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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开端
『咚——』
古老钟声悠扬深沉,千年『青云』神圣沧桑。
「汪~ 汪~ 汪——」
「吱吱……吱吱——」
青云别院内,某偏僻房间前,狗吠猴叫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屋门被撞开了,一猴一狗跑了进来。
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刚想伸个懒腰,一张毛茸茸的狗脸便贴了过来,随后便是大舌头湿漉漉的舔舐。
「臭狗、臭猴子,你们两个烦不烦啊?」
我连忙坐起,试图躲开它们亲密的举动。
可一狗一猴却不肯罢休,一个用嘴拉扯我的被子,一个用爪子帮我拎来了衣服。
对这样的场景,我早已习以为常,毕竟从记事开始,它们两个就是我最亲密的伙伴。
在开始这个故事之前,还是按照惯例,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张小鼎,今年四岁(你没有看错,四岁!),是青云门一名普通弟子。
当然,这个『普通』是加引号的,因为我的身世一点都不简单,甚至可以用夸张来形容。
尽管小小年纪就有一狗一猴两大『保镖』护佑,可要说起我的父母……
那更是让人啧啧称奇!
我的父亲名叫张小凡,是大竹峰上的伙夫(也可以称呼他为厨子)。
他相貌平平,身份听上去更是卑微,可当年他却有个威风凛凛的绰号,鬼厉!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给他起了个这么庸俗的名字,可每每在人前提起,都让在场的人肃然起敬,甚至是不寒而栗!
不过要说起我的娘亲,那可就大有来头!
我娘芳名陆雪琪,是小竹峰一脉的首座(得意)。
她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人长的也很漂亮,大家都说她是青云门千年来第一美女!
虽然我对此表示怀疑,但世上哪有儿子嫌母亲丑的?勉强就算她是第一吧!
(谁让我喜欢的是齐小萱呢!)
嗯…嗯,话转回来!
从出生开始,一直到三岁那年,我老爹每日都会用真法为我淬炼经络气脉,这使我的身体远胜于寻常小孩。
青云各脉的师伯、师叔、还有师姑、师姨们都说我天资奇佳,是百年难遇的修仙奇才,根骨天赋,比我娘小时候还要略胜一筹!
虽然我不太懂,但被人夸赞的感觉总是很好的!(嘿嘿~ )
尤其是当初曾书书师伯和杜必书师伯,争抢着要收我为徒的时候,那感觉就更秒了!
从四岁那年开始,也就是今年春天……我便离开了老爹的怀抱,独自一人伙同两大保镖,住在了这青云别院,自此,每七天才回大竹峰一次。
为什么是七天?很简单,因为我娘从来不跟我们住在一起,她七天才去大竹峰看我爹一次,所以…你们都懂什么意思了吧?
不过,我早就习惯了,谁让我天性喜欢独立呢!
每天都大黄和小灰陪着,还能跟齐小萱一起练功,何乐而不为?
而今天,刚好是第七天。算着日子,娘亲今天应该会跟老爹私会(呃…相会,相会!),我也正好趁机跟他们聚一聚!(那个小孩不想娘呢!)
「死猴子,我鞋哪去了?快快快~ 帮我找出来,上完早课,我还要去大竹峰呢!」
穿好外衣的我一扒拉脑袋,心里有点着急。
「吱~ 吱——」
小灰忙怪叫着指了指大黄,虽然它不会说话,但却什么都听得懂。
关于它这个三眼灵猴的故事,想必你们都听说过,在此就不在多费笔墨。
果不其然,顺着它手指的方向,果见一旁的大黄,嘴里正叼着我的鞋子。
「哥哥哎~ 快给我、快给我!」
我忙向它讨要,随后狼狈穿好。
其实按道理来说,大黄应该跟我老爹平辈,甚至入门比宋大仁师伯还早。
毕竟,它可是师爷田不易年轻时收养的爱宠,是青云山公认的得道老狗。
那硕大的体型早就穿越了同类,几乎可以跟棕熊相媲美!
「师兄~ 你还没起床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齐小萱的声音。
「起来了,起来了!师妹,稍待!」
我忙挤开两大护法,嘀咕道:「快快快,洗脸,洗脸!」
齐小萱,我的跟屁虫!
她是龙首峰首座齐昊师伯和田灵儿师姑(虽然她一直然我称呼她为灵姨…)
的女儿!
今年不满四岁的她也同样住在青云别院,不过是跟灵姨(田灵儿)一起住进来的。
没办法,谁让她身边没保镖呢!(坏笑)
很快,简单洗漱了一下,我便走出房门。
看着黑发小辫,粉雕玉琢的齐小萱,故意装作大人的口吻道:「嗯咳~ 师妹,可有帮为兄带早餐啊?」
「带了!」
她忙将手举了起来,显然灵姨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了一切。
这也不难理解,要是没有家长在此,我老爹和娘亲也不会放心我独自在此啊。
「孺子可教!」
我忙接过来咬了一口,随后道:「明天照旧!」
「嗯!」
齐小萱乖巧的点了点头,突然又道:「对了师兄,我娘说~ 你吃的太胖,让你以后少吃点!还说……」
我一口大饼卡在了喉咙里,闻言忙使劲吞咽一下,奇道:「还说什么?」
「我娘还说,要找你爹要钱,说你吃了我们家太多东西,我娘都快被你吃穷了!」
「哪有的事?」
听她这么讲,我才懒得在意。
这青云门谁不知道,我爹小时候曾追过灵姨,他们青马竹梅,连师爷、师奶都有心撮合。
后来要不是被齐师伯横刀夺爱,我爹又岂会抱憾终身?又岂能堕入魔教?误入歧途?
又岂能…又岂能便宜我娘?
我现在吃你们家点东西,就当为我爹报仇了,你们还心疼上了还……
当然,这种话可不能对小萱说,毕竟大人之间的事,有时我也搞不清楚!
『咚~ 咚——』
钟声再次响起,这是早课要开始的前兆。
我忙将最后一口早点吞下,道:「快走吧,别迟到了!要不然,曾师伯可要训人了!」
「嗯!」
当下,我俩一前一后跑向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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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早课,无非就是打坐悟道、听经闻法。
学着没意思,不学还不行!
曾书书师伯对我『垂涎』已久,一心想收我为徒,所以我一直都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
这要是在上课的时候打个盹,他还不怕借此机会污蔑我爹『误人子弟』啊?
还不趁机向我娘索要我的『抚养』权?
不知为何,我娘好像一直很讨厌曾师伯!
因为有次她跟我爹难得吵架的时候,我曾听她气呼呼的冲我爹骂道:「都是那个该死的曾书书,弄这本破书给你看,真是…真是有伤风化!」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书,但我肯定,一向自诩风流的曾师伯,绝对没干好事!
这也难怪我娘为什么不让我拜他为师了!
早课完毕,终于到了一天之内的自由时间。
告别齐小萱后,我骑着大黄一路狂奔,在小灰的前头开路下,杀向了大竹峰。
刚进山门,便见文敏师姨拿着一只精巧竹篮往后山方向走去。
「敏姨……」
我忙跳下狗背,跑过去亲切的打招呼。
毕竟对方,可是我娘的好姐妹!
「嗯?」
敏姨一怔,当看清是我之后,随即露出温柔笑容,道:「小鼎回来了?」
「嗯!」
我忙点了点头,道:「敏姨~ 您这是要去哪啊?」
她微一寻思,笑道:「我去后山采药!」
「采药?」
「对啊!」
「哦哦,采药做什么?」
「你宋师伯要炼制大黄丹,我去帮他搞些药材来!对了,你娘到了一会了,现在跟你爹在一起,你快点过去吧!」
敏姨今天好像不想跟我多聊,我总觉得她有点心不在焉。
而事情也跟我猜想的一样,她简单说了几句之后,便急匆匆的再次往后山走去。
「搞什么?怎么感觉不欢迎我似的!」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我不由挠了挠头。
不得不承认,像敏姨这么漂亮的女人,嫁给宋师伯真是明珠暗投!
那火辣的身材,俊秀的脸蛋,看似瘦弱脱了衣服却满是媚肉的娇躯,像极了曾书书师伯口中的极品女人!
当然,跟娘亲比起来,敏姨的姿色确实差了点意思,但不得不承认,她的的确确是个大美女!
至少我这么认为!
尽管心里有得小失落,但我很快便不以为意,随后蹦蹦跳跳的来到了老爹的庭院。
他的房间距离厨房不远,跟大竹峰其他几位师伯的主持比起来,要更加僻静一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老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娘~ 爹,我回来了!」
刚跑进庭院,我便兴高采烈的呼喊。
「汪汪汪——」
「吱吱——」
大黄和小灰也同时叫喊,眼看我们哥仨就要破门而入。
可就在这时,屋门却『呲啦』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老爹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挡住我的去路,道:「回来了?」
「啊!」
我一点头,随即疑惑道:「我娘呢?」
言罢,探着脑袋就想挤进屋内。
老爹一把将我胖乎乎的身体拉住,提起后道:「几天不见,你好像又吃胖了!
看来你灵姨做的饭菜,比我烧的还好!」
「哎呀您可提了!」
我在半空中晃动着四肢,没好气道:「刚刚灵姨还说,要找你收伙食呢!」
「哈哈……」
老爹一笑,道:「你这么能吃,出点钱是应该的!待会跟你娘要!」
「快~ 快放我下来,我想我娘了,我要跟她说话……」
话未说完,我干脆直接使用功法,身形一颤,便挣脱老爹的大手,闪身跳进了屋内。
「娘——」
刚呼喊一声,便见高挑的娘亲背对着房门,正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服领口。
「娘?您怎么不理我啊?」
我不满的向她走去,刚一靠近,娘亲忙又将身子扭了过去,依旧背对着我。
「回来了?」娘亲的语气有些急促,甚至带着一丝莫名的慌乱。
「娘~ 您怎么了?」我愈发奇怪,追着她询问。
但很快,娘亲就弄好了衣服,随后一拨长发回转过身,俏脸微红的蹲下身子,伸出玉手按住我的肩头,道:「我没事…反倒是你,怎么几天不见胖了这么许多?」
我一翻白眼,道:「怎么你们都说我胖?」
「呵呵~ 小家伙!」
娘亲轻轻一笑,随即起身,道:「这些天功课怎样?有没有淘气?」
「怎么每次都问这些?」
我有点不耐烦,看着床上凌厉的床单,还有老爹散落的衣服,心中更加疑惑。
「那是什么?」
突然,我猛地看到床头位置摆放着一本从未见过的蓝皮书,心中好奇,作势就想去拿。
「哎哎——」
老爹见此忙冲过来想要阻止。
娘亲更是俏脸变色,一把将我抱起,道:「小鼎~ 那是武功秘籍,你不能看!」
「为…为什么?」
我愈发不解,凭本少爷的天赋,什么秘籍看不得?
「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
娘亲说着俏脸又是一红,接着道:「等你长大了,你爹自然会教你……」
『噗——』
也许是娘亲说的太过好笑,一旁的老爹竟失笑出声。
见他如此,娘亲的俏脸更红了,甚至还羞恼的瞪了老爹一眼。
「爹~ 你笑什么?」
我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小两口搞什么。
「小鼎~ 陪你娘出去走走吧!我要为大家准备饭食,脱不开身!」
老爹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边说边开始穿衣。
「是啊小鼎,这些天娘一直在想你,我们一起去后山转转。」
娘亲也这么说,抱着我还掂了掂。
「后山?娘~ 你们怎么都喜欢去后山?刚才来的时候,我碰到敏姨,她也说去后山!」
「哦?你敏姨去后山做什么?可曾告诉你?」
「她说她要去采药,还对我爱答不理的……」
我趁机告起了叼状,毕竟背后说人坏话,是人生一大乐事!
「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愿理你吗?」
老爹突然发问。
「为什么?」
我愈发不解。
「笨蛋!还不让因为她跟你大师伯成亲多年一直膝下无子,看着你在我们面前叽叽喳喳,心中不爽呗!」
「小凡~ 你不要在孩子面前胡说!我师姐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听老爹这么讲,娘亲立时不悦,随即将我放到地上。
「雪琪~ 你自己想想,当年我们四人同一天成亲,可你师姐的肚子却久久没有反应……只苦了大师兄,每日炼丹,常常向我讨教床笫之……」
「嗯?」
老爹话未说完,娘亲便秀眉一蹙,冷冷瞪了他一眼。
「呃…我去做饭了!」
老爹自知失言,当下不再多讲,转身走了出去。
我总觉得他们今天有点反常,抬头看着娘亲,问道:「娘~ 我爹他说什么呢?
您为何不让他讲完?」
「小孩子打听这些做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娘亲好像有点生气,冷着脸怼了我一句。
我一向怕她,忙闭上了嘴巴。
很快,娘亲又轻叹口气,摸着我的小脸,道:「自己去玩吧,我去厨房帮你爹。」
「嗯。」
我忙点了点头,道:「那我去后山帮敏姨采药,正好招呼她回来吃饭。」
娘亲也微点螓首,柔声道:「去吧!」
说话间,她轻移玉步,穿着白锦靴的美足率先走出房门。
我也不做停留,骑上大黄带着小灰,再次开始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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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竹峰的后山遍布竹林,奇花异草更是数不胜数。
游走在绿荫小道,心情自是无比惬意。
故地重游,小灰很是兴奋,没过多久就跟大黄玩闹着不知跑向了何处。
而我也因为没有看到敏姨的原因,百无聊赖之下兴致勃勃的劈竹做弓,折枝做箭,渐渐玩的不亦乐乎。
本来还站在枝头比翼双飞的大鸟,顷刻间便被我一箭穿心,惊得余下的那只匆匆逃命。
用曾师伯的话来说,那就是拆散一对是一对!形单影只的绝不打,要打就打秀恩爱的。
很快,晃晃悠悠且拿着猎物的我走向了后山深处,刚想找个隐蔽角落撒泡童子尿,忽听不远的地方,私有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
而那声音很是奇怪,既带有痛苦的喘息,又带有欢愉的呻吟……
「嗯?」
我顿时一愣,总觉得事有蹊跷。
心中好奇之余,忙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
前方,草深树密。
某被藤蔓遮掩的山体处,好似有未知的洞穴。
刚一悄悄靠近,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便愈发清晰。
显然,那被藤蔓遮掩的洞穴之内,真的有人存在。
「嘶……」
我顿时紧张起来,突然想起曾师伯讲的鬼故事,汗毛也情不自禁的竖立。
可转念一想…他妈不对啊!
这大半天,哪里有鬼?更何况还是在青云门这仙家圣地!
就在这时,突然不远处的洞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死老六…你…插这么深做什么?呃啊…都快被你顶穿了……」
「呃……」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是熟悉,虽然带着丝丝哭腔和喘息,但我还是能听的出,她就是文敏、敏姨!
可紧接着,又让我感到疑惑的声音随即响起:「嘿嘿……大嫂,谁让你长的这么漂亮呢?每次跟你偷情,我都想肏死你!」
这次说话的是个男人,虽然我暂时想不起是谁,可听那声音,绝对是我认识的长辈。
「你个混蛋…都说了让你轻一点…你还这么凶悍…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敏姨的声音断断续续,而且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那种。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把你雪琪师妹弄来一起玩怎么样?」
那男人的声音带着淫邪,并且还提到了娘亲的名字。
「住口!你个死老六…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嘿嘿……谁让你师妹她那么漂亮?如何能让人不想?你刚才也看到了,她那一身白衣多御、多纯啊!人美奶大气质佳,腿长脚下屁股翘,一看就是欠肏的货!不过话说回来,生完孩子的她,好像比当年更有味道了!要是能像肏你一样肏她一次……啧啧~ 那真是再无遗憾!」
「闭嘴啊!死老六…我劝你…呃啊…我劝你老实一点…雪琪她…她可不是好惹的…呃呃呃…她的脾气我比谁都清楚…你要是…要是跟对她起歪心思…呃啊…小心身败名裂…呃啊…轻一点……」
淫邪的对话不停传来,由于他们一直在说娘亲的名字,倍感好奇的我忙藏身草丛之中,想要继续偷听。
『死老六?那有是谁?』
我暗暗寻思:「老六…老六…呃…原来是…是他?」
突然,我脑海中想起了六师伯杜必书的名字……
(待续!)
第二章
书接上回:
且说听着山洞内哼哼唧唧的对话声,我愈发感到好奇。
显然,敏姨口中说的「老六」一定是杜必书师伯无疑,可TA们大白天的躲在后山山洞里做什么?
我愈发感到困惑和不解,好奇心更是被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当下,为了能一探究竟,我索性把心一横,决定悄摸的凑过去,看看TA们究竟在干嘛。
刚蹑手蹑脚的靠近洞口,里面哼哼唧唧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甚至连TA们的喘息声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骚嫂子~告诉我,我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顶的你深不深?」
「啪!」
「嗯~哦!」
一道嘹亮的肉体撞击,一声销魂蚀骨的淫媚呻吟,刚刚靠近洞口的我立即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刺激的心口一颤。
而接下来里面文敏的话语更是令我毛骨悚然!
「啊~哦…顶…顶到最里面了……」
颤巍巍的呻吟夹杂着愉悦的情绪和酥麻而柔媚的颤音,只听的我莫名其妙的感到小鸡鸡一阵躁动。
最里面?什么最里面?
我愈发感觉自己像个白痴,一向号称「神童」的我竟然搞不懂TA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奇耻大辱,真的是奇耻大辱!
想我张小鼎一世人杰,三岁就知天下事,岂会被眼前小事所困扰?
不行,我一定要看个明白!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来了火气,那是对未知之事不明所以的苦恼。
于是,我不再迟疑,悄无声息的将小脑袋往山洞内轻轻微探……
好嘛!这一看不要紧,入目的场景险些震碎我的三观!
只见昏暗的山洞内,赤身裸体的六师伯此时正搂着衣衫不整的敏姨,贴在山洞的石壁之上不停撞来撞去!
而敏姨虽然背对着他,但身体却摆弄出弯腰撅臀的妖魅姿势,并且随着六师伯一下下凶狠的撞击,晃晃悠悠、颤颤巍巍,来来回回、踮起又落下起伏着那双穿着粉色长靴的美足脚跟。
「我去!好大的电流!」
我忙把头缩了回来,虽然不知道TA们这是在干嘛,但觉得不像是在干好事。
难道TA们在修炼什么功法?
可没也听说《太极玄清道》里有这一篇啊!
难道…是我境界不够?还没到修炼此章的时候?
我暗暗皱眉,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年前未去青云别院时,某个深夜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之际,好像迷迷糊糊看到了房间另一侧的大床上,爹爹将娘亲也压在身下「打桩」的画面。
虽然当时没看太清楚,但爹爹跟娘亲的喘息和声音,都跟此刻的六师伯和敏姨如出一辙。
而且我还清晰的记得,那晚没穿衣服的娘亲也是趴在床上的,爹爹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做着起伏撞击动作,把娘亲撞的捂嘴闷哼的同时,两条又白又细又长的腿不时摆动,甚至就连浑身上下只穿着两只雪白锦袜的脚脚都高高翘了起来,好几次都贴在了爹爹的屁股上。
后来实在是尿急,憋不住的我揉着眼睛下了床,开始在屋里找夜壶。
爹爹和娘亲见我醒了全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娘亲,更是不知为何,忙拉住一旁被子将头埋了进去。
我不知道她在害羞什么,只记得过了没几天,我就被TA们送到了青云别院。
现在想来,TA们一定是在背着我练功,一定是怕我偷学。
其实TA们大可不必如此,向我这么聪明的少年,该学什么不该学什么,咱心里有数的很!
话转回来,闲牛少吹。
回想起爹爹和娘亲当时的一幕幕,又听着山洞内六师伯和敏姨愈发急促的哼唧声,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因为此刻我裤裆里的小鸡鸡反应很是异常,竟莫名其妙的又涨又硬,好似被蜜蜂叮肿了一般。
虽然不疼,但总觉得很奇怪。
「啊~哦!」
就在这时,一声更加销魂的呻吟又从山洞内传了出来。
我听的心头一颤,又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激动,再次悄悄的探着脑袋望了进去。
只见洞内,敏姨双手正撑着身前的石壁,依旧保持着弯腰撅臀背对着六师伯的姿势,穿着粉色锦靴的美脚高高的踮了起来,形成了一道无比性感的高隆弧度。
而随着六师伯继续凶狠的撞击,敏姨那穿着长靴的小脚再次不停的起伏跌宕,配上她痛苦又愉悦哼唧声,使得眼前的画面看起来……
该怎么形容呢?
反正我觉得TA此时的姿势和动作,都令我的心情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不得不承认,我好像很喜欢看这样的场面,因为我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
「嗯哦!骚嫂子…你的骚屄操起来就是舒服!大师哥他要是知道你此刻正撅着大屁股被我用母狗的姿势操,会不会发疯呢?嗯?哈哈~~嗯哦…干!受不了了!骚嫂子~我要射了……快说~要不要小弟的宝贵精液射进你的骚屄里?」
突然,快速冲刺的六师伯来了这么一句,并且撞击敏姨屁股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呃啊…你…你小点声…呃啊…不要别人听到了…呃啊……」
敏姨说起话来断断续续,但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很好听。
「怕什么?这白天,谁会来这后山无人之地?嘶啊~嫂子,我顶不住了!要射!呃啊…给我好好的接着…大鸡巴射满你淫荡的骚屄!」
「啪!」
「嗯~哦!」
随着六师伯最后一句话说完,一道沉闷的撞击声顿时如同奔雷炸响,紧接着敏姨也发出了一声高昂的浪叫。
躲在洞外的我只觉自己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小心脏猛然颤了一下。
「嗯~啊…好强…好强的冲击力…哼嗯……」
而洞内,再次发出声音的敏姨声线颤抖,就连销魂哼哼声都好像带着无限的满足。
紧接着,六师伯好像突然被榨干了力气一般,虚弱的贴在了敏姨的后背上,压着敏姨一起紧靠着身前的石壁。
二人全都闭着眼睛,身体紧紧相连,并且还会不时的抽搐几下。
见TA们渐渐没了动静,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的同时,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洞口。
因为我知道,像TA们这种修为极高的人,但凡气息稳定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得趁TA们「修炼」结束之前,尽量远离这是非之地,省得TA们怀疑我偷窥TA们练功。
可我也并没有走多远,在距离洞口十几步的草丛中,再次选择藏匿起来。
很快,大概三息的时间,敏姨的身影率先出现在洞口。
只见她先是轻轻探出螓首,随后左顾右盼了几下,这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看着敏姨鬼鬼祟祟的举动,我总觉得她好像在做贼一般。
紧接着,敏姨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我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被她发现。仔细看清,只见此刻的敏姨俏脸晕红,发丝微乱,就连一身粉色长裙都有几分褶皱。
而她好像也察觉到了异样,不停整理着衣服和鬓角,确认再无不妥后,这才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我依旧不敢动,因为我知道,山洞里还有一个。
果不其然,没过多长时间,六师伯也提着裤子走了出来。
此刻的他开心的哼着小曲,嘴里还吊着一根狗尾巴草。
「楞个里格楞哼嗯嗯楞……」
我也没听出他哼的什么曲,反正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痛快、很舒畅。
他也没发现我,见敏姨身影逐渐消失在林间小道后,他这才晃晃悠悠、不慌不忙的往前山走去。
「汪汪汪——」
「吱吱吱——」
突然,狗吠声和猴子叫声从不远处传来,瞬间让我刚刚放松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呦~大黄,小灰,你们怎么跑这来了?是不是小鼎回家了?」
六师伯也没在意,距离我只有二十步左右的他边问边摸着大黄的脑袋。
「汪~汪~汪——」
大黄虽然不会说话,但却很通人性,此刻就好似在回答六师伯。
「吱吱吱——」
就在这时,骑在大黄身上的小灰好像发现了我,它眨着三只眼睛,不停冲着我藏身的地方扫视,甚至还作势想从狗背上跳来找我。
或许它以为我是再跟它们躲猫猫吧!
