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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5/07 01:15 / 3739 / 46
【小说】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1 12:28:21

第三十八章 妈…不行了,我要射了!
  早餐后,客厅里弥漫着微妙的沉默。
  陈默坐在沙发上,石膏包裹的右臂搭在扶手上,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正在思考如何自然地提出那个请求。
  "默默……"林夏的声音突然响起,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
  陈默抬头,见母亲站在不远处,手指绞着围裙边缘,目光微微闪烁,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的睫毛低垂,目光躲闪,似乎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
  "嗯?怎么了妈妈……"他心跳突然加快,声音却故作平静。
  林夏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划过桌布上的褶皱:"你…你这样浑身是汗,不舒服吧……"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变成了气音,"要不要……妈妈……帮你擦一擦?"
  话音未落,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睫毛低垂,像是怕被他看穿心思。晨光中,陈默能清晰地看见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颤抖的指尖。
  陈默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成功了!这伤受得太值了!他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肩膀,确实感受到汗湿的衣服黏在后背的不适感。
  "嗯…那……"他刻意放慢语速,让声音听起来虚弱又乖巧,"麻烦妈妈了……"
  阳光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格外明亮,将两人之间流动的暧昧照得无所遁形。林夏慌乱地转身去拿毛巾时,陈默看见她后颈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像初春的樱花般诱人。
  林夏端着一盆温水回到客厅,水面微微晃动,映着她泛红的脸颊。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默默…我…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打着石膏的右臂。卫衣被轻轻褪下,露出陈默结实的上身,肌肉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分明。
  接着是裤子。
  林夏的手指微微发颤,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腰侧,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陈默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健硕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汗珠。
  或许是方才那些旖旎念想作祟,又或许是母亲近在咫尺的气息太过撩人,他感到一阵燥热在体内流窜。
  林夏假装没注意到,但耳根早已红透。她拿起毛巾,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稳:“默默,你先转过去坐着,我给你擦一下后背。”
  陈默背对着她坐下,感受着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过自己的皮肤。母亲的手柔软而温暖,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他浑身绷紧。
  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随着动作若有似无地飘来,混合着毛巾上的暖意,,正无声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的呼吸渐渐加重,内裤下的反应已经彻底无法掩饰。
  “转过来吧。” 林夏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陈默缓缓转身——
  而此刻,他的内裤已经被高高顶起,形状清晰可见。
  林夏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但她强作镇定,假装没看见,继续擦拭他的胸膛。然而,当毛巾滑过他的腹肌时,陈默的身体猛地一抖,而那个部位也跟着颤了颤……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夏的指尖顿住,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可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
  ——而她不知道的是,陈默正紧紧盯着她羞红的脸,眼底翻涌着无法掩饰的欲望。
  林夏手中的毛巾已经擦拭到陈默的大腿处,本该就此结束的护理,却因为某个无法忽视的存在而停滞。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团鼓胀的隆起上——纯棉内裤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紧绷的布料甚至能看清阴茎勃起时的血管纹路。顶端渗出的前液已经将浅色布料浸出一点的深色水痕,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光泽。
  那根勃发的性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是在向她发出无声的邀请。
  林夏一言不发,她看着儿子大腿内侧暴起的青筋,看着内裤边缘被撑开的缝隙间若隐若现的暗红色龟头,突然伸手拨开内裤侧边——
  五根纤细的手指直接探入内裤,精准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掌心瞬间被黏腻的前液打湿,她甚至能感受到冠状沟处突起的血管正在掌心下跳动。
  "嘶——!"陈默猛地弓起腰背,石膏包裹的手臂撞在沙发上发出闷响。他完全没想到母亲会突然握住他的阴茎,那瞬间的快感让他没忍住出声。荒谬的是,他此刻竟不合时宜的想起某个网络梗:"我大意了,没有闪!"
  林夏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儿子勃发的性器。那根肉棒粗壮得惊人,青筋在她指腹下跳动,顶端不断渗出黏腻的液体。她下意识地收紧手指,拇指不自觉地摩挲过充血的龟头,惹得陈默浑身一颤。
  "别动..."她声音发颤,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她能感觉到手中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陈默的喘息粗重得像头困兽,腹肌绷得发疼。母亲的手指正若有似无地刮蹭着他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尾椎发麻。他死死盯着林夏泛红的耳尖,看着她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小腹上。
  林夏的手指在内裤里面灵巧游走,突然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阴囊根部。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包皮又往下褪了一截,原本就怒张的阴茎竟又胀大几分,龟头完全探出包皮,在内裤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形状。
  "啊…妈妈…好舒服……"陈默的喉间溢出沙哑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他看见母亲耳尖红得滴血,睫毛剧烈颤抖,却仍固执地低着头,手指在内裤里翻飞的模样,活像个初次探索情事的少女。这种禁忌的反差让他下腹绷得更紧,青筋在太阳穴突突跳动。
  林夏的指尖突然触到一阵异常的鼓胀。她立刻会意,松开揉弄阴囊的手,转而用整个掌心紧紧包裹住那根滚烫的柱身。她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拇指精准地刮蹭着铃口下的系带,每一次撸动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妈…我不行了……要射了!"陈默的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精液就猛烈地喷射而出。即便隔着内裤,也能看见白浊的液体在布料下爆开的轨迹。第一波精液来势汹汹,竟然穿透了棉质布料,在内裤表面晕开大片湿痕。
  林夏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套弄。第二波、第三波精液接踵而至,将内裤彻底浸透。
  过量的白浊液体从内裤边缘溢出,顺着陈默的小腹流下,在沙发皮面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射精,快感余韵让他的脚尖都在微微抽搐。
  而母亲沾满精液的手指,此刻正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
  "这么多..."林夏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她的指尖还沾着从布料缝隙渗出的精液,在晨光中拉出淫靡的银丝。沙发上的精液正缓缓扩散,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的眼神复杂而迷离,像是终于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
  晨光斜照,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林夏凝视着沙发上的一片狼藉。陈默瘫软在布艺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小腹和阴毛上沾满黏稠的白浊,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沙发表面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勾住陈默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扯,将那团湿透的布料彻底剥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内裤落下的位置,恰好落在地板上那处不起眼的湿润痕迹上——那是她方才情动时,不自觉滴落的蜜液。
  “默默…你…站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陈默听话地撑起身子,精液立刻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在晨光中泛着晶莹的光泽。林夏蹲在他面前,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黏腻的下腹。射过精的阴茎软软地垂着,但即便如此,尺寸依然惊人,粗壮的柱身上还沾着未擦净的白浊。
  她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根部,惹得陈默微微颤抖。当她低头时,那根半软的肉棒离她的嘴唇只有寸许距离,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上面,让它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陈默的视线落在母亲低垂的睫毛上,看着她红润的唇瓣近在咫尺,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更旖旎的画面——如果她再靠近一点……如果她的嘴唇真的含住他……
  “默默……你!你怎么又硬了!” 林夏正专注地擦拭着,突然发现手中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大,甚至微微翘起,几乎要蹭到她的脸颊。
  她猛地抬头,正对上儿子灼热的目光。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欲望让她心头一颤。
  陈默的呼吸粗重起来,眼神炽热地盯着她,声音沙哑而渴求:“妈妈…我……我还想要!”
  "不行!要…要节制!"林夏猛地站起身,却因为蹲得太久而踉跄了一下。陈默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腰,两人瞬间贴得极近。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胯下那根硬物正抵着自己的小腹。
  陈默张了张嘴,很想说自己体力充沛,再来几次都没问题,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急于一时——既然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下一次。
  “好…好吧。” 他垂下眼,故作委屈地应了一声。
  "下次...再说..."她的拒绝已经带上了动摇的尾音。
  陈默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信号,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知道,一旦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母亲泛红的耳尖和闪烁的眼神,都在无声地承诺着下一次的亲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1 12:41:35

第三十九章 等妈妈睡了……
  "哥哥!妈妈!我回来啦!"
  陈雨清脆的嗓音划破午后的宁静。她将书包随意甩在沙发上,鼻翼突然轻轻翕动。
  林夏正在厨房切菜的手微微一顿,刀尖在砧板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她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小雨,洗洗手去叫你哥下来吃饭。"
  少女俯身时,发丝扫过新换的沙发套。她小巧的鼻尖皱了皱,像只警觉的小动物般嗅探着空气中的异样。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边缘,似乎那里还残留着些许未洗净的黏腻。
  "妈妈,怎么这么香?"陈雨突然转身,杏眼里盛满好奇,"是新买的香水吗?"
  林夏的耳后悄然漫上一层薄红。她想起半小时前,自己如何跪在沙发前,用湿巾反复擦拭那些渗入沙发的白浊痕迹。此刻空气中漂浮的茉莉香氛下,或许还纠缠着挥之不去的雄性气息。
  "是...新换的空气清新剂。"她转身假装整理调料架,玻璃瓶在掌心微微发颤。
  陈雨欢快地点头,没注意到母亲泛红的耳尖。她蹦跳着上楼时,鞋跟踩过地板某处微微发亮的痕迹——那里曾被浸透的内裤短暂覆盖,现在只余下一圈不易察觉的水渍。
  林夏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喉间突然发紧。方才陈雨说"喜欢这个味道"时,她眼前蓦地浮现出晨光中儿子射精时绷紧的腹肌,以及那些溅落在她手背的滚烫液体。厨房的蒸汽氤氲中,她恍惚又闻到那股混合着麝香的暧昧气息。
  "哥我回来啦~"
  陈雨推开门时,陈默正半倚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略显疲惫的脸上。石膏包裹的右臂横在胸前,却丝毫不影响他目光中那抹熟悉的温柔。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扑进他怀里,却在最后一刻刹住了脚步,少女的脚尖在地板上蹭了蹭,像只犹豫的小猫。她张开双臂时,发梢还带着奔跑后的轻颤。
  "哥~抱抱。"她张开双臂,声音里带着撒娇的甜腻,"我好想你啊,你想我了没有?"
  陈默轻笑,缓缓坐直身子,左手揽过她的腰,将她轻轻带入怀中。少女的身体柔软温热,发丝间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暖香。
  "当然想你了。"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刻意的蛊惑,"早上没看到你,心里都空荡荡的。"
  陈雨在他胸口画着圈,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锁骨:"真的吗?哥哥不是哄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吧?"
  "保真。"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却故意让呼吸拂过她的耳尖,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栗。
  "走吧,吃午饭?"他拍了拍她弹性十足的臀肉,掌心停留的时间比必要长了一秒。
  "不要……"她仰起脸,狡黠的目光直直望进他眼底,"我要……吃你!"
  陈默呼吸一滞。
  ——是我想的那种"吃"吗?
  他眯起眼,笑意更深:"你要怎么吃?"
  "这样——"
  话音未落,她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少女的吻生涩却热烈,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陈默任由她攻城略地,却在她的舌尖试图更进一步时,轻轻扣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唇分时,两人的呼吸都已凌乱。
  "好了,"他嗓音低哑,"吃够了吗?赶紧下楼,一会儿妈妈等急了。"
  "不够!"陈雨脸颊泛红,却倔强地嘟起嘴,"永远都不够!"
  她作势要再扑上来,楼下却适时传来林夏的声音——
  "默默!小雨!下来吃饭了!"
