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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随心所欲的感觉…真好!
林夏独自坐在餐桌前,机械地咀嚼着早已冷掉的晚餐。客厅里只有键盘敲击的声音在回荡,她强迫自己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艰难地移动着。编辑的催稿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弹出,红色的未读标记刺眼地闪烁。 终于写完一章还算满意的内容,她长舒一口气,点击发送。合上电脑的瞬间,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她望向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了,陈默和陈雨还没回来。
林夏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白天的对话像幽灵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往事随风"发来的信息一条条浮现在眼前,字字诛心:
「你明明知道压抑只会让欲望更强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早就告诉过你,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宿命,你逃不掉的。」
「你能想象吗?」
「你把自己困在所谓的'戒瘾'牢笼里,活在永夜中,值得吗?」
「也许你能继续伪装下去,继续做别人眼中的'正常人'。」
「但每个选择都有代价,你想过吗?」
「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是失去感受真实情感的能力吗?」
「问问你自己,在这样长期的压抑下,你还懂得什么是爱吗?」
「你在抵御欲望的深渊里越陷越深,痛苦、焦虑、抑郁...这些负面情绪正在一点点吞噬你。」
「你儿子会继承你的痛苦,要么违心地娶一个不爱的人,要么孤独终老。」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让悲剧在下一代身上重演?」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精准地戳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林夏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进来,照在她蜷缩的身影上。她想起陈默小时候天真无邪的笑脸,想起他长大后越来越沉默的样子……
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套。
林夏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孤独。这么多年,她把自己锁在名为"克制"的牢笼里,日复一日地与欲望对抗。她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直到老去,直到死亡。
但当她想到陈默终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家,想到他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自己怀里,想到他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那种被掏空般的痛楚便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知道"往事随风"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挑战现代社会的道德底线,都是"错误"的。可夜深人静时,那个可怕的想法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
她知道"往事随风"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挑战现代社会的道德底线,都是"错误"的。可夜深人静时,那个可怕的想法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如果...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呢?如果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结局呢?
她能承受吗?她能眼睁睁看着儿子重蹈自己的覆辙吗?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痕。林夏蜷缩在床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些被理智压抑的念头,此刻正如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
……
夜色已深,电影散场后的街道空荡寂静。与王志翔他们道别后,陈默和陈雨并肩站在路边等车,两人之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疏远也不过分亲近。
出租车内,陈雨靠着车窗假装看夜景,余光却不时瞥向身旁的哥哥。陈默则盯着前方,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电影院里妹妹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指节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
小区里的月光格外清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陈雨故意落后半步,目光落在哥哥挺拔的背影上。夜风吹起她鬓角的碎发,也吹不散她眼中复杂的情绪。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就在陈默推开门的一瞬间——
"哥哥。"
陈雨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融化在夜色里,却让陈默的动作瞬间凝固。他转过身,看到月光下妹妹微微发抖的身影,单薄的肩膀像是承载了太多无法言说的重量。
"嗯?"他下意识放柔了声音。
下一秒,陈雨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脚尖。一个带着淡淡草莓唇膏味的吻轻轻落在他的唇上,像蝴蝶停留般转瞬即逝。还未等陈默反应过来,那个娇小的身影已经逃也似地消失在门内。
陈默僵在原地,唇上残留的温热触感让他心跳如雷。他缓缓抬手触碰自己的嘴唇,指尖传来的温度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妹妹颤抖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该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能跨出这禁忌的一步?
夜风穿过楼道,吹散了方才那一刻的旖旎,却吹不散陈默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
客厅里早已不见妹妹的踪影,只剩下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陈雨逃也似地冲回房间,反手锁上门,仿佛这样就能将刚才的冲动锁在门外。她扑到床上,脸颊滚烫,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天啊……我怎么会……怎么会亲上去!”她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指尖无意识地揪紧床单。哥哥的唇温似乎还残留在她的唇上,那种触感让她浑身发麻。“他会不会觉得我太……太不知羞耻了?”她咬着唇,思绪乱成一团。
楼上,林夏听到动静,推门而出,正巧与准备上楼的陈默四目相对。她身上那件红色吊带睡裙是陈默从未见过的——丝绸质地,紧贴肌肤,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蕾丝花边下的肌肤若隐若现,更致命的是,她竟没穿胸罩。两粒樱红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挺立,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挑衅陈默的理智。
“发什么呆呢?”林夏轻笑一声,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戏谑。她太清楚自己的魅力,更清楚儿子眼中那团火意味着什么。“这小色狼,眼神倒是诚实得很。”她心里暗笑,却故意挺了挺胸,让睡裙的领口滑得更低。
陈默喉结滚动,血液疯狂下涌。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轰鸣。“没……没什么。”他声音沙哑,目光却无法从她身上挪开,“妈,我们吵醒你了?”
“你们不在家,我睡不着。”林夏向前一步,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手臂。她没说谎,但也没告诉他,她早已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小雨呢?”她故作随意地问。
“回房间了。”陈默的嗓音低沉,目光却黏在她裸露的肩颈上。
“那你也早点休息。”林夏转身欲走,却在楼梯口突然俯身,指尖轻挠脚踝。“啧,蚊子真烦人。”她抱怨着,却故意将臀翘得更高。睡裙的裙摆因动作上滑,几乎遮不住那抹红色的蕾丝内裤——那是与睡裙配套的,布料少得可怜,紧紧包裹着饱满的阴户,甚至能看清唇缝的轮廓。更致命的是,一缕晶莹的湿痕正缓缓渗出,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陈默的瞳孔骤缩,胯下的欲望几乎要冲破束缚。他死死盯着那处,呼吸粗重得像是野兽。
林夏缓缓直起身,目光扫过他鼓胀的裤裆,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晚安,儿子。”她丢下一句,转身进屋,关门时还故意将裙摆撩得更高,让那抹红色在陈默眼前一闪而过。“随心所欲的感觉……真好!”
房门合上的瞬间,陈默握紧拳头,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将妈妈按在身下,用粗硬的大肉棒狠狠贯穿那早已湿透的蜜穴。但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不是吗?”
……
第二十七章 竟然在我卧室门口自慰?
夜色深沉。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陈默赤裸着身体坐在电脑桌前,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他的呼吸仍然粗重,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高高翘起,青筋盘绕,涨得发痛,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迹象。
刚才那一幕——妈妈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红色睡裙,乳头在薄纱下挺立,裙底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裤,甚至那一抹湿润的痕迹——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低头看着自己勃发的欲望,喉结滚动,掌心不自觉地握了上去。
妈妈的门锁了。
妹妹的门也锁了。
两道紧闭的房门,像是无声的挑衅,又像是某种默契的试探。
陈默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努力了这么久,虽然没有真正“吃上肉”,但进展已经远超预期。
妈妈的态度越来越开放,甚至开始主动撩拨他。
妹妹更是直接跨过了那条线,用一个猝不及防的吻,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
他缓缓套弄着自己,指尖感受着滚烫的脉动。
脑海中,画面不断切换——
一会儿是妈妈那成熟性感的身体,饱满的乳房,浑圆的臀部,还有她俯身时裙底泄露的春光……
一会儿是妹妹青涩却诱人的曲线,柔软的唇瓣,羞红的脸颊,以及她颤抖着贴上来的触感……
两种截然不同的诱惑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喘息中,滚烫的液体喷溅而出。
陈默靠在椅背上,胸膛起伏,眼神却愈发深邃。
——这只是暂时的缓解。
他相信,距离真正“开荤”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进房间,陈雨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嘴角还噙着昨晚那个吻带来的甜蜜余韵。"哥…哥……"她柔声唤道,却在看清屋内景象的瞬间屏住了呼吸——
陈默仍沉浸在睡梦中,年轻健硕的身体毫无遮掩地舒展在床上。晨光勾勒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根昂然挺立的欲望——即便在沉睡中也精神抖擞地直指天花板,饱满的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向她致意。
陈雨不自觉地咬住下唇。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与哥哥清俊的睡颜形成强烈反差,紫红色的茎身上蜿蜒的青筋更添几分狰狞。她鬼使神差地向前挪了半步,指尖在裙摆上悄悄蜷缩——天知道她有多想伸手丈量那灼热的温度,想用掌心感受它跳动的脉搏。
"呜..."睡梦中的陈默无意识地轻哼一声,腰腹肌肉随之绷紧,让那根凶器又挑衅般地跳了跳。陈雨顿时脸颊发烫,双腿不自觉地并紧。她最后贪婪地瞥了一眼,终于强迫自己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时,后背早已沁出一层细汗。
陈雨几乎是落荒而逃。她匆匆洗漱完毕,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便逃也似地冲出家门,跳上前往学校的公交车。心脏仍在胸腔里狂跳,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哥哥晨光中那具赤裸的身体和勃发的欲望。
关门声惊醒了浅眠的林夏。她慵懒地瞥了一眼时钟,眉头微蹙——小雨今天怎么走得这么早?
带着几分疑惑,踱步到儿子的房门前。推门的一瞬,她的呼吸骤然凝滞——
陈默仍沉浸在睡梦中,年轻健硕的身体毫无防备地舒展着。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青筋盘绕,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她。
林夏站在,半小时前,陈雨站的位置,看到了相同的景象,却做出来不同的行为……
林夏的喉咙发紧。她斜倚在门框上,睡袍的领口不知不觉滑落,露出一侧浑圆的肩膀。指尖不受控制地探向自己早已湿润的蜜穴——
红色蕾丝内裤被轻轻拨到一旁,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穴立刻泛起晶莹的水光。她的指尖打着圈,在充血肿胀的阴唇上流连,黏腻的爱液顺着指缝溢出,滴落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又沿着曲线滑落,最终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淫靡的痕迹。
"嗯……"她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手指却更加深入,在紧致的甬道中进出,想象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填满自己的画面。
陈默突然翻了个身,床单摩擦的声响让林夏浑身一颤。她慌乱地收回手,睡袍凌乱地裹住身体,快步躲进浴室。
镜中的自己双颊潮红,眼中情欲未退。她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指上残留的体液,却冲不散脑海中儿子赤裸的身影。
地板上,那滩未干的爱液在晨光中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陈默睁开双眼,眸中清明一片,哪有半分刚睡醒的迷蒙?
刚刚妹妹出门的关门声,一样吵醒了他。
而后来——妈妈那刻意放轻却依然熟悉的脚步声,推门时门轴细微的吱呀声,还有那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他全都知道。
他故意保持着均匀的呼吸,甚至放任自己那根晨勃的肉棒在母亲的目光下微微跳动。床单下的手指悄悄攥紧,听着睡袍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嗅着空气中渐渐弥漫开的、那股甜腻的雌性气息......
直到母亲慌乱逃向浴室的脚步声远去,他才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缓缓坐起身。
目光落向门口——
地板上,一滩晶莹的水渍尚未干透,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光泽。几缕半透明的黏丝从中央拉出,末端还挂着小小的水珠,显然是刚刚滴落不久。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妈妈......"他低喃着,声音沙哑,"竟然......在我的卧室门口......自慰…"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自己依然挺立的肉棒,脑海中浮现出母亲倚在门框上的模样——凌乱的睡裙,指尖深埋在湿漉漉的蜜穴中,目光死死盯着他的下体......
陈默慢条斯理地套上内裤和运动短裤,却故意没穿上衣。他对着镜子调整角度,让晨光恰好勾勒出他饱满的胸肌和腹肌轮廓,而宽松的裤裆则毫不掩饰地撑起一道明显的弧度——
他昨晚可没忘记,母亲是如何"被蚊子叮了脚踝",当着他的面俯下身子,露出红色蕾丝内裤。她修长的手指在小腿上摩挲,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那蜜穴近在咫尺……
"既然妈妈喜欢玩火......"他对着镜子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
推开浴室门时,林夏已经整理好了睡裙,可脸颊上那抹潮红却骗不了人。她正对着镜子拍打脸颊,试图让红晕褪得更快些——
"妈妈,早~"陈默故意用带着睡意的沙哑嗓音开口,同时慵懒地靠在门框上。这个姿势让他腹肌的沟壑更加明显,而胯下的隆起在晨光中投下一道阴影,恰好落在林夏的裙摆边缘。
林夏浑身一僵,镜中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瞥了一眼,又慌乱地移开:"默、默默早!"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你先洗漱,妈妈去准备早餐!"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浴室后,林夏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间,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她跪在儿子卧室门口时,吊带睡裙的肩带滑落也顾不得拉好,只是发狠地揉搓着地板上的黏腻痕迹。纸巾很快被浸透成半透明,指腹甚至能透过纸层感受到自己先前分泌物的温度。
"该死......"她咬着唇暗骂自己,指尖却因为触碰自己留下的痕迹而微微发抖。更糟的是——当她抬头时,发现从这个角度刚好能透过半开的浴室门,看见儿子正对着镜子调整内裤的松紧,手指若有似无地蹭过那团鼓胀的轮廓......