「别过来!」
我吓坏了,忙在草丛中偷偷冲它挥手,试图用唇语和扭曲的表情提醒它。
小灰是灵猴,聪明程度仅次于我,看到我的手语和唇语后,顿时不解的挠了挠头。
见六师伯并没有发现猫腻,躲在草丛中的我忙再次向小灰示意,用手对着六师伯的背影指了指。
小灰见此,眼神瞬间从疑惑转为「我懂」的坏笑,随后「噌」的一下从狗背跳到了六师伯的肩膀上,接着不由分说扯下了他的发簪,转头就往前山跑。
「哎~死猴子,你抢我发簪干什么呢?就你那三根猴毛,也挽不成发髻啊!
」
六师伯的头发顿时散乱,忙大呼小叫的开始追猴。
「汪汪汪——」
大黄见此也幸灾乐祸想去追他们,可往前跑了没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低头皱着鼻子就是一阵嗅闻。
紧接着,它突然也扭头看向了我藏身的方向,随后眼神一亮,笑哈哈的吐著舌头、摇着尾巴,就往我这边跑。
「别!」
我忙小声吼了它一句,并且骂道:「死狗,你想害死我啊?待会再来接我,我这会不能出去。」
大黄也是得道老狗,闻言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追小灰的六师伯,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当下,它果真没在停留,并且再次撒腿追向了一人一猴。
「呼——」
我这才长吁口气,暗思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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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的时候,我被大黄和小灰接回了食堂。
难得一脉人相聚,大竹峰上几个师伯还有敏姨,几乎都坐齐了。
爹爹做了一大桌的饭菜,足够十几个人围在一起享用。
坐在硕大的餐桌前,我不停偷眼观瞧敏姨和六师伯,可TA们表现的一个比一个正经,就好似不认识一般,一句话都不跟对方说。
这期间,跟大师伯坐在一起的敏姨不停给他夹着菜,言谈举止都十分亲密,惹得其他几位师伯不停起哄埋怨他们秀恩爱。
可即便是这样,六师伯也只是陪着一起傻笑,并无刚才在后山时的一丝怪异之举。
并且我还发现,六师伯的眼神还时不时的偷瞄娘亲,尤其是娘亲每一次扭动桌下白纱裙内的脚时,他好像都特别在意,甚至还假装筷子掉了,弯腰去捡。
就这样,一顿饭我吃的索然无味。
因为我实在搞不清楚,刚刚六师伯跟敏姨所做的事究竟是在干什么。
一时间,我连游玩的心情也没了,浑浑噩噩跟爹爹和娘亲相处了半日后,就带着大黄和小灰回到了青云别院。
往后的几天里,虽然我依旧照常跟齐小萱一起去上课,但心思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后山山洞的一幕。
敏姨的哼哼喘息声,六师凶狠撞击的动作……
那踮起的脚尖,晃动的躯体,无一不深深印在我的脑海。
「啪啪啪——」
「呃……」
突然,耳边一阵凌厉的拍打声响起。
愣神的我瞬间回过味来,这才发现曾书书师伯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前。
「张小鼎~你发什么呆呢?上课走神,乱寻思什么呢?把手给我伸出来!」
曾师伯边说边挥舞着戒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呃…师伯~我……」
我脸色一苦,想要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什么?不是为师说你,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天天心不在焉的……过几天可就要会试了啊,要是成绩考不好,小心我找你娘告状!」
曾师伯终归没舍得打我,只是恶狠狠的拿话吓我。
「嘻嘻嘻——」
就在这时,坐在我不远处的齐小萱突然发出一阵坏笑。
「齐小萱~你笑什么呢?」
曾师伯耳尖,瞬间回头道:「你一个女孩子,笑起来怎么这么坏?每次都考倒数第一,你骄傲啊?」
「师伯~我知道错了!」
齐小萱立时站了起来,小嘴一撇,偷偷翻着眼睛看人。
「知错就要改,不改有什么用?待会把《女戒》抄十遍,散学后交给我。」
「啊?」
「啊什么?再啊就给我抄二十遍!」
「呜呜——」
「憋回去!要是敢哭出来,就给我抄三十遍!」
曾师伯难得发火,凶巴巴的模样哪还有平日里的仙风鹤骨。
齐小萱忙绷紧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神情更是委屈到了极点。
「嘿嘿嘿~~活该!」
我暗暗解恨,可当着曾师伯的面,又不敢表露出来。
很快到了散学的时间,其TA师兄弟姐妹都走了,只有齐小萱一人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并且边哭边擦眼泪边写。
那画面…老可怜了!
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上前安慰道:「萱啊~别哭,哥陪你!哥虽然不能帮你写字,可是哥能帮你做别的呀!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带大黄和小灰去后山给你抓些野味,待会烤好了给你送来。」
说完,趁机就想开溜。
「师兄——」
见我要走,齐小萱突然喊了一句。
我心凉了半截,还以为她不让我离开,忙道:「怎么了师妹?」
齐小萱抽泣道:「你先回去帮我给娘说一声,就说我先不回家吃饭了!我还得写很久很久呢!」
话音未落,眼泪又开始打转。
「哎…哎!」
那可怜的小模样我实在是不忍看呐,当下忙痛快的点了点头,随后招呼过来大黄,骑着它撒腿就跑。
很快,回到住所的我把情况添油加醋的跟灵儿说了一遍,然后再次开溜。
既然答应了齐小萱要给她抓野味,就得说到做到。
可还不等我跟大黄和小灰走到后山,便听到青云别院客堂附近,传来了灵姨愤怒的嘶吼声:「曾书书~给老娘滚出来!敢欺负我女儿?是我田灵儿死了?还是齐昊不中用了?」
「咦——」
我忙用手一捂耳朵,知道这些又有好戏看了。
可为了不引火烧身,我还是决定先溜为妙。
就这样晃晃悠悠来到后山,正寻思捉鸡还是摸鱼的我突然发现某刻歪脖树上,有个硕大的蜂窝。
「这要是弄下来,把蜂蜜做成蜜糖,小萱一定很高兴。」
可看着距离地面有七八丈的蜂巢,我又实在没勇气爬上去。
「这么高?」
我心里泛起嘀咕,可很快计上心来,冲小灰说道:「老弟,你表现的机会到了!上去把那蜂窝弄下来,待会给你做蜜汁烤鸡,怎么样?」
「吱吱吱——」
小灰连连摇头,眼神也带着惧意。
「嘿!」
见它不上当,我忍不住骂道:「你皮糙肉厚的怕什么?被叮咬几下又不会死!我细皮嫩肉的,要是被蜂群包围,小命都得没!」
言罢语气一变,又道:「老弟…啊不!灰哥,您就劳驾辛苦一趟!把那蜂巢弄下来,我用衣服一兜,然后骑着大黄撒腿就跑…哎,这样那些蜜蜂就只会追我,不会蜇你啦!」
小灰听后还是直摇头!
我恼羞成怒,气道:「大爷的,怎么这么难哄?信不信待会我让我娘揍你?
」
见哄骗不成,我只能把我娘搬出来吓唬它。
毕竟,小灰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好像就有点怕我娘。
「吱吱吱——」
可听到我的话后,小灰还是不停摇头!
「我…得,那咱哥仨就一块死吧!」
见小灰猴精猴精的不好骗,我也懒得废话了,当下顺手捡起一块鹅卵石,对着蜂巢瞄了几瞄,随后用老爹所传授的打暗器手法丢了出去。
「嗖~啪——」
一声闷响过后,那蜂巢还真被我精准一击给掷了下来。
「这也行?」
看着滚落到脚下的蜂窝,我惊喜的合不拢嘴。
可很快密密麻麻袭来的蜂群,就让我笑不出来了。
「呃…哎呀…走开……」
愤怒的蜂群包围了我这个始作俑者,就连一旁的大黄也未能幸免。
一旁的小灰见势不妙,抱起蜂巢直接跳到大黄狗背上,两个家伙就好像商量好了一样,直接选择跑路。
「哎哎~等等我…兔崽子,没义气!」
我气的破口大骂,但「嗡嗡」飞来飞去的蜜蜂让我根本就无暇他顾。
再加上我刚才脱了外衣,小小身体只穿着内衬,上半身很快就被叮咬到疼痛难忍。
「哎呦……」
我疼的龇牙咧嘴,心里这个后悔呀,就别提了!
这好端端的,我捅马蜂窝干什么呀我!
就在我慌不择路、手忙脚乱之际,突然,远处飞来一道紫色虹光。
紧接着,四周气流扭动,时间强行静止!
我目瞪口呆,只觉自己好似被点穴了一般,全身都无法动弹。
而眼前围绕自己的蜂群也全部被定在半空,惊悚的画面,就犹如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嗖嗖嗖嗖——」
破风之声顿起,漫天紫色刀芒割破虚空,纵横交错间留下一道道残影,霎时斩碎凝固气流,眼前万点蜂影皆被切成亿段!
我只听耳边「噗噗」作响,随后被定住的身体突然解脱,额前一根飘动长发也被残留剑刃划为数截……
「呼~呼~呼~呼——」
瘫倒在地的我冷汗直流,短暂缺氧更是令心跳加速。
我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四周,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某颗大树上,站立着一个身着鹅黄衣裙的靓丽身影。
那身影一看就是个女人,虽然看不起容貌,但随着那紫色刀芒落回到她手中,我还是清晰的看到她嘴角浮起了一丝坏笑。
「你…你谁呀?」
惊魂未定的我也失了礼数,竟然就这么询问救命恩人。
「你又是谁?」
那女子的声音很是好听,跟娘亲冷冰冰的碎玉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我叫张小鼎!」
我站起身,自知失态之下,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
「张小鼎?没听说过!」
那女子一定都给不面子,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随后,不等我再次开口询问,她一双衣袖,整个人换做一道紫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这么走了?」
我暗暗嘀咕,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对方是那一脉的前辈。
「青云门有这号人物吗?以前怎么没见过?新来的?可功法看上去很厉害啊!」
我愈发感到疑惑,想感谢她,都不知该去哪找。
而就在我郁闷之际,突听远出传来一声呼喊:「臭小子~原来你躲在这!」
闻言,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曾师伯捂着一只眼睛气呼呼的跑了过来。
我暗呼不妙,刚想撒丫子开溜,可脚下一个不稳,踩中了石子之下「噗通」
一声摔倒在地。
这「狗吃屎」摔得……实属漂亮!
「臭小子~还想跑?说~你刚才怎么跟你灵姨学的话?啊?」
就在这时,曾师伯拍马感到,一手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这时才发现,他浑身上下衣服都有些破烂,就连脸上都多了几条血痕。
「呃…师伯,我什么都没说啊!」
「放屁!」
见我还想狡辩,曾师伯直接开始爆粗,随后松开捂着右眼的那只手,怒道:
「你看看,她都给我打成了什么样!你要是没有在她面前胡说八道,她能跟我玩命吗?」
「啊?」
我仔细看去,过见他的右眼被锤的又黑又肿,像极了传说中的熊猫。
「哇啊~帅呀师伯!」
我连忙拍马屁,因为我知道他最吃这个。
「帅个屁!少来这一套!」
曾师伯继续提拎着,并且还用另一只手不停擦拭疼痛难忍的面颊。
「师伯~您别生气,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您先放我下来,您瞧我这不也受伤了吗?」
我边说边向他展示自己脸上和身上的水泡。
「嗯?你怎么弄的?」
他忙将我放了下来,一脸不解。
「别提了!」
我故意叹了口气,道:「本来是想弄到蜂蜜给您泡茶用,没想到……啧啧——」
「没想到什么?」
「失手了呗!」
「靠哇!」
曾师伯无奈长叹,可抬头瞬间看着树枝残留的蜂巢遗迹,又忍不住问:「蜂蜜呢?」
「被那死猴子跟死狗抢走了呗!」
「这……」
「唉!」
我俩同时叹了口气,并且不约而同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一点,我俩还挺默契!
「师伯~刚才有个女的……」
「什么女的?哪有女的?」
不等我把话说完,他便没好气的打断。
显然,刚才在灵姨那里,他绝对没少吃亏。
「刚刚真有个女的,并且还用一把紫色飞刀,帮我解决了蜂群。」
我边说边从地上捡起一个被切成两端的蜜蜂,伸到他面前。
「嗯?」
听我这么一说,曾师伯顿时一愣,看了几眼蜜蜂残躯后,接了过去放在手里仔细观瞧,随后道:「紫色飞刀?」
「对!紫色飞刀!」
我连连点头。
见我如此笃定,曾师伯又是一怔:「那你可曾看清她的模样?」
「没看清!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穿着一声黄色衣服,说起话来也很好听!」
「黄色衣服?紫色飞刀……」
曾师伯陷入了沉思,突然睁大眼睛:「难道…是金瓶儿那妖孽?」
「金瓶儿?哪有是谁呀?」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好奇询问。
「她呀?她…哎呦!」
曾师伯话未说完,猛地一甩手将那半只蜜蜂丢了出去,随后痛的直吹掌心。
「师伯~你怎么了?」
「怎么了?被蛰了呗!」
「啊?可那蜜蜂都死了呀……」
「你懂什么?岂不闻」死马蜂活毒针「?」
他边说边甩手,似乎被蛰的很痛。
我顿时心生鄙夷,阴阳怪气的道:「师伯~你就被蛰了一下,至于这么大呼小叫吗?亏您还是得道高人呢,还不如我一个小孩子!您瞧我,挨了这么多下都一声不吭。」
「你厉害行了吧?你娘、你爹那么好的资质,生出来你这么个小怪物当然厉害了!」
曾师伯有点生气,说起话来比平时冲了很多,但并未恶意。
「嘿嘿~~师伯,气大伤身!这次就算我错了,改天…改天我让我爹拜您为师怎么样?」
「让你爹拜我为师?」
「啊不不不,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改天我求我爹,让我拜您为师!」
「这还差不多!」
曾师伯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嘀咕道:「差点乱了辈分……」
见他心情好转,我忙趁机询问:「嘿嘿~~师伯,您跟我聊聊那金瓶儿呗!
她也是咱青云门的人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狗屁!」
一提起金瓶儿的名字,曾师伯瞬间面露愠色,道:「那个妖女是合欢派的人,当年跟你爹,并称什么魔教三公子!不但又丑又坏,而且还擅长使用魅惑之术,经常勾引良家少男,是出了名的坏蛋!」
「啊?」
我越听越觉好奇,忙道:「那…那她一定很厉害喽!」
「厉害什么?她再厉害,能有我厉害吗?实话跟你说,以前但凡她在江湖中遇到我,每次我都打的她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真的?」
「啧~以你的智商,唬的了你吗?」
「那倒也是!」
猛的被夸了一句,我也是心情大爽,继续追问:「那…那她既然这么坏,又是魔教妖人,您怎么不杀了她呢?」
曾师伯闻言也来兴致,扭动身体看向我,手舞足蹈的道:「这个问题问的好!佛语有云:杀人不如度人!想我正派人士呢,要有慈悲心肠。否则打打杀杀,跟魔教妖孽有什么区别呢?正是有鉴于此,所以我才每次都选择放过她。」
「哇啊~师伯好棒!」
我忙站起身鼓掌,没想到看似玩世不恭的曾师伯,境界竟然这么高。
而见我如此,他也连连挥手,示意我坐下,接着道:「不用崇拜我,以后等你长大了,向我学习就行啦!」
「好!」
「哎对了,那金瓶儿刚才没有伤害你吧?」
「没有!她帮我解决了蜂群,就走了!」
「哼!算她聪明!要是她敢对你心怀不轨,我就扒了她的皮!我…我就…我……」
突然,原本还侃侃而谈的曾师伯猛地变的结巴起来。
「怎么了师伯?」
我一脸茫然,不知他怎么了。
可看着他此刻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我好似也感觉到了后背有些凉飕飕的。
当下,我忙转身回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身后竟然站着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整个刚刚救我的黄衣女,也就是曾师伯口中的金瓶儿。
「呃……」
我吓了一跳,毕竟背后说人坏话,不算好汉。
一时间,我也不敢乱动,忙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又缓缓回头看向了曾师伯。
而他……依旧一脸的惊慌。
「你什么?倒是接着往下说呀!」
就在这时,金瓶儿突然开口了,语气虽然很甜腻,但却带着丝丝冷意。
「呃…金…金……」
曾师伯好像真的结巴了,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
「哼!」
金瓶儿冷哼一声,随后突然抓住我的后脖衣领,将我提起来,道:「原来你是鬼厉和陆雪琪的儿子!」
「呃…阿姨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见曾师伯都吓成了这样,我愈发决定他刚才是在吹牛,所以…也开始卖乖!
「哼!谁是你阿姨?陆雪琪那贱人每次见了我就要打要杀,好像我抢了她男人一样,我恨她还来不及!」
金瓶儿看着我冷冰冰的说着,随后一把将我丢在了地上。
「噗通——」
「哎呦——」
我直觉自己的屁股被摔成了八瓣,又酸又疼之际听她骂娘亲,顿时气恼的回怼道:「你才是贱人!我娘是好人!」
「啪——」
「闭嘴!」
「哎呦——」
说话间,那妖女又赏了我一耳光。
「哎哎哎~金瓶儿,咱们大人之间的事,你可别拿孩子撒气啊!」
曾师伯终于回过神来,猛不丁的站起身。
「哼!」
金瓶儿又是一声冷笑,嗔道:「你个登徒子,刚才吹牛吹的挺爽啊!你不是要扒我的皮吗?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倒是动手呀!」
「你…你…你别逼我啊!我可怕你!」
曾师伯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却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
「师伯~打她呀!」
我一手捂着吃痛的脸,迫不及待的想要报仇。
曾师伯闻言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道:「小…小鼎~你先躲远些,省得待会动起手来,伤到你!」
「好嘞!」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大喜,狼狈的就想爬起身。
「哼!」
金瓶儿果然够坏,见此又一脚踢在了我屁股上。
我忍不住又「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之后,忙往前爬行了几步,跟她保持一定距离之后,这才重新站起。
紧接着,我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确定安全后再次拱火道:「师伯~不要管我,揍她!这次别跟她客气,好好收拾她,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也不管刚才金瓶儿是怎么救我的了,此刻只恨她骂娘亲以及打我。
果不其然,听我的喊声之后,曾师伯直接摆开架势,有些不自然的道:「金瓶儿~你别太嚣张啊!敢来我们青云门撒野,你是活腻了吧?」
「哼!」
金瓶儿连连冷笑,道:「对,我就是活腻了!」
言罢,身形一闪,冲着曾师伯就扑了过去。
而接下来的画面就精彩了!
只见二人你一拳我一脚打的有来有去,噼里啪啦的打斗声随着卷起的烟尘,逐渐淹没了TA们的身影。
由于视线受阻,我也看不清TA们到底谁占了上风。
很快,只听「哎呦」一声,曾师伯狼狈的身影重重跌落在了我面前。
「啊?」
我心头一颤,忙道:「师伯~你…你战败了?」
曾师伯闻言苦着脸一皱眉,看着我道:「怎么可能?我让着她而已!」
说完,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又返回去继续跟金瓶儿厮打。
又过了十回合左右,他的身影又被一脚踢了回来。
我再也坐不住了,这那是让着人家,这分明是打不过啊!
「师伯~不行咱们跑吧!这妖女好像挺厉害!」
「跑个屁!」
曾师伯一甩头发上的杂草,怒道:「再来!」
言罢,冲回去又打。
这一次,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不到五回合,鼻青脸肿的他又被踢到了我身前。
「师……」
「别师了…快去叫人……」
「啊?」
看着他被打成猪头的模样,我也吓的鸡儿一紧,险些尿出。
吹牛皮真的能害死人呐,你早说打不过,我不早就跑了嘛!
可紧接着,金瓶儿的身影就飞了过来,骑在曾师伯身上又是一阵乱拳。
她虽然人长得很好看,但是真的太凶了!
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当下再也不管不管,边跑边叫:「师伯~你可要顶住啊!我…我这就去搬救兵!」
我一步三回头,边说边往前山跑。
「搬救兵?」
金瓶儿好像听到了我的话语,猛然抬起头,手中紫芒一闪,瞬间一条绳索一样的东西缠住了我的粗腰。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觉一股吸力席卷全身,顷刻将我又拉拽了回去。
「救~命~啊——」
第三章
夜色如水,风清月明。
青云后山,竹林某断崖处,小小的火堆闪烁着摇曳的光亮。
“师伯~您平日里不是总说自己天下无敌吗?怎么今天连个妖女都打不过?”
歪脖树下,被绳索捆成虾米状的我吊在半空,边晃悠边没好气的冲一旁抱怨。
“这能怪我吗?那妖女诡计多端,我一时大意,才着了她的道!”
同样反缚着双手、弓腰撅腚被绳索挂在树上的曾师伯还试图狡辩,狼狈的模样看上去很是滑稽。
“切!”
我从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当下忍不住一翻白眼,冷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
曾师伯有点恼了,也许是感觉自己身为师长,在学生面前丢了面吧,顿时气道:“你该不会以为我真打不过她吧?我实话告诉你,我那是让着她!一个大老爷们跟女人打架算什么英雄好汉?就算打赢了脸上也无光!”
听他说的这么牵强,我更是暗暗撇嘴,小声道:“那打输了不更丢人吗?”
“你…你你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哼!吹牛大王!”
“嘿~无礼!”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就在这时,坐在火堆旁正举着木棍烤兔子的金瓶儿听到我们的对话,冷冷的看了过来。
“呃……”
我忙闭上了嘴巴,生怕再挨揍。
而吊挂在一旁的曾师伯还算讲义气,猛然道:“金瓶儿~咱们大人打架,别牵连孩子行不行?你把他放喽,有什么事冲我来!”
