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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5/11 03:07 / 362 / 36
【小说】烂俗的狐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4:50:06

第十四章 “可以吗?”
  裴璟看了又尔许久,呼吸慢慢变沉。
  跟这只蠢狐狸同榻而眠了许多天,夜夜将她拥在怀中,当作一味单纯而无害的药物。
  裴璟以为自己近期不会再对她动半点不轨之念。
  至少,重归于好的今晚不会。
  低垂眼睫,裴璟的目光逐渐下移,落在又尔半敞的衣襟上。
  裴璟松开了握着又尔脖颈的手掌。
  指尖落在少女白皙的锁骨下方。
  那处的皮肉太薄太白,一按就红,皮下淡青交错的血脉显现的清清楚楚。
  裴璟有时候甚至觉得,又尔睡在他怀里的模样,就像一只好养的狸奴。
  倒不像狐狸了。
  只要照顾周全,喂饱,她就会乖乖翻着肚皮凑到你跟前,不动,不吵闹,等你抱她、亲她,折腾她。
  既老实,又窝囊。
  怎么可以这么笨?裴璟想。
  裴璟轻叹了口气,俯身。
  两片唇瓣缓慢地贴上那块红着的地方,缓缓地,一下下地啄吻,再吮住那片薄肉,含在嘴里碾磨,很轻。
  又尔的身体轻颤了下,没醒。
  “你是不是觉得,喊几声哥哥,我就什么都能原谅了。”
  “还是你知道……哥哥心太软,舍不得你哭。”
  裴璟忽然很想知道,又尔这种乖顺,柔软到极致的生物,是何味道。
  咬着她脖颈那一小块泛红的肌肤,唇瓣贴着她细软的皮肉缓缓地吮了两下。
  舌尖卷过去,将那点热意含在口中,裴璟不急不缓地舔着,直到自己唇边都是水液。
  他抬眸,看着又尔那轻微颤动的睫毛,声音低柔:“尔尔,不醒吗?”
  “你是不是在装睡?”
  少女没有回应,在呼吸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唔”,正沉睡在梦境中。
  裴璟轻笑一声,慢悠悠道:“……真睡了啊。”
  低下头,裴璟在又尔耳根那点柔软处轻轻舔舐。
  那里是又尔最敏感的位置,皮肤细,温度比别处更高。
  裴璟用舌尖反复舔过那处,再慢慢含住她的耳垂。
  一点点吮咬,咬到又尔的耳边泛起湿润。
  “你睡得这样熟,哥哥做什么……尔尔都会原谅的,对吗?”
  又尔在裴璟怀里小小地动了一下,贴得更紧。
  她睡得熟,窝在裴璟怀里,皮肤被舔到糜软,散发着股哭过后那种淡淡的,近乎可怜的香味。
  裴璟喉结滚动,手指缓缓向下,探向又尔胸前。
  “哥哥亲你,你不会介意吧?”裴璟道,“尔尔不是说过我对你最好了?”
  含情眼微微弯起,裴璟亲了亲又尔的脸颊,附在少女身躯上的手再往下,是她一拉即开的衣带。
  那双眼底的情绪温柔似是春水潮动,眼尾却透着一点轻微的殷红。
  情绪高涨后的潮意,坤泽压抑欲望太久之后微妙的颤动。
  裴璟在亲又尔。
  一下一下,像给心爱的伴侣整理衣物那样细致,亲在又尔的眼尾、眉间、润泽的唇瓣上。
  一点点挪动,裴璟的舌尖探出,轻轻扫过少女脸颊的软肉,吮去前半夜未干的咸味,一点不剩地舔干净。
  “这么亲你……你都不醒?”裴璟笑了声,“还是尔尔也在等哥哥对你做点别的?”
  “哥哥现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裴璟确实是兴奋的。
  喉咙干,指尖发麻,身体从靠近又尔的那一刻起,就像被什么潮湿炙热的东西一点点包住躯壳,慢慢灌进骨头里。
  裴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后颈在发烫。
  ——那是坤泽的本能。
  裴璟的脸颊已然泛红,整张雌雄莫辨的脸都泛起异样的潮湿艳色。
  又尔没回应,她陷在他怀里,安稳的睡着。
  裴璟闭了闭眼,抑制着,用鼻尖蹭又尔的脸颊,猫蹭人那样,一下下蹭着,低声呢喃:“你睡得越熟,哥哥就越想欺负你……你明明知道的,对不对?”
  坤泽的声音像在笑,却藏着一点压不住的战栗。
  “尔尔说过的……只要哥哥不生气,你什么话都听我的。”
  “那现在,哥哥想问你一句......”
  裴璟的声音贴在又尔耳廓边,唇边的热度已经濡湿,少女的耳垂是柔嫩的,刚刚好,咬一口不会出血,只会糜红。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了下,然后放开。
  “可以吗?”
  裴璟的声音低哑,尾音颤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克制。
  怀中的少女没有醒,眉心轻皱,呼吸里发出一点若有若无的气音,又尔哼唧了两声,下意识地又往开口的热源处——裴璟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尔尔。”
  这一声大了些。
  “唔……哥哥......”
  又尔无意识地低唤。
  旧夜翻覆的梦魇再醒。
  裴璟眼睫轻颤,长年藏在骨缝间的恶欲被这一声唤醒,眼角不自觉泛起更深的潮意。
  他缓慢抬手,手指拽着身前少女的寝衣上,轻轻一拉—— 衣带应声松开。
  “谢谢你,”裴璟笑着,轻声道,“哥哥不会太过分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5:03:37

第十五章 圣人
  人总是以“忍”为美德的。
  尤其是生于世家的子弟,从襁褓之中就被教会要如何迎接不知多久后短暂粉饰乱世“平和”带来的争斗——野心,欲望,喜怒不形于色。
  不过,这一套,是教给将来“执权的乾元子弟”的。
  裴璟很小就明白,自己那双生的弟弟,虽同日而生,同骨同血,但对方骨头里含着的,是比他更被允许的命运。
  皆随母族姓,他是兄,是先,本应是血脉中本该握权者。
  ——十四岁的裴氏长子分化成坤泽,是一种不合时宜的丑闻。
  不到半日,裴璟就不再是裴家的“继承人”,只是那个“行事端正素雅的长子”。
  从那日起,裴璟的身体就成了一具被粉饰得过分好看的容器。
  少年长袖宽衣,玉冠素面,面上是与世无争的冷意。
  他不再被允许有野心,不再能将欲望摆在明面上。
  裴璟的脸,自十四岁起,便有了常年如一日的平静与温和。
  世人皆道,前朝旧臣裴家女所出的坤泽长子裴璟,天姿卓绝,生得一副“菩萨相”。
  静如山水,贵如宝玉。
  语声柔缓,礼数周全,即便侍奉在其左右的裴家下人,也从未见他动怒半分。
  上门求亲者甚众,世间愿随侍左右者,更如过江之鲫。
  可谁又会知晓——这尊菩萨是被砍掉下身,塞满香灰与禁药的石像,守在这个世道的崩烂边缘,日日听那些衣冠楚楚的宾客在血池边饮酒作诗。
  这世道,早烂透了。
  朝廷崩后,百年兵乱,家国几经易主,眼下那破落皇城里,住着的不过是勉强缝起的傀儡皮。
  谁都知道是假的,谁都装得跟真的一样。
  所有人都还戴着那张旧朝的面具,讲善待中庸、讲祖制、讲忠义。
  近些年粉饰太平,皇室占个名头,世家各占其地,不少自封为王,人妖共存。
  氏族兴讲门第;商贾买爵入册;乾元统军坐高堂;坤泽入礼乐之堂,为器,为祭,为繁衍。
  ——从未为人。
  多少世族子弟吹着骨笛送少男少女入烟花之地,然后正襟危坐,议天下谋定。
  越烂越讲规矩。
  腐肉包糖衣,烧在供桌上,一边饮酒取乐,一边要命如草芥之人跪着谢恩。
  ......荒唐可笑。
  裴璟端坐在这张荒唐中被雕琢出的供桌上,袖下藏着根根白骨,眼底裹着未尽人欲。
  他活了近二十余年,守规矩到.......至少,面上守规矩道无人能挑出差错......
  这些年他已习惯隐忍。
  温和,言笑晏晏。受世人赞誉,与那些同辈纨绔子弟同坐一席,也可以不动声色地等他人露出破绽。
  连杀人时,嘴角都带着浅笑。
  但—— 合了合眼,睫羽掩住裴璟眼底的情绪浮动。
  自又尔衣带滑落那刻起,坤泽眸底的情绪就有了某种近乎病态的冷意。
  似毒畜褪了外皮,独露出尖利的骨节。
  又尔那尚未完全裹紧的身子毫无防护地映入裴璟眼底——细腻的肩胛,曲线分明的腰线,白嫩丰盈的胸口缓缓起伏。
  裴璟起初没动,只看。
  少女的乳不算大,或许是因着年龄小的缘故,胸口肌肤是粉白的。
  圆润,柔软。
  粉嫩嫩的乳头受到不同于被褥里热意的的刺激,翘生生地挺立起来。
  裴璟低着头,目光落在那一团软肉上。
  少女就那么静静地躺着,什么都没做,可那团白软却像主动勾人似的,微微颤着,在夜色下安静地引诱。
  引诱他。
  乳尖颜色粉嫩,形状极好,含在口中大约会是绵软的,湿滑的——裴璟想象着,心底便生出几分热。
  后颈越来越烫。
  热意似是从骨髓里滚上来,一点点翻涌。
  坤泽的身体天生潮热,而像他这种长期依靠禁药压制情欲的坤泽,抑制的情欲一旦失控,便容易反弹成灾。
  要想从那些个“继承者乾元”手中夺权的坤泽不能有情潮。
  他也从不该有。
  裴璟目光落了片刻,没挪开。
  那一点粉红太清楚了。
  ——一滴墨掉进裴璟多年来温吞自持的水里,晕出一圈圈失控。
  指腹微陷。
  那一团果然如裴璟所猜想的那样,绵得很。
  裴璟伸手捏住又尔乳下那点肉 他的手很冷,贴上又尔的那一瞬,少女轻轻抖了下,嘴唇动了动,却没醒。
  她睡得太沉。
  很乖。
  狐狸这种半妖需要冬憩吗?