  陈雨不甘心地哼了一声,最终还是乖乖牵起哥哥的手,和他一起下楼。
  ……
  厨房的水声渐歇,林夏擦干手,望着客厅里依偎在沙发上的儿女。陈雨正笑得前仰后合,整个人歪在陈默肩头,而儿子小心地用左手护着她的后背,石膏手臂横在两人之间,像一道无言的界限。
  林夏的指尖在键盘上停顿,目光扫过客厅。陈雨笑得前仰后合,整个人歪倒在沙发扶手上,发梢扫过陈默的肩膀,又很快弹开。男孩只是笑着摇摇头,伸手替她扶正快滑落的发夹。
  陈雨正把薯片掰成两半,大的那块塞进哥哥嘴里。阳光透过纱帘,在兄妹俩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洗衣机隆隆运转,厨房飘来晚餐的余香,一切都平常得令人心颤。
  当初的她以为禁忌的爱情犹如猛虎,会将这个家撕咬得支离破碎。
  林夏轻轻按住胸口。原来猛虎也会被驯服,成为温顺的家猫。那些夜不能寐的恐惧,那些设想过千万遍的糟糕结局,都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消融成最普通的日常。
  综艺节目中正播放着动物纪录片片段,母狮慵懒地舔舐幼崽。她想起今晨帮儿子擦拭身体时,他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腰间的触感——罪恶感早已化作隐秘的甜蜜,沉淀在生活的缝隙里。
  ……
  “哥,那个撞你的人有没有抓到?”陈雨咬牙切齿地问,满脸愤怒。她突然想起这茬,那家伙肆无忌惮地闯红灯、肇事逃逸,最重要的是,自己心爱的哥哥竟然因此受了伤!
  “你志翔哥今天去警局了,看看那个路口有没有监控,估计这两天能有消息吧。”陈默随口回答,脸上的神情却显得淡然自若。他对能不能抓到那人并不太在意,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这次意外,自己和妈妈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进展,想来还是得感谢那家伙一番。
  “哼!一定要抓到他!”陈雨愤愤不已,握紧了小拳头,面颊通红,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
  “要是可以,一定要追究他的责任!太恶劣了!闯红灯就算了,撞了人还逃逸!”听到兄妹俩的对话,林夏也忍不住插嘴,气愤的表情与陈雨如出一辙,她的声音压低着,却难掩心中的愤怒。
  “就是就是!”陈雨附和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愤怒。突然,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红色的马克笔,兴奋地在哥哥的石膏上写写画画。
  “你在干嘛?”陈默抬起头,看到妹妹专注的神情,不禁笑了笑。
  直到陈雨完成了她的创作,陈默才注意到她画了一颗爱心,里面还嵌着一颗小爱心,显得格外可爱。陈雨本来想在旁边写上“陈雨永远爱哥哥!”这样的话,但一想到这样太露骨,妈妈看到了可能会不大好,她又犹豫着改了口,只是在心里默默想着。
  "哥哥…那个…你手受伤了。"陈雨突然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陈默耳畔。她纤细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大腿内侧,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般的甜腻,"这里…需不需要我帮忙?"
  陈默浑身一僵,喉结滚动。他下意识瞥向厨房——林夏背对着他们切菜,居家服下若隐若现的腰线让他呼吸更重了几分。晨间母亲帮他纾解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此刻妹妹指尖的温度却让血液疯狂下涌。
  理智在拉扯,但身体早已背叛。裤裆间的反应根本藏不住,陈雨狡黠地笑了,他不需要说话,她就知道答案了…指尖隔着布料轻轻一刮。他猛地攥住沙发扶手,石膏缝隙里渗出细汗。
  "我先去洗澡。"陈雨突然退开,唇瓣擦过他耳廓时留下唇膏的香气,"等妈妈睡了……"她眨了眨眼,睫毛像蝴蝶振翅般轻颤。
  窗外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夕阳像融化的蜜糖,黏腻地裹住三人各怀鬼胎的沉默。电视机里综艺节目的笑声刺耳极了,却盖不过血脉偾张的心跳声。
  ……
  陈默在房间里等了又等。
  肉棒硬邦邦地顶着睡裤,烫得发疼。他盯着天花板,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妹妹那句“等妈妈睡了……”,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床单,布料被攥出潮湿的褶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月光从床尾爬到枕边,他的身体也从滚烫的期待逐渐冷却下来。裤裆里的硬热慢慢耷拉下去,像被戳破的气球,只剩下一股闷闷的燥意堵在胸口。
  “逗我呢!?”陈默咬了咬牙,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地推开妹妹的房门。
  陈雨侧卧在床上,呼吸沉缓,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她的睡裙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湿气,显然是洗完澡就直接睡下了。
  陈默俯身,手掌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没反应。他又贴近她的脸,鼻尖几乎蹭到她的唇瓣,确认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
  “撩拨完人,自己先睡了?好好好!等妈妈睡了,她也睡了,是吧!”他无声地磨了磨牙,胸口那股燥意更闷了。
  退回自己的房间后,陈默重重地倒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会儿是妹妹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一会儿是母亲晨间帮他纾解时低垂的睫毛。
  最终,疲惫和未纾解的欲望交织在一起,他沉沉地睡去。
  ……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1 12:41:54

第四十章 一会儿能给我冲个澡吗?
  陈雨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瞳孔。她眨了眨眼,突然瞪圆了眼睛——
  "完了完了......"
  记忆如潮水涌来。昨晚她信誓旦旦对哥哥说的那句"等妈妈睡了",结果自己却在等待中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她掀开被子,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顾不得洗漱,她蹑手蹑脚地推开哥哥的房门。
  陈默仍在熟睡。他俊朗的面容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安静,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被子随着呼吸缓缓起伏,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膛轮廓。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被子中央被晨勃的肉棒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陈雨咬着下唇,蹲坐在床边。哥哥肯定很难受吧......晨勃的欲望无人纾解,就像昨晚被她撩拨后却落空的期待。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探入被窝。温热的触感立刻包裹了她的手指,她准确地找到了目标——
  隔着单薄的睡裤,那根炙热的硬物在她掌心跳动了一下。热度几乎烫伤了她的皮肤,脉搏的跳动清晰可感。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陈雨的手停在原处,感受着掌心的温度与生命力。窗外,一只早起的鸟儿发出清脆的啼鸣,却更衬得室内气氛旖旎。
  睡梦中的陈默无意识地挺了挺腰,阴茎在她手里变得更硬了。陈雨看着哥哥紧皱的眉头和泛红的耳尖,知道他正在做一个不得了的梦。
  陈雨越揉越起劲,完全沉浸在掌心里那根滚烫阴茎的触感中。她纤细的手指上下滑动,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指腹按压着渗出黏液的马眼。
  "嗯......"一声低沉的呻吟突然从头顶传来。
  陈雨猛地抬头,对上陈默半睁的睡眼。他眉头微蹙,晨光下的瞳孔还带着惺忪的睡意,显然刚被她的动作弄醒。
  "小雨...你干嘛呢?"嗓音里含着未醒的沙哑。
  "哥哥...昨晚......"陈雨咬着下唇,语气带着撒娇般的歉意,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她故意用拇指摩挲龟头最敏感的下缘,感受到掌心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陈默这才完全清醒,昨晚被放鸽子的记忆涌上来。他眯起眼睛看着妹妹——这小妮子,放他鸽子不说,现在一大早又来撩火?今天不用上课了?
  他刚想开口,走廊突然传来房门转动的细微声响。
  两人同时僵住。陈雨闪电般抽出手,指尖还拉着黏稠的银丝。她迅速站起身,而陈默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平稳得仿佛从未醒来。
  "小雨?"林夏站在门口,睡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锁骨处一片雪白的肌肤。
  "嘘,妈妈,"陈雨抢先开口,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哥哥还在睡呢,我来看看他好点没。"她背在身后的手指悄悄蹭着睡衣,试图抹掉上面黏腻的液体。
  林夏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女儿泛红的脸颊上。她伸手揉了揉陈雨的头发:"这么关心哥哥啊?快去洗漱吧,再磨蹭要迟到了。"
  "知道啦~"陈雨转身往外走,转身时冲床上"熟睡"的陈默吐了吐舌头。阳光照在她绯红的耳廓上,将那个狡黠的鬼脸映得格外生动,还好有惊无险!
  ……
  "默默…该起床了,先吃早餐再吃药。"林夏站在床边,指尖轻轻拨开儿子额前的碎发。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陈默睁开惺忪的睡眼,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应答。回笼觉非但没缓解疲惫,反而让身体更加燥热难耐——尤其是清晨被妹妹那样撩拨后。
  "嗯…妈妈,我这就起。"他嗓音低哑,带着未醒的慵懒。
  林夏俯身整理被角时,睡裙领口若隐若现地晃过一片雪白。她转身走向房门,腰肢在晨光中摇曳生姿,裙摆下修长的小腿线条让陈默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冷水拍在脸上时,陈默盯着镜中自己发红的耳根。水流顺着锁骨滑进衣领,却浇不灭体内躁动的火苗。走下楼梯时,厨房飘来的煎蛋香气里,他看见母亲正微微俯身查看锅中的食物,睡裙布料随着动作绷紧,勾勒出饱满的臀线。
  鬼使神差地,他悄无声息地靠近,左手突然环住那截纤腰。
  "啊!"林夏惊得差点摔了锅铲,后背撞上儿子结实的胸膛,"默默…怎么了?"
  陈默将脸埋进母亲肩颈处,呼吸间全是她发丝间淡淡的茉莉香。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她瞬间泛红的耳垂,和随呼吸急促起伏的胸口。
  "没有…我…就是想抱抱你。"他收紧了手臂,掌心能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温热,"妈妈…我爱你。"
  这句话像一滴蜜糖坠入心间。林夏僵在原地,锅铲上的煎蛋发出轻微的焦糊声——儿子低哑的嗓音里,那三个字裹挟着过于炽热的气息,烫得她脊椎发麻。这不是孩童撒娇的依恋,而是成年男性带着情欲的告白。
  "蛋、蛋要糊了…"她慌乱地转身,却在抬眼时撞进儿子幽深的眼眸。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拿着锅铲的手不自觉地发抖。
  陈默后退半步,看着母亲仓皇整理鬓发的模样,舌尖悄悄舔过干燥的嘴唇。厨房里弥漫着焦糖般的暧昧,混合着煎蛋的香气,令人头晕目眩。
  ……
  早餐过后。
  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声音调得很低,像一段无关紧要的背景音。陈默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拇指机械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短视频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林夏蜷在飘窗边,膝盖上摊着一本小说。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与窗外偶尔的鸟鸣交织,衬得客厅愈发宁静。
  "妈妈,"陈默突然放下手机,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能不能给我掏掏耳朵?"
