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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5/03 03:48 / 928 / 61
【小说】我想上的男人都把我上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7:24:48

(五十)人财两空
  小黄毛从厕所出来了,围着一个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他把刘海弄上去,夹了个卡子,显得俏皮可爱。
  我摁灭手里的烟,把他抱在床上,他湿乎乎的头发弄得床上一片水渍。
  他的眼睛又圆又大,又黑又亮,就这么看着我。
  “哥哥你好帅。”他说。
  我笑了,低下头吻他,我嘴里一股烟味儿,我自己都觉得呛,可是他却吻得很深,丝毫不介意我苦得发涩的舌头。
  我压着他做了好几次,好久没当1了,偶尔来一次还真挺爽的,他叫得很动听,一直叫我哥哥。
  我总算理解了魏朔的想法,边操边被叫哥是真的爽。
  我用手摸着他小胡萝卜似的粉嫩阴茎,他一阵呜咽,让我轻点,然后射在了我手里,我让他把手上的东西全舔了,他也乖乖的,像只小猫,吮吸着我的手指,舔了个干净。
  我把套从我半软的鸡巴上脱下来,把这根玩意捅进他嘴里,还想继续来一遍。
  他的眼角有泪,头发上的卡子也不知道掉哪去了,刘海挡着他的眼睛,一张樱桃小嘴不停吞吐着我的性器。
  我用手去抠他的后面,抠出来一坨白色的液体,应该是刚刚做的时候套漏了,我买套的尺寸是按照江岚的买的,我比他的尺寸要小一圈。
  小黄毛把屁股抬高,嗓子里哼唧出稀碎的呻吟,用臀瓣蹭着我的手掌心,像只发情的母猫,真骚,我又被他口硬了,压着他做到天亮。
  他靠在我怀里,摸着我沾满精液的小腹,指尖抚过我的纹身,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我告诉他。
  “哥哥我也爱你。”他开心地亲了我一口。
  真可爱,我心里想。
  我问他多大了,哪里人,他说他今年刚上大一,是本地人。
  他问我多大了,我没敢告诉他我才高二,怕他不叫我哥哥了。
  “哦,我刚上班。”我有点心虚。
  “哥哥你活真好。”他躺在我怀里夸我,毛茸茸的黄色脑袋蹭的我胸口痒痒。
  被他夸这方面好,我心里当然得意,笑着摸他头,说他后面真紧,夹得哥哥爽死了。
  他高兴地冲我吐舌头,妈的,真可爱啊。
  “哥哥你叫什么?”
  “魏凛,你呢?”
  “我叫陆语。”
  “哥哥你老家哪里的呀?”
  “京城。”
  “哇,我还没去玩过呢!”
  我和他说有空带你去玩,其实就是哄哄他,我们可能睡完这一觉以后就不联系了。
  他缩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累了,闭上眼睛就很快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都下午了,我醒了发现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昨天那个小黄毛呢?
  我找遍屋子都没有,心想可能人家有事,先走了也不一定。
  机票是晚上的,我收拾了行李,看了看手机对话框里红红的“未读”二字,心情有点酸涩。
  我去楼下退房,付房费的时候付了好几次都付不成功,显示余额不足。
  我操,我记得我有钱的啊,怎么回事?
  打开手机银行的流水一看,卡里的十几万都被转走了,里面空空的只有三毛四。
  我操!!!是昨天那个黄毛,他趁我睡着把我卡里的钱转走了!!
  我一直用的是指纹支付,昨天睡得太死,就被他得逞了。
  我他妈长这么大岁数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真是气得我浑身发抖,手机都要拿不住了。
  我和前台解释让他等等,然后躲到大厅拐角处给我哥打电话。
  我心里难受得很,又气又想哭,这几天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听到我哥声音的一瞬间化作泪水爆发了。
  “凛凛?你怎么了?”我哥着急地喊我。
  “我想回家。”我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哭腔。
  “别急,你在哪,哥去接你。”
  我告诉他我在A市。
  我以为我哥会给我打钱让我自己回,他确实给我转钱了,但他让我在酒店等一会儿。
  我没想到,他亲自坐飞机来了,只为了来接我。
  “凛凛。”他叫我。
  他过来抱我,没问我为什么会在离家这么远的A市,也没问我钱去哪了,他只是抱着我,等我哭完,然后说。
  “没事了,哥带你回家。”
  我哭累了,在飞机上睡着了,他一路把我带回家,给我换上了睡衣,只为了让我睡得舒服。
  我把整个人裹进被子,这个感觉好像是在我哥的床上,他喜欢硬床板,我闻到了魏朔的狗味儿,好香,好安心。
  他抱着我睡,呼吸声很重,有点吵,但是我睡得着。
  回家真好,在我哥身边更好。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我哥说要带我出去玩,问我想去哪。
  我心情不太好,不是因为考试,是因为江岚。
  他一直没回我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没什么共同好友,他朋友很少,经常独来独往,我应该算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我哥看出来我心情不好,问我是不是考试没发挥好,我摇摇头,盯着手机屏保发呆。我现在用的是备用机,我之前那个手机还在程野那里没拿回来,我和江岚的所有照片都在那个手机里,这个手机相册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游戏截图和习题照片。
  我哥开车带我去餐厅,说这家川菜特别正宗,一定要让我尝尝。
  吃到我喜欢的食物,心情总算好点了。
  吃了一半,程野给我打了电话,这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联系我。我心虚地看了一眼我哥,然后接通了。
  “你考完试了吧。” 他说。
  我估计他是从程骁那听来的消息。
  “嗯。”
  我目光时不时往我哥那瞟,看他正仔细从一堆辣椒里面翻找鸡肉,好像并没注意到我在和谁打电话。
  “你的手机还在我这,不要了吗?”
  “不要了吧。”我有点犹豫,但还是这么说了。
  “现在能来吗?”
  我又看我哥,我哥点了根烟,看向我。
  “晚点。”我说完这句快速挂断电话。
  我不敢去,又不敢不去。
  魏朔没发觉我细微的表情变化,弹着烟灰和我吐槽,说贺耘回部队忙去了,他们时不时会有一些任务,最近出国了,考虑要不要再找个新保镖。
  我连忙摇头说不用,我哥可能也觉得麻烦,毕竟家里有个外人还是很不方便的。
  吃完饭我哥开车带我回家,他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的,又摸我下面又捏我脸的,搞得我身上又热又烫。
  他把车停下,我在副驾驶上喘着气,被他摸得下面硬了起来,裤裆处尴尬地支起帐篷。
  我跳下车抱着我哥亲,他脸上也烫得很,我摸到他下面鼓起的巨物,几乎要把裤子顶穿。
  我俩连滚带爬进了卧室,他把我推在床上,我听见我手机震动,想摸出来看一眼,我哥按住我乱动的手,手机被甩到地上,不响了。
  “凛凛......”他用温柔的声音喊我,我回应他激烈的吻,一边十分主动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哥,来干死我。”我冲他笑着说。
  魏朔深吸一口气,低头又吻了下来,我俩的虎牙相互碰撞出声,嘴里的津液不断交换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的手捏着他的胸肌,好软,比女人还奶子还软,乳头又那么小,挤一挤是不是得有C罩杯了。
  我胡乱想着,用手指玩弄他的乳头,他边亲我边轻哼,两个奶头被我捏得胀大一倍,红得发紫。
  他松开我又去掐我的脸,另一只手去捏我屁股,手指控制不住地往洞口伸。
  我把他推开,低下头含住他下身勃起的肉棒,我哥舒服地叹了口气,用手去摸我的头。
  我狭窄的口腔根本无法把这么大的东西全塞进去,只是进去一半,我就被压得想吐,仅仅一个龟头就能把我的嘴撑圆塞满。
  我用舌尖探进他龟头上的洞口,狭窄的尿道口被我用舌头玩弄,不断流出咸涩的前列腺液,我把它当成吸管,含着龟头用力吮吸,源源不断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爽得我哥直喘。
  “宝贝......”他喘着气叫我,我的嘴被他捏开,他把阴茎从我嘴里拔了出去。
  他把我按倒,想插我后面。
  “戴套。”慌乱中我说了一句。
  “不戴。”我哥嘿嘿一笑,扶着他那恐怖的玩意就捅了进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7:36:40

(五十一)做完了?
  我后面被开发的很好,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来都没感觉痛,只有被一捅到底的爽感。
  我舒服地仰起头,露出喉结,我哥在附近留了不少吻痕,白嫩的皮肤上全是红印。
  “嗯......哈......”我不吝啬地发出舒服的喘息,大口喘着气,夸我哥技术好。
  “凛凛,想不想跟哥玩点刺激的?”
  我享受着来自他下体的顶弄,用手去捏他的胸,“你想怎么玩?”
  他扶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拉开窗帘把我按在窗户上。
  我哥房间的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小区的夜景,这片是高档住宅,独门独户的,晚上人也不多,偶尔有几个年轻人遛狗路过。
  屋里灯光亮起,我被我哥从后面顶在玻璃上,我的胸口贴着玻璃,硬挺的前端戳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一串液体。
  “魏朔!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放开我......!”
  我用手使劲推着面前的玻璃,想让自己从这么暴露的地方逃离,但是无济于事,我哥用力顶着我后面,发出的啪啪声震耳欲聋,我羞得把脸用窗帘遮住,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低声呜咽。
  我第二次都快射了,玻璃上都是我的精液,他一直不射,低头亲着我后背的疤痕,不时用舌头舔舐,弄得我痒痒。
  我屁股被他操得发麻,用尽浑身解数夹他,想让他赶紧射出来,感觉再捅就他妈捅烂了。
  我哥被我夹爽了,扶着我腰的手都在抖,插在里面不舍的拔出来。
  “哥......”我叫他,“快射吧,我受不了了。”
  “叫声老公就射给你。”魏朔贴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说道。
  叫就叫,只要他能赶紧射出来,我真顶不住了。
  “老公,射给我吧。”我扭过头亲他,玻璃上已经被我激烈的喘气哈出一片雾蒙蒙的白,刚刚遮住我羞红的脸。
  我哥突然发疯地狠狠撞我,一只手掐着我的屁股,射了好多在里面,我的屁股被他掐的比脸都红。
  等他射一次出来,我在这期间得高潮三次,魏朔太持久了,按理说他这么纵欲过度应该年纪轻轻就早泄了才对,这不符合常理。
  他依旧不肯拔出来,就这么插着和我又滚到了床上。
  “拔出去,难受。”我累得闭上眼,软软地说道。
  “不。”他拒绝道,趴在我身上用狗头一直蹭我胸口,洗发水和汗液混合的味道莫名让我上头,我没忍住多吸了几口。
  “凛凛老婆。”他叫我。
  “你真恶心。”我嫌弃地推他狗头,根本推不动。
  等他彻底软下来,才不情不愿从我后面拔了出来,带出一堆黏糊的体液,蹭在我身上。
  “脏死了,滚去洗。”我骂他。
  他扁着嘴去了卫生间,我听到了花洒喷水的声音。
  我拿起掉在床边的手机,发现屏幕是亮着的,上面显示正在通话,通话时间是一小时五十分。
  我操,什么情况??
