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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届穿越体验也太差了吧?”
楚御被脚趾上骤然传来的锥心剧痛扎醒时,这个念头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
潮湿腥腐的铁锈味直冲鼻腔,他低头看去,只见墙角一只毛茸茸的大老鼠正啃着自己的脚趾,牙齿摩擦皮肉的触感让他寒毛直竖。
别人穿越不是皇宫美妃侍寝,就是公主下嫁,而自己居然直接掉进了这阴暗肮脏的天牢里,还成了老鼠的夜宵。
“楚御,有人探监!”
牢外突然响起狱卒沙哑刺耳的声音。
楚御全身猛地一震,像被冷水泼醒,肩背瞬间绷紧。
他猛地撑起手臂坐起,沉重的镣铐咔啦作响,压得手腕生疼。可多年训练留下的本能早已根植入骨,依旧让他瞬间进入警戒状态,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
“探监?”
他低声重复一遍,眉头紧蹙,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几幕记忆——父母、妹子、寡嫂被带走、家族抄查、自己也被打入死牢……
全家上下几乎都因那场案子入狱,如今这情形,怎可能还有人来探望他?
难道是——还有人未落网?
还是说,有人故意借“探监”之名,来试探、刺杀、或逼供?
他眼神骤冷,瞳孔微缩,一股无法言喻的不安悄然涌上心头。
昏暗的牢房外,脚步轻盈,伴随着丝绸摩擦肌肤的窸窣声,一股浓郁醉人的脂粉香气忽然盈满鼻息。
一道丰盈诱人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牢门前,楚御的视线瞬间被牢牢锁住。
只见一位年约三旬的女子缓步走来,眉目如画,瓜子脸上那双含着春水的媚眼勾魂摄魄,唇瓣丰润饱满,宛如熟透的樱桃,轻轻一咬,似能渗出汁来。
她身着一袭月白锦袍,布料贴体而细腻,将那副丰腴妖娆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腰肢纤细如柳,胸臀却饱满得惊心动魄。
胸前那一对白腻浑圆的巨乳被抹胸死死束缚,却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似乎只要再多呼吸一口,就要从领口边缘奔涌而出。乳沟深陷如峡谷,雪腻的乳肉在牢中昏黄光影中泛着丝丝莹润光泽,仿佛在勾引别人扑上去吮吸一样。
她莲步轻移,锦袍随之摆动,丰臀高翘饱满,每一步都带起一阵轻柔的晃动,仿佛在无声挑逗。袍摆不经意间掀起,露出一截莹润如玉的小腿,肌肤白皙细嫩,几可掐出水来,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肉欲芬芳。
楚御一眼认出,竟是早已出嫁多年的——姑姑,楚婉凝!
他喉头滚动,呼吸微促,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对胸前乱颤的乳峰上,只觉胸口仿佛被重物压住。下一刻,下腹猛地一热,欲火直窜,胯下猛然支起帐篷,硬得惊人!
"半盏茶时间,别磨叽。"
狱卒扔下话,转身时腰间佩刀撞在铁栏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劳大人。”
楚婉凝嗓音娇媚入骨。
她莲步轻移走入牢房,衣袍曳地,一股温香软玉的幽香瞬间驱散了周围那股潮湿腐臭的铁锈味。
楚御鼻腔一热,只觉得整片空气都被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气占满,甜腻中带着让人血脉贲张的肉欲气息。
她缓缓俯身靠近,动作温柔却极具压迫感,胸前那对白腻圆润的乳肉几乎贴到了楚御眼前。饱满的弧度微颤着,乳沟深陷,衣襟边缘一抹雪嫩的肉色若隐若现,仿佛稍一低头,那对浑圆就会整个弹跳而出。
楚御喉咙一紧,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目光死死锁住那道惊心动魄的雪白弧线,心跳瞬间提速,胸膛一阵灼热翻涌。
楚婉凝显然察觉了他的目光,唇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媚眼轻抬,娇躯微微前倾,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乳肉隔着锦袍轻轻蹭过楚御的肩膀,柔软、温热、带着惊人弹性,像两团浑圆白玉在他身上轻柔地揉了一下。
这一蹭,如同火上浇油。
楚御浑身血液奔涌,下腹发涨难耐,胯下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肉棒“咚”地一跳,顶起裤裆高高鼓起,撑得布料发紧、发烫。
楚婉凝目光顺势扫了一眼,眉梢轻挑,媚眼如水,唇角浮起一抹似羞非羞的嗔笑,缓缓低声道:
“我家凌岳啊……果然是长大了。”
楚御刚欲出声质问,楚婉凝却已轻轻探出柔若无骨的纤手,温柔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楚御呼吸陡然一滞。
少妇温热的指腹轻柔地在他脸颊上来回摩挲,好似带着电流一般,令。他浑身一震,背脊紧绷如弓,下腹隐隐翻涌,热流迅速聚集而来。
楚婉凝望着楚御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眉宇间未散的少年冷峻与兵锋让她心神一阵恍惚。指尖缓缓滑过他的下巴,再轻柔勾过唇角,她心中竟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幽怨与渴望。
她想起自己那病弱多病的丈夫——年过四十,阳物疲软,每次床事不过草草几下便草草了事,连喘息都敷衍。她这副娇躯,从未真正的享受过男女之事,三角地带的肉缝从未感受过被完全贯穿塞满的滋味。
这些年,她夜夜独眠,独自辗转,夜夜难眠,湿成一滩,只能用手指度过一次次孤寂。
可如今,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胸膛坚实,气息炽热,阳刚霸烈。他那根还未显形、却已令人心悸的男性气息,让她不由的有些面红耳赤。
他若是压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他若一根挺进,把她那早已干涸的花穴灌满、搅烂、干透,又会是怎样的快意?
想到这里,楚婉凝脸颊飞红,媚眼泛起迷雾,胸前那对丰盈饱满的乳峰竟隐隐发涨,乳尖如同花蕊初绽,在布料下悄然挺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颤。
她的腹下更是燥热难耐,早已湿透,蜜肉轻颤,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水来。
羞与欲交织,她却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渴望,轻轻贴近楚御几分,双臂绕上他颈项,柔若无骨地勾住,整具香软诱人的娇躯贴了上去。
胸前两团柔腻的乳肉重重压在他炽热的胸膛上,像两团雪白的绵弹被烫铁炙住,乳尖被挤压着,在布料间隐隐抽搐,酥麻的快感几乎让她膝头发软。
楚御浑身紧绷,肌肉如钢,胸膛剧烈起伏,他能清晰感受到怀中那副成熟饱满的肉体正一寸寸贴紧自己,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骇人的奶团,如此沉甸、柔软、还带着灼热的弹力,紧贴他肌肤在轻颤。
而他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此刻隔着囚衣死死顶在楚婉凝的小腹。
她娇躯轻颤,脸颊红透,骚穴敏感如焚,被那粗大的阳具炽热顶撞,蜜水止不住地流涌出来,将亵裤彻底濡湿,一阵阵淫意从体内喷薄,像要将她彻底烧融。
她喘息急促,媚眼如丝,胸前奶肉跟着他的胸膛起伏轻轻晃动,双乳在那细微的摩擦中被擦得乳头一阵阵抽痛,她竟下意识地挺起胸来,将两团酥乳在他胸前来回揉蹭。
少妇媚眼迷蒙,娇喘如丝,目光紧紧落在楚御胯下那高高顶起的帐篷上。
虽未真切目睹其形,却早已从那惊人的隆起中察觉出它的尺寸与炽热,单是想象便让她心跳如鼓、呼吸急促。
她小腹猛地一紧,骚水直往裤底涌,只觉体内空得发慌,腿根发软,浑身都痒得难受。
她恨不得当场就把他扑倒,扒了裤子,骑在他身上把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塞进自己骚得发烫的小穴里,让他用力操,狠狠捣,把自己这些年寂寞难耐、夜夜发浪的破逼彻底干开、干透,干到流白浆、干到翻白眼!
可就在她身子即将贴上楚御,呼吸几乎喷洒在他脸上的一瞬——
她神色猛地一滞,像是被一道寒意猛然劈醒,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那团在腹下燃烧的火、那根在脑海里疯狂抽插她的肉棒、那股让她蜜穴发麻、浑身发烫的欲潮……竟生生被一记沉重的念头压了下去。
“不行……不可以……”
她声音低得发颤,像是强忍着什么,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来。她慢慢收回刚搭在楚御肩上的双臂,眼神中却仍残留着浓得化不开的不舍与挣扎。
“凌岳……”她低垂螓首,胸脯因情绪翻涌而剧烈起伏,丰乳在抹胸下颤得如要弹出,连声音都带着一丝不稳,“今日姑姑前来……是有事要与你说。”
她心里一阵混乱。
楚家现在只剩下凌岳这一个男丁了,若是她失控放纵,楚家的种种在她的肚子里,她会得到满足,却亲手断了家族的根!
一想到这,楚婉凝浑身打了个寒颤。
而楚御呢?
他浑身肌肉紧绷,额角汗水一滴滴滑落,顺着脸颊滑进锁骨,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胯下那根粗硬如铁的肉棒早已怒张到极限,高高顶起,死死抵在姑姑柔软的小腹上,隔着薄薄衣料,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体香的气息,甚至那层轻颤的细肉抖动。
那种触感,软得像水,热得像火,却又滑得要命,仿佛稍一用力就能贯穿进去,把她整个人狠狠干在墙上!
他脑海里早已浮现画面——她趴在囚床上,衣袍褪下,那对白嫩的大奶子甩个不停,小穴湿得一塌糊涂,自己一根捅进去,她就哭着喊着求他别停……
他下腹热流翻涌,龟头微微一跳,顶得更紧,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正被锁在裤中,随时要炸裂冲出。
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当场把眼前的姑姑压倒,扯开她那件碍事的锦袍,把那具丰腴白嫩的肉体掰开干穿,狠狠抽插,直到她哭着求饶,直到她被他干得彻底泄洪、全身发软、穴翻奶乱、骨头都散。
他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男人!!!
可——
就在他欲火烧顶、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那声音却忽然响起。
“凌岳,今日姑姑前来……是有事与你说的。”
那一刻,就像有人往他脑门上猛地泼了一盆冰水。
他瞳孔微震,呼吸猛然一滞,双拳死死握紧,青筋暴起,整根肉棒依旧顶得火热炽痛。
“姑姑你说!”
楚御嘶哑着声音说道。
【未完待续】
第2章借种
牢房内,一时寂静。
楚御浑身的血液还在轰鸣,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仍死死顶着,像铁棍一样炽热不减,青筋暴跳,随时都可能炸裂。
而楚婉凝,却忽然缓缓抬眸,声音低柔、却字字撩魂:
“凌岳,我是来求你的。”
楚御一怔。
“求我?”
楚婉凝眼神复杂,幽幽看了他一眼,似羞、似痛,又似带着一丝无法启齿的渴望。
她咬了咬唇,胸脯剧烈起伏,像是费尽全身气力才挤出那句:
“我要你的种……但不是射给我。”
这句话落下,楚御全身一震,像被雷劈中。
他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眉头死死皱起,沉声道:
“什么意思?”
楚婉凝不答,只是缓缓后退一步,挺起胸膛,那双饱满到几乎要炸裂的巨乳还在微微颤着,嗓音却渐渐恢复平稳:
“楚家……不能断送。”
“你是楚家唯一……还能传下血脉的人。”
楚婉凝声音低低的,戴着一丝颤音:“人……姑姑已经带来了……你只需把种,射进她肚子里就行了。”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的脸颊浮着一层绯红,胸脯剧烈起伏,说完,她轻轻拍了拍手。
牢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吱呀——”
牢门缓缓打开。
一阵淡淡的兰香随风飘入,伴着脚步轻响,一个穿着半透粉纱的绝美少女,低着头,轻步走进了牢房。
她年不过双十,皮肤白嫩细腻,宛若羊脂玉瓷;眉眼精致,唇瓣轻抿,睫毛纤长,眼神羞怯。
楚御目光瞬间被吸引,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
少女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那身穿的衣裳却要命——轻纱薄得几乎半透明,尤其胸前两团奶子,那轮廓就像被水浇透的馒头,浑圆白嫩,软绵绵地吊在胸前,微微一晃就颤得心痒。
她明明低着头不敢看人,那对大奶却像故意的,随着她呼吸一颤一颤,乳尖早已被布料蹭得高高翘起,把轻纱都撑出两点小突起,像是随时能把布料戳破、弹出来一样。
楚御低低骂了句“见鬼”,嗓音沙哑发紧。
他只觉裤裆里那根怒胀如铁的东西早已涨得生疼,热得发烫,像条压不住的火棍在布料下不断跳动,死死顶着前襟,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恨不得立刻冲出来破土而出。
他的视线下移,一扫而过,顿时更觉喉咙发干。
那少女的身段简直生得惑人——腰肢纤细柔软,盈盈一握,堪称绝品。
可偏偏在那细腰之下,翘臀却惊人的饱满浑圆,包裹在一层贴身轻纱中,走动时左右微晃,像两团软嫩的雪团在轻颤,每一步都带着肉感的余波,令人心头发痒。
她的腿更是白得耀眼,曲线修长,布料贴肤处还能依稀见到裙缝间若隐若现的粉色轮廓,那种朦胧中透肉的美感,简直比全裸更勾魂。
她一低头,细发垂落,那从裙下幽处若有若无浮现的娇色,让楚御脑中本能闪现出一副画面——
那处花穴,是不是已经湿透了?是不是等着他去破开、填满?
他喉结猛地滚动,眼神微闪,强压着下腹那股灼人的躁动,低声问道:
“姑姑,这是……?”
