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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5/11 03:03 / 324 / 18
【小说】员工手册上没写这条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1 05:14:11

(十四)又甜又酸的蛋糕
  新项目上线后,办公室终于没那么忙了。客户反馈不错,新的活暂时也没到,大家难得松了口气。一连几天的神经紧绷突然松了下来,陆砚深临时拍板,奖励核心团队,带大家去度假酒店团建两天。
  林安与虽然是助理,也被算进了这次团建里。陆砚深私下总是不分场合地不正经,这次算是大方。薅到两天出去玩,也还不错。
  下午安排了些简单的游戏活动,气氛比想象中要轻松不少。林安与被拉着玩了好几轮,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打照面的同事,出来放松了,也更能玩到一块去,气氛很热闹,笑声一阵接着一阵。玩的游戏是投圈,她那一组连续赢了好几局,所以笑得也比平时开朗些。
  唯一让她觉得有点奇怪的是,陆砚深除了开局说了几句老板的客套话,就没怎么出现过。
  晚饭后,天彻底黑了,酒店草坪边亮起一排排暖黄色的灯,人群渐渐散去,只有偶尔几声笑语飘进耳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楼的。等回过神来,手上拎着一小盒蛋糕,站在陆砚深房门前,心跳有点快。
  她其实有点犹豫。活动快结束的时候,她看到陆砚深站在不远的树下,离大家有一段距离。明明是老板,也是他带大家来的,却从头到尾没怎么参与游戏,也没沾到任何热闹,那不是很无聊吗?
  回房的时候,她顺手分了一块把和同事们一起做的蛋糕,挑了最大的一块,放了几颗青提,还有一点蓝莓,是他开会的时候最爱吃的两样水果。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多余,只是今天……他远远看着人群时,显得好孤单。
  “叮咚。”她按响门铃,心里是有点紧张的,怕他不在,又怕这行为太突兀。
  “咔哒。”门开了。陆砚深穿着一件休闲的黑色T恤,头发有点湿,应该刚洗过澡,整个人看起来比白天少了几分锐利。
  他看到她,眉微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林安与把蛋糕盒举起来,有点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个是……跟大家一起做的。”
  “你今天没参加活动,我想……给你送点过来。”
  陆砚深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小盒子,又板着脸:“我不吃这些。”
  林安与低下头小声嘟囔着:“都是用的动物奶油,加了你爱吃的水果,不腻的。”她想了想,又轻轻加了一句:“我选的。”
  陆砚深没再说话,盯着她看了两秒,往旁边让了让:“进来吧。”屋里弥漫着淡淡的威士忌的味道,混着浴后残留的水汽,他喝酒了。
  其实陆砚深并不爱喝酒,除了应酬几乎不会动,但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感觉闷闷的,随手倒了两口,就这么喝了。
  林安与有点愣住了,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带着一点迷糊的醉意,灯光落在他肩膀上,把那张线条冷硬的脸衬得柔和了些,只剩下安安静静的一副好看的轮廓。她心脏轻轻跳了一下,差点忘了自己是来送蛋糕的。
  半晌,她坐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打开蛋糕盒,陆砚深拿了两个小叉子,两人就着一个纸盒吃了起来。奶油绵软,带着淡淡的甜味,比预期的还好吃些,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叉子偶尔轻轻碰到盒边的声音。
  林安与吃得挺快,一边咬着叉子一边说:“没想到做得还挺像样的。” 说话的时候她嘴角沾了一点点奶油,自己没发觉,还低着头要继续叉下一口。
  陆砚深看了她几秒,目光像是被绊住了,忽然开口:“你嘴上有。”
  “啊?”林安与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的脸。还没弄清楚到底沾了什么,就被人一把扣住,按在了床上:“别动。”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砚深已经低头舔掉了她唇边沾着的那点奶油。那吻顺着蔓延到她的脖颈,没有很粗暴,也不算温柔,像一口烈酒,带着藏不住的情绪。
  她本能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她以为——他又要像之前一样,把她困到逃不掉的深处。这感觉太熟悉了。每次他靠近,她的身体都条件反射地紧绷,被什么无声地牵引着,等待着下一步无法抗拒的深陷。
