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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伪装
“就是你ins上晒的那张照片里的男人。”他语气冷冷,克制着情绪,但她还是能听出他的不高兴。
“呃……我不是跟你说过,那就是书友会大家一起聚会嘛,那个男人是个小说家,和每个粉丝合影都是这pose,这你也要吃醋吗?”
虽然她早就跟他解释过,那只是书友会的普通朋友。但在她晒过的所有社交照片里,只有这一张是跟男人靠在一起合的影,实在有点刺眼。他本来选择无视,不过今天又聊起了这个话题,干脆就摆上台面来说。
“写的什么小说?”
欣以沫想起,池易临那本印刷的样书正好还在她包里,“我给你看就是了。”
她侧身从边几上拿到包,从里面翻出那本样书,封面是空白的,也没有作者名,所以她很放心地塞到辰希言手里,“这本就是样书,书友会上人手发了一本的,你随便看。”
辰希言接过书,随意翻动浏览,书里还夹着他送给欣以沫的花瓣书签。就在这时,页脚下的装饰图案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朵形状奇特的花,花瓣如同漩涡般层层迭迭,中心处微微凸起,边缘处有细小的锯齿状纹路,和他实验室里培育的品种如出一辙。而且这种花并未装饰在bittersweet,是他私下送给过她的。
他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一瞬。
心中涌起的异样,随字里行间的内容,不断攀升。
小说里女主角的言行举止,外貌特征,甚至锁骨下方的小痣,都与欣以沫惊人相似。
她是仗着他没戴眼镜,看不清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把这种东西递到他手里?
她是不是忘了,他是轻度远视,可不是重度近视。
“写的不错。”他语气敷衍,实在看不下去了,啪——地合上书,强压心中的复杂情绪,明白当面是问不出什么。
他决定自己去弄清楚,等证据确凿,她就无从抵赖了。
* 周日中午,晴天白日突降暴雨,幸好她在暴雨下来前,已经到了温泽家里。
她每周日都雷打不动和温泽约会。
他住在远郊一栋半山别墅里,她从家里开车过去要一个小时左右。不过这地理位置她很满意,至少能完全躲避其他两个男人,即便街上闲逛,也没机会撞上。
落地窗外雷雨交加,天色昏如傍晚,别墅客厅里,浓烈的情欲四溢,好似分不出白天黑夜。
温泽悠然靠在落地窗旁的酒红色单人沙发里,大敞的黑色睡袍耷拉在两侧,里面一丝不挂。
欣以沫正跪在他岔开的长腿之间,抓着那根高耸的肉棒,忘我舔舐,眼里溢满了欲望。
她赤裸的身体上,裹着一条透明的蕾丝围裙,身后紧紧系着一个精美的蝴蝶结,丝带将她的腰线勒出诱人的肉感,垂下的长丝带伴随她身体微微起伏的动作,时不时扫过汁水淋漓的小穴,沾得湿透,弄得她越发燥痒难耐。围裙裹得有点紧,每每呼吸加快,她起伏的胸乳就会被蕾丝的线头蹭得酥痒,特别是那两颗早已变硬的粉嫩乳头,全然不知羞耻展露在男人眼里。
这是她和温泽喜欢玩的‘裸体围裙’,欣以沫也是由此获得灵感,才会突发奇想在辰希言那儿也搞出了这样的活动,只不过在他那儿是她要求他穿。
温泽手腕上绕着他平时惯用的小怀表,细金链子在他苍白的手腕上缠绕了几圈,随意垂下,不经意间透着矜贵。他指腹抚摸着手里的怀表,居高临下欣赏着女人含舔他肉棒的模样。
她秀眉微蹙,漂亮的脸上晕染着绯红,小嘴侧过来沿着茎身由下往上舔舐,舌尖落到那红润饱满的龟头上,一边调皮打着圈,一边抬眼看他的反应。
男人粗长的肉棒很硬很烫,在她手心微微搏动,舒张的毛孔里溢散出的那股苦橙香沁入鼻息,让她神思迷离。她喜欢假装被他催眠,偶尔玩一下乖乖服从的角色。
这男人最有魅力的,莫过于此刻那不同于平日的凌厉目光。日常里的温柔暖意,都只是假象伪装。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即便胯下那巨物已经硬烫得这般,他眼里依旧不见波澜,那凝着她的微冷视线,实在让她着迷。
(十五)坐上来,自己动
她就喜欢这样扒开他的伪装。
滚烫硕硬的龟头,在她舔舐的节奏下不停撞击口腔内壁,茎身上凹凸的经络,一次次被她渡上自己的津水。热意自上而下冲出小穴,淫水不住淌到她的脚跟上,染湿了地毯,她不由蜷起脚趾,抬眼看他,视线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划向他轮廓分明的俊脸,高挺的鼻梁上,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情绪隐藏在翕动的睫羽之下,难以研读。就着窗外交加的雷雨,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神秘感。
嘀嗒——嘀嗒—— 不知为何,那怀表里指针的走动声,竟如此清晰可闻,甚至没被狂风暴雨掩埋。
“我舔得舒服吗?”她挪了挪身子,站起来,本应该跪得酸麻的腿脚,倒是一点没事。
“坐上来,自己动。”他微微一笑,温润的嗓音与那狰狞肉棒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不是一体。
她异常乖顺,红着脸分开腿,跨到他身上,握着那染满她津水的滚烫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滑了几下,身子一沉,坐了下去。
“唔……”
滚烫的龟头劈开两瓣阴唇,呲着淫水重重碾入穴心。
瞬间被填满的强烈快感冲上脑髓,爽得她淫水直流。
她双手撑在他起伏的胸膛,身体忍不住一上一下自己动了起来。
“舒服么?”
“嗯唔……好舒服……”
湿漉漉的小穴贪婪吞吐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好像永无满足的尽头。
温泽的喘息明显加重了几分,急促的呼吸,让他紧绷的腹部变得壁垒分明,只是他的手依旧抚摸着怀表。
“揉自己的奶子给我看。”他的话像是温柔的命令,却令她莫名想要顺从。
她娇喘着将手放到自己丰硕的乳肉上,隔着蕾丝围裙,揉捏聚拢,仿佛对他的话唯命是从。
完全沉溺其中。
嘀嗒——嘀嗒—— 秒针的拨动声再次传入耳畔,过分突兀。
就在这时,男人的长指间不知何时夹着一颗巧克力送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她含了进去,咬开来的时候,酒心蔓延在她的舌苔上,让她回味无穷。
是酒心巧克力!