楚婉凝神色未变,嗓音却带着一丝轻颤:
“凌岳,你不必紧张。她是姑姑千挑万选出来的,身子干净,屁股够大,好生养,是最合适……承你血脉的人。”
说到“承种”二字时,她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话落,她缓缓退至一旁。
可那双眼却始终盯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胸膛起伏微乱,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压抑,甚至一丝藏也藏不住的……酸楚。
“别怕。”
楚婉凝坐在一旁,柔声说道,“你要做的,就是把楚家的血脉留下。”
楚御瞪大了眼,浑身血液翻涌,却始终没动。他自诩铁骨铮铮,却从未面临这样——
一边是羞涩的女子裸裎跪伏,等待他的侵入;一边是风韵犹存、丰满香艳的楚婉凝坐在一旁看着他,眼神里分明藏着无法掩饰的情欲。
他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却已诚实回应,肉棒胀得像铁棍一样顶着裤子欲裂。
楚婉凝见他仍在犹豫,终于忍不住,起身走了过来。
“男人的第一课,可不能这么呆着。”
她媚眼如丝,跪在那少女身后,双手自后环绕,轻轻覆上那一对还带着青涩气息的却宏伟的乳房。
“别紧张。”
她温柔地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喘息,“来,让他看看,你是多么乖,多么渴望她插你。”
她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少女乳房,那对白嫩软弹的乳肉在她指间轻轻抖动,乳尖逐渐在揉弄中挺立、变硬,从原本的羞涩紧缩变得敏感突起。
少女浑身轻颤,小嘴微张,眼中一片水雾,乳尖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挺起胸脯,想让楚婉凝捏得更深些。
“你看,”
楚婉凝回眸看向楚御,媚眼如丝,“这小丫头很敏感呢,光是揉揉奶子,就开始流了……”
说话间,她拉开少女胸前的轻纱,整对丰盈的乳肉顿时裸露出来,洁白的乳球高高耸立,粉红的乳尖娇艳挺翘,仿佛正在渴求男人的亲吻。
楚御呼吸猛然一紧,整个人如被雷劈,身下鸡巴跳动得更凶,目光死死盯着那双在姑姑手下微微颤抖、越揉越挺的娇乳,喉结疯狂滚动。
楚婉凝将少女上半身轻轻按低些,丰乳更加自然地垂坠下来,重重晃动着,形态更加圆润饱满。
她轻笑着,双手又轻轻捏了捏乳尖,凑到少女耳边低声道:“再挺一点,把你的奶子送给他,看他多想吃掉你。”
少女羞红着脸,喘息越来越急促,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亲密的抚摸,乳尖每被捏一下,体内就像被点燃了一样,热浪一阵阵从小腹翻涌而出。
“快去,把你的胸贴到他身上,让他感受你。”
楚婉凝退开一步,少女娇躯如水地爬到楚御腿上,小心翼翼地把乳房贴上去——那一瞬,楚御整个人仿佛被击中,酥软又炽热的乳肉紧紧贴着他火烫的胸膛,乳尖硬得像两粒葡萄,轻轻地抵住了他的皮肤。
“对,慢慢地磨……让他知道,你是来成全他的。”
楚婉凝的声音越来越哑,眼中情欲已浓如烈酒,她那压抑多年的渴望、情欲翻涌成一股疯狂的冲动——下一刻,她竟缓缓走到楚御另一侧,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他那根炽热胀大的鸡巴。
楚婉凝轻轻握住楚御那根坚硬如铁、炽热滚烫的阳物,手掌几乎握不住它的全部,刚握紧一半,那跳动的热度就让她指尖发麻、心跳飙升。
“姑姑……”
楚御低喘一声,脑海一片空白。
“嘘,别怕。”
楚婉凝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却挑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媚笑,“男人的这处地方啊,可是最需要呵护的。”
她缓缓蹲下,跪在楚御两腿之间,那头柔亮乌发垂落在楚御大腿上,手中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像是抚慰,更像是挑逗。
她一边缓缓撸动,一边抬眸看着他,眼神媚得快滴出水来:“你这根东西,比你姑父的大多了,硬得吓人……姑姑光握着它,就觉得身子发热……”
楚御喉咙滚动着,身下那根鸡巴像要炸开般膨胀。
“他硬得像铁,可他也有感觉。”
楚婉凝柔声道,一边从身后环住少女,一手扶着她握着的手,一手揉捏着她颤抖不已的胸乳,“握着它,轻轻动……就像揉自己的奶子一样。”
楚御被那两只柔嫩小手轮流包裹,快感之强几乎压过理智,一边是楚婉凝熟练润滑的技巧,一边是少女青涩紧张的探索,双重夹击下,他喘得越来越粗,肉棒上的血管根根暴起。
“别急,还不能射。”
楚婉凝温柔却坚定地抬头盯着他,眼神中满是情欲与期待,“楚家的血脉,怎么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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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承种少女
少女紧紧握着楚御炽热的肉棒,手心早已湿透,指尖都在颤抖。
那根东西实在太烫、太大、太硬,像一头躁动的野兽,被困在她手中却仍不停跳动,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狠狠贯穿她娇嫩的身子。
“别怕。”
楚婉凝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撩得她心神一阵酥麻,“这东西只看着吓人,进去了,才知道有多……舒服。”
楚婉凝柔软的手从后方包裹住少女的手,一边引导着动作,一边轻轻摩擦着她乳头,“你已经湿成这样了,下面在等它了。”
楚御喘息粗重,下身的肉棒早已胀得如铁,他望着少女颤抖的身躯,眼中透出难耐的原始欲望。
而此刻楚婉凝却突然站起身,跪坐在楚御身旁,双手缓缓解开少女腰间那层最后的纱衣。
一片雪白瞬间展露无遗。
娇嫩的花穴小巧湿润,微张着吐出晶莹的蜜液,在牢中昏黄的火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好孩子……”
楚婉凝低声呢喃,一边用指尖轻抚那处微颤的蜜缝,一边望着楚御,媚眼如水,“来,让姑姑替你引路——第一次,要对她温柔些。”
楚婉凝扶着楚御粗大的肉棒,缓缓靠近少女两腿间那片娇嫩湿滑的禁地。
“嗯啊……”
少女羞得双腿发软,手不自觉地抓住楚御手臂,浑身颤抖得像片落叶,她从未被任何男人看过,更别说此刻这样赤裸、敞开、等待着被侵入。
“放松,吸口气。”
楚婉凝轻声安慰着,一手扶着阳具的根部,一手轻柔分开少女红肿的花瓣,蜜肉粘滑绵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那一抹尚未破开的粉红嫩膜薄如蝉翼,几乎能看见血丝般的透明。
楚御狠狠一震,眼前的画面令他血脉狂涌,理智如火山般崩塌。
“就是现在……”
楚婉凝将肉棒缓缓抵上蜜缝前沿,手轻轻一送,“进去吧,把楚家的血脉,种下去。”
“啊啊!!”
少女发出一声尖叫,娇躯猛地一震,腿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楚婉凝一手稳住腰肢。
“别怕……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楚婉凝温柔地贴住她的后背,将她按向楚御,自己却咬着唇,眼中满是复杂——此刻她的身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楚御终究没忍住,腰身一送,那根滚烫如铁的肉棒猛然贯入,少女娇躯剧烈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被撕开了一样,嘴里发出本能的哀鸣,眼中含着泪水。
“疼……啊……我、我好像被……被撑破了……”
“乖,别怕。”
楚婉凝柔声安抚,双手轻轻抚着少女背脊,“他已经进来了,接下来,会越来越舒服的。”
楚御咬牙不动,阳具被那娇嫩狭窄的穴道紧紧包裹,仿佛陷进一团温热黏滑的云雾中,又紧又软,每一下脉动都被清晰感知。
“太紧了……她夹得我……”
他低哑着嗓音,声音中透出难以掩饰的压抑。
楚婉凝听得心痒难耐,眼底尽是欲火:“那就慢一点,一下下地、温柔地……把你整根都插进去。”
她手指不知何时已滑入自己腿间,悄悄拨弄着早已湿透的花缝,眼神幽怨地盯着楚御与少女紧贴的交合处——
她舔了舔嘴唇,美眸盯着楚御那根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挺入少女那鲜嫩娇小的穴口,那娇软的花肉被撑得翻开、包裹、吞咽,蜜液伴着一丝鲜红渗出,顺着根部缓缓淌落,淫靡得仿佛烈酒浇在她的神经上。
“好大……”
她轻声呢喃,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却控制不住地摩擦着,私处早已湿成一片,贴身的亵裤紧紧粘在肉缝上,连每一下心跳都像从穴口炸出来的。
她本以为自己能忍,能克制,能作为“族中长辈”全程旁观,可是眼前这一幕,那粗壮的鸡巴将少女的肉缝一点一点撑开,这股淫靡震撼的场面,直接强行撕裂了她多年压抑的欲望,把她内心最阴暗、最渴望的那一面撕扯得血淋淋。
她能看见楚御胯下那根惊人鸡巴,每一次顶入、每一下撞击,都会让少女的乳房抖出令人心悸的曲线,腰肢微颤,穴口啵啵作响——
她喉咙发紧,乳头早已硬得发疼,被衣料压得隐隐作痛,身体像是渴望被那根东西狠狠插穿,塞得满满当当,才算真正活着。
“呃啊……他在、他在动……”
少女的喘息愈发急促,双手抓紧楚御的肩膀,小腹一阵阵抽搐,蜜穴被撑得饱胀,每一下撞入都带着闷响与滑腻的水声,像在她体内卷出一团团炽热的火焰。
“好舒服……他在我里面……”
楚婉凝听着这句话,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声炸开,整个人像被狠狠击中。那句话仿佛不是说给少女自己的,而是她此刻最渴望从自己口中吐出的呻吟!
她咬紧牙关,呼吸却越发粗重,下腹滚烫得仿佛要烧出水来。她缓缓张开双腿,一手缓缓探入裙底,手指滑过早已湿透的亵裤,一触便是一片热浪翻滚的淫水。
“啊……怎么会这么湿……”
她指尖轻轻拨开自己的花唇,一股灼热的蜜液顺势滑出,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地面上,悄然渗入尘土,发出黏腻的“滋滋”声。那是多年来从未被释放过的渴望,此刻正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薄。
她一边揉捏着乳房,一边盯着楚御在少女体内的进出,每一次深顶都仿佛撞击在她灵魂深处,把她多年空虚无援的心撞出裂缝。
她呻吟着,喘息着,眼神恍惚,恨不能立刻取代少女的位置。
“你看他……整根都进去了……”
她喃喃低语,手指不自觉地捅入自己的肉穴。
那种触感,和楚御那根坚硬炽热的肉棒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却也足以唤醒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神经。
“他撞得好深……她的小穴都被干翻了……”
她一边抠着自己湿滑的穴口,一边目光炽热地盯着楚御那粗大的肉棒在少女体内进进出出。
她甚至能看见,每次抽插,少女的小腹都会微微鼓起,那是被干到深处的印记。那肉棒每撞一次,少女便“啊啊”娇吟一次,双乳上下乱颤,奶尖早已高高翘起,蜜液流得满腿都是,像一朵彻底被操开的花,在烈日下盛放到极致。
楚婉凝喉咙干得发紧,眼神迷离地舔了舔唇,忍不住轻声哑语:
“要是……要是这根大东西插在我身体里,该有多好啊……”
她两腿发软,穴口涌出的蜜水越来越多,连坐着都觉得湿黏发烫。她根本压不住这股滚烫的欲望,舌头轻舔着自己指尖残留的体液,眼神淫靡。
“凌岳……快干她……快把你那根大肉棒全都干进去……”
她跪在原地,指尖抽插得越来越猛,身子颤得如风中花枝,泪光中透着疯狂的情潮。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但从未有一个男人,仅凭视觉,就能把她逼到快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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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饥渴的姑姑
“呃啊……快、快射进来……”
初次破瓜的少女的嫩穴哪里撑得住如此巨大的鸡巴,大鸡巴在她娇嫩的穴中冲刺了没一会儿,少女便干得翻白眼,整张俏脸像水洗过似的泛着潮红,双手环紧楚御的脖颈,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
“他在她体内……他那根东西……插得这么深……”
楚婉凝坐在角落,双腿早已蜷缩成虾米状,整个人抱着膝盖,指尖疯狂地捣着穴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
她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脸侧,胸脯剧烈起伏,乳头早被摩擦得通红发涨,连呼吸都带着哭腔。
“我受不了了……再看下去,我会疯的……”
她瞪大双眼,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少女体内肆意搅动,每一下都撞出浓稠的水声,那音律像是专为挑逗她而生,敲击着她早已软烂的蜜核与神经。
“我都快……快看着她被你操而高潮了……”
楚婉凝瞳孔轻颤,眼角泛起一抹水意,像极了隐忍太久却得不到怜爱的情人。她的手指已不足以满足,那根小巧的指头插进穴中,被软肉吸得吱吱作响,却远远比不上她想象中——楚御那根巨物破体而入、撑爆她的感觉。
“我也想……也想被操成那样……”
她牙齿轻咬唇瓣,腿间已成水塘。
“啊啊啊……楚御……我不行了!他……他干到我心里了!!”
少女的娇躯疯狂颤抖,两条纤细美腿像被电流击中,死死夹住楚御的腰,蜜穴内早已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操得翻江倒海,粉嫩的蜜肉像一团团炽热的云雾,将楚御整个阳具包裹得死死的,每一下抽插,都会发出“啵啵”的淫响,黏腻得仿佛两人已融为一体。
她的乳房高高跳动着,乳尖挺翘如豆,随着撞击在楚御胸前啪啪作响。蜜液如泉涌般从她腿间喷出,沾湿了楚御的大腿,也将地面打得一片水光。
楚御狠狠一顶,那一瞬,肉棒整个捅至少女花心深处,龟头挤压着子宫口,带着雷霆般的冲击力,一举将她送上了绝巅!
“啊啊啊啊——我……我要……去了!!”
少女娇躯猛地绷直,头往后一仰,嘴唇张开却发不出声音,体内如爆炸一般炸开,蜜穴猛烈抽搐、收紧,紧紧夹着那根炽热的肉棒,像是要将他彻底吸进去!
她小腹一阵猛烈痉挛,蜜水在楚御肉棒深处“啵”的一声炸开,一股热腾腾的液体直接从穴口喷涌而出,如瀑布般喷溅全身!
