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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5/12 10:24 / 158 / 6
【小说】夜色之下的悸动 -甜宠家教课

(1)
  宋惟安站在豪宅门前,手里捏着笔记本,心里忍不住嘀咕。
  她的家教经历不算短,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上门补习的学生家里有喷泉。
  而且这门铃……怎麽长得这麽贵气?
  她伸手按了一下,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悦耳的「叮咚——」,然後门打开,一位标准豪门管家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神情淡定:「宋小姐,少爷在书房等您。」
  少爷?
  她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大得离谱的豪宅,然後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这堂课的时薪确实是她接过最高的,但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个普通高中生,没想到这竟然是个真的会被管家称为少爷的豪门子弟?!
  不过钱都收了,她也不好临阵退缩,只能维持专业笑容,跟着管家走进去,沿着铺着昂贵地毯的长廊,来到二楼的书房门前。
  门还没敲,里面就传来一个慵懒低沉的声音:「进来。」
  她推开门,然後就看见了坐在书桌前的「学生」。
  ——她的学生,长得这麽好看?!
  少年穿着简单的白T和家居裤,修长的手指转着一支钢笔,双腿随意地伸展,靠在椅背上,一副「这堂课能不能让我开心,全看你表现」的气场。
  听到门开,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头,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懒洋洋:「老师,好。」
  宋惟安刚准备开口,结果那句「你好」还没说出口,视线就不小心落在了对方的锁骨上。
  ……
  ——这人锁骨怎麽这麽好看?!
  她的脸瞬间红了一点。
  不行,这不专业!
  她赶紧转移视线,清了清喉咙,摆出老师的气势:「你好,季行。我看过你的课表,你目前高三白天在学校,周末补习英文,那我们就从数学和物理开始加强……」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少年突然微微一笑,语气带点随性地开口:「老师,你比我想像中可爱。」
  ——?!
  她的耳朵瞬间变得热乎乎的。
  这是什麽意思?
  她完全没想到这个家教生第一句话竟然不是「老师,我的数学还有救吗?」、「老师,这次考试我怎麽准备?」而是直接夸她可爱?!
  「啊……呃?」她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声,然後立刻想补救:「这和补习没有关系!」
  「有关系啊。」季行语气很自然,唇角微微扬起,「老师长得可爱,学生的学习动力会比较高。」
  她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这句话带来的冲击,脸已经先一步红透了。
  「不、不许乱说话!」她努力维持专业度,但声音已经有点发颤。
  「怎麽是乱说?」季行语气理所当然,「老师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当然不是,但从学生嘴里听到,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急忙低头翻开笔记本,试图把注意力拉回正轨:「我们……我们还是先看看你的模拟考成绩吧!」
  「老师。」
  「嗯?」她还没抬头,结果下一秒,一道温热的气息突然靠近她的耳边,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你是不是有点害羞?」
  她的笔直接掉在地上!
  「没、没有!」她整个人绷紧,迅速弯腰去捡笔,手忙脚乱地把笔拿起来,结果刚坐正,发现对面的少年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一点明显的「我就知道」的意味。
  「老师很容易害羞欸。」
  「你……!」她脸更红了。
  ——这个学生,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拍了拍笔记本,强行回到正题:「我们、我们开始补习!」
  这次,季行终於没再逗她,终於翻开了数学课本。
  她终於松了口气,但就在她低头写笔记时,桌上的笔突然滚了一下,她伸手去拿,结果季行的手也同时伸过来,两人的指尖瞬间碰在一起。
  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她的手瞬间一抖,全身像是被电到一样。
  而这时,对面的少年低笑了一声,语气又低又缓:「老师,你的手好软。」
  ——轰!
  她的脑子当场炸开!
  耳朵、脖子、脸全都烫得不像话,她飞快地缩回手,语气颤抖:「不、不许乱讲话,快做题!」
  季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但最後还是笑了一下,慢悠悠地拿起笔,终於开始写题目。
  她则紧紧摀住笔记本,心跳快得要死。
  这份家教……她真的能平安做到学期结束吗?说不定,在那之前,她会先被他那双眼睛撩得腿软下跪。
  这堂课,宋惟安感觉自己不是在家教,而是在上生存挑战课。
  她明明是来帮学生补习的,结果上课不到半小时,她已经因为对方的随口一句话,笔掉了一次,手抖了两次,心跳快到差点忘记这堂课到底该怎麽上。
  好不容易让季行开始写题目,她也赶紧低头整理笔记,试图让自己冷静,结果才没过几分钟,旁边那个「豪门少爷」又开口了——  「老师。」
  她猛地抬头,以为他有问题要问:「嗯?」
  结果下一秒,少年眼皮微掀,语气轻轻的:「你的笔迹很好看。」
  「……?」她愣了两秒,完全没跟上这个话题转换,「什、什麽?」
  季行没说话,只是慢悠悠地转动笔杆,然後忽然凑近了点,眼神似笑非笑:「你的字,看起来就像你本人。」
  她的大脑还没运转过来,结果他又补了一句:「很可爱。」
  ——轰!
  这人到底怎麽回事?!
  她脸瞬间热了,耳朵也开始发烫,手上的笔一滑,差点又掉下去!
  「你、你管这麽多干嘛!好好做题!」她手忙脚乱地拍了一下桌子,试图找回一点老师的尊严。
  季行没回答,只是懒懒地笑了一下,继续写题,但她分明看见这人嘴角那点坏坏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这时,她的手机震了一下,显示有讯息,她瞄了一眼,是好友发来的:「家教第一天怎麽样?」
  她心里默默回应:「危险!这个学生有点过分!我怀疑我上不了一个学期!!!」
  她还在努力稳定心跳,结果下一秒,季行的声音又传来:「老师。」
  这次,她不敢轻易抬头了,警惕地问:「干嘛?」
  「你身上好香。」
  她的大脑当场宕机!
  「……」
  「……你、你怎麽又开始乱说话!」她手足无措地瞪大眼睛,完全不敢动,结果季行微微靠近了一点,语气懒洋洋:「真的啊,感觉你洗发精是甜的。」
  甜的?!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根本不知道该回什麽!
  这、这、这人到底是来补习的,还是来让她心脏衰竭的?!
  她全身烫得不行,连腿都开始发软,彷佛血液都涌到某个地方,导致某种地方开始湿润发热……
  她僵硬地往後缩了一下,结果椅背挡住了,她没地方退,只能僵在原地。
  季行挑眉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打量的意味,彷佛在观察她的反应,然後忽然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老师,你……该不会害羞到腿都软了吧?」
  她的脑袋直接炸裂,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她语无伦次地摇头:「没、没有!」
  「哦?」季行语气故意拉长,然後目光微微往下移了一点,语气若有所思:「可是老师,你刚刚,好像有点颤抖?」
  ——这个人,绝对发现了什麽!!!
  她内心疯狂敲警钟,脸爆红,急忙抓起课本,坚持要把话题拉回正轨:「好了好了!别讲有的没的,专心做题!」
  季行没再多说什麽,只是嘴角微微扬起,语气轻描淡写:「好啊。」
  但她分明看到这人眼神里藏着一点狡黠的笑意,彷佛是发现了某种极具乐趣的「新玩具」。
  她总觉得……这堂家教课,未来的走向,会变得很可怕。
  这堂课,宋惟安感觉自己不是在家教,而是在玩一场高难度的心跳游戏。
  她从没想过补习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竟然会变成一场危险的拉锯战——对象还是她的学生。
  从踏进这间书房开始,她的理智就在与身体本能激烈对抗,每次他开口、凑近、低声说话,她的心跳就会失控,每一个反应都比预期来得强烈,导致她现在完全无法专心讲解题目。
  而罪魁祸首就坐在她的对面,手指转着笔,神色淡然,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麽。
  宋惟安试图忽视内心的躁动,努力让自己冷静,笔尖落在笔记本上,却发现自己写的字歪歪扭扭,完全没了平常的水准。
  这一切……都要怪眼前这个不该这麽帅的学生!
  她偷偷瞥了一眼季行,结果就这麽不小心,又陷进去了。
  这人长得太犯规了。
  高挺的鼻梁,笔直的下颚线,淡淡的眉眼带着几分清冷,乍看之下是标准的学霸型贵公子,但偏偏,他的唇角又总是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弧度,那种笑意里透着些许漫不经心,甚至有点邪气,像是在警告所有人——这个人不会是个普通的好学生。
  ——而这也正是最要命的地方。
  如果他真的只是个高冷学霸,她一定能好好上课,不会被影响。
  但他偏偏是那种表面是清冷天才、实际上超级会撩的类型,这种男人……是女人的天敌!
  她的脑子疯狂敲警钟,内心告诉自己:别再偷看了!你是来上课的!这不是什麽豪门贵公子的赏美时间!
  结果,就在她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数学题时,对面的少年突然慢条斯理地开口:「老师。」
  她立刻警惕地抬头:「干嘛?」
  季行微微偏头,目光轻轻落在她身上,语气慵懒:「我觉得你好像不太专心。」
  她的手指猛地一抖,差点把笔掉下去。
  「我、我很专心!」她语速飞快地强调,像是怕被看穿心思。
  「是吗?」季行挑眉,视线轻轻往下落了一点,停留在她紧张地抓着笔记本的手指上,语气随意:「可是老师,你的笔迹变得很乱欸。」
  她瞬间愣住,低头一看——  果然,她刚刚写的字歪歪扭扭,跟她平常整齐漂亮的笔迹完全不一样,像是某种手抖病患的产物!
  ……完了。
  她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人,正在玩她。
  而她,已经落入他的节奏。
  她耳朵烫得不行,语气慌张地解释:「刚刚、刚刚只是手滑!这个不算!」
  「哦?」季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语气淡淡的:「那老师,你刚刚一直偷偷看我,这也只是手滑吗?」
  什麽?他发现了?!
  「我、我哪有偷看!」她死不承认,声音比刚刚还结巴。
  「真的?」他慢悠悠地转着笔,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嘴角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笑,「可我刚刚一直看着你,你怎麽会不知道?」
  宋惟安:……
  这、这、这人到底是谁家的豪门纨绔少爷?!
  这种语气、这种从容的试探、这种游刃有余的挑逗感……他真的只是个高三的学生吗?
  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是在当老师了,而是被一只狡猾的狐狸盯上,还完全逃不掉!
  她强行稳住声音:「不说这个了,继续看题目!」
  季行轻笑了一声,终於没再追问,而是低头写起数学题,彷佛真的进入了学习模式。
  宋惟安总算短暂地松了口气,内心暗自发誓以後一定要全程盯紧数学题,绝对不会再被影响。
  可是……
  就在她的警惕度逐渐下降的时候,季行突然又抬起头,语气低低的:「老师,你身上好香。」
  ——咚!!!
  她的心脏跳出了一个过载警报!
  她猛地转过头,眼神惊恐:「……你、你说什麽?」
  「我说,」季行微微向前倾了一点,视线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语气很慢,很轻:「你的味道,很甜。」
  他靠得太近,她能感觉到他说出「甜」那个字时的气,落在她锁骨边缘,像舌尖轻舔。
  她整个人瞬间湿到脚踝发麻。
  她的呼吸瞬间停住。
  这人、这人到底是……?!
  「你、你怎麽会突然讲这种话!」她的语气完全崩溃,脸红得要命,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晕倒了!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老师应该是用很甜的洗发精。」
  她的大脑当场宕机,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又开始有奇怪的变化了——  她发现,她的双腿……又不自觉地并拢了。
  她想动,却发现只要轻轻一夹腿,内裤就黏得让她发颤。
  那湿润的闷热像是要把她的秘密整个泄出来——但对面那人,偏偏还在笑。
  她想逃,想站起来,想转移话题,可是她刚刚一动,两腿间就传来微妙的闷热感,那股隐秘的湿润让她瞬间僵住,根本不敢乱动!
  完了,她又变得……不正常了!
  季行静静地看着她,视线淡定地落在她紧绷的小腿上,然後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这场「补习课」,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宋惟安坐在椅子上,笔记本摊开在桌上,眼前的数学题还停留在刚刚的那一页,但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讲到哪里了。
  脑子里,全是那句——  「老师,你的味道,很甜。」
  季行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回荡,低沉、缓慢,带着某种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撩拨感,像是明知她会害羞,还故意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而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真的有了反应。
  她的腿不知何时又开始微微发软,紧贴的内裤有些湿润,她能感觉到那股隐隐的闷热,甚至微微有些贴着她的肌肤,让她连动一下都不敢。
  ——不行,这样下去太丢人了!
  她强行让自己深呼吸,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笔,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这题,你有思路吗?」
  季行没说话,拿着笔慢悠悠地转了一下,语气懒洋洋:「老师,你的脸红得很明显。」
  宋惟安:……
  她的手指猛地收紧,险些把笔掰断!
  这个人——又开始了!
  「没有!」她死不承认,语气有些炸毛,「这是光的折射问题!你快点解题!」
  季行轻笑了一声,终於不再逗她,慢条斯理地低下头写了几笔,像是真的在思考数学题。
  宋惟安连忙趁这个空档冷静自己快要崩溃的心跳,眼神死死盯着桌上的题目,努力把注意力从对方刚刚那句「你的味道很甜」中拉出来。
  她笔尖还在纸上动,可她早已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麽。脑子里只剩一个声音在喘:
  「他是不是……闻出来我湿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人才刚安静没几秒,接下来的行动更让她招架不住——  「老师,这题我不会,你过来看看?」
  她下意识凑近,结果才刚低头看他的笔记本,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边,紧接着,季行的声音低低地响起:「这麽近,你还能忍住不颤抖?」
  什麽叫「还能忍住不颤抖」?!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这还能叫补习吗?!
  她根本不敢动,因为只要她稍微侧一下头,他的侧脸就会直接贴上来!
  她的心跳瞬间失控,脸红得快要滴血,偏偏某个地方也越来越热,她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会……
  「这题……这题用函数解……」她的声音颤了一下,忍不住微微吞了口口水。
  「嗯?」季行微微侧头,视线刚好与她撞上。
  近距离对视,她才发现他的瞳色比她想像中还深,眼神里藏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像是隐约察觉到了什麽。
  她的腿更软了!
  她飞快地後退,语无伦次地说:「你、你自己算!」
  然後她再也坐不住了,拎起包就跑!
  她强装镇定说再见,转身後腿都快站不稳,然後——  他忽然叫住她,走近,轻声说:「老师,你刚刚裙子湿了……下次小心一点。」
  她当场炸裂:「……他真的知道了。」
  她完全不想知道季行当时的表情,只知道自己这堂课绝对撑不住了,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补习地狱」,回家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  ### 宋惟安的公寓  她一回到家,就立刻把包往沙发上一丢,然後扑进浴室。
  她站在镜子前,水雾还没起,脸却早已红得不像话。她的指尖碰了碰自己锁骨与脖颈交界的地方,然後猛地一颤——  因为她突然想起刚刚季行凑近她时的气息。
  那里,是刚刚季行呼气时擦过的位置。
  那一口热气、那低低的嗓音、那轻到近乎贴唇的距离……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
  不行。
  她摇头,甚至开始自己跟自己说话:「冷静、冷静、你是研究生、是资深的家教老师……」
  她拼命甩甩头,想把脑子里的画面甩掉,但越甩,那些画面越清晰——  他靠过来时微挑的眼神、语尾带笑的那句「老师,你是不是害羞了」、手指不经意碰到她时的温度……还有他说她「好香」时,那种像是压在她耳骨上的声音。
  还有他的嗓音,懒懒的,低低的,像是故意压低了音量,让每个字都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耳朵……
  她的腿,不知不觉又夹紧了。
  更难忍了。
  可是,冷水浇下来後,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变得清醒,反而……
  越来越难受了。
  她喘了口气,转身猛地扭开莲蓬头,让冷水狠狠洒下来,冰凉的水珠击打在她肌肤上,她却没觉得清醒,反而像是——  如果那不是水,而是季行的手指……
  水从她锁骨滑下、经过胸口、腹部、最後滴在她内裤上。
  她低头一看,心脏骤停——  那块布料,早就湿透,黏在身上,还透着浅浅的颜色。
  她几乎能想像——  如果季行就在她身後、发现了这种状态,他会怎麽说。
  「老师……你这里,也这麽湿喔?」
  那句话突然在脑海里响起,她整个人像被雷打中,狠狠一震。
  「啊啊啊!」她猛地拍自己脑袋,脸烫得快熟了,「你疯了!宋惟安你疯了!!」
  她靠着墙喘气,水继续往下冲,但她的大腿间越来越紧、越来越热。
  她咬着唇,手指下意识地滑过小腹,却在碰到内裤边时立刻缩回——  她现在,只要再碰一下……可能就会忍不住了。
  可是,她不敢碰。
  水声还在哗啦啦地流,淋在她的锁骨、胸口、下腹,一寸一寸冲刷着原本用来「冷静」的念头。
  但越冲,她越热。
  越是想忘记,脑海里那个人的声音却越清晰——  「学姊,你身上好香。」
  「你的洗发精是甜的吧?」
  那声音贴在她耳边低语,像真的有一个人,现在就站在她身後,俯身、贴近、慢慢地──往她腿间探去。
  她全身颤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落到腹部,水珠顺着手腕滑下,流进她的大腿根。
  那里早已热得不像话,内裤湿湿贴着,像已经在等待什麽进入的样子。
  她喘了口气,身体不受控地往墙上靠了靠。
  手,滑下来了。
  她的指尖穿过冷水,越过肚脐,顺着耻骨边缘,缓缓触到内裤底部那块早已湿透的布料。
  那一瞬,她差点整个人软下去。
  「……哈啊……」
  她轻轻地呼出声音,声线发颤,身体像是找到了等待已久的碰触点。
  她将指尖更往里探了一点,触到最敏感的那一块柔软时,腿猛地一紧,整个人颤了起来。
  她咬着唇,闭上眼。
  脑海里,那张脸却越来越清楚——  季行,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她,唇角勾着,眼神像知道她所有秘密。
  「老师,你刚刚,好像有点颤抖?」
  「你的笔迹……是不是因为湿了才写不稳?」
  「你腿并那麽紧,是不是……在忍耐什麽?」
  她的指尖终於划开湿透的布料,轻轻压上早已湿软发胀的蓓蕾。
  「唔……啊……不行……」
  她喘息着,但指尖已经不肯离开。
  她轻轻地、细细地揉着,像是怕被发现,又像是欲拒还迎地撩弄自己。
  她在浴室里靠着墙,水流还在冲,整个世界却只剩下──那一只手,还有脑海里那个少年,压着她喘息的脸。
  「你这麽湿,是不是想要我?」
  「小穴想不想……被我舔?」
  她再也忍不住。
  手指一寸寸地往下滑,探入自己最深的私密处,两根指头沾满了湿润的爱液,在里头缓缓抽动。
  「嗯啊……季、季行……」
  她终於唤出声。
  那名字从唇间泄出时,整个身体都跟着抖了一下,蜜穴里传来一波强烈的收缩。
  高潮,瞬间爆开。
  她整个人僵住,膝盖一软,几乎跪倒在地,指尖还深埋在体内,穴口剧烈地抽搐,把她的高潮一寸一寸挤出来。
  水流继续打在她身上,冲不走的,是指尖下湿濡颤抖的欲望。
  而她额头抵着墙,声音颤着低喘:
  「怎麽办……我完了……我真的……想要他。」
  她只能僵着、喘着,一边发痒,一边被自己的想像折磨得快泄出来。
  而最让她羞耻的是——  她竟然真的、真的开始期待下一堂课了。
  期待那个少年再凑近她、再撩她、再让她……湿到崩溃。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2 10:28:14

(2)
  「冷静、冷静、冷静!」
  宋惟安站在豪宅门口,闭着眼深呼吸了三次,然後才伸手按下门铃。
  她昨天已经被撩到崩溃,回家後拼命催眠自己:今天一定要稳住,绝对不会再被影响!