……
“往事随风”他们怎么做到的啊…尽管下定了决心……但真正行动的时候……真不容易啊……
第二十八章 被他按在门上
市一高,高一一班。
粉笔灰在阳光下飘散,语文老师的讲课声回荡在教室里。
一个满脸雀斑的男生用手肘捅了捅同桌,压低声音道:“喂,陈雨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看我?她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你可拉倒吧!”窗边那个长相俊俏的男生——卢毅——嗤笑一声,甩了甩额前的刘海,“陈雨可是新生校花,能看上你个癞蛤蟆?要真看,也是看我。”
“卢毅!陈志超!”
啪!一枚粉笔头精准砸在两人桌上。语文老师怒目而视:“再讲悄悄话,就给我出去罚站!”
两人立刻正襟危坐,教室里恢复安静。
孙思燕原本想凑近陈雨说点什么,见状也缩了回去,只是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闺蜜——奇怪,陈雨今天怎么一直盯着窗外发呆?
下课铃一响,卢毅就在几个男生的怂恿下,大步走到陈雨桌前。他单手撑在她的课桌上,另一手撩了下刘海,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
“陈雨,我喜欢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教室里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陈雨回过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幼稚”两个字。
“没兴趣。”
卢毅的笑容僵在脸上,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灰溜溜地逃走了。
“小雨,你刚才整节课都在发什么呆啊?”孙思燕一把拽住陈雨的手腕,压低声音,“语文老师要是注意到你,肯定得点名了!”
陈雨一愣——原来自己刚才一直盯着窗外,难怪卢毅会误会……
可她的思绪早就飘回了早上——哥哥晨光中赤裸的身体,那根昂然挺立的……
“没、没什么啊!”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你!你脸红什么?!”孙思燕瞪大眼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陈雨!你个小骚蹄子!你该不会是在思春吧?快说,看上谁了?”
“胡说什么!热的!”陈雨白了她一眼。
“热?”孙思燕夸张地指了指窗外,“这都快十一月了,你热什么?骗小孩呢?”
陈雨咬了咬唇。
她当然想和闺蜜分享心事,可她能说吗?她爱上的……是哥哥啊。
或许……孙思燕这个腐女能理解?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被她掐灭。
——再怎么样,这种禁忌的感情,也绝不能宣之于口。
……
课桌上的阳光渐渐西斜,陈雨的笔尖在笔记本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窗外飞过的麻雀,老师敲黑板的声响,同桌翻书的声音,——所有一切都变得遥远。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好想下课…好想立刻回家…好想见到哥哥…好想下课回家啊……
好想立刻扑进哥哥怀里,感受他胸膛的温度,听他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要是早上偷偷溜进他的房间,趁他还在睡梦中,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
哥哥会不会突然惊醒,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他的呼吸粗重,眼神里全是欲望,像野兽一样撕开我的衣服,狠狠地肏进来……
应该不会……妈妈还在家呢!
哥哥那么迟钝,说不定我刚刚碰到他,他就会一脸茫然地躲开,还问我“你在干嘛?”
真是气人……
可是,男人的本能也不能小觑。
万一他忍无可忍,一把将我按在床上,用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开我的小穴……
那么大的东西,真的能全部塞进来吗?光是想想,腿就软了……
一整节课,陈雨的笔记本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涂鸦,老师的讲解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的脑子里,全是哥哥的影子,还有那些羞耻又火热的幻想……
“小雨,我们去商场逛逛吧?”
下课铃刚响,陈雨抓起书包就要往外冲,却被孙思燕一把拽住手腕。
“不去!”她甩开闺蜜的手,语气比平时急促了三分。
孙思燕眯起眼睛:“这么急着回家?有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陈雨避开她的视线,耳尖却悄悄红了,“就是...作业多。”
“骗鬼呢!”孙思燕直接拦在她面前,“我发现你真不会撒谎,都睁眼说瞎话的?你的作业跟我的作业有什么不一样?你个学霸做作业比我快多了!我都不着急!你急啥?”
陈雨咬住下唇。她确实急着回家——但不是为了写作业。
腿心黏腻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腿。今早偷看哥哥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光是回想那根青筋盘绕的巨物,小腹就涌起一阵酸胀。
“哎呀!我来姨妈了!”她突然提高音量,引来几个同学的侧目,低声道,“下面难受...得赶紧回家换卫生巾。”
难受是真的,但根本不是因为月经——内裤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校服裙下的肌肤烫得吓人。要是再被孙思燕缠着,她怕自己会当场软了膝盖。
孙思燕狐疑地打量她:“你姨妈不是刚走两周?”见陈雨眼神闪烁,突然压低声音:“该不会...是偷偷买了小玩具?”
“胡说什么!”陈雨一把推开她,书包带子勒得肩膀生疼,“再拦着我真生气了!”
孙思燕看着陈雨的背影,更加确定是这小妮子春心荡漾,看来是玩小玩具玩上瘾了…
陈雨几乎是跑着冲出教学楼。秋风吹不散脸上的燥热,满脑子都是哥哥欺负自己的画面…
公交车摇摇晃晃,每一次颠簸都让腿心磨蹭出细小的电流。她死死攥着座椅扶手,心想:
「要是哥哥在家...要是现在就能被他按在门上...」
这个念头让脊椎窜上一阵酥麻。
但可惜,想象中的画面不太可能实现,不说妈妈在家,不说哥哥有没有那心思,她自己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
"哥哥!妈妈!我回来了!"陈雨几乎是撞进家门的,书包随手甩在沙发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林夏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今天怎么这么早?你哥还没放学呢。"
"啊?他还没回来啊……"陈雨的声音瞬间低了几度,连脱鞋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怎么了?最近怎么这么黏你哥?"林夏笑着擦了擦手,"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着急等他。"
陈雨心里猛地一紧——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 妈妈会不会察觉到什么?如果她知道……自己这份不该有的心思……
"我、我要他带我打游戏上分!"她赶紧找了个借口,虽然她根本不爱打游戏,但她爱和哥哥一起打游戏——准确地说,是爱看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敲击的样子。
"都上高中了,还整天想着游戏?"林夏摇摇头,语气无奈,"这三年可是关键时期,别总想着玩。"
"初中时您也说是关键三年……"陈雨小声嘀咕着,心里却想着——"关键的不是时间,是哥哥啊……"
"嘀咕什么呢?以为我没听见?"林夏作势要拍她。
"没有!没有!"陈雨笑着躲开,跑上楼时,心跳却还没平复。
如果妈妈知道……她会不会再也不让我靠近哥哥了?
……
第二十九章 我今晚能去你房间睡吗?
"我回来了!"
陈默推开门,发梢还滴着水,T恤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显然是刚打完球冲了凉。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进衣领,在锁骨处短暂停留,最后消失不见。
坐在沙发上的陈雨几乎是弹起来的,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冲了过去。
"哥——"
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到陈默身上,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间。陈默下意识托住她的臀,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
好轻……好柔软……
他忍不住收紧了手指,却又在下一秒猛地松开——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提醒着他妈妈还在家。
"快下来,"陈默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这么大的人了,像什么样子。"
陈雨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从他身上跳下来,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差点忘了妈妈在家……
"正好,最后一道菜刚烧好,洗手吃饭吧!"林夏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恰好错过了兄妹俩过分亲密的姿势。
"哥!"饭桌上,陈雨咬着筷子尖,眼睛亮晶晶的,"你一会儿有事吗?"
陈默咽下嘴里的饭:"没事,怎么了?"
"陪我看电影好不好?"她眨巴着眼睛,语气软得像在撒娇。
陈默吃饭的动作一顿,昨晚的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昏暗的影厅那轻声的告白,月色下的小区,陈雨踮起脚尖,朱唇轻轻触碰他的嘴唇……
"昨天不是刚看过吗?"他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水。
"不是去电影院啦!新出的恐怖片,我一个人不敢看……"陈雨踢了踢他的小腿,"就在家看,用投影仪。"
又菜又爱玩。
陈默忍不住想笑。这丫头跟吃火锅一样,辣得眼泪汪汪还要往嘴里塞,看恐怖片吓得往他怀里钻,下次还要看。
"行吧,"他揉了揉她的发顶,"那我一会儿先去洗个澡。"
"妈妈!"陈雨突然提高音量,"你要一起看吗?"
林夏立刻摆手:"饶了我吧!上次看《咒怨》吓得三天没睡好。"
陈雨低下头扒饭,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嘿嘿,可以跟哥哥独处了!
……
陈默擦着头发下楼时,陈雨已经抱着遥控器窝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电视屏幕。林夏见状,立刻合上笔记本,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溜上了楼——中式恐怖片的威力,她可再清楚不过了。
"哥!快过来!《山村新娘》马上开始了!"陈雨兴奋地拍着身边的空位,两条白皙的小腿在沙发边缘晃啊晃。
陈默脚步一顿,毛巾差点掉在地上。这名字他熟——上周刷短视频时无意间瞥见的片段,红衣新娘在唢呐声里回头一笑,吓得他半夜起床开灯检查衣柜。中式恐怖和欧美血浆片完全不同,那种渗进骨子里的寒意,连弹幕护体都不管用。
"你...你确定要看这个?"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这片子很..."
"嘿嘿,哥哥该不会是怕了吧?"陈雨歪着头,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要是害怕的话,可以躲我怀里哦~"
...被将了一军。
陈默硬着头皮坐下:"我是怕你晚上做噩梦!"
影片开始的瞬间,陈雨"啪"地关掉最后一盏壁灯。阴森的唢呐声骤然炸响,她尖叫着钻进他怀里,两只手死死箍住他的胳膊。陈默倒吸一口气——少女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手臂,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连心跳的震动都清晰可感。
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陈默浑身僵硬。妹妹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手臂,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他该庆幸现在是恐怖片,否则某个部位的反应就藏不住了...
"啊!!"
红衣新娘出现在荧幕上的刹那,陈雨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脸埋在他胸口发抖。陈默下意识搂住她的肩,自己后背也沁出一层冷汗——画面里血红的嫁衣在风中飘荡,配上凄厉的戏腔,比Jump Scare恐怖一百倍。
剧情逐渐展开:被拐卖的女大学生、愚昧的山村、强迫的婚姻……当新娘在喜堂上咬舌自尽时,陈雨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他们怎么敢……"
怨灵复仇的高潮戏份,兄妹俩几乎同步屏住呼吸。陈默能感觉到妹妹的颤抖,像只受惊的兔子蜷在他臂弯里。他本该心猿意马,可荧幕上滴血的红盖头实在太过瘆人——
当片尾字幕亮起,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可黑暗中,那些画面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尤其是现在,陈雨还跨坐在他腿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
"哥..."陈雨的声音闷闷的,"我今晚能去你房间睡吗?"
陈默低头看去——妹妹仰着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唇因为紧张被咬得嫣红。
...这谁顶得住啊。
……
陈默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睡裤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涨得发疼,甚至能感觉到血管在跳动。
他突然意识到——陈雨这丫头,该不会是为了今晚能来他房间,才故意挑了那部恐怖片吧?
为了这口醋,包了顿饺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下腹便窜起一阵燥热。刚才电影里的红衣女鬼、凄厉唢呐,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满脑子都是她缩在自己怀里时,胸口那两团柔软的触感,还有她无意识蹭着他大腿的体温。
糟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支棱起来的巨物,青筋暴起的阴茎在裤裆里跳动。要是陈雨现在推门进来,看到他这副勃起的样子,怕是要吓得尖叫——或者,她说不定会红着脸,咬着嘴唇凑过来……
妈的,光是想想就更硬了……
陈默深吸一口气,干脆躺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腰腹。但那条东西倔强地顶着布料,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冷静……她只是害怕而已……
可越是这样想,身体却越是燥热难耐。他盯着天花板,耳边仿佛又响起陈雨那句带着哭腔的"哥……我今晚能去你房间睡吗?",还有她仰起脸时,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真要命…不行,不能再想了。
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现在只希望陈雨别来得太快——至少等他这副狼狈样子消停点儿再说。
陈雨今晚的动作格外快。平时要磨蹭半小时的洗漱流程,今天十分钟就完成了。她甚至破天荒地换上了那件淡粉色的睡裙——裙摆只勉强遮住大腿根,两条雪白的长腿在灯光下晃得陈默眼睛发疼。
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陈默刚压下去的燥热又窜了上来。睡裤被顶起的弧度更明显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内裤前端已经湿了一小片。平时都是穿睡衣睡裤的妹妹,今晚偏偏选了这么件睡裙...