  林夏抬起头,阳光在她睫毛上镀了层金边。她合上书,嘴角漾起温柔的弧度:"好啊,你等着,我去拿掏耳勺。"
  陈默看着母亲走向卧室的背影——棉质睡裙贴着她纤细的腰线,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调整坐姿掩饰腿间微妙的热意。
  "来,默默,"林夏拍拍自己的大腿,"头靠这儿。"
  少年乖顺地躺下,后脑勺陷入母亲柔软的大腿。这个角度,他只要稍稍抬眼,就能看见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衣领间若隐若现的沟壑散发着沐浴露的淡香。
  他攥紧了沙发边缘的抱枕,侧过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冰凉的金属耳勺探入耳道时,陈默轻轻颤了颤。
  "别动。"林夏的呼吸拂过他额前的碎发,指尖捏着耳勺的力度恰到好处。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混合着衣柜里樟脑丸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耳勺在耳廓里轻轻刮擦,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陈默能感觉到母亲大腿肌肉的温热,甚至隔着衣料传来的心跳节奏。某个瞬间,她的胸脯因为前倾的动作微微压下,几乎擦过他的鼻翼——
  林夏动作顿了顿,瞥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
  "疼吗?"她轻声问。
  陈默摇摇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
  "妈妈…一会儿能给我冲个澡吗?"陈默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滴滚烫的蜡油坠在林夏心尖上。
  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沙发垫。她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儿子说的冲澡不仅仅只是冲澡。
  窗外突然刮过一阵穿堂风,将纱帘吹得高高扬起。
  风铃被吹动,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3 01:51:25

第四十一章 浴室母子淫戏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在镜面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模糊了镜中交叠的身影。陈默坐在矮凳上,石膏包裹的右手微微抬起,避免被水打湿。
  他的肌肉线条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小麦色的肌肤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紧绷的腹肌滑落,最终没入胯间那片阴影里。
  他的思绪早已飘远,脑海中勾勒着即将与母亲发生的亲密接触,胯间的欲望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硬热地抵在小腹上。
  林夏站在他身后,指尖轻轻拨动花洒,温热的水流先淋湿了她的手腕,才小心翼翼地浇上他的后背。水珠顺着他的肩颈滑落,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在结实的背肌上蜿蜒而下,最终消失在腰际的凹陷处。
  "烫吗?"她轻声问,声音被水声冲得有些模糊,却掩不住那一丝微颤。
  陈默摇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回答。
  林夏站起身,花洒的水流自上而下冲刷着他的身体。当她俯身调整角度时,视线不可避免地掠过他的胯间——那根硬挺的欲望直直地立着,顶端甚至渗出一点湿意。她的呼吸微微一滞,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这小混蛋……”她在心里暗啐,可指尖却不受控地轻颤,连带着心跳也乱了节奏。
  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更多旖旎的画面。水汽氤氲间,浴室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连呼吸都变得黏腻起来。
  温热的水流顺着陈默的脊背蜿蜒而下,林夏将沐浴露挤在掌心,双手轻轻揉搓,乳白色的泡沫很快膨胀起来,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她深吸一口气,指尖落在儿子的肩头,缓慢而细致地涂抹着。
  泡沫覆盖了陈默小麦色的肌肤,她的手掌沿着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游走,从宽阔的肩膀一路向下,滑过结实的背肌,最后停在腰际。水珠混着泡沫,在他的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像是某种隐秘的标记。
  沐浴露的泡沫带着细微的颗粒感,随着她的动作在陈默的皮肤上轻轻摩擦。
  他的肌肉在她掌心下微微绷紧,又在她指尖掠过时轻轻颤抖。
  当林夏的手滑到他的腰间时,陈默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力道不容抗拒,带着她满是泡沫的手缓缓下移。林夏的呼吸一滞,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却还是被他强硬地展开,最终贴上了他灼热的欲望。
  勃起的阴茎在她掌心跳动了一下,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融化了部分泡沫,让她的掌心变得更加湿滑。
  “妈妈……”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我…想要。”
  林夏的耳根烧得通红,象征性地挣了挣,却被他更用力地握住。泡沫在他们交叠的指缝间溢出,滑腻的触感让她的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由于姿势的缘故,她的胸口不可避免地贴上了陈默的后背。单薄的睡裙被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肌肤上,几乎成了半透明。
  陈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乳尖已经硬挺,正抵着他的脊背,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磨蹭。
  水珠顺着他的后背滑落,浸湿了她的衣料,让那两点凸起更加明显。
  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能感受到她胸脯的柔软与乳尖的硬挺。
  他的喉结滚动,故意向后靠了靠,让她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上来。林夏的呼吸骤然急促,指尖不自觉地收拢,却又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猛地僵住。
  泡沫顺着柱身滑落,她的拇指无意识地蹭过顶端,陈默的腰猛地绷紧,一声低沉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溢出。
  “妈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继续。”
  林夏的指尖发颤,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重,镜面彻底模糊,只剩下两人交叠的身影,在蒸腾的雾气中愈发暧昧不清。
  花洒的水流声掩盖了急促的呼吸,却掩盖不住肌肤相贴的黏腻声响。
  沐浴露的瓶子不知何时被碰倒,乳白的液体缓缓流淌,在地砖上蜿蜒成一道暧昧的痕迹。
  其实林夏早在推开浴室门前就已经情动。
  她的蕾丝内裤——那条带着精致刺绣的酒红色布料——早已被蜜液浸透,湿漉漉地脱落在卧室的地毯上,像一朵被揉皱的暗色花朵。
  此刻,她赤裸的下身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蜜穴正随着心跳的频率微微翕张,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混入浴室的水流中,消失在地漏的漩涡里。
  甜腻的雌香混着沐浴露的茉莉味,在湿热空气中发酵。浴室的水雾中,她的大腿根泛着情动的粉晕。
  她的手覆在儿子勃起的阴茎上,掌心被滚烫的肉棒填满。柱身上的青筋在她指腹下跳动,顶端渗出的前液混着泡沫,让每一次撸动都变得更加湿滑。
  陈默的阴茎在她掌心跳动,像是有生命一般,随着她的动作愈发硬挺。黏腻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伴随着少年压抑的喘息。她的指尖被泡沫包裹,每一次上下滑动,都能看到龟头从她指缝间探出,又隐没。
  陈默微微后仰,靠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他的后背紧贴着她形同赤裸的乳肉,两颗硬挺的乳尖抵在他的肩胛骨上,随着呼吸轻轻磨蹭。
  林夏的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探向自己的蜜穴。
  林夏的指尖刚触到阴蒂,就像被电流击中般浑身一颤。那颗充血的小核早已硬如珍珠,在湿漉漉的耻丘上高高挺立,泛着情动的艳红色。她的指腹刚轻轻一蹭,就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绵长的“嗯……”,腰肢瞬间软了半边,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地痉挛起来。
  食指与中指并拢,以每秒三次的频率快速揉搓阴蒂顶端,偶尔用拇指按住整个花核画圈。
  她的手指太熟悉这片秘境了——二十七年来的自慰经验让每个动作都精准致命。指甲修剪得圆润的食指突然改变策略,不再摩擦表面,而是拨开肿胀的小阴唇,直接刺入湿热的穴口。指节刚没入半截,就被饥渴的嫩肉紧紧绞住,发出“咕啾”的水声。
  “哈啊…小混蛋…都是你害的…”林夏咬着下唇咒骂,手腕却加速抽插起来。沾满爱液的指尖在阴道前壁刮擦,寻找那个熟悉的粗糙凸起。当指腹终于碾过G点时,她突然仰起脖颈,湿发甩在儿子背上,像条濒死的鱼般剧烈喘息。
  她的左手仍在儿子阴茎上套弄,却因右手的自慰动作变得紊乱无序。掌心泡沫与两人的体液混合成淫靡的浆液,每次上下撸动都带出咕滋咕滋的声响。陈默的龟头不断从她指缝间冒出,马眼渗出的前液拉出细长银丝。
  当右手食指突然曲起,重重刮过阴道穹隆时,林夏的瞳孔骤然扩散。蜜穴像被雷击般剧烈收缩,一大股温热液体从深处涌出,顺着她抽搐的手腕淋在瓷砖上。她的脚尖猛地抵住地面,足趾蜷缩到极限,小腿肌肉绷出锐利的线条。
  “要…要去了…!”她失控地紧紧抓住儿子的大肉棒,正在抽插蜜穴的右手突然停滞,食指深深插在宫颈口打转。这个动作让她迎来更剧烈的高潮——大腿根部的肌群像琴弦般震颤,溅出的爱液甚至飞溅到半米开外。
  几乎在同一瞬间,陈默的腰猛地绷紧——
  第一股精液有力地喷射出来,射在了前面的瓷砖墙壁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墙壁往下流。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浓稠的精液沾满了妈妈的手掌。
  林夏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却下意识地收紧五指,将儿子最后几滴精液也挤了出来。
  她的右手仍无意识地在腿间轻颤,指尖沾着亮晶晶的混合液体。涣散的视线落在儿子同样高潮的背影上,突然涌起更深的渴望——想要那根年轻的肉棒代替自己发酸的手指,想要被亲生骨血彻底填满。
  ……
  林夏像被抽走骨头般滑坐在地,湿漉漉的瓷砖贴着她的臀肉,凉意却止不住皮肤下翻涌的热潮。她的指尖还在微微发抖,腿间黏腻的触感提醒着方才的放纵——蜜穴仍在轻微痉挛,挤出最后一缕晶莹。
  陈默转身时,石膏边缘蹭过母亲发颤的腿侧。他瞳孔骤缩——
  林夏的右手还虚搭在腿间,指尖沾着亮晶晶的蜜液。她仰起的脖颈绷出脆弱线条,喉间随着喘息轻轻滚动,锁骨凹陷处积着未干的水珠。而最要命的是她涣散的瞳孔,像被雨淋湿的玻璃珠,倒映着他同样失控的模样。
  少年刚发泄过的阴茎竟在视线刺激下跳了跳,青筋未消的柱身再度充血,顶端还挂着半凝固的白浊。
  "妈妈…"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情欲未消的暗沉,"你好美。"左手突然穿过她腋下。
  他单手就将林夏提抱起来,打着石膏的右手顺势扣住母亲浑圆的臀瓣。湿滑的肌肤相贴时,两人同时颤了颤——她腿间的湿意立刻蹭上他小腹,而他硬热的欲望正抵在她的肚皮上。
  当少年带着薄荷牙膏气息的唇压下来时,林夏尝到了自己唇上残留的沐浴露甜味。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欲,他的牙齿甚至磕破了她的下唇。
  铁锈味混着唾液交换的黏腻,浴室排气扇的嗡鸣掩盖了唇舌交缠的水声。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3 02:06:28

第四十二章 我们有的是时间
  夕阳的余晖透过纱帘斜斜地洒进客厅,将两人的身影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林夏侧躺在儿子的大腿上,身体微微蜷缩,像只餍足的猫。她的脸颊贴着陈默结实的大腿肌肉,能感受到他皮肤下未散的灼热,那温度透过家居裤的棉质布料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陈默的指尖轻轻拨弄她的耳垂,那里还残留着沐浴后的薄红。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每一次触碰都引起细微的战栗。电视的冷光映在她湿润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像蝴蝶振翅时落下的磷粉。两人身上混着同样的茉莉沐浴露香气,分不清是谁的味道,却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亲密气息。
  浴室里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水汽蒸腾中,儿子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感受那根勃发的欲望。林夏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从耳垂一直红到颈侧,像熟透的樱桃。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蹭到了儿子仍有些发烫的皮肤,这个不经意的接触让两人同时轻颤。
  "妈妈在想什么?"陈默低笑,声音里带着了然的笑意。他的拇指抚过她发烫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颧骨处细腻的肌肤。
  林夏别过脸,没回答,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腿心又泛起熟悉的湿意,内裤的蕾丝边缘已经微微湿润。她暗自庆幸自己穿着深色的家居裤,不会显露出任何痕迹。
  陈默的手从她的脸庞滑到颈侧,指腹摩挲着那处跳动的脉搏。他的动作很轻,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少年修长的手指在她颈间流连,偶尔轻轻刮过锁骨凹陷处,那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水珠。
  他们此刻的姿势,像极了一对新婚夫妻——妻子慵懒地枕在丈夫腿上,丈夫低头凝视的目光里满是宠溺。只是这份温存里,掺杂了太多不该有的情欲。林夏的睡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而陈默的视线正肆无忌惮地在那片区域游走,眼神暗沉得不像个高中生。
  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夸张的笑声填满客厅。但谁都没在看。陈默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母亲脸上,而林夏则假装专注于电视,实则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儿子触碰的部位。
  陈默忽然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这个吻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让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
  "累了就睡会儿。"他说,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与方才在浴室里那个强势的少年判若两人。
  林夏闭上眼,心跳却迟迟平静不下来。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视线仍停留在自己脸上,那目光如有实质,让她睫毛不自觉地轻颤。
  ……
  陈默仰靠在沙发上,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浴室里的热吻还烙在记忆里——母亲柔软的唇瓣,急促的鼻息,以及在他试图深入时突然退缩的颤抖。他记得自己是如何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如何吮吸她躲闪的舌,又如何在她意乱情迷时,故意用牙齿轻咬她的下唇。
  他本可以抓住她——
  当林夏慌乱逃离浴室时,只需用打着石膏的手臂横在门框,就能将她困在胸膛与瓷砖之间。她甚至不会挣扎得太厉害,毕竟那具柔软的身体,从始至终都在纵容他的放肆。
  少年盯着天花板裂缝,强迫有什么意思?他要的是母亲自己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时,睫毛抖落的羞耻与渴望。就像方才在浴室,她嘴里说着"不行",手指却诚实地蜷紧他的阴茎。
  陈默垂眸,看着怀中假寐的妈妈。
  她的睫毛轻颤,呼吸刻意放得绵长,却藏不住耳尖那抹绯色。阳光透过她的耳廓,映出毛细血管的纹路,像一件精致的玉器。
  他们就像站在悬崖边共舞的旅人,
  明知道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却贪恋着彼此体温带来的安全感。
  "反正..."