“啊……啊……她喷了……”
一旁的楚婉凝眼睛瞪大,呼吸猛然一滞。
她亲眼看见那股白浊的蜜液自楚御肉棒根部冲天而起,溅得他大腿与腹部全是,场面淫靡得令人窒息。
“她的小穴……真的被干喷了……好羡慕……”
楚婉凝浑身一震,忍不住跪坐下来,裙底早已湿透得连布料都贴在肌肤上。
她喘着粗气,手伸入裙内猛地扯掉亵裤,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自己滚烫的蜜穴。
“呃嗯!哈……啊……凌岳……要是现在在我里面的,是你该多好……”
楚婉凝指尖狠狠揉搓着敏感的肉核,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高高挺起的乳房,指尖拧住乳尖猛地一扭——
那一瞬,乳房一阵痉挛,蜜穴深处传来爆炸般的快感!
“啊啊啊——来了!!”
她仰起头,眼中泛着泪光,娇躯疯狂颤抖,蜜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淫水“啵”的一声喷了出来,像破堤的河水涌满双腿,滴滴顺着大腿滑落地面!
全身酥麻,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失去了力气。
她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娇喘连连,乳尖颤抖,蜜肉仍在抽搐着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那是欲望未尽的余波,在她体内翻腾不息。
楚御此时已然疯魔,他低头看着怀中娇喘乱颤的少女,再看一眼瘫软在地、淫水淌满腿间的楚婉凝,脑海中一片赤红!
少女还在高潮余韵中低泣着,小穴像活物般一缩一缩地吸着他尚未爆发的肉棒,蜜肉滑腻紧窄,仿佛想将他整根封锁其中,不让他离开。
而楚婉凝呢?
侧躺在一旁,香汗淋漓,乳峰一颤一颤,雪白的乳肉早被自己掐得红肿泛艳,一只乳头硬挺如豆,指缝间还沾着些许残留的乳白。
她的双腿微张,小腹轻轻抽动,蜜穴还在一缩一缩地痉挛着,水珠顺着腿根缓缓滑落,沾湿了囚室冰冷的石砖。
可她的眼神,死死黏在楚御胯下那根怒张未歇的肉棒上——
那根东西此刻仍高高挺立,青筋虬结,龟头涨得发红,像头尚未解渴的野兽,在空气中颤颤跳动。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眼神潮湿发亮,喘息着低声呢喃:
“你……还没射出来吧?别忍了……别留着了……我……我也想尝尝……你,到底有多浓,多烫……”
那声音软得发颤,尾音勾魂,仿佛每个字都带着一丝浪水。
她说着,身子竟不由自主地一颤,蜜穴深处再度溢出一股热流,淫液顺着花唇蜿蜒而下,打湿了原本早已湿透的亵裤。
那张被干透后带着潮红的俏脸,神情中没有半点“姑姑”的威仪,反倒像个快被逼疯的小母狗,只想张开腿、被狠狠操到抽搐为止。
而怀里的少女,此刻也不再如初时羞涩退缩。
她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伏在楚御胸前,睫毛轻颤,身子却一点点后仰,娇小的腰肢慢慢抬起,将自己湿漉漉的小穴重新对准那根火热粗硬的巨物,像是羞怯地,又渴望地——
主动等着他再顶进来。
她轻咬红唇,声音软得像要哭出来,却带着一股饥渴的颤音:
“哥哥……别停……人家……还想要……”
楚御深吸一口气,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挺身——
“啵嗤!”
那根怒张的肉棒瞬间贯穿蜜穴,整根没入,顶得少女娇躯一颤,张嘴发出一声又羞又媚的“啊啊啊——!”
花穴早已滑腻成水潭,楚御每一下都插得深、插得狠,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发出一连串水声啪啪,像雨打荷叶,急促清脆又淫靡得惊心。
“好深……呜呜……哥哥……要被你干坏了……啊啊~!”
少女腰肢被扣紧,像个小木马似的被他干到前后猛晃,奶子甩得啪啪乱颤,屁股夹得贼紧,却仍抵不住那根粗大的冲撞,一插到底,就差没顶穿她了!
而那一旁的楚婉凝,早已跪坐在两人身边,满脸通红,眼神发痴,死死盯着楚御那根在少女体内不断进出的肉棒。
她看着那火热的巨物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一串白亮亮的水丝,那淫靡的水光晃得她眼神发烫、嘴唇发干。
“楚御……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
少女趴伏在楚御胸前,浑身汗湿,雪白嫩滑的肌肤泛着一层淡粉,原本圆润娇嫩的蜜穴此刻已被操得肿胀发红,淫液与白浊混在一起,从两腿之间不断滴落。
她的腿在发抖,双乳贴着楚御胸膛乱颤,乳尖红得像被烈火炙烤过,整个人仿佛都被榨干,连哭声都娇弱得发颤。
楚御却还在顶,一下比一下深,肉棒仍然坚硬如铁,肉棒从花心中抽出又砰然捅入,撞得她小腹一阵阵鼓起,穴口啵啵作响,像在用呻吟恳求释放。
“啊啊……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啊……里面被你干开了……我要化了……”
她语无伦次地娇叫着,整张脸埋在楚御颈窝里,像个被玩坏的小兽,身子却又贱兮兮地动着,蜜肉仍在不甘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而这一幕,彻底击溃了楚婉凝所有的理智。
她坐在一旁,早已濡湿得整片裙摆贴在大腿上,蜜穴痉挛收缩着,像在渴望被某根东西狠狠塞满。
她的眼神又嫉又馋,死死盯着楚御仍在翻搅少女体内的肉棒,看着那滚烫的阳具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串乳白,蜜肉像吸盘一样黏着不放。
“换个姿势吧。”
楚婉凝忽然开口,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媚得像毒药,“再这样干,她会被你干到晕过去的。”
楚御一愣,少女也颤了一下,抬起泪眼迷蒙的脸。
“让她跪下来,撅起屁股,你从后面进她。那样更深……你也能更快释放。”
楚婉凝说完这句,自己都觉得声音在颤。
第5章 先舔后夹再射
她不是单纯在“教”,而是在将自己幻想过千百次的画面,用“指导”之名说出来,借少女的身体替自己“试一试”。
那画面一旦在脑中成型,她下体猛地一抽,一股浓稠的淫液“啵”地一声从花缝里涌出,湿得她整个人一激灵。
她想起自己那些夜晚独自抚慰时,幻想的就是现在这幕——跪在夫君面前,被他从后面捅到发疯…
“听她的……求你了哥哥……你换个姿势……我真的撑不住了……
”少女几乎哀求着,声音柔软得像要哭出来。
楚御低哑着喉咙,将她从怀里抱起,让她俯趴在面前的干草堆上,雪白的翘臀高高翘起,粉嫩蜜穴在腿间微张着喘息,像刚被狂风摧残的花朵,湿漉漉、艳红红,欲拒还迎。
楚婉凝眼前一花,只觉那姿势让人发狂!
她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攥紧膝头,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轻哑呼吸声。
楚御一手扶腰,一手握着肉棒,将龟头抵住那微张的穴口,轻轻一顶——
“啊啊啊啊!!!”
少女瞬间尖叫,整个人前胸趴地,屁股却高高翘着,小穴被从后突入的力道顶得深到极限。
“啊——太深了……啊啊……哥哥……你要顶穿我了吗……”
楚婉凝的双腿猛然一并,下体发出一声闷响,蜜液“哗”的一声爆出!
她高潮了,什么都没碰,仅仅是看着、听着、想象着,就在空中炸开!
她一边颤着腿抽搐,一边低喃:“为什么……我只是看着……就高潮了……”
她的乳头硬得像石子,穴口抽搐得快要破皮,那股喷出的热流,沿着腿缝滑到脚背,滴落在地,啪啪作响。
她知道——她已经疯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啊!!”
少女跪趴在楚御身前,整个人像条快被干断气的小鱼,腿软得几乎合不拢。
楚御的肉棒从后重重顶入,撞得她花心发麻、小腹抽搐,每一下都顶穿到底,像要戳进骨髓,汁水被搅得哗哗乱响,从穴口溅到楚御胯骨上,连囊袋都被淫液打湿。
“你的小穴,还真是贪得不行。”
楚御低声笑着,一手压着她后腰,一手拽着她的发丝往后拉,肉棒深深钉进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内壁。
“啊啊啊哥哥!你太狠了……我又……又来了啊啊啊!!”
少女猛地一缩,全身一阵剧烈颤抖,蜜穴突然狂收猛吸,“啵”地一声——又是一股潮水从体内猛然喷涌,淋湿整片干草,腿间啪啪作响,浪叫破喉!
而楚御那根肉棒,却依旧高高挺立,坚硬如铁、青筋暴起,龟头又红又胀,像野兽咆哮般嚣张。
他还没射。
楚婉凝喘着气,双膝跪在地上,整个人慢慢地、一点一点朝那根仍旧昂扬不减的巨物爬去。
楚御那根肉棒,像一根粗壮的铁杵,仍死死埋在少女湿热翻涌的小穴中,整条肉棒通体红肿,青筋暴起,龟头被蜜肉紧紧包裹着,每一跳动都仿佛在炫耀它的雄伟与不屈。
“他……居然……还没射……”
楚婉凝喉咙发紧,眼睛死死盯着那根庞然大物。
那东西,比她夫君的鸡巴粗、硬、热——
就像一根蓄满火山岩浆的兽棒,哪怕刚刚已经干翻一个少女、榨出两次高潮,依旧昂首挺立,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炽热与原始力量!
楚婉凝一瞬间觉得喉咙发干,连心跳都乱了。
她的双腿夹紧,蜜穴深处猛然一缩,像是被某种能量撕扯着渴望填满;乳房跟着起伏,乳尖早已硬挺得发疼,被衣料磨得一阵阵酥麻。
她知道,她再不动手,就要被活活烧成灰烬。
“你这样……太勾人了……”
她喃喃着,眼神迷离中夹杂着疯狂。
楚御和少女还未回神,楚婉凝已经俯下身,身体像水一样贴近楚御下身——
她双手按在少女两侧的大腿根部,雪白的乳房贴着地面被挤得变形,却毫不在意。
她眼睛抬起,视线只锁定在那根肉棒的根部。
湿漉漉的肉棒此刻被蜜肉包着,仍不时抽动,她甚至能看见精液尚未释放前,在棒身下隐隐波动的热流脉动——像是火山口的岩浆,随时可能爆发!
她呼吸越来越快,香舌缓缓吐出,在空气中颤抖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上那根暴怒未歇的肉棒根部!
“啊——”
楚御低喘,整个人猛地一颤!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触——
蜜穴是紧,是热,是湿,是吸,可此刻楚婉凝的嘴,却是另一种致命的快感。
柔软、温热、灵巧、又带着一丝丝湿滑的粗糙,像一条火舌,绕在肉棒根部缓缓缠动,每一下都像在勾魂摄魄!
楚婉凝并未急着含入,而是从根部开始,用舌头绕着肉棒缓缓打转,沿着那青筋暴起的血管一路向上,舌尖舔过的地方,残留着少女高潮后的蜜液与体香。
她竟一点不避讳,像是贪婪地吮吸那淫水的余味。
她舔得极慢,极细,极软,每一下都像用整条舌去包裹那根巨物的躯干。
她一边舔,乳房却在微微颤抖,蜜穴深处传来阵阵抽搐,淫液顺着大腿流得一塌糊涂!
“姑姑……”楚御声音低哑,喉结滚动,眼神死死盯着眼前的画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自己这位长辈,亲爱的姑姑此刻却趴伏在自己腿间,发丝垂落、媚眼如丝,含着那根尚未平息的鸡巴,一口一口舔舐得极其专注,唇舌交缠,唾液交融,发出令人心颤的水声。
那张高贵温柔的脸,此刻却像个沉沦欲海的小妖精,一边吞咽着他的鸡巴,双眸中全是疯狂。
一股强烈的禁忌感,瞬间从脊背炸开,灼得楚御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
少女也瞪大了眼,却看到那端庄艳丽的楚婉凝,此刻正伏在楚御胯下,嘴里塞着他的肉棒,双颊鼓起,眼神迷离中透着痴狂。
听见侄儿的话,楚婉凝心里倍感羞耻,可口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慢下来。
她一边舔着楚御滚烫的欲根,一边胸膛剧烈起伏,唾液与淫液交混的腥甜气息在鼻尖萦绕,迷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可楚婉凝的心里,却像翻江倒海般乱成了一团。
她明明是姑姑,是长辈,是这个世界上最后守住楚家体面的女人之一。
她告诉自己不能越界,不能沦陷,哪怕早就湿透了裤底、腿心一片酥麻,也不能真去含他……
可就是刚才那一眼——
她看着那根怒张的炽热,那上面还挂着少女体内流出的蜜水,她的心口突然涌上一股酸意与本能的饥渴:
“为什么不是我在下面……?”
“为什么她可以被他填满,而我……只能看?”
她只想尝一口,只舔一舔,告诉自己这只是验证,只是检查他的体质,只是代入角色……
可真当唇瓣碰到那根灼热的时候,她却像触电一样酥到骨头,整个人像被魔怔了一样跪下、含入、深吮,连眼泪都快被烫出来。
她渴。
不仅是身子,是魂,是那多年空虚床榻上的日日难眠,是她被丈夫敷衍数年、夜夜用手指度过却无法真正高潮的怨与欲!
此刻,她尝着侄儿的气味,喉咙里含着他血气方刚的鸡巴,那种又羞又烫、又疼又爽的矛盾快感,几乎让她灵魂出窍。
她越舔越深,心却越来越乱。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想帮他留种……”
“可我现在,怎么比那个小丫头还主动……不对,我只是想让凌岳快点射出来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楚婉凝心里安慰着自己。双手撑地,嘴里含着楚御那根怒胀未歇的肉棒,头颅轻轻起伏,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整根前端,每一次含下都带着浓重的水声,淫靡得令人窒息。
她并没有像平常女子那样羞涩拘谨,反而像一只被欲火烧透的母兽,嘴巴张得极大,甚至试图将整根吞入喉中。
“呜呜——啵!”
