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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宁姊微微眯着眼皮,露出风情万种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她侧身坐在地上,一双白皙的长腿交迭在一块。
她先是甩了甩柔滑的长发,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在我惊讶的目光中,撩了撩耳边的发丝,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白眼,不紧不慢地媚笑:「小泰,是江伟带你过来的吧,怎么不认识姊了?呵,也对——」
「被你看到姊这下贱的模样,你应该很吃惊吧?姊这身子,经过主人的调教,早就成熟了,你也来尝尝如何?」
***
大学的时候,我跟郭开在桥牌社团认识了江伟学长,伟哥带着我们打桥牌之余,还顺带让我们认识了两名美女,排球社的主将,马嘉宁跟话剧社的林雪婷,我们五人的交集就是,喜好游览美丽的风景以及寻访乡间的小吃。
就这样我们五人建立了聊天群,演变成有一搭没一搭的吃货小圈子。
大三的时候伟哥跟宁姊先一步毕业,我们五人为此,举办了一场四天三夜的纪念旅游,就在这次旅行我跟雪婷告白了,从此我们变成了亲密的爱侣关系,后来听说伟哥跟宁姊还因此步入了爱情的坟墓,跑去民政局办了结婚手续。
轮到我们毕业的时候,郭开那小子说要到外企工作,就这样跑到了省外,而我应聘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企业,在里面从小职员做起,我跟雪婷在社会打滚,历经一年的时间,我俩也终于结婚了,结婚喜酒除了亲戚,也没请太多人,当然伟哥、宁姊及郭开也有到场祝贺。
我跟雪婷婚后半年,有一天伟哥憔悴地来找我们,一开口就让我们惊讶不已。
「出轨?」
「伟哥,你这个玩笑开的也太没水平了。」
「雪婷!小泰!你们都不相信是吧?」江伟摇了摇头,委屈道:「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但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也不得不相信。」
说真的,我很难想象宁姊出轨的画面,因为宁姊给人都是不拘小节的大姊头形象,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他跟伟哥之间也一向是弱夫悍妇的关系,怎么会出轨了呢?
伟哥跟宁姊有婚前协议,财产都是分开计算,加上两人也无孩子,以我对宁姊的了解,若是她不爱伟哥了,肯定会直接提出离婚,又何必脱裤子放屁搞出轨呢?
「伟哥,你说的事实,不会是宁姊被你当场抓奸?」,不太可能吧?要是真这样,伟哥应该会被宁姊打爆才对,怎么可能一点伤痕也没有?
「不是…」伟哥垂头丧气地说道:「并没有当场…但是也差不多了吧…唉,我不想多说,你们自己看吧。」
说完伟哥给我们看了一段视频。
那是一位身材曼妙的美女,不着一丝一缕地站在画面中央,她一手遮住胸前两点,另一手横亘在两腿之间,遮挡着跨下的私处,长发披肩如瀑般垂在背后。
「大家好…,你们看到我的身体了吗?」美女羞涩地扭了扭腰,身体略微收缩起来,只见她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接着缓缓抬头,两眼直瞅着镜头,露出了美女的面孔,画面可以很清楚地确认那正是宁姊,而宁姊也同时的两条腿,条件反射般地往中间合拢,双臂也抱在了胸前,极力遮掩着暴露出来的私密部位。
此时宁姊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抖动,随即双臂和双腿也重新一点点地分离,双手左右分开,自然地收到臀后。
宁姊露出勉强的微笑,羞红着脸说道:「我叫马嘉宁,今年二十五岁,已婚,未生育,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三围是32D、24、33,生日是八月十六…我…」,宁姊对着镜头说这些话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她非常的难受,脚趾不停抠着地板,她话说到一半,只见她分开双腿,在摄影镜头的注视下,自己亲手分开阴毛,将两片肉唇剥开,暴露出里面鲜艳的肉色,一股凉凉的冷风犹如手指般,在她的阴蒂上轻轻触摸,使那粒小豆芽渐渐膨胀起来。
「我、我喜欢用自己的…贱…贱逼…伺候陌生男人…
我喜欢被人侮辱,越被人侮辱,我就会越兴奋…我还喜欢当下贱的母狗……」
画面到这里就被伟哥中断了,我没想过,会看到这么劲爆的视频,令我非常的惊讶,同时也感到羞愧,因为我第一时间下面硬了起来,虽然我知道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我跟伟哥和宁姊的交情是不该有如此失礼的动作,宁姊做出这种事,我应该要替伟哥悲痛,帮他想办法,而不是表现出老色匹态度。
雪婷很不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才对伟哥说,「看起来宁姊像是被胁迫的,伟哥你、你先别……」
「不用安慰我了,」伟哥苦笑道,「安慰的话,我早就自己对自己说过很多遍了,但是她、她却亲口戳破我的梦幻。」
伟哥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们也不好深挖下去,他离开前约我明天到沿江西路的宾利餐厅见面,我们之间的友情与信任,还是很牢靠的,毕竟……他都将自己的不堪和秘密,暴露在了我们的面前,如此的信任程度,堪比亲人了。
第二天中午,我在宾利餐厅门口跟伟哥见面,他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我的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这么被载到松滨南路的一栋旧公寓门前,我不是不想问,只是伟哥没给我机会,拉着我一路风风火火地上到五楼,然后敲了敲一扇破旧的铁门,啪搭一声从内响起,一个长满胡渣的中年男子开门把我们迎进去。
客厅里面配套一应俱全,沙发、茶几、电视墙,一位寸丝不挂的女人,正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电视墙,高翘着屁股,女人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们的视角中,女子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靠背,两腿之间的性器官里,有两根我很少见到过的东西在微微震动着,其中一根,是一条粉色的珠子,像是项链一般,上面一颗颗整齐排布着圆形的凸起,有一大半塞进了女人的屁股当中,还微微震动着;而阴户则是塞着一根按摩棒,按摩棒圆头的部分已经进入肉穴的深处,剩下裸露在外的部分,看起来就像是话筒一样,一阵一阵地抖动着。
伴随着哗啦啦的铁链响动,女人转过身,连带脖子处套着项圈,项圈中拴着狗链,一条长长的狗链,寒光闪闪,随着女人的动作,哗啦作响。
宁姊双目低垂,像一头母狗般从沙发上爬下来,再手脚并用地爬到胡渣男子的脚下,随即,双臂和双腿一点点分开,双手撑在地上,额头缓慢且坚定地叩在中年男子的脚背上。
「母狗给主人请安,请主人调教母狗吧。」
宁姊说完两手举起狗链,由胡渣男子接过链子,用力一拉扯,「母狗抬起头瞧瞧,是谁来看你啦?」
宁姊披头散发,双眼略显呆滞,无神地抬起了头,脖子上还带着项圈和铁链,我看得很仔细,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左右两边的乳头还被穿着一对金属乳环,随着胡渣男的拉扯,伟哥的老婆机械性地抬起了头,先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伟哥,然后才看到后面的我,虽然宁姊始终保持着淡然态度,但她眼里还是不禁露出一丝惊讶与羞耻。
「你的老公又来看你啦,这次还带了一位朋友来,听说母狗你也认识?那还不跟人家打个招呼?」
接着就是开头的那一幕。
***
我叫刘延泰,跟林雪婷结婚半年,有一天伟哥来找我们,告知宁姊出轨。第二天我被伟哥带到一栋旧公寓,见到了已变成性奴的宁姊,让我意外的是,宁姊并不是被胁迫,而是自愿成为张金辉的母狗。
哦!张金辉就是那个中年胡渣男。
在张金辉解释下,我才知道伟哥有一个绿帽怪癖,喜欢淫妻,于是伟哥用夫妻名义加入了一个淫妻俱乐部,他在那里认识了很多绿帽同好,当然他不敢让宁姊知道,每次都是偷偷参加聚会,某天被宁姊发现,好强又好胜的宁姊,又岂能容忍自己的老公跑去参加这种聚会,还是跟其他的野女人厮混。
于是也正式加入俱乐部,就这样意外地遇到了,喜欢SM虐待绿奴的张金辉。
张金辉的品性恶劣,常常利用调教绿奴的方式,把女方给转卖到妓院,但那些受害的女性,全都是被调教过,自愿被转卖的,所以也一直没人出来申诉,只是大家隐约知道此人风评很差。
张金辉见到宁姊的第一眼就瞧上了,于是提出要跟伟哥签对赌协议,只用三个月的调教时间,就让宁姊变成真正的性奴,若失败就赔付一千万元。以宁姊的性格是不会拒绝这种挑衅的,一方面她想为之前的受害女性讨公道,二方面宁姊自觉自己的强势性格是不可能被调教成性奴的,第三点也是贪婪作祟,想赢得那一千万元,于是她跟伟哥一块签下了对赌协议。
「这事情大致是这样。」张金辉的五根手指,在宁姊绵软的乳团上来回捏弄,漫不经心地说道。
从张金辉开始解释起,直到方才话音停落,他的两只手一直都按在宁姊的乳房上,不停地摩挲,没有丝毫停顿,就像在揉搓面团一样,抓握住那对硕大的乳房,大力揉捏,一边揉还一边随着语气的高低起伏,捏紧或放松,乳肉也一下弹起,一下收缩。
宁姊两手托着乳房下端,直跪在地,腰枝直挺,送上胸部,任由中年男揉弄,她忍耐着强撑着苦笑,不敢有一丝的不悦态度。
「后来你也看到了,这对赌协议当然是我赢了,唉!