  我慌乱中骂出了声。
  “做完了?”那边传来程野低沉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什么时候打过来的!!”我压低声音质问他,生怕我哥听见。
  “在你俩亲嘴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手机震动,我想看看是谁的电话,结果被我哥抢过去了,可能慌乱中按了接听。
  那他岂不是听见了全程???
  “怎么不见你叫我老公。”程野冷笑了一声,问道。
  操他大爷的,果然全听见了。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或者说不用解释,我和我哥乱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本来就知道。
  只是这次被别人听到了全程,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慌乱之中挂断了电话,结束了这两个小时的离奇通话。
  那边也没再打过来,我记得程野今天是叫我过去的,眼下这种情况肯定是去不得了。
  我在床上独自凌乱了一会儿,烦躁地玩弄着软掉的鸡巴,上面还裹着不少精液,我在等我哥洗完澡。
  过了几分钟,手机又响了,是他,我颤抖着接了起来。
  “你不打算过来吗?”听起来他有点不高兴。
  “我,我今天就不了吧。”
  “你给我喘硬了,不过来解决一下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要听的,关我屁事。
  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畏惧程野的,不然我就直接骂他了。
  “今天真不行,我哥看着我呢。”我给他解释道。
  “把视频打开。”他命令道。
  我现在在我哥屋里,我哥在洗澡,我蹑手蹑脚跑回自己屋里,把门反锁了。
  打开手机摄像头,我身上什么都没穿,还有很明显的性爱痕迹,我哥的狗嘴给我啃了一身红印,脖子处尤其明显。
  “你们兄弟俩挺会玩儿啊。”程野打开摄像头,冲屏幕冷笑了一下,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屁股撅起来。”
  我把手机支在桌子上,硬着头皮跪在椅子上把屁股对着摄像头,我没来得及清洗,里面还有我哥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我紧张的呼吸从我一开一合的花穴中流出来,别提多色情了。
  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程野粗重的呼吸声,想都不用想他是在干嘛,我只能配合地撅着屁股给他看,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自己抠。”他说。
  我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刚刚高潮的后穴敏感异常,不过有我哥的精液作为润滑,手指插进去还是很容易的。
  我的手指太细了,和我哥的鸡巴根本没法比,享受过粗壮的阴茎,这种纤细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我,我上头了,一口气塞了三根进去,爽得我直抽气,两条腿控制不住的发抖,两瓣屁股被我哥打的印子还没消下去,红得诱人,这一幕全被程野透过手机屏幕看在眼里。
  我看不见手机屏幕里的情景,程野的声音有点发抖,我只听见他压抑的喘息,和他撸动鸡巴发出的声音。
  这种羞耻的情景让我身体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我的阴茎在我对前列腺不断的抠按下又有抬头的趋势。
  我也压着自己的喘息声,明明知道我哥听不见,但还是刻意把声音压低,我一只手撸自己鸡巴,另一只手在我的穴里抠着,享受着双重快感。
  我房间的门锁被打开了,我被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忘了,这是我哥的家,我哥当然有钥匙,反锁也没用。
  魏朔开门进来,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估计是洗完澡出来发现我不在了,才来我屋里找的我。
  “凛凛?”
  我哥一进来就看见我裸着跪在椅子上撸管,坚挺的前端已经忍不住要喷射出精液了。
  有时候真恨不能换个星球生活。
  我哥注意到我桌子上立起来的手机,里面是程野裸露的上半身,和我撅起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哥意识到了什么,愤怒地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桌上,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
  “魏,凛。”
  他力道之大让我难以呼吸,我涨红了脸,在窒息的快感中射了出来,把他刚洗完的身体射得满是精液,顺着他腹肌的纹理流了下去。
  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事了,我没打算解释,该怎样就怎样吧,我都认了。
  我哥松手,拿起我的手机,对着屏幕里的人恶狠狠说道。
  “傻逼,这么喜欢看我弟,给你看个够。”
  说完,我哥把手机放在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正对床上。
  我在惊恐中被他按在了床上,他发了狠地亲我咬我,和平时判若两人。我被他按得动弹不得,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想伸出手来把视频关了,然而根本没这个机会。
  我哥把内裤一脱,从后面直接捅了进来,一下不带犹豫的。
  “啊——”我疼得叫出声,他动作之快难以想象,像条发了情的公狗,不把我插出血不罢休。
  我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脸烫得能炒菜,我被哥按在手机屏幕前,正对着桌子,取景框把我被爆操的模样完完整整录了进去。
  这次和平时不一样,他说了脏话。在我印象中,我哥和我做的时候都会很温柔的说爱我,只有江岚才会在做的时候骂我,他们俩在我眼里是截然不同的。
  “哥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啊,屁股里还流着我的精液,就他妈上赶着抠给别人看了?”
  “你就这么欠操吗?哥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嗯?”
  他一边操一边骂我,用力掐着我的屁股,我疼得直扭,躲又躲不开,这一幕全被程野看在眼里,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欣赏这场直播。
  我委屈得想哭,他掐着我的腰,我只能用手把通红的脸捂住,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法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我前端半软的阴茎随着我哥剧烈地顶弄一晃一晃的,我的整个身体抖成了筛子,被我哥死死从后面抱在怀里。他低头用力啃我的肩膀,我发出痛苦的叫声,混合着断断续续的喘息,淹没在淫液和撞击的盛宴中。
  “哥......”我终于挤出一句话,“别这样......”
  我真的快羞死了,这种体验简直就是生平第一次。我闭上眼睛,仿佛周围有无数摄影机对着我拍,我感觉我像色情片里的男主,裸着身子被一群人轮奸。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吗?”
  “凛凛,你怎么这么不乖了。”
  我不仅听到了我哥的呼吸,我还听到了程野的,闭上眼睛,仿佛两个人都在我身边。
  我脑内名为理智的弦早已断裂,今天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根本数不清,我朦胧中听到我哥骂程野,骂的什么我也听不清,我脑内一片混乱,疯狂分泌的多巴胺摧毁了我的理智和清醒,我在不断到达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7:45:54

(五十二)你会坐牢
  晕过去前一秒,我还听到了程野的声音。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我上了大学,在江岚的那个学校,我们在一个班,他教我做实验,然后教着教着就抱在了一起,他在实验室里干我,我感觉我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几乎站不住。
  我看不见他的脸,太久没有见面,他的面容在我记忆中已经模糊了,我在梦里想回头看他,他按着我,我只听见他嘴里发出的喘息。
  我一直没有看到他的脸,直到梦醒。
  我被我哥抱着,他睡着了,闭着眼睛,把我死死按在怀里,我透不过气。腿间确实又湿又黏,出了很多的汗,我挣扎着挣脱他的怀抱,把他弄醒了。
  我哥按捺着自己的起床气,伸手来摸我的头,我躲开了,去桌上拿我的手机。
  手机已经没电了,我插上充电器,坐在床上,精神有点恍惚。
  我慢慢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现在我只想喝酒,把自己灌醉,然后忘记所有不堪的事,忘记他们所有人,活在只存在自己的世界里。
  想喝酒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该去哪个酒吧,我不想见任何人,但是我没地方去,我哪也去不了。
  我打开客厅的酒柜,掏出一瓶洋酒就开始灌,辛辣的口感让我嗓子犹如吞下无数根针,难受得流出眼泪。我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哪怕是在梦里,都要看到江岚。
  喝的太猛了,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我冲向马桶,抠着自己的嗓子就吐了出来,卫生间里满是酒精味,又酸又臭。
  我心里有点酸涩,明明我都已经快接受我哥了。我其实一直很依赖他,只是我自己从来都没有发觉。
  我哥被我这番折腾彻底弄醒了,听着动静走进卫生间,看见我扒在马桶上的痛苦模样,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难受得说不出话,从头到脚都在发抖,我颤抖的手扶着马桶边缘,然后被我哥的一只大手握住。
  “对不起。”魏朔小声和我说。
  他用嘴唇贴着我的脸,轻轻吻着。
  “哥昨天太冲动了,对不起。”他再次道歉。
  我发不出声音,盯着马桶里的污秽,眼神呆滞,思想也被阻滞了。
  我哥帮我收拾干净,叫来保姆给我做饭,接了个电话,简单交代了保姆几句就去公司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没什么胃口,喝了点热水就作罢,我屋子里的床铺乱成一团,还没收拾。我躲进书房,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我在重点班保持着中下游的水平,不至于被踢出重点班,也并不算名列前茅。
  这个成绩在我妈看来十分满意,她第一次兴高采烈地去给我开家长会,以前从没去过,她觉得丢人,都是让我哥去的。
  我妈还为此特意打扮了一番,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站在人群里就是一束光,没人能看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
  我哥问我假期愿不愿意继续去他公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打心底里想知道,我哥和程野合作的那个项目,到底是个什么名堂。
  我在我哥公司几乎接触不到什么项目,我哥不给我安排工作,我每天就像个摆在他办公室的花瓶,只是用来当做观赏。
  最近我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像是得了心病,原因是个谜,我自己都不知道。
  老刘好久没联系我了,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玩,我反正也没事干,就同意了。
  我们好久没见,见面也不觉得陌生,他十分自然熟络地带我去了酒吧,告诉我他最近谈的几个对象,我听了一大堆,没怎么听进去。
  这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公司也不怎么去了,我哥也不说什么,他看出来我状态不对。
  我禁欲了一段时间,这几天又想了,我想起了沈久,好久没见到他了,但是我怕碰见邵风。我打开备注为“红毛傻逼”的朋友圈,看他最近的ip地址,昨天他发了一张风景照,位置显示在荷兰。我放心了,看来他最近不在国内。
  我开车去了那家酒吧,人不多,但是氛围很好,沈久今天上班,我就点了他一个。
  他比以前还瘦,面色看起来有点憔悴,但还是笑着抱我,给我点烟倒酒。
  我摸着他身上瘦得突出的骨头,心里乱得很,他身上的洗衣粉味很明显,我亲他的脖子,脑子里是江岚模糊的脸。
  包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就在这里做了一遍,沈久的手被我干得发抖,还是伸过来给我点烟。
  我们做完了,他摸着我胸口的薄肌,声音虚弱但是充满关心。
  “魏哥,你心里有事。”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扭头去吻他,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我感觉我心里想着江岚操沈久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我有点心虚地给他倒了一杯酒,穿上衣服就想逃离这里。
  “下次再来找你。”我亲了他一口,说道。
  “魏哥,我不在这里干了,”他说,“我过段时间就走了,家里人催婚。”
  我心莫名有点泛酸,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要离我而去,我忍不住想落泪,用指甲掐着掌心,极力忍着。
  沈久替我把外套拉好,给我整了整衣领,笑着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心里乱得很,感觉自己像一片漂浮无依的浮萍,走到哪里都无处容身。
  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让他好好生活,他笑着谢谢我,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外面还飘着雪。
  他走后我第一次崩溃地哭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极力忍着,我把沈久看做是江岚,想极力在他身上找到我喜欢的那个影子,这种行为太不道德了,即使他只是个鸭子。
  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
  我哭着把车开回家,我哥还没回来,年底了公司忙得离谱,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车库里停着一辆我没见过的车,我打开家门,看见了贺耘。
  他穿着军装,明显也是刚进门,鞋还没脱,一双军靴沾着泥土,踩了一地脚印。
  “有人打你,是谁。”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双眼,问道。
  没人打我,我有点无语他的脑回路,不太想搭理他。
  “那你哭什么?”