肉棒被她口水涂得一片光亮,每一次吞吐,口角便溢出晶亮的涎液,顺着肉棒淌下,滴在她雪白挺翘的乳房上。
她终于抬起头,红唇脱离肉棒,吐出一口白浊的涎丝,胸脯剧烈起伏,眼中雾气浓重如春夜薄烟。
她不等喘息,立刻挺起身,将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双乳轻轻捧起,夹住那根刚从嘴中抽出的巨物。
“还没有射……那……那就只能……来……试试这个……”
她声音颤着,眼底羞怯与贪婪。
两团丰润雪乳将肉棒紧紧夹在中间,乳沟深陷,被火热的肉棒撑得鼓胀欲裂,龟头从乳峰间滑出,在她下巴处一颤一颤,散发着灼人的温度。
“好硬……太……太硬了……”
她喃喃着,双乳轻轻揉动,带动整根肉棒上下摩擦,像在用肉做的天罗地网将男人捆住,挤压,榨干。
楚御喘息粗重,少女跪伏在前,蜜穴仍在吸吮;而此刻乳夹伺候的,是另一个完全释放的女人。
那一对饱满浑圆的奶子,像两团柔润炽热的海棉,牢牢将肉棒嵌在乳沟中,每一下轻揉,都让肉棒舒张得快要炸裂!
楚婉凝已经完全失控,眼神迷离、发丝凌乱,额头挂着汗珠,双乳泛红,肉缝间蜜水不断涌出,顺着大腿滑落地面,沾得膝头发亮。
“好想被干啊……可我不能……我是凌岳的姑姑……不能……会……坏种的……”
她在心里反复挣扎,乳头因持续兴奋早已发硬如钉,隐隐作痛,但她却甘之如饴。
她知道这根肉棒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每一次抽动都像火山岩浆冲顶,随时都可能爆出滚烫精液!
她越夹越快,越磨越猛,整个人跪伏着随着肉棒的顶动而乱颤,胸前两团雪乳将那巨物夹得“啵啵”响,水声与喘息混杂,淫靡得如同梦魇。
楚御一声低吼:“姑姑……我要……要出来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楚婉凝猛地抬头,眸中骤然一亮,整个人跪直身子,贴近楚御耳边,低低地开口——
“别忍……别浪费……等你要射的时候,把它……射进她的子宫里……用你最烫的精,把她彻底灌满……”
话音落下,她又一次俯下身,将那跳动到极致的肉棒狠狠含入!
整根龟头重重顶入喉口,她像不要命一般猛力吞咽,鼻翼喷出的热气打在楚御腹肌上,手捧着乳房挤压得死紧,仿佛要将所有尚未喷出的精,榨到最深处——
楚御头皮发麻,双手猛然抓紧楚婉凝肩膀,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从根部炸开!
“呃啊啊!!!”
楚御低吼一声,浑身肌肉绷成钢条,那根怒胀的巨棒在楚婉凝嘴里狠狠一跳,龟头瞬间膨胀,下一秒——
“啵!!”
滚烫的精液像决堤的洪流,从他体内狂涌而出!
“呜呃……!!”
楚婉凝猝不及防,被那股浓稠炽热的精流猛然灌满口腔,喉咙一阵鼓动,舌头被烫得发麻,整张脸瞬间被热液灼红!
她并未惊慌,反而整个人颤栗着兴奋——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吞一根火,男人的生命在她口中一泻千里,那粗重的气息、火热的温度、腥浓的精味,全让她下体一抽一抽,疯狂喷涌!
但她知道,这份浓精,不属于自己。
她猛地吐出龟头,喉头还残留着一股白浓未咽的余味,双手立刻握住那仍在狂跳的肉棒,嘴角淌着涎丝,一边喘息一边迅速调转角度——
“来……快,射进去……把她灌满!”
她跪在楚御和少女之间,手掌一推,那根怒射中的肉棒便对准了少女还敞开的蜜穴。
下一秒——
“啵嗤!”
龟头狠狠顶入少女早已榨干又回弹的小穴,浓稠灼热的精液沿着棒身呼啸而入!
“啊啊啊啊啊!!!”
少女像是被雷劈中,浑身一抽,全身汗湿得像刚从水中捞出!
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灌入她柔软的子宫,带着男人的全部热量与狂暴,狠狠砸在子宫口,甚至能清楚听见“扑扑扑”的注入声!
“太烫了……太多了……哥哥……你在、你在把你的命……全射进我身体里了!!”
她娇喘破音,双腿绷直,蜜穴却像贪婪的深井,不断吸纳那一股股滚热的白浊。
她的小腹渐渐鼓起,子宫被灌得满满的,仿佛再多一滴就会爆裂!
楚婉凝在旁边看得呼吸急促,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她刚才还含在嘴里的肉棒,如此毫不留情地将灼热生命全部送入另一个女人体内,心中一股酸意!
“全都进去……都进去……快种满她……”
她嘴里喃喃着,指尖早已探入裙底,疯狂扣弄那湿滑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她的眼神死死盯着少女那被撑得满溢的小穴,眼角闪着泪光,胸口起伏如鼓,乳尖硬挺、颤抖不止。
这……明明是我……弄出来的……为什么……不射给我……射进我逼……里……
少女的小穴终于撑不住,精液从花口疯狂溢出,沿着腿缝滴滴淌下,流得满地白浊!
她彻底昏了过去,娇躯仍在微颤,蜜肉却一缩一缩,像在本能地吸取最后一滴种子。
楚婉凝也终于崩溃了——
“来了啊啊啊——!!!”
她指尖在蜜核上猛一搓,整个人猛然一震,像触电般瘫软!
穴口猛喷出一股热流,喷得裙底一片湿漉,她整个人趴倒在地,身体抽搐如狂,双眼迷离,脸颊泛红,嘴角挂着涎丝,穴间的淫水混着妒火与兴奋,滴滴答答地落在牢房的石砖地面上。
“太爽了……太……爽了……”她脸颊贴地,喃喃着,“我……我还想要……“
三人的身体早已纠缠成一团,满地的体液交错、汗水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得近乎黏稠的腥甜气味,仿佛连四周的墙壁都在喘息。
楚御仰躺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要将体内抽空的气血重新灌回身躯。
汗水顺着他颈侧流下,滑入锁骨凹陷,又一路淌进腹肌与人鱼线交接的沟壑。他胯下那根刚刚射过的鸡巴仍微微翘起,沾满粘稠的白浊与粉红的蜜液,随着他每一下心跳轻轻跳动,像只未尽兴的野兽。
少女已昏睡过去,娇躯软软伏在他胸口,呼吸浅浅,面庞绯红,双唇微张,鼻尖还残留着一丝泪痕。
她的小穴依旧微张着,被干得翻红的花唇轻轻抽动着,穴口轻轻挤出一丝浑浊的白,滴落在脚边的石砖上
而一旁的楚婉凝,此刻则瘫坐在地,靠着墙壁,浑身泛着酥软的颤抖。
她的双腿依旧大开,雪白的长腿上淌满淫液,乳房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那只被她自己掐红的乳尖高高耸起,似还在求一只手、一张嘴来吮吸抚慰。
片刻之后,胸口伏着的少女轻轻颤了颤,睫毛一抖,缓缓睁开了眼。
她的眼神还有些迷茫,唇瓣轻张,刚想说话,却只吐出一声软绵的呜咽:“唔……好痛……”
她下意识地一动,顿时花穴一阵抽搐,一股掺着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滑下,黏黏腻腻、热热乎乎地挂在膝弯。
“别动。”
楚婉凝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却温柔。
她坐起身来,咬牙艰难撑起身子,缓缓靠近少女。
乳尖在锦袍内还在敏感地颤动,每走一步,乳肉都微微一荡。
她蹲下身,双膝发软,刚碰到地面就差点跪倒,强撑着才稳住。
纤手颤抖着,替少女一点点一点穿好衣服。
少女满脸绯红,小声嘀咕着:“表婶……我……”
“不要乱想……”
伸手轻轻替少女拢了拢鬓发,目光柔和,语气温柔到:“你已经很棒了,你这里……”
说着,伸手在少女跨间,轻轻一按,竟又有一股乳白从穴口挤出,吓得楚婉凝急忙松手,嘴里说着:“太可惜……”
“你肚子里的……是楚家的种。”她顿了一顿,目光越过少女,看向楚御,“放心,我会好好抚养他,护着他长大,哪怕倾尽一切。”
少女身子一抖,低下头,小声哽咽道:“可是……我……我怕……”
楚婉凝温柔一笑,声音却忽地转冷半分,微微靠近少女耳边,低声道:“不用怕……婶婶……会帮你的!”
少女抿着唇点头,脸颊再度泛红,像个刚偷吃过禁果又害怕被抓的小鹿。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
楚婉凝语调终于柔下来,低头轻轻摸了摸少女的肚子,眼神复杂,“只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平安养大,就好。”
她没有再多说,转身时裙摆掠过楚御身旁,香风微动:”凌岳,你照顾好自己……!“
说着便走出牢房的背影修长,腰臀摇曳之间仍透出楚婉凝未褪的风情,那双挺翘的乳房在衣襟下微微晃动,仿佛仍残留着乳夹肉棒的温度。
楚御看着她背影,心中一阵荡漾。
少女亦转过身,犹豫片刻,才轻轻牵起楚御的手,在他掌心里放了一枚小小的玉坠。
“这……是我娘留下的护身符,”
她咬着唇,声音低得像蚊子,“给你……等我……等我们,再见。”
说完,她低头转身快步离去。
牢门再次缓缓闭合,只剩下楚御独自站在牢房,胸膛还起伏着刚才的余温,手中捏着那块温热的玉坠,仿佛心口还残留着两个女人的体温。
【未完待续】
第6章血债血偿
「昨日那一场……究竟是真的,还是我穿越后神志不清的幻觉?」
楚御缓缓睁开眼,天牢的湿冷空气扑面而来,一瞬间将他从混沌中彻底唤醒。
四肢酸软,腰胯之间更是一片酥麻。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囚衣早已乱作一团,裤裆处干涸斑驳,仍残留着昨天交合后的痕迹。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女人喘息的娇吟:
「你是我楚家的唯一男丁……凌岳,种……种进去……快些……」
那是姑姑——楚婉凝。
曾经,她只是他记忆中一个模糊又遥远的长辈身影,而昨天,她却褪去了所有伪装,想一个荡妇一般,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呼吸灼热,唇齿柔腻,张口含吞,甚至亲手扶着那根鸡巴插入自己精心挑选的少女的体内。
她说,这是为了延续血脉,是为了楚家的传承。
可楚御分明看见——
她那双泛红的美眸里,根本没有所谓的「宗族使命」。
那不是传承的决心,不是家族的责任。
那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渴望,
是一种属于女人、属于压抑太久的肉体,在那一刻彻底爆发的、赤裸裸的欲望!
而那一幕,如今还清晰得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哪怕此刻身处冰冷潮湿的地牢,哪怕四肢被沉重的铁镣锁着,只要一闭上眼,他就能看见——
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正跪在他腿间。
锦袍滑落,雪白的酥胸在烛火中缓缓起伏,两粒嫣红的乳尖早已挺翘如豆,娇艳欲滴。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大腿,发丝垂落,唇瓣泛红,唾液沿着他那根滚烫的鸡巴慢慢流淌,湿淋淋地包裹着整个根部,一边舔一边轻颤,像含着一根糖葫芦般吮吸得格外贪婪。
那种温热、那种绵密、那种粘稠到窒息的快感……哪怕早已结束,却依旧清晰地烙印在皮肤和神经里。
她轻轻扶着那根坚硬的鸡巴,嗓音又媚又颤:
「别忍了……快射出来……射爆她的子宫……留下你的种……」
她手指划过龟首时的酥麻感至今还在,
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白腻的肉球压在他大腿根时的触感,至今仍在……
楚御下腹猛地一紧。
哪怕刚醒来不久、哪怕昨天已尽数喷涌,他那根被舔过、插过、射过的的鸡巴,此刻依旧毫无预兆地——
那根鸡巴依旧昂然挺起,血管鼓胀,红得发亮,顶在囚裤里一跳一跳,像要把布料撑裂,破牢而出。
「操……」
楚御低声咒骂一声,猛地抬手按住下体,指腹刚触到,便觉那处火热惊人,几乎要将掌心烫穿。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石头。
可他偏偏得克制。
她是他的姑姑啊。
一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一个他喊了十几年「婉凝姑姑」的女人。
可昨天,就是这个身份最不能碰、最不该有丝毫非分之想的女人——
却主动跪伏在他腿间,双手解开他的裤带,像舔蜜一样小心又贪婪地含住了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吞进嘴里,唾液流得满脸都是,却舔得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用心。
那双眼睛……那双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却在那一刻,潮湿迷离,泛着渴求。
不是责任,不是计划。
那是欲望,是被压抑太久的身子终于找到了归宿,是一个守着活寡夜里自慰都无法释放的深渊,终于有了东西填满,却不能不敢的渴求。
她不是「姑姑」,她是「女人」。
一个喂不饱的女人。
一个在床榻上被冷了太久的女人;
一个在族人眼中再端庄不过、可在他面前却忍不住张开腿的女人;
而他,偏偏成了她最想要、最不该碰、最该避而不及的男人。
可她不避、不退、不怕。
她伏着身,将自己的下体主动贴近那名婢女,引着他插进去时……那表情…
…。
楚御低着头,喘息急促,额角冷汗涔涔。
囚衣下,那根怒张的火棍仍顶得他小腹绷紧,硬得惊人,像要将布料撑裂,活脱脱一副「再插一次都能射」的状态。
可他却猛地闭上眼,死死捏紧拳头,指节发白。
「够了。」
「不是时候。」
他咬紧后槽牙,硬生生压下那股如山崩海啸般袭来的冲动。脑海里浮现的,不再是昨日淫靡绵长的喘息与呻吟,而是那名少女临别前,将一枚还带着体温与香气的玉坠,轻轻塞入他掌心的模样。
她红着脸,小声呢喃:
「这……是我娘留下的护身符……给你……等我……等我们,再见。」
楚御胸口骤然一紧,那句话像针一样扎进他心脏深处。
那个少女,很可能已经怀上了自己的骨肉。
可她是婢,是奴,是旁系,是卑贱出身的女人。
在这个礼教如牢、舆论如刀的朝代,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她会被怎么对待?
