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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5/03 04:06 / 466 / 20
【小说】催眠道术

想洗脑我的师姐被反制 第1章 着了师姐的道
  夜色渐沉,洛羽畅点起油灯。
  这道观虽然名叫行天观,听起来有些气势,实则只比得上一些破旧小庙,平日里只有山下小村的人会来,香火冷清得很。
  油灯照亮了洛羽畅平日里居住在袇房,这里比起他穿越前的房间可简陋太多,夏天的炎热让他无比怀念有空调的日子。
  “洛师弟——”一声细腻清脆的女声埋怨道,“如此匆忙,师弟为何不先问问我的主意?”
  洛羽畅知道自己的师姐柳宁婳有些倔强,只能先将她迎入自己屋中,解释道:“七年前,若不是师父救我,我已饿死街头。如今,我在观中修行,不敢忘其恩重。师父远行已过数月,早违了约定的时日,我怎能不管不顾?”
  只见门外道姑身披杏黄色道袍,未戴帽冠,仅用发簪将闪着黑玉光辉的长发束在脑后。一贯不苟言笑的娇丽面容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焦急之意,平日古井无波的眼眸直直盯着师弟洛羽畅。
  女子走进房中,宽大道袍也难掩她窈窕身姿,尤其那丰满圆浑的胸部把衣襟高高撑起。
  一双丹凤眼紧紧逼向屋中少年,柳宁婳挑起眉:“道观中只剩我们两人,你去寻师父,我一人怎么办?世道本就不太平,今年又逢春旱,师父此行凶多吉少……”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快要啜泣起来。
  以往师姐都是一副清冷道姑的模样,何时流露出这样一面。洛羽畅急忙上前准备劝解,却见柳宁婳突然抬头,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师姐?”
  她另一只手掐起手决:“幸亏你这些年不信修行之道,从不好好学那些道术。”
  洛羽畅立刻一愣,手脚失去控制,呆呆地站在师姐身前。
  “现在望着我的眼睛,慢慢吐气。”
  “好了,细细听我说的话。”
  “我正在把灵气送进你的身体,你现在感觉到温暖,更喜于天地之美好。”
  洛羽畅眼前晃动了几下,似乎灵魂突然从身体里抽出,意识切断了和身体的联系。
  耳旁还回荡着柳宁婳的话语,但世间一切都像是变成了窗外遥远的风景,又像是屏幕里失真的画面。
  失去了洛羽畅的意识,他的身体只剩下了本能,安静得像一个木偶。
  “……我是你的师姐,你应该听从我的建议。回答我,是吗?”
  “是的。”洛羽畅听到自己的身体说道。
  “你可能忘记了一些事情,我帮你回忆一下。”柳宁婳突然紧张起来,将脸凑到洛羽畅耳边,避开了他的目光。
  “师父没有远行,是已经仙逝了。你在师父离去后有些悲伤,而师姐一直安慰你照顾你,你喜欢上了你的师姐。”
  柳宁婳说完这些想要修改洛羽畅记忆的话,已经羞红了脸,强迫自己继续运转法术。
  “你非常爱着我,发自内心地喜欢我,我们已经结为夫妇。回答我,是吗?”
  “是的,你是我的道侣,是我的夫人。”洛羽畅的身体回应道。
  “以后你要听我的话,服从我的安排,是否清楚?”
  “愿从之。”
  柳宁婳非常满意,准备结束施法。而洛羽畅的意识也开始回到身体中,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是穿越者的缘故,师姐洗脑的这番操作完全没有影响洛羽畅的本身的记忆。
  几乎是在洛羽畅回到自己身体的瞬间,柳宁婳轻轻一搂,将他扶住,这才没让洛羽畅跌倒。
  “小心点嘛。”
  黑色柔顺长发扎起简单的发髻,风情万种的美目透出一股不染凡尘的风韵,身姿婀娜,肤白似雪。洛羽畅隐隐感受到长袍下师姐滚圆硕大的胸部,纤细诱人的腰身,突然像被烫了一下似的退了几步。
  「糟了,不能让她起疑心。」
  洛羽畅心中一动,赶忙整理起衣服:“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劳夫人搀扶。”
  「明明还是那身道袍,怎么看上去那么性感?」
  「看来这法术迷惑不了我,但身体还是受到影响了,真喜欢上师姐了?」
  柳宁婳也是一惊:“称什么夫人?!”
  “啊?”洛羽畅故作疑惑,尽量保持心静如水。
  “和你说了多少次,我们又不是诸侯权贵,也不是富商员外。”柳宁婳也是机灵,立刻接了下去,“还是叫我……娘子,或者师姐好了。”
  洛羽畅眼中的柳宁婳就像魅惑人心的狐妖,让人远远看上一眼就想在其肉体上狠狠地策马扬鞭播种一番,哪还控制得住。
  “你又干嘛?”柳宁婳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洛羽畅一把抱住柳宁婳亲了上去。只感觉嘴唇很软,伸出舌头顶开她的贝齿,香津浓滑在彼此缠绕的舌间摩挲。
  柳宁婳象征性地抵抗几下后就乖乖地躺在洛羽畅怀里,任由洛羽畅将她抱到床上。
  “娘子你怎么一直闭着眼睛?”洛羽畅故意揶揄戏弄道。
  “你欺负我。”柳宁婳空咽了一口唾沫,表现出既紧张但又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我还以为娘子早就食髓知味了。”洛羽畅可没忘记师姐洗脑的设定,自己应是她的道侣多时了。
  “谁说的?亲完了早些休息吧。”
  洛羽畅当然不满足于此,喘着粗气将女人外袍褪下,手伸进棉布白衫里,隔着抹肚攀上了胸前高峰,揉摸起来。
  “脱你的,别把我衣服弄乱了。”柳宁婳扭动着身体,逃离了洛羽畅的魔爪。
  她微微颤抖着剥掉衣衫,露出纤细合度的娇躯与浑圆饱满的硕乳。
  没有了衣料的束缚,那对大白兔立刻开心地蹦了出来,肆无忌惮地在空中连续摆动了好几下,像是在展现它们的傲挺柔软。
  抽出发簪,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一半垂落在腰间,一半搭在了饱满有型的双峰上。
  洛羽畅的下腹早有了反应,阳具已经充血,将裤裆高高地顶起。
  柳师姐也察觉到少年的变化,一直没敢脱下衬裤。
  “好、看、吗、?”师姐察觉洛羽畅愣愣地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咬着牙问道,脸蛋涨得通红。
  “看一辈子都看不够。”洛羽畅今年才刚十九周岁,胯下的肉棒已是狰狞无比,三两下把自己弄了个一丝不挂。
  这回,换成柳宁婳呆呆地望着健壮的师弟,视线牢牢锁定在那根雄壮的肉棒上面。
  “怎么了,娘子也没看够?那给你好好看看。”
  柳宁婳哪能听得这话,虽然比师弟年长两岁,但终日在这道观之中,根本不习惯与男人赤裸相对。事到如今,只好把心一横,脱下衣裤躺在床上。
  洛羽畅的肉棒又胀大了三分,也不做什么前戏,报复似得用挺立的肉棒拨开肉唇,往里一插。
  出人意料的是,师姐里面并不像预想般干涩,温暖湿润的肉穴将他的龟头紧紧包裹,让洛羽畅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肉棒还未挺入太深,一道富有弹性的薄膜就拦住了前方的路,洛羽畅明白那就是师姐象征着青涩的处女膜了,只要再往前,就将正式和身下的清冷道姑合为一体。
  想到此处,洛羽畅再也忍受不住,下身猛地一挺,伴随着一声轻哼,便冲破了师姐保留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
  在蜜水包裹的肉棒再次前进,开拓着通往女子柔滑小穴最深处的道路。多年从未见过外来之物的嫩肉褶皱被坚硬肉棒一点点撑开,湿滑的两壁开始蠕动。
  柳宁婳也想好好享受一番,竟然运转灵气,治疗起破瓜的痛苦。还不忘抬腿放在洛羽畅的腰间,配合地把屁股微微上抬。
  洛羽畅根本没有注意这些,挺起腰肢,便把肉棒往深处送。
  师姐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几乎是靠鼻音哼出若有若无地发出一声娇喘:“嗯……”
  洛羽畅也不言语,全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啊……啊啊!”柳宁婳娇叫着,阴道又流出一股股淫水润滑。
  洛羽畅弯下腰,将脸慢慢靠近师姐。
  柳宁婳以为还要和她亲吻,连忙闭上双眼,轻轻打开樱桃小嘴,忍住不再呻吟出声。
  虽然她粉嫩的唇瓣很是诱人,但洛羽畅偏偏不让她如愿,亲上了另外一处柔软的存在地方——少女那如凝脂白玉的酥胸。
  女子身上的清香涌入鼻腔,洛羽畅下身抽插的动作又暴躁了几分。
  柳宁婳还没来得及睁眼,就感觉蓓蕾瞬间被温暖包围,像是口水一样的东西从自己的乳首一直向下流到乳房各处,带来难以忍受的瘙痒,还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在不断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洛羽畅只感觉尝到了芬芳奶香,情不自禁地吸了起来,同时伸出舌头尽情舔舐师姐的乳头。
  “呀啊……”柳宁婳承受着冲击,终于忍不住拍了拍洛羽畅的臂膀,“慢点慢点。”
  洛羽畅转换节奏,一快三慢地动着,还顺手抓住了师姐的手,将两条白净的玉臂按在了床上。
  半分钟后,还没等身下美娇娘把气喘匀,洛羽畅又加起速来。他也不顾柳宁婳的反应了,将牙齿靠近师姐的乳房顶部,找到那颗娇嫩半硬的软肉轻轻咬了起来——
  “啊啊喔~”女子的身体突然开始一阵颤动,连带着声音都颤抖了。
  洛羽畅感觉肉棒一阵温热,忙停下动作,抬头察看。
  柳宁婳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僵硬地张开小嘴,乳首完全充血发红地高高挺起。
  更不一样的是,师姐的下身高高地抬起在半空中,足尖用力地翘起,小腹和臀部在不自主地抽搐又或者该说是痉挛……
  看着对方因为初次强烈的高潮而倒在床上,失神地体验着身体若有若无的轻颤,洛羽畅又感到了一种新的快感。
  他重整旗鼓,握住师姐纤细的脚踝轻轻抬起。捏着柳宁婳光滑温暖的脚丫,随着手指轻轻刮过足心,师姐的身体便又是一阵敏感的轻颤。
  “师弟,我忍不住,你慢点嘛。”
  “嗯?”洛羽畅看着两人连接处,问道,“你叫我什么?”
  “夫君~”柳宁婳羞赧地收回双臂,却难掩胸前一片春光。
  “我怎么觉得你舒服得很呢,我的好娘子,还有你这里为什么又开始流水了呢?”
  一场大战再次开启。
  行天观的修行虽然不禁婚姻,然而洛羽畅从没考虑过会娶师姐。没想到她居然对相处这么多年,早已像亲人一样的自己下手,也休怪自己不怜惜她了。
  “呜呜……”木床咯吱咯吱的响声下,时不时传来娇嗲的呻吟。
  床中央有着爆乳肥臀的清冷道姑早已没了昔日的沉稳,蜜枣大小的奶头随着腰肢晃动起伏,胯间饱满的肉穴不断吞吐着那根蠕动青筋的粗壮大鸡巴。
  一心只想报复的坚硬肉棒不断深顶,龟头的棱角刮过腔内的褶皱,层层叠叠的淫肉仿佛在疯狂吮吸着。
  那刚刚泄身的女子蜷缩起脚趾,原本俏丽精致的面容满是浓浓的魅意与红晕,只感觉自己的小穴不断被撑开,又不断变得空虚,每一次大鸡巴进入穴腔,都仿佛侵入得更深。
  “夫君……太猛了,夫君。”
  精壮的小腹不断挺动着,在全力顶撞之下,粗硕的龟头对着那子宫花心是狠狠砸去,顶到了她红嫩的骚穴花蕊之上,肥厚的软肉好似要因顶碾而开,黏稠的淫汁从被肉棒挤开的肥穴肉唇向外溅洒。
  洛羽畅放缓了抽插,用手抚摸着女子的身体。
  柳宁婳只感觉温热的手掌掠过自己的肩膀,顺着肋下来到了自己娇嫩的腹部。肉穴与那根肉屌之间摩擦传来的愉悦感令她情难自禁,气吐如兰,从那喉咙之中挤出一阵阵骚媚浪荡的呻吟。
  “看来师姐接不住小弟的出招。”
  “哼,我可没认输。”柳宁婳张开一双朦胧的水眸,害羞地瞥了一眼下面,又赶忙偏过头。
  “那接招吧。”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二人的交合处已然是蜜液泛滥。肉屌又开始在骚穴内疯狂顶撞,如此淫靡的交媾早就不在师姐掌控之中,大鸡巴几乎以惊人的气势在爆乳道姑的小穴中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得她的子宫微微变形,而身体却在欢呼、在雀跃、在渴求着继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嗯哦哦哦哦哦哦齁❤️~”
  洛羽畅用着几乎就要顶穿柳宁婳子宫巢室的力气是狠狠猛冲而去,刹那之间这冷清道姑的娇软子宫在硕大肉棒的急速狂插中之中流露出败北的信号。
  “啊啊喔~又要来了~”沉浸在肉欲快感的冷清道姑完全没有了原本冷傲的模样,连娇嫩的玉容也扭曲了。
  霎那间,山呼海啸般的快感就直接让她失去抵抗,只能被动地瘫倒在床上,迎接那根粗硕无比的大屌顶在敞开的子宫口上。只听见一连串“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洛羽畅精门一开,一大波散发出滚滚热气的白浊浓精就突破了充血涨大的龟头前端,从马眼肉缝之中爆涌而出,滚烫的浆汁纷纷浇溅在肉壁之上。洛羽畅积攒许久的白浊精种就这样从不停收缩泄精的卵蛋里送出,如同决堤泄水一般是全部喷进了柳宁婳的子宫肉袋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
  “噗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一道道诱人心痒的高潮淫叫之中,冷清道姑头颈后仰,承受着自己师弟那数量惊人的精种喷泄的同时,也在身体的一片颤抖之中迎来了自己盛大的高潮。
  “呼啊!舒服!!”洛羽畅将自己睾丸卵蛋中这些年的积攒发泄干净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随即又看向瘫倒在床的师姐,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一定找机会破了你这道术。」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4:15:16

第2章 师姐插嘴
  第二天下午,道观里少见的来了客人。起得很晚的柳宁婳本想午饭后好好休息一下,却只能被迫接待村民:“不知有何事劳烦您老来此?”
  来人是山下小村子的德高望重的李大爷和他的两个儿子。
  李大爷开口便问:“姑娘,我是来问问老道长他……”
  柳宁婳吓了一跳,赶紧止住话语:“稍等。”转过头先吩咐洛羽畅去打水,想把他支开。
  她哪里知道,仅仅一晚,洛羽畅突然感受到了体内灵气,身体自动修行起来。
  这让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是不限制了这副身体,否则怎么最晚灵魂出窍了一下,反倒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屏息凝神,靠着灵气的帮助,走远了的他依旧把大殿里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师父知道村里今年早春大旱,可能收成不佳,便早早离开去找故人筹集粮食,答应村里入秋前必归。如今几个月下来没有音信,村里人知道道长一片好意,现在可能已遭不测,也不指望能弄到粮食。
  “我们只希望今年冬天若有孩童不耐饥寒,姑娘能准许他们来道观修行。”
  柳宁婳知道若不答应,这些孩童怕是要被卖掉,但也不敢随意答应:“道观中的余粮……”
  洛羽畅撇撇嘴,挑起水桶,心里盘算起来。
  「我一定要去找师父,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其中若有怨情,我誓报此仇。」
  「先把师姐搞定,再找机会去研究研究那些典籍。」
  于是脱下上衣,开始干起活来。
  等到柳宁婳回到道观后院,只见赤裸上身、露出精壮肌肉的师弟在往水缸里添水。
  “你这是干嘛?快把衣服穿上。”
  “又不是没见过。”洛羽畅说着,过来把师姐抱住。
  一手搂住纤细的腰肢,一手沿着小腹往下移去。
  “大白天你干嘛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师姐就想要,就跟下了咒一样。”
  此话一出,柳宁婳美眸之中闪过一丝羞愤,面容变换不定,难堪地拦住洛羽畅的手:“好歹去房里嘛。”
  “遵命,娘子。”洛羽畅一边走,一边脱去她的衣服。柳宁婳知道反抗不成,于是任由他趁机在自己身上摩挲。
  昨天晚上只有油灯光亮,尚有些看不清楚。现在一看,师姐真是肤如凝脂,两颗肥硕浑圆的肉奶和纤细柳腰更充满了诱惑力。细细观察还能在白皙乳房的肌肤下找出一丝丝青绿色的血管,多靠它们让这对豪乳营养充足不断长大,如今才能在男人大手揉捏下变幻自如。
  到了床边,洛羽畅轻轻拨开花瓣口,第一次目睹师姐粉红柔嫩的穴肉,并且还似有呼吸般在有规律地翕动。
  轻轻摸了摸,用食指往内挖入,柳宁婳的身体也是随之轻颤娇喘……
  “呀……那里不能舔。”
  师姐惊呼一声,只感觉湿软的舌头像蛇一样蜿蜒前行,进入了自己阴唇中间的细小裂缝。随着男人鼻子呼出的热气不时扫过凸起的耻丘,窄小粉嫩的花径变得湿润,身体也燥热起来。没想到少年仅仅用嘴就让巨乳道姑喘息得越来越快,握紧双拳挣扎着不叫出声来。
  洛羽畅抬起腰,扶着肉棒将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师姐私密之处。张开的肥美阴唇想要往中间合拢,紧紧地包裹着最前端敏感的茎肉,而里面的腔肉更是产生阵阵吸力吸吮着马眼。
  双手握住柳宁婳柔滑的小蛮腰,手臂腰间一齐发力,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
  “嗯……嗯嗯……”
  “娘子可舒服?”
  “啊……啊啊……夫君的那个……好大……好深……啊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羞耻,她的肉穴不像昨晚那样放松。滚烫柔软的腔肉全方位地包围住洛羽畅的肉棒前端并死死咬住,似要将肉棒深处的精液活生生地吸出来。
  洛羽畅不甘示弱,在周围千层柔软褶皱如波浪般的挤压摩擦下越战越勇,狠狠刺激着两侧的肉壁。
  没过一会儿,洛羽畅就感到她的身体就开始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而轻微颤抖,知道师姐快到极限。
  果然,柳宁婳仰起头,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娇喘,小穴深处猛地收缩抽搐,一股激烈的水流随之喷出。
  缓了稍许,洛羽畅取出粗壮巨大的肉棒,青筋在上面跳动,龟头更是充血到涨得发紫。
  “师姐是舒服了,我怎么办?”
  柳宁婳带着满面潮红看向那根巨物,有些羞愧地抱住了洛羽畅。
  “不如师姐也用……嘴……”瞧见对方似要升生气,洛羽畅赶忙接上,“你看我也帮你舔过,我的好师姐……。”
  柳宁婳只觉得脸上热得发烫,颤巍巍伸手第一次握住了给她带来无数快乐的肉茎。
  “啊……娘子你真好。”洛羽畅早已忍耐不住,全靠体内灵气压制了射精的欲望。
  柳宁婳根本没有经验,微微俯身,张开樱桃般的红润嘴唇,吻在了浑圆的龟头上。
  热血几乎瞬间冲上洛羽畅的脑门,白稠的精液迸发而出,直奔清冷道姑的娇嫩脸庞。第一波炽热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唇上,随着粗壮的肉棒一阵又一阵地剧烈抖动,精液斑斑点点地落在额头与眉间,后续又有许多溅落在她纤细合度的娇躯与浑圆饱满的硕乳上。
  “你?!”
  “师姐你太美了,我没反应过来。”洛羽畅立刻出声解释,“没事,水缸里不还有水。你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我再去挑水把缸补满,晚上的斋饭也让我来吧。”
  就这样一连几天,洛羽畅都拼命把柳宁婳喂饱,然后趁师姐休息的时机去查阅那些经书法典、功法收藏,终于搞清楚了师姐施加的是何种道术。
  这道术非比寻常,书中说得隐晦,似乎不仅需要灵气,而且耗费类似功德的东西,是以替天行道方可改变规矩,若真与天道相合,甚至能到言出法随的地步。
  「这种催眠道术确实方便。」
  「我师父行善多年,学了这门道术岂会遇险。只可惜他不识货,将它随意乱放,害我光找都找了好久。」
  洛羽畅怀疑行天观的名号,应该就是因这替天行道的法门而来。
  正巧柳宁婳说女人每月总有几天不方便,晚上就不来找他,省得惹师弟欲火上身。如此一来,晚上就可以习练一下,看看能不能重获自由之身。
  借着还算明亮的弦月,洛羽畅看着抄来的书页。
  「有动静?」
  「师姐怀疑我,偷偷来查房?」
  「书我都放回原处了,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天,有灵气傍身的洛羽畅突然察觉到脚步声渐渐靠近,赶忙打起精神。虽然自己的观察力已经超过师姐,但表面上还是要演出原本的水平。
  “夫君。”
  洛羽畅也不开门:“不是说这几日晚上不方便相见,娘子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
  “你开门,我不好意思在外面说。”
  明明道观里没其他人,不知道师姐发什么神经的洛羽畅只好打开门,这一下可把他惊得不轻。
  只见师姐站在门外,仅仅穿了一件青黑色的轻衣长纱,叫月光照得半透,胸前那对性感诱人的白玉大奶在轻薄衣衫下若隐若现,既像飘飘欲仙的遗世仙子,又像魅惑人心的淫欲狐妖。
  洛羽畅下身马上有了反应:“进来,别冻着了。”
  “这才入秋没多少日。”柳宁婳憋红了脸,一边说一边用手玩弄着绑着的马尾,“我看这几日夫君一直忙碌,白天一直打量我,晚上不敢相见,怕是苦闷得很。”
  「我那是要修炼!」洛羽畅心里想着,却看师姐穿着得如此诱人,又少见得没盘发髻戴发簪,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娘子今天方便与我同床?”
  避开目光的柳宁婳伸手解起洛羽畅的裤带,如蚊子哼般在耳边低语:“今日用嘴帮你,等熬过这几日行吗?”
  随着裤子落地,一条水蟒般的肉棍从内裤里显出形状。今晚无比妖媚的道姑用玉手解下内裤,压抑许久的胯下巨龙一下子蹦了出来,砸到白皙娇嫩的脸蛋上。
  柳宁婳只感觉一股男性气息直冲鼻腔,赶紧憋住气,闭上眼睛,捧起挺立的肉棒。
  张开樱口,在龟头上亲吻了几下,手指上下抚摸着阴茎,见没什么反应,疑惑地抬起头:“上次不是很快就……?”
  洛羽畅只觉好笑。
  “娘子真是什么也不懂。”说罢,走到床边,拍了拍床榻,“来这边。”
  教了师姐几句,说清楚了如何刺激男人的兴奋之处,再看那清冷道姑,脸上早就红成一抹晚霞。好在她一向聪颖,自幼领悟力不俗,很快理解了洛羽畅的意思。
  “真是美了你的,下回可没这么容易。”
  “啊,好舒服。多谢娘子的好意。”洛羽畅双臂撑在身后,岔开双腿而坐,任由师姐跪坐在床榻上舔弄他的肉棒。粉嫩的小舌在龟头上不断游离,来回舔弄,舌尖还时不时扫过一下马眼,让这个他很是受用。
  舔了一会儿,师姐用嘴唇放在龟头顶端,然后慢慢向下,温润的口腔包裹住了被香舌涂满津液的硕大龟头。两手在棒身上不断来回移动,把龟头含在口中缓缓吮吸,一连持续了一分钟,口水都开始沿着肉棒往下流淌。
  洛羽畅出声鼓励道:“好厉害啊娘子,试试吞下去吧。”
  能感觉到下身的吸力突然增强了一下,似乎师姐咽了下口水,然后慢慢张开樱唇,一点一点含下了那根坚硬的肉棒。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师姐好不容易才吞下,似乎都快到喉咙里了,也才刚裹住棒身一半多些。
  跪在身前的女道士开始慢慢晃动脑袋,口中发出了淫荡的吸吮肉棒的声音,脑后的马尾也随之颠簸翻舞。看着这等情景,洛羽畅胯下玉龙不禁跳动了几下。
  女人身上仅有的一件纱衣早被一对硕乳顶开,一些晶莹的液体从她嘴边流出来,拉成丝慢慢地流在了道姑胸前的巨乳上,样子看起来十分淫荡。
  “啊,继续。”洛羽畅伸手擦去了饱满双峰上的津液,却还是依依不舍地没有收回,反而开始揉搓起这对白玉大奶。
  没坚持多久,柳宁婳有些疲劳地抬起头,喘了口气:“不行吗?”