  她是老师,他是学生,她来这里的目的是帮助学生提升学习效率,而不是……陷入某种奇怪的氛围里!
  门开的瞬间,她迅速整理表情,换上专业家教模式,结果刚踏进客厅,就看到季行穿着衬衫,袖口随意卷起三折,修长的手指拿着笔记本,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资料。
  她的脑袋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学生,不该这麽帅!
  他这种随意不羁的气质,根本不像需要家教的考生,倒更像是某种游刃有余的「狩猎者」,特别是他现在正抬眼看着她,那双黑眸淡然深邃,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让她莫名有些不安。
  「老师,你怎麽站在门口发呆?」
  他的声音低缓,带着点刚起床的懒散感,像是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
  「啊?!」她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走到书桌前,赶紧打开笔记本,「开始补习!」
  季行看着她一脸「坚决不被影响」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没再说什麽,只是顺从地翻开课本,进入补习模式。
  「很好,今天一定要正常补习!」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终於进入「学习状态」。
  「你的数学这次模拟考错了哪几题?」她专业地问道,准备好笔记本,打算来个详细的错题分析。
  「嗯……」季行翻开考卷,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应该是第三大题吧,我没算出来。」
  她接过考卷扫了一眼,果然是个计算题,於是开始耐心地讲解:「这题的关键点在这里,你少考虑了一个步骤……」
  讲着讲着,她忍不住进入了认真模式,低头在笔记本上写计算过程,结果没注意到,旁边的人一直看着她。
  她的声音柔软,语气耐心,讲题时眉头微蹙,专注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逗弄她。
  季行托着下巴,看着她低头写字的样子,忽然开口:「老师。」
  她没抬头:「嗯?」
  「你昨天是几点睡的?」
  「……啊?」这题目太过跳跃,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怎麽突然问这个?」
  「因为你的黑眼圈有点明显。」
  她的心脏瞬间怦怦乱跳,手指在笔记本上微微收紧:「这、这是最近研究报告太忙!」
  「哦?」季行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不是因为昨天回家後想了什麽?」
  ——完了!
  她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连大脑内存都满了!
  她急忙摇头,强行岔开话题:「你快把这题算完!」
  季行轻笑,终於不再追问,只是低头开始计算,像是真的进入了「学习模式」。
  她终於稍微放松了一点,觉得这堂课总算回到了正常补习的轨道上。
  过了几分钟,季行忽然停下笔,皱了皱眉:「老师,我的解法不太对,你看一下?」
  「好,我看看——」
  她刚低头,准备看他的笔记,结果才刚靠近,对方忽然微微侧头,离她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她的心脏瞬间「咚」地一声!
  她现在的角度,只要再靠近一点,鼻尖就会碰到他的侧脸!
  这个距离……不对劲!
  她猛地想往後退,结果季行忽然低声开口,语气带着点淡淡的笑意:「老师,你这麽靠近,是怕我没学习动力吗?」
  她的小穴整个一缩,又开始泛滥了。
  她的脸瞬间爆红!
  什麽学习动力?!这人到底是在补习还是在耍她?!
  她整个人猛地弹开,心跳快到无法负荷,手忙脚乱地强行转移话题:「不许乱讲话!快点把这题算完!」
  季行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像是逗弄到小猫後觉得有趣的猎人。
  「好啊,老师说的,我一定乖乖听话。」
  他语气轻飘飘的,但眼神里那抹狡黠的笑意,让她觉得这人下一秒绝对不会安分!
  她下意识吞了口口水,觉得自己的家教生涯……可能真的撑不到学期结束。
  这次的补习,宋惟安一开始还能坚守「正常教学模式」,确保课程有条不紊地进行,但她发现——这只维持了不到二十分钟。
  因为某人真的很不安分。
  一开始,他确实有认真听讲,甚至还会适时地点点头,或是低声应一句「嗯,我懂了。」让她产生一种「这次他总该乖乖补习了吧?」的错觉。
  但问题是,这个学生不但会认真听讲,还会在听讲的时候,时不时做出让她快要崩溃的小动作!
  她刚低头写板书时,他突然懒洋洋地伸了一下手臂,结果袖口微微往上滑了一点,露出一截修长又结实的前臂。
  她的视线不小心扫过去,心跳瞬间快了两拍,然後迅速别开眼。
  ——不对不对,这没什麽,这只是正常的伸展动作!
  她努力让自己专注在数学题上,继续讲解:「这道题的关键点在於先找出函数的范围,然後再——」
  结果,季行这时忽然举起笔,皱眉问:「老师,这里的公式,我写得不对?」
  她下意识凑近了一点,想看看他的笔记本,结果才刚靠过去,他忽然握住笔的那只手微微偏了一下,修长的指节刚好轻轻擦过她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微妙得不像是无意间的动作。
  她的身体瞬间绷了一下,脑子里警报大响:「危险!」
  她本能地缩了一下手,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呃……不是这里,是你前面这个步骤少了一项。」
  「哦,这样啊。」
  他的语气听起来完全没什麽异样,像是真的只是单纯请教问题,但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她的心跳还没平复,手指也还残留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触感,连抓笔的力道都变得有些发虚。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而且,更糟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开始对这种「小动作」有反应了!
  她暗暗咬牙,告诉自己不能再掉进他的节奏,於是迅速敲了敲桌面,语气刻意加重:「快点把这题写完,不然今天的补习就要超时了。」
  「好。」季行微微勾了勾唇,终於拿起笔,开始计算。
  她总算松了口气,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冷静一下。
  可是,她还没完全稳住心跳,旁边的少年突然微微向後仰了一下,然後顺势伸展了一下肩膀,结果他的膝盖刚好轻轻蹭过她的小腿。
  她的呼吸瞬间停了一秒!
  这一下,比刚刚的手背触碰还要更让人无法忽视。
  她僵住,身体本能地往旁边缩了一点,想拉开距离,结果这微妙的「闪躲」反而让季行的嘴角更弯了一些。
  他没有说话,没有刻意拉近距离,但他的小腿并没有立刻移开,而是维持着刚刚的轻碰,像是完全不在意这种「不小心」发生的肌肤接触。
  这一瞬间,她有点慌了。
  这种暧昧的触感,就像是一种极度细微的试探,他不开口,不直接说什麽,但行动已经足以让她心跳加快、脸颊发烫,甚至连腿都开始发软。
  他的语气听起来完全没什麽异样,像是真的只是单纯请教问题,但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她的心跳还没平复,手指也还残留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触感,指尖还有一层若有似无的热度,像他的体温刻在她皮肤上,连握笔的力道都发虚了。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而且更糟的是,她的身体开始对这种「小动作」产生明确的反应。
  那种反应不是心跳加速这麽简单,而是——  腿间像被什麽微微抚过,内裤贴着,闷得发烫。
  她暗暗咬牙,强行拉回理智,於是敲了敲桌面,语气刻意加重:「快点把这题写完,不然今天的补习就要超时了。」
  「好。」季行微微一笑,终於拿起笔,开始计算。
  她终於松了口气,打算趁这几分钟好好冷静一下。
  结果还没喘稳,旁边的少年忽然伸展了一下肩膀,顺势微仰身体。
  他的膝盖就这麽轻轻地——  蹭过她的小腿。
  只是一点,刚刚好碰到她最敏感的膝盖内侧。
  她整个人僵住,呼吸也顿了一拍。
  比起刚刚手背的轻触,这一下,更像是在故意入侵她的身体界线。
  她想往旁边缩一点,却发现椅子已经到了边,动不了太多。
  而他的小腿仍然维持着那个位置,没多靠近、也没退开,就那样懒洋洋地贴着她,像在说——这只是个刚好的巧合。
  她内心一阵慌乱,想躲,但一躲,就等於自己「在意」这个碰触。
  但她现在的状态,真的撑不住——  腿间那块地方越来越湿,蜜缝因为紧张与刺激,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微微抽动。
  她根本不敢再动,怕下一秒会真的「湿出声」。
  这算什麽补习?!
  她的脑子在疯狂敲警钟,却只能故作镇定地把注意力拉回数学题,声音有些抖地问:「……这题你有解出来吗?」
  季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笔轻敲桌面,语气淡淡的:「老师。」
  「……什麽?」
  她的声音根本控制不了地颤了一下。
  ——而最要命的是,她没办法主动移开!
  如果她突然躲得太快,那她是不是就等於「承认自己有反应」?
  如果她选择假装没事,那她现在心脏狂跳的状态,到底要怎麽忍住?
  这……这算什麽补习啊?!
  她的内心疯狂敲警钟,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切正常」的样子,只能强行把注意力放回桌上的数学题:「……这题你有解出来吗?」
  季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笔敲了敲桌面,语气淡淡的:「老师。」
  「……什麽?」她的声音不受控地颤了一下。
  「我长得很可怕吗? 你怎麽不敢看我?」
  「我、我才没有!」她猛地抬头,声音也拔高了。
  「是吗?」他慢悠悠地偏了偏头,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朵上,语气轻得几乎像在她耳边吹气:
  「可你的耳朵,已经把你出卖了。」
  她瞬间像被电到,下意识捂住耳朵,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连气音都卡在喉咙里。
  这个人……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整个人炸毛:「你、你快点算题啦!」
  季行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像是舔过她的羞处,然後才慢条斯理地低头写字。
  而她则坐在椅子上,咬着笔尾,僵硬地移不动半寸。
  因为她现在只要一动,就会发现——  她的双腿早已并得紧紧的,而内裤,已经被自己闷出湿意,黏住了。
  ——这堂课到底怎麽才能结束啊?!
  「好了,今天的题目就到这里,回去自己再把错题多看几遍。」
  宋惟安拍了拍笔记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又稳重,彷佛自己真的还掌握着什麽师长的尊严。
  但她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赶快离开!回家洗澡!然後躺在床上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的双腿其实已经有点发软,裙底的湿热还在发烫,刚刚几次不小心的肌肤碰触,已经让她几乎痒到发颤。
  季行轻轻合上课本,语气懒洋洋地应了声:「嗯,辛苦了。」
  然後他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伸懒腰,但他坐得太近,这麽一动,整个人就往她这边倾了过来,身体的热度直接贴在她手臂旁,气息也随着贴近灌入她耳後。
  「学姊。」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快贴在她耳廓上说话。
  她刚站起来,还没走出两步,耳边就听见他慢慢地问:「你今天……是不是一直在忍?」
  ——轰!
  她的身体瞬间炸开,像是有什麽神经被一秒触发,整个人又红、又颤、又快要站不稳!
  「我、我、我什麽都没忍啊!」
  她语气大乱,连包包都差点没抓稳。
  她转身就想逃,手才刚伸向门把,却被他轻轻握住了手腕。
  那力道不重,却让她整个人定在原地不敢动。
  她还没反应过来,季行已经从她身後轻轻靠近,唇边贴近她耳後,一字一句地说:「老师今天内裤湿到黏着裙子……是不是很不舒服?」
  ——咚!!!
  她整个人僵住,腿根一瞬间收紧,蜜穴像被电流扫过,一跳、一缩,连呼吸都卡住了!
  她几乎想一头撞墙,但他那句话还在她耳边反覆回响,像是一记轻舔,又像一根指尖,正停在她快要滴出来的地方。
  她咬着唇,强忍住一声快泄出来的喘息,低声颤着:「你、你别乱讲话……我、我真的要走了……」
  「走啊。」他没放开她的手腕,但语气低笑着:「但你要先稳住脚步再走,不然我怕你……一出门就会跪下去。」
  她的腿,真的差点软了。
  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手,她连头都不敢回,仓皇推门而出,背脊一路紧绷到小腿。
  身後,季行仍坐在沙发上,食指轻敲着唇角,目送她的背影像失控的小动物逃出房间。
  「老师……今天真的撑得很辛苦呢。」
  他低声喃语,语气轻得像刚舔过什麽甜的。
  晚上回到家後,宋惟安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扔进沙发,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天啊,她真的快不行了!
  「呜呜呜,我这份家教工作真的做不完啦!」
  她一边抱着抱枕翻滚,一边拿起手机,打开跟闺蜜的对话框,抖着手打字。
  【宋惟安】:
  「救命啊啊啊!这个学生真的有问题!他根本不是来补习的,他是来挑战我的理智的!!!」
  几秒後,闺蜜江知薇迅速回覆,语音里满是兴奋:「所以他到底多帅?」
  「……重点是这个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如果只是普通人,你应该会直接赏他一巴掌吧?但你现在这麽崩溃……代表你心动了吧?」
  「……」
  宋惟安被噎住,抱枕捏得更紧了。
  她的脑袋里闪过季行刚刚凑近她时的低语,还有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扫过她手背的触感,然後……
  她又湿了!!!
  「没有!」她一秒否认,语气坚定,「我是老师,他是学生,这是禁忌的!」
  「哦?」闺蜜语气拖长,「但你现在脸红了吧?」
  「……」
  「还有,」江知薇语气带笑,「你如果真的不动心,为什麽刚刚不直接回我电话,还用打字的?该不会现在腿还发软,讲不出话来吧?!!」
  ——轰!!!
  她的脑袋直接宕机!
  「你、你闭嘴!」她气到捶床,死也不承认!
  江知薇笑得开心:「完蛋了,你栽了。」
  宋惟安:……
  她真的活不过这个学期了。
  ---  而此时,季行刚洗完澡,随手拿着毛巾擦头发,靠在房间阳台边,手机开着line跟好友沈沛通话。
  「哎,你不是今天又补习吗?怎麽样?」对面传来沈沛的声音。
  「嗯,」季行随意应了一声,语气慵懒,「进展还不错。」
  「……」对面沉默了几秒,然後语气狐疑,「等一下,你补习进展怎麽会用这种语气说出来?」
  「怎样?」
  「这语气完全不像是在讲课业,而是攻略进度条!」
  「……」
  季行微微勾起嘴角,没说话。
  「靠,真的是这样吧?!」沈沛语气瞬间变了,「你不是说那个老师很正?该不会……」
  「嗯。」
  「靠!你真的在撩老师?!!」
  季行轻笑了一声,没否认。
  「喂喂喂,这是家教,不是恋爱培训班!」沈沛快要炸了,「你该不会真对她有意思吧?」
  「不知道,」季行语气淡淡的,像是在思考,「但她的反应,确实让人很想继续逗下去。」
  「……」
  「而且,」季行慢条斯理地擦乾头发,语气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好像……开始习惯了。」
  「习惯什麽?」
  「习惯我靠近她。」
  「……」
  「习惯被我碰。」
  「……」
  「而且,」季行眸色微暗,轻轻转动指尖的笔,「她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上课了。」
  沈沛:「完了,你真的疯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2 10:35:12

(3)
  她站在书房里,抱着手臂,直直地盯着季行,目光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倔强。
  「怎麽?」季行懒洋洋地抬起头,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老师这次不跑了?」
  「为什麽要跑?」她反问,语气难得冷静。
  她终於想通了一件事——  这家伙就是吃定她会慌,才一次次逼近,每次她後退,他就变本加厉地把游戏玩得更狠。
  那她为什麽要当那个一直被动的人?
  「季行。」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抱胸,目光锁定着他,「你现在到底是在补习,还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季行闻言,目光微微一暗,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兴味盎然地打量着她。
  「老师的意思是……我可以试探?」
  宋惟安心里一跳,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但表面上仍然努力保持镇定:「你要是能写对这五道题,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砰!
  季行的笑容顿时更深了,眼底闪过一抹明显的兴奋。
  「老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她抬起下巴,语气强势,「你要是做不对,那这场补课,就真的只是补课,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她不逃了,她要让这场游戏的主导权回到自己手上!
  「行啊。」季行勾起嘴角,笔尖落在纸上,开始迅速演算。
  他的速度很快,数字与符号在纸上飞快地展开,不到五分钟,他已经完成了前三题,而且答案全对!
  宋惟安心里一惊。
  这家伙……真的不是在装笨,他是真的学霸!
  「老师,」季行转了转笔,语气懒洋洋,「这麽看着我,你该不会是後悔刚刚的赌约了吧?」
  「才没有!」她嘴硬,但心跳却有点乱。
  她不是被动的人,她要开始反击!