被嘲笑?被贬?被打入浣衣局,还是——
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连出世那一刻起就被叫做「野种」?
他不敢想。
可他知道——他不能死。
「我还没替楚家翻案,没让那些陷害我楚家的狗官血债血偿。」
「我更不能——把我种在她体内的骨血,留给这个该死的朝廷去践踏!」
那一刻,楚御猛地睁开眼,眸底杀意如寒霜凝结。
原本被欲火灼烧得涨痛不已的下身还在跳动,但他却像硬生生掐断了全身的情欲,只剩一口咬牙也要活下去的狠劲。
他要活着出去。
不只是为自己、为父母、为翻案——
也是为了那个少女肚子里,也许早已悄然种下的……下一代。
他吐了口浊气,挣扎着坐起,腰骨一阵发紧,脑海中的情欲画面还未彻底散去,胯下那根昨天方才爆射过的鸡巴,却稍稍平静了些许。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打破了牢房的死寂。
「报——牢十一号死一个人!身上有烂斑,怕不是染了瘟气!」
狱卒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接着便是囚徒们的骚动:
「我靠!瘟疫?!快离远点——」
「天杀的!这牢里连命都留不住了!」
第7章你的计划终归只能是计划
楚御眼神一凝,迅速起身,透过铁栏望向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尸体浮肿发紫,嘴唇乌黑,四肢无力瘫软。
若是旁人看见,只会以为是暴病身亡,或如众人所言——瘟疫发作。
但他是法医。
穿越前,他手下解剖过一百六十七具尸体,死法百态,他只需一眼,便能断出——
这不是病死,是杀人。
「中毒。」他低声开口。
牢头一顿,转头盯住他:「你说什么?」
楚御拖着沉重的脚镣走到铁栏前,语气平静,却透着逼人的压迫感:
「不是瘟病,而是灌毒。」
「眼睑下淤红,颈动脉收缩,耳后隐有针痕灼斑——这是先针麻,再灌药,死法极狠。」
「若再迟两个时辰,尸体腐胀,毒素扩散,线索尽毁,到时候——真凶就能脱身。」
牢头冷笑:「你一个死囚,也敢信口雌黄?」
楚御淡淡道:「不信,我愿验尸。若错,五十军棍,甘受不辞;若对……」
他扫了一圈,目光如刀锋掠过在场众人。
「就让真凶,跪下来认罪。」
空气冷了半分。
牢头盯了他半晌,忽然一挥手:
「开牢门,让他出来。」
楚御蹲下身,翻开尸体眼睑,指腹压在颈动脉,再轻轻划开耳后皮肤——果然,一道细小的针痕浮现,周围泛起暗绿。
他又扒开尸口一颗牙齿,指甲轻弹,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一颗油光发亮的纸团从齿缝中滚了出来。
展开,是残毒浸透的药纸。
「纸藏破胆散,藏于齿后,咬破而亡。剧毒攻心,不出一刻,五脏焚毁,毛孔出血。」
他抬头,冷冷一笑。
狱卒脸色骤变,转身就想逃。
牢头一脚踹翻他,怒喝:「站住!」
啪——!
沉重的刀鞘抽在他后背,鲜血迸溅。
「是谁让你动手的?!」
狱卒跪地哆嗦,嘴唇发抖,片刻才颤声挤出一句:
「是……是镇抚司的刘都使……他说,那人……知道太多,不能让他活着出牢口……」
「狗东西。」
牢头脸色铁青,又是一脚将他踹倒,转头望向楚御,眼神已变得沉沉复杂:
「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御缓缓起身,拂过尸体耳后那抹毒痕,语气淡如死水:
「仵作,祖上三代皆验尸。」
「死人不会说话,但我能让他开口。」
牢头喉结滚动,沉默许久,才低声开口:
「楚御——从今日起,你这牢里的饭……我给你换热的。」
楚御眸中微闪,未答,只默默转身,退回牢中黑暗。
……
夜色沉沉,天牢内鼠影穿梭,滴水声仿佛无声的倒计时。
楚御靠坐在墙角,牢头递来的「热饭」早已冷透,没人动一口。
他的眼睛闭着,脑海却在飞速运转。
刚才那个暴毙之人,尸体状态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那具彻底改变楚家命运的女尸。
三个月前,汀州城王府后宅,惊现一具吊死的婢女。
死者名唤红蕖,年方十七,身份是王府庶子王潇身边的贴身婢女。
案发时,府中给出的结论是——「红蕖因失贞惶恐,自缢而死」。
而验尸人,正是楚御的父亲——楚彦山。
也是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楚御蜷缩在墙角,手指缓缓在地上划动,划出一笔一划,都是过往记忆里那具女尸的细节。
舌骨未断,喉结无凹陷,指甲缝有抓痕,双腿间撕裂,后穴灌残,最深处藏着一枚王府私印。
那是一场错案。
不——那是一场谋杀!
杀的不是那个婢女,而是他们楚家!
「爹……」
楚御喉咙一哽,心底深处那道旧伤,连着全身神经抽痛起来。
父亲楚彦山,三代仵作,秉正为人,验尸从不徇私。
他当时只说了一句:
「此女并非自缢,尸中之物……不能上呈。」
第二日夜里,父亲便被发现暴毙在衙门回廊,面色乌黑,七窍流血,尸体被镇抚司直接收走,连他都未能验得一回。
官府给出的死因是:夜饮过度,血气逆窜,急疾而亡。
第三天,楚宅大门被破,锦衣缇骑如狼入屋,兄长楚重山拔刀欲挡,当场被一掌震断胸骨,拷在祠堂石柱下,活活杖杀三十棍。
棍棍见血,棒棒断骨。
他死前眼睛睁得大大的,血水从牙缝里流出,却硬生生一句不喊,因为他娘、他妻、他儿,全都跪在堂下!
「重山哥——」
楚御指节发白,额角暴起青筋。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日风声猎猎,嫂子秦氏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哭得断肠,母亲柳氏昏倒在地,妹妹被拖得衣衫不整,裙摆上沾满血泥。
他想冲出去。
但被镇抚司一脚踹翻,膝盖骨几乎碎裂,直接拖进了囚车。
那一夜,大火烧了楚府的祠堂,一家十七口,除了他、母亲、妹妹、嫂子,其余尽数死狱、死杖、死刑……
他清楚,那不是清理异议者,那是要楚家血脉断根!
「你们怕我楚家留种,就全家一锅杀尽;」
「可惜了……」
楚御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冰。
「你的计划终归只能是计划!」。
第8章你想翻案
天牢最深处,湿气翻滚,火光幽幽。
狱卒换班的脚步声在石板上拖出一长串疲惫的回响,像是某种即将腐烂的节奏。
牢头老朱坐在角落,叼着瓜子皮,目光隔着层层铁栏,时不时朝黑暗中那个瘦削却挺拔的身影望去。
那年轻人已经坐在那里一整天了,一动不动,像尊冷石像。
他不哭不闹,不喊冤,不哀求,不低头。
甚至连他送过去的「热饭」都没碰过一口,整整三顿。
这不是一般囚犯的样子。
太冷静了,冷得像一口刚钉死的棺材。
就在老朱正思忖着这个人到底是疯了,还是早就认命时,黑暗里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却沉稳的嗓音:
「牢头。」
声音不大,却像水面骤然坠下一枚石子,激得老朱眉头一跳。
他咬着瓜子,眯眼望去:「怎么?」
楚御从阴影中缓缓起身,靠近铁栏,一双眼在火光下映着诡异的冷芒:
「你不想……再死一个犯人了吧?」
老朱一愣,笑了,嘴角扯出一丝讥讽:「这话什么意思?」
楚御语气平静,淡得几乎听不出情绪:
「前几天死的那个,不是头一个。」
「你们牢里早就有人在」清人「。」
「而你——不过是桌上的一颗棋子。」
老朱神情顿时变了,笑意也僵在了嘴角。
「你有证据?」
楚御不答,只是从破衣里缓缓抽出那枚油纸包残片,破胆散的残渣清晰可见,纸张上还残留着牙印与血丝。
他将那团纸摊在地上,轻声道:
「你要查,我就能查;」
「但我要看的,不只是这个案。」
他缓缓抬头,目光森冷如刀:
「我要看三个月前,王府婢女」红蕖「吊死的案子。」
老朱瞳孔一缩。
他当然记得那件事。
那案子一出,整个楚家不到半月,全家被押。楚家老仵作尸骨未寒,楚御也就是那时被送进来的。
「你想翻案?」老朱声音低哑,语气里多了几分压抑的紧张与不安。
楚御没有正面回答,只抬起手,五指一摊,稳稳伸出牢栏之外:
「把那卷宗给我。」
老朱皱眉:「你疯了?那案卷被镇抚司封过章,谁碰谁死得快。」
楚御微微前倾,一字一句:
「你若想一辈子当狗,就当个闭眼的狗。」
「可若你也想知道你牢里,到底是哪只手在清人……那你就给我。」
老朱盯着他足足看了半炷香时间,最终低声骂了一句:「你他娘真是疯了。
」
那天深夜,月色如钩。
牢头悄无声息地走到楚御牢前,递进来一卷破旧泛黄的案册。
他没说话,转身离去,脚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沉重。
楚御双手捧起那卷宗,指节微颤。
他像是在捧一件遗物,而不是纸张。
封皮上歪歪斜斜写着四个字:
【红蕖自缢】
墨迹已淡,纸页微卷,像是被无数只手强行压住过。
楚御翻开第一页。
灯火微颤,他的眼睛却越看越冷。
——尸体初验:
舌骨未断,咽喉皮肤表浅勒痕,非实勒。
阴道大面积撕裂,粘膜破损,出血严重。
后庭扩张,括约肌裂伤,灼痕斑斑。
死前明显有挣扎,四肢瘀青,指甲缝中留有男子皮屑。
判定:疑似奸杀,存灌毒可能,建议深查体腔与经手人。
这一行字下,赫然是一道朱红封印,如血蜿蜒,三个字分明:
不议。
不查。
不录。
楚御怔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怔忡,随即笑了。
笑意森冷,牙关咬得发紧。
「原来如此。」
「连死人都不让她说话,怕真相破了你们的命?」
他缓缓抬头,合上卷宗,轻声呢喃:
「你们镇抚司,灭我楚家十七口——」
「我楚御,记下了。」
「舌骨未断。」
「喉痕浅薄。」
「阴道与后庭皆有撕裂灼伤。」
……
楚御在牢房的阴影里,闭着眼睛一遍遍默背卷宗上的字句,像是要将每一个字都烙进骨髓。
他不是在记。
他在复原。
复原三个月前,那具叫做「红蕖」的婢女,是如何从活生生一个人,被送上黄泉的。
——她没有自缢。
第一处破绽,就是那根根本无法支撑全身重量的细麻绳。
楚御清楚,自缢之人若真死于勒颈,舌骨一定会断裂,面部会浮肿发紫,双眼外突,甚至大小便失禁。
但红蕖的尸体,没有这些。
她面色苍白,舌头仅微微外吐,颈部勒痕上下深浅不一,明显是死后用力缠绕造成的「伪勒痕」。
「死前……她是被人按住了。」
楚御睁开眼,瞳孔深邃如渊。
他继续推演。
四肢瘀伤交错,尤其是肩肘与膝盖部位,有明显「单点重压」痕迹,说明她死前曾剧烈挣扎,却被多人或单人死死压制。
而下体与后庭的撕裂程度——
「不只是强暴,是长时间折磨。」
灼痕说明有人使用热烫之物、或药物腐蚀,刻意伤害她身体隐私之处。
「她不是犯错被责罚,是被当作玩物,用来发泄与摧残。」
楚御手指在石板上划出一条条痕迹,越划越深。
「凶手是熟人,至少是王府中权位较高之人,否则她不会进入」那间密室「
。」
「现场没有血迹流出,说明她死前已被清洗,尸体摆放有序,穿戴整齐——是有人刻意」净身「,再上吊,伪装成」自缢羞愧「。」
他忽然想起卷宗里一句不起眼的注脚——
「尸身表面无明显尘污。」
没有尘土,没有打斗留下的泥痕。
这就意味着,她是在屋内被折磨致死后,直接用衣物包裹尸体,送至后宅挂树伪装成吊死。
而封印那段「灌毒与强暴」的验尸结论的人——
是镇抚司!
「镇抚司为何要封这案?」
「除非……她体内藏着的东西,足以让一位大人掉脑袋。」
那块香木封片!
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当初他父亲验尸后写在私录里的备注——
「体内藏有香木芯片,隐见朱印,私信之物,非庶民所有。」
那是内宅秘令,是王府嫡子才能使用的身份物!
「所以这不是单纯奸杀,是王府嫡子弄死了自己的婢女——」
「而镇抚司替他销尸灭迹,反倒一锅端了我楚家!」
楚御指节发白,咬牙低声道:
「这狗朝廷,死的该是他们,不是我们。」
第9章牢头老朱的提醒
深夜,暴雨骤降,雨点击打天牢石砖,发出沉闷声响,敲在楚御心头。
他依旧靠坐在牢墙角,手指缓慢摩挲着那张用灰土写就的地画——那是一具女尸的轮廓图,舌骨、喉结、指甲、会阴,细节标注清晰如刀。
「咚——」
忽然,牢门远处传来一阵轻响,步伐很轻盈,像是刻意的那样,不是狱卒换班的沉重脚步。
楚御睁开眼,眉心微蹙。
那是不属于狱卒的脚步,更不是囚徒。那种脚法,他太熟了——像是特意练过的杀手。
脚步愈近,愈轻,像蛇游石板。
「第七号牢。」黑暗中,一个冰冷男声响起,「人还在么?」
「……在。」狱卒低声回。
「打开门,快。」
咔哒。
铁锁转动声在死寂中如雷般突兀。
楚御蓦地站起,眸光如剑,手腕在身后慢慢绞紧——他能感觉到,有一股杀气,在逼近!
