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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5/07 01:15 / 8230 / 69
【小说】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6 08:40:59

第六十二章 你个小没良心的
  傍晚的夕阳透过飘窗洒进来,将整个客厅染成温暖的橘红色。林夏盘腿坐在飘窗的软垫上,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屏幕的光映在她专注的侧脸上,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气——红烧排骨的浓郁、清炒时蔬的鲜香,还有电饭煲里米饭的甜糯气息,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门锁转动的声音轻轻响起,陈默推门而入。他放下书包,目光落在母亲身上。林夏似乎完全沉浸在创作中,连他回来都没察觉。屏幕上的文档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光标还在不断跳动,增添新的段落。
  陈默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跪坐在母亲身后。他这才注意到,林夏的肩颈线条绷得有些紧,显然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的僵硬。
  他伸出手,温热的手掌轻轻搭上母亲的肩膀。
  "!"林夏明显被吓了一跳,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整个人微微一颤。
  "是我。"陈默低声道,拇指已经按上她紧绷的肩颈肌肉,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林夏这才放松下来,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儿子结实的胸膛上。她瞥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已经连续写作好久了。
  "默默,一身汗臭味。"她故意捏住鼻子,声音里却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赶紧去洗洗。"
  陈默低头嗅了嗅自己的校服领口,明明只有淡淡的阳光味道。他故意凑近母亲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我今天根本没流汗...妈妈就是嫌弃我。"
  "少贫嘴。"林夏拍了下他的手,却没有真的推开。
  陈默注视着屏幕上不断增加的文档字数,突然开口:"妈...您以前一个人带我和妹妹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
  林夏敲键盘的手指顿了一下。
  "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声音很轻,目光依然盯着屏幕。
  陈默的拇指按上她后颈的穴位,感受着那处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就是觉得...您真厉害。"
  林夏轻轻合上笔记本电脑,转过身来。夕阳的余晖落在她眼角细微的纹路上,却衬得她整个人格外温柔。她伸手整理了下儿子有些凌乱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喉结。
  "去洗澡吧。"她微笑着说,"晚饭一会儿凉了。"
  陈默点点头,却在起身时突然俯身,快速在母亲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爱你,妈。"
  这句话说得又快又轻,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说完他就快步走向浴室,耳尖微微发红。
  林夏望着儿子高大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刚刚被亲吻的额头。飘窗外,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最后一缕金光温柔地笼罩着这对母子。
  楼上浴室的水声很快响起,林夏收回目光,重新打开电脑,却发现自己的思绪再也无法集中在写作上了……
  ……
  门锁转动的声音刚响起,陈雨清脆的嗓音就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
  "妈!我回来啦!"
  她踢掉鞋子,粉色行李箱的滚轮在玄关处发出咕噜噜的声响。林夏从厨房探出头,正好看见女儿踮着脚往客厅张望,马尾辫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哥哥呢?" 陈雨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寻找猎物的小猫。
  林夏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故意板起脸:"你个小没良心的!进门第一句话就问哥哥?" 她走近捏了捏女儿的脸蛋,"妈妈白疼你了是吧?"
  陈雨吐了吐舌头,撒娇般地抱住母亲的腰:"哪有~我最爱妈妈了!" 但她的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楼上传来隐约的水声——哥哥在洗澡!
  "嘿嘿…" 陈雨松开母亲,手指不自觉地卷着发梢,"那个…妈妈,我先去洗个澡!"
  还没等林夏回应,她已经像只轻盈的蝴蝶般飞奔向楼梯。校服裙摆扬起一道弧线,露出白皙的大腿。
  "哎!你——" 林夏的话戛然而止。她望着女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浴室的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紧接着是女儿刻意压低的惊呼和儿子无奈的轻笑。
  这两个孩子…
  林夏走回厨房,锅里的冬瓜汤正咕嘟咕嘟冒着泡。她机械地搅动着汤勺,耳边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某些不该想象的画面——水汽氤氲的浴室,交叠的身影,还有……
  啪!
  她猛地关掉炉火,脸颊发烫。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楼上传来隐约的水声和嬉笑,林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晚餐……
  窗外,暮色渐渐笼罩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照亮了这个看似普通,却藏着太多秘密的家。
  ……
  林夏将最后一碗冬瓜汤放在餐桌上,蒸汽在灯光下氤氲成朦胧的白雾。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分针已经转了小半圈,可楼上依然没有动静。
  "默默!小雨!"她朝楼梯口喊了两声,回应她的只有浴室隐约的水声。
  林夏解下围裙,她深吸一口气,踩着拖鞋走上楼梯。木制台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在为她的脚步伴奏。
  越靠近浴室,水声就越发清晰——不是单纯的淋浴声,而是夹杂着某种湿润的、有节奏的声响。林夏的心跳突然加快,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会又...
  她停在浴室门前,手指悬在半空,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推开了门——
  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模糊了视线。但透过朦胧的玻璃淋浴房,她依然能清晰地看到:
  陈雨跪在湿滑的地砖上,校服裙早已被水浸透,紧贴着身体曲线。她双手捧着哥哥勃起的性器,粉嫩的唇瓣正卖力地吞吐着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滴落,与嘴角溢出的银丝混在一起。
  "噗呲...噗呲..."
  淫靡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响亮。陈默靠在墙上,手指插在妹妹的发间,喉结上下滚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腹肌上沾满了水珠和泡沫。
  "!!!"
  林夏的呼吸一滞,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她感觉自己的内裤瞬间湿了一片,那种熟悉的、令人羞耻的燥热又从下腹窜了上来。
  "你们...适可而止!晚饭都还没吃呢!!!"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手指紧紧攥住门框。
  陈雨听到动静,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母亲。她故意放慢动作,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发出"啾"的一声轻响。
  "妈~妈…"她含着肉棒,声音含糊不清,"马上…马上好…"
  一滴汗珠从陈默的额头滑落。他看向母亲,眼神里带着歉疚,却又控制不住地挺了挺腰,将阴茎更深地送入妹妹口中。
  林夏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看着女儿熟练地吞吐着儿子的性器,粉舌时而舔过铃口,时而绕着柱身打转。水珠顺着陈雨的下巴滴到锁骨,又滑入敞开的衣领——那件校服衬衫早就湿透,隐约透出里面蕾丝内衣的轮廓。
  到底是谁教她的这些…
  "五分钟后不下来,就别吃饭了!"她丢下这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关门时,她分明听到女儿得意的轻笑,还有儿子压抑的闷哼。
  走廊上的空气凉爽了许多,但林夏的脸依然烫得厉害。她靠在墙上,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自己的唇瓣。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到底是我有性瘾……还是他们两啊……
  楼下,冬瓜汤的热气渐渐散去。而浴室里,暧昧的水声却越来越急促,最终被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打断。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6 08:45:23

第六十三章 复习?开什么玩笑
  餐厅里,暖黄的灯光洒在三人身上。餐桌上,冬瓜汤的热气已经消散,只剩下微凉的饭菜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林夏放下筷子,目光在兄妹俩之间来回游移。陈默的喉结上还带着未擦干的水珠,而陈雨的嘴唇比平时更加红润饱满——这让她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燥热。
  "小雨,"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刻意压得平稳,"我限制你和你哥在高中毕业前不能突破最后一步,不是说其他的你都可以肆意妄为。"
  陈雨正用筷子戳着碗里的排骨,闻言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粒米饭。她眨了眨水润的眼睛,舌尖不经意地舔过下唇——那个刚才还在吞吐哥哥肉棒的部位。
  "妈~"她拖长声调,桌下的脚丫悄悄蹭上哥哥的小腿,"人家只是…"
  "现在!立刻!把脚收回去!"林夏突然提高音量,瓷碗被震得轻轻颤动。她清楚地看见女儿光裸的脚趾正顺着儿子的裤管往上爬,圆润的脚踝上还留着淡淡的红痕——那分明是手指用力握过的痕迹。
  陈默猛地呛了一下,耳根瞬间通红。他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每次情到浓时,妹妹都会突然推开他,或是转移话题…原来是因为母亲的禁令。
  "好吧好吧"陈雨撅着嘴收回脚,却故意让拖鞋"不小心"掉在哥哥脚边。她弯腰去捡时,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处一枚新鲜的吻痕若隐若现。"人家只是忍不住嘛~"
  她的语调甜得发腻,哪有一丝委屈,倒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儿在炫耀。餐桌下,她的手指悄悄爬上哥哥的大腿,指尖在敏感的内侧画着圈。
  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看着儿子绷紧的下颌线,看着他握筷子的指节发白——那是他在极力忍耐的证据。某种扭曲的满足感突然涌上心头,既因为禁令被遵守,又因为禁令正在被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
  "你们还小,"她端起碗喝汤,却尝不出任何味道,"要以学业为重。"这句话说得干巴巴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陈默适时地夹了块排骨放进妹妹碗里,却在收手时状若无意地擦过母亲的手背。那一瞬间的触碰让三个人的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
  晚饭后,陈雨故意慢吞吞地收拾着碗筷,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哥哥的手背。她偷瞄着正在擦桌子的母亲,发现林夏的耳尖还泛着可疑的红晕。
  "哥~"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我数学作业最后那道大题不会做…"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睡衣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
  林夏手中的抹布突然攥紧,她背对着两个孩子,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暧昧的气氛。"小雨,明天还要上学,赶紧回房复习功课。"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陈雨撇了撇嘴,意味深长地看了母亲一眼。她注意到母亲耳根泛起的红晕,还有那微微发颤的指尖——这些细节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哼~'她在心里偷笑,'明明就是刚才在浴室门口看得动情了,现在倒装起正经来了。'
  "知道啦~"她拖长声调,故意从哥哥身边经过时,用臀部轻轻蹭过他的手臂。陈默的呼吸明显一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走到楼梯口,陈雨突然转身,歪着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妈妈,我房间的空调好像坏了,今晚能不能和哥哥睡啊?"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眼神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胡闹!"林夏的声音陡然提高,手中的盘子差点滑落。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回你房间去,空调的事…明天再说。"
  厨房里,水龙头的水珠还在滴答作响。陈默将最后一个碗擦干放好,转身时撞进了母亲湿漉漉的视线里——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水雾,睫毛轻颤着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朱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甜腻的燥热。
  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每当母亲的"性瘾"发作时,她的眼角就会泛起这样的潮红,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桃花。
  "妈…"陈默向前一步,指尖轻轻抚上母亲发烫的脸颊。他能感受到那细腻肌肤下跳动的脉搏,一下比一下急促。
  林夏下意识地后退,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儿子突然逼近的气息堵了回去。陈默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插入她柔顺的发间,不容抗拒地封住了她的唇。
  "唔…默默…不行…"她的抗议被碾碎在相接的唇瓣间,声音细若蚊呐,却带着欲拒还迎的颤抖。双手抵在儿子结实的胸膛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推开。
  陈默的舌尖轻易撬开了母亲毫无防备的齿关。
  "嗯~"林夏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儿子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扫荡,时而舔过上颚敏感的软肉,时而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小舌。那种酥麻的快感从舌尖一直蔓延到脊椎,让她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陈默感受着母亲逐渐热烈的回应,她的小舌开始生涩地与他共舞,丁香小舌时而退缩,又忍不住追上来与他缠绵。两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妈妈…"他在换气的间隙低喘着,拇指摩挲着母亲泛红的耳垂,"你也很想要了吧……"话音未落,他又一次深深吻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这次更加用力,像是要把母亲整个吞下去一般。
  林夏被吻得头晕目眩,双手不自觉地攀上儿子的肩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线条,还有那隔着布料传来的惊人热度。更让她羞耻的是,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内裤黏腻地贴在腿心,甚至能感觉到有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陈默的手顺着母亲的腰线滑下,托住她挺翘的臀瓣往自己身上按。林夏立刻感受到了儿子胯下那硬得发烫的欲望,正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她浑身一颤,唇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哈啊…默默…别…"她的抗议毫无说服力,反而像撒娇一般。陈默趁机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在她湿热的口腔里翻搅,引得林夏一阵战栗。