  “娘子进步飞快,只是节奏把握不住。我也想帮忙,只担心太粗鲁猛烈,伤了娘子。”
  “我修行多年,还怕你,”师姐像是中了激将法一般,指了指自己的头,“抓住我的脑袋。”
  淫荡的吮吸声再次响起,洛羽畅也情难自禁地喊出声:“哦哦哦……唔,唔……”
  左手抓住道姑脑后马尾辫的根部,右手托着白腻的乳房。
  此时的洛羽畅控制着师姐的头前后摆动,她的上半身也随之晃悠不停,乳球不断撞击着右手手掌。粗黑的长辫垂落在洛羽畅左手手背上,每次拉动手中含着自己下体的脑袋,轻柔的发丝便跟着节奏来回跃动。
  柳宁婳忍受着被一根又大又粗的肉棒在口腔内冲撞,眼角泛起泪花,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只希望自己师弟能够温柔点。但洛羽畅根本停不下来,初次接受口交的少年用力地前后摆动着左手,阴茎也越陷越深,已然挺住了女人娇嫩的喉咙。
  身披轻纱的道姑早就不能端正地跪坐了,身体往前倾斜,往后仰起腰肢,高高地翘起屁股。面对充满湿热气息的粗大阳具,哪还敢怀着抗拒之心闭眼憋气,就怕那肉棒堵住喉咙,恨不得把握一切机会喘息一下。
  大鸡巴在她口中来回,嘴唇在凸起青筋的刮擦下变得愈发灼热。
  “唔,不,不行了,师姐。”
  终于,洛羽畅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突然用力把柳宁婳的脑袋按到最深处,挂满唾液的睾丸卵袋开始一下下向上收缩,一抖一抖地将新鲜的种子射到师姐的口腔里。清冷道姑的樱桃小口被他的肉棒卡住,只能任由精液无情地进入自己的体内。
  当他从师姐的喉咙拔出肉棒时,一条混合着精液与唾液的液体长丝还不舍分别般连着道姑的嘴唇。而她则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痛苦地咳嗽着,时不时有白色液体从嘴角流下。
  「卿本佳人……」还沉浸在满足感之中洛羽畅见状生出一丝怜惜,却又想到师姐的所作所为,终究狠下心来。
  「等我练成这催眠道术,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4:19:18

第3章 师姐胜不过我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都说人一旦习惯了走捷径,想改回来就麻烦多了。师姐柳宁婳遇到难处后,又想用催眠道术来解决。
  原来洛羽畅每天找师姐柳宁婳享受床笫之欢,等她承受不住去休息后,再乘机修行道术。
  这一日,柳宁婳终于决定继续洗脑自己师弟,让洛羽畅的情欲由她掌管,不然实在是无法经受如此频繁的交媾。
  「欺人太甚,居然说让我勃起才能勃起!」
  「师姐你可失算了,我早就把这催眠道术的入门篇融会贯通。」
  洛羽畅装出一副灵魂出窍的呆滞模样,听完了师姐洗脑的话语,本想大发雷霆,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只等晚上,柳宁婳来找自己之时,才颇为恶趣味地开口:“娘子与我修行这么久,不知长进了多少?”
  没穿内衣,只裹着棉布衬衣的师姐一脸疑惑:“什么修行?”
  “自然是双修之道啊,”洛羽畅一脸,“今日不如比试比试?”
  柳宁婳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觉得已经被洗脑的师弟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随意一个要求便能让他勃起或不举,还不是稳操胜券。
  燃起好胜心的道姑笑道:“你想如何比试?”
  “你我用沙漏计时,时限内由一人主导,双方交替做主。要是谁先承受不住或不能继续,就算是输了。输的人要做一个月的饭菜,清洁打扫道观。”
  柳宁婳却摇头:“时间有限,每人各主导两次。一来一回为一回合,两回合已然足够。若计时结束,谁忍耐不住,高潮次数更多,则为输。”
  “公平起见不许光用手或者嘴,必须双方交合才行。”洛羽畅看着师姐衣衫中间露出的大半个圆滚滚、肉鼓鼓的白嫩大瓜和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笑着往床铺一躺:“要不要为夫让你先。”
  “先准备一下,不知夫君能坚持多久?”柳宁婳取来沙漏放在床头,丰腴的身体滑过洛羽畅的胸膛,温柔道姑的纤纤玉手揉搓着他的卵袋,那粗壮的肉棍一柱擎天,高高昂起硕大的龟头。
  洛羽畅毫不示弱地吻上女人的双唇,享受着嘴里的甘甜,大手攀上日益高耸雄伟的乳峰,用拇指挑逗着粉嫩的尖端。突然挺立的大鸡巴靠上了一片冰凉,原来是师姐跨坐上来,腹部贴上了他的阴茎。
  柳宁婳前后摆动着身体,小腹摩擦着滚烫的龟头。清澈透明的液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溢出了马眼,在白嫩紧致的肚脐附近涂抹出一条条的痕迹。
  “我可开张了。”一脸狡黠的娇媚道姑起身坐直,掀开衣服往后一抛。高扬的额头前落下一缕青丝,挽起的发髻如流云一般,微启的红唇艳似霞光,迷离的眼眸婉若清波。
  一手转动了沙漏,一手扶着狰狞粗硬的肉棒,两条粉嫩的美腿分别跨坐在洛羽畅腰部两侧,胯间饱满的肉穴渐渐往下,吞进了浑圆硕大的龟头。
  只见雪白的臀部猛地一坐,肉棒狠狠插入了紧致的小穴内。
  伴随着吱咯吱咯的响声,女子上下不断起伏着,一对饱满丰挺的肉丸随之晃荡跃动,连带顶端两颗粉红的蓓蕾傲立,蜜枣大小的奶头伴着腰肢划出两道鲜艳的红线。
  温暖狭窄的腔体被粗壮肉屌势如破竹地突破开,龟头边缘和肉棒两侧暴涨的紫筋更是狠狠刮蹭着两侧的肉壁。洛羽畅双手则被娇媚道姑拉起,放在了圆润昂扬的豪乳之上。这番刺激让洛羽畅舒爽地吐出一口浊气,手中那对饱满的双峰不断晃动,带来巨大的杀伤力。
  “来而不往非礼也。”洛羽畅轻揉起那对肥美巨乳,看着它们被捏成各种淫乱的形状。
  柳宁婳的小穴上下急速吞吐着肉屌,大腿耸动着与身下少年不时地相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汹涌的淫水沾满了下体交合之处,开始沿着大腿往下流淌。
  “哼。”柳宁婳用力夹紧了骚屄,起伏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密密麻麻的褶皱与肉粒裹紧了肉棒,温润的腔壁仿佛不停吸吮着洛羽畅的下身。
  那妖艳淫媚的躯体拼命挤压着身下凶相毕露的玉龙,羊脂白玉般的饱满大奶沉甸甸地晃动着,娇丽的脸上尽量保持着端庄清冷。
  “夫君,舒不舒服嗯~?”
  “你……休想得逞……”
  愉悦的感觉一波一波来袭,肥嫩红润的穴口上下吞吐着肉屌。骑坐在大鸡巴上的师姐不断进攻,洛羽畅也找机会用肿胀的肉棒袭击娇媚道姑的敏感处。
  柳宁婳清澈的丹凤眼逐渐水光朦胧,俏丽面容没有了刚才的庄重娴雅,一边扭腰一边忍不住娇喘起来。
  “啊……啊啊……”
  轻柔娇媚的呻吟持续了好一会,洛羽畅突然搂住了师姐,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接下来轮到我了。”他把已经到底的沙漏翻转,缓缓挺腰,将粗大的肉棒送入蜜穴。
  这回他没有丝毫留情,以往都会露出一截在外面的大鸡巴竟然在重压之下,整个没入道姑紧致的小穴,龟头直接顶到了子宫口上。柔嫩的子宫口肉壁紧紧的吸着龟头,带来无与伦比的舒服酥麻感。
  “哼啊~”柳宁婳感觉那根粗壮肉棒在与子宫口狠狠一撞后,缓缓抽出穴腔只留下龟头,然后浅浅地插入一点再退出,再浅浅插入……
  “哼啊~”又是一声娇呼,大屌再次深入体内。
  洛羽畅用着“三浅一深”的简单方式,刺激着娇媚道姑的蜜穴。
  “啊……啊啊……哼啊~”
  每当洛羽畅向前猛地一挺,胯部狠狠撞击上柳宁婳的阴阜,上方充满弹性的壮丽豪乳立即泛起一波性感肉浪,阴道配合着流出一股股淫水润滑着青筋暴起的巨大肉屌。
  见时机差不多了,洛羽畅用尽全部力气进行着最后一次抽插,龟头向上狠狠顶进师姐最深处,撞得将子宫口微微张开,前端冲进了另一个柔软炽热的世界。伴随着粗壮阴茎的抽搐,浓浓的精液便突破了关口。
  “喝啊。”
  柳宁婳听到一句粗重的吼声,蓄势已久的滚烫精液重重地打在她子宫内壁上,自己那肥软的子宫都震得是晃颤起来开始了阵阵收缩,也将娇媚道姑的意识送上云霄。
  洛羽畅动动身子,“啵唧”一声就将他胯间那巨硕的肉屌从骚屄中拔了出来,刹那之间,一道由浓精与淫汁混合而成的黏稠下流精丝连上了龟头,就在从这肉穴拔出之时一起拉扯而出……
  他刚想休息一下,突然想起自己的计划
  “娘子,这计时可不能停呀。”
  说完,就又挺起大鸡巴,对着那不断痉挛的嫩软穴腔狠狠爆肏。
  “……?!哦哦噢噢噢噢噢哦哦❤️~?!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柳宁婳抬起红润俏脸看向沙漏,发现里面还有大半没漏完,只好认命般地乖乖承受起洛羽畅的抽插。
  啪!……啪!……啪!
  洛羽畅的一双大手在小道姑那丰满诱人的美艳胴体上游动,放肆狂野地抚摸揉捏,师姐胸前肥美的酥胸玉乳更是把玩的重中之重。
  柳宁婳的淫媚肉体在前几日不间断的淫乐下已不堪重负,经过高潮后愈加敏感,一经触碰就能使她获得极大的快感。嘴里哼出娇媚的浪吟,正到她沉醉其中时,火辣辣的小穴却突然感到一阵空虚。
  洛羽畅拔出肉棒,笑道:“时间到了,该娘子你了。”
  “咯咯……你好坏……”娇媚道姑迫不及待地抓起沙漏,翻身爬到洛羽畅身上,“继续……”
  如此淫靡的交合下,两人私密处已是汪洋一片,柳宁婳重新骑上高昂的肉棒,摆动起腰肢。
  “娘子今日怎么如此猴急……嗯?”
  面对洛羽畅的明知故问,柳宁婳无心理会他的调笑,俯下身来吸吮起健壮胸肌上那红艳的乳头。
  宛如蜜饯一般软糯柔滑的双唇靠上胸膛,贝齿与香舌时不时划过尖端的嫩肉,动作还略显稚嫩。这无疑是淫媚道姑在模仿洛羽畅,学着以往师弟舔自己乳房的姿势刺激着少年。
  “无计可施了?怎么用为夫的招式呀?”
  柳宁婳鼓起桃腮,檀口一闭,心中不忿却没敢停下动作。她弯着小蛮腰俯在洛羽畅胸前,小穴没法上下抬高,但稍稍翘起屁股微振小臀,配合着口舌在乳尖轻捻慢挑,很快将少年逼到了极限。
  好胜心极强的师姐觉得差不多了,只要让师弟射完不再勃起,便赢下了这场比斗。想到此处,便轻移皓腕,向后抓住了少年的阴囊卵袋。
  “听闻男子射精耗费气血,夫君射了这次就硬不起来了,还是乖乖认输吧。”
  “没那么容易,”洛羽畅咬着牙,运起灵气,“时间快到喽,”
  “不服输?嗯?”淫媚道姑的玉手揉搓起睾丸,软滑的小穴更紧地裹上充血的肉棒。
  “喔……”
  大股大股黏稠的米白色浆汁崩泄而出,师姐手中卵袋也一阵一阵地收缩。
  “时间刚刚好。”心神不稳的柳宁婳以为师弟不能再勃起,满意地打算收拾残局。
  “我怎么觉得刚开始呢?”洛羽畅却翻转了沙漏,拖过师姐双腿。柳宁婳赶紧用手撑在身前,稳住身形,背朝上跪在床上。
  粗硬的肉屌竟然又一次插进了淫媚道姑的蜜穴,第一次被后入的柳宁婳吓了一跳,却看不到师弟的表情,只觉得不可思议。
  “夫君还这么硬?!”
  “你不会以为自己真得用道术控制我了吧?”洛羽畅尽情地体会着女子诱人的胴体,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一个恐怖的猜测浮上心头,柳宁婳想要反抗,但骑乘交媾了许久的双腿却颤巍巍得不听使唤,只能被少年的大肉棒从后面不断肏弄。
  “咯咯……喔……师弟……你说什么啊?先停一下……”她努力在快感中保持清醒,不愿相信地摇了摇头。
  “称什么师弟,我们虽不是诸侯权贵,也不是富商员外,但都老夫老妻了,还是叫我相公,或者夫君好了。”
  第一次洗脑后师姐关于两人称呼说了一番言语,此时这话正是将其改动后返还于她。柳宁婳只感觉晴天霹雳,原来这些天师弟都知道自己是谎称两人结为夫妇,而且明知受骗还故作单纯找自己行周公之礼。
  “不要……我不是这个的意思……”
  “我的命根子都在你骚屄的掌控之中,不是得偿所愿了吗?”正在前后抽插的洛羽畅猛一挺腰。
  柳宁婳的小穴被巨物塞得满满当当,回想着近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自己风骚地在师弟胯下承欢,还曾因内疚用嘴侍奉那根粗大肉棒,已然羞愧万分涨红了脸。
  “啊……求求你……师姐对不住你……放开喔……放开我……”
  “娘子的另一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娘子你说是不是,娘子。”
  软嫩的骚穴蜜壶在粗壮玉龙不知疲惫地冲撞下淫水乱流,柳宁婳的舒爽得快要停止思考,但每当“娘子”二字在耳畔响起,便不自觉地收缩下体。
  “别笑我了……求求……要来啦……啊……”
  柳宁婳两手一软,两条肉腿也是脱力一般往两边岔开,直接瘫倒在床上,一对肥乳随着那高潮过后的下流喘息止不住地颤抖着。
  “我……怎么动不了?!”柳宁婳趴在床铺上,艰难地转动脖颈。
  “都怪我学艺不精,功德不够,没法直接施加道术,所以只好把灵气放在精液里注入师姐体内,每次师姐高潮失神,术法作用便更深几分。我看再来一次,应该就能完成道术,然后抹去师姐这段时间的记忆,让我出山门去找师父了。”
  “你居然……等下!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清冷道姑虽然脖子以下都难以控制了,但感知却没问题,惶恐地察觉到洛羽畅掰开了自己的屁股,那根火热的大屌又抵上了门户大开的穴口。
  “师姐好好享受,再来一次就结束了。”
  柳宁婳只感觉白嫩后背靠上了少年火热的胸膛,魔爪搭上了自己的手背,两人大腿紧紧相贴,粗壮的肉棒探入小穴深处。
  趴在师姐身上的洛羽畅撅起屁股,轻柔缓慢地抽插起来,远远瞧去仿佛是在蠕动。身下丰腴美貌的道姑兴致又起,已变成一滩软肉,脑后发鬟扫过少年下巴,两鬓早被香汗打湿。
  “娘子倒是听话,心跳得这么快,还真享受起来了?”
  洛羽畅满腹怨气,哪能就这样放过她。于是直起上身,把肉臀拉到木榻边,自己站在床下,像推车一样架住师姐的腿,下半身的动作也粗暴起来。平时欢愉亲密之时不怎么说话的年轻道士一改风格,在肏弄蜜穴的同时不断嘲弄着对方。
  “是不是常年打坐修行,师姐的臀部怎么这般扁圆,又小又干?”
  这话有些夸张,柳宁婳的屁股不大,是和上身两颗丰硕的白玉大奶瓜相比。但没等她反驳,一巴掌打在道姑结实的臀肉上,让驳斥的话语化作了一声娇呼。
  “腰倒是挺细,动起来却那么僵硬,一定没在床上好好练习。”
  “奶子那么大,一看就是个骚货,平时就想着勾引男人。”
  “骚逼又在流水,说到师姐心头上了是吧?”
  “敢洗脑自己师弟,现在变成人家的所有物没办法反抗,都是你自作自受。”
  “嘴上想让我爱上你这婊子,心里就是想要占有我罢了。”
  洛羽畅用粗俗的话语数落着一向高傲的清冷道姑,还不忘用手拍打她的屁股,像小孩受罚一样发出“嘭嘭嘭”的响声。
  女子的喘息渐渐粗重,逐步变成了呜咽抽噎。洛羽畅赶忙将师姐的身体翻过来,只见道姑脸腮之上满是泪珠,不由让他停下了不断进出的大鸡巴。
  “对不起……做了很坏的事。”柳宁婳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言语中带着哭腔,“我好像……要泄了……求求你,我以后……会做一个好师姐……再不会骚扰你……求你……不要抹去我的记忆……那是这些年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会让你走的……原谅我……求求你……”
  洛羽畅一边拭去师姐泪痕,一边接着把肥大的龟头一下下送入阴道。
  “啊……啊……求你啊……啊啊……”
  肏到翻红的紧致小穴即将无法承担,小腹中滚烫异物进进出出的快感直逼脑门,终于在阳具狠狠碾过子宫口的嫩肉之后心神失守,湍急温热的阴精浇在了肉屌上。
  柳宁婳那红润俏脸上的冷傲娴雅均消失不见,扭曲成一张翻白眼吐香舌的雌畜骚颜,丰熟饱满的肥乳徒劳地晃颤着,脱力的肉腿往两旁打开,露出布满微红巴掌印的屁股。
  洛羽畅把未能满意的性器对准了失神的女道姑,龟头接触小穴红润唇瓣,马眼摩挲着阴蒂,用手撸动起敦实粗犷的大鸡巴。伴随着一阵酥麻,白稠的液体喷在花穴上,随着肉棒剧烈地跳动,射出的白浆很快淹没了沾满淫液的黑色草地。
  可饱受灵气滋养的大肉屌还不知足,高昂地仰起龟头,一起一伏地往外喷洒着浑浊黏稠的精水,斑斑点点地浸染起白玉无瑕的身躯,攀上丰润俏丽的双峰,盖过挺立涨大的乳头,一路向上浇在道姑的唇舌、眼眉以及发丝之间。
  「师姐,就此别过。过了今日,我就要去寻师父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4:27:40

风骚掌柜从仇人到母狗  第1章 问罪黑店女掌柜
  离开了居住多年的“行天观”,十九岁的少年道士洛羽畅背着行囊,去寻找失踪的师父。
  从小村一路走到县城,他的催眠道术也进步了许多。似乎只要做好事积攒功德,便能用灵气影响人心,修到极致甚至能改写规则,替天行道。
  如今有天道气运的眷顾,他总能看到人身上的黑气,有多有少,时而浓郁时而淡薄。今日在县城,他却看到了一栋建筑散发出冲天的黑气。
  正在不远处查看之时,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突然走进了视野。肩披一袭红纱,下方穿有真丝长裙,走路时轻盈如风,裙摆恍若花瓣般飞舞。穿着金丝点缀的绣花鞋踏在石板路上,迈出曼妙修长的玉足,裙面也随着肉臀左右扭动。
  向上观瞧,单薄裙衣包裹住胸口白皙如玉的肥腻巨乳,描画出凹凸有致的曲线,柔嫩如羔羊脂肪的香肩在纱巾披肩下若隐若现。清澈晶莹的双眼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头戴玉簪的盘发显然是精心梳理过,更凸显她灿若春花的面容。
  洛羽畅根本无心于女人的容貌,目光一直在她头顶玉簪之上。此物半为翠绿半为白,刻出仙鹤叼灵芝,正是师父离开山门时所戴。如此一来,此女与师父失踪脱不了干系。
  “那是县尉居所,以前是黑虎山的盗匪头子,花钱买官后仍与匪徒有所勾结。平日里和手下假借维护治安之名敲诈商户,勒索财物,巧取豪夺。”
  “此女是县尉姘头,唤作苏铃玉。在远郊开了一客栈驿馆,听说是个黑店,多亏找了这匪徒县尉相帮,一直以来黑白两道无人敢招惹。”
  靠着催眠道术打探一番,洛羽畅这才了解其中隐情,但他并不精通拳脚功夫,要抓这女子必先解决她的后台,于是问道:“这县尉已成一患,凶煞外溢,我当除之。不知大哥是否有下毒的门路?”
  “每半月苏铃玉来县城进货,晚上必在县尉家中留宿。那县尉本不好色,但极爱面子,虽吹嘘自己征服美女众多,实则吃了壮阳药物才可一战,小道士不如就在其中下毒。”
  “多谢大哥。”洛羽畅收了道法,模糊了路人的记忆。
  ……
  黄昏时分,日落西山,苏铃玉略显慌张地钻进马车车厢,胸前的两颗雪白的乳房颠簸起伏着,汗水滚落在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上,犹如嫩芽之上的晶莹露珠,又似早春时节的丝丝细雨。
  车厢之中,一年轻道士与她相对而坐,正是等候多时的洛羽畅。少年向车夫点了点头,然后拉上了帘子,朝她下了三点命令:不能做对自己不利的事,不能将与自己有关的事透露给别人,不能在回答自己的问题时逃避、隐瞒与说谎。
  “小道士怕是在说笑。”苏铃玉充满戒备地打量着洛羽畅。县尉暴毙,其手下自认毒杀罪行,而自己刚准备偷偷离开就在巷口被此人邀请同行,很明显不是什么巧合。要不是形势所迫,自己根本不会上他的马车。
  “你可以试试,”洛羽畅面色阴郁地坐在对面,“反正去翠林客栈的路不算近,有的是时间。”
  苏铃玉抬手直奔对方咽喉,动作却突然一僵,手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洛羽畅缓缓开口,对女子要取他性命的意图全不在意:“你头上的发簪是哪来的。”
  “杀人后摸来的。”苏铃玉如实说了,然后惊恐地捂住了嘴,“这是什么妖术?!难道就是你让人毒死了……”
  “被杀的人呢?”洛羽畅站起身,直接打断她的话,继续问道。
  “身上不易辨认的部位取了肉,剩下皮骨要么沉河,要么找处埋了。”
  “传言你家客栈是黑店,没想到还是人肉店,怪不得你身上煞气逼人。”洛羽畅抚摸上她天鹅般的雪颈,压下了掐死对方的冲动。
  少年一手撑开衣裙上沿,拿住温润软弹的玉乳,一手挑起苏铃玉的下巴:“还有谁帮你杀了人?”
  “客栈中账房一人,跑腿打杂的小二一人,厨房里小厨子一人,除掌柜我外仅此三人。”
  “你便是老板娘,真是好大胆量!”洛羽畅握住掌中酥胸,指甲都快嵌进了肉中,“家里还有什么人?”