  他低头嗅闻母亲发间的茉莉香,
  石膏下的手指悄悄勾起她一缕长发。
  "我们有的是时间。"
  ……
  林夏在儿子腿上假寐着,不知不觉竟真的沉入梦乡。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缕发丝垂落在陈默的裤子上,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有生命般缠绕着少年的手指。
  陈默低头凝视母亲熟睡的面容,指尖悬在她脸颊上方,最终只是轻轻拂过她散落的发丝。这个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他的目光流连在她微张的唇瓣上,那里还带着方才亲吻后的红肿,看起来格外诱人。
  电视音量被调至静音,只剩下荧幕闪烁的光影。窗外夕阳西斜,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拉长,形成一个暧昧的剪影。远处传来几声鸟鸣,为这静谧的午后增添几分生机。厨房的水龙头偶尔滴下一两滴水,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默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时刻,仿佛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母子,而非纠缠在禁忌关系中的情人。他轻轻调整姿势,让母亲睡得更舒服些,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的发丝玩耍。
  半小时过去,林夏突然惊醒,睫毛轻颤着睁开眼,后颈因姿势不当而微微发僵。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确定自己身在何处,直到对上儿子含笑的眼睛,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儿子腿上睡着了。
  "几点了?"她慌忙坐起身,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裹了一层蜜糖。
  陈默看了眼挂钟:"快五点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扫过母亲凌乱的发丝和睡意朦胧的眼睛。
  林夏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睡裙的褶皱,"小雨快回来了,我得去准备晚饭了。"她的耳根又红了起来,想起自己方才在儿子腿上睡着的模样,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厨房的油烟机轰鸣声中,门锁转动的声音几乎被淹没。
  "妈妈!哥哥!我回来啦!!!"
  陈雨像一阵风般卷进客厅,校服裙摆扬起青春的弧度。书包被随意甩在单人沙发上,她像只猫儿般挤进陈默身边的空位,丝毫没注意到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
  "饭还要一会儿,你先看会儿电视吧。"
  林夏背对着他们翻炒青菜,围裙系带在腰后勒出紧绷的曲线。她的动作娴熟而利落,锅铲与铁锅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油烟中飘散着蒜蓉的香气。
  "好的!"陈雨拉长声调应答,转头就将嘴唇贴上了哥哥的耳廓。她的气息温热,带着少女特有的甜香,与母亲成熟的风韵截然不同。
  平底锅里的热油滋滋作响,电视里正在播放温馨的家庭剧。
  "哥哥想我没~"这声撒娇让陈默太阳穴突突直跳,陈雨的小指勾住哥哥的家居裤松紧带,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腰侧的肌肤。
  “想!怎么会不想呢!?”陈默眯着眼睛看着陈雨,这小妮子,昨晚和今早的撩拨!想想就好气!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确保不会被厨房里的母亲听见。
  "我错了~今晚一定..."陈雨怎么会听不出哥哥的语气。尾音消失在突然按上裤裆的柔荑中,少女掌心正好包裹住逐渐硬热的轮廓。
  这像场荒诞的接力赛,母亲在浴室留下的情欲还未消散,儿子的性器已在妹妹手中重燃,厨房飘来的饭菜香,为这场乱伦蒙上温馨的假象。
  "小雨~好了!来盛饭!"
  林夏关掉灶火,热腾腾的菜肴香气弥漫整个厨房。她端着盘子走向餐桌,围裙上沾着几点油渍,发丝被蒸汽熏得微微潮湿,脸颊因为灶火的热度而泛着红晕。
  陈雨嘟着嘴,不情不愿地松开哥哥的裤裆,"来啦~"
  她起身时,指尖故意在陈默大腿内侧划过,留下一道若有似无的触感。
  少女校服裙摆掀起又落下,像蝴蝶振翅,嘴角噙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走过母亲身边时,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雄性气息。
  陈默低头看着自己鼓胀的裤裆,喉结滚动。这丫头点了火就跑,今晚非得让她付出代价不可。
  他调整坐姿,将家居裤的褶皱撑开,让勃起的轮廓不那么明显。但稍微一动,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就让呼吸又重了几分。
  ……
  餐桌上,石膏手臂成了最好的借口。
  陈默享受着饭来张口的待遇。
  陈雨用舌尖试了试汤匙的温度,确保不会烫到哥哥。
  "啊——"她像哄孩子般张开嘴,浑然不知自己此刻的纯真姿态,与半小时前在沙发上揉捏哥哥阴茎的模样形成多么反差的对比。
  林夏望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陈雨正专注地给哥哥喂饭,少女纤细的手指捏着瓷勺,小心翼翼地吹散热气。阳光在她发梢跳跃,衬得她像个纯洁的天使。而陈默——她的儿子,她的爱人——正温柔地注视着妹妹,嘴角噙着宠溺的笑。
  林夏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回半小时前的浴室。蒸腾的水汽中,陈默将她抵在瓷砖墙上,滚烫的唇舌纠缠间,花洒的水声掩盖了她压抑的呻吟。那时的他与现在判若两人,眼中燃烧着令她战栗的欲望。
  曾经的她会在这样的时刻被罪恶感吞噬,整夜辗转难眠,而现在的她却在乱伦的甜蜜中找到了归属,这份扭曲的幸福,竟比过往任何时光都要真实。
  "妈妈,发什么呆呢?"陈雨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少女歪着头,清澈的眸子里盛满无辜,丝毫看不出方才在沙发上大胆撩拨哥哥的模样。
  林夏微笑着给女儿夹了块鱼肉:"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一家人这样真好。"
  是的,真好。
  有一个深爱她的男人,一双乖巧的儿女。尽管这个"家"早已偏离常轨,但谁又能说这不是幸福呢?
  陈默在桌下悄悄勾住母亲的手指,陈雨哼着歌给哥哥擦嘴,夕阳将三个人的影子在地板上融成一体,不分彼此。
  饭香、笑语、偶尔的眼神交流,构成了一幅看似普通却暗流涌动的家庭画卷。在这暮色笼罩的餐桌旁,禁忌与温情奇妙地共存,就像他们复杂而纠缠的关系,永远无法用常理解释,却又真实得不容否认。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3 02:08:53

第四十三章 下次,哥哥会让你更舒服!
  林夏早早回了卧室,房门关上的轻响像是某种默许的信号。
  陈默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石膏手臂悬在胸前,左手笨拙地握着牙刷。牙膏泡沫沾在嘴角,镜中的自己眼神晦暗不明。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陈默动作一顿。
  陈雨走了进来,睡裙肩带滑落一半,露出圆润的肩头。她看都没看哥哥一眼,径直褪下内裤,坐在马桶上,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
  布料滑落的窸窣声,少女肌肤接触陶瓷的细微碰撞,随后是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寂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陈默喉结滚动,牙刷停在半空。
  "变态哥哥~"少女的嗔怪裹着蜂蜜般的黏稠,"干嘛一直盯着看?"她明明从镜子里捕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却故意慢条斯理地扯过纸巾。
  她突然转身趴在水箱上,睡衣卷到腰际,两瓣雪臀像满月般隆起,粉嫩的私处还挂着尿液的晶莹水珠,潮湿的茉莉香混着尿骚味,在热气里发酵成催情剂。
  故意背对着哥哥擦拭好蜜穴,“哥哥~”她忽然转身,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望向他,唇角带着狡黠的笑意,“看够了吗?”
  陈默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猛地漱了漱口,水珠溅在镜面上,模糊了两人交错的倒影。下一秒,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妹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你这骚妹妹……”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潮,“这么勾引哥哥,是真不怕我吃了你?”