嘀嗒——嘀嗒—— 清晰的指针声仿佛与窗外的雷雨声完全剥离,强烈的不安,让她心不由一阵狂跳。
“……啊……唔!”
一整窒息感伴随大口呼入的空气涌入肺腑,浑然清醒之时,便见茶几对面的男人,正优雅地将怀表的盖子盖上,靠入椅子里。
“味道怎么样?”
男人眼尾卷起弧度,冲她微微一笑,黑色睡袍完好地穿在他身上,桌上一盒打开的巧克力少了一颗,正在她嘴里慢慢融化。
她倏然惊觉自己正坐在那张酒红色的真皮沙发里,红扑扑的脸蛋突然煞白,一脸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连衣裙完好地穿在她身上,内裤却不知何时完全湿透了。
窗外晴空万里。
雷雨似乎从未到访。
她竟然被他催眠了!
(十六)让我看看有多湿
暖阳从落地窗照进来,洒在欣以沫身上,她却感到阵阵寒意袭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回想起之前那些所谓的“催眠游戏”,她总是配合着他,假装陷入催眠状态。那时的她还暗自发笑,觉得催眠不过是哄骗人的把戏。可现在,这个认知被彻底颠覆了。
“你催眠我……”她的声音微颤,既是陈述,也是质问。
温泽靠在她对面的椅子里,黑色睡袍衬得他的皮肤越发苍白。他笑而不语,神色平静得让人心慌。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强迫自己直视温泽的眼睛,“我竟然一点都不记得。”
“准确来说,从上周三就开始了。”温泽的声音依然温柔,却让欣以沫感到一阵恶寒,“但对你来说,应该是从今天踏进这扇门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
欣以沫一阵后怕,她想起上周三在他诊室的时候,他提过周日上午要下暴雨,让她早点出来,免得路上堵车。但其实天气预报并没有相关的信息,原来那个时候,他就不断给她施加暗示。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处心积虑。
欣以沫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盒精致的酒心巧克力上。温泽今天特意准备这个绝非巧合,“酒心巧克力”是她给池易临起的绰号,这个男人是给了她明显的暗示。
她有没有在被催眠的状态下,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欣以沫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被你催眠的时候,我……都说了些什么?”
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温泽起身,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踏在她逐渐加快的心跳节奏上。
欣以沫下意识想从沙发里起来,却浑身无力地被沙发困住。
他缓步走到她身后,双手自然落在她肩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修长的手指拨开她凌乱的发丝,露出她白皙的颈肩,那里贴着一块肉色的创可贴。是为了遮盖辰希言留下的吻痕。
温泽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掠过创可贴的边缘,欣以沫如触电般迅速抬手拨开他的手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似乎取悦了他,温泽轻笑一声,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起缕缕细密的战栗。
“是有什么小秘密不能给我看?”他的手指从创可贴上松脱,温雅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划过欣以沫的神经。
创可贴下那个吻痕仿佛在隐隐发烫。
“你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真不像你……唔!”
不等她说完,男人的手已顺着她的肩膀滑到锁骨,在那颗小痣上顿了顿,而后一只手伸进她的领口,挑开文胸,揉上那软热的乳肉,一边用指腹刺激她的乳尖,一边将脸在她耳根煽风点火,“哪里不像我了?”
“唔……不要……”她浑身漾起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一股股湿意在穴处蔓开,仿佛刚才的“性爱”还在延续。
她不自禁昂起下巴,张开的小嘴被他的薄唇顺势堵住。
随即,他的轻喘伴着那股湿润的热意,不由分说撬开她的唇齿。
接吻的啧啧声霎时夺去了她全部的思考。
“腿抬起来,让我看看有多湿。”
(十七)又要高潮了
“唔……”
她张开双腿,一左一右搁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裙摆从白嫩的大腿滑到小腹,露出的小穴被湿透的白色内裤牢牢裹着,勒出一道淫靡的肉缝。
仿佛是在验看刚才催眠的成果,他垂眸望向女人湿透的穴处,发出一声饱含欲望的赞叹。
随即,男人另一只手伸向小穴,指腹在那濡湿的内裤布料上划出一抹黏腻的淫液,凑到她唇边低语,“比我想象得还要湿。”
“啊……不要……”
她腿心刚因触摸的刺激朝里挤弄,他长指已顺势揉了上去,隔着内裤,循序渐进摩挲着轮廓饱满的阴唇,另一只手也不忘揉捏乳肉,弄得她呼吸急促。
那指腹在凹陷处稍稍用力,便让内裤深深陷进肉缝卡住,两瓣阴唇随之暴露出来,异物的刺激感,让淫水不知羞耻喷溅出来,嗞——得他满手都是。
“怎么碰一下就高潮了。”一声轻笑从他喉咙里溢出。他的吻蜻蜓点水落在她唇上,眼里含笑,饶有兴致观察她的反应,手上的动作随之变本加厉。
虽然隔着沙发靠背,但她能想象到,此刻男人身下那巨物一定已经硬得吓人。
“唔……别再弄了……受不了了……想要……”
“有多想要,告诉我。”
“温医生……我、我要……要你的大肉棒肏我……快点……”
她的声音像高浓度催情药,刺激着他早已臌胀的欲望。
他沉沉喟叹一声,腾出双手,动作利落地将沙发,连同她整个人一起转过来对向他。
她身体随外力一晃,待沙发稳下来,抬眼便见男人裆部那惊人的突兀,已将睡袍撑起一个骇人弧度。
他猛地抽掉腰间束带,睡袍松开,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腹棱线,和下身的深灰色内裤。他动作利落地将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狰狞巨物噗通——弹出,森然高耸,气血充盈。他俊美的身形,被暖阳勾勒得光影分明,宛如油画绘卷。
他长腿逼近,嚓——地将卡在她穴缝的内裤撕掉。
动作优雅且粗暴。
被撕烂的内裤一部分被丢弃在地毯上,还有一部分卡在她腿根,看起来淫靡异常。他抬起女人的双腿下压,让她整个下体仰天翻开。
她整个人随力道陷在沙发里,腿面隔着裙子布料摩擦着胸乳,凉意不停灌入翕动的濡湿花穴。下一秒,那根滚烫的肉棒已抵上来,肆意摩挲肉缝。
“啊,温医生,快点进来……唔……”
“嗯,不安分的病人,要好好治治。”
“……唔!”看更多好书就到:rou wenwu.v ip “嗯,哼。现在就给你打一针。”
他猛然闷哼挺胯,硕硬的龟头强势撑开阴唇,重重碾入甬道。
粗长的肉棒才插进去半截,淫水就如止不住的水龙头喷溅出来。
他不如她这般急切,一边游刃有余地挺动,一边刺激她的g点。
她感到滚烫的肉根在体内不停刮挠,却没插到底。龟头顶端不停精准地撞击g点,刺激得她汁水泛滥,又渴望更多。
被渡上爱液的肉棒在日光下泛着淫靡水色。那根巨物又硬又烫,茎身不停摩挲着紧致的穴肉,伴随阵阵黏腻的水声,进进出出,研磨出细密的淫汁。
她淫喘着,脚趾紧紧内扣,满脸羞红地偏过头去,含着自己的手指,口舌生津,感觉一阵阵高潮在小腹翻涌不停。
急切期盼哪个未知时刻,他会突然整根突入,彻底将她贯穿。
那一刻来得猝不及防。
“啊唔!!”
