:“真、真的……你放开....”
  裴双宜慌乱地往后缩,淡金色的眼眸水光潋滟,揪着被单的手指关节发白,双腿更紧张地绞紧。
  “谁干的?”他声音里压抑的暴怒让整个集装箱都在震颤。
  “没有谁!”
  没等她说完,就听他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掀开被子。
  “啊——别……”
  裴双宜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去遮掩,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按在头顶。
  “撒谎。”他的声音突然沙哑得不像话。
  那道视线缓慢地扫过她凌乱的睡裙下摆,在腿间可疑的水光处停留,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睡出来的?”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裴双宜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凭什么……啊!”
  话被一声惊叫打断。
  裴序的指尖竟直接带着电流划过她大腿内侧,沾起一抹银亮的黏液。
  他盯着指尖的液体,眼神阴鸷得吓人。
  裴序、他怎么能这样?!这太羞耻了!
  “要你管!我、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只是……”
  “啪!”—— 他猛地一拳砸在她耳畔的墙上,整面集装箱铁皮都在震颤。
  纵然骄纵,裴双宜还是吓得一缩,也终于看清他暴怒到极点的模样—额角青筋暴起,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暗色,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兄妹?”
  “所以就这么随便让人碰你?”
  滚烫的掌心突然掐住她腰窝,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她慌乱地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强行转回来。
  “砰——”心跳快得发疼。
  他俯身逼近,壮实的手臂撑在她耳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烫得她一颤。
  裴双宜睫毛抖得厉害,倔强了半天的气势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去。
  她缩了缩脖子,声音软得发飘:“好、好吧……”
  刚准备解释,可突然,裴序的眼神暗了一瞬,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
  他的额角猛地一跳,剧烈的头痛席卷而来,像无数针扎进脑子里。
  太阳穴突突跳动,仿佛有冰冷的金属丝在脑髓里游走。
  无数个“我不在意”的机械女声在颅腔内循环播放,每个音节都带着精神系异能特有的震颤。
  他的脸色更沉,咬紧牙,意识几乎要突破囚笼。
  藏在裴双宜脑海深处的应玄却皱起眉,猩红的竖瞳眯了眯。
  他正用精神力悄然操控着她的意志,试图侵入裴序的意识,抹去他的记忆。
  可裴序太危险,异能还濒临暴动,硬刚不是办法,只能先控制他。
  可几秒后,裴序的意志还像铁一般,精神壁垒坚不可摧,而他的操控像撞上礁石,激起剧烈的反噬。
  “裴序……你、你怎么了?”
  一下忘了刚刚被吓到的情绪,裴双宜下意识想扶住他,应玄却偷偷操控着她的手指抚上裴序青筋暴起的脖颈。
  粉润指尖下,她看不见的暗光正在异能对冲中突突跳动。
  不知僵持了多久,一人一蛇实力不分上下,没有精神异能的裴序居然硬生生抗住了入侵。
  猩红的竖瞳忽明忽暗,事实上应玄在角斗场的厮杀中受了暗伤,能量早已近乎透支。
  感受到裴序精神力的衰减,他最终松开了桎梏。
  至少这样……他应该不会再对主人做坏事了。
  青光一闪,他的精神力如晨雾消散。
  空气中只余一缕若有似无的血腥气,证明这场对峙真实存在过。
  而被裴双宜扶住的裴序还虚站在原地,试图稳住意识,可精神力的反噬如刀割,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的身体晃了晃,雷光在指尖熄灭。
  “你上哪惹的脏东西。”
  可他的背脊依然挺得笔直,目光如刀般钉在裴双宜身上。
  下一秒,他突然大步上前,在裴双宜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手扣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整个人扛上了肩头。
  “裴、裴序?你干嘛!”裴双宜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尖叫,双腿在空中乱蹬。
  短睡裙的裙摆随着动作滑到了屁股,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凉意让她瞬间僵住,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来,眼泪悬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她一只手死死拽着裙角往下拉,另一只手拼命捶打他的后背。
  “你有病吧——”
  “再动就把你扔出去喂丧尸。”他哑着嗓子命令,却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灼热的体温烫得她发颤,又将她往肩上又托了托,让她的重心更稳些。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5/12 16:58:52

25.被哥哥“检查”小屄
  挣扎的力道对于他来说软得可怜。
  他充耳不闻,大步跨进浴室,扳开花洒,刺骨的冷水倾泻而下。
  裴双宜从未见过他这般表情,就算是她咬他、骂他,都不曾有过。
  他打开花洒,温水哗哗喷出,“啊!”