  苏铃玉吃痛地叫出声来:“小女子自小孤苦伶仃,只与店中伙计相依为命。江湖凶险,吾等做事之时也想过会有今日,仙长神通广大,若不嫌弃,愿献此身供仙长玩弄。”
  说着,便将玉手摸进小道士腰间,褪下裤子,掏出大肉棒来。
  “你倒真会见风使舵。”
  “仙长请坐。”苏铃玉早习惯了以色侍人,侧身半蹲,玉手已经在肉屌上不停套动抚弄着,还不忘解开束缚,将那对丰满的双峰取出。马车颠簸前行,让人血脉贲张的大奶抖动晃摇不已,不时撞在少年腿上。
  洛羽畅正是龙精虎猛、性欲旺盛的岁数,稍稍挑逗几下,肉棒就硬如铁石。
  「师父乐善好施、一生行善,当初就该好好与他告别的。」
  他回忆起师父离开山门那天,没想到就是永别,只觉鼻子一酸。
  「师父放心,我一定让这女人看着自己的同伙一个个死在面前。」
  洛羽畅眼睛扫过白花花的胸脯,肉棒变得更加粗大。
  「和师姐比还有些差距,但确实傲人。」
  苏铃玉行走江湖自然习过武,手臂上的肌肉在套弄肉棒时若隐若现。两手一上一下地抓握,却仍然有阴茎露在外面,前端红润光洁龟头快要有婴儿拳头大小。突出的青紫血管犹如植物的根须般缠绕在恐怖巨根,和应着棒身上蒸腾混合的清香雄臭一动一动地脉动着。
  女掌柜也是首次见到洛羽畅这般宏伟的肉棒,确实是天赋异禀,也不由得骨软筋麻,春情泛滥。想到性命都在人家手里,苏铃玉还管什么其他,张开美艳的樱桃小嘴,把龟头含在嘴里。两手捋动棒身,嘴唇连吮数口,想要吞吐一下,但马车起伏不定,肉棒顶端在口腔左突右撞,只好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
  无法含弄大肉棒的苏铃玉伸出舌尖,吸舔着擎天巨柱,龟头的马眼口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被她用香舌舐去。口舌不断游走,左手狠命地套动肉屌根部,右手捏揉着睾丸肉袋。
  “就这样吗?真是无趣。”洛羽畅怒勃的大肉棒往上一顶,按在女掌柜鼻子上,两手抓住苏铃玉的头往下拉,胀大的阴茎在她的香唇上不断摩擦。
  “仙长息怒。”苏铃玉赶快捧起胸前两颗大奶,夹住道士下身火热滚烫的巨龙,那道沟壑吞下棒身,只露出红油油圆润润的龟头。柔软的乳房被压得变形,风骚女掌柜慌乱之下只顾大力伺候,甚至把翘起的乳头怼在一起,卖力地起伏着自己的上半身。
  这对洛羽畅来说,倒是新奇的体验。初次接受乳交的小道士享受起这份愉悦,看着苏铃玉小心地在颠簸中控制动作的幅度,用延绵不绝的乳压从各个方向上突袭那坚硬顽强的入侵者。丰腴豪乳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小穴,洛羽畅本能地动起腰来,抽插起细嫩的乳房小穴。
  苏铃玉赶忙稳住双峰,努力配合上抽插的节奏。插入时按住下方乳房小穴的入口,正好刺激到肉屌的根部,抽出时也温柔地卡住龟头边缘肉棱,好让龟头不要脱离,方便大鸡巴再次插入。
  水滴状的玉瓜大奶被不断顶起,大大的乳晕也上下翻飞乱作一团,看得洛羽畅心烦意乱,一巴掌打在胸脯上,扇出阵阵乳浪。为了解气,他一连左右开弓拍打着酥胸软肉,直到云糕般雪白的双峰满是红印才肯罢休。
  风骚女掌柜忍下这份痛麻,看着胸前不时钻出的蘑菇头,也有些馋了,吐出红艳的舌头放在半空。每当粗长的肉棒插入乳肉,龟头高高上扬,正撞在温润的香舌上。
  “呜呃……呜呃……呜呃……”
  少年胯下巨龙像是攻城锤一般,一下一下地击打着舌肉,苏铃玉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舌尖滴洒在胸前。鼓起青筋的肉棒摩擦着两乳间的皮肤,她却忍不住想到这样坚硬似铁的巨根进入自己的骚屄的场景,肉棒表面的经络一定也像现在这样碾过腔壁褶皱,只觉下体逐渐湿润起来。
  “张好嘴。”
  洛羽畅一挺腰,龟头顺着小舌滑进了苏铃玉嘴中,白浊的精液极有力道地喷射在她的上颚,很快就混合着口水塞满了口腔,从舌根到齿尖,眼看就要溢出。女掌柜舌头都没来得及收回,只好把香舌贴住肉棒下方,尽量拢起双唇,费力地吞咽起来。
  好一会儿,口中大屌才停下了抖动,苏铃玉这才喘了口气,小心地舔舐清洁洛羽畅的肉棒。
  “你不会以为结束了吧?”少年将手探进裙下,“想不到光是这样,咱们老板娘就淫水横流了。”
  手指顺着夹紧的肉缝往上爬,掐住了顶端被包裹的阴蒂,苏铃玉腰肢一颤,只感觉指头揉开了包裹着阴蒂的薄肉,里面粉嫩的花核被弄得又疼又痒。
  “啊……呜呜呜……”女掌柜骚媚地叫出声,又怕被车外的人听见,只得忍住,“小妇人有罪,小妇人有罪。”
  苏铃玉见少年道士肉棒依然挺立,心中更加惊异,起身抓住粗壮的骚根,分开双腿跨坐上去。龟头对准自己淫水潺潺的阴户,被汁水滋养的蚌肉真是滑嫩无比,丰盈饱满的美臀往下一坐,就将宝剑收入了自己鞘中。
  刚才含弄肉棒的时候,生性淫靡的女掌柜就已经瘙痒难耐,现在上马一战终于排解了心中情欲。得了甜头的苏铃玉动起美艳胴体,龟头下端的圆形棱沟往后勾动腔壁,引得她神魂飘荡,沉醉在激情之中。贪婪的小蛮细腰摇曳摆动,风骚的浑圆翘臀狂起猛落,只顾享受上下左右不同角度的肏干。
  「这道士本钱不小,大肉棒好粗好长……妈的……好爽……怎么这么舒服……」
  「插得好啊,到底了……好爽……好厉害……再来几下……小色鬼,肉棒太棒了!」
  「小穴好充实……妈的……要不是有仇,让他随便操都行……好肉棒……舒服……」
  正当苏铃玉脑中胡思乱想,打从骨子里觉得舒服之时,洛羽畅轻轻一提,肉屌退出了她的身子。
  女掌柜肏弄到一半突然止住,心里不上不下更加空虚难挨,骚屄还留恋大屌依旧流水不止,满面潮红地望向少年。
  洛羽畅嘴角上钩,邪魅地搂过苏铃玉,调侃着问道:“你真自在啊!想让我继续吗?”
  “想得很。”骚妇人提起衣裙,露出淫穴,“恭候……恭候仙长……”
  “我怎么听不懂?掌柜的不如说清楚一些。”
  苏铃玉知道对方是想羞辱自己,但江湖人可不像闺中女子那样扭捏,毫无负担地说起淫词浪语:“小女子想让仙长把大鸡巴塞进小穴里,上我的骚逼,狠狠操我。”一边说一边眯起媚眼,满面春意地勾引起洛羽畅。
  小道士翻身压住性感的娇躯,胯下巨龙开始勇猛进出女掌柜的嫩滑小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约数十余下,咬紧牙关的苏铃玉终究忍不住呻吟,轻声浪叫起来:“嗯……嗯……好弟弟,轻点……唔……慢点……”
  “谁是你弟弟!”洛羽畅发起新一轮进攻,抽送得更加用力,长长的鸡巴猛顶子宫,花径嫩肉被龟头翻出后又被肉棒捅得陷进穴中。
  “仙长恕罪……好道长……啊……插死我了……”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每一次抽插都顶到子宫口,全然陶醉在销魂蚀骨的欢愉之中。
  终于在不断进攻下,苏铃玉深吸一口气,轻声软语化作阴精喷溅。
  但洛羽畅的抽插还在继续,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全用到肉棒上,一下比一下狠。粗壮的肉棒在风骚女掌柜的嫩穴中肏出阵阵水声,直插得绝代娇娘全身乱摇,无力地闭上双眼喘息着。
  “账房、小二和厨子,谁对你最重要?”洛羽畅突然问道。
  “厨子……”不能说谎的苏铃玉只能回答。
  “你说我在他面前照你刚才的话,把大鸡巴塞进小穴里,上你的骚逼,狠狠操你。怎么样?”
  “不要,不要。”风骚女掌柜吓得小穴一紧,洛羽畅正好把肉棒深深送入软润窄道,任由腔壁挤压鸡巴,舒爽地在淫荡雌穴里一泄如注。
  取下苏铃玉头上原本属于师父的发簪,洛羽畅一挥手推开了她。
  「我倒要看看,这客栈是什么样的龙潭虎穴。」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4:37:46

第2章 调教客栈老板娘
  女掌柜苏玲玉夜里突然杀回客栈,让翠林客栈中的同伴惊讶万分。但她只是简单告知了县尉的死讯,然后吩咐众人给小道士准备一间客房。
  客栈这些天生意不好,客房都无人居住,洛羽畅挑了一间最偏僻清静的。
  玉钩初挂,银汉无声,清辉浸透芙蓉帐,徒留姮娥生幽怨。苏玲玉在床上辗转反侧,下体隐隐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马车上的疯狂,让她又羞又恼。可又想起少年道士面容俊俏、玉树临风,身下玉龙更是英姿勃发、气宇轩昂,不禁春心荡漾。
  女掌柜见过的男人不少,直到跟了县尉之后才少了那些烦人的骚扰。只可惜县尉虽然略有权势,人也高大威武,偏偏是个银样镴枪头,非得吃药才能做男女之事。如今这道士手段神鬼莫测,且是相貌堂堂的英俊少年,只让苏玲玉萌生了其他念头。
  迷迷糊糊熬到早上,账房先生捻着山羊胡须送来封信,竟是县尉手下想将他送上黑虎山。
  “想让我当压寨夫人,不怕老娘拆了他们的旗。”苏玲玉把信一扔,“收拾收拾,大不了咱们一走了之。”
  一番梳洗后,苏玲玉打定主意,走向小道士的客房。
  此时的苏铃玉披着一件藕荷色的妆花短袄,香肩半露,有意展示肩上挂着肚兜的两根吊带。丰盈高耸的酥胸撑起枣红色的肚兜,不时晃动出来的白肉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洛羽畅奇怪地看着她:“哦?我没找你,你反来找我了?”
  “小道长别见外嘛,昨晚也没亏待你,火气怎么还这么大。”女掌柜坐上了椅子,风骚地跷起腿,“小女子也有两分姿色,以后让我服侍你,好让你泄泄火,想吃肉随时有新鲜的。”
  洛羽畅饶有兴致地站起:“想服侍我?那要先看看你的实力。躺桌上去。”
  苏铃玉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听话地躺上桌案,娇躯扭动着解开裙子,放出微微轻颤的腰臀,和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
  “道长还是这样性急。”
  “那是因为怕你后悔,等下就要哭着逃跑了。”洛羽畅抱起她往外一拉。
  女掌柜本是仰面躺着,只觉脑后一空,脖子向下坠去,眼前立马出现了一根昂首挺立的阴茎。
  “唔……呜……”粗壮又坚硬的阳具毫不客气,直接顶进了骚妇人的嘴中。
  洛羽畅站在桌前,也不管躺在桌面上的苏铃玉捶打他的小拳头,前后动起腰。
  “唔……唔……咕……呜……咕……”肉棒在红唇包裹中进进出出,女掌柜反抗的手渐渐没了动作,转而配合地动着舌头,同时卖力地吞吐阴茎。
  洛羽畅摸着苏铃玉精致的锁骨,肉棒是越插越深。一手落在肚兜上,隔着绸布握上了一枚晃来晃去的肥美乳肉,另一手伸进了肚兜下方,稍往里面一探,立刻就抓住了一只波涛汹涌的白嫩大奶。两手揉动着,像是在比较手感的不同,两枚雪白硕大的乳峰时而被挤出一条幽深沟壑,时而被揉搓成交叠的馒头面团。
  “嗯唔~”苏铃玉嘴含阴茎,发出一声口齿不清的惊呼。
  洛羽畅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处娇嫩软肉上,风骚掌柜狭窄的口腔嫩肉突然紧缩,就连呼吸都乱了起来。
  “乖乖忍着。”少年乘胜追击,直接将粗长的阳具缓缓向喉咙深处挺去,然而未能有所寸进,只好后退。
  缓了口气的苏铃玉收缩檀口玉唇,软滑红舌紧紧缠住那粗硕的棍身,口腔用力地吸吮着龟头,两腮都向里面凹陷,只祈求小道士别想再来一次。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洛羽畅的大肉棒又开始徐徐深入。
  苏铃玉瞬间绷紧后背,深吸一口气,看着肉棒下方的一对卵蛋逐渐逼近。很快,贮藏精液的卵袋贴上了自己的琼鼻,男人胯下浓密蜷曲的黑毛也随之蹭上了自己的下巴。深入的阴茎将她的脸颊给撑得鼓囊囊,嘴里完全被填满,甚至呼吸也有点艰难。
  洛羽畅的大鸡巴终于挤开了喉间软肉,浑圆的龟头得以进入一个更为狭窄的通道。但这还不够,此时他只想把小腹靠近老板娘昂起的头颅,让阴茎全根没入女掌柜后仰的脖颈。
  “唔……呃……呕……”苏铃玉被如此深喉,生理本能让她不停地想要干呕,却动弹不得。只能等着肉棒往深处插入,却不知龟头甚至在隆起的喉咙上顶出了恐怖的形状。
  一双妩媚凤眼因为不适而飙出了清泪,口中唾液也无力控制,嘴角溢出的口涎与止不住的涕泪混合在一起,只能发出婉转的闷哼声。
  洛羽畅来回挺动屁股,将肉棒在苏铃玉的喉咙里反复递送,享受着深喉的极致快感。暖烘烘的喉头软肉挤压着棒身,滑溜溜的紧致腔道包裹着龟头,两颗硕大饱满的睾丸不时击打着女掌柜的脸蛋。
  “要来喽,看你表现喔。”终于,洛羽畅放开涌动的阳精,浓郁精浆喷射而出,狠狠灌入苏铃玉风情万种的小嘴里。
  刚从窒息感中回过神来的苏铃玉面对这般深喉内射,也是感到一阵惊诧与恐慌。滚烫炙热的精液一下塞满了她的喉咙和口腔,嘴唇边缘的唾液涎水变成了白浊液体再次流淌而下。一想到小道士暗含威胁的话,苏铃玉赶忙强打精神,费力吞咽起来。
  喉咙一动一动地推压着肉棒,让洛羽畅飘飘欲仙起来。凶残暴射后,他终于心满意足地从骚媚掌柜嘴里抽出了阳具。
  “咳咳……呼……嗯……”苏铃玉高耸的豪乳剧烈颠簸着,精浆和涎水布满女子螓首,脸上已是一片狼藉。
  洛羽畅见她浑身瘫软,气喘吁吁,忙着擦拭着嘴角旁的残精,笑道:“老板娘如此不堪,能担何重任啊?”
  苏铃玉一脸幽怨,颇为不平地斜睨美目:“小道长好狠的心。”
  洛羽畅扬起眉:“嗯?”
  苏铃玉见势不妙,立马认怂:“小妇人不堪大用啦,只愿为奴为仆,任君差使。”
  洛羽畅玩心又起:“我倒觉得,你该先考虑考虑宠物。”
  女掌柜脸上的媚笑一僵,想骂几句却只能憋在心里,安静地看着小道士把长绳系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脱去她身上鞋裤与肚兜。
  美妇人的性感肉臀撅在身后,修长美腿跪在地上,如一只淫荡爬行着的卑贱母狗。洛羽畅面无表情地牵着她在房间里四处乱转,时不时还命令她扭动屁股,像狗一样蹭主人的腿。
  “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跑跑吧。”小道士打开房门。
  “汪汪汪……”苏铃玉惊恐地发现自己只能发出狗叫犬吠声。
  洛羽畅一拉手中绳索,女掌柜争执不过,只能被迫跟着缓缓爬行。丰腴白腻的臀部左右摇摆,胸前两颗巨乳随之晃动,犹如成熟的雪梨硕果在枝头摇曳,又如同灌满蜜浆甘露的水袋荡挂在身上。
  到了屋外,苏铃玉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淫荡地在男人后面一边摇动屁股一边爬行,只想立刻杀了这小道士,却因为催眠不能对洛羽畅不利。
  “好漂亮的狗,哪来的?”跑腿打杂的小二长得高大,看客人牵着一条黄狗,便蹲下身,像逗狗一样搔弄起苏铃玉的下巴。
  洛羽畅见女掌柜脸上红了一片,不知是羞臊还是恼怒,得意地按住她拼命拒绝的脑袋:“在附近刚遇到,一见我就不肯走了。”
  跑堂的又撸了撸苏铃玉的美背,像是给狗顺毛一般,这才满意地站起离去。
  “吓傻了?”洛羽畅察觉到女掌柜止步不前,压低声音安抚道,“你也知道我的手段,他们看不到你的,只当是有条大黄狗。”
  苏铃玉面色更红,汪汪叫着摇了摇头。
  “太刺激了?怎么被人摸了几下就想放水了?”洛羽畅摸了摸她的头,“去吧,难不成让我给你找个好柱子?”
  女掌柜磨磨蹭蹭爬到一旁,学着狗撒尿的姿势抬起一条腿。很快,院子里就多出了一滩腥臊的尿液。做完这等害羞的事,苏铃玉默默退回,伏在小道士腿边。
  看到老板娘被拉着在外面跪行了一圈变得温顺了许多,洛羽畅笑着拍了拍她的大白腚,将女人牵回了房间。
  “小母狗,想不想你主人的脚呀?”
  “想。”苏铃玉如实回答。
  这下,反让洛羽畅顿住了几秒,本以为是她假意谄媚,又想起自己下了回答不能说谎的命令。
  “哼,你这母狗练过武的身体倒是经得起我蹂躏,我去取些水来给你洗洗吧。”
  苏铃玉松了口气,善于察言观色的她看出小道士是吃软不吃硬,虽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却总是喜欢卖弄叫嚣,自己只要顺着少年的意思就不会有事。
  果然,洛羽畅回到屋中,见女掌柜趴着一动不动,胸中恨意消了几分。拿湿布擦起苏铃玉的螓首蛾眉与娇媚脸庞,又抹干净她的骚贱肥臀和美脚:“伸手。”
  苏铃玉像乖巧小狗伸爪子般递上玉手,等少年洗去上面的泥土灰尘。
  “穿好衣服。”洛羽畅拆下女掌柜颈部的绳子。
  苏铃玉犹豫了一下,趴在洛羽畅旁边,双手顺着他的大腿攀缘而上,抓住了藏于裤中的肉棒:“道长只怕还没看到我的诚意。”
  发现小道士没有拒绝的意思,苏铃玉小心地扯下少年的裤带,按摩起粗壮的大鸡巴。下身那渴望淫乱的阴户开始骚动,从公开爬行的羞赧中回过神来,肉蚌美鲍居然兴奋地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我死不足惜,这谋财害命的黑店伤了太多人命。如今我上面的小嘴让你干了,不如用下面的小嘴向道长好好说说情?”女掌柜的豪乳凑上洛羽畅挺立的粗硕肉屌,拉着龟头按在浮出细密褶皱颗粒的乳晕上。
  洛羽畅微微侧首:“是你自己想要了吧?”
  “想要。”苏铃玉媚眼如丝,故意吐出舌头,“小母狗想要主人的脚,主人忘了嘛?”
  洛羽畅的手抓住女掌柜的滑嫩的香舌,调动灵气,施法运转起催眠道法。不知是不是因为解决县尉为民除害的缘故,现在的他可以设定更为复杂的催眠行为:“既然老板娘愿意做我的小母狗,那当我的主人肉棒插入母狗下身,你就会有一种诉说真心的冲动,说出真实的想法会让你倍加兴奋。”
  苏铃玉柔媚又骚浪地吮吸着洛羽畅的拇指,任由小道士把另一只手伸向她水蜜桃般浑圆挺翘的肉臀。
  客栈内的其他人怎么也想不到,曾经不可一世、整天骂骂咧咧的风骚掌柜,正在客人的房间里像狗一样吐着舌头,玉乳蜜臀供主人肆意亵玩。
  “啊~”苏铃玉躺在床上,两臂半举在胸前将两座白嫩双峰夹住,学着小狗姿态耷拉着手。只感觉火热粗大的肉棍插进了小穴,销魂地发出一声呻吟。
  「主人的肉棒!母狗好爽,好舒服,应该告诉主人。」女掌柜心中躁动不已,随着体内龟头愈加深入,不由忘我地用腿夹住洛羽畅的腰。
  “好大……再来一点……呃……好粗……好烫……”
  洛羽畅并不想遂她的意,浅浅地抽插起来,一边看苏铃玉摆动着肥臀,只想把龟头吞得更深。
  “嗯~深一点……再多一点……呃……”
  面对骚妇人动情的媚态,洛羽畅仍一言不发地在穴口浅浅挑拨着女掌柜的情欲。
  “呃嗯……主人……主人……来嘛~母狗好想要……”
  洛羽畅这才挺腰直入,龟头像推土机一般碾过腔壁褶皱,胯下玉龙顶向蚌肉深处。苏铃玉发觉叫主人有用,更激情地说着浪语。
  “主人多来点……渴死母狗了……主人~快来止痒……”
  “好喜欢主人……啊……啊……喔……主人好猛……”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不停回荡,犹如战场上的隆隆鼓声,预示着暴虐狰狞的肉屌正在小母狗风骚妩媚的娇躯内攻城略地。肥美淫滑的肉穴被粗壮鸡巴的凶猛攻势肏得骚水直流,喉间喘息被力道强劲的肏干化作抑扬顿挫的骚叫呻吟,唇边淫语也开始变成雌畜般的骚媚雌吼。
  “主人……啊……嗯……嗯?……主人?”
  洛羽畅的动作越来越慢,苏铃玉沉浸在翻江倒海般的欲望中,准备沸腾的身体却失去了小道士熊熊燃烧的热火,剩下的温吞反而加剧了心中寂寞。
  “不是要展示诚意吗?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
  “怕别人听见……”苏铃玉小穴越发酥麻。
  “浪叫那么大声,话不敢说。”
  苏铃玉生怕洛羽畅抽出肉棒,抛下心中拘谨,柔声道歉:“主人教训的是。淫荡骚话能出母狗之口,风骚贱样能入主人之眼,是骚母狗的荣幸。只是出自母狗子宫口的淫荡骚话,不知能不能入主人的马眼?”
