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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进来吧。”
帘后,一道慵懒又温润的嗓音传来,音色不高,却如同暮春时节的酒,微甜微烫,轻轻一撩,便能将骨头熬软。
顾清池神情一肃,率先拾步而入。
苏绾绾紧随其后,步伐轻盈,红裙曳地,裙摆边缘因刚才对峙还未理整,仍高高掀着一角,露出白腻腿根与粉缎内角,在金砖铺地的昭明殿上,尤其惹眼。
昭明殿内,香烟袅袅,宫灯遍列,轻纱缭绕之中,一张紫檀雕金卧榻横陈在殿后玉台之上。
榻上,一道身影倚坐锦褥之间,云发如墨,宝钗轻插,一身水色纱袍半褪半披,内着云霓薄绸,襟口开至雪乳边缘,乳团高耸浑圆,隐约可见粉晕晃动,像是被轻轻一握便能弹出掌心的雪团。
那人懒懒倚着软枕,一只玉足赤裸伸出纱袍之外,趾甲点着绯红,脚弓高挑,肌肤光滑得像方才刚被温泉泡过。
她,乃当今皇帝之嫡长女,风华无双,才冠昭华的绝代帝姬——昭仪帝姬。
她没有抬眼,只懒懒抿了一口茶,红唇印痕浅浅留在盏沿,那一抹水光透过轻纱乳沟,晃得苏绾绾心跳一紧。
半晌,她才缓缓抬眸。
——那是一双美得几乎不真实的眼睛,眼尾轻挑,眼神却冷静得可怕,像春水罩冰,似笑非笑,艳而不媚,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想在她脚边伏下,跪着求一声怜。
她的目光在顾清池与苏绾绾身上缓缓掠过,最终落在两人身上。
“吵完了?”
她语气极轻,像懒洋洋的猫,却又带着莫测的讽意,“本宫从帘后听你们斗得好生热闹,还以为你们想脱得干净些,分个高低。”
苏绾绾轻笑,一拜到底:“殿下冤枉,臣婢可舍不得真碰顾姐姐一指头。”
“嗯?”
昭仪帝姬似笑非笑,指尖轻轻搅动茶盏,慢悠悠道,“舍不得碰她?还是舍不得让她先碰你?”
苏绾绾抬眼一望,眼波含水,语气绵绵带钩:“若是殿下想看,臣婢倒是愿意让顾姐姐骑在我身上……让殿下评个输赢。”
此言一出,顾清池眉头一蹙,甩袍便跪,冷声抱拳:“臣女顾清池,参见殿下。”
昭仪帝姬未急着回应,只抬指轻轻一弹茶盏盖,“叮”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殿中。
“嗯。”
昭仪帝姬轻轻一声低吟,眸光微转,缓缓落在顾清池胸前——那军袍尚未更换,革甲紧绷,扣缝高鼓,雪乳在皮革下轻颤微动,令人眼炫。
“刚从天牢回来?”
“是,殿下。”
顾清池挺身回道,声音清冷:“天牢湿重,尸房阴寒,臣女不敢耽搁,查案匆急,未及更衣,冒犯殿下,还请恕罪。”
昭仪帝姬未语,眸中淡漠,唇角却挑起一丝懒意。
她缓缓倚回金纹软榻,腰身一倾,纱袍顺势滑落半肩,露出一截温润玉肌,锁骨若月弯,肩线柔润饱满。
胸前丝缎塌陷,映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呼吸轻颤,如春水暗涌,勾魂摄魄。
她半眯着眼,嗓音软软落下,犹如玉珠滴盘:
“衣裳紧不紧要……无妨。”
“本宫瞧得出,你确实来得匆忙。”
话落,她抬手取过一盏温茶,纤指轻托,瓷白盏身映得指尖莹润如脂。
她慢悠悠地启唇抿茶,唇线微启,眸光却不动声色地扫向顾清池,语调平稳淡漠,却自带天威:
“说吧,案子查得如何?”
顾清池跪拜拱手道:“两具尸体,皆非天谴。膳房女官柳氏被人喂药灼体,死前受辱惨烈,下身藏有香木薄片;另一尸腹中藏密信,死于人为之手。”
言罢,她从怀中缓缓取出两样物事:一方染血香木薄片,一张细密折起的丝帛信笺。
她双手平托,低头高举,声音如刃:
“臣女查得匆忙,证据在此,请殿下过目。”
茶盏边,昭仪帝姬纤指微顿,盏中热香氤氲而起。
她眸光一挑,缓缓坐直。
这一动,胸前雪乳轻颤,纱衣顺势下滑,竟露出半团莹白浑圆,薄纱轻覆之下,一点嫩粉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颤落出来。
她却似全然不觉,眼神平静,语声轻缓:
“此两物,可曾指明凶手?”