  她猛地凑近,双手撑在桌上,直直地看着他:「季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老师这话的意思是……?」他微微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你做完剩下的题目,我就让你『试探』,但方式由我决定。」她勾唇,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
  这次,宋惟安没有後退。
  她冷静地坐在书桌前,双手抱胸,看着季行将最後一题写完,动作流畅、毫不犹豫,仿佛根本不需要思考。
  季行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眼神更亮了:「老师,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重新拿起笔,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落下,不到十分钟,所有题目全部解完,没有一道出错。
  等到他放下笔,她低头看了一眼答案,心里早就有底——  这家伙做对了,连步骤都写得完美得像是考卷标准答案。
  他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老师,我赢了。」
  这场游戏,从这一刻起,才真正开始。
  她抬起头,与他的目光对上。
  季行没有说话,嘴角轻轻一勾,眼底带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赢了。
  「老师,」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语气不疾不徐,「你不会想耍赖吧?」
  「我不像某些人,讲话算话。」她语气平静,心里却在迅速计算接下来该怎麽做。
  她不是输不起,但如果这场游戏她只是单方面被撩,那未免也太没挑战性了。
  「哦?」季行挑眉,兴致盎然地看着她,「所以,老师要怎麽履行承诺?」
  「方式由我决定,这是我们刚刚说好的。」她挑起眉,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如果你不敢,那就算了。」
  「……」
  季行微微眯起眼,盯着她,像是在判断她到底想干什麽。
  宋惟安直视回去,毫不退让。
  「你这样磨蹭,」她微微歪头,语气淡然,「是不是怕了?」
  ——轰!
  她清楚地看见,季行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被她反将一军,表情里的从容少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被挑起战意的兴奋。
  「老师,」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像是被激起了更强烈的兴趣,「你确定要玩这个游戏?」
  「不然呢?」她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笔记本,「你成绩这麽好,总该得到奖励吧?」
  「那你打算怎麽奖励我?」他慢悠悠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懒散,但眼底的神色却更加深邃。
  「这就要看你的胆量了。」她微微前倾,语气淡然,「如果你觉得自己不行,那我就换一种方式。」
  「老师,」季行微微眯起眼,语气低哑,「你这样撩完,不负责吗?」
  「我只是照规矩来。」她笑得意味深长,语气轻飘飘地抛下一句:「怎麽,要放弃了?」
  季行忽然伸手,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语气低哑:「老师,你自己说的,现在不能後悔。」
  她的世界,瞬间颠倒。
  这次,她不打算输。
  但她没想到,这场游戏才刚开始,战况就已经进入白热化。
  季行盯着她,视线一寸寸扫过她的神色,像是在判断她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宋惟安心脏狂跳,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冷静的笑容。
  这场游戏,她不能输。
  季行忽然站起身,长腿一迈,直接欺近到她的座位前,双手支在桌面上,将她困在与他之间的狭小空间内。
  「老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气息直接覆在她的耳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准後悔。」
  宋惟安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人什麽时候动的?!
  他这样逼近,她连退後的空间都没有了!!!
  她的心跳「咚咚咚」地乱成一片,理智疯狂拉响警报,但这时候,她要是露出破绽,就输了!
  她咬牙,故作镇定地抬起眼,与他对视:「谁说我要後悔了?」
  「所以,」他微微低下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耳侧,语气缓慢地说:「我现在拿了,老师可别後悔。」
  宋惟安心跳完全乱了!!!
  「……」她张了张嘴,试图找回理智,但下一秒,季行的手掌忽然伸过来,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季行的手扣住她的下巴,指腹温热,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整个人瞬间僵住。
  「老师说了,要给我奖励。」
  他低声说,声音像是从喉间滚过,含着坏笑,也含着一种压抑的欲望。
  他靠近,越来越近。
  宋惟安眼睁睁看着他的脸逼近,呼吸被他灼热的气息包围,每一寸空气都在烧。
  她想退,却退无可退。
  她咬唇,刚要开口,就在下一秒——  季行的嘴,吻上了她的下唇。
  不是轻碰。
  是带着掠夺的、明确的、「我现在要这个人」的吻。
  她的唇被他含住、吮吸,舌尖挑开她紧咬的门牙,不容她逃避,直接深入她口中。
  「唔……!」
  她一声轻喘,身体猛地一颤。
  他的吻不急不躁,却带着少年难以压抑的热情与侵略性,一下下舔着她的舌尖、吸着她唇瓣的颤抖,吻得她整个人站不稳。
  宋惟安本来是站着的,但几分钟後,她已经整个身体都靠在他胸前、手撑着书桌才没滑下去。
  「唔……哈啊……不、不要……」
  她想说话,却一句都说不完整,所有气音都被他吻得断断续续。
  季行吻得她气息不稳,手掌滑过她的背脊、贴上她的侧腰,缓缓收紧。
  他另一手则顺着她大腿外侧滑下,手背轻轻擦过她的裙摆边缘。
  「老师的奖励……」
  他唇离开一秒,低声说:「我可以再多一点吗?」
  他说话的时候,指尖刚好掠过她的膝盖内侧——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啊……!」
  她一声细喘,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大腿不自觉地夹紧。
  她知道自己现在那里早就湿透了。
  那块布料早已温热黏腻,贴在她的蜜缝上,连稍微一动,都会牵扯出水声似的闷湿触感。
  她根本不敢再动一步,怕他发现。
  但季行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语气低到几乎在舔:
  「老师,你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我、我……」
  她咬牙想说「没有」,但声音一出口却是:
  「嗯……唔……啊……」
  她的双腿正在发软,蜜穴一缩一缩地抽动着,像是在催促什麽深入。
  季行的手指贴着她大腿根停了一下。
  那一点体温的距离,让她像要泄出来。
  「老师,如果再不坐下来,我怕你腿会软到跌进我怀里。」
  她真的站不稳了。
  湿、热、痒、颤、喘,全数涌上来。
  宋惟安闭着眼,颤抖地说:「……那你扶我一下。」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圈进怀里。
  他唇落在她耳下,轻轻吻着她泛红的耳垂。
  「你这麽湿,是因为我对不对?」
  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红着眼喘着气,被他吻得全身酥软、裙下湿成一片。
  季行一笔一划写着题目,宋惟安却完全看不进去。
  她现在坐在他腿上,整个人微微往前倾着,双手撑在桌面,身体却实打实地,被他从後环住。
  他的大腿贴着她的臀部,她那块早就湿热发烫的地方,正好隔着内裤贴着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试图维持表情平静,可呼吸早已乱掉。
  「老师这样坐着,我好像写题目比较顺。」
  他贴在她耳侧低语,嘴唇甚至不时掠过她的发丝。
  她咬唇不语,只敢轻轻地往前挪一点,想要离开他的腿,但他却顺势收紧手臂,把她整个人又往怀里拉了回来。
  「别动,会掉下去喔。」他的声音不重,却黏在她耳後,每个字都像是舔过似的。
  她脸一红,下意识稳住身体,却发现这样一来,她的整个下腹就更加贴在他的大腿上。
  「……季行。」
  她声音有些喘,像是在提醒他,但他没回答,只是继续写他的题目,另一只手则轻轻落在她的大腿上,像在无意地停着,但指尖微微动了动,划过裙布,像是什麽都没做,却什麽都撩进来了。
  季行继续写着题,她僵着身子坐在他腿上,咬着唇死命忍耐。
  大腿贴着、腰被他圈着、耳边还有他不时洒下的气息。
  他的手轻放在她裙上,指腹似有若无地在她腿根外侧划过——就像无意一扫,但那力道与方向精准得像早已摸清她所有敏感点。
  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下面又更湿了。
  内裤黏在蜜缝上,那股湿热闷得她连呼吸都开始乱。
  她想移动一下姿势,却发现只要稍微一动,他的大腿就会贴得更深、更近,甚至磨过她最软的一点。
  「……老师,你是不是在抖?」
  他的声音忽然低下来,还带着一点没压住的笑。
  她一瞬间脸红到耳根,咬牙否认:「没有。」
  「是吗?」
  他放下笔,举起那只原本圈住她腰的手,指尖顺着她的後腰,慢慢滑向大腿侧。
  他没碰进裙内,只是隔着裙摆,用一种极轻的力道,慢慢地、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抚过她的腿根。
  像是在摸,也像在撩。
  她全身绷得紧紧的,指尖死死抓着桌缘,但她知道——  自己下面,真的、已经湿到不行。
  「……不行了,季行……」她的声音极小,快喘不上气。
  他凑到她耳边,唇擦过她耳垂,语气带着一点坏笑:「老师不行什麽?」
  她一颤,腿内侧像被抽了一下。
  「我……我不能再坐着了……」
  「不能?」他故意顶了顶腿,让她那块湿湿的地方又被压了一下。
  她整个人颤了起来,膝盖不由自主地内扣,下体抽了一下,内裤像黏住一滩湿意。
  她咬唇喘息:「我……我要走……」
  但下一秒,她却没动。
  他轻轻抱着她,声音低到几乎黏在她肌肤里:
  「你真的想走?我送你回去」
  她一声都说不出来,只能低头,指节发白地握着桌缘,像是在努力不让身体出卖自己。
  但她知道,她已经湿到走出去会黏着裙布。
  她真的走不了了。
  季行打开副驾的车门,看着她红着脸坐下,双腿依然并得死死的,裙摆压得整整齐齐,但她大腿根那处早已湿得发烫,一坐下就被冷冷的座椅刺激到微颤。
  「安全带。」他提醒。
  她愣了一下,低头正想自己系,却发现指尖有点发软。
  下一秒,季行已经俯下身靠近。
  「我来吧,老师。」
  他一边说,整个人便俯在她身前,手臂绕过她的胸前,将安全带从她右肩拉过。
  那瞬间,他的胸口贴上她的侧腰,脸颊刚好靠着她脖颈边缘,鼻息擦过她耳後的细汗与洗发香气。
  「……你、你干嘛这麽近……」她轻声颤了一下。
  他没回答,只是慢慢地扣上卡榫,接着手掌在她腰间稍作调整,像是在帮她「乔位置」:
  「安全带太松,得系紧一点……」
  他语气慢吞吞,指尖顺着腰侧滑动——  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偏不倚地划过她裙摆下方的边缘,贴近大腿根内侧的敏感肌肤。
  「——啊……!」
  她一声轻颤,腿猛地并得更紧,蜜穴一缩,内裤像是瞬间又湿了一点,闷热地贴着。
  他依然维持那个姿势,像是没发现什麽异样,却在她耳边轻笑了一下:
  「老师刚刚是不是抖了一下?」
  「我、我哪有……」她声音乱得不像话,双手紧抓着裙摆,根本不敢动。
  「真的没有?」他语气更坏了一点,唇贴得更近,气息热得烫人,指尖又轻轻碰了她大腿内侧一下。
  「……还是这里太湿了,坐下来才会滑了一下?」
  她整个人僵住,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冲出来,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季行……你、你不要再讲了……」她声音小得快没气。
  他笑了一声,帮她把安全带扣好,最後才慢慢起身,坐回驾驶座。
  「好啦,帮你系好了,老师坐好了喔。」
  可她知道——  那句话里,藏着多少坏心思。
  而她那里……又湿了一次。
  车子在她家楼下停下。
  她刚要打开车门下车,季行的手突然落在她手背上。
  「老师。」
  她一抖,没敢回头。
  「你……确定能自己走上去吗?」
  「我、我可以……」
  他没说话,只是慢慢凑近,在她耳边,用几乎轻咬的语气说:「还是……你想让搀扶你上去?」
  她全身一震,腿间又是一跳,这次她真的说不出半个字。
  电梯「叮」一声打开,季行揽着她的腰,一路将她送上楼。
  宋惟安全身都还发烫,下腹闷热难耐、腿间像夹着一滩湿意,走起路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不止因为腿软,而是……她湿到腿软了。
  来到家门口,她手刚要掏钥匙,却发现季行一直没松开她的腰。
  「……你可以回去了。」
  「可以啊,」他靠近一点,声音含着笑,「不过,奖励还没领完。」
  她一愣,正想回头,就被他一手撑在门侧墙上,整个人半困在墙与怀中之间。
  「等、等一下……」她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低下头,唇贴上她的侧颈,轻轻舔了一下。
  「……季行……!」
  「老师不是说,要给我奖励吗?」
  他语气轻得像吻,说完那句,嘴唇就顺着她脖颈一路吻上她的下巴、再到唇角。
  宋惟安整个人颤了一下,还想闪避,可他的手掌已经搂紧了她的後腰,一边往她腰侧轻压,让她整个人往自己胸口贴得更紧。
  「我……唔……」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麽,下一秒,他已吻住她的唇——  不再试探,不再轻碰,是带着想要将她吞进体内的深吻。
  他的舌头一触碰就滑进她口中,舌尖灵活地勾住她的,吸吮、缠绕,像在挑逗,又像在惩罚她刚刚的挣扎。
  「嗯……唔……哈……」
  她一边想闪,一边又无法抗拒,双手抵着他胸口,却没有真正推开。
  季行的吻越来越深,呼吸混着她的喘息,吻得她腿一软、身体都快靠不上门。
  「学姊……」他含着她唇,低声呢喃,「我只是吻你,你怎麽这麽喘?」
  她整张脸爆红,眼眶都湿了,嘴唇湿亮地张开、喘息不止。
  「……不可以这样了……真的不可以……」
  「不可以怎样?」他又往她耳边舔了一下,「这样?」
  他一边舔,一边再次亲上她的嘴——  她终於撑不住,脚一滑,几乎倒进他怀里。
  他一手扶住她,另一手从她後腰滑到大腿外侧,低笑了一声:「真的不行了啊,老师。」
  门「喀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季行的气息。
  宋惟安整个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气,背脊紧靠着门板,双腿一软,直接顺着木门滑坐在地板上。
  她不敢出声,怕一喘就泄出什麽。
  可身体早已失控——  她的心跳狂乱,下腹像被烧过,双腿并紧还是止不住微微的颤抖。
  她咬唇,喘得几乎听不见自己呼吸的节奏,指尖缓慢地、忍不住地压住自己的裙摆下。
  隔着湿透的内裤,她按在自己还在轻抽的蜜缝上。
  「……啊……」
  她低低吐出一声,头靠着门板,闭着眼,像是刚从一场情欲风暴里挣扎逃回来,但身体……却一点也不平静。
  蜜穴里一抽一缩,内裤黏得紧紧的,每一下呼吸都拉扯着她的渴望。
  她忍不住在喉间嘶哑喘息,指尖还贴着自己温热的裙底。
  然後——  手机震了一下。
  她几乎不敢看。
  但还是拿起来,手指颤着滑开讯息。
  是季行。
  只有短短一句:「学姊嘴里太软,我还想再舔一次。」
  她手一抖,手机差点没掉下去。
  蜜穴像是被文字挑拨了一下,瞬间整个人又湿了一圈。
  「……我真的要疯了……」
  她红着眼、喘着气,把脸埋进手心,整个人缩成一团,不知是想逃,还是想回到他那吻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2 10:48:55

(4)
  补课进行到一半时,气氛出奇地安静,季行低着头写题,笔尖刷刷作响,身边连呼吸都轻得像怕惊扰到谁。宋惟安本来是想帮他讲一题难度偏高的函数题,但没说几句,就发现他根本不需要她帮忙。
  只见他从容不迫地计算、推导,连运算顺序都没乱过一拍,熟练得像是在背诵公式一样。宋惟安靠在椅背上看他,心里浮起一个字:妖孽。
  「我记得你说过,上次二模数学拿满分?」
  「嗯,」他没抬头,「满级分。」
  「……」宋惟安深吸一口气,差点一口奶茶喷出来。
  这哪是什麽高三生?根本是数学教科书转世吧?!她一边慌乱地把吸管从嘴边移开,一边问:「那你补我课算了,我来当你的助教。」
  「太累。」他终於抬头,眼角微微一挑,「而且我比较喜欢当学生,学姊这样讲,我会以为自己没有用了喔。」「喔~对了,可以改叫学姊吗?我的志愿是T大,希望开学可以当你学弟。」
  宋惟安嘴角一抽。他这语气又懒又坏,好像刚刚几题题目都只是为了吊她胃口似的。
  「要来当学弟当然没问题,但你确定你是来撩人的还是来补课的?」
  「我没有撩人啊,是学姊撑不住的。」季行瞄了她一眼,那眼神像黑猫对老鼠露出尾巴,还没出爪就先笑了。
  「……你是不是欠惩罚?」
  「对,正想说这个。」他把笔放下,手指轻敲桌面,像是刚打定主意似的说:「学姊,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宋惟安眉头一挑,有种不妙的预感。