  “老板娘确实能说会道。”洛羽畅被逗得一乐,便按她的话深深一捅,龟头一路高歌猛进,让马眼与子宫口来了个亲密接触。
  “呃~”苏铃玉低吟一声,“这里哪有老板娘,只有主人的狗,一条贱母狗,活该受主人支配,在主人身边摇尾巴。”
  被催眠的女掌柜越说越爽,好像小穴都变得敏感了,在大肉棒的抽送下更加大胆起来。
  “母狗的小嘴是主人的,贱逼是主人的,肥奶子、大屁股,全身都是主人的。主人想干就干,想打就打。”
  小道士迎着她的话语猛烈抽插,两个骚熟的巨乳如波浪般荡起了一阵阵乳浪,像狗一样举着的双手再也夹不稳乳肉,却让苏铃玉有了新的灵感。
  “只要主人想要,这狗奶子就是主人的,想吃,想舔,想踩,想往上撒尿射精都行;肥屁股也是一样,主人要抓,要揉,要拍,要踢,要什么都可以。”
  洛羽畅听得热血上涌,用手抓揉着女掌柜的奶子,一边冲刺一边也叫骂起来。
  “贱货。”
  “骚逼。”
  “当母狗真是委屈你了,你就是个泄欲器、公共精盆、母猪肉便器。”
  苏铃玉只大概明白少年的意思,歪着头抵抗着小穴传来的快感,附和道:“主人说得对,我是母猪,是贱狗,万人骑的贱逼。”
  洛羽畅的手指深陷乳肉之中,恶狠狠地看着身下的风骚美人:“就算你有诚意,但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啊……大不了一命还一命,给主人生一个……生个孩子和小母狗一起让主人干……”
  “你想得美。”洛羽畅的大鸡巴插入苏铃玉阴道最深处,喷出的大量阳精打在花心上,令她娇躯猛颤,全身战栗。
  “好烫……主人啊~”
  苏铃玉张开红唇喘息着,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小穴内流出一股股黏稠浓密的白浆,瘫软在床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4:44:24

第3章 降伏风骚肉奴隶
  晚上,苏铃玉搬着账房先生尸体,扔到了小厨子面前。
  “这,这是?!”
  “店是开不下去了。你小子手艺不差,处理完这份肉,去正经酒楼谋个差事,跑得越远越好。”
  小厨子哪里知道,苏铃玉已经成了洛羽畅的人,暗中去探众人的口风。账房一心想着赚钱,丝毫不打算弃暗投明。跑堂痴迷练武,也想着杀人习练邪功。
  女掌柜向来英明果断,伙计们对她都信服。因此寥寥数语便说服跑堂去取账房先生的性命。账房先生哪是嗜武壮汉的对手,果然被跑堂的杀害。
  “掌柜的,到底怎么回事?”
  苏铃玉叹了口气,一指账房的尸身:“二哥发现他要卷款潜逃,争执中误杀了人。”
  小厨子的心思全然不在杀人的事情上,而是目光悄悄转向这个娇艳美妇。被好好灌溉过的骚媚娇躯溢出百般风情,胸口隆起的双峰和滚圆肥硕的肉尻撑起布料,引人遐想。一双凤眼含情似水,盈盈流转,如桃花粉嫩的红唇映衬着凝脂般白皙的冰肌玉骨。
  “掌柜的,我们大不了另起炉灶。”
  小厨子一心只想陪伴在美貌老板娘的身旁,而在劝说无果后,苏铃玉只好按计划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二哥武艺高强,我被逼无奈已答应他一起逃走。你今夜趁其不备除去他,老娘便拿上积蓄的金银,咱们双宿双飞,如何?”
  小厨子兴奋得双眼都快冒出火来:“此事包在我身上。”
  苏铃玉挤出一个媚笑:“若有好消息,晚上可直接来我房间,告诉我一下。”
  小厨子神思恍惚,心中一片狂喜,但也知道内功比不上跑堂的汉子,筋骨也不如人家健壮,也是细细谋划起来。好在他经常给客人下些迷子与毒药,拿些用剩的蒙汗药倒是不难。
  即便如此,两人也必有一场恶战。
  半个时辰不到,中了几掌、身受内伤的小厨子来到女掌柜的房前。苏铃玉见此情状也红了眼眶,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结局,忙让他来房内坐下。
  小厨子看着女掌柜的窈窕倩影、曼妙身姿,俊秀的脸庞如诗如画,娇嫩的肌肤粉妆玉琢,嘴上少见地涂上红艳的唇脂,只觉心荡神迷,口舌生津,想要一亲芳泽。
  然而,苏铃玉以迅雷之势点上他的穴道,小厨子呼吸一滞,僵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能勉强喘气,却难以开口。
  「舔狗不得好死。」洛羽畅轻蔑地看着小厨子的惊慌与茫然。
  “你善恶不分,为虎作伥,给你机会还不思悔改,真是……”
  小厨子这才发现屋中还有一人,正是来住店的少年道士。而心心念念的女掌柜已缠上了他,两手抱上洛羽畅的腰,抬起一只纤细的美腿靠在他身上。
  “别管他了,快来吧。”苏铃玉一脸媚意,眼泛桃花地望向自己的主人。
  洛羽畅像抚摸小猫一样揉了揉她的头。骚浪的女掌柜立马主动撩起衣服,把高耸挺拔的豪乳往少年嘴边送。
  小厨子一脸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只见小道士偏过头,一把抓住送上门的硕奶,少妇的傲然巨乳被少年肆意揉捏出各种骚媚的形状,白嫩乳肉瞬间从指间溢出。
  苏铃玉察觉到洛羽畅对胸前双峰兴趣平平,急忙用手抓向他裤子里的肉屌。一手抚摸着龟头,一手脱下束缚着粗大玉龙的衣裤。
  小厨子瘫坐在椅子上的身躯微微一震,看着少年胯下那根狰狞壮硕的大鸡巴暴露在空气中,而风骚的老板娘急切地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跪下来含住高高昂起的肉棒,与清秀外表完全不同的恐怖巨根撑满了苏铃玉的口腔,樱唇弯成夸张的O形。
  “滋溜……滋溜……滋溜……”
  房里响起嗦动肉棒的声音,女掌柜噘起嘴不断吞吐着,不忘用灵活的舌头刺激着洛羽畅的龟头系带。享受着肥屄贱狗的口活,大肉棒在苏铃玉的小嘴中抽送,塞得她的两颊涨得发酸发麻,只得时不时吐出肉棒,玉手握着大鸡巴,在自己香舌红唇上揉搓与抽拍。
  涂了唇脂口红的小嘴在棒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印痕,螓首渐渐下移,性感红唇含住了巨物下方的卵袋睾丸。
  “嗯~”苏铃玉胸前乳肉被小道士一掐,发出一声婉转上扬的低吟,乖巧地往床上一趴,撅起丰腴的屁股。
  小厨子呼吸愈发急促,眼睁睁瞧着少年道士扒光了美艳尤物的衣物,羊脂白玉般的精致胴体此刻一丝不挂,只等男人临幸。
  洛羽畅扶着苏铃玉洁白的臀部左右掰开,露出两臀之间的圆形肛门。老板娘那被提前扩张、清洗多次的软肉随着呼吸一张一翕,骚嫩腔道已经准备多时,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憧憬与忧虑涌上她的心头,小穴也更加兴奋。
  小厨子的注意力还在女掌柜的黝黑发亮而且粘煳煳的阴毛处,湿腻阴户中露出粉嫩细长的裂缝,却见小道士抬起满是唇印的肉屌,顶上了苏铃玉的肛门。
  慢吞吞地把胯下玉根挤入软肉狭缝,手指摩挲着蜜穴唇瓣和阴蒂,洛羽畅尽量轻柔地侵入肛门。
  苏铃玉第一次被人进入后庭,窄小的肛门被粗壮的肉棒顶开,两旁肌肉渐渐传来疼痛。那种被撑大的酸胀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自己正在被插入,而来自小穴的快感,主人的爱抚,正不断抵消着这种被插入、被扩大的酸楚。
  「既然老板娘愿意做我的小母狗,那当我的主人肉棒插入母狗下身,你就会有一种诉说真心的冲动,说出真实的想法会让你倍加兴奋。」
  洛羽畅的催眠可没说只限肏屄,当软嫩的肠道被填满,苏铃玉的倾诉欲也跟着一起高涨。
  “主人,今天好温柔啊……小母狗第一次被插后面,好开心嗯……”
  “主人,母狗的好主人,小母狗爱死你了……真爱死你了……”  苏铃玉的淫言浪语刺激着小厨子,惊得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曾经说一不二、果敢狠辣的老板娘,正低声下气地被大鸡巴一遍又一遍地捅入肛门,身体随着后庭的抽插而颤抖着。每当肉棒挤入娇躯,她的身体都会跟着向前,那挂在胸口的双乳也前后荡漾起来。
  “小母狗的淫水淌了好多……真是个骚逼……看别的洞被插变得酸溜溜了……”
  洛羽畅玩弄私处的手指沾满了她的淫水,抽插后庭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反而变本加厉。拼命张开的肛门竭力吞吃着少年壮硕的阴茎,却也只能纳入棒身的一半,缱绻骚浪的身体染上潮红,浑身美肉乱颤,香汗淋漓。
  “骚逼真不听话……母狗的洞都是主人的……想插前面就插前面,要插后面就插后面……”
  嘴上这样说,小屄的淫水反而像是春日雪化后的泉水,哗哗啦啦地从蜜穴中倾泻而出。
  “主人……嗯啊……母狗的小逼不听话……主人快快教训一下……”
  “啪——”洛羽畅收回揉动阴蒂的手,一个巴掌打到了苏铃玉的大白腚上。
  “啊~呜呜呜……”苏铃玉忍住呻吟,不敢起高腔,生怕得罪了主人,“打得好,主人就该打这不知羞的骚逼……嗯啊……多谢主人……”
  洛羽畅再次落掌,在女掌柜屁股上留下了一个个沾满淫水的手印,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龟头处传来的压力猛增,只好更加小心地顶着一扭一扭的风骚淫臀。
  “啊~主人的大鸡巴在变硬……要射进来了……”
  少年突然用手猛抓苏铃玉的臀肉,粗长的肉棒深深一插,竟然捅进去大半,让她疼痛地叫了起来。与此同时,白粥一般黏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了骚美人的肠道深处,白浊浆液浸润着火辣辣的肠壁,像是把它们粘起来似的。
  洛羽畅退出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笑着问道:“小母狗还记不记得马车上求我的话?”
  “记得。”没被插入的苏铃玉虽诚实回答了问题,却不敢像刚才那样说骚话了。
  洛羽畅的龟头来到女掌柜被淫水打湿了两股之间,在那里绕着圆圈,挑逗着她的身躯。
  骚屄没被满足的苏铃玉芳心大乱,想到自己的丑态已经被同伴看了精光,又何必假装矜持,于是自己掰开屁股。
  “小女子想让仙长把大鸡巴塞进小穴里,上我的骚逼,狠狠操我。”
  洛羽畅一挺腰,肉棒依言插入湿腻阴户,饥渴的阴道将棒身尽数吞没,也让苏铃玉的小嘴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对,小母狗想让主人操,把大鸡巴塞进骚逼里,上我……”
  “就是这样……想让主人操……好爽……把大鸡巴塞进去……”
  “操我……主人❤~上我的骚逼❤~狠狠操我……干我……”
  肉棒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布满肌肉的小腹撞击着淫臀,女掌柜上身性感诱人的大奶乳峰以及与之遥相呼应的硕肉臀山都在晃颤,翻起跌宕起伏的层层肉浪。
  “在别人面前把大鸡巴塞进小穴里……大鸡巴……上我的骚逼❤~”
  “操我……惩罚小母狗的骚逼……啊……主人操得好爽❤~”
  苏铃玉脸上露出可爱迷离的表情,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说的骚话越多,快感便越令人发狂。在小厨子眼中,苏铃玉已经完全化作了只想着做爱的雌兽,如同畜生一样撅着屁股,被小道士的巨根爆肏。
  而她软滑穴腔死死地包裹着恐怖阴茎,每一粒敏感的软肉都被恶狠狠地刮过,榨出大股的淫液,灼烧着女掌柜仅存着的理智。
  洛羽畅凑上前:“我记得你在马车上说不要我在他面前操你,我是干你还是停下呢?”
  苏铃玉疯狂地摇头:“呜呜呜……不要……继续操我。主人开恩,主人开恩……小母狗错了,求求主人,仙长大人……”
  女掌柜只感觉温热的肉体贴上了自己的美背,是主人抱住了她极尽风情的身体,一番更加狂野的狂插猛干将她的意志逼到了濒临破碎的边缘。
  “噫哦哦哦!!唔❤~”发出一阵高亢淫啼,肥臀不断爆颤的苏铃玉根本停不下来,疯狂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洛羽畅扶着女掌柜散发着骚熟雌香的娇躯,停顿了几秒,又接着兴奋地递送起肉棒来。白糯软弹的巨尻间,一条骚根巨棒迎着泛滥的淫液来回抽插,彻底崩溃的骚穴已经变成小道士的形状了。
  “呜呜呜……主人……停不下来啊啊!!要被操坏喽……齁哦哦哦……”
  淫汁横飞,被肏得“啪啪”作响的屁股泛起阵阵雪白粉腻的臀波,饱满浑圆的睾丸也“砰砰”撞击着老板娘的肥臀美腿。
  “客人在场,别乱叫。”洛羽畅提醒道,将手指塞进刚被夺走菊花处女的肛门。
  “主人教训得对……客人应该好好招待……”
  苏铃玉扭头看向小厨子,一脸媚态地解说起小穴的感觉。
  “看到了吗?主人正在干我这小母狗的骚逼……大鸡巴已经塞满了……”
  “又粗又硬……好爽……是婊子母狗见过最厉害的鸡巴❤~”
  “本来以为很简单……没想到……嗯❤~根本打不赢这根大肉棒啊啊!!”
  洛羽畅轻蔑一笑,肉棒轻易地顶撞上娇嫩的子宫口,一手捏住苏铃玉的下巴,把沾有肛门内精液的拇指放进勾人的红唇里。
  “呜唔……”女掌柜吮吸着手指,像是品味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床上的春宫艳戏愈演愈烈,小厨子脸上流下两行清泪,下身却不争气地撑起了帐篷。那个经常把自己喷个狗血淋头的老板娘扭动着腰肢,在别人胯下时而低声呻吟时而高声浪叫,看得他只感觉扬眉吐气,又恨征服美人的不是自己。
  “主人的精液比什么都香……母狗只配吃精液拌饭……”
  “又插进来了……被这根肉棒插进来的话……嗯❤~嗯❤~”
  小厨子听得浑身燥热,亲眼目睹两人的疯狂交媾,那种征服上位者的成就感让他兴奋不已,也带动了脏腑的内伤。
  洛羽畅猛地一插,将灼热阳具停在湿滑阴道深处:“喂喂,你的伙计正贪婪地看着你呢。”
  苏铃玉妩媚的面庞露出淫荡至极的谄媚笑容:“嗯啊……别管他……我是主人的……继续……”
  少年捏住大奶顶端立起的乳头一轻一重地开始揉搓起来:“他可不这么想。”
  “札三儿你这傻逼……都叫你走了,你偏不听……”女掌柜只想要洛羽畅的肉棒将她送上极乐,不爽地骂喊起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一脸衰样,还想跟老娘双宿双飞?”
  “你喊自己叫什么?!”洛羽畅一掐乳头,惊得苏铃玉对小厨子更加不满。
  “札三儿你他妈又害小母狗惹主人不高兴……平时就偷摸盯着我,在我旁边晃来晃去,不就是想操我吗?谁看不出来啊?”
  “天天做菜切肉,杀人都不利索……婊子母狗晚上发骚,在房里自己解决也不找你。”
  女掌柜扭过头,看着没穿衣服的小道士露出结实健壮的肉体,眼里满是这具充满雄性荷尔蒙强横绝伦的躯体。主人对着接受肏干的自己,露出食物链顶层的霸主注视着肥美羔羊的侵略眼神,邪性、精壮、充满支配感的画面刻在苏铃玉的双瞳中。
  “主人❤~继续吧❤~给他看看真正的男人是怎么对骚货贱逼的!”
  伴随着苏铃玉祈求,小厨子吐出一口污血,身体和床上少年一样疾风骤雨般挺动着。与享受抽插快感的洛羽畅不同,札三儿的生命在挣扎中走到了尽头。
  噗滋滋……噗滋滋……噗滋滋……
  “啊❤~啊❤~主人……母狗要被操坏了……母狗要被操死了……”
  苏铃玉的俏脸拧成一团,声音因为小穴传来的刺激而愈发婉转,臀瓣突然又被洛羽畅猛地一抓,知道是主人将射精的预兆,赶忙用肉穴和子宫把将肉棒吸紧。
  “主人……快射了!母狗的子宫精壶会好好接住……啊啊啊啊啊!”
  卵蛋肉袋抵在蜜穴之上,伴随着精液汹涌喷出的夸张水声,肉棒睾丸一下下地蠕动,将精液爆射进苏铃玉的肉肚之中。她也在一阵淫啼浪喘中,绷紧足弓,蜷缩着十只脚趾,全身震颤着再次攀上了欢愉的顶峰。
  “舒服。”洛羽畅看了一眼歪斜着舌头、翻起白眼的女掌柜,撇了撇嘴,“该办正事了。”
  「师父要给村民筹粮,一定是去没遭灾的隔壁郡找老朋友,我得替师父去一趟。」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4:51:15

恶少爷丢了新娘又赔妾  第07章 喜事
  十九岁的少年道士洛羽畅为给村民筹集过冬粮,来到了他师父的老友张员外家中。
  “古人云:虎父无犬子,名师出高徒。今日方知此话不假,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他的福气。”张员外手托茶碗,客套吹捧几句后话锋一转,“不过古人也说:亲兄弟明算账。我与你师父有旧,有心给你米粮去救灾,但终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年轻道士坐在下首,看到厅堂中摆设皆是奢华不俗,奉上的香茗也并非寻常凡茶,心中暗笑:“哦?今年我县早春缺雨不能播种,这才影响了收成,可张老爷所在郡县并无旱情,怎么说有心无力?”
  张员外摇着头,摆出一副老爷做派:“生意往来,自有管事安排,不能随意支取钱粮;家业虽大,也要供养护卫仆从,少有剩余。碰巧近日家中有喜事要操办,才让小友空等了一会儿,没想到又要拒绝帮助此等仁义之举,实在是令人汗颜。”
  洛羽畅叹了口气,受天道气运眷顾的他能看到张员外身上有稍许的黑气,不是非常奸恶的坏人。但要想拿到粮食,可能只有运用催眠道术改变他的心意了。
  正在这时,一名管事走进了大堂,一边行礼一边通报,说是府上又来了一名自称是洛羽畅侍女的女子,正由张少爷的小妾何蕙衣暂为接待。
  “既然如此,引来堂前一聚。”张老爷抿着茶水说道。
  不一会儿,来了一位体态婀娜、身材曼妙的少妇,画着精致的妆容,红唇抹得水润妩媚,眼边涂着粉红的胭脂,恰是桃眼勾醉,满头珠翠。眉眼间温柔中带着几分伶俐,清澈秀美的双眸扫过堂中几人,轻摇莲步,慢曳罗裳,走上前来。
  少妇身后跟着的女子则相貌平平,身穿宽大简朴的罩袍。此人曾是杀人夺财的黑店女掌柜,如今则是被洛羽畅收为女奴的苏铃玉。这个充满风韵的美人被伪装过后,看起来就像寻常村妇,默默走进了大堂。
  “蕙娘见过老爷,见过道长。”少妇屈身行礼,高耸在胸前的雪白一闪而过。
  洛羽畅看苏铃玉的表情,立刻知道她打探到了不少事情,一边向蕙娘回礼,一边对张员外言道:“小道初出茅庐,师父不甚放心,就派了这位小玉姑娘来跟着我。既然张老爷力有不足,那咱们不妨在商言商,愿以市价买四车米粮。”
  “小玉,把金锭拿给老爷。还请员外多等几天,我等兑换钱票需要核对,这就算定金吧。”
  苏铃玉听从吩咐拿出金锭,自从认洛羽畅为主后,花起多年积蓄的钱财一点不心疼。
  张员外见到金子,一听要买四车,连忙招来管事:“小友愧煞我也。明日要送聘礼无暇他顾,买粮一事都可以找管事商议。事成后运送货物的车马护卫不劳费心,算作我的一点心意。至于这几日,小友不如在府上好好休息,住上半月也没什么关系,正好顺便喝一喝小儿的喜酒。哈哈哈……”
  洛羽畅这才知道是张少爷结婚,连忙拱手:“原来是这等喜事,恭喜恭喜。”
  有老爷发话,两人便被下人带进员外府邸的深处,顺便观赏府中花园林池的景色,一路上可谓是曲径穿花通幽去,回廊绕水锦鳞来,直到走进园中厢房。
  “这喜事……”苏铃玉合上卧房的门,皱着眉立在洛羽畅身旁,终于可以将得来的消息慢慢说明。
  张家老爷爱财却不失仁厚,但他儿子张垄庆可不一样。十年间,张少爷娶了两妻四妾,除了蕙娘都已不在人世,官府调查也说是意外或病死。他此时又准备娶亲,不过是路上见那韶姑娘貌美起了色心。
  那位韶姑娘本有一位青梅竹马,屡屡求亲都因家贫被韶父拒绝,现如今他见了出手阔绰的张少爷拿出的聘礼,哪还管女儿自己的意思。
  “韶姑娘的父亲贪杯好赌,倒是把女儿卖了个好价钱。”苏铃玉愤愤不平,可洛羽畅却若有所思,想着其他的事。
  “这也算是过河的碰上摆渡的——真是巧了,明日幸运的话我只需对韶父一人施法,再带走金银珠宝去石城卖掉,就能凑上买粮的钱。不然买粮账目不平,张家这边牵扯得太多,一个一个管不过来。”洛羽畅望向苏铃玉,嘱咐道,“我离开这几天,你就呆在张家继续打听消息。对了,注意小心那个蕙娘,她身上煞气很重。”
  “是,玉奴记下了。”苏铃玉嘴上答应,心里却并不想洛羽畅离开。自从小道士说要准备修行破关,一连好几天没碰自己,这下又要把自己放在陌生的宅院中独守空房。她一回忆起被主人狠狠肏干的经历,丰熟白腻的娇躯就宛如有万千蚂蚁在其中啃咬。
  「不如把事情一起办了。」想到张少爷的小妾,苏铃玉计上心头。第二天便找了蕙娘。
  “小玉不必担忧,拿了被儿进房来,我陪你同睡。”何蕙衣一听苏铃玉谎称自己睡不安稳,不疑有他,只招呼她来自己房中,“婚期将近,客房那边怕是要来不少生人。哎呀,这男子都差不多粗心大意,一点不知道怜惜别人,居然让你一个人住。”
  这种好事苏铃玉当然同意,把被窝搬来了蕙娘床上。只等用计缓缓撩拨这风情少妇,不怕她不上钩!
  要知道苏铃玉本是七窍玲珑的江湖人,一眼便看出蕙娘身边没有跟着什么丫鬟下人,大概是个不受宠爱的小妾。那个少爷张垄庆是个花心的人,此女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两人闲话一回,讲了开心趣事,又说起伤心难处。何蕙衣觉得自己与苏铃玉没有什么利害关系,只管畅聊,很快就像是姐妹一般紧密。
  蕙娘说着话,洗干净脸上的脂粉,打了个哈欠:“小玉,夜深了,请睡吧。”
  “我睡外侧,不如姐姐先请。”
  蕙娘听到此话,一边解衣一边问;“小玉,今年青春了?”