  裴璟捏着又尔的奶肉,面无表情地想。
  “尔尔,你知道吗。”
  裴璟俯身,贴上少女的乳尖。
  他的唇碰上那点红,舌尖先轻轻扫了一下,有点甜。
  然后他含进去,吮了一会儿。
  很甜。
  “药啊……”裴璟的唇从又尔的乳上离开了几分,笑着开口,“这种东西,吃多了,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个死人呢。”
  没有七情六欲的活人。
  坤泽的眼神盯着又尔胸口那团柔软,那点乳尖已经因为他方才几下舔咬泛着浅浅的红。
  裴璟抬手,手掌握住又尔的胸乳,一点点地揉,慢慢低下头。
  乳头被裴璟叼在嘴里。
  “但我不是圣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5:05:17

第十六章 梦
  殷红的舌尖自裴璟口中探出,卷住又尔胸前那一点柔软,缓慢地舔,细细地吮,唇齿吸吮乳晕时发出渍渍的水声。
  吮吸的动作带了几分隐忍的贪婪。
  每一下都像恨不得要把那一团乳房卷进喉咙里,一点点吞吃殆尽。
  光含,不够。
  要先含住,再含深些。
  奶肉吮得水润,唇齿啃咬时少女的肌肤磨得通红,乳首在裴璟口中颤巍巍地颤动,好不可怜。
  青年的手不知何时伸了过去,捏着另一侧奶子揉着,揉得掌心微微发热。
  又尔睡得太沉了,发出一声像梦呓似的轻哼,眉心皱了皱,手指不自觉地蜷起。
  隐隐感觉有点不舒服。
  又尔哼唧了几声,侧了侧身。
  裴璟口中的乳肉随之丢了大半,顺势跟着贴上去,把她胸口又吮了一口,这次的唇齿含得更深。
  .......
  又尔最开始是没有做梦的。
  虽说日子过得谨小慎微,但她睡眠一向很好,不常做梦的。
  今夜也是。
  窝在裴璟怀里,闭上眼时候只觉得哥哥怀中好暖,他抱得不紧不松,很安稳。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本应无知无觉的“梦境”变了。
  狐狸的梦里出现了潮湿的雾气,脚下渐渐升起了水潭,没过小腿骨。
  又尔赤着脚,站在水潭里,抬起头。
  白雾中隐着一棵极高的粗壮藤树。
  树的根盘错交缠,像盘踞千年那么久似的,枝桠粗壮得惊人,朝四面八方生长,枝条间垂着许多藤蔓,缓缓垂落, 又尔站在水里看着那棵树,心里一动,不知是疑虑,还是畏惧。
  她在梦里不受控制往前走近,刚走几步,脚边的水突然一阵轻晃,有什么东西绕住了她的脚踝。
  是一条藤蔓。
  又尔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挣开,却发现使不上力气。
  那藤蔓没有勒得很疼,轻轻地缠着,顺着又尔的小腿一点点往上爬,动作奇慢,又极有耐性。
  又尔在梦中哼了一声,觉得冷。
  皮肤触到湿气后渗进骨头的寒气,像冬天,有人将冻得冰冷的手贴在后颈,带着寒意,缓慢地揉。
  更多的藤蔓从枝桠垂下,绕住少女的手腕,腰侧。
  起初只是缠着,时不时蹭蹭少女的脸颊,像在同狐狸玩。
  又尔便不挣了,还顺势逗了逗凑过来的藤蔓。
  藤蔓没停,在一次碰触到又尔唇侧后的动作变了。
  它们一点点从她的领口钻进,有的滑过她的颈窝,有的轻拍着她胸口前的布料。
  那触感湿湿的,凉凉的,又有点痒。
  又尔想赶紧推开,却发现自己的手早已被藤条缠紧。
  雾浓了,水深了,藤蔓多得像无数只湿手,从四面八方朝她伸来。
  又尔有点怕,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一凉。
  衣襟不知被哪条藤蔓撩开了,贴身的小衣被慢慢拽了下去,胸前忽而一凉,有几根柔软的藤尖贴了上来,前段沾着水,蹭了一下。
  少女的身体僵住了。
  那点触碰轻轻的,却非常清晰地令梦中的又尔感知到——“羞耻”。
  藤蔓又开始碰触了,那点“羞”一点点往胸腔里钻,蹭得又尔心里慌。
  她想喊,声音发不出来,只能在梦中不断地喘着气,睫毛一颤一颤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
  不疼也不痒,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空虚。
  又尔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什么舔了一下,软软的,湿湿的,诡异的温柔——是藤蔓碰触的,但触感不对,可这现下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像某种雾气凝成的“人”的唇,含住她乳头后,不断地吸。
  狐狸在梦中轻轻抽了口气,眼眶微热。
  为什么那地方也会有感觉?为什么明明没有人在,身体却越来越烫?
  狐狸并不懂情欲,也不敢细想,本能地蜷缩起身体。
  那点被吮的地方已经胀起,乳尖隐隐发涨,被“藤条”反复舔舐,缠绕,直舔到湿淋淋的。
  越来越多的触感落在她胸前,那些藤蔓柔软得像谁的手,唇齿,有时候捏住乳房揉两下,有时候勾住乳尖打转,更有一根,总是像嘴唇一样含着她那点红处,轻轻地吸。
  她在梦中听见了啜吸的声音。
  细微、黏湿、像真的有人在吃她的乳。
  又尔喘着气,想遮,却动不了,在梦里开始轻声呜咽起来。
  “放......放开......唔......”
  “......不要......舔......嗯......”
  为什么......为什么眼睛会睁不开呢?
  救命,哥哥。
  又尔在梦中说。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5:14:52

第十七章 吃乳
  裴璟听着又尔细碎的呻吟声吃乳,他舔了很久,终于停下。
  他轻喘了一口气,眼尾泛着情欲的红,看着那颗红肿的乳头陷入一阵莫名的沉默。
  少女的双乳被他蹂躏得太狠,乳首挺立着,周围浮起了一圈极红的水痕。
  裴璟眼神微怔,眸底有短暂的茫然。
  他总觉得这东西……该流点什么出来的。
  他不该起这么重的欲,本应点到即止。
  偏偏这点温顺软肉让他压不下去。
  再度张开薄唇,裴璟含住又尔另一侧奶头,细细地吮着,舔着,而后又一点点地啃咬,咬到又尔的身子不自觉地颤动,在梦中发出更加细碎的嘤咛声。
  乳上那湿红的舌头便更用力地勾着那一抹红,在又尔胸口打圈,湿热缠绵。
  越舔越饿。
  越吃越渴。
  裴璟口中吸得更深了些,唇舌的动作几近贪婪,他一口含住,恨不得将那片柔软含进喉咙深处,殷红的舌面滚动着。
  “都肿成这样了,还没有奶水。”
  他说这话时,舌头还在又尔的胸乳上打转。
  “是不是装的,嗯?”
  “……还是尔尔故意的,不肯喂哥哥?”
  裴璟的话说得极轻,几乎是贴在乳头上说的,语气温柔得发凉,压着火。
  那一点肉被他顶着,吮着,已红肿得不成样子 好似只要再舔一口,就能逼出点什么来。
  彼时,裴璟听见了又尔在梦里呜咽着说——“救命,哥哥”
  “救你?”裴璟嘴中吐出一颗乳头,轻声开口。
  裴璟唇角浮起一点笑意,眼底却黑得吓人。
  “尔尔,你这么蠢,又乖,哪儿知道人心多脏。”
  “这副身子……就该天天被人压着肏。”
  就算哭,也得张着腿求人给予她欢爱 但现在不可以。
  还不是时候 裴璟继续埋进又尔的双乳里,高挺的鼻梁陷入被舔到湿淋淋的奶肉里。
  舌头从乳尖绕到乳晕,又回去细细啃着那点红肿,重重卷住乳头,细细打转,然后一口含进。
  舌根抵着乳晕。
  一下下地压,一口一口地舔,一次比一次更深。
  “哥哥都舔得喉咙热了……”
  “你怎么还是……一点奶都不肯流?”
  什么都没有。
  没有受过孕的少女是不会有乳的。
  裴璟明白这一点。
  狐狸只是个中庸,一个愚蠢,顺从,不可能喂养他的少女。
  他不该如此。
  可他已经这样了。
  坤泽的脸贴着她的胸,舔得红肿的乳尖在舌头一寸寸地绕着圈吸吮下快要破烂。
  情欲缠身的坤泽眼神几乎失焦,神情近乎迷醉,信素不受控地外泄。
  裴璟轻轻呢喃:“你怎么能不给哥哥喝呢?”
  “吸成这样了……”
  “好歹……喂一点给哥哥。”
  坤泽的嘴唇轻轻摩擦那点红肿的乳肉,又舔了舔,继续含着吸。
  又尔身体往他怀里缩得很厉害,嘤咛着,不知梦到了什么,动了动腿,嘴唇哆嗦地轻叫:“不要……别……别舔”
  裴璟忽而停下了动作。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点被他舔得红肿发亮的乳头,喘着气,喉咙干涩,眼底浮出一种恍惚又病态的痴念。
  “是不是尔尔藏起来了?”
  “还是你故意不肯……嗯?”
  恶念和快感如同藤蔓在裴璟胸腔里疯长。
  蠢与恶纠缠发酵。
  漂亮的青年舔了舔唇角,凑近蹙着眉的少女耳畔,声音沙哑。
  “又要哭吗?”
  藤蔓吃乳的动作停了。
  又尔在沉睡中发出轻微喘息,尾巴颤动了几下就安静下来 那隐在黑暗双眸中的病态情欲渐渐压制住了点。
  裴璟嘴唇微张,衔住少女的耳垂:“生得这么笨……你喜欢我什么?”
  又尔没有回答,裴璟盯着她那副春梦缠身的模样,轻轻笑了。
  笑得嘲讽又怜悯,指尖一寸寸碾过她裸露的肌肤。
  她不懂他的恶。
  裴璟俯身,含住又尔颈侧那片肌肤,吮出一朵鲜红痕迹。
  “若有一天,尔尔醒来发现自己剩不下什么……要怪谁。”
  又尔嘴唇动了动,梦里呓语似的低声说了句:“哥哥……”
  真蠢啊。
  裴璟心里想着这几个字,指尖却在发颤。
  他又吻了又尔一次,这次是亲她的嘴唇,吻得更深,唇齿压着,舌头探进去,勾着她的舌舔吻。
  唇舌分离时,裴璟将又尔往上抱了些,让她整个人小半个身子悬着,只剩一条尾巴缠在他腰上。
  坤泽的指腹重又推开少女的寝衣,他把脸埋进去,隔着那团乳肉之后贴着心的地方,闭上眼—— 他什么也不再说了。
  狐狸睡得太熟,怕是无从得知梦外是深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5:22:27

第十八章 混乱
  满身酸痛的少女今日醒来得很早。
  胸前的疼痛太过真实。
  即便她此刻一动不动,那被唇齿吮过的位置,依旧如火灼烧。
  那种既羞耻又发麻的触感,让又尔缩了缩指尖,不敢动弹。
  又尔费力地睁开双眼时,本该在身侧躺着的裴璟早已穿戴整齐,正坐在榻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目光干净,温柔,似乎昨夜他给予少女的那些湿意与咬痕根本不存在一般。
  裴璟起身,身影柔和地压过来,坐在少女身侧。
  “醒了?”他说,纤长的手指覆上又尔的额头,掌心温暖,“尔尔昨晚睡得可好?”