  林夏被吻得浑身发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她能感觉到儿子的手正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指尖时不时划过敏感的侧腰,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但身体却诚实地贴得更近,甚至主动仰起头方便儿子更深入地索取。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陈默突然将母亲抱上料理台,冰凉的台面刺激得林夏轻呼一声,但这个声音很快又被儿子吞入口中。他站在母亲双腿之间,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将这个吻进行得更加深入。
  林夏的双手不自觉地插入儿子浓密的发间,指尖轻轻抓挠着他的头皮。这个动作让陈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吻得更加投入。他们的鼻尖相抵,呼吸交融,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都融入骨血里。
  "妈…你湿了…"陈默在换气的间隙低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母亲红肿的唇瓣,上面还泛着水润的光泽。
  林夏羞得别过脸去,却被儿子捏着下巴转回来。下一秒,他的唇又覆了上来,这次更加温柔,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细细舔过她唇上的每一处纹路。
  楼上传来陈雨轻快的脚步声。这个声音让林夏如梦初醒,慌乱地推开了儿子。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嘴唇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微微发麻,泛着诱人的红肿。
  "妈…"陈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母亲甜美的气息。他看着母亲慌乱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你真可爱…"
  林夏羞恼地瞪了儿子一眼,却在触及他炽热的目光时又迅速低下头。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双腿间黏腻的触感提醒着她刚才有多么失态。
  "复习…去复习…"她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红肿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儿子炽热的温度,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味起方才那个令人窒息的深吻。
  陈默看着母亲这副模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知道,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翻涌着暗色。复习?开什么玩笑。体校的训练让他肌肉记忆里只有进攻与征服,更何况此刻怀中温香软玉,哪还顾得上那些无关紧要的文化课。
  "默默…放我下来…"林夏的抗议声细若蚊呐,双手却诚实地环住了儿子的脖颈。她太熟悉这个眼神了——每当儿子眼底泛起这种野兽般的暗芒,接下来必定是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陈默突然将母亲打横抱起,惊得她低呼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这个动作让睡裙下摆彻底滑落,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他能清晰感受到掌心里母亲臀肉的柔软触感,像两团温热的凝脂,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陈默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客厅。沙发在体重压迫下发出暧昧的吱呀声,林夏刚陷入柔软的靠垫,儿子滚烫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
  唇瓣相贴的瞬间,林夏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陈默的吻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舌尖却炽热得像团火,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贪婪地攫取每一寸甘甜。她被动地承受着这个近乎掠夺的吻,舌尖被吮得发麻,连呼吸都被夺走。
  更让她羞耻的是那只作恶的大手。陈默的掌心带着常年训练留下的薄茧,此刻正隔着真丝睡裙揉捏她傲人的双峰。粗糙的指腹精准找到挺立的乳尖,时而用指甲轻刮,时而两指夹住那颗红樱拧转。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激得她腰肢发软。
  "啊…轻点…"林夏仰起脖颈喘息,胸前的布料早已被揉得凌乱不堪。半露的雪乳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顶端红梅挺立,随着儿子的把玩不断变换形状。她能感觉到乳尖已经硬得发疼,偏偏陈默还变本加厉地俯身,用牙齿轻轻叼住那颗战栗的果实。
  湿热的触感让林夏脚趾蜷缩,蜜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她清晰地感受到爱液正顺着腿根滑落,将真丝内裤浸得透湿。更糟糕的是,儿子结实的胯部正抵在她腿心,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隔着布料轻轻磨蹭,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串火花。
  "妈妈这里…湿透了…"陈默突然抽出手指,指尖挂着晶亮的银丝。他故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母亲眼前,看着她羞得别过脸去,却又忍不住偷瞄的可爱模样。那缕银丝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最终断裂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林夏被这幕刺激得浑身发抖,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她能感觉到内裤已经黏腻地贴在花瓣上,每一次呼吸都带动敏感处与布料摩擦,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当儿子突然将手指探入她微张的唇间时,她下意识地含住,舌尖尝到了自己甜腥的滋味。
  "好吃吗?"陈默低笑着抽回手指,转而探向母亲早已泥泞的蜜穴。他的指尖轻松挑开湿透的布料,在入口处轻轻打转,却不急着深入,"妈妈比妹妹还敏感…"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林夏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她羞恼地咬住下唇,却控制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当儿子终于将一根手指缓缓推入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渴望更深的填满。
  陈默感受着母亲体内惊人的热度与紧致,指尖被蠕动的媚肉层层包裹。他故意弯曲指节,找到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轻轻按压——
  "呀啊!"林夏猛地弓起腰背,指甲深深陷入儿子肩膀。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像一道闪电劈开混沌,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双腿痉挛着夹紧那只作恶的手。蜜穴剧烈收缩,喷涌的爱液将沙发垫浸出一片深色水痕。
  陈默抽出手指,看着母亲瘫软在沙发上喘息的模样。她胸前的衣襟大敞,发丝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上,蜜穴还在微微抽搐,吐露着晶莹的蜜液。这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比任何催情剂都要致命。
  陈默俯身时,汗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滴在林夏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他舌尖卷走母亲锁骨上那滴咸涩的液体,喉间溢出低哑的轻笑:"妈怎么…这么快就…"尾音被林夏突然的捶打打断。
  林夏浑身一颤。她当然不会承认,刚才她在浴室门看见女儿跪在儿子腿间,粉舌缠绕着那根紫红色肉棒时,自己的内裤就已经湿透了。
  那记粉拳砸在他胸膛上,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撒娇。陈默顺势倒在沙发上时,林夏纤白的手指勾住他裤腰,连带着内裤一起扯到膝弯——那根紫红色的凶器"啪"地弹出来,青筋盘踞的柱身还沾着前戏时分泌的透明黏液。
  林夏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她着迷地望着这根熟悉的巨物,从蘑菇状顶端渗出的前液,到鼓胀的冠状沟,再到粗得几乎合不拢手的茎身。这是她亲手养大的…,如今却成了让她欲仙欲死的凶器。
  "妈…"陈默刚想说什么,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母亲湿润的唇瓣已经包裹上来,先是试探性地舔过铃口,将他分泌的咸腥液体卷入口中。她睫毛轻颤着垂下,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仿佛在进行某种虔诚的仪式。
  当林夏真正开始吞吐时,陈默的腹肌瞬间绷出凌厉的线条。她太懂得如何取悦他了——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在系带处轻轻一刮,再突然深喉到底。鼻尖撞上他下腹卷曲的毛发时,喉管收缩着绞紧柱身,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
  "嘶…妈妈…"陈默的手指插入母亲发间,却不敢用力。他看着她被撑开的唇角溢出口水,看着她雪白的颈项随着吞吐起伏,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母亲敞开的领口里,那对雪乳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乳尖硬得发红。
  林夏突然抬眸,湿漉漉的眼神直勾勾望进儿子眼底。她故意放慢节奏,用唇瓣裹着龟头缓缓退出,在即将脱离时又猛地吞入。反复几次后,陈默的大腿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哈…等等…"少年急促的喘息突然变调。林夏的右手不知何时抚上了他的囊袋,指尖轻轻揉捏着那两个沉甸甸的球体,同时舌尖快速扫过马眼。这个致命组合让陈默眼前发白,精关差点失守。
  他猛地将母亲拉起,却在看到她此刻的模样时呼吸一滞。林夏的唇瓣被磨得艳红,下巴沾着亮晶晶的唾液,胸口剧烈起伏着。最要命的是她眼中未褪的情欲,混合着几分得意的狡黠——显然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
  陈默突然将妈妈按回胯间,这次带着惩罚意味按住她后脑,粗长的性器直接捅进喉管深处,顶得林夏溢出泪花。他感受着母亲喉部肌肉本能的痉挛,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让他脊椎发麻。
  林夏被迫承受着近乎粗暴的深喉,鼻腔里满是儿子浓烈的麝香味。她试着用舌尖安抚暴怒的巨兽,在柱身上蜿蜒游走,时不时轻舔过鼓胀的血管。当手指同时抚弄起阴囊时,陈默突然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她喉咙。
  吞咽时,林夏恍惚想起女儿吞吐时发出的咕啾水声。这个联想让她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内裤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
  ……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6 08:59:25

第六十四章 我们都是哥哥的女人
  陈默射精后的余韵还在脊椎里流窜,林夏已经踉跄着冲上楼梯。少年慵懒地陷在沙发里,听着妈妈慌乱的脚步声消失在二楼走廊。他漫不经心地想,妈妈大概是去浴室漱口了——毕竟刚才射得太深,她吞咽时眼角都呛出了泪花。
  可当时钟的分针转过小半圈后,陈默开始用脚掌轻拍地板。迟迟不见妈妈下楼的身影,这反常的寂静让他腹肌微微绷紧。
  陈默浑身赤裸的走上二楼,脚掌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看了一眼浴室,没有人。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转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妈妈卧室的雕花门缝下漏出一线暖光,在深褐色的地板上切开一道暧昧的伤口。
  '难道妈妈生气了?'少年指节抵在门板上犹豫了三秒。刚才确实太粗暴了,他射精时甚至揪着妈妈头发往深处按…
  门轴转动的声响惊动了屋内人。当陈默看清室内景象时,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林夏正背对房门系内衣搭扣,听到动静惊惶转身的刹那,窗外恰有车灯扫过。那束刺目的白光像舞台追光般掠过她全身:紫色蕾丝网格从足尖一路蔓延到大腿根部,两根细银链子悬在腰窝处,随着呼吸晃出细碎光斑。而本该包裹雪乳的布料竟是透光的薄纱,乳尖那两粒硬挺的嫣红在网眼里若隐若现。
  最要命的是她腿间。原本的蕾丝内裤被替换成珍珠串成的细链,那些浑圆的珠子正深深嵌在湿淋淋的肉缝里,随着她转身的动作折射出淫靡水光。陈默这才注意到妈妈嘴角还挂着一缕白浊,在他射精后仓皇逃跑的十分钟里,她竟然忙着换上这套情趣内衣而非清理自己。
  "我…"林夏的辩解被儿子猛然逼近的身影打断。陈默的指尖抚上她嘴角,将那道精液抹开在艳红的唇瓣上。他的视线像灼热的烙铁般顺着她脖颈往下爬,在锁骨凹陷处停留片刻,又继续烧过那对几乎撑破蕾丝的巨乳。当看到珍珠链子陷在妈妈肿胀的阴唇间时,半软的性器瞬间再度勃起,青筋暴突地弹在妈妈小腹上。
  "我还以为妈妈生气了呢…"少年声音哑得不成调,手指勾住她腿间的珍珠链轻轻一扯,"原来是来换战袍了…"珍珠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中,林夏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那些冰凉的珠子早已被体温焐热,此刻正随着拉扯在敏感黏膜上摩擦。
  陈默突然发现床头柜上摊开的包装盒——印着外文的黑金礼盒里还躺着配套的项圈与铃铛。
  月光突然穿透云层,将交叠的人影投在墙面上。那个被拉长的影子显示,少年正握着妈妈的手,引导她自己去拨弄腿间的珠链…
  ……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妈妈的大床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陈默深陷在带着淡淡茉莉香气的被褥中,仰望着站在床边的妈妈。林夏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透肉的紫色丝袜里,在月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泽。
  她缓缓抬起右足,丝袜包裹的足尖轻轻点在儿子贲张的腹肌上。那圆润的脚趾隔着丝袜都能感受到少年肌肤的灼热温度。足弓优雅的曲线慢慢下移,最终将陈默硬挺的肉棒夹在丝袜足底与紧绷的小腹之间。
  "嗯…"陈默的喉结剧烈滚动,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床单。林夏开始前后滑动玉足,丝滑的袜面摩擦着滚烫的柱身。她刻意用足心最柔软的部位碾压龟头,感受着那根凶器在足底跳动的脉动。
  "你个小变态!"林夏俯身轻笑,垂落的发丝扫过儿子胸膛,"这么喜欢妈妈的脚吗?"她的足尖突然加重力道,在冠状沟处画着圈。
  在陈默仰视的视角中,妈妈每一次足底的动作都带动着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晃动。透过半透明的蕾丝胸衣,能看到乳尖已经硬挺地凸起。更刺激的是她腿间那串珍珠,随着动作在红肿的花唇间进出,带出晶莹的爱液,顺着丝袜大腿缓缓流下。
  "妈妈还说我变态…"少年声音沙哑,突然握住妈妈脚踝,"你看看自己…大腿上全是你的爱液……"他引导着玉足加快速度。丝袜与肉棒摩擦发出黏腻水声,前液已经将紫色网纱浸透,勾勒出狰狞的血管纹路。
  月光正好照在林夏泛着汗光的锁骨上,她咬唇隐忍的表情与游走的玉足形成鲜明对比。
  茉莉香氛混合着情欲的气息在卧室弥漫。陈默能清晰感受到丝袜的纹理、足心的温度,以及妈妈每次发力时,腿间滴落的蜜液落在自己腹肌上的触感。这一切都让他的呼吸愈发粗重。
  当林夏的足跟重重碾过铃口时,陈默猛地坐起,将她拉倒在床上。
  林夏顺势将湿润的蜜穴缓缓压在陈默勃发的肉棒上,珍珠串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勒进饱满的臀肉里。温热的触感让少年的性器在腿间跳动,珍珠串随之轻轻颤动,圆润的珠子刮蹭着两人交合处的敏感肌肤。
  "嗯啊…"林夏双手撑在儿子汗湿的胸膛上,腰肢像水蛇般扭动。珍珠串的细带随着动作不断摩擦阴唇,而串珠本身则压在陈默的肉棒上,形成凹凸不平的刺激。每当她向后滑动时,串珠就会一颗颗碾过充血的龟头。
  陈默的呼吸骤然粗重,手指深深陷入母亲柔软的臀肉:"妈妈…什么时候买的这种…"他的拇指找到珍珠串中央那颗最大的珠子,故意按着它摩擦林夏肿胀的阴蒂。
  "网上…嗯…推荐的…"林夏的耳尖通红,珍珠串因为她的扭动而不断变换位置。有时珠子会卡在两人紧密相贴的缝隙里,有时又会滑到侧面刮蹭陈默的阴囊。最要命的是串珠连接处的金属扣,每次顶到G点时都会让她腰肢发软。
  陈默突然翻身将母亲压在身下,珍珠串因为这个动作完全陷入湿漉漉的阴唇间。他握住自己涨红的肉棒,用龟头拨弄那些沾满爱液的珠子:"那妈妈知道…这些珠子会怎么用吗?"
  林夏羞恼地想合拢双腿,却只是让珍珠串更深地摩擦过儿子的性器。月光下,珠子沾上了透明的爱液,随着两人的动作闪着淫靡的光泽。
  当陈默故意用龟头勾起珍珠串又松开时,那些珠子"啪"地弹回林夏敏感的阴蒂上。她惊叫出声,蜜穴猛地收缩,溅出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林夏突然用丝袜包裹的双腿紧紧缠住儿子的腰,足尖在陈默后背交叉扣住。她仰起潮红的脸,睫毛上还挂着情动的泪珠:"默默…插进来……"方才珍珠串的刺激让她花径阵阵痉挛,空虚感灼烧着每一寸媚肉。
  "什么?妈妈想要什么?"陈默偏偏在这时使坏,肉棒故意在湿漉漉的穴口打转。龟头刮蹭着翕张的阴唇,带出更多晶莹的蜜液,却迟迟不肯深入。
  "你!"林夏羞恼地咬住下唇,珍珠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腿根晃动。终于还是情欲战胜了羞耻,她猛地抓住儿子结实的手臂:"我…我要你操我!"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蜜穴竟不自觉地收缩,吐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陈默眼底的欲火瞬间燃烧得更旺。他单手拨开碍事的珍珠串,金属搭扣划过林夏敏感的阴蒂,惹得她浑身战栗。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青筋暴突的肉棒,在母亲湿透的穴口反复研磨:"妈妈再说一次?"