  「嗯,我答题,你来评分。每次我写十题,对九题以上,我就可以开一个『奖励条件』;要是低於九题,就由你决定『惩罚』我什麽。」
  「……」
  「很公平吧?」季行微笑,语气无比无害,「这样你也不用烦恼怎麽抓我的进度,我会自己找题来解,还可以增加点……补课的趣味。」
  他话说得好听,但宋惟安知道——这人嘴上说着什麽「补课趣味」,骨子里根本是想找藉口玩暧昧吧?!她几乎可以预见,这游戏会怎麽被玩坏。
  可问题是,她真的找不到什麽拒绝的理由。就学习效果来说,这计画还挺有激励性的。
  「惩罚可以自由设计?」她问。
  「你说了算。」
  「奖励也由你自己决定?」
  「当然,但必须你同意我才执行。」他笑得人畜无害,但那笑意底下有股明显的自信,彷佛早就料定她会点头。
  宋惟安犹豫了几秒。
  她可以拒绝,当然可以。但她就是……有点想看看,他到底会怎麽玩这场「答题赌局」。
  「好啊,来吧。」她咬着吸管,努力用冷静掩饰耳垂的热度,「你别後悔。」
  季行闻言挑眉,站起身从书架抽出一份厚厚的题本,啪地甩在桌上。他动作俐落,眼神一如既往地灼人:「我不会後悔,但你可能会。」
  「你到底哪来的自信?」
  「学姊你忘了,我数学满级分欸。」
  「你还真敢说。」
  他低头写题,姿势修长又俐落,眼神聚焦时那股专注力几乎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宋惟安偷偷地看了他几眼,然後才低头打开手机码表,设定好二十分钟,说:「十题,限时二十分钟,倒数开始。」
  季行抬起眼眸,对她笑了一下,彷佛已经提前庆功:「等着吧,学姊。」
  他低下头开始写题,速度果然惊人,笔下推导毫不犹豫,几乎像是有内建AI一样自动跳出答案。宋惟安从旁看着他,从一开始的轻松,到後来忍不住紧张起来——  这家伙……真的会全对。
  她心里打起鼓来。
  万一真让他开奖励……他会说什麽?亲脸?牵手?还是——  她猛地甩甩头,不行不行,不能自己先想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二十分钟到时,季行正好把第十题写完。他收起笔,将题本推到她面前:「检查吧,监考老师。」
  宋惟安深吸一口气,拿起红笔,一题一题核对。
  第一题……正确。第二题……正确。
  等她查到第八题时,心已经开始慌了,第九题依然正确,第十题的答案,她还特地计算了一遍——  没错,他十题全对。
  她抬起头,表情有些复杂:「你作弊吧?」
  「你监考得这麽认真,还说我作弊?那不是打你自己的脸?」
  「……」
  季行看着她,唇角轻轻扬起:「那麽,学姊,我可以提出奖励要求了吧?」
  宋惟安死死地盯着他,喉咙里有点发乾:「你想怎样?」
  他轻笑,慢慢往前倾身,身体越过桌面,直到与她的脸仅剩二十公分距离,声音低得像呢喃:
  「接下来,每100分就脱一件衣服,没达成换我脱。」
  他没动,却整个人靠了过来,双手撑在桌面两侧,像是已经将她整个人「封锁」在这方空间里。
  宋惟安的呼吸顿了一秒,双手下意识拢紧,像要护住自己最後的防线,但眼神却一点一滴被他灼热的目光吞没。
  「你、你是不是搞错了什麽……」
  她声音轻颤,喉咙有点乾,眼睛却死死看着他,像是在逼自己冷静。
  「没有啊。」季行笑得懒散,视线却不肯移开,那双眼像在拆她的外套扣子一样,一格一格地剥。
  「你说过,要给我奖励的。」
  他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落进她胸口——  闷、热、发烫。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裙下的湿意像是还没乾透,闷在腿间,让她坐在椅子上都感觉那里还在一抽一跳。
  「我没说……要让你……脱我衣服。」
  她的语气已经弱了三分,眼角泛红,嘴唇微微湿润,像刚舔过,喘息快得藏不住。
  季行却忽然弯下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那你要不要自己脱?」
  她猛地一颤,心脏一瞬间炸成无数细碎的颤抖,直冲到小腹以下。
  他的语气太轻,轻得像指尖划过胸口,又顺着腰往下滑到湿黏的内裤边。
  她整个人红透,说不出话。
  季行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往後一退,倚回椅背,语气极轻地笑了一下:
  「我不急,学姊。你慢慢考虑~」
  季行话才刚落音,空气静了一拍。
  宋惟安盯着他,指节微微发白。
  她知道自己现在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腿间……还在黏黏热热地跳动,像是刚被什麽抚过一样,抽着、痒着、湿得不得了。
  但她,不能输。
  她慢慢伸手,手指握上了自己身上的那件小外套,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
  「那你可别後悔。」
  拉链滑过锁骨、胸口,一点一点打开——  她肩膀微微一耸,将小外套脱了下来,动作轻得像挑衅,手腕线条柔滑、锁骨隐约起伏,白嫩的肌肤透着一层被撩到极限的红。
  季行一愣,视线扫过她露出的上身——里头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色背心,但偏偏贴得太紧,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是什麽都看得见,又什麽都没给。
  他眼底一沉,嘴角却笑了。
  「这样,就算完成率100%了吧?」
  她语气平稳地说,但嗓音里有一丝没压住的颤。
  说完,她从书包里抽出一张皱得不像话的试题纸,啪地放在他面前。
  「这一题,如果你解得出来……再说下一个奖励。」
  季行看着那题,微挑眉。
  「学姊这是……色诱下战书?」
  她没说话,只是坐直了身体,却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裙底的湿意黏在腿根,让她根本不敢乱动。
  季行笑了,低头写题。
  但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她敞开的锁骨与微红的耳根上。
  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缓慢清晰,像是他不疾不徐地舔过她敏感的肌肤。
  一笔一划之间,气氛撩得她呼吸逐渐失控,胸口微微起伏、双颊透红。
  而他写到一半,忽然低声说:
  「学姊,有了这种奖励……我以後可以天天交作业了。」
  她咬唇,瞪了他一眼,却完全说不出一句否定的话。
  因为她知道——  如果他再说一句话、再靠近一点……她就会湿到没办法坐在这张椅子上。
  季行笔尖在纸上一顿,划下最後一笔,然後转向她,唇角扬起:「学姊,我好像……写错了。」
  宋惟安一愣,立刻拿过他的考卷检查,结果一眼就看到——他故意少写了一步。
  她皱起眉头:「这麽简单的步骤你也会错?」
  季行笑得无辜:「嗯,可能是刚刚你脱外套太刺激,我分心了。」
  她脸顿时爆红。
  「……少、少来。」
  「不然,」他忽然语气一转,撑着椅背站了起来,单手拉住自己衬衫下摆,慢条斯理地往上卷起——  「我也脱一件,算扯平吧?」
  宋惟安:「……你…你在干嘛……」
  话没说完,她就眼睁睁看着他把衬衫脱了下来。
  乾净的白衬衫从他肩头滑落,整齐挂在椅背上,而他站在她面前——赤裸上身。
  锁骨分明,胸膛平坦紧实,腹肌一排六块,呼吸起伏间肌肉线条跟着颤动。
  汗水没流,火却烧了起来。
  她一时之间整个人说不出话,只觉得喉咙乾得发紧,视线黏在他胸膛那条细微的肌肉线上,怎麽都挪不开。
  季行弯下腰,手撑在桌上,整个人朝她靠近,语气慵懒:「学姊不是说,完成率一百吗?」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凑近她耳边,喉间的气音在她耳壳边缘微颤:「那你现在…看够了吗?」
  宋惟安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脸红、耳红、身体都红透了——尤其是裙下,湿得一塌糊涂。
  她死死咬住下唇,却没办法否认一件事:
  她看了,而且全身都在因为这一眼而发烫。
  季行写完最後一题,把笔一丢,语气故意轻快:
  「最後一题也完成了,学姊……该兑现承诺了吧?」
  宋惟安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俯下身,笑得像猫:
  「这次,我要一个真正的吻。」
  她睁大眼:「你…你刚刚那些不算?!」
  「刚刚都只是预习,」他眼神微沉,声音低得像含着火,「现在,要正课了。」
  话音一落,他已经凑近。
  这次不是试探,而是直接吻上她的唇,舌尖迅速入侵,热烫而侵略。
  她整个人被吻得一颤,手本能地撑上他肩膀,却发现——  他的肌肤热得烫人,而她因为只穿着小可爱背心,胸前的布料薄到近乎贴肤。
  那瞬间,他的乳头与她胸前内侧擦过、摩着、轻轻一顶——  「唔啊……!」
  她腿一软,差点整个人滑下去,连扶着他肩的手也滑落,刚好落在他的小腹。
  她手一抖,结果直接摸上他的腹肌。
  那一条条结实的线条,就在她掌心之下,热、硬、跳动着。
  她的唇被他吻着,手在他身上,胸前贴着他肌肤,整个人像是被欲火包裹,全身颤抖。
  蜜缝像被热浪扫过,湿得像要滴出来。
  「哈啊……不行……唔……等……」
  她话没说完,又被他含住下唇,吸得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气。
  她双手撑不住,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双腿夹紧却止不住抖。
  她知道——  她全身,都湿透了。
  她的腿真的撑不住了。
  吻太深、太狠、太黏。
  季行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那样,一口一口地吻着她的唇、舔着她的舌,每一下都太热、太湿、太深入。
  宋惟安整个人瘫软地靠在他怀里,呼吸都快跟不上节奏,腿根不停颤抖,身体微微发颤。
  「哈啊……唔、唔嗯……」
  她的娇喘一声比一声乱,唇被亲得又红又湿,喘息也全泄在他耳边。
  她的脸靠在他肩上,唇开开,喘息细细,蜜缝在内裤里抽动不止,整个人都快要崩溃。
  季行低头看着她,嘴角坏坏地笑了一下,忽然手一收,直接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
  「唔──!你、你干嘛……呜……!」
  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吻住。
  她的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指尖滑过他汗热的背肌,胸前柔软压在他裸着的胸膛上,摩擦间她连呻吟都止不住。
  「啊……不……季行……」
  她喘着,声音又细又媚,像是完全失去了抵抗。
  他的嘴一路吻过她的下颚、耳垂、脖颈,气息烫得她浑身发颤。
  「学姊……怎麽喘成这样?」
  「我、我……哈啊……我真的……站不住了……」
  「所以我抱你啊。」他在她耳边低语,唇角上扬,手更紧地环住她细细的腰,像抱着什麽最甜的东西,越亲越不肯放开。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经不是语言,而是一声声含着湿意的呻吟──  「嗯……啊……唔、嗯啊……」
  季行抱着她,一边亲、一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娇喘。
  「哈啊……唔……不行……我真的……站不稳了……」
  她的声音黏在喉间,带着刚被吻得失控的喘息,每个音节都像从湿透的身体里挤出来。
  他将她抱得更紧,让她的腿自然挂在自己大腿两侧,两人身体紧贴,胸膛贴胸膛,气息混在一块。
  「学姊……」
  他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到发颤,像是在压抑着更多不该说出口的冲动。
  「你想要我继续下去吗……还是……我现在送你回家?」
  她整个人一抖,睫毛颤得厉害,唇还湿润得不行,喘气急促。
  她想说话,但那句「我想要」卡在喉间……她没办法说。
  她只能,颤抖着点了点头。
  不是点「继续」,而是——  「送我回家」。
  季行没有说话,眼神深了一点,但只是低低笑了一声,手收紧一点,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脸埋在他肩上,双腿夹紧,裙底的湿意早已透出,贴在大腿内侧,湿黏闷热得像要烫伤皮肤。
  她全程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咬着唇,紧紧地贴在他怀里。
  而他只是稳稳地抱着她,一步一步,送她下楼。
  在他怀里,她湿着、喘着,却也被温柔地,完整地接住。
  季行一路抱着她下楼。
  电梯里,光线柔和,他把她半倚在自己怀里,手掌贴着她的腰,掌心下的体温透过衣料一寸寸地渗进来。
  宋惟安整张脸还埋在他肩膀上,呼吸微乱,唇瓣半张,整个人彷佛还没从刚才的深吻中回过神。
  裙摆底下,是闷热、黏腻、止不住的湿意。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她轻声说,语气却虚得不行。
  「真的能走吗?」
  季行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一边说话,一边故意用手指沿着她的背轻轻划了一道。
  她身体猛地一抖,整个人又贴紧了他。
  「……你……」
  她抬起眼瞪了他一眼,结果那一瞪却色气比怒气还多,眼尾泛红,唇还湿着,连喘息都透着媚。
  季行笑了一声:「好啦,不闹你。」
  但他的脚步,却不缓不急,每一步都稳稳地抱着她,像是早就知道──她这副模样,根本不可能真的走得回去。
  走廊上很静,只有她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和他胸膛随着脚步起伏的热度。
  她趴在他怀里,睫毛轻颤,指尖掐着他衬衫一角,整个人温温热热、湿湿黏黏,像一片快要化开的蜜。
  终於抵达她家门口。
  他没急着放下她,而是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静,却压不住眼底那点已经烧起来的欲火。
  「……到家了,学姊。」
  她轻嗯了一声,却没从他怀里动。
  反而过了一拍,抬起头,红着眼角、低声问了一句:「……你要进来坐一下吗?」
  房门「喀哒」一声关上,玄关外的世界被隔绝。
  宋惟安靠着墙喘了两口气,腿还在发软,但她没有退,而是转身看着他——  「进来吧。」
  声音轻,却稳。
  季行一愣,没想到她会开口。
  他才刚踏进房间,她就一边反锁门,一边低声说:「既然你都送我回来了……那就别那麽快走了。」
  她说完,转身靠在墙边,背心单薄、锁骨泛红、唇上还留着刚刚的湿润。
  他才刚开口想说什麽,她忽然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往前一步,跌进他怀里。
  季行手一撑扶住她,刚想问她还好吗——  结果她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不是被动,不是羞怯,而是带着微喘、湿意、颤抖的主导。
  「唔……」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一边吻、一边把手撑上他胸膛,指尖故意按住他的心跳。
  「现在……我主导,行吗?」
  季行瞳孔微缩,下一秒几乎就要反扑,却被她一把按住胸口:
  「不准动,站好。」
  她的声音虽然颤,但气势甜狠交错。
  她踮起脚,吻上他锁骨,舌尖滑过那一条线,吻得慢、湿、黏。
  「哈……你刚刚亲我那麽多次,」
  「现在该换我了吧?」
  她说完,手贴着他的小腹缓慢滑下,故意停在腰侧,轻轻一扣,把他往自己贴紧——  大腿根一对一贴上,湿意瞬间穿过薄布,濡濡地磨着他下腹肌的边缘。
  「季行,」她轻喘,唇贴着他耳边说:「我湿到走不动,但还是想亲你……怎麽办?」
  门关上後,季行没说话,只安静站着等她反应。
  而宋惟安,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胸口还起伏着,唇还湿润着,裙底还湿成一片。
  她像下定决心那样往前一步,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
  「嗯……唔……」
  这一次她不再被动,不再喘得被压着走,而是一边吻,一边将手滑上他赤裸的胸口。
  季行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指尖就已经顺着他的锁骨滑下,手掌轻轻覆上他的小腹。
  那一条条肌肉线条,硬得不真实,热度透着汗香,她早就忍不住想摸。
  她贴在他胸口喘:「你早就知道我在看你这里……对吧……?」
  「哪里?」季行语气微哑,明知故问。
  她指尖顺着他下腹的凹陷滑过,在他六块腹肌上一点一点描过每一寸,最後落在腰骨旁那条性感的人鱼线。
  「这里。」她低声说,眼神烫得能烧掉空气。
  他低笑,刚想开口,结果她忽然俯身——  吻上他胸口。
  她的唇先舔过他锁骨,然後在他左侧胸肌上含了一下,唇贴着,轻吸、轻咬,像在确认「这是不是梦」。
  「……哈……你太坏了……每次脱衣服都这麽故意……」
  她边吻边喘,声音已经变得黏腻含糊。
  「学姊自己说的要奖励。」季行低声回,声音里却开始泄出一点压不住的颤。
  她抬头,脸红得快滴血,但指尖还是顺着他身体慢慢描下去,落在腰际。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她声音喘着、红着脸问:「……这里,是不是我以後可以……常常摸?」
  季行低头看她,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坏笑,眼神却深得几乎能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嗯……可以啊。」他轻声说,声音贴在她耳边,像气音一样渗进她心口里。
  「只给你一个人摸,学姊。」
  她整个人一颤,指尖在他腰际抽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撩得快站不住。
  她抬头,唇还黏着他的肌肤,眼神含着水,喘息急促,却又一口吻上他的锁骨,再度舔了一下。