  又尔望着他,眼睛迷迷蒙蒙地睁着,张了张嘴,又慌乱地闭上。
  她想问哥哥,为什么被褥下的胸口那处又胀又疼,似乎被什么啃咬过一样。
  是因为......昨夜的梦吗?那些藤蔓?
  可那触感分明像人......
  又尔不敢想得太深,因为她看到裴璟那副温和的面孔。
  ——那是她从未见过沾染过尘埃的哥哥。
  面目温和,眼底总是温温柔柔的水 他怎么做那种事?
  他不会伤她的。
  一对上那眼神,又尔就什么也不敢问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裴璟见她不说话,柔声催促,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安,仿佛怕她哪里真的不舒服,“尔尔?”
  狐狸心里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哥哥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又尔咬住唇瓣,脑海里开始自我辩解。
  一定是那梦.......的缘故。
  或许被什么缠身也说不定。
  她不该疑心哥哥。
  哥哥一直对她很好。
  又尔怔怔摇头,小声开口:“……哥哥,我没睡好,想.....再睡会儿。”
  “好,那哥哥守着你。”
  说着,裴璟便坐在了床头,替少女将被角掖好,指腹轻柔地为她揉按着额角。
  又尔将自己整个人埋进被褥里,指尖悄悄抓住枕角,不动声色地颤了颤。
  ......
  又尔最近总是做着同一个醒不过来的梦。
  梦中依然是那浓得化不开的雾,粗壮的藤树下,赤身裸体的少女被无数根藤蔓绑住。
  一根根藤蔓缠在少女的胸乳,腰,脚踝......层层缠绕,占据了白嫩身躯的绝大多数地方。
  又尔睡着,也像醒着。
  她知道在做梦,但在梦中使不上力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被绑住,再被拖进一片潮湿的幽暗里。
  幽暗处的水潭很暖,少女半个身子泡在黏腻的水中,身上缠着的藤蔓也随之变得湿哒哒地绕在身上。
  .......
  梦中,狐狸的乳头总被一根根“藤蔓”舔得肿胀发麻,触感极其像人的唇舌。
  咬得重,含得极深,藤蔓似乎很饿,又极有耐心,一圈一圈吮着,不急不缓,前端分泌出的水液沿着乳头往下滴,要把狐狸吃干抹净一样。
  又尔在梦里挣不开,湿漉漉的尾巴颤得很厉害,耳尖红一点点发烫,绑着的手腕推拒着,轻轻叫着:“不要……别舔……”
  这几日的梦是被锁住的。
  叫不醒,也逃不开。
  原因,应当是又尔做春梦后的那几天后的一次清晨。
  ——头几日做这种奇怪的梦,又尔醒来得都很早。
  她醒来的时候,胸口总是一片酸胀。
  但她不敢跟裴璟开口。
  太奇怪了。
  怎么可以问还在熟睡的哥哥。
  在裴璟忙事务时,少女好几次一个人偷偷掀开衣物瞧:乳上红痕密密麻麻,有时是细小的齿痕,有时是被吮咬得发红的红印。
  又尔坐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一边颤着手摸着那被吃的红肿的乳团,一边想:完了。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梦。
  可她从来没学过“不得了”的梦意味着什么。
  狐狸是不懂情欲的。
  自小没有父母带着,狐群厌弃她,她唯一懂得,只有温饱。
  即便来了商府也是。
  只为活着,不为别的。
  没人跟她讲过情啊爱啊那档子事,有欲时,身子是软的,顺从的。
  又尔不懂哥哥的亲吻与“关心”二字有哪里不一样,不明白乳头为何会发胀。
  更不明白,为什么,越做这种梦,她越感到惶恐。
  还有......怕。
  ——东院的日子是那么的令狐狸心安。
  哥哥每日替她穿衣,洗漱,梳发。
  ——她那头长发在梦醒后总是凌乱,跟狐尾的赤色毛发混在一起,像是被人抓着蹂躏过一样。
  裴璟不嫌麻烦,每一日清晨都将小狐狸圈在怀里,轻轻地替她梳理,一下一下。
  从不快一点,从不令又尔痛一下。
  哥哥似乎也觉出她的不对,便问道:“尔尔近日气色总是不佳,怎么了?”
  怀里的狐狸吓了一跳,忙摇头道:“没有……只是……做噩梦罢了。”
  “真的?”
  又尔拼命点头:“嗯嗯。”
  裴璟将少女的发丝握在掌心里,眼神幽暗,柔声说:“做噩梦吗?”
  “那......替尔尔备点药膳可好,用来助眠的。”
  小狐狸一口答应了。
  “嗯。”哥哥笑了,“做噩梦也没关系,哥哥会陪着你的。”
  又尔愈发不敢说实话了。
  若是让哥哥知道......
  那样就遭了。
  ......
  药膳很有用处。
  又尔睡得越来越沉了,但美人的嘴唇与舌头,依然夜复一夜地停留在少女的乳尖之上,将两团乳肉吮得又软又肿。
  所以,狐狸的梦还是不安稳。
  “哥哥……别……”
  又尔总在梦中哭,眼角湿漉漉的,狐耳尖一抖一抖地贴着发丝颤抖,声音细小破碎。
  裴璟停下来,用指尖轻轻揉着那处被他舔得发红发亮的地方,压下胸腔里黏腻的欲念,想要咬破她皮肤的渴望,低声哄道:“怎么了,尔尔又做噩梦了吗?”
  又尔眉头皱着,尾巴颤抖,依旧睡得很沉。
  裴璟便柔声笑着叹息,一副真的不知道眼前可怜狐狸在梦里在害怕些什么似的:“哥哥在这里,不要怕。”
  狐狸发出一声很软的呜咽。
  裴璟笑意愈深,俯下身,吻住又尔的嘴唇:“梦里若有人欺负尔尔,就告诉哥哥,哥哥会替你分忧。”
  令又尔“忧愁”的美人继续哄着少女,又重新低头,嘴唇贴上奶肉,舌尖缓缓绕着圈舔舐,含住轻咬。
  漂亮的坤泽嘴角含着笑,喉咙藏着一声未吐出的叹息。
  怎么办呢?
  他真的……越来越喜欢这只蠢狐狸了。
  喜欢到几乎想咬死她,把她整个吃下肚里去。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5:22:43

第十九章 难得糊涂
  又尔不知道这些梦算不算坏事。
  在梦中舔她,咬着她胸乳的藤蔓经常吮得很久,吸得那处胀着发热,而醒来后,身上就会莫名其妙出现很多红痕,隐隐地疼。
  看着那点痕迹,又尔有时盯着乳肉发呆,有时就把衣物掩上,不作声了。
  她想,也许这算不得什么。
  她小时候也被很多赤狐崽咬过,它们咬过的地方会起肿块,火辣辣的,久了才会消下去。
  要比这点吮出的痕迹疼多了。
  又尔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在这样的乱世中,活着本身已经很难了,何况还要过得体面,活得明白。
  她不聪明,也不像那些兔族坤泽一样招人怜爱,兽型藏不住,有时候听到商府那些少爷小姐说她“尾巴脏”,她就悄悄走到廊下背光的角落,不敢出声。
  她身体好,吃得下睡得稳,也没别的毛病。
  东院的日子是这样的好,哥哥每日哄着她,陪她玩,替她梳发,陪在她身边,抱着她睡觉的时候胸口很暖。
  ——除过那点身体上“可疑的红痕”外。
  狐狸没觉着这样有什么不好。
  她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渐渐习惯了亲吻与拥抱。
  东院是暖,不同于商府后宅的风雪。
  暖得久了,狐狸的胆子就一点点养大了。
  她开始不那么怕了。
  裴璟亲又尔的脸时,她不再发愣;半夜翻身被他从背后揽住时,她也不再躲了;甚至在他低声问“今晚也可以抱着尔尔吗”时,她会轻轻点头,小声地“嗯”一声。
  又尔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梦嘛。
  做就做吧,反正醒来哥哥还在。
  至于这些个痕迹,也不是疼得要命。
  哥哥对此,也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疑虑。
  甚至有点守财奴似的,小狐狸把这段裴璟给予她的“安稳日子”当成宝贝抱在怀里,每天磨牙吮爪地保护它。
  她确实是那些少爷小姐口中愚笨的中庸,但不傻。
  她隐约能猜到点什么。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q b .c o m 所以,当裴璟端了药过来时,又尔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抗拒。
  不过是,一闻那味道,很苦,小狐狸便一骨碌缩进被子里不出声,裴璟笑了笑,将药碗放下,掀开被子把人捞出来。
  “调理身子的药,尔尔不是总是做噩梦吗?不吃的话,白日不会有精神的。”
  又尔便坐在了裴璟腿上,一手捧着药碗,一手被他扶着后背,身子软着。
  “喝一口,哥哥给你蜜饯吃。”裴璟说得温柔。
  又尔抿着唇,小口小口地喝。
  药真苦啊,苦得狐狸眼圈都红了,但还是不吭声。
  “笨。”裴璟把蜜饯塞进又尔唇瓣里,又顺着指尖抹了一点未干的药汁,贴着她唇角擦干。
  坤泽手指沾了点苦涩,又没立刻收回,轻轻停在少女的唇肉上。
  “还苦吗?”
  又尔摇头,不敢看裴璟。
  “嘴有点红了。”裴璟低声说,指腹碾过她唇瓣一瞬,随即撤手,语调已恢复正常,“去睡吧。”
  又尔点点头,头却偏开了。
  心里某处又发紧了些 不说。
  她不说,哥哥也不说,那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是梦的缘故。
  又尔这样告诉自己。
  什么都别说 风雪又来的那日,又尔发现自己可以控制住兽形了。
  在梦中迷迷糊糊睁眼时,额间那覆着薄薄一层湿润的汗闷得又尔难受。
  迷蒙地望了会儿帷帐,隐约觉着乳肉轻微地刺痛着,带着丝丝难耐的酸胀。
  圈着她身子的哥哥还在熟睡。
  又尔小心地低头,掀开寝衣往里看去。
  ——果然又多了些红痕,乳头被吮得娇嫩红润,淡红的色泽泛在皮肤表层。
  暧昧又无害的情欲痕迹。
  又尔轻轻叹了一口气,脸颊不自觉地热了热。
  她早已习惯每日晨醒后做这事,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如今几乎只剩羞涩。
  她甚至开始觉得,那些梦里的轻咬,吮吸。除了害羞,好像也没什么太坏的感觉。
  又尔抬手想揉一揉自己的额角,却猛地愣住了。
  耳朵呢?