顾清池沉默片刻,沉声回道:
“密信残缺,未有署名;内容多为旁枝琐事,唯香木薄片下刻印痕,酷似……荣王府嫡子之私印。”
话音落下,殿中气息微滞。
昭仪帝姬抿着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盏中清香翻涌,她低垂的眼睫轻轻颤了下,片刻后,她缓缓坐直,雪乳微颤,纱衣滑落得更低一寸,露出胸前一道近乎要裂开的乳缝,嫩白如玉,轻薄如雾。
她目光落在顾清池身上,那视线从她高束的军袍一路缓扫而下,掠过她胸前那一线绷紧的扣缝,略过湿透的腰封
“查得不错。”她慢声道,声线慵懒:“只是——”
她微一挑眉,唇角带笑,语调轻柔:
“短短半日,你便如抽丝剥茧,将此事翻得这般透彻……”
顾清池沉声应道:“臣女诚不敢妄断。确有旁人援手。”
“旁人?”
跪在一旁的苏绾绾眼角一挑,似笑非笑道:“莫不是姐姐近日在天牢里结识了什么新人?”
顾清池微一停顿,答得干净:“乃一名死囚。”
“死囚?”
帝姬眉心微扬,嘴角微勾:“宫廷秘案,竟靠死囚解?”
她轻抬玉腿,香榻边缘压出一抹雪色大腿线,紧贴丝褥,浑圆如玉雕。
“清池,你眼光向来高得很。竟也会听信一个被枷锁锁住的人?”
苏绾绾垂首偷笑,雪白耳垂微颤,却一语不发。
顾清池却未退,双膝微前,胸甲那对饱满玉乳往前一顶,竟隐隐鼓出乳尖的弧度。她低头,自怀中缓缓抽出一物:白玉为令,银莲为纹。
顾清池双手奉上那物,声音一顿,抬眸望向凤榻之上:
“殿下,臣女本也不敢信……可他,却将此物,当众掷予臣女。”
赵昭仪眸光微敛,未语,却已缓缓起身。
她赤足踏下玉榻,脚踝如霜雪雕琢,十指涂着丹红漆彩,艳若凝脂。足尖轻触玉砖,未沾尘色,宛如画中仙步出帷幔,又似玉骨美人走进凡尘。
她行得极慢,每一步都牵动身上纱裙微扬,曳地红绡仿佛被风指轻拨,香风阵阵,带着熏衣与体香,扑入顾清池鼻端,轻得像吻,重得如火。
帝姬行至近前,倏然停步。
她高高站在顾清池面前,身姿微俯,胸前那双莹润雪乳几乎垂到顾清池额前。
轻纱轻掩之下,乳团微颤如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滴细汗自乳尖悄然滑落,沿着曲线一路坠下,最终滴在顾清池的额角——
冰凉,腥甜,透着淡淡的乳香。
顾清池身子微僵,不敢动,耳中却轰然如鼓。
帝姬似毫无察觉,只是伸手取过那枚玉令。
她指尖如玉,拂过银莲之面,光影折在她眼底,美眸微转,声音清冷而幽缓:
“这东西……他为何会有?”
顾清池抬首,额上那滴香汗尚未干透,顺着鬓角缓缓流下,带着灼人的温意。
她沉声答道:
“臣女不知实情,他只答此物,三日前由一位神秘女子交于她,并叮嘱三日后臣女会去天牢查案,届时,只需将此物交予臣女,便可借臣女之力上达殿下……翻案救家。”
话落,殿中一静。
昭仪帝姬眼神微敛,纤指缓缓摩挲着玉令,银莲花纹在她指下轻微颤动。她眸中笑意不减,唇角却挑起一抹淡淡凉意。
“好大的胆子……”
她嗓音轻软,却字字含锋,“连本宫的棋,都敢替我先落一步?”
她语落不待回声,身形已缓缓转过。
那一转身,红纱翻动,腰肢若柳,步步生香。她缓步回榻,每一步都踩得轻缓有致,裙摆如火,曳地漫卷。
她刚一坐下,纱衣顺势松落,半肩玉滑而出,锁骨轻凸,胸前雪乳高耸,仍微微起伏不定。
她抬眸看向顾清池,眼波潋滟:“那死囚是谁?”