哎呦!一听这话,我心里这个感动哦……
刚刚对曾师伯的鄙夷之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顷刻觉得他就连弯腰撅腚被捆绑着的姿势都这么伟岸。
“好啊!”
金瓶儿边说边咬了一口兔肉,或许是味道不怎样吧,她随即直接丢在了地上,然后拍了拍手,起身走了过来。
我以为她真的要放我离开,顿时欣喜的眼冒精光,主动开口叫道:“阿姨——”
“哼!”
金瓶儿不为所动,看着我谄媚的表情冷笑一声,道:“说吧,你们两个想怎么死!”
“啊?”
我愣住了,怎么是死呢?不是说要放我走吗?
“不是……”
我顿觉无语,忙扭头看向一旁的曾师伯,问:“这玩意还能选呐?”
随后,又抬头看向金瓶儿,苦着脸道:“不死行不行啊?”
“也可以!”
金瓶儿依旧言语诙谐,边说边从身上摸出一把紫色小刀,继续道:“那就把你们两个都阉了,丢到皇宫里做太监。”
“啊?”
不等我开口,一旁的率先叫道:“哎哎哎~老弟,这玩笑可开不得啊!要是没了那玩意,我还不如死了呢!”
“那你就去死吧!”
金瓶儿懒得废话,直接将小刀丢向了曾师伯的胯间。
“哎呀!”
身体遭到撞击的曾师伯顿时惨叫一声,顿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随后…脖子一歪,竟晕了过去。
我吓坏了,忙大声道:“师伯~你怎么了师伯?你可别吓我啊!”
“别喊了!”
金瓶儿将小刀收回,接着放到我的小鸡鸡处,又道:“小子~老娘现在有几句话问你,你最好乖乖的回答。如若不然…哼!就把你也阉了!”
“别别别!阿姨~您问,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虽然年纪小,可也知道‘太监’是什么,可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丢了以后讨老婆的玩意。
毕竟,齐小萱还等着嫁给我呢!
“哼!算你聪明!”
金瓶儿好像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然后用小刀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道:“我问你,鬼厉…现在何处?”
“鬼厉?”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一旁‘晕’过去的曾师伯突然开口:“就是你爹!”
“啊?”
我一怔,忙道:“师伯~你没晕呐?”
他没回答,依旧歪着头,闭着眼装死。
“快点说!”
金瓶儿也不管他,语气淡淡又不耐烦的继续追问。
我忙正色道:“我爹在大竹峰。”
“大竹峰?”
金瓶儿好像有点意外,又道:“陆雪琪呢?也住在大竹峰吗?”
“没有,我娘在小竹峰!”
我如实回答,反正这种事无关紧要。
这一下换金瓶儿发呆了。
只见她一手捏着自己尖尖的下巴,一边在我面前来回踱步,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小片刻后,她再次看向我:“这么说来,TA们两个平时不住在一起?”
“是啊!我娘每隔七天才跟我爹见上一面。”
我点了点头,猛然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哼!”
金瓶儿又面露坏笑,捏着我的脸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言罢,手足刀芒一闪,猛地隔断了绳索。
‘噗通——’ “哎呦——”
毫无准备的我瞬间重重摔在了地上,只疼的龇牙咧嘴。
好在肥胖的身躯替我抵挡了不少撞击,这才没伤到筋骨。
“现在带我去找你爹!”
金瓶儿收回小刀,伸手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了起来。
“啊?这……”
我倍感意外,没想到她竟然会提这样的要求。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万一她要对我爹心怀不轨,那我岂不是做了对不起我娘的事?
“哎哎~阿姨…这大半夜的,你去找我爹…不太好吧?”
“少啰嗦!”
金瓶儿根本就不理会,作势就想施展法术起飞。
“别别别~曾师伯还在这挂着呢,这后山老林,晚上可是有凶兽出没……”
“闭嘴!他死不了!”
“哎——”
当下,不由我多说,金瓶儿直接施展功法,瞬间挟持着在山林间飞驰起来。
我只觉耳边呼呼生风,被大美人夹在怀里,鼻间除了醉人的香气之外,心里还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阵羞耻。
说真的,活了这么大,我娘都没有这么抱过我,尤其是此刻小脑袋贴着金瓶儿胸前的两个‘大馒头’,我总觉得自己有点饿!
一路火花带闪电,很快夜色下的大竹峰映入眼帘。
在我的指引下,老爹所住的小院也很快出现。
“别出声!”
我刚想开口呼喊,金瓶儿却先一步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就在我不解之际,她又抱着我接连直跳,随后藏身在了一颗大柳树上。
从这个角度看去,不但小院每个角落都清晰无比,甚至还能透过门窗看到屋内烛灯映射的人影。
“你不是说你爹自己住吗?”
突然,金瓶儿在我耳边小声低语。
我忙点了点头。
“那屋里怎么会有别人?”
“嗯?”
听她这么说,我大为不解,不知何意。
也许是看穿我的心思,金瓶儿直接说道:“你自己看。”
言罢,示意我看窗户。
此时虽然是深夜,但老爹好像还没睡。因为屋内……这会还亮着烛光。
我不知道金瓶儿让我看什么,正自疑惑间,忽见隔着窗纸,屋内竟然浮现出两个人的黑影。
虽然只能看到黑色人的影轮廓,但我还是能一眼认出,里面的二人一个是爹爹,一个是娘亲。
‘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心里暗暗嘀咕,当初不说好了,一家人七天相聚一次吗?娘亲怎么……
一时间,我顿感气恼,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被骗的愤恨。
敢情TA们两个把我哄骗到青云别院,自己却偷偷在这过二人世界啊?
哼!张小凡啊张小凡,陆雪琪啊陆雪琪,真有你们的!
要不是今晚阴差阳错的被这妖女带来大竹峰,我还不知道你们的阴谋诡计呢!
我越想越气,当下就想挣脱金瓶儿的手,冲进小院找TA们算账,看TA羞也不羞。
可就在这时,令我震惊的一幕又出现了!
只见屋内,站在窗前的老爹和娘亲,竟然鬼使神差的拥抱在了一起,并且脸贴着脸来回转换角度,嘴巴…嘴巴还想还咬在一起。
TA们…TA竟然在亲嘴?!
‘靠!’ 我心里更恨,要不然金瓶儿捂着我的嘴巴,我大喊一声不可。
真是气死我了!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把我哄骗出去,你们俩就为了这个?
就在我愤愤不平之际,屋内的父母又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直接老爹先用手解开了娘亲脖颈间的衣服,随后轻轻推到娘亲的双肩,然后……
他竟然把头一低,咬向了娘亲的脖子!
这…真是岂有此理!
我越看越气,可很快便发现,娘亲不但没有制止老爹粗鲁的举动,反而还高高仰起螓首,不停用手抚摸老爹的后背。
尽管只能看到TA们的黑影轮廓,但我依然能看得出,老爹此刻根本就没穿外衣,几乎全身赤裸。
这还不算,只见他在娘亲的脖颈间一阵翻来覆去亲啃之后,脑袋竟然一路下滑,来到了……来到了娘亲胸前的两个‘肉包’处。
随后,就见老爹吐着舌头在娘亲两个‘肉包’间一阵滑动,接着便狠狠一口含住了娘亲某个‘肉包’上的头头。
娘亲的身体顿时颤抖了几下,螓首往后仰的更高了。
‘真不要脸!' 我心里暗骂,见老爹竟然抢我的‘饭’吃,愈发觉得他可恨。
毕竟,他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吃娘亲的奶?
我才四岁,就被强行断奶两年了!
可恨!可恨!可恨!
我气的握紧了拳头,一股想揍人的冲动瞬间席卷脑海。
“你做什么?”
就在这时,金瓶儿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嘴巴贴在我耳边小声询问了一句。
我没理她,更何况嘴巴被捂着,想说话也说不出。
心里的不爽挂在了脸上,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很快,屋内的二人又开始了新的动作。
只见TA们互视着彼此,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娘亲便缓缓矮下了身子,蹲在了老爹的身前。
此刻的她头部位置刚好贴在老爹的胯间,然后两只弧度优美的玉手便轻轻帮老爹脱下了内裤。
刹那间,我隔着窗户纸投射出画面,便清晰的看到老爹裤裆里弹出一根粗长的棍影。
显然,那是他用来撒尿的大鸡鸡。
TA们要干什么?
我愈发不解,毕竟第一次见这种事。
可接下来的画面,更是彻底震碎了我的三观。
只见娘亲帮老爹脱下内裤后,便用手握住了老爹那根粗长的大鸡鸡,然后边摸边轻轻套弄,还不时抬着头看向老爹,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摸老爹的鸡鸡,难道是在修炼?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还没什么,可紧接着……
透过烛光映射,只见娘亲用手抚摸了几下大鸡鸡后,猛地把头一低,张开小嘴将老爹的鸡鸡含进去了一截……
我瞬间目瞪口呆,愈发想不通TA们到底在做什么。
只见娘亲一只手扶着老爹的大腿,一只手握着他鸡鸡的后半段,嘴巴和舌头不停在他鸡鸡头上来回嘬吸、舔舐。
而爹爹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他站着的身体不停哆嗦,并且还用手按着娘亲的头。
娘亲的舌头越舔越快,嘴巴越含越深,一开始的她的嘴唇跟老大的鸡鸡根部还有五寸左右的距离,可转眼间已经不足两寸。
看着她一点点把老爹的鸡鸡含进嘴里,那淫靡的黑影实在令人感到脸色发热。
‘咕咚——’ 突然,我听到了一声异样的声响。
当下,我忙抬头看去,只见金瓶儿唇齿间似乎在吞咽着什么,而刚才的声音,好像就是她发出的。
此刻的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窗户上的两道黑影,表情也说不出是什么神色。
我愈发感到奇怪,随后回头再次看向了屋内。
只见窗前,娘亲的黑影含着老爹的鸡鸡来回耸动着螓首,并且嘴巴好像距离老爹的鸡鸡根部越来越近。
而老爹的身影不时哆哆嗦嗦,双手不停在娘亲的头上摸来摸去,随后猛地按照娘亲的头,狠狠地往前顶了一下……
只一瞬间,原本那粗长的鸡鸡黑影,瞬间消失在了娘亲口中。
很快,娘亲的一只玉手便开始轻轻捶打老爹的大腿,似乎有些难受……
可老爹根本就不为所动,按着娘亲的头依旧狠狠往前盯着腰胯,也不知一向尊敬娘亲的他此刻为何会如此。
‘咕咚——’ 金瓶儿粉颈间又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也不知她在馋什么。
我懒得去管她,双眼紧盯着窗户,随后便将老爹又挺了几下腰胯后,便弯腰低头缓缓向后撅起了屁股。
一时间,只见他那根粗长的肉棒黑影慢慢从娘亲嘴里抽出,是那么长,那么骇人,也不知娘亲是怎么全部含进嘴里的。
很快,老爹将娘亲从地上搀扶起来,对着娘亲的嘴巴和脸颊又是一番亲吻之后,这才推着娘亲走向了床。
接下来的画面……
什么也看不到了!
因为老爹吹灭了蜡烛,房间里陷入了黑暗。
“呼——”
金瓶儿突然长吁口气,握着我嘴巴的玉手也松开了。
“阿姨~要不要我去敲门?”
我心中有气,一开始还想让老爹教训这妖女,可现在…我突然觉得应该对方站在一条线上。
对,我叛变了!
我现在也想找张小凡…啊不!找鬼厉算账!
太欺负人了,怎么能骗小孩呢?我还是不是你们的亲儿子啊?
“敲门做什么?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触他们霉头的好!”
金瓶儿幽幽来了这么一句,接着不由分说,又一把将我夹住,头也不回的闪身离开。
“就这么走了?”
我有点不甘心,忙小声询问。
她也不理我,好像有点不高兴。
就这样一路飞驰,我俩重新回到了刚才的断崖。
而断崖前,火堆早已熄灭,而曾师伯的身影……
也不知所踪!
“嗯?师伯呢?”
刚被金瓶儿放到地上,我便四处张望,寻找曾师伯的踪迹。
“你该不会以为,一条破绳子真能捆住他吧?”
“啊?什么意思?”
“哼!曾书书那家伙,狡猾的很!”
见我面露不解之色,金瓶儿随即解释道:“他修为不在我之下,只是为人有些轻浮而已。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他,一个真正的高手,竟能藏锋如此……”
说到最后,语气有些低沉,甚至眼神都开始变得深邃。
“呃……”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两人刚刚还打了一架。
见我不停挠头,金瓶儿又道:“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住在青云别苑对吧?”
此刻的她出奇的温柔,让人感觉不到一丝魔教妖女该有的狠毒。
“阿姨~这…这就不用了吧?”
“汪汪汪——”
“吱吱吱——”
正在说话间,远处突然传来大黄和小灰的叫声。
对这两个声音,金瓶儿好像并不陌生,只见长叹口气,耸肩道:“也好!有它们两个在,倒也不必但你的安危。”
说完,转过身去,又道:“小子~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刚才在大竹峰看到的,更不能对任何人讲!还有,不要向别人提起我,你父母也不行,否则…我饶不了你!”
见她临走前这么说,我顿时不满道:“可…曾师伯他今天也见过你啊!我不说,不代表他不会说!”
“他是绝不会说的!”
金瓶儿撂些这么一句,随后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黑夜竹林。
“汪汪汪汪汪汪——”
“吱吱——”
很快,大黄和小灰跑到近前,看到我之后,一个个眼神冒光。
它们嘴角边的毛发都沾着蜂蜜的湿痕,显然刚才都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死狗~死猴子,你们死哪去了?知不知道刚才我差点被人阉了?”
我没好气的破口大骂,毕竟这俩保镖见蜜忘义,有点不尽责。
一狗一猴都自知理亏,全都尬笑的不言不语,尤其是我脸上还有被蜜蜂盯肿的水泡,更加让它们觉得羞愧。
“回府!”
我也懒得跟它俩计较,说完直接骑跨到大黄身上,摇摇晃晃的就往回了青云别苑。
一路缓行,又想着刚才大竹峰爹娘所做的一切,我心里暗暗不爽的同时,又实在搞不懂TA们到底在做什么。
正自想的入神间,刚走进别苑大门,猛地被眼前突然闪出的人影给吓了一跳。
“师伯?”
当我看清那鬼鬼祟祟的身影之后,不由自主的脱口喊出。
“小鼎?”
果不其然,回头看到我们三个之后,正提着长剑准备施展功法飞行的曾师伯忙停了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那妖女呢?”
见我平安无事,又有大黄和小灰相伴,他忙凑了过来。
“她走了啊!”
我也没想那么多,随口问道:“师伯~您是怎么逃回来的?你拿把剑干什么?”
曾师伯道:“我还用逃吗?我那是不想跟她一个女流之辈计较!”
言罢,一撇嘴,又道:“她不是带着你找你爹去了吗?我怕你爹人老实,吃她的亏,所以……”
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剑,继续道:“这不回来拿上家伙,准备去大竹峰支援你们爷俩嘛!”
“真仗义!”
听他这么一说,我情不自禁竖起了大拇指。
见我夸他,曾师伯忙笑道:“不说这些!你是怎么脱身的?那妖女见到你爹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
“那她跟你爹说了什么?”
曾师伯忙追问。
我挠了挠头,道:“什么也没说啊!”
“什么?”
曾师伯不信,脸色一冷,道:“小鼎~你可别骗我!咱爷们刚刚才同生共死过!”
好嘛!一起被人揍了就直说呗,正这大词干啥啊!
“真的什么都没说呀!我娘在家,金瓶儿都跟没敢进门!”
我脸色一苦,如实回答。
“你娘也在大竹峰?”
“是啊!”
“那…那你……”
“那妖女又把我带回断崖了,然后她就走了。”
“就这?”
“对啊!”
“嘿~这就完了?”
曾师伯眉头一皱,眼神看向了后山方向。
“师伯~早点睡吧!折腾了大半天,我都困了!”
我骑在狗背上连打哈欠,还真有点疲惫。
“小鼎~来来来,先跟伯伯来我房间。”
曾师伯边说边拉的手,将我从大黄身上拉了下来。
“干什么?”
我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有点不情愿。
“啧~我还能害你啊?你瞧你这满脸包,明天上课被师兄弟们看到了怎么办?来我房间,我帮你涂点药!”
“这么好?”
“废话!”
见我不情不愿,曾师伯又道:“要是让你爹你娘知道了,能善罢甘休吗?反正我无所谓,但如果他们要是听说你淘气……”
“哎哎哎~师伯,别说了!走~现在就去您屋!”
“这就对了嘛!”
说话间,他揽着我的肩膀,晃晃悠悠前行。
***************************************** 过不多时,曾师伯书房。
明亮的房间内,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
当然,还有一些书籍和画卷。
“小鼎~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师伯送你件礼物。”
曾师伯边说边在一旁香案前摆弄着药瓶,看上去应该是想给我配药。
“好咧!”
我一点也不跟他客气,有这好事岂能错过?
当下,我在房间里左转转、右看看,瞬间被那三条腿的兔子,带翅膀的蛤蟆等珍奇走兽给吸引。
可这些小玩意我并不是很喜欢,兜兜转转来到书桌前,又对着上面的书籍开始乱翻。
“嗯?”
很快,挪开了几本蓝皮书的我,便被书籍下面隐藏的一张画像给吸引。
我忙把那几本书挪开,拿起画像仔细一看:“我去!这不我娘吗?”
只见画中女子栩栩如生,一袭白衣宛如冬日里最纯净的初雪,不沾染丝毫尘埃。
那白色的衣袂随风轻轻飘动,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仙气,让人恍惚间觉得她并非人间之人,而是来自九天之上的仙子,不是娘亲陆雪琪又能是谁?!
画中的她面容绝美,肌肤胜雪,在光影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眉如远黛,微微上扬的眉梢带着几分清冷与孤傲,恰似寒夜中高悬的弯月,遥远而又神秘。
双眸犹如一泓秋水,澄澈而深邃,眼波流转间,却又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仿佛世间万物在她眼中,皆不过是过眼云烟。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樱唇,微微抿起,似有几分淡淡的忧愁,又似带着与生俱来的倔强。
一头秀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随意地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然而,这楚楚动人之中,却又有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威严。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手中那柄天琊神剑。
剑身修长,闪烁着蓝色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锋利与不凡。剑柄上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在微光下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画中的娘亲手持长剑,姿势优雅而又凌厉,仿佛随时准备拔剑出鞘,斩尽世间一切邪恶。那股英气,从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中散发出来,与她的美貌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既心生敬畏,又忍不住为之倾倒。
再往下看…她的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丝带的末端自然地垂落在身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那丝带,如同她的衣袂一般,洁白无瑕,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之感。
而她的裙摆下,一双白色锦靴紧紧包裹着她的小腿。靴面如衣裙一般雪白,上没有画过多的装饰,只有几道简洁的线条,勾勒出一种简洁而又大气的美感。
那靴子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小腿的线条,纤细而又紧致,充满了力量感。白色的靴子与她的白衣相互呼应,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高挑、挺拔。使她的英气与冷艳之中,又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美感。
这美感,并非是那种直白的、张扬的诱惑,而是一种含蓄的、内敛的魅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神秘而又迷人。 “嘶~曾师伯这里怎么会有娘亲的画像?”
我愈发刚到好奇,目光画像中娘亲的面容一路向下,掠过她的白衣、长剑、丝带,最终落在她的白靴子上。
不得不承认,曾师伯的画工着实了得,娘亲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被他精准把控。
若说以前我对娘亲的美貌并没有太多认知,可此刻看着画像上栩栩如生的她……
我心里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看到娘亲的画像时,会被如此强烈触动。在我的想象中,娘亲一直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是一个修为强大的高手。然而,当看到眼前的这幅画像时,却让我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更加立体的美母。
她不仅仅是那个冷若冰霜的仙子,更是一个有着绝世容颜、英气与性感并存的女人。
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想要触摸画像中的娘亲,却又害怕自己的手会玷污了这完美的画面。
就这样,我呆呆地坐在桌前,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幅画像,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无法自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好像整个房间内,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娘亲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中,甚至……
就连刚刚她跟爹爹在床前倒映出黑色身影,也不时翻腾在我的脑海。
“小鼎~药弄好了。快过来,我帮你擦一下!”
就在这时,曾师伯的喊声突然将我惊醒。
“噢噢!“
我忙应了一声,将画放下,又用书籍压住,随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香案前,鼻青脸肿的曾师伯捣鼓着药捶,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笑什么?”
看着我忍俊不禁的模样,正准备帮我涂抹药膏的他不解又气恼的询问。
我强行忍住笑声,道:“师伯~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帅了!”
“呃……”
他好像听出了我是在说反话,忙用手摸了摸脸,霎时疼的龇牙咧嘴,顿时没好气的看着我道:“五十步笑百步,咱爷俩谁也不遑多让!”
言罢,用木签挑着药膏就往我脸色涂抹。
虽然他这个人有点不靠谱,可确实是个全能选手。药膏刚接触被蜜蜂叮咬的包,瞬间便传来清凉之感,顷刻便不停不烫了。
“师伯~您脸上的伤是不是也得擦一点药啊?”
看他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我试探着询问。
“唉!不擦了!”
他叹了口气,神情落寞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解,忙问:“为什么?”
曾师伯道:“擦了也没用!一张老脸饱经风霜,非药石可医也!”
“啊?那…那该怎么办?您这么英俊潇洒,要是变不回来,那岂不是毁容了吗?”
“谁说不是啊!”
听我这么一说,他顿时气恼的将手中的药罐往香案上一顿,仰天长叹道:“想我曾书书一世人杰,自诩美貌天下无双,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竟惨遭两个妇人毒手,实在是苍天无眼,命运不公啊!”
“咦……”
我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恨自己多此一问。
可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份上,我要是不解话茬,也实在不合适,于是继续追问:“那…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有!”
曾师伯回答的很干脆,随后猛地将手按在我肩上,道:“小鼎,你得帮我!”
“怎…怎么帮?”
我一愣,可很快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以前我的确听六师伯提起过,说童子尿专治各种跌打损伤,难不成曾师伯是想……
嗨呀!这种力所能及的小声,至于这么庄重吗?别说一泡童子尿了,三泡也没问题啊!
就咱们这关系……
心想到此,我忙一拍胸脯,道:“师伯~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个忙我一定帮!”
“啊?”
曾师伯本还一脸苦相,闻言茫然的睁大了眼睛。
我也不磨叽,直接站起身,在屋里一阵寻找。
很快,我便发现了可用的东西,当下小跑的书桌前,拿起笔筒就将里面的毛笔倒出,随后解开裤子就开始往里面撒尿。
“小…小鼎,你干什么?”