  可这次,他只是轻轻地吻她。从她细嫩的脖颈慢慢往上,鼻尖萦绕着沐浴后的清香,掺着一点淡淡的酒气,还有刚才蛋糕上残留的甜腻奶油味,贴上她微微颤抖的唇角。
  她的心跳乱成一团,却没推开她。陆砚深吻了一会儿,感觉到了什么,又忽然停下了。他离得太近了,呼出的热气一丝丝落在她脸上,快要把她笼进氤氲的陷阱。陆砚深半眯着眼看着她,眼神失了焦,像一片沉在夜色里的湖水,藏着看不透的暗涌。
  “你今天……笑得挺开心的。”他眉间压着一点微不可察的阴影,但能看出在刻意掩饰眼底的情绪。
  ”什么?“林安与以为他要说别的,没想到开口说的是这样,被这么一问,她心跳乱得厉害,却偏偏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回应。只能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我看到你今天在草坪上和他们玩投圈了。”他的声音不高,眼神却慢慢暗了下来,睫毛颤抖着吞没了那点微弱的光。“玩得有来有回,确实挺厉害的。”
  她不知道陆砚深为什么突然计较起这个,只是从他压住的气息,隐隐觉得他又要发作了。“没有。”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就、大家轮流的,我也没玩多久……”
  她边说边紧张地低下头,眼睛都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他不会因为这个回答生气。
  可他没做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又认真,没用质问的语气,也不是在吃醋,好像只是真的想确认一个答案。“你今天,”他低声重复了一遍,“是真的挺开心的,对吧?”
  林安与怔住了。陆砚深,什么时候会在意这种事情了。以前他扣着她的腰,狠厉地侵占她身体的时候,从没问过她疼不疼,愿不愿意。 更别提——在意她,开不开心。
  她被这认真的眼神盯得一阵灼热,偏过头小声回应道:“嗯......挺开心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轻得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 “原来你在这种时候,会开心啊。” 陆砚深看着她垂下的睫毛,声音低了些,好像在自言自语:“你很少对我这么笑。”说到这里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每次看到你,不是现在这样惊慌的表情……就是哭着求我轻一点。”
  他停了一下,嗓子像卡住了,声音有点发哑,“你是不是……在我面前,从来不开心?”问出口的时候,他眼神微微垂了下去,做好了准备听到最糟糕的答案。
  林安与没回话。他今天闷闷不乐是因为这个?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一整天?他的问题太认真,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划开一个她心里自己都没碰过的角落。
  她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从来没觉得那有什么好想的。需要她,她就出现,做完了他想做的事,她就离开,一切都很简单,习惯到连情绪都变得麻木。
  她也没觉得不舒服。甚至有些时候,躺在他怀里、贴着他滚烫的胸口,会觉得安心,还有眉眼低垂亲她的时候,温柔像一阵吹进梦里的风。这好像,也不算不开心。
  她抬起头,对上陆砚深的视线,他的眼神太认真了,像在等一个重要得不得了的答案,她的心脏猛地一跳,砰砰直响,她是不是喜欢上这个人了?
  这个念头太危险了,刚冒出来,她就慌乱地收了回去,不愿去探寻更深刻的意义。可越是不敢想,心里就越酸,有什么堵在了胸口让她无法呼吸。
  以前他从来不会问她这些,现在突然用那种认真的眼神看着她。这是为什么?他要这个答案做什么?问出来会有什么改变吗?
  她别开视线,怕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情绪。眼神移开的那一瞬,陆砚深的目光一下子更急了,带着一种几乎压不住的焦躁。她知道他想要一个回应,但她给不了。
  鼻尖开始发酸,眼眶也跟着热了起来,明明极力忍着也没憋住眼泪,悄无声息沿着两颊地滑下来。莫名的酸意从心口一层一层地往上涌,明明刚才还能笑着哄他吃蛋糕,奶油残留的甜味还在舌尖上打转,现在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抬手去擦眼泪,胡乱中带着笨拙连着鼻涕抹了一手,越擦越湿,怎么也擦不干净,明明只是来送个蛋糕而已,明明只是想让气氛好一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陆砚深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拨开她遮住眉眼的碎发,看她止不住的眼泪,有些不知所措,“……你哭什么?”他语气没有特别温柔,更多还是不理解的困惑:“蛋糕不是挺好吃的吗?”