他毫无征兆地重重一顶,整根肉棒全都被贪婪的小穴吞没。
啪啪啪啪—— 还没缓过神来,他已经加重力道肏干起来。
两具下体撞击的声音异常淫靡响亮,搅出的水花,仿佛晶莹的露珠。
要爽死了!
她后背在一次次顶肏下陷入沙发里,保持着小穴朝天翻开的姿势,每一次捅入都能直达蜜穴深处,一次次用几乎将她贯穿的力度撞击着富有弹性的子宫壁。
性器的进出过程,在阳光下暴露无余,小腹被不停填满,这个过分羞耻的姿势,仿佛能看到肉棒在体内隆起的轮廓。
又要高潮了!
* 亹亹不倦的抽插持续进行着。
她以为快要抵达终点,对他来说才刚开始。
他从‘催眠游戏’里了解到的,远不止她以为的那么浅……
(十八)被撞破
两周后的一个周六,阳光明媚,池易临的新书签售会如期举行。虽然这个消息他只在ins上发布了,不过还是有不少媒体闻风而来。
这天,欣以沫向辰希言和温泽声称要和闺蜜去短途旅行。她甚至特意和闺蜜串通好了,以防两个男人起疑心。实际,她早早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了池易临的签售会现场。那天他在BITTER SWEET留下的手稿被她发现了,这样的表白着实浪漫,弄得她心里喜滋滋的。
池易临知道欣以沫不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但再三考虑后,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今天确认他们的感情。
他打算在签售会上公开向欣以沫求婚。
签售会在一个现代美术馆里举行。现场人头攒动,粉丝们兴奋地排队等待签售。人群角落里,有两个不期而至的身影隐匿其中,他们正是辰希言和温泽。两人互不相识,目光却都不约而同锁定在刚刚进入会场的欣以沫身上。
会场里人很多,欣以沫压根没注意到辰希言和温泽,视线越过人流与池易临交换了一下,便假装粉丝排进了队伍里。
就在这时,一位记者突然向池易临抛出一个敏感问题:“池先生,您有女朋友吗?”
“当然有,她就在会场里。”池易临勾唇一笑,视线直直锁定在队伍里的欣以沫身上。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好奇四顾,欣以沫却顿时感到一阵慌乱。
她刚想逃走,池易临已经快步走到她身边,笑着将她搂到怀里。她身子一僵,不想让他难堪,只好勉强配合着他的动作。心里却一顿不爽。
池易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对着记者递来的麦克风说道:“这本书的创作灵感全都来自于我的女朋友。今天,我想借这个特别的日子,正式向她求婚。”池易临的话音刚落,全场一片祝福。
阴暗角落里的两个男人却满头阴霾。
欣以沫心中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池易临当众求婚的声音如雷鸣般撕扯着她的耳膜。她的脸颊烧灼着,手心里渗出了冷汗,内心的恐慌如潮水般涌来。
欣以沫的恐婚源于她对家庭关系的深刻观察和个人经历。她的母亲是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父亲是大学教授,表面上看似和睦的家庭,却隐藏着情感的冷漠与疏离。尽管在公众面前,她的母亲总是微笑着,展现出优雅的形象,但在家中,欣以沫却感受到的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刻薄的对待。她的父母对她的要求极为严格,几乎没有给予她童年应有的乐趣和关爱。
在这样的环境中,欣以沫从小就缺乏家庭的温暖,看到母亲在舞台上光鲜亮丽,而家里的氛围却如冰冷冬天,让她对爱情和婚姻产生了极深的质疑。她亲眼目睹父母人前“恩爱”,人后冷漠互不关心。他们有各自的情人,彼此心知肚明互不干涉,却因为家庭财产问题,始终维系着名存实亡的婚姻。
她大学一毕业,就迅速脱离这个家,自己打拼生存。每在家里多呆一天,都会让她极度窒息。
对于欣以沫来说,婚姻是对家庭模式的重演。她害怕重蹈父母的覆辙,害怕在婚姻中再次体验到冷漠与孤独。
而如今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池易临却毫无顾忌地将她推向了风口浪尖。
她快要窒息了。
完全低估了他对她的感情。
就在周围的欢呼声与祝福声在她耳边变得模糊,她游移的目光却发现了两个不速之客的身影!
(十九)四人同居协议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欣以沫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看到辰希言和温泽的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劈中。
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一股强烈的逃跑冲动涌上心头。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她用力挣脱了池易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挤过人群冲出了会场。
池易临心一紧,迅速让助理维持现场继续售书,自己顾不得形象,拔腿就追了出去。
人群里的辰希言和温泽,也快步跟上。
欣以沫跑到美术馆外的绿荫小径,感觉肺部快要爆炸了。她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就在这时,一只带着焦急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就想给你个惊喜,无意把你吓到……”池易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他伸手想抚摸欣以沫的脸颊,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他深吸一口气,尝试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宝宝,别生气了好吗?”
欣以沫还没来得及回应,一个冰冷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他叫你什么?”