  她迟疑着,双手摸遍了头顶,确认一遍又一遍,狐耳的绒毛确实不在了。
  又尔心里一慌,手忙脚乱地去摸身后,原本尾骨处的那条尾巴也不见了,皮肤干净而细腻,没有丝毫的突起。
  又尔心跳得飞快,睁着眼茫然地看着帐顶。
  竟然真的收起来了。
  她的心情从短暂的慌乱中渐渐安定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掩盖不住的欣喜。
  ——从前常被府里的少爷小姐们笑话,说她不伦不类。
  小狐狸自己都觉得羞耻,如今竟如同做梦般,真的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又尔轻轻咬着唇,眼睛亮了起来,几乎忘了刚才的羞意,扭过头看着身边仍旧睡着的裴璟,毫不犹豫地伸手轻推他的肩膀:“哥哥,你醒了吗……”
  裴璟没睁眼,淡声应了句:“嗯。”
  “哥哥,你快看——”
  小狐狸扒着裴璟的小臂从被子里探出上半身,赤着脚,穿着贴身的薄衣往上半直起身子的动作笨拙又用力。
  她弯着眼睛,有些得意地说:“我的尾巴、耳朵都、都收起来了……”
  又尔是真的高兴。
  顾不得裴璟醒没醒,反正从春梦脱身的少女很开心,软发拢在脸侧,眼角挂着未散尽的欲态,却已经像个发现了稀奇宝贝的天真孩童。
  她有些急切地跪坐在床榻上,转过身,低头扒着自己的寝衣去看尾巴是否真的没了踪影。
  于是,狐狸半趴着撅起屁股。
  腰线细,衫子下摆有些滑开,露出一截柔白的脊骨和从肩胛延下的薄皮肉。
  未褪净的花瓣,晨光一照,白嫩的皮肉泛起潮湿又怜人的薄色。
  裴璟睁开了眼,没说话,只撑起身看又尔。
  眼底浮着一点深意。
  “哥哥你快看!”小狐狸又扭头看裴璟一眼,“真的没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早醒来就……”
  裴璟伸手一揽,将她整个人捞了回来。
  又尔惊呼了一声,便被带回被褥里。
  “哥哥?”
  “你刚醒,穿得不多,这么朝外头晃,不怕着凉?”
  裴璟语气温吞,动作却极自然地将又尔固定在怀里,薄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耳侧:“哪里没了,我摸摸。”
  “啊——不、不用了……”
  贴得太近,又尔下意识缩起脖子。
  身子还未退开,裴璟的手已覆上她后背,手掌顺着她的背脊一点点往下。
  又尔动弹不得,呼吸有些乱,尾椎处微微发痒。
  “别躲。”
  裴璟声音低着,听起来没什么起伏,“哥哥只是看看。”
  指腹落在她尾骨上时,又尔浑身一颤。
  “真的没了……”又尔道,“一点都没有了……”
  裴璟手指停在那片干净的皮肉上。
  “嗯,是收得很干净。”他贴近她,语气间似乎含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一点都没有了。”
  又尔愣了下。
  她听不出这话的真假,以为哥哥也很开心,正想笑着说“那很好吧”,却听见裴璟又添了一句:
  “哥哥以后就摸不到了。”
  又尔心口忽然“咚”地跳了一下。
  那种情绪来得出人意料,说不上是羞涩,失落还是别的什么。
  像有什么轻轻捅了她一下,从胸口穿过去,泛起一点难过的悸动。
  “不是的……”又尔急了,语气里带着讨好,“会变出来的,我、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还是会变回来的……”
  她真的这么说了。
  一字一句,几乎是本能地想讨好裴璟。
  怕他不高兴。
  裴璟没立刻说话,静静地看着又尔。
  那一瞬,青年的眸光微敛。
  良久,裴璟才伸手,覆上女孩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控制住最好。”
  笃定,轻柔。
  “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变出来了。”
  “这样的话,以后,尔尔碰到他人,也不会再想着要躲了。”
  又尔怔怔地望着裴璟,嘴唇动了动:“……啊?”
  “真的不需要。”裴璟的目光一如往常般温和,“没有耳朵和尾巴的尔尔。”
  “也很好。”
  他知道。
  哥哥居然都知道。
  又尔听懂了。
  她听得鼻尖酸胀,眼睛也有些红。
  什么都没说,又尔扑进裴璟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她不记得有谁,哪怕一次,替她说过话。
  耳朵、尾巴、兽形,从来都是狐狸身上的笑柄,污点,是连又尔自己都觉得羞耻的东西。
  但,哥哥说她“很好”。
  又尔抱着裴璟,头贴在他的肩头。
  然后,小声地开口:“那我……以后都不让它们出来了。”
  “我会努力的。”
  裴璟亲了亲又尔的额角:“嗯。”
  这日,快晌午了,又尔还蜷在裴璟怀里睡着。
  脸朝内侧,半个脸埋在他怀中,只露出一点鼻尖。
  她睡得不安稳,呼吸有点乱,尾巴又跑了出来。没来得及完全收住,正轻轻颤在腿弯那处。
  裴璟安静地抱着她,直至——垂眸时,看见少女抵在他胸前的指尖。
  裴璟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摸了摸。
  指甲长了。
  片刻后,裴璟起身披衣,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又尔还在梦里,从胸乳被含吮的梦境里挣脱出来不久,困得要命。
  胸口泛着阵阵潮湿的刺麻感,被青年抱起来时先是轻哼了一声,随即又困又乖地缩进对方怀里,没再挣扎。
  “哥哥……”她的声音软成一团气,“我困……”
  她肩头光裸,寝衣滑下半边,裴璟轻轻将她抱到窗边软榻上,坐下来,膝头铺了条小毯,将她圈进怀里。
  “不早了,尔尔。”他贴着又尔后颈说,唇瓣擦着她皮肤。
  “哥哥……困”又尔闭着眼,又软声叫了一句,头抵着他胸口蹭了一蹭。
  裴璟将她固定在自己腿上,小声哄她:“先别睡,指甲长了,哥哥给你剪。”
  “我不想剪……我想睡觉。”又尔小声说。
  “指甲长,容易抓伤自己,之前就抓伤过一次,尔尔忘了?”裴璟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手。
  又尔抗议地哼了声,把头埋进裴璟脖子那边,蹭啊蹭,不让他剪。
  “别闹,剪完哥哥陪你睡。”
  裴璟语气温柔,指腹慢慢揉着又尔掌心,去拿案上金剪时,仍旧将又尔抱着不放。
  又尔背对着坐在裴璟身前,一手搭在他膝上,被他牵着另一只手,指甲被逐一剪短,打磨。
  指甲半透着粉,圆圆软软的,剪完一瓣裴璟就低头亲一口女孩的指节,轻轻的。
  又尔迷迷糊糊地缩了缩手:“哥哥你又亲……”
  “怕痒?”他笑了一声,又亲了一下,“哥哥只亲一点,不多。”
  “你每次都说不多……”又尔低声嘟囔一句,靠近了些,眼皮沉沉地垂下。
  “尔尔,另一只。”
  又尔顺从地伸出手。
  剪第一瓣指甲的时候,又尔安静着,第二瓣剪下时,裴璟开口:“又乱动了?”
  “没有……”她不情愿地挪了挪,小声反驳。
  “尾巴又冒出来了,尔尔是不是没藏好?”
  “……有藏。”又尔闭着眼喃喃,“它自己跑出来的。”
  “既然会控制了,就不可以放任,习惯放着尾巴,以后若是藏不住了怎么办?”
  “那哥哥帮我藏。”又尔声音含糊,一点没想清楚自己说的什么,只是困。
  “这会尔尔不怕别人笑话了?”
  “他们不会……”
  “为何?”
  “有哥哥。”
  “”
  裴璟的动作顿住,还要说些什么,怀中的小狐狸忽然地侧过头,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尔尔?”
  裴璟声线有点哑。
  “哥哥,你别讲了……”女孩费力地睁开眼,一边抱住裴璟的脖颈,一边又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你一讲话,我就睡不着了。”
  “我好想睡觉”
  裴璟怔了一瞬。
  又尔咬着唇,眼皮一点点垂下,小声请求:“哥哥,你别讲话了好不好?”
  裴璟笑了一声,应了句好,不再说话了。
  又尔松了口气,身子重又靠回他怀里,头蹭着裴璟的下颌,打了个哈欠。
  “谢谢哥哥”她轻轻哼着,小声又慢吞吞地说。
  修剪完最后一瓣指甲,裴璟抱着又尔回榻上躺下。
  被子一盖,小狐狸立刻缩了进去,翻了个身,贴在裴璟怀里。
  裴璟在她耳边轻声问:“很困吗?”
  “嗯。”
  “疼不疼?”
  又尔过了会儿才答,声音低低的:“……不疼。”
  裴璟手掌覆上少女的头顶,揉了揉头,指尖穿过发缝时轻轻挑起根发丝:“那就好,睡吧。”
  “哥哥在。”
  裴璟低声说完,低下头,在又尔额发之间落下一吻。
  ——温柔,还有一点无法言说的情绪。
  睡吧。
  我的蠢狐狸。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5:36:56

第二十章 “狐狸,我不喜欢你睡在别人的榻上”
  今日天晴得罕见,院内积雪消化了几寸,裴璟带着又尔去后山转了一圈。
  小狐狸跟在青年身后,走小道,捡了几片落叶,一路踩着咯吱咯吱的雪。
  又尔鲜少出商府。
  ——倒也不是有人约束,自进了商府,她其实是自由的,没人管她。
  但她总是受欺负,饭都吃不饱。
  又尔自己怕惹麻烦,从不敢主动张望,更别提出去看看了。
  每日就守着自己的小院子过日子。
  挺好的。
  但裴璟带她出来,又尔便很乖地跟着。
  路上他问她:“尔尔以前出去过吗?”
  又尔摇头。
  “想不想以后,常常和哥哥一块出去走走?”
  又尔想了一下,道:“如果哥哥带我,我就想。”
  裴璟低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回去后天色渐暗,两人围在炉边坐下,裴璟替又尔倒了茶,温热的茶盏塞进她手里,指腹在她掌心里蹭了蹭。
  “今天开心吗?”
  又尔点头。
  “开心。”她抱着茶盏,小声说,“很久没这样过了,从前在府里......没人愿意陪我玩。”
  裴璟半倚着身子,单手撑着下巴,一双漂亮的长眸盯着又尔,“所以,今天是哥哥带你出来,才开心?”
  少女想了想,又点头:“是哥哥好。”
  “哥哥一直都对你好。”裴璟眯眼,淡淡道,“但有时哥哥也会想,尔尔是不是只是因为没得选,才会跟我亲近?”
  又尔一下子愣住。
  “我——”
  “别急。”裴璟笑了笑,“哥哥没说尔尔做错了,你从小过得不好,谁先朝你伸手,你就靠近谁,这也没什么。”
  “那如果有一天,哥哥做了不该做的事呢?”
  又尔有些疑惑:“什么事?”
  裴璟注视着少女,眸底一点点泛出暗色:“不是哥哥该做的事,尔尔也许会吓到,也许会不高兴。”
  又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不会生气。”
  “为什么?”
  “因为……哥哥不会害我。”
  ......
  翌日清晨,又尔悠悠转醒时,裴璟便离开了。
  也没人告诉她他去了哪,问侍女,她们也只说:“少爷有事,几日便回,小姐不必担心。”
  可几日,是哪几日?