母狗你自己说说是不是这样?」说着,又急不可耐地捏住宁姊嫣红的乳头,戏谑性地拨弄两下,赞叹道:「这奶子怎么长的,这么大还没有下垂,还很有弹力。」
宁姊直挺挺地跪在张金辉脚下,身体僵硬地配合着对方的拨弄,只觉得脸颊被羞耻给染得满是通红,一阵火辣辣的。
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左右两只乳头,分别穿着一对金属乳环,在拨弄下不停翻转,一暗一亮地闪烁不止。
「是,是的,主人说的都是真的…」,宁姊侧着脸,对我讨好地笑了一下,然后尴尬地说道:「小泰啊,按照对赌协议姊把自己输给了…主人……」
宁姊微微眯着眼皮,露出风情万种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她侧身坐在地上,一双白皙的长腿交迭在一块。
她先是甩了甩柔滑的长发,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在我惊讶的目光中,撩了撩耳边的发丝,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白眼,不紧不慢地媚笑,「小泰,是江伟带你过来的吧,怎么不认识姊了?呵,也对——」
「被你看到姊这下贱的模样,你应该很吃惊吧?姊这身子,经过主人的调教,早就成熟了,你也来尝尝如何?」
我的心跳在胸腔里乱撞,像是被困住的野兽。宁姊的目光像一团火,烧得我脸颊发烫。她侧身坐在地上,那双白皙的长腿交叠着,曲线柔美得像一幅画。她的长发如瀑,轻轻甩动,带起一阵淡淡的香气,媚眼如丝地瞥向我,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那笑容,既勾人又带着几分挑衅,彷佛在试探我会不会上钩。
「小泰,傻站着干嘛?」宁姊的声音柔得像蜜,带着一丝戏谑,「怎么,姊这模样吓到你了?还是说……你其实挺喜欢的?」
她说着,缓缓撩起耳边的发丝,指尖轻滑过脸颊,动作慢得让人心痒。接着,她抛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身体微微前倾,胸前那对被金属乳环装饰的丰满乳房微微颤动,晃得人眼晕。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一片混乱。宁姊的模样让我既震惊又心动,但我知道这不对——她是伟哥的妻子,我的学姐,更何况雪婷还在我的生命里。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发现张金辉正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眼神像只猎豹,盯着我和宁姊的一举一动。他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像是在享受这场闹剧。
伟哥站在我身后,呼吸粗重得像在压抑什么。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的脸涨得通红,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无奈。他想说什么,却只是咬着牙,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宁姊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扭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像是故意在挑衅。
「江伟,你不会介意吧?」
宁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你不是最喜欢看我这样吗?怎么,现在又装起正人君子了?」她说着,缓缓从地上站起,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她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项圈上的铁链哗啦作响,像是在宣告她的存在。
「宁姊,别这样……」我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我往后退了一步,背却撞上了墙,无路可退。
宁姊停在我面前,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她的眼神锁住我,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吞噬。
「别这样?小泰,你这话可不诚实。」
她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诱惑,「你的眼睛可没那么老实,早就盯着姊看了,对吧?」她说着,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指尖滑过乳环,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她的动作慢而精准,像是在表演一出精心设计的戏码。
「来嘛,摸摸看,姊保证你不会后悔。」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像被钉住,动弹不得。宁姊的动作、她的声音、她的眼神,都像一张网,把我困得死死的。我知道我不能碰她,可她的存在就像毒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马嘉宁!你够了!」伟哥终于爆发,声音里带着颤抖,「你非要在这丢人现眼吗?」他往前迈了一步,像是要冲过来,却被张金辉抬手拦住。
「江伟,别急嘛。」张金辉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分戏谑,「你老婆乐在其中,你何必扫兴?再说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而且我们还有对赌协议。」
他瞥了伟哥一眼,眼神里满是嘲讽。伟哥愣在原地,脸上的愤怒渐渐被一种深深的无力取代。
宁姊像是没听见伟哥的怒吼,目光依旧停在我身上。
她忽然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
「小泰,别管他们。」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姊知道你想要什么,来,试试看……」她说着,试图将我的手往她胸前拉去。
我猛地抽回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宁姊,我不能!」
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满是挣扎,「你别逼我,我有雪婷,我不能对不起她!」
宁姊回头看到张金辉的眼神,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得既妖娆又悲凉。「雪婷?呵,小泰,你真是个好男人。」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过,姊今天非要你陪我玩玩。」她的话音刚落,忽然抓紧我的手,强行拉向她的胸口。我的手掌触到她柔软的皮肤,温热得像火,金属乳环的冰凉触感让我一个激灵。
「宁姊!放手!」我试图挣脱,可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她不仅没松手,反而将我的手往下拉,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直往她两腿之间而去。我的心跳几乎停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不对,这太离谱了!
「别挣扎了,小泰。」宁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姊的身体,你不喜欢吗?摸摸看,保证你会爱上的…」
她的手死死按住我的手,强迫我的手指触碰到她私处的湿润。那一刻,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羞耻和震惊让我几乎忘了呼吸。
「别挣扎了,小泰。」
宁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姊的身体,你不喜欢吗?摸摸看,保证你会爱上的…」
她的手死死按住我的手,强迫我的手掌贴上她火烫烫的乳房。
那对乳房像是两座柔软的山丘,饱满而富有弹性,皮肤滚烫得像要将我的手掌融化。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乳肉在我的揉捏下变形,像一团被肆意揉搓的肉馅,时而挤压成紧实的弧度,时而弹回原本的浑圆。乳头在我的触碰下,像羞涩的少女般颤栗,随即在刺激与羞耻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坚硬挺直,像是两颗倔强的小石子,傲然挺立在我的指尖。
雪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内心在呐喊,愧疚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我想抽回手,可宁姊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目光里带着一种疯狂的执着,像是要把我拖进她的欲望世界。我知道这不对,可她的身体像一团火,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
宁姊按着我的手,缓缓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一片粗糙的毛发。那毛发扎在我的指尖,粗渣渣的触感像是在提醒我正在触碰禁忌。
她的手继续引导我的手指,滑向她柔软湿润的阴唇。
我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来回磨蹭,湿滑的触感让我心跳几乎停止。
宁姊的表情在这一刻变得复杂又矛盾,她的眼神淫靡而迷离,嘴角却挂着一抹羞耻的苦笑。
她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像是被羞耻和快感撕扯的画布,既放荡又脆弱。
这太疯了……我不能这样……可为什么停不下来?