  他是确实不太明白。刚刚不是说今天挺开心的吗?蛋糕他也吃了,软绵细腻,尝得出来做得很用心,尤其是顶上那几颗青提和蓝莓,加得恰到好处。
  但林安与就像被什么附身了是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脸都埋进了掌心里。“……没事。”她闷声说,手还遮着眼睛,怕陆砚深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真的没事。”
  她轻易用手掌化成一堵墙将他隔开,让人碰不到一点真正的情绪,陆砚深心里涌上一股烦躁,终于忍不住把她手按了下来:“你是不是——见到我就只会哭?”
  林安与看着他灼热的眼神,呼吸一滞,眼泪被下的生生收了回去,肩膀也不敢再抖一下。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没滴下来的泪水,嗓子哽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陆砚深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重了,手指慢慢松了力道。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到底是在质问她,还是在苛责自己,“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声音低了些,慢慢缓了下来,带着一丝迟来的懊悔,“对不起,我太凶了。”
  林安与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看着她那双泛红的眼睛,手指动了动,犹豫了很久,才缓慢地落到她脸侧,不敢太用力。
  亲上她的那一刻,动作很轻。不是掠夺,也不是炙热的欲望,迟到太久的温柔,落在她唇上,林安与闭上眼,睫毛轻轻颤着,呼吸的热意扑在他唇边。她没有推开,也带着一点生涩吻了回去。
  陆砚深尝到了奶油的甜,还有一点点咸涩,此刻房间里所有的情绪,都混进了这个无声的吻里。
  吻慢慢加深,他伸手拖住她后脑,轻轻往自己怀里扣了扣。这拥抱带着一点请求感,像是怕她突然逃走。林安与被亲得有点呼吸不过来,感觉自己被按进一团软软的棉花里,有点晕,有点热,还有一点......不真实。
  她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往前靠了靠,轻咬一口他的下唇。陆砚深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指指尖穿过她的发间,低头覆住她的唇,林安与的嘴唇尝起来像一颗温润的软糖,他没有急着深入,只是舌尖贴着她的上颚轻轻扫过一下,又像潮汐般退去,呼吸交缠,温热在逐渐转凉的夜色中升腾。
  他们就这样亲了很久,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只有两个人靠得很近时,蹭在一起的呼吸声音。
  这个吻不会持续太久,但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停下。
  过了很久,林安与的睫毛微微一颤,她往后退了一点,又舍不得完全离开,陆砚深还贴在她额前,指尖顺着她发尾细细缠着,唇边还残留着刚才的气息,他没说什么,也没有再吻她,只是静静地靠着,仿佛只要再停留久,就能把她留在怀里。
  林安与却忽然醒了似的,从那氤氲的梦里被拽了出来。这梦太柔软了,包裹着人不自觉地沉下去,她不能再继续了。她慢慢把手从他背后收了回来,一点点挣开,从环绕她的怀中钻了出去。
  “我该回房间了。”她声音低低的,语气不如先前般柔软,还夹杂着刚才亲吻后的轻哑,陆砚深愣了一下,像没听懂,看着她眼神沉着,却终究没有开口,也没有挽留。
  林安与背对着他也没有回头,径直走向门口,走出两步又停住,迟疑道了句:“晚安。”她声音小小的,传进来像风在湖面的惊起一片涟漪,但很快又平息了。
  她离开了,房间的灯光还亮着,空气里还残留着蛋糕的甜味。陆砚深没有追上去,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触碰她时的余温,但再伸出手时,已经什么都没抓住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1 05:23:26

(十五)暴雨
  “陆总,您的咖啡。”今早的咖啡递过来,耳边响起的声音不是林安与,是从前的助理小赵。陆砚深接过,眉头皱了一下,若无其事地问:“林安与呢?”