  一日,还是两日,或是叁四日?
  又尔算不清日子,只知道晚上榻上空空的,没人抱着她,摸她耳朵,清早也没有那双手给她系衣带,夜里再做噩梦,也不会有人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哄她:“哥哥在,尔尔别怕。”
  小狐狸只好自己裹着被子躺着,常常醒来,摸到那一半冷的空席,便愣愣地望一会床帷,再缩回去。
  有几次她碰到裴承澜,想与对方说说话。
  可每次在廊下见着人,少年的目光都是冷的,那与裴璟同生着的桃花眸中总是浮着某种不近人情的审视。
  又尔话到嘴边又咽下,低着头走过去,因紧张冒出的狐耳悄悄往后缩。
  无聊也好,害怕也罢,她有点想哥哥了。
  ......
  “也没什么的。”又尔夜里躺在榻上,在心里默默道。
  “以前住小院的时候,不也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没人陪她睡,没人替她掖被子,那时候也没事。
  哥哥只是有事。
  又尔想。
  很快就会回来了。
  又尔翻了个身,拉高了锦被,准备睡了。
  风把窗纸吹得动了一下,又尔没太在意,只当是落雪。可没过多久,隐约的人声交谈隔着窗传来——声音极小,但狐狸听得很清楚。
  又有脚步窸窣的动静。
  狐狸悄悄翻了个身去朝着床榻外侧去听——声音不是在廊下。
  屋外忽而传来一阵沉闷的震动。
  “哒——哒——哒——”
  马蹄声。
  声音由远而近,踩在雪地上,一下一下踏入院中。接着便是“哗啦啦”火把拨动的风声,还有几声短促低喝—— “快!火别灭——”
  “你们几个,去那边,全部围起来——”
  “从西廊绕进去,麻利点——”
  “......”
  又尔猛地睁开眼。
  她缓缓坐起身,狐耳探出,悄悄动了动。
  ——外头,是外院的方向。
  小狐狸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脚步多了起来。
  仿佛......有许多人,好似是在调动什么。
  裴璟不在,侍从换了几轮,又尔也记不清谁守着他们所住的院落,虽有裴承澜在,可夜半有脚步,总归不大寻常。
  又尔裹了件外衫,慢慢下了榻,赤着脚踩在地上,悄悄地从内室走出去。
  一步步走到窗边,又尔探身,小心地扒开一指宽的缝隙。
  推窗时,少女的手指在抖。
  窗缝开了小小一指宽,却足够又尔看到外头的情况。
  ——院门前燃起一大片火把,几十名身穿玄甲的侍卫列阵站在院前,高举火把,光影照亮前院屋檐。
  空中的雪落在刀柄和盔甲上,与火光相撞,便化成了冷光一闪的水痕。
  马匹踏雪停驻,侍卫牵缰立在原地。
  这不是寻常的府中巡视。
  最前头站着的一名侍卫,腰间挂着的令牌刻着“商”字。
  又尔一下僵住。
  她认得那个令牌。
  她太熟悉了。
  是商府嫡系院落的亲卫,是……商厌身边的随侍。
  一瞬间,又尔的呼吸仿佛被人扼住。
  火把在风雪中晃着,此时有人喝令下属检查廊房。
  又尔的耳尖发冷,指尖死死扣住窗框。
  她认出了一些侍从的脸。
  全是她从小怕到大的。
  怎么会是商厌身边的随侍?
  他们怎么会来?为什么要来?
  既然他们来了,那......
  又尔不敢细想了。
  可......她不是被带离后宅了吗?不是被裴璟带到东院,哥哥不是说,再也没人找她麻烦,干涉她的生活了吗?
  忽然,一匹高头赤马嘶鸣着跃前一步,蹄子重重地踩在雪里。
  ——又尔一个激灵,猛地后退,脚下踩空,“砰”的一声跌跪在地,小腿撞在墙角。
  膝盖一阵剧痛。
  又尔顾不上。
  她撑着地就爬了起来,赤脚一步一步地奔回内室,跌跌撞撞地爬上床榻,整个人扑进被褥里,不敢再回头看了。
  尾巴已经吓得冒出来了,被又尔一把抓住,死死抱在怀里。
  “不是我……不是来找我的……我最近很乖,什么都没有做错……我有听哥哥的话……”
  又尔用被子盖住脸,狐耳蜷缩着,牙齿咬着唇,一点点咬出血来。
  “他们找错了……不是来找我的……”
  哥哥说我很乖的……我已经是东院的人了……”
  一句接着一句,又尔小声呢喃着。
  可她心里明白。
  他来了。
  商厌一定来了。
  又尔很恐惧。
  紧闭着眼,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一只浑身是刺却又无处可逃的小狐狸,在冷风狂雪中夜蜷缩成一团。
  是在做噩梦吧?
  可那熟悉的,令她自小从骨子里就害怕的脚步声——正一步步从廊下走来。
  那是商厌的步子。
  从小听到大。
  哪怕裹着雪也一样,每一步的声音都让又尔忍不住浑身颤抖。
  “不是来找我的……我没犯错……”又尔喃喃地说,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眼睛睁大,却不敢转头去看。
  脚步越来越近,落在屋外,内室门扇外,最后再落在榻前的毯子上。
  没有人说话。
  想象中的怒声质问,也没有。
  越是沉默,越让人怕得不行。
  又尔本能地将脸埋进臂弯,她不敢看来人是谁。
  哪怕她心底早有答案。
  又尔死死抓着被子,脑袋埋得更深了。
  下一瞬,帷幔被缓缓掀开。
  火光摇曳间,一道高大清瘦的身影慢慢走近榻前。
  又尔本能地睁开眼。
  视线先撞上玄色的衣摆,那衣角垂落着雪水。
  往上,是一截修长的腰线,肩膀却很宽,整个少年的体态干净漂亮到近乎有一种病态美感。
  再往上,又尔对上一双漠然的黑眸。
  ——商厌站在帘帐外,低头看她。
  一言不发。
  微弱的烛火映在坤泽苍白的脸上,那张本该生得极好看的面容此刻被压抑的冷意扭曲得几乎不近人情。
  商厌太白了,白得不像活物。
  剥了皮的玉骨立在火光中。
  盯着她看。
  那眼神太沉了,黑得发冷,没有任何情绪。
  又尔感觉浑身的血全凉了。
  她眼睛瞪得圆圆的,几乎不敢相信。
  “少爷……?”
  她下意识地唤,声音颤到断句,接着整个人从被子里翻出来往后缩。
  又尔张口就是认错:“我错了……可我真的没有乱来……”
  又尔声音虚得不像话,急促地在哆嗦。
  她双手撑着身子,在床榻上往后退,她胡乱地说着,想解释开脱,声音越说越小,“我没想再惹少爷你不高兴......所以我......所以......所以我......”
  “是哥哥让我住这的——”
  又尔的身后已经是床角了 退无可退。
  一句话没说完,女孩的脚踝忽然一紧。
  被捉住了。
  抓住脚踝的手指指节冰冷,骨感分明。
  又尔浑身僵住,唇角颤着,僵硬着,缓缓地低头——那只修长苍白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踝骨,指尖泛着一层薄薄的红,要把狐狸捏碎似的。
  终于,又尔听见了少年从进来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商厌低着头,嗓音很轻。
  “狐狸,我不喜欢你睡在别人的榻上。”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5:47:15

第二十一章 示弱
  “.......我会听话的。”
  “听话的小狐狸,奶子会被其他男人啃得这么红?”
  “我......”
  少女指尖蜷缩着,跪在床榻一隅,半晌说不出话,半湿的发贴在颈侧,身上勉强裹着蔽体的薄被早已被眼前少年强硬扯下大半,赤裸的身体几乎一览无余。
  连带着那对被捏得发红的乳肉,也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火光在帷幔上映出少年冷淡的身影。
  为什么?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
  又尔在这漫长沉默中呆呆地想。
  她真的......不太明白。
  ......
  又尔觉着,她这一辈子约摸真的就是个倒霉命。
  儿时在狐群里,那群赤狐崽嫌她不像只狐狸,不愿意跟她玩,后来跟着长兄回了商府,这府里的少爷小姐们又嫌她不像个人,谁见她都没个好脸。
  都不喜欢她。
  在暖阁跪了整整一夜出来的那风雪日里,似乎也一样,天上落的雪好似只专挑她一个人砸,直砸得她头晕眼花,晕倒在雪地里。
  从雪地被裴璟抱走时,这只老实小狐狸的头脑不甚清醒,心里只剩一句话:“求求你了,老天爷,别再坏下去了。”
  ——但还是坏了。
  又尔本以为住进了东院,日子会好起来的,毕竟,哥哥待她是那么的好。
  虽说脾气有点难以捉摸,却从不曾动手打骂,会贴身照顾她,在衣食住行方面,更是对她好得不得了。
  总归要比那些欺负她的少爷小姐们好了太多太多。
  又尔能感受到,哥哥是把她当作……人看的。
  可到头来,没想到还是回到了原地。
  厌恶她的二少爷来了。
  又尔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她以为,商厌是最讨厌她的。
  可偏偏,就是他,骑着马,亲手将她从东院带走。
  没有解释,没有表情,跟拿回了件本该属于他的物件似的平淡。
  许是被裴璟养出来了些脾气,又尔试过求救的。
  ——她在被架上马时哭着喊裴承澜的名字。
  ——那个一直冷眼看她的少年站在廊下,满身阴冷,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呼救,也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
  擦着衣摆卷起一阵冷风。
  少年眼神落在又尔眼角的泪水,又移开。
  商厌好像说了句什么?又尔没听见,她一门心思扑在或许会救她的裴承澜身上。
  良久,又尔才听见乾元冷漠的声音响起。
  “他自己没看好,怨不得旁人。”
  一样。
  这次也一样。
  裴承澜始终见不得她。
  又尔听不懂这话的意思。
  只知道,无论后面两人对话的内容是什么,她都听不清了。
  又尔看到商厌嘴角浮出一点冷笑,拽紧缰绳,把她带走了。
  狐狸真的、真的想不明白。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她交出去。
  因为她不讨人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
  她没有做错过什么。
  真的没有过。
  她很乖啊,一直都很乖啊。
  究竟是,为什么呢?
  老实狐狸怎么都想不通。
  ......
  浴池的水烫得又尔皮肤通红,嬷嬷们用药皂把又尔从头搓到尾。
  又尔不敢哭。
  这是商厌的地盘,她怕挨骂。
  于是,她被扒得干干净净,整整洗了叁遍那些嬷嬷才肯罢休。
  半湿着发,浑身赤裸的的又尔被塞进商厌房内的榻上。
  身上披了层薄被。
  烛火烧得高,炉炭也热,可又尔却觉得,这屋里冷得像冰窖。
  烛架摆在不远处,火舌跳一下,又尔的影子就跟着抖一下。
  那令她害怕的二少爷就坐在屋里。
  ——商厌半靠着椅背,指腹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睫低垂,看不清神情。
  火光映着坤泽漂亮又阴沉的轮廓,眉目冷静得近乎可怖。
  空气凝滞得可怕。
  少爷此时在想什么呢?