她猛地转身,看到辰希言站在那里,眼神如刀锋般锐利。欣以沫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温泽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看着在场三人,脸上划出一抹看似温和的微笑,“终于到齐了,真不容易。”他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
欣以沫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戏剧中,三个男人竟一起出现在她眼前!
她此刻只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她感到呼吸越发困难,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她本能地向后退去,却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冰冷的水泥墙壁贴上了她的后背。
扑通——扑通—— 三个男人同时将她逼入墙角。
池易临眼中闪烁着困惑,辰希言的目光冷峻如霜,而温泽则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汇聚在一起,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欣以沫感觉自己像是被囚禁在三面镜中,无处可逃。
她的视线在三人之间游移,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忽地,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模糊。
她身体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失去意识的刹那,她隐约看到三双手同时伸向她,同时抓住她下坠的身体。
* 欣以沫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陌生的酒店天花板。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思绪逐渐回笼,晕厥前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三个男人,修罗场,逼问……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让她再次感到一阵晕眩。
茶几旁,三个男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池易临眉头紧锁,手指烦躁地敲击着桌面;辰希言则靠在墙边,双臂环抱,眼神冰冷;温泽双腿交迭坐在单人沙发里,一如既往挂着礼貌疏离的微笑。
看到这三人,欣以沫的心脏猛地一沉,头脑的混沌瞬间被惊恐取代。
这下是真逃不掉了!
她下意识地想躲回被窝,却被男人们发现了动静。
“醒了?”温泽率先开口,语气依旧平静,却让欣以沫感到一丝寒意。
“我……你们……”欣以沫张了张嘴,却如鲠在喉。
欣以沫还没来得及回应,辰希言冰冷的声音便插了进来:“我们全都知道了。”
她脸色骤然惨白,一阵阵恶寒上背,浑身细胞仿佛被冻结。
“'花理'、'温医生'、'酒心巧克力'……不得不说,很有创意。”池易临苦笑着,长指钻入额前的发丝捋了捋,语气里满是无奈。
三个男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却都透露出同样的愤怒和无奈,显然在她晕厥之时,三个男人已经互通了消息,将她那些可耻的小秘密全都扒得精光。
温泽目光扫过另外两个男人,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既然没人愿意退出,我建议按我的方案来。”
“我没意见。”池易临表示赞同。
辰希言虽然不情愿,但也“嗯”了一声,默认同意了。
“……什么方案?”欣以沫心头一紧,一下子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来。
她走到茶几旁,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份手写拟好的协议,封面上赫然写着:四人同居试婚协议书!
(二十)被辰希言压着猛肏,在温泽面前持续高潮
对于这份荒唐的协议书,三个男人并没给她否决权,口口声声说是对她最温柔的惩罚。
同居地点选在温泽所有的一栋位于市中心的别墅里。三个男人各选一间卧室住下。试婚规则为每周轮换一人和欣以沫体验婚姻生活,试婚期间“夫妻”必须以老公老婆相称,包括社交活动亦然。试婚为期一年,结束后选出最终结婚对象。
她本以为这是个和平相处的协议,最后是否结婚都取决于她。既然三个男人坦然接受彼此的存在,局面也没像想象中那么难以收场,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也省得她‘时间管理’,一起住反而变得更有意思。
她想得太好太理想,住进去才发现被他们诓了!
万万没想到,这完全是他们对她的变相报复!
……
第一周试婚对象是辰希言。
本以为是最好拿捏的,却想不到是噩梦的开始。
一大清早,她就被性欲旺盛的辰希言强迫躺在冰凉的餐桌台面猛烈肏干。
玻璃台面的凉意紧贴脊背,她双腿挂在男人肩头,被他硬烫的性器凶狠突入。
她身上薄透的浅蓝色睡裙,被男人扒开,雪白的丰乳暴露在外,随肏干的节奏肆意乱晃,淫靡异常。
“老、老公……这里是公共区域,随时会被看到的……”
她尝试用协议规则说服他停下,但男人恍若未闻,居高临下盯视着结体处那汁水淋漓的穴口,她躺在桌面上那秀色可餐的模样过分诱人,惹得他喘息越发粗重,“你这样子,看起来更像是希望被看到。”
“乱说什么……唔……不要!”
不等她反应,男人猛然加重了力道,粗长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肆意乱搅,肉穴不停被强行撑开,啪啪啪——的结体声混合着淫靡水声,响彻了整个餐厅。
强烈的生理刺激,爽得她忍不住扣紧脚趾,下身也不住贴合着男人的肏动节奏,主动迎上去。
就在偏头之时,温泽的身影突兀地闯入她的视线,吓得她小穴一缩,猛地一夹,刺激得男人头皮一麻。
“嘶……别夹。”
“老公……有人来了……快、快停下……”
辰希言没有转头,余光早就察觉到温泽走来,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明明说要停下,为什么你越来越湿了。”
“唔……不……”
穴里又是被巨大的肉棒重重一顶,强烈的冲击感刺激得一股股淫汁要冲出来,又被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堵进去。
“早啊,两位。”温泽平静突兀的声音,在淫靡的交合声中显得格格不入,伴着他那惯常的微笑,猝不及防闯入两人的安全距离。
他手里端着香飘四溢的早餐和一杯咖啡,毫不客气地在欣以沫面前坐下,熨烫整齐的西裤间,不知何时支起一个突兀的大包。
温泽一边看似秋毫无犯地享用早餐,一边肆无忌惮‘欣赏’着眼前的艳景。
欣以沫羞愤难当,双手挡住胸乳想要起来,却被辰希言强行压着,能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胀硬,肏干也来得越发凶猛。
“不……不要……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虽说跟三个男人早就发生过无数次关系,但这样被奇怪地看着,竟然让她如此羞耻,恨不得挖个坑钻下去。
一股股湿热含住不停进出肉穴的阳根,那极其淫靡的过程被温泽近距离“观看”,弄得她受不了想要高潮!
“看到有人过来,就忘记怎么叫了?”辰希言冷冷吐出一句,看着她欲拒还迎满脸高潮的模样,不禁蹙了蹙眉,将她挡在胸口的手扒开,大手扣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摁在小腹上。白花花的奶子失去遮挡,被她双臂挤压到中间,看起来比刚才更加色情,晃动时挤出的沟壑也越发深邃。
“唔……老、老公……啊!”