曾师伯好像没料到我答应这么痛快,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我忙冲他笑了笑,道:“师伯~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左手握着小鸡鸡晃了晃,觉得实在尿不出来,就把笔筒拿了起来,冲他走了过去。
“师伯~快,趁热!”
我边说边将‘解药’递到了他手里,一脸得意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夸赞。
“啊?趁什么热?”
曾师伯依旧满脸的震惊,似乎被我的大义之举给感动的没回过神来。
“童子尿啊!如假包换!六师伯说的,此尿专治各种跌打损伤,只要您喝下去,保证容颜焕发,帅气重回!”
“啊呸!”
听我说完,曾师伯直接将笔筒丢在了地上,随即‘哗啦’一时,瓷器碎裂之际,里面的尿液也撒了一地。
我大呼可惜,心疼的道:“师伯~你这什么干什么呀?味道虽然冲了点,可它管用啊!就算您不想喝,外敷也行啊!”
“滚滚滚!”
曾师伯直接踢了我一脚,骂道:“你小子跟谁学的?还在这逗我乐?”
“我…这……”
我顿感冤枉,刚想解释,只听曾师伯又道:“小鼎,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的好意我明白,可你的童子尿,治不了我的伤!”
“那…那什么能治啊?”
见他说的认真,我忙侧耳恭听。
见我上钩,曾师伯忙神秘的道:“小鼎~咱爷们是不是好兄弟?”
“啊?”
“呃…好朋友!”
“那当然!”
“那这件事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不管你肯不肯帮我,都得替我守口如瓶,知道吗?”
“放心,我嘴严的很,不该说的绝对不说!”
“好!那我就告诉你用什么东西才能医治我的伤。”
“您说。”
“其实吧…除了童子尿之外,世上还有一件宝贝!那就是……”
“就是什么?”
我一脸好奇,瞪大眼睛看着他。
“就是你娘穿过的锦袜!”
曾师伯猥琐的来了这么一句,眼睛里都带着邪光。
“袜子?我娘穿过的?为什么?”
我大惑不解,脑海里顿时升起一百个问号。
“不懂了吧?”
曾师伯一撇脑袋,神神秘秘的道:“你娘可是咱们青云门的仙子,她穿过的贴身衣物,包治百病,尤其是治男人的病!”
“那…那为什么是袜子?”
我还是不解,就算娘亲的玉足没有异味,可也……
“啧!”
曾师伯又‘啧’的一声,道:“说你不懂你还不服!你想啊,你娘身上其它的贴身衣物,能随便予人吗?偷偷用她的袜子治伤,我都觉得罪过!”
说着说着,他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随后又疼的‘哎呦’一声。
我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但总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毕竟贴身衣物也就那么几件,总不能用肚兜和内裤吧?
“师伯~您说的是真的?我娘的袜子,真的能帮您治伤?”
“那当然!”
曾师伯面色一正,继续道:“不过~这种事可不能乱说!要是穿了出去,我就得身败名裂!”
说完,又坏笑道:“小鼎~你帮我偷一双你娘穿过的袜子怎么样?”
“啊?这…这不好吧?”
我倍感为难,顿时脸色一苦。
“啧~还是不是好兄弟?你忘了我刚才是怎么救你的了?”
“你也没救啊!”
“怎么没救?要不是我拦着那妖女,你小鸡鸡就被她咬下来啦!”
“不能吧?”
“少废话!你就直说,帮不帮我吧?”
曾师伯好像有点生气,鼻青脸肿的面容也变的更加难看。
“我……”
我不知该不该答应,总觉得事有蹊跷。
女人的袜子也能治病?还专治男人的病……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未完待续】
第四章
数日后,青云别院。
浑浑噩噩的一天又过去了,傍晚的时候,终于到了散学时间。
“小鼎哥哥~你待会是不是又要回大竹峰啊?”
正在桌前整理书本的我刚准备离开,齐小萱猛地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并且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那当然!”
我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随后问道:“你呢?不也得回龙首峰吗?”
“我今天不回!”
齐小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接着道:“前几日娘跟爹爹大吵了一架,现在还余怒未消,说不要爹爹了,以后就跟我在青云别院过日子。”
“切~鬼才信!”
我不屑的撇了下嘴,根本就懒得多想。
大人的事虽然我搞不懂,可我总觉得他们说的话都有些言不由衷。
“是真的!”
齐小萱面色一正,一脸认真的道:“前几日回家,我亲眼看到娘亲在跟爹爹吵架!”
“为什么吵架啊?”
我随口一问。
“不知道!”
齐小萱摇了摇头,声音一沉,眼神看向下面,喏喏的道:“我只看见TA们越超越凶,后来娘亲发怒,一脚将爹爹从床上给踹了下来……”
“啊?这么刺激吗?”
我顿时来了兴趣,忙坐回椅子上,道:“快点仔细道来,我听听怎么个事!”
也许是我表情表露太过猥琐了,齐小萱顿时秀眉一皱,不悦的道:“小鼎哥哥~你怎么这样?怎么听到我父母吵架的事,这么开心?”
“呃…哪有?怎么会?”
我一梗脖子,急忙辩解。
“哼!反正你的表情…不怀好意!”
齐小萱气呼呼的转过身去,双手环胸,一脸的不高兴。
“得得得!算我错了行不行?我不问了,我不问总可以了吧?”
我一翻白眼,无奈的直撇嘴。
女人真是‘鳝’变的,说翻脸就跟你翻脸。
当下,我也懒得磨叽,上前将手搭在她的肩头,道:“好妹妹,不说这些了!快点走吧,该回家了!”
言罢,我半推半拥着将她推出了课堂。
此时学院内人头涌动,无数弟子结束了一天的课程,都到了放松的环节。
我跟齐小萱并排而行,很快穿过人群来到了大门处。
而学院大门前,这会更是空前的热闹。一些年龄稍大的弟子们,纷纷挤在门前或者趴在墙头上,似乎在观望着什么。
“搞什么鬼?”
我不满的嘀咕一句,拉着齐小萱挤了半天,才勉强挤出大门。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刚走出来抬头看到的第一眼,入目的却是一白一红两道无比靓丽的身影。
“娘?”
“娘亲!”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跟齐小萱不约而同的同时喊了一声。
当然,我俩的声音也有着明显的区别,因为我的声音满是疑惑,而她的声音则全是欣喜。
不用说,此刻站在学院大门外相谈甚欢的红白身影,正是灵姨和我娘。
难怪学院弟子们这么疯狂围观,原来是传说中的‘青云双艳’同时出现了!
这些色痞,亏他们还是正派弟子,怎么表现的如此不堪?一个个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我暗暗鄙夷,但不得不说,白衣如雪的娘亲跟红衣似火的灵姨站在一起,还真是黄昏下的一道独特风景线。
二人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堪称整个青云山的‘大小王’,无论是谁,都足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不过…我还是觉得娘亲更漂亮一些!
因为她不但比灵姨高挑,而且清冷的容貌也比爱笑的灵姨美上几分,甚至……
甚至就连胸部和屁股,都比灵姨的大上许多!
那白衣如雪、金冠束发的圣洁模样,别说是其他弟子了,就连我看了有时候都有些恍惚。
“萱儿~小鼎,散学啦?”
就在这时,正在跟娘亲聊天的灵姨率先撇到了我们,顿时转过身来开口询问。
“娘亲——”
齐小萱忙兴奋的跑了过去,就好像几天没见过她娘一样。
我才不像她,由于前几日跟金瓶儿‘夜探大竹峰’时发现了娘亲跟老爹的秘密,所以我对TA们的意见很大。
当下,我双手往怀里一抱,不慌不忙、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小鼎~~”
娘亲看到我之后眼神中也露出柔情,随即将一只玉手按在了我脑袋上,道:“怎么?不开心啊?小家伙,好好走路好不好?”
“哼!”
我心里怨她骗我,故意没好气的道:“娘~您怎么来了?我说今天学院怎么这么热闹,敢情是您这位大美人大驾光临呐!”
“呵呵~~”
不等娘亲开口,一旁的灵儿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嗔道:“小鼎~怎么跟你娘说话呢?”
娘亲也无奈摇了摇头,随即轻声说道:“我来接你回小竹峰。”
“小竹峰?”
我顿时一怔,疑道:“我爹也去吗?”
“你爹有事,下山了!”
娘亲目视远方,幽幽来了这么一句,眼神带着几分落寞,甚至还有几分幽怨,接着继续道:“他近些时日不在大竹峰,所以…你暂时来小竹峰跟我一起住吧!”
“哦!”
我应了一声,虽然很想知道老爹下山干嘛去了,但见美母面色不怎么好看,所以就没敢多问。
可转念一想,会不会老爹下山一事跟金瓶儿有关?
那妖女前几日一直向我打探老爹的消息,会不会是她……
“陆师妹——”
就在我暗暗寻思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呼喊。
我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曾师伯整奋力挤开人群,满脸淫笑的跑了过来。
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我娘可是有夫之妇,你叫这么亲热干什么?!
我心里暗暗鄙夷,站在原地也不说话。而娘亲看到曾师伯之后,瞬间也是面色一寒。
“陆师妹~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想到来别院了?是想小鼎了吗?”
曾师伯小跑到近前,一连串的发问。
娘亲虽然有点烦他,但还是客气施礼的道:“曾师兄别来无恙,我是来接小鼎回小竹峰的。”
“噢噢!”
曾师伯激动的直搓手,接着道:“难怪,难怪!”
他边说边低下了头,眼神鬼鬼祟祟的看向了娘亲白纱裙下若隐若现的脚。
“呦~曾师兄,脸上这是怎么搞的呀?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记得那日我下手没这么重啊!”
突然,一旁的灵姨阴阳怪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嘻嘻——”
我一缩脖子,险些笑出声。
而娘亲也把头侧了过去,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呃……”
曾师伯顿时尴尬的老脸一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鼎~我们走吧!”
娘亲好像不想久待,毕竟这会越来越多的学子闻讯来围观。
当下,她伸手将我揽进怀里,接着回头冲灵姨跟曾师伯礼貌点头:“两位~先告辞了!”
“师姐慢走!”
“陆师妹慢走!”
灵姨跟曾师伯也连忙回礼,语气也各不相同。
就这样,娘亲搂着我缓缓往小竹峰方向走去,暂时没有选择御剑。
“小鼎哥哥再见!”
很快,齐小萱的声音也随即传来。
我忙回头冲她招手,眼神无巧不巧的跟曾师伯的目光触碰到了一起。
曾师伯忙冲我使眼色,努着嘴看了看我娘的北影,然后又悄悄伸出手指指了指我娘的脚。
我自然懂他的意思,虽然不想答应帮他偷娘亲袜子的事,可看着他一连好几日脸上的伤都不曾消退,心里又觉不忍。
如今鬼使神差的跟着娘亲回小竹峰暂住,不得不说这偷袜子的机会可比在大竹峰多多了!
“汪汪汪汪汪——”
“吱吱吱——”
突然,不远处又传来狗吠和猴叫声,只见小灰骑在大黄背上,飞奔冲我和娘亲而来。
“小鼎~抱紧我!”
娘亲好像也不喜欢这两个家伙,见它们出现,直接祭出天琊神剑,身形一闪便带着我飞上了九天云霄。
“汪汪汪——”
“吱……”
********************************************** 入夜,小竹峰。
踏入午夜的仙山圣府,仿若步入了一处超凡脱俗的仙境。
仙山之巅,云雾缭绕,如梦似幻,金碧辉煌的宫殿便隐匿其中。宫殿的琉璃瓦在月光的轻抚下熠熠生辉,飞檐斗拱精巧绝伦,其上的瑞兽雕刻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腾空而起。
宫殿整体气势恢宏,壮观华丽,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庄严之感,让人不禁感叹这定是仙人栖息之所。
脚下的地面由平整光滑的石砖铺就,石砖犹如明镜一般,倒映着天光云影,行走其上,仿佛能看到自己与这仙山美景融为一体。
远处,一座玉桥横跨于潺潺流水之上,桥下溪水清澈见底,水流轻缓地流淌,发出悦耳的潺潺之声,宛如大自然奏响的美妙乐章,为这片静谧的仙境增添了灵动的气息。
沿途,奇花异草肆意生长,它们姿态各异,色彩斑斓,散发着迷人的芬芳,香气随风飘散,弥漫在整个小竹峰,仿佛是大自然精心调配的香氛。
这些花草星星点点地点缀在四处,与周围的景色相得益彰,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而那一棵棵参天巨树,高耸入云,繁茂的枝叶向四周伸展,宛如一把把巨大的伞盖,为这片土地投下大片的阴凉。
目光转向高山崖顶,一道雄伟的瀑布自崖顶倾泻而下,如银河倒悬,气势磅礴。瀑布飞泻而下,击打在下方的岩石上,溅起层层白色的水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仿若万马奔腾,又似千军呐喊,极具震撼力,让人的内心也随之汹涌澎湃。
举目远眺,三面皆是一望无际的山林,山林连绵起伏,郁郁葱葱。
山林间,花海如浪,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此起彼伏,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花香。雾气在山林和花海间弥漫,如梦如幻,为这片美景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说真的,从小到大,我很少居住在小竹峰。
用娘亲的话来说,那就是小竹峰上从来没有男弟子,就算是她的儿子,也不能坏了规矩。
而我也不想待在女人堆里,因为那一个个‘师姨’每次看到我就想看到国宝一样,直恨不得亲死我,每次都弄的我一脸口水,擦都擦不及。
“小鼎~今晚你还睡在偏殿吧。”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娘亲边说边在床前为我整理着铺盖。
“娘~我想跟您一起睡!”
因为有‘任务’在身,所以……
“胡闹!”
果不其然,听我这么一说,娘亲冷冷回答:“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能跟在一起?”
我不服,气道:“那我爹比我还大呢,怎么还能跟您挤在一张床上?”
“你……”
娘亲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顿时俏脸一红,半天没再言语。
“娘~您脸红什么?”
见她不言不语的弄着被褥,我继续耍性子:“反正我就想跟您在一起睡,我不住偏殿,您弄好被子也没用……”
“哼!不要以为你爹不在,就可以胡闹!我说了不行,就是不可以!”
娘亲边说边站直身体,又道:“乖乖听话,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娘再带你出去玩。”
“这…我自己睡觉害怕!”
“怕什么?这里是小竹峰,难不成比青云别院还让你惊心?”
“我……”
“早点睡吧!娘也有些累了。”
说话间,她径直走了出去,随后帮我关住了房门。
“这也太无情了……”
我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总觉得心里不痛快。
‘老爹干什么去了?难不成他的离开真的跟金瓶儿有关?’ 百无聊赖的我胡思乱想着,想起那天晚上的对话,我总觉得事有蹊跷。
‘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娘呢?万一老爹经不住那妖女的诱惑,做出对不起娘的事怎么办?’ 我越寻思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突然有种难言的负罪感。
‘不行,我得把妖女出现一事告诉娘去!我不能瞒着她!’ 心想到此,我忙从床上跳下,飞速推开房门就往娘亲所住的正殿跑去。
午夜的仙山圣府雾气更浓,穿梭在宫阙之间,就好似行走在云海之内。刚靠近娘亲所住之处,我便看到她衣袂飘飘的往清水阁的方向走去。
所谓清水阁,是小竹峰一处建立在温泉之上的亭台楼榭。
富丽堂皇,高有七层,楚底部为浴池之外,其余空间尽是风铃、彩灯等悬挂装饰。
池台美玉所雕,光滑圆润;四周设有屏风,避免春光外泄。
这里是本脉首座专门沐浴的地方,也是青云山十大奇景之一。
果不其然,很快娘亲就推开了清水阁的房门。
我知道她肯定是要沐浴,毕竟她一向有洁癖。
‘机会来了!’ 猛地,我又想起了曾师伯所托之事,瞬间又忘了金瓶儿那妖女。
当下,我悄悄的凑了过去,刚一靠近,便嗅到一股股香风。 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因为我怕娘亲会听到,要是让她知道我在偷看她洗澡,那她还不打死我啊!
我蹑手蹑脚的将眼睛贴在了门缝上,只见屋内,娘亲整端着一盆红色花瓣,正往浴池内丢去。
那一身白衣如雪的丽影好似九天仙子降临凡尘一般,圣洁到让人不敢直视。
很快,弄好花瓣之后,娘亲缓缓坐在池台,随后优雅的脱下脚上那两只雪白的锦靴,露出一双一尘不染的白袜美足。
但见她的玲珑小脚弯弯窄窄,在白袜的包裹下,足弓处呈现出一个十分曼妙的弧度,让人一看就情不自禁的心头发颤。
‘难怪曾师伯想要娘亲的袜子……’ 我暗暗寻思着,此刻连大气都不管出。
此时,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勾勒出朦胧轮廓。只见娘亲站了起来,随即走到雕花屏风后,纤细的手指缓缓抬起,解开了发间的丝带,如墨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散落,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肩头和玉背。
接着,她的手轻轻移至领口,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解开了第一颗衣扣,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
随着衣扣一颗颗解开,那件如雪般的纱裙逐渐松开,滑过她如玉般的肩头,顺着她曼妙的身姿缓缓滑落,最终无声地堆积在地上,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花。
此刻,她身着月白色的里衣,身姿若隐若现,里衣的轻薄材质在烛光下透出淡淡的光晕,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她微微侧身,抬手将里衣的衣带解开,衣物悄然滑下,她那完美无瑕的背部线条展露无遗,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清冷的光泽。
接着,娘亲又弯腰摘下脚上的白袜,轻轻丢在了靴旁,随后玉足在地上投下小巧的影子,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那冒着氤氲热气的浴池。
她伸出手,轻轻探入水中,感受着水温的适宜,随后缓缓抬起一条腿,踏入池内,随着身体的慢慢浸入,水面泛起层层涟漪,热气升腾,将她的身影笼罩其中,愈发显得如梦似幻。 ‘我去……’ 我忙把头扭了过去,尤其是想到刚刚那微微侧露的硕大‘蜜桃’,我情不自禁又开始馋奶。
‘该怎么悄无声息的溜进去,把娘亲的袜子偷出来呢?’ 我蹲坐在门外,心里直发愁。
毕竟娘亲的修为如此高深,只要稍微有些风吹草动,绝对瞒不过她的眼睛。
‘哎呀!早就知道就不该答应曾师伯!’ 我心里暗自郁闷,正自悔恨间,忽听浴室内私有轻微异响。
‘嗯?’ 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耳尖的我顿时一怔,还以为娘亲不舒服,所以忙再次扭动顺着门缝看了进去。可接下来映入眼帘的一幕,更加让我费解、不解。
只见浴池内,娘亲躺在水中,表情妩媚又微昂着脑袋,一手握着自己胸部硕大的‘蜜桃’来回搓揉,一手伸在双腿的私处间上下滑动。
此刻的她媚眼微闭,弯眉舒展,艳丽的脸颊红潮点点,性感的红唇微微张着不停发出低沉的呻吟。
尽管呻吟很微弱让人听的不太真切,但毫无疑问确定是她微张的小嘴里发出的。
‘娘在做什么也?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愈发好奇,可又不敢出声。
而躺靠在浴室岩壁上的娘亲抓着自己雪白蜜桃不停搓揉,手指还夹弄着粉红色奶头。另一只手则贴在下体处来回游动,也不知在摸什么。
这会的她好像很舒服的样子,紧闭着媚眼,绝美的脸庞满是红晕,性感的红唇也不停发出一阵阵哼哼唧唧的甜腻呻吟。
“嗯唔…小凡……”
突然,娘亲呼喊出老爹的名字,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神色,揉捏胸部的左手好像也渐渐加大了力度,那雪白的蜜桃在她的揉搓下犹如柔软的面团被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并且,另一只放在双腿间的玉手也变得愈加激烈,上下滑动,左右旋转……
随着手掌的搓揉,娘亲放在胸部的玉手手指深深的陷入‘蜜桃’其中,浮现出几道淫靡的凹痕。
一团团雪白的乳肉如牛奶般从指缝中溢出,恍若流动的液体嫩滑细腻,只看得我暗吞口水,情不自禁又想吃奶。
还有她此时的诱人的神色,那细长的柳眉时而蹙紧、时而舒展,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湿润的红唇微微开启,美丽的容颜浮现出一抹让人从未见过的放荡与愉悦,任何一个表情都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
“嗯唔…嗯哦…小凡…小凡…呃啊……”
娘亲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在泉水中也扭动的越来越快。
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直看的面红耳赤。
“嗯~唔——”
很快,娘亲情不自禁的高吟一声,那雪白的肉体在水中竟开始连连颤动,美丽的脸庞向后仰着露出一抹极致的愉悦,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露出一副舒爽满足的陶醉神色。
“小鼎?你在这里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突然,耳边响起了小诗阿姨的话语。
“呃……”
我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向了她。
同一时间,耳尖的我随即听到浴室内一阵水花翻腾,好像娘亲突然从浴池中走了出来。
完了!
这要是让她知道我在偷看她洗澡,她还不打死我啊?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搪塞过去。
“小诗阿姨~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过去?”
“人影?”
果不其然,听我这么一说,小诗顿时一愣,随即道:“没有啊!”
“怎么会?”
我连忙跳下高台,故意大声说道:“我刚才来找娘亲,明明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清水阁附近!我怕娘亲有危险,所以就追了过来……”
“啊?”
小诗被我忽悠的瞪大了眼睛,疑惑的看向了浴室之内。
‘吱——’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娘亲身上裹着白色的纱裙,赤裸着玉足走了出来。
“小鼎~你说的是真的?”
此刻的她俏脸晕红,头发也湿漉漉的。
“嗯!”
我重重点了下头,道:“娘~我刚才一进院内,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站在清水阁的窗外,所以……”
“你可曾看清楚那人模样?”
娘亲好像也信了我的话,羞涩又紧身的询问。
我继续扯谎,道:“没看清!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好像是个男人!”
“呃……”
娘亲大怒,银牙一咬,看了看四周,继续追问:“那他现在何处?”
我见她气糊涂了,忙随手一指后山,道:“他见我靠近,就匆匆的往后山跑了!”
“岂有此理!”
娘亲怒火中烧,随即玉手一招,天琊神剑直接从她卧室飞了过来。
“师妹~此事不可声张,我先去追那贼人!”
“师姐!我与你同去!”
话音未落,衣衫不整且赤裸双足的娘亲便跟小诗阿姨飞身赶往了后山。
“呼——”
我长吁口气,一擦额头汗水,暗思逃过一劫。
幸亏我是娘亲的儿子,她没有怀疑我说的话,否则…凭借她的聪明才智,岂会猜不出我在说谎?
或许在她潜意识,我这个只有四岁的儿子,绝对不会偷窥她洗澡吧!