  是在想怎么惩罚她吗?
  他会骂她吗?还是要……更狠地惩罚她?
  又尔攥紧了被角,瑟缩着身子想。
  片刻后,又尔咬咬牙,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裹着被子,慢慢挪到榻边。
  纤瘦的身子跪在榻上,又尔小声开口道:“少爷……我错了……”
  她必须主动认错,即便又尔并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但她还想活命。
  回应又尔的,只有房内的一片寂静。
  少爷不开腔,又尔那本就不敢怎么主动吱声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少爷他......是真的很生气吧?
  长久沉默后,又尔嗓子发紧,只能把讨好的话先挤出来:“少爷……我刚开始,是没想过要留在那边的……”
  房内还是没有回应。
  ......
  又尔咬了咬唇瓣,咸涩的味道涌上舌尖。
  她既害怕又委屈。
  怎么办呢?
  要怎么做,才不会被讨厌呢?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5:56:03

第二十二章 不忠的狐狸
  商厌坐在火光映照的阴影里,指腹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转着,动作极缓,似乎是在压抑些什么。
  少年低着头,看似安静,眼睫垂着,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暗色。
  若是有人靠近,就会察觉到,这个阴郁的坤泽肩膀微不可察地紧绷着。
  每一寸骨骼都裹着暴戾的怒火。
  ——不乖。
  ——真是个不忠的狐狸。
  商厌缓缓眯了眯眼。
  火光微动,映出床榻上一团单薄又狼狈的小小身影。
  又尔裹着滑落了一半的薄被,赤着身子,湿漉漉的黑发软塌塌地贴在锁骨上,裸露的皮肉在火光下浮着一层无辜又可怜的红。
  小狐狸跪在榻角,蜷缩得紧紧的。
  水气未干的身体白得晃眼,薄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商厌静静盯着。
  薄被下,那具细白的身体应该正在微微颤抖着。
  一只被剥了皮的小狐狸,蜷缩在他设好的牢笼里。
  让他想想,浴池中的那番景象。
  ——少女的头发湿透了,赤裸着的身子上全是水迹,白色皮肉在光下泛着艳红色。
  瘦弱躯体上的那对胸乳——原本该是干干净净的,此刻却覆着深浅交错的暧昧痕迹,像被什么肮脏的东西啃咬过一样。
  那是让足以让商厌作呕的痕迹。
  红得碍眼。
  十年。
  他等了那么久。
  一想到那两团软肉柔肉曾被别的坤泽的手、别的男人的嘴碰过,商厌就想把这蠢狐狸按着—— 肏。
  肏得她哭出来,让她只能跪在床上哭着求自己原谅。
  ——蠢狐狸。
  ——脏狐狸。
  ——背叛了他,还敢露出那副可怜样。
  ——以为自己被裴璟喂了几天糖,就能脱胎换骨?
  ——她以为那种虚假的“情意”能救得了她吗?
  蠢货。
  商厌嗓子眼涌着火,一路往下,烧到心尖上。
  他真想现在就把又尔翻过去,从头到尾肏烂,让她哭着喊他,不许有一声别人的名字。
  最好肏到她什么都忘了,只记得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
  再开口时,又尔的声音更小了,语速快了一些,小声又慌乱地为自己的“错误”辩解:“那天夜里跪了好久,回去的时候晕倒了……哥哥看我可怜,才收留我的……”
  说完又尔就后悔了。
  她不该提“哥哥”这两个字。
  果不其然,坐在椅上的少年听到她这句话时,抬起了那双狭长的黑色瞳眸。
  可就在商厌决定起身的前一刻,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飘了过来。
  “……少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生气,好不好?”
  很可怜啊。
  少女的声音颤得厉害,软绵绵的,极小心的讨好和颤栗。
  商厌指尖一顿。
  他抬起眼,冷漠地扫了那团蜷缩在榻上的小东西一眼。
  又尔抱着薄被,眼泪挂在睫毛上,鼻尖红红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身子骨又白又细,抖得厉害,像下一瞬就会因为害怕而晕过去。
  一如从前。
  蠢,笨,窝囊。
  但偏偏,叫人心头发痒。
  ——蠢得可怜。
  ——倒也……不是不能先放她一马。
  商厌阖了阖眼,骨节咯咯作响,他停下了摩挲玉扳指的手指动作,将心底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和暴戾暂时按了下去。
  算了。
  先慢慢算账好了。
  再慢慢操烂。
  不急着这一会儿。
  商厌站了起来,火光下那具冷白色的身体带着极重的阴郁气息。
  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
  “所以,你留在了东院。”
  商厌的声音忽然响起。
  低冷的,像把锋刃贴在耳边。
  又尔愣了一瞬,慌忙摇头:“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怕你不愿见我……”
  撒谎。
  商厌终于跟狐狸直视。
  只一眼,又尔感觉呼吸都要骤停了。
  “派去的侍卫禀告我,你同意留下。”商厌语气平缓,道,“又尔,是你亲口答应的。”
  “我、我只是……”她嗫嚅着,眼泪憋在眼眶里,“我当时太怕了……怕又惹少爷不高兴,怕您再不高兴......就......就不要我了……”
  前半句,又尔说的是真真切切的实话。
  她真的怕惹商厌不高兴。
  后半句“怕您再不高兴,就不要我了。”,其实,也算是又尔的实话。
  在这府里这么些年,她接触最多的人,其实就是商厌。
  虽然她总是被府里那些少爷小姐们作弄,下人们苛待。
  但又尔都可以忍,她见过商府的后宅里死了多少人——那些有名有姓的,没名没姓的,有一个算一个,真到要临了的时候,统统灰飞烟灭,落不得个好下场。
  又尔见过那些冬夜里冻死在墙角的下人;见过因争斗失势被悄悄处死的妾室;见过带着血泪哀嚎一整夜的侍从。
  她都见过。
  唯独她,活了下来。
  因为她聪明吗?
  这些年,又尔在商府活得是个无名的人,有名的狐狸——府里的人没几个喊她的名字,更多的是“蠢狐狸。”
  因为她受宠?
  又尔差点没被欺负死......
  ——只是因为,商厌或许真的厌恶她,但又懒得彻底踩死她。
  就像是……
  像是养着一只不受宠的宠物,踢一脚泄火,偶尔嗤笑一声,却又舍不得让她真死。
  又尔有时候也在想,若不是商厌,她这样的半妖,或许早就死了也不一定。
  那些人——下人们笑话她、剥夺她的饭食,可他们都会看商厌的脸色行事。
  只要二少爷没有下死手的命令,她就能活着。
  又尔承认,她确实很怕商厌,但在某种程度上,她却也确确实实,是靠着这位二少爷的“厌恶”在商府的后宅存活下来的 有时候又尔真的会怕商厌在彻底厌弃她之后,自己会被扔到一些比小院还偏僻的肮脏角落里去。
  到那时,她就会活成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犬。
  然后,悄悄死掉也没人知道。
  那可不行。
  狐狸最大的愿望只有活着。
  所以,等到裴璟伸手时,狐狸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了那份温暖。
  东院的榻软,衣裳暖,饭食吃得饱。
  最重要的是,哥哥待她好。
  在哥哥身边活命的机会要比少爷多。
  反正,狐狸是这么想的。
  她自然是会选择哥哥。
  “我不要你?”
  ......
  这才几天。
  不过区区......几天。
  他自己看着长大的狐狸,在另一个男人的屋檐下,迅速长出不属于他的气息。
  甚至还学会了谎言。
  商厌走到榻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望着又尔。
  眼前这团小小的肉体蜷着,脊背光裸,腰身细得一手可以握住。
  “我不要你?”
  烛火在阴郁的坤泽眼里烧出一点扭曲的光。
  “又尔,你再说一遍?”
  骗子。
  这只蠢狐狸,胆子被其他男人养大了。
  居然敢对他撒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5:58:57

第二十三章 “扇肿......乖狐狸,你说,好不好?”
  “我不要你?”没等又尔开口,商厌嘴角便浮起了点笑意,嗓音低哑地重复了一遍。
  眼前的少女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想要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少爷……我是真的怕……”
  又尔努力想挤出点什么话来挽回局面。
  少爷看起来真的生气了。
  好可怕。
  可她的每一个字出口,似乎都让空气更冷了一分。
  商厌垂眸,俯身。
  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即将要缠在一起。
  又尔下意识缩了缩,鼻尖轻轻一动。
  就在这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的距离里—— 商厌嗅到了那股味道。
  淡淡的,浅浅的,少女身上充斥着的木樨香。
  那是裴璟身上的味道。
  坤泽的信素,即便稀薄到快消散了,可在他靠近时,仍难闻得刺鼻。
  ——不是这只笨狐狸的味道。
  又尔身上,不该有别人的味道。
  该怎么教育这只不忠的狐狸呢?
  商厌想着,往后退了点,漫不经心地垂眼,目光落在又尔露出的脚踝上那圈浮白的印子。
  指腹凉意覆上,重重一按。
  又尔倒抽一口气,强忍着不敢后退。
  “泡得够久?”
  又尔急忙摇头:“嬷嬷说要洗干净……”
  商厌似笑非笑:“洗给谁看?”
  “少......少爷......给少爷看。”
  又尔舌头打结,心跳得乱七八糟,慌乱地应着。
  “哦?”
  商厌的手掌覆到又尔膝弯处,忽而收紧。
  “洗给我看?”
  “可是——”少年慢条斯理地低语,“怎么洗得这么干净……身上还能留着这么恶心的味道?”
  又尔僵住了,眼眶里的泪一下涌了出来。
  她拚命摇头,磕磕绊绊道:“哪里……哪里有味道.....,少爷,我洗得很干净的,我没有闻到味道……”
  “你的鼻子,从跪一整夜的雪里爬出来都闻得见浆果味,”商厌声音仍旧平淡,“如今却闻不出这木樨香?”
  又尔:“......”
  “这木樨味留得够久。”商厌声音低得似是在呢喃。“东院的人喜欢这味道?”
  又尔心头“咯噔”一声,赶忙解释:“是哥哥房里熏的香,我不清楚……”
  拙劣的谎言。
  商厌轻声打断:“你很会把一切推给别人。”
  又尔慌了,连忙摇头,“不是、不是的。”
  ——两人距离骤然拉进。
  ——商厌俯身捏住少女的下巴,面无表情。
  又尔被迫与他对视。
  商厌垂着眸子,那双漂亮的眼里没有半点情绪,只压着一片死水般的黑。
  冷静,克制。
  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淡。
  “你很怕我吗?又尔。”
  少女喉咙发紧,颤颤巍巍回答:“……怕。”
  她怎么会不怕。
  这活阎王。
  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人。
  “怕我,却敢撒谎。”商厌的薄唇擦着少女的耳尖,轻轻吐出字来。
  “你都敢窝在别人的榻上夜夜安稳入眠,喊着别人哥哥,还会怕我?”