她知道此刻不叫,辰希言只会变本加厉,她羞耻地别过头去叫了一声,却正好对上温泽的视线。他狭长的眸子微眯,眼尾卷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即便身下的巨物已经硬得凸起,却还是不失优雅地咀嚼盘中早餐。
盘子和咖啡在不停震动的桌面上咯吱作响。
她秀眉微蹙,被肏得梨花带雨,眼角沁出晶莹的泪珠,微张的小嘴里满是淫靡水色,下体不住分泌淫液,一股股高潮在小腹翻涌。
“你看着谁在叫老公?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唔唔……老公……”她微微正过脸,对上辰希言那欲火中烧的视线,只感觉捅入体内的欲望在持续膨胀。
与此同时,温泽餐盘里的沙拉也越来越少。
“说清楚,是谁在肏你。”
“是、是……老公……是老公在肏我……啊啊……”
羞耻的话语从嘴里脱出的刹那,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同一时刻,抽插戛然顿止。
“……唔!!”
“全都射到你子宫里。”
只觉滞留体内的肉棒,在穴壁上微微搏动,一股股精华争先恐后涌入子宫。
身子刚因高潮虚脱要软下来,那滞留体内的性器竟然又硬了起来。
不仅如此,温泽也挪开椅子站了起来,那西裤间的突兀刚好怼入她的视线,仅咫尺之遥。
(二十一)扑在装睡的池易临身上,被身后的老公猛肏
此刻,她蓄满精液的身体,正被辰希言的巨物堵塞着,燥得她穴里又开始不住发洪水。
她仿佛看到温泽解开裤链,将那硬得发烫的肉棒释放了出来。硕红的龟头泛着盈润光泽,那长指握住茎身的时候,肉棒弹动了一下,轻轻捶打在她唇边。
又烫又硬,带着沐浴后的芬芳。
温泽每天早上都会洗澡,沐浴露里有股独特的柑橘香,仿佛此刻正从那狰狞的肉棒顶端,随淫靡欲望散发出来,持续侵入她的鼻息。
只这一瞬,不过是联翩遐想。
温泽的裤链完好地封着,将硬起来的巨物牢牢裹于其后,并没有要将它释放出来的意思。
他端起餐盘和咖啡,垂下的视线落到女人那沁着水色的迷醉双眼,意味深长道,“我吃完了,你们继续忙。”
随后便转身向厨房走去。
毕竟同居规则有约,每周老公轮换过程中,非老公的其他人不得与欣以沫发生性关系,否则将被淘汰资格。
这看似是一条让她学会“一心一意”的规则,却好像起到了反效果,弄得她心更痒了。
她稍显失落的样子,全被辰希言看在眼里,弄得他醋意大发,直接将她从餐桌上抱起来,让她勾着自己的脖子,双腿钳住他的腰,带着她边肏,边往客厅走去。
餐厅连接着客厅,没有门,走过去的时候,她才惊觉池易临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他脸上倒扣着一本翻开的笔记本,一条胳膊抬着,头枕着手心,另一只手垂于身体一侧。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胸膛随呼吸均匀起伏,下身是一条藏蓝色暗纹睡裤,一条腿曲起,膝盖顶着摇摇欲坠的沙发靠垫,身上掩着一条灰色薄毯。
刚才一直都没发觉他在,毕竟他躺在那儿没出声,但从他这个角度,又能清晰看到餐厅里的情况。不过他显然是晚上熬夜写作,在沙发里睡着了,这会儿应该不那么容易醒过来。但不知怎么的,他裆部好像有那么个奇怪坡度。不过看起来又像是毯子被他一条腿拉扯着褶起的皱子。至少在她印象里,这男人不是那种容易惊醒的类型。
“老公……要不我们上楼吧……”她轻声在辰希言耳边建议,生怕过分的响动将沙发上的池易临吵醒。
辰希言洞悉了她的意图,自然不会遂了她,反而抱着她向池易临走去。
“老、老公……你干嘛……唔……”
她惊得心狂跳,辰希言却坏心眼挺了挺胯,带着报复的心思一般,肉棒突然在她身体里狠狠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忍不住蜷起脚趾,指甲隔着男人的睡衣布料,掐进他后背,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劝停,又不敢大声说话。
淫水混着刚射进去的精液,从结体之处滴滴哒哒蜿蜒淌到地板上。
辰希言故意把她抱到沙发边,肉棒从她体内刮出来,甩出一汪汁水,她脚尖刚点地,就被男人眼疾手快翻过身去。
“唔……”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差点扑倒在池易临怀里。她猝不及防跪倒在沙发垫子上,屁股高高撅起,一手撑在沙发靠背边缘,一手撑在池易临手边的坐垫边缘,下巴正好磕在池易临膝盖顶着的垫子上。
还没等她稳下摇晃的身体,身后的男人已拨开她的臀肉,闷哼一声,将裹着淫水和精液的肉棒重重捅入花穴。
“……啊唔!”
他简直就是恶意报复!
巨大的刺激弄得她差点大声叫出来,她慌忙腾出一只手捂住嘴,生怕惊动视线下方的男人。
她突然察觉,他胸口起伏的节奏好像变快了几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反应,看着还没醒过来。加之脸上盖着的笔记本遮住了眼睛,应该什么都看不到。
这样的情况实在过分羞耻,甚至比刚才被温泽看着还要惊心动魄。
她心一阵狂跳,身后男人的抽插却越发兴奋地进行着。
虽然她捂着嘴不敢出声,但却抵不住响亮的结体声刺耳。
她小心翼翼观察着池易临的动静,身后被辰希言猛烈肏干。
她身体随他抽插的节奏不住晃动,就在视线居下的时候,她竟然从笔记本折迭的空隙间看到了池易临睁开的双眼!
他正看着她!
他根本没睡着!
(二十二)你要把我逼疯是不是
发现他在装睡,她惊慌失措想躲,但身后辰希言的攻势却越发凶猛,只要她一乱动,整个人就会彻底扑倒在池易临身上。
笔记本投下的阴影掩盖了他的神色,却盖不住他被撩起的欲火。
褶起的薄毯,被勃起的裆部顶出突兀的峰坡,虽然毯子拉扯的角度大不明显,但身体晃动的过程中,她还是看到了。池易临借着欣以沫身体的遮挡,长指不安分地微微一挑,轻易便扯到她不停乱晃的乳尖。他一边继续装睡,一边手指不停玩弄她的乳花。
“啊……唔……”
双重刺激弄得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小穴绞着身后男人的肉棒,吞吐得越发卖力,胸乳被身下男人不动声色肆意拨弄。
简直又羞耻又爽!