  啪嗒──  她的唇又落在他胸肌上,热热地、湿湿地舔了一圈。
  季行身体一紧,低笑了一声:「学姊……」
  「你再舔下去,我就真的会硬了哦。」
  他的声音低得发沉,但尾音还是带着那种慵懒笑意——  一边宠,一边坏,一边憋着不让她知道他快要反扑了。
  而她却红着脸,还不知收敛,手又往下滑,指尖贴在他裤头边缘,悄悄地撩……
  季行那句话刚说完,宋惟安却没有退开。
  她红着脸,喘着气,眼神湿润到不行,但手指却在他裤头边缘缓慢地滑了下去。
  他瞳孔一缩,没阻止,反而静静地看着她,任由她那只发抖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探。
  指尖触到布料时,她的呼吸顿了一下。
  ……好热。
  再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了──  她摸到他了。
  隔着裤子,她的掌心贴上那条明显的形状,又硬、又烫、又沉。
  「……!」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脸红到耳根,唇张着喘不过气,却没有马上把手收回。
  反而像是被什麽吸住了一样,她指尖轻轻动了一下──  抚了抚、摸了摸,掌心贴实地感受到他在自己手里一点一点膨胀。
  「……你……真的……」
  她话还没说完,眼神就对上了他的——  季行眼神发沉,薄唇微抿,却还是勾起笑:「学姊……负责撩起来了,就要继续哦。」
  「我……」她脸烧到不行,但手却更贴紧了。
  她一边喘,一边低声说:「我只是……想摸清楚而已……」
  她的手还在滑,指尖顺着那条形状慢慢描过顶端,裤子上那一小块明显已被她撩湿,黏黏的,像她自己裙底的一样……
  她的手还在他裤头上,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一场梦。
  季行没动,眼神却一寸寸变深。
  他低头看着她,声音低哑,却压着笑意:「学姊……你知道吧……我现在真的很硬。」
  宋惟安手一抖,差点收回来,结果他反手轻握住她手腕,没让她退。
  他凑近,唇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像羽毛:「但……只要我还没脱下来,你都有反悔的机会。」
  她猛地抬头,看着他。
  他笑了,眼神却认真得不像刚刚那个会舔她耳垂、亲她腿根的坏男人。
  「所以,在你继续之前……我想先问你一句。」
  他垂下眼,额头轻靠着她的:「宋惟安,我可以当你男朋友吗?」
  空气安静了一秒。
  她的心跳,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情话,忽然狂跳起来。
  手还在他裤头边上、他的热度还烫着掌心,但她的眼泪却差点被这一句话震出来。
  她点了点头,嘴唇颤了颤,却笑着说:「你…这样问,太犯规了。」
  他低笑一声,亲了亲她额头:「那就承认吧,你喜欢我,还想继续摸。」
  她轻声:「……嗯。」
  然後下一秒,她主动凑上唇,吻住他。
  这一次,是恋爱的吻。
  但湿意还在、手也没放开──  这是心动与湿透,同时发生的吻。
  她的指尖仍轻轻贴在他裤头的边缘,微微颤着。
  但这次,她不再回避、不再逃避,而是带着红透的脸、湿润的眼,看着他低声说:「那我就……正式开始……摸清楚我男朋友的形状了,好吗?」
  季行瞳孔一缩,唇角却柔得不像话,伸手覆住她的指尖:「只要是你,我什麽都愿意给。」
  他凑近,额头抵着她,语气带笑又轻颤:「我也想摸摸看……我的女朋友,会在哪里最敏感。」
  他们没有经验,却有彼此。
  每一寸接触都生疏,却也因为那份青涩而格外甜腻。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再低头,贴着她耳边吐息:「来吧,学姊,我会很轻……我们一起摸索。」
  宋惟安整个人紧靠在他怀里,脸红得几乎滴血,  但她没有退,反而主动伸出手,微颤地贴上他的腹肌,继续往下──  她的指尖隔着裤子,抚上他的欲望。
  「……真的很硬……」她几乎是咬着唇吐出来的。
  季行轻笑一声,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将她红透的脸颊包进掌心,  吻了她的唇角,再低声说:「那你也让我摸一下……我的女朋友,湿到哪里了,好不好?」
  她抖了一下,然後轻轻点了点头,脸埋进他肩膀。
  季行将她抱得更紧,一只手绕到她腰後,慢慢往下滑──  直到他触碰到她裙摆下那块湿湿黏黏的地方。
  他动作很慢,小心又温柔,指尖贴着内裤边缘,一摸就觉得那里早已湿透。
  她整个人一颤,双腿内侧发烫,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喘:
  「啊……唔……」
  「这里,好湿……」他轻声说,语气竟是带着一点惊喜与心疼的,  「你刚刚一直……都这样吗?」
  她咬着唇,红着眼,声音细得像猫:「……你一直亲……我根本……忍不住……」
  他轻笑,亲了亲她的眼角:
  「我会帮你放松,我也……真的想要。」
  然後他轻轻地,把她抱上床──  整个过程中,他一边吻她的额头、鼻尖、锁骨,一边帮她脱去湿透的小可爱,  手掌颤着覆上她胸前柔软,隔着内衣轻压、轻揉,她就已经喘得乱成一团。
  「哈……季行……」
  她喊他名字的时候,声音像颤着糖。
  他也压不住了,低头亲上她胸口,拉下内衣肩带,吻上那片柔嫩──  「学姊……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可以吗?」
  他吻着她的胸口,手掌贴在她下腹,感受着她身体深处传来的一抽一跳。
  她喘得乱七八糟,脸红透了、腿夹得紧紧,整个人都被欲望点燃,却还在颤抖着承受。
  季行想拉开距离,怕自己会冲动──  但就在那一刻,她忽然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
  她整个人软着贴过来,额头贴在他颈窝,声音几乎是含着眼泪般的湿软:「……我想要你进来……现在。」
  季行整个人一僵,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
  她点头,然後主动伸手牵住他。
  下一刻,两人贴合的身体不再只有唇与掌的探索,而是──全然的交融。
  她第一次感受到,那股陌生而深沉的「进入感」从体内撑开来。
  他的呼吸一顿,额头抵着她,手指紧握着她的腰,整个人像是被温柔与湿意吞没。
  「学姊……你好紧……我真的……进来了……」
  她咬着唇,眉头轻蹙,眼角泛红,身体一寸寸适应着,  然後,在那股满满的充实中,微微抽泣着说:「嗯……你在我里面了……真的好满……」
  他低头吻她的唇,一下一下地缓缓前行,  整个世界,都被他们两人的喘息、湿意与最深处的爱意填满了。
  他慢慢地、用尽全力地进入她,额头抵着她,气息颤抖:「……学姊……我要开始动了……」
  她的双腿夹紧他,声音细得像气音:「嗯……你可以……我想要……」
  他一寸寸地往前送入,动作缓慢却深沉,每一下都像在刻进她身体里。
  她的眉毛微蹙,呼吸凌乱,眼角泛红:「啊……好、好胀……」
  她第一次的身体,太紧、太湿、太热,他咬紧牙关才没有直接泄出来。
  「你真的……太紧了……」他低声喘着,汗水沿着下巴滴落。
  她整个人被贴合得动弹不得,双手无力地撑着他肩:「季行……你……都在里面吗?」
  「嗯,全部都进去了……学姊……你小穴绞得我动不了……」
  他忍不住轻轻往外退,再缓慢推入,节奏小而深,每一下都带出她一声喘息:「啊……哈啊……你这样……我快不行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从忍耐的低吟,变成颤抖的呜咽与呻吟:「唔……哈……再一下……啊……」
  他咬着牙,握紧她的腰,身体不再压抑,一次次往深处撞入──  「学姊……我真的忍不住了……」他低吼着,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她哭着笑,气音破碎:「嗯……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好奇怪……好舒服……」
  身体被撞得发热、发麻、发颤,她的小腹像被什麽卷住,一抽一抽的紧凑着。
  她的声音越来越乱:「啊……不行……里面好烫……我要……」
  他奋力最後几下,整个人埋进她体内,唇贴着她耳边:「跟我一起……学姊,现在……一起……」
  他忽然加快了节奏,身体压低,额头抵着她额头,声音低哑:「学姊……我撑不住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波又一波更深、更快的顶动撼得喘不过气。
  「啊──哈啊……你……不行了……吗……?」她的声音已经破碎,像在哭,却又像在笑。
  她的指甲抓住他背脊,身体一抽一紧,整个人像是要被这快感推离躯体。
  他一下一下撞入,控制着角度,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整个人猛地颤抖──  「啊──季……行……哈啊啊……我……我要──!」
  她声音颤抖、失控,整个人猛然绷紧,眉毛皱起,唇边再也发不出完整语句。
  他感觉到她深处一紧,紧得要命,烫得像火。
  他低吼了一声,抱紧她,整个人陷入那一瞬的沸腾与崩溃──  她失声呻吟着,像是要被快感淹没,哭喊着一声又一声:
  「季行……我……啊──哈啊啊──不行了──!!」
  他还维持着贴合她的姿势,却不再动了。
  宋惟安整个人像是被一场高潮彻底抽乾,脸颊湿透,睫毛颤颤,唇还轻轻张着。她的眼角泛着泪,像是被快感与爱意一起撕开了心防。
  季行低头,吻了吻她的眼尾,那里湿湿的,带着她刚才哭出来的喘息。他没有笑,只有一双眼里装满了柔情。
  然後他伸出手指,轻轻拂过她额前湿掉的碎发,帮她擦掉一滴滴沿着脸颊滑落的汗。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轻、低、沙哑,却是满满的真心:「第一次很棒,学姊。」
  她红着脸,眼神还有点迷离,嘴唇轻颤:「你、你不是说……会很小心……」
  「我很小心啊。」他坏笑了一下,却又补了一句:「但学姊太可爱了……我真的忍不住。」
  她嗔着瞪他一眼,却又虚虚地撑不住视线,最後只把脸埋进他胸口,轻声说:「我现在……全身都还在抖……」
  他搂着她,唇轻轻贴在她额头上,什麽都没说,只是抱得更紧。
  在那张微乱的床上、交叠的肌肤之间──  是两个刚拥有彼此的灵魂,安静而烫地贴着彼此的心跳。
  她还瘫在床上,盖着被子,双腿软到不行,整个人都陷进他的胸膛里。
  季行抱着她,指尖轻轻顺着她的发丝,安静了一会,忽然开口:「学姊。」
  她轻轻「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
  「我下礼拜三模。」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早餐想吃什麽。
  她眨了眨眼,还没回过神:「嗯……我知道……」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肩头,语气慢慢贴过她耳侧:「我想我应该是全校第一。」
  她一愣,然後轻笑:「这麽有自信?」
  他轻咬她的耳垂一下,声音压低、坏得发烫:
  「有一个老师兼女朋友帮我温习,当然有信心。」
  她脸红,缩了缩脖子:「那我也得加紧给你恶补才行。」
  「补是一定要补的,尤其是晚上。」他声音贴着她喉头笑,「但我还要一个奖励。」
  「喔?」她抬头,眼神带着点挑衅,「考第一就能开条件了?」
  他凑近,唇贴上她唇角,像吻又像撩:
  「我考第一……我想要一个两天一夜的小旅行。」
  她脸红:「你、你这种时候讲这种话,是要我怎麽冷静?」
  「你答应的话,我更有动力念书。」他低笑,唇贴她锁骨轻吻,「就只有我们两个。」
  「去哪?」她小声问。
  他凑近她耳边,气息一热:「露营饭店、小木屋、有浴缸、有落地窗……重点是——只有一张床。」
  她整张脸烫得不像话,手拍他胸口:「你……你明明是在讲学习计画,怎麽说得这麽不正经……」
  「我很正经。」他笑着亲她唇,「我要的就是跟女朋友一起——补习、旅行,还有……爱爱。」
  她整个人缩进被窝,咬着唇,低声说了一句:「……那你真的得考第一,不然我不跟你走。」
  「那我一定考第一。」他抱她更紧,笑意满满地说:「因为我真的太想要,属於我们两个的小世界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5/12 10:56:02

(5)
  周五傍晚,天空染着暮色。
  宋惟安走进那栋熟悉的豪宅时,手里还抱着笔电和教案,表面风平浪静,心底却已经是一片闷热微颤的湖水。
  这是补习课的第5堂。
  是三模考前最後一次见面。
  也是……她在他怀里喊出高潮、颤着声音说出「我想要你进来」之後,第一次见面。
  她不确定他现在怎麽看她,会不会像过去那样调戏、撩人──还是,会更过分。
  而她自己呢?她一边说要冷静,却在出门前对着镜子整整挑了10分钟的内衣。
  还特地换了一条比较软、比较短的裙子。
  她不说,但她知道自己是在期待。
  不只是期待他成绩的回馈,更是……期待他的眼神、他的手、他的吻、他吻她之後的语气──  她咬了咬唇,走到二楼书房门前,还没敲门,就听见熟悉的男声:
  「进来。」
  她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少年早已坐在沙发边,白衬衫一身乾净,扣子依旧松了两颗,指尖转着一支笔,眉目含笑地看着她。
  「学姊,来得好准时。」
  他嘴角扬着,声音低低的,像刚醒来,又像等她等得太久。
  宋惟安心跳「咚」地一声乱了节拍。
  她没说话,走过去将笔电放下,坐在他对面,努力压着自己快溢出来的心思,语气还算平稳:
  「你三模……准备得怎麽样?」
  他抬眼看她,慢条斯理地将一叠厚厚的纸放到她面前。
  「来,学姊检查成果。试题、笔记、模拟卷──全做完。」
  宋惟安低头翻阅,心跳却越来越快。
  他是真的做完了,几乎每道题她都看过、教过──但她最清楚的是,这样的完成度,根本可以稳进全校前三。
  她咬着笔帽,一边翻一边开口:
  「你最近……进步很大嘛。」
  「因为有你教我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轻不重,刚好够她脸红。
  她抬眼看他,刚想说什麽,结果对上他那双深黑的眼──  里头没有过去那种「小坏蛋」的戏谑,只有一种稳稳地盯着她的灼热。
  她忽然想起,这不是从前的补习生了。
  这是……她的男朋友。
  也是那天晚上,让她整个人湿透、腿软、哭着喊他名字的──季行。
  他看着她手上翻卷子的动作,忽然笑了一下,靠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问:「今天完成率多少?可以领奖励了吗?」
  她最後翻到那张压在最底层的卷子,乾乾净净,标注工整,连选项都没涂错一个。
  宋惟安抿了抿唇,把笔记本合上,原本坐得挺直的腰轻轻一歪,  下一秒──  她将卷子「啪」地放下桌面。
  抬起眼,盯着他看了一秒,忽然问道:「你想要什麽?」
  季行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眉眼轻挑:「学姊这麽直接,我会以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把压回沙发。
  她整个人跪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搭上他肩,姿势贴得毫无空隙。
  他的背抵着柔软靠垫,眼里那点漫不经心的笑意瞬间被她的动作灼热地点燃。
  「不是你说的吗?」
  她低下头,气息贴在他唇上,唇角还带着那种坏坏的、认命却又微微发烫的笑:「完成率100%,就该领奖励。」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滑进他衬衫下摆──  指尖从他的侧腰一路往上划过,那片她早就熟悉到上瘾的腹肌。
  他吸了一口气,握住她手腕:「学姊……现在就要?」
  「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她往下瞥了一眼,语气还在笑,「这里早就……先回答我了吧?」
  他失笑,刚想说点什麽,下一秒,她已经低下头,吻了他唇角。
  不是试探,不是偷亲,是那种一碰就湿的、深入又黏腻的吻。
  她吻得又慢又狠,舌尖主动舔开他唇缝,吻到他不得不反手抱住她,  却又被她按住,继续压着他吻。这是她的主导。她的奖励方式。
  她一边吻,一边身体微微下沉,大腿内侧压上他裤子上的那团突起。
  她隔着布料轻轻磨着,感觉到那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像是在对她发烫的回应。
  她双手还搭在他胸前,指尖慢慢拉开他的衬衫,腹肌线条一片片滑入她的掌心。
  他整个人几乎躺平在沙发上,却没阻止,反而眼神越来越深,声音哑得像烧着:「学姊……」
  她没回答,只是低下头──舔上他锁骨,顺着一路吻到胸口。从锁骨到胸口、再到腹肌边缘,每一寸都亲得不急不徐,像是尝一口又一口她的最爱。
  季行整个人半靠在沙发上,白衬衫被她解开,半敞着,露出腹肌的每一道纹理都闪着热意。
  宋惟安跪坐在他腿边,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眼神没了羞怯,只剩一种──想慢慢把他吃掉的贪恋。
  她低下头,从他的锁骨开始,一寸寸舔吻。舌尖细细描过那骨节突起的线条,像在记住他的形状,也像在为他刻下自己的印记。
  季行的手指紧握着沙发边缘,肌肉绷着不敢动,声音低哑地唤她:「学姊……」
  她没有抬头,只是低声「嗯?」了一下,唇刚好贴在他左胸的中心──那里的心跳,快得像刚刚跑过整场恋爱。
  然後她继续往下吻,每一下都像把他身体点着。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肌理滑过,掌心贴着他紧实的腹部,感觉他身体因她的亲吻而微微发颤。
  季行呼吸越来越重,背几乎完全陷入沙发,喉结滚了一下,指尖紧握她的发丝,低声说:
  「学姊……你真的……太坏了……」
  她张口,轻轻含住那一点,唇瓣温柔地吸吮了一下。他整个人一颤,额头抵上沙发靠背,发出一声含着颤的低喘:「……哈……」
  她继续往下,沿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吻下去,在腹肌边缘轻舔,手掌也不断抚过每一块起伏的线条。
  季行喘息越来越乱,手覆上她的发丝,却没压她,只是颤着说:「你这样……我真的会疯掉……」