我的内心在挣扎,理智和欲望像两头野兽在撕咬。
我想推开她,可她的手像铁链,锁住我的动作。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她敏感的阴蒂时,宁姊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腿微微发抖,眼神迷离,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席卷。
她抓着我的手,动作越来越急促,呼吸也变得凌乱。
她的阴蒂在我的指尖下微微肿胀,像一颗脆弱的珍珠,在我的触碰下颤抖。没过几秒,她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即软了下来,靠在我身上,低声喘息着。她的脸贴着我的胸口,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温度。
就在这时,宁姊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她的腿微微发抖,眼神迷离,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席卷。
她抓着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大,呼吸也变得急促。
没过几秒,她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即软了下来,靠在我身上,低声喘息着。
房间里一片死寂。张金辉慢悠悠地站起来,脸上挂着恶趣味的笑。「精彩,实在是精彩。」他瞥了宁姊一眼,「母狗,你可真会玩。」
伟哥站在原地,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得吓人。他没看我,也没看宁姊,只是低着头,唇瓣微微颤抖。宁姊靠在我身上,喘息渐渐平复,她抬起头,冲我笑了笑,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悲哀。
「小泰,姊让你失望了吧?」她低声说,声音里满是疲惫与内疚。
我推开她,跌跌撞撞地退到墙边,心脏还在狂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伟哥和宁姊。我只知道,这一幕,已经彻底颠复了我对这个小圈子的所有认知。
我沉静了十几分钟,看到伟哥失魂落魄的走出来。
现在的伟哥很糟糕,他的妻子已经完全成为了别人的性奴,这种性奴还和俱乐部的绿奴不同,那些绿奴,撑死了就是一种床上的角色扮演,就是为了增加一点儿情趣,而宁姊,则已经是被人为地洗脑了。
没错,张金辉非常的狡猾,三个月的调教,其实他都在给宁姊做洗脑,这也是伟哥他们会输掉的原因,当然伟哥也是在输掉协议,宁姊被带走之后,才知道张金辉竟然用洗脑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他愤怒地跑去理论,无奈他的妻子已被洗脑,根本听不进伟哥的劝告,也无法把宁姊强制带回。
「小泰。」伟哥颓丧道:「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别灰心,我觉得应该还是有方子,破解那个洗脑术,只是我们需要时间。」
张金辉根本不在乎我们,他跟我说完话就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伟哥及宁姊,他甚至没有把宁姊捆绑或锁起来,铁制大门也没上锁,可以自由进出,他之所以这么放心,是因为宁姊被洗脑得很彻底,无论我们如何好说歹说,宁姊就是要待在屋内,不肯跟我们回去。
「时间…偏偏我们最欠缺的就是时间!」
「什么意思?」
「我们只剩一周…」伟哥摇摇头,「哎,不说那个了,今天找你来,就是不想让雪婷知道这件事。」
「雪婷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是指,你宁姊被洗脑,还有只剩一周时间的事。」
「为什么只剩一周时间?」
伟哥又摇摇头,不肯说。就在这时候,宁姊从卧室走了出来,她刚冲完澡,身上还包着大浴巾,就径直走到我们面前,将那件大浴巾甩到一旁,裸露出白腻的胴体。
「因为一周后,姊就要被卖到农村了。」
马嘉宁把长发梳拢到脑后,用发髻在盘一圈箍紧,露出娇嫩而白艳的脖颈,白鹅般的柔颈上套着一只狗项圈;
灯光映出一具白腻的胴体。
宁姊不愧是排球社主将,长期运动使她的肉体与皮肤,紧致地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在灯光下散发出瓷器一样晶莹的光泽,她走到我们面前,缓缓地蹲下,两腿如白翅般张开,随着身体下弯的动作,显露出妖娆的曲线。
一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丰满的臀肉朝两边分开,白花花的臀肉和娇艳的阴户之间,插着一根按摩棒,还有一条粉色的珠子塞在肛穴之中。
宁姊的左手虎口握住乳房下端,挤出一团锥状乳肉,食指跟中指夹着乳头上的金属乳环轻轻拨弄;右手握住按摩棒裸露在外的握柄,用力抽插,她精致的面孔在灯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彩,带着自暴自弃般的笑容说道:
「啊…喔…姊…姊要被卖到农村…嗯…给…给…那些老汉生娃…啊嗯……」
「什么!姊!你别傻了!」
我又惊又怒,「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吗?」
「知道…喔啊…姊是自愿的…唔嗯…」
「胡说!姊!你被洗脑了,快点清醒过来!」
宁姊的腿阵阵发颤着,屁股顿时一缩,蜜肉抽动着,淌出一股暖热的液体,她半眯着眼,妩媚地看着我,「啊——洗脑的事情,人家早就知道了…啊嗯嗯……」
「你知道被洗脑了,那还不快点清醒!」
伟哥插话道,「没办法,嘉宁已无法控制自己了,她是明知道被洗脑,但也无法反抗的状态。」
这时候宁姊已蹲在地上,一手按着按摩棒,一手捏着乳房,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美眸早已翻白,秀美的鼻尖笔直挺起,鲜艳夺目的红唇圆张着,发出销魂的高潮声,泄出后,宁姊两腿夹在一起,头贴在地上,没有半丝动静。
「我们可以趁现在,把宁姊打晕,然后强制带走她。」
忽然宁姊抬起头,脸上露出亢奋的红晕,她大声喊着:
「别痴心妄想!」
宁姊两腿长跪,白滑而修长的美腿,优雅地分开来,纤美的玉足弓曲着支撑在地上,她拔出按摩棒,露出雪白的小腹和蓄满阴毛的耻丘。宁姊两手伸到臀后,拨开阴毛,将那只小巧的肉蕾掰开,绽开一条肉眼可辨的椭圆形状。
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味。
「母狗是主人的所有物,必须绝对服从主人一切吩咐…」
宁姊的面孔娇艳无比,一双美目又湿又媚,那种红透透而又妩媚的脸庞彷佛要滴下蜜汁一样,她一边喊着,一边分开肉唇,「主人可以将母狗转售、租借、赠与给任何人,也可以在母狗身上进行任何的改造…」
娇美的粉肉被扯成桃形,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淫水,肉穴顶端的阴蒂,像是一粒成熟的肉豆蔻,镶嵌在上头璀璨夺目。
「这是母狗下贱的阴蒂…」宁姊美目里含着湿媚的波光,微笑道:「主人说,等母狗被卖去农村之后…买主就…就要给母狗的阴蒂穿环,用来象征母狗已经转卖给新的主人。」
「呵…呵呵…」宁姊脸夹现出亢奋的红晕,桃花满面地盈盈媚笑不止,但怪异的是,她秀长的娥眉悲痛地弯曲起来,眼角哗啦啦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呵呵…母狗…好…好高兴,呵呵……」我看着宁姊的笑声混杂着哭声,渐渐变成哭笑不分的怪异呻鸣,最终我跟伟哥离开那栋公寓。
我跟伟哥回到宾利餐厅已是傍晚。
伟哥不停买醉来麻痹自己,酒后的醉语中我知道了,唯一能救出宁姊的方法,就是加入俱乐部,以会员身份跟张金辉提出对赌协议,在对赌中把宁姊的控制权给赢回来。
我也明白了,伟哥为何昨天,会来找我跟雪婷,因为要加入淫妻俱乐部,必须是夫妻身份,而伟哥只剩下一周,一周后宁姊会跟伟哥离婚,然后被卖到农村,这样伟哥丧失夫妻身份,就会被踢出淫妻俱乐部,就再也没法跟张金辉提出对赌协议。
我知道,伟哥是想要我们夫妻加入俱乐部,帮他赢回宁姊的控制权,但这中间风险有多大,我无法评估,万一婷儿也陷进去怎么办?这也是后来我追问伟哥但他一直不肯说,甚至还表示不想让雪婷知道这件事的原因,他…他是后悔找我们了,怕害到我跟雪婷,为了我们着想才不想让婷儿知道真相。
「赢了,就算要嘉宁做你的奴,我也没话说。」伟哥大口灌下一杯酒,表示如果我肯带雪婷参加对赌,只要能赢回宁姊的控制权,不用解除洗脑术,直接让宁姊当奴伺候我,以做报答。
我自然没有同意,而是劝他别胡思乱想。
我们一直喝到深夜,伟哥也早已醉摊了,我扛着他在夜晚的街头上徐行,本打算送伟哥回家,但突然手机响起,婷儿声音响起,询问我今天的情况,我还来不及回答,一旁喝醉的伟哥,似乎听到婷儿的声音,联想到自己的老婆就哭了出来。
「呜呜…救救嘉宁…」
「喂?阿泰,发生什么事了?」
「别多问了,等我回去再说。」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我干脆把婷儿的电话挂了,接着我驮着烂醉的伟哥回家,然后被疲累与困倦冲袭,忍不住在伟哥家的沙发上睡去。
***
等我回到家,自然是被老婆给训斥一顿,我将宁姊与伟哥的遭遇告诉了雪婷,不出意外,老婆打算救宁姊。
唉!她这性格跟宁姊不遑多让,只是老婆比宁姊要机智一点,懂得何时退让,何时刚强,也明白有时候可以迂回智取,未必要跟对方硬碰硬。
「阿泰,我们这就去加入那个淫妻俱乐部!」老婆跟宁姊一样的好胜,也同样的富有正义感,一般受害人她都愿意打抱不平了,更何况是她的好姊妹。
「你是完全忽略了那个张金辉的洗脑术吧?你也不想想,万一连你也陷进去了呢?」我早就知道老婆的反应,这不就在此等她吗?只要给她提个醒,让她明白风险,她就不会傻呼呼地去硬碰硬。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婆竟然早就胸有成竹。
「阿泰,你知道我为何是话剧社的最佳演员吗?」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老婆很擅长表演,我还真不知道,有其他的原因?