反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丝毫没有怀疑我。
当下,趁着这个机会,我快速跑进了浴室。
因为娘亲刚才是赤足出来的,所以着急忙慌的她并没有来得及穿靴袜。
果不其然,刚一进门,我便看到浴池外摆放着的那双白锦靴还有白锦袜。
“这玩意真能治伤?”
我走上前,拿起娘亲的一只白袜仔细打量。
但见那雪白的香袜一尘不染,不但没有丝毫异味,反而还带有淡淡的香气。
摸起来丝滑无比,手感很是不错。
“管它能不能治伤,只要完成曾师伯所托,我也不算失信与人!”
我暗暗寻思着,随即将娘亲的一双白袜塞进了怀里。
紧接着,我跑出浴室,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然后便头也不回的溜回了自己的睡觉的偏殿。
回屋刚把娘亲的白袜藏好,我便又听到外面一阵传来一阵响动。
“小鼎~你刚才真的看到有人出现在清水阁外?”
娘亲走了进来,依旧赤裸着双足。
“是啊娘,千真万确!”
我边说边从床头拿起一把木剑,道:“娘~我跟您一起去抓贼!”
这木剑是我以前跟娘亲练功时用的,也算是自己的武器。
娘亲没有说话,而是疑惑的看了看我,接着道:“不必了!我跟你小诗阿姨遍寻后山也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影,想必是你刚才眼花,看错了。”
“这……”
我试图解释,可刚开口,娘亲便打断我,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更不要告诉你爹!小竹峰戒备森严,外人是不可能轻易闯入的。一定是你看错了!”
“呃……”
我挠了挠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听娘亲这么说,我只能顺坡下驴,道:“娘~也许真的是我眼花了吧!”
“嗯,早点睡吧!”
娘亲又看了我一眼,随后倒负剑长剑走了出去。
“娘~我…我害怕,我现在更不敢一个人在这睡了!”
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我忙装模作样的跟着她走了出去。
“呼——”
娘亲抬头往天,略微一阵寻思,道:“好吧!你也受了惊吓,今晚就跟我住在一起吧!”
“嗯!”
我顿时喜不自胜,重重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跟着娘亲回了她的寝殿,而她……率先去了清水阁。
我不敢跟着她,但还是听到她在浴室内小声嘀咕道:“嗯?袜子呢?怎么不见了?难道…小鼎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人夜闯小竹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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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青云别院。
“嘁~嘁——”
课堂上,坐在下面的我不停冲手捧书卷讲课的曾师伯挤眉弄眼。
“嗯?”
曾师伯一开始根本就没注意,可当他看到我不停冲他使眼色后,顿时板着脸道:“张小鼎~你肥脸抽筋了?不好好听课,做那么多丰富的表情干什么?唱戏啊?”
“哈哈哈——”
其他师兄姐弟妹闻言哄然大笑。
我顿时不悦,斜着眼看着曾师伯也不说话。
“啧~问你话呢!”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下,好像忘记我们的约定。
“没事!”
我翻着白眼一晃脑袋,边说边故意将脚伸到桌外,在地上翘了翘。
“没事你抽什么疯……”
曾师伯话未说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忙转怒为喜道:“小鼎~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走走走~来师伯房间,师伯帮你看看!”
哼!算你聪明!
我懒得跟他计较,直接晃晃悠悠起身,率先走出了课堂。
“你们先自习,有不懂之处,等我回来再说!”
“是!”
话音刚落,曾师伯便一路小跑的追了过来。
“小鼎~是不是……”
凑到我身前,他小声询问。
“师伯~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我得意撇了下嘴角,一副你懂的表情。
“哎呦,我的好学生!”
曾师伯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忙搂住我的肩膀,道:“快快快~快跟我回房。”
“哼!”
我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慌不忙的走着。
过不多时,来到他的房间,他便迫不及待的反锁住方面,急切的道:“小鼎~你真的弄到你娘的袜子了?”
“你说呢?”
我没好气的将手伸进怀里,随后慢悠悠的将娘亲穿过的一只原味白袜掏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道:“自己看!”
“哎呦!”
曾师伯一把将娘亲的袜子夺了过去,兴奋的两眼放光,直接放到鼻间就开始嗅闻,并且还不停嘀咕道:“这真的是你娘穿过的?应该是!这一看就是女人的足衣!”
见他神情猥琐,我顿时不满说道:“什么叫应该是?如假包换!”
“对对对!这一定是雪琪穿过的!这香味…跟她身上的香包的味道一模一样!”
曾师伯边说边又将娘亲的白袜放在鼻间嗅闻,神情愈发激动和兴奋。
“师伯~您真是做什么?我娘的袜子虽然没异味,但你也不能这么闻吧?您真是什么癖好?”
“呃……”
听我这么一说,曾师伯方知失态,老脸顿时一红,尬笑道:“我…我这还不是想早点治好脸上的伤嘛!”
他边说边将娘亲的袜子塞进衣袖内,接着又道:“只有一只吗?”
我无奈的一撇嘴,随后又将另一只白袜掏出,道:“呶~都给你!”
“哎呀,太好啦!”
曾师伯乐得手舞足蹈,拿着娘亲穿过的香袜就好似得到了什么宝贝。
“小鼎~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万死不辞!”
“切!鬼才信!”
“嘿嘿~~爷们,师伯不让你白帮忙!我屋里的东西,但凡是你看中的,你随便拿,我都送你!”
“没兴趣!你平时别对我那么严厉我就阿弥陀佛了!”
言罢,我直接转身,道:“师伯~东西我既然给您送来了,那咱上次的事可就两清了啊!我先回去上课了,这件事自当没有发生过。”
“好好好!你且先回,等我用此秒物医治一下旧伤,再回去同你们讲课。”
“行!”
说话间,我直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可刚往前走没多远,身后的房门又被曾师伯给重重关闭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嗯?”
我心里愈发好奇,暗思难道他真的在用娘亲的袜子治伤?
可那又是个怎样的治疗方式?
不行,我得看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心想到此,我忙转身又悄悄溜了回去。
刚靠近曾师伯的房门,便听到他在屋里地囫囵不清的嘀嘀咕咕:“嘶啊~陆师妹…终于让我弄到你的香袜了…嘶哦,真爽!我肏死…肏死你!”
粗鲁的声音充满了兽性与兴奋,让人听的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我偷偷顺着门缝往里面望去,只见无奈的曾师伯此刻竟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站在案几前,边看着娘亲的画像,边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
而他的口中,此刻还咬着娘亲的一只白袜,并且下体的大鸡鸡上,还套着另一只。
这还不算,这会看着娘亲画像的他一边发出模糊不清的声响,一边还用手握着那被娘亲白袜套着的大鸡鸡,来回的耸动搓揉,兴奋的两眼放光。
‘这是在做什么?疗伤?’ 我愈发不解,可看着曾师伯好像很舒爽的模样,又觉得他很开心,很满意。
“陆师妹~我肏死你!肏烂你的骚蹄子,肏烂你的白袜子!总有一天我要射到你穿着白袜的骚脚上,然后让你舔干净,让你天天给我足交,天天吃我的雄精!嘶啊……太爽了!这原味白锦袜…真是太香、太滑了……”
【未完待续】
第五章:
一晃又是几天……
自从得到娘亲的白袜后,曾师伯的伤好像真的恢复迅速。
虽然我一直对他那日的疗伤方式感到诧异,但见他慢慢又变回了曾经“帅气”的容貌,心里还真有那么一丁点“助人为乐”的成就感。
这天早课结束,他又把我单独叫出了课堂。
“小鼎~谢谢你上次帮了我大忙,作为回报,我今天有件东西要送给你!”
曾师伯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药瓶递了过来。
“这什么玩意?”
我好奇地接了过来,拧开瓶盖嗅了嗅,顿时一股浓烈的花香气息扑鼻而来。
“这叫‘千日香’,是专门给女人洗澡用的。”
曾师伯无所吊谓地耸了耸肩,淡淡来了这么一句。
“不是…师伯,既然是女人洗澡用的,你给我干嘛?”
我有点不解。
“谁说给你用了?我是让你把它带给你娘!”
“啊?”
“啊什么?我能白用你娘的袜子疗伤吗?这个就当做回报了!哎对了,千万别告诉她是我送的,要不然…你偷她袜子的事就得穿帮。”
“哦!哎~那我该怎么说?她要问我哪来的该怎么办?”
“啧~凭你的智慧,这点小事能难得住你吗?”
“那倒也是啊!”
无形的彩虹屁最为致命,被曾师伯这么一说,我便放心地把药瓶揣进了怀里。
回到课堂后,我又跟齐小萱她们打闹了一番。等到日落西山,我也顾不得在青云别院住了,直接骑着大黄带着小灰去了小竹峰。
“娘——”
一进朝阳殿,我便大喊了一声。
“嗯?”
正在舞剑的娘亲一怔,随后侧眸看向我,面无表情地道:“小鼎?你怎么回来了?”
我忙笑着岔开话题,答非所问地说道:“娘~我爹有消息吗?他什么时候回家?”
见我提起爹爹,娘亲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道:“不清楚!应该快了吧……”
言罢,好像想起了什么,追问:“你找他做什么?有事情?”
“没有!”
我又是嘿嘿一笑:“想他了呗!”
“哼~小家伙!”
娘亲伸手捏了捏我的胖脸,随后道:“既然来了小竹峰,那就快去洗洗吧!待会用完晚膳,早些休息。”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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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娘亲又在她的寝室一侧给我弄好了铺盖。
见她靓丽的身影忙前忙后,我不禁看向了她衣裙下穿着大白靴子的小脚,暗思女人身上真的全是宝,一双袜子就能治跌打损伤。
想到此,我情不自禁摸了摸怀里曾师伯送的千日香,随即道:“娘~你待会是不是还要洗澡啊?”
娘亲闻言疑惑地抬头看向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嘿嘿~~”
我忙向她走了过去,接着从怀里掏出红色小瓶,道:“我想把这个送给您!”
“什么?”
娘好奇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把药瓶接了过去,仔细观瞧起来。
“这瓶千日香,是专门给女人洗澡用的。”
我学着曾师伯的话语,摇头晃脑地说着。
“哪来的?”
娘亲的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声音如斩冰碎玉。
“呃…昨天我跟灵姨还有小萱去了趟河阳城,见她们娘俩各自买了一瓶,我也就给您也买了一个。”
我撒谎都不带脸红的,更何况还是善意的谎言。
“小家伙,这么小就知道讨好女人了?哼~不愧是曾书书教出来的学生!”
娘亲边说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另一只玉手紧紧握着药瓶,似乎有点小开心。
看来收到我的礼物,她好像心情很不错,神情举止都在着丝丝柔蜜。
我忙趁机道:“娘~我才不想讨好女人呢,我只想讨好您!”
“呵呵~小家伙,等你长大了就不这么说了!”
言罢,站好身形,继续道:“好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娘~我不困!您待会不是要去清水阁洗澡吗?我要跟您站岗放哨,省得有人对您心怀不轨。”
“……”
听我这么一说,娘亲俏脸微微升起一抹红晕,好像瞬间想起了什么。
当下,她沉默片刻,幽幽说道:“也好!那小鼎就做娘亲的护花使者。”
“好嘞!”
说话间,我跟在娘亲身后,蹦蹦跳跳走出了寝室。
娘亲的身材很是高挑,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宛如仙鹤。那一身白衣欺霜塞雪,衣袂飘飘、步履轻盈,恰似三月微风拂过柳梢,柔美而动人。
看着她靓丽的背影,我一时有些恍惚,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她款款而行的白靴小脚上……
“小鼎~男女有别,你站在门外不许偷看,更不许进来。”
走进清水阁,娘亲回过头开始叮嘱。
“放心吧娘,我懂!”
我连忙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嗯,先出去吧!”
“好嘞!”
话音未落,我便跳了出去,而娘亲也随手关闭了房门。
很快,隔着门缝的空隙,我偷偷往里一看,便见娘亲打开了药瓶瓶塞,放到鼻间嗅闻了少许。
随后,她轻轻在浴池中倒入了几滴,显然对那股花香的味道很是满意。
我暗暗窃喜,毕竟娘亲喜欢,我也很开心。
而接下来的画面,就不好描述了。
毕竟娘亲脱衣摘袜的情景,我不好意思去看。虽然脑海中早就对那细腰爆乳大长腿的身材记忆深刻,可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看,更不能说。
就这样,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沐浴完毕的娘亲终于打开了房门,姿态优美地走了出来。
我忙帮她把手中的换洗衣物接过,谄媚道:“娘~我帮你拿!”
她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笑了笑,随后道:“走吧,回去休息。”
“嗯!”
****************************************
入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前,脑海中全是曾师伯咬着娘亲的袜子,看着娘亲的画像,用娘亲另一只袜子裹着大鸡鸡疯狂撸动的画面。
他那舒爽的表情,猥琐的话语,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了我心里,让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
“呃…哼嗯……”
突然,耳边猛地响起了娘亲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忙扭头看去,只见一旁纱帐遮掩的软塌上,娘亲的身影好像在不停地扭动。
尽管看不清楚她在做什么,可那修长的娇躯、如蛇一般扭动的轮廓,还是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难道…娘亲生病了?怎么气喘吁吁的?
我心里暗暗寻思,可又不敢询问。
很快,纱帐内娘亲的一条长腿拱了起来,朦胧间好像还有一只手放在了小腹下面。
“呃…哼嗯…嗯……”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很是微弱,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好像娘亲的嘴角处似乎还有一只手。
显然,此刻的她两只玉手分别放在了下体和嘴巴上。
娘亲到底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肚子痛?
难道…是怕我听见?所以才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巴?
心想至此,我忙坐起身,冲她喊道:“娘~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呃……”
听到我的话后,娘亲好像吓了一跳,身体的黑影轮廓在纱帐内猛然一怔,给人的感觉就好似做什么亏心事被人抓住了一般。
“小…我…小鼎…你还没睡吗?”
娘亲结结巴巴来了这么一句,话语间带着紧张。
“我睡不着,我想我爹了……”
我叽叽咕咕嘟囔了一句,接着道:“娘~你怎么了?怎么哼哼唧唧的?”
“我……”
娘亲又变得吞吞吐吐,沉默小片刻后,才幽幽地道:“我也想你爹了……”
她的声音带着丝丝羞涩,好像有点羞以启齿。
“娘~我能不能去你床上睡啊?我想你抱着我睡。”
我边说边掀开被褥,作势就要下床。
“不可以!”
娘亲拒绝地很干脆,接着继续说道:“小鼎~你现在长大了,不能跟娘一起睡。”
“哦,好吧……”
我顿感失望,随后只能默默重新钻回被窝。
“小鼎~早点睡吧。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回别苑。”
也许是听出了我言语中的不满,娘亲忙出言安慰我。
“知道了娘,这就睡了。”
我边说边躺好身子,侧脸看向纱帐的同时,恰巧看到娘亲长舒口气的黑影轮廓……
***********************************************
翌日,清晨。
“小鼎~今晚不要去小竹峰了。如果不想住在这里的话,就去大竹峰找我。”
青云别院门前,娘亲刚御剑将我送来,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了娘?是我爹回来了吗?”
我大喜过望,忙抬头询问。
可娘亲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我想去找你敏姨叙叙旧,如果太晚的话,今夜就在大竹峰留宿。”
“噢噢!”
我连忙点头,知道娘亲肯定是太想爹了,所以才想回大竹峰的家暂住。
心想至此,我乖巧地道:“娘~那我散学之后,就去大竹峰找你。”
“嗯,好!”
娘亲轻轻笑了笑,随后用手拍了拍的我肩头,道:“去吧,早课要开始了。”
“嗯。”
说话间,我快步向学院走去,与此同时,娘亲也化做一道白光,脚踩天琊剑飞往了大竹峰。
“小鼎哥哥——”
刚走进课堂,齐小萱便热情地冲我打招呼。
我笑着向她招了招手,可还没来得及迈步向前,一只大手突然将我拽出了门外。
“呃…谁啊?”
我不悦地大喊一声,不爽地抬头看了过去。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曾师伯声音身影同时出现,表情看上去有点猥琐。
“师伯~你干什么呀?这般粗鲁,简直有辱斯文!”
“少废话!我问你,那瓶千日香,你可曾送与你娘?”
见我语带不满,曾师伯直接开门见山。
我一翻白眼,没好气道:“那当然了!”
“真的?”
曾师伯霎时面露喜色,追问道:“那她喜欢吗?”
我依旧用吊儿郎当的语气回答:“那当然了!”
“那她洗澡的时候用了吗?”
“那当然了!”
“那她……”
“那当然了!”
“当然个屁啊?”
曾师伯大怒,气道:“你当然个屁啊?我都还没问……”
我有点不耐烦:“问什么呀?师伯~不是我说您,您怎么对我娘这么上心?您想知道什么?要不改天我让她亲自跟您说说?”
“呃…那倒不用!”
曾师伯被我怼了个大红脸,瞬间尴尬得老脸红一阵白一阵。
“咚咚咚——”
就在这时,早课的晨钟响起,无数学子争先恐后跑进了课堂。
“师伯~我要上早课了。有什么事,散学后再说吧!”
我不想跟他废话,尤其是想到他用娘亲袜子“疗伤”一事,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行行行,那就改日再聊!”
曾师伯悻悻地来了这么一句,随后灰溜溜地走了。
我懒得理他,走进课堂内便开始了一天的学业。
浑浑噩噩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等到晚上散学,我直接骑上大黄飞速奔向了大竹峰。
“汪汪汪——”
“吱吱吱——”
刚跑近老爹住的厨房附近的小院,我便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院内三步一回头地走了出来。
“六师伯?”
我骑着大黄跟他迎面相撞,顿时疑惑地喊了一声。
“呃……”
猛地看到我之后,好似做贼一般的六师伯吓了一跳,神情举止很是不自然。
“小…小鼎回来了?”
他强装镇定地笑了笑,那表情比哭都难看。
见他形迹可疑,我不解地看了看他身后幽深小院的房屋,接着道:“六师伯~您怎么在我家啊?我爹回来了吗?”
“呃……”
被我这么一问,六师伯愈发手足无措,随后他眼珠一转,突然拉住我的衣袖,神神秘秘地道:“小鼎~你来的正好!你娘刚才跟你敏姨聊天喝酒喝多啦,这会在屋里边哼哼唧唧的,好像有点不舒服!”
“啊?”
我被他唬得一愣,忙从大黄身上跳了下来。
六师伯继续道:“小鼎~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还是你爹的兄长,是你娘的大伯子哥!所以明知道她这会喝多了不舒服,我也不能进去照顾她不是?刚刚我去食堂路过此处,听到屋里有响动就悄悄凑过去看了一眼,见你娘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我实在是担心,所以就想去找你敏姨来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没想到突然听到了大黄和小灰的叫声,这才刚好遇见散学的你!”
他说得一脸认真,瞬间打消了我的怀疑。
“师伯~我娘她怎么了?”
联想到昨夜娘亲睡觉时的举动,我愈发感到忧虑。
“谁知道呢!”
六师伯无奈地摊手,表情满是担忧。
可很快,他眼睛一亮,道:“小鼎~来!你自己过来看吧!实在不行,就去请个大夫!”
言罢,他直接拉着我走进了小院。
很快,我俩蹑手蹑脚跟做贼一样站在了房屋门前。接着,六师伯便示意我隔着门缝往屋里看。
我心下好奇,忙乖乖照做,定睛往里面一看,这才发现六师伯所言非虚。
只见屋内,白衣如雪的娘亲果真躺在大床上,不但迷迷糊糊不停扭动着身体,就连一只玉手也放在了衣裙之内。
她好像真的喝醉了,连我们靠近都没有做出反应,甚至…连脚上的大白靴子都没有脱。
我不看还好,一看也觉心惊,忙抬头道:“师伯~我娘这是什么病啊?我昨夜就见她如此。”
“啊?昨夜……”
六师伯的眼神闪过一丝坏坏的笑意,随后忙正色道:“我也不懂啊!干脆,你直接进去问问她吧!我要去食堂给大家做饭了,顺便给你娘做碗醒酒汤。你先进去照顾她吧!”
说完,他转身直接离开,并且嘴角再次浮现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年纪还小的我自然不懂这些弯弯绕,尤其是想到那日敏姨跟六师伯在后山一事,我心里更是升起一股不安。
当下,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叫道:“娘~我回来了!”
“嗯?”
听到我的声音,娘亲醉眼迷离地抬头看了过来。
“小鼎…你散学了?”
娘亲的声音软糯无力,并且神情举止都带着一股难言的媚态。
“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走到她身边,关心询问。
“呵呵~~”
娘亲难得笑了笑,随后声音慵懒地道:“哪有什么不舒服?只是跟你敏姨许久未见,多喝了几杯而已。”
见她说话都带着醉意,我有些不悦地道:“您这是喝了多少啊?我还以为您生病了呢!”
娘亲没有理我,侧身躺在床上闭目假睡。
见她如此,我忙给她盖上被褥,道:“娘~六师伯正在给您做醒酒汤,待会我给您端来,你喝完再睡吧。”
“嗯……”
娘亲轻轻点了点头,依旧紧闭着眼睛。
那睡美人的姿态是那么迷人,让年纪小小的我看了都感到一阵阵恍惚。
随后,我不再打扰她,起身走向了食堂。
而此刻食堂内,六师伯正在忙前忙后。
自从老爹走后,这大竹峰“伙夫”的差事又落到了他身上,虽然饭菜做得不怎样,但至少能让众人填饱肚子。
“小鼎来了?你娘怎么样?”
见我走了进来,正在炒菜的六师伯边问边翻炒着锅里的菜肴。
“师伯不必担心,我娘只是喝多了!”
我淡淡说了一句,随后开始摆弄案板上切好的蔬菜。
“那就好,刚才吓了我一跳!”
六师伯用毛巾擦了下额头,接着又道:“准备吃饭吧!待会我给你娘做碗醒酒汤,喝下去就没事了!”
“谢谢师伯!”
“谢个屁啊!帮我把那盘肉拿过来,今天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艺!”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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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众位师伯们吃过晚饭之后,我小心翼翼端着汤盅回到了老爹的小院。
不得不说,六师伯这人虽然有点不靠谱,但给娘做的醒酒汤还蛮用心的。
“吱——”地一声推开房门之后,我将汤盅放在了桌上,随后走到床前,轻轻叫道:“娘~醒醒,喝点汤再睡吧。”
“嗯……”
娘亲嘤咛一声,随后不情不愿地缓缓坐起身,一手扶着额头。
我知道她不舒服,忙给她盛了一碗,随即端上前,道:“娘~您忙点喝,六师伯刚坐的,有点烫。”
娘亲闻言这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随即将我手里的碗匙接了过去。
接着,她轻轻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轻轻喝了一口。
“咳咳……”
突然,娘亲咳嗽了起来,并且皱眉询问:“这是什么汤?怎么一股腥味?”
“呃…不知道!”