"哥!"陈雨慌慌张张地冲进房间,她像是被什么追赶似的,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床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来。
温软的身体直接贴上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陈默还没反应过来,一条光裸的大腿已经架在了他的腿上——正好压在他勃起的部位。
"啊!"陈雨触电般缩了一下,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变、变态哥哥..."她小声嘟囔着,飞快地转过身去,把自己蜷成一只虾米。
陈默僵在原地。那声带着颤音的"变态哥哥"像盆冷水浇在他头上,刚才所有的旖旎念头都被冲得干干净净。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背对着他的陈雨突然动了动。
"...笨蛋哥哥。"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抱着我。"
陈默喉结滚动。他慢慢伸出手,从背后环住妹妹纤细的腰肢。掌心下的肌肤烫得吓人。
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啊...
陈默的肉棒硬得发烫,紧紧抵在陈雨柔软的臀缝间,随着心跳一下下跳动。少女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裙传来,让他呼吸都变得粗重。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陈雨的身子微微发抖,声音细若蚊吟:“哥哥……你这样……很难受吧……”
“不……不会……”陈默咬着牙撒谎,可胯下的巨物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
怎么可能不难受……
突然,陈雨转过身来,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她颤抖着伸出手,隔着睡裤轻轻握住了那根滚烫的硬物。
“小雨!你……!”陈默浑身一僵,喉结剧烈滚动。
少女低着头,睫毛轻颤,声音几乎听不见:“哥哥……我……我帮你吧……”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在陈默心上。他从未想过,妹妹会主动迈出这一步。
她得有多爱我……才会鼓起这样的勇气……
陈默的呼吸几乎停滞。他一直以来都将妈妈和妹妹视为自己的禁脔,渴望与她们共度一生。但这份不伦之恋是禁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而现在,陈雨却主动触碰了这条界限……
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勇敢……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握住妹妹的手腕,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小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雨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手指却收紧了几分……
陈雨纤细的手指颤抖着钻进哥哥的内裤,指尖刚碰到那根滚烫的巨物,就被烫得轻哼一声。她鼓起勇气完全握住,掌心立刻被粗壮的肉棒撑满——
好大……连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嗯……”
陈默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妹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却意外地撩人心弦。她的掌心柔软而温热,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紧都让他脊背发麻。那根硬物在她手中不安分地跳动,顶端渗出的晶莹液体悄然染湿了她的指尖,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哥哥……这样……对吗?”陈雨的声音轻如蚊蚋,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像在试探,又像在讨好,“你……舒服吗?”
“舒……舒服……”陈默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呼吸早已乱得不成章法。他一把扯下睡裤,粗长的欲望弹跳而出,青筋盘踞的柱身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不能只顾着自己……
他的手指缓缓滑向妹妹的腿间,隔着那层薄得近乎透明的布料,指尖立刻触到一片湿热的柔软。
“不……不要……”陈雨慌乱地按住他的手,脸颊烧得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她的抗拒显得那么无力,却又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娇羞。
陈默没有强求,只是缓缓抽回手,指尖却已沾上了晶莹的蜜液——她的身体,远比她的言语诚实得多。
陈雨咬了咬下唇,忽然抓起哥哥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前。“嗯……”睡裙下的乳尖早已悄然挺立,被他掌心的温度一激,酥麻感瞬间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陈默会意,五指陷入那团绵软的乳肉,力道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少女的乳尖在他掌心磨蹭,每一次触碰都引来她细微的颤抖和一声压抑的轻吟。
"小雨…我…我快要射了!"陈默的声音低沉而紧绷,仿佛一根拉满的弓弦,随时会断裂。
陈雨的手腕早已酸软,可听到这句话,她却咬紧下唇,更加卖力地抚弄起来,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分欲望都榨取殆尽。
“嗯……!”
陈默猛地绷紧腰腹,滚烫的白浊如决堤般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她纤细的手上。
……
第三十章 这辈子,我只要哥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陈默和陈雨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
得赶紧起来……
兄妹俩默契地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如果晚一点,妈妈起床发现他们同床共枕,那可就解释不清了——至少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上一次这样一起睡,还是陈雨小学的时候。自从她的身体开始发育,林夏就坚决让他们分房睡了。为此,当年的陈雨还赌气了好几天,抱着枕头在妈妈房门外站到半夜。
用昨晚的恐怖片当借口,虽然勉强说得过去,但为了不节外生枝,早起才是明智的选择。更何况……他们还能一起吃个安静的早餐。
……
餐桌上,陈雨小口咬着香肠,粉嫩的唇瓣沾了一点油光,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陈默盯着她出神,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哥!你盯着我看干嘛?”陈雨察觉到他的目光,耳尖微微泛红。
“因为……”陈默勾起嘴角,声音低沉又暧昧,“你漂亮啊。”
陈雨心里甜滋滋的,可低头瞥见手里的香肠,再联想到哥哥刚才色眯眯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哼!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嘿嘿,想你现在想的。”陈默笑得痞里痞气,直接把问题抛了回去。
所以……小雨在想什么?
陈雨的脑海里瞬间闪过画面:哥哥那根粗硬的肉棒,像这根香肠一样被她含进嘴里……还有昨晚,她在浴室洗手时,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指尖残留的精液——浓稠的腥味在舌尖化开,让她浑身发烫……
“变态哥哥!”她羞恼地咬了一大口香肠,仿佛在泄愤。
“???”陈默一脸无辜,却被妹妹这副又羞又怒的模样逗得下腹一紧。
明明是你先撩我的,怎么还倒打一耙?
两人匆匆吃完早餐,妈妈还没醒,他们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走到玄关时,陈默突然一把拉住妹妹,将她按在墙上,低头吻了上去。不同于那晚蜻蜓点水的触碰,这次的吻热烈而缠绵,仿佛要抽干彼此肺里的空气。陈雨嘤咛一声,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舌尖与他交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陈默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唇瓣,刚想说什么,陈雨却再次踮起脚尖,狠狠吻了上来。这一次更加激烈,仿佛要把压抑的欲望全部倾注在这个吻里。
如果今天不用上学……如果妈妈不在家……
陈默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腰。再这样下去,他们可能真的会在这玄关擦枪走火……
……
“小雨!”快到校门口时,孙思燕远远地招手,一脸八卦地凑过来,“早啊!今天气色不错嘛~”
“早……”陈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孙思燕眯起眼睛,目光在她红润的嘴唇和微乱的衣领上扫过,突然压低声音坏笑:“嘿嘿,被我猜中了吧?昨天急着回家……是不是玩‘玩具’了?”
“什、什么玩具!”陈雨瞬间炸毛,耳根红得滴血。
孙思燕一副“我懂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别装啦!看你这一脸餍足的样子……玩得很尽兴吧?”
“是买了我上次推荐给你的那款吗?”孙思燕凑得更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作为闺蜜,孙思燕在“自我探索”方面向来大胆,抽屉里藏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时不时还会给陈雨安利最新款。虽然陈雨每次都红着脸拒绝,但孙思燕总是一副“你迟早会真香”的表情。
玩具?……
陈雨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哥哥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在她手中跳动的触感,比任何冰冷的硅胶玩具都要灼热、鲜活……
“哎呀,没有啦!”她耳根发烫,伸手去捂孙思燕的嘴,“你这个小骚货,整天脑子里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
孙思燕灵活地躲开,挑眉打量她:“装,继续装——”她拖长音调,指尖戳了戳陈雨绯红的脸颊,“这满面春光的,昨晚‘玩’得挺嗨嘛?”
“玩你个头!”陈雨羞恼地跺脚,一把拽住孙思燕的书包带就往校门拖,“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收藏小玩具的事群发全班!”
“哇!这么狠?”孙思燕假装惊恐,却笑得更加意味深长,“看来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咯~”
陈雨懒得再理她,加快脚步往教室冲,心里却乱成一团。
要是让她知道……我现在的“玩具”是哥哥的大肉棒……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腿心就一阵发软。
……
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陈雨翻开课本,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习题上。笔尖划过纸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可她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向清晨那个炽热的吻——哥哥的呼吸、他指尖的温度、还有他低沉嗓音里压抑的渴望……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被她轻轻摇头挥散。
可那又怎样?
她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也不在乎所谓的“正常”。从她懵懂记事起,哥哥的身影就刻在了她的生命里——他是她的保护伞,是她的避风港,更是她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这辈子,我只要哥哥。
笔尖在纸上顿了顿,陈雨的目光落在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而明亮。她忽然明白,想要牢牢抓住这份禁忌的幸福,自己必须变得更强大、更优秀。
为了我们的未来…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低下头,全神贯注地解起题来。此刻的努力,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更是为了有一天能有底气站在哥哥的身边。
……
第三十一章 嗯…这里…再用点力……
深夜的卧室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林夏脸上。她侧卧在床上,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敲击,又删除,反复几次才发出一条消息:
“你觉得……我该不该再主动一点?”
对方回复得很快,ID“往事随风”的头像闪烁:
“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林夏咬了咬下唇,继续打字:“可我怕太突然会吓到他……”
“你可以先试着让他‘偶然’看到你自慰……男人对这种画面最没抵抗力。“ 这行字跳出来时,林夏耳根一热,下意识夹紧了腿间的薄被。
“别总端着母亲的架子。” 对方又补了一句,“你得先以女人的身份站在他面前。“
林夏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她想起上次洗澡时“忘记”锁门,水流声里分明听到陈默的脚步声在门外停顿了几秒。还有前天弯腰捡东西时,她刻意没穿内衣的胸口在儿子眼前晃过的那一瞬——他喉结滚动的样子,她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我觉得……” 新消息打断了她的回想,“你儿子对你绝对有欲望。你心里早清楚吧?”
林夏没有立刻回复。她翻了个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睡裙肩带。这半个月来,她和“往事随风”的私聊越来越露骨。多数时候是听他讲述如何一步步与母亲突破禁忌,偶尔她也会透露自己对陈默的试探——比如上次让陈默看到自己裙底的风光。
屏幕又亮了起来:“下次涂润肤乳时,假装够不到后背…让他帮你……”
……
“妈,我出门啦!午饭不用准备我的!”陈雨一边弯腰穿鞋,一边朝厨房方向喊。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放孙思燕鸽子了,闺蜜在电话里的哀嚎让她耳根发烫。
要不是实在推不掉……
她咬了咬下唇,眼前又浮现昨晚在储物间里那个炽热的吻——哥哥将她抵在墙上,手掌探进校服下摆时带来的战栗,让她现在腿心还隐隐发软。
“好,路上小心。”林夏从笔记本前抬起头,眉眼弯成温柔的弧度。等玄关的门轻轻合上,她的指尖在桌面上叩了叩,突然合上电脑。
精油的玻璃瓶在她掌心凝出一层细密的水珠。踏上楼梯时,她刻意放轻脚步,却还是听见老旧的木地板发出暧昧的呻吟。
站在半掩的房门外,林夏的拇指无意识地描摹着瓶身上的花纹。透过门缝,她看见陈默戴着耳机靠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冷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他看视频时微微蹙起的眉间纹,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的轨迹,还有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的敲击——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一根羽毛,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什么时候开始,我看着他时心跳会变得这样快?
这个念头让她的呼吸微微一滞。她一直以为自己对儿子的渴望只是寂寞的宣泄,是肉体对青春的嫉妒。可此刻,看着他沉浸在视频中不自觉扬起的嘴角,一种更为柔软的情绪突然漫上心头——像是春日里第一朵绽放的花苞,带着小心翼翼的悸动。
我这是……在心动?
她下意识按住自己微微发烫的胸口。那里跳动的不再只是情欲的火焰,而是某种更为绵长、更为温热的东西,让她既想转身逃离,又渴望再靠近一步。
耳机里突然爆发的笑声让陈默仰头,后脑勺撞上床头板的瞬间,余光瞥见了门口的身影。
“妈……?”他慌忙扯下耳机,屏幕上的搞笑视频正停在夸张的鬼脸画面。
林夏的手还悬在门把上,薰衣草的香气已经像一句无声的告白,悄然漫入房间。
陈默的目光落在母亲手中的精油瓶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妈,您最近写稿太辛苦了,肩膀很酸吧?"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我帮您按摩放松一下?"