  "操、操我…"林夏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丝袜美腿无助地在儿子腰侧摩擦。突然身体一轻,陈默将她双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臀瓣完全悬空,只能被动承受。当滚烫的龟头终于挤开紧致的穴口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啊~"林夏的指甲陷入床单,仅仅一个龟头的插入就让她子宫发酸。陈默却坏心眼地只做浅抽插,每次退出都让铃口卡在敏感的穴肉上。珍珠串随着动作不断拍打在两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响。
  "小混蛋…你欺负妈妈!"林夏湿漉漉的眸子蒙着水雾,试图扭腰追逐更深的充实感,却被儿子牢牢钳制着腰肢。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诱人——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脖颈,被咬得嫣红的唇瓣微微发抖。
  陈默再也忍不住,轻轻放下母亲发颤的双腿。他俯身时肉棒顺势滑到最深处,撞得林夏惊叫出声。但这个声音很快被堵住——少年炽热的唇覆了上来,先是轻柔地含住母亲的下唇吮吸,接着舌尖强势地顶开牙关。
  "唔…"林夏的抗议化作甜腻的鼻音。陈默的吻技意外地娴熟,时而卷住她的舌尖纠缠,时而扫过敏感的上颚。当他的手掌捧住母亲发烫的脸颊时,尝到了咸涩的泪水——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林夏已经被这个深吻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交缠的唇舌间拉出银丝,陈默稍稍退开,看着母亲迷离的眼神低笑:"妈妈连换气都不会?"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身下的肉棒却开始凶狠地顶弄,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宫口。珍珠串早被撞得散落,有几颗正巧夹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随着撞击不断滚动…
  趁着陈默喘息之际,林夏突然一个翻身跨坐在儿子腰间。丝袜包裹的膝盖抵在床垫上,双手撑住陈默结实的腹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月光勾勒出她起伏的腰线,珍珠串随着动作在腿根晃出淫靡的光泽。
  "妈…等等…"陈默话音未落,林夏已经沉下腰肢。湿热的蜜穴瞬间吞没整根肉棒,内壁的褶皱像活物般绞紧。她双手向后撑在儿子大腿上,腰臀开始大开大合地起伏,饱满的臀肉拍打在陈默胯骨上发出清脆声响。
  "啊…默默的好大…"林夏仰起脖颈,长发随着动作飞扬。此刻的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全然不顾女儿在家,放纵的呻吟在卧室里回荡。每次下落都让龟头重重撞上宫口,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陈默突然想起几天前被榨干的恐惧——母亲此刻的骑乘技巧比上次更加娴熟。她甚至会在下落时故意旋转臀瓣,让肉棒在花径里搅动。敏感的冠状沟不断被褶皱刮蹭,精囊已经开始阵阵发紧。
  就在陈默即将失控的瞬间,林夏突然静止不动。她维持着肉棒全数没入的姿势,只有内壁在细微地收缩挤压。陈默难耐地挺腰,却被母亲用指尖按住小腹:"刚才…是谁欺负妈妈来着?"她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
  零散的珍珠串随着她轻微晃动的腰肢扫过陈默的皮肤,冰凉与滚烫的触感交替刺激。林夏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儿子胸膛,红唇贴近他耳畔:"想要射的话…得先道歉哦。"湿润的舌尖突然舔过耳廓,同时蜜穴猛地绞紧。
  陈默的喉结剧烈滚动,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妈妈报复性的挑逗让他既痛苦又愉悦,只能从牙缝里挤出求饶:"妈…我错了…"话音未落,林夏突然开始快速上下套弄,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凶猛。
  快感随着动作不断堆积,林夏的腰肢突然僵住,染着玫瑰色指甲油的指尖深深掐入儿子胸膛。她的瞳孔在极致快感中扩散,红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音节,只有破碎的喘息在喉间滚动。蜜穴深处像被点燃的烟花般炸开,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浇灌在陈默敏感的龟头上。
  "呜…默默…妈妈要…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珍珠串随着身体的痉挛不断拍打在两人交合处。子宫口像小嘴般不断开合,贪婪地吮吸着儿子的龟头。这股温热的冲击让陈默再也无法忍耐,精囊剧烈收缩的瞬间,他猛地扣住母亲颤抖的臀瓣往下一按——
  "啊!"林夏的惊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第一股浓精直击宫腔时,她的小腹甚至微微隆起。陈默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精液正被母亲蠕动的子宫不断吞没,而后续的喷射又被收缩的穴肉层层榨取。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混合的爱液与精液顺着林夏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高潮中的林夏像溺水者般紧抱儿子,珍珠串在剧烈的肢体纠缠中彻底散开。她的呻吟逐渐转为啜泣,被顶到极致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用腿心磨蹭儿子同样颤抖的腹肌。
  陈默的射精尚未结束,母亲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肩膀。尖锐的疼痛与快感交织,让他又硬生生挤出几股浓精。林夏的舌尖随即舔过自己留下的牙印,咸涩的汗水中尝到了情欲的味道:"默默…全射给妈妈了…"她沙哑的嗓音里带着餍足,子宫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榨取着最后几滴精华。
  月光下,能清晰看到两人结合处拉出的银丝,以及林夏小腹上微微凸起的精液痕迹。当陈默终于完全软下来时,林夏已经像融化的奶油般瘫在他身上,只有指尖还在无意识地轻挠儿子汗湿的锁骨…
  ……
  一颗珍珠滚落到地板的声响中,突然混入了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陈雨不知何时已经倚在门框边,睡裙的肩带松松垮垮地垂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慵懒地抱着手臂,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屋内淫靡的画面——母亲正跨坐在哥哥腰间,雪白的臀瓣因高潮余韵微微颤抖,而哥哥的肉棒仍在母亲体内跳动着最后的精液。
  "啧啧啧~"陈雨故意用指甲轻叩门框,睡裙下摆随着她歪头的动作掀起一角,"妈妈你们这样"她目光扫过散落一地的珍珠和皱巴巴的丝袜,"会打扰我'复习'诶!"尾音带着恶作剧般的上扬,眼睛却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的白浊液体。
  "啊!"林夏的惊叫像被掐住喉咙的猫。她本能地用双手捂住脸,却忘了这个动作让胸前的雪乳更加挺立,沾满淫液的小腹完全暴露在女儿视线中。更糟的是,当她试图从儿子身上爬下来时,腿心又挤出几滴混合液体,"啪嗒"落在陈默紧绷的腹肌上。
  陈默的手掌稳稳托住母亲纤细的腰肢,将她轻轻安置在凌乱的床单上。林夏像受惊的兔子般将潮红的脸颊埋进被褥,散落的黑发间隐约可见她发烫的耳尖。"小雨!快回房间去!"她的呵斥闷在杯子里,反而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娇嗔。
  月光斜斜照在陈默挺立的肉棒上,黏稠的混合液体正顺着青筋暴起的茎身缓缓下滑。陈雨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踮着脚尖靠近。她蹲下身时,发梢扫过哥哥紧绷的大腿内侧,带起一阵战栗。
  "哥哥好脏呢…"陈雨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指尖已经搭上陈默的膝盖。她突然俯身,粉嫩的舌尖像小猫饮水般卷走龟头上摇摇欲坠的精珠。林夏从被褥缝隙中窥见惊人的画面——女儿的唇瓣正完美包裹住儿子的冠状沟,小巧的鼻尖抵在他蓬乱的耻毛上。
  陈默的腹肌猛地绷紧。妹妹的侍奉比想象中更加娴熟,她先用舌尖在马眼处快速拍打,待铃口渗出透明液体后,突然将半根肉棒吞入喉间。湿润的吞咽声在卧室里格外清晰,陈雨甚至故意抬眼与母亲对视,琥珀色的瞳孔里跳动着恶作剧的火苗。
  "唔…小雨的舌头…"陈默的喉结剧烈滚动。妹妹正用舌尖沿着系带轻轻扫动,就像小时候舔舐冰淇淋那样细致。更刺激的是她偶尔会用虎牙轻刮敏感带,同时用手掌温柔揉捏他鼓胀的阴囊。林夏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她清楚地看到女儿指甲正随着吞吐动作在儿子大腿内侧留下月牙状的红痕。
  当陈雨将整根肉棒深喉时,她的鼻尖完全埋进陈默的耻毛中,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分开时拉出的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混合着新分泌的前列腺液。少女突然将收集到的液体吐在掌心,那团白浊与透明交织的液体正在她指尖拉出淫靡的丝线。
  "妈妈…"陈雨的声音带着黏腻的喘息,将沾满液体的手指伸向林夏,"你也想要尝尝吗?"
  "这小骚蹄子…"林夏咬住下唇,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黏在女儿沾满混合液体的指尖上。那晶莹的丝线随着陈雨晃动的动作拉长又断开,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裸露的膝盖上。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感到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
  "快点回房间去!"林夏再次呵斥,声音却比想象中更加沙哑,只是目前的状态,让她身为母亲的威严支离破碎。
  陈雨突然歪着头笑了,月光在她沾着银丝的唇角跳跃:"妈妈~"她像小时候撒娇般拖长尾音,指尖却暧昧地划过哥哥的腹肌,"现在用妈妈的身份压人多不公平呀…"少女俯身时,蕾丝睡裙的领口荡开,露出与母亲如出一辙的锁骨凹陷,"按现在的身份来说…"她的舌尖缓缓舔过唇瓣,"我们都是哥哥的女人呢~"
  这句话像一滴蜜糖坠入陈默心底。他不由自主收紧环在母亲腰肢上的手臂,肉棒在妹妹的话语中兴奋地跳动,溅出几滴前液。林夏清楚地感受到儿子身体的变化,这让她耳尖烧得更红——既因为羞耻,又因为某种隐秘的期待。
  "好吧好吧"陈雨突然直起身,像只餍足的猫儿般伸了个懒腰。她故意将沾满液体的手指在床单上擦了擦,留下几道淫靡的水痕:"我走啦~"转身时裙摆飞扬,露出大腿内侧未干的晶莹,"不打扰你们…继续培养母子感情~"
  直到女儿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林夏才长舒一口气。她低头看着儿子仍挺立的欲望,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腹肌。这个发现让她触电般缩回手,却又在下一秒被陈默抓住手腕按在那滚烫的肉棒上。
  "妈…"儿子带着情欲的呼唤让她浑身轻颤。她不是没幻想过那样的场景——女儿粉嫩的舌尖与自己交缠着共侍一主,三人的体液在唇齿间交换…但残留的理智仍在灼烧她的羞耻心。或许…等夜色更深时…等欲望再次战胜矜持后…
  这个危险的念头让林夏浑身发烫。她看着儿子灼热的眼神,突然主动俯下身去。在含住那根沾着女儿唾液的肉棒时,她尝到了禁忌的甜美滋味——就像一颗正在融化的毒苹果。
  林夏跪坐在儿子双腿间,月光为她的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她捧起那根半软的肉棒时,指尖感受到残留的湿润——那是女儿唾液与儿子精液混合的痕迹。尽管陈雨已经清理得很干净,她还是固执地俯下身,像对待易碎品般用舌尖轻扫过每道褶皱。
  "嗯…"陈默的闷哼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他望着母亲专注的侧脸,看着她将冠状沟含入口中细细吮吸的模样。林夏的舌尖像羽毛般扫过敏感的马眼,将妹妹可能遗漏的液体尽数卷走。当她用虎牙轻轻刮过系带时,陈默的腹肌猛地绷紧,肉棒在她掌心剧烈跳动。
  林夏突然加重了吮吸力度,双颊凹陷出情色的弧度。她清楚地尝到三种味道在口腔里交融——女儿清甜的唾液、儿子腥咸的精液,还有…自己方才分泌的蜜液。她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
  当肉棒重新勃起到发烫的程度时,林夏却突然松口。她用手背抹了抹唇角,强压下继续含住的冲动:"要节制…"声音哑得不像话,"不可以太纵欲了…"这句话说得如此违心,连她自己都感到可笑——她的阴唇正不受控制地开合着,像朵渴求雨露的花。
  陈默看着母亲颤抖的指尖正无意识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突然明白了她的矛盾。他伸手抚平她凌乱的鬓发:"妈说得对…"将人搂进怀里时,故意用硬挺的顶端蹭过她湿润的腿心,"我们来日方长…"
  林夏蜷缩在儿子怀中,臀缝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滚烫的凶器。她悄悄并拢双腿,却让更多爱液渗出。窗外月光渐渐西沉,照出床上依偎的身影。
  ……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11:31:12

第六十五章 真的只是蹭蹭
  时光匆匆,窗外的梧桐树已经落尽最后一片枯叶,寒风吹过空荡的枝桠发出簌簌声响。日历翻到一月的最后一页,林夏站在厨房里煮着姜茶,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上的霜花——距离那个修罗场的夜晚,已经过去整整四十多个晨昏。
  这一个多月的光景像被按下快进键的胶片。林夏恍然想起上周撞见的情景——少女趴在书桌前写作业时,真丝睡裙下竟什么也没穿,而陈默就跪在她腿间,舌尖正拨弄着妹妹粉嫩的阴唇。更荒唐的是,陈雨的笔迹丝毫未乱,甚至解出了试卷上的压轴题。
  让林夏松一口气的是,陈雨并没有因为这些导致成绩下滑,反而一直名列前茅。
  林夏望向窗外,陈默正在冬日的薄雾中晨跑。男孩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结,汗水已经浸透运动背心,勾勒出比一个月前更加分明的肌肉轮廓。
  不知从何时起,他仿佛要将所有无处安放的欲望都发泄在训练上,连教练都惊讶于他突飞猛进的爆发力。天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真好,踏入禁忌之地前所幻想的那些糟糕画面一点都没有出现,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儿女学业有成,自己也不在遭受「性瘾」的侵扰!