  她抬头看他一眼,眼神半湿,唇色泛红,像刚刚蘸了情欲的蜜。
  「那你就疯给我看。」
  她抬起头看他,嘴角还带着刚刚吻下来的水光,声音轻得像是刚从胸口溢出:
  「是你说的,完成率100%,要奖赏的,不是吗?」
  他睁开眼,一边喘着,一边笑,眼神像被她整个点燃:「……这种奖赏……真的会让我升天……」
  她没再回话,只是轻轻牵起他的手,张口──含住他的手指。
  那一下,他整个人猛地一震,呼吸顿停,盯着她湿润的双唇紧紧包覆着他指尖,含着、舔着、慢慢地吮着──  她睫毛颤着,眼神半湿地看着他,舌尖绕过他指节,一圈圈,像在暗示什麽更深的动作。
  「学姊……」他低吼一声,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忍耐,喉音浓重又喘。
  她笑了,轻轻放开他指尖,继续吻下去──一路亲到他的腰际、再到他裤子边缘,那里已经因为她的亲吻而紧绷泛热。
  她停下,抬起头,声音几乎像在喃喃撒娇,却每一字都撩得他快疯掉:「现在,可以拆开了吗?」
  他狠狠倒抽一口气,低头看着她──她跪在他腿间,眉眼带笑,声音却像是在低吟情诗,每一个字都夹着坏心思。
  他的手抖着去解皮带,却被她伸手拦住。
  「我来就好。」她笑着,细指轻巧地勾住金属扣环,金属解开时的声响在静谧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那声音就像她故意释放的信号,带着点挑衅与诱惑。
  拉链被缓缓拉下,他的欲望早已撑得内裤明显地鼓起。她轻轻俯身,鼻尖贴着那块布料蹭了蹭,感受到那团滚烫炙热的脉动,她抿唇笑了,像小猫戏弄主人一样,带着既挑衅又温柔的轻佻。
  她拉下内裤时,他的坚挺终於跳脱束缚,肉棒伟伟地立起,微颤的顶端渗着晶亮的露珠。
  她先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过那颤抖的尖端,动作轻柔得几乎像在安抚,而後才缓缓张口,唇瓣一寸寸吞没那灼热的肉棒。
  「……啧、学姊……」他颤声低喃,双手无意识地紧扣着她的发丝,指节泛白,似乎在压抑着不让自己更深地陷入那张柔软的唇中。
  她的舌头灵巧地绕着他来回舔绕,含住後又缓缓抽出,嘴角拉出一道银丝,眼神却一直没离开他。那眼神又湿又亮,像是在对他说:「我想要更多。」
  她忽然将整根深深吞入,呛了一下却没退开,反而咽下去,再慢慢退开,发出黏腻而悦耳的水声。
  「哈……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他声音沙哑,额上汗水已湿,眼神灼热得几乎能烧穿她。
  她退开,喘着气舔了舔唇瓣,声音像呢喃:「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这样吗?」
  他瞪着她,喉结滚动,随即伸手将她拽起──下一秒,她就被他压在沙发上,腰被拉起、臀抬高。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手扣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拉高至合适的角度,另一手则贪婪地抚上她浑圆紧实的臀瓣,掌心灼热,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流连,彷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掌心。
  「学姊……」他低哑着,贴近她耳边,气息滚烫,语气却几乎带着颤,「你不知道,这样的你有多犯规。」
  她回过头来,眼眶泛红,唇角却带着一丝顽皮的笑意。「不是你说的吗……嘴这麽坏,要教训我?」
  他低咒一声,终於失控。
  他指尖从她腿缝间滑过,感受到那片柔嫩早已蜜润一片。那是为他准备好的温柔陷阱,诱人得几乎无法自拔。
  「你湿成这样,还在撩我……真是不知死活。」
  下一秒,他便扶住滚烫的昂扬,对准她温润的幽径,缓慢但坚决地探入──  「啊……!」她娇喘一声,身子一震,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腰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嵌入而剧烈颤抖。
  那瞬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她紧紧包裹住了──那片湿热的蜜腔细腻、浓稠,像是将他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脱身。
  「学姊……你这里……真的好紧……」他咬牙低语,却再也忍不住抽动了起来。
  律动一开始便是深而猛的,每一下都沉进她最深处,发出微微被挤撞的闷响。她的呻吟从最初的惊喘转为绵长的颤音,像是压抑不住的甜蜜痛楚与快意交融。
  「啊啊……再、再进来一点……求你……」她声音破碎,呻吟里带着颤音,蜜液潺潺,顺着大腿滑落,沾湿沙发边缘。
  他像被这声音点燃了最後的理智,猛地加快节奏,每一下都深不见底,撞得她几乎要哭出声。
  「操……你真的会让人疯掉……这麽紧,还主动把自己送上来……」他气息急促,手紧扣着她的腰,身体狠狠冲刺,每一次都像要将她钉进身体里。
  「嗯啊……不行……我快、快高潮了……」她双腿发软,只能靠着他的力道被动承受,那片敏感的幽谷早已湿透,蜜穴紧紧吸附着他每一次进出,传出淫靡水声。
  「一起……高潮给我……」他低吼一声,将她狠狠压在沙发上,身体深陷至她最深处,那瞬间,他感受到她体内剧烈地颤抖、收缩。
  「啊──啊啊!我……不行了……!」她几近失声的呻吟中,整个身体抽搐着攀上巅峰。
  他也终於绷不住,低声咒骂着,狠狠一挺,将滚烫的琼浆汹涌灌入她的深处。
  那一刻,彷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喘息与交融的悸动在空气中缓缓荡开……
  他还没从刚刚的汹涌快感中完全回过神,就被她纤腰一扭,整个人被压倒在沙发背上。
  惟安翻身坐上他身体,双腿大开,骑在他腰间,微湿的长发披散下来,贴在胸口与肩头,她的眸色泛着朦胧的雾气,像一层水气覆着烫热的欲望。
  「我还没结束呢……」她俯下身,声音低到几近耳语,带着一丝撒娇的撒野,又甜又湿地黏进他耳朵里。
  她的手掌按着他的胸膛,身体缓慢地前倾,那对柔嫩的玉峰就在他眼前晃动,每一下细微的晃动都牵引着他被刚才高潮撕裂过的理智。
  他刚想开口,她却忽然低头,微启的朱唇贴上他胸前的肌肤,从锁骨开始细细吻下,热软的舌头划过他微颤的肌肉,一点一点往下。
  然後,她的唇终於含住他胸前那处敏感,舌尖打着圈,轻柔舔弄,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啃、细咬──  「嘶……学姊……」他倒抽一口气,身体下意识一颤,手不受控地抚上她的後脑勺,掌心压着她的头,像是要惩罚她的恶意挑逗,却又贪恋着那种酥麻电流从胸口蔓延至腰际的刺激。
  她另一边的手则攀上他的另一颗蓓蕾,指腹轻捻,掌心揉弄,嘴里还含着另一侧湿濡地舔绕着,那种交错的刺激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怎麽……你可以吮我,我就不能……?」她抬起头,眼波流转,唇角还沾着些湿气,说着说着又低头,再次含住。
  「学姊……你这样……」他声音已哑到不成调,肌肉因情欲而紧绷,每一条线条都因她的舔吮而颤动。
  她忽然笑了,腰一挺,那片蜜润的幽径便准确地套上他的炙热。
  「你都说我会让你疯掉了,那就疯给我看。」
  她身体缓缓起伏,蜜腔紧密包裹着他的昂扬,每一下坐下都带着刻意的扭动,让他整根被挤得更深、更紧。
  而她的唇──还在他胸前细细吸吮着,像是要把他从里到外都榨乾。
  他再也忍不住了。
  那一下,他猛地坐起,双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炙热的欲望还深埋在她体内。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连着彼此交缠的身躯一起,直接从沙发上腾空。
  「啊──!」她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搂住他脖子,腿儿夹得更紧。
  他边走,边狠狠地挺动,步伐沉稳却急促,每一步都像在狠狠宣泄欲望。那根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来回撞击,带出一阵又一阵湿滑的水声与娇喘。
  「你、你要去哪……啊……」她刚开口,就被他一个深顶撞得语尾都飘了。
  「窗边,」他贴在她耳边低哑地说,「让整个城市都听见你多想要我。」
  那话语太狂妄,太撩人,让她浑身一颤,蜜穴紧了紧,像是在回应他的挑衅。
  抵达落地窗时,他毫不犹豫地将她往上抬,让她整个人卡坐在窗台上,双腿分开悬空,蜜穴还紧紧含着他,没有一分一毫的分离。
  他俯身拥着她,让她背贴冰凉的玻璃,那一冷一热的反差让她浑身酥麻,身体敏感得发颤。
  「你看看……」他故意将她的脸转向玻璃外,「这麽高,这麽亮,下面全是人,你却这麽湿……是不是很兴奋?」
  她红着脸,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双腿环上他腰,双手死死搂住他:「不要说……唔、插快一点……我快、快疯了……」
  「想要?」他挺身而入,一口气撞到最深处。
  「啊啊啊──!」她尖叫一声,身子在玻璃上颤抖成一团。
  他双手托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窗台的高度让他每一下都能挺到她深处,撞得她整个人险些失神。
  「学姊……叫出来,让整个夜晚都记住你的声音……」
  「唔啊……不、不要这麽……我会……啊啊!」
  蜜液泛滥,她的身体在剧烈律动中失控地颤抖,蜜穴紧缩成狂潮,而他也在她体内猛然一震,随着一声低吼,滚烫的情潮爆发而出,深深释放在她的幽谷深处。
  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娇喘如丝,汗水湿了发丝与胸膛,眼角还挂着被快感逼出的泪光。
  他吻了吻她的额际,低声笑着:「这画面……我会记一辈子。」
  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像被高潮卷走灵魂一样,双腿还在颤,身体每一下呼吸都还带着余韵的抽搐。
  他将她轻轻放下时,她双手紧抓着被单,喘息还未平复,唇瓣半开,声音沙哑却还撒娇似地轻哼着:「我真的、真的不行了……腿软到连膝盖都没力气了……」
  他俯身伏在她身旁,眼底却依旧燃着欲望,像一头刚满足却又饿回来的野兽,慢慢地攀上她的颈间,吻过她锁骨与肩膀,唇贴着她耳尖轻语:「没关系,不动也没关系……我来就好。」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吻就一路往下滑落──经过她湿透的胸口,绕过还在微微颤抖的雪峰,含住那颤动的蓓蕾细细吮吸,再一路往下。
  她下意识收紧双腿,带着点余悸地颤着声音说:「你、你还要……?」
  「我想吃你。」他语气低哑,却轻柔得像是在说情话,「想让你在我舌尖上再湿一次,抖给我看。」
  她红着脸咬住唇,还没拒绝,双腿就已经被他轻柔地分开。
  那片被他抽插过无数次的蜜源,正微微颤着,红润湿润,沾着刚才高潮後尚未消退的情潮。他跪伏在她腿间,眼神像在盯着他最爱的果实,手指轻抚过花瓣外缘,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啊……那里已经……好敏感……」她颤着声音说,但语气里却带着隐忍不住的渴求。
  他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舌尖一点──便舔上那颤动的红蕊。
  她整个人一抖,腰肢瞬间弓起,呻吟从喉咙深处渗出:「啊──不行……会、会又……」
  他却只是一边舔绕花蕊,一边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让她整个蜜穴更张扬地展现在他眼前,然後伸出舌头,整片花瓣缓慢又深地被他舔入──  他的舌尖灵巧地挑弄花蒂,时而细舔、时而含住吮吸,而手指也未闲着,一指缓缓探入她的蜜腔,温热紧致地包裹着,仍带着高潮後的湿滑,像是依然渴求着什麽。
  「学姊……还想不想再来一次?」他含着她的花蕊轻舔之间问,声音闷在腿间,性感得要命。
  她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呻吟着摇头,却又忍不住腰肢一抖,主动送上那片泛湿的幽谷迎着他更深的舔弄。
  「啊啊啊……不要舔那麽深……会……唔啊……!」
  他低笑一声,手指再次探入蜜腔,一边舔一边抽插──  直到她再一次颤抖崩溃,整个人在他嘴下泄得一塌糊涂。
  她瘫在床上,全身还残留着刚刚高潮过後的余韵,但身体深处却空得让她不安──那种被填满後又突然抽离的空洞感,反倒更加让她渴望。
  「不行……」她喘息着,腿还在颤,声音柔弱却急切地呢喃,「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整个填满我……」
  那句话,像是在他耳边点燃一簇烈焰。
  他猛地抬起身,眼神瞬间变得深沉而疯狂,整个人扑上她身体,双手撑在她耳侧,额头抵着额头,语气又低又沉:「你真的……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是不是?」
  说完,他扶起早已高昂的坚挺,一口气从她湿润的蜜穴口,狠狠埋了进去。
  「啊──啊啊!」她尖叫着迎接他的冲刺,腰肢被他的力道顶得弓起,指尖抓紧床单,颤抖着、喘息着、呻吟着,「好、好满……就是这样……」
  他没再克制,双手紧扣住她的纤腰,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钉进床上,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撞入,撞得她蜜穴深处泛起淫靡的水声,交缠的体温让整个空间都黏得发烫。
  「你想要,那我就给你……给你更多……」他一边狠狠挺动,一边贴近她的唇边喘息。
  「学姊……如果这次我三模拿全校第一……」他气息不稳,语气却透着压抑不住的笑意,「我要一个……两天一夜的小旅行,你要陪我,乖乖听话……只穿我帮你准备的……懂吗?」
  「嗯嗯啊……你、你太坏了……」她红着脸,呻吟混着喘息,「旅行可以……但、但你现在再不慢一点我、我会疯掉的──」
  「太迟了。」
  他低吼一声,双手猛然一扣,将她牢牢固定,撞击的速度与力道骤然加深,彷佛要将所有的欲望一次释放。他整根深陷,每一下都直捣她最敏感的深处,撞得她呻吟破碎、全身颤抖。
  「啊啊──要、要来了……我快要……」
  他感受到她体内紧紧收缩,像要将他整根吞噬,他再也控制不住,低声吼着挺入最後一下。
  「给我……学姊……!」
  他在她的蜜穴深处爆发,滚烫的琼浆像洪水汹涌泄入,整个人因快感抽搐,将她塞得满满的、烫得她几乎落泪。
  她瘫在他怀里,双腿还紧紧缠着他,喘息不止。
  「……两天一夜,」她气息细微地说,眼角还带着水光,唇瓣在他耳边轻轻吻了一下,「你第一名的话,我陪你,去哪都行……」
  他一笑,吻上她的额头,仍埋在她体内不肯退开,像是要用身体记住她的温度。
  「那你准备好等我。」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5/12 11:04:44

(6)
  「诶诶诶!你、你说真的?!」
  语音讯息一发出,宋惟安手机萤幕那头立刻跳出闺蜜知薇的惊呼。她一边打包、一边开着外放,拉开行李箱拉链的声音盖过对方激动的语速。
  「两天一夜!还露营!你不是说你对帐篷过敏吗?!」
  「我又不是对『帐篷』过敏,是对那种会下雨、会被虫咬的野地过敏,」宋惟安嘴角压不住地上扬,语气却故作平淡,「这次是有温泉池的那种露营,说是『豪华度假型露营』……你懂吧?」
  「你懂什麽意思啦!!」对方已经开始尖叫,「宋惟安,你居然真的要跟他去旅行?!还是两天一夜!这不是去补课,这是去——」
  「补心。」她轻声接了一句,然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
  这场旅行,是她亲口答应的。
  从她说出口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想过反悔。她甚至比季行还早在行事历标注好这两天的行程,还偷跑先在网上搜了好几种适合露营穿搭的图集。
  她本来就不是会装傻逃避的人。尤其对於喜欢的事、喜欢的人——她从不否认自己的心动。
  门铃在这时候响起,她还没来得及说「掰掰」,闺蜜就像提前接收到了雷达:「是他对吧?!是他来接你了?!」
  「先不跟你说了。」宋惟安笑着挂断语音,手机还没放下,嘴角的笑意已经止不住。
  她开门。
  果然是季行,单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身上是浅灰色的连帽外套,牛仔裤和白鞋,乾净又轻松,一看就是专门为了出游搭配过的——简直像偶像剧男主角从萤幕走出来。
  「你慢了一分钟三十二秒。」他开口就是计时模式,语气却没半分不耐,反而像在记录某种习惯。
  「行李我自己来就好。」宋惟安提起行李箱,「你提了我会更愧疚,感觉像是我逼你补课还要帮我扛重物。」
  「不是你逼我,是我逼你。」季行理直气壮地接过她的箱子,随手放进後车厢,「这旅行可是我主动争取的学习奖励,你别偷换立场。」
  「你都考第一了,我怎麽有立场反悔。」她笑着回嘴,却没想到下一秒他忽然转头看她,语气带点坏坏的意味:「那你现在是在心甘情愿地跟我出远门?」
  「当然是啊。」宋惟安回得毫不犹豫。
  空气里像是静了一拍,季行那双清澈又藏不住情绪的眼睛微微一亮。
  她走到副驾上车,系安全带时瞥见他的手臂刚好搭在方向盘上,掌心微微收紧,那动作不大,却莫名让她心跳跟着乱了节奏。
  引擎发动的瞬间,车内响起轻快的音乐,外面是周五午後的柔光,而他们,一个开车、一个安静坐在副驾,说不上话,但心跳节奏出奇一致。
  行驶在通往郊区的快速道路上,两人话不多,却舒服得像是约会无数次的老夫老妻。
  直到车开到转往山路的路口时,季行忽然开口:「你的护发油快用完了,我顺路帮你带了新的,你待会看行李袋里。」
  「……你什麽时候知道我用哪个牌子的?」
  「上次送你回家,看到你放在梳妆桌上,刚好记住了。」
  她忽然转头看他,想说什麽,却什麽都没说出口。
  ——他记住了。
  这麽小的事,他居然记住了。
  她一时间说不上来是开心还是有点心虚。因为她好像……有点期待,这趟旅行能够不只是一趟旅行。
  是补课後的奖励?是他成绩优秀的证明?还是他们之间早就不再只是「学生」与「家教」这样单薄的关系?