「因为我都是发自内心的表演。」雪婷狡黠地笑道:
「之所以我能发自内心真实表演全都是由于…我把自己给催眠了,透过自我催眠,每一场表演,我都能很快入戏,所以啊,我可不会傻到去找那个姓张的比拼,而是要利用对赌协议,偷偷地破解宁姊的洗脑术。」
我心里很纠结,一方面同情伟哥及宁姊的遭遇,二方面有一点点的私心,那就是救出宁姊后,我可以把宁姊变成我的奴,但脑瓜子稍微浮现一点想法,就知道不可能,我都能想象到,要真的把宁姊变成我的奴,雪婷该有多生气啊?
我自嘲一笑,拍拍脸蛋清醒一点,这才想到若失败的话,雪婷就会跟着陷进去,内心油然生起一股阴霾,再加上对赌的内容,肯定是要把老婆交给张金辉调教,我又没有淫妻癖一时间有点难受,可不知为何当脑海里浮现,老婆光溜溜地被另一个男人给奸淫的画面,我那里就硬了,难不成我真有淫妻倾向?
***********
几天后。
我们三人来到张金辉的办公室门外,伟哥感动着雪婷鞠躬,之前那栋旧公寓,听说张金辉并不住在这里,只是租来调教性奴用。
我们进去伟哥就开门见山,提出我们要跟他对赌,但张金辉拒绝了,他说不跟俱乐部以外的人对赌,这时雪婷要求跟他私下对话,我跟伟哥只好在门外等待,没多久就听到老婆喊我们进去。
再次进去,宁姊已不见了踪影,而张金辉穿着正式的西装,老婆穿着粉色的长裙,两人在对视,没多久雪婷先开口了,「你签好了吗?」
她的语气非常不客气,我没想到才一天时间,这家伙连考虑都不考虑就来了,张金辉,他根本没把老婆放在眼里,笑了笑,「我当然签好了,你以为我会怕吗?」
「那就好。」
老婆冷笑了一下,然后拿起自己面前的一张纸。
张金辉见状也是如此,他们两人将手中的纸拿近到我们跟前,可以看到那合同上的文字完全一致,只是合同签的是不同的名字——
「我林雪婷/张金辉,一天后要和对方以SM,进行限期七天的调教来决定胜负,张金辉若输,必须将近期内归附的女奴控制权转移给刘延泰,并赔付一千万元,林雪婷若输,失去人权,成为张金辉的女奴,若期限内林雪婷未主动臣服,视同张金辉失败,若期限内林雪婷主动退出调教,视同不分胜负,本契约自动失效。」
我有点不高兴,老婆竟然瞒着我,自己跟张金辉签下对赌协议,但又稍微松口气,因为老婆可以主动退出,还视同平手,这样的话就不至于陷进去。
由于张金辉不同意有人旁观调教,但我坚持要旁观,于是他希望跟老婆重新谈协议的内容,并要我回避,老婆要我放心,婷儿认为自己稳操胜券,要我信任她,配合她,并要我先跟伟哥到门外,我想他们商谈完也要一个小时,就这样我跟伟哥打算先过去旧公寓看看宁姊。
我跟伟哥来到那栋旧公寓的五楼。
我们又一次见到宁姊,这次她的长发披散开来,直接垂到腰间,柔颈仍套着那只狗项圈;身子坐在地上,两腿呈M字形张开,两手臂沿着身侧后摆,手掌贴地支撑着重心。
紧致的肌肤上沁出滴滴汗珠,使运动而锻练出的精美胴体熠熠生辉。
丰满的乳房被两只奶衬套在乳晕上,两只奶衬各自连结软管联通到一台机器上,小腹下面的阴毛已被剃除,换上干净白皙的耻丘,腿根之间的密肉袒露出来,一根按摩棒插在肉穴里不停旋转,穴口上方的细小尿孔,被插入一根导尿管,在管子上,是肉穴顶端的阴蒂,一圈金属将肉蒂箍起来,金属圈紧紧地陷进嫩肉里,把阴蒂挤压成一颗突起的红豆。
我跟伟哥都非常的惊讶,距我们上次见面还不到三天,宁姊怎么就改变这么多?
宁姊看到我们进来,先是抬了一下头,然后晒然笑道:
「小泰看啊,母狗下贱的阴蒂…」她美目里含着湿媚的波光,媚笑着伸出一只手到跨间,先拨开导尿管,再用拇指轻轻拨弄阴蒂,「…已经戴上阴环了,你仔细看看。」
箍住嫩肉的阴环被挑起,只见上面刻着一行小字——「货物售出,恕不退换」
不等我反应过来宁姊忽然掩嘴大笑,「哈——姊已经被卖掉了!」
「这台挤奶器,是买主给姊装上的,要姊的奶头被24小时刺激,这根导尿管插着,让姊没有新主人同意就无法排尿。」
「怎么会…农村的买主来了吗?」这才过三天,一周的时间应该还没到才对。
「啊…喔…姊…姊没有被卖到农村…嗯…有…有…另一位买主…买下姊了…啊嗯……」
伟哥抱住宁姊想阻止,但被宁姊一个过肩摔给放倒,不愧是排球队的主将,估计我也没法阻拦。
「呵…呵呵…」宁姊脸夹现出亢奋的红晕,桃花满面地盈盈媚笑不止,但怪异的是,她秀长的娥眉悲痛地弯曲起来,眼角哗啦啦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呵呵…母狗…好…好高兴,呵呵……」我看着宁姊的笑声混杂着哭声,渐渐变成哭笑不分的怪异呻鸣,在我跟伟哥的目送下,离开那间套房,伟哥被我扶起来,等我们冲到一楼,只来得及瞧见宁姊的背影上了台黑色厢型车,然后在我们狂奔之下,绝尘而去。
等车子跑远后,伟哥跟我累得瘫在地上,这时我才想到:「糟糕!中计了」,没想到宁姊提早被卖掉,那婷儿跟张金辉签的对赌协议,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我赶紧打电话给老婆,叫她不要签契约。
(待续)
第二章
我跟伟哥站在川流不息的闹市中,车水马龙的喧嚣声像潮水般涌来,却掩盖不住我内心的焦躁。
「嘟嘟嘟,您的电话无人接听……」手机传来的电子合成声像一把刀,反复刺进我的心脏。我盯着屏幕,手指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发白,一次又一次地按下重拨键,却只换来同样的无人回应。
雪婷,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恐惧像藤蔓般缠绕住我的思绪,勒得我喘不过气。
伟哥站在我身旁,脸色比我还要苍白。
他的眼神空洞,像是被刚刚那辆黑色厢型车带走了所有希望。
「小泰,你先打车赶回去,看看雪婷的情况。」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我去俱乐部打听看看有什么消息,说不定能问出嘉宁的下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给我一点安慰,可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我点了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伟哥转身消失在人群中,我拦下一辆出租车,跌跌撞撞地钻进后座。「师傅,去中山东路,快一点!」我的声音急促得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司机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没多问,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般冲进车流。
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我十指紧握,指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安都捏碎。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后退,高楼、霓虹灯、行人,模糊成一片混乱的光影,可我的心却像是被钉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动弹不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下都像重锤敲击,震得我耳边嗡嗡作响。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画面——雪婷光溜溜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肌肤白皙得像奶油,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她的双眼迷离,唇间溢出低吟,被那个男人肆意侵犯。
该死!我的身体竟然在这一刻有了反应,下身一阵不受控制的悸动。我猛地睁开眼,羞耻和愤怒像洪水般涌上心头,脸颊烧得像火烧。
「刘延泰,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 我在心里咒骂自己,恨不得狠狠甩自己一巴掌。雪婷是我的妻子,是我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人,可我竟然在这种时候,脑子里冒出这种下流的画面?难不成我真的有淫妻倾向,像伟哥一样,潜意识里渴望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玷污?