  赵助理被他问得一愣,“啊,她不是去调去支援品牌宣传的活动筹备组了吗?做活动策划。之前排班的时候问了您,您还点头了吗?”
  陆砚深没接话,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温度比平时凉一点。他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这两天新项目刚启动很忙,筹备组名单递过来的时候没仔细看就随口应了。没想到林安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样被人调走了。
  他看着咖啡里的热气缓慢升起,凝成一团水雾,脑海里闪过那天吃完蛋糕纠缠的吻,最后她也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晾着他一个人坐了很久。算了,她不在,换换心情也好。
  接下来几天,陆砚深确实没怎么见到她。平时她负责的日程安排都给小赵接了手。只有一次电梯里碰见她,被人群挤在角落,抱着一摞资料,正和两个市场部的同事低声交流,眉眼间都是忙碌。只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朝着陆砚深点了下头算打招呼,又随着人群匆匆走了出去。
  入夏到了雨季,天气就闷得厉害,呼吸都带着水汽。天色还没黑透,云层沉沉密布,可能随时都会坠落,气象预警说今晚有强雷暴,陆砚深亲自发了通知,让各部门提前下班。
  六点多,雨就来得毫无预兆,劈头盖脸地砸在落地窗上发出无情的声响。他在家刚结束完和国际连线的会议,门铃响了。
  他走过去打开门,是林安与。她拿着一个密封的文件袋站在门口,即使带着伞,人还是湿透了,头发贴在脸边,水珠沿着发丝滴落到睫毛上,像只狼狈的落水狗。
  “……你怎么来了?”陆砚深低着门框,看到她这幅样子声音变冷道:“我通知的是市场部经理来送。”
  林安与抹了两下脸上的雨水,吸了口气:“他说临时有急事,问我能不能帮帮忙......”说着她伸手递出了文件袋,“文件我套了两层防水袋,没湿。” 确实,里面躺着的几张纸完好无损,崭新的像刚打印出来似的。
  陆砚深没接,眼神落在她身上,一寸寸扫过去,白色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盖着的肉色若隐若现。雨水从她下巴顺着脖子淌进领口,都没有发觉。握着伞柄的手,因为寒冷有些轻微的颤抖。
  “先进来吧。” 他侧身让出点空间,林安与小心地进了门,身上的水往下滴着,落在地上“嗒嗒”响。暖光映在光滑发亮的地砖上刺得有些不适应,她局促把伞地往身后一背,生怕伞尖滴下的雨水弄脏了这片干净的空间。
  陆砚深看着她问:“你怎么来的?”
  林安与回应的声音细小,不是很想让他听到似的:“......从公司走过来的”,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打不到车,公交也晚点,公司到这儿也不远......”
  陆砚深没说话,他知道从公司走到这栋公寓,最快也得半小时,更别说今晚风雨这么大,路上到处积水,撑着伞也会全身湿透。
  “真的不是太远,我走得快。”怕他生气似的,她又接着解释,那小巧的脸上带着一点慌张和犹豫。
  “你不知道打电话给我吗?”陆砚深的声调高了一些,看到她那无措神情又多了几分无奈。
  “你今天从早到晚都在开会,中午有采访,和国际的连线应该也是刚刚才结束……” 她语气轻轻的,还是补了句,“你这种时候都是勿扰模式......”
  陆砚深被她连珠炮似的回报堵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贴近她咬着牙道:“你送文件,要把自己送成这样?”又看到她那被冻得微微发红的鼻子,眉眼间更是燃起一团怒火:“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我知道这份文件今天必须签......”林安与被逼得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落向地面,很肯定地说:“我吃点亏没关系,但不能影响你。”
  一股火气从他胸口冲上来冲破了喉咙顶,“你就这么会给人擦屁股?”他抬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谁都能差遣你是吗?”