  苏铃玉也脱开外衣:“姐姐说笑了,奴家今年已二十五岁。”
  “如此说来,我比你只长一岁。”蕙娘睡在里床,看到苏铃玉杏黄色的胸衣,“小玉妹妹深藏不露啊。”
  苏铃玉解衣入帐,与蕙娘睡在一头,把话题自然地引向了闺房恩爱的秘事。只把蕙娘说得口干舌燥,身体也燥热起来,
  苏铃玉的手揉着自己汹涌的双峰,又伸出另一只手摸至何蕙衣的胸前,嘴上说着要比较比较。蕙娘已被她调动春心,忘其所以,放任玉手在温软如绵的乳房上摩挲,全然不拒。
  “你丈夫要娶新妻,咱们也做回女夫妻吧。”苏铃玉笑着把小衣去了,双手搂抱过来,娇艳红唇对上樱桃小嘴,将舌尖度向蕙娘口中。
  何蕙衣大大的眼睛里半是好奇,半是娇羞,软滑身子被苏铃玉揽住,一连串的亲吻咂吮之下遍体酥麻。苏铃玉一腾身,两人挪到了同一个被窝里,上面是个风骚美人,下面是个寂寞少妇,一个是空虚多时的性奴再得欢愉甜头,一个是遭人冷落的小妾初尝女子滋味,此刻亲亲热热睡在一起,一时情动难掩。
  苏铃玉见蕙娘淡雅迷人的细眉拧在一起,灵动的眸子带着丝丝羞涩,继续伸手褪下对方的贴身衣物,露出高耸入云的硕大巨乳与纤细曼妙的小蛮腰。
  “羞人答答,脱了干嘛。”何蕙衣心口不一地说着。
  苏铃玉捧过脸来亲个嘴:“又没别人,有什么羞。”
  赤裸的两人互相戏耍,何蕙衣也半推半就地摸上苏铃玉的身躯。被狠狠调教过苏铃玉哪能在意这种小打小闹,上去用手启开少妇的双股,去摸她的蜜穴。
  蕙娘以往只和张少爷同床共枕过,现在被女人的纤细手指摩弄软肉美蚌,却是另有一番感觉。蚌上珍珠被轻拈慢拨,戏弄的是阴蒂,挑动的是少妇春心,只把她摸得神魂飘荡,心里预感今宵云雨可比曾经洞房花烛,此夜衾裯更胜以往夫妻恩爱。
  “姐姐小逼也流了不少骚水呢。”苏铃玉粗俗惯了,把自己的美鲍靠上蕙娘的肉蚌,两人的长腿如剪刀般绞在一起,摩擦着私处。
  屋中不再有说话声,只剩下床棱摇戛,气喘吁吁。
  ……
  几日后,张家的聘礼兜兜转转,没想到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张家。洛羽畅将其中金银珠宝拿去卖掉,变作买粮钱给了管事,正商议车马运送的事情,却来一人打断了交谈。
  此人大腹便便,腰似水缸,鼻子高挺,脸两旁髯须茂密,下巴的胡子反而不多,正是浪荡的张家少爷张垄庆。
  洛羽畅连忙向其道喜,听人说他是「腹便团扇眼如梭,锦帐春深好绮罗」,今天一见倒是没错,身上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确实不像好人。
  原来是苏铃玉和蕙娘睡在一间屋子,张少爷有些不放心,虽然见过苏铃玉后确认是个女人,但还是在得知洛羽畅回来后急不可耐地想让他把侍女接回去。
  小道士连连点头,嘴上说着自己在外奔波只怕冲撞女眷,麻烦少爷捎句话让苏铃玉搬出床被。张垄庆见状反而客气起来,直接亲自领着洛羽畅去了蕙娘的小院。
  苏铃玉被一路提溜回来,等四下无人才说了这几天的事。
  “原来如此,我就说蕙娘眼神不对。”洛羽畅烧了热水,风尘仆仆回来后借来木桶泡澡,一边擦洗身子一边问,“打探出东西了吗?”
  苏铃玉怕主人不满,赶忙抢过湿布,帮忙搓洗:“何蕙衣是个善妒的人,等到其他妻妾不称赵少爷的意,她就和姓张的串通,搞死了她们。”
  洛羽畅泡在水里,听着她详细讲清情况,又把新娘的事共享给苏铃玉。
  姑娘唤作香凝,一直有一个相好的男人叫赖大雷,他早前在码头讨生活,后来去学做铁匠。韶家怕赖大雷来找女儿,早早把香凝姑娘送去别处;而赖大雷听说心上人提出要求不当小妾,非要明媒正娶才愿去张家作妻,心如死灰根本不打算去见韶香凝。
  “门不当户不对,小姑娘可能故意提了个苛刻要求,以为张家不会答应呢。”苏铃玉说着话,搓洗身体的手碰到了洛羽畅短裤上的隆起,赶快缩回手,
  “都说小别胜新婚,看来蕙娘把你喂饱了。”洛羽畅跳出木桶,擦干身上水珠,“我本来还想告诉你,这几日已经突破了瓶颈,可以好好干小母狗了。”
  苏铃玉立刻兴奋起来,恨不得主人马上狠狠蹂躏自己雪白柔嫩的大屁股,尽情地将鸡巴放进小穴里抽插:“玉奴听命令行事,只要主人舒服就行。”
  说完,迅速褪下小道士湿漉漉的短裤,里面早已兴奋充血的大鸡巴猛地弹跳出来,粗长的棒身上浸满了水。骚女奴软热的香舌,试探性地舔了一两下,仰头望向洛羽畅,凤目中全是淫荡的媚意,似笑非笑地用嘴唇在龟头上涂抹。
  “主人是听到我和蕙娘欢好,想着双蝶花间共舞,才按捺不住了吧?”苏铃玉露出一个极为娇媚的笑容,伸出一只手握住坚挺的肉棒,在湿滑的棒身处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嗯?”
  “把蕙娘变成我们的人,主人不就能用张家小妾的名头把赖大雷带去见韶香凝,弄清楚两人真正的意思。”
  洛羽畅刚想说些什么,被灵气加强过的灵敏耳朵却听有脚步逐渐靠近,正是何蕙衣带着一个丫鬟朝厢房走来。
  “真会乱说。跟我出来,好好舔你的吧。”小道士穿起上衣,披上外袍,却空着下半身到了院子里。
  秋日花草有些萧瑟,洛羽畅往院中小椅上坐下。苏铃玉有点怕主人生气,老老实实地蹲在胯间,
  把鸡巴含入小嘴里去,开始上下吞吐的活塞动作。
  小道士穿好上衣,却只用一条裤带绑在腰间,绕过苏铃玉的修长的脖子打了个结。随着腰带收束,肉棒在嘴里越来越深,直到入喉三分,那香艳红唇竟然把洛羽畅的鸡巴吞了近一半以上。
  熟悉过深喉的小母狗发挥着惊人的适应力,口中传来的强劲吸力包裹着龟头,小手爱抚着垂落的阴囊,粗硬肉棒在她小嘴中进进出出。
  “小道长这是……?”
  何蕙衣走进小院,只见少年道士穿着奇怪的“裤子”,独自披着外袍坐在院子中间的木桌前。
  当然,实际上的情况是洛羽畅双腿大开着,刚被热水泡过的恐怖肉棒蒸腾着淡淡水雾,撑满了性奴母狗的小嘴。木桌下,苏铃玉被绑在主人的腿间,因为脖子上的那条裤带套着她与洛羽畅的腰,所以哪怕向后仰,含住鸡巴的樱桃小口也没法吐出龟头。
  “刚洗了一下,抹了抹身子。”洛羽畅说着,摸向听到说话声后僵住的苏铃玉,按住她的脑袋将的鸡巴塞回母狗口腔深处,“这几日外出有些劳累,在此休息。”
  何蕙衣从丫鬟手上接过一罐蜂蜜:“小玉在吗?带了昨日说好的东西给她。”
  “洗澡时不方便,让她去别处了。”洛羽畅一挺腰,伸手接过,胯下玉龙捅得苏铃玉轻哼一声,“等小玉回来我一定转交给她。”
  “小玉不在啊。正好妾身有事想问问道长。”
  “蕙娘但说无妨。”
  何蕙衣也在桌前坐下,先打听小玉做侍女的原因,再问能不能让她留在张家。
  正在口交的苏铃玉气得半死,阴茎抵在喉咙处连气都喘不上,偏偏她每次一后退,用红粉美艳的檀口含住淫猥的紫红龟头,洛羽畅便暗中轻拉裤带,重新把粗长鸡巴插回喉咙。骚媚女奴只好尽力憋气,用舌头舔弄肉棒,以期待主人在自己后仰换气时多等待一会儿。
  何蕙衣完全想不到,那个在床上压自己一头的苏铃玉正毫无尊严地吸吮着肉棒,来满足主人的淫欲。
  “等她回来,小道一定转告。”听洛羽畅这样说,何蕙衣喜上眉梢,连连道谢后起身告辞。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没放在心上。
  终于等到蕙娘离开的苏铃玉,放开手脚快速吞吐起来,双手不知何时已移到洛羽畅身后,紧紧捧住主人的屁股。
  在蕙娘面前淫虐了苏铃玉一番后,洛羽畅的肉棒已经涨到极致。因禁欲修行好久没有发泄的小道士,看着前后移动的俏脸,还是忍不住抱上苏铃玉的后脑,腰身用力一挺,肉棒深入窄腔之中。一声低吼,龟头如高射炮般将睾丸卵蛋里积攒的精液迅猛地发射出来,从来没有过的超多阳精从马眼释放出来。
  苏铃玉瞪大眼睛,又腥又浓的精水如山洪暴发般在她的樱桃小口里不断爆浆,主人累积的存货已经超过了母狗吞咽的极限,白浊的阳精开始溢出嘴角,连鼻腔里都控制不住地涌出了白浆。
  “咕咚……咕咚……”舒爽地射完浓郁的精液,洛羽畅放开苏铃玉,心中有了新主意。
  「刚刚破关,正好试试催眠道术收发自如的窍门。」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5:00:51

第08章 施计
  家中下人都忙着准备张少爷的婚事,到晚上才消停下来。
  蕙娘独坐房中,一手托腮望着空中明月,只觉得离了小玉后,漫漫长夜更加难熬。
  “何姐姐,在房里吗?”
  听到敲门声,何蕙衣心中一喜,笑着将苏铃玉进来:“小玉?妹妹不是回去睡了吗?”
  “姐姐送了蜂蜜,奴家自然要回礼。我侍奉那位是修行人,可有不少好东西。”苏铃玉神秘兮兮地一笑,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姐姐休要害臊,妹妹带了一件以假乱真的藤津伪器,给姐姐开开眼界。”
  一听是假阳具,何蕙衣小脸一红,任凭苏铃玉遮住双眼带自己走到床前。谁也想不到,一股灵气已经侵入她的身体,修改了蕙娘的认知。
  苏铃玉移开挡住眼睛的小手,只见卧榻上洛羽畅一丝不挂,勃起的肉棒高高翘起,在半空中昂然傲立。如此淫荡的景象在何蕙衣眼中,只是自己的小玉妹妹分享了一个羞人的特殊狎具。
  “来摸摸,比你丈夫大多了吧?是不是跟真的一样?”
  何蕙衣本就脾胃已燥,心痒难耐,又看到这样的粗壮男根在眼前一跳一跳,那双水润的大眼睛也跟着一眨一眨。
  苏铃玉知她害羞,一把抓过蕙娘的手,按在洛羽畅仰起的阴茎上。
  「这东西真和男人那活儿一般无二,不对,这也太粗了罢。」何蕙衣小手摸着又粗又热又硬的肉棒,俏脸含春,心中惊讶不已。
  洛羽畅的粗大肉屌在寂寞少妇的手中摇晃,鼓胀的血管如同蛟龙般盘踞棒身,狰狞的青筋好似蚺蛇般潜伏蠕动,但她却并没感觉到异样,只当是特别的假阳具。两颗阴囊沉甸甸地挂在这根假茎根部,遍布浓密乌黑的阴毛,毛发扫过蕙娘玉葱般的手指,直刺得她心乱如麻。
  “太大了。”
  “这才有滋味嘛,姐姐一试便知。”苏铃玉骑上洛羽畅的腹部,私处缝隙靠上昂立的大屌,敞开柔软滑嫩的肉瓣在粗壮棒身侧面滑动。
  何蕙衣忍不住口生涎液,跟着除去碍事衣物,分开双腿与苏铃玉一同夹住这根鸡巴,做着与前几日一样的动作,相互厮磨着。不过这次,两个多汁的肉蚌美鲍中间多出了峥嵘高耸的肉茎,刺激着温软柔嫩的肉缝不断溢出爱液。
  两个痴迷肉欲的美妇扭动着水蜜桃一样的肥嫩臀肉,但动作幅度与频率不可能完全一样。夹在中间的雄壮男根被拨弄得左摇右晃,顶端婴儿拳头大小的紫红龟头时不时撞向两人小腹,绕着肚脐团团打转,像鼓槌一样打在平坦光滑的细腻皮肤上。
  少年道士的阳具沾上淫水蜜汁,在由四片小穴肉唇构成的温柔通道中舞动,隐隐听到蕙娘喉咙里传出了莺啼般的娇喘呻吟。
  苏铃玉也知火候已到,合上两腿,只让洛羽畅粗长肉棒穿过自己胯下,露出半截翘立在身前。
  “姐姐~”帐内响起一声勾人的招呼。
  洛羽畅躺在床上,视线被苏铃玉的玉背遮挡,只感觉硕大的龟头传来一股压力,让坚硬肉屌挤开两瓣粉嫩的贝肉,将粗长的鸡巴送进一道温热黏滑的肉径。
  寂寞美妾的肉穴早已淫水潺潺,竟然真的容下了这惊人的阳具,强烈的惊喜与舒爽让何蕙衣忍不住娇哼一声:“噫~”
  虽然有些许不适,但是阔别已久的充实感直冲脑门,蕙娘美眸一震,小屄一开一闭地吸吮着棒身,试图习惯插入其中的巨大阴茎。
  苏铃玉按住她两颗颤动的丰腴大腿,帮助何蕙衣坐下,又抓上少妇弹软柔滑的大肥奶,揉捏玩弄两颗雪白肉球。
  “今日倒像是真夫妻了。”风骚玉奴看到对方把主人肉棒当假阳具使用,笑得更欢了。
  “别瞎说。”蕙娘秀眉紧皱,却拗不过心头阵阵欲火,身体诚实地上下移动起来。
  苏铃玉如同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中间,学着男子挺身来操控胯下玉龙插入的角度。何蕙衣的屄肉紧紧裹住肉棒前端,层层叠叠的肉粒和肉芽像是在吮吸着那半截硬棍,不断溢出爱液的腔壁一张一缩地挤压着洛羽畅的鸡巴。
  “嗯……呜啊……小玉你好会啊……”
  美艳少妇沉浸在假鸡巴的抽送中,凝脂般的穴肉好似春日薄冰一般渐渐化开。
  “呼……呼……咿……嗯……好舒服……”
  每次阳具与阴道的刮擦都让何蕙衣产生极大的快感。
  “好粗……好热……呜呜……妹妹你留下来陪姐姐好不好……”
  蕙娘一手拍在胸口缓释心情,一手搭着小玉妹妹的肩膀。不承想苏铃玉笑得快要受不住了,拼命管好前俯后仰的身体,连忙从中抽身。
  “哦!!”少了一人垫在中间,何蕙衣的屁股狠狠砸下,没有收住力道坐了下去。
  整根肉茎硬凿般地插进寂寞美妾的小穴中,壮硕肉屌在两条美腿间整条陷入,直到硕大的龟头顶破一个肥腻多汁的软肉缝隙,滑进了阴道深处的蜜壶花心。
  「插得好深!」何蕙衣吓了一跳,刚想拔出,却发现下身传来奇怪的拉扯感。整根入屄的肉棒和又紧又热的小穴凑在一起,子宫口的嫩肉咬住了龟头下的棱沟,只能勉强吞吐却拔不出来了。
  “小玉!好像卡住了!”蕙娘紧张起来,万一后半生一直让这假阳具插着自己,这辈子都一跳一跳地呆在小屄内,那还如何见人。
  苏铃玉依旧窃笑,轻抚着蕙娘小腹:“没事,等射出来就好,软了不就取出来了。”
  从没听说假阳具能软下来的何蕙衣一愣,水雾弥漫的美眸满是不解:“妹妹别开玩笑。”
  洛羽畅知道时机已到,运起灵气解除何蕙衣身上的认知催眠。
  “呜……”看见一个男人从自己床上坐起,蕙娘刚想惊叫出声,就被苏铃玉捂住了嘴。
  风骚女奴坐在紧紧交合的两人身旁,安慰道:“姐姐不要怕,你一乱喊搞得大家都晓得了,自己也难收场。不是玉奴故意害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你那丈夫将娶新妻,以后说不定要给你找多少姐妹,他能醉卧琼楼,咱们也可以逍遥一回。”
  何蕙衣意志就有些松动,抬胳膊推开苏铃玉,却没有继续乱喊乱叫。
  风骚女奴接着劝道:“我主人长相端正,身形强健,若出身于豪门大家,必是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奴家多次请求之下,这才肯来见姐姐。”
  蕙娘瞟了一眼洛羽畅的身体,见小道士面若冠玉,年岁不大却有着健美结实的肌肉,不禁想多看一会儿。又想到少年胯下雄壮男根还在自己体内,粗大壮硕的棒身将紧致的小屄撑得满满,何蕙衣俏脸一红,赶忙偏过头,睫毛微微颤动着不敢再看。
  “主人~她还害羞了。”苏铃玉揽上洛羽畅身体,像是故意炫耀一般吻起主人的胸膛。她知道蕙娘善妒,必然不肯袖手旁观。
  果然,何蕙衣扳过苏铃玉的娇躯,面色不忿地看着洛羽畅:“你也是修行人,怎么只想着轻薄女子,做这些羞人的淫乱事。”
  “既如此,小道不再冒犯。”说着话,洛羽畅就想坐起来拔出肉棒。
  何蕙衣只感觉子宫被大力一扯,痛得她“啊”了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下,后背落在床铺上。
  “姐姐,没事吧?”苏铃玉拨开蕙娘脸上发丝,“事已至此,为了方便取出,还得姐姐忍耐片刻,只消舒服一下就好。”
  何蕙衣私处传来的滚烫炙热让她静不下心来,这下找到了借口,终于能说服自己继续享受巨屌抽插得快感。停止了思想斗争的寂寞小妾打开双腿,闭上眼故作不忍地喃喃说道:“快点完事。”
  洛羽畅看蕙娘脸上泛着潮红,轻咬嘴唇的模样,两手架住少妇双腿,一颤一颤地动起腰。因为龟头卡在里面,少年抽插的幅度很小,胯部不停撞击着蕙娘的耻丘,很快小穴里就响起滋滋滋的水声。只见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丰硕挺傲的雪白巨乳随着蕙娘的身躯不断颤抖,两团丰满的大奶上荡起一浪一浪的波纹。
  苏铃玉也没闲着,胸前高耸的双峰贴上主人的背,两手抱着他,手指挑弄着洛羽畅的乳头。
  感受着张家小妾略微加快的喘息声,又低头看了看她那晃动的爆乳,洛羽畅忍不住摸上娇美少妇丰腴的乳肉和柔软的肚腹。
  何蕙衣感受到火热的手掌,睁开双眸嗔怪地瞥了少年一眼,却没有反抗。今天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无论是在心理上,或是在肉体上,都被淫欲、紧张、惊恐等等情感轮番轰炸,现在接受现实放松下来,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多么可爱的小伙子,自己这个久旷之女,突然之间天降甘露,怎么能够自持!」想到这里,何蕙衣原谅了自己的失态,也不顾廉耻地摸起洛羽畅的腹肌。
  “嗯……呜……嗯……”
  在淫靡的呻吟声中,少妇的软嫩子宫就像是全自动飞机杯般牢牢地吸着洛羽畅的龟头不放,贯穿了何蕙衣绝妙性器的粗长肉棒愈发僵硬。他猛地一挺身,深插在子宫中的肉棒喷射起来,汹涌澎湃的精液便朝张家小妾宫内灌去,一股股的精潮浊浪冲刷着子宫壁。
  “咕咚、咕咚、咕咚……”
  蕙娘体内响起沉闷的水声,一双有力的双臂揽住了她。少年没有说话,将头埋入鬓发间,轻轻地用舌尖挑逗起了少妇圆润的耳垂。
  “应该……能拔出来了……”被滚烫精液烫得心慌意乱,蕙娘手忙脚乱地拍打着对方,又被舌头舔得脸上发烫、浑身麻痒。
  洛羽畅的龟头从子宫口脱离却还停在小穴里,轻声在她耳边低语道:“还没满足吧?姐姐如此美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小弟又忍不住硬起来了。”
  “你们男人就会花言巧语,哄人开心。”何蕙衣桃眼含羞、桃面嫣红,却没要求他从自己小屄中抽出肉棒。
  洛羽畅哈哈一笑,重新抽插肉棒,一手游走在蕙娘的胴体间,一手揉动她敏感的阴蒂。何蕙衣心脏止不住地激烈跳动,如果刚才自己还有借口,此时却无法再辩解什么了。
  脱离了子宫的龟头在蜜穴内前后移动,冠沟状棱角剐蹭着阴道窄腔,让她不愿停下。
  “姐姐真是个荡妇。”苏铃玉一心为了主人的计划着想,没有急着争宠,观战了片刻后亲吻起蕙娘的香唇。
  何蕙衣呜呜哼了几声,听到有人说她是荡妇,想要否认却被苏铃玉的唇舌堵住了嘴。充满阳刚之气的肉屌在体内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
  “又胡说,蕙娘姐姐这样娇艳的佳人不被珍惜,定是压抑得太久了才情难自禁,怎么能怪她呢。”
  这番话说得何蕙衣通体上下无比舒泰,桃花美眸尽是媚意,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无与伦比的欢愉中。想到空虚的身躯都被眼前男人射进了精液,独属丈夫的子宫已经遭他人玷污,还在意什么荡妇的评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何蕙衣翘起浑圆美腿勾在少年腰间,任由鸡蛋大小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她娇嫩脆弱的子宫口。红唇大张,和苏铃玉吻在一起,迎合着对方的吸吮,两条小舌纠缠在一起。
  “咕叽……咕叽……”蜜穴抽插的水声与唇舌亲吻的吮吸声交织着,让人难以分辨。
  洛羽畅一下又一下地肏着小屄,插得胯下少妇愈发神志不清,一双大眼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琼鼻开始时不断发出甜腻诱人的娇吟声。
  “嗯……呜呜……嗯啊……”
  抓住娇艳小妾那对柔软白腻的香瓜巨乳,肉棒摩擦着淫肉腔壁,不同来源的刺激让何蕙衣心潮激荡,一边搅动苏铃玉的舌头一边哼哼呀呀地浪叫着,双腿更大力地夹紧洛羽畅的腰部。
  “啊!喔……喔……”一股股销魂蚀骨的快感袭遍浑身,无法言喻的满足直透骨髓,蕙娘已无法自控,仿若筛米似的抖动腰肢。
  洛羽畅不再挺身抽插,轻柔爱抚着何蕙衣的娇躯,等待激情过去。
  过了一会儿,苏铃玉放开亲吮的樱唇,问道:“舒服不?”
  何蕙衣满脸娇羞,一对粉拳在她身上锤着:“你们害苦我了。”
  “你丈夫又不是什么好人,将来你年老朱黄,未必不会把你逐出,甚至像对以往妻妾一样害你性命。”苏铃玉将蕙娘丰满的胴体抱在怀中,让她把臻首靠在自己身上。“如今强娶新娘,姐姐何必与他厮守。”
  洛羽畅知道苏铃玉与何蕙衣的关系亲密,不用自己费力说服蕙娘。若是真有张家小妾相助,确实可以让韶香凝与赖大雷找机会说清各自心意。
  夜色渐深,两人也不在蕙娘屋中久留。回去路上,苏铃玉见洛羽畅依旧阴沉着脸,甚是奇怪:“何蕙衣信赖我们,已经答应帮忙,主人为何闷闷不乐?”
  洛羽畅轻叹一声:“我常在人身上看到黑气,观你之气常常因为情绪时深时浅,不是无药可救的恶人。但张垄庆与何蕙衣却黑煞缠身,嘴上说着歉意与愧疚,却不改心中自私自利、淡薄无情。”
  “真的吗?我看主人明明是喜欢操小母狗的逼,才把玉奴这样的骚美人留在身边的吧?”