  温水喷洒,几乎全身都在颤栗着蜷缩,水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她慌乱地夹紧腿,哭着喊:“别!放我下来!”
  可裴序的手像铁钳,牢牢扣住她的腰:“别动!”
  “放、放开——”她胡乱踢蹬,脚背猛地撞上某个灼热的、长长的硬物。
  滚烫的、粗硬的触感,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呃!”裴序闷哼一声,呼吸骤然粗重,抬手就朝她臀上甩了一巴掌,“再乱动试试?”
  “啪”一声,掌心与湿透的布料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力道不大,肩上的她就立刻安静下来了。
  裴双宜僵住了,不只因为羞耻,而是水雾中她清晰感觉到抵在自己脚前的轮廓,随着他压抑的喘息愈发鲜明。
  “你……你…”她声音发颤,耳尖烧得通红。
  “闭嘴。”他单手制住她乱扭的腰,另一手持花洒径直冲向她腿间。
  冷水溅湿他的黑T恤,布料透明地黏在紧绷的腹肌上,喉结随着呼吸剧烈滚动,“自己惹的祸,还敢挑叁拣四?”
  水流冲刷过敏感处,裴双宜呜咽着夹紧腿:“冷、裴序……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他冷笑,指腹抹开黏在她大腿内侧的浊液,力道重得发狠,“晚了。”
  水花喷洒在她的私处,冲刷着被吃的红肿的肉唇和黏腻的液体,无情却又淫靡。
  她的小肉屄肿胀得发烫,蜜液混着应玄留下的黏液被水流冲散,淌得满腿都是,羞耻得她眼眶更红。
  她咬着唇,泪水啪嗒掉在裴序的手臂上,声音哽咽:“别看……求你了……”
  可裴序的呼吸更重,像是没听见。
  水珠沿着他贲张的腹肌沟壑蜿蜒而下,在紧绷的人鱼线处悬停片刻,最终坠入被浸透的布料里。
  浸湿的布料紧贴着贲起的轮廓,勾勒出极具侵略性的、尺寸异于常人的起伏。
  他的手猛地滑到她的腿间,指尖带着微弱的电流,直接扣住她的小肉缝,粗糙的触感刮过敏感红肿的阴蒂,激得她尖叫:“啊——不要!”
  他、他怎么能碰她那里!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磨砂,带着压迫感,指尖沾着银亮的黏液。
  电流顺着腿心窜上脊背,她仰头发出一声泣音,羞耻得耳尖滴血。
  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最害怕被他发现,此刻却被他的手指搅弄出止不住的水声。
  他的眼神阴鸷得吓人,哑声道:“还敢说没事?”
  呼吸粗重,电流在指尖噼啪作响,银亮的黏液被水冲散,却仍暖昧地黏连在他手指和她腿心间。
  裴双宜吓得哭出声,泪水糊了满脸,慌乱地摇头:“没、没进去!那些……都是我自己的!”
  她还趴在他的肩上,看不见裴序的脸,但她知道,应玄舔过蹭过留下的那点东西早就被洗完了……
  那些银亮的黏液早就被冲散了,可身体深处却涌出更多羞耻的淫水,混着水流不断往下淌。
  他怎么可能这样?那个冷心冷情的裴序怎么会这样对她?