  他好像天生对别人的情绪不敏感,以他简单的头脑看来,哭了就是被人打了。
  “对象死了我不能哭吗?”我把脾气撒在他身上,胡言乱语道。
  “怎么死的?”他不依不饶。
  我操,有病吧。
  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他好像是认真的,我看见他腰里别着枪,是军用的那种,脸上表情严肃,看起来巴不得为我报仇雪恨。
  “被我操死的。”我突然想逗逗他。
  “你会坐牢。”他说。
  不是,他真信了???
  我气得想笑,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不再理他。
  不一会儿,我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把人玩死了?”我哥语气比较激动,我听到那边的动静,他正在开车。
  ???
  我莫名其妙,他接着说道,“你先别急,哥先把你送去国外,等......”
  “神经病吧?”我没好气地打断他。
  “凛凛?”他叫我。
  “你听谁说的。”
  “贺耘啊,他说你把人操死了,要坐牢。”
  我操,有病。
  我笑得想死,骂魏朔。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逗他玩的。”
  我哥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凛凛......”
  我把电话挂了,心情好了不少,单纯是被逗的。
  我从房间出去,想拿酒柜里的酒喝。
  看见客厅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没动静,我以为是自己刚刚上完厕所忘记关了,路过就顺手关了,没想到里面有人。
  卫生间的门被贺耘从里面打开,我刚好经过,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大跳。
  他没穿衣服,身上是湿的,好像正在洗澡。
  我操!!!鬼啊!!!
  我大喊出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
  “哪里?”贺耘左右张望,身上的水珠流在地上,好像很认真地在找我所说的鬼。
  “你有病吧?!”我反应过来,大骂他。
  “没有,我体检过,很健康。”
  “查过脑子吗?”
  “查了。”
  我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这个人简直没法和他正常聊天。
  他是真的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他想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没接他茬。我看到了他胯下那个大得吓人的东西,是处于疲软状态也依旧惊人的一个尺寸,和他皮肤的颜色一样,是被阳光晒过的十分健康的深色。
  比我见过的所有尺寸都大,像欧美片里的黑人。
  我把视线移开,连滚带爬跑回了房间,酒都忘了拿。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7:56:40

(五十三)我把他甩了
  我回房间抱着手机胡思乱想,想打游戏转移注意力,奈何满脑子都是贺耘那个又大又粗的玩意,看了一眼终生难忘。
  他应该没女朋友吧?这么脑残的直男,能有女生看上他就怪了。
  我给我哥打电话,他还在公司开会,抽出空来接了我的电话。
  “怎么了?”
  “找你聊聊。”
  “好啊。”我哥答应了。我不知道他在开会,更不知道会议室里有十几个人在等他,而他却跑出来和我闲聊。
  “这个贺耘是干什么来的,怎么神出鬼没的。”
  “我也不太清楚,”我哥说,“我就知道他之前是当兵的,现在一直在部队,好像是国家级的军官什么的。”
  “这么牛逼吗?”
  “那算什么,哪有你哥我牛逼。”魏朔又开始臭屁,我已经想象到电话那边他贱嗖嗖的表情。
  我赶紧挂断了电话。
  这种人物来给我当保镖岂不是屈才了,好在他不是全职,不然国家真是要损失一名大将,我悻悻地想。
  刚挂了我哥的电话,又一通打了进来,是程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他报了一个地址,让我过去。
  地址是一个高档餐厅,我有幸去过一次,不过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是我哥带我去的,他喜欢那种风格的菜系。
  我龟速穿衣,边穿边想怎么从贺耘的眼皮底下溜走。
  我几乎把脚步放的最轻了,贺耘还是在我身后叫住了我,问我去哪里。
  “朋友叫吃饭。”
  “一起。”
  我同意了,不带上他我今天是出不了这个门。
  “你在外面待着,我吃完就出来。”我警告他,他点了点头。
  车是他开的,有别人给开车何乐而不为,我躺一会儿就到了。
  程野叫我来这种地方估计也就是陪他吃个饭,这个餐厅没有住宿,包间也是有摄像头的,我不信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怎么样。
  餐厅禁烟,我在门口抽了一根才进去。
  程野果然订了包厢,只能坐两个人,还好贺耘很听话地没跟进来。
  菜已经上桌了,我粗略扫了一眼,没有我爱吃的,大部分都是我哥喜欢的,我看着没什么胃口,只挑了几块肉吃。
  “你不爱吃吗?”程野问道。
  “嗯。”我诚实地答道。
  我是那种特别挑食的类型,谁来都没用,不想吃就是不想吃。
  他给我倒了杯酒。
  我说我要开车,不喝,他说他送我,我还是没动。
  “你去你哥公司实习了?”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我只能配合他。
  我点头,夹起一只没剥皮的虾左右端详,想吃又不想剥。
  程野拿起一只油腻腻的虾,剥好了放在我盘里。
  “晚上去我家里吧。”
  我嚼着虾,在想拒绝的理由。
  他趁我思考的间隙,把椅子搬到了我旁边,我们本来是面对面的坐着,现在他坐在了我身边,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其实程野对我挺好的,没我哥嘴里说得那么恐怖,我怀疑是我哥吓唬我编出来的,为了让我离程野远点。
  我不动声色往窗户边靠了靠,不想和他贴那么近,然而他又搬着椅子凑了过来。
  我嘴上油乎乎的,刚刚咽下嘴里的东西,他就吻了上来,他喝了酒,嘴里的酒精味淡淡的,我尝着他苦涩的舌尖,分泌了不少唾液出来。
  他松开我,盯着我的下半张脸看,我看着他的眼睛,幽蓝深邃,一眼望不到底。
  被他看得有点别扭,我摇摇头躲开了他捏着我脸的手。
  他笑了笑,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程野递给我一部手机,是我之前落在他家里的那部,手机还有电,他肯定给我充过了。
  我接过手机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埋头吃饭,假装很忙的样子,实际上一口也不想吃。
  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我哥发消息说他等会儿回去,问我想吃什么,路过给我买点。我借口上厕所直接开溜,祈祷能在我哥到家之前回去。
  贺耘开车不快不慢,稳得一批,我坐在后座干着急。
  “你走了?”程野发消息问我。
  “我哥叫我回家。”我给他回道。
  那边显示已读,他也没再回复。
  我刚进门,我哥就跟着后边进来了。我衣服还没换,好在我哥没看出来。
  魏朔提着一大堆烧烤,招呼我和贺耘一起吃。
  我刚吃饱自然是没什么胃口的,象征性拿了一串就回屋了。
  虽然是放寒假了,学习自然也不能落下,我不知道我还坚持学习的意义是什么,就当我是闲得无聊,没事找事。
  打着哈欠翻开一本练习册,看着书中枯燥无味的数学符号,我的头一个顶两个大,却还是掏出草稿纸,在上面写着画着。
  我哥喝了点小酒,跑进我屋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嚷嚷着要教我写题。
  “滚一边去。”我有点烦,用手去推他。
  “这个公式用的不对啊。”他指着我草稿纸上的字说道。
  “哪儿不对了?”
  魏朔从后面压着我,握着我的手在纸上写字,他本来清秀好看的字迹由于这种奇怪的姿势变得歪歪扭扭,难以辨认。
  “你这写的什么?”我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看着纸上的字有点想笑。
  他写得好像是几个汉字,不是数学符号,更不是公式什么的。
  “我爱你。”他突然开口,指着纸上的字说道。
  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肩窝,短短的胡茬扎着露出的一小片皮肤,温热的气息撒在我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在纸上写了三个字,就是“我爱你”三个字,虽然在两个人一起握笔的情况下写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但还是依稀能辨认出来的,尤其是在他开口解释了之后。
  换做是谁来都明白魏朔这是什么意思,他又在和我表白,还是那么土。
  我拿起笔,在纸上又写了一个字——滚。
  另外半边还没写完,魏朔看到那半个不对劲的字,一把把我手里的笔抢过。
  “不许写了!”他表情不太高兴,又把我的草稿纸抢走。
  “你又抽什么风?吃个烧烤都能喝多。”
  我感觉我哥的状态像是喝醉了,脸颊红红的,耳朵也红了,额头的碎发沾了汗珠,闻起来的味道又香又性感。
  “最近公司乱的很,好烦。”魏朔把头埋在我肩膀处,低低说着,就像一个放学后和爸妈吐槽学校里发生了什么的小学生。
  有点可爱。我想伸手摸他的头发,但是忍住了。
  “你和小江分了吗?”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是分了吧,我想,现在这种状况,要么就是江岚真死了,要么就是被他甩了,我实在想不到第三种情况。
  “嗯,我把他甩了。”我含糊地说。
  “那你可以和哥谈了吗?”我哥笑了起来,拿鼻尖蹭我的颈窝。
  “不行。”我义正言辞地拒绝。
  我哥一脸失望。
  我俩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抱着我,就是纯聊天,他说爸妈不让我去他公司实习了,要给我报个假期补习班,说我马上高三了,应该多花些心思在学习上......之类的,听得我犯困。
  魏朔身上的味好闻,虽然他回来还没洗澡,但是我喜欢这种生活的气息,他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看起来真的是累坏了。我把他紧绷的衬衫脱了,他身子沉,肌肉也大,给他脱衣服费了我好大的劲儿。
  现在的情况把他拉回他自己房间是不现实的,我把他往床边踢了踢,自己躺在了另一边。
  我哥很少打呼噜,我身边却传来轻微的鼾声,看来真是累坏了,我把脑袋塞进枕头底下,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8:01:02

(五十四)说你爱我
  新年过去了,是回乡下我爷爷那过的,这次人还挺全,我几个表哥表姐都在。
  我哥算是小辈里面年纪最大的,剩下的都在上大学,就我一个读高中,不过我马上毕业了,听说大学帅哥美女一抓一大把,每天还有数不完的娱乐活动,光是想一下就心痒痒,恨不得赶紧上大学。
  我爷爷听说我学习进步了,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说,压力大了不学也行,跟在他身边种地,以后直接把这片庄园给我。
  我直呼不要,把头摇成拨浪鼓,我最讨厌做苦力了。
  他老人家早早睡下了,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聊天,我妈说给我报了个补习班,是她朋友推荐的,老师都是名校的老师,培养出不少清北高材生。
  我有点想笑,让这种老师来教我简直就是大材小用。我基础不好,学到现在这个成绩全靠脑子灵光,不然我也不选理科了。
  我妈说过完十五就送我过去,她说的十五是指元宵节,那还有好几天的时间。
  我并不抗拒我妈给我找补课班,毕竟我主观意愿还是想学习的,虽然没有一定要学习的理由,我就是想试试,如果真能考进那所大学,会不会改变什么。
  我在爷爷家待了十天,每天不是睡觉就是滑冰玩,偶尔看看书。我哥这几天也跟一块牛皮糖似的,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我爷还调侃说我们哥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之前不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吗?