  ……
  晨光透过纱帘洒在餐桌上时,陈雨已经出门了。少女临走前在玄关镜前转了三个圈,淡紫色连衣裙摆荡起甜蜜的弧度。「跟思燕去新开的奶茶店哦~」她往包里塞口红时,锁骨上的吻痕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林夏帮她系好颈后的蝴蝶结,指尖不经意擦过女儿后颈——那里还留着昨夜陈默啃咬的齿印。
  陈默晨跑回来时带着满身寒气,发梢结着细小的冰晶。他洗澡的水声惊醒了沉思的林夏,等她回过神,儿子已经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坐在对面。少年修长的手指正剥着水煮蛋,晨光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母子俩安静地分食着小笼包,偶尔筷子相碰,竟有种新婚夫妇的错觉。
  早餐后,林夏抱着笔记本电脑窝在沙发里码字。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蜷起的脚趾上,暖洋洋的。楼上不时传来陈默和王志翔打游戏的喧闹声——「卧槽胖子这波操作六啊!」、「下路下路!」,少年们活力十足的喊叫声夹杂着手柄按键的哒哒声,反而成了最安心的白噪音。
  茶几下压着陈雨落下的发圈,旁边是陈默昨晚用过的掌机。林夏望着这方小小的生活痕迹,突然觉得幸福就像透过百叶窗的光斑——明暗交织,却温暖得恰到好处。
  ……
  厨房飘来糖醋排骨的焦香时,陈雨踩着暮色进了家门。她轻手轻脚地上楼,在哥哥房门前顿了顿——门缝里泄出的蓝光正随着电影音效明明灭灭。推门时铰链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谍战片里的枪战恰好达到高潮,子弹呼啸声掩盖了她的脚步声。
  少女像猫儿般蜷进还带着体温的被褥里,漫画书页在她指尖沙沙作响。当片尾曲响起时,房间突然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只剩下空调出风口的轻响和陈雨故意放重的呼吸声。
  「哥哥想我了没」少女的尾音像沾了蜜的钩子,裙摆随着抬腿的动作缓缓卷到腰间。本该夺人眼球的湿透底裤此刻却成了陪衬——小腹下方那枚粉紫色魅魔纹身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夕阳余晖中泛着妖异的光泽。
  陈默的椅子猛地撞上书桌,可乐罐震倒在桌面咕噜噜打转。他瞳孔紧缩地盯着那处纹身——粉紫色魅魔图案,精巧的桃心纹路沿着耻骨向上蔓延,末端还缀着颗欲滴的露珠。
  「小雨!你这怎么回事?」他声音哑得可怕,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陌生男人的手掌贴在妹妹雪白的肌肤上、纹身枪嗡嗡作响时陈雨咬唇的模样、那些必须完全暴露的私密部位………太阳穴突突跳动,某种被侵犯的暴怒与更阴暗的嫉妒在血管里奔涌。
  陈雨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她故意用指尖轻轻抚过那处妖冶的图案,感受着哥哥灼热的视线像实质般烙在肌肤上。「吃醋了?」她拖长尾音,像只得意的小猫般曲起膝盖,让床头暖黄的灯光更清晰地照亮那处「禁忌印记」
  。
  她太享受这一刻了——哥哥紧蹙的眉峰,绷紧的下颌线,还有那双总是沉稳有力的手此刻正无意识地攥紧椅背。这种被强烈占有欲包裹的感觉,让她的心尖都跟着发颤。
  轻盈地跳下床,陈雨赤着脚走到陈默跟前。她拉起哥哥的手,牵引着那略带薄茧的指腹抚上自己的小腹。「摸摸看?」她眨着眼,故意压低声音。当陈默的指尖触碰到那处图案时,眉头突然一跳——触感太过光滑平整,完全没有纹身该有的凹凸感。
  「笨蛋哥哥!」陈雨突然笑出声来,像只偷到鱼的小猫,「这是纹身贴纸啦!」
  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像融化的蜜糖般甜腻:「我是属于哥哥一个人的…
  .」少女踮起脚尖,在少年耳边呵着热气,「怎么可能让别人碰我的身子….」
  说话间,她故意用鼻尖蹭过哥哥发烫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瞬间加重的呼吸。
  陈默的耳尖泛起一层薄红,手指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却又不自觉地滑回那枚妖冶的「魅魔纹身」。即便知道是贴纸,指尖下细腻肌肤的触感与视觉冲击形成的反差,反而更添几分禁忌的刺激。
  他的手掌顺着妹妹柔滑的小腹曲线游走,最终覆在那片早已湿透的布料上。
  粉色蕾丝内裤吸饱了爱液,在他掌心留下温热的湿痕。陈雨突然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像只被突然抚摸要害的幼猫。
  「哥哥….嗯….」她双腿发软地向后退去,淡紫色裙摆如花瓣般在床沿绽开。纤白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湿漉漉的布料被随意甩到一旁,在地板上蜷成一团粉色的云。
  少女两条白皙的长腿搭在床沿,膝盖微微分开又合拢,脚尖无意识地蜷缩着。陈雨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三分羞怯七分期盼,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将平整的布料抓出几道褶皱。她轻轻扭了扭腰,这个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她此刻的渴望。
  陈默单膝跪在地板上,双手像展开珍贵画卷般缓缓分开妹妹的双腿。少女洁白无毛的蜜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粉嫩的阴唇随着呼吸微微翕动,每一次开合都渗出晶莹的爱液,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他伸出食指,沿着湿润的缝隙轻轻一刮,指腹立刻沾满黏滑的蜜液。当手指移到耻骨上方时,那枚魅魔贴纸在爱液的浸润下突然变得鲜活起来——粉紫色的图案泛起淫靡的光泽,尾椎处的水钻折射出妖冶的光芒。
  裤子里的肉棒勃起已经将布料顶出明显的隆起,陈默却先俯下身,像鉴赏家般用鼻尖轻蹭妹妹的阴阜。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处时,陈雨突然绷紧脚背,脚趾蜷缩成可爱的弧度。他趁机伸出舌尖,先是用圆润的舌尖绕着阴蒂画圈,在感受到妹妹颤抖时突然改为快速的左右拨弄。
  「哥…等等…」陈雨的手指刚抓住他的头发,陈默就突然张大嘴,将整个湿润的肉穴含入口中。有力的吮吸让爱液直接涌向喉头,他故意发出夸张的吞咽声,喉结滚动的震动直接传导到妹妹最敏感的部位。当舌尖探入紧致甬道时,尝到的是混合著淡淡柑橘香的甜腥味道。
  陈默的舌尖在粉嫩的阴唇间灵巧游走,时而用舌面整个裹住阴蒂轻轻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顶端的小珍珠。陈雨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哥哥的头,却又被温柔而坚定地重新分开。
  「啊…哥哥…太…太舒服了…」陈雨喘息着,右手急切地揉捏着自己饱满的雪乳,指尖掐弄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左手指节发白地揪着床单,将平整的布料抓出凌乱的褶皱。
  她突然挺起胸脯,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颤抖:「哥哥…这边…也要…」但陈默反而加重了唇舌的攻势,用牙齿轻轻叼住阴唇拉扯,惹得她惊叫出声:「呀!
  坏…坏人…」
  随着陈默突然加快的舔舐频率,陈雨的浪叫变得支离破碎:「不行…要…要去了…啊!」她猛地弓起腰肢,右手失控般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雪白肌肤上立刻浮现出情动的红痕。
  高潮来临时,大量蜜液喷溅在陈默的下巴上。陈雨浑身剧烈颤抖着,双腿痉挛般夹紧又松开,脚趾蜷缩成可爱的弧度。她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右手仍无意识地搓揉着自己发胀的乳尖,仿佛这样能缓解过载的快感。
  陈默缓缓直起身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去裤子,早已硬挺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水光,青筋盘踞的柱身随着脉搏微微跳动。
  陈雨迷蒙的双眼半睁着,高潮后的红晕还未从脸颊褪去。当哥哥沉重的身躯覆上来时,她本能地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陈默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滚烫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气息。两人的鼻息交融,陈雨能尝到自己下体残留的咸腥味道,这种认知让她浑身发烫。
  热吻间,陈默的肉棒不怀好意地在妹妹湿漉漉的穴口滑动。龟头刮蹭着敏感的小阴唇,将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嫩肉磨得发红。他故意只用前端浅浅地戳刺,每次即将进入时又恶劣地退开,惹得陈雨难耐地扭动腰肢。
  「哥哥….别….别欺负人….」陈雨带着哭腔抗议,双腿却诚实地环上哥哥的腰。她湿热的蜜穴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邀请。陈默低笑着用龟头蘸取不断涌出的爱液,在穴口画着淫靡的圈,直到妹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
  楼下的厨房里,晚餐的香气已经弥漫了整个客厅。林夏第三次抬头看向挂钟,眉头越皱越紧,锅铲在掌心敲得哒哒响:「这两个孩子,饭都凉了还不下来…
  」她嘟囔着关掉炉火,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女儿一声甜腻过头的尖叫。
  「啊~哥哥…那里不行…」
  林夏手里的锅铲「咣当」掉进洗菜池。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拖鞋在木地板上踏出急促的声响。推开虚掩的房门时,眼前的画面让她血压瞬间飙升——儿子赤裸的后背肌肉紧绷,胯部已经将女儿雪白的大腿压成M型,粉嫩的阴唇正可怜兮兮地裹着紫红色龟头。
  「陈默!」林夏一个箭步上前,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精准钳住儿子勃起的肉棒。龟头从湿漉漉的蜜穴里「啵」地弹出,带出几丝晶莹的黏液。
  「嗷!妈!轻点!」陈默疼得弓成虾米,青筋暴起的阴茎在母亲掌心里可怜地跳动。
  林夏另一只手叉着腰,真丝家居服领口剧烈起伏:「我说过高中毕业前不许真做!你们倒好…」她突然瞥见女儿腿间闪光的魅魔贴纸,声音陡然拔高:「还玩起情趣贴纸了?!」
  缩在床角的陈雨慌忙用裙子盖住湿漉漉的下体,耳尖红得能滴血:「妈妈你…你怎么不敲门…」
  「我敲门?我敲门让你们摆好姿势等我参观吗?!」林夏气极反笑,她突然松开儿子的命根子,那根可怜的肉棒已经泛起淤紫。陈默捂着下体直抽冷气:「
  真的只是蹭蹭…您看小雨的处女膜不是还在…」
  「放屁!」林夏一巴掌拍在儿子光溜溜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龟头都吃进去一半了!我要没来你们怕不是都已经全部插进去了!赶紧穿裤子下楼!
  」
  林夏拽着女儿的手腕快步下楼,陈雨淡紫色的裙摆随着步伐翻飞,露出大腿内侧未干的水痕。少女踉踉跄跄地跟着,空荡荡的下身让每步台阶都带来微妙摩擦感,残留的快感让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餐厅暖黄的灯光下,糖醋排骨还冒着余温。陈雨刚坐下就轻呼一声——冰凉的木质餐椅直接贴上湿润的私处,激得她并拢双腿。林夏瞥见女儿不自然的坐姿,把靠垫粗暴地塞到她臀下:「坐好!」
  楼梯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陈默慢吞吞地挪到餐桌前,黑色运动裤被顶出夸张的弧度,布料绷得发亮。他龇牙咧嘴地坐下时,勃起的肉棒顶出明显的湿润痕迹。
  「吃饭!」林夏把饭碗重重放在儿子面前,瓷碗与桌面碰撞出清脆声响。她自己的耳根却悄悄红了——余光里那团鼓胀的阴影实在难以忽视。
  陈默幽怨地夹起一块排骨,咬得咯吱作响。餐桌下,他的膝盖不经意蹭到妹妹光裸的大腿,两人同时轻颤。
  陈雨快速扒完碗里最后几粒米饭,仰头灌下一口矿泉水。水滴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入领口,在锁骨处汇成一道晶莹的细流。她狡黠地冲母亲眨了眨眼,忽然像条灵活的鱼儿般滑入餐桌下方。
  她跪在桌子下方空间,指尖轻车熟路地扒开哥哥的裤子。陈默的肉棒半软地耷拉着,顶端还沾着方才未清理干净的晶莹液体。当妹妹微凉的指尖划过铃口时,那根东西立刻像被唤醒的巨龙般弹跳起来,青筋暴起的柱身直接拍打在陈雨鼻尖上。
  陈雨像品尝餐后甜点般伸出粉舌,先从鼓胀的卵袋开始舔舐。她故意发出夸张的「啾」声,舌尖绕着会阴处打转,感受到掌心里的肉棒剧烈跳动。当她把紫红色龟头整个含入口腔时,鼻腔立刻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咸腥味,喉头不自觉地收缩着吞咽口水。
  陈默的筷子「啪嗒」掉在瓷盘上。他猛地抓住桌沿,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餐桌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微微晃动,震得汤碗里的紫菜汤泛起涟漪。「小…小雨…」他压低声音喘息,胯部不自觉地往上顶,龟头直接戳到陈雨喉咙深处。
  林夏僵直地坐在主位,真丝家居裤已经湿透,黏腻的液体甚至顺着椅面滴落到地板上。她机械地夹着一块凉掉的茄子,却迟迟送不进嘴里。耳边是女儿吮吸时黏稠的水声,眼前是儿子涨红的脸庞,双腿间的瘙痒让她不自觉地并拢膝盖摩擦。
  陈雨透过桌布缝隙观察母亲,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哥哥的冠状沟。当听到母亲突然加重的呼吸声时,她坏心眼地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用唇瓣在龟头上「啵」
  地亲出响亮的声响。
  陈雨很明显感受到妈妈的防线一点点在后退,换做之前早就把她给提溜上来了,哪会让自己如此放纵…
  餐桌上糖醋排骨的酱汁渐渐凝固,吊灯在三人之间投下摇晃的光影。陈默的喘息混合著餐具碰撞声,林夏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发胀的乳房,而陈雨吞咽的咕啾声,成了这个冬夜里最旖旎的背景音。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11:31:52

第六十六章 今天排卵期
  客厅的落地灯投下暖黄光晕,陈默赤裸的下半身陷在沙发里,林夏被他半强迫地搂在怀中。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掌正从母亲真丝睡裙的领口滑入,指尖陷入那团雪白的软肉时,听到怀中人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喘。