他这是在...给我找台阶下吗?
林夏的耳尖瞬间染上一层薄红。她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嗯...最近肩膀确实不太舒服..."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睡裙下摆。
"那...您躺这里?"陈默拍了拍自己的床铺,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床单在他掌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林夏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她将精油瓶轻轻放在儿子摊开的掌心,在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僵了一瞬。床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下陷,真丝睡裙在腰际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妈..."陈默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那个...睡衣...得脱掉一些..."
林夏的动作顿住了。她缓缓直起身,儿子灼热的目光正紧紧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你...先转过去..."她的声音轻若蚊呐,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颤抖。
陈默僵硬地转过身,却在正对的穿衣镜中将一切尽收眼底。
镜中的母亲指尖轻颤着解开睡裙的系带,丝绸布料如退潮般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珍珠色的肌肤。
她的背脊线条像一首含蓄的诗——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如同蝶翼将展未展;脊椎沟一路蜿蜒而下,在腰窝处陷成两个诱人的小涡;睡裙堆叠在腰际,蕾丝边堪堪遮住臀线,却让那一截裸露的腰肢更显柔腻。
他猛地攥紧手中的精油瓶,塑料瓶盖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嗒"声。
镜中的母亲耳尖已红得滴血,却仍缓缓褪尽衣衫,让晨光般的肌肤彻底暴露在镜中——那对饱满的雪乳被手臂半掩着,却仍从臂弯间隙透出令人窒息的弧度,乳尖因为紧张或寒意而微微挺立,像两粒初熟的樱果。
母亲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丰盈,腰却比记忆中更纤细,构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最要命的是她此刻的姿态——半跪在床沿,脖颈低垂,像献祭又像邀请,让那些他曾在深夜幻想过的画面突然有了具体的温度。
她一定知道...
镜中母亲泛红的耳尖,微微发抖的指尖,还有那刻意放慢的动作——这一切都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邀约,一场心知肚明的共谋。
"好、好了……默默……"林夏的声音轻得几乎融化在空气里,"转过来吧……"
陈默缓缓转身,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呼吸为之一滞——妈妈赤裸着上半身俯卧在凌乱的床单上,她将脸埋进臂弯里,只露出泛红的耳尖,而身体却毫无保留地舒展开来,胸前那对浑圆的雪乳因俯卧的姿势而柔软地摊开,在床单上压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
他深吸一口气,将温热的精油倒在掌心,双手交叠着搓热。
当指尖终于触碰到母亲裸露的肌肤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轻颤了一下。
这触感……
陈默的手法确实生涩,指尖时而用力过重,时而又犹豫着不敢施力。但此刻谁会在意这些呢?
林夏的背脊在他的触碰下渐渐放松,肌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绯色,像是被晚霞染红的云朵。
精油的香气混合着母亲身上特有的暖香,在狭小的卧室里无声地发酵。
"嗯……这里……再用力些……"林夏无意识地呢喃,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掌心下的肌肤烫得惊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用这双平日里敲键盘、打篮球的手,一寸寸丈量着母亲从未示人的领域——那对精巧的肩胛骨,纤细的脊椎沟,还有腰际那两个诱人的小涡……
得去学学专业的按摩手法才行……
这个念头荒谬又合理,像极了此刻房间里弥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陈默站在床边,母亲的胴体在晨光中泛着细腻的光泽,美得让他几乎屏住呼吸。他的短裤早已被勃起的欲望撑起一道明显的弧度,但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按摩上。
林夏侧着脸,视线不经意间掠过儿子的胯间,呼吸微微一滞。不知是陈默逐渐熟练的揉捏,还是精油的温热渗透,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朦胧,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睡裙下,隐秘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内裤被爱液浸透,黏腻地贴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却浑然不觉。
再久一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房间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尽管陈默贪恋指尖下的柔软,但理智终究占了上风。
"妈,好了……"他哑着嗓子说道,手指恋恋不舍地从她腰间滑过,却在后退时无意间瞥见了更旖旎的风光——母亲的裙摆微微掀起,露出早已湿透的底裤,透明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轮廓。
妈妈…她…竟然湿成这样……
这个发现让陈默的喉咙发紧。
"嗯?哦……好……"林夏如梦初醒,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撑起身子,却忘了自己此刻的赤裸,直到冰凉的空气拂过胸前,她才猛然惊觉——自己的双乳完全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中,乳尖甚至因微凉的空气而挺立。
"啊——!"她惊呼一声,慌乱地捂住胸口,脸颊烧得通红。
"我…我先走了!"林夏几乎是落荒而逃,却在仓促间留下了无法忽视的证据——床单上那一小片深色的水痕,无声地诉说着她方才的动情。
房门被猛地关上,只留下陈默站在原地,空气中还弥漫着精油的香气,混合着母亲留下的、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
第三十二章 默默的…大肉棒…插进来!
回到房间的林夏跌坐在床沿,胸口剧烈起伏着,指尖深深陷入自己雪白的乳肉。这对浑圆的乳房此刻沉甸甸地发烫,乳晕泛着情欲的粉红,乳尖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就在刚才,自己竟然赤裸着上身让儿子按摩,那对傲人的乳房就在儿子眼前晃荡,随着按摩的动作不停颤动。儿子灼热的视线仿佛还在乳尖上烙下无形的印记,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浑身发烫。
即便是上次在楼梯口俯下身子让陈默看到睡裙底下的内裤,也不如刚才万分之一刺激。
"哈啊..."她喘息着,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向腿间。蕾丝内裤早已湿透成半透明,紧紧贴在隆起的阴阜上,手指刚触碰到鼓胀的阴唇就带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林夏却不知道,自己的爱液不仅浸透了底裤,甚至刚才按摩时滴在了儿子的床单上,留下几处深色的水渍。
林夏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向下褪去。湿透的布料黏腻地滑过她的大腿,在离开身体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她将内裤随手扔在一旁,布料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
她慢慢爬上床,睡裙的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当她俯身趴下时,纤细的腰肢在睡裙下若隐若现。她将睡裙往上拉,布料一点点卷起,露出白皙的背部曲线。睡裙最终停在腰间,像一条松垮的腰带,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更加诱人。
这个姿势比全裸还要撩人——睡裙半遮半掩地挂在腰间,既遮住了上半身,又让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
充血的大阴唇像两片绽放的玫瑰花瓣,粉嫩的小阴唇羞怯地吐露着,不断开合的穴口正汩汩流出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阴蒂已经完全勃起,像颗熟透的红豆,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突然,林夏像是想到了什么,踉跄着起身,将房门打开一条恰到好处的缝隙。这个精妙的角度刚好能让门外的人窥见床尾的春光。她重新趴回床上,高高翘起臀部,让浑圆的臀瓣和完全暴露的阴户正对着门缝。臀缝间隐约可见微微收缩的菊蕾,也被爱液浸得湿漉漉的。
"嗯~默默...看妈妈..."她轻声呢喃,右手迫不及待地抚上自己湿漉漉的肉缝。食指和中指轻易地拨开阴唇,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穴肉,蜜穴像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张合。小穴突然收缩着吐出一股清亮的爱液,"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林夏的中指缓缓插入自己的小穴,紧致的肉壁立刻热情地包裹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入侵者。她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每次手指退出都带出大量黏稠的液体,将整个手掌都弄得湿滑不堪。"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混合着她急促的喘息。拇指不忘按压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画着圈揉搓。
"啊...默默的...大肉棒...插进来..."她幻想着,左手用力揉捏着发硬的乳尖,将乳房挤压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手指在小穴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时而弯曲指节刮蹭敏感的G点,时而将两根手指一起插入,撑开紧致的穴肉。
突然,穴口剧烈收缩,更多爱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林夏将臀部翘得更高,让门缝外可能存在的观众能看清她小穴抽搐的每一个细节。当快感达到顶峰时,她死死咬住嘴唇,阴道剧烈痉挛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水洼,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趾都蜷缩起来。高潮的余韵中,她的手指仍在小穴里轻轻抽动,带出最后几丝黏稠的爱液。
……
陈默当然不会错过这场精心准备的淫戏。
当看到妈妈将房门重新打开一条恰到好处的缝隙时,他立刻明白了这无声的邀请。那微微敞开的门缝就像一张诱人的请柬,邀请他观赏这场禁忌的表演。
他站在妈妈视线不及的暗处,屏住呼吸注视着屋内的一切。妈妈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正对着门缝,睡裙半挂在腰间,随着自慰的动作轻轻晃动。这个角度简直妙到毫巅——既能看到妈妈手指在肉穴中进出的淫靡画面,又能窥见那对随着喘息起伏的雪乳。
陈默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内裤的束缚让它痛苦地跳动。他当然想冲进去,想用自己粗壮的肉棒狠狠肏开妈妈湿透的肉穴。想象着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自己的感觉,他的龟头就不受控制地渗出前液。
但他深知,现在还不是时候。
尽管妈妈此刻表现得如此饥渴难耐,仿佛只要他亮出肉棒,妈妈就会迫不及待地含入口中,或是主动将那湿漉漉的肉穴套上来。但陈默清楚,这一切都只是表象。
妈妈就像温水中的青蛙,需要慢慢加热。太过急切只会吓跑她。陈默必须扮演一个耐心的猎人,用温柔编织的网慢慢捕获这只美丽的猎物,而不是用粗暴的枪声惊飞她。
强忍着冲进去的冲动,陈默褪下睡裤,释放出那根憋得发紫的肉棒。粗大的柱身上青筋暴起,龟头泛着情欲的紫红色,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他开始粗鲁地撸动,手掌包裹着滚烫的肉棒,拇指不时刮蹭敏感的冠状沟。
"嗯...妈妈..."他压低声音呻吟,完全不在意母亲是否会听见。看着母亲自慰的同时手淫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掌与肉棒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前液将整根肉棒都弄得湿滑不堪,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泽。
陈默的目光死死锁住妈妈不断开合的肉穴,想象那是自己的肉棒在进出。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胯不自觉地向前挺动,仿佛在空气中肏干着无形的肉穴。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咬紧牙关,感受着精囊的阵阵收缩...
陈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太阳穴突突直跳。当看到母亲高潮时淫液如泉涌般滴落在地板上的瞬间,他再也无法控制——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一道又一道浓稠的白浊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最终全部溅落在母亲卧室门口的地板上。
精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像是对这场禁忌表演支付的票价。陈默故意没有清理,任由这滩白浊在地板上慢慢凝固。这些痕迹将成为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是这场母子淫戏最完美的谢幕。
……
林夏浑身酥软地撑起身子,高潮后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雪白的臀瓣上还沾着未干的爱液。她任由睡裙松散地挂在腰间,几乎半裸着走向门口,雪白的胴体在走廊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慵懒地探头张望,空荡荡的走廊让她的心尖泛起一丝失落。
"默默...没来吗?"她轻声呢喃,嗓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
就在低头的瞬间,地板上那滩半凝固的白浊液体猝不及防地闯入视线。林夏的瞳孔猛地收缩,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那分明是...
"这小混蛋..."她咬着下唇轻嗔,指尖却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仍在微微颤抖的小腹。一股热流从心底涌出,让她湿润的私处又泛起阵阵酥麻。虽然嘴上骂着,唇角却悄悄扬起一抹餍足的弧度。
她故意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那滩精液,黏腻的触感让她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这个发现比直接看见儿子更让她兴奋——他一直在门外,他都看见了...甚至还……
林夏缓缓蹲下身,睡裙彻底滑落在地。她就这么赤裸着,近距离观察儿子留下的"证据"。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头晕目眩。纤细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沾了一点,在指尖轻轻捻开...
"坏孩子..."她喘息着骂道……
……
第三十三章 他就是那个对的人!
林夏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突然领悟了"往事随风"所说的那种宿命感。
曾经那些拼命抵抗欲望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每次自慰后蜷缩在床角痛哭的自己,那种撕裂般的空虚感至今记忆犹新。她记得自己如何用指甲在手臂上抓出血痕,试图用肉体的疼痛掩盖内心的羞耻。
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当她坦然接受这份与生俱来的欲望时,每一次高潮都像是灵魂深处的释放。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从脚趾尖一直蔓延到发梢,让她整个人都沐浴在愉悦的暖流中。林夏惊讶地发现,原来被自己视为诅咒的性瘾,竟能带来如此极致的欢愉。
她轻轻抚过自己仍在微微颤抖的小腹,嘴角扬起一抹释然的微笑。命运给了她这样的身体,与其痛苦挣扎,不如尽情享受这份独特的馈赠。
……
往事随风发来的文字像一把钥匙,正在一点点打开她心底最隐秘的枷锁。
"性瘾确实存在,也确实会带来痛苦..."