  骗子。
  商厌轻声说出那两个字。
  又尔瞳孔骤缩—— ——下一刻,冰凉的手指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
  ——猝不及防的,少年低下头,覆了上来。
  在这一瞬里,狐狸愣住了。
  整个世间都停滞了。
  又尔完全懵了。
  ——厌恶她的二少爷在亲她。
  ——真的在亲她。
  又尔睁大了眼睛,眼底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
  小小的身子瑟缩着,被迫仰起脸,接受着那带着怒意和占有欲的亲吻。
  商厌咬着她的唇,粗暴地舔进去,舌尖搅着,逼着她张嘴,一点一点地掠夺少女所有的气息。
  又尔呜呜地流泪,想推开商厌,可根本挣不开,而且,她很怕对方,在挣扎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下一刻便压回去了,只能牢牢地被对方扣在怀里。
  湿润温热的气息缠绕着,唇舌交缠间,全然是坤泽狠戾的侵占。
  像野兽撕咬猎物身上最柔软鲜美的部位那样粗暴。
  又尔脑子里一片混乱,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手脚软得像断了线的木偶。
  她想不明白。
  少爷不是讨厌她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吻她?
  狐狸无措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羞耻、害怕、震惊说不清的情绪混在一起。
  几乎要吞没了又尔。
  商厌的手沿少女发烫的脊背一路下滑,滑到尾椎骨,停在狐尾原本生长的位置。
  那里是狐狸最脆弱的部位。
  指腹轻轻一按—— 又尔浑身一颤,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身子,眼泪又滚了下来:“唔.....少爷……别碰那……我错了……”
  他却贴在她耳边:“再叫一次。”
  小狐狸哽咽不止:“少……少爷……”
  少年似乎依旧不满意,眯起眼,咬了口又尔的唇肉,声音低哑,“换个称呼。”
  又尔怔了怔,呜咽着,眼泪扑簌簌掉落,眼泪砸在对方的手背上,犹豫半天,终于小声喊了句:“……二哥……”
  这一声“二哥”,软软的,惧怕的,带着哭腔和隐隐的讨好。
  “嗯。”
  商厌原本绷紧的身体微微松了松,仿佛终于得到了某种喘息。
  他舔了舔又尔哭湿的唇角,声音很低,却藏着一点隐秘的满足:“乖。”
  那张漂亮的脸蛋埋在了又尔的颈侧,此刻因为情绪崩坏而带着隐忍的狰狞。
  又尔已经被吻得头脑发昏,但在听到商厌的话后,下意识地便要讨好对方:“二哥......我会乖的......我会听话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抱着她的少年忽然松开了手。
  又尔被轻轻推开,身上半裹着薄被的团子跌坐在锦褥上,缩成一团。
  湿漉漉的眼睛怔怔地望着前方。
  少年站在不远处,侧过身,面容压抑,阴影盖住了那张好看的脸。
  气息沉得压得人喘不过气。
  又尔蜷着身子,心里一阵一阵发慌。
  她不明白。
  少爷为什么又生气了?
  她不是、不是已经说了会听话了吗?
  又尔咬着唇,瑟缩着,再次怯生生地开口,“……二哥,我、我是真的会听话的……”
  话音刚落,站在前方的少年缓缓转头,看过来。
  视线冷漠又阴沉。
  “你说。”
  商厌缓缓开口,“你会听话?”
  又尔浑身一颤,慌乱地点头:“是……二哥……我会听话的……”
  少年看着她,唇角慢慢勾出一点极浅极淡的笑意。
  那笑意却冷得叫人心惊 “听话的小狐狸,奶子……会被其他男人啃得这么红?”
  “我......”
  又尔愣住了,睫毛颤了颤。
  她不知如何开口。
  还没来得及出声,忽然—— 冰冷的手掌拂过锦被的边缘,带起细细的摩擦声。
  又尔身子一僵。
  她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到——一大块温热的被褥布料被人一把掀开。
  热意流失,白皙纤细的少女身躯暴露在烛火下。
  ——细白的肌肤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与咬痕。
  ——尤其是胸前那对乳团,些许乳肉被咬得又红又肿,泛着可怜的湿润色泽,红得发艳。
  乳首的颜色倒是褪了点,但还是泛着肿意,一看就是曾被人用力啃咬过。
  又肿又艳,又软又白。
  极端的淫靡感。
  商厌眯着眼,冷冷看着又尔胸前那片布满情欲痕迹的狼藉。
  胸膛里压抑着的怒火被眼前淫靡的画面搅开了,血腥翻涌。
  又尔被吓到了,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如何开口。身子惊得缩了一下,她又忙不迭抬起手地想捂,可还没碰到,就被少年抓住了手腕。
  商厌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握住了又尔的一团奶肉。
  指节收拢,用力揉捏。
  ——又尔瞬时哭出声,眼泪唰地落下来,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似的。
  少年手掌捏着那团乳肉,拢在一块揉着,动作狠戾又缓慢。
  指尖碾过红肿的乳尖—— “嗯......啊......”
  又尔嘴里溢出点破碎的呜咽声。
  商厌俯身,咬住又尔通红的耳垂:“乖狐狸,这就是你说的听话?嗯?”
  舌尖探出,舔了舔少女颤抖的颈侧,商厌附在又尔乳首上的手指狠狠捻了一下,听着她呜咽着哭出声,眯了眯眼。
  “嗯?听话成这样,随便被别的男人啃几口都舍不得反抗?”
  又尔哭得断断续续,声音颤抖着:“不是的……不是的……呜呜……不是的......”
  她要怎么解释?
  那些个每晚缠着她的春梦?
  商厌根本不会信。
  “求你......少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又尔哀求着,委屈又害怕,软绵绵地蜷着身子,却被少年粗暴地钳制住。
  寸步难逃。
  商厌的指腹缓慢摩挲着又尔红肿的奶头。
  烛火在他眼底映出情欲的光。
  他低头,咬住那颗被揉捏得发烫的乳尖,重重咬了一口。
  又尔哭着颤抖,声音都破了:“啊——”
  商厌叼着那团乳肉,低笑了一声:“疼吗?”
  又尔眼泪横流,小小地呜咽着点头:“疼。”
  “以后,还敢跑到别的男人那吗?”
  “不敢......不敢了......”
  “还敢不听话吗?”
  又尔抽泣着摇头:“不敢......”
  商厌继续慢斯条理地开口,语气温柔得要命,却一句比一句更阴冷:“那以后要是再让我看见这里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指腹微微用力,掐住了少女的另一边的乳尖。
  又尔被吓得“啊”了一声,整个身子瑟缩着颤了颤。
  少年高挺的鼻骨贴着又尔的乳团,轻轻地,缓慢地吐出字眼:“那就把尔尔这对奶子——”
  商厌停了一下,唇里含着乳肉,嘴角含着笑意,温柔至极。
  “扇肿。”
  “乖狐狸,你说,好不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6:06:04

第二十四章 不乖
  “好……”
  小小的一声。
  商厌笑了,逗弄般地开口:“这么乖?”
  又尔哭着点头,身体因压抑的哭腔而微微颤动。
  然而,少年并不满足。
  他咬着她通红的乳尖,含着笑意地蹭了蹭,又捏了捏她发烫的乳肉。
  “再说一遍。”
  商厌懒懒地吩咐,声音沙哑。
  “我......我......”
  又尔颤抖着张开嘴,一张小脸上满是羞耻的红,但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把那话说出口。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又尔含着泪,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年——这本应该是她的二哥。
  是那个不屑多看她一眼,眉眼淡漠高贵的少爷。
  可现在,他却压着她,亲她,咬她,用那样温柔又恶劣的声音逼迫她说出那令人难以说出口的话语。
  又尔垂着眼,哆哆嗦嗦地开口:“再有印子……就.....就把、把奶子……扇肿……”
  “谁的奶子?”
  “......呜.....我的......”
  埋头吃乳的少年闷笑一声:“我?”
  “是尔.....尔尔的.....”
  “哦,尔尔的什么呢?
  “奶子......”
  那一声细若蚊蝇的应答,终于从少女颤抖的唇瓣泄出。
  帷幔摇曳,烛光在夜色晃成了一汪晕开的潮湿。
  商厌缓缓抬眼,唇角沾着笑,伸手扣住了又尔微微颤动的下巴。
  “真乖。”
  他说着,吻了下去。
  ——又尔睁大了双眸。
  呼吸撕扯,双唇被迫张开,坤泽殷红的舌尖探进来肆意吮吸缠绕,齿缝间溢出细碎湿润的水声。
  不可以挣开的。
  又尔又小声呜咽起来,鼻音被堵在喉咙深处,只能任由对方掠夺。
  气息交缠深入。
  面前少年的舌尖细细舔弄着她颤抖的唇舌,每一下都缠吻得极尽绵长。
  又尔被吻得发懵,只觉脑子里像灌了温热的浆糊,四肢发软,胸乳上似乎有一阵阵绵密的酥麻感蔓延开来。
  坤泽的指尖在少女皮肤上游走,温柔又贪婪。
  最终,掌心覆上了那对娇软的乳肉,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
  又尔身上的点点吻痕,被再次打磨出火热。
  柔嫩的乳尖,在少年的掌心下硬挺,红肿着,被指腹一点点碾揉。
  “呜呜……”
  又尔软软地啜泣着,脸更红了。
  商厌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二哥看看,是不是湿了?”
  话音未落,修长的指骨便顺着她柔软的腰身一路往下探,轻而易举地撩开她腿间湿腻的缝隙。
  一指探入。
  热烫,湿滑。
  又尔身子猛地一颤,想逃,大腿却被商厌一只手掌握住,强行分开。
  “别夹。”
  商厌柔声哄着,指腹在穴口来回碾磨,涎水四溢,湿腻的声音一点点响起。
  淫靡的不堪入耳。
  又尔流着泪,蜷起的双腿夹紧了又松开,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又不敢不屈服。
  湿黏的腿根间,水声粘腻。
  商厌垂眸,指尖缓慢地探入这只老实狐狸温热濡湿的逼穴口,一点点向深处挤入。
  ——又湿又热,柔嫩的肉壁在少年的指尖的深入下吮吸着,渴求着。
  商厌的嘴唇去吮咬又尔的胸前的软肉,指尖却在她穴内耐心地扩张着,一点点厮磨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又尔咬着唇,用手去挡住脸,小声地哭泣。
  身下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小小的穴口被少年指腹撑开,水声黏腻地响在烛光下。
  捂着脸的小狐狸心里满满的,全然是不安与恐惧。
  ——为什么?
  ——为什么少爷要这样对她?
  他从小就不喜欢她,总是冷冷地看着,经常随口便是要罚她,或让那些少爷小姐刁难她。
  狐狸颤抖着,指尖死死地扣着身下的被褥。
  难不成...…这也是新的欺负她的法子吗?