  林安与咬了咬唇,自知争不过他,没有反驳。下一秒,陆砚深突然把她拽进了客厅,就地扯开她的外套扣子脱了下来。
  “等、等等……我、我——” 林安与伸手要去抓衣服,外套“啪”地一声被丢在地上漫出一片水迹。
  “闭嘴。”他打断她,声音透着冷意。林安与身上的湿衣服被他一件件剥下来,平时藏在职业装下的纤细线条这时无处可藏。她心跳一下乱了,不敢抬眼看陆砚深,遮掩着支支吾吾道:“我……我马上就走的。”
  陆砚深冷笑了一下,手臂一绕,把她横打着抱起,窗外雷电交加,雨点砸在窗户上形成一层厚厚的厚重的水幕。
  “这么大雨你去哪儿?”
  “浇得跟个落汤鸡一样,先洗干净了再说。”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1 05:26:31

(十六)浴室
  玻璃门“啪”一声在她背后关上,水声哗哗地响,她一下就被热气腾腾的水汽包围。陆砚深利落地把衣服丢进洗衣篮,也踏了进来。
  暖热的水落在她后颈,洗发水的香气在湿热中散开,他手指间沾满泡沫,揉搓她的头顶。“你不是说走过来的路不远?” 他拿着花洒冲洗她散落着的发丝,语气放轻了些,“可你走到我面前时,全身都在抖。”
  怀里的人在温暖的冲洗下稍稍放松了些,只哑着嗓子吐出一句:“下雨有点冷……”
  “嗯。”他捏了捏她的脸,“你也知道冷啊。”
  浴室温度渐渐升起来,小小的空间仿佛包进一团湿热的梦里。冲洗完头发,陆砚深又压了一泵沐浴露在手里,贴上了她后背。
  林安与被热水冲得迷迷糊糊,这恰到好处的温度让她逐渐松懈。他的动作一开始还算规矩,像是在认真替她冲洗干净。她的皮肤太嫩了,白皙的肤色透着粉,稍微掐一下就印出血色,带着水汽。尤其是摸到了下方那处,带着湿热交缠的触感,和印象里完全不一样。
  陆砚深盯着她的背影,他本来就忍不住了,那硬挺发胀的地方抵到林安与软嫩的臀间。从她淋湿着出现在门口,身体的线条在湿透的衣服下若隐若现那时候,他就已经快要疯了。
  现在她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送到他手上还乖乖让他洗干净了,到底是有什么理由再忍下去?这么想着,他的手指就顺着泡沫滑进了两瓣的缝隙之间。
  “唔——你……你干什么……” 林安与被硌得惊叫了一声,差点脚下打滑跪了下去。
  他喘着粗气吻上她的后颈,手指没有停,带着沐浴露在她体内来回缓慢地搅弄,肌肤和肌肤之间只隔了一层沐浴泡沫,毫无躲藏的地方。林安与扭着身体想躲开那乱来的手指,却一下被陆砚深从后揽住腰,抵在玻璃门上,冰冷的触感贴上胸口,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
  褪去最后一丝理智的捕猎者,仔细的清洗过后准备享用眼前的猎物,他宽大的手扣上她的腰,故意压低了声调: “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犯了个很大的错。”
  林安与被他抵着动不了,喘着气道:“我……我犯什么错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又在她的后颈轻吹了两口气,手指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向下滑。“你不该进我家。尤其是……像这样进来。”他话音一落,猛地压住她的后腰,身后那处还残留着泡沫的地方,被他精准地顶了进去。沐浴露十分滑腻,很容易就一推到底,她的喘息瞬间盖过了水声。
  “不……不行……陆总……“林安与双手撑着玻璃带着抵抗,还是控制不住地夹紧腿根迎着他靠得更近。
  陆砚深完全看透了她,搂着她的腰就往回带,一下一下地撞进去,他的手从勾着她大腿内侧,猛地将她一条腿往上提了点,几乎半挂在他怀里。又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压得很低:“张开一点,这样可不够深。”
  她急促地大口呼吸着,热气呼出打在玻璃门上,满是水汽的玻璃上又盖上厚厚的雾,但抬眼间,还是能从那片朦胧里看到交缠的影子一晃一晃地动着,模糊却清楚。
  她腿实在抖得厉害,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慢一点……太、太深了……”
  陆砚深扣着她的腿,贴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探,指腹缓缓落在她涨红软热的地方碾了两下,她本能地夹紧腿要逃,被他咬住肩膀,定在原处:“你这样躲,我怎么送得进去?”