下一刻,一道人影猛地扑入牢中,手中匕首闪着微光,直取楚御咽喉!
——杀招无声,干净利落。
但楚御早有准备。
他侧身一让,猛地反手抓住来人手腕,腰背一沉,重心下坠,正是一招擒拿术里的「锁蛇挫骨」!
咔嚓!
刺客手腕应声而断,惨叫未出喉咙,就被楚御一脚踹在牢门石壁上,砰地一声,鲜血喷溅。
牢头老朱急匆匆赶来,一眼看见这一幕,脸色顿变。
「什么人敢擅闯天牢?!」
「镇……镇抚司的。」
狱卒颤声道,「是刘都使贴身的人,说要查楚御有没有中毒……还说是上头的密令。」
「密令?」老朱冷笑,「杀人也算密令?」
他一脚踢翻那狱卒,走进牢门,看着楚御满脸血迹,却依旧冷静如冰的神色,眼中复杂至极。
「你早就知道他们会杀你。」
楚御抬头,轻轻拭去脸上血珠:「因为我还活着。」
「死人不会说话——但我会。」
老朱盯了他许久,忽然低声:「你真的要翻案?」
这已经是牢头第二次问这句话了。
「我要让所有参与屠我楚家的人,挨个下地狱。」
楚御的声音轻得像风,但冷得如刃。
「你疯了。」
「我是疯了。」
他淡淡道,「我死全家,你说我还能不疯?」
老朱沉默许久,忽然咬牙:「好。再给你一次机会。」
「新死了一个人,就在牢后废狱,尸体我拦住了,没人动,若你能再验出蹊跷,我便信你到底。」
「你放我出去?」
「不。」老朱低声,「我带你去。」
他目光阴沉,「但你若失败,没人救得了你。」
……
楚御裹紧破袍,雨中缓步踏入那间久废不用的囚牢。
里面,一具裹着血布的尸体静静躺着。
他蹲下身,手指划开布面,雨水打湿尸首,露出一张女子的脸——
年轻,清秀,嘴角带血,舌头微吐,眼中死不瞑目。
楚御眉头一皱:「又是她们。」
他指腹一压喉结,轻抬唇角,果然发现舌骨未断,指甲缝中有抓痕,手腕青紫,指节脱位。
「挣扎后死。」
他掀开尸体衣襟,指尖轻轻一拂,触到那一层层干涸血痕下的残印。
那是一道微不可察的印花烙印——正是王府嫡子的袖章图腾。
楚御深吸一口气,整张脸冷得像一块墓碑。
「同样的死法,同样的印记。」
「她……是第二个红蕖。」
老朱立在门边,雨水顺着衣襟滴落,他盯着那道尸口中隐约露出的王府私印,脸色一瞬间沉如铁水。
「这是什么?」他低声问。
「你认不出来?」楚御望着他,语气平静,「王府嫡子王潇,身上常佩的绣章……印在这女子身上,是谁干的,不难猜。」
「胡说八道。」
老朱嘴上斥骂,眼神却游移闪烁。
他当然认得。
他在这天牢待了二十年,见过的尸首无数,但这道印——只在三年前的某具「密件尸」上见过一次。
那次之后,那尸体被刘都使带人拖走,参与验尸的仵作全部调走,第二日,案卷就被焚毁。
而现在,这个死囚少年,一开口便戳穿这一切。
老朱心中狂跳不止,面上却不露声色,挥手盖上尸布,淡淡道:「今晚之事,尔等不得泄露半句。」
「楚御,随我来。」
……
天牢偏院,墙角生苔,风声阴冷。
老朱独自坐下,点了盏油灯,目光定定望着楚御,眼中透着复杂难言。
「你想翻案?」
楚御看着他,没答。
老朱自顾自道:「你若真查下去,王府会灭你,镇抚司也会灭你,你不怕?
」
「怕。」楚御低声笑道,「但我怕死,也怕冤。」
老朱静默一会儿,忽然低声冷笑:
「你知道我为何还活着么?」
「刘都使上台后,把原狱正全清了,唯独没动我。你以为我是什么忠义之人?不过是识相,知道谁能活得久。」
「但这一次……我嗅到了味道不对。」
他起身,关门,声音压低如蛇吐信:
「你查出了第二个红蕖。若这案真翻了,王潇完,刘都使完,镇抚司要洗牌。」
「到时候,连皇帝都要拿这件事祭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楚御抬头,眼神如针:「意味着这就是我的机会。」
老朱盯着他,忽然笑了:「你狠,够疯,我喜欢。」
他走近半步,压低声音,仿佛怕被墙壁听见。
「你且在牢里再等几日。」
「我会……让人来见你。」
楚御眼神微动,冷声问:「谁?」
老朱咬着牙,像是从喉咙里咯出两个字:
「她。」
楚御眉心一挑,却没追问。
老朱却忽然一顿,眼神变得晦涩复杂。
「她和你楚家,有过旧交。」
「她……欠你楚家一条命。」
楚御望着他,声音平静:「所以你不是帮我,是在还账?」
「哈,还账?」老朱笑了,满口黄牙。
「若你真能翻案,我这条老命也值点价。到那时,你翻的是王潇、是刘都使,也是整个狗娘养的镇抚司。」
「可你别忘了——翻案之后,你惹的就不只是仵作冤屈。」
「你惹的,是天。」
说完,他转身欲走,又顿了顿,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你若真是条龙——等那女人来了,记得别让她失望。」
牢门「砰」地一声关上,火光骤然摇曳,楚御坐在黑暗中,眸光如冷刀般斜掠过去。
他没问那女人是谁。
他只知道,有人,在盯着他这条龙,是该飞,还是该死。
第10章瓶一样的女人
天牢深夜,死一般静。
楚御斜靠在角落,铁镣缠踝,眉目被冷光削得凌厉。
老朱交出酒壶与热饭后便识趣退开,只留下一句话:「今夜,有人来看你。
」
他没动,只淡淡的点点头,一会儿后耳中听「吱呀」一声——不是外门,是狱中内闩,极轻,极慢。
火把摇曳了下,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了半息。
楚御抬起头了,看见了她。
一个女人站在牢房外,黑纱遮面,乌色斗篷将她从颈至足裹得密不透风。
那斗篷看似宽大,实则贴身,每一寸布料都被她那副身子撑得紧紧的,尤其是胸前。
两团饱满得夸张的乳肉从胸腔高高撑起,像是被压着太久的果实,饱胀、沉实、轮廓极强,随着她匀称的呼吸微微抖动。
楚御的目光明明没有乱扫,可偏偏那一眼扫过胸口,眼皮就像被火灼了一下。
他不是没见过大奶的女人,但像她这样的,他是头一次见。
那对乳房之大,甚至比他之前的那位姑姑还要大,还要夸张,沉甸甸地撑着衣襟,几乎要溢出布料之外。可她并不只是胸大——那腰,才是真正要命的。
黑色腰带束在她腰节正中,勒出一道弯得惊心的细沟,整条腰像被绳索掐出痕来。从侧面看,那线条收得狠极了,窄得像一把瓷壶的嘴,既脆弱又致命。
而就在这细腰之下,线条又猛地一转——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将斗篷从后顶出一个弧形,柔软又紧实,像是天生带着重量感。
楚御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这样一幕——她跪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肥臀雪白饱满,被他一手掰开,怒胀的肉棒狠狠捅进那条湿得发烫的骚穴里,大力抽干冲刺着,她被干得浑身乱颤,喘息带哭,乳房在地上甩得啪啪响,屁股一抖一抖地往后迎,每一下都带着水声和肉响,穴里又热又滑,越插越深、越夹越紧,淫水从大腿根流下来……。
瞬间,楚御只觉喉咙发干,心跳猛然一窒,胯下的鸡巴像被点了火一样猛地硬了起来,血管怒胀,顶得裤裆一跳一跳,像是下一秒就要破裤而出。
「你是谁?」
他的声音低哑,有些发紧。
那女人不答,只缓缓抬起手,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指搭上铁栏。
她的手极细,指节修长,一根根像白玉刻出来似的。
「你是楚彦山的儿子?」
她微微歪头,黑纱遮面,只露出那双幽沉的眼,低低开口,嗓音沙哑。
楚御目光不动,胸膛微微起伏,回答道:「是!」
闻言,女子没有说话,微微点头,沉吟片刻才继续说道:「你要翻案?」
「是!」
「有信心?」
「有!」
「很好!」
说完后,她再次沉默了,只是那双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指,在栏杆上轻轻摩挲。
指腹在铁上划过,发出极细的「嘶嘶」声,一下下,令楚御心跳稍稍加速。
「虽然你父亲救过我一命,但是……我不能帮你!」
闻言,楚御没有接话,默默等着对方继续说。
他的沉默倒让那女人眼底浮出一抹兴趣,黑纱下唇角似笑非笑,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三分探意: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楚御抬眼,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得像寒铁:「不用。」
「我想尊下若无缘由,也不会亲自来看一个等死的囚徒。」
「倒是聪明得很。」
她低笑一声,声音柔得像是羽毛扫过骨缝,却带着几分打量后的满意。
「这下,我倒真相信——你有翻案的本事了。」
楚御没说话,目光仍盯着她的手,那只戴着黑纱手套的手指仍搭在铁栏上,骨节分明,纤细如瓷。可那指腹轻轻敲着栏杆的频率,却越来越慢,最后停下。
「但有本事,不代表有命。」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放轻:「知道顾清池吗?」
楚御眉微蹙,没有回答!
「真是个聪明的男人……」
女子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
「若你真想翻案,救你娘你妹你嫂,替你爹讨个公道……」
「那就记住这个名字,顾清池!」
「她三天后会进天牢,查另一件命案。」
她话说到这,才从怀里缓缓掏出一物——
一枚白玉令牌,通体无字,只在一侧刻着一朵极细的银莲,底纹里隐隐透着朱红封泥。
她将令牌一松,白玉便「当」的一声落入楚御脚边。
「把命捧稳了,等她。」
她转身欲走,斗篷轻扫,香气微动。
却在踏出几步后忽然停下,偏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在黑纱下微微挑起:
「她,最不喜欢软骨头。」
说完,便再不停留。
楚御缓缓弯腰,捡起那枚白玉令牌,指腹刚触到冰冷玉面,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道逐渐远去的身影上。
她的步伐不疾不徐,袍摆拂动,那条细得不真实的腰在斗篷下勒出一截柔窄的曲线,而更下方,那对圆润饱满的臀瓣随步轻晃,像是被腰带故意箍紧,肉感被迫从布料缝隙间挤压出来,每迈一步,那两团肥翘的臀肉就跟着晃一寸,左一下,右一下,缓慢又律动、
他死死攥着令牌,指尖发白,喉结滚了滚,胸腔发紧。
第11章顾清池
三天了。
在这三天里,楚御的梦里又多了一个女人。
一个比他那胸脯高耸、腰软得能缠人的骚姑姑还更要命;
一个比骚逼夹着她肉棒求他射的少女还要疯狂。
——就是她,那个前挺后翘、腰细得像瓶口一样的女人。
她每次出现,都像踩着节奏一样扭着屁股一步步晃进他梦里,屁股左一下、右一下地抖得狠,像故意勾他似的,一抖就抖到他心尖上。
楚御常常一觉醒来,裤裆都顶得高高的,肉---棒胀得青筋乱跳,硬得像铁条一样贴着肚皮跳,差点被自己烧着。
若不是有祖传的手艺在,他恐怕早就欲火焚身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跟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楚御皱着眉头蹲在牢房的角落思考着。
正当此时,一串靴声由远及近,脚步节奏沉稳,回响在潮湿的石砖甬道里,仿佛不带一丝杂音。
火把光线摇曳,一抹身影缓缓踏入牢门,墨青色披风在身后扬起弧线。
来人身姿高挑,制服紧贴在身,勾勒出一副骇人的曲线。
乳丰如雪,两团硕大的酥胸高高撑起贴身的衣襟,随着步伐轻轻起伏,轮廓极其饱满,布料压不住地鼓胀着,仿佛每一颗纽扣都在承担临界压力,若是再深吸一口气,便要从中炸裂开来。
腰封勒得极紧,收束出纤细得不合常理的腰肢,将胸部衬得更加宏伟,也将下方的蜜臀衬得愈发挺翘。
翘臀下方是一双雪白、圆润、饱满得像玉雕出来的大腿,从靴口之上一直延展到裙摆缝隙之间,露出一段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
她走进牢房,全场静默。
见到来人楚御眉头一挑,目光变得炙热的从对方高耸胸脯一直滑到披风下摆,再钉在她那对浑圆硕大的臀部上。
腰封以下,整个臀肉被裹得紧实却不压迫,肉感依旧分明,饱胀、厚实,挺得夸张,走路时轻轻一晃,如同两颗熟透的桃,藏在武带与披风之间,让楚御心头发热。
一旁的牢头老朱急忙从石阶下快步迎上,一边哈腰一边赔笑:
「顾统领大驾光临,天牢简直蓬荜生辉,生辉啊!」
女人微微点头,未语,脸上的表情冷得像寒铁,唇薄而紧,眼尾飞翘,一双凤眸不带情绪地扫过牢中。
片刻后,声音冰冷的说道:「尸体在哪里?」
「在最东侧的冰井里。」
老朱忙点头哈腰,做势引路,「已经封了三天,专等您来处理。仵作也请到了,但……那案子古怪得很,都说是」天谴「,女官之死——」
「天谴?」
顾清池眉头轻挑,唇角似笑非笑。
「天要杀她,偏选膳房动手?」
老朱陪笑:「嘿……顾统领说得是……我也觉得不对劲,正好您来了,一查便知。」
顾清池没再说话,只抬脚往东走去,靴跟踏在石砖上,发出「咔哒、咔哒」
的节奏声,清脆冷冽,一声声像敲在众人胸口。
她走在前头,背影被火光拉长。披风下的雪肉曲线摇曳生姿,乳线高耸、腰肢纤束、臀线饱满,线条冷艳而凌厉,带着不容亵渎的诱惑与压迫。
牢中犯人纷纷探出头来,眼神发直,仿佛被什么狠狠勾住了魂魄。
不少人眼珠泛红,死死盯着那双笔直的大长腿——靴筒贴腿,轮廓紧致,武带下的蜜桃臀线高高挺起,在紧绷中隐隐一颤,走一步,抖一步,令所有人眼热。
「顾统领?」角落里有犯人低声惊呼,喉音发涩。
「真的是她……长公主府的女卫统领,顾清池。」另一人咽了口唾沫,眼神几乎失焦。
听到这个名字,牢角中半蹲的楚御陡然抬头。
顾清池——是她?