丝丝酥痒如电流般漫至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仰头高潮了。
伴随一汪汪淫水从穴里泻出,辰希言也将克制的射意尽情释放。
“要射了。”
“唔……嗯……”
她小腹不停颤着,乳头被池易临的手指不停挑弄,小穴紧紧吞着辰希言的硕物。倏地,一股股浓精涌出泉眼,被仿佛要被贪婪的穴肉尽数吸进深不见底的渊崖。
爽死了!
……
收拾完狼藉,辰希言抱着她上楼回房洗完澡,穿戴整齐后,便开车送她去BITTER SWEET。毕竟今天是周一,不能荒废了工作。
辰希言把欣以沫送到咖啡馆后离开了,她总算松了一口气,靠在门边缓了缓。一大早就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完全没精神工作。
“店长,你没事吧?”张佳佳见欣以沫走路摇摇晃晃的样子,连忙迎了上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没事。”欣以沫摆摆手,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操作台边的椅子上坐下,“佳佳,给我做杯冰拿铁。”
“老样子吗?今天要加哪种奇花香调?”张佳佳熟练地问道。
欣以沫愣了一下,看着架子上摆放的花香精油,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辰希言的身影。这一周他都是她的“老公”,连喝咖啡都让她想起他。
“今天不要加花香了。”她轻声说道,揉了揉太阳穴,“普通的冰拿铁就好。”
欣以沫接过张佳佳递来的冰咖啡,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
她靠在椅背上,忍不住苦笑。这什么荒唐的试婚协议,简直就像闹剧。想到早上辰希言那一系列过分的行为,她原本以为是他的恶劣报复,但现在仔细想来,他分明是在故意刺激其他两个男人,好让他们忍不住违反规则,被淘汰出局。
欣以沫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三个男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才一周都没到,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正自怨自艾间,风铃发出一串清脆响动,BITTER SWEET的玻璃门被推开,池易临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七分袖灰色休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下方是她的星图杰作,真被他纹了上去。阳光洒在他略显凌乱的碎发上,他微微挑眉,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潋滟生辉,一进门就锁定了欣以沫的位置,眼神凌厉得仿佛要把她钉在原地。
张佳佳站在一旁,虽然平时不爱八卦,但看着刚才辰希言亲自送店长过来,这会儿池易临又找上门,再看店长那副精疲力尽的样子,不由得浮想联翩。她还没来得及上前招呼,池易临已经大步流星直直走到欣以沫面前。
他二话不说,抓住欣以沫的手腕,直接掀开操作台的隔门,拽着她就往写着“闲人勿入”的工作间走去。欣以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拉进了工作间。
池易临“砰”地关上门,转身就把她抵在墙上,捧着她的脸,呼吸粗重地吻了上来。
他的吻来得过急过狠,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昏暗狭小的工作间里,散发着各种咖啡豆的香味。他湿热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急不可耐探入她的口腔,寻索她慌乱逃躲的舌。
“唔……阿临……干嘛……”
她心突然一阵狂跳,被他猝不及防的热情弄得脑袋发晕,本就酸软的身体,这回彻底卸去了力道。
男人浑身仿佛被烧着似的,冒着热烟。灼热的呼吸裹挟着独属于他黑巧克力味,苦中带点微甜,好像她咖啡馆的名字,强行侵入她的呼吸,瞬间夺去她的思考。
接吻的啧啧——声,和越发粗重的喘息溢满整个空间。
他鼻尖抵着她的鼻翼,双唇依依不舍从她湿热的唇瓣浅浅脱离,声音低哑,“宝宝,你要把我逼疯是不是。”
“不是……啊……”
不等她说完,男人的手已隔着她单薄的芥末黄衬裙揉上那对丰硕的乳肉。随即他身体重重压上来,胯下那团坚硬的突兀,已抵在她穴间。
就在这时,咖啡馆里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二十三)没安好心
温泽走进咖啡馆,阳光透过门上的玻璃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影,他在客人里显得格外耀眼。
张佳佳一眼看到温泽,心中一紧,慌忙瞟了眼紧闭的工作间门,心里暗叫不好。她迅速迎上去,微笑着问道:“温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们店长。”温泽微微一笑,直入主题。
张佳佳心里一慌,连忙支支吾吾回答:“店、店长不巧出去了,要不您晚些再来?”她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工作间的门,心里暗自祈祷谎言不要被当场揭穿。
张佳佳的一举一动根本瞒不过温泽敏锐的观察,张佳佳先后两次看向工作间的神情已暴露了一切。
他瞬间明白了个中蹊跷,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没事,反正今天不忙,给我来杯冰拿铁好了。”
他说着悠然走到留言板前,摆出一副‘随便看看’的样子,将手插进西裤口袋,腕上的怀表链子自然垂下来几缕。他看起来悠闲松弛,让张佳佳彻底放松了警惕。
就在这时,咖啡馆里其他客人叫住了张佳佳,她转身去忙碌。
温泽抓住这个机会,迈开长腿,不急不缓走到操作台旁,熟门熟路地翻开隔板,走到紧闭的工作间门口,他一直都知道工作间的门没装锁。
此时此刻,工作间里的男女正打得火热。
“舒服吗,宝宝?”
“嗯……好舒服……”
她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整个人却燥热得不行,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池易临尽数解开,文胸搭扣松脱着,两团白花花的乳球毫无遮蔽地展现在男人炽烈的视线里,被他来回舔舐揉捏。
下面小穴也被他摸得湿透一片,整个人都软软覆在他身上,任由他肆意爱抚。
就在这时,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
“……唔!”