  林安与被咬得吃痛,眼圈泛红,低下头去,“你……你别说了……”
  “别说?”他轻轻笑了一下,他是最喜欢看到林安与被欲望搅得不知所措的样子的,“我可继续了。”
  接着他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撞进最深处,林安与的额头砰地磕了一下门。她轻轻呜了一声,手指扒着玻璃不住颤抖,水从头顶洒下来,混着她背上出的汗和沐浴的泡沫,浴室里流水声夹着喘息声,还有玻璃被撞得一下一下的震动。
  她只有一只脚踮着在地上,根本站不住,脑子好像也被冲下来的水灌得一团浆糊,只撑着希望自己千万别在这里跪下去。
  陆砚深的声音又贴过来,带着点质问的语气:“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那声音底下压着点怒气,随之又撞得更重了。
  她被顶得说不出话,只摇了摇头颤抖着:“我……只是送个文、文件……又、又不是……呜……”
  “谁让你送的?”他咬着牙往深里一顶,“市场部那个老东西说什么你都听?”
  “你是我的人,他一句话,你屁颠颠就送上门?”
  林安与咬着嘴唇,她真的感到很委屈,“我、我只是……只是想快点、把事做完……”话还没说完,又是猛地用力撞进去一记,那力量从小腹传到胸口把她的解释都击碎了,只能大口呼吸着求他,“……啊、你……你别一直……顶那么、那么深……”
  “你还顶嘴?分不清谁是你上头的人?”陆砚深低笑了一声, “那我现在就让你记清楚。”抓着她腿根的手猛地收紧,要故意给她一点疼痛的记性,粗暴地将她深处撑开,顶着那片早被反复磋磨的的软肉,碾过去的力道激起灼人的酸胀。
  玻璃门上满布着她乱落的手印和一层层水雾,腿间还残余着泡沫,发丝贴在脖子边,被融着水汽的情欲一层层缠住, 她喘着,还硬撑着回应:“那份合同……是、是今天就要签……我只是……只是不想耽误......你的事。你不是最不喜欢别人出错吗……那我来送,不行吗?”
  这几句落在陆砚深耳里,像几颗落进汽油的火星,“嘭”地一声炸开。“很好啊。”他几乎是咬着牙笑了一下,“你来送,送得还挺干脆。林安与,你是真他妈会送——”他猛地一下将整根都埋到最深处,撞得她一声惊叫,感觉自己要被生生地剖开。可他偏不放过她,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深陷的指尖把那圈细肉挤得从指缝里溢出来,贴近她的耳边,嗓音低沉:“既然把自己送上门了,那就别走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1 05:31:38

(十七)浴室2
  浴室升腾的水汽化成浓雾罩在这密不透风的空间,热水冲得太久,林安与忽然觉得头有点晕,缺氧导致眼前开始发白。而陆砚深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加快了速度往她的深处撞,较劲着今天非要给她点教训。
  她胸口起伏做着深呼吸,开口小小地求饶了:“陆总……我错了……”她这次很快低头认了错,陆砚深听到她带着哭音的委屈微微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该自己来,我、我下次不会了……”她小声道,又张开嘴拼命地在这滚烫浓烈的水汽中寻找不存在的凉意。
  他看出来林安与是真的有点缺氧。可下一秒,他却低声开口,语气依然地冷:“认错这么快?你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他手下却没有半分停歇,捏着她的腿根已经一片泛红,她止不住地轻颤着,柔软的地方还向外吐着热流。最后他终于失了耐性猛地一提,把人往上带了半寸,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反复进出。
  “你得记牢一点,今天错哪了,嗯?” 他咬牙笑着,一下下被顶到极限是落在她身上的惩罚。不知道是冲进眼里的水还是生理性涌上来的泪,林安与抽泣着断断续续道:“我、我不该来……我不该……不该不请示你……”她真的快要昏过去了,眼泪湿哒哒地糊在玻璃门上印出几个透明的圆。
  但陆砚深反手一搂把她抱得更紧:“那你可记清楚了。”
  林安与顶得意识轻飘,蒸汽缠着水声包裹着她的身体,丢进湿热的湖底,浮上来一点点又被沉下去, 头晕目眩得只在乎那点还未释放的快感。可就在她快要见到光明的那一瞬,陆砚深忽然停了。顶在她身体最深的地方,不肯再往里送一寸。
  “唔……不、不要停……”她嘟囔着,扭动着腰试图寻求解脱,“我、我快……要……”
  陆砚深不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使坏了,低头贴着她耳边故意扰乱她的理智:“那你告诉我,现在知道该听谁的了?”