  “母狗又皮痒了。”洛羽畅拧了一下苏铃玉的屁股,再次叹了口气。
  「可惜张员外养了这样的儿子。」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5:16:20

第09章 诛心
  张家娶亲确实是操办得十分热闹,等到吉日,结起彩船,花红鼓乐,抬起大轿去接姑娘。
  洛羽畅正往蕙娘屋中走,突然看见两壮汉守在半路:“后面是家眷住所,今日婚宴,还请宾客不要乱闯。”
  “两位大哥辛苦,我实是受张家小妾蕙娘所托,来取东西的。”
  洛羽畅暗笑两人还不知新娘的心上人早已经先一步藏进家中,面不改色地解释一番,借着蕙娘的名头通过了守卫的阻拦。
  赖大雷早先在码头做苦力风吹日晒,又学做铁匠天天炉火烘烤,虽然壮实但黝黑似铁。此时正面露忧伤,躲在蕙娘屋中胡思乱想。
  “再晚宴会都要开始了,”洛羽畅向黑铁匠喊道,“快些洗干净了,今晚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
  幸亏赖大雷的脸上看不出脸红,只是扯开话题:“谢谢恩公相助,要不是您让我俩面对面表露心意,怕是误……”
  “又来了,你和香凝情投意合,我可帮不上忙。”洛羽畅赶忙止住对方道谢,“快洗澡更衣,别废话了。”
  忙着将赖大雷打扮一番后,小道士突然跑开,拿手指去书房里沾了些砚台的墨,回来在铁匠额头一点。
  “走吧,我带你去布置好的婚房。只要你呆在屋内不动,就不会被人发现。明日你和韶姑娘跟运粮的车队一起离开,把东西送到行天观后好好过日子去吧。”
  赖大雷局促不安地点头:“如此就好。”
  “接下来就是等着给新郎看看什么叫惊喜了。”洛羽畅如顽童般笑着搓去指上墨迹,只等夜晚降临演一出好戏。
  来赴婚礼喜筵的人很多,直到搀扶新郎新娘进入婚房,轰走了想闹洞房和趴墙角的人,吵闹声才渐渐平息下来。
  少爷张垄庆急不可耐地看向韶香凝,那姑娘刚挑了盖头,露出模样标致的脸蛋,正如芙蓉照水、阳春流霞。烛影摇红,正要上前亲近,却从屋外走进一人。
  “你?”张少爷认出洛羽畅,知道这小道士原就在自家歇宿,正要喝问却被韶香凝拦住。
  小娇娘不惯说谎,红着脸笑道:“是妾身请小道长来的,我……”
  洛羽畅看她支支吾吾,赶忙接道:“少爷曾问采战功夫、内丹法门,我说此事要阴阳调和。今日有新娘允许,特为少爷献上金枪不倒、御女取乐的秘法。”
  张垄庆喜不自胜,猥琐地眯起眼睛:“小师傅说得不对,我与夫人各得滋味,不做采阴补阳的糟践事。”他说得好听,心里却盘算习得此法以后再找女色,岂不更加欢喜如意。
  “少爷真是明慧之人,请坐,待我运功。”小道士掐起手决,按计划把张垄庆定在那里。
  “这运得什么功……嗯?”
  看见张少爷在椅子上扭动,韶香凝肚里明白,怀着鬼胎,不敢出声,只取下凤钗金钿,脱着大红的婚衣。
  洛羽畅合上张垄庆嘴,笑道:“还请少爷安静看戏,让小道奉上这场活春宫以助雅兴。”
  却见无人在意的角落走出一道模糊黑影,原本看不真切,只等他擦去额头黑墨,才露出赖大雷的面貌。
  “我已施法,正逢良辰吉日,无人可打扰。两位怎么害羞起来了?”洛羽畅看两人磨磨蹭蹭,也不说话,只好在旁边打趣。
  赖大雷嘿嘿地笑着,终于一把搂住软香温玉,嘴唇蹭上韶香凝的脸颊,伸手去脱新娘的衣服。韶香凝一脸娇羞,却同样伸手解起赖大雷的衣扣。
  张少爷的胖肚子气得颤个不停,自己新娶的姑娘居然让别的男人碰了,还互相脱起衣裳,简直是当面打他的脸。然而,两人明显不会就这样停下,那汉子生猛健壮犹如铁骨铜筋,被新娘扒开裤子,露出一条坚硬的黑棍。
  赖大雷搂着韶香凝的腰肢,一手揉着她胸前的白皙乳肉,下身寻找着合适的位置。
  “哼嗯——”
  头一回赤诚相见的黑铁匠与小娇娘本就紧张,屋内还有洛羽畅与本为新郎官的张垄庆在看着,更加慌忙失措,不是滋味。
  黑黢黢的肉棍让韶香凝连连喊痛,小穴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小玉!”洛羽畅喊了一声。
  只见苏铃玉领着何蕙衣进了房间,韶香凝知道这是张家小妾,吓得面色惨白,缩到床榻角落。
  “自己人。”洛羽畅轻声安慰,从何蕙衣端着的托盘里接过酒杯,递给二人,“怪我记性不佳,该让你两人先补上这交杯酒。”
  “恩公对我们已经仁至义尽,”黑铁匠不急着端起酒杯,先在床上磕了一个头,“今日我与香凝成婚,道长再造之恩可比父母,我当先敬道长。”
  “这酒可不多,别敬来敬去的,”洛羽畅见新娘也要行礼,赶忙制止,“快喝了吧。”
  这下,两夫妻才羞涩地挽起手臂,喝了交杯酒。他们不知道酒里被洛羽畅注入了灵气,专让两人度过这场良宵。
  “蕙娘。”洛羽畅一声令下,何蕙衣赶忙用托盘接过空酒杯,往一旁收好。
  “谁让你走了?!”为了今夜,小道士特地给蕙娘下了新的暗示,将她催眠成自己的性奴。
  刚把托盘放在桌上的何蕙衣立刻垂手,慌忙地跑到洛羽畅身旁跪下。
  床上两位新人只见小道长伸手探进了张家小妾的衣襟,狠狠一抓女人的胸部。那何蕙衣腿脚一软,舒服地哼吟了一声,不仅让床上两人心神一震,也让坐在一旁的张垄庆瞪大了眼睛。
  “张垄庆为富不仁,欺男霸女;何蕙衣狠毒善妒,谋财害命。今日我就教训教训你们,也算给差点分别的两位有情人讨个说法。”
  洛羽畅揉捏着何蕙衣的大奶,房间里顿时响起绵绵不绝的呻吟声。赖大雷与韶香凝体内的灵酒开始发挥作用,在阵阵娇喘中燥热起来。
  苏铃玉知道这初出茅庐的两人害羞,笑着去放下床边纱帐,用屏风挡在了床榻前。
  动弹不得的张垄庆只能越过屏风边缘,瞧见床上两人腿脚又缠绕在一起,已是七窍生烟。又发现面前自己最听话的小妾何蕙衣一脸娇媚地看着小道长,开始脱去衣服。
  曾经蕴含着春水看向自己的桃花美眸,如今正灼灼地看着他人,妩媚的眸子里迸射着如火的爱意,如花痴般满脸痴迷。
  外衣很快被脱下,解开仅剩的几颗纽扣,那件原本就因为两团白腻巨乳而勉力挂臂弯上的睡裙,乖乖地落到地上。
  饶是那具身体早已被张垄庆把玩无数次,还是对自己小妾丰腴的身体起了反应,龟头从身上唯一一件衣物中伸了出来。
  注意到这一点的洛羽畅轻蔑地笑了笑,苏铃玉立刻似嗔似怪地斜睨了主人一眼,过去一把撕开了张垄庆的内裤,让他的肉棒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洛羽畅的阴茎比他大了何止一圈,但既然要羞辱他,自然要彻底碾碎他的自尊,运起灵气调整起肉棒大小。
  “慢慢来,让他开开眼界。”他在何蕙衣耳边低声吩咐。
  女子只好忍住欲望,缓缓拉下洛羽畅的裤子,好像是要故意给张家少爷看个清楚一样。随着衣裤慢慢往下移动,那让蕙娘心心念念地粗壮巨根逐渐展露出来,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直到只剩下一个龟头还没露出来的时候,一直紧紧盯着那胯下肉棒的张垄庆震惊了:「裤子都快脱到膝盖了,还看不见全貌,这小子的鸡巴是有多长啊。如此还是未勃起的样貌,等到那时岂不更吓人。」
  何蕙衣的目光牢牢锁在垂下的阳具上,彻底拉开了最后的阻挡物,洛羽畅的肉棒才初露峥嵘。想到在自己丈夫面前做这种事,她原本雪白的脸颊上也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羞红。
  像她这样的美艳少妇,自然懂得如何更好地取悦男人,那张绝美俏脸埋入洛羽畅的胯下,粗长的肉棍贴在少妇的鼻翼旁,被女子用脸顶起。
  洛羽畅看着占据了何蕙衣半张脸的壮硕肉屌逐渐膨胀,粗大的棒身盖过粉嫩的红唇,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一蹦一蹦地挑拨着女子头上青丝。
  张垄庆血气翻涌,只见小道长下身已经龙腾于海、风雷俱现,伴随“啪”的一声,少年甩动了身体,攻城锤似的粗大肉棒狠狠地拍打在了自己小妾的脸上。又有一阵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起,屏风后传来今日自己刚刚迎娶的新娘娇喘呻吟的声音。
  洛羽畅有心在他面前炫耀蕙娘这个从他身边夺来的战利品,故意将伏于腰间的娇丽少妇猛地抱起。何蕙衣惊呼一声,赶紧用双手环绕住洛羽畅的脖子,修长健美的玉腿越过两肋勾到了少年的身后,身子不自觉地往下滑落,肉臀却被一股大力顶住,原来坐到了小道长胯下玉龙之上。
  洛羽畅正要宣誓对她的占有权,抱着少妇在张垄庆面前转了一圈。
  何蕙衣身不由己,只能心怀担忧地如同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抱住少年。
  侧面看去,少妇的一双大奶被小道长坚实的胸膛挤成了两个白色的肥厚肉饼。那根巨屌像出鞘的利剑一样穿过了女子的股沟和丰满而翘弹的蜜桃美臀,将少妇的胯部生生塞满而支撑住,屁股后面还能露出紫红的巨大龟头和一截青筋虬结的恐怖肉棒。
  转了半圈之后,洛羽畅后背朝向那位苦主。张垄庆只看见何蕙衣双颊潮红,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无力地靠在另一个男人肩头,蕙娘也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孤独地挺立着鸡巴的张少爷。四目相对之下顿时一阵难以言喻的气氛弥漫在二人的心中,名义上还是一家的两人只感觉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蕙娘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翘起屁股,乖乖受罚?”洛羽畅厉声道。
  “是~”骚贱的少妇颤巍巍地应着,抬起下身,准备把大鸡巴吃进饥渴难耐的小穴里。奈何那根巨物长度惊人,怎么都对不准她淫液泛滥的下体,无论怎么撅起屁股,龟头都在蜜桃臀的两瓣臀肉间徘徊。
  苏铃玉看不下去,托着何蕙衣的大腿将其高高抬起,不断摆动的风骚粉臀终于发现了目标,将肉棒前端吞下。
  “啊~”蕙娘舒坦地叫了一声。
  苏铃玉见状将手一松,没了她托举的双手,骚贱少妇立刻重重落下。
  洛羽畅的庞然巨物立刻直捣黄龙,少妇的子宫在这狰狞粗大的肉棒所带来的猛烈冲击之下就直接被挤压成一块透露出雌淫气息的扁平肉袋,随着他一振腰肢,硕大的龟头如同炮弹一般突破宫口嫩肉,猛地砸进了这娇软子宫之中,疾速顶蹭在子宫内的肉壁之上,不断碾顶着这子宫上的娇嫩肉褶,而卵巢也被大屌狠狠掀起。
  “骚妇还不给你的丈夫好好说说什么感觉,别怠慢了人家。”
  淫荡的话语刺激着何蕙衣的神经,体内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火热快感,往张少爷的方向娇喘道:“嗯~妾身……被大鸡巴捅进去了……捅到子宫里了……”
  洛羽畅心中一乐,重新加快了速度,龟头肉棱像倒刺一般碰上子宫口,来回在宫颈处抽送。
  “好舒服……被捅穿了……啊~太猛了……”
  蕙娘搂着小道士淫叫着,听见洛羽畅边干边喘着气用淫秽的语气问道:“真是个淫妇,你是不是早就想让别人操你了?”
  “我是小淫妇……丈夫不要我……我只想要大鸡巴勾弄……是无耻下流的淫妇……”
  蕙娘被抱着抽插,脚不沾地只在半空跟着丰腴肉臀一起摇晃。皮肉拍击的啪啪的声响彻屋内,掺和着何蕙衣兴奋淫荡的呻吟声和韶香凝婉转娇媚的喘息声,赵少爷的新娘与小妾出奇地和谐,居然配合成了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这时,蕙娘身子一僵,包夹着鸡巴的阴道一下收紧了,后仰着头,大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洛羽畅知道她快要不行了,抓着她的屁股将肉棒一送到底,磨蹭着子宫软肉。
  “嗯~啊……啊……”何蕙衣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子宫剧烈地收缩,每收缩一下被抱住的娇躯就抖动一下,她那僵直的身体就痉挛一下。
  “被干得……阴精泄了……”惠娘不忘给张垄庆继续解说,“不……不行了……大鸡巴又要……继续来……”
  洛羽畅托着她的屁股左右转圈,肉棒在里面也画着圆,磨盘般的屁股在少年下体上疯狂转动,一股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刚高潮的少妇如痴如醉。
  “到桌子上继续吧,也让你夫君好好看看。”轻轻放下张家小妾,让她背靠着桌面,两腿打开,粗壮的肉棒与湿漉漉的小穴清楚地展示在张垄庆面前。
  洛羽畅腾出了双手,摸向那对宛如凝脂白玉般的浑圆酥胸,与何蕙衣再次交合。随着小道士一次次地加快速度,一点点地加重力道,蕙娘小腹上被巨大龟头生生地顶出了一个凸起,不断在张少爷眼皮下前后移动。
  “啊~啊……又要被操进去了……啊……啊……”
  洛羽畅的狰狞男根在蜜穴中抽插,冠状沟狠狠熨过敏感的阴道褶皱,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将风骚小妾的腹部高高顶起。终于在大力肏干之下,大屌重新将她的骚屄完全贯穿,狠狠撞击她何蕙衣娇嫩的胎宫。
  一股尿意传来,洛羽畅感觉快要射精,猛地往里一挺。
  “呃~嗯……滚烫的精液射进来了……要在丈夫面前被操得怀孕了……”
  张垄庆的愤怒中掺杂了些许自卑与无地自容,听到蕙娘身体里响起了汹涌的水声,知道那一股股精浆正在浸润自己女人的子宫。
  洛羽畅一下又一下地紧缩着胯下肌肉,让马眼不停地在何蕙衣体内发射浆液。海量的精液冲击着蕙娘的子宫,宛如高压水枪般不停冲刷着她的子宫壁,足足持续了快一分钟。
  “不要……”何蕙衣感觉到粗长的肉棒正在抽离,急忙制止。因为本能地夹紧肉棒,洛羽畅坚挺的肉屌带出了许多淫液浊浆。
  “惠娘你真不会侍候人。”苏铃玉在一旁笑道。
  听见批评声,何蕙衣立刻从桌上挣扎着爬起,张开红唇,在丈夫面前清理起洛羽畅满是精液的肉棒。
  “今夜还很长。”洛羽畅的鸡巴也在温暖的唇舌中变得更火热了起来。
  ……
  来参加婚宴的人都不会想到,张员外家的热闹喜事留下了一个意外的结局。张家少爷张垄庆、小妾何蕙衣与新娘韶香凝却在新婚夜后失去了踪迹。有人说是三位是去别处潇洒快活了,也有人说是小妾妒忌而怒杀新婚夫妇,还有人说是张老爷见儿子好色顽劣便赶走了不肖子孙。
  然而任凭官府调查寻找,此案终成了一桩悬案。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5:27:03

奸诈徒偷用雏妓换友妻  第10章 是你的迟早是你的(着急何妨)
  “凉月浸回廊,粉佳人碧罗裳,素手扶花过东墙,珠帘染香,玉阶染霜,胭脂红叶谁来赏?细端详,西子吴王,难比风流郎。”
  屋中娇媚的少女唱着小曲,轻抚瑶琴,一首商调黄莺儿,让微醺的金晓敖听得如痴如醉。
  “姑娘琴曲娴熟,歌声清婉,不知还会什么?”
  弹琴的小美娘身穿大红簇花绯衣,笑道:“官人要喜欢,奴家也写得来诗词书法。”
  “甚好。我年少时也曾习练,如今放下多时了。今日倒有幸能向姑娘讨教,容我先来磨墨。”
  「不是,你们吃喝玩乐就算了,弄这么风雅干嘛?」
  那躺在一旁书桌上的少年道士,靠着催眠道术抹去了自己的存在感,正偷偷听着曲。一听这话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得已让出下方的书桌,和金晓敖换了个位置。
  这俊秀男子拢起衣袖,在书桌砚台上磨墨,那俏丽小妹铺开纸张,取来一支羊毫笔。而小道士洛羽畅拿起八仙桌上的一块肉脯,放在嘴里狠狠地嚼。
  谁都知道这两人根本不是要写什么字,果然没一会儿,金晓敖就抓着少女握笔的手指不撒手了。见他整个人靠在女子背后,手掌贴着少女手背,借着书法的名头揉弄起纤纤玉手。小美娘躲在倩郎君的怀里,时不时蹭一蹭金晓敖的身体,写了几张纸后就连笔都放下了。
  两人相互搂抱着,挤在同一把椅子上。少女也不抬头看,只把自己的脸颊贴着金晓敖的脸颊,抬腿一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豆腐一样柔软的胸部,如熟透樱桃般的红唇,金晓敖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粉嫩少女在怀里这样娇憨又大胆地拱蹭。
  女子坐在金晓敖的腿上,隔着几层布料清晰感受到了男人顶起的坚硬之物,笑着去抓裤子里立起的龟头。
  金晓敖亲着少女的脸,这里抓抓,那里摸摸,鼻子里满是娇躯散发的浓郁芳香,馥郁袭人,眼中是扭动着的曼妙身影,美艳旖旎。
  男子的唇舌在脸上绕了一圈,终于吻住了小美娘的樱桃小口,动作也更加激烈。口水声不断响起,少女也不抗拒男人满是酒味的舌头,只是抬起了下巴,和他缠绵在一起。
  金晓敖与小美娘唇舌交缠,直吻得对方双目迷离,这才离开少女饱满的红唇。
  “奴家不仅学了弹琴还有吹箫哦,就是不曾试过。”
  “那姑娘今夜技艺又要精通几分了。”俊秀男子摸着小美娘发硬的小奶尖儿,一手褪下衣裤。
  少女握住肉棒,瞧见肉冠已经开始吐出前精,试探性地碰上小嘴,略显生涩地吻着肉棒,让那根东西不由自主地跳了跳。犹豫了一下,她张开嘴含住龟头,舌头笨拙地舔过,吸得金晓敖浑身一颤。
  粉佳人动了情,只顾撸动那一柱擎天的小兄弟,温暖而紧致的口腔不断吮吸着肉棒,全然沉浸其中,只想用尽平生所学。
  滋溜……滋溜……
  胯下肉棍愈发膨胀,少女感觉到手中硬物一抖一抖地跳动,莞尔一笑。温润的小嘴压住了男人沸腾的欲望,舌头卷上龟头,美妙的津液顺着棒身流淌。
  显然小美娘的口交略有些生疏,但很快找回了节奏,轻柔抚弄着暴起青筋,樱唇叼着肉棒,却把狭长双眼望向倩郎君的脸。
  看到少女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一边观察一边吞吐着下身,脸上全是关爱与乞求,男人完全招架不住。肉体上的刺激固然很舒服,但心里却更加畅快,半醉半醒的金晓敖只感觉少女动作越来越熟练,湿热的喉咙抵上龟头,方寸大乱,酥麻感直冲脑壳,下身泵出白浊的精水。
  小美娘眼睛猛地睁大,突然被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冲击着喉咙,知道喜已脱出,才反应过来自己玩得有些过火。
  没空思考其他,少女立刻紧闭红唇,唇瓣娇软湿润的光泽恰如琼浆蜜桔,包住颤动不止的肉棒,小手托住一张一缩的阴囊,让金晓敖在温润小嘴里尽情释放。
  “咳……咳……”小美娘嘴唇紧贴棒身,居然没让一滴精液漏出。
  「咸咸涩涩的,味道不算好。」吐出龟头,黏腻的液体在她唇间拉出一条细长的丝线,现在只想找茶水漱口。
  金晓敖拾起裤子,在舒爽地射精后也不懊恼,便邀小美娘前往卧室。他自认是个年富力强的汉子,抄起八仙桌上酒壶豪饮几口,只待缓上片刻再与美人汤一汤。
  这两位情投意合,看得洛羽畅是津津有味,又拿了一片肉铺,趁中场休息出去解手。
  等小道士回来,走进内室,却见小美娘解了衣带,全身只剩青绿色的小衣,那倩郎君倒在锦被上,已经沉沉睡去。
  「卧槽!」洛羽畅喉咙一紧,阵阵黑气从少女身上喷出,娇嫩玉手里握着匕首。
  「我就离开了一下!」小道士伸手挡住刀锋,那少女显然一惊,立刻意识到了不对。这种情况下,洛羽畅作为透明人的催眠暗示再也维持不住,女子一双柳叶眼渐渐聚焦在了小道士身上。
  “谁啊?!”小美娘赶紧用手挡住满身春光。
  “嘘——”洛羽畅忙把手指伸在嘴前,“这事说起来……。”
  把随手抓来的毯子扔给少女,讲起了下午时的遭遇,以及在这里的原因。
  ……
  “这些船家怎么都往外轰人?”洛羽畅本想搭船,没想到这码头居然早早关闭了。
  “今天没船了。”关子营讥讽道,“你这哪里来的道人,被赶还不走,倒找我来了。这码头是官家的,愿意等明早来排队。”
  来问话的洛羽畅也不生气,看到管码头的关子营身上笼罩着阵阵黑气,那黑煞敛于体表并不张扬,猜到他是个阴险狂妄之徒。
  说着话,关子营突然换了一副嘴脸,笑着向走来的男子行礼,把年轻道士抛在身后。
  “跟上去。”小道士往一旁拿着包袱的女奴苏铃玉手背上一点,将催眠术附加在两人身上,只为叫其他人对自己视若无睹。
  关子营迎上前去,不像刚才那样冷漠,言语中满是夸美奉承。来人穿着一件绸衣,仪表堂堂,正是金晓敖。少年时家道中落,到他手里后做买卖反倒攒下了金银,陆续兼吞了几家店,改开六陈铺子,卖起米面粮油,时常亲自上阵扮成卖油郎,挑着担走街串巷。打出名声后,倒把家业挣得花锦般相似,娶了美妻,置办家产,驱奴使婢,颇有气象。
  关子营与金晓敖相谈甚欢。一个说官府征粮赈灾,又挣了不少家资,一个说且去门户人家,备好了美酒欢饮。
  洛羽畅跟在他们身后,听得云里雾里,却见苏铃玉表情古怪,问道:“他们说的啥呀?找什么门户?”