  我哥说凛凛长大了,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我呸,要是打得过他我能不打吗?
  乡下没我有健身器,我和我哥每天早起去跑步,他速度比我快,体力也比我好,每次我都能被他甩开一大截,后面他就故意放慢速度等我,等我追上他嘲讽我一句然后继续跑在我前面,贱的要死。
  魏朔每天半夜趁家里人睡着了,跑来我这屋找我,房间门锁坏了,反锁不了,我只能被迫忍受我哥每天凌晨的骚扰。
  家里没套,他每次都是直接插进来的,屋里暖气开得很足,我被他弄得浑身是汗,一对虎牙紧紧咬着下唇,忍耐着自己的呻吟,简直快要把嘴唇咬出血。
  我哥爽得直喘气,插在我里面扭来扭去,让我叫他老公,我不叫,他就拔出去不进来,空虚感瞬间席卷了我全身。我抬起屁股蹭他那里,想让他继续,他把我两条腿抬起来,用那里插我的大腿缝,就是不进洞。
  滚烫的性器摩擦着我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我感受到他阴茎上面肿胀的血管,突突地跳动,我勃起的阴茎在他不断的抽送中和他的碰到一起,爽得我差点射出来。
  “后面,哥......插后面。”
  我前面射了出来,想让他插后面。湿润的穴口随着我的呼吸一张一合,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是幽深漆黑的一片,等待他去探索。
  魏朔犯贱,就不插后面,用他的龟头磨蹭着我的臀瓣,用鸡巴在我屁股上慢悠悠地写字,写的什么我也没心思想,我只想把后面填满。
  我用手去掰屁股,示意他赶紧进来,他就当没看见一样,去撩我的头发,然后亲我的额头。
  我有点急了,搞不懂他在磨蹭什么。
  “你阳痿吗?快点。”我骂他,想伸手握他的鸡巴。
  “你阳痿哥也不可能阳痿。”他被我激怒了,直接一捅到底,我被他这下戳得痛到把腰都挺了起来。
  “凛凛,说你爱我好不好?”
  魏朔边动边低头吻我,我流出的口水在我们之间拉着晶莹的丝线。
  事儿真多。
  “不说。”我顶嘴。
  “宝宝......”他放软声音哄我,温柔的声音像一汩泉水一样几乎把我溺毙在里面,“说吧,我想听。”
  “我......”我有点说不出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变成了被撞击到破碎的呻吟。
  “想不想哥射给你,宝贝。”魏朔循循善诱,试图让我说出他想听的话,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我被他从床尾顶到床头,两只手去抓他的肩膀。
  “我不行了,我......”
  剧烈的高潮快感让我快速收紧括约肌,我的指甲死死抠着他肩膀处的纹身,留下几个月牙形的掐痕。
  我哥被我夹射了,没忍住骂了一句,“我操......”随后剧烈地喘气,射了好几股在里面。
  他那东西堵在洞口,精液流不出去,他射的又多,全都攒在我小腹里,胀得我肚疼。
  我四肢发软,却还是手脚并用逃离,把屁股从他阴茎上拔了下来,我哥看我要跑,死死捏住我的腰,又把他那还硬着的玩意插了进来,从我洞口流出去的精液被他这下顶得到处飞溅。
  “放开我。”我有气无力地说。
  “不行,又硬了。”魏朔往里顶了两下,说道。
  “滚,我不做了。”我骂他。
  “我要证明我不是阳痿。”他又开始动,从射精到现在,那根东西一点也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你不阳痿我阳痿行了吧,快出去!”
  魏朔不顾我的求饶,捂着我的嘴从后面不断贯穿我,我用牙咬他手他都不松开,只是干的更加用力。
  爽是爽,累也是真累。到了后面我嗓子都哑了,只能听到我大口喘气,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没有形状,唯一清晰的就是高潮的快感,不断如潮水般把我吞没。
  魏朔的两块胸肌压着我的脸,我被他按在怀里,鼻子里全是他出汗的味道,黏黏的皮肤贴着我的脸,我觉得不舒服,不断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直至挣脱。
  天已经亮了,只是亮得还不明显。我哥是抱着我睡的,我们俩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昨晚做完还没洗,闻起来又腥又臭,腿上还有干掉的精液。
  我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准备去卫生间洗澡。魏朔被我弄醒了,我刚站起来,他一把又把我拽到床上,用他大腿间那根东西蹭我,边蹭边亲。
  昨天射了那么多次还他妈有晨勃?这还是人吗?
  我一边推他一边从被他深吻的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
  他摸了摸我肿起的穴口,心疼地叹了口气,然后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我干呕了好几下,他都不舍得拔出来,浓密的耻毛把我鼻腔的呼吸口堵住,我的下巴被他用手捏着,根本合不上。
  我疼得流泪,他好像不太清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体比大脑更先一步做出选择。
  他拔了出来,然后给我把眼泪擦干。
  我哑着嗓子骂他畜生,他说他以为是在做梦。
  我先去洗了个澡,他等我洗完才进去。我洗了挺长时间,出去的时候他好像刚自己撸了一发,腿上有刚射出来的精液,我假装没看见,把浴巾丢给他。
  魏朔冲我笑着,亲了我一口,小声说了句“爱你”,就走了。
  我感觉脸有点烫,可能是刚洗完澡,再加上屋里暖气开太大了,热的。
  在我爷爷这待着也挺轻松的,贺耘这几天也在,我爷对他也不错,照顾有加,他也十分客气,帮着我爷爷一起做饭。
  我哥白天晚上的带我出去锻炼,我感觉这几天胖了几斤,看起来也强壮了一点,比之前强。
  我哥说他看我运动都能看硬,拉着我想让我给他口出来。我们运动都是在户外的,周围没人,他一脱裤子就露出勃起的阴茎,滚烫的肉棒在冰天雪地的户外冒着白气。
  “嘶——冻死我了!”魏朔嗷嗷大喊,把阴茎从我冰凉的手里抽出,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裤子又提了上去。
  我哈哈大笑,笑得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在地上攥了一把雪,拉开他裤裆就要塞进去。
  我俩就这样在雪地里追逐打闹,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竟然愿意陪我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在野外打雪仗,我们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就过了饭点。
  我躺在雪地里,脸被冻得通红,我哥也是,他睫毛上都结了厚厚的一层霜,他睫毛比我长,和他那双灵动的桃花眼配在一起就像日剧中的清纯男高中生。
  我盯着他看,他咧嘴笑着,露出虎牙,不断从嘴里哈出白气。
  “还挺好看的。”我忍不住说出了口。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8:05:47

(五十五)情人节
  “什么好看?”我哥被冻懵了,呆呆问我。
  “你好看。”我刚说完就后悔了,把脸埋进围巾里,用手扒拉地上的雪,想堆个东西出来。
  “我好看还是你前任好看?”魏朔逼问。
  “都没我好看。”我把手里的雪团成团砸在他脸上,他刚好张嘴哈气,然后吃了一嘴雪。
  “兔崽子,信不信我在这上了你。”我哥把我推倒在雪地上,呸着嘴里的雪花。
  “不信,太冷了,你硬不起来。”
  确实是这样,零下二十度的气温还是太冷了。
  他咬牙切齿地拉着我要回屋做。
  今年情人节在元宵节之后,魏朔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补习班上课,他叫我晚上陪他出去过节,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问他什么节。
  他说情人节,他要和我过情人节。
  “咱俩过个锤子情人节。”我回复他。
  他和我软磨硬泡,说就出去吃个饭,他都准备好了,我只能勉强答应。  刚下一节课,我趴在桌子上想睡觉,手机响了,有人给我发消息,我以为又是魏朔,就没看。
  不一会儿,一个电话打进来。
  我睡眼惺忪,没仔细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了。
  “怎么不回我消息?”
  是程野的声音,我一下清醒了。
  课间同学们大部分都趴在桌上,恨不得抓住每一分休息的时间补觉,我也是。
  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压低声音问他干什么。
  “晚上出来过节,我订好了酒店,地址发你手机上了。”
  他声音里带着慵懒且得意的味道,一下就能想象出来电话那头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晚上不行!”我压低声音说道,话还没说完,他就挂断了。
  操,这怎么办。
  我困意全无,用笔在草稿纸上瞎画,沙沙的声音吵得我头疼。
  我哥是肯定不会让我见程野的,我不知道程野想不想见我哥,估计也不想,他俩一见面就掐架,剑拔弩张的,看着都害怕。
  我在魏朔和程野之间做起了抉择,最后选择了后者,原因就是——我能得罪我哥,但不能得罪程野。
  “我晚上要上自习,你自己过吧。”
  我这么回复我哥。
  魏朔连着发了十几个大哭的表情,看得我想笑。
  终于捱到了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背着书包开车去找程野,他订的酒店位置不远,我开了十来分就到了。
  这家酒店餐饮和住宿是一起的,房间特别大,都在一个屋子里,上菜是直接上到房间里来。
  我以为他是单纯想和我开房,进来才看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分量又少又精致,符合我对这种餐厅的刻板印象。
  我面色不太好,单纯是累的,每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六个小时都在学习,面色好就有鬼了。
  程野接过我的书包,然后递给我一大束玫瑰,上面还有贺卡,写着“送给我最爱的魏先生”,我在看到字的一瞬间就傻了。
  什么叫“我最爱的魏先生”???
  “魏先生”是指我?那“最爱”是什么鬼?
  我毛骨悚然,我以为他一直把我当床伴,没想到他对我还有这种心思。
  我假装没看见贺卡上的字,把花放在一边说。
  “吃饭,我饿了。”
  桌上有不少甜点,但是我不爱吃甜点,我只切了牛排吃,吃得胆战心惊。
  他给我倒酒,我知道今晚肯定跑不了,就喝了。
  “你不吃蛋糕吗?这是我做的,尝尝。”
  他切了一块奶油蛋糕,放在我盘子里,蛋糕很好看,粉色的看起来很有食欲,里面夹心是草莓,不是果酱,是新鲜的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我记得我哥小时候爱吃,但是我实在不喜欢甜食。
  我意思意思叉了一口放进嘴里,太甜了,甜得发腻,我实在咽不下去,为了这一口我喝了一大杯水。
  “你不喜欢吗?”
  我摇摇头,把盘子推到一边,“不爱吃甜的。”
  程野表情看起来有点失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蛋糕没获得青睐的原因。
  我吃了一块牛排就饱了,胃口小得可怕,但是喝了很多酒,今天的酒还挺好喝的,不甜不辣,符合我的口味。
  酒精有点上脸,我双颊红红的,视线好不容易聚焦在程野身上,就看见他往我这边靠,然后我的唇就被他含住了。
  激烈亲吻的口水声被无限放大,我耳畔嗡嗡作响,鼻腔间充斥着程野身上的木质香气,他今天特意喷了高奢香水,我闻到了一些别的味道。
  餐桌上大部分都是空盘子,还有一些零星的甜点,和半个蛋糕。
  程野把我抱在桌上,放在那些空盘子中间,用手去脱我的裤子。
  “套。”我从亲吻中挤出一个字。
  “没买。”
  他说出的这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惊得我睁大眼睛。
  他还在温柔地吻着我的脖子,我用力把他脑袋推开。
  “没套不做。”我有点不高兴。
  “你在和我谈条件?”程野眯起眼睛看我,眼神里满是危险的味道,但他的嘴角是翘起来的。
  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我好像确实不能和他谈条件。
  我心里其实是害怕的,我哥之前和我说过程野在床上的手段有多么可怖,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唬我的,所以还是保留了一份警惕,尽量不激怒他。
  “你能不能叫我老公?”他看着我的脸突然说道。
  我被他问懵了,“呃......现在吗?”