  她被困在这无法挣脱的深处,意识在水雾氤氲的热浪里浮浮沉沉,这轻巧的话语不动声色地吊着她所有的忍耐。
  林安与快被逼疯了,哭着点头:“听你的、都听你的……我听你的……我再也不乱听别人了……”
  “求你了,别、别停……”
  她带着缴械的委屈彻底认输了。陆砚深似乎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掐着她的腰往后一送重重抵到最深处,那湿热的内里紧紧包裹吮吸着入侵的狠物,随着小腹一阵一阵抽紧,在失去意识之前高潮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1 05:40:38

(十八)留宿
  她瘫倒在陆砚深怀里,浴室里还残留刚才缠绵的余韵,他低头看着她哭红的脸,调小了些水流,细细冲过刚刚肆意妄为的地方。林安与脸埋在他肩上没出声,还未褪去的激烈染红她的耳根,呼吸还带着点心虚。
  柔软的浴巾一层层将她包了起来,陆砚深抱着她走出浴室,放到卧室的床上。他家是没有女人衣服的,翻了半天,只有一件丝绸衬衫能给她做睡衣。衣摆软软地垂下来,刚好盖过大腿根,领口有些松衬得林安与的腿又细又白。
  窗外依旧风雨交加,她传来的衣服被陆砚深丢进洗衣机,运转得轰隆作响,今晚是回不了家了。
  她低头扯着衣摆问:“我今晚......睡哪儿?”
  “跟我睡。”陆砚深倒了一杯热牛奶递给她,“平常不接待人,没多余的被子。“
  “那要不我……睡沙发吧?”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让她有点晕乎了,无法想象跟这个人再同睡一张床会会是什么场面。
  ”沙发你不一定睡得了。“陆砚深脸上露出掩盖不住的坏笑。陆砚深住的公寓不大,没有买很大的沙发。一只金毛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睡大觉。腿还搭在沙发扶手上。
  ”他...没有别的窝吗?”林安与愣住了。
  “有,但他不爱睡。”陆砚深的视线移到旁边那个高级皮质的狗窝上,还有个小牌写着“汤包的家”,但这大狗却是一点都不想碰,占着沙发不肯走。“它平时很温顺,但赖床的时候没人拽得动。”说着那只金毛打了个哈欠,好像在回应陆砚深,还翻了个身把唯一剩下的小角落也压住了。
  林安与只能收回刚刚睡沙发的提议,陆砚深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说道:“你看,还是床上比较宽敞。”
  她实在没办法,看着那宽大的床又犹豫了下:“……真的没有别的被子了吗?”
  “有。”陆砚深顿了顿,像是在思考,“冬季厚被。”
  林安与眼睛一亮:“那我盖那个!”
  “你确定?”陆砚深轻轻挑了下眉,“那是羽绒填充,你想盖着蒸桑拿?”