  陈默的拇指蹭过早已挺立的乳尖,感受到那粒小东西在他掌心颤栗。林夏的睡衣肩带不知何时滑落,露出半边被揉得泛红的乳肉。少年故意用指甲轻刮乳晕,换来母亲一阵战栗——她的大腿内侧正无意识地磨蹭着他裸露的膝盖。
  「妈妈…」陈默的呼吸喷在林夏耳后,另一只手顺着她腰线滑向睡裙下摆,「为什么高中毕业前不准我和小雨…」他的阴茎不知何时又半勃起,顶端渗出的液体沾在母亲大腿上,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林夏徒劳地并拢双腿,却因此更清晰地感受到儿子火热的躯体。她声音发颤:「你们…要以学业为重啊…」话说到一半突然哽住——陈默正用两指夹着她发硬的乳尖轻轻拉扯,像小时候玩橡皮泥那样揉捏着她的乳房。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楼梯口。二十分钟前,她红着脸把陈雨「劝」上楼时,女儿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现在那孩子大概正贴着房门,听着楼下暧昧的声响…
  「而且小雨还没发育…好……」她的辩解越来越微弱,儿子突然加重的手劲让她「啊」地叫出声。陈默咬着她耳垂低笑:「小雨她还没发育好?」他的手掌在母亲胸前比划着曲线,「小雨的胸部都快比你还大了……。」
  林夏羞恼地发现自己的乳头在儿子掌中胀得更硬。她想起今早晾衣架上并排挂着的三件内衣——女儿的蕾丝文胸确实跟她用的同一个罩杯。
  窗外突然划过闪电,雨滴开始敲打玻璃窗。陈默就着雷声将母亲压倒在沙发上,她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将睡裤都浸湿。少年沾着前液的阴茎恰好顶在那片水痕上,随着雷声轻轻磨蹭。林夏的训诫彻底化为呜咽,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儿子的脖颈。
  林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让兄妹两在毕业后在做到最后一步,或许是有为他们学业着想的原因,但林夏心底隐隐的想法却是想要独自占有儿子,尽管只有高中这几年,虽然对女儿有点不公平,但林夏可不管,谁叫她是妈妈呢?做妈妈总得有点特权吧……
  想到这,林夏翻身将儿子压在身下,跨坐在陈默腰间。
  脱掉陈默碍事的衣服后,她的唇瓣先是轻轻贴上儿子的嘴角,像试探水温般若即若离。当陈默仰头追逐时,林夏却突然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齿关的瞬间,她尝到薄荷牙膏的清凉与少年特有的荷尔蒙气息。交缠的唾液在两人唇间拉出银丝,又被她贪婪地舔去。
  林夏的唇顺着陈默的下颌滑向喉结,犬齿在那处凸起上留下浅痕。她的手掌抚过儿子紧绷的胸肌,指甲故意刮过那两粒浅褐色的乳头。当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她满意地听到头顶传来压抑的闷哼。
  林夏的唇继续向下游走。她像考古学家丈量珍宝般,用舌尖记录着儿子腹肌的每一道沟壑。陈默的肌肉在她唇下颤抖,人鱼线处的汗珠被她卷入口中,咸涩中带着青春的朝气。
  当她的发梢扫过陈默紧绷的小腹时,那根傲人的肉棒突然弹跳着拍在她下巴上。林夏故意用脸颊蹭过发烫的柱身,鼻尖抵着鼓胀的囊袋轻嗅。混合著沐浴露腥膻的雄性气息让她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真丝内裤。
  「小雨…再等两年…」她在心里默念,舌尖却已经舔上紫红色的龟头。前液咸腥的味道在口腔扩散,让她浑身发烫——此刻她不是端庄的母亲,只是个贪婪品尝儿子的女人。牙齿不小心刮过冠状沟时,陈默的腰猛地弹起,龟头直接戳进她喉咙深处。
  灯光将母子交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林夏的双手突然扣住儿子胯骨,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口腔。喉管被撑开的窒息感让她眼角沁出泪珠,却仍执拗地吞咽着,仿佛要将少年所有的精华都据为己有。
  陈默的指尖陷在母亲发间,感受着头皮传来的细微震颤。林夏吞吐的节奏带着献祭般的虔诚,喉间挤压的吮吸声混着窗外渐密的雨点。他忽然扣住母亲后脑往深处按,看着那节莹白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弓形——直到她眼角呛出泪花,才松手拍了拍潮红的脸颊。
  「妈妈休息会儿。」少年抽身时带出银丝,龟头蹭过她肿胀的下唇。林夏维持着跪趴的姿势,真丝睡裙堆在腰际,露出两瓣被掐出指痕的臀肉。当陈默从后方抱住她时,那对沉甸甸的乳球正随着喘息在沙发边缘晃动。
  硬挺的阴茎沿着湿滑的臀缝下滑,龟头精准抵住翕张的穴口。他故意用铃口剐蹭充血的阴蒂,感受着母亲骤然收缩的穴肉。「换我来伺候妈妈……」滚烫的吐息喷在林夏脊背,却迟迟不肯深入。
  蜜穴的瘙痒已化作实质的疼痛。 林夏扭腰试图吞吃那根作乱的肉棒,臀瓣挤压着少年紧绷的小腹。可陈默掐住她的胯骨固定角度,只让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刺。黏稠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米色沙发罩上晕开深色水痕。
  「小混蛋…快点!」她回头瞪视时,咬破的下唇渗出血珠。陈默的拇指突然按上她尾椎骨的小凹坑,顺着脊柱沟缓缓上划:「快点什么?说清楚些——」
  雷声炸响的瞬间,林夏的羞耻心被生理渴望碾碎:「操我!」她塌下腰肢将臀丘撅得更高,带着哭腔的浪叫刺破雨幕,「用你的鸡巴填满妈妈…里面痒得像有蚂蚁在爬啊!」
  陈默眼底最后一丝清明被欲火吞噬。双手如铁钳般箍住丰腴的腰肢,胯部猛力前顶——
  「呃啊!」 林夏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粗长的阴茎劈开层层软肉直抵宫口,撑平的阴唇像朵骤然绽放的暗红肉花。她痉挛的小腹撞上少年绷紧的耻骨,两人交合处溅出的汁液在灯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陈默十指深陷妈妈雪白的臀肉,指尖在每次抽送时都留下月牙状红痕。他刻意采用折磨人的节奏:九次浅尝辄止的挑弄只让龟头蹭过穴口敏感带,在第十次才猛然凿进最深处的宫口软肉。林夏的浪叫被撞成断续的颤音:「默默…再…再深些…」 她反手抓挠儿子大腿,真丝睡裙卷到腰际,露出被撞得晃动的臀浪。
  陈默突然俯身咬住她后颈,胯部却停在浅出状态。当龟头卡在G点凸起处碾磨时,林夏的脚趾痉挛蜷缩:「里面…里面要化了…」 少年沾满爱液的手突然探到她腿间,食指按住肿胀的阴蒂快速画圈。
  林夏的浪叫陡然拔高:「不行了!要…要喷了…!」 她的小腹剧烈抽搐,蜜穴像吸盘般绞紧入侵的肉刃。陈默趁机抵着宫颈口疯狂旋磨,耻毛刮擦着湿淋淋的阴阜:「妈妈不用忍…」
  高潮前的窒息感让林夏眼前发白。当陈默猛然拔出阴茎又全根没入时,她绷紧的腰肢突然弓成惊悚的弧度:「默默!妈妈要——」 警告化作破碎的尖叫,宫腔深处传来清晰的「咕啾」声。晶莹的水柱从翕张的穴口激射而出,呈抛物线浇在沙发上,发出「滋啦」的声响。
  陈默发狠地掐住母亲颤抖的腰继续深顶,让潮吹的液体在抽插中变成白沫:
  「妈妈喷得好多啊…」 他喘息着拍打林夏的臀肉,看着失禁般的爱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在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混合著各种腺液腥膻的甜腻气息弥漫开来,少年沾满滑腻液体的手指突然深到妈妈眼前:「尝尝,妈妈下面流的蜜…」
  林夏痉挛的指尖抵住儿子手腕,可当陈默再次挺腰深贯时,她檀口猝然失守——三根沾着晶亮爱液的手指猛地塞进齿间!咸腥的体液混着汗味在舌苔漫开,她被迫吞吐自己蜜穴的味道时,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
  「等…嗯呜…」湿黏的吮吸声从她唇缝漏出,陈默的阴茎正碾过宫腔内高潮后的敏感带。林夏的脚踝在沙发边缘无助踢蹬,真丝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半片酥胸:「妈妈刚…刚喷过…里面还很敏感…」可少年反而掐紧她腰肢加速冲刺,囊袋拍打臀肉的脆响里,粗粝的耻毛刮蹭着她潮吹后红肿的阴阜。
  陈默突然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腰窝,这个屈辱的姿势让林夏像祭品般拱起雪白的臀峰。当龟头擦过G点残存的酸麻时,她绷紧的足弓突然抽搐:「不要!那里还…啊啊!」 拒绝的哭喊被猛烈的顶弄撞碎,可那丰腴的肉臀却违背意志地向后迎合,湿滑的臀缝贪婪吞吃着整根肉棒。
  「妈妈……我!我要射了!」陈默喘息着扯动她口中濡湿的手指,带出的银丝悬在林夏下巴摇摇欲坠。甬道深处传来咕啾咕啾的吮吸声,宫腔像有生命般裹着阴茎脉动——这是即将二次高潮的征兆!
  「默默!停…停下!」林夏突然惊恐地扭腰,「今天排卵期…会怀上…」 林夏手指猛地抵住儿子小腹,指甲在绷紧的腹肌上划出红痕。陈默喉结滚动着后撤半寸,阴茎在穴口不甘地跳动,马眼渗出的前精混着母亲的淫水,在灯光下拉出粘稠的细丝。
  最后的冲刺变成濒临崩溃的撸动。少年滚烫的龟头抵住母亲臀尖深陷的腰窝时,浓稠精液呈弧线喷射而出!第一股白浊打在林夏尾椎骨上,沿着臀沟蜿蜒下滑;第二股浇淋在方才掌掴留下的红痕,精液与汗珠在肿胀的皮肉上交融;当最后几滴射在腰窝盛着的汗水中时,林夏颤抖着摸向腿间——那里正缓缓淌出爱液…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30 11:35:36

第六十七章 妈妈!生日快乐!
  超市里。
  冷白色的灯光从天花板倾泻而下,均匀地洒在堆满商品的货架和匆匆的人流上。空气里混杂着生鲜区飘来的淡淡水汽、烘焙坊的香甜,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清洁剂味道。
  陈默推着一辆几乎要被塞满的购物车,里面小山似的堆着各色食材——鲜嫩的时蔬、处理好的肉禽海鲜、进口水果,一看便知是为了准备一顿不同寻常的大餐。
  陈雨紧紧地挽着哥哥的手臂,半边身子几乎都贴在他身上,脸颊亲昵地蹭着他的肩头,两个人依偎着缓步前行,姿态亲昵得像一对正处于热恋中的小情侣。
  他们在一排高大豪华的酒柜前停了下来。酒柜在精心设计的射灯下熠熠生辉,不同产地、年份、品种的红酒错落有致地陈列着,深宝石红、浅石榴红、琥珀色的酒液在玻璃瓶里流淌,标签上印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异国文字和价格不菲的数字。
  「哥!」陈雨侧过头,小巧的下巴几乎抵在他的胳膊上,圆溜溜的眼睛在琳琅满目的酒瓶间逡巡,带着点茫然和小小的兴奋,「你懂怎么挑吗?这些看起来都好贵好复杂。」
  陈默的目光在那些闪烁着昂贵光泽的瓶子上扫过,最终定格在靠上方的一排。他摇了摇头,像是给自己打气:「不懂!不过……挑贵的准没错吧?」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某种决心,抬手从最高那一层取下了两瓶包装格外精美的红酒。「啪嗒」一声轻响,瓶身沉甸甸地落入购物车,叠在食材上。陈默的目光扫过标签上那清晰的「¥3280/瓶」的字样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疼得他嘴角微微抽动——这两瓶酒够抵他几个月的软件订阅收入!
  这时,陈雨忽然踮起脚尖,湿润温热的呼吸擦过他的耳廓,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急切和隐秘的激动,声音压得更低,近乎气声:「哥…你说…我们真的能灌得醉妈妈吗?到时候我们就能试试能不能三……」那个禁忌的「P」字才冒出来半个音节,「呜——」陈雨的后半截话瞬间变成了一声被堵住的呜咽——陈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他的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小风!
  「你这小骚蹄子!」陈默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一边低声呵斥,一边下意识地、警惕万分地迅速环顾四周——旁边的冷冻柜嗡嗡作响,远处有顾客在货架尽头挑选商品,近处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们。
  但即便如此,他回瞪向妹妹的眼神依然带着惊魂未定的严厉,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透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大庭广众的!这种话你也敢往外蹦?!被人听见了怎么办?!」他捂着她嘴的手没有立刻松开,力道不小,手背上甚至能感受到她急促呼出的温热气息。
  即便确认了周围没人留意,他紧绷的肩膀也没有完全放松下来,仿佛空气中还悬浮着看不见的目光。
  陈雨被捂着嘴憋得难受,她猛地一用力,掰开了哥哥结实的手掌。重获自由的她夸张地倒抽了一大口冰柜区传来的冷冽空气,饱满的胸口随之剧烈起伏。那件合身的T恤面料被绷紧,勾勒出浑圆而极具存在感的弧线,在超市冰冷的灯光下形成充满张力的剪影。
  「哎呀——!差点憋死我!」 陈雨瞪了哥哥一眼,抬手轻拍着胸口顺气,但语气里却带着点不以为然的娇嗔,仿佛刚才被堵住嘴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至于嘛!我左右都看过了,这边根本没——人——啦!」 她拖长了尾音,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写著明显的「你太小题大做」。
  陈默缩回被掰开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唇上柔软的温度和一丝湿润。他只觉得额角突突直跳,一种混合著后怕、责备,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躁动的情绪在胸口冲撞。
  「那也要小心!」 他的声音压得更沉更低,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每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警告,手臂不自觉地揽住了陈雨的肩头,仿佛想用身体将她护住,又像是想将她牢牢约束在自己可控范围内,「凡事总怕有个万一!万一有谁突然转过来呢?万一……角落里有监控能收到音呢?」 超市里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反射着冷光,如同不怀好意的眼睛悬在头顶。
  推着车再次向前移动时,陈默努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两瓶昂贵的红酒上——今天,他本来只是想好好给妈妈庆祝生日,一家人温馨地吃顿饭,喝点酒怡情养性,让母亲开开心。可妹妹那半句被打断的话,以及此刻紧紧挨着他、散发著青春热度和香气的身体,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底最深的角落疯狂地激起涟漪。「喝醉了……就不好说了……」 这几个字在他脑中嗡嗡作响,带着禁忌的回音。
  妈妈那道清晰而严厉的禁令——「高中毕业之前,绝对不准做到最后一步!