  “等等,等我进去。”他冲我神秘一笑,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黑色的布条,系在我的眼睛上,我的视线全被挡住了,紧张得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我哥说的那样给我注射毒品,或者是用什么利器给我放放血,好满足他变态的癖好,我紧张的要死,手一个劲儿地抖,攥住手边的一个叉子,准备稍有不测就捅出去。
  他把我的衣服脱了干净,屋里的暖气很足,但我还是感觉凉嗖嗖的,大理石餐桌台面紧紧贴着我的屁股,我心里胡乱想着这么坐久了会不会拉肚子。
  他边吻我的嘴边撸着我的阴茎,渐渐地我被他撸硬了,喘着气回吻他,一心想着怎么把他伺候好,满足他,让他对我没那种变态心思。
  我看不到他看向我的眼神有多么深情,一双深蓝色的眼眸溢满了爱意,他盯着我的唇,用手捏住我的下巴,逐渐滑到我的锁骨,胸口。
  我被他摸得痒痒,扭动着身体,身后是冰凉的餐盘,我碰到了上面的蛋糕,奶油粘在了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我挺立的阴茎忽然被一股温热的触感包围,我的脚趾瞬间收紧,龟头被一个粗糙的软物包裹,敏感的冠状沟被撬开,吮吸着我空荡荡的尿道。
  我爽得叫出了声,我知道他在给我口,他口活不怎么样,但是该有点技巧还是有的,仅仅只是这点,就能让我爽得不行。
  “嗯......”
  我想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是没用,嗓间不断发出舒服的喟叹,我也不掩饰了,用手抚上他的头,闭着眼享受。
  突然,我的屁股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托起,我整个人倒在了餐桌上,背部盖满了奶油,黏糊糊的。
  我的后穴被一块冰凉黏腻的东西贴上,好像是奶油,一根手指沾着奶油戳进了我的洞口,抠挖着里面的腺体,我徒劳地用指甲抓着大理石餐桌,传来的吱吱声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把眼罩解开看他,但是又不敢,我怕这是他的什么癖好,我这么做会坏了他的兴致,只能忍着。
  大腿内侧感受到了一个粗热的硬物贴了过来,一个湿润的龟头在我的穴口磨蹭扩张,我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他用低沉的声音叫我。
  “小魏......”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奇怪的叫法,下面就被捅了个底。
  我极力想把身体抽走,这么大的东西一下进来太要命了,即使有奶油做润滑,也进去的十分困难,我被挤得生疼,嘴里发出痛苦地呜咽。
  我听到“滋滋”的声音,像那种西餐厅里的喷罐奶油,我的两个乳尖被喷上了两坨白白的奶油,我看不见,只闻到了甜味,还有那处传来的冰凉触感。
  左边的乳头被含住,一只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儿,舔舐着我胸口的奶油,从上舔到下,他的舌头一直游离到我的小腹。
  他把下面拔出来,用舌头去舔我后面的奶油,他又喷了不少进去,我的屁股裹满了白花花的奶油,看起来甜美诱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8:18:23

(五十六)新的助教
  阴茎胀的难受,我用沾了奶油的那只手去撸。
  我怎么撸感觉都不如他舔的舒服,无论如何也到不了射精的高潮,只是越来越胀,胀得发痛。
  “给我口一下。”我推推他埋在我腿间的脑袋,说。
  情急之下,我的语气有点生硬,明显是着急了说的,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但是现在想收回来已经晚了。
  “你说什么?”他从我两腿间抬起头。语气不太妙,听起来有点不满。
  我想起来他之前说过,他从没给别人口过,那......我是第一个?
  我这么要求他是不有点不太好。
  我连忙摇头说没什么,然后自己又撸了起来。
  “你连求人都不会吗?”
  程野咬牙说道,声音低沉可怕,几乎震穿我的耳膜。
  他说完就含住了我的下面,他的口腔容量很大,可以把整根都塞进去,他也直接全部吃了进去,我的龟头顶着他的嗓子眼,随着他激烈吞吐的动做射了出来,全射到了他的嘴里。
  他没咽下去,含着那口精液就吻了过来,把那些东西又全都还给了我嘴里。
  我觉得自己精液味道很腥,不愿意吃,急着推开他,然而他紧紧掐着我的下巴,我不得不被迫咽下。
  他离开的时候,我们唇间牵扯出一串串晶莹的白色丝线,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精液,亦或是两者都有。
  我不知道的是,程野这样在外面呼风唤雨的黑道头领,喜欢在床上玩虐别人,视人命如草芥的人,竟然会低下身为我口交,甚至允许我射在他嘴里。我只当他是不喜欢给别人口,没想到是压根没人敢让他口。
  我干呕了两下几滴白浊混合着口水从我嘴角流下。
  “这么嫌弃我?”程野有点不高兴。
  我连忙摇头,“不嫌弃,我不喜欢吃自己的。”
  “那你吃我的。”
  他把他那根巨物一捅到底,我粘满奶油的后穴被他捅穿在桌上,腰疼得弓起,牙关紧咬,两条腿被他折迭在身前,接受他发疯地顶撞。
  他有半截柱身没插进去,他底下特别粗,实在是进不去了,全插进去我后边会裂开。
  “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小魏。”
  他像是在叫我,又不像在叫我,我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插进去的力度,和前列腺传来的爽感。
  “你叫叫我。”
  他用恳求的语气和我说。
  我想到他做之前和我说的。
  “呃......老公?”
  我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我捅到发不出声音。
  他好像笑了,我看不到,只能听他说话的语气和呼吸来判断,他好像很高兴。
  算了,只要把他哄高兴了就行。
  “老公。”我又叫他。
  他低下头吻住我喘气的嘴,动作温柔地像父亲在亲吻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轻柔的不像话。
  他鼻子呼出的气息和我的相交融,我觉得这么叫太肉麻了,我们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
  我的屁股都被他撞麻了,他才射出来。他是射在里面的,拔出来的时候精液混合着零星的奶油,流在了餐桌上。
  他帮我把穴口舔干净,然后又过来亲我,他嘴里是甜的,奶油的味道,几乎尝不出来精液的腥味,我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品尝着对方嘴里的味道。
  他把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我背对着他,用跪趴的姿势,他又捅了进去,射精以后的阴茎并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硬。
  他低头舔着我沾满奶油的后背,舌尖经过我后背凸起的疤痕,我不由得夹紧下面,几乎把他夹断。他闷哼一声,继续往里面插着,用阴茎打着圈,慢慢顶到底。
  就这样,我们从桌上做到床上,从床上做到浴室,整个房间到处都是我们性爱的痕迹。
  不知道第几次结束了,他拉着我还要做,我连忙摆手,说明天还要上课。
  他亲着我的肩膀,说明天送我去学校。
  我浑身热出了汗,钻进被子里,连洗澡都懒得洗。
  我是第二天醒来才洗的,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又热又累,他叫了酒店的早点,是很普通的豆浆包子,我胃口不错,吃了好几个。
  穿上衣服后,我到处找我的手机,不知道昨天脱衣服的时候掉在了哪里,眼看着要迟到我才在桌子底下找到,手机已经没电了。
  程野开车送我,我把手机插在他车上充。
  刚一开机,十几条未接电话的提示就弹了出来,全是我哥打的,我吓出一身冷汗,打开聊天框,他给我发了几十条消息,全都是问我在哪。
  “我带了吃的来你补课班了,你们老师说你走了?”
  “小兔崽子你去哪了!接电话!”
  “魏凛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魏凛!!!”
  “你要是敢去找程野就死定了。”
  ......
  他发了这么多条,最后一条是最恐怖的,我吓得赶紧把手机关机,生怕他再打电话进来。
  “怎么了?”程野注意到我这边的表情,漫不经心问道。
  “没事,要迟到了。”我把头靠在副驾的头枕上,心情是无比绝望。
  他把我送到楼下,已经迟到了,我灰溜溜地上楼,然后从教室的后门溜了进去。
  程野给我发消息,“你的车我让人给你开过来。”
  已经上课了,我没来得及回复他。
  这节是化学课,老师在讲台上神色激动地讲一道题,然而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我在想用什么办法可以骗过我哥,我最近和魏朔关系挺好的,我不想再看见他生气。
  这节课下课,我趴在桌上补觉,我们主教老师领着一个人进来,班里同学都抬起了头看他。
  我太累了,倒头就睡,没察觉到教室里多了一个人。
  “这是新来的助教,以后会帮大家批改作业,监督晚自习。”
  主教老师说道。
  哦,就是个助教。我没兴趣,压根不打算抬头。
  “大家好,我叫沈久,你们可以叫我沈老师。”
  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我从座位上弹射起来,两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讲台上纤瘦的人。
  这动静把我周围的同学吓了一跳。
  沈久看见我的一瞬间也呆住了,表情变幻莫测,眼睛不停地眨动,手指因为紧张攥成了拳。
  不会这么巧吧?他换工作来当助教了?
  沈久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常,他今天穿了只单薄的格子衫,外面是一件棉服,教室里太热了,他进屋就把棉服脱了下来,露出衬衫袖口白玉般的手腕。
  我觉得有点尴尬,他在酒吧叫了我那么长时间的哥,结果我比他还小上好几岁,还当上了他的学生,这也太丢脸了。
  后面几节课我不知道怎么上下来的,一直熬到了晚自习,我哥在家我也不敢回去,怕被他抓住质问半天,待在这上晚自习又要面对沈久,我真是......
  我揉着手里干净的草稿纸,反复团成团再展开,一张厚厚的纸被我揉得稀碎。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8:34:06

(五十七)我永远都是你哥
  下课了,班里同学都去吃饭了,我一个人留在教室写题。
  沈久突然进来,走到我旁边的位子坐下。
  “原来你才高二。”他说。
  “啊,我......是,高二。”我心虚,不敢扭头看他,笔尖在习题册留下一个深深的墨点。
  “你换工作了呀?”我明知故问。
  他点头,说他相亲失败了,过几天还要重新找。
  我们随便寒暄了几句,氛围尴尬又诡异。
  “你不吃晚饭吗?”
  “不了,我不饿。”
  我继续盯着桌子上的习题册,假装在思考问题,其实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
  我听到教室门口有人进来,看清来人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
  魏朔提着几个餐盒进了教室,身上还穿着板正的西装,一看就是刚下班来的。
  “魏凛!”
  我哥大喊我名字,快步走到我旁边。
  “你来干什么?”我说。
  我哥扯我耳朵,也不在乎我旁边是否有人。
  “总算找到你了,昨天你上哪儿去了?!”