不,不可能!我爱雪婷,我爱她的笑容;她的机智;她的坚强,她是我的全部,我怎么能够有这种病态的想法?我试图说服自己,可那画面却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怎么也甩不掉。我想起她昨晚在我怀里的模样,她笑着说要用她的方式救宁姊,眼神里满是自信和决心。那一刻,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怎么能让她陷入危险?可现在,她一个人面对张金辉那个卑鄙的家伙,而我却只能无力地坐在这辆出租车里,什么也做不了。
婷儿——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你…… 愧疚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想起宁姊在公寓里的模样,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排球社主将,如今却被洗脑成了一个毫无尊严的性奴,脖子上套着狗项圈,身上插着按摩棒,眼神里混杂着屈辱和疯狂。
如果雪婷也落得这样的下场,我该怎么办?我宁愿死,也不愿看到她变成那样!可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如果她真的被调教,你会不会也像伟哥一样,既痛苦又兴奋?
我狠狠咬住下唇,痛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不能让这种想法控制我,婷儿不是宁姊,她聪明、坚强,她说过她有自己的计划,她能保护自己。我必须相信她,就像她一直相信我一样。可万一……万一她真的被张金辉算计了呢?万一她现在正被他胁迫,甚至……我不敢往下想,可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操!」
我低声咒骂,拳头狠狠砸在自己的大腿上,痛感让我暂时忘记了那些肮脏的幻想。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但什么也没说。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当下。婷儿,你一定要没事,拜讬……我不能失去你。我的手机还攥在手里,屏幕上依然显示着未接通的提示。我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她的号码,心里默默祈祷:接电话,雪婷,求你了,告诉我你没事……
出租车在车流中穿梭,距离中山东路越来越近,可我的心却越来越沉重。爱妻的信念和那莫名其妙的淫妻幻想在我脑海里撕扯,像是两个对立的魔鬼,一个在呼唤我的责任,一个在引诱我的堕落。我紧紧闭上眼睛,手指几乎要掐进掌心。
婷儿,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可那个低语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如果她真的陷进去了,你会怎么选?
我无力地靠在座椅上,心乱如麻,只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下车后,我归心似箭,脚步急促得像是要把地面踩穿,一步当作三步,几乎是跑着冲回了家。推开大门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雪婷,你在哪里?可客厅空荡荡的,熟悉的老婆身影没有一丝痕迹。往日她总会在沙发上等我,或是哼着小曲在厨房忙碌,可现在,这里只有一片死寂,冷得像坟墓。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再次拨打雪婷的号码。「嘟嘟嘟,您的电话无人接听……」电子合成的女声像一记重锤,砸得我头晕目眩。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冒出最坏的猜测——她是不是已经被张金辉带走了?是不是正在那个肮脏的旧公寓里,遭受着和宁姊一样的折磨?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那股恐惧却像毒蛇,钻进我的骨髓,怎么也甩不掉。
我闷声走进卧室,脚步沉重得像拖着千斤巨石。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照得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冷清。
我颓然地坐在床边,双手抱头,指尖狠狠揪住头发,像是要把脑子里的混乱思绪扯出来。雪婷,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绝望在心里翻腾。
就在这时,眼角馀光瞥到床头柜上的一张纸。那是一张泛黄的合同,纸角微微卷曲,像是被翻看了无数次。我的心猛地一缩,伸手拿起它,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这是雪婷那天带回来的合同,那份她瞒着我与张金辉签下的对赌协议。
我的目光落在纸上的文字,字字句句像刀子般刺进我的眼睛:
「我林雪婷/张金辉,一天后要和对方以SM,进行限期七天的调教来决定胜负,张金辉若输,必须将近期内归附的女奴控制权转移给刘延泰,并赔付一千万元,林雪婷若输,失去人权,成为张金辉的女奴,若期限内林雪婷未主动臣服,视同张金辉失败,若期限内林雪婷主动退出调教,视同不分胜负,本契约自动失效。」
这几行字像一团烈焰,瞬间点燃了我脑海深处的某个角落。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目光死死锁在那句「以SM,进行限期七天的调教」上,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画面——雪婷被绑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赤裸的身体在冷光下泛着奶白般的光泽。
她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捆绑,吊在半空,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遮不住她白皙的肌肤。张金辉站在她面前,嘴角挂着那抹让人作呕的笑,手里拿着一根皮鞭,缓缓滑过她的锁骨、胸口,然后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雪婷的眼神迷离,唇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私处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湿润的光。
该死!
我的下身竟然在这一刻又硬了起来,像是不受控制的野兽,背叛了我的意志,我猛地扔下合同,双手狠狠拍在自己的脸上,试图用疼痛驱散这肮脏的幻想。
「刘延泰,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我在心里咆哮,羞耻和愤怒像洪水般涌上心头,烧得我全身发烫。
雪婷是我的妻子,是我发誓要爱护一生的女人,她现在可能正身陷险境,而我却在这里,脑子里想着她被别人玷污的画面?我怎么能堕落到这种地步?