  陈雨眨了眨眼,故作无辜地缩了缩肩膀,可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
  “哥哥我错了”她软着嗓音求饶,身子却故意往他怀里贴,“我好害怕呀……”
  她的“认错”非但没有熄灭陈默的欲望,反而像浇了一捧油,让他眼底的火烧得更旺。
  他拽着她往外走,脚步又急又重,路过母亲的房门时,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门缝漆黑,屋内一片寂静。
  很好。
  他毫不犹豫地推开妹妹的卧室门,将她抵在门板上,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险——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陈默的唇重重压了下来,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和压抑已久的灼热。陈雨仰起头迎合,舌尖主动纠缠上去,在哥哥的口腔里掀起甜腻的风暴。她感觉到那只带着薄茧的左手从裙摆下方探入,沿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一路攀升,最后精准地握住她饱满的乳肉。
  "嗯…哥哥…好舒服……"她的喘息被吻得支离破碎,却仍不忘扭动腰肢,让胸前的柔软在他掌心里变换出更诱人的形状。乳尖早已硬挺如石子,在哥哥指尖的揉捻下泛起酥麻的电流,让她不自觉地弓起后背。
  突然,她轻推哥哥的胸膛,引导陈默到床边,将他压在床上。在对方困惑的目光中狡黠一笑。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腹肌下滑,灵巧地连同内裤褪去睡裤,褪下的衣物凌乱地堆叠在床脚,月光透过纱帘,在陈默紧绷的躯体上镀了层银边。那根早已勃发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青筋盘踞的柱身甚至随着脉搏微微跳动。
  陈雨跪坐在哥哥腿间,掌心试探性地包裹住滚烫的肉棒。感受到指尖下肌肤的颤动,她故意放慢动作,用拇指轻轻摩挲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
  "小雨…你…"陈默的疑问被突然袭来的快感打断——妹妹湿软的舌尖正沿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在锁骨凹陷处停留片刻后,突然含住他左侧的乳尖。不同于青涩的舔舐,她时而用牙齿轻磨,时而像吮吸糖果般啧啧作响,甚至故意让唾液在月光下拉出淫靡的银丝。
  “你…你这都哪里学的?”陈默很肯定妹妹还是处女,不应该会这些的……
  "特地...嗯...为了哥哥..."她在换气的间隙抬头,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得逞的笑意,"在小黄片上学的……”
  陈雨的唇瓣在哥哥的胸膛上流连,舌尖沿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游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陈默绷紧的腹肌在她唇下微微颤抖,呼吸越来越重。
  当她的吻逐渐下移,靠近那根炙热的欲望时,陈默的腰腹猛地绷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他的喘息粗重,喉结滚动,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就在即将触碰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时,陈雨却突然停下,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柱身,感受着它在掌心跳动的热度,随后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惹得陈默倒吸一口凉气。
  "哥哥~"她歪着头,嗓音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现在……该怎么做呢?"
  她的指尖继续若有似无地撩拨着,时而轻抚顶端渗出的晶莹液体,时而用指腹摩挲着青筋盘踞的根部,却始终不肯给予他真正的满足。
  "小黄片没教..."陈默的话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然收缩。
  陈雨突然俯身,湿软的唇瓣毫无预兆地包裹住他勃发的欲望。滚烫的触感让陈默倒吸一口凉气,脊椎窜上一阵酥麻的快感,手指不自觉地插进妹妹的发间。
  少女的腮帮被撑得微微鼓起,唇角溢出晶莹的唾液,粗壮的柱身在柔嫩口腔中跳动,青筋蹭过敏感的上颚。陈雨生涩地尝试吞咽,喉间发出可爱的呜咽声。
  "唔...!"她很快败下阵来,吐出湿漉漉的性器时带出淫靡的水声。粉舌无意识地舔过红肿的唇瓣:"哥哥...是这样吗?"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花。
  陈默的喘息粗重得可怕,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嗯...很舒服..."嗓音沙哑得不成调子。
  "嘻嘻~"她狡黠地眨眨眼,舌尖故意扫过铃口:"就当是...昨晚和今天早上的道歉..."
  突然的刺激让陈默猛地弓起腰身。陈雨学着影片里的技巧,用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手指同时抚弄着沉甸甸的囊袋。混合着喘息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窗外的月光为两人镀上银色的轮廓。
  陈默仰靠在床头,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在自己胯间起伏的妹妹。月光透过纱帘,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投下斑驳的银辉,随着每一次吞吐的动作而流动。他伸手轻轻抚过她散落的长发,指尖缠绕着几缕被唾液浸湿的发丝——这份青涩却炽热的献祭,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发烫。
  陈雨的双颊因长时间张合而泛着绯红,唇角挂着晶莹的涎丝,粗壮的性器在她唇间进出时带出黏腻的水声,龟头不时蹭到小巧的虎牙。
  每当她疲惫时,就会改用双手侍奉,掌心被混合液体浸得发亮。
  再一次吐出肉棒,小雨的手快速的在哥哥的肉棒上下翻飞。
  "小雨…我…要射了!"陈默突然绷紧腰腹,手指无意识地揪紧床单。
  就在这瞬间,陈雨做出了让哥哥都意外的选择——她猛地俯身,将怒张的顶端完全含入口中!
  "呜——!"
  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喉腔,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满口腔。陈雨被呛得眼角泛泪,却固执地没有松口。
  白浊的液体从她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凹陷处,在月光下绘出淫靡的图案。
  第一股精液冲击上颚时,她纤细的脖颈明显吞咽了一下,陈默失神地望着妹妹被自己弄脏的嘴,瞳孔剧烈收缩。
  直到最后一波余韵结束,陈雨才颤抖着松开嘴唇。她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接住溢出的精液,却故意留了一滴挂在嘴角,仰起脸时露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哥哥的…味道…好浓……"
  窗外突然响起的夜莺啼叫,像是为这场背德仪式奏响的安可曲。
  陈雨粉嫩的舌尖卷过唇角最后一缕白浊,像只餍足的猫儿般将哥哥半软的性器重新含入口中清理。湿热的触感让陈默闷哼一声——明明才射过的阴茎竟在她唇齿间再度苏醒,青筋盘踞的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充血。
  "唔...怎么还..."她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时,指尖触碰到的硬度令她耳尖发烫。月光下,那根凶器甚至比先前更显狰狞,顶端还沾着她方才没清理干净的银丝。
  ‘哥哥被自己撩拨了这么久,肯定憋的很难受吧……’
  但陈雨绝对想不到,就这,还是哥哥已经被妈妈手淫过的……
  “因为…它还没找到...该去的地方。!”突然天旋地转,陈雨被重重压进床垫。哥哥滚烫的躯体覆盖上来时,她清晰感受到硬挺的顶端正抵着自己早已泥泞的入口。那里的软肉正不受控制地翕张,渗出晶莹的蜜液。
  "等等!"她猛地用膝盖抵住哥哥腹肌,指甲在他胸口抓出红痕,"哥哥…我…我还没准备好…"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惊惶,与方才游刃有余的挑逗判若两人。
  陈默僵住了。他清楚地看到妹妹眼底漫起的水雾,那是小动物面对未知危险的本能恐惧。缓缓退开时,龟头刮蹭过充血的花核,惹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陈默听得出来妹妹语气里是真的带着恐惧,不似刚才嘴里说着害怕却眼里带着笑意。
  "女生..."他粗喘着撑起身体,喉结滚动,"会不会也像男生这样..."手指怜惜地抚过她潮湿的眼角,"...憋得难受?"
  陈雨的声音细若蚊呐,睫毛轻颤着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那…哥哥……你也帮我…口一下?"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床单。
  陈默的瞳孔微微扩大,喉结滚动:"这也是…小黄片教的?"沙哑的嗓音里混着难以掩饰的惊讶。
  陈雨还以为哥哥不愿意,突然抿紧的唇瓣失去血色,悬在空中的脚尖微微蜷缩,床头夜灯将她的失落照得无所遁形。
  "哥哥要是不喜欢……"她声音突然哽住,正想合拢的双腿却被温热手掌突然按住。陈默的拇指恰好按在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带,激得她浑身一颤。
  下一秒,滚烫的呼吸直接扑上湿漉漉的花心。
  "嗯啊——!"
  陈雨惊喘着弓起腰,脚趾猛地蜷进床单。哥哥的舌尖像羽毛般扫过阴蒂的瞬间,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远比自慰时强烈百倍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
  陈默的鼻梁蹭过充血的花唇,沾上晶莹的蜜露,少女特有的清甜混着情动的腥膻钻入鼻腔。
  陈雨左腿无意识夹住哥哥耳侧,右腿却仍因紧张微微发抖。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陈默的声音闷在腿心,滚烫的唇舌突然包裹住整个花核,"小雨的…唔…每个地方…"灵活的舌尖在穴口打了个转,"…都甜得要命…"
  陈默的舌尖突然加重力道,像刷洗最娇嫩的水蜜桃般反复刮蹭充血的花核。他察觉到妹妹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痉挛,便故意放慢节奏,改用圆润的舌尖缓缓绕着阴蒂画圈——三圈顺时针,两圈逆时针,就像在解开一道隐秘的密码锁。
  偶尔突然含住整个阴蒂区域,用口腔负压轻轻拉扯,发出"啾"的水声,或用舌面全力压住颤抖的阴蒂,同时喉头震动发出低哼,然后将舌头绷成尖锥状,快速突刺不断收缩的穴口。
  "啊……"陈雨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终于松开床单,转而抓住了哥哥的头发,"哥哥……那里……好痒……"
  她的身体诚实得可爱,明明嘴上说着"奇怪"、"痒",腰肢却无意识地微微抬起,将花穴更深地送向他的唇舌。陈默的舌尖加重了一些力道,沿着内壁轻轻刮擦,寻找能让她更舒服的点。
  当陈雨的大腿开始规律性夹紧他太阳穴时,陈默突然改变策略。他吐出湿漉漉的阴蒂,转而用双唇封住整个穴口,像吸食椰子水般用力吮吸。"咕啾"的水声中,大量透明液体直接涌入口腔,带着微妙的发酵甜味。
  "哥哥...那里...啊啊...太狡猾了..."陈雨的哭喊带着鼻音,她的手指突然揪住床头的靠背,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陈默趁机将中指缓缓插入湿热的甬道,指腹立刻触碰到那处粗糙的凸起——
  "啊呀!…哥哥的手指…好舒服……"陈雨的声音突然拔高成细锐的哭叫,指甲在他后背犁出几道红痕。她的肉穴正如雏鸟小嘴般开合,诚实地咬住入侵的指节。
  陈雨阴道壁产生虹吸般的律动,将手指更深地吞入,脚趾蜷缩到极限时,足弓在月光下绷出珍珠般的色泽。
  "等等……"她慌乱地推开哥哥的头,"感觉……要变得好奇怪……"
  但陈默没有停下,抽出中指,舌尖再一次深入蜜穴中,同时用拇指轻轻按压阴蒂。陈雨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呜咽。
  她的花穴突然剧烈收缩,紧紧绞住陈默的舌尖,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到极限,又缓缓放松。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陈默的下巴。
  "啊……哥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力地松开哥哥的头发,整个人瘫软在床单上。
  陈默缓缓抬头,看到妹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蒙而涣散,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她的花穴仍在微微抽搐,像是一朵刚刚经历风雨的花,娇嫩而脆弱。
  陈雨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舒服吗?"陈默轻声问道,手指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额头。
  陈雨羞赧地别过脸,却轻轻点了点头。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小小的风暴。
  陈默轻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下次,哥哥会让你更舒服。"
  窗外,夜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为这场青涩的绽放奏响温柔的伴奏。
  ……
  写在后头:哈哈哈哈哈 为了不剧透,我都写在后头了。大家都在猜新帖会上本垒……哈哈哈哈!妹想到吧,妹油!不是故意吊大家胃口,我大纲这里真还没上垒呢。想着不要推进的太快,不过算算字数到现在也十几万字了,实在惭愧,主角还是处男!不过接下来剧情会开始推进了……嗯?这句话我前面是不是说过?诶,本来这本打算是写个15w字左右的,不过看情况,没个25w下不来…好了……不啰嗦了……我休息休息…过两天在更哈~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4 18:48:49

第四十四章 一大早这么热情
  陈默还在熟睡中,呼吸均匀而绵长,昨晚与妹妹的激烈缠绵让他疲惫不堪,此刻睡得格外沉。
  然而,朦胧中,他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有人正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被窝,动作轻柔得像一只偷腥的猫。陈默实在太困了,意识模糊得无法思考,只当是妹妹又溜回来了,便没有在意。
  直到——
  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突然包裹住了他尚未晨勃的肉棒。柔软的唇舌轻轻含住那根半软的性器,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处打着转,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陈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哼一声,腰肢微微颤动。
  那根沉睡的肉棒开始在这份温柔的侍奉中渐渐苏醒,血液迅速充盈,让它变得坚硬而滚烫。被窝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勃起的阴茎,每一次吞吐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柔软的舌尖划过龟头下方的系带,引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被窝里传来细微的水声,混合着吞咽的轻响。陈默半梦半醒间,看见被窝隆起一个暧昧的弧度,隐约可见一颗脑袋在他胯间起伏。
  陈默迷迷糊糊地想着,肯定是小雨那个小妖精偷偷溜进来了,没想到真的敢一大早就来撩拨他。
  "小雨……你真是……"他半梦半醒间呢喃着,伸手就要去摸那颗在被窝里起伏的脑袋。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对方发丝的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钻入鼻腔——这不是妹妹……
  陈默猛地睁开眼,睡意瞬间消散。他一把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母亲林夏那张泛着潮红的脸。
  "妈?!"