  “我出去和同学玩了!”我随着他提我耳朵的动作站起来,好让疼痛得到缓解。
  他松开手,又揉了揉我被捏红的耳垂,我的耳骨钉在自习室的灯光下闪着光。
  魏朔把餐盒放在我课桌上,“吃吧,辣子鸡。”
  这是我最喜欢吃的,我忍不住流了口水。
  “这是你同学?”魏朔用带着敌意的眼神看向沈久。
  “我是助教沈久。”沈久不徐不疾地说道。
  “哦,沈老师,要一起吃点吗?”我哥问道。
  “不了,我先走了,你们吃。”沈久起身,笑了笑就走出教室。
  本来我还担心沈久在有点尴尬,这回也不怕了,我打开饭盒就狂炫。
  “魏凛,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我哥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在我听来犹如恶魔低语,恐怖至极。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坚持嘴硬,扒完碗里最后一点米饭。
  “晚自习别上了,跟我回家。”
  我哥拽着我的衣领,把我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哎哎哎哎哎!”
  胡乱把书本塞进书包里被被我哥拽着走了。
  他是助理送来的,要回去只能开我的车。
  我狗腿地拉开后车门让他坐进去,准备自己开车,谁知刚打开后座的门,一大束花映入我的眼。
  我哥拿起座位上的花,翻开上面的贺卡,读了出来。
  “送给我最爱的魏......”
  他还没读完,一只手就过来薅住我的头发,“你去见程野了?还收了他的花?”
  “你怎么知道?!”我脱口而出。
  “他的字我还是认识的。”我哥咬牙切齿说道,“不是让你别找他吗?你竟然还为了他拒绝我?”
  “我没有。”我下意识反驳,但是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因为我确实拒绝了我哥去找的程野。
  我哥松开我,叹了口气,把后座的门关上,自己去了驾驶位,我灰溜溜地坐进副驾驶,一路沉默,直到回家。
  魏朔一回家就进了房间关上门,我在客厅听见他用打火机点烟的声音,他好像很郁闷。
  不一会儿,他带着一身烟味出来了,我整个人缩在沙发里玩手机,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坐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宁愿冒着风险也要拒绝我去找那个姓程的?”
  他指的风险是他和我说过的,程野那些变态的手段,但是据我所知,他一样也没在我身上用过,我反而在他那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温柔,除了第一次......
  我摇头甩乱脑内混沌的思绪,不知道该怎么和魏朔说。
  如果我说“不喜欢”,他会不会难过。
  “你喜欢我吗?魏凛。”他看着我的眼睛,诚恳地问道。
  他长了一双动人的眼睛,我每次看到都要感慨一番,他的眼神就像平静海面突然卷起的漩涡,让人控制不住沉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难以出声。
  我哥表情有点失望,他等不到回答,转身去阳台抽起了烟。
  我想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喜欢他,我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太多了。小时候他只会欺负我,等我长大一点了,我们就开始因为一点小事打架,但我体格小,打不过他,这时候爸妈就会站出来主持公道,他们说我小让我哥让着我,我哥不服,就和爸妈闹得很僵,同时也连带着讨厌我,直到我哥开了公司,我们关系才缓和了点,但也只是在一个屋檐下和平相处,偶尔互怼犯贱,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然而自从我哥喝多了强奸我的那次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变质了,飞速往一种不可估计的方向发展,不仅仅是肉体的乱伦这么简单,他在心里越界了。
  魏朔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不是花言巧语,不是玩笑,是真的,他动了真心。
  我记得他唯一真正爱过的一个人就是他的初恋,是他高中时谈的一个同学,好像叫什么羽的一个人,他们分开的时候我哥哭成了泪人,整天泡在网吧和酒吧,像个丢了魂的活死人,自那以后,我哥就没正经谈过。
  我心里乱成了一团,我是绝对不可能和我亲哥谈恋爱的,我对他仅仅只是依赖,如果他不是我哥的话,说不定我就同意了。
  魏朔抽完一支烟,又走了过来。
  “不管你怎么想,我永远都是你哥。”
  他冲我笑了笑,我觉得他笑得很勉强,有点凄惨的味道。
  他回了屋,我也回了自己的,关灯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合眼。
  一直到开学前,我每天都泡在补习班,沈久也只是带带我们晚自习,平时也不讲课,我们几乎没什么单独相处的时间,他也不会主动找我。
  这样也好,省的尴尬。
  今天晚自习他没有来,是另一个主教老师来顶的,一开始我以为他有事或者是生病请假了,就没太在意,直到第二天他来上课,我才发觉出不对。
  他穿了一件宽大的卫衣,纤细的手臂随着他抬手擦黑板的动作从肥大的袖口露了出来,里面布满了淤青和红痕,恐怖又吓人。
  我趁下课的时候去找他,问他是不是谈对象了。
  “没有啊,昨天相亲那个女孩儿嫌我太瘦,看不上我。”他苦笑道。
  我抓起他的手臂,把袖子掀开,露出里面青紫的痕迹。
  他被我抓痛了,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迅速把手臂抽走,努力装出正常的表情。
  “......小魏同学,怎么了?”他问。
  “你的手臂,怎么回事?”我问他。
  “摔的。”他敷衍地答道。
  “不信。”我看见他脖子上有掐痕,虽然被卫衣的领口遮住了,但还是被我看到了一点红印,“谁欺负你?”
  他眼看瞒不过我,叹了口气说道。
  “......之前的老板,我在工作之前一直跟着他。”
  这个“跟着”不用我想,肯定是那种意思。
  是邵风,那个死sm变态,这些都是他弄的。我脑子里就这一个想法。
  “你都辞职了他怎么还缠着你?”我有点替他打抱不平。
  “家里人生病了,缺钱。”
  很朴素的回答。
  “我爸得了癌,他想抱孙子,希望我快点结婚。”
  我沉默了,癌症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倾家荡产最后只能换来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他声音变得哽咽,“我其实不喜欢男的。”他说,“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是啊,他没办法了。他不喜欢男人,但他是男人们会喜欢的类型,他做这个虽然违背自己的底线,但是来钱快,为了钱,他不得不这么做。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8:43:55

(五十八)误入“鬼屋”
  说着说着,他有落泪的趋势,我有点慌了。
  在我印象里,邵风就是个用下作手段把人骗上床的流氓变态,现在看沈久身上的伤,邵风对他比对我还要狠。
  想起那天晚上的经历,我有点胆寒。
  “魏同学,我没事,你回去吧。”
  沈久揉了揉眼睛,冲我说道。
  我想帮他,但我无能为力,我能做的只有给他钱,但我的钱毕竟不是我挣的,我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只能给他点我的零花钱,尽一尽我的绵薄之力。
  他没要我的钱,他说他现在不干那种工作了,没理由要我的钱。
  “你别跟邵风了,跟我吧。”
  我鼓起勇气,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的零花钱不够包养一个鸭子,卡给江岚以后一直没要回来,我的零花钱全是我哥打给我的,要是被他知道我用他给的钱在外面包养鸭子,他会活活气死。
  沈久有点震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向我。
  “他给你多少?”我问他。
  “八万,”他说,“一个月。”
  没想到邵风还挺大方,我给不了这么多。
  我沉默了,一股深深的无助感涌上心头,感觉自己像个丧家之犬一样,想做什么都无能为力。
  “上课了,回去吧。”他说。
  我浑浑噩噩走出办公室,回到座位上,我同桌笑我像丢了魂,问我是不是被老师骂了。
  我刚回到教室,沈久在办公室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清冷的声音一反常态,一张好看的脸褪去了温柔的神态,留在上面的仅剩冷漠和疏离。
  “上钩了。”
  结束了今天的课程,我背着书包开车回家,贺耘又回部队了,家里就剩我哥和我,保姆也不常来,偶尔来收拾一下就走。
  我回家才发现我哥不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这个点不是在应酬就是在加班,当然也不排除在外面浪的可能。
  家里没饭,我从柜子里拿了一桶泡面吃,刚泡上我哥就回来了。
  他一进门我就闻到浓烈的酒精味,他喝得烂醉,车是代驾开回来的,好心的代驾还把他扶进屋来。
  “你这是喝了多少???”我皱着眉上前去扶他。
  “两瓶。”他咧嘴冲我傻笑着。
  “你疯了??你一个人喝的?”
  “应酬。”他打了个嗝,一股酒味,呛得我想干呕。
  我哥开公司挣钱还是很辛苦的,这我都看在眼里,他几乎没有休假,忙的时候天天泡在公司,家都不回。
  看他醉成这样,我有点心疼他,连拖带拽把他弄进卧室,他已经睡着了,死猪一样,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我喘着气把他背在床上,累出一身汗。
  本来想就这么放着他不管的,刚要走,听到他叫我。
  “凛凛。”
  我回头看他,他还是熟睡着的,在说梦话。
  我没忍心丢下他,帮他把紧绷的西装脱了,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身体泛红,嘴里不停发出痛苦的哼声。我用湿毛巾擦他的脸和身体,好让他不那么难受。
  据我所知,我哥酒量是不错的,能让他喝成这样,得是什么样的客户。记住网站不丢失:po 18gg.c om 我哥在工作上一直很努力,他拼尽全力想要做出一番事业,向爸妈证明他的能力,其实不用证明,他本来就有这个能力,与生俱来的。
  我回屋看着我这次测验的成绩单,不能说十分满意,也不能说一塌糊涂。
  刚拿起笔准备继续复习,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乱了我的思绪。我拿起来看,是沈久发给我的,内容只有三个字。
  “帮帮我。”
  然后下面是一个定位。
  这个定位既不是邵风家,也不是酒吧,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址,不在市区,开车去要两个小时。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再也没回复,屏幕上只有红红的“未读”二字。
  我有点着急,想开车去这个地址找他,又不放心把我哥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打电话给保姆,说我有事出去一趟,我哥喝多了,让她来家里照顾。
  安顿好一切后,我就开车去了沈久发给我的那个地址。
  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到了那个地方,那是一片人迹罕至的野外,周围有一个人工湖,但是没什么人来,已经荒废很久了,周围也没有路灯,我警惕地从车里拿出一个高尔夫球杆——实在没有更趁手的防身工具了。
  这是一处偏远的别墅,只有一栋,建在湖边,别墅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三楼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这栋房子的设计十分老旧,看上去也饱经风霜,有的墙皮都脱落了,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我记得这周围有个墓园,不知道还在不在营业,那都是我小时候的记忆了。
  给沈久发消息也不回,我预感不太好,想打电话报警,但是郊区信号差的离谱,我发的消息也一直转圈,屏幕右上角直接显示了“无信号”三个字。
  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胆子,我有点后悔来这里,此刻只想回家。
  我壮着胆子推开这栋别墅的门,门没锁,里面的陈设都很正常,不似恐怖片中的鬼屋一般,反而十分温馨,和这栋房子的外表截然不同,只是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我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亮,小声问了一句,“有人吗?”
  没人回应。
  我又叫沈久的名字,依然没人回应。
  这种恐怖的氛围让我的双腿不住颤抖,我咬了咬牙又继续往前走,前面是室内的楼梯,楼梯上面传来一束微弱的光,我听到了铁锤锤木板的声音,很小,是楼上传来的。
  我心里暗骂沈久,该死的不会发错地址了吧,这是什么鬼地方!