我挠了挠头:“六师伯说,这是他专门给你做的醒酒汤!”
“真难喝!”
娘亲面露嫌弃,但还是强忍着又喝了几口。
我忍不住笑道:“娘~六师伯做的饭菜是公认的难吃,灵姨小时候都吃出阴影了!要不是我爹外出,鬼才让他做饭!”
“哼……”
听我说完,娘亲也忍俊不禁笑出声,随后强忍着将半碗汤给吸了下去。
“小鼎~早些睡吧!娘有点头晕,就不给你铺床了……”
“娘~放心吧!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娘亲点了点头,接着便晃晃悠悠地重新躺在了床上。
我不想打扰她,随即端着汤盅送回了食堂。
“怎么样?你娘喝了吗?”
刚一进门,六师伯便眼冒精光地询问。
我点了点头,道:“勉强喝了半碗!我娘说,味道不怎么样!”
“呃…哈哈哈——”
六师伯尴尬地笑了笑,随后看着门外,意味深长地道:“喝了就好,喝了就好……”
我不知道他是何意,当下道:“师伯~我把餐具端来了,在哪洗?”
“不用!”
六师伯忙接了过去,道:“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孩子洗碗呢?交给我,我来就好!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见他这般热情,我才懒得客气,直接道:“那可走了啊!”
“走走走,照看好你娘。”
“好嘞。”
说话间,我不做停留,抬步便走出门外。
可刚走出食堂没多远,耳尖的我便听六师伯嘀咕道:“弟妹~我的精液好吃吗?用我的子孙给你做醒酒汤,你该怎么感谢我?嘿嘿嘿——”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六师伯到底说的什么。
当下我也懒得磨叽,直接回了小院。
由于房间内,老爹早就给我留了床,所以今晚我又跟娘亲睡在了一个屋里。
也不知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每天晚上我都许久许久睡不着觉。
可就在我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的时候,突然察觉门外传来一阵轻微脚步。
“嗯?”
我猛然一愣,还以为老爹回来了,刚想起身,突见一股烟雾一样的东西顺着门缝吹了进来。
“呃……”
紧接着,一股异香瞬间袭来,很快我便觉得头晕目眩,意识开始模糊。
而醉酒的娘亲更是全程毫无察觉,也许是在家里的原因,好像她也放下了戒备。
“娘……”
心知不妙的我刚想出声提醒,可才察觉自己此时竟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吱——”
很快,房门被人推开了。
紧接着,恍恍惚惚间,我看到一个黑色人影鬼鬼祟祟地摸了进来。
由于来人蒙着脸,所以我并没有看清他的相貌,只是觉得身形有点熟悉。
那人走进屋内,先看了看昏睡的娘亲,随后竟照直向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忙闭上了眼睛,装作熟睡的模样。
果不其然,那人很快便伸手在我身上推了推,似乎想确定我是否睡着。
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知道对方绝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迫切希望娘亲能够醒来打跑他。
可是……醉酒的娘亲好像比我睡得还沉!
一时间,我吓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想要喊叫又没力气,就更别说反抗了。
而那人在我身前试探了片刻之后,随即便转身向娘亲走了过去。
我忙悄悄睁开眼睛,只见他站在娘亲床前一番仔细打量,那种感觉就好似在欣赏什么绝世珍宝一般。
随后,那人便伸出双手激动地在娘亲身上抚摸起来,从娘亲的脸颊开始,一点点往下,滑过娘亲的脖子、酥胸、小腹、大腿、小腿,然后他的手猛地停留在了娘亲穿着大白靴子的美脚上。
“弟妹~你这穿着白锦靴的小脚丫子真馋人啊!每次看到你,我都想把你的脚丫抓在手里好好把玩!”
那人猛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言语间带着野兽般的兴奋。
“弟妹?”
听到这样的称呼,我顿时心中一荡,暗思:“难道…这人是六师伯?”
一想到此,我情不自禁又想起了那日的后山山洞。
当时,正在跟敏姨激烈肉搏的六师伯,好像就提起过娘亲穿大白靴子的脚什么的……
而就在我暗暗震惊之际,那人已经抓起娘亲的右脚,开始站在床边细细把玩起来。
只见他贪婪地抚摸着,手指在娘亲一尘不染的白靴子上来回滑动,恨不得摸遍每一寸布料。
这还不算,来回抚摸了小片刻后,那人猛地摘下蒙脸的面巾,张开大嘴对着娘亲白靴美足就舔了起来。
“啊?”
接着昏暗的光线,我发现他果真是六师伯。
当下,我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刚刚还十分关心娘亲的他,此刻为何会如此。
那贪婪亲啃娘亲白靴脚的模样当真是猥琐至极,简直比那日玩弄娘亲的袜子时还要龌龊。
“嘿嘿~弟妹,你的骚蹄子是什么味的啊?是香的?还是臭的?让哥哥闻闻如何?”
六师伯不停坏笑,手指边在娘亲靴子上抠揉亲舔,边慢慢将头凑了过去。
紧接着,只见他将鼻子凑到娘亲靴口处,狠狠嗅了一下,随后露出一脸满足的神色,道:“哇啊,真味道,绝了!”
言罢,他一把将娘亲那只一尘不染的白锦靴给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那欺霜赛雪且滑腻无比的白袜美足。
“嘶~真香啊!”
六师伯情不自禁地又赞叹一声,拿着娘亲的白锦靴放在鼻间又深深嗅了一下。
我实在搞不懂他这是什么癖好,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娘亲的脚呢?
可就在我寻思间,只见六师伯猛然睁开了陶醉的双眼,并且眼中爆射出火热的淫光与无尽的兽欲。
尤其是当他看到娘亲露出白袜美脚的那一刻,整个人更是好像在瞬间陷入了某种疯狂。
当下,他猛地将手里的白锦靴往地上一抛,随后贪婪看向娘亲弯弯窄窄的白袜美足,随后粗鲁地抬了起来放到脸前开始仔细打量。
淡淡的月光照进屋内,只见娘亲的白袜美脚比例完美,犹如上天的杰作。小巧的玉足秀气嫩白,纤细修长,性感的脚尖形状完美,再加上冲击感十分强烈的雪白香袜,宛如一串可口的白色甜膏!
而此时玉足被一层雪白的锦袜紧缚着,不但将那迷人的小脚蒙上了一层油光滑腻的质感,还紧紧包裹出一个十分性感曼妙的玉足弧度,似乎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无比淫靡的肉味,引诱着六师伯前去贪婪品尝!
而六师伯果真痴痴地看着,激动得简直不可言喻,好像娘亲一只小小的白袜美脚就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心醉神迷。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娘亲性感优美的白袜小脚,犹如捧着珍宝一般生怕有所怠慢。仔细打量间只觉越看越痴迷,越看越兴奋,很快他便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迫不及待地深深嗅了一口。
“嘶啊~真香啊!”
六师伯脸上再次露出陶醉之色,随后大嘴一张,吐着粗糙的舌头,顺着娘亲圆润的白袜脚跟,狠狠地沿着那弧度曼妙的脚底,往脚尖处舔了上去。
“呃……”
也许是受到了刺激,昏睡中的娘亲好像也感到了酥痒,身体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
“嘿嘿~~弟妹,舒服吗?”
果不其然,见娘亲无形间做出反应,六师伯顿时更兴奋了。
随后,只见他再次开始从娘亲的脚跟、脚心、脚尖处疯狂亲啃,粗糙的舌头一次又一次滑过娘亲的白袜脚底,兴奋的模样好像只恨不得将娘亲的袜子给舔破。
而娘亲的身体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并且红唇间还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哼唧声。
这一下,六师伯更激动了!
他抓着娘亲的那只白袜脚就像在品尝珍馐美味一般,来来回回、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亲舔着,无论是脚心、脚跟、脚尖还是脚底、脚面,无一不被他的口水和舌头划过。
虽然我不知道娘亲的白袜脚到底是什么味道,但看着六师伯满足的神态,想必一定很美味。
我情不自禁也跟着吞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总觉得痒痒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而就在这时,抓住娘亲那只白袜脚的六师伯突然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随后站在床边,一手高抬着娘亲的大长腿,把那只白袜脚咬在嘴里,边用另一只手托住娘亲的螓首,将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鸡顶在了娘亲的红唇。
“弟妹~快!张开你的樱桃小嘴,含住哥哥的大鸡巴!我好想肏你的小骚嘴,做梦都想喂你吃精液!”
六师伯边亲啃舔咬着娘亲的那只白袜美足,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并且胯部不停往前顶来磨去。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只见他大鸡鸡的头部此刻紧贴在娘亲的嘴边,一次次试图插进娘亲的嘴里。
而娘亲睡得很是深沉,即便是被六师伯这般亲啃脚脚,被对方这么用大鸡鸡磨蹭嘴唇,也丝毫没有苏醒的征兆。
“弟妹~快点张开你的小嘴儿啊,难道哥哥…舔得你的骚蹄子不够爽吗?嗯?”
六师伯依旧囫囵不清地说着,语气带着兴奋与强忍,随后只见他一口咬住娘亲的那只白袜脚,双手一起抱起娘亲的头,强行将大鸡鸡插进了娘亲气喘吁吁的樱桃小嘴里。
“唔嗯……”
“嘶啊——”
随着娘亲发出销魂的呜咽声,将大鸡鸡插进去三分之一的六师伯顿时美得仰头直叫,就连含在嘴里的那只白袜脚,都被他吐了出来。
“这小骚嘴…真润呐!”
六师伯美得浑身直颤,发出嘶嘶啊啊的呻吟声后,边慢慢蠕动着身体,边又将娘亲那只白袜脚抓到嘴边,继续亲啃舔咬。
“唔嗯…唔……”
“啪!啪啪!”
“骚货!”
随着动作继续,只见挺着大鸡鸡在娘亲嘴里抽插了一会之后,又握着大鸡巴不停地拍打娘亲的俏脸。
而娘亲冷若冰霜的绝世容颜上,不一会白皙的小脸就被抽出道道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但很快,六师伯又挺着大鸡鸡插进了娘亲气喘吁吁的小嘴里。
他一边咬着娘亲的那只白袜美足,一边抱着娘亲的螓首大力地狂野抽插,大鸡鸡每一下好像都全根插了进去。
“唔嗯…咳咳…唔唔唔唔…唔唔唔……”
娘亲的唇齿间也不时发出阵阵呜咽声,听上去是那么的美妙。
“弟妹…嗯啊…你的小嘴肏起来太舒服了!你知道吗?每次你来大竹峰,我都幻想着你扒掉鞋袜,优雅地向大伙儿亮出脚底板!”
咬着娘亲白袜美足的六师伯囫囵不清地嘀咕着,此刻,他的大鸡鸡在娘亲小嘴里进进出出,好像令他很是舒爽。
“你冲着大伙调皮地晃着小脚丫,让师兄弟们每个人都尽情射在你的脚心!”
“饭桌上,你当着小凡的面,放荡地叉开双腿,露着两片大阴唇,若无其事地用脚趾头夹菜喂我吃!”
紧接着,便听六师伯低吼一声,按住娘亲的螓首,腰部连续抽动,大鸡鸡在娘亲嘴里好像也越插越深。
只见那粗壮的肉棒满满当当塞在娘亲的口中,从外部可以看到娘亲的颈喉被六师伯粗壮的棒身给撑得滚圆,甚至鼓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鼓包。
“唔嗯…咳咳…唔唔唔……”
娘亲无意识中发出一些模糊的呜咽声,似乎有些难受。
可在六师伯却好像很是舒爽,他用双手固定住娘亲摇晃的头部,直把整根粗长的大鸡鸡都塞进了娘亲的嘴里,同时边咬着娘亲的那只白袜脚,边淫笑着道:“怎么样弟妹?哥哥的鸡巴好吃吗?你喜不喜欢我边咬着你的骚蹄子,边肏你的嘴?嗯?哥哥的鸡巴大不大?跟小凡比起来如何?哼!你个小骚货,这些天一定寂寞坏了吧?小凡不在的这几日,是不是经常偷偷自慰啊?哈哈~~”
他淫邪地说着,抽插的动作也也越来越快。
可娘亲依旧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好像醉得很厉害。
“嘶啊~陆雪琪啊陆雪琪,哥哥真想射在你嘴里!你放心,今天只是刚开始,以后我要天天喂你吃精液,插爆你身上三个淫洞,一个月就把你的屄眼屁眼都肏黑肏烂!我要一边肏你的烂屁眼,一边让小凡和小鼎舔你的脚丫子!”
“我靠,怎么还有我的事?”我心里嘀咕着。
六师伯说完直接将大鸡鸡从娘亲嘴巴里抽出,随后放开娘亲的那只白袜脚,接着把头一低,一口吻向了娘亲亮晶晶的红唇。
此时的他疯狂地压在娘亲身上,抓住娘亲的手,和娘亲如恋人一般十指相扣,尽情地跟娘亲亲着嘴儿,贪婪吸允着娘亲的红唇。
这还不算,随后他的嘴巴一路下滑,含住娘亲尖尖的下巴,又开始亲舔嘬吸,接着又开始亲舔娘亲雪白修长的脖颈,再抬起娘亲的胳膊舔向娘的腋窝,最后隔着衣服一口咬向了娘亲的酥胸。
“这奶子…真大啊!”
六师伯边咬边喃喃自语:“就算躺着,这对奶子还这么挺翘,简直比文敏那小贱人的足足大两圈!”
话音未落,他抬起头,伸出双手开始疯狂揉捏娘亲的咂咂!
“呃……”
也许是六师伯手上的动作太粗鲁了,娘亲竟然侧眸皱眉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
“怎么样弟妹?咂儿被哥哥摸得舒服吗?你的小屄现在很痒吧?要不要哥哥帮你舔舔?嘿嘿——”
六师伯的声音愈发猥琐,随后他突然将娘亲衣裙下的双腿抱住,接着高高抬起娘亲的腰胯,随即把头一低,冲着娘亲双腿间就贴了过去。
“呃……”
也许是因为敏感部位遭到了六师伯的唇舌攻击,所以即使隔着衣物,昏睡中的娘亲还是情不自禁地再次呻吟出声。
“嘿嘿~~过瘾吧弟妹?要不要脱了衣服,光溜溜地让哥哥好好给你舔舔腋窝腚眼儿啊?话说像你这么冰清玉洁的美人,一定身怀名器吧?让哥哥猜猜,你是白虎娇娃呢?还是飞龙淫妇呢?”
六师伯猥琐地说着,把娘亲的双腿越抬越高,直到娘亲被白衣包裹的圆润大屁股完美地悬空暴露。
【未完待续】
第六章: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进屋内,落在娘亲的床上,像是给她的白衣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我躺在旁边的矮榻上,身上像是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压着,手脚都动不了,只能睁大眼睛,偷偷看着屋里发生的事。
刚才那股怪怪的雾气钻进鼻子里后,我就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是在做梦,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怎么也闭不上。
娘亲睡在床上,脸上红扑扑的,像是喝了爹爹酿的桃花酒,睡得不太安稳。
她的白衣被月光映得亮亮的,像天上的仙女,漂亮得让我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六师伯站在娘亲床边,脸上的笑怪怪的,眼睛亮得像夜里的猫。此刻的他低着头,手里摆弄着娘亲的衣裙,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我听不太清,只觉得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在吃糖时含在嘴里的那种感觉。
「弟妹啊弟妹,你这身子骨可真是天生尤物……」
六师伯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怕吵醒谁,可他的手却没停下,接着轻轻一拉,娘亲腰间的丝带就松了,那件白衣像水一样滑下来,露出了她贴身的亵衣。
那亵衣薄得像蝉翼,月光一照,隐隐约约能看见娘亲的身子,像是画上的仙女,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滑溜溜的,带着一种让人不敢多看的漂亮。
我眨了眨眼睛,愈发感到奇怪。六师伯为什么老盯着娘亲看?还把手放在她身上,像是在摸什么好玩的东西。
尽管我已经四岁了,并且知道娘亲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甚至爹爹每次看她都会笑得傻傻的,可六师伯的笑跟爹爹完全不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偷吃了糖的孩子,偷偷摸摸的,带着点让我看不懂的兴奋。
六师伯的手越动越快,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眼睛瞪得更大了。他轻轻扯了扯娘亲的亵裤,那块布料薄薄的,像是一片白色的云,被他一拉就滑到了娘亲的膝盖上。
我歪着头,好奇地盯着看,心想娘亲的腿怎么这么白?就像是我在河边见过的玉石,亮亮的,滑滑的,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她的腿长长的,纤细匀称的线条更是让人觉得美不胜收,就好似晶莹如玉的水晶。月光洒在娘亲的下身,照得她的皮肤像是会发光。
六师伯的手停了下来,他的呼吸变得好重,像是在山上跑了好久,呼哧呼哧的。他低头看着娘亲露出来的地方,眼睛亮得吓人,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宝贝。
我也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觉得有点好奇,心想娘亲那儿怎么跟我的不一样?她那儿光溜溜的,像是刚绽开的花瓣,粉粉嫩嫩的,像是春天里桃花刚开时的颜色,娇娇柔柔的,连月光照在上面都像是因为柔软而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像是一颗小小的水珠,藏在两片白玉似的皮肤中间,带着一种让人觉得羞羞的美。
我歪着头,心想这地方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可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娘亲的花瓣那儿好漂亮,像是我在山上见过的粉色贝壳,边缘还有点透明,像是会呼吸一样。
此刻,六师伯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儿,我瞬间发现娘亲的腿抖了一下,像是被风吹动的柳枝。
我眨了眨眼,觉得有点好玩,心想六师伯是不是在跟娘亲玩什么游戏?就像爹爹有时候会挠娘亲的脚心,逗得她咯咯笑。
「啧啧~弟妹,你果真跟我猜的一样,竟然真的是个白虎娇娃!」
六师伯的声音带着难言的猥琐,低沉又龌龊,好似怕被人听到一般。但此刻的他的脸却凑得更近了,鼻尖几乎要碰到娘亲的花瓣那儿。
我皱了皱鼻子,心想「白虎娇娃」是什么?听起来像是一种很厉害的宝贝,可为什么六师伯的笑那么怪?
我愈发不解,再次偷偷看去,只见六师伯的手已经轻轻拨开了娘亲那片粉嫩的花瓣。
只一瞬间,我便清晰的看到娘亲的花瓣里面像是藏着一颗小小的珍珠,亮晶晶的,像是沾了露水的花蕊,娇嫩得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碎掉。月光照在上面,像是给那片花瓣镀了一层银边,粉中透白,白里带粉,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云彩,软软的,嫩嫩的,让人觉得有点不敢看,可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六师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像是完全看呆了一样,嘴里嘀咕道:「好香…
弟妹,你这地方可真是……」
话未说完,他便猛地低下头,像是饿了很久的人看到了一块糖,迫不及待地凑上去。
紧接着,我便听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种满足的叹息,像是闻到了山上最香的花。
我歪着头,觉得有点奇怪,心想娘亲那儿真的有那么香吗?我怎么从来没闻到过?可我又不敢动,只能继续装睡,偷偷地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六师伯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娘亲的花瓣那儿,好似在尽情品尝着什么美味。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见娘亲那片粉嫩的花瓣像是被风吹了一下,轻轻颤了颤,像是害羞的花儿缩了一下。而六师伯的舌头继续来回动着,像是小狗在舔水,发出啧啧的声音,像是吃糖时发出的那种响动。
我觉得有点好玩,心想六师伯是不是觉得娘亲那儿甜甜的?就像我偷吃爹爹藏的蜜饯,舔一口就舍不得停下来。
「唔……」
就在这时,娘亲突然发出一声小小的声音,像是被风呛到了一般。
我猛地抬起头,心想娘亲是不是醒了?她会不会起来骂六师伯?
可我偷瞄了一眼,发现她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只是眉头皱了皱,像是梦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
此刻的她脸颊红红的,像是山上的桃花,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白白的牙齿,像是贝壳里的珍珠,亮亮的,很是唯美。
六师伯好像也听到了娘亲的声音,他抬起头嘿嘿一笑,低声道:「弟妹,别急,哥哥这就让你更舒服些!」
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在哄小孩,可他的眼睛却亮得吓人,像是山上的狼看到了一只小兔子。
我歪着头,心想六师伯是不是在跟娘亲玩什么游戏?可为什么他老盯着娘亲的花瓣看?那地方真的有那么好玩吗?
我忍不住又瞄了一眼,发现娘亲的花瓣那儿像是被露水打湿了,亮晶晶的,像是清晨的花瓣沾了水,粉嫩嫩的颜色变得更深了一些,像是熟透的桃子,带着一种让人觉得热热的美。
随着六师伯的手指的轻轻拨弄,我看见娘亲那片花瓣像是活了一样,轻轻张开了一点点,露出里面更娇嫩的地方,像是藏在花心里的秘密,粉粉的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肉,带着一种让人觉得脸红的光泽。
一时间,我觉得有点晕乎,心想娘亲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地方?就像是我在山上找到的粉色石头,亮亮的,滑滑的,藏在草丛里,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
而就在这时,六师伯的舌头又凑了上去,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快了,像是饿了好久的人在吃东西,舌头在娘亲的花瓣上来回扫动,时而轻轻吮一下,时而用力嘬一口,像是怕错过任何一点甜味。
我听见娘亲的呼吸变得快了一些,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腿也抖得更厉害了,像是被风吹动的柳枝,轻轻晃来晃去。
「弟妹,你这小穴可真嫩,舔起来跟蜜糖似的!」
六师伯抬起头,抹了抹嘴角,眼睛亮得像夜里的星星。
他好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游戏里,手指轻轻拨开娘亲的花瓣,仔细打量着那片粉嫩的地方。
我也忍不住再次偷看,发现娘亲那片花瓣像是被水泡过了一样,湿漉漉的,粉嫩的颜色变得更鲜艳了,像是刚摘下的桃花瓣,带着一种让人觉得心跳加速的美。
「穴」是什么?听起来像是个很特别的名字,可为什么六师伯老说它嫩?是像刚长出来的树芽那样嫩吗?
我只觉自己的知识贮备库有点不足,毕竟从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但不不得承认是,此刻娘亲的花瓣那儿真的好嫩,像是春天里刚开的花,娇娇柔柔的,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缩回去。月光照在上面,像是给它裹了一层薄薄的纱,粉中透亮,亮中带粉,像是天上的云彩被染成了桃花色,美得让人觉得有点不敢看。
而六师伯像是看不够一样,舔几下抬头看看娘亲的反应,然后又把头低下继续伸着舌头来回亲舔娘亲的花瓣。看他的表情和动作,好像娘亲的花瓣真的很甜,以至于他舔舐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急促,甚至娘亲的娇躯都被他舔得不停颤抖。
六师伯这么用力亲舔,娘亲会不会觉得疼呢?