顾清池拱手答道:“名叫楚御,出身仵作世家。父彦山、兄楚重山,皆为验尸解部之官。”
“三个月前,发生命案——死者名红蕖,原为荣王府内婢。”
“案卷初呈为‘羞愤自缢’,实则尸体舌骨未断、勒痕浅薄,下体与后庭遭严重侵害,死状……极惨。”
帝姬眸光一动,未言。
顾清池继续道,语声一字一顿:
“尸体经楚家验尸,结论为强暴致死,灌毒折磨之嫌。尸体体内,藏有香木封片,刻有荣王府嫡子私印。”
“当夜卷宗封存,镇抚司下令:不议、不查、不录。”
“翌日,楚家满门被捕,案由是——‘捏造尸证,妄议贵人,图谋不轨’。”
说到此处,她抬眼望向帝姬,缓缓吐出:“其父与兄,当堂被殴打致死;楚御之母、嫂、妹三人,与他一并入狱——皆在天牢等候勾红。”
顾清池话音落地,殿中寂静如绷紧的弦。
昭仪帝姬未语,只静静倚于软榻之上,眉眼未动,指尖却将那白玉令牌轻轻一转。
银莲花纹在她指腹缓缓滑过,玉面泛光,如湖面碎雪般微微波动。
香炉中烟气缭绕,一缕青雾悄然拂过她胸前,在她半敞的襟口间盘旋而上——
薄纱已然滑落至肩肘,右侧乳峰几乎压在褥垫一角,白腻晃眼,肉团颤若凝脂,一圈若隐的嫣红晕影,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
下方两女依旧是跪姿。
顾清池跪得笔直,一身夜行军甲紧紧束缚着上身,胸前雪乳被甲胄压出极致弧度,高耸绷紧,勒出一道狰狞深陷的乳沟,仿佛随时要从铁扣中溢出,背脊挺直,却微颤难察,额角汗珠淌下,沿着脖颈滑入乳沟,像一条冰蛇蜿蜒入火。
而在她身侧,苏绾绾则像另一种妖物。
一袭红衣宫装,裙摆层层叠叠,却故意掀起一角,露出两截雪白修腿。
她跪地时膝头微分,双腿内侧一线春光在轻轻张合间,被腰间珠链撩过,珠身微响,如银蛇缠玉。
片刻之后,昭仪帝姬终于开口。
“荣王府……”
帝姬眯着眼,看着顾清池所拿到的证物,笑意淡薄:“若此物所刻无误……那便不是宫内‘丑闻’,而是谋逆之谋。”
顾清池垂眸:“正是此意。”
昭仪帝姬缓缓一笑,倚身向后坐入软榻,红纱顺势滑落至肘弯,胸前那团雪腻因坐姿变化而微颤,乳沟深陷,仿佛一汪覆雪甘泉,映着纱光,泛出摄魂波澜。
她眼波似漫不经心地一挑,刚好掠过顾清池紧绷的甲缝与下方乳峰微颤,声音慵懒:
“可惜,单凭这香木封片,还算不得真凭实据。”
“打蛇……”她语声一顿,轻啜唇角,缓缓吐出:
“要打七寸。”
顾清池微微一愣,耳中却听见帝姬的话:“清池——你认为,这案子,你能拿下么?”
顾清池微愣。
她缓缓抬起头,那对凤目宛如寒潭,映着帝姬那道仿佛被天色晕染的绝代身影,一动不动,仿若凝望神祇。
但最终,她低下了头。
那道腰封紧束的军甲被她微屈的姿势撑得更紧了些,甲缝间,高耸乳团上移,被迫压出夸张弧线,微露的乳白透着火盆余温,凝出一点细汗。
她沉声开口,语气如刃:
“臣女无能。”
“尸体异状虽查明,香木封片与私印虽有印证……可无亲见者、无影证,证据仍难动王府之人。”
“若只凭此便逼问追责,必被反咬诬陷造谣,到头来,只会引火焚身。”
昭仪帝姬手中茶盏微顿,眼睫微抬,静静望着她,没有说话。
气氛,一瞬间被拉紧到极致。
顾清池身形一动,膝行上前半步,双腿分跪玉砖之上,胸前那对高耸雪乳因动作向前而压,甲缝中的乳肉被死死绷出一道夸张的弧度,乳根深陷,隐约颤出细密的雪肉纹痕。
她声音一字一句,冷艳却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灼热:“但楚御破尸如割绸,探痕如绘图,不但能验出死者受辱痕迹、内藏物件,更能在血肉中……掏出幕后之人。”
“此人,确非寻常。”
“若有楚御相助,此案……便有七寸可打。”
昭仪帝姬眉梢微挑,唇角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神却仍旧清冷。
她并不急着开口,只缓缓起身。
一双赤足轻轻踩下玉阶,脚背弓起、脚趾微蜷,肌肤白得像温泉方泡出的羊脂玉,趾甲染着一抹暗红,艳而不俗。
香风自衣袂间荡起,层层叠叠,仿佛裹着某种致幻的气息。