  此刻,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管他沈久不沈久的,我要回家,有什么事让警察处理去吧!!!
  我攥紧手机,扭头就往门口走。
  我伸手推门,发现门已经被锁住了,这个门是那种老旧的款式,我去拧门把手,没有反应。
  我被反锁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我差点吓哭,我疯狂地拧动那个生锈的把手,连踢带打去锤门,整座别墅回荡着重物击打的声音——是我砸门的声音。
  “快放老子出去!!!”
  我绝望地大喊,声音委屈地快哭了出来,那些球杆的手不住颤抖,几乎握不住。
  我打不开门,又绝望又生气,把客厅的陈设都砸了,那些精致美好的摆件和装修被我砸成一片废墟,宛如待拆迁的危房。
  我砸累了,瘫在沙发上,握着没电的手机颤抖地哭了出来。
  我想家,想我哥,我想离开这里。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就算沈久说他马上要死了,我都不会再过来了。
  楼上的灯灭了,我不敢上楼,躲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哭累了,就睡了过去。
  我是在三天之后醒来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睡了这么久。醒来就看到旁边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穿着护工一样的衣服,面无表情地往我床头放了一杯水。
  我的身体又软又麻,嗓子也干得冒烟,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给自己灌了六七杯水才喘过来气。
  “你是谁?”喝完水,我警惕地看向那个外国人,问道。
  她没理我,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像个机器人。
  我跟着她的脚步出房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和我清醒前待的那个阴森恐怖的别墅完全不同,这个装修是西方建筑的风格,屋里也很干净,走廊里摆着一些我不认识的雕像,可能是西方的什么神神鬼鬼的,一个比一个长得奇怪。
  这栋房子没什么人,除了我刚刚看到的那个护工打扮的,就是一个年迈的外国管家,老掉牙的那种,怎么说也得八九十高龄了。
  这里的一切都透露着一股诡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光顾着看周围的环境,没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换了。我来的时候穿的是卫衣和棉袄,此刻却变成了短袖和长裤,这些不是我的衣服,但是我的尺码。
  我跑到窗边看向外面,天是晴的,温度也刚好,花园里绿油油的植被和被修剪得精致好看的灌木丛,都在和我诉说着——这不是国内。
  我的手紧紧抠着窗户边,几乎要把窗框抠碎。
  “魏凛对吧?”
  我猛地回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8:46:52

(五十九)Ethan
  是邵风。
  那张熟悉的脸上是我不熟悉的神情。我印象中的他,脸上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事不关己,就差把“随便”二字写在脸上。
  此时,他向我走来,严肃的表情在我看来却陌生得像另一个人,与我了解的他完全相反。
  “这是哪?”我没过多在意他的变化,警惕地问。
  他戴了一副眼镜,摘下来用衣角擦拭着,擦完以后又不紧不慢地戴回去。
  “荷兰,我老家。”
  “你不是中国人吗???”
  相比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更怀疑他的国籍。他就是普普通通的亚洲人面相,用我活了十七年的经验来看,他就是纯种中国人无疑。
  “我是中国人,但我的国籍不是。”
  他回答地有点不耐烦,坐在了屋里的沙发上,玩弄着桌子上的茶杯,动作和神情都和我认知里的邵风大相径庭。
  这是他本人吗?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初次见面,我叫Ethan。”
  “等等......E什么?你不是叫邵风吗,还他妈起个洋人名。”
  我觉得好玩,也逐渐放松了警惕,靠在窗户边和他说话。
  邵风皱起了眉,语气充满了警告。
  “别叫我那个名字,我不是他。”
  ???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不就是邵风吗?装什么。
  “管你是谁,放我回去,我要回家。”我也没好气地冲他,沈久的事我已经不想管了,我不想在这里再多待哪怕一秒。
  “在我面前,最好把你那臭脾气收一收。”
  邵风冷笑一声,走到我面前。我感觉他的声音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不仅仅是发型的变化,他好像被人夺舍了。
  第六感告诉我,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邵风,可他确实和邵风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我才明白那句“我不是他”的意思。
  “你们是双胞胎?”我把心里想的问了出来。
  他摇头,“不,我是在这具身体里的另一个人。”
  我被雷得说不出话,呆在原地足足愣了有半分钟,才把他这句话消化。
  “他和我说过你,他说他喜欢你的身体,我有点好奇,就把你弄过来看看。”
  “你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虽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但也可以这么说。”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的心里又擂起了鼓,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个人是完全陌生的一个人,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邵风。
  “那你看完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急切地想要回家,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我感到十分不安。
  “还不行。”
  邵风,不,应该该说是Ethan,冷笑了一声,把我丢在了屋子里,走了。
  我没敢跟出去,我想抽烟,但是身边没有,我在屋子里到处寻找我的手机,也一无所获。
  我既心烦又无聊,还有些恐惧——我不了解这个Ethan,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一切都是未知的。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担心我哥找不到我会着急,担心自己不去上课,学习会不会落下......
  肚子叫了起来,胃里空荡荡的,绞痛的感觉通过神经传导到全身,我用力按着胃部,想出去找点吃的。
  屋里没有表,根据外面的太阳来看,现在应该是中午,我刚推开门,那个护工模样的人端着一个餐盘进来了,盘里是一块牛排,旁边还有一小碗蘑菇汤。
  我只吃了牛排,没吃饱,但我又实在不爱吃蘑菇,抵不住肚子饿,只能咬牙把那碗汤喝了。
  我实在无聊,想出房间去看看。我去推门,发现房门没锁,就大着胆子去了走廊,走廊空无一人,我对走廊里的雕塑和挂画没什么兴趣,想去别的楼层看看。
  没有人阻拦我,我顺着楼梯往上走,这层明显要比下面那层豪华,我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门没关,虚掩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着我,我屏住呼吸从门缝里窥去。
  Ethan靠在床上,裸着下半身,阴茎肿胀地翘起,他整用手在上面缓慢撸动,一张漂亮的脸仰起,露出细嫩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着,嘴里发出舒服的哼鸣。
  他在自渎,神情是无比享受,他甚至不用看片,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眼前这副画面美得离谱,我舍不得转移目光,躲在门缝后面看完了全程,直到腿都站麻了,Ethan才开口。
  “看完了吗?”
  我靠,难道一开始我就被他发现了?
  我想跑,但是没如愿,他在我愣神的瞬间就已经走到我面前,他把门完全拉开,门后是神情窘迫的我。
  他示意我进去,我连忙摆手说不用了,我就顺便逛逛。
  我视线不自觉地下移,这才注意到他腿上的触目惊心的疤痕,遍布两条腿,大的小的长的短的。我记得上次和这具身体做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些。
  这些疤痕看上去十分陈旧,不像是新伤,像是好几年的旧伤,狰狞恐怖。
  “怎么了?”他问。
  “这些......怎么弄的?”我忍不住问。
  “小时候被打的。” 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些疤痕在别人身上一样。
  我有点同情他,如果光是被打就打出这么多伤,那可真是太惨了。
  “我不喜欢你,你最好给我老实待在屋里。”他边穿衣服边说,表情有点不耐烦。
  “我操,你神经病吧,你以为我就喜欢你吗?”我顿时火冒三丈,冲他怒吼道,“不是你把我绑过来的吗?老子要回家!”
  Ethan面色十分不快,说道,“我带你来,是因为他喜欢,不是我。”
  Ethan嘴里的“他”,指的就是邵风。
  这几天我被迫一直待在那间屋里,定时有人给我送饭送水,除此之外,我无法踏出那个房间一步。
  我每天除了睡就是吃,然后就是发呆,没有手机的日子我过得十分艰难,每天都在想我哥怎么样了,是不是找我找的急疯了,有没有报警,就算报警也没用,我也不在国内。
  我苦笑着,数着窗户外灌木丛的绿叶,数得眼睛疼。
  我每天只能看到那个护工一样的外国女人,她也不说话,好像是个哑巴,也听不懂我说话。我尝试和她说我蹩脚的教科书式中式英语,她也视若无睹。
  不会还是个聋子吧。
  这种单调无聊的生活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这天,我忍不住捶门,边锤边大喊,然而声音只是回荡在房间,最终只进了我的耳朵。
  我疲惫地靠坐在门边,盯着地板上的瓷砖缝发呆。
  一直到天黑,又到了那个护工给我送饭的时间。
  来的人不是护工,是Ethan。
  这具身体的发型剪短了,头发也被染色成了黄色,是个实打实的黄毛,脸还是那张脸,没有变。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8:55:02

(六十)被操尿了
  “去餐厅。”
  Ethan言简意赅道。
  我跟随在他身后,直到餐厅。
  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桌子上的菜品也不多,他指了指那个空位让我坐下。
  “等一会儿,他要见你。”
  Ethan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吃。
  我确实饿了,看着盘里的烤鸡我一个劲儿咽口水,反正没人,吃就吃了。
  Ethan说的话我早已抛之脑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扯下一条鸡腿就吃,油糊了一嘴,旁边的面包我也不放过,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餐厅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我吃的不多,餐桌上还剩不少食物,我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
  这时,一个瘦高的人影走了过来,他换了身衣服,上半身穿着一个薄到几乎透明的衬衫,下面则是一条普通的西裤,表情是笑着的,没戴眼镜。
  “你......?”
  “我是邵风。”他赶在我问他之前回答道。
  他坐在桌子对面,皱着眉看着桌上一片狼藉,无奈地笑了。
  “他手艺不错,吃的还好吗?”他问我。
  我脑子乱作一团,怎么现在的又是邵风了?明明刚刚还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人,怎么这么快就换了一个?
  邵风说的“他”,是指Ethan?
  我有几万个问题想问他,到了嘴边却只问出了一句。
  “你真的是人格分裂吗?”
  邵风用叉子挑起一根面条又放下,点头说道,“是的。”
  人格分裂,又叫解离性身份障碍,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患有这种病的人身体里有两个以上不同的意识体,而邵风,体内就有两个不同的意识体,他们性格不同,爱好不同,甚至记忆也不同。
  我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出现在电影和小说里,没想到竟然在我身边也有这种例子,我第一次见到活的人格分裂。
  我压低声音问他,“那我们现在说话,那个Ethan能听到吗?”
  邵风笑了,“听不到,你想说什么?”
  我有一堆问题想问他,但是不知道从哪问起,我对他神秘身份感到好奇,同时又想骂他把我带到这逼地方是不是想死。
  “手机还我。”我靠在椅背上,向他摊手。
  “我不知道在哪,我对这里不熟。”
  你他妈的???这不是你家吗???
  我没忍住骂了出来,但是寄人篱下,我又不好骂得太难听,只能把我不堪入耳的脏字咽了下去。
  “这不是我家,这是他家。”邵风吃了两口桌上的饭就不吃了,双手交迭放在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管你谁家,我是你弄来的,放我回去。”
  邵风当做没听见,笑着和我说,“晚上和我睡吧。”
  “我睡你妈。”我觉得邵风没什么威胁,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我起身想回屋,从后面抱住我,把我死死摁在他怀里。
  “和我睡一觉,我就放你走。”
  ......