她轻声念着,胸口泛起一阵熟悉的酸涩。那些独自在深夜崩溃的回忆涌上心头——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掐出淤青的大腿内侧、还有镜子里那个泪流满面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手指的女人。
"但当你遇到对的人..."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潮红的脸上,照亮她微微张开的唇瓣。她想起儿子灼热的视线扫过她身体时,那股从骨髓深处窜起的战栗感;想起他假装不经意擦过她胸口时,自己瞬间绷紧的脚趾;更想起刚才在门外发现的那滩精液,让她浑身发烫的禁忌快感...
"对你来说,他就是那个'对的人'..."
"对的人..."林夏无意识地重复着,手指已经滑到睡裙边缘。往事随风的话像一滴墨汁,在她心里慢慢晕染开来。从最初的荒唐可笑,到半信半疑地试探,再到如今...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下一次与儿子的"意外"接触。
手机突然从颤抖的指间滑落,砸在柔软的床铺上。林夏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终于不得不承认——当其他男人让她恶心反胃时,唯有儿子的触碰能让她浑身发烫;当自慰后的空虚感袭来时,唯有想着儿子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
"原来...真的是这样吗..."她喘息着按住起伏的胸口,那里正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知。在欲望的潮水一次次冲刷下,道德的高墙正以她无法阻止的速度崩塌,而她却在这片废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灵魂与肉体的和谐统一。
……
"妈妈,今天的午饭烧得真好吃!"陈默夹起一块红烧肉,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
林夏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当然听得出儿子话里的弦外之音——就在半小时前,她刚用湿巾仔细擦拭过门口那滩已经半干的精液,连带着收拾了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卧室。此刻她身上这件睡裙虽然看起来得体,但裙摆下空荡荡的感觉却时刻提醒着她,那条湿透的蕾丝内裤还孤零零地躺在房间角落。
"好吃就多吃点..."她给儿子碗里又添了勺汤,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这样才有力气给妈妈按摩..."
话一出口,林夏就感到一阵燥热爬上耳尖。这样明目张胆的暗示,简直不像是从一个母亲口中说出来的。但看着陈默神色如常地扒着饭,甚至故意发出满足的咀嚼声,她紧绷的神经又渐渐放松下来。
餐桌下,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腿。丝质睡裙随着动作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肌肤,让她想起今早那场酣畅淋漓的自慰。而此刻,儿子灼热的目光正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领口。
"妈妈,下午我们出去逛逛吧?"陈默的汤勺在碗沿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故意放慢语速,目光从汤碗上方悄悄观察母亲的反应。
林夏的筷子停在半空。自从成为全职作家后,她的活动范围基本局限在家里。此刻儿子突如其来的邀约,让她心跳漏了半拍——这简直像是...约会邀请?
"啊?去逛街?"她的声音不自觉地轻了几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布边缘。作为一个母亲,她本该果断拒绝这种暧昧的提议,但心底却涌起一股久违的雀跃。
"对呀,你整天闷在家里码字,颈椎都要抗议了。"陈默放下汤碗,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就当是陪我去买新球鞋?"他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期待,但微微发红的耳尖出卖了他。这个提议里藏着多少私心?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欲望更多,还是想和母亲像普通情侣那样牵着手逛街的渴望更甚。
林夏看着儿子故作镇定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他不仅仅是在邀请母亲——更是在邀请一个女人。
"嗯...好吧。"她起身时睡裙下摆擦过光裸的腿根,提醒着她此刻真空的状态,"我去换身衣服..."
"我来洗碗!"陈默几乎是跳起来的,指尖"不小心"擦过母亲的手背。那一瞬间的触碰像静电般让两人同时瑟缩了一下。
半小时后,当陈默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时,迎面飘来一阵清冷的佛手柑香气。他猛地刹住脚步——
林夏正扶着楼梯扶手缓缓下楼。黑色缎面半身裙随着步伐泛起粼粼波光,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腿线。白衬衫的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西装外套的收腰设计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她甚至涂了层淡淡的玫瑰色唇膏,发梢还带着刚吹干的蓬松感。
"妈妈,你真美。"陈默的声音有些发紧。这句话他两个月前也说过,但那时只是单纯的赞美。而现在,他的目光正贪婪地扫过母亲每一寸精心打扮的细节,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林夏的睫毛轻轻颤动。不同于之前的感受,此刻像蜜糖般渗入心缝。她感到一阵热流从耳后蔓延到锁骨,连忙用嗔怪掩饰悸动:"你还不去换衣服!"
"马上!"陈默几乎是跑着上楼的。擦肩而过时,他捕捉到母亲身上飘来的香水味——那缕香气已悄然化作带着体温的鸢尾花味,尾调里雪松木的暖意正丝丝缕缕缠绕上来,就像他们此刻的关系,表面纯洁,内里却暗流涌动。
……
商场明亮的灯光下,孙思燕突然用手肘撞了撞陈雨:"小雨,你看那边,是不是你哥?他谈恋爱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八卦的兴奋。
陈雨正在刷手机的手指猛地僵住。谈恋爱?哥哥?她差点笑出声——孙思燕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算哥哥真的在约会,对象也只可能是...
她猛地抬头,顺着闺蜜手指的方向看去。
第一眼:确实是哥哥挺拔的背影,那件深蓝色卫衣还是上周她帮着挑的。
第二眼:哥哥身边那个挽着他手臂的窈窕身影,黑色缎面裙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第三眼:女人侧过脸笑着说了什么,露出熟悉的笑容——是妈妈。
陈雨的心脏像坐了一趟过山车,从悬崖直坠又猛地弹回原位。她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
"孙思燕你什么眼神啊!"陈雨重重坐回长椅,声音却轻快起来,"那是我妈啦!"她故意拖长语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被磕出的小凹痕。
没等闺蜜反应,她已经蹦跳着挥手:"哥——!妈——!我们在这儿!"尾音像裹了蜜的棉花糖,软软地飘向扶梯方向。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正好照亮她突然明媚的笑脸。
她没注意到,自己喊"妈"时尾音不自然地拔高了八度,也没发现妈妈迅速抽回挽着哥哥手臂时,两人脸上同时闪过的慌乱。
……
陈默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特意选了离家更远的商场,竟然还能撞见妹妹!
林夏的心跳也乱了节奏,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包包,又慌忙松开。这种感觉……简直像偷情被抓了个现行。
“哥哥,你们怎么来这儿了?”陈雨歪着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
“阿姨好!”孙思燕立刻乖巧地打招呼,面对长辈时,她一向很懂分寸。
“思燕,你好呀!又变漂亮了!”林夏温柔地笑着,伸手轻轻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掩饰自己微微发烫的耳根。
“你哥想买双球鞋,正好我也想出来逛逛,就一起来了!”她抢在儿子前面回答,声音比平时轻快了几分。
“小雨,你怎么跑这边来了?”陈默接过话茬,试图转移话题,却对上了妹妹略带幽怨的眼神。
“这边商场今天有动漫展,我跟思燕过来玩的。”陈雨撇了撇嘴,目光在哥哥身上停留了一秒,又移开。哼,买球鞋都不叫我……
“那你们结束了吗?”林夏没注意到女儿的小情绪,语气自然地问道。
“嗯,早就结束啦!我们正准备再逛一会儿就回去。”陈雨踢了踢脚尖,语气闷闷的。
“那……你们继续逛?我跟妈妈去买点东西……”陈默硬着头皮说道,心里莫名有些发虚。
“嗯……好吧,你们去吧。”陈雨拖长了尾音,眼神更加幽怨了,像只被主人丢下的小猫。
……
和陈雨分别后,林夏终于轻轻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她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儿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隐秘的笑意——这种在危险边缘游走的刺激感,竟让她心跳加速,甚至……有些上瘾。
不过,经过刚才的偶遇,两人终究没再像热恋中的情侣那样挽着手。陈默的手垂在身侧,偶尔碰到她的指尖,却又很快分开,像是默契地维持着某种微妙的界限。
但即便如此,林夏依然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她甚至故意放慢脚步,让儿子的身影始终停留在自己的余光里,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份隐秘的快乐延长一点,再延长一点……
给陈默挑了一双球鞋后,林夏终于彻底放开了手脚——她可是天生的购物狂,平日里压抑的购买欲在此刻彻底爆发。
“这件衬衫很适合你!”
“这条领带颜色很衬你的肤色!”
“这双皮鞋款式不错,试试看?”
她几乎把男装区扫荡了一遍,而陈默则像个尽职的衣架,身上很快挂满了大包小包。他无奈地笑着,却一句抱怨都没有,只是偶尔低声提醒:“妈,够了吧?再买就拿不下了……”
林夏却充耳不闻,依然兴致勃勃地穿梭在货架之间。直到购物袋几乎要把陈默淹没,她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好啦,回家吧。”她笑眯眯地挽住儿子的手臂,这次的动作自然了许多,仿佛刚才的偶遇从未发生过。
陈默点点头,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她身后。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亲密的影子。
只是……家里还有一只气鼓鼓的“小猫”正等着他呢。想到妹妹那幽怨的眼神,陈默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今晚,怕是不好交代了……
第三十四章 妹妹竟然是白虎穴?
林夏和陈默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购物袋在客厅地板上堆成小山。陈默瘫倒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感觉到浑身的肌肉酸胀,连手指都不想动。刚才在商场里忙得不亦乐乎,即使只是提重物,他的力气也快用尽了。
但当他一瞥厨房里那个忙碌的纤细身影时,瞬间又坐直了身子——陈雨正背对着他,专注地切着青菜,手里的菜刀在砧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显得格外坚定。与平时的轻松不同,她今天的动作急促而用力,力道明显比平时重了几分。
这小祖宗肯定还憋着气呢……
陈默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心里暗想,看来他真的得去解开这个小火药桶。他缓缓起身,走向厨房。
「小雨……」他的声音轻柔低沉,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生气啦?」
「哼!」陈雨头也不抬,手里的青菜被揪得七零八落,菜叶散落在料理台上,显得可怜而凌乱。尽管她嘴上不饶人,嘴角却意外流露出一丝微笑。
陈默余光扫了一眼客厅——林夏正专注地整理新买的衣服,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交流。他趁机从背后环住妹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温暖的触碰让她的心跳微微加速:「怎么连妈妈的醋都吃?嗯?」
陈雨手一顿,嘴角差点没绷住,笑意在她的脸上闪现。她故作嫌弃地扭动身子,用手肘顶了顶他:「哥哥你干嘛呀!」然而声音里却掩不住雀跃,哪里还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哥哥!」陈雨手一抖,菜刀歪在砧板上,刀锋轻轻滑过,发出一声细微的碰撞。她急忙扭身要躲,却被哥哥结实的臂膀紧紧圈住。此时,她的脸蛋涨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和那晚捧着肉棒时的娇羞是如此相似,只是这次,眼中还闪烁着狡黠的光。
就在此时,林夏在客厅突然咳嗽了一声。两人触电般分开,陈雨指尖「无意」划过哥哥的胯部,轻得如同羽毛,却让陈默瞬间绷紧了后背,心跳也随之涌动。
林夏简单归置好购物袋,转过身走进厨房。
「晚饭我来做吧,默默你们去休息会儿。」她心疼地看了儿子发红的手掌——刚才那些大包小包,几乎全是他一个人提回来的,她能看到他的疲惫。
陈默闻言,没推辞,拉着妹妹坐到客厅沙发上,轻轻为她拨了拨头发。
等陈雨坐稳,他忽然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首饰盒,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仿佛藏着某种秘密。
「这是……?」陈雨眨眨眼,接过盒子,指尖微微发颤,心中充满期待。
打开盒盖的瞬间,她的呼吸一滞——白金色的链子静静躺在丝绒衬里上,坠着一颗淡粉色的爱心,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柔的光晕,如梦似幻。
「送我的?」她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声音轻得像羽毛,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感动。
「如果不喜欢……」陈默作势要收回,眼里却盛满促狭的笑意,捉弄着她的反应。
「才不还你!」陈雨一把将项链捂在胸前,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心中的温暖如潮水般涌来。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爱心吊坠,像是捧着心爱的宝物,情不自禁地倾身向前,在陈默脸上「啾」地亲了一口:「我最爱哥哥了!」
这突然的亲吻让她在惊愕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扭头看向厨房——林夏正忙着炒菜,背对着他们,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陈雨偷偷吐了吐舌头,心里却为自己的大胆而感到一丝忐忑,手指却攥得更紧了,仿佛这样能捂住心中涌动的情感。
……
餐桌上,暖黄的灯光笼罩着三人,营造出温暖而亲密的氛围。
陈雨小口啜着汤,目光却不时漂向对面的哥哥,心中盘算着要不要「不小心」碰掉筷子——这是她刚才在厨房就计划好的「报复」,或者……也许该说是「
奖励」?