  林安与:“……”
  六月的梅雨季节,正是闷热的时候。陆砚深看着她沉默的样子,是早就算好她会无路可退。他掀开被子自己先躺了进去,“被子只有这一条。你要是介意,也可以窝着睡,不盖。”
  这一瞬间林安与真的想冲出去睡在金毛的旁边,奈何那沙发被占得不剩一点地方,最终只好咬了咬牙,暗自较劲道:“……那我只盖一点点。”
  床倒是很宽大,但她缩在靠外侧的位置,严防死守着坚决不碰到陆砚深。没想到他伸手将她揽到床的中间,“睡那么边上,你想掉下去?”他语气贴在耳边,细微的鼻息扰得林安与心砰砰直跳,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怕这猛烈的心跳声被他听到了。
  就在她尝试着屏住呼吸的时候,陆砚深忽然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早点休息吧,你今天也累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可能是真的累了,也可能是床和枕头都柔软得刚好将疲倦的她包裹住,困意涌了上来,她熟熟地睡去, 很久都没有睡得那么沉过。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11 05:47:09

(十九)留宿的早晨
  早晨的阳光透进窗帘缝隙,林安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袋还有点晕,太阳晒在枕头上带着温度,还有一点点淡淡的木质清香。
  她揉了揉眼睛,下一秒发现,手搭在某个结实的肩膀上,脸还几乎埋进了对方怀里。不仅如此,一条腿还大喇喇地勾在了他的腰上。她瞬间清醒,从床上蹦起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平常在家、我、我有个大玩偶可以抱着睡——”
  陆砚深睁开眼,带着一点没有睡好的倦意,“……所以你把我当毛绒玩具了?”他语气听不出喜怒,“你腿勾在我身上一晚上,我都没睡着。”
  林安与:“!!!!!”
  她脸烧得快冒烟,趴下把脑袋埋进枕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睡姿的!”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哪还有什么以后!怎么会有以后!!
  陆砚深转身盯着她,头发乱糟糟的,衬衫过了一夜也皱巴巴的,领口歪着露出一点点肩膀,喉结动了动:“注意也没用,你人还贴着我还蹭了好几下。”
  听到这个,林安与此刻真希望人生可以读档重来,昨晚哪怕穿着湿衣服也要回家睡。下一秒,陆砚深的手顺着肩滑了下来,呼吸急促声音沙哑着:“我都让你抱了一晚了……你是不是该给点回报?”
  “……这、现在还是早上!”她从枕头里抬起头,瞪着圆圆的眼睛。但他的呼吸越来越烫,尤其是贴着她肚子那一块,明显的灼热。“……你……”
  陆砚深搂住她后腰,往自己身前一带,低头轻吻她脖子后那片细软的皮肤:“我已经忍了一整晚了,你还打算继续装傻?”
  林安与在他怀里挣扎,小声道:“你、你别闹,还要上班呢……”
  “起什么?”陆砚深抓起她的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今天周末,不用上班,也没人打扰。”
  林安与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坚硬发烫的东西抵了上来。他眼神发红,声音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你昨天在我家洗澡,睡我的床,现在一早上还往我身上蹭。” 他呼着热气一字一顿道:“林安与,你该为你的行为,负责。”
  她一听这话,立马推开他的胸口:“是你留着我睡在这里的!你早上、早上硬了关我什么事——!”
  她脸已经红透了,又气又羞的表情逗得陆砚深想笑。他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顺着她腰往下游走:“你睡着了那么不老实,你觉得我忍得住?”
  林安与刚想反驳,又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只能急得大喊:“陆砚深!你不讲道理!!”
  “配合点。”他的声音低沉,丝毫没有在开玩笑的意味,“要不然我干你一整天。”
  “不行,我……我腿还酸,昨天太久了……”她那被抬起的大腿一阵酸胀,想蹬开他又使不上劲。
  “是吗?”陆砚深压着的笑意,刻意凑近她:“你昨天怎么说的?”
  “‘都听你的’——是你自己答应的。”
  “现在想反悔了?”
  他的手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上来,指腹温热,带着一点恶意在她泛酸的腿根打圈。
  “我……”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那手撩拨出的痒传到她心尖,她就知道,她赢不了。
  尤其是那人还戏谑似的提醒:“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林安与。”
  她终于泄了气,闭上眼小声说:“……好吧,你说了算。”那脸上的红晕早已染到脖颈,眼神里透着一点不甘,这隐忍的妥协,彻底激起了陆砚深捕猎的欲望,要彻底把这只投降的小兽吃抹干净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