  话又说回来,只要能回家,牺牲一下屁股又怎样。
  我脑子里突然出现邵风之前捆绑我的画面,身体不禁害怕地发抖,又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有套吗?”
  我被他压在床上,挤出这么一句话。
  “这里没有,不戴了吧。”
  他轻轻吻我的脸,低声说道。
  随后,我反抗的话语被他堵在嘴里,他濡湿的舌头和我的纠缠在一起,嘴里是淡淡的薄荷清香,我有一种他在帮我刷牙的感觉。
  意外的是,这次邵风没对我做那些变态的行为,他有意咬住我胸口的凸起,用舌尖打着圈儿的舔舐,激起我全身的颤栗。
  邵风的阴茎虽然不粗,但是长,插进来的时候也不费力,不知道是不是我做0做多了了原因,即使不涂润滑,后面也润得很,那么长的一根东西很轻松就插到了底。
  他高超的技巧和前戏很容易地带动了我的情绪,我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弄一上一下,遍布全身的快感使我的喘气断断续续的,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十分动听。
  “我还是喜欢把你绑起来。”
  邵风一捅到底,他的额头渗出薄薄一层汗珠,把我的两条腿压下去,我整个人几乎被他折迭起来。
  “我不喜欢。”
  他贴的我太近了,我有点不自在,用脚去踢他的肩膀,想让他别挨这么近。
  那天被捆绑起来折磨的痛苦历历在目,我不想经历第二次,那种想尿尿不出,想射射不出的感受。
  他的龟头很大,他把整根拔出去又完全插到底,这样的动作反复执行,我的穴口被他龟头磨得红肿不堪,穴内的敏感点不断被照顾到,小腹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挤压,不久前喝下去的几杯水即将变成我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被他操的尿了出来,弄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尿液的骚味,我们俩身上湿漉漉的,我尿得并不顺畅,断断续续的,他顶一下我就尿一点出来,这是我无法控制的,我用尽全力想抑制这股尿意,却无济于事,他一只手按压着我的小腹,坏笑着发出“嘘嘘”的声音。
  我羞耻地想哭,把头侧过去埋在一旁的枕头里,眼泪浸湿枕面,我把自己的眼睛藏了起来,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逃避现实。
  我用尽全力想憋尿,却变成了将肠道绞紧的动作,把里面的东西夹得进出困难。我的尿液顺着股缝流在我们交合的地方,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溅起水花,传来的声音在我耳畔挥之不去,羞耻又色情。
  邵风仰起头,一脸享受的表情,一双漂亮的眼睛舒服得眯了起来,他呼吸均匀地吐息着,如果看不到他的下半身,只看他的脸,就会以为他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啊......好爽。”邵风声音很轻,充满魅惑,像一只妖精。
  我早就高潮了一遍,身体软得不像样,他抱着我形同虚设的两条腿,就像在操弄一个漏气的充气娃娃。
  “我真想尿在你里面。”他说。
  我听了直摇头,藏进枕头里的眼睛再次露出惊恐的颜色,死死盯着他。
  “不行,不行。”我重复着,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他甚至可以射在里面,但是不能尿在里面,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他射精了,如愿以偿射在了我里面,他把整根都顶到了底,趴在我身上,啃着我的脖子,他吻得很小心,和下身射精的激烈程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事后,他枕在我的胳膊上,轻轻唱着歌,像是在哄我睡觉,但是我睡不着。
  我的右臂被他压的发麻,他唱着唱着睡着了,我却睡不着。
  我打心底里很是恼火,把他的头从我身上推了下去,他被我推醒了,两眼迷茫地看着我。
  “滚一边儿去。”
  我的声音有点沙哑,每次做完都是这样,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邵风回过神来,把我搂进怀里,让我乖乖睡觉。
  这种被像小孩一样对待的感觉让我十分别扭,我想挣脱他,奈何他力气大,只能作罢。
  我才发现他身上的疤痕不见了,我假装随意地问他,“你身上那些伤呢?”
  “我遮起来了。”他说着,拿纸巾用力在他胸口擦了几下,一道狰狞的疤痕露了出来。
  原来邵风主导这具身体的时候,是把疤痕全部遮起来的,所以我只在Ethan身上看到了这些。
  “我不喜欢看到它们。”他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他脸色发白,表情有点奇怪,我想打听关于这些东西的来历,但又不敢。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14 08:57:48

(六十一)游乐园
  他没有多说一句的意思,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闭上了眼睛。
  他入睡很快,我却睡不着了。
  照现在来看,邵风和Ethan两个人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们的性格不同,说话方式也不同,爱好和习惯也不同,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观察出来这些。
  Ethan并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疤暴露出来,那是遍布全身的,狰狞恐怖的伤疤,而邵风会用心把每一寸不完美的皮肤用化妆品遮盖起来,遮的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出来。
  我好奇那么恐怖的伤痕都是怎么来的,我感觉里面一定藏满了故事,但我不敢问,他们也不会主动说。
  我个人认为,Ethan的审美要比邵风好多了,从家里的装修就能看出来,这栋房子的装修是很古典的西式风格,虽然在我看来有点土,但也不乏优雅高贵,比邵风国内那个花花绿绿的非主流装修强多了。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大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邵风还在我身边,他已经醒了,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他皱着眉,盯着窗外发呆。
  我动了动,他扭头看我。
  “怎么了?”
  他问我。
  我一脸愁容,太久没抽烟了,嗓子痒痒的,做什么都没劲,六七年的老烟枪烟瘾犯了。
  “我想抽烟。”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也想。”他无奈地笑笑,“Ethan不抽,这里没有烟。”
  我绝望地哀嚎了一声,瘫软在床上。
  “做都做了,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其实我也想回去,”他说,“Ethan把我的护照藏起来了,我走不了。”
  “那我呢?!”我急得大喊,从床上坐起来扯他衣领。
  他衣服是穿好的,任由我对他的衣服又扯又拽,然后露出一个无公害的微笑。
  “我不知道。”
  “邵风我操你妈……!”
  敢情他昨天是白睡我的,这傻逼玩意!
  我气急败坏打他,他不停地躲,也不还手,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我俩在屋子里到处乱窜,把枕头被子扔了一地。
  追累了,就坐在床上喘气,我睡醒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也顾不上害臊,就这么躺在床上,绝望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想着怎么才能回去。
  “咳......那个,我带你出去玩玩,怎么样?”
  他看我心情不太好,试探着问我。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玩个屁,你赶紧把那个Ethan换回来,让他把我弄回去。”
  “我做不到。”邵风无奈摊手,丢给我一件衣服示意我穿上,“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慢吞吞穿上衣服,一脸怨气看着面前笑眯眯的男人。
  反正回不了家,那不如跟他出去转转,再这么待下去不出门,我就要长蘑菇了。
  我感觉我每天待在屋子里,除了睡就是吃,长胖了不少,我平时没事干也会做做俯卧撑什么的,但毕竟强度还是不够,我的腹肌被一小块赘肉顶得快要看不见了,我只能干发愁。
  他穿戴整齐了,黄色的短发被压在了一顶针织帽下,他穿的还是那个薄的像纸一样的衬衫,裤子换成了牛仔裤,松松垮垮的裤腿把两条笔直的长腿遮的严严实实。
  他把手伸进我衣服下摆,掐了掐我腰间长出的一小块赘肉,笑着说,“你吃胖了。”
  “滚滚滚。”我急着推开他,觉得丢脸。
  我之前练的那么好的身材,全被这畜生给喂胖了。
  他和我说Ethan的手艺不错,一直都是他在给我做饭,只不过不知道我爱吃什么,所以花了一段时间来试探我的口味。
  怪不得,一开始送来的饭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种类,后面送来的就顺眼多了。
  “切,那他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不是更方便吗?”
  邵风摊手,“不知道。”
  他开着车带我出去了,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看见城市的街道和走动的人群。
  到了街上的第一件事,我俩不约而同去了便利店买烟,都是一些外国牌子,我不认识。我身上没钱,烟是邵风给买的,他先递给我一根,然后自己又点上一根。
  我俩靠在车边长呼了一口气,庆祝这久违的烟草盛宴。
  “去不去酒吧?”他问我。
  “大清早的,你有病吧?”我哭笑不得。
  邵风吸了口烟,若有所思道,“那去......游乐场?”
  “这附近有吗?”
  “随便逛逛吧。”他发动车子,缓慢地沿街开着。
  我坐在副驾驶上,把头放在窗户边上,望着窗外的情景。我不是没出过国,出国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了,我小时候我妈总带我和我哥出来玩,世界各地到处转悠,也算是开了不少眼界。
  想着想着,想到了我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担心我,会不会报警......
  正午的微风吹得我犯困,刚想靠着窗户眯一下,身边突然传来邵风的声音。
  “到了,下车吧。”
  “到哪了?”
  “游乐园。”他从车上下来,把我这边的门拉开,我还在懵圈,他就已经把我从车上扯了下来。
  我看着眼前像童话一般的建筑发愣。
  我上次去游乐园还是在小学,后来不是去不起,是不喜欢了,我比较早熟,上了初中后就觉得自己是大人了,游乐园都是小孩才去的,我觉得去了太丢面,然后就再也没去过,有空就去酒吧,感觉去酒吧才像大人做的事。
  久违地站在这个不符合我年龄的地方,我的内心竟然有一丝期待,有种想进去玩个痛快的冲动。
  “你多大了还来这种地方,幼不幼稚。”
  虽然心里很渴望,但还是嘴硬说出了这种话。
  邵风不以为然,拉着我就要进去。
  我装作很勉强的样子,跟着他进了这个地方。
  “我第一次来这里。”他突然说道。
  不是吧?这年头还有人没去过游乐园的?
  “你小时候也没来过吗?”我语气里不禁得意起来,“我小时候天天玩,都玩腻了。”
  “真好。”他的语气很平静,侧头冲我笑着说,“小时候的事,我没印象。”
  “哪个好玩?”他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我是恐高的,所以那些高空项目是碰都不敢碰,我小时候由于身高问题,只能玩一些旋转木马之类的安全项目,其实那些刺激的游乐设施,我一个也没体验过。
  但我不能说出来,不然这个逼装的也太失败了。
  “过山车呗,你敢坐吗?”
  “可以试试,”邵风冲着我指的方向看了看,说,“一起吗?”
  他一脸的平静不像装的,他是真的不怕。
  该轮到我害怕了。
  “不了,我玩腻了,你自己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我喉结动了动,主动走到休息区,和他拉开距离,他跟了上来,捏着我的后脖颈,说。
  “一起。”
  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再拒绝就太明显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他排队,队伍不算长,排了五分钟左右就轮到我们了。
  过山车是两个座位一排的,他理所当然把我按到了他旁边的那个位置,我把一直颤抖的手藏在身后,攥紧已经冒出不少汗的手心,然后反复在裤子上擦拭。
  “你很紧张?”他扣好安全带,笑着帮我检查。
  “有什么可紧张的,我又不怕这个。”我自己都没察觉到声音是颤抖的。
  安全员帮我们放下最后一道安全带,机械摩擦的咯吱声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微风一吹全都掉在了地上。
  我的两只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把手,闭着眼睛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妈的,再也不装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