我胡思乱想着,可娘亲依旧没醒,只是呼吸越来越快。此刻的她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来。
「弟妹,你这小穴都湿了,嘿嘿,看来你也挺享受的嘛!」
六师伯再次抬起头,笑得愈发猥琐。
「呃…嗯?谁?」
突然,娘亲的声音响了起来,虚弱得像是一片落叶,带着点迷迷糊糊的沙哑,仿佛从深邃的梦境中被硬生生拽回。
我猛地抬起头,心想娘亲真的醒了!她会不会起来骂六师伯?可我偷瞄了一眼,发现她的眼睫毛只是轻轻颤了颤,像是蝴蝶的翅膀,缓缓掀开,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那双眼睛本该如寒潭般澄澈,此刻却蒙着一层迷雾,带着几分茫然与困惑,像是尚未完全从醉态中挣脱。
我心头一惊,心想六师伯刚才那么用力亲舔,娘亲肯定是被他给弄醒了。
「嘿嘿~~弟妹,别害怕,是我!」
六师伯一点也不慌,好似早就预料到娘亲会醒来一般。
「呃……」
娘亲娇喘一声,随后目光缓缓下移,而当她看到床边那张猥琐的面孔上后…
…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雷霆击中,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凝固,化作一抹难以置信的惊骇。
「杜师…杜必书?」
醒来的娘亲好像很快就认出趴在她身上的人,顿时挣扎着就想坐起身,语气中更是带着慌张、羞涩和愤恨。
此刻她的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的残叶,带着一种撕裂般的质问,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怒吼。
与此同时,娘亲的俏脸好似在一瞬间失了血色,白得像是月光下的玉石,可紧接着,一股羞耻的红潮从她的颈间涌起,迅速爬满她的脸颊,像是烈焰灼烧,烫得她全身赤红。
「你在做什么?」
而当娘亲看到六师伯的脸正贴在她的私处时,她的呼吸又是骤然一滞,好似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无法接受眼前这荒诞而羞耻的画面。
「嘿嘿~~弟妹,你醒啦?哥哥这是在帮你舒坦舒坦呢!你看你这身子这么寂寞,不如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你……无耻!」
随着六师伯话音刚落,娘亲咬牙切齿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紧接着,娘子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刚一用力,身体就软软地倒了回去,像是被风吹倒的小草,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她忙捡起一旁自己的白衣,匆匆的往身上遮掩,试图以此来遮羞。
「呃……」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山上的小鹿,慌慌张张的,可又带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高冷。
「嘿嘿~弟妹,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六师伯舔了舔嘴唇,接着道:「这迷魂香可是我特意弄来的,别说你现在醉得迷迷糊糊,就算你全盛时期,也得乖乖躺着!再说了……」
他顿了顿,猛地侧头瞥了我一眼,怪笑道:「你也不想让小鼎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吧?」
我顿时一怔,心想六师伯在说什么?什么是不该听的?
心中虽然好奇,可我不敢动,只能继续装睡,偷偷瞄着他们,心想这游戏是不是要结束了?娘亲会不会起来骂六师伯?可她没动啊!只是瞪着六师伯,眼睛里闪着一种亮亮的光,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在害怕。
「你……」
娘亲的声音带着一丝轻颤,随后也侧眸偷偷瞄了我一眼,像是怕我真的醒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慌慌张张的神色。
我暗暗寻思,娘亲为什么这么慌张?是不是怕我偷看到什么?按道理说,以她的性格,此刻应该跟六师伯大打出手才对啊!可她为什么没动?是喝醉了?还是真的中了六师伯口中所谓的迷毒?反正她此刻的反应很奇怪,总给人一种想要杀人又不敢出手的感觉。
「弟妹~这些天小凡不在,你一定寂寞坏了吧?嘿嘿~~今晚就让哥哥好好满足你一下好不好?」
六师伯将头凑到娘亲耳边,继续道:「你看~哥哥胯下这根宝贝,可是日日想你,夜夜念你啊!它想你想的可是天天吐白沫,就像中毒了一样硬邦邦的,就等你来解相思之苦了!」
言罢,他身体猛地往前一扑,直接将娘亲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
娘亲顿时挥舞起无力的粉拳,就开始捶打,口中压低声音骂道:「你个混蛋…亏你也是青云弟子,竟然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简直…简直禽兽不如!快点放开我…否则……」
「否则什么?杀了我吗?」
六师伯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娘亲的威胁,依旧坏笑连连,说完狠狠在娘亲脸上亲了一口。
「呃…不要…你…你个畜生…你要干什么……」
娘亲羞恼的忙伸手去推,可此刻的她好像浑身无力,竟然推不动六师伯的虎躯。
「干什么?嘿嘿~~当然是干你了!」
六师伯猥琐的说着,随后用手捏住娘亲尖尖的性感下巴,继续道:「你这个成天偷偷自慰的小骚货,天天装的一本正经,骨子里其实早就恨不得被男人强奸、调教吧?表面高冷如雪莲,内心骚的一批…今天是不是又自己抠到流水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快点放开我……」
娘亲愈发羞恼,就好似被人戳穿了什么秘密。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今天我既然敢来找你,就不怕你报复!你要是不想被小鼎看到、听到什么不该知道的,就最好乖乖的老实点!实话告诉你,刚才你睡觉的时候,哥哥我早就玩遍了你的全身,就连你的小骚嘴,也被哥哥的大鸡巴给插了!哦对了,你还记得傍晚那晚醒酒汤吗?那里面可是有我射出来的子孙啊!嘿嘿~~怎么样?好喝吗?」
「你……」
「我什么?小骚货,我早就想操你了!天天穿着一身白给谁看?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今天我就好好的满足你,让你好好解解渴!」
「不要…不要……」
说话间,娘亲又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我看你是很想要才对!你的小骚逼一碰就流了那么多水,恐怕巴不得被大鸡巴狠狠的操吧?嗯?」
六师伯的语气带着几分凶狠,跟平日里的玩世不恭简直判若两人。
紧接着,只见他起身骑跨到娘亲脖颈,随后一只手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黑鸡鸡,对着娘亲的脸颊和下巴就开始磨蹭、拍打,
「呃…走开…好恶心……」
娘亲羞恼的侧过脸去,皱着秀眉气呼呼的娇嗔,下半身一双穿着白靴和白袜的美脚,更是用力踢蹬着床单,似是想把身上的六师伯给顶下去。
「恶心?嘿嘿~~你个小骚货,别说你没说过老七的肉棒!」
六师伯继续逗弄着娘亲,边说边将大鸡鸡的头部伸到了娘亲的红唇边。
「滚开呀……」
侧脸着无力抗拒的娘亲好像快要哭了,她紧闭着眼睛,虽然表现的很愤怒,但声音却小小的很动听。
「嘿嘿~~弟妹,张开小嘴帮哥哥吹个萧怎么样?嗯?」
「你去死……」
「怎么?你不愿意?这么大的鸡巴,难道你就不想尝尝?虽然刚才我已经插过你的小嘴了,可我还是觉得,让你主动帮我嘬一下比较有意思。嘿嘿~~」
「呃…你如此羞辱我,我一定不会放你的……」
「哈哈哈~~小骚货,你以为我今天壮着胆子来采你这朵娇花是临时起意?
实话告诉你,既然我敢来,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么多年,你什么性情我岂会不知?可我心里也明白,你外表虽然高冷桀骜,其实内心脆弱的很!要是遇到强势的男人,恐怕你也会屈服吧?」
「你胡说!」
「嘿嘿~~有没有胡说过了今晚不就知道了?今天晚上,我要一次就操翻你!把她搞到嗷嗷求饶,让你彻底臣服在我的胯下,让你以后看到我就忍不住想要跪下舔鸡巴!」
「做梦!」
「嘿嘿嘿~~我就喜欢你嘴硬的样子!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相比于老七在床上的那些花活,哥哥的蛮力应该更符合你的口味!你个小骚货,为了这一天,你知道我练了多久吗?插沙功,熬战之法哥哥可是研究了好多年,为的就是一次操翻你!今天就让我看看,跟文敏那贱货比起来,你能比她强多少!」
「呃…做什么?不要…不要……」
随着对话结束,躺在矮榻上的又见六师伯开始对娘亲上下其手。
「别碰我…你个恶心的混蛋……」
娘亲不停低声娇喊着,想要推开六师伯,可双手被压得死死的,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而六师伯用大鸡鸡在娘亲脸上一番磨蹭之后,口中还不断点评:「这皮肤真嫩啊,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滑得我都舍不得用力。」
说完起身趴到娘亲身上,双手撑床然后满意地看着娘亲因羞耻和嫌弃而愤恨的表情:「啧啧,弟妹~你看你这脸红红的多好看,比平时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强多了。」
「恶心…滚开……」
娘亲用力推搡,并且挣扎间还趁机踢了一脚。
这一下无巧不巧的正好踢在六师伯的那根大鸡鸡上,可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兴奋的道:「嘶啊~这小骚蹄子真软、真滑啊!弟妹~再来一下,用你穿着白袜的脚脚,好好给哥哥踩一下鸡巴!」
「你…你怎么这么龌龊?」
娘亲好像都快哭了,声音都带着哭腔,那只被扒了靴子的白袜脚不但没有继续踢踹,反而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锁进了裙内。
「龌龊?哼!弟妹~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凭你的魅力,这青云山哪个男人不想睡你?就你这双爱穿白靴的骚蹄子,不知道迷晕了多少男弟子,那个正常的男人不想捧在手里把玩一番?」
六师伯猥琐的说着,言罢又道:「刚才你睡着了,没有来得及享受,现在…
让我再好好的品尝你一番如何?」
说着,侧身躺在娘亲身边的他一只手按住娘亲的柳腰,另一只手已经钻进了娘亲的衣裙底下,肆意妄为。
「呃…不要……」
娘亲的身子更加颤抖了起来,她不断的扭动身子反抗着,试图躲避开对方的手。
但六师伯哪里愿意,手掌狠狠的抓住娘亲一只巨乳肆意揉捏着,同时他的舌头在娘亲的耳垂上舔舐着。
「住手…啊…做什么……」
娘亲耳垂酥麻,身子也瞬间软了下来,那模样就好似瞬间被人抽取了筋骨一般,任由六师伯欺负着她。
我看的目瞪口呆,根本就不敢发出一丝响动。
只见此刻的六师伯好像更加兴奋,他的手臂收紧,紧紧的环抱着娘亲的柳腰,然后右手继续在娘亲雪白大腿上游移着,最后又停留在了娘亲的翘臀上面,大力的捏着蜜桃臀上的肉。
「弟妹~爽不爽?我摸得你舒服吗?是不是比你自己偷摸过瘾多了?」
六师伯的目光淫邪的在娘亲身上扫描着,似乎要冒出绿光一般。
娘亲羞的脸红如血,恼道:「快放开我,否则……」
「否则什么?」
六师伯毫不畏惧豁,目光贪婪的一边说着,一边再次用力的揉捏着娘亲的臀瓣。
那粗鲁的揉捏使得娘亲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神略带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呼吸急促了起来,浑身燥热难耐。
「弟妹~你看你现在这副欠干表情…真是太馋人了!」
六师伯边说边把头又凑上前,对着娘亲红润诱人的粉唇,狠狠的吻了上去,品尝着那甜美湿润的芳泽。
「唔嗯……」
娘亲瞬间睁大了双眼,脸上羞耻愤恨的神色愈发明显。
而六师伯愈发流连忘返,他一只手扣住娘亲的后脑,左手搂住娘亲的细腰,迫使躺在床上的娘亲坐起上半身无力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他的右手在娘亲高耸的胸脯上肆意抚摸,揉捏着那丰满的胸脯,另一只手则是移动到娘亲的臀部用力揉搓着。
娘亲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她的脸蛋通红,胸口起伏的厉害,好像被逗弄的羞耻想哭。
而六师伯一只手挑逗她的下颚,另一只手却再次往她的长裙内里钻去。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
「啧啧!真香,弟妹,你嘴巴真甜!」
六师伯松开娘亲,伸出舌头淫笑着舔了舔嘴唇,目光肆无忌惮的盯着娘亲的樱桃小口。
此刻的娘亲显得异常迷人,她的嘴巴微微嘟囔着,嘴角沾染着晶莹剔透的唾液。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娘亲恶狠狠的说着,可却并没有真的动手。
也许是怕我听到,她跟六师伯说起话来声音都很低。
「弟妹~你真是太漂亮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这样玩醒着的你,比刚才更爽、更过瘾!」
六师伯情难自已,说完再一次将娘亲搂进了怀中,张开大嘴不断的啃噬着娘亲雪白的脖颈,而且还不断的朝着下面吻去。
「呃…不要…哼嗯……」
娘亲的喉咙里面不断的喘息着,整个人好像处在崩溃的边缘。
可是,哪怕她再不情不愿,也无法抗拒亲六师伯的玩弄!
很快,好似疯魔了一般的六师伯再也不管不顾,直接又开始撕扯娘亲身上的如雪白衣。
「呃…你疯了?孩子就在一旁…会被小鼎看到的……」
娘亲不停推搡着六师伯,可终归一切都是枉费。
「放心吧,小鼎是不会发现的!」
六师伯喘息的说着,早就欲火焚身的他很快便把娘亲身上的残衣剥下,眼神也炽热的快要喷出火来!
这也不难理解,娘亲的身材极其完美,此刻巨乳在半空中荡漾着,那种诱人的弧度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为之疯狂!
那粉红色葡萄点缀在巨乳的中心处,隔着残衣透出一圈淡淡的粉红乳晕,浑身的皮肤如同雪白的羊脂玉,在光线照耀之下,反射出莹润的色泽,一条长腿纤细而笔直,浑圆翘挺的美臀散发著一股成熟的魅力,只看的我情不自禁的偷偷吞咽了一下口水。
没错,我饿了!真的看饿了!
而看着在他怀中不停扭动的娘亲,六师伯手上爱抚的动作也是愈发的疯狂。
很快,娘亲的身躯愈发急促颤抖着,随即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试图摆脱掉六师伯的魔爪。
不过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贴近六师伯的身子,两团巨大的雪球更加挤压着后者宽阔的胸膛。
「弟妹~你就从了我吧!你要是在反抗,可就别怪我动粗了!要是到时候真的惊醒了小鼎,你可别怪我!」
「你……」
「弟妹~跟谁玩不是玩啊?老七是不会知道的!反正你现在跟他早就成亲了,处子之身都给了他,偶尔陪其他男人解解闷又怎么了?反正又不会掉快肉,既能饥渴又能爽,何乐为不为呢?」
「住口啊……」
听六师伯如此说,娘亲好像更加羞涩。
她不断的扭动身子,试图躲避开六师伯的手,但六师伯哪里愿意,大手顺势探进了她的白衣里面。
「哇啊!真大啊!」
感受着美艳尤物的饱满且充满弹性的酥胸,六师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手掌狠狠的抓住娘亲一只巨乳,肆意揉捏着,同时他的舌头在后者的耳垂上舔舐着。
「呃…不要……」
娘亲身子顿时软了下来,瘫软在六师伯的怀中,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但身体已经开始任由对方肆意欺负玩弄。
「弟妹,你的奶子怎么这么大啊?难怪小鼎这么胖,敢情不愁吃喝……」
说话间,六师伯再次把目标放在了娘亲的巨乳上,紧接着他便扯开那白色残衣兜,边说边开始揉捏嘬吸着娘亲的巨乳,整个人好似疯魔了一般。
「老不知耻的混蛋……」
见他也像爹一样跟我抢娘亲的奶吃,我顿时焦急的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怎么他们都这样?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抢奶吃……我自己都好久没有吃过娘亲的奶了!
「呃…不要…混蛋…别这样…会被小鼎看到的…住手啊……」
娘亲娇嗔的声音再次响起,并且十分抗拒的推搡着六师伯的头。
可她越是抗拒,六师伯好像越疯狂,大嘴在娘亲的娘子嘬吸亲啃,兴奋的忘乎所以!
「嗯~唔!」
随着六师伯疯狂的吃奶,娘亲又情不自禁的娇吟一声,她身躯不停抖动,并且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微闭着双眼露出羞耻而销魂的神色。
而听到娘亲诱人的呻吟,六师伯更显激动,手指大张如抓着面团般用力搓揉,舌头绕着娘亲的乳头快速搅动,滋滋的声响一波连着一波,明显比之前激烈了许多,不用想都知道那舌头搅拌的有多么猛烈。
「嗯啊…住手…不要再舔了…混蛋…停下…嗯嗯呃……」
娘亲红唇大开,脸颊红润,闭着媚眼发出「痛苦」的呻吟。
而六师伯被娘亲销魂的呻吟刺激的双目血红,对着那肥美的大奶又吸又咬,双手狂野的搓揉着嫩滑丰满的双乳,每一次都用尽了力气,每一次都将手指深深的陷入进去,滑腻的乳肉如牛奶般从指缝间溢出,巨大的力道仿佛要将娘亲的大奶子捏爆!
紧接着,他又将手伸向了娘亲的下体,大手抓着娘亲肥美的肉臀肆意搓揉,看上去很是凶狠。
只见他的大手一会摸着娘亲肥嫩的肉臀,一会摩擦着娘亲丰腴的雪白美腿,手指微微弯曲,刮弄着娘亲敏感的大腿内侧,随后袭上娘亲的双腿间,激烈而富有技巧的开始搓揉那湿淋淋的花瓣(蜜穴)。
「嗯啊…不要…唔嗯…不要再弄了…会被小鼎听到的……」
娘亲被摸的身如电触,两条性感的雪白美腿难耐的来回扭动,口中更爽哼哼唧唧个不停。
那媚眼如丝的模样是我前所未见过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更是像极了传说中的魔音,每一个字符都好似钻入了我的骨头,只听的我小鸡鸡都莫名其妙的竖了起来。
「小骚货!想要了吧?嘿嘿~~我知道你放不下脸面,不过没关系,我早晚会让你主动跪在地上给我吹箫舔蛋的。」
六师伯边说边看着娘亲流出猥琐的笑容,随后将头一低狠狠的扑了上去,嘴唇顺着娘亲的脖子狂热亲吻,在娘亲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湿痕。
硕大的巨乳,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一时间六师伯舌尖飞快的扫动,贪婪的舔吻着娘亲的每一寸肌肤,犹如在用口水给娘亲洗澡一样,不一会娘亲的身上就开始泛起了湿润的亮光。
「呃…嗯唔…不要…停下……」
在六师伯的疯狂舔吻下,娘亲柳眉紧皱,身躯连颤。那湿滑的舌头不断游艺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舔得她的全身又爽又痒,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喘着气,不断的发出销魂蚀骨的诱人呻吟。
此时的她已经被六师伯给再次剥的快要一丝不挂,那欺霜赛雪的一身白色纱裙早已经七零八落的散开,犹如黑夜间盛开的牡丹花一般,一片片的呈现出迷人的花瓣。
而听着娘亲的娇吟,六师伯如获鼓励,柔软的舌头一路向下,很快又来到了娘亲神秘的下体花瓣。随后他再次饥渴的吻了上去,对着娘亲的花瓣吸吮舔吻,手指配合著嘴巴对着痘痘又搓又揉,随后那灵活的舌尖便用力的钻了进去……
「啊——」
娘亲的螓首顿时猛然后仰,两只玉手也突然抓紧了六师伯的臂膀,浑身雪白的浪肉如过了电一般连连颤动,性感的雪白美腿一下就夹住了六师伯的脑袋。
「不要…混蛋…快停下……」
娘亲红唇微张,满脸潮红,大屁股宛如筛子般激烈的挺动摇摆,嘴上虽然喊着不要,但身体好像并没有太抗拒。
「弟妹~你的小骚逼水真多啊!」
就在这时,六师伯突然停止了舔舐。
「啊…你个该死的混蛋…快点放开我…快放开…」
第七章:
书接上回:
娘亲的声音虚弱得像是一片落叶,带着哭腔,像是被逼到了绝境。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抽了筋骨,只能无力地倒在床上。
此刻的她一身已经被六师伯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的那一双穿着白袜和白锦靴的美足,真是有说不出的迷人。
我眨了眨眼睛,心想娘亲为什么不推开六师伯?她平时那么厉害,连爹爹有时候都不敢惹她生气,可现在她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是不是真的中了六师伯说的迷魂香?
我偷偷瞄了娘亲一眼,发现她的眼睛里满是羞耻和愤怒,可又带着一种让我看不懂的慌张,像是怕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六师伯嘿嘿笑着,像是完全不怕娘亲的威胁。
他坐起身,握着那根好似擀面杖一样的粗大肉棒,慢悠悠地凑到娘亲的花穴那儿,轻轻磨蹭起来,像是用树枝在逗弄小鱼。脸上满是坏笑,声音黏糊糊的道:「弟妹~等着急了吧?哥哥要来了哦!我这根宝贝可是憋了好久,就等着好好疼你呢!」
「不要…你…你住手…」
娘亲的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的残叶,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羞耻。她试图夹紧双腿,可六师伯的大手死死按住她的雪白美腿,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被吓坏的小鹿,里面满是惊恐和无助。
她偷偷瞄了我一眼,像是怕我醒来看到这羞耻的一幕,随后又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我心跳得更快了,像是小鼓敲得要炸开。
我知道娘亲不想让我看到,而我也的确在继续装睡,但眼睛却舍不得眨一下。
六师伯的肉棒在娘亲的花瓣口来回磨蹭,发出黏腻的「咕唧」声,像是踩在泥巴里。娘亲的花瓣湿漉漉的,像是被露水打湿的桃花瓣,粉嫩嫩的颜色在月光下闪着光,像是会呼吸一样。
「弟妹~你看你这小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嘿嘿,哥哥这就让你爽个够!」
六师伯的声音带着几分凶狠,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诙谐幽默,像是故意要羞辱娘亲。随后他不再说话,而是凶神恶煞的握着肉棒,接着对准娘亲的花瓣,腰身猛地一挺,粗黑的肉棒瞬间消失,深深插进了娘亲的蜜穴里。
「噗呲——」
「啊——」
娘亲的娇躯猛地一颤,像是被雷霆击中,螓首后仰,雪白的脖颈绷得紧紧的,像是拉满的弓弦。
此刻的她秀眉紧闭,红唇大张,像是想喊出声,可又怕我听到,当下赶紧用一只玉手死死捂住嘴,只从指缝间漏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顷刻间,只见她的双腿开始痉挛般抽搐,像是被电击的小鱼,雪白的美腿在床上不住颤抖,像是想夹紧却又无力合拢。胸口剧烈起伏,巨乳随着身体的抽搐晃动,像是月光下的波浪,荡漾着淫靡的光泽。
我瞪大眼睛,心跳得像是擂鼓,吓得差点叫出声。
娘亲的样子好奇怪,像是很疼,又像是很舒服。她的脸红得像是山上的枫叶,眼睛紧紧闭着,睫毛颤得像蝴蝶的翅膀,像是怕睁开眼看到这羞耻的一切。
她的手捂着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像是怕再发出声音惊醒我。她的另一只手抓着床单,像是想抓住什么救命的东西,可床单已经被她揉得皱巴巴的,像是被风吹乱的花瓣。
六师伯低吼一声,像是野兽的嘶吼,脸上满是满足的狰狞。
「弟妹~你这小骚逼真紧,夹得哥哥爽死了!」
他喘着粗气,腰身开始缓缓抽动,粗黑的肉棒在娘亲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发出黏腻的「噗嗤」声,像是踩在湿泥里。
娘亲的花瓣被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肉瓣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湿漉漉的蜜汁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娘亲的娇躯不住抽搐,像是被狂风吹动的柳枝,雪白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清晨的露水。
她的秀眉紧蹙,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羞耻和快感,捂着嘴的手微微颤抖,像是随时会松开。
她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羞耻,像是怕我看到她这副不堪的模样。
她的呼吸急促,鼻翼微微翕动,像是想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可断断续续的闷哼还是从指缝间漏出,像是被风吹散的叹息。
我心想,娘亲是不是很疼?六师伯为什么这么用力?他的肉棒插得那么深,像是把娘亲的身体刺穿了一样。可娘亲的呻吟又像是很舒服的样子,让我越看越糊涂。
我不敢动,只能继续装睡,可小鸡鸡却莫名其妙地硬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顶着,热热的,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想动一下。
「弟妹~爽不爽?哥哥这根大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六师伯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像是故意要羞辱娘亲。他的腰身越动越快,肉棒在娘亲的蜜穴里猛烈抽插,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像是有人在拍手。娘亲的蜜穴被插得蜜汁四溅,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床单流下,像是山上的小溪。
「不要…混蛋…停下…」
娘亲的声音从指缝间挤出,捂着嘴的玉手抖得更厉害。她的娇躯抽搐得更频繁,雪白的美腿痉挛般颤抖,像是想夹紧却又被六师伯的大手死死按住。她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颤得像是要掉下来,脸上满是羞耻和无助,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鹿。
六师伯嘿嘿笑着,像是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弟妹~你这小骚逼夹得真紧,哥哥都舍不得拔出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狠狠撞在娘亲的花心上,像是敲鼓一样,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娘亲的娇躯像是被撞得要散架,雪白的皮肤泛起一层红潮,像是被烈焰灼烧。她的呻吟被捂在嘴里,只能从鼻腔里漏出细细的哼声,像是被压抑的哭泣。
我瞪大眼睛,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娘亲的样子让我既害怕又好奇,让我分不清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大人都喜欢这样?