  」——曾是他恪守的底线。但此刻,这个「底线」在汹涌的、由妹妹点燃的陌生热意和那个充满诱惑的「醉酒计划」面前,变得前所未有的脆弱和遥远。一股隐秘的、滚烫的冲动像藤蔓般悄悄缠绕上他的心——如果妈妈真的醉了……如果那个不可触碰的「万一」发生了……那扇被强硬关闭的欲望之门后面,将会是……
  ?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足以让他呼吸一窒,握着购物车推杆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他不敢再看身边的妹妹,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货架上色彩斑斓的包装,试图驱散脑中那幅疯狂又令人心跳加速的模糊画面。
  ……
  沉重的购物袋在兄妹俩手上勒出深深的印痕,里面除了满满当当的食材,还藏着那两瓶价值不菲、此刻却感觉格外烫手的红酒。他们叫了辆出租车,一路上车厢里异常安静,只剩下塑料袋摩擦的窸窣声和各自加速的心跳——不知是为了即将展开的秘密计划,还是为那瓶酒带来的、被强行按捺下的悸动。
  车在熟悉的门前停下。陈雨像只轻巧的猫,率先提着袋子利落地溜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家门。她只探头看了一眼客厅——明亮而空旷,电视机屏幕暗着,没有人影。楼上隐约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妈在楼上!」她扭头对刚提着袋子跟上来的陈默快速比了个口型,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做坏事的兴奋和紧张,侧身让开示意:「快进来!」
  两人像特工执行秘密任务,屏息凝神,蹑手蹑脚地闪进玄关,迅速将袋子卸在厨房冰凉的地砖上。动作麻利得像在打仗——蔬菜、水果、肉禽,分门别类地被塞进冰箱冰冷的怀抱里。那两瓶红酒,被陈默下意识地放在了冷藏室最靠里、最不易被随手拿到的角落,仿佛想暂时将它们隔绝在视线之外。
  客厅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陈默重重地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随手按开了电视遥控器。屏幕亮起,正在播放午间新闻的画面,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瞬间填满了空间。但他只是心不在焉地盯着屏幕,眼神空洞,手指无意识地一下下按着遥控器的换台键,心思早已飘远。心跳声在耳膜里咚咚作响,盖过了电视的声音。
  与此同时,陈雨已经调整好呼吸,脸上挂上若无其事的甜美笑容,「噔噔噔」跑上了楼。「妈——别吹了!」她清脆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敲响了主卧的门,「今天阳光这么好,别闷在家里嘛!我们出去逛街吧!」声音里的雀跃拿捏得恰到好处。
  主卧门开了,换好衣服、刚梳理好长发的林夏走了出来。她看着眼前眉飞色舞的女儿,那双经历过太多世事而显得格外沉静通透的眼眸里,掠过一丝了然于心的笑意。
  又是这一套,几乎成了每年的固定项目——拙劣得可爱的支开理由,假装惊喜的配合表演。她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女儿身上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出门装,又朝楼下客厅的方向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听到了那里传来的空洞的电视声响。
  林夏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笑意如同春日湖面上泛开的涟漪,带着包容一切的温柔和一点点看破不说破的调侃。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拂了一下女儿额角翘起的碎发,动作轻柔而优雅,语气带着惯有的纵容:「好啊,等我拿个包。」
  她没有戳穿任何东西,就像过去很多年一样。
  很快,母女俩的身影出现在玄关。林夏换上了一双精致的小羊皮鞋,优雅从容;陈雨背着个活泼的小包,像个真正的要去愉快shopping的小姑娘。
  「哥,我们走啦!」陈雨朝客厅喊了一声,声音清脆。
  「嗯…慢点。」陈默这才像是被惊醒,从沙发上微微探身,隔着玄关柜应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防盗门「嗒」的一声轻响合上了。莺燕般的说笑声透过门板隐约传来,越来越远。客厅里瞬间只剩下电视里单调的播报声和一片彻底的寂静。
  陈默几乎是在门锁落下的瞬间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直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长长地舒了出来。他抬手按了按还有些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仿佛这才找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大步流星地走回厨房,站在那张堆着剩余食材的料理台前,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终于,只剩下他自己了。
  他深吸一口气,甩甩头,仿佛要把刚才那短暂却无比漫长的、在母亲审视下假装平静的疲惫感甩掉。然后,他挽起袖子,拿起锋利的厨刀——真正的「正戏」,现在才要开始准备。
  ……
  傍晚的余晖透过客厅的纱帘,给屋内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防盗门打开时,一股混合著新衣布料味和室外微尘气息的气流涌了进来。
  林夏在前,手里优雅地拎着两个印着知名女装品牌Logo的纸袋,嘴角还残留着逛街时的轻松笑意。陈雨紧随其后,像只欢快的小鸟,脸颊因兴奋而微红,也拎着个购物袋,显然对收获相当满意。
  几乎在踏入玄关的瞬间,林夏的脚步顿住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垂涎的浓郁饭菜香气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嗅觉。那是经过时间炖煮才能产生的、层次分明的鲜美——红烧肉醇厚的酱香、清蒸海鲜的清甜、老火汤中骨胶原的温润……丝丝缕缕,暖融融地弥漫在空气里。林夏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叹和骄傲——她的默默,那个曾经只会煮泡面的男孩,这些年厨房里的功夫,竟已锤炼得如此炉火纯青!这香气不仅仅是食物的味道,更是儿子沉甸甸的心意。
  「妈……」陈雨的声音带着笑意,正要说话。
  就在这时——
  「妈妈!生日快乐!」  一声整齐划一、充满热情的祝福,如同预先排练过无数次的大合唱,洪亮地在略显空旷的客厅里响起。陈默,不知何时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含笑站在通向餐厅的拱门处,手还搭在厨房门框上,指间似乎还带着一点油烟的微光。而刚刚进门的陈雨,也猛地从母亲背后探出头来,脸上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对着林夏重复道:「生日快乐!」
  纵然在回家的路上已猜到几分,纵然每年都会经历类似的温情瞬间,但这一刻的冲击力依然汹涌。
  林夏的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一层清晰的水光迅疾地漫上来,在她清澈的瞳仁边缘汇聚、打转。她努力弯起嘴角想笑,但那弧度里带著明显的颤抖,反而更显酸楚。她下意识地微微仰起头,仿佛想努力将那汹涌的泪意倒逼回去,但最终还是有一颗温热的水珠挣脱了控制,悄悄滑过她光滑的、保养得宜的脸颊,洇开一道极细的湿润痕迹。
  就是他们……就是眼前这两个用全心全意爱着她、将她视为整个世界中心的孩子……让她在每一个这样被珍视、被隆重以对的瞬间,都无比庆幸当初那在禁忌之地上空脚步,庆幸自己最终选择了……
  她来不及擦拭脸上的泪痕。
  陈默已经几步上前,带着他身上干净皂角和淡淡饭菜香的温暖气息,坚定而温柔地、结结实实地将母亲拥入了自己宽阔的怀中。他的下巴轻轻抵在林夏柔软的发顶,臂弯坚定得像可靠的港湾。
  几乎同时,少女体温的柔软身躯也从背后贴了上来——陈雨环抱住林夏纤细的腰肢,将脸颊亲密地贴靠在她的背上。两个孩子的拥抱,一个沉稳包容,一个温暖依恋,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充满爱意的包围圈,将林夏牢牢地守护在中心。
  三颗心以不同的频率紧贴在一起,在这一室温暖的饭香和未褪尽的夕阳余晖中,无声地跳动着。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亲情,但在那温暖之下,仿佛还有更深、更沉的河流,在他们彼此相拥的肌肤间静静流淌。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10 15:28:33

第六十八章 妈妈……哭了?
  林夏被儿女簇拥着走向餐桌,目光扫过铺着米白暗纹桌布的桌面——青瓷盘里的松鼠鳜鱼泛着琥珀色油光,冰镇白灼虾蜷成半透明的月牙,中央的番茄牛腩飘着袅袅白烟。
  餐桌正中央醒目的位置,赫然立着那两瓶深宝石红色的液体——瓶身厚重,酒标烫金,在暖黄的吊灯下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这两瓶酒,与她酒柜里那些收藏有着不同的气场——它们没有岁月的沉淀,却带着一种不谙世故、近乎孤注一掷的浓烈诚意。
  林夏的呼吸都轻轻顿了一下,嘴角的惊喜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就被一丝真实的惊诧和心疼瞬间覆盖。“哟呵!”她声音微微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笑意看向儿子和女儿,“今年这排场……竟然还有红酒?”
  她缓步走近餐桌,没有立刻去碰酒瓶,但那审视的目光却像最精密的仪器,迅速而准确地评估着它们的价值。她酒柜里不乏名酒,她太清楚了——对于这两兄妹来说,这两瓶酒的份量,估计掏空了陈默几个月的血汗钱! 不过……她心中念头一闪:记得小默隐约提过,他好像靠自己做的那个什么软件赚了点外快?看来收入确实……超出她的预料? 这孩子,藏得够深啊!
  “也没有……很贵,”陈默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几乎听不出谦逊的平淡。他恰到好处地替母亲拉开主位的餐椅,动作流畅优雅,仿佛这价值不菲的液体只是寻常餐桌水。“跟妈妈的收藏比起来,这只能算是入门款。”
  “妈妈!赶紧入座吧!别让菜凉了才好啊!”他语调轻松地催促着,用精心准备的饭菜转移话题焦点。
  与此同时,陈雨也行动了。她像个勤快的小蜜蜂,轻快地捧来三个晶莹剔透的高脚红酒杯,“噔”的一声,小心地把它们放在了餐桌各自对应的位置前。
  林夏的目光从红酒瓶上收回,落在女儿摆酒杯的动作上,眉毛极其轻微地蹙了一下。她看着那个被郑重其事地摆放在陈雨座位前的空杯,一种混合着爱意和忧虑的本能保护欲立刻涌了上来。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家长口吻:“小雨——把你自己那个杯子收回去。你还小,不能喝酒。”
  陈雨正要转身的动作瞬间石化。她捧着餐布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委屈和被轻视的强烈不满。她猛地转过身,杏眼圆睁,几乎要喷射出火光来,直直地看向母亲:“妈妈!!”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你要不要……仔细听听看你自己在讲什么?!我还小?!那哥哥!”她一指旁边正给妈妈碗里夹菜的陈默,“他不是跟我一样大?!跟我一模一样,高中都没毕业的年纪!怎么他就能喝,我就不能喝?!”连珠炮似的质问像小石头一样砸向林夏。
  林夏被女儿突然爆发的气势怼得一时语塞。看着陈雨那张写满“这不公平!”的脸庞,她眼神闪烁了一下,略显尴尬地移开视线,手指下意识地捻了捻桌布的边缘,才底气不足地嘟囔道:“额…这…这怎么一样呢!你哥他是男生,你是女生啊!…”她试图用含糊的性别差异来搪塞,但这话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又陈旧。
  “妈妈!”陈雨的声音骤然拔高,双手叉腰,下巴倔强地扬起,像个为自己权利奋战的小斗士,“你这思想大大的有错误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区别对待?!老话说得好:‘巾帼不让须眉’!‘谁说女子不如男’?!”她搬出了两句响亮的口号,虽然此时此景显得有点文不对题式的搞笑,却带着一股理直气壮的劲儿。
  林夏看着女儿气势汹汹却又有点滑稽地引用名言的样子,差点没绷住笑。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伸手作势要去揪陈雨的脸颊:“呵!你这死丫头,你这嘴皮子!这话是让你这么乱用的吗?你以为你这是要去两军阵前取上将首级呢?”语气虽然是责备的,但眼角眉梢那丝无奈和藏不住的笑意却柔和了语调。
  眼看母女俩在这杯酒的分配上就要僵持住,一直默默扮演“孝子贤兄”角色的陈默终于开口了。他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倾向妈妈这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调和力:“妈~”他拉长了调子,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今天是您生日,大喜的日子!普天同庆嘛!就让小雨也尝一口呗,就一杯,能有什么事?权当……仪式感了!看着妈妈高兴,我们俩都陪着您喝点儿,这才圆满,是吧?”
  陈雨立刻用最虔诚、最闪亮、充满无限期待的眼神巴巴地望着母亲,那眼里的光芒简直能融化钢铁。
  林夏被这一唱一和夹攻,目光在儿子温和的笑脸和女儿那写满了“求求你”三个大字的湿漉漉杏眼之间逡巡。最终,她心里那道严防死守的堤坝,在生日暖融融的气氛和孩子们殷切的注视下,无可奈何地决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手指虚点了点陈雨,语气带着纵容的无奈和最后一点挣扎:“行!行吧!怕了你们了!那就……一杯!听见没?一杯!而且慢慢抿,不准当水喝!” 这场关于高中女生能否沾酒的小小战役,最终以陈雨的阶段性胜利宣告结束。
  陈默调和的尾音还没完全消散,陈雨已经像只逮到机会的小兔子,“嗖”地一声就从座位上窜了过去。她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小风,一把就抄起了餐桌上那瓶刚刚开启的深色酒瓶。什么醒酒器?什么醒酒时间?那都是矫情的讲究!她现在只需要把杯子装满——能倒多少倒多少!
  她稳稳地,或者说,是目标极其明确地,将瓶口悬在自己那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上方。澄澈绛红的酒液如同倾泻的瀑布,毫无阻碍地冲向杯底,迅速攀升,杯壁上瞬间挂满了一道道黏稠的、缓慢流动的丝绒幕帘。她倾倒的姿势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不断上涨的酒线,直到那艳丽的液体堪堪漫到了杯沿最边缘处——再多哪怕一丁点,那不安分的酒液就会立刻决堤而出,染红洁白的桌布。
  “嗳——!”
  林夏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女儿“精心”完成的作品,嘴角抽了又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你……”她无语地看看那杯满得让人心惊肉跳、几乎能反射出所有人影的“巨无霸”红酒,再看看一脸“无辜”兼“满足”的女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认命地摇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无可奈何的纵容:“啧,你这小妮子!”她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陈雨那得意洋洋的脸蛋,半真半假地训斥道,“那点儿小机灵劲儿,全给你用在钻这种小空子上了!‘一杯就一杯’——可你这‘一杯’,快顶别人两杯了!”
  说归说,抱怨归抱怨,一丝略显复杂的情绪却在林夏心底悄然滑过。算了,由着她吧……她端起自己的酒杯,不着痕迹地抿了一口,暗忖:小家伙第一次这么正式喝酒,估计也是图个新鲜好奇。
  看她这么“豪迈”,搞不好三两下就醉了……醉了也好。要是小醉猫昏昏沉沉地早早睡下……那后面,倒也好方便自己和默默……
  陈雨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她捧着那个沉甸甸、几乎满溢的酒杯,像是捧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战利品。她冲着妈妈咧嘴一笑,露出两颗俏皮的小虎牙,声音清脆得像铃铛:“嘻嘻!妈你放一百个心!我说话算话,就这一杯!说了是一杯,就是一杯!”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晃出来一滴,轻轻地把杯子放回自己的位置前。
  是的,她就只倒了一杯,但这一杯的分量……嘿嘿!