听到动静,欣以沫吓得条件反射捂住胸口,池易临也迅速站直,将她整个人护在怀里。
温泽看到火热纠缠,满脸凌乱的男女,轻哼了一声,淡定地走进来,将门关掉,随手将旁边的矮柜搬过来把门顶住。
“躲在这儿作弊,不怕被淘汰?”温泽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此刻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微微寒意。
“没打算作弊,只要不插进去,都不算违规吧。”池易临护宝贝一样,把她抱得更紧了,她整个脸埋在他胸口,快要喘不上起来,她甚至能清晰听到他说话时声带震动的声音。他在她探出的额头上亲了,继续回答温泽的问题,“再说了,你过来干什么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彼此彼此。”
两个男人语气都很平和,却咄咄逼人,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可他们竟然理直气壮讨论这种事,尴尬劲儿让欣以沫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宁愿听着池易临有力的心跳,也不想抬头和他们对视。本来这三个男人互不相干,她都没发觉他们这么能来事。
她完全低估了男人的好胜心。
且不论温泽怎么会过来,又怎么知道他们俩在里面……
这会儿他搬了柜子堵住门,到底是要干什么……
(二十四)你没有否决权
温泽不慌不忙抬起左手,缠绕在腕上的怀表链随他的动作交缠到一起,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掀开表盖,瞥了一眼。
欣以沫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那天被他催眠的记忆仍然历历在目。她不自觉地往池易临怀里缩了缩。
“别紧张,”温泽轻笑一声,“看看时间而已。”他合上表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再过两个多小时,你这周的'老公'估计就该来找你吃中饭了。”
说到“这周的老公”他加强了重音,好像时刻提醒她下周就要换人了。他优雅地坐到抵着门的矮柜上,修长的双腿交迭,“就剩这点时间了,不抓紧么?”
欣以沫瞬间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脸颊腾地烧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池易临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顾虑到这是公平竞争,还是把选择题交给了她:“这要看以沫宝的意思,我尊重她的决定。”
“啊……你们两个……”欣以沫羞窘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推开池易临,站到两个男人中间表态,“我的决定就是,不如直接把我淘汰出局算了……”
她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发言的时候,暴露在外的胸乳随她激动的情绪肆意乱晃,如珍馐美馔,赤裸裸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野里。加之她羞愤的模样,简直是烈性催情药。
空气凝滞了数秒,短暂的沉默流淌在三人之间。
她突然觉得这两个男人不太对劲,只见温泽站起来朝她走过来,池易临也贴了上来。
她垂下的视线扫过两个男人突兀的裆部,腿一软,差点跌跤,后背刚靠上池易临的胸膛,身前的温泽就逼到了近前,揉上她暴露在外的奶子,弯下脖子将她吻住。
“不是早就说过了,你没有否决权。”
“……唔!不……”
还来不及反抗,她整个人已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小穴被两团坚硬的突兀前后抵着,本就软了的身体,快要被他们挤压得融化了。
一个就要受不了了,这两个男人要一起上?
想想就恐怖,但不知怎么,穴却越来越湿了,好像在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本来一个个跟他们交往的时候,她都没发现他们这么饥渴。
她压根没考虑到,早上辰希言当着他们的面疯狂肏她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憋坏了,这会儿逮到机会,还会轻易放过?
工作间里唯一能坐的地方,是靠墙的一张沙发。
两个男人夹着她边吻,边往沙发走去。
她刚跌进沙发里,就被他们饿虎扑食一般,一左一右含住了乳尖。两人灵活有力的舌头,分别在她乳肉上游走,留下一圈圈凉意,感觉却截然不同。
他们边舔,边抬眼看她的反应。
“唔……好痒……”被两个男人同时舔弄的感觉很奇特,竟让她爽得难以言喻。
她双腿被他们扒开,呈M形打开,裙摆滑落,湿透的粉色内裤把花穴轮廓清晰勾勒出来,即便在黑暗中,都显得那么淫靡动人。
两个男人的手同时摸了上来,轻重不一地抚弄着私处,惹得她小腹一缩,忍不住挤了挤腿心,一股洪流冲泻出来,弄得内裤都快要兜不住了。
“居然湿成这样了,看来你很喜欢。”
“唔……啊……”
“宝宝,是不是很舒服?”
“……蛮舒服的……”
哪里是一点点舒服,简直舒服死了!
被两个男人爱抚,让她有点忘乎所以,忍不住想要更得寸进尺点。
“温医生,要不你帮我舔舔下面……好痒……”她撒娇般提出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要求,毕竟温泽很少帮她舔,池易临倒是经常帮她舔。
这会儿提点要求,时机恰好。
“好啊。”温泽当然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轻笑一声,手指顺势滑到她内裤边缘,从边上钻进去。
她顿觉不妙,却已经来不及阻止,“别撕……啊……”
音未落,嚓——一声,温泽与他本人气质不相符的蛮力,已将她内裤轻而易举撕烂。
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她一股淫水猛然喷涌而出,溅得他满手都是,沙发垫子上也染上一滩深色水渍。
“没事,来的时候给你备了一条。”
温泽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狡黠一笑。
这是他奇怪的习惯,总喜欢撕她内裤,虽说每次他都给她准备了备用的。
不等她回过神来,男人的俊脸已经埋入她腿心,双手摁着她的腿根,小穴被拉扯着张开,他眯起眸子看着那因羞耻和兴奋不停翕动的花穴,又抬头看看她一脸渴望的眼神,一下子舔了上去。
“啊……唔!”