她一步步走来,轻慢如猫,直至顾清池面前,足尖轻旋,绕在顾膝之侧,那一抹白腻小腿便顺着军甲边沿缓缓上擦。
细汗湿润了甲缝,那道被勒得饱满的乳峰在她眼前愈发耀眼。
帝姬忽然俯下身,纱衣顺势垂落,胸前那对浑圆雪乳随之滑落下来,软软压在顾清池唇沿上方半寸,似落非落。
她低声,语气绵柔:
“你对他……如此笃信,莫不是……”她唇瓣轻动,吐字如丝,“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
香气扑鼻,那是纱衣与肌肤混合的气息,微甜、微湿、带着体温熏蒸的腻感,一滴细汗从她乳尖悄然滑落,落在顾清池鼻梁上,热得像火、又冷得像刀。
顾清池双拳紧握,脊背绷直,声音低冷,却掷地有声:
“臣女心在殿下身上,岂敢妄生二意。”
昭仪帝姬“嗯”了一声,眉梢带笑,低头望她。
顾清池心头一紧。
“你这张嘴——”
她语调极轻,“倒是学会了讨好人了。”
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笑意却未至眼底。
“不过,本宫听得出来……”
她声音一顿,忽然俯身更近,气息几乎贴在顾清池唇边:“这话——不全实。”
话音未落,纤指已悄然抬起。
她指尖极细极白,宛如霜雪雕成,只轻轻一点,便挑上了顾清池胸口那枚最紧最顶的军钮。
“啪嗒。”
那枚军扣坠地,轻响回荡在玉砖之间。
顾清池胸前甲缝骤然一松,一道高耸雪色便倏然从缝隙中涌出,饱满的乳肉被长久压迫,此刻失去束缚,瞬间从甲衣中弹涨开来——皮肤泛着淡红的勒痕,乳团沉沉鼓起,微颤不止。
随着她呼吸,一抹雪线一上一下地浮动,甲缝拉开的边缘,被那团肉顶得微微翻翘,布料贴肉泛起细汗,竟隐隐显出一抹未褪的红痕。
昭仪帝姬居高临下站着,一手负后,眸光淡淡落下,不言不语,只静静看着那两团雪肉在呼吸之间一点点胀起、起伏。
顾清池半跪之姿难以掩胸,垂首不语,脖颈却已浮出一层细汗,额角几缕碎发紧贴肌肤。
她没有捂胸,也没有遮,只是一动不动地挺直脊背,那团随着呼吸跳动的乳肉却越发引人注目。
昭仪帝姬缓缓俯身,而后指尖一勾,落在顾清池胸甲与肌肤交界之处,指背贴着雪肉轮廓一掠而过,随手拂开甲片边缘的布皱,露出一抹更深的乳沟,甚至那粉色的乳头都隐约可见。
片刻之后,帝姬淡淡的说道:“本宫信你了。”
话罢不再多看,只拂袖转身,赤足踏回香榻,腰臀摆出一道勾魂摄魄的曲线。临坐时,她抬手拨了拨鬓边发丝,唇角未动,声线却轻落如羽:
“收拾好,别让人看见了。”
顾清池仍跪着,双颊泛红,呼吸尚未平稳。胸前那团饱满雪肉在甲缝边缘缓缓抖动着,红痕未退,乳沟深陷,汗意未干。
她微一颔首,伸手将散开的军甲扣起,那块雪腻终于被重新收入皮革之中,只是鼓胀起伏间,仍难掩方才一瞥之旖旎。
这时,一旁跪着的苏绾绾微微偏首,一双丹凤眼媚意横生,冲顾清池露出妩媚笑意。
顾清池并未对搭理对方,只低眉系扣,手势迅疾却略显慌乱。
昭仪帝姬倚榻而坐,随手拈起茶盏,未饮,指尖绕着盏沿缓缓滑转,指甲透红如玉,眸光淡淡扫向一旁红裙女子。
“绾绾,更衣。”
苏绾绾跪姿一转,朱唇轻扬,眸中带媚带笑:“殿下更衣,是要去哪里?”
帝姬未答,纤指轻放茶盏,玉盏一响,清音若雪。半晌,她才吐出两个字:
“镇抚司。”
殿中一静。
红纱帐边,绾绾起身,身段柔婉如蛇,步履莲生,一步来到榻侧,纤手轻揭帝姬肩上绣金薄纱,声似叹似娇:“殿下是去救人?”
帝姬不语,只缓缓抬手,任她替己解带。
绾绾指尖灵巧,轻轻挑开帝姬腰封,衣袍缓缓褪下,那肩、那背、那白腻如玉的肌肤,一寸寸滑出薄纱之中,香气若有若无地溢开。
半褪的纱衫落在肘弯,帝姬胸前雪团高耸,挺立如凝霜乳玉,只用薄绫遮住乳尖轮廓,反而更添几分朦胧勾魂。
绾绾目不斜视,红唇却含笑,将内层云纹软裳轻轻替帝姬抚顺。
一旁顾清池已收拾整齐,缓缓站起,神情肃然,拱手一拜,低声道:
“谢殿下。”
帝姬只摆了摆指尖,未曾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