那枚白玉令牌,仿佛在他掌心微微发热。
三日前,那名神秘女人夜访牢房时留下的话语仍回荡耳边——
「顾清池,她三天后会进天牢,查另一件命案。」
楚御压低呼吸,此时顾清池从他面前走过。
靴跟落地,恰巧踏在他面前那块青石砖上。火光顺着披风缝隙流淌而下,从她收紧的腰线一路滑至挺翘的臀肉,再顺着圆润腿弯流向靴口。
就在那一瞬,披风微扬,缝隙中露出一小段大腿内侧。
雪白,紧实,肌肤细腻如脂,似乎还透着一丝令人牙痒的热度与弹性。
楚御喉结一动,屏住呼吸。
他知道——是生是死皆在现在。
于是,在那沉默与火光交错的一刹,他忽然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像一柄刀刺破死寂。
「顾统领——等一下。」
顾清池脚步微微一顿,身形只在原地停留了半息,便继续向前迈去。
她没有回头,亦没有出声,披风在身后微扬,靴跟「咔哒」声未停,节奏依旧冷硬沉稳。
老朱脸色一变,回头狠狠瞪了楚御一眼,低声呵斥道:
「闭嘴!你一个死囚,也敢——」
话未说完。
一道清响突兀响起。
「叮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白影自黑暗中破空飞出,在火光中划出一道寒光弧线,稳稳落在顾清池脚前的青砖之上。
火把晃了晃,照见那是一块白玉令牌。
老朱的眼睛顿时瞪圆了,声音卡在喉头,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顾清池终于停下。
她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玉牌,眉心轻轻一动,眼神微敛,俯身拾起。
玉牌入手,指腹划过银莲暗纹,她眸色深了几分。
披风轻垂,身形微弯,腰肢如柳,线条流畅紧致;腰封收得极紧,将胸脯高高托起,臀线向后绷出清晰弧度,皮靴包裹的腿部轮廓随着动作微微紧绷。
她站起身,玉牌在指尖轻轻一转,转过身看着楚御询问道:
「这东西,你从哪来的?」
楚御眼神不躲不闪,缓缓答道:
「她给的。」
他看着顾清池,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她说,三天后你会来……现在,刚好三天。」
话音一落,牢中安静得只剩下火把噼啪燃烧的声响。
顾清池静静地望着他。
那双眼睛像是结了冰的秋水,深而静,波澜不显,却在这寂冷之中,忽然轻轻扬起唇角。
「有趣。」
她声音极轻,却像拂面而过的寒风,让老朱听得背脊发凉,却又不敢多问。
顾清池垂眸,掌中那枚白玉银莲令,在她指尖轻轻旋转半圈,银丝莲纹在火光映照下泛出一丝冷光。
她没再看楚御,只转身,收起玉牌,冷冷吐出一句: 「把他,带出去。」
老朱愣了下,迟疑了一瞬,试探着问:「带去哪……顾统领?」
顾清池脚步不停,声音凉得像从冰井里冒出来的泉:
「审讯室。」
老朱打了个哆嗦,却也不敢再多问,硬着头皮冲着一旁狱卒喊:「还不把这小子拎出来?顾统领要亲审——」
第12章看够了吗
审讯室里,一炉红炭正旺,火光映得室内暖意逼人。
顾清池独坐堂上,披风半落,制服包裹下的曲线冷艳逼人。
她坐姿笔挺,两腿并拢交叠,胸脯在紧束军装中高高挺起,鼓胀得几乎将最上方的纽扣撑裂,浑圆饱满的双乳被布料死死包裹着,每一次呼吸,乳肉就缓缓上顶一次,像是两团烈焰下沉浮的雪脂玉峰,颤得人心头发烫。
楚御被押至案前,抬头正撞上这一幕,眼神微动,却并未立刻说话,只静静打量。
顾清池垂眸看他,凤目狭长,唇色淡而凉,声音冰冷:
「你叫什么?」
「楚御。」
「令牌从哪得来的?」
「有人给的。」
「她是谁?」
楚御嘴角轻扬:「你应该能猜到。」
顾清池眉头微挑,指尖落在桌案上轻叩,衣料绷得紧紧,随着动作,那双乳团轻轻晃了晃,布料下透出一圈深深乳沟。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她语调依旧冷得吓人。
楚御却笑得不紧不慢:「我当然知道……你是长公主的刀,但我更知道,这把刀不轻易拔鞘。」
顾清池眼神一沉,正要说话,火盆忽地「啵」地一声,溅出一缕火星,跳入桌边烛油,点燃一线火丝。
「啪嗒!」
她胸口那枚紧绷许久的扣子,猛地崩开了。
一声轻响,却比刀剑交鸣还要震撼人心。
那扣子滚落案上,咕噜一下落地,楚御的目光也在这一刻,直直落在她敞开的胸前。
——她里面竟没穿内衬!
饱满雪乳暴露出一截,从制服敞开的缝隙中泄出一抹晃眼的雪腻弧线。
那肉团饱胀得吓人,奶肉向两边轻轻鼓出,纹理光滑紧实,乳根深陷,皮肤白得像要滴水一样,一点点颤抖,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蜜桃,还裹着一层欲滴的热意。
楚御眸光一闪,喉结微动,眼神却没有避开,反倒定定地望着那敞口,像是将那两团白肉刻进了眼底。
顾清池低头看了一眼,眉头轻蹙,面上依旧冷峻。
她慢慢抬手,披风一掀,轻轻盖住那处裸露,但并未急着系回扣子,而是抬起眼眸看向楚御,声音低冷:
「看够了吗?」
楚御淡淡一笑,语气比火光还燥热一寸:
「没有。」
「我还想看的更清楚!」
顾清池目光一沉,手指缓缓握紧披风下缘,沉声道:
「你找死。」
「我找你。」
楚御盯着她胸口那微敞的缝隙,声音低沉得像在咬人,「我找的就是你。」
两人目光交锋,空气像被拧紧的弦,火盆「啪」地一响,火光暴涨,照得顾清池那雪白胸口更亮一分,奶肉在布料遮掩下轻轻颤着,像在挑衅,又像在嘲弄。
顾清池笑了,唇角挑起一抹薄凉:
「看在玉牌主人的份上,给你半刻钟,说吧——你找我干什么?」
楚御不假思索,开口便道:
「我要翻案。」
「我全家因为一起冤案被抓进来,父兄被打死,母亲、妹妹还关在狱里。」
「现在我活着,只为了救她们出去。」
「你查的命案,我能帮你破。」
「我不要赏,也不要功,我只要一个机会——让你信我,让你站出来,把我的话带到上面去。」
顾清池眉头轻皱,语气冷淡:
「你凭什么说你能破案?」
楚御语速不快,却像一锤一锤砸下:
「我懂验尸,能看出尸体上的细节。」
「她不是」天谴「,是被人设计害死的。」
「怎么死的、用了什么、藏了什么,我能一条条说出来。」
「只要你敢带我去看看尸体。」
「你要是不信——现在杀我也行。」
「但你若信我,就给我这个机会。」
「你查你的命案,我救我的人——各取所需。」
牢中一片死寂。
顾清池指尖缓缓摩挲着玉牌,眉目平静得近乎冷漠,火光斜照在她胸前那一抹深陷的乳沟里,映得雪肉微光浮动,仿佛随呼吸轻轻起伏,若隐若现,如同两团压抑着爆发的雪峰,挑得人心头发烫。
她忽然轻嗤一声,似笑非笑,声线不重,却带着一股冷媚:
「你倒是挺会抓机会。」
语毕,她缓缓抬眼,眸光再落楚御脸上——不含柔情,却自带一股漫不经心的侵略性。
「若你真能看出点东西,我不拦你。」
「但若你是在借尸翻身,巧言谋命——」
她顿了一下,唇角微挑,声音低冷而艳,「那你的舌头就不用留了。」
说话间,她走上前一步,靴跟「咔」的一声踏在楚御脚边青石上,整个人俯身半寸,乳线随动作轻轻垂落,直直悬在他眼前——雪团压着布料,形状挺翘而诱人,隐约还能看见贴身布缝中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粉痕。
楚御不闪不避,只抬眼望着她,语气沉静:
「你不会失望。」
顾清池眸色一闪,似有玩味,又似藏杀。
她忽然将玉牌收入怀中,纤指划过雪乳之间那道深壑,动作极慢、极轻,似故意划过那一寸温热,随后淡淡开口:
「老朱,带他去东井。」
「封了三日的尸体——今天我要亲自开。」
站在旁边的老朱,头皮一阵阵发紧,听到这句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声音都发涩了几分:
「顾统领……那具尸可不是寻常人,东宫里那边也盯着——真让这小子上去?」
「你怕?」顾清池微微一偏头。
那双眼眸细长狭冷,唇角抹着笑,却似春水覆着刀刃。
老朱咽了口唾沫,尴尬一笑:「我怕他逞能。」
「逞不逞能,看完就知道。」
她收回目光,又逼近半步,挺翘的胸脯几乎快挨上楚御的下颌,香气随之扑鼻,那是一种冰兰混着战甲火漆味的雌性威压,冷艳到极致,逼人。
她盯着楚御,语气淡得近乎无情:
「从现在起,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眼皮底下。」
「若是你真的是有本事,你的事情我自会考虑!」
「若不是——」
她轻声道:「哪怕有那个人在,你的命也留不住!。」
楚御唇角慢慢扬起,眼神沉了几分:
「谢顾统领!」
顾清池微微眯了眯眼。
两人四目相接,气息缠绕,空气像被拧紧的弓弦。
火盆「啪」地炸开一朵红花,火光映在顾清池胸前的白肉上,照得那一抹乳纹轻轻一颤,如霜雪被烘开,抖着颜色。
顾清池转过身,披风翻起一道弧线。
腰细得像握得住,屁股却高高翘着,走一步颤一步,蜜桃形状又圆又实在,紧贴武带鼓起一对肉团,布料压着都遮不住那晃眼的风情。
老朱咂了下嘴,嘀咕道:「唉,疯男人碰上疯女人……天牢今晚真要出事了。」
「咔哒」——锁链落地,金属声响亮得像敲钟,震得楚御脚底都发热。
他站起身,目光锁死在顾清池屁股上。
那不是盯着女人。
是盯着一个机会——
一个能翻出楚家血案的机会。
天牢东井,火盆映红石砖,潮气阴冷,尸臭隐隐。
楚御立在尸台前,破袍拂地,目光如刃。
女尸已封三日,腹部微胀,唇角残血未干,眉心青紫,死相诡异。
几名仵作站在一旁,皆身穿蓝袍,手持验尸簿,神情倨傲。
「唉,你说这就是那个死囚?居然还想验宫尸?」
「天真,咱们验尸验了十几年,他才几岁?」
「狗胆包天,装神弄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众人低声冷笑,语带嘲讽,眼神中充满轻蔑。
楚御未应声,只盯着尸体,眉心微蹙。
忽然,甬道深处传来一阵轻盈靴声,「咔哒、咔哒」,节奏稳重,步步逼近。
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头。
一袭墨青长袍随风而动,火光中,那道身影宛如一道雪刃,缓缓步入尸房。
来人正是顾清池。
她走在前方,披风下的身段宛若玉凿琢成——胸脯饱满得惊人,将贴身衣襟高高撑起,每走一步都轻轻颤动,仿佛下一瞬就要从纽扣间炸裂出来。
腰封收得极紧,勒出一抹极不合理的细束,衬得她整个人像沙漏般的曲线从胸前陡然收拢,再向下爆裂开去。
臀线圆润挺翘,包在漆黑皮袍之下,如雪桃藏锋,步履间轻轻一摆,像极了舞娘慢步而行时,故意甩出的挑逗。
一双裹着皮靴的长腿笔直修长,行走间袍摆掀起一角,露出白如凝脂的大腿内侧肌肤,紧致、饱满、没有一丝赘肉。
那群惯看尸体的仵作,眼中止不住泛起红光。
「顾、顾统领……」有仵作咽了口唾沫。
她没理会众人,只走到尸台前,目光落在楚御身上。
四目相接。
那一瞬,仿佛有什么「啪」地一声,在空气中绷断。
楚御的目光没有躲,反而更沉一分。
他看着她胸口那被紧紧束起、却依旧轻轻颤抖的雪团,喉结微滚,不掩炙热。
顾清池察觉到他的视线,眼尾轻挑,唇角勾起一抹讥笑:
「你看尸体,还是我?」
楚御嘴角微翘,淡声:「两样都不舍得错过。」
顾清池轻哼一声,讥笑中带着寒意,却未多言。
她转头看向尸体,声音冷冽:
「尸体已封三日,仵作验过数遍,认定是天谴。」
「你若有本事,说出不一样的结果——我听。」
她说这话时,手掌按在腰间。
那动作拉动了腰封,使得整件袍子往下紧了一寸,胸口更被顶出一道深沟,白嫩滑润,饱满如玉,堪堪映着火光,晃得人眼花缭乱。
楚御却只是低头看了眼尸体,目光一凝,缓缓开口:
「肋骨有错位痕迹,肩关节脱臼,手指有抓痕。」
「这不是天谴。」
「是被压制致死。」
众仵作顿时哗然。
「胡说八道!」
「我们验了三遍,都没查出异样,你一句话就否了?」
「你这死囚也敢瞎说?」
「想博顾统领可怜你?你配?」
楚御眼神淡淡看向那几人,语气冷得吓人:
「你们连尸体的淋巴腺都不检查,脖子上勒痕粗细不一都看不出来,还敢叫验尸仵作?」
那为首仵作大怒:「你——」
楚御抬手打断,冷声一喝:
「火盆搬过来,我来开她腹。」
老朱吓了一跳:「胡闹!这是宫尸——」
「我让他开。」
顾清池淡淡开口,目光沉静如冰:「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把这具尸体……
说活了。」
「火盆搬过来。」
楚御眼神如钉,语气不容置疑。
顾清池未吭声,只微微抬了下下颌。
老朱一咬牙,挥了下手。
几名狱卒小心将火盆抬到尸体旁,火舌扑腾,烘得尸腹鼓起的皮肤微微翘起一层,像煮开的肉盖。
楚御不疾不徐,从袖中取出一枚小银钩,指尖一转,寒光一闪,手腕一抖,精准落在女尸左肋下缘。
钩尖一挑,「噗」的一声,薄膜破裂,一股带血的腥气猛地喷出。
「呕——」
一旁仵作齐齐色变,有人直接转身干呕。
而楚御却像根本没闻到,只低声念了一句:「不是胃部。」
他指尖微沉,顺着肠间隙缓缓划下,拨开肠壁,动作熟练到仿佛不是在验尸,而是在剥一件熟悉的衣裳。
半息后——
他指腹一勾,从尸腔内,缓缓取出一块折叠整齐的帛书残片。
全场死寂。
顾清池凤眸微缩,几步走上前,指尖一捏,取下那片浸着胃液的帛书,红印隐现,宫中机要调令的印式赫然其上!