  狐狸是不会相信商厌会喜欢她的。
  怎么可能?
  她不过是府里那些口中愚蠢的,不起眼的小狐狸,是那位风光尊贵的老爷在外面的私生女。
  商府一个最不体面的、见不得光的存在。
  ......
  可人的身体,总是比心先背叛。
  习惯了忍耐的生物,一旦尝到甜腻的屈辱,就再也无力逃开。
  即便痛恨,羞耻,身躯里那点本能的情欲,依旧会在夜色中悄悄发芽。
  无药可救。
  ......
  “再乖一点,让二哥进去,好不好。”
  又尔哭着点头,身体那些陌生的快感即将要吞没了她,意识迷糊,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胸前的乳肉被反复揉弄,湿润的乳尖被含住重重吮吸,整个人像是被推入了一片潮湿的梦魇里。
  热意翻涌。
  又尔软着身子,眼眶发红,泪珠滚滚而落。
  忽而,她感到穴口抵上了什么。
  又粗又烫,胀痛得厉害。
  帷幔晃动,泪光模糊中,她看见了—— 那根赤红的性器,顶在自己穴口处,狰狞而骇人。
  又粗又长的性器高高挺立着,青筋缠绕,顶端微微渗着透明的液体。
  又尔眼里骤然浮起骇人的清明。
  “——不、不可以……!”
  不对,不对,不可以这样的。
  这是二哥啊。
  又尔的声音哽咽破碎,赤裸的背脊擦过湿热的榻面,膝盖支撑着想逃。
  小腿踢蹬,双手狼狈地撑着绣着暗纹的软褥,纤薄的手臂抖得不行,却还在挣扎着,想离开。
  穴口湿得厉害,水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沾湿了床褥,濡湿得黏腻一片。
  又尔低声哭着,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话:“……少爷……不能……呜呜……你是我的二哥……我们不可以这样……”
  语句里全是惊慌和无措。
  那点在被人类教养灌输进骨血的伦理,终于在此刻挣扎着破土。
  ......
  “二哥。”
  商厌原本俯身压着又尔,闻言,动作骤然一滞。
  又尔挣扎的很突然,还真让她给跑了。
  小狐狸蹭着退了一段距离,光裸的身子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肩膀颤抖。
  腿间没合拢,湿腻的淫液在她的腿间泛滥,顺着大腿根蜒滴落。
  帷幔半垂,潮湿的气味混杂着少女脆弱的啜泣,弥漫在整个床榻间。
  少年垂着眸,睫羽在烛火下投下一道深沉的影子。
  又尔哭得很可怜。
  商厌看着,只觉得。
  这双垂泪的狐狸眼睛,真是让人不自觉地想起一些......令人厌恶的回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1 06:19:10

第二十五章 憎恶
  那年,后宅长廊下。
  明明是府上最受宠的二少爷,却偏偏,今日无人跟着商厌。
  前厅吵了一早上,母亲哭得眼睛红肿,父亲却板着脸一言不发。
  许久不见的兄长远行归来,带回来的,不止是勋贵声名,还有一个肮脏的野种。
  兄长走了,屋檐下旧时温情的假象终究被一手戳破。
  怀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闷气,他避开主道,踩着青石台阶,钻进了湿冷僻静的回廊。
  一脚一脚,踩着青石上的细雨。
  细雨绵绵,商厌穿过曲折幽暗的回廊,在廊下尽头看见一个拖着湿漉漉的尾巴,头顶冒着一对狐耳的小姑娘蹲在角落里,脏兮兮的,抱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偷来的白饼,小口小口地啃着。
  衣裳破旧,手指冻得发红。
  听见脚步声,彼时,才六岁的又尔惊慌抬头,嘴里咬着块未来得及咽下的白饼,半边脸蛋塞得鼓鼓囊囊的。
  ——是那双眼睛。
  又湿又亮,蠢笨得叫人发火。
  不是她的错。
  不能怪到一个孩子身上。
  但,无法抑制的,第一眼,商厌就厌恶上了这只狐狸。
  讨厌她湿漉漉的小手,厌恶她那条破破烂烂的尾巴。
  尤其是那双又湿又亮的眼睛——无辜,怯懦,老实巴交地张望着世界,仿佛不知自己所带来的灾祸。
  商厌那时候就在想。
  ——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种。
  真脏。
  十年。
  这只狐狸,窝在他眼皮底下,日复一日,一个不懂世事的老实狐狸,在商府的后宅里跑,夏时,趴在廊下乘凉,深冬便躲在小院里长憩。
  可厌恶着,厌恶着,狐狸长大了。
  身子抽条了,脸蛋比来时少了点儿时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天生圆润,不变的是,那双水润的双眸 ——湿的,亮的,永远都是一副讨人厌的窝囊。
  所以,真的是讨厌吗?
  是的。
  ——他真的,真的厌恶死了这只老实又愚蠢的狐狸 商厌静静地看着蜷缩在角落哭泣的狐狸。
  片刻后,他弯了弯唇。
  商厌阴测测地笑了。
  “啧……”
  “真是,不乖啊。”
  声音极轻,极淡,却带着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像一只终于撕下伪善皮囊的野兽,缓缓裸露出利牙。
  俯下身,商厌手腕一探,轻而易举地捉住又尔纤细的脚踝。
  “不行不可以松开松开——”
  又尔哭着,本能地挣扎,瘦白的脚在商厌掌心无力地踢蹬,她实在接受不了要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做这种事。
  商厌懒懒地勾了勾唇,扣着又尔脚踝的手掌稍一用劲。
  ——又尔被硬生生拽了回来,赤裸的身子在床褥上滑了一路,直直撞进商厌怀里。
  薄薄的被褥之上拖出了一道淫靡水迹,狼狈,可怜。
  “跑啊,怎么不跑了?”
  少年低头,鼻尖贴着她泪湿的睫毛,声音轻柔得近乎怜悯,却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又尔哽咽着,双手无力地去推商厌:“…我求你了……二哥……我们不能这样……你我之间是有血缘的……不可以……”
  商厌不耐地轻嗤一声,握住又尔的腰身,单膝顶住她试图挣扎的腿,另一只手握住她颤抖的膝弯,将她按回榻中央。
  手掌覆在湿热的腰上,毫不怜惜地将人翻了个身。
  又尔缩着腿,瑟缩着身子,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像是被彻底吓破了胆的小兽。
  商厌看着狐狸这样,唇角微微弯起,眼底却是一片冷白的阴郁。
  少年缓缓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又尔纤细的脚踝上,将她慢慢往自己怀里拖。
  “怕?”
  “不不怕”
  又尔哭着摇头。
  商厌眯着眼,抬手拍了一下又尔的屁股。
  “啪!”
  脆响在房中炸开。
  又尔哭得更厉害了,身子颤抖,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
  商厌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冷而低:“兄妹?”
  他们之间,本该就是这样。
  这是最自然不过的结果。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狐狸。
  青涩的肉身、迟钝的本能,都是为他一手培育。
  “你一只狐狸,还在乎这些虚名?”
  话音未落,商厌手掌一扣。
  “啪——!”
  又是一记巴掌,落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
  又尔哭叫一声,跪趴着的身躯猛地一抖,小穴剧烈收缩,吐出些许淫水来。
  商厌咬着她的后颈,声音冷得可怕:“啧。”
  “夹得这样紧,倒像是巴巴地求我干你。”
  又尔颊侧攀上抹红晕,不敢哭了,瘦小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扒着褥面,哀哀求饶:“唔疼…不要打”
  商厌舔了舔唇角,低笑一声,牙尖轻轻咬住她颤抖的耳垂。
  “知错了吗?”
  狐狸认错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知知道了呜呜”
  她好怕疼。
  ——身后,少年的身体冷白挺拔。
  商厌捞起想趴下去的又尔,炽热粗大的性器以及顶着她湿软的穴口,灼热到仿佛要将她烧穿。
  又尔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不行。
  本能地。
  她想逃。
  小狐狸啜泣着,双手努力撑起,一点点往前爬,试图逃开那根顶在穴口的炽热物件。
  “呜呜呜……二哥……别……”
  又尔声音嘶哑地要断掉了,带着绝望的哭腔。
  可刚挪动了一寸—— 身后的人便扣住了她的脚踝。
  商厌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粗暴地拖了回来。
  少年低下头,额发垂落,眸色暗沉。
  “还想跑?”
  他声音低哑,听不出情绪。
  “屁股撅起来。”
  又尔哭叫一声,被迫趴回榻中央,膝盖跪在被褥上,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白嫩柔软的肉丘颤巍巍地抖着,小穴湿淋淋地开合着,滴着水。
  肉屄湿漉漉地无助般绽开。
  无声的,卑微的,邀人采摘。
  又尔还想垂死挣扎:“二哥真的不——”
  话音未落,商厌扣着她的腰,腰身一沉—— 炽热粗大的性器猛地贯穿了又尔。
  又深又狠,直接顶到肉屄最深处。
  疼疼疼疼疼—— “啊——!”
  又尔哭叫出声,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肏透了,身体好似是让一根铁杵硬生生地撑开,穴口一阵阵抽搐,止不住的水液顺着大腿流下。
  又是一记腰身的深撞。
  商厌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呜二哥轻轻一点”
  身下汁水四溢的逼穴被干得翻江倒海,肉壁止不住地吸吮,将侵入者死死吸吮着。
  一股股淫水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浸湿了床褥。
  小狐狸手软了,身子也软了,哭着趴在榻上,小小地抽泣。
  哭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又尔已经想不起什么兄妹伦理了,只想示弱求饶。
  意识在混沌与疼痛中游走。
  ——逃不掉。
  ——无论怎么挣扎,她都逃不掉。
  她只能,讨好商厌。
  又尔半睁着迷蒙的水润双眼,艰难地开口:“二哥……我错了……求你……轻一点。”
  回应她的,只有穴内一挺一出的鸡巴,重重撞击。
  每一下,都撞得小狐狸发出细碎可怜的呜咽。
  又尔不敢再反抗了,哭着,哽咽着,软趴趴地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坤泽肏弄。
  小腿不自觉地蜷缩起,穴肉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潮湿得不成样子 再一次无力地吐出认错的话语后,又尔感觉到身后覆上了一只手。
  ——肏得双眼眯起,眸底尽是愉悦的商厌一手扣着又尔的腰,一手顺着她细白的脖颈上滑。
  两指指腹捏住狐狸哭得通红的小脸。
  用力一掰。
  感受到疼痛,又尔下意识挣扎了一瞬,但很快就被强硬地迫使抬起头来。
  被迫侧过的湿漉漉双眸中全是惊惧与无助。
  下一刻。
  温热的气息覆了上来。
  商厌单手握住又尔的下颌,掰过她的脸与之亲吻。
  细微的喘息声在又尔耳边不断响起。
  他咬着她的下唇,声音低哑:“真乖啊……认错倒快。”
  “又尔,你说,我该继续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