  窗外风景愈来愈绿,空气渐渐多了树木与泥土的气味。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轻声开口:
  「季行,这趟旅行……我很期待。」
  季行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嘴角却轻轻上扬了一下。
  「我也是。」
  他眼神仍盯着前方,却从後照镜里偷瞄了她一眼——她眼里那抹柔亮的光,像春末山林里洒落的午後阳光,清澈却温热,让他心里突然泛起一种难以遏制的躁动。
  车子一路往山里开,路越来越窄,两旁是交错的树影与翠绿藤蔓。当他转进一处无人知晓的林间小径时,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方向盘。胸口那股骚动,已经太久没被压住过。
  她还在说着露营的事,语气轻快、声音柔柔,却没有发现,他的呼吸早已变了调。
  终於,他在一处隐密的转角,踩下刹车。
  「怎麽了?」她转头问。
  季行没回答,只是将排档拉到P档,接着侧头看向她。那眼神太直白,太炽热,烧得她瞬间语塞。
  他刹住车的那瞬间,整台车静止在树影交错的转角,只有引擎还微微震动着。车窗外是大片绿意的森林,而车窗内,空气正悄悄升温。
  季行侧过脸看她,喉结滚了滚,眼神像被压抑太久的兽突然松开了锁链。
  「学姊。」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像喃喃。
  她回望他的眼神还带着疑问,下一秒,他已经解开安全带,整个人扑过来,吻住了她。
  「唔……季行……」她惊呼未完,就被他的唇封得死死的。
  起初只是轻轻一触,像在请求、试探。但很快,他便失控地将她压向座椅,唇舌交缠、喘息交融,吻得疯狂又黏腻。他的掌心探入她裙摆下,大手摸上她柔软的大腿,从膝盖一路往内滑动,直到指尖轻触那片早已湿润的薄布时,他整个人都颤了。
  那是毫不掩饰的渴望,湿热的唇瓣疯狂地吻着她,舌尖卷入她口中肆意掠夺,甚至还低低地呢喃着:「我忍不住了……惟安……我想要你,现在。」
  「你这里……早就湿了不是吗?」他低哑地问,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揉弄,让她整个人抖得往後缩。
  他一边吻她,一边手伸过来拉开她的安全带,将她从座椅扯向自己。
  她还没完全坐稳,就被他拉进自己大腿上,裙摆掀起,坐实在他早已硬胀得发疼的欲望上。
  「季、季行……我们不是要先到营地吗……」她喘息着说,脸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我等不到了……」他伏在她耳边轻舔着她的耳垂,声音热烫又低沉,「等太久了,从你说『很期待』那一刻开始,我就忍不了了。」
  「啊……季行、这里不行……等一下、车窗没关……」
  说着,他一边抚弄她的腿根,一边将她的内裤拉到一边,两根手指轻柔地分开她湿透的花瓣,露出红润微颤的蜜蕊。
  「不管了。」他哑声低吼,一边将她的内裤拉到一边,两根手指轻柔地分开她湿透的花瓣,露出红润微颤的蜜蕊,手指探入早已湿润的幽谷,感受到那片黏腻的湿意时,他整个人几乎快炸开。
  「这里……这麽敏感,你还装冷静?」
  他用指腹轻轻揉着她的花蒂,每一下都细致地描绘着她最敏感的点。她的身体渐渐软成一滩水,双腿不自觉分开,喘息越来越急促,手指紧抓着椅背。
  「唔啊……不要、再摸那里……会……」
  「会怎样?你都这麽湿了,还说不行……是你身体在邀我进来的。」他舔了舔唇,像极了猎物面前的捕食者。
  他拉下裤头,扶住坚挺的欲望,对准她的入口,一点点地挤入。
  「你、你小声点……啊……」她想推他,却反而被那根炙热的昂扬顶得浑身一颤。
  「学姊……你的小穴……真的又紧又湿……」
  「唔啊……太、太深了……」
  狭小的车内空间让她无处可逃,双手只能撑在前挡玻璃上,额头贴着冰凉的玻璃,任他在身後一下一下挺动,每一下都深到花心。
  车子微微摇晃,他一边撞击、一边咬牙问:「你这麽紧,是不是也想要?还是……也期待着这种奖励?」
  她哭腔都快出来了,咬着唇说不出话,只能反射性地收紧蜜穴,整个人颤着迎合他。
  「说啊……学姊……我要听你说……」
  「我、我期待……很久了……你……给我……我什麽都给你……」
  他低笑一声,吻上她後颈,语气却变得黏腻又霸道。
  「如果我考上T大,当了你学弟,就不能只有小旅行了,我们一起出国,好吗?」
  她被他操得快断气,身体一抖,颤声喊出:「好……我答应你……」
  下一秒,他深深埋入,滚烫的情潮在她体内爆发。
  「学姊……我要射在你最深的地方……全给你……」
  她身体瞬间一紧,跟着他一起攀上巅峰,蜜液泛滥、呻吟破碎,整个森林彷佛都沉入那场猛烈的激情之中。
  车内还残留着刚才激情过後的体温与气息,玻璃上隐隐有一层雾气。惟安瘫在座椅上,双腿还微微发软,头发半湿地黏在肩颈间,唇边带着一丝还未消散的颤抖余韵。
  季行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指尖轻轻在她大腿上滑过一圈,像在安抚,也像在回味。
  「还能走吗?」他低声笑问,语气里却藏不住刚释放过後的得意与温柔。
  「……腿是软的,但不走你该不会想再来一次吧?」她嗔他一眼,挣扎着起身,拉好裙子,坐回副驾,重新系上安全带。
  他笑着发动车子,继续开往露营区。一路上她安静地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他则专注开车,偶尔瞄她几眼──她脸上的余韵、唇边若有似无的红潮、双腿之间的余湿……全都让他心痒得不行。
  直到车转进营地的木造小门,夕阳已低斜,照得整个露营区被染上一层温润的金橘。
  「到了。」他轻声唤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那片山林间的帐篷、木桌、溪水,还有一整片如梦似幻的宁静景色,不禁低声笑了笑。
  「……真的好漂亮。」
  进了帐篷後,她拉出泳衣袋子,转身进帐篷里换衣服。不到五分钟,她掀开帐篷布帘走出来,让季行几乎忘了呼吸。
  她穿着一套深蓝色细带比基尼,胸口包得不多不少,恰好露出圆润柔嫩的曲线,腰间镂空设计勾勒出窈窕身段,腿部修长匀称。外面罩了一件白色薄纱罩衫,微风一吹,若隐若现,像是随时都会滑落。
  「这样可以吗?」她装作自然地问,手指绕着罩衫的边缘拉了拉。
  季行看着她,喉结滑动了一下,语气低哑:「你这样……我捉不到虾,只想捉你。」
  她笑出声,走过来拉起他:「快点,我们下溪边吧,天要黑了。」
  两人顺着小石阶走到帐篷後的溪水边,夕阳在溪面洒下金光,水面晶莹闪烁。她脱了凉鞋,踩进水里,脚趾立刻被冰凉包围,惊呼了一声:「哇,好冰!」
  季行也卷起裤管跟着下水,手握着一个小网兜,眼睛却始终盯着她那双白嫩的小腿、水珠滑过的大腿内侧,以及那层几乎透明的罩衫下,湿贴在身上的比基尼轮廓。
  她弯腰捉虾时,胸前的风景几乎随着动作晃动得让他移不开眼。几只虾早就被他吓跑了,却没人比他更满足。
  「你到底是来捉虾的,还是捉我眼神的?」她回头瞥他一眼,水花踢上他膝盖。
  他走近她,一手搂住她的腰,低声贴在她耳边说:「如果虾都跑了,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她笑了,转过头看着他,眼神调皮又柔软。
  「那你……想我怎麽负责?」
  他没回答,只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贴在溪水中央,额头贴额头,指尖缓缓从她湿透的罩衫上滑过腰侧──  他轻笑,不答,只是慢慢伸手,掌心温热地贴上她的後腰,沿着湿湿的罩衫滑向她比基尼下摆,指尖挑起那条细细的绑带。
  「既然虾抓不到……不如抓你。」
  「季行──!」她惊呼一声,刚想站起来,就被他稳稳按住肩膀。
  「别动,这里很美……你也很美。」他声音低得像风,却暧昧到让人发颤,「我想要,好好摸你一下。」
  说完,他吻了上来。
  从她的肩膀开始,湿热的唇瓣一点一点向上舔吻,轻轻咬过她的颈项,再往下到她耳後敏感的肌肤,那里一啜,她整个人颤了。
  「唔……这里……太外面了啦……」她声音细微,却明显开始喘。
  「放心,这条溪没人。这是专属我们的营地,还有……这麽乖的小身体。」他手指探入她比基尼的布料下,抚过她早已被冰水刺激得紧绷的胸脯。
  指腹捻着她的蓓蕾,含嗜、揉弄,另一只手则伸进她大腿内侧,找到那片早就微微湿润的花瓣,轻抚、按压、描绘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季行……不、不要那麽揉……会痒……唔……」
  「痒?可我记得你这里,一被摸就会湿得很快。」他轻笑,手指已悄悄探入她的蜜缝,在她体内轻轻抽插,一边舔着她耳垂,一边问:「这里……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填满了?」
  她趴在岩石上,被他从身後爱抚到整个人都快融化,腿不自觉地分开,露出那片已经湿得发亮的蜜谷。
  「求你了……我想要……你快一点进来……我真的……好想你……」
  季行低吼一声,裤头早就解开,坚挺的昂扬扶正,顶住她湿滑的入口,一点点地、缓慢地埋入。
  「唔啊──!」她整个人向前一震,指尖紧扣岩石,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学姊……你这里真的……太紧了……」
  他一边进入,一边揉着她胸前的雪峰,两指捻着红润的蓓蕾继续挑逗,而下身则缓慢地挺动,磨蹭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
  「啊啊……那里、就是那里……不行了……我、我又要……」
  第一波高潮几乎是被他从前後交错的爱抚同时逼出,她的蜜穴紧紧收缩,抽动得几乎将他整根挤出。
  他不肯放过她,等她高潮稍歇,便加快速度,双手紧握她的腰,一下一下、深而有力地冲撞,撞得她整个人贴紧石面,娇喘连连。
  「再给我一次……学姊,再叫一次给我听。」
  「唔啊──啊啊啊!我又、又来了……!」她哭着呻吟,身体在高潮中抽搐,蜜液泛滥,整个人颤得不行。
  直到她高潮两次後,他终於再也忍不住,整根狠狠埋进她体内,热流汹涌而出,灌满了她已经一片湿润的蜜穴深处。
  他伏在她背上,胸口紧贴着她湿透的後背,两人都在喘。
  水声继续潺潺,而那片湿透的石面,和她交缠的身体,彷佛融在整个黄昏的森林中。
  溪边那场热得几乎把黄昏都烧红的激情,直到她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他才终於收手。两人回帐篷时,她还被他半抱着走,整条腿都还在微微发颤,裙子下的比基尼底裤早就湿透。
  所幸这间豪华露营区贴心至极──晚餐几乎已经备好,一半的烤肉盘已经预烤完成,只要将剩下的部分在烤网上再翻烤几分钟就能吃。
  天色渐暗,营地点起暖黄的灯串,虫鸣鸟语与烧烤的油香交织成一种极致放松的氛围。
  季行站在烤肉架前,一边用夹子翻着牛肉串与青椒,一边斜眼看向坐在木桌旁发呆的惟安。
  她换了一件白色无袖连身裙,腿上还盖着毯子,脸上虽然没有什麽异样,但那双刚高潮过两次、仍带点水气的眼睛,早就把她卖得一乾二净。
  他笑了笑,夹起一块烤得正好、边缘微焦的五花肉,用筷子夹好,凑到她嘴边:「学姊,你今天体力消耗很大,要补补。」
  她脸颊一红,眼神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张口咬住那块肉,吃得香甜。
  「好吃吗?」他低笑问。
  「嗯……」她含着食物,语气暧昧地回:「比你还好吃一点点。」
  「哼,那我得加油了。」他放下夹子,走近她,一手撑在桌缘,一手托着她下巴,凑到她唇边低语,「等吃完,我让你再好好『尝一次』。」
  「……你这学生,到底是来露营还是来约炮的?」
  「有你在,去哪都会变成约会,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她脸红了,转过头装作喝汤,掩饰唇边那一抹忍不住上扬的笑。
  他转身继续烤肉,嘴里却还继续撩她:「欸,那个玉米要不要加点辣酱?跟你刚刚一样,外表清淡,其实一撩就辣得不行。」
  「季行──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说一次不够啊……我打算待会用行动再说几次。」
  火光在他眼底跳跃,像某种尚未熄灭的欲火。
  她低头咬唇,知道今晚,远远还没结束。
  晚餐後,夜色已经悄然降临,整个营地静谧无声,只剩远方虫鸣与树叶沙沙的声响。
  惟安手里还握着最後一杯红酒,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裙子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细嫩的大腿,在营灯下闪着细致的肌肤光泽。
  「温泉池……要不要现在泡?」季行走近时问她,语气不经意,眼神却早已灼热。
  她抬眼,轻轻抿了口酒,笑得慵懒又挑逗:「要啊,不然你今晚不是会睡不着?」
  他一听,什麽都不说了,直接把她一把打横抱起。
  「欸、欸──我又不是不能走……」她在他怀里笑骂。
  「不想让你走路。」他俯身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刚刚你腿软的样子,我还记得很清楚。」
  帐篷後方,是营地附设的半露天温泉池,木质围墙围着三面,只有一面向着山谷敞开,夜风凉凉地吹进来,而池水正冒着细细热气,气氛暧昧得几乎醉人。
  惟安脱掉罩衫与比基尼,只用浴巾简单裹着身体,泡进池里时,水温刚好,让她忍不住长长一声娇喘:「啊……好爽……」
  季行紧随其後进入温泉,坐在她身後,双臂从背後圈住她,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你的声音……真的很诱人。」他贴着她湿润的耳垂轻舔,掌心在她湿热的胸前探入浴巾内,覆上那对早已柔软的雪峰。
  「唔……你、你不要那麽快……这样会……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指腹碾压着红润的蓓蕾揉弄得整个人颤了。
  浴巾早就随着水波散开,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再一路吻到她的脖颈、肩膀,直到将她整个上半身都吻得红了一片。
  他的手一路往下滑,探入她双腿间的湿热,指尖轻轻拨开那片早已湿润的花瓣,触碰到那颤动的红蕊时,她浑身一震,抓住池边喘息不止。
  「你这里……比温泉还烫。」他哑声低语,手指轻巧地进入她的蜜穴,缓缓抽插着。
  「啊啊──季行……不、不要这样……我会、会叫出来……」
  「叫啊,这整片山林,今晚只有我们两个……我就是想听你大声叫出来。」
  说完,他将她转过身来,抱坐在自己腿上,那根滚烫坚挺的欲望正顶着她的花瓣磨蹭,两人的喘息几乎纠缠成一片水气。
  「惟安,我要进来了。」
  「嗯……快、快给我……我受不了……想你……」
  他双手托着她的臀,一口气从下往上挺入,那一瞬间,整根深埋进她的蜜腔,温泉水溅起一圈水花,她的呻吟也在池中炸开——  「啊──啊啊啊!好深……!」
  他不再克制,扶着她的腰狠狠冲刺,水声与撞击声交错,夜色中她的呻吟毫无遮掩地回荡在山林间——  「啊啊!再、再用力一点……你、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还不行,学姊……我要听你的声音~。」
  「唔啊……你、你坏死了……」
  他故意用力一挺,撞到她最深处,她整个人瘫在他肩上,蜜穴紧紧收缩,高潮来得汹涌又猛烈──  「啊啊啊──来了!我、我来了──啊啊!」
  第一次高潮过後,他还没停,继续狠狠地冲撞,那根坚挺在她体内来回顶撞,撞得她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不停。
  「学姊,再给我一次……来,叫给我听……让整座山都记住你的声音……」
  「我……啊啊……我又要、要来了──!」
  第二波高潮汹涌而至,她叫得几乎破音,身体紧紧吸附着他,整个人被快感炸得无法思考。
  直到她颤得不行,他才一声低吼,整根深深埋入她最深处,滚烫的情潮汹涌灌入,和她的身体一起融进这片热腾腾的温泉水里。
  她瘫在他怀里,唇边喘息未歇,胸膛起伏,双腿还不自觉地抽搐。
  阳光透过帐篷顶部的半透明布料洒落进来,柔和而温暖,轻轻唤醒仍在沉睡中的惟安。
  她动了动身体,才刚一翻身,便感觉到身後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
  季行的手早已顺势揽住她的腰,而那根清晨时分自然勃起的坚挺,正紧贴着她的臀瓣,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在她身上蹭了又蹭。
  「……季行……」她声音沙哑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伸手去推他,却反而让自己更贴近那根滚烫的昂扬。
  「早安,学姊。」他低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刚醒来的慵懒与压抑不住的欲火。
  「你……你又硬了……」她小声抗议,脸却红得发烫。
  「不是『又』……是还没软下来。」他低笑,手从她的腹部滑下,指尖穿过她的睡裙底摆,探进大腿间那片熟悉的温热。
  「唔……你、你不要闹了啦……」她咬唇颤声说,却没有真的推开他,反而双腿轻轻夹住了他探进来的指尖。
  「我有问过吗?」他嘴角上扬,舌尖舔上她的耳垂,「你昨天答应我两天一夜……那现在只是第二天的早上,我还有很多时间,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的指尖已拨开她的花瓣,发现她早已润湿——不知是余韵未散,还是她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
  「你说不要,但小穴都湿成这样了……」
  「唔啊……你……太坏了……」
  她刚想翻身躲开,他就扣住她的腰,从身後吻着她的後颈,慢慢将裙子掀到腰际,那根早已饥渴的欲望就顺着她湿滑的蜜缝,缓缓滑动着、挑逗着。
  「晨间play嘛,怎麽能少了这一步?」他喃喃地说,双手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胸脯,蓓蕾早就因为他的热吻而挺立。
  她被他的唇与指挑弄得身体酥麻,身体早已比理智诚实,蜜液悄悄渗出,等他扶着欲望顶住入口时,她甚至微微主动地後翘了一点。
  「这样,是不是在邀我进去?」他声音更低了,尾音还带着一点笑意。
  下一秒,他缓缓挺入。
  「啊……啊啊……你、你动太深了……」
  他一边吻她的肩膀,一边从後方缓慢但深入地抽插,每一下都在晨光下显得格外亲密,格外情欲。
  她趴在床上,双腿分开,被他一下一下撞得整个人娇喘连连,那片蜜腔被填满的快感再次将她吞没。