婷儿,对不起,我不该有这种想法…… 愧疚的杀伤力,比刀还要锋利,狠狠割开我的心脏。我想起我们结婚那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灿烂得像春天的阳光,对我说:「阿泰,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一起面对。」那时候的她,是那么信任我,依赖我,而我却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张金辉那个魔鬼。我应该在她签下这份合同时就阻止她,应该陪在她身边,而不是现在坐在这里,无力地等待她的消息。
可那该死的画面却像魔咒,怎么也挥之不去。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里的雪婷却变得更加清晰——她的双手被绳索吊起,胸前的曲线在挣扎中颤抖,张金辉的手指滑过她的腰侧,缓缓向下,挑开她最后的遮掩。
她的脸颊染上羞耻的红晕,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迷醉,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无法抗拒。她的唇微微张开,低声喘息,声音细碎而诱人,像是在呼唤着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拳头狠狠砸在墙上,痛感让我短暂地清醒。不,我不能让这种幻想控制我! 雪婷不是宁姊,她聪明、坚强,她说过她有自己的计划,她能保护自己。我必须相信她,就像她一直相信我一样。可万一……万一她真的被张金辉算计了呢?万一她现在正被他洗脑,甚至已经……我不敢往下想,可下身的悸动却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让我恨不得把自己撕成两半。
我跌坐回床上,双腿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得无法动弹。床单微微起皱,熟悉的触感却让我感到陌生,彷佛整个房间都在嘲笑我的无能。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份合同上,那张泛黄的纸张静静躺在床头柜上,像是某种诅咒,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的手指颤抖着拿起它,纸面上的文字像一团黑雾,缓缓渗进我的眼睛,那句「失去人权,成为张金辉的女奴」像是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头,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失去人权」……这四个字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我所有的侥幸。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画面——遥远的非洲海岸,烈日炙烤着大地,一群赤身裸体的奴隶被铁链锁住,站在肮脏的拍卖台上。
他们的眼神空洞,像是被剥夺了灵魂,皮肤上布满鞭痕,汗水和血迹混杂,滴落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买家们在台下指指点点,用冰冷的目光衡量着他们的价值,像挑选牲畜般随意出价。
一个年轻的女子被推到台前,她的双手被反绑,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无处遁形,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脸庞,却遮不住那份被剥夺尊严的屈辱。拍卖槌落下,她被卖给了一个肥胖的商人,铁链哗啦作响,她被拖下台,消失在人群的喧嚣中,像是从未存在过。
雪儿……你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我的心像是被撕裂,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雪婷是我的妻子,是那个在我最迷茫时给我温暖的女人,她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她的声音比音乐还动听。可现在,这份合同却像一纸判决书,宣判她可能沦为毫无人权的奴隶,像那些非洲奴隶一样,被剥夺姓名、尊严,甚至灵魂,只成为别人手中的玩物。我紧紧攥住合同,纸张在我的掌心发出吱吱的声响,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力。
我怎么能让你落到这种地步? 愧疚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的理智。我爱她,我发誓要保护她,可我却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张金辉那个魔鬼,这份合同就像是我亲手推她进深渊的罪证。
可就在这一刻,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另一幅画面,更加肮脏,更加不堪——雪婷被张金辉抓住,脖子上套着一只沉重的狗项圈,铁链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她的双手被反绑,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肌肤比丰腴的桃肉还白,却因羞耻而染上淡淡的红晕。
张金辉站在她身旁,嘴角挂着那抹让人作呕的笑,手里拽着铁链,像牵狗般用力一扯,雪婷踉跄着向前,脚步不稳,却无力反抗。
她的眼神混杂着抗拒和迷离,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唇间溢出细碎的喘息,声音低得像耳语,却足以让人疯狂。张金辉的手滑过她的肩头,缓缓向下,停在她柔软的胸口,指尖挑逗般地拨弄,雪婷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只被捕获的猎物,无处可逃。
「不!」
我猛地甩开合同,双手狠狠揪住自己的头发,指甲几乎掐进头皮。「刘延泰,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的内心在咆哮,羞耻和愤怒像烈焰,烧得我全身发烫。可更让我崩溃的是,我的下身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像是一头不受控制的野兽,背叛了我的意志。
雪婷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幻想着她被别人玷污? 我恨自己,恨这份肮脏的幻想,恨这份合同,恨张金辉,更恨自己的无能。可那画面却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怎么也甩不掉——雪婷被铁链牵着,跪在张金辉脚下,项圈勒得她的脖颈微微泛红,她的双眼半眯,像是沉溺在某种扭曲的快感中,唇瓣微微张开,低声呢喃着什么,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臣服。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穿着简单的白裙,笑着对我说:「阿泰,你是我见过最靠谱的人。」那时候的她,眼神清澈得像湖水,满是信任和依赖。而现在,我却在这里,脑子里想着她被别人调教成女奴的画面?我怎么能堕落到这种地步?可那股热流却在我的身体里流淌,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嘲笑我对雪婷的爱不过是一层脆弱的伪装。
难道我真的有淫妻倾向?
这个念头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我试图否认,可脑海里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雪婷被张金辉压在身下,铁链哗啦作响,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私处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湿润的光泽。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声音细碎而诱人,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挣扎。我猛地站起来,拳头狠狠砸在墙上,痛感让我短暂地清醒。不,我不能让这种幻想控制我! 雪婷是我的全部,我爱她,我要救她出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可那个低语的声音却再次在耳边响起:如果她真的成了张金辉的女奴,你会怎么选?是救她,还是沉溺在这扭曲的快感里?
我无力地跌回床上,目光再次落在那份合同上,双手颤抖着抚过那句「失去人权,成为张金辉的女奴」。
非洲奴隶的屈辱,女犬的铁链,这两幅画面在我脑海里交织,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噩梦,将我拖进无边的深渊。我紧紧闭上眼睛,心乱如麻,只希望雪婷能平安无事,可内心的矛盾与内疚却像锁链,将我死死困住,无处可逃。
我爱雪婷,我爱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笑容,可为什么我的身体却对这种病态的幻想如此敏感?难不成我真的像伟哥一样,潜意识里渴望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侵犯?这种想法让我恶心,却又让我无法完全否认,因为那股热流还在我的血液里流淌,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
婷儿,你一定要没事…… 我紧紧攥住合同,手指几乎要将纸张捏碎。我会救你出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可那个低语的声音却再次在耳边响起:如果她真的陷进去了,你会怎么选?是救她,还是沉溺在这扭曲的快感里? 我无力地靠在床头,心乱如麻,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边的深渊,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良久,我跪坐在床上,心乱如麻,合同上的文字像一团黑雾,缠绕着我的思绪,让我喘不过气。雪婷不在家,手机又打不通,脑海里的画面像毒药,反复折磨着我——她被铁链牵着,赤裸的身体在张金辉的掌控下颤抖。我恨自己产生的肮脏幻想在我体内蠢蠢欲动。
房间里的空气压得我几乎窒息,我需要出去透透气,否则我怕自己会被这份愧疚和恐惧彻底吞噬。
我踉跄着走出家门,夜空如墨,点点星光闪烁,却无法照亮我心头的阴霾。
街边的小杂货摊亮着昏黄的灯光,老板坐在一旁玩手机,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我买了一包菸,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苦涩顺着喉咙滑进肺里,带来一丝短暂的麻木。我靠在路灯下,吐出一口白雾,盯着菸头的红光,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婷儿,你一定要没事…… 我在心里默念,却不敢奢望电话会在下一秒响起。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打破了夜的寂静。
我猛地一惊,低头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婷儿」的名字。我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挤压,手指颤抖着按下接听键,几乎是吼着说:「婷儿!你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雪婷熟悉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疲惫:「阿泰,我已经回家了,你在哪儿?快回来吧。」
她的声音像一束光,瞬间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我愣了半秒,扔掉菸头,转身就往家跑,脚步急促得像是要把地面踩穿。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看见雪婷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昏黄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柔美的轮廓。她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低胸T恤,深V领设计大胆地露出她白皙的锁骨和胸口的弧线,贴身的布料紧紧裹住她的身躯,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上衣下摆极短,几乎只盖住胸部,整个腰部裸露在外,纤细的腰线和可爱的肚脐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我印象中她出门时穿的是一条粉色长裙,怎么会换成这件大胆的衣服?难道是我太敏感,记错了?