  这一声惊呼让林夏浑身一颤,唇间的动作骤然停住。她缓缓抬起眼,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银线。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夏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却仍保持着含住儿子性器的姿势。晨光中,能看到她唇瓣被撑开的湿润轮廓。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上下滚动,妈妈…应该没听到刚才喊妹妹的名字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胯下的肉棒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在林夏口中跳动。
  林夏最先回过神来。她没有退开,反而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铃口。这个大胆的动作让陈默倒吸一口冷气,腰肢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妈...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晨起的慵懒和震惊。
  林夏知道自己这样很荒唐——偷偷溜进儿子的房间,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含着他的肉棒。但身体里的欲望像野火般燃烧,根本无法控制。
  林夏跪伏在儿子腿间,唇舌正卖力地侍奉着那根愈发坚硬的肉棒。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自己的大腿,腿心早已泛滥成灾——这份难以启齿的饥渴,如今已彻底支配了她的身心。
  曾经每当性瘾发作时,要么强忍住,要么用手指草草解决,高潮后的空虚感会立刻吞噬快感,随之而来的是整夜的自我厌恶。那些时候,她总蜷缩在淋浴间角落,任凭冷水冲刷着发红的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去罪恶。
  而现如今,自慰成了真正的享受。指尖刚触到阴蒂就能瞬间湿透,幻想儿子手指侵入的画面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再没有事后的痛苦,只有更深的渴望在血管里叫嚣。
  她的身体像被重新编程过,每个细胞都在呐喊:要更多、更近、更彻底地占有她的亲生骨肉。
  所以今早,当看到女儿匆匆离开后,她就鬼使神差地推开了儿子的房门……
  陈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母亲的唇舌太过熟练,让他很快就濒临爆发。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母亲的头发,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将肉棒更深地送入她湿热的口腔。
  "嗯……"林夏被顶得喉咙发紧,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仿佛要将儿子的精液全部榨干。
  陈默的腰猛地绷紧,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入母亲的喉咙。林夏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却还是将大部分都咽了下去,只有少许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她微微喘息着,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将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这个动作让陈默的肉棒又跳动了一下,似乎还想要更多。
  "妈,你真是……"陈默无奈地笑了,伸手擦去母亲嘴角的精液,"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林夏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但腿间传来的空虚感却提醒着她,自己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
  陈默的呼吸还带着情欲未消的灼热,他单手撑在母亲身侧,另一只打着石膏的手已经笨拙的探向林夏睡裙的系带。年轻的身体里翻涌着最原始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将母亲压在身下,用最直接的方式宣泄这份晨间的欲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叮铃铃——"
  林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像一盆冷水,瞬间打破了满室旖旎。陈默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乖巧地退开些许,给母亲留出接电话的空间。
  林夏瞥见来电显示时,指尖在挂断键上犹豫地悬停。屏幕上的"责编-李雯"四个字让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紊乱的呼吸。
  "喂,李姐?"她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情欲沙哑,连忙清了清嗓子,"嗯...好。"
  陈默不甘心地用膝盖蹭了蹭母亲大腿内侧,被林夏警告地瞪了一眼。少年撇撇嘴,却还是听话地保持安静,只是手指不安分地在母亲腰侧画圈。
  "十二月十五号是吧?"林夏看了眼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计算着拆线日期,"可以,我这边没问题。"
  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林夏无奈地应着:"好的,嗯,我晚点就发给你。"挂断后,她长舒一口气,编辑催稿的电话总是来得不是时候。
  此刻陈默的性器还硬挺地抵在她腿间,但一通电话已经让林夏彻底清醒过来。她伸手轻抚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理智渐渐回笼——这孩子还受着伤呢,怎么能由着他胡来?
  更重要的是...林夏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了,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得珍惜。看着儿子欲求不满的委屈表情,她心里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故意用指尖划过阴茎却不给实质性抚慰,感受着掌心的脉动却突然抽手,看着儿子急红眼的模样暗自得意。
  "妈..."陈默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像只被抢走骨头的大狗。
  林夏却已经利落地翻身下床,睡裙轻飘飘地落下,遮住方才还热情似火的身体。"该准备早餐了。"她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却在握住门把时故意停顿,"对了,今天我要赶稿...别来打扰我。"
  这句话像把软刀子,直接扎在陈默最敏感的地方。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刚刚还精神抖擞的肉棒都跟着萎靡了几分。
  晨光中悬浮的尘埃缓缓沉降,床单上残留的暧昧水渍渐渐冷却,陈默盯着母亲离去的背影,手指狠狠攥紧被单。
  林夏关门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让这小狼崽子也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手段慢慢调教这个不知节制的儿子。
  ……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4 19:01:11

第四十五章 火上浇油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依旧刺鼻,陈默坐在诊室的蓝色帘子后,任由医生用专业剪刀剪开坚硬的石膏。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禁锢右臂一周的白色外壳终于脱落,露出略显苍白的皮肤。
  医生手指按压检查时留下的淡红色指印,关节活动时发出的轻微"咔哒"声。
  "骨头愈合得不错。"医生推了推眼镜,手里的绷带像灵巧的白蛇缠绕上来,"但还是要固定两周,避免二次损伤。"
  陈默低头看着重新被吊在胸前的右臂,绷带在颈后系了个结实的结。比起笨重的石膏,现在这样至少能让手指稍微活动。
  走在医院长廊时,少年摩挲着刚刚解放的指尖,脑海里闪过许多不可告人的画面——母亲清晨的唇舌侍奉,妹妹深夜溜进被窝的柔软躯体。
  虽然始终没能真正突破最后防线,但那些旖旎的触碰、湿热的吐息,早把禁断的种子深埋进血脉,彻底占有她们只是时间问题。
  "不急..."少年用舌尖轻抵上颚,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温水煮青蛙的戏码正合他意,看着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欲望与伦理间挣扎的模样,反倒比直接得手更令人兴奋。
  推开家门时,夕阳正透过客厅的纱帘在地板上铺开金色网格。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妹妹的书包随意丢在玄关——平凡得令人心安的日常场景,却藏着只有他们三人知晓的秘密。
  "拆完石膏了?"林夏从厨房探出头,围裙带子在腰后勒出诱人的凹陷。她目光扫过儿子挂在胸前的绷带,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
  陈默故意晃了晃右手:"医生说可以轻微活动了。"他特意加重了"活动"二字的发音,果然看到母亲耳尖泛起薄红。
  "哥哥明天要去学校了吗?"
  陈雨的声音在餐桌上清脆地响起,她托着腮帮子,筷子尖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少女的目光从哥哥吊在胸前的绷带,缓缓滑到他咀嚼时滚动的喉结。
  窗外光秃的梧桐枝桠在寒风中轻颤,暖气片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部分窗玻璃。
  "嗯。"陈默用恢复了些许灵活度的右手握着筷子,夹起一块冒着热气的红烧肉,"虽然体育课不能上,但文化课还是得补上进度的。”
  肉块在齿间溢出酱汁,他说话时呵出的白气与汤雾交融。陈雨的脚在桌下不安分地动着,棉袜边缘蹭过哥哥的小腿肚。
  ……
  晨风卷着枯叶刮过小区路面,陈默站在王志翔家楼下,呵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短暂的白雾。他掏出手机又确认了一眼昨晚发的消息——「明早七点半,你家楼下等」。
  "志翔!快起床!!!"
  陈默的喊声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二楼窗户紧闭,窗帘纹丝不动,显然他最好的兄弟还在温暖的被窝里酣睡。
  又喊了两声,窗户终于"哗啦"打开。王志翔顶着鸡窝头探出身子,脸上还带着枕头压出的红印。
  "马上!马上!"
  五分钟后,单元门"砰"地弹开。王志翔裹着鼓囊囊的羽绒服冲出来,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穿反的校服领子。他边跑边往头上套围巾,像只笨拙的企鹅。
  "卧槽,你特么手肘骨裂了还这么满面春风的。"王志翔喘着粗气,突然眯起眼睛盯着好友的脸——陈默眼角眉梢都挂着藏不住的笑意。
  陈默把书包甩到左肩:"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什么喜事?"王志翔猛地拽住他书包带。
  "秘密!"陈默转身就走,绷带在晨风中轻晃。有些秘密就像藏在冰川下的火山,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光——哪怕对面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卧槽!你特么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说完!!!"
  王志翔臃肿的身躯爆发出惊人速度,雪地里留下两串交错的脚印。陈默故意放慢脚步,让兄弟扑上来勒住自己脖子。两人在结冰的路面上打滑,笑骂声惊醒了整条街的梧桐树。
  早点摊的热气在街角蒸腾,公交车从他们身旁驶过,车窗上凝着冰花,梧桐枯枝在头顶"咔咔"作响。
  陈默突然加速奔跑,绷带在风中扬起。王志翔的咒骂声混着笑声飘在后面,像这个冬日清晨最鲜活的背景音。少年们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斜斜地切过冰冻的路面,指向远的学校大门。
  ……
  凛冽的风刮得人脸生疼,陈默裹紧了羽绒服,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右臂的绷带被风吹得微微颤动。他望着跑道上最后一个蹒跚的身影——王志翔正拖着沉重的步伐,像只笨拙的企鹅一样艰难地挪动着。
  "陈默,不是我说你..."王志翔终于瘫倒在长椅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涨红的脸颊往下淌,"你有这天份,来什么体校?"
  陈默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保温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在杯口氤氲。他受伤的右臂搭在膝盖上,左手悠闲地转着杯盖。
  "我这只是业余捣鼓的。"他抿了口热茶,掏出手机划了几下,"上个月那个订阅软件,又分了八百多。"屏幕上的收款记录在寒风中泛着微光,"再说了,我体育方面也不差啊。万一以后还能混个职业球员呢?"
  王志翔翻了个白眼,扯开校服领子散热:"你这捣鼓好了,躺着赚钱了还受这罪?"他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你看看我这身肉,每天跑十圈要了我半条命..."