正出神时,她的手肘突然蹭到桌沿,手机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砰!」
林夏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撞得向后一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的动作太突然,面前的汤碗也晃动,溅出几滴在桌布上。事情的紧急程度让此次出错的反应显得格外敏感。
「妈妈?」陈默疑惑地抬头。陈雨也愣住了——不过是手机掉了,妈妈的反应怎么像被针扎了一样?
林夏脸色微红,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裙摆。她的一瞬间的错觉让她心跳加速:刚才她恍惚间以为自己仍是中午那副真空的状态。如果被陈默看到也还好,可要是被女儿发现——裙下的空荡感令她不安。虽然她随即意识到,自己早就换了一套衣服,内衣也早就穿上,但那一瞬间的想象让她不禁泛起热潮。
「没、没事。」她僵硬地坐回去,指尖悄悄摸了摸裙边,确认着厚度。
「哥哥~」陈雨突然拖长音调,脚尖在桌下轻轻蹭过陈默的小腿,「帮我捡下手机嘛,我够不到~」
她故意不低头看手机掉在哪,托着腮冲哥哥眨眼——那副理直气壮撒娇的模样,活像只使坏的小猫,充满了俏皮的魅力。
陈默放下筷子,俯身钻入桌底,视线穿越下方的空间。
妹妹光滑的脚尖就在他眼前,手机静静躺在她的座位下方。可当他下意识抬头时,视线却猛地撞进一片禁忌的领域——
陈雨的双腿大大张开,JK短裙被膝盖顶起,裙摆如花瓣般向两侧滑落。纯白的棉质内裤紧紧勒进嫩红的肉缝里,布料被拉扯得如细线般,深陷在湿漉漉的蜜唇之间,仿佛诱人的水蜜桃,晶莹剔透。
——她绝对是故意的。
内裤边缘被手指刻意提起的褶皱清晰可见,饱满的阴阜几乎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穴口微微翕张,流露出一丝羞怯与挑逗的气息。
陈默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血液如洪水般猛然涌向下身。裆部肉眼可见地隆起狰狞的轮廓,内裤被涨大的龟头撑出狰狞的痕迹。他死死盯着那片无毛的嫩肉,渴望与惊愕交织,喉结滚动——没想到妹妹竟然是传说中的白虎穴!
桌布缝隙漏下的灯光正好照在陈雨腿心,清晰可见内裤裆部已经晕开一小片深色水痕。此刻,她似乎察觉到哥哥的视线,脚尖突然蹭过他的鼻尖,足弓弯出诱人的弧度,向他展现着无声的挑逗。
「哥哥~捡到了吗?」妹妹甜腻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声音轻柔而肆意。与此同时,她故意扭了扭腰,内裤布料随着动作又陷得更深,隐约露出一点嫣红的嫩肉。
陈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中充满混乱与渴望。现在他完全确定——这小妖精根本是算准了角度才掉手机的。
尽管不舍得桌下的风光,但他明白不能在底下呆得太久,会让妈妈起疑心的。于是,他迅速抓起手机,起身,坐回自己的凳子上,将手机递给妹妹。
陈雨拿过手机的手,故意在哥哥的手心轻轻一碰……那一瞬间,陈默的理智几乎破裂,看着一脸情动的陈雨,这磨人的小妖精啊!
陈雨轻轻晃动着脚尖,内心的计划愈加明确,她原本打定主意要这样撩拨哥哥,等看他欲火焚身时,晚上就反锁房门让他独尝煎熬——谁让他让自己吃醋了!
但当她低头,看见衣领间那枚樱花粉的爱心吊坠时,胸口那股郁结的闷气忽然就散了。哥哥挑选礼物时认真的侧脸浮现在眼前,还有他小心翼翼为她戴上项链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后颈的温热触感……
「……算了。」她在心里轻哼一声,想着哥哥这么用心准备礼物……今晚或许可以……稍微给他留条门缝?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腿心的软肉便不受控地收缩了一下,把本就深陷的内裤边缘绞得更湿了。
……
第三十五章 哥哥…好舒服…哥哥
客厅的灯光昏黄暧昧,林夏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真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洗过澡后她在电脑前完成了今天的写作任务,指尖还残留着键盘的触感。白天那场酣畅淋漓的母子淫戏让她的身体仍处于一种微妙的敏感状态,每当布料摩擦过肌肤,都会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妈妈晚安~」陈雨甜腻的嗓音从沙发另一端传来。少女正蜷着腿玩手机,宽松的衬衫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林夏的目光不自觉地在那片肌肤上停留了一秒,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
「嗯,早点休息。」她轻声回应,起身时真丝睡裙的下摆扫过陈默的膝盖。
儿子正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但林夏分明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白天那些疯狂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陈雨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她故意在哥哥面前伸了个懒腰,让衬衫的领口开得更低。「哥哥,我也去洗澡啦~」她的声音甜得像蜜,眼神却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没过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陈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顺着肌肤的曲线缓缓下滑。「哥哥,我洗好了,你去洗吧,我先去睡觉咯~」她故意用那种新婚妻子般的口吻说道,临走前还回头抛了个媚眼。
浴室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蜜桃沐浴露的甜腻香气。陈默推开磨砂玻璃门,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本就燥热的身体更加难耐。
目光几乎是本能地被洗衣机上那团白色吸引——陈雨的棉质内裤就那么随意地扔在那里,布料中央浸透了一片深色的水痕,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内裤的蕾丝边缘微微卷起,像是被主人匆忙脱下时留下的痕迹,裆部甚至还能看到几缕半透明的拉丝,黏腻地粘连在棉质纤维上。
「这丫头……」
陈默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喉结滚动,胯下的欲望再次抬头。他伸手捏起那片单薄的布料,指尖立刻陷入潮湿的温热里,触感滑腻,仿佛还能感受到妹妹腿心的温度。他鬼使神差地将内裤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少女的体香混着爱液的腥甜,像是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味道并不算好闻,甚至带着微微的酸涩,可偏偏就是这种禁忌的气息让他浑身发烫。他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嘴唇,想象着妹妹洗澡时的画面——热水冲刷着她雪白的肌肤,手指或许曾无意识地揉弄过腿心,甚至……是故意让内裤沾满情动的证据,才这样赤裸裸地丢在这里等他发现。
手指不受控制地摩挲着内裤裆部,那里的布料已经被爱液浸得半透明,湿漉漉地贴在他的掌心。他几乎能想象出陈雨脱下它时的样子——双腿微微分开,指尖勾着内裤边缘,慢条斯理地往下褪,甚至可能还故意用手指蹭了蹭已经湿透的嫩缝,才把它丢在这里……
「操……」
胯下的硬物胀得发痛,内裤根本遮掩不住那狰狞的轮廓。他死死盯着手中那片湿漉漉的布料,用妹妹的内裤自慰?
手指几乎已经要扯开自己的裤腰,可最终,他还是咬牙将妹妹的内裤扔进了洗衣篮,那还不如直接去找妹妹呢!
拧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发烫的身体,冷水冲刷过的身体却依然燥热难耐,冲完澡后,陈默随手拿毛巾擦拭身体,穿了条短裤就出来了。
妹妹的房门果然留着一道缝隙——像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暗号。但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胯间的欲望又开始隐隐躁动。
「要是还醒着……」这个念头像火星溅进干草堆,烫得他小腹发紧。白天餐桌下的旖旎风光在眼前闪回——粉嫩无毛的阴户,浸透爱液的内裤,还有此刻可能正藏在被单下的,同样滚烫的年轻肉体。
门轴发出极轻的呻吟,月光像偷情的共犯,将床上人儿的轮廓描摹得朦胧又诱惑。
陈雨平躺着,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她的睡裙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如羊脂玉般的肌肤。陈默的呼吸不自觉地放得更轻——她看起来像童话里沉睡的精灵,纯净得让人不忍惊扰。
陈默俯身时闻到妹妹发丝间沐浴露的甜香,混合著少女特有的体香。他的唇轻轻贴上她的白皙光滑的额头,像触碰易碎的琉璃。这一刻,那些龌龊的念头突然消散了,只剩下满心柔软。
原来看着她安睡的样子,比想象中更让人心动...