  她脑袋晕乎乎的,只感觉裴序被夺舍了。
  “我是你哥。”他忽然加重力道,“照顾你,天经地义。”
  粗糙的拇指突然按进那咬的极凶的小缝,“哪里不舒服,都得让我检查清楚。”
  “不——唔……”她猛地仰起头,满面赤红。
  “自己检查过了?”他沾着水汽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节按住敏感至充血的肉芽,“这里也看过了?”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被接连强行闯入,先是应玄的舌头,又是他的手指,异样的饱胀感让她眼前近乎发白。
  水流冲开指缝间黏连的银丝,裴序垂眸看着那双紧张到泛红蜷缩的脚趾。
  睡裙沾了水,湿漉漉地贴在泛红的大腿皮肤上,像只被雨淋透的雏鸟。
  ——脏了。
  不是别人的脏,是他的。
  那些在深夜啃噬理智的妄想,此刻正借着她腿间的湿热水声具象化。
  他应该觉得恶心,可指尖传来的痉挛却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放松。”他突然按住她乱动的腿根,手里的动作却越发强硬,“夹这么紧,怎么检查?”
  水声哗啦中,他曲起的手指又往深处顶了顶,穴里却又涌出一批蜜液。
  裴双宜死死咬住嘴唇,眼泪混着热水往下流。
  她最隐秘的地方正被这个素来冷淡的兄长肆意翻搅,俞靳淮都没有碰过……
  他的手指顿了顿,电流在她腿间游走,激得她高潮般痉挛,蜜液淌得更多。
  “放……放开!我有男朋友的!”裴双宜剧烈挣扎着,湿透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他的背上早已抓出几道红痕,像只炸毛的猫抓的。
  话音刚落,场面僵了半刻,裴序突然松手,她猝不及防跌坐在湿滑的地面上。
  花洒的水流顿时将她浇得透湿,单薄的睡衣几乎变成透明。
  “行。”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声音比瓷砖还冷,“现在就自己洗给我看。”
  裴双宜惊恐地抬头,水珠顺着睫毛滚落。
  她下意识环抱住自己,对上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暗得吓人,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你疯了吗?”她声音发抖,却倔强地瞪着他。
  裴序冷笑一声,背靠墙壁,手臂交叉。
  半晌,她终于崩溃般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出去。”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
  “那你转过去!别看我!”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她咬着唇,双手颤抖地遮住腿间,试图挡住那红肿不堪的小肉屄。
  可水流无情地冲刷着她的私处,激得她身体一颤,低吟声从喉咙溢出,细碎得像撒娇。
  裴序靠在浴室墙边,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压迫感如山岳压顶。
  黑色T恤紧贴精瘦的胸膛,气场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他的呼吸沉重,胸膛微微起伏,目光扫过她潮红的脸颊、湿漉漉的长袖、颤抖的双腿,欲气更重。
  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气味和电流的焦灼味,集装箱的金属墙嗡嗡震颤,像是承载不了他的气场。
  “天天吃着我给的晶核,还想提条件?”
  裴双宜不敢看他,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最终颤抖着伸手,接过花洒。
  她的小肉穴如染了粉的馒头般饱满肿胀,肉唇湿漉漉地张开,阴蒂挺立,敏感得一碰就颤。
  水流刮过她的私处,激得她身体痉挛,低吟声断断续续:“唔……”
  空气黏腻得令人窒息。
  ——太羞耻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里,可越是慌乱,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蜜液混着水流往下滴落,在瓷砖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他单手撑着门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得像地狱的低语:“洗干净点,别让我再闻到那股味。”
  他的目光冷得像冰,一寸寸扫过她湿透的睡衣,黏在大腿内侧的水痕,还有她死死夹紧却仍在发抖的膝盖。
  “啧。”他忽然冷笑一声,嗓音低哑得危险,“洗了半小时,越洗越脏?”
  裴双宜猛地一颤,眼眶通红地抬头:“你——”
  话未说完,裴序突然一步逼近。
  “不是挺能惹事的吗?现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