可这疑惑很快被喜悦冲散,悬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我只觉得整个人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婷儿!」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怕她会突然消失。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带着淡淡的香水味,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雪婷轻笑一声,拍了拍我的背,语气带着几分揶揄:「阿泰,你这是干嘛?跟丢了魂似的。」我松开她,盯着她的眼睛,确认她真的毫发无伤,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手机为什么不接?」
雪婷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黑色T恤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上移,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她走到我身边,轻轻靠在我肩上,说:「手机没电了,刚充上电就给你打电话了。」她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阿泰,今天重谈的时候,张金辉那家伙想对我用催眠术,试图在我脑子里种下洗脑的种子。」
「什么?!」我的心猛地一紧,愤怒像火药般在胸腔里炸开,「他敢动你?!」雪婷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他以为我看不出来?那点小伎俩,在我这话剧社最佳演员面前就是班门弄斧。我直接戳破了他的阴谋,当场把协议书撕了,然后打车回来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我却听得心惊肉跳。婷儿,你到底有多勇敢? 我既为她的机智感到骄傲,又为她一个人面对张金辉的危险而后怕。
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回沙发,语气急切地说:「婷儿,宁姊……她已经被卖掉了。」
雪婷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化为熊熊怒火。「卖掉了?什么时候?!」她猛地站起来,黑色T恤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那抹诱人的腰线,可此刻我完全无心欣赏。我把今天在公寓看到的一切告诉她——宁姊脖子上的项圈,阴蒂上的金属环,还有那辆带走她的黑色厢型车。雪婷听完,双手紧握成拳,脸颊因愤怒而微微泛红:「张金辉那个畜生!他怎么敢!」
她来回踱步,眼神坚定得像燃烧的火焰:「阿泰,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宁姊是我的好姊妹,我绝不会让她就这样被洗脑,被当成货物卖来卖去!」我点了点头,心里既感动又沉重。雪婷的正义感和宁姊如出一辙,可我也怕她会像宁姊一样,因为一时冲动而陷入危险。
婷儿,我不能再让你冒险了…… 可看着她眼里的决心,我知道劝她放弃是不可能的。
「阿泰,我们得找人帮忙。」雪婷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语气冷静而果断,「伟哥现在的情况,估计已经沮丧到帮不上忙了。我们得联系郭开。」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郭开是我们五人小圈子里的另一员,虽然他毕业后去了外省工作,但他的性格沉稳,做事有条理,或许能帮我们理清头绪,找到宁姊的下落。
「好,我现在就联系他。」我拿起手机,翻出郭开的号码,内心却五味杂陈。雪婷安全回来,我本该松一口气,可宁姊的遭遇像一块巨石,压得我无法喘息。更让我不安的是,刚才听雪婷提到张金辉的催眠术时,我的脑海里竟然又闪过那个肮脏的画面——雪婷被项圈锁住,跪在张金辉脚下,眼神迷离地接受调教。
我猛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甩开这份幻想。刘延泰,你他妈的给我清醒点! 雪婷是我的妻子,我爱她,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得专注于救宁姊。
雪婷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阿泰,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把宁姊找回来。」她的手温暖而坚定,像一束光,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拨通了郭开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郭开熟悉的声音,我简单说明了情况,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沉声说:「我明天就飞回来,你们先别轻举妄动,等我。」
挂断电话,我和雪婷对视一眼,她的眼神里满是决心,而我却感到一丝不安。救宁姊的路还很长,张金辉的阴谋远没结束,而我内心的矛盾——对雪婷的爱和那股莫名的淫妻倾向——像一团乱麻,让我无法完全专注。
我紧紧握住雪婷的手,暗自发誓:不管有多难,我都要保护你,救回宁姊,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夜里,我不知为何睡得异常昏沉,像是被一团无形的浓雾包裹,意识在梦与现实间摇摆。迷迷糊糊中,我睁开眼睛,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洒下,勾勒出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我的妻子,雪婷。
她站在房间中央,背对着我,穿着一件丝质性感吊带裙,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身躯,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裙子短得几乎盖不住她的大腿,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像是月光下的珍珠,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雪婷拿着手机,对着镜子自拍,动作轻柔而挑逗。
镜中的她,饱满高耸的酥胸在吊带裙下若隐若现,像是两座柔软的山丘,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她的身段曲线玲珑,腰肢纤细得彷佛一手可握,臀部的弧度圆润而紧实,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她的脸庞美艳绝伦,腮边泛着羞涩的红晕,却又带着一丝妖媚的笑意。那双撩人心怀的眼眸含情脉脉,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带着几分嗔怒,宜喜宜嗔的表情像是一把勾魂的锁,牢牢扣住我的心。她的玉指握着手机,纤细修长如青葱,连这细微的动作都透着无尽的诱惑。照片里的雪婷,妖艳得像一尊堕落的女神,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我愣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击中,忘了该如何反应。就在这时,雪婷似乎察觉到我醒了,她缓缓转过身,长发如瀑般滑过肩头,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她的眼神锁住我,带着一丝疯狂与妖媚,嘴角勾起一抹让人心悸的笑。
「阿泰……」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某种危险的诱惑,「让我在离婚之前,为你献上最后一场表演吧!」
此时的雪婷,彷佛一朵绽放在暗夜中的紫色睡莲,绚烂夺目,妖艳而致命。
她的气质变了,不再是我熟悉的那个温柔坚强的妻子,而是一个充满诱惑与危险的陌生女人。我的心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婷儿,你在说什么?!」我惊呼出声,试图起身,可身体却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只能软瘫在床上,四肢无力,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枷锁束缚。
雪婷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我,眼神里的疯狂愈发浓烈。
她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挑衅:「阿泰,我会给你看到你喜欢的情节。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告诉我,只要你觉得刺激……」她的话像一团火,烧得我脸颊发烫,可下一句却让我的心坠入冰窟,「但有个条件你要做到……」
「什么条件?」我下意识地问,声音干涩得像砂纸,脑子里一片混乱。
雪婷的眼神闪过一丝冷光,她从身旁的桌上拿起一张纸,缓缓展开,纸上的文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把这份离婚协议书签上你的名字。」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是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婷儿,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心像是被撕裂,愤怒与恐惧交织,烧得我几乎要炸开。我想冲过去抢下那份协议书,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雪婷没有理会我的质问,只是将协议书放在一旁,转而继续对着镜子自拍。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像是故意在挑逗我,指尖轻轻勾住吊带裙的肩带,缓缓滑下,薄如蝉翼的布料顺着她的肌肤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和锁骨,然后是她饱满的胸口,诱人的曲线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她扭动着腰肢,动作柔媚而挑逗,像是跳着一场无声的裸舞。
吊带裙完全滑落,堆在她的脚边,她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闪着瓷器般的光泽,肌肤细腻得没有丝毫瑕疵。她的双手滑过自己的身体,从腰侧到胸前,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像是故意在展示她的美丽。她的臀部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圆润而紧实,像是熟透的果实,诱人得让人无法呼吸。
她一边舞动,一边拿着手机录影,镜头捕捉着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像是要把这一刻永远定格。
「婷儿,别这样!」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满是无力和绝望。
可我的眼皮却越来越沉重,像是被某种力量拉扯,意识渐渐模糊。雪婷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妖媚而疯狂,像是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试图挣扎,可眼前的画面却像浓雾般散去,最后一丝意识也沉入黑暗。
早上醒来时,我的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砸过,脑子里一片混乱。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床边空无一人,雪婷的身影早已不见。
枕头上还殒留着她的香水味,可那份温暖却像梦境般虚幻。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进了无底深渊。昨晚……只是场梦? 我试图说服自己,可内心的不安却像野草般疯长。我跳下床,赤着脚冲进客厅,喊着她的名字:「婷儿!你在哪里?」
客厅空荡荡的,沙发上没有她的身影,厨房里没有她的哼唱,甚至连她常用的咖啡杯都安静地躺在桌上,像是从未被触碰过。我的手机还攥在手里,我颤抖着拨打她的号码,却只传来那熟悉的「嘟嘟嘟,您的电话无人接听……」。我的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雪婷妖艳的舞姿,离婚协议书上的文字,还有她那句疯狂的「最后一场表演」。不,那不可能是真的! 我告诉自己,可心里的恐惧却像毒蛇,钻进我的骨髓,让我无法冷静。
婷儿,你到底去哪了? 担心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想起她昨晚的模样,那件丝质吊带裙,那赤裸的胴体,那些大胆的动作……我的下身竟然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刘延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 我狠狠咒骂自己,拳头砸在沙发上,痛感让我短暂地清醒。可那画面却像魔咒,挥之不去——雪婷在镜前扭动腰肢,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像是故意在挑逗我,勾引我堕入某种禁忌的深渊。
我脑海再次浮现那个念头——难道我真的有淫妻倾向?