陈雨睫毛轻颤的节奏伪装得完美,却在哥哥靠近时泄露了破绽——她无意识绷紧的脚背让被单掀起微波,指甲也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红痕。当温热的唇贴上额头,少女险些破功。哥哥身上沐浴后的清爽气息混着未散的雄性荷尔蒙,像海浪般将她淹没。
「笨蛋哥哥...」她在心里娇嗔,原本准备好的恶作剧剧本被这个纯洁的晚安吻搅乱。心脏跳得太快,几乎要撞碎肋骨。
陈雨出手时像只捕猎的小豹子。拽住哥哥手腕的力道让陈默踉跄着栽进床铺,还没反应过来,两片柔软的唇就堵住了他的惊呼。少女灵巧的舌头撬开牙关,故意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膝盖顺势压住他试图挣扎的大腿。
「装睡?」陈默喘着气拉开距离,却看到妹妹眼中狡黠的光比月光更亮。
陈雨没有回答,手指却顺着他的腹肌滑下去,指尖勾住内裤边缘时故意用指甲刮蹭他的皮肤。当她终于握住那根滚烫的性器时,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他的肉棒坚硬灼热,她的掌心却柔软微凉。
当内裤被扯下的瞬间,紫红色的龟头弹出来拍在陈雨手心里,渗出的前液拉出银丝。少女的指尖从根部缓缓撸到铃口,「哥哥这里这么精神呢。」她呵着热气在耳畔低语,感受到掌心的肉棒又胀大一圈。另一只手引导着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前。睡裙下的乳尖早已硬挺,隔着布料在他掌心磨蹭。
「还不是怪你…本来…刚才都消下去了…」陈默的拇指本能地揉弄那粒凸起,听到妹妹喉间溢出的呜咽。
她的手指开始上下滑动,指腹刻意碾压龟头下方的敏感带,当她的拇指擦过马眼时,陈默的腰猛地弹动,肌肉绷出凌厉的线条。
陈默仰头吞咽着呻吟,妹妹的手法生涩却足够致命。她时而用指甲轻刮冠状沟,时而整个手掌紧握快速套弄,甚至模仿性交的动作上下扭动手腕。
陈默的掌心正托着妹妹沉甸甸的乳肉,拇指无意识地摩挲那粒挺立的乳尖。
睡裙布料在反复揉捏下变得透明,能清晰看见粉色乳晕在棉纱下凸起的轮廓。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顺着少女身体的曲线下滑,在腰窝处迟疑地停顿——上次探向腿心时被陈雨红着脸按住阻止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指尖像侦察兵般在睡裙边缘徘徊,先是用指节蹭了蹭大腿内侧的嫩肉。陈雨突然急促的吸气让他以为又要被拒绝,却意外发现妹妹正咬着下唇别开脸,睫毛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蝶翼,但双腿却微不可察地分开了些。
当手掌终于覆上腿心时,陈默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指尖触到的不是预想中的棉质布料,而是毫无阻隔的、湿滑滚烫的肌肤——陈雨竟然没穿内裤!那片光洁的白虎地带早已泛滥成灾,爱液甚至顺着他的指缝渗出,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嗯~」陈雨突然弓起背脊,这声甜腻的呻吟像小猫的爪子挠在陈默心上。
他的中指本能地寻到那粒肿胀的阴蒂,刚用指腹轻轻一碾,妹妹的大腿就剧烈颤抖起来,蜜穴猛地收缩,挤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他掌心。
「哥哥…好舒服…哥哥…」陈雨压低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忘记了手上撸动的动作。陈默趁机挺腰,让灼热的龟头蹭过她停在半空的手腕。这个暗示让妹妹如梦初醒,连忙重新握紧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但套弄的节奏已经完全乱掉——每当陈默的指尖刮过她敏感的阴蒂,她的五指就会不自觉地收紧,指甲陷入哥哥的阴茎里带来双重刺激。
爱液越流越多,顺着陈默的手腕滴落在床单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陈雨突然痉挛着达到高潮时,阴道喷出的液体甚至溅到了两人交叠的小腹上。陈默趁机将沾满妹妹体液的手指抹在自己龟头上,借着滑腻的触感加速抽插她紧握的拳头。
「小雨里面…」他喘息着用沾着爱液的食指在妹妹阴蒂上画圈,「比哥哥想象的还要热情…」陈雨羞赧地并拢腿,却因此让他的手更深地陷进泥泞的阴唇间。月光照亮两人连接处反光的体液,像打翻的蜜糖般黏连着彼此的肌肤。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震颤,陈雨敏感地夹紧双腿,湿漉漉的阴唇像含羞草般微微开合。「哥哥…我…我帮你…」她喘息着推开哥哥的手,指尖还沾着两人混合的体液。
她撑起发软的身体,掌心重新包裹住那根跳动的性器。这次有了爱液的润滑,每次撸动都带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龟头挤开她指缝时拉出银丝,在月光下像蛛丝般闪烁。陈默仰头时喉结滚动的线条让她着迷,直到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闪过。
陈雨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感受着掌心里硬挺的肉棒不满地跳动。她咬着下唇,慢慢把沾满体液的手抽出来,在哥哥困惑的目光中,往后挪了挪身子。
「哥哥...换个方式...」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掩不住的期待。
陈雨突然抬起脚掌——那双玉足还带着沐浴后的淡香,足弓却已经染上情欲的绯红。当冰凉的脚心第一次贴上滚烫的阴茎时,两人都倒吸了一口气。陈雨的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足弓却本能地寻找着最合适的角度。
「这样...舒服吗?」陈雨小声问道,看着哥哥骤然紧缩的腹肌。得到肯定的回应后,她开始生涩地上下摩擦,足尖偶尔蹭过敏感的龟头。她试探性地用双脚夹住那根跳动的东西,感受到它在自己脚掌间脉动的热度。
比起手指的灵活,双脚的笨拙反而带来一种新鲜的刺激,特别是当她的脚后跟无意间压到鼓胀的阴囊时,陈默的呻吟突然拔高了一个八度。
更要命的是这个姿势让陈默将妹妹最私密的风景尽收眼底——高潮后的阴唇还红肿着,爱液正从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会阴流到后穴的褶皱里。当陈雨的足跟无意间压到他的阴囊时,他猛地抓住妹妹脚踝,精液突然喷射而出。
第一股白浊直接溅上陈雨的足背,黏稠的精液顺着足弓曲线缓缓下滑。随后几股更加凶猛,有些甚至飞跃过她并拢的膝盖,星星点点落在还在抽搐的阴户上。最远的几滴挂在耻丘的绒毛尖,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陈雨蜷起沾满精液的脚趾,看着哥哥失神的表情,突然用脚尖点了点他痉挛的小腹。「射这么多…」她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却故意让精液在足趾间拉出细丝,「都弄脏妹妹了…」
月光照着她腿上蜿蜒的精痕,像某种禁忌的图腾。
……
第三十六章 心尖儿上的人儿
清晨。
警惕心比闹钟更早敲响警铃。这本该是个酣眠到正午的周日——如果昨夜没有发生那些事的话。
陈雨在晨光穿透纱帘的瞬间猛然睁眼,身体比意识更先苏醒。她微微侧身,感觉到哥哥的手臂还横在自己腰间,温热的掌心恰好覆在她裸露的小腹上。那种亲密的接触让她心跳加速。
她屏住呼吸,试图从哥哥怀里滑出。可陈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拢手臂,鼻尖轻柔地蹭过她的后颈,缠绵的触感让她脊背窜过一阵熟悉的战栗。晨勃的阴茎正抵在她臀缝间,随着呼吸微微跳动,令人困惑的羞涩感蔓延开来。
昨晚缠绵的战场在晨光中无所遁形,床单上明显的精斑和腿间干涸的爱液仿佛在提醒她昨夜的悸动与禁忌。陈雨突然伸手掐住哥哥的乳头,狠狠一拧。
「嘶……小雨你……?」陈默在痛楚中惊醒,晨勃的阴茎恰好蹭过妹妹光裸的肉穴,湿润的触感让两人同时僵住。空气中瞬间凝固,似乎连时间都停滞了。
少女像受惊的猫般猛然弹起,赤足踩过散落的衣物时差点滑倒。她感到面颊发烫,抓起枕头就往哥哥身上砸,但在看到他错愕的表情时,忍不住嘴角上扬,「出去!现在!马上!」她压低声音呵斥,指尖却留恋地划过他紧绷的腹肌。
当陈默踉跄着提着内裤被推出门时,门缝里最后闪过的是妹妹通红的耳尖和微微扬起的嘴角。
冷空气让裸露的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陈默站在走廊中央,低头看自己——左手抓着皱巴巴的四角裤,晨勃的性器在早晨的寒意中依然精神抖擞。
什么时候才能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
他盯着自己挺立的性器,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出更荒唐的画面——母亲和妹妹熟睡时交缠的呼吸,三具身体在同一个被窝里无意识地靠近。妹妹的腿可能会缠上他的腰,而母亲的乳房或许会贴着他的后背……
这个念头让阴茎猛地一颤,青筋缠绕的柱身又胀大几分,在晨光中泛着健康的光泽。他正想回房再睡个回笼觉,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压低的惊呼——
「默默!你!」
林夏的声音绷得很紧,像是生怕吵醒在梦中的陈雨。
陈默转身,那根勃起的阴茎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母亲眼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他心头一跳——万幸,妈妈没发现他是从妹妹房间出来的。
本能地想遮掩,但转念一想,他又故意挺了挺腰,大大方方地展示着。
「你怎么什么都不穿就出来了?」林夏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喉咙微微发紧。她的心跳不禁加速,这可是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的儿子,饱满的龟头、鼓胀的血管,甚至能看清皮肤下跳动的脉搏。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体温。
她的责备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这样……让你妹妹看到了怎么办?」
这小混蛋……在自己面前这样也是算了,万一被陈雨撞见……
林夏心里埋怨着,却无法将目光从那根勃发的性器上移开。
而陈默敏锐地捕捉到了母亲那一瞬的失神。
他故意向前半步,让阴茎几乎蹭到她的睡裙下摆,声音低哑:「妈,我这就回房。」
转身时,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今天的早晨,似乎比往常更有趣了。
…
林夏坐在马桶上,淅淅沥沥的尿尿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她双手捂着脸,掌心能感受到皮肤滚烫的温度,心中翻涌着无数复杂的情绪。
默默怎么这么大胆……
刚才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陈默向前迈的那一步,灼热的阴茎几乎蹭到她的睡裙下摆。该死的,她的心跳在这一瞬间几乎失控。灼热的体温、跳动的脉搏,还有那股若有似无的雄性气息……
她咬住下唇,双腿不自觉地并紧。明明应该生气,可心跳却快得像要跳出胸口,甚至有些……
水流声渐渐停息,林夏却仍坐在马桶上没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睡裙边缘,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触感——陈默转身时,他的阴茎擦过她垂落的手背,那一瞬的温热与硬度,让她心神不宁。
陈默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笼觉的睡意早被搅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血管里翻涌的燥热。他闭了闭眼,可脑海中全是母亲刚才的反应——她微微发颤的呼吸、不受控制下移的视线,还有那句责备里藏不住的慌乱。
她看到了……而且没有立刻躲开。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赤裸的身体在床单上摩擦。晨勃的阴茎依然挺立,在腹部投下危险的阴影。
躺了半晌仍毫无睡意,陈默猛地坐起身,一把扯过床头的运动服套上。
晨跑吧。
至少冷风能让他清醒一点——虽然他知道,有些热度,根本不是靠跑步能压下去的。
…
晨跑归来的陈默带着一身寒气推开门,十一月凛冽的风趁机钻进温暖的室内。他额前的碎发还沾着细密的汗珠,运动T恤紧贴在起伏的胸膛上,勾勒出饱满的肌肉线条,似乎散发著一股跃动的活力。
餐桌上,两双眼睛同时望了过来。
林夏正往吐司上抹果酱,指尖微微一顿。她闻到了——那种混合著阳光与汗水的雄性气息,像一团无形的热浪扑面而来。这让她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喉间突然有些发干。
——是心尖儿上的人才会觉得好闻的味道。换了旁人,怕是要嫌这汗味太重。但在她的鼻尖,这气息却成了最撩人的荷尔蒙。
「赶紧洗洗手,过来吃早餐。」林夏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她伸手将碎发别到耳后,这个动作恰好掩饰了她微微发烫的耳廓。
陈雨用叉子戳着煎蛋,眼睛却亮晶晶的:「哥哥,你咋那么早去跑步,吃得消吗?」她意有所指地用脚尖在桌下轻轻摩挲自己的小腿,那里还留着昨晚哥哥指尖的温度,心中禁忌的悸动让她脸颊微微发热。
陈默挑眉,故意将毛巾甩在肩上,他的肱二头肌在这一动作中鼓起饱满的弧度:「这点运动量算什么?你哥可是体校的,就是在跑一个小时都不是问题!」
他走到陈雨身后,俯身拿果汁,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感受到她的温热与娇嫩。
这句话在母女耳中炸开不同的火花——
林夏的叉子突然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心中翻腾不已。她想起清晨那根灼热的肉棒,此刻就藏在儿子的运动裤下……呃,确实很有精力。
陈雨则差点被牛奶呛到——
哥哥说「再跑一小时」时,腹肌正好在她眼前收缩。昨晚他按着自己的脚踝冲刺时,腰胯也是这样的节奏……她心中羞涩而又雀跃,想起昨夜哥哥对她的温柔。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三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实木地板上,纠缠成一团理不清的线。
…
早餐过后,陈默冲完澡下楼时,发梢还滴着水,湿润的碎发与运动服的紧绷在低温中形成鲜明的对比。十一月的寒气从窗缝渗进来,撞上他周身未散的热气,在脖颈处凝成细小的水珠,他随手抓了件黑色卫衣套上,隐隐透出的肌肉线条勾人心弦。
暖气片嗡嗡作响,却驱不散林夏敲键盘时指尖的凉意。她余光瞥见儿子发梢滴落的水珠砸在地板上,心中微微一震——这么冷的天,这孩子怎么总不记得擦干头发。
陈雨蜷在沙发上看综艺,白皙的小腿从睡裙下摆露了出来,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舒展。听到脚步声,她抬头望向哥哥,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黯淡下去。对于即将离去的哥哥,她的心中始终有不舍。
「啊?哥哥你要出去啊?」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心中期盼着他能留下来。
「嗯,对啊!跟你志翔哥约了去他家玩儿!」陈默弯腰系鞋带时,卫衣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精瘦的腰线,诱惑的弧度让陈雨咬了咬唇。
陈雨的目光黏在那片肌肤上,心中感到一阵热潮,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抱枕。
「啊……你怎么不早说……」她低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委屈的颤音,「我还特地推了思燕的约,就想着跟你一起在家里呢……」
——其实思燕根本没约她。但如此说道,哥哥会不会心软?会不会留下来?