  她心里偷偷藏着个小秘密:其实上次跟闺蜜孙思燕她们“真心话大冒险”时,早就偷偷开过一瓶她爸以前放着的平价红酒。那又酸又涩的古怪滋味呛得她直吐舌头,一口都没咽下去。
  可今晚不一样。这两瓶象征着“秘密计划”的昂贵液体……即使它可能还是会又酸又涩,但这一杯沉甸甸的、带着酒精温度的勇气和期待,她是打定主意要把它喝下去的。
  餐厅里流淌着温馨的暖意。水晶吊灯将澄澈的光线均匀洒落在精致的餐盘上,镀银的餐具映照出朦胧倒影。菜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松鼠桂鱼酥脆的金边被消灭殆尽,白灼虾壳堆成了小山坡,番茄牛腩的汤汁被用来蘸了好几块面包。
  气氛融洽得如同一幅完美的家庭画片。陈雨脸颊上那层醉人的薄红,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少女的娇艳,杏眼依然清亮有神,谈笑间甚至逻辑清晰。那满满当当的“巨无霸”红酒浅了三分之一,离她预想中的“醉倒”相去甚远。
  倒是主位上的林夏,状态有些出人意料。那杯平时对她而言只是润喉的红酒,此刻却像在她体内悄悄点燃了一簇微弱的火苗,一路从胃里蔓延开,让她的脸颊染上比女儿更浓郁的绯色,连带着眼尾也浸染了一抹水润的红痕。她的笑声比平时略微高亢,坐姿也从一贯的优雅端庄变得有些慵懒,纤细的指尖时不时无意识地点着酒杯杯柱。
  她又一次被陈默的厨艺征服,毫不吝啬地夸赞着:“默默这手艺,以后…嗝…”一个微不可闻的酒嗝打断了她的话尾,她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端起面前又不知何时被陈默添了小半杯的酒。
  这次她没有细品,而是突然仰头,以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将剩余的酒液一口灌入喉中。辛辣与甘醇碰撞后滑落的轨迹,仿佛也带走了某种强撑的意志。
  琥珀色的酒杯被“咚”地一声轻轻放回桌面。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
  只见林夏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去,散落的几缕卷发遮住了她的侧脸。先是肩膀极其细微地抽动了一下,接着,那抽动变得清晰而无法遏制。几颗滚烫的、珍珠般的泪珠,毫无征兆地坠落,重重地砸在她面前洁白的骨瓷餐盘边缘,洇开几小圈深色的痕迹。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如同受伤的小兽般从她齿缝里艰难地逸了出来。
  刚才还充斥笑声的餐厅瞬间死寂。
  陈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瞳孔因错愕而放大,手里捏着一小块面包,甚至忘了放进嘴里。陈默脸上的温煦也瞬间冻结,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茫然——发生什么事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是酒太烈?还是哪里不舒服?还是……
  兄妹俩像被施了定身法,目光在空中惊恐地交汇,大眼瞪小眼,传递着同样无措的信号:“妈妈……哭了?!”
  这突变的情绪像冷水浇头,让两人瞬间从温馨的氛围中惊醒。
  几乎是身体快于意识的本能驱动,陈默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母亲身边,半蹲下来,急切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试图去感知那低垂头颅下汹涌的情绪。他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担忧和安抚力量。
  “妈……”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宽厚的臂膀已经温柔而坚定地将林夏颤抖的肩头拥入自己怀中。那熟悉的、带着阳光味道和淡淡油烟的气息,立刻环绕住了情绪崩溃的母亲,“别哭……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的指腹带着温热的温度,笨拙而轻柔地拭过母亲脸颊湿漉漉的泪痕。
  林夏没有抬头,只是更深地将额头抵进儿子温暖的胸膛,那压抑的哭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在他臂弯筑成的避风港里,化作更加清晰的呜咽,浸透了他胸前的衣料。
  林夏在陈默温暖的怀抱里低泣着,那压抑的呜咽声如同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在两个孩子的心头,拉得生疼。时间在寂静的餐厅里仿佛流淌得格外粘稠,只有她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壁钟指针规律的“滴答”声交织。
  许久,那低垂的头颅终于动了动。林夏像是耗尽了力气,微微仰起脸,离开儿子的胸膛。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水。她没有立刻看谁,而是伸出指尖带着不易察觉微颤的手,用手背胡乱地、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揩过脸颊,抹去纵横的泪痕,留下几道浅浅的湿光。
  “没事…”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是哭过后的沙哑和极力掩饰后的沉闷,眼神有些空茫地投向餐桌上狼藉的杯盘,“只是…只是突然…”她顿了顿,那空茫的视线仿佛穿透了时空,“突然想起来了你们的…外婆…”
  空气凝滞了一瞬。那个在她的话语里很少出现的称呼,此刻带着异常的重量坠下。
  餐厅的光线似乎暗了些。
  “我之前,大概零零碎碎提过一点……”林夏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沉睡的幽灵,“你们的外婆…她…和我一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一样,被身体里…那股永远不知餍足、灼烧得人发疯的火…折磨着。”她的眼神失去了焦距,似乎在凝视着遥远的虚空,那里有她母亲年轻而痛苦的面容,“那就是‘性瘾’,是诅咒…她…被困住了,无处可逃,最后被那火…烧成了灰烬。”
  她的话音带着一种死寂的平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记忆深处的灰烬里艰难扒拉出来的,“她…不堪重负,选择了离开,用一种决绝的方式……”最终,那个残酷的字眼被她含糊地带过,但空气中弥漫的窒息感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长长地、像要把肺腑里所有郁结都吐出来似的,吁了一口气。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这一次不再是崩溃的决堤,而是饱含无尽悲悯与劫后余生的咸涩液体。她微微侧头,目光终于有了落点,缓缓地、饱含深情地扫过眼前两张年轻而写满关切的脸庞——她的儿子,她的女儿。
  “……她不如我幸运……” 林夏的声音轻如耳语,却带着磐石般的沉重,“妈妈…有你们…”这句话出口的瞬间,她的眼神异常复杂地闪动了一下——那是一种极致的庆幸、无边无际的依赖,以及某种潜藏至深的、难以言喻的慰藉与依靠。陈默搂着她肩膀的手臂,陈雨不知何时伸过来、紧紧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都成了此刻她真实可触的、对抗虚无与诅咒的锚点。
  饭桌上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红酒在杯壁上留下的蜿蜒酒痕无声诉说。
  陈默的心脏被母亲话语里的重量紧紧攥住。那些尘封的过去,如同紧闭的密室——里面藏着‘性瘾的外婆’、‘失踪的父亲’ 这些巨大的谜团,是他从懂事起就隐隐约约感知到、却又深知那是母亲心上未愈的伤疤而不忍触碰的东西。
  此刻,看着母亲被回忆撕扯又被亲情抚慰的样子,他清晰地意识到,这是打开那扇门的时候了。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而是为了分担那份沉痛,为了让她倾诉出来,把那些沉重的黑匣子稍微撬开一丝缝隙,释放点重量。
  “妈妈…”陈默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成年人才有的抚慰力量,他更紧地揽了揽母亲的肩头,另一只手轻轻覆盖住母亲膝上那只紧攥的手,“给我们讲讲…讲讲以前的事儿吧。那些您一个人背着、藏着太久的往事……我们想知道。”
  他抬起头,目光与桌对面的陈雨相接,陈雨早已泪盈于睫,用力地点着头,红红的眼睛里有心疼,更有一种对母亲过往一探究竟的理解和渴望。这不是猎奇,这是血脉相连的共情。
  林夏的目光在两个孩子脸上停留良久。他们的眼神清澈、坚定,充满了无声的鼓励和接纳的力量。她胸口那股沉甸甸的痛楚,在儿女这无言的支持下,似乎真的松动了一些,找到了一个可以流淌的、安全的出口。
  “那…”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倾诉的开始,“妈妈就跟你们…说说吧…”她的声音飘渺起来,如同开启了一扇尘封已久、锈迹斑斑的记忆之门,那些被时光蒙尘的过去,带着旧照片般的微黄光泽和无法避免的尘埃气味,开始在温暖却有些滞重的空气中徐徐弥漫。整个餐厅,仿佛被拉入了另一个时空的漩涡边缘。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10 15:37:41

第六十九章 往事
  林夏的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从时光的深井中艰难打捞起那些沉痛的碎片。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旧时光的尘埃味道。
  “在很久很久以前…妈妈也曾经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她的眼神短暂地迷离了一下,仿佛看到了那个扎着羊角辫、在阳光下奔跑的自己,笑容像初绽的花朵。“直到…”她的声音陡然下沉,如同坠入冰窟,“直到你们的外公…出了意外。”
  “车祸。”这两个字像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林夏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再次感受到了那个晴天霹雳带来的剧痛。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汹涌的悲伤,但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再次决堤而出,顺着她刚刚擦干的脸颊肆意奔流,滴落在她紧握成拳的手背上。“他…就那么走了…丢下了我们…”
  餐厅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啜泣声。陈默和陈雨的心也跟着揪紧了,仿佛能触摸到母亲幼年时那片骤然坍塌的天空。
  过了好一会儿,林夏才勉强平复一些,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后来…你们的外婆…就变了。”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遥远,“她像是…身体里住进了两个人。有时候,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会给我梳辫子,会轻声哼歌…但更多的时候…”林夏的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仿佛在躲避无形的风暴,“她会毫无缘由地暴怒,摔东西,对着空气尖叫…或者…陷入一种可怕的、死寂的沉默里,像一尊冰冷的石像。”
  “那时候…我太小了,根本不懂…”林夏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迟来的、彻骨的悲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她那时…就已经被‘那个东西’缠上了…那个…‘性瘾’的魔鬼。”她艰难地吐出这个词,仿佛它带着倒刺,“你们外公在的时候…他是她的锚,是她的港湾…他能安抚她身体里那头焦躁不安的野兽… 可他走了…那头野兽就彻底挣脱了锁链…”
  她停顿了很久,似乎在积聚勇气去触碰那段最不堪的记忆。“再后来…她…她似乎彻底放弃了挣扎,沉了下去…”林夏的声音干涩而麻木,“家里…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男人。陌生的面孔,陌生的气味…他们来了又走,像幽灵一样穿梭在我童年的家里…”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布。
  “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同学们鄙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那个女人的女儿’、‘不干净’…那些恶毒的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被孤立、被羞辱的刻骨孤独,那段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从未真正消失。
  陈默和陈雨听得心都碎了。他们仿佛看到一个瘦小的女孩,背着沉重的书包,低着头,在充满恶意目光的街道上踽踽独行,承受着本不该属于她的污名和伤害。陈雨的眼眶早已通红,陈默则紧紧抿着唇,下颌线绷紧。
  “所以…”林夏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我拼了命地读书。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得越远越好!”她抬起头,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当年那个毅然决然的自己,“我选了北方最远的一所大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家…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她的声音再次哽咽,巨大的悔恨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我以为…逃离了…就能斩断过去…就能重新开始…”她痛苦地摇着头,泪水汹涌,“可我错了…我太自私了…直到…直到你们外婆去世前…”她猛地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已久的哭声终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淘淘大哭,“我…我都没能…没能见她最后一面啊!”
  那哭声里充满了迟来的、锥心刺骨的悔恨。一个巨大的、无法弥补的“如果”在她心中疯狂撕扯:如果当初没有选择逃离,如果当初能多给她一点理解和陪伴,如果…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母亲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孤独绝望地走向终点?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
  陈默的手臂如同钢铁浇铸的围栏,更用力地将母亲微颤的身体锁进怀里,少年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脊背,试图用自己的心跳声压住她灵魂深处的飓风。
  林夏感受着那固执的力道,深吸了一口沾染着儿子气息的空气,那气息里混合着少年汗水的微咸和桌上松鼠鳜鱼残留的酱香,奇异地给了她继续撕裂伤口的勇气。
  “后来…”她声音低涩得像砂纸摩擦,目光失焦地落在杯中残酒晃动的涟漪上,“在北方…那所灰墙红瓦的大学里…我遇到了那个人。”她说到“那个人”时,指尖在陈默紧握的手背上神经质地蜷缩了一下,“我以为…自己是悬崖边抓住藤蔓的幸运儿,能爬进阳光里…有个结结实实、漂漂亮亮的家,跟你们外婆走过的地狱彻底划清界限。”
  窗外有晚归的飞鸟掠过,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像绷紧到极致的弦突然崩裂:“可一切都错了!大错特错!”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却并非悲伤,而是燃烧的、滚烫的愤怒,“刚上大三…我这不争气的肚子就有了动静!”她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陈雨吓得一哆嗦,“那时候…未婚先孕的女生,走在路上脊梁骨都能被人戳穿!”她急促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又置身于当年那些鄙夷的窃窃私语中,“可我不怕!我摸着肚子…里头有你们两个小心脏在跳,我觉得老天爷终于开眼了!我欢天喜地去找他…”
  林夏的声音戛然而止。时间仿佛被冻住,餐厅里只剩下她粗重压抑的呼吸。她抬起头,眼睛里的火像是淬了毒液,死死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影,仿佛那就是那个男人如今藏匿的鬼地方。当她再次开口,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用尽全力碾磨出来的碎石,冰冷坚硬,带着血腥气:
  “那个混蛋!”喉咙里爆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居然…”她闭上眼睛,像是无法承受那回忆的重量,“他居然让我去打掉你们!”手背上的血管狰狞暴起,“这个懦夫!!后来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消失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嘶喊出来的,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从她剧烈颤抖的下巴滴落。
  “操!死渣男!”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闷雷炸裂的脏话猛地从陈默紧咬的牙关中迸出!他原本搂着母亲的手臂骤然绷紧成岩石,指关节捏得噼啪作响,惨白发青。那个缺席了二十年的父亲形象,瞬间从朦胧的“病逝”或“难言之隐”的猜测中,轰然坍塌成散发着恶臭的渣滓!一股噬人的暴戾在他胸中奔涌,他此刻只想让某些东西彻底粉碎!