「……离宫通批、御药私用、三人连签……」
她低声念出,音调越发冷,眼神逐字逐句地锋利。
「顾统领,这、这是什么?」老朱都变了脸色。
「你们问我?」顾清池反手将帛书扔给狱卒,抬眸盯住一旁还在干呕的仵作,声音冷冽至极:
「你们三人,一遍一遍验尸,连肚子都没剖——是眼瞎?还是故意不查?」
那名蓝袍仵作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属、属下不敢……是,是没想到……」
啪!
顾清池甩手一个耳光,打得他脑袋侧偏,红印浮现。
「天牢验尸二十年,你连内藏密信都查不出,还敢当众嘲讽?」
「要不是今天本统领在场,你们是不是还要联手销尸、一口咬死」天谴「?
」
仵作连连磕头,额头撞地:「顾统领饶命!顾统领饶命!」
楚御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指尖还沾着尸腔里的淤血,血色微凝,像一枚倒挂的红珠,在他手掌滚动。
他转头看向顾清池,语气平静:「顾统领,现在你信我了吗?」
顾清池盯着他,没有立刻说话。
火光从他破袍下映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再沿着小臂一路爬上他颈侧、下颌、唇角——
他像一把刚从尸水里拔出来的刀,冷得吓人,却能剖出真相。
她轻吸了一口气,胸脯猛地起伏,深沟之中汗意凝珠,颤出一道令人移不开眼的震荡弧线。
她眯着眼,一步上前。
楚御微怔——下一刻,那道冷香扑面,顾清池已站在他面前,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在自己颈边打圈。
「你很不错!」
她一字一句低声道,嗓音低冷,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意,「也很狂!」
「但我喜欢看结果!」
「继续!」
说着顾清池转身,那一甩袍摆下的蜜桃臀线随着她动作在空气中画出一道凶狠的弧度。
尸房气味愈发浓烈,尸台边,楚御手指仍沾着血色,目光落在第二具尚未验开的尸袋上。
顾清池抬手示意老朱开袋。
尸布一揭,火光下一张面容映出。
那是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面色苍白,嘴角残血,唇瓣被咬破,指甲有泥,手腕青肿,身下布料早已被血污和其他浸液染透。
「这是膳房的女官——柳氏。」顾清池淡淡道。
楚御没有说话他双指轻挑,分开尸体的腿部。
众人瞬间呼吸一紧。
那片雪肉之间,布满紫青裂痕,黏膜撕裂触目惊心,一道道细微的灼痕蜿蜒而下,像是被灼烧后残留的蜈蚣爬痕。
「死前遭遇长时间侵犯。」楚御语气冷静如刀。
「后庭括约肌破裂、膣道粘膜崩裂,内壁残存异香,是催淫药物的残渍。」
「她被人轮番摧残,再灌下毒药,最后缝合伤口,伪装成」失足跌撞「。」
众人头皮发麻。
仵作面色惨白,再没人敢出声。
「继续。」顾清池低声开口,眼神带着压抑不住的风暴。
楚御点头,俯身探入尸腹。
指尖一动,他从腹膜后的空腔中缓缓抽出一物——
一块浸血的香木薄片,上面竟然刻着清晰的朱印花纹:是王府嫡子才拥有的私人通信印!
老朱脸色瞬间变了:「王……王府?!这怎么可能……」
顾清池上前,眸光如刀。
她双指一捏木片,轻嗅之下,鼻尖微颤:「这香,是」醉朱砂「。」
「内宫三等嫔妃才能用的香料……膳房的女官为何体内会有这个?」
「除非——」她眼神骤冷,「是宫里有人将东西藏在她体内,打算毁尸灭迹。」
楚御轻声:「但她死前,挣扎得太狠。」
「灼烧、伤口、撕裂痕迹……这些都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让她」闭嘴「。
」
「可她没闭住。」
「于是他们干脆将她也一并灭口。」
顾清池静默半晌,缓缓抬头。
她看着楚御,凤眸中的冷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深的审视,和…
…压抑的情绪激荡。
「你这身验尸术……你父亲是谁?」
楚御神情未变,只淡淡道:「你查过我,应该知道。」
顾清池望着他许久,忽然轻笑一声,唇角那道弧度缓缓上扬。
那笑却没有温度,而像是藏着刀锋的媚惑——
「你若不是死囚,我怕是会忍不住……赏你个宫职。」
她说话时身形前倾,披风滑落一边,胸前那团高耸雪乳近乎贴上楚御胸口,衣襟因弯腰而松动,一抹粉色乳肉在布料边缘隐约浮现,白得晃眼,颤得诱人。
楚御没退,甚至抬头,盯着那一寸软肉,声音低哑:「顾统领,你若是在这般,在下可不会因为是死囚,就不敢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人!」
顾清池愣了一瞬,随即「唰」地一甩披风,转身走开。
火光在她背影下跳动,雪臀在武裙束缚下疯狂晃荡。
她边走边道:
「楚御。」
「今日之事我会报告长公主,由着她定夺!!」
楚御站在火盆前,目光在她那双紧绷长腿和臀缝摆动中流连,缓缓松了口气:「成了!」
第14章 寒绯双珏
昭明殿前霞光缱绻,宫铃低鸣如女吟。
玉阶之上,一道披着墨青披风的高挑身影缓步而来。
那军袍经过天牢湿气的侵蚀,略有几分潮皱,却更衬得顾清池冷色如霜。
高束腰封、紧裹战甲,将她的曲线推至极致——乳线高耸,宛若两团雪团被死死包在皮革与丝缎之下,随着每一步轻轻颤动,恍若下一刻便要从绷紧的扣缝裂出。
腰线以下,一对蜜桃形的雪臀被武裙紧束,曲线如刃,绷出饱满圆润的弧度。步履之间,每一步都让那双臀轻颤,勾人心魄。
——可就在她将步入昭明殿阙之前,朱柱之后,一抹红色骤现。
苏绾绾,与顾清池并列宫中“寒绯双珏”,一人艳若春风,一人冷若霜锋,皆可夺人魂魄。
她懒懒倚在一根雕凤宫柱上,一条腿高高搭在栏台,裙摆随着风微扬,一道赤裸的大腿根雪白如凝脂,在朱红殿檐与落日金光的映衬下,艳得几乎晃了人眼。
那腿极长极白,线条勾魂,连膝弯处都带着一层薄汗的润光。
她今日穿得极骚,红衣贴身,薄如蝉翼,连乳峰轻起轻落的弧线都被衣料勾勒得清晰可见。
胸襟处略略开敞,两团雪乳被勉强遮住,只要稍一弯腰,乳沟便像泉眼一样呼之欲出。
她含笑望来,唇角微挑,声线软绵似水,媚意轻勾:“顾姐姐这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连换件衣裳都舍不得?”
顾清池目光如刀,只朝她扫了一眼,未语。
见此,苏绾绾非但不退,反倒笑意更浓,痴痴一笑,纤腰一扭,从朱柱后款步而出。
红纱曳地,裙裾一转,竟是前开后长的宫裙制式。
每走一步,便露出一截又一截白嫩大腿,隐隐可见裙下那一道浅粉腰缎边角,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姐姐别这样看我,我会误以为你想撕了我的衣服呢。”
她轻笑着凑近一步,指尖不轻不重地点了点顾清池肩头,“啧啧……还热着,果然是刚从天牢出来。”
顾清池终于开口,声线低冷如井泉:
“你若再靠近半寸,我不介意让你改去净房服侍。”
苏绾绾媚眼一弯,娇滴滴道:“净房?也好,若是能天天看着姐姐洗得一身水汽,那我倒宁愿去打水添汤。”
“你以为你是在勾引我?”
顾清池冷笑,“不如说,是在提醒我,该拿你开刀了。”
“刀么……”
苏绾绾轻轻歪头,笑意中多出几分明火暗挑,“姐姐这把刀,藏得可深……若哪天拔出来,谁知道会割哪儿。”
两人立于廊下。
一人红衣如火,腿根晃光;
一人战袍如霜,乳线挺起。
一个撩魂、笑里藏钩;
一个轻蔑、杀气藏艳。
哪怕不言不动,空气都变得燥热。
四下静谧无声,却有暗流涌动,空气仿佛被无形火焰灼烧,令人呼吸发烫。
昭明殿前那株玉兰,也似感受到这股惊心动魄的张力,都被风吹得花瓣飘零,一瓣落在苏绾绾大腿之上,贴着她雪白肌肤微微滚落,坠进裙下缝隙。
沉寂片刻,顾清池冷冷的回道:“你倒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贱。”
她站在玉砖之上,身子笔挺如松,胸前雪乳在扣缝绷压之下仍轻轻起伏,圆润饱满的曲线像是两团雪酥在皮革之下悄然鼓胀。
那最上方一颗金扣因呼吸起伏微微颤动,仿佛随时可能炸裂,露出乳根深谷、雪光乍现。
而苏绾绾,已经一步步走近她身前。
她身上红纱本就轻薄,这时靠近,连体温都透过衣料扑在顾清池皮肤上。
那高开衩的裙摆,几乎贴上了顾清池的膝侧,随着风拂一动,那道裙缝里一整条白腻大腿根彻底晾了出来,连粉边亵裤一角都轻轻贴在雪肤上,隐隐透出柔软凹陷的形状。
“贱?”
苏绾绾轻笑,吐字如香,“姐姐骂人都这么好听,我听着……怎么反而更想贴你了。”
她忽地抬手,一指勾住顾清池胸前那道军袍系带,指甲嫣红,动作极轻。
“这颗扣子好像有些吃力呀……姐姐这样抬胸呼吸,若不解开它,它迟早会崩飞吧?”
她说着,指尖故意滑过那一圈绷紧的乳肉轮廓,带着暖,一点点拖曳而下。
顾清池一动不动,只低下头,冷冷望她。
两人此刻贴得极近。
乳贴乳、腿贴腿,连呼吸都打在彼此唇畔。
那战袍之下,顾清池雪白大腿正被红裙轻轻拂过,而苏绾绾的膝尖甚至若有若无地点在她大腿内侧,一晃一晃,像猫尾扫过,撩得不动如山的顾清池胸脯轻轻起伏。
“你就这么急着脱衣服?”
顾清池淡声低语,气息贴在苏绾绾耳根,“可惜你身子这么软,若真被压着干起来,怕是第一声叫床,就咬着我耳朵哭出来。”
苏绾绾微怔,眼波猛然一颤。
随即她笑了,那笑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姐姐这张嘴啊……比我想象的还辣。”
“不过我喜欢。”
她忽然身子一倾,胸口那对鼓胀的乳团轻轻压上顾清池的盔甲外袍,布料挤压之间,雪乳被挤得一半都快溢出襟口,而她那只白嫩大腿,也缓缓探上去,紧紧贴在顾清池的腿根处。
“姐姐若看不惯,不如现在就动手——把我的裙子撕了。”
“不然我怕这裙子再飘一下,就该缠到你腿上了。”
顾清池眼神终于微变。
那一瞬,她仿佛真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念,只是下一息,她却冷笑一声,一手抬起,二指极快夹住了苏绾绾下颌,将那妩媚笑意硬生生托起。
“你这张嘴,不该只拿来说话。”
她声音低冷,拇指轻轻一滑,划过对方艳丽唇瓣,一抹水意挂在指节处。
“也许该拿来……咬点真正有用的东西。”
苏绾绾眼神发亮,仿佛被这冷笑兴奋,腿贴得更紧了些,轻轻一磨,那贴着顾清池腿根的肌肤便泛起细微战栗。
“那我现在咬,咬姐姐的舌,如何?”
她一字一顿,语气越发轻软,却越发逼人。
“或者……”
她眼眸半垂,媚意横生,视线缓缓往下,停在顾清池双腿之间,唇角轻勾,“咬咬姐姐最怕人碰的地方,也行呀。”
顾清池眸光一凝,正要开口——
“吱呀——”
昭明殿门,自两人背后缓缓而开。
一阵香气如烟般飘出,那不是女子脂粉的艳俗香,而是一种温雅宫沉混着冷兰麝骨之气。
门内未见人影,唯有一缕金丝帘幔随风而动。
而这时,两人方才意识到:
——她们一言一动,皆落在了帘后的眼中。
苏绾绾轻轻往后一退,裙摆回落,轻拢一笑:“姐姐……我们该进去了。”
顾清池微整衣襟,冷眸不语,只轻轻一甩披风。
那一甩之间,雪乳高耸,臀线爆出极致弧度,步履如刀,直入昭明。
火光、风影、香气交缠之间,二人同入一殿。
一冷如月,一艳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