这个念头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我爱雪婷,我爱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笑容,可为什么我的身体却对这种肮脏的幻想如此敏感?我试图否认,可昨晚的画面却像一团火,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
我想起她昨晚说的「你喜欢的情节」,那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内心最黑暗的角落。我真的想要她那样做吗?想要她在我面前表演那些不堪的画面?不,我不能接受这种想法!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人!
可如果昨晚不是梦呢?如果雪婷真的拿着离婚协议书,真的离开了我呢?这个念头让我心如刀绞。我冲回卧室,翻遍了床头柜和抽屉,试图找到那份协议书,却一无所获。
婷儿,你不会真的离开我吧? 恐惧和愧疚交织,像锁链般将我死死困住。我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混乱——雪婷的妖艳舞姿,宁姊被卖掉的背影,还有张金辉那抹让人作呕的笑。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喃喃自语,内心的纠结像一把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我强迫自己站起来,拿起手机,拨通了郭开的号码。
他昨天说过今天会飞回来,或许他能帮我找到雪婷,找到宁姊。我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郭开,婷儿不见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郭开的声音低沉而冷静:「阿泰,别慌,我马上到。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整理思绪,可内心的幻想和现实的恐惧交织,让我无法分辨昨晚到底是梦还是真。婷儿,求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紧握手机,心乱如麻,只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我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机仍紧握在掌心,指尖因用力过猛而泛白。雪婷的失踪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脑海里反复闪现昨晚那妖艳的舞姿和离婚协议书的画面。
我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场梦,可内心的不安却像野火,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提示收到一条新消息。我的心猛地一缩,像是被某种不祥的预感攫住,颤抖着点开消息,发现是一段视频。
我犹豫了半秒,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却无法抗拒那股想要确认的冲动。点开视频的那一刻,我的呼吸几乎停止。
画面里赫然是雪婷,昨晚那场让我魂牵梦绕的场景——她赤裸地站在镜头中央,背景是我们卧室的昏黄灯光,熟悉的床单和床头柜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她站在镜子前,双腿微微分开,姿态大胆而挑逗,像是故意在展示她的身体。小腹之下是光洁无毛的耻丘,一片平坦光滑,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双手缓缓滑到私处,指尖轻轻拨开肉唇,露出里面鲜艳的嫩肉,犹如一朵绽放的红莲,娇艳而脆弱。
那粒犹如樱桃的阴蒂骄傲地耸立,微微颤动着,像是对镜头的挑衅,她的乳房是36D的巨乳,浑圆饱满,像是两颗熟透的蜜桃,乳头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红,挺立得彷佛在邀请触碰。她的肌肤细腻无瑕,灯光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腰肢纤细,臀部圆润,整个人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视频里的雪婷继续舞动,腰肢柔软地扭动,像一条灵动的水蛇,动作流畅而挑逗。
她一边舞动,一边用手机录影,镜头捕捉着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她的脸庞美艳绝伦,腮边泛着羞红,却带着一丝疯狂的笑意。
那双撩人心魄的眼眸半眯着,像是沉溺在某种禁忌的快感中,唇瓣微微张开,低声喘息,声音细碎而诱人。
她的玉指滑过自己的身体,从胸口到小腹,再到私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表演一场精心设计的裸舞,勾魂夺魄,却又让人感到一丝诡异的陌生。
我愣在原地,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炸开,羞耻和震惊让我几乎忘了呼吸。可更让我崩溃的是,我的下身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像是一头不受控制的野兽,背叛了我的意志。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令自己清醒过来,可我却在看着她赤裸的视频时,还是产生了肮脏的生理反应。
我试图关掉视频,可手指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画面继续。
视频的后半段,画面切换到我昏睡后的场景。雪婷站在床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白瓷般的光泽,她低头看着昏睡的我,眼神里混杂着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疯狂,还有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决绝。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某种让人心碎的坚定:「阿泰,不用来找我……我已经不是你的婷儿了。现在的我,只是主人的奴隶,一条下贱的母狗……」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头,震得我头晕目眩。我猛地站起来,却因腿软差点摔倒。「婷儿,你在说什么?!」我冲着手机吼道,尽管我知道她听不见。视频里的雪婷继续说着,语气里满是羞耻的自白,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我自愿臣服于主人,张金辉……他让我明白了我的本性,我生来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注定要匍匐在他的脚下,接受他的调教……我放弃了一切——我的名字,我的尊严,我的婚姻……阿泰,你不用再为我做什么,我已经找到了属于我的归宿……」
她的话犹如一把刀,硬生生刺进我的心脏,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割得我五脏六腑都在颤抖。雪婷的眼神变得迷离,像是被某种力量操控,她的手滑到自己的胸前,轻轻抚过乳房,指尖拨弄着乳头,动作缓慢而挑逗。她的唇瓣微微张开,低声呢喃:「主人说,我的身体是他的所有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只为取悦他而存在……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羞辱,被掌控……阿泰,你不是也喜欢看我这样吗?」
「不!婷儿,你醒醒!」我几乎是嘶吼出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我试图冲过去抢夺手机,却忘了这只是视频,只能无力地跌回沙发上。视频里的雪婷笑了,笑得既妖媚又悲凉:「阿泰,别自欺欺人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你喜欢看我堕落,喜欢看我变成别人的奴隶……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吧?」她说着,双手滑到私处,指尖再次剥拨开肉唇,露出那粒骄傲耸立的阴蒂,镜头特写放大,鲜艳的嫩肉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像是在向我展示她的臣服。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屏幕陷入一片黑暗。
我愣在原地,手机从掌心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能呆呆地盯着地板。婷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心像是被撕裂,痛得我无法呼吸。雪婷是我的妻子,是那个聪明坚强、充满正义感的女人,她怎么可能自愿臣服于张金辉,怎么可能说出这种羞耻的自白?这一定是假的!她一定是被洗脑了! 我试图说服自己,可视频里的她,眼神那么真实,语气那么坚定,像是早已下定了决心。
不,我不能相信!我猛地捡起手机,颤抖着拨打她的号码,却依然是那熟悉的「您的电话无人接听……」。
我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脑海里的画面像洪水般涌来——雪婷赤裸的胴体,妖艳的舞姿,还有她那句「我已经不是你的婷儿了」。
我的下身竟然又一次有了反应,羞耻和愤怒像烈焰,烧得我全身发烫。
我狠狠咒骂自己,拳头砸在地上,痛感让我短暂地清醒。可那股幻想却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怎么也甩不掉——雪婷跪在张金辉脚下,脖子上套着项圈,赤裸的身体在铁链的牵引下颤抖,眼神迷离地接受调教。
婷儿,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你……我想起她昨晚说的「最后一场表演」,想起她拿着离婚协议书的模样。那份协议书呢?我在客厅翻箱倒柜,试图找到任何线索,可什么也没有,只有那段视频,像一记无情的判决,宣判了她的离去。我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内心的纠结像锁链,将我死死困住。我似乎真的有淫妻倾向?这个念头让我恶心,却又无法完全否认,因为那股热流还在我的身体里流淌,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我猛地抬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跌跌撞撞地冲过去开门,门外站着郭开,风尘仆仆,脸色沉重。「阿泰,到底怎么回事?」他一进门就问,语气里满是焦急。我哽咽着,把昨晚和视频的事告诉他,连那段羞耻的自白都没能隐瞒。郭开听完,沉默了几秒,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沉声说:「阿泰,冷静点。雪婷不可能自愿变成那样,她一定是被张金辉洗脑了。我们得马上行动,找到她和宁姊!」
我点了点头,内心却五味杂陈。郭开的到来给了我一丝希望,可视频里雪婷的模样却仍然深深扎在我的心头。
我紧握拳头,暗自发誓:「婷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把你救回来!」 可那个低语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如果她真的心甘情愿,你会怎么选?」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心乱如麻,只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