陈默愣了一下,最近妹妹实在太黏自己了……他喜欢吗?答案是肯定的。但他不希望妹妹变成自己的附庸。
他坐到妹妹身边,沙发微微下陷。陈雨立刻像小猫一样往他身边蹭了蹭,发丝擦过他的手臂,痒痒的。
「你不应该为我放弃自己的社交的。」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发顶,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这样的亲密令他心中涌起一阵柔情,「我们……来日方长!」
这句话像颗糖果,猝不及防地甜进陈雨心里。她的耳尖瞬间红了,却故意歪着头装傻:
「谁是方长?」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笑,目光直视哥哥的胯间,天真无邪的表情和视线落点形成强烈反差。
陈默头上仿佛有几只乌鸦飘过。这破梗……这小妮子,现在倒是学会用纯良表情开黄腔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暗自焦虑。踏进禁忌之情之前,陈雨从来不会这样。但现在……
陈默呼吸一滞,真想扯开她的睡裙,让她用身体记住——到底什么是「方长」。
阳光透过纱帘,在兄妹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陈默的指尖还停留在妹妹发间,却已经想象起她含住自己时,发丝从指缝滑落的触感,无法自拔。
…
十分钟后。
王志翔家。
「卧槽……陈默你脑子进水了吧?」王志翔裹着被子翻了个白眼,声音闷闷的,「这大冷天的打什么篮球?在家开黑不香吗?」
「冷个屁!正午太阳晒得人都冒油了。」陈默一把掀开他的被子,「你这身膘白长了?体校的饭都吃狗肚子里去了?」确实,王志翔进体校后非但没瘦,肚子反而又圆了一圈。
「打死我也不去!露露约我逛街我都没答应!」王志翔气鼓鼓地拽回被子,狗腿功力突显。
「打完球请你吃火锅。」陈默亮出杀手锏。
话音未落,只见王志翔一个鲤鱼打挺蹦下床,睡裤早甩到一边,那速度生怕陈默反悔似的。
陈默嘴角微扬。这家伙,家底厚实却总爱占他便宜——虽然实际上,王志翔请客的次数更多。
…
可陈默最近很愁,跟妹妹的进展喜人,先是手淫,然后足交……再到他亲手将她送上高潮。
但母亲这边,却始终卡在一个微妙的僵局里。
他能感觉到母亲想亲近自己,但又若即若离,始终缺一个破局的契机。
陈默手机里那些小说里的桥段浮现在脑海——主角受伤,母亲心焦如焚,最终在照顾他的过程中情难自禁……虽然狗血,但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要不要……制造点意外?」
他盯着自己的手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肘,仿佛在丈量伤势该多重才够。
…
「卧槽,小心!」王志翔的吼声在背后炸开。
陈默这才回神——他刚才满脑子都是如何受伤,根本没注意到一辆闯红灯的外卖电动车正朝他冲来!
「砰——!」
他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手肘重重砸在地面,钻心的疼痛瞬间窜上脊梁,眼前黑影一晃,篮球滚远,在沥青路上弹跳两下,不动了。
「陈默!你没事吧?!」王志翔冲过来,脸色煞白。
陈默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却荒谬地想笑——「刚还盘算着怎么受伤,结果真特么出意外了?!」
王志翔已经暴跳如雷,冲着逃逸的外卖车怒吼:「妈的!你别跑!!」
这王八蛋,竟然肇事逃逸!若不是陈默还在地上躺着……算了,王志翔看了看自己的体格,追是不可能追了,只希望这附近有监控能拍到那狗日的!
陈默撑起身子,冷汗涔涔:「嘶……没、没事!」
可当他低头,看到手肘擦破的大片淤青时,眼神忽然一暗。
——机会来了。
…
「骨裂,但不严重,缠绷带静养就行。」医生推了推眼镜,神情平淡如常。
陈默立刻皱眉:「医生,能不能……打个石膏?」
医生一脸莫名:「没必要啊,你这——」
「我怕恢复不好影响训练!」陈默斩钉截铁,「我是体校的!」
十分钟后,他的右臂被裹上了厚厚的石膏,惨白的绷带从指尖缠到肘关节,活像打了败仗的伤兵。
王志翔在一旁目瞪口呆:「你特么……至于吗?」
这哪里像骨裂……这别人看了怕是以为骨折了!
「你明儿帮我跟学校请个假。」陈默抬了抬打了石膏的手,然而疼痛依旧让他龇牙。
…
陈默右臂上惨白的石膏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像一道不合时宜的冬季残雪。王志翔拦了辆出租车,一路上欲言又止地瞥向好友——这家伙明明疼得额头冒汗,嘴角却挂着古怪的笑意。
王志翔扶着他站在家门口,按了门铃。
没多久,门开了。
林夏站在玄关,目光落在陈默的手臂上,瞳孔骤然一缩,手里的毛巾「啪」
地掉在地上。
「默默!你怎么了?!」她的声音几乎变了调,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门框,指节泛白,脸上写满了紧张与担忧。
陈默咧了咧嘴,故作轻松:「没事,妈,刚才被闯红灯的外卖小哥……」
话音未落,陈雨已经从客厅冲了过来,拖鞋跑丢了一只。她猛然刹住脚步,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微微发抖:「哥……你、你怎么……」
她的手指悬在半空,想碰又不敢碰,最终只是轻轻捏住他的袖口,指尖微微发颤。
王志翔站在一旁,挠了挠头,终于找到机会插话:「阿姨好!小雨好!那个……陈默我送到了,我先撤了哈!」
林夏这才注意到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志翔啊,谢谢你送默默回来,进来坐会儿吧?」
「不了不了!」王志翔连连摆手,眼神不时往陈默那边瞟,「你们先照顾他,我改天再来做客!」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
陈雨小心翼翼地扶着陈默往里走,声音带着哭腔:「哥哥你慢点……疼不疼啊?」
陈默低头看她,发现她眼眶已经红了,睫毛湿漉漉的,像下一秒就要掉眼泪。他心头一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真没事,小伤。」
「哥哥你骗人!都打石膏了怎么可能不严重……」陈雨心疼极了,打石膏的是哥哥,然而疼的是她的心。
「医生说啦,三四个礼拜就能恢复了!」他试图安慰她,语气轻松。
「默默,你学校请假吧,在家休息!」关好门进来的林夏眼中也是满是心疼,神情间透着不舍。
「嗯……我已经让志翔先帮我请一个礼拜的假了!」陈默点点头,确实是迫不及待地想在家里待着了。
……
第三十七章 婚礼
陈默刚在沙发上坐下没多久,裤兜里的手机就开始不停地震动。他向后仰靠,艰难地用左手去够右边裤兜里的手机,石膏包裹的右臂让他动作显得笨拙而吃力。
陈雨见状立刻凑上前帮忙,纤细的手指在哥哥裤兜里摸索时,不小心擦过他的裆部。但此刻打着石膏、眉头紧锁的陈默哪有心思在意这种微妙的触碰?
"给,哥哥。"陈雨帮他把手机掏出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亮起的屏幕——上面堆满了王志翔发来的消息:
「阿姨最近变化好大啊!」
「以前虽然也觉得漂亮」
「但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阴郁感」
「今天整个人都在发光!」
「阳光自信的样子绝了!」
陈雨眼睛一亮,举着手机蹦到林夏面前:"妈妈!志翔哥夸你现在特别漂亮,阳光又自信~"
林夏正在整理茶几的手突然顿住,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才惊觉——是啊,自从那晚之后,她确实不一样了。
曾经深陷性瘾的痛苦中,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霾。而现在...她偷偷瞥了眼沙发上的儿子,心跳突然加快——自从接受了那些隐秘的欢愉,特别是对象还是...
"往事如风"的理论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生动的印证。林夏感觉胸口涌起一股暖流,那些被压抑多年的女性魅力,正在以最自然的方式重新绽放。她捋了捋鬓角的碎发,这个简单的动作里竟带着久违的妩媚。
"小屁孩,净学些油嘴滑舌。"林夏屈指弹了下女儿额头,尾音却像融化的太妃糖般黏稠。
陈默突然举起左手,石膏包裹的右臂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投赞成票!"他声音因疼痛略显沙哑,却掩不住眼底灼热的光,"妈妈是维纳斯本斯。"
"那我呢!那我呢!"陈雨赤脚踩上沙发,睡裙下摆翻飞如振翅的蝶。她故意用脚尖轻点哥哥大腿,像个急于讨要糖果的孩子,却掩饰不住眼底涌动的占有欲。
"当然是并列第一!"三人的笑声在客厅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阳光透过纱帘,将三人交叠的身影温柔包裹,连陈默右臂的石膏都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
……
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落在陈默的床前。少年疲惫的身躯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连卫衣都没来得及换下,就这样沉沉地睡去。他紧蹙的眉头在睡梦中仍未舒展,石膏包裹的右臂无力地垂在床边,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
林夏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沐浴后的发丝还带着湿润的香气。她站在床边,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在儿子俊朗的睡颜上。月光勾勒着他挺拔的鼻梁,投下淡淡的阴影。她伸手想为他抚平眉间的褶皱,却在即将触碰时迟疑地收回了手。
"这孩子..."她轻叹一声,声音轻得几乎消散在夜色里。小心翼翼地为他掖好被角,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裸露的锁骨,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鬼使神差地,她俯下身,在陈默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她突然发现儿子的睫毛在睡梦中微微颤动。她心跳陡然加速,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陈默微张的唇上。
理智与情感在脑海中激烈交战,最终,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轻轻贴上那温暖的唇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如同触电般让她浑身战栗。她慌乱地直起身,脸颊烧得发烫,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却在关门时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
……
陈默坠入了一个绮丽的梦境。
日光透过薄纱窗帘,在酒店套房的象牙白地毯上投下摇曳的光斑。他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中身着黑色礼服的自己——领结系得一丝不苟,胸口别着两朵并蒂的玫瑰,一朵嫣红如母亲唇上的胭脂,一朵纯白似妹妹耳畔的珍珠。
"新郎该出场了。"不知是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推开鎏金大门,管风琴的声浪迎面扑来。教堂里坐满了模糊的人影,他们的面容像是被水晕开的油画颜料,唯有第一排的两个身影清晰得刺眼。
林夏穿着鱼尾婚纱,裙摆上的碎钻随着呼吸闪烁,像是把整条银河都缝在了裙上。陈雨则是一袭露背短裙,捧花中的铃兰在她指间颤动。她们同时回头,嘴角扬起的弧度如出一辙,眼里的光比头顶的水晶吊灯还要明亮。
神父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根据本州法律..."陈默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缠着两条丝带,一条是母亲发间的真丝发带,一条是妹妹手腕上的蕾丝腕花。当他把嘴唇同时印在两位新娘额头上时,宾客席突然爆发出潮水般的掌声——可那些鼓掌的手,都像是蜡像馆里苍白的模型。
梦境的最后,他看见母亲踮起脚尖为他整理领结,妹妹的虎牙轻轻啃咬他耳垂。两具温暖的身体同时贴上来时,婚纱的缎面与短裙的薄纱发出窸窣的摩擦声。这个细节真实得可怕,以至于陈默在满身大汗中惊醒时,右手石膏上还残留着铃兰的香气。
……
清晨的微光透过纱帘,给餐厅镀上一层朦胧的暖色。
陈默扶着楼梯慢慢走下来,脚步还有些虚浮,仿佛仍沉浸在梦境的余韵里。梦里那场盛大的婚礼、母亲和妹妹幸福的笑容,此刻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恍惚间仍能嗅到梦中那束铃兰的香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两条丝带的触感。
“默默,你怎么醒了?慢点,先坐着,我给你打杯牛奶。” 林夏听到动静,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快步上前扶住他。她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臂弯,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恍惚了一瞬——和梦里她挽着他手臂时的触感一模一样。
“嗯,刚睡醒。” 他低低应了一声,嗓音还带着晨起的微哑,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母亲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居家针织衫,领口微敞,锁骨若隐若现,发丝随意地挽在耳后,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温柔。
陈默在餐桌前坐下,目光失焦地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梦里教堂的彩绘玻璃与现实的晨光重叠,让他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陶瓷杯底与大理石台面碰撞的轻响将他惊醒,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被推到手边,乳白色的雾气模糊了母亲关切的脸。
林夏端来一杯热牛奶,轻轻放在他面前,这才注意到他额前的细汗,后背也微微洇湿了一片。
“做噩梦了吗?怎么流这么多汗?” 她微微蹙眉,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十一月的清晨,这样的出汗量显然不太寻常。
“没有啊……” 他顿了顿,嘴角无意识地扬起一抹浅笑,“有的话,也是个美梦。” 和妈妈、妹妹结婚?那确实是美得不能再美的梦了。“可能是昨晚有点发烧吧。” 他随口找了个理由,昨晚他确实浑身燥热,只是那热度并非来自病痛,而是另一种更隐秘的、无法言说的躁动。
林夏的手仍贴在他额头上,掌心柔软而温暖。陈默没有躲,反而微微仰头,让她的触碰更深入一些。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他的皮肤,像是在确认他的体温,又像是在无意识地留恋这份亲昵。
“现在没烧啦!” 她松了口气,收回手时,指尖却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鬓角,像是不经意,又像是某种隐秘的试探。
陈默端起牛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簇悄然燃起的火苗。他抬眸,正对上母亲关切的目光——那双眼眸里,似乎藏着比平日更深的情绪,像是温柔,又像是某种克制的渴望。
窗外,晨光渐亮,而屋内,某种微妙的氛围正在无声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