  “门户人家就是娼馆,”苏铃玉俏脸一红,“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姓关的请那姓金的去妓院嫖妓。还是别管他们吧。”
  洛羽畅本就无事,这下倒遇上了乐子,让苏铃玉继续往下说。
  有一小娘子赵美儿,至今还未梳弄,一直不愿接客,在门户人家以为过时。前些日子报知是金晓敖前来,一番好言相劝,才答应下来。关子营不说给了鸨儿多少钱财,只说小娘子钦慕金晓敖一表人材、才学出众。
  那金老板被夸得十分得意,与关子营上了船走水路往一偏僻处去了。洛羽畅与苏铃玉像是透明人一样,一路跟到了面湖而建、金漆篱门的宅子前,在门前看院子的人眼皮底下窜了进去。
  丫鬟引着几人在园中走过许多房头,在三间平屋前停下。
  里面走出一女子,容貌娇丽,体态轻盈,正是赵美儿。
  金晓敖不由得瞪直了眼,看向娇小的莲足与她纤细的小腿。
  此时天色尚早,几人不入卧室而在中间客座里坐下,反让金晓敖坐于客位,关子营在主位相陪。
  丫鬟从外面抬来一张八仙桌儿,五碗时新果子,一架攒盒佳肴。关子营倒出自带的美酒佳酿,一时间香气扑鼻。三人谈笑起来,言语撩拨,酒食撺哄,赏析起墙上挂的名人山水,评论着案几上的铜炉与香饼,直让洛羽畅觉得很是新奇。
  小道士一屁股坐上旁边书桌,笑道:“瞧这摆设的古玩,墙上贴的诗稿,怕要是不少钱。”
  “主人,”苏铃玉进了烟花地,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这等笑语淫戏也没什么稀奇。”
  洛羽畅牵起美妇的手:“只怕其中有古怪,别出了什么事。再说了,码头上受的气总得还回去。”
  却看关子营执盏相劝,与金晓敖一道畅饮,过了差不多三刻钟,才取出另一壶酒,一边告辞一边把美酒相赠,托付赵美儿好好招待。
  关子营出了门,身上收敛的黑气反而张牙舞爪起来,看得洛羽畅眉头一皱:“苏铃玉,跟着去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说罢,往酒里看了看,没发现有下毒的迹象。
  苏铃玉首次见他如此慎重,也不敢怠慢,运起轻功追了上去。
  屋中金晓敖与赵美儿以为没了旁人,才开始唱曲聊天,尽情欢愉。
  ……
  小道士把前因缓缓道来,只为让小美娘先不要喊叫。
  赵美儿亲眼见到洛羽畅从卧房里现身,听完大喜:“仙人当面,还请救小女子脱难。”
  “我带你逃了,不依然是活得提心吊胆,还是说你有亲戚去投奔?”
  赵美儿一时情急,这才记起自己无依无靠,更感悲凉。
  洛羽畅也觉得说错了话:“你先别急,好好地怎么动起刀子来了?”
  小美娘稍稍平静了些,身上黑气散去不少,叹了口气。赵美儿自小被鸨儿收为养女,当然为拿她招财,这两年常有爱清标的,约她观潮赏花,或寻她写字作画,可倾慕容貌的备礼求见,她却不肯接客,鸨儿自然恼怒。
  洛羽畅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么说你是怕没伺候好客人?”
  “今日我下定决心,要将这清白身子送出去,总比以后被骗、强取豪夺了强。可惜,明日鸨儿必然误会我不想接客故而灌醉人家,甚至凌虐于我。更何况……”
  “停停停,老想这些容易钻牛角尖,我给你想办法。再说了,他像是喜欢你的,今日不成还有以后嘛。”洛羽畅看到少女身上消散的黑气勾动起灵气,居然提升了催眠道术的道行,有心试一试这消煞化戾的修炼法。
  “那个……”赵美儿突然风情款款地看向自己,结巴起来,“仙长要不要……”
  「看我干嘛?!」
  「嗯?想上我?你这看脸的家伙,自己挑的人不行别乱来啊!」洛羽畅挺直身板,朝着门做出侧耳倾听的姿势:“有人来了,我去看看。你放心办法我一定找出来。”
  小道士快步走出房间,越过竹影,正看见苏玲玉在辨认房间。
  “主人。”发现洛羽畅的身影,苏玲玉知道找对了路,笑道,“玉奴回来了。”
  “没出什么事吧?”
  苏玲玉摇着头:“如果说有事,却也是件下流事。那姓关的牵着友人去吃酒嫖宿,趁他不归家,好与人妻通宵取乐,现在应该还在金夫人床上。”
  “哈?”洛羽畅差点没听懂,反应过来后大为震撼。
  「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5:33:06

第11章 不是你的保管不长(享受在先)
  关子营平日里常与金晓敖往来,不为别的,正是贪图他的美妻。
  金晓敖是个本分的生意人,运营米面铺子靠的是货真价实、薄利多销,经常亲身上阵,走街串巷四处吆喝。金夫人结交的朋友多是家里卖绫罗绸缎、珠宝字画的太太们,常取笑金晓敖没有富贵人家的气质,心里渐渐有了不满,纵使挣来再多的银子,也瞧不上他了。
  关子营管的码头与金晓敖多有生意往来,平时称兄道弟,他也被金晓敖邀请去家中做客,一来二去竟然勾搭上了自己嫂子。又用一个吃酒易醉的方,送酒来把金晓敖灌倒,让他大醉软瘫,沉沉睡去,再和金夫人笑语淫戏。
  “金老板今夜有事不回来了,特遣小弟前来告知。”
  “多谢。多谢。只是天色已晚,行船不便,不如在府上住一晚吧?”
  苏玲玉跟在关子营身后,看这家伙进了金晓敖家里也没什么异样举动,都准备回去了,没想到风姿绰约的金夫人竟然在大家都各自回屋后去与关子营私会。
  「那就留心多看一下好了。」以苏玲玉的武艺和洛羽畅的法术,确实不用担心被发现在偷看,于是大胆地溜了进去。
  “嗯嗯❤~哈啊❤~”
  “嗯……嗯啊❤~唔呜……”
  两人如干柴烈火,都不用说话,只管脱去对方的衣服。关子营迫不及待地去吻女人的脖颈与脸颊,一阵阵撩人心弦的娇喘声在屋内响起,反倒让苏玲玉跟着羡慕起来。
  「主人都没那样亲过我,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刚才还冷若冰霜的金夫人却换了一副模样,忙着为关子营解衣,任由他顺着修长的玉颈一路往下亲吻,舔弄起领口处的雪白。
  关子营嘴上不停,手里动作也未曾止住,剥开金夫人的上衣,露出一对酥胸,两点嫣红。凑过脸去吮吸,叫金夫人的面容上布满红霞,媚眼迷离,檀口微张,发出淫靡的喘息与呻吟。
  很快,赤裸的两人缠绕在了一起,关子营抱着诱人至极、浑然天成的温香软玉,狠狠把肉棒插入金夫人的娇躯,肏得她不停吐出勾魂无比的娇吟。
  “呼哈啊❤~嗯啊❤~唔呜……”呻吟转为低沉的呜咽声,原来是关子营的厚嘴唇封住了金夫人的红润小口,撬开贝齿,互相索取着津液。
  “尊嫂的小嘴可真甜啊。你说你老公怎么就有此等福气?能娶到这样的老婆?”
  关子营嗅着美人身上的淡淡香味,仿佛吃了春药一般兴奋,将大鸡巴侵入多汁的花径,带出咕叽咕叽的泥泞湿响。
  金夫人意乱情迷,满是娇嗔地说:“怎又提那痴乌龟。”
  “尊嫂开口,自然不提了。”关子营打桩似的耸动着身体,捏动美妇挺立的乳尖,“今日得谐天上之乐,我的福气倒不比他差。”
  “他要知道妾身被你这么玩,不知是什么表情。”金夫人眼神里闪烁着勾人的光彩,双腿夹紧情郎的腰。肉棒在她小穴内碾磨,撞击着湿润的肉壁,抽插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都怪尊嫂花容月貌,惹人喜爱。”
  少妇感受着坚挺的肉棒在小屄里搅弄,确实尝到了这份雄壮对自己的喜爱,嘴上却反驳道:“你明知我已成婚,还非要来找我,分明该怪你。”
  关子营拨动琴弦般揉弄金夫人的乳头,腰肢仍没停止挺动:“我两人第一次相见,便互相渴慕,此事心知肚明,有什么避忌的?怎么装起清纯来了?”
  “嗯~”骚妇人搂上他的肩膀,“说什么渴慕,我看你只是想偷别人家的娇妻罢了。”
  “今晚可只有我们在,哪来别人家的娇妻?”关子营分开金夫人的腿,更大力地抽送起来,“就让老公我来好好滋养你。”
  原始的快感袭来,令人耳热心跳的欢会已经愈演愈烈,骚妇人好像将一切都忘却了,只是沉沦在这场背德的肉欲交合之中……
  “呼哈啊❤~嗯啊❤~好夫君……好老公……”
  关子营头埋在金夫人胸前,含糊不清地回应:“嗯……好娘子……”
  那骚浪女子哪能满足于此,撑着床挺身骑上关子营的腰,按捺不住心中贪婪,摆动起肥臀。娇躯时而上下移动,臀肉像擂鼓般拍打在他胯上,撞出急促而有力的啪啪声;时而前后耸动,腰肢扭得如同水蛇一般,磨出一串滋滋的水声。
  金夫人仰起头,长发甩动在白净的美背上,鼻子里哼唱出阵阵低吟,乳尖在她胸前甩出粉红的弧线,小蛮腰晃得人眼花缭乱。
  关子营一边感慨金晓敖身在福中不知福,一边满足于占有他人美妇的湿润小穴所带来的成就感。
  手搭上金夫人丰腴的大腿,由她做主,受着风花雪月。没过一会儿,等骚妇人力疲,关子营重新提枪上马,又酣战在一起。
  “嗯❤~老公!……慢点❤~”
  “好老婆,你的骚屄又紧又嫩,停不下来。”关子营没有任何的停滞,仍然快速粗暴地挺动腰胯,肉棒朝着对方的嫩屄深处顶去。
  要是平时听到这种话,金夫人一定生气,但是现在浑身酥软,欢喜无尽,听到情夫的赞叹,芳心又羞又喜。白嫩丰腴的娇躯在肏干之下摇晃起伏,不断颤抖,灵魂更是随着抽插遁入梦幻仙境,整个人就像江洋翻覆时飘荡的小船,甘美滋味宛如浪潮、暴雨般浸透了每寸肌肤,将她一点不剩地占据。
  “呜嗯❤~说的什么话……啊啊……嗯……嗯……”春情泛滥的骚妇人故作嗔怒,却抵不过涌来的愉悦快感,轻咬红唇,两眼迷离地注视着自己身躯上奋力抽插的多情郎。
  关子营感觉金夫人的肉屄里像有一张小嘴般,大鸡巴每次挺入都被死死噙咬住,又看她媚眼如丝,粉嫩俏脸像是冒着水蒸气一般,调笑道:“说的可是实话,夫人的骚屄好紧,小弟喜欢得很。”
  “不许这样说……什么骚……嗯……啊……”金夫人被弄得兴起,气息都乱了。
  关子营插着紧窄的肉穴,肉棒刮过层层叠叠的屄肉和褶皱,极度舒适。伸手安抚美人,下身却依旧发起一阵强猛轰击:“助兴的话而已,好老婆也说来试试。”
  “就喜欢……作践妾身……”金夫人沉醉在剧烈的交媾中,抬头去亲吻关子营的脸。
  “要是不说,我可停下了?”
  听到这话,金夫人发觉对方动作渐缓,这才回过神来。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凑到情郎耳边:“来干淫妇的骚逼。”
  回应她的是啪啪作响的剧烈撞击声,和两具纠缠不清、晃动不已的身子。关子营坚挺的肉棒在金夫人小穴中肏弄,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肆意侵犯阴道深处的私密之所。
  “讨厌……呜啊啊啊啊……哈啊……该死的东西……这么硬……”,
  “咕噫噫噫噫噫❤~噢噢噢哦哦哦❤~骚逼好舒服……”
  如藕玉臂紧紧搂住关子营,香汗淋漓的少妇在耕耘下不断娇吟,迎合着对方的亵玩,麻痒的销魂感侵蚀着芳心,全然不顾廉耻,只想继续男欢女爱。
  关子营看着她胸口沁出的香汗,许多发丝黏在白皙酥胸上,两个粉红蓓蕾随着波涛般起伏跳动的乳房一起晃动,无一不在引诱他,于是兴奋地低头俯身舔上莹白的乳肉,又含住两颗娇艳的乳头。
  金夫人敏感的乳尖被含入嘴中咂摸嘬吸,一阵头晕目眩,口中发出欢喜的娇喘,好似情欲小船冲上潮头,将要攀登极乐。
  “哼啊……吃不消了……”
  “叫老公。”关子营双唇扫过娇躯,像是标记地盘一样,在骚媚人妻的身上留下一连串的口水。
  被征服的小淫妇两腿盘在情郎腰后,手上抱得更紧。
  “亲老公❤~好老公❤~射进骚逼里面……大鸡巴老公……”
  关子营不禁全身颤抖了一下,快要爆炸的肉棒依然不断进攻,如同脱缰野马般狂暴地奔驰在狭窄的腔室里。
  “好弟弟❤~亲哥哥❤~再激烈一点……哈啊……哈啊……”
  关子营终于承受不住,脑子一片空白,驰骋纵横的肉棒奋勇当先,直直插入蜜穴深处。环绕肉棒的腔穴极力挤压,榨出了里面滚烫的精华,精囊卵蛋里白浊精液忍耐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争先恐后地喷出,好似千帆竞发、马跃檀溪。
  “乖老婆,好嫂子,出来了……”
  金夫人拼命锁住双腿,却忍不住触电一般抖动,蜜液从小穴内喷出,身体不断痉挛。射进体内灼热仿佛在心中掀起一道道精浪,蜜壶小穴的抽搐更卷起了汹涌波涛,将想要靠岸的情欲小舟越推越远。
  “呜噢噢噢噢哦哦哦?!泄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
  苏玲玉看得入神,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金夫人终于喘匀了气,感觉对方又去摸自己的不便处,拍打着关子营:“天杀的,就这么刺激吗?还要?”
  关子营揉着阴蒂,笑道:“金老板得了便宜,我也要赚个够本。”
  “怕他喝了酒,早就睡了。”金夫人被挑逗得心痒难耐,感觉停留在自己小穴的肉棒又开始变硬。
  关子营扬起眉毛:“你换了酒?多此一举。还是不愿他与别的女人……”
  “是我不对,好了别管他了,”金夫人捧起情郎的脸,“我的亲老公,比他强多了。”
  关子营看着丰润的红唇贴上自己嘴,然后被伸进来的香舌灵巧地搅动起来,立马迎了上去和她拥吻着,疯狂吸吮着唇舌带来的津甜。
  不纠结金晓敖的事,关子营下身一挺,在她体内抽插起来,肏出卟叽卟叽的响声。苏玲玉见状,收了心赶紧回去找主人。
  “射那么多……怀孕了妾身可不管……”金夫人脸上带着尚未平息的潮红,听着小穴里淫荡的水声。
  关子营看她提及怀孕,动作不自觉地变得更快,腰部更加用力,拼命往上顶:“正好让你那便宜老公来养。”
  “嗯哼……”不知是提醒还是警告,金夫人只是闷哼一声,闭上眼享受龟头推挤自己的骚屄。小穴里的贪欢媚肉紧密地在肉屌四周挤压收缩,一颗颗凸起的肉粒研磨着龟头的马眼和沟壑,好像要把肉棒绞断一般。
  关子营瞧见骚人妻脸上醉酒般的酡红,娇媚春情几乎透体而出,硬是挺腰摆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狂暴地递送着肉棒:“舒服吗……好老婆……”
  啪……啪……啪……啪……啪……
  随着偷情汉的屁股重重落下,两具一丝不挂的身躯碰撞出激情的响声。
  “咿咿❤~好热……好舒服……”
  娇喘声鼓动着关子营再接再厉,一想到自己的鸡巴捅入黏腻的腔穴,往装满白浆的子宫内注入新的精液,全身便有使不完的力气。
  “好夫人,好嫂子……今夜尽兴……为我生个孩子罢……”
  小淫妇杏眸微闭,满脑子都是鼓胀的下身不断传来的愉悦之情,想那金晓敖与娼妓同眠,娇笑着抓住多情郎的肩膀:“来呀❤~让妾身怀孕……让绿王八看看……”
  关子营显然有些累了,听了这话猛插了几下,用力顶撞着蜜穴。金夫人有些心疼地看着男子脸上滚下的汗珠,更卖力地在他耳边娇喘媚叫。
  “呜啊……好想要……快射进来……”
  “嗯嗯……操得好……操进来……啊……妾身给你生孩子……”
  传宗接代的原始本能让关子营更加生猛,想象着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人妻给自己孕育胎儿,又看着胯下风骚淫贱的荡妇发出阵阵浪叫,肉棒又坚硬了几分。
  “亲老公……哈啊……哈啊……射进来吧……”
  “哼啊……来让你老婆怀孕……让你的好嫂子怀孕……”
  “来呀……你敢让我怀,我就敢给你生……”
  “来了!”关子营顿时一哆嗦,用力一顶,将金夫人屁股下压,又注入了一汩汩滚烫的精液。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5:43:53

第12章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借来一用)
  洛羽畅、苏铃玉和赵美儿在卧房里阴沉着脸,对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金晓敖犯了难。
  “从来梳弄的子弟,早起时,妈儿进房贺喜,行户中都来称庆,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子弟多则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哪有半夜离开的道理?就算要走也请先云雨一番罢。”
  赵美儿听了金晓敖家中的丑事,却没答应洛羽畅的建议,只是一味恳求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断踱步的小道士。
  「不让送走,可我对一个动不了的人施法也没用啊,怎么揭穿那个令人不爽的关子营呢?不然把相关人员都催眠一遍?」洛羽畅挠了挠头,却看少女身上又开始溢出黑气,赶紧说道:“全怪小道学艺不精,我的法术总得让人醒来才有用。”
  看到主人求助的眼神,苏铃玉也劝道:“那是关子营在酒里动了手脚,我们正是送金晓敖去看看他的真面目。”
  赵美儿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开始一个劲地抹泪:“却是苦命人……”
  “姑娘先别忙哭,我最怕人掉眼泪。这样吧,小道试着遥控一下金晓敖的身体,你俩把流程走完,就当关子营没捣乱,好不好?”
  “金家,”苏铃玉急忙问道,“主人,那边的事怎么办?”
  赵美儿立刻开口道:“奴家明日告知便可,只要与恩客相约留宿,那关子营只以为有妓者绊住了他,必然再去相淫,到时捉奸在床,锁了人去见官。”
  小美娘想的是床上白布汗巾,留了女子元红在上,便有话应答,先保住自己不被责罚再论其他。洛羽畅与苏铃玉也明白她的小心思,但无心争执,毕竟赵美儿倒也确实是无辜的。
  洛羽畅往旁边竹榻上盘腿坐下,合上双眼,寻找把灵魂从身体里抽出的感觉,将灵气注入帐内昏睡的金晓敖体内,重新调整意识和身体的联系:“我把过程编织入梦,让他模糊记得此事,留下些记忆与痕迹。”
  苏铃玉扶住竹榻上摇摇晃晃的身体,低声说道:“主人,这可能是姑娘记一辈子的事,还是小心一点。”
  没什么贞操观念的洛羽畅微微一愣,叹了口气:“知道了。走你——”
  金晓敖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望向侧边靠墙的竹榻。上面坐着的少年半靠在娇媚妇人的怀中,漆黑如墨的长发梳成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道冠中,歪插着一根玉发簪,身穿一件带黑边的青色道袍,宽大袖口边缘染上了点点污渍。
  「原来别人看我是这样的?」
  洛羽畅适应了一下,操控金晓敖的手擦了擦脸,睡得太猛弄得上面都是口水。
  赵美儿撇下毯子,也不管身上只有一件小衣,端着铜盆前来帮忙:“不知动的是金老板还是仙长?”
  “虽然是小道我在操控,但明天金晓敖醒来会记得,姑娘只要保持正常就好。”
  擦洗完金晓敖的脸,赵美儿撤去盆又灭了几盏蜡烛,只留下床边几枝照亮绣被与红帐。少女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尽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去脱倩郎君的衣服。纤细玉手仿佛比金晓敖身上绸衣还要软滑,微微抬起手臂却露出了下方的雪白双腿和粉嫩肉穴。
  洛羽畅也察觉到了这像是被老师检查作业一样的氛围,用金晓敖的手去握赵美儿的:“我自己来吧。”
  「不是来解我的吗?」小美娘缩回手,在原地停顿了几秒钟,懵懵懂懂地脱去身上小衣。
  洛羽畅心中一团乱麻。这如花似玉的身子,和吹弹可破的皮肉,就在前面晃悠,但自己一和人家素不相识,二没付什么缠头之费,于是埋头脱衣不敢细看。
  “开始吧。”好不容易终于脱光了,洛羽畅也准备直入主题。
  娇憨小妹看向金晓敖下身疲软的肉虫,粉妆玉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却没有了之前口交时的勇气。小美娘往前挪了挪,两臂勾住恩客的脖子,将软滑小舌伸进了金晓敖的嘴里,动情地拥吻起来。随着两人越靠越近,少女雪白如牛奶的肌肤贴上了火热的胸膛,玉手也开始挑逗而诱惑地在男人背上游走,逐渐往下去握金晓敖的阳根。
  “嗯?”赵美儿分开与俏郎君亲吻的嘴,看向下方仍未有勃起迹象的肉棒。
  “感觉和自己的身体不一样,我的问题。”金晓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却突然感觉腰间传来一阵酥麻,苏铃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主人别紧张,玉奴在这里呢。”
  苏铃玉抚摸着竹榻上小道士的身体,娇艳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脖子,像是在玩弄一具无意识的木偶。金晓敖与洛羽畅两个人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却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
  也许是被原身传来的快感分散了注意力,压抑的本能得以释放;又或者是这种新鲜的体验冲破了阈值,燃起了心中欲火。总之,金晓敖的棒身在少女手中挺立,凸起的青筋血管彰显着它的健康与活力。
  赵美儿自然而然地握住了昂然怒挺的肉棒,小心地轻轻撸动,又用两根手指分开小穴,急着去把肉棒放进穴口。
  “呀……”阻拦的话还没说出口,小美娘已经迫不及待地往下一坐,身体痛苦地颤动着。
  金晓敖肉棒被赵美儿紧紧裹住,赶忙搂住她的小蛮腰,“你急什么嘛?”
  少女撑着俏郎君的臂膀,稳住身形,柳叶眼中闪着泪光:“只恐官人撑不久。”
  “别随便说男人不行……”洛羽畅克制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扶着小美娘的腰肢,拇指揉动她的小腹,“感觉到里面的火热了吗?它渴望着与你亲密接触,自信一点,你应该怕它太快结束。”
  “咯咯。”赵美儿终于放松了一点,看着他的手指摸过肚脐下方的白嫩肌肤,向下拨弄着阴阜上细嫩的茸毛。不断蠕动收缩的粉嫩肉壁开始有了反应,少女吞咽着口中津液,享受起羞人的性爱前戏。
  金晓敖轻柔地揉搓起粉佳人的阴蒂,一旁的苏铃玉也掏摸出小道士的玉茎,两人的桃源圣地都渐渐湿润。
  红帐内,俏郎君调戏着阴唇间的小肉芽,小美娘也徐徐扭动屁股,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纤细玉手抓向金晓敖扶在腰间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手腕将它引向上半身。这少女猛地挺腰,白花花的一对酥胸勾人心魄,粉嫩嫩的两朵蓓蕾勃然怒放,鲜艳夺目。
  大手覆盖上柔软的高峰,掌中是赵美儿的皮肤如同瓷器般的光滑,金晓敖轻轻一捏,像是能按掐出水来一般。
  少女前后摇动小穴,刚刚还泪眼汪汪的脸上充满了妖媚,螓首随着身体摇摆,让长发垂落遮住小半张脸。
  肉棒在赵美儿体内搅动着,紧凑温热的穴腔不再干涩,金晓敖收回揉动阴蒂的手,却让小美娘撅起了小嘴。
  “嗯哼。”嘴唇凑上手掌,把沾着少许黏液的拇指含在口中,灵活柔软的香舌就像舔在了男人心上似的。
  一手在媚意动人的脸颊上轻轻摩擦,指腹压着少女唇上殷红,另一手把玩着她胸前那两只弹跳的大白兔,虎口夹起了一抹乳尖樱色。
  “官人,奴家做得好么?”赵美儿像是邀功似的撒娇道。
  金晓敖摸了摸小美娘的头,护着赵美儿的后脑帮她躺下:“换成别人早就忍不住了。”
  一改以往的大开大合,洛羽畅耐着性子控制金晓敖缓慢地挺动着肉棒,感受着龟头与阴道里每一处褶皱的痴缠。
  自以为做好准备的赵美儿此时置身于真刀真枪的战场,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两腿大张暴露自己羞人的小穴,呼吸时微微颤动的乳头像是在故意撩拨他人。尽管金晓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肉棒的每一次挺送还是像箭矢,击穿了少女的心房。
  “呃……呃……”
  小美娘压低声音,还是抵不住下身传来的胀痛与酥痒,轻轻地呻吟出声。少女像个精致的娃娃,既不配合也不反抗,随便倩郎君肏弄。淌蜜的处女地略显稚嫩,却烫得像火,紧得要命,像吸盘一样吸吮着他硬邦邦的小兄弟。
  “疼吗?”