  远处传来体育老师的哨声,惊飞了操场边觅食的麻雀。陈默的目光扫过好友臃肿的身形,又落在他被汗水浸透的后背上。
  "你这体格..."陈默叹了口气,"走体育对你来说反而是最好的。你以为你爸妈为什么同意你来体校?"他戳了戳王志翔的肚子,"你这样的富少,想上个好大学有什么难的?"
  "哎!说你的事儿呢!"王志翔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坐直身子,长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突出的肚子,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而且...我有在锻炼了啊..."
  陈默站起身,拍了拍好友汗湿的肩膀:"管住嘴,迈开腿。"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体育老师的哨声再次响起,这次近在咫尺。陈默推了推还在喘气的王志翔:"集合了,胖子。"
  王志翔哀嚎一声,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集合点,在跑道上留下两串截然不同的脚印——一个轻快稳健,一个沉重拖沓。寒风吹散了他们的对话,却吹不散少年时代特有的那份真挚与关切。
  ……
  "呼——还是家里好!妈妈!我回来了!"
  陈默在玄关跺了跺脚,震落肩头的寒气。暖气的热浪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飘着红烧肉的酱香和米饭的甜味。
  林夏正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青菜,葱蒜在热油中爆开的声响盖过了儿子的呼唤。陈默悄无声息地拉开厨房门,热气混着香味扑面而来。
  他像只捕食的猫科动物,踮着脚尖靠近。单手抱住母亲纤细的腰肢时,掌心隔着围裙感受到她骤然绷紧的肌肉线条。
  "啊!"林夏的锅铲差点脱手,耳尖瞬间染上绯红,"你这小混蛋,怎么走路没声的!"
  "我刚都喊你了..."陈默把下巴搁在母亲肩上,鼻尖蹭过她沁着细汗的颈窝。少年温热的吐息让林夏耳后的绒毛都竖了起来。
  "放开,油要溅出来了..."她的呵斥毫无威慑力,腰肢象征性地扭了扭,臀部却意外压上某个灼热的硬物。
  空气瞬间凝固。林夏反手拍向身后,掌心隔着校裤擦过勃起的轮廓。那触感让她指尖发麻,力道轻得像在调情。
  "啊..."陈默的痛呼带着夸张的颤音,手臂却收得更紧。
  "别装了!"林夏转头瞪他,睫毛在蒸汽中湿漉漉的颤动。
  抽油烟机的轰鸣突然显得震耳欲聋。陈默看着母亲绯红的后颈,那里有根血管在急促跳动。他故意用胯部顶了顶那片柔软,换来一声压抑的轻喘。
  "就抱一会儿..."少年嗓音沙哑,手指悄悄钻进围裙缝隙,触到睡衣下温暖的肌肤。锅里的青菜渐渐泛黄,却没人记得要关火。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掌早已不安分地游走,指尖隔着单薄的睡衣精准找到母亲腰际的敏感带。
  那只原本环在腰间的手突然钻进睡衣下摆,掌心灼热的温度让林夏浑身一颤。陈默的拇指按着她肚脐下方柔软的凹陷,像解锁某种密码般缓缓画圈。
  "嗯…默默…别闹……"
  林夏的警告被颠成破碎的喘息。她徒劳地举着锅铲,手背绷起淡青色的血管,另一只手撑着案台。
  陈默的嘴唇沿着她颈动脉游走,他感受着母亲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化成一滩春水,乳尖早已硬挺地顶着睡衣。
  "菜…菜要糊了…"
  林夏的尾音被少年炽热的唇舌封住。陈默一手扣住母亲的后脑,一手仍贪婪地揉捏着那团绵软。
  当焦糊味终于冲破情欲的迷雾,林夏猛地抬脚,居家拖鞋跟精准碾在儿子脚背上。
  "嗷!"陈默抱着脚单腿跳开。
  "跟你说了别闹!"林夏抄起锅铲指着儿子,围裙歪斜地挂在身上,露出半边被揉红的肩膀,"看看你干的好事!"她砰地把焦黑的菜倒进垃圾桶,铁锅锅底撞出清脆的回响。
  陈默揉着脚背龇牙咧嘴,却仍嬉皮笑脸:"我这不是帮您消消火嘛..."话音未落,一个蒜头凌空飞来,他慌忙接住。
  "你还消火?"林夏重新开火的动作像在拆炸弹,燃气旋钮被她拧得咔咔响,"你这叫火上浇油!"她甩手把新摘的青菜扔进锅里,水珠溅到滚油上炸开一片噼啪声。
  陈默斜倚在厨房门框,看着母亲气鼓鼓的侧脸。她每次翻炒都像在泄愤,锅铲与铁锅碰撞出铿锵的节奏。发丝黏在泛红的脖颈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抽油烟机的灯光给这一幕镀上暖黄的滤镜。陈默注意到母亲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晃得厉害,那是去年生日他送的礼物。此刻那抹莹白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让他想起方才掌心里跳动的柔软。
  "再盯着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炒菜!"林夏头也不回地威胁,耳尖却悄悄红了。她故意把砧板剁得震天响,葱花在刀光中碎成星星点点的翠绿。
  ……
  "妈!家里怎么一股糊味儿啊?"
  陈雨推门的动静惊醒了玄关的感应灯,少女捏着鼻子的模样在暖黄灯光下格外鲜活。她单脚跳着脱掉雪地靴,围巾上还沾着未化的雪花。
  "就...火开太大了。"林夏脸一红,总不能说跟你哥调情把菜炒糊了吧?
  好在陈雨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她已经蹦到哥哥身边,像只嗅到鱼腥的猫:"哥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天冷冻的。"指尖划过她同样嫣红的唇瓣,"你不也是?"
  电视机不知被谁按开了,正在播报晚间新闻,但却无人在意。
  糊味终于被饭菜香彻底掩盖,三人围坐在餐桌前,窗外雪越下越大,而屋内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4 19:13:26

第四十六章 我们不能……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林夏仰躺在凌乱的被褥间,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只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模糊的光痕。
  林夏的指尖隔着睡裙轻缓地画着圈,丝绸面料摩擦乳尖的触感让她轻轻战栗。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傍晚时分——儿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是如何隔着毛衣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又是怎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她的柔软。
  刚褪下的蕾丝内裤搭在台灯底座上,湿透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挲,睡裙下摆早已卷到腰间。当指尖终于触到湿润的私处时,她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叹。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手指刚碰到阴蒂就带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嗯...默默..."
  她无意识地唤着儿子的名字,另一只手抚上自己挺立的乳尖。指尖模仿着记忆中儿子的动作,时而轻捻,时而用力拉扯。脑海中全是少年灼热的呼吸喷在颈间的触感,和他胯下那处硬挺的轮廓抵住她臀部的温度。
  空调出风口的白噪音掩盖了湿润的水声。楼下传来晚归邻居的汽车引擎声,车灯在天花板上扫过一道转瞬即逝的光弧。林夏的脚趾蜷缩起来,足弓绷成优美的弧线。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衣领,将胸前的柔软揉捏成各种形状。林夏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仿佛在迎合某个不存在的侵入。
  "妈妈......"
  陈默的声音像一滴热蜡落在脊背上,惊得林夏浑身一颤。她慌忙扯过羽绒被掩住胸口,丝绸被面从肩头滑落时,露出方才自慰时被揉得发红的乳尖。
  陈默浑身赤裸只穿着内裤,纯棉布料被勃起的性器顶出夸张的弧度。
  "默默!你…你怎么进来了!"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目光却不受控地黏在儿子胯间。那里鼓胀的形状让她腿根又是一阵酸软,方才未褪的快感余韵突然卷土重来。
  "妈妈…我……我想帮你消消火。"陈默的声音低哑,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不行!快出去!小雨还在家呢!"林夏下意识地攥紧被单。
  "小雨已经睡了,门也关着,我们小声点,不会吵醒她的……"陈默一步步靠近床沿,膝盖压上床垫时,床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不……"林夏的拒绝在舌尖转了三圈,最终化作一声轻叹。她的理智在情欲面前溃不成军,拒绝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陈默见状,立刻掀开碍事的毛毯。月光下,林夏潮湿的私处无所遁形——床单已被蜜液浸湿一片,晶莹的爱液顺着腿根缓缓下滑。
  少年俯身吻住母亲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林夏的抗拒最终化作一声呜咽,她的手悬在半空犹豫片刻,最终环住了儿子的后背。
  月光透过纱帘,在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默的指尖沿着母亲睡裙的肩带缓缓下滑,像拆开珍藏多年的礼物般小心翼翼。真丝布料从林夏肩头滑落时,在腰际缠绵了片刻,最终堆叠在床单上,如同一朵凋谢的百合。
  少年粗糙的指腹划过母亲锁骨凹陷处,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林夏的乳尖在空气中迅速硬挺,呈现出熟透樱桃般的深红色。
  "妈..."陈默的呼吸骤然粗重,他像初次品尝母乳的婴孩般俯身,却在触碰的瞬间改用舌尖轻点乳尖。林夏倒吸一口气,手指插入儿子发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按得更深。
  少年突然改变节奏,用齿列不轻不重地叼住挺立的乳首,同时拇指在另一侧乳晕上画着越来越小的圈。当林夏的腰肢开始无意识扭动时,他坏心眼地改用冰凉的手背贴过热烫的乳肉,温差刺激得母亲脚趾蜷缩。
  "你...从哪学的..."林夏的质问被揉碎在喘息里。陈默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含住整个乳晕用力吮吸,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他抬眼时,看见母亲咬唇隐忍的模样,嫣红的唇瓣上留下清晰的齿痕。
  陈默脱掉自己的内裤,将充血肿大的肉棒抵住妈妈的蜜穴口。
  林夏的手掌抵在陈默滚烫的胸膛上,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少年急促的心跳。她的另一只手紧握着儿子勃发的欲望,掌心被前液浸得湿滑。
  "不行……"她轻喘着,声音却带着微妙的动摇,"默默……我们不能……"
  陈默的呼吸粗重,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头看着母亲湿润的瞳孔,那里映着月光和他的倒影,像是无声的邀请。
  "妈……"他嗓音沙哑,带着恳求,"就让我……亲亲你……"
  林夏的睫毛轻颤,手指微微收紧,却终究没有推开他。
  陈默的唇沿着母亲的颈侧一路下滑,舌尖在她敏感的锁骨凹陷处打了个转。他的手掌仍覆在她的乳房上,拇指轻轻拨弄着硬挺的乳尖,惹得林夏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当他的唇终于贴上母亲腿间时,林夏的腰肢猛地一颤。陈默的鼻尖抵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雌香混着情欲的气息,让他喉结滚动。
  "嗯……"林夏忍不住轻吟。
  陈默的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过外阴,像品尝蜜糖般轻轻吮吸。林夏的腿根瞬间绷紧,脚趾蜷缩。他察觉到母亲的敏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随即加重了力道——
  舌尖灵活地拨开阴唇,沿着湿滑的肉缝上下滑动,偶尔故意在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顶。
  唇瓣包裹住整个外阴,用力一吸,发出淫靡的水声,林夏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抬起,又被他牢牢按住。
  手指配合着唇舌,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紧致的甬道,指节弯曲,精准地碾过内壁的敏感点。
  "啊……默默……不行……"林夏的声音支离破碎。
  陈默抬眸,看见母亲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故意放慢节奏,舌尖只在阴蒂周围打转,却迟迟不碰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林夏的腰肢难耐地扭动。