  陈雨依旧没有出声。但那张遗传自母亲的、本该柔美的脸上,此刻覆着一层骇人的寒霜。她低垂着头,额前细软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可紧攥着桌布边沿的手,却因为用力过猛而不自觉地痉挛着,指甲深陷进柔韧的布料里,留下月牙形的凹痕和细微的撕裂声。胸腔里像塞满了烧红的炭块,每一次呼吸都灼痛喉咙——如果那个所谓的“父亲”敢出现在面前,她会用尽全身力气,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抽到他永远记住这张和母亲七分相似的脸!
  林夏仿佛被抽尽了力气,激烈燃烧的恨意过后是深不见底的虚脱。她无力地反握住两个孩子冰冷或炽烫的手,指腹轻柔地、带着劫后余生的眷恋,一遍遍描摹着他们指节的轮廓。“后来…我死心了。”声音陡然低下去,疲惫得像跋涉了千年,“顶着白眼和唾沫,挺着大肚子办了休学…躲进破旧的出租屋里,直到把你们两个生下来。”她牵起一个极其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的笑容。
  她停顿了很久,窗外有风呜咽着掠过光秃秃的树梢。再开口时,声音变得陌生而幽暗,带着一种洞悉了宿命般的苦涩自嘲:“熬过那些日子…我以为彻底上岸了…谁曾想…”她扯了扯嘴角,笑比哭难看,“后来…身体里沉睡的那头野兽醒了。”
  她看向陈默和陈雨,目光里是混合着羞愧、无力和某种近乎悲壮的坦率,“像藤蔓缠绕骨头缝里长出来…跟你们外婆当年……一模一样。”她用“野兽”替代了赤裸的字眼,但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无法满足的焦渴与羞耻,却精准地刺穿了平静的表象,“那时候起…我才真正明白…”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字字滴血,“外婆当年…每一天,都在活活煎着自己的魂灵。”
  林夏的倾诉缓缓流入沉寂的空气,那些被“性瘾”撕裂的岁月碎片在她低哑的叙述里渐渐拼接成一副血泪交织的画卷。房间里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悲伤,仿佛连光都沉重了几分。
  “……为了你们两个,我那时候是真的发了狠。”她终于讲到了黑暗中的跋涉,疲惫的声音里透出一股近乎偏执的强韧,“一手攥着能赚点生活费的笔杆子,什么狗屁稿子、傻白甜小说都硬着头皮写;一手死死扒着书本……天没亮就把你们裹在大衣里抱着去图书馆。上课眼皮直打架,就在讲台下狠命掐自己大腿。”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在触摸那段冰冷又滚烫的岁月,“硬是挤出骨髓里的那最后一点力气,把那该死的大学文凭……给磨了出来。”
  “日子……是熬过来了。你们像春天的笋一样,一天天拔节长高,终于不再需要我像老母鸡一样时刻张开翅膀扑棱了……体内的‘性瘾’也找到方式压制住…”她的唇角牵起一丝微弱的、真正属于欣慰的笑容。
  暖风从空调口涌出,吊灯的光晕似乎晃了一下。当林夏再次抬眼看向陈默时,那双被泪水反复冲刷过的眼睛里,翻涌着深海般的漩涡——那里沉淀着疲惫、释然、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一种危险而粘稠的复杂浪潮,正卷着暗色奔涌。
  “日子好不容易爬进轨道……”她忽然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被命运反复戏弄的自嘲与某种认命的荒诞,目光像钉桩般锁住陈默躲闪的脸,“却被这个小混蛋……”她的声音骤然放轻,如同蛇信舔舐过冰面,每一个字都裹着蜜糖与毒药,“……不动声色地…把笼门撬开了缝。”空气骤然凝固,餐桌上最后一点食物的余温似乎都在这一刻消散殆尽。
  ——
  陈雨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死捂住嘴不让哽咽漏出——那些深夜里键盘的青光、母亲浮肿的眼睑、寒冬里只裹着旧羽绒服奔波在出版社和学校的单薄身影……无数被童年无意掠过的细节此刻化为滚烫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她甚至不敢想象那“性瘾野兽”在艰难求生时撕扯母亲的每分每秒,母亲究竟是靠着怎样的意志,才把破碎的自己粘合起来撑起这个家?
  而陈默——
  当那句“小混蛋”裹着淬毒的柔情砸来时,他整个人像被沸水泼中的虾,瞬间蜷缩起来!血液“轰”地一声冲上头顶,脖颈连带着耳廓烧成一片狼狈的赤红。他猛地别开脸,视线慌乱地砸在桌角一块凝固的酱汁污渍上,右手无意识地抓挠后颈,指腹蹭得皮肤泛起道道红痕,恨不得挖个地缝把滚烫的自己埋进去。心中翻江倒海:愧疚是有的——都是自己那些越界的触碰撩拨才点着了火;可更深层处,竟盘踞着一丝被母亲这样特殊“指控”而腾起的、隐秘到令人战栗的扭曲亢奋……
  就在这时,林夏忽然抬手。
  微凉的、略带薄茧的指腹,温柔地拂开陈默因羞耻而汗湿的额发。
  她迎着他狼狈躲闪、甚至沁出泪光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而平静,如同在神前完成最后的证言:
  “但是默默,”
  她的指尖停顿在他突突狂跳的太阳穴旁,目光穿透他灵魂的防线,落在最深、最暗、最不容于世的那个角落,
  嘴角缓缓、缓缓地,扬起一丝近乎解脱、甚至带着殉道般喜悦的微笑:
  “我唯一庆幸的是……最终唤醒那头野兽、又自愿走进笼中成为它猎物的……”
  她的喘息带着滚烫的甜腥气,拂过他僵硬的侧脸:
  “——是你。”
  那“你”字咬得太轻,却又太重,如烙印狠狠烫进三人的血脉深处。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10 15:49:27

第七十章 大被同眠
  陈默如愿以偿的大被同眠了……柔软宽大的床铺如一片温热的浅滩,将陈默、林夏和陈雨轻轻包裹。
  理想中该是烈火烹油、活色生香的夜宴,现实却变成了这幅安静得过分的众生醉眠图卷。
  左边,母亲林夏的长发如墨色的瀑布散落在雪白的枕上,侧身蜷缩着,呼吸均匀而深长,带着浓郁的红酒芬芳。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袍的带子早已松开,领口滑向一侧肩头,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和柔腻肌肤下的淡青脉络,熟睡的姿态毫无防备,甚至透着一股孩子气的纯然。一整瓶红酒在她体内燃烧的后劲,已经彻底将那头平日警惕又危险的“野兽”驯服成了睡猫。
  右边,妹妹陈雨半张脸埋在蓬松的羽毛枕里,只露出同样睡得通红的脸颊和一小片光洁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在眼下投下恬静的弧影。她的睡相显然没那么优雅,小巧的鼻翼不时像小兔子似的轻轻翕动一下,嘴里还偶尔无意识地砸吧几下,仿佛梦里还在回味那杯果汁般甜美的佳酿——那可是分量惊人、满满一大杯之后又豪迈地添了大半杯的结果!
  陈默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转过头,视线在这对毫无自觉、彻底将自己交付给酒精和梦境的母女身上来回流转。他体内翻腾的情绪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有一丝计划完全脱轨的错愕,有对她们此刻安宁睡颜的温暖珍视,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和浓重的“功亏一篑”的憋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她们的梦。自己呢?像个恪尽职守的哨兵,只浅浅沾了几口杯中物,清醒得能数清窗外飘落的每一滴雨水轨迹——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此刻陈雨睡梦中每一次无辜的鼻翼翕动。
  空气里弥漫着残存的酒香、两人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甜香,还有……一种名为“落败”的咸涩气息。
  陈默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陈雨那张绯红未褪、娇憨满溢的脸上,眉心忍不住狠狠一皱,几乎要在心里吼出声:
  ‘蠢雨……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灌那么猛干嘛?让你陪妈妈放松,没让你把计划直接给喝进马里亚纳海沟啊!说好的计划呢?全忘了?’
  无声的咆哮在脑海里左突右撞,他挫败地闭上眼,感觉胸口有个气球被扎破,泄气又好笑,只能认命地长长、长长吐出了一口裹着“时运不济”标签的浊气。
  陈默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酒精让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左臂搂着妈妈柔软的腰肢,右臂搭在妹妹纤细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两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他很快沉入了梦乡。
  梦里,他终于享受了一次齐人之福。
  林夏在他身下扭动着成熟的身体,红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喘息。她修长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游走,带着几分醉意,又带着几分挑逗。"默默...妈妈好想要你..."她在他耳边呢喃,湿润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上,让他浑身发烫。
  另一边,陈雨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腿间,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敏感部位。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渴望:"哥哥...小雨也要你..."说着又低下头,卖力地吞吐起来。
  这梦境太过真实,陈默甚至能感受到陈雨口腔的温热和柔软。那种被包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动。
  "嗯...哥哥好大..."梦里的陈雨含糊不清地说着,小手还配合着上下套弄。
  就在陈默快要到达顶点时,一阵真实的快感突然将他惊醒。他猛地睁开眼,发现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更让他震惊的是,陈雨竟然真的趴在他腿间,小嘴含着他的肉棒,正卖力地吞吐着!那湿滑柔软的触感,和‘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唔...哥哥醒了?"陈雨察觉到他的动静,抬起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雨儿看哥哥做晨勃肉棒的样子好可爱,就忍不住..."
  陈默这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而妈妈就睡在旁边,呼吸均匀,似乎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别停..."他哑地说,双手不自觉地按住了陈雨的头。
  陈雨眼角余光瞥见妈妈仍在熟睡,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故意放慢动作,红唇微微张开,舌尖沿着哥哥的肉棒缓缓舔舐,从根部一路滑到顶端,再重重地含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嗯……!”陈默倒吸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
  陈雨见状,更加放肆起来。她故意张大嘴巴,将哥哥的肉棒整根吞入,喉咙深处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她一边吞吐,一边抬眼看向哥哥,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挑逗,仿佛在说——“哥哥,舒服吗?”
  “小雨……你……嗯……!”陈默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低喘出声。他本想克制,可妹妹的嘴巴实在太舒服了,温热、湿滑、紧致,每一次深喉都让他脊椎发麻,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然而,他们都没注意到,床的另一侧,林夏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她其实早就醒了。
  在听到第一声“吧唧”水声时,林夏就已经从睡梦中被拉回现实。她本想立刻出声制止,可身体却比理智更快地给出了反应——她的腿心早已湿透,蜜液甚至浸透了内裤,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这两个小混蛋……大清早就……’她心里暗骂,选择性的忘记那些与儿子颠鸾倒凤的清晨,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悄悄滑向自己的下身,隔着内裤轻轻揉弄起来。
  陈雨眼尖,立刻发现了妈妈的小动作。她嘴角的笑意更深,故意加重了吮吸的力道,甚至用舌尖在哥哥的龟头上快速打转,发出更加淫靡的“啧啧”水声。
  “啊……小雨……别……太刺激了……”陈默呼吸急促。
  林夏听着儿女越来越放肆的动静,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她本想继续装睡,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她的手指已经探入内裤,指尖沾满蜜液,在敏感的花核上轻轻打圈。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而这一切,全被陈雨看在眼里。
  她坏心眼地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甚至故意让妈妈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哥哥……要射了吗?”她含糊不清地问,舌尖还在马眼上轻轻一舔。
  “操……小雨……你……”陈默的呼吸彻底乱了,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顶。
  林夏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女儿狡黠的目光——
  ——完了,被发现了!
  陈默的呼吸骤然急促,腰背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手指深深陷入陈雨的发丝间。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妹妹湿热的口腔深处。
  “唔……!”陈雨被突如其来的喷射呛得眼角泛泪,却仍倔强地含住不放,喉咙轻轻吞咽着哥哥的精华。浓稠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光泽。
  林夏刚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女儿红唇微张,精液从嘴角蜿蜒而下,而儿子正仰头喘息,肉棒还半硬着,顶端残留着几滴白浊。
  ——下一秒,陈雨已经扑了上来!
  “妈……唔!”林夏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女儿堵住了嘴唇。陈雨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将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尽数渡了过去。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斥味蕾,林夏本能地想要推开女儿,可宿醉的酸软让她手臂使不上力,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场“哺喂”。
  “嗯……!”她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舌尖却不自觉地与女儿纠缠起来。精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一部分顺着嘴角滑落,一部分被她咽下。原本推拒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攥紧了床单。
  陈雨退开时,两人的唇间还连着一条银丝。她舔了舔嘴角,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妈妈……好喝吗?”
  林夏脸颊滚烫,呼吸紊乱。她本该愤怒,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腿心早已湿透,内裤黏腻地贴在肌肤上,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分泌的爱液正缓缓渗出。
  ——不知是因为女儿的热吻还是儿子的精液,她正兴奋得发抖。
  陈默看着这一幕,呼吸还未平复,胯下的肉棒却已经再次挺立,青筋虬结的柱身还沾着些许未干的精液,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的目光灼热地盯着一脸羞红的母亲,喉结滚动,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陈雨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即将失控的情欲。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浊,狡黠地冲哥哥眨了眨眼,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
  "我先去洗澡啦~"她故意用甜腻的嗓音说道,指尖在妈妈泛红的耳垂上轻轻一捏。转身时,睡裙下摆扬起,露出大腿内侧未干的晶莹水痕。
  ——她太清楚界限在哪里了。
  现在的妈妈,绝不会允许他们突破最后那道防线。能让妈妈通过自己的嘴巴咽下哥哥的精液已是意外之喜。
  房门轻轻合上的瞬间,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她张了张嘴,一个模糊的音节在喉间滚动——
  "......"
  林夏张了张嘴,右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她看着女儿蹦跳着走向房门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渴望——那个瞬间,她几乎要脱口说出"别走"。但理智终究占了上风,她低头攥紧了被角,任由真丝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房门关上的轻响让卧室骤然安静。陈默察觉到母亲瞬间僵硬的身体,灼热的掌心顺着她腰线缓缓上移。
  林夏猛地抬头,却在对上儿子视线时慌乱躲闪。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正无意识地互相磨蹭,更没发现睡袍领口早已松散,露出半边雪乳上未消的齿痕——那是上周被儿子按在浴室墙上疯狂索要时留下的印记。
  陈雨靠在门外,透过未关严的门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轻轻咬住下唇,手指不自觉地探入睡裙,在早已湿透的底裤上画着圈。
  ‘…一定要让哥哥当着妈妈的面给我破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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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第一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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