  “不用怜惜奴家,官人要是在意,就当是为了早了事多使些力。”
  洛羽畅哪里看不出赵美儿心中的紧张与害怕,不忍看下身血和水混在一起,淌得她腿间一片狼藉。虽然不会治疗法术,但还是分了些许灵力安定下少女,转头看向竹榻。
  “帮一下,用我的身子。”他人身体的感知终究不如自己的,勃起的肉棒离射精还有好远的距离,只得求助于苏铃玉。
  得到了主人的命令,不久前被偷情景象挑拨过的玉奴喜笑颜开,起身脱去下衣。
  赵美儿闻声看去,只见少年道士的道袍被掀开下摆,胯下一根狰狞粗壮之物凶猛傲立。
  「那种东西,插进来会死的吧?!」
  「怪不得仙长不自己来。」
  少女震惊地看着苏铃玉骑上洛羽畅的身体,直接把粗长肉棒放进了骚屄里,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早已羡慕多时的骚肉奴瞧着毫无动作、任她摆布的主人,无法控制内心的占有欲,亲吻上从没染指过的主人嘴唇。
  狠狠舔着小道士的嘴角,伸进舌头卷动主人的唾液,苏铃玉依旧害怕主人嫌弃自己而喝止她,全力享受着洛羽畅的嫩唇。
  「当主人肉棒插入母狗下身,就会有一种诉说真心的冲动,说出真实的想法会倍加兴奋。」很快,灵魂深处的瘙痒让她不得不停下,凑到小道士的头边。
  “想死主人了……玉奴是主人甩不掉的母狗……嗯啊……”
  “骚母狗这身子是你的……主人想干啥就干啥……”
  气息呵在洛羽畅耳垂,千娇百媚的小母狗压榨着主人胯下玉龙,冠状沟挂满了她骚屄渗出的淫汁。小道士打起精神,重新处理起床上少女的娇嫩胴体,双手压住粉佳人突出的锁骨,在湿热的甬道里攫取快感。
  “哈啊……哈啊……”赵美儿凌乱的喘息混着喉咙深处的呜咽,奇异的快感涌上心头。
  同时被两种感知冲击的少年看着金晓敖身下晃动的乳浪,又感受着洛羽畅怀中起伏的臀肉,爽得浑身毛孔都打开了。少女轻轻颤动的睫毛,娇弱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让裹在嫩肉中的肉棒也粗了几分。
  如果说苏铃玉的骚屄是在鲸吞龙吸,那赵美儿的花径好似欲拒还迎,穴口耻丘每每撞上男人的身体,便发出一声细若蚊蝇的娇喘。
  “哈啊……哈啊……”
  “官人……”赵美儿情不自禁地想着,也许未来的哪一天会有客人毫不留情蹂躏的身子,不顾她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哭喊,猛烈地进攻与折磨自己的小穴;而小美娘也不得不摆出各种姿势迎接着不同男人的索取,或跪或躺,脸上装出享受与谄媚的笑容。
  “多爱我一点。”她撒娇道。
  俏郎君响应她的请求,狠狠亲了一下她的脸庞:“姆麻❤~”
  赵美儿在抽插下配合地微抬屁股,伸手揉捻起对方的乳头。可能有人会夸她技巧好,懂得如何伺候客人,但此时她只想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能够快乐。
  “哈啊……官人❤~好厉害❤~肏死小婊子啦……”
  洛羽畅自己的大鸡巴在满是褶皱的骚妇肥穴中抽插,又用肉棒猛捅着风情少女的幽静花园,腰间突然一麻,爽快感从下体席卷到他的全身,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啊!”苏铃玉突然被主人的臂膀紧紧箍住身体,肉棒迎头挺入自己小穴深处。
  与此同时,金晓敖双手紧搂着赵美儿的蜂腰,压在佳人娇躯上,下身坚挺之物已整根没入了洞穴中。少女两条美腿呈八字敞开,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俏脸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洛羽畅压抑不住冲动,低啸一声,再也憋不住来势汹汹的精液,随着卵蛋处一阵痉挛,棒身也猛地绷紧,浓稠白浆喷涌而出。
  “咕咚……咕咚……”
  “咕叽——咕叽——”
  骚浪淫妇与风俗妓女的腹部同时传来了阵阵水声,双重射精的刺激让小道士差点晕厥。
  「灵气都耗光了,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干。」洛羽畅拔出肉棒,疲惫得像是生了一场大病,重新把意识放回身体。
  “休息一会儿吧。”看赵美儿挣扎着要从床上起身,洛羽畅摆了摆手,慢慢调息。
  “千言万语却不能道出奴家心中感激之情。左面空房,床榻桌椅一概不缺,是备官铺的,请仙长好好休息一夜。”说话间,少女身上黑气化作点点微光,隐入小道士的身体。
  「黑煞炼仁心,求人先渡己。原来是这个意思。」洛羽畅想起催眠道术的经文口诀,即感慨书中说得隐晦,又遗憾没有人能够指点迷津。
  不过赵美儿也算帮助了他的修行,强打精神安慰道:“那傻子虽然憨直,又经不住诱惑,但也算率真。姑娘你对他好,他如果有心,总会报答你的恩情。”
  「今天倒是有所收获。」洛羽畅听从了少女的建议,去别屋准备睡上一觉,毕竟明早还要去想办法弄条船。
  “小玉,你会唱……算了……明天换件衣服吧……”
  ……
  “道友,好兴致啊。”
  小道士洛羽畅坐在小舟上,忽闻旁边船上有人声传来,只觉得奇怪。他今日没穿道服,装扮成默默无闻的寻常少年,怎么会有人对自己喊话?
  “老道士,认错了吧?我家公子……”苏铃玉是急性子,警觉地起身回话,还没讲完就被自己主人拦住。
  洛羽畅平日望气之时,和善且多仁义的人黑气浅淡,而傲慢而戾气重的人黑气浓重。此刻来船上站立的老道人居然发出阵阵青气,时而如翠竹飘叶,时而似清波泛起涟漪。
  猜测此人必不是寻常道士,洛羽畅拱手行礼,问道:“在下不过一漂泊游子,敢问道长有何指教?”
  “鸿蒙沆茫,辟生万物,四季枯荣,三才定位。”那双髽髻的老道人声若洪钟,将一玉佩丢给洛羽畅,“《鸿蒙之法》传有天机、地德、人心三篇,贫道今日正为人心篇而来。”
  洛羽畅只见玉佩化作一道流光,没入自己体内,不由地眉头一皱:“道长若诚心讨教,在下写出来便是,这是为何?”
  “阁下不必惊慌,凡是修行人心篇的大多心魔丛生,难有存进,像小友这般水平已是世所罕见。我所予之物乃是天机令,实为教学所用。小友若是愿意,便可借此修行窥探天机的道术,只不过要记录人心篇的法门来交换罢了。”
  苏铃玉心中一紧,知道主人一贯不喜欢强买强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但洛羽畅却没对这个说话怪腔怪调的老头做什么,一反常态地聊着天。
  “窥探天机?道长会算命?”
  老道士负手而笑:“阁下要问什么?”
  “城中有一富商名叫金晓敖,便问他家之事。”
  “小友并非问他,”老道士摇了摇头,“实则是为关子营偷妻一案。要贫道来说,此案正巧遇上个玩趣的太守,教这偷情的金夫人去做娼妓,倚门卖俏,撺哄子弟,判那勾人的赵美儿配给情郎,相悦成婚,反作良姻。金晓敖得了贤内助失了脸面,关子营受了百般刑丧了性命。”
  道人说着话,声音像是唱戏念白一样抑扬顿挫,完了还故意问道:“阁下以为如何?”
  “道长好像对此事了如指掌,莫非早早算好了我要问什么,不知这结果准不准?”
  “小友也修行鸿蒙之法,与贫道同宗同源,命途晦暗不明,如何测算?刚才所言不过是贫道准备给太守审案的一点建议而已。”
  洛羽畅知道这是对方暗示自己的官场关系,眯起眼睛:“我要是不同意呢?”
  “此事不出一月,传得城中人尽皆知,只怕百姓有样学样,坏了规矩,太守必要严惩。”
  「如此只能往重了判罚,希望我不要求情。」洛羽畅听出弦外之音,笑着拱手作揖,不紧不慢地与老道士告别。
  老道轻回一礼,也不废话,开船离去。
  小舟上,苏铃玉十分不安地抓着衣摆:“主人,为什么不对他施法术?”
  “你不知道,那人确实是修为高深,我的道术对他效果极差。既然老前辈想要,我就好心露几手给他看看,只是不知道老头的身体扛不扛得住。”少年被苏铃玉询问,露出一丝坏笑,驾着小舟往石城而去。
  ----------------------惩罚篇结束,乱伦篇开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3 05:56:48

母亲疼爱回家的新儿子  第13章 归家
  “你是谁啊?”
  “哎——你这人怎么随便往里闯啊?!”
  林府门房连声呵斥,却拦不住这个文质彬彬、长相俊俏的年轻人,正准备去叫帮手,却见来人脚步一顿:“你不认得我?”
  门房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小人眼拙,先生报上姓名,我也好通报一声,不必硬闯呀。”
  “我?我叫林羽杨。”装扮成公子哥模样的少年道士嘴上说出一个假名,暗中运起催眠道术勾连体内天机令,施放起极为复杂的道术,“是你们林家的少爷。”
  「想用宝物记录我的催眠道术,可没说要由浅入深,循序渐进。普通的洗脑暗示哪里比得上群体催眠直接修改设定,就让老道士你占个便宜,要是参悟不出什么也别怪我。」
  “林府只有一个少爷,不过六七岁……”门房恍惚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啊!你是离家游学的大少爷!”
  “大少爷回来了!”门房立刻呼喊起来,只想赶快把这好消息报上去。
  洛羽畅见没有出什么岔子,松了口气,朝门外的女奴苏铃玉的点了点头,示意她一起进来。
  不一会儿,一妇人激动地快跑过来,白嫩的鹅蛋小脸上笑颜如花,跑动时露出象牙白般的小腿。少年看到那双长腿纤细修长,其主人的身材也极为高挑,竟然比自己还高几分,不禁愣了神。
  “乖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不先写个信来。”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姚曼曼张开双臂一下把刚刚归家的“林羽杨”抱在怀中。
  “娘亲——”少年表面上老实,视线却不自觉地被眼前那对酥胸吸引了过去。刚准备挣脱,姚曼曼又把下巴放在了林羽杨头上亲昵地蹭着。好久没有体会母爱的少年也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开始扮演起一个好儿子,抬手抱了抱姚曼曼。
  顺手将灵力附在手上,在拥抱中混入新的催眠暗示:“林羽杨是你的亲生儿子,见到回家的少爷越来越想好好疼爱他。”
  一路跑来的美妇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让林羽杨都感觉到了娇躯深处的脉动,她的鼻子正贪婪地吸进爱子的味道,又让呼出的气息吹过林羽杨的头发与额头。
  “头发都被弄乱了。”少年摆了摆头,终于让头远离了姚曼曼的俏脸。
  身为林府主母的高挑美妇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林羽杨的头,似乎故意借着表达爱意将儿子的头发弄得更乱。
  “快准备,给大少爷接风洗尘。”姚曼曼一边吩咐,一边搂过林羽杨,“这位是……?”
  “这是小玉姑娘。”深吸了一口气,林羽杨尽量平息心中躁动,告诉自己先别胡思乱想。
  苏铃玉急忙行礼:“奴家是公子的侍女。”
  “瞧你们这身模样,晚上饮宴可不能穿这个,快去洗澡换件新衣服。”
  姚曼曼牵过儿子的手,带他一路往里走去。林羽杨的目光忍不住在她身上游走,那深绿衣裙虽然端庄,却剪裁出美妇纤细的腰肢,裙摆随着修长的美腿在脚踝处优雅地舞动。
  林羽杨赶紧甩了甩头,去看她的面相。姚曼曼的脸保养得极好,细细的柳叶眉勾画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几乎看不到一丝皱纹,只有眼角有几道浅浅的鱼尾纹,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这回,连裤子里的那根家伙也开始有点蠢蠢欲动。
  「溺爱儿子吗?原来有这个原因。」林羽杨咽了口唾沫,借着天机令推算起未来,果然发现了问题,心中盘算起来。
  石城作为郡治当然十分繁华,更是几朝古都,地位仅次于京城。林府在石城并不起眼,却也懂得享受,修建了颇为典雅的浴池。
  少年泡在热水里,身下好兄弟却不愿平静。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氤氲水汽中浮现出姚曼曼诱人的身影。
  “衣服给你放架子上了。”高挑美母毫不避讳地走进屋里,笑着说道,“小玉说不习惯被人服侍,被按住好好搓洗了一通,在那儿叫个不停。”
  林羽杨的欲望像野草般蔓延,眼前女子眼中的怜爱让他忍不住浮想联翩,从浴池一端朝姚曼曼游去。
  “那娘亲是要帮我搓背吗?”
  被儿子的柔声询问击中心房,姚曼曼怎会拒绝。只听哗啦一声,少年从池中跃起,背朝着母亲倒退着走到池边。
  美妇自然地坐在池边给儿子搓背,温暖柔软的手拿着澡巾上下移动。
  “手抬起来。”偏过身去擦林羽杨的腋下与侧腰,却看到水滴从儿子雕塑般的肌肉上滑落,高高隆起的下体让她一愣。
  胡乱搓了几下少年的身体侧面,姚曼曼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放下澡巾:“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
  林羽杨转过身,狂躁的二弟直冲美妇的面门,肉棒泛着水光,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愈加油亮。
  “呃嗯?”美妇惊呼一声,避过头去。
  少年俯身问道:“娘亲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弟弟?”
  姚曼曼感觉脸像火烧一般,说道:“为娘的一视同仁。”
  “哼,我听说小弟顽劣调皮,都是因为妈妈溺爱他,把他宠坏了。”
  “谁说的?”姚曼曼有点心虚地反问道,“你别乱想,全是因为这些年不在我身边。”
  林羽杨两手捧住美母的脸,把她的头扭向自己:“我回来了,儿子要把妈妈抢过来。”
  听着充满爱意与侵略性的话语,姚曼曼注视着儿子的双眸,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却等到了少年湿润的嘴唇直接靠向自己。
  “嗷……呜……你干嘛……”美妇的俊俏脸庞被林羽杨抱住,终究被儿子亲吻上了母亲的小嘴,“嗯呜……呵嗯……”
  美母抗拒地把手缩到胸前,隔开与儿子的接触:“哎哟你怎么……我们不可以这样!”
  “娘亲——”林羽杨可怜巴巴地看着姚曼曼,“儿子的下面要爆炸了一样,好难受。”
  “那也不能乱来!”高挑美妇心一软,“娘亲帮忙把下面弄干净,但你答应这事不准说出去半个字。”
  “娘亲,你真好。”
  姚曼曼被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手足无措:“说什么呢,当妈的对儿子好不是应该的吗?”
  “嘻嘻。”林羽杨甩动粗长坚实的肉屌,那青筋凸起的粗壮大鸡巴在美母面前晃来晃去。
  “还是小孩子脾气,”姚曼曼乌黑长发盘成了发髻,此时已经沾上了浴室的水汽,她拨开额发,几缕发丝随意绕过耳朵,露出耳垂上的坠饰,“身子倒是长大了。”
  气质高雅的脸庞靠近挺立的肉棒,张开嘴唇含住儿子的命根,尽心尽力地舔弄吮吸起来。显然那粗壮肉棍没法被她完全吞入,只好用白嫩玉指握住棒身,柔软掌心贴上硬铁般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窸窸窣窣的声音里满是母子间的温馨,少年仰起头,发出舒爽的闷哼。高挑美母坐在儿子身前,呼吸渐渐急促,手指不再紧紧环绕肉棒,捧起水浇在上面,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爱抚着狰狞的表面,感受起肉屌上凸起的青筋血管。
  揉搓了片刻,大概是觉得洗得差不多了,姚曼曼重新吞吐起林羽杨的男根,发髻轻轻晃动起来,几缕青丝随着动作飘荡,耳坠也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少年微微颤抖,母亲慈爱的脸被龟头一次次地挺出凸起,湿漉漉的肉棒在美母嘴角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啊……”突然,林羽杨发出一声低吼,池中身体剧烈地抖动,荡起一圈圈的波纹。
  姚曼曼连忙松开玉手,只感觉脸上被一团湿热击中,俏脸打上了儿子射出的热辣浆液。忍不住垂眼看去,一股浓稠的白浆正从林羽杨的马眼喷射而出,点点白色落在所穿的锦缎衣裙上,绽放出一朵朵污浊之花。
  “呀!”美母懊恼地想抹去裙子上的污渍,脸上露出既羞恼又无奈的神色。
  林羽杨也帮着去擦,却拍出了一个湿手印,看姚曼曼就要生气,赶忙说道:“娘亲不如脱了也来洗吧,儿子出去给你拿干净衣服。”
  高挑美母看向儿子发泄过后丝毫不见颓软的肉棒,高昂着头的巨大阳具还在展示它的雄伟:“别以为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哼,你可别乱来,不然送你去见你死去的老爹。”
  “干嘛吓唬我。娘亲用手和嘴照顾我,我也不做多余的事,同样孝顺娘亲如何?”
  姚曼曼深深地看了一眼林羽杨胯下仍然挺立的狰狞巨物,端庄的面容上仍带着红晕:“转过头,叫你看再看。”
  林羽杨背过身去,听到后方响起美母脱衣的窸窸窣窣声。然后是扑通一声,她跳进了蒸汽弥漫浴池,怯生生地说了一句:“好了。”
  回过头来,姚曼曼早已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眼前这娇美诱人的胴体真是让人垂涎欲滴。不提清秀的面容、细长的粉颈与散发出的淡淡芬芳,此刻重要的还是平日藏在衣衫下难得一见的绝景。
  最显眼的自然是两只丰腴肥硕的大奶,酥白玉乳被一双藕臂环胸抱着,却没遮住挺立肉球上深浓的乳晕;平滑水润的小蛮腰根本看不出属于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丝毫不像孕育过孩子,白皙皮肤比起年轻少女的也不遑多让;又圆又翘的丰满美臀溅上了池中的水,白花花的圆润屁股看起来简直像滑嫩布丁一样诱人,子孙穴在黝黑的耻毛中露出时隐时现的两片花瓣。
  欣赏完妈妈的娇躯,林羽杨牵起姚曼曼的手,打开环绕在胸前的臂膀,伸出舌头舔弄起大如草莓的乳头。
  瘙痒的感觉立即传遍美母的全身,像蚁咬,像触电,又像饮下蜂蜜糖浆,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滋味,忍不住道:“哎哟,乖儿子你这……”
  “又不是没吃过妈妈的奶,娘亲干嘛这么大反应。”说完又继续埋头在姚曼曼的大奶瓜上。
  儿子的舌头舔卷上敏感的乳头,然后一下一下地轻戳,口水沾上鸡冠肉般的殷红乳晕,不为体会温香滋味而是不停刺激着美母的嫩肉。
  心里知道这根本不是吃奶吮吸的动作,但姚曼曼没有说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前双峰微微摇晃,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林羽杨一手搂着高挑美母的腰,扶住她的后背,另一手滑下小腹,触碰上肥厚多肉的玉穴。姚曼曼一惊,夹紧了两腿,却没能阻挡手指摸住充血的阴唇。
  “放松,儿子会让你快乐的。”
  美母脸上浮现出恍惚的表情,下身传来一阵麻痒,少年的手指拨开自己的肉缝,探入湿热的阴道前端,拇指移到阴蒂上,摩擦揉搓起这肿胀的小东西。既难受又舒畅的感觉仿佛燃起了快感的火焰,从腰部攀上后背,接着冲向脑门。
  林羽杨的舌尖绕着乳尖打着圈,手指在膨胀的肉芽上逗弄,中指逐渐插进美母的肉洞里,轻轻在穴腔内磨蹭着四周肉壁。姚曼曼仰起下颚,扭动翘臀,既激动又享受的欢愉愈发难以遏制,腿脚一软,已经站不住了。
  “娘亲,坐吧。”有林羽杨抱着她的美背,高挑美母没有摔倒,只好顺从儿子的意思,缓缓泡进池水中。
  “呀~”姚曼曼颤抖着叫出声来,儿子居然托着自己的下体,背后的手臂一揽,把她拽进了怀中。美母的肉臀落下,肥硕宽厚的屁股和肉感十足的白腿坐上林羽杨的腹部,娇躯靠上他健壮的胸膛。少妇的花瓣在水下微微开启,温热池水稍稍倒灌入穴口,却阻止不了花径里溢出蜜汁。耻毛被水流冲刷的酥痒,可比不上阴核在亲生儿子手中被玩弄的快感。
  林羽杨的身躯被母亲垫在身下,动作却没有停止,一边绕过腰肢继续揉搓、挖弄美母的私处,一边穿过腋下抓住妈妈浑圆饱满的乳房,将嘴唇放在了她的后脖颈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
  手指在水中活动发出吱吱声被姚曼曼细微急促的呻吟声盖过,一想到儿子的手指干着她自己的小穴,腰身便不自觉地缓慢起伏。
  “啊!”身体下移,碰触到火热粗壮的肉棒,姚曼曼立刻挣扎着往上动了动。
  林羽杨在桃源小洞里蠕动着手指,看她想要逃,不由得一下抱住妈妈,大手抓住两只玉乳,把她按回身前。
  慌忙之中,姚曼曼握住儿子的邪淫巨蟒,捋着充满欲火的根茎,至少这样能保证它不会误入自己的小穴。显然儿子也喜欢妈妈的巧手,忍不住一拱一拱地用鸡巴摩擦母亲的手掌。
  喘气声从少妇性感的小口中传出,下腹部传来肉体碰擦而生的水声,每当姚曼曼撸动一次肉棒,林羽杨便将手指捅入美母的腔道内,看起来就像是她在操控棍棒捣着自己的小穴。
  “嗯哼……”坚持了一会儿,姚曼曼猛地抬起屁股夹紧双腿,套弄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忍不住扭动屁股,像是在宣告高潮将要来临。
  林羽杨的手指用力抽插几次,然后深深一捅,激得美母往下猛坐,像是想要把整只手都吞入小屄。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的姚曼曼再也无法拒绝这份煎熬,任由快感吞没自己的理智,让出了处在爆炸边缘的娇躯,身体向后仰起,发出淫靡的呻吟声。
  在美母身下的林羽杨,只能听任母亲在上面疯狂地摇动,剧烈地颤抖,小穴猛地收缩,用肉洞紧紧吮吸着手指。
  「老天爷……这感觉啊……好舒服……孩子的手指……乖儿子……亲儿子……手指顶得娘亲要死了……」姚曼曼脑中一片混沌,痉挛的阴户喷出晶莹的淫液,从儿子的指缝间溢出,混入了池水之中。
  “啊——”男人舒爽的长吟把她拉回了现实,美母这才发现儿子的手陷入白嫩乳肉里,用力抓着一侧的酥胸,而被自己高潮时紧紧握住的肉棒正一抖一抖地跳动,在水中射出一条条白线,喷发着睾丸肉袋里黏稠的精华。
  “舒服了?”姚曼曼满面春光地掐了一下林羽杨,“还不穿衣出去帮我拿衣服回来?想让娘亲在你精液里泡多久?”
  少年在美母肩上“啵”地一吻,跃出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