  「你早上这麽湿,是不是身体一醒来就想我了?」
  「唔……才没有……你、你不要乱讲……」
  「还嘴硬?」
  他低笑,突地加快速度,抽插声与床垫细微的震动混杂在一起,她的呻吟渐渐高亢,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往高潮推去。
  「不、不要太快……会、会又来了……啊啊啊!」
  在他的连续冲刺下,她的身体紧缩着汹涌而来的快感,紧紧地、将他整根包裹住。
  「惟安……等我也射在你体内,我们再继续睡一会,好不好?」
  她哭音混着呻吟,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嗯嗯……你快点……快给我……」
  他低吼一声,狠狠一顶,整根没入她体内,滚烫的情潮汹涌爆发。
  她整个人被压在床上,蜜穴深处被灌得满满的,满足得几乎昏过去。
  他吻着她的後颈,声音低柔:「早安,宝贝。这才是最美的早晨。」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5/12 11:10:31

(7)
  清晨的露营地,被阳光温柔地唤醒。帐篷外的草地还带着些露水,空气中混着树木、泥土与炭火余香的气息,整片营地仍是静谧一片,彷佛整个世界都静静包围着他们两个。
  惟安穿着季行帮她披上的衬衫,裹着被爱抚过後还有些发热的身体,坐在帐篷外的木椅上。她头发有些乱,脸颊泛红,唇角还挂着刚刚被吻过的水光。
  而季行,赤着上身,仅穿着宽松的运动长裤,双手从她身後环住她的腰,整个人就像一条懒洋洋的猫,贴在她背後不肯分开。
  「别这样,会弄翻早餐的……」她低声笑着,指尖还拿着一块烤吐司,小心翼翼地将果酱抹上。
  「你本来就是早餐的一部分。」他低语,一边吻着她的颈侧,一边从她手里接过吐司,一口咬下,顺势咬了她指尖一下。
  她一阵颤,回头瞪他:「你现在是在吃东西还是在吃我?」
  他咬着吐司,语气含糊:「两个都想吃。」
  说完,他直接俯身,唇落在她锁骨上,啜吻、舔舐,像是在品尝甜点。
  她被他吻得痒痒的,手上的叉子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好任由他亲吻自己,身体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
  他的手则悄悄探进她衬衫下摆,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平坦的小腹,然後一路往上,扶住她柔软的胸脯,掌心轻轻揉捏。
  「唔……你又来……这样要怎麽吃早餐……」
  「就这样吃啊,一口你,一口吐司,感情才会甜。」
  他故意将她拉坐得更进怀里,让她大腿整个跨坐在他膝上,衬衫滑落半肩,里头的柔嫩全被他看尽。
  「这样的位置刚刚好。」他笑着,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待会我想让你坐在我上面……边吃、边动……可以吗?」
  「你……」她脸烫得不行,却也没真的反对。
  他的手还在她胸前揉弄,指腹捻着她的蓓蕾,将她吻得红红软软的,而她的另一手还撑着早餐盘子,小口地咬着水煮蛋,配着他一口又一口的轻吻与爱抚,竟然真的吃得下去。
  「我们是不是……太放纵了点?」她喘息间轻声问。
  「嗯哼,」他亲她唇角,语气像撒娇又像命令,「但我不管。露营就该这样,天光地阔,你是我的野餐,我想怎麽吃都可以。」
  她笑着咬他一口:「流氓。」
  「是你的流氓。」他一边说,一边拉起她衬衫的下摆,掌心已再次贴上她滑嫩的大腿内侧,缓缓向她湿润的深处滑去。
  阳光从树梢间洒落,透过帐篷外的灯串在草地上打出斑驳的光影,而那一小方木椅上,两具年轻又欲火未歇的身体紧紧相贴,空气中弥漫着炙热与爱意交织的甜腻气息。
  惟安坐在季行的大腿上,衬衫半滑落,胸前的雪峰在晨光下透着淡淡红晕,双颊微热,眼角还挂着刚被亲吻过後的水光。她一只手还抓着餐盘,另一手撑在他胸口,喘息微乱。
  「这样真的……会被晒死吧……」她娇声抱怨,却没真的想下来,甚至身体还下意识地微微往他胯间压了压。
  「怕热?」他抬眼笑了笑,将她衬衫彻底拉开,露出她整个柔嫩的上半身,唇贴着她的锁骨说,「那就再多出点汗,把你的味道……全都刻在我身上。」
  说完,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根早就因为早晨的调情而高昂胀痛的欲望,顿时从布料中跳脱出来,滚烫、坚挺地贴在她湿润的大腿根。
  她脸红地低头看了一眼,那根昂扬正被她柔软的花唇缓缓磨蹭着──他并未强行嵌入,而是轻抚着、顶着,让她自己决定节奏。
  「自己来,学姊。」他握着她的腰,轻声说:「你最知道怎麽让我疯掉。」
  她咬住下唇,双腿分开些,指尖撑着他的肩膀,缓缓将自己坐下。
  「啊……啊啊……好、好深……」她整个人颤了一下,那根滚烫的肉棒缓缓嵌入她湿热的蜜谷,每一寸深入都像是被甜蜜撕裂。
  她坐到底,身体还不住地颤着,而他则贴着她的耳边轻语:「你的小穴……早上比昨晚还紧,你是不是,光是想像这一刻就湿了?」
  「唔……不要讲那麽色的话……」
  他低笑一声,双手揽住她的臀,轻轻上抬、再往下压,带着她一下一下地律动。她坐在他身上,开始主动起落,蜜穴包裹着他坚挺的欲望,夹带着水声与她低低的娇吟,节奏逐渐加快。
  「唔啊……这样、这样好舒服……」
  「对,就这样……骑着我,把自己骑到高潮。」
  她咬住唇,开始放开手,一下一下地坐落在他身上,蜜液自她体内溢出,湿透了他腿上的裤子,臀瓣在他的手中颤颤发抖,乳峰随着起伏弹跳,他低头含住蓓蕾,用舌尖舔绕、吸吮,让她身体战栗得更剧烈。
  「季行……不、不要舔那里了,我、我会、啊啊──!」
  她整个人颤抖着绷紧,蜜穴狠狠一缩,在骑乘中达到高潮,呻吟声清亮,在这空旷无人的营地中毫无保留地响起。
  「再给我一次……你还撑得住吗?」他低声问,手按着她腰,忽然反守为攻,主动顶腰往上冲刺,撞得她花心又是一阵悸动。
  「啊啊啊──好、好深……又要、我又……」
  他不停地挺动,直到她再次高潮,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他才低声吼出闷哼,整根埋入她体内,滚烫的情潮深深地射入她最深的地方。
  她喘着气伏在他肩上,身体还在余韵里微颤。
  他吻着她耳边,满足地低语:「这才叫……一日之计在於晨。」
  阳光越爬越高,帐篷外的空气也开始暖了起来,森林的气味在阳光下变得温润清新,带着湿土与树皮的气息。
  骑乘过後,惟安整个人瘫在季行怀里,胸口还微微起伏,额前贴着几缕细汗。他将她搂得更紧,低头亲吻她额角,轻声说:「起来,我们去泡个温泉,把你刚刚出的汗洗乾净。」
  她呻吟了一声,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像猫一样懒洋洋地嘟囔:「你根本是想再吃我……」
  「不敢。」他笑,语气却一点都不像真打算收手,「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好好晒个太阳、泡个澡,我保证,这一回只聊聊天,不动嘴也不动手。」
  「我信你才有鬼。」
  虽然嘴上说着,她还是让他帮自己披上浴袍,一起往帐篷後的半露天温泉池走去。水面冒着淡淡白雾,阳光照在木围墙与石板上,一切都静得恰到好处。
  两人先後泡进池中,温热的泉水一包裹住肌肤,惟安便忍不住叹了口气,身体像融化在水里一样。
  「真的好舒服……」
  「比刚刚舒服?」他侧头看她。
  「不一样的舒服。」她翻他一眼,眼尾却含着笑。
  两人靠在池边,肩膀贴着肩膀,他偷偷握住她的手指,在水里缓缓穿插、十指相扣。她没抽回,反而任由他握着。
  太阳从云层後探出来,光洒在她脸上,也映亮她微红的颊与湿润的睫毛。
  他转头看她一眼,语气忽然安静下来:「我很喜欢现在这样,没有什麽身份,也没有什麽压力,就是你跟我,刚好在这里。」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侧过脸,将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
  「我们会有下一次吗?」他问。
  「旅行吗?」
  「嗯,还有……你跟我,不只在这里,也不只两天一夜。」
  她沉默了一下,像是在听水声,也像在听他心跳。然後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风:「会啊,如果你考得好的话……」
  他低笑一声,凑过去在她发际吻了一下。
  「那我回去每天读书三小时,只为你给我奖励。」
  「三小时?」她侧眼睨他。
  「不然我加码……读三小时,操三轮,天天早晚兼晨间。」
  「……你还是去读书吧。」
  两人靠着彼此,温泉水缓缓包围着,阳光洒落一地柔和的宁静与情意,偶尔低语、偶尔静坐,这是属於他们两人之间,一场发烫又动人的旅行余温。
  阳光越爬越高,帐篷外的空气也开始暖了起来,森林的气味在阳光下变得温润清新,带着湿土与树皮的气息。
  中午过後  他们一边收拾露营用品,一边说笑着回忆这两天的疯狂。
  帐篷、睡袋、剩下的水果酒、折叠桌……每样东西被季行井然有序地装进车厢。惟安则在一旁摺着她的睡衣,动作柔软而温顺,背影让他看得有些心痒。
  「你把裙子放哪去了?」他忽然问。
  「就……车上啊,干嘛?」
  他没回,只走到她身後,伸手从她裙摆下探入──  「欸!」她惊呼,「你干嘛……现在是白天欸!」
  「放心,我不是想现在做。」他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语气却暧昧得让人腿软,「我是想给你留个纪念品。」
  她正想问什麽,就感觉到他掌心握着一颗冰凉的东西,下一秒,那颗东西便被缓缓地、带着润滑滑入她的体内——  「你……你放了什麽……」她脸瞬间红透,双腿一紧,却已经感受到体内异物的存在,那种紧实又饱满的异样让她整个人敏感到发颤。
  「跳蛋。」他笑得坏透,「小巧、刚好,也不碍事。你可以一路带着它,直到我们回到家──」
  「你疯了……这样我根本不能坐车……」
  「不会。」他把遥控器轻轻放进自己口袋,「只要你乖,我就不按。」
  「……那你就保证你忍得住。」
  「我发誓,我会忍……除非你先坏掉。」
  他们收完最後一袋露营装备,将车厢盖好时,阳光已透过树梢斜斜洒下,午後的山林静谧而闷热,空气像浓稠的蜜一样。
  惟安刚坐上副驾、系上安全带,还没喘口气,季行就伸手,从口袋中悄悄按下那个早就准备好的遥控器。
  ──跳蛋瞬间启动,还是最高段。
  「唔──!!」她瞪大眼,整个人猛地一抖,双腿夹紧,手忙脚乱地去压裙子,「季行你──!你开到最强了!呜……等一下……」
  「有吗?」他一脸无辜地发动车子,语气淡得像没事人,眼神却带着明显的笑意,「不是说你忍得住吗?那就证明一下给我看啊。」
  她咬唇喘息,臀下已经开始悄悄颤抖,那颗埋在蜜穴里的跳蛋正以极致频率震动着她的内壁与花心,湿意一点一点地漫了出来。
  「唔啊……不行……好、好痒……里面、震得我……」
  她的声音已经开始破碎,双手紧握着裙摆,小腿不自觉地并紧,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着。
  「惟安……」季行一边专注开着车,一边侧头望她一眼,语气慢条斯理却又邪气,「你叫的声音好好听,我真的好喜欢……」
  跳蛋还在最高段持续震动,惟安双腿夹紧、整个人瘫在座椅里,唇角不断喘着:「唔……啊……哈啊……太强了……里面、一直在震……」
  她咬唇瞥了季行一眼,看他咬牙开车,眉心紧皱,整个人像是在压抑什麽。她心头一动,忽然伸手,把自己的裙摆撩起一些──露出那条早已湿透、贴紧蜜处的内裤。
  她喘着、忍着,但越忍越敏感,她忽然侧头靠近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
  「啊啊……季行……我的小穴好湿,好想要根肉棒来插我啊~……唔……我一想到你插进来会多爽,我……就湿得不行了……」
  她将内裤拉到一边,两指抚开湿透的蜜缝,浓稠的蜜液沾在指腹,还带着跳蛋震动的微微波动感。她轻轻揉着自己的花蒂,喘得越来越碎:
  「唔嗯……季行~~你舔得我好痒阿……」
  「季行,快来干我……我想要你的大肉棒……啊!!这麽会舔~~」
  他整个人一震,掌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浮现,喉结滚动,低咒一声:「你……够了。」
  「明明是你塞进来的跳蛋,现在反而怪我?」她喘笑,眼角湿润、唇瓣微张,「你说会忍的,季行……有办法忍到家吗?」
  他死命绷着神经,却每开一个转弯,都听见她下一声更高一点的呻吟,那种被压抑又欲拒还迎的喘息就像魔音绕耳,把他一寸寸逼近崩溃边缘。
  「唔啊──我、我真的要……要高潮了……我、要泄出来了……!」
  「操──」
  他猛地一踩刹车,车子一甩,整辆停进一片被树影遮蔽的小空地里。
  熄火、解安全带,他转身,一把将她从副驾拽起。
  「学姊,我认输、是我的错。」他喘着,眼底赤红,「是我忍不住,我太低估学姊的魅力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手拉下她内裤,将她压在车头盖上,那片烫热的肌肤贴上冷冽车身让她浑身一颤。
  车头还带着刚熄火的热度,当惟安被季行一把压上去时,裙摆早就滑到腰际,蜜穴一片湿润得发烫。
  她刚想出声,他已经单膝跪地,拉开她的腿,低头吻上那片湿透的蜜瓣。
  「啊──等等、那个跳蛋还在、啊啊──」
  他一手将跳蛋从她体内拔出,还带着她的蜜液与细微的震动余热,没等她反应,那根坚挺滚烫的欲望就狠狠地、深深地,从後方直捣她湿润的幽谷。
  「唔啊啊──季行……好深!」
  「学姊,小穴好紧~她一直吸我!! 阿~~快把我缴断了」
  他一边猛地撞击,一边将刚取出的跳蛋揉捏在她胸前,一手抚弄红嫩蓓蕾,双重刺激让她当场腿软。
  「啊啊──不行了、不要停、再、再用力……」
  「早说你想要,干嘛还装得这麽坏……现在想後悔?晚了。」
  车在森林里微微摇晃,她的呻吟与蜜液的声响交错,那一刻,她是他的,全身心地,被狠狠填满──  她的蜜穴狠狠一缩,紧紧包住他整根欲望,他咬牙低吼,在她体内一口气泄出滚烫的情潮。
  两人贴在车上,喘息交叠,汗水与欲望交织成这座森林里最湿最狂的一场景色。
  他低头吻着她耳边,还带着喘息地低语:
  「……下次,我要在溪水边,让你骑着我大叫……听整个山谷回音怎麽叫我的名字。」
  他们收拾乾净、换好衣服後重新上路,山林远离,森林的湿热与刺激被锁在後车厢的记忆里,只剩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余韵,还藏在彼此指尖与眼神里。
  车行驶在通往市区的高速上,惟安靠在副驾,身体还有点发软,裙下什麽都没穿,只能拉着外套遮住自己的腿。她侧头瞥向季行,看见他一手握着方向盘,神色冷静,嘴角却带着一点浅笑。
  「……你在想什麽?」她问。
  「想着怎麽把你骗回家。」他语气平静,却语出惊人。
  她一怔,抿唇:「你指考剩不到2个月,不专心念书?」
  「我会念,但我希望你能搬过来。」
  「搬过去?」
  「嗯。」他眼神没离开前方,语气却低得像在撩人,「搬进我家,这样我每天念三小时书,就可以操你一次当奖励。你不用来回奔波,也不会浪费时间……」
  「你讲得这麽有道理……但我才不搬。」
  「没关系,我有时间说服你。」
  —  车开进市区,他直接绕过她家,开回自己的别墅。
  一进门,他就将她压在玄关墙上,低头吻住,唇舌纠缠,一边将她外套扯开,裙摆掀起。
  「季行……你又要……?」
  「在床上说服比较快。」
  —  她被他整个人压上柔软的大床,双腿分开,一身还没完全卸下的衣物,被他一边亲一边撕扯着退开。
  他舔过她胸前的蓓蕾,指腹揉捏着另一边,然後低头贴近她耳边,嗓音低哑得发烫:
  「学姊……只要你现在答应搬过来,我就让你高潮得比刚刚还多……」
  「唔……不要乱讲话……唔嗯……你、你不准这样……」
  她还在喘气,他已经将那根滚烫的昂扬嵌入她蜜穴,撞得她惊叫一声──  「啊啊──!」
  他一边抽插,一边吻她、舔她、揉她的胸,语气带着笑意,又色得要命:
  「你现在可以选──要我继续,还是等你答应我再继续?」
  「唔啊……你太坏了……啊啊……里面被你顶到……不行了……」
  「说你会搬来,我就开始动。」
  「唔……啊啊啊!季行……动一下……啊──」
  「说啊,学姊,你小穴夹得我这麽紧,根本不想我动,对吧。」
  他停在她最深处,只顶着、不动,低头舔她耳垂,语气轻得几乎像要哄她哭出来:
  「我不动了,除非你说──你会搬来陪我念书、陪我发泄……」
  她咬唇,眼角泛着泪,终於呜咽地说出声:
  「……我答应……我会搬过来……只要你别停……让我、再一次……大力的干我」
  他低笑一声,吻上她唇瓣的同时,再次猛然挺入。
  「乖女孩,这才对。」
  她整个人被压在男主的床上,蜜穴早已湿透,双腿高高挂在他肩上,双手撑着他汗湿滚烫的胸膛,娇喘断断续续、泪眼朦胧。
  「唔啊……季行……求你快一点……我快、快受不了了……」
  「不行。」他一边挺身冲刺,一边咬着牙忍住自己欲望的边缘,「你还没高潮。」
  「我、我快了……真的快了……再、再一下就……啊啊──」
  他停下动作,整根炙热仍埋在她体内,却不动,只伏身舔着她的乳尖,轻轻吸吮、打转。
  「学姊,这是你今天的奖励。」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到发颤  她整个人一颤,蜜穴不安地收缩,像是渴望更多却又被他压得喘不过气。
  「阿~快啊!!阿行,我还要,你大力一点……」
  他没再说话,反而猛然重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扎实地撞进她最敏感的花心,两手按住她腰肢,让她无法逃、无处可躲。
  「给我……你的高潮。」
  「唔啊啊──不、不要……太、太激烈……我要、啊啊──!」
  他的手从她胸口划下,伸到两人交缠处,用指尖揉着她湿润发烫的花蒂,舌还在舔她颈侧的细汗与红印,三重刺激同时袭来,她的身体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我来了!我、我高潮了──季行!!」
  她整个人在高潮中战栗,蜜穴猛地收缩,将他深深吸住,泄出的蜜液湿透整片床单。
  直到那一刻,他才放开所有的控制,狠狠一顶,滚烫的情潮爆发,汹涌地射入她高潮未歇的深处。
  他低吼出声,身体颤抖,将自己深深留在她体内,直到精液完全泄进那温热湿滑的子宫里。
  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抚着她颤抖的腰,低声贴在她耳边:「很好,你今天成绩过关了。」
  她哭着笑,声音软成水:「你……真的狠死了。」
  「那就乖乖搬过来,每晚都让我好好放松,考第一名还难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