舌头刚钻入她翕动的湿热的穴缝,她就忍不住高潮了,脚趾紧紧蜷扣,无处安放的手,被一旁眼热的池易临拽过去,摸上了他腿间凸起的硬物。
看到她被温泽逗弄成这样,池易临当然不甘示弱。
他站起来,将裆部的巨物释放出来。
滚烫粗长的肉茎一下子弹出来,森然高耸。他长腿一借,龟头便抵到她微张的唇边。
她刚要忍不住因温泽的舔舐娇喘出声,小嘴就被池易临的肉棒堵了进来。
“宝宝,帮我。”
“唔……”
她手抓上嘴边那根滚烫的肉棒,含了上去,注意刚要被池易临牵引过去,穴里一阵阵湿热骚动,惹得嘴里的肉棒滑了出来。
温泽舔得实在太爽,舌头钻进去顶着穴里嫩肉边舔边吸,时不时吮上那小巧的蜜核。除却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他脸上即便染满她的淫水,表情却不见丝毫扭曲,看起来依旧那么优雅得体。
没等她欣赏完温泽,嘴边的大肉棒又送了进来,这次比刚才更粗暴地塞进了她嘴里,仿佛是在控诉她的偏心。
她抓着肉棒舔了起来,龟头还没含满,男人就轻轻一顶,小半截肉棒戳到她口腔壁上,满口津水沿着嘴角流下来,她眼角沁出了泪花,秀眉微蹙,抬头对向池易临居高临下的视线。猛然察觉这边的风景也如此震撼,让她难以取舍。
“嗯呼……宝宝含得好舒服,好想插进你身体里。”他的情话总是这么撩人,声音也非常性感,弄得她耳朵都酥了。
温泽的俊脸从她花心探出,跟着站了起来。他利落地拉开裤链,将狰狞的阴茎释放出来,朝前一步,顶到了她因吞吐肉棒鼓起的腮帮,缓缓滑到她嘴边道,“尝尝看,哪根好吃。”
她一手一根,把两个男人的肉棒尖端怼到一起,舌头同时舔着两个硕红的龟头。
“嗯……唔,两根都好好吃……”她梨花带雨,抬眼看他们为她着迷的陶醉表情。
“真想肏你。”温润的嗓音和这话显得割裂,却很能反应男人忍耐的极限。
虽然两个男人的冲动都一触即发,但没人愿意率先暴露破绽。
她一碗水端平的态度让两个男人不爽,毕竟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们受不了她隔靴搔痒的舔逗,不约而同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她脚尖刚着地,湿漉漉的小穴就被两根肉棒一起卡住。
她前胸倒在温泽怀里,后背被池易临贴住,整个人如同夹心饼,被他们夹在中间,茎身摩擦着穴口一前一后,就着湿漉漉的爱液肆意蹭弄。
太粗太长,两根滚烫炙硬的肉棒卡在一起,摩得她腿根内侧火辣辣的,爽得她淫喘连连。
三人的喘息交融在一起,持续散发出浓烈的情欲。
两根滚烫的性器不停在穴口抽插,龟头每每刮过蜜豆,都恍如过电,弄得她高潮迭起。
水雾迷蒙的双眼变得越发迷离,仿佛满眼都是这两个男人熊熊燃烧的欲火,恨不得此刻就把两根一起吞进穴里。
简直要爽死了!
即便这个时候,男人们也不忘较劲,两根肉棒不停在穴口肆意磨蹭,却没人真正“犯规”。
一阵阵高潮疯狂袭来,把她本就没剩多少的力气抽空了,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但过于刺激的体验,让她空虚的小腹不停缩动,吐出一汪汪黏腻的蜜液。
扑通——扑通—— 不知过去多久,三人共同迎来一波巅峰。
两个男人动作嘎然顿止,两个龟头分毫不让地卡在女人穴口,伴随他们声声喟叹,一股股精液一齐射进了她穴里。
(二十五)“这周的老公”来查岗了
体力耗尽。
她推开两个男人,往沙发里一倒,瘫在那儿不想动了。两个男人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还在翕动的小穴里噗嗤噗嗤——吐出来,大量精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白嫩的双腿微微分开着,破碎的内裤布片卡在腿根处,两团雪白的奶子暴露在外,文胸歪歪斜斜耷拉在上面,看起来太过诱人。
她半眯着眼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想什么都不干睡一会。
朦胧的视线里,两个完全没得到满足的男人胯间的性器依旧坚挺着,还在蠢蠢欲动。
体力耗尽的只有她而已。
“该收拾下了。”温泽看了眼怀表上的时间,清醒地补充了一句,“你这周的‘老公’恐怕已经找上门来了。”
池易临抽来纸巾帮她擦穴,温泽将一条备好的新内裤递给她。
她从温泽手里接过折迭整齐的内裤,这次是条粉紫色的,带点曲线设计。以前跟他约会的时候,他每次都会买各种不同风格的内裤给她。而且新买的内裤他都会亲手洗过,才会拿给她穿。
两个男人一边帮她打理,一边聊了起来。
“下次找个舒服点的地方。”
“嗯,我觉得附近那个五星级酒店不错,而且离得近。”
“可以。”
“要不把规则改改?反正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
“有的讨论。”
还有下次?还要改规则?
他们一个在帮她擦穴,一个在帮她带胸罩扣扣子,还你一言我一语,有商有量,当着她的面讨论这种奇奇怪怪的事,着实让她一阵尴尬窒息。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顿然响起。
她吓得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蹦起来。
敲门声并不急促,她盲猜应该是张佳佳想要提醒她什么。如果是辰希言,他会直接推门而入,而不是敲门。
慌乱地穿戴整齐后,挡着门的柜子被搬开。她让男人们找个角落躲好,自己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深吸一口气,忐忑地过去应门。
她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张佳佳站在外面,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就在这时,辰希言高大的身影从张佳佳身后走了过来。凌厉的视线越过她肩头,向她身后昏暗的工作间投去审视的目光。
她心里一惊,大脑飞速运转。
“老公,你怎么来了?”欣以沫突然踮起脚尖,双臂搂住辰希言的脖子,凑到他唇边甜腻微笑。她的声音故意放大,希望能引起工作间里两个男人的注意。
辰希言微微一怔,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在公众场合叫他老公,随即配合地搂住她的腰。“怎么,不欢迎我?”
“怎么敢不欢迎呢。”欣以沫用唇瓣摩挲着他的薄唇,同时用身体挡住辰希言往工作间里张望的视线。
张佳佳彻底懵了,一边假装背着身干活,一边听他们说话。她完全搞不清楚自家店长和这三个男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一眨眼,辰希言成了她的老公?难道她早就结婚了?
“你躲在里面干什么?”辰希言狐疑地问,目光仍在往工作间里瞟。
“哎,别提了。”欣以沫叹叹气,“有个客户的订单出了点问题,我得重新核对一下。”
“灯也不开?”
“这不是正好弄完了准备出来,你就在门口了。”她故作委屈地揉了揉肚子,“好饿啊,老公,你不是来陪我吃饭的吗?”
辰希言盯着她看了几秒,余光又扫了眼昏暗的工作间,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实性。最终他点点头,“好,走吧。”
欣以沫终于松了口气,挽起辰希言的手臂就往外走。
“老公,我们要去哪儿吃饭啊?”
辰希言表情淡淡,难得卖起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欣以沫有些疑惑。以往辰希言总会问她想吃什么,这次却一反常态。
走了十来分钟,辰希言的脚步停在一家高档中式餐厅门前。
“怎么想到来这里吃了?”欣以沫觉得奇怪,他们很少来这种传统的餐厅。
“我定了包间。”辰希言平静回答,不由分说牵着她的手往里走。
欣以沫总觉得男人今天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然而,当包间的门被推开时,她瞬间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