  "妈……舒服吗?"他低哑地问,热气喷在湿漉漉的腿心,惹得林夏又是一阵战栗。
  林夏没有回答,只是咬紧下唇,手指却无意识地收紧,将他的头按得更近。
  陈默的喉结滚动着,缓缓从母亲腿间抬头,唇瓣还沾着晶亮的蜜液。他撑起身子,转过身,膝盖抵在床垫上,向后挪动,最终停在母亲唇边。
  林夏的呼吸微滞,目光落在儿子肿胀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的肉刃泛着情欲的深红,顶端渗出的前液拉出细丝,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陈默的上半身仍俯在林夏腿间,鼻尖蹭着她湿漉漉的阴唇,呼吸粗重。
  他的腰胯悬在母亲脸前,硬挺的肉棒微微颤动,龟头几乎蹭到她的唇角。
  林夏的双手无意识地搭在儿子紧绷的腰侧,指尖能感受到少年因克制而轻颤的肌肉。
  "妈……"陈默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也……帮帮我……"
  林夏会意,本来就已经给儿子口交过一次,他现在这么卖力的取悦自己,这点要求自然不会拒绝。
  她先是像品尝食物般,用舌尖轻轻点了点铃口,惹得陈默浑身一颤,腿根绷紧。
  随后,她试探性地含住顶端,嘴唇包裹着冠状沟,缓慢吮吸。陈默的呼吸骤然粗重,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却不敢用力。
  当她逐渐适应,开始将柱身缓缓吞入时,儿子的喘息变得急促,腰肢无意识地轻微挺动,却又极力克制,生怕伤到她。
  陈默的舌尖重新钻入母亲的阴唇,这次更加放肆,模仿性交的频率在湿滑的甬道内翻搅。
  唇齿不轻不重地叼住阴蒂,时而轻吮,时而用虎牙磨蹭,逼得林夏的呻吟闷在喉咙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头颅。
  母子俩渐渐找到默契的节奏,少年舔舐阴蒂的力度,随着母亲吞吐的深浅微妙变化,交合处的水声与喘息,在夜色里编织成淫靡的二重奏。
  林夏的喉咙深处传来压抑的呜咽,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混合着前液,将陈默的肉棒浸得湿亮。
  陈默的舌尖突然加重力道,重重刮过内壁的敏感点,同时手指掐住母亲的腰窝,将她死死按向自己的脸。
  两人的呼吸彻底紊乱,交合处的水声愈发急促,床单被蹭得凌乱不堪。
  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脊背猛地弓起,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花心剧烈收缩,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浇灌在儿子的唇舌上。陈默的鼻尖深埋在她的腿心,贪婪地吞咽着母亲的馈赠,舌尖仍不依不饶地碾过敏感点,延长她的快感。
  几乎在同一刻,陈默的腰肢猛地一颤,龟头狠狠抵进母亲的喉咙深处。林夏的咽喉本能地收紧,唇瓣被撑得发麻,却仍顺从地含住他,任由滚烫的精华灌入喉间。少年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泛白,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呜咽,全身肌肉绷紧到极致,又在一瞬间彻底松懈。
  月色洒在两人交缠的躯体上。陈默缓缓从母亲腿间抬头,唇瓣还沾着晶亮的爱液,眼神迷蒙地望着她。林夏的胸口剧烈起伏,唇角残留着白浊的痕迹,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是哭过一般。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视着对方,呼吸渐渐平复。陈默的手指轻轻抚过母亲的脸颊,替她擦去唇角的痕迹,随后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4 19:14:13

第四十七章 我们一直很规矩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陈默的脸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昨晚的一切,仿佛一场旖旎的梦。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床单冰凉,空无一人。记忆渐渐回笼,他想起自己是如何被母亲轻轻推出房门,尽管她眼中带着不舍,却还是低声叮嘱:“默默,回自己房间去……小雨会发现的。”
  厨房里,林夏系着围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白皙的后颈。她煎着金黄的荷包蛋,培根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香气弥漫整个屋子。
  锅铲的轻响,伴随着母亲轻快的哼唱声,曲调柔和,像是某种隐秘的欢愉在流淌。
  林夏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偶尔低头时,锁骨处的红痕若隐若现,被晨光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指尖在料理台边轻轻敲打,节奏轻快,像是昨晚情潮未褪的余韵仍在血液里流淌。偶尔,她的目光会飘向兄妹俩的房门,眼神柔软,却又带着一丝克制的甜蜜。
  ……
  餐桌上,陈默和陈雨并排坐着,林夏将丰盛的早餐一一摆上桌。
  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松软的炒蛋、烤得微焦的吐司,还有温热的牛奶。
  陈雨埋头吃着,偶尔抱怨一句“妈,培根太咸了”,林夏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像往常那样反驳。
  陈默低头喝牛奶,却在杯沿偷瞄母亲,发现她的指尖在桌边轻轻蹭了一下,像是无意识地回味着什么。
  兄妹俩收拾好书包准备出门时,林夏站在玄关,轻轻整理陈雨的衣领,又伸手拂去陈默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的指尖在儿子肩上多停留了一秒,指腹轻轻摩挲过他的锁骨,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灼热地望进母亲的眼睛,两人在短暂的触碰间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
  陈雨浑然不觉,只是嘟囔着“妈,我走了”,便推门而出。
  门关上后,林夏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回到屋内,开始收拾餐桌。
  她的动作比平时慢了些,指尖抚过陈默用过的杯子,杯沿还残留着一点水渍。
  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唇角仍带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随后,她打开吸尘器,开始做家务,哼歌的声音很轻,却比往常更加柔软,像是心里藏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昨夜的禁忌欢愉,成了母子俩心照不宣的甜蜜。
  ……
  小区石板路上。
  陈雨亲昵地挽着哥哥的手臂,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陈默身上,远远看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路过的邻居张阿姨笑眯眯地打招呼:"兄妹俩感情真好啊",却不知这亲昵下暗涌的暗流。
  "哥哥~"陈雨突然仰起脸,眨着那双与母亲如出一辙的杏眼,"你有没有觉得,妈妈最近有点不一样?"
  陈默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喉结轻轻滚动:"哪里不一样?"
  陈雨歪着头,发丝随风轻拂过哥哥的肩膀,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就是..."陈雨咬着下唇,眉头微微蹙起,"妈妈最近总是哼歌,做饭时还会突然发呆,嘴角还带着笑..."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你说...妈妈会不会是恋爱了?会不会给我们找个后爸啊..."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砸在陈默心头。他猛地停住脚步,指节不自觉地收紧,掌心的书包带被攥出深深的褶皱。阳光突然变得刺眼,他眯起眼睛看向妹妹——
  少女天真的眼神里带着担忧,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戳中了真相。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陈默在心底苦笑。妹妹猜得一点都没错,母亲确实陷入了热恋——只是她永远想不到,让林夏容光焕发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被她挽着手臂的亲生儿子。
  "笨蛋。"他屈指弹了下妹妹光洁的额头,语气轻松得像是讨论早餐,"妈妈就不能是为工作高兴吗?上周不是书刚出版?"
  陈雨捂着额头嘟嘴:"可是..."
  "再说了,"陈默揽过妹妹的肩膀继续往前走,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真要找后爸的话,我们不是应该替妈妈开心吗?"他说这话时,眼前浮现的却是昨夜母亲在他身下潮红的脸。
  ……
  半个月的光阴在日历上悄然翻过,这个家的日常表面平静如水,内里却暗涌着难以言说的情潮。
  清晨的厨房里,林夏系着围裙煎蛋时,陈默会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头轻蹭。
  午后阳光透过纱帘,陈雨趴在客厅沙发看电视时,母子俩在卧室里进行着隐秘的唇舌交缠。
  夜深人静时分,浴室的水声掩盖了压抑的喘息,林夏跪在瓷砖上,红唇吞吐着儿子的欲望。
  这半个月来,母子俩几乎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亲密方式——
  林夏的指尖在儿子绷紧的柱身上游走,拇指轻揉敏感的铃口,看着他因快感而仰起的脖颈线条。
  陈默将母亲按在衣柜前深喉,听着她喉咙里发出的呜咽与衣柜门板的轻颤共振。
  林夏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足夹住儿子的火热,足弓恰到好处的弧度带来别样刺激。
  她解开衣襟,用丰满的胸脯包裹住他的欲望,乳尖蹭过顶端时两人同时战栗。
  然而,无论情动时多么放纵,林夏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每当陈默情难自禁想要进入时,她都会用掌心抵住他的小腹,眼中带着迷离与坚决
  "默默...这个不行..."她的拒绝总是伴随着一个加深的吻,像是补偿。
  少年胀痛的欲望最终只能发泄在她柔软的胸脯或湿润的口腔里。
  ……
  客厅的落地灯洒下暖黄的光晕,电视里正播放着晚间综艺节目。林夏蹲在行李箱前,将最后一件真丝睡衣仔细叠好放进去。
  "妈妈,你明天是去杭城开作者年会了?"陈雨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零食袋,眼睛却一直偷瞄哥哥。
  林夏拉上行李箱拉链,转头对女儿温柔一笑:"嗯,明天你陪你哥去把手上的绷带拆了。"她的目光移向正在茶几旁削苹果的陈默,"妈妈就去三天,你们在家乖乖的。默默,你要照顾好妹妹。"
  "嗯..."陈默刚想回答,手中的水果刀在苹果表面微微一顿。
  "知道啦!妈妈!"陈雨突然蹦起来扑到哥哥背上,双臂亲昵地环住他的脖子,"哥哥~肯定会'好好照顾'我的!"她在"照顾"二字上咬得格外重,趁母亲转身时,对着哥哥耳廓轻轻吹了口气。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妹妹挑衅般的挑眉让他下腹发紧,今早浴室里那幕突然闪回——少女裹着浴巾滑落的瞬间,胸前晃动的雪白。电视机的光映在陈雨脸上,将那双与母亲相似的眼睛照得亮得惊人。
  林夏没注意到儿女间的暗涌,拎起行李箱往卧室走:"记得按时吃饭,冰箱里..."
  "妈,"陈默突然出声,声音比平时低哑,"我送您去机场吧。"
  陈雨闻言立刻撅起嘴:"我也要去!"她故意用膝盖蹭过陈默大腿内侧,在母亲看不见的角度,舌尖快速舔过唇角。
  林夏站在走廊光影交界处,回头时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不用了,出版社安排了车。"她的目光在儿女身上停留片刻,突然补充道:"你们...在家要规矩点。"
  这句话让空气瞬间凝固。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而陈雨则歪着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我们一直很规矩呀~对不对,哥哥?"
  当主卧门关上的瞬间,陈雨立刻跨坐到哥哥腿上,指尖划过他紧绷的锁骨:"哥哥想好怎么'照顾'我了吗?"她的校服裙摆蹭开了些,露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淡红指痕——那是前天陈默情难自禁时留下的。
  电视里的笑声突然变得很大,盖住了少年压抑的喘息,陈默扣住妹妹不安分的手腕……
  窗外的夜风突然变得燥热,将窗帘吹得猎猎作响。这个看似平常的夜晚,正在酝酿着足以焚毁一切伦理界限的炽热情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