爹和娘如此,曾师伯和灵姨也是如此!
他们的世界真奇怪,奇怪到让我的眼睛却舍不得眨一下,只能牢牢盯着他们在床上的情景。
「啪~啪~啪~啪~啪~」
很快,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一阵快节奏的肉体碰撞发出的淫荡之声再次传来。
我忙集中精神偷偷看去,只见对面的大床上,六师伯的腰胯狠狠撞击着娘亲的小腹,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这画面太残暴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六师伯跟娘亲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他胯下两个硕大的囊袋跟着身子摇晃,每一次肉棒狠狠插入娘亲花穴的最深处时,那硕大的精囊袋就会与娘亲白嫩肥厚肉臀相撞,而每一次拔出肉棍,都会随之挤出大量的骚黏淫水,流淌至娘亲肥臀的底部白衣,拉成道道溪流流淌。
「哈…畜生!呃啊…我要杀了你…呜噢噢噢噢…嗯啊…噢噢噢噢!!!」
面对六师伯此刻疯狂的奸淫,欲拒还迎的娘亲哭的眼泪横流,但依旧捂着嘴咬牙怒骂。
然而难听的咒骂随着那硕大龟头的撞击马上就化成可怜的哀吟痛呼,随即又变的柔弱难忍。那两座高耸的蜜乳随着身体的扭动,在残衣下狂放地左右甩动着,娘亲那两条嫩藕一样雪白的胳膊,不断捶打着六师伯的胸膛,但却好似打情骂俏一般,毫无力道,完全不能阻止对方的顶撞攻击。
太疯狂了!
可怜的娘亲被六师伯如此「折磨」简直可以用残忍来形容!
「啪啪啪~~噼噼啪啪——」
六师伯疯狂地摆动着下体,让自己的大鸡巴整根塞入娘亲的体内。
而娘亲蜜穴内的每一寸都被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两人如同天衣般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嗯…呃…唔嗯唔唔唔……」
娘亲的双腿用力摆动着,却始终无法脱离六师伯的魔爪。
「操死你~操死你!弟妹~老七不在的这些天,你寂寞坏了吧?今天哥哥就好好满足你!」
六师伯猥琐的说着,好似打桩一般的速度和力度愈发快速和凶狠。
「畜生……」
娘亲气恼的骂了一句,但声音却被冲击的有气无力。
此刻的她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撑在六师伯的胸膛,脖颈蠕动着似是要抑制那羞人的娇吟。胸前那一对硕乳随着六师伯的冲撞而左右摇晃,腰肢控制不住地自行扭动。
而六师伯好像也更加兴奋只见他双手按住娘亲白衣内那对剧烈摇晃的爆乳,不断缓缓拔出肉棒又狠狠地插回去。大鸡巴每一次拔出时,都会带着身下娘亲花穴内紧致的粉红嫩肉倒翻出来,而后于肉棍的冲撞之下,又被狠狠塞回到穴内去。
每一次冲撞,六师伯粗大且坚硬的鸡巴都全根插进娘亲最敏感娇嫩的花心深处,直逗弄的娘亲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喘息,不停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弟妹,像你这样的极品的女人,怎么能没有男人疼呢?哥哥我今天就好好的补偿你!让你高潮不断,让你的蜜穴爽上天!」
六师伯的大鸡巴快速而强劲的抽送着,边说边边按住娘亲白衣内那丰满的奶子,大手用力的抓捏起来。
「啊…嗯啊……」
随着大鸡巴有力的抽插,娘亲好像愈发承受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声愈发急促。
而六师伯粗俗的淫言犹如狂风暴雨猛然袭来,娘亲好像被刺激的更加羞愤。
「嗯呃…坏蛋…不要…不要再说了…嗯啊…你快一些…不要让小鼎发现了…
…」
娘亲羞耻的侧着头,不去看六师伯,更不敢看我。
「嘿嘿~~弟妹,你这是在求我加速吗?嘿嘿~真骚!大鸡巴操死你!」
六师伯闻言兴奋到双目通红,当下他粗鲁的分开娘亲性感的修长美腿,双手死死的掐着娘亲的腿弯压在她的上身两侧。
娘亲的白嫩双腿顿时呈现出淫荡的岔开形状,诱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六师伯的视线之下。
紧接着,六师伯的腰肢猛然挺动,大鸡巴强劲的来回暴操。
只见粗黑的鸡巴将娘亲湿润的蜜穴撑的完全变了形,两片娇嫩的阴唇如一张樱桃小嘴紧紧的含着粗壮的黑香肠,粉嫩的蜜穴与黝黑的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画面看起来格外淫靡。
那大鸡巴快速的抽插着,急促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巨大的力道狠狠的撞击在娘亲的胯部,带动着娘亲淫熟的肉体剧烈的上下起伏,肥美的巨乳也跟着耸动出一波波迷人的乳浪。
「呃…畜生…嗯呃…我不会放过你的……」
娘亲捂着红唇小声低吟着,俏脸渐渐露出迷醉之色。
「嘿嘿~弟妹,哥哥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六师伯淫邪的继续询问。
娘亲闻言神情羞耻的掩口娇嗔:「住口!畜生…你…你快些…嗯啊…呃呃呃……」
六师伯闻言也不生气,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再次猛力一顶,故意调侃道:「
操…这还不够快?你想要多快?飞起来吗?」
「嗯啊!」
这一下大鸡巴如利剑般贯穿了整个花穴,娘亲顿时柳眉紧蹙,美丽的小脸向后一扬,舒服得令穿在白锦袜内的脚趾都弯曲了起来。
「小骚货,你现在一定很爽吧?嘿嘿~看我今天怎么操你!」
看着娘亲扭捏的姿态,六师伯兴奋的低吼一声,将娘亲修长的雪白美腿抗在肩上尽力下压。娘亲的身子顿时如龙虾一样折叠在了一起,两只分别穿着白靴和白袜的性感美足都快触碰到了娘亲的脑袋,肥美的肉臀也悬在了半空。
「呃…杜必书…你个畜生…你如此羞辱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娘亲销魂的喘息愈发的低沉羞耻,整个人更是羞的不敢睁开眼睛。
而六师伯根本就不惧怕娘亲的威胁,坏笑道:「嘿嘿~陆雪琪,你以为我今天舍命来采你这朵娇花会没有准备?既然我敢来找你,就不怕你报复。因为今晚我会一口气操翻你,让你以后看到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要跪下舔鸡巴!哈哈哈哈~~」
言罢,六师伯双手撑在两边,屁股猛然发力,如打桩般一下下猛烈的耸动起来。
只见黝黑的大鸡巴淫光闪闪,快速的进出着娘亲湿润紧窄的蜜穴,有力的撞击让娘亲的身躯激烈耸动,两颗高耸的肥乳如海浪般在胸前欢快的跳动。
「呃…你…你做梦…我…我绝不会放过你…我发誓……」
娘亲被插的香汗淋漓,但嘴上依旧不服输。
每当六师伯的大鸡巴砸下来时,她的屁股都会深深的陷进软塌之内,而当屁股弹起来悬在半空时,那大鸡巴又再次狠狠的落下贯穿整个蜜穴。从阴唇到阴道,从阴道到子宫,每一个部位都被大鸡巴填的满满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没有半点遗漏。
而随着六师伯的不停撞击,娘亲突然发出一声难忍的喘息,雪白的脖子猛然后扬,整个脸庞呈现出极致的愉悦,肥美的大屁股一挺一挺的猛烈抖动。
「小骚货,爽坏了吧?嘴上说狠话是没用,瞧你现在叫的多骚!」
六师伯坏笑着减缓了抽插的速度,随后将娘亲躺着的身体强行翻转过来,让娘亲像狗一样趴在了床上。
羞愤无比的娘亲面露潮红之色,身躯疲软地趴在床榻被褥上,而六师伯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抓住她的腰肢,粗壮的巨棒将她还未完全合拢的两片粉嫩肉唇再度挤开。
紧接着,六师伯腰部猛地重重一挺,又把那狰狞恐怖的黝黑肉棍,没有任何阻碍,直接一口气捅进了娘亲的极品蜜穴之中。
「噗嗤——」
「噢~~~」
雄壮的腰胯狠狠撞击在娘亲那软嫩性感的蜜桃翘臀上,将那白嫩臀肉撞出道道淫靡肉浪。
「呃~~畜生……」
被粗壮可怖的黝黑肉棒直接贯穿,娘亲直接发出了痛苦难过的哭泣声,敏感娇躯剧烈抽搐颤抖,原本端庄的俏脸此时也被那龟头的冲撞,给顶得双眼上翻,露出一副难以承受的销魂媚态。
温热粘滑的淫水,直接从她小穴中分泌流淌而出,湿润了本就粘滑不已的黝黑肉棍。
而此刻随着娇躯被狠狠撞击,胸前那两团硕大的乳球失去了凌乱衣物的束缚,也弹动着上下摇晃,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划过两道淫荡的弧度,两颗乳球互相拍打着肌肤,发出了啪嗒啪嗒的淫靡肉感声。
「嘶~~真爽啊!弟妹,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模样,比文敏那贱人的骚屄紧多了!」
六师伯美得龇牙咧嘴,当下边说边将虎躯压在娘亲玉背上,双手绕到下方,粗糙手掌用力地揉捏起娘亲胸前那两团硕乳,五根手指用力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
娘亲那两颗比蟠桃还大的巨乳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在他的揉捏之下,变成各种各样的淫靡形状。
「呃啊~畜生…不要碰我…呃…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嗷噢噢…」
敏感乳房被不断用力揉捏,一股股难以忍受的奇妙快感酥酥麻麻,让娘亲羞耻之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咒骂和呻吟。
此时的她上半身趴在床榻上,脖颈挨着被褥,但白裙内的蜜桃臀却被迫高高翘起,摆出了一个极度耻辱的姿势,就像一只伏地翘臀正在求操的母狗。
而六师伯正趴在她性感肉臀上,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操弄着她这个青云仙子粉嫩小穴,每一次抽动,垂吊着的精囊袋都会重重地撞在她完美的蜜桃臀上,几下就把这一对浑圆的美肉打得通红。
「杀我?嘿嘿,弟妹,等我让你爽到欲死欲仙,你就不舍得杀我了!」
见娘亲依旧要打要杀,六师伯更觉兴奋。
剧烈的快感让他已经想不了太多东西,肉欲的兴奋,让他忘乎所以。
那黝黑粗大的肉棒不停地蠕动、抽搐,似乎在吸食着美味的花汁,满满当当地插在娘亲的花蕊中间,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那粉红的蜜肉。
「弟妹,哥哥干得你爽不爽?嗯?快说!让哥哥也知道知道你此时的感受!
」
六师伯得意地抓住娘亲的翘臀,向两边掰开,边说边继续猛烈操干。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就在六师伯得意洋洋的瞬间,娘亲的身躯猛然发力,哪怕是双手四肢趴在床榻上,也如同一匹刚烈的胭脂马,用长腿一脚踢翻了臀后作恶的他。
紧接着,只见趁机脱身的娘亲,手足并用爬行着就向卧室门前逃离。
「啪~~」
然而,伴随着另一声撞击,六师伯轻松地追上了此刻状态无力的娘亲,并且再度将肉棒狠狠地操进了她肥嫩多汁的花穴。
「嗯唔……」
性感的娇躯被撞得一阵摇晃,娘亲娇媚的惊呼中满溢着情欲,撩人心弦。
她贝齿紧咬,随即再次迸发出一股力道,扭动着肉臀再一次脱离了肉棒,爬着向前逃走,然而六师伯的身影却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紧紧跟随着她的软嫩玉体。
「噗嗤!」
巨大的肉棒一次次狠狠插入紧实敏感的蜜穴,压榨出大股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
娘亲不断地挣扎着,一次次脱离肉棒,然后向前爬行,但随之而来的一声声撞击淫肉的脆响也变得越来越频繁,从一开始的几息一次,到最后一次呼吸间便会响起一声脆响。
而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慢,甚至有几次被抓着连续抽插了三五次才勉强挣脱。
「嗯啊…哈…啊!」
娘亲很快又失去了力气,不再奋力爬行,而是瘫倒在卧室地板上,娇艳红唇发出一阵阵喘息。
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泛起了一大片诱人的粉红,白裙双腿间还黏连着道道淫水细丝。
见娘亲不再挣扎,六师伯站起身来冷哼一声,双手抓住娘亲两条美艳的白皙美腿,拉着她来到了卧室门前,道:「弟妹,你就这么想出去?好啊!那哥哥就带你到院子里来场野战怎么样?让大竹峰的人都看看,小竹峰的首座,是怎么被我干的!」
言罢,作势就要打开卧室门。
「不要!」
娘亲顿时吓的娇呼一声,伸手就想阻拦。
「不要?哼!你不是想跑吗?哥哥成全你!不过,迷魂香的解药可没有,你要做好十二个时辰全身无力的准备!这期间要是碰到什么淫邪之人,可不仅仅是被强暴这么简单了!」
六师伯恶狠狠地说着,随后将娘亲拽起身,让她看向透过门缝的门外,紧张地从后面紧紧贴住那白衣娇躯,趴伏在娘亲后颈耳边,又道:「弟妹,你应该知道自己有多馋人吧?这青云上的男人,哪一个不想操你?你现在这份样子,万一要是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里,那一晚上估计会被轮奸两百次吧?等他们玩够了你,再把你拿来做炉鼎……嘿嘿,那画面想想都觉得刺激啊!」
「不要…不要……」
娘亲吓得连连摇头,从未感到过如此恐惧。
「哼!那你还跑吗?你仔细想想,小竹峰距离这里有多远,你不会真以为你现在这种状态,能逃回去吧?再说了,难道你就不管小鼎了?」
六师伯蛊惑地说着,紧贴在白亲身后,双手握住娘亲胸前爆乳,并将硬到发胀的鸡巴淫靡地贴在娘亲衣裙内股沟之间。
「呃……」
娘亲的眼泪再次滴滴滑落,表情是那么的无助。
「弟妹~别哭了!只要你乖乖陪哥哥乐呵乐呵,我保证不会伤害你!这件事如果你不想被其他人发现的话,今晚就老老实实的陪我快活快活!你可别忘了,小鼎还在一旁呢,你要是闹出什么动静惊醒了他…可别怪我毁你!」
六师伯把玩着娘亲的爆乳,肉棒磨蹭着白纱裙内滑腻股沟,不停在娘亲耳边低语。
「嗯唔……」
娘亲无力抗拒,低声不停抽泣。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好似已经接受了被凌辱的事实。
六师伯暗喜,抓着她的爆乳又搓又揉,犹如抓着面团般十分用力。十根手指深深陷入进去,从指缝里挤出一团团滑腻的乳肉。
与此同时胯下的大鸡巴也没歇着,贴着娘亲的臀沟不停地摩擦,另一只大手则伸向下面,爱抚着娘亲长裙内的白皙大腿。
娘亲闭目流泪不再挣扎,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这就对了嘛!咱们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再说了,你这么漂亮,骚屄又这么美,不用也是浪费!让谁操不是操啊!」
「啪——」
六师伯边说边举起手掌狠狠拍下,娘亲的屁股立即荡起了几道颤动的臀浪。
之后,他拉着娘亲猛然转身,缓缓倒向床榻被褥。
「呃……」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们会发现自己是醒着的。
虽然我仍然没搞明白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但也清楚他们此刻的所作所为见不得光。
很快,一声娇慌的呻吟过后,娘亲再次被六师伯推到在床。
两只玉润的爆乳被六师伯的手掌不由分说地再次握住,而趁机压住娘亲的他,更是在娘亲喘息的瞬间,直接用舌头撬开了娘亲的唇关。
「唔唔…嗯…唔嗯…」
娘亲连连闪躲,可无力反抗的皓齿仅仅被摩擦了几次,就被六师伯的舌头分开。
无处可逃的香舌在唇腔里不断蜷缩,但终究还是被六师伯的大嘴含入了另一片湿润的地带。
「呼嗯…呼嗯……」
六师伯大口痛吻着娘亲的柔软红唇,又吸又舔,舒服得欲仙欲死,而娘亲半眯着眼睛流着眼泪,身体还在不自然地扭动,咽喉内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唔~嗯…嗯…唔…嗬…唔咕咕…滋唔…哈…呼嗬……」
六师伯的舌头极为狡猾地在娘亲的口腔内留下大量口水,强硬的吸吻故意发出极为色情的吮吸声。
娘亲羞愤地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也不再谩骂。
就在娘亲被六师伯的强行亲吻折磨得无力喘息的同时,六师伯突然起身后退两步,两腿分别跨坐在她的膝盖两侧,将她的大腿向胸前折叠后,接着向两边掰开,好使得肉穴能更加暴露突出,方便自己的插入。
「呜?!」
被强迫舌吻的娘亲还没反应过来,六师伯便俯身下去,将她穿着白锦靴的曼妙小腿扛起,如猛虎扑食般向前支起身子,整个上半身完全压在了她的娇躯。
「噗呲——」
六师伯沉下身子,那根粗大无比的雄壮肉棒粗暴砸下,直直捣入了花穴里,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瓣肥美鼓鼓的肉唇软肉,立即就贯入进了淫液泛滥的花径里,搅动出汁水飞溅的声响!
「呃……」
娘亲发自内心的呻吟一声,瞬间面红耳赤。
我忙偷眼观瞧,只见六师伯那根大鸡巴已经在娘亲的花径里疯狂地进出搅动,令娘亲魅惑的双唇微微翕动张合,美眸中转瞬间浮现出羞耻痴迷之色。
此刻的娘亲白裙下那一双修长双腿被迫向自己的胸前折叠,躺在床榻上,肉穴向上敞开,正在迎接那根肉棒的不断向下贯穿。
「啪~啪~啪~啪~啪~啪——」
「呃…哼嗯……」
紧接着,娘亲高挺的肉臀被六师伯的胯部撞成了扁平的肉饼,粗大的肉棒在下腹部撑出了一道肉棒形状的凸起。娘亲昔日清丽端庄的面容此刻已经完全扭曲,动人的美眸内只剩下了一小部分瞳孔,大片的眼白翻起,饱满的红唇大张着,刚吐露出一串悠长的淫叫,便被六师伯的大嘴完全覆盖住了。
「噗嗯~噗噜噗噜噗噜噜~~」
六师伯的肉舌挑开娘亲的牙齿,在她的口腔内不断搅动着,吸取着她甘甜的唾液,同时两只大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只豪乳乳球不断揉捏。
六师伯本就身材健硕,手掌虽然有着男性的硕大,也只能堪堪握住娘亲那对柔软白嫩的媚香硕乳。
随着他手指的揉动,娘亲肥嫩乳肉仿佛流体一般从指缝中溢出,被塑造成一个又一个淫靡的形状。
「噗哈……」
黏湿的舌吻持续了接近半柱香的时间,等到唇分时,娘亲的俏脸上已经满是恍惚的神色,肥美花穴中不断喷涌而出的淫水,甚至在床榻被褥上打湿大片。
与此同时,六师伯那硕大如鹅蛋的龟头深深亲吻着娘亲的花心软肉,想要钻开那花心背后深藏着的宫房,粗糙的龟头勾棱在花心的敏感处上来回刮擦,使得她娇躯不断颤抖。
那细如水蛇的腰肢绷紧挺直,原本咬牙切齿的檀口不知何时早已张开,香舌无意识地探出,舌尖在空气中垂下香涎。
「呃…啊…轻一点…混蛋…不要…不要这样……」
娘亲美目垂泪,双腿被朝天折叠在自己的乳峰上面,一边银牙暗咬承受着六师伯龟头在花心上的不断摩擦,一边还强忍着乳尖被捏住扯拽的爆发快感,好像理智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
突然,我看到娘亲微微颤抖着伸长了左手,慢慢贴近了六师伯的脑后重穴…
…
她要干什么?这动作…是想要偷袭六师伯?
一时间,我瞪大了双眼,这才突然明白,原来娘亲根本就没有妥协。
我心里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和紧张,兴奋的是一直处于被动的娘亲终于再次要做出反击,紧张的是六师伯是否会发现娘亲的动作?
而就在此时,原本一直趴在娘亲身上压着她双腿向下搅动肉棒的六师伯,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
同一时间,娘亲的左手也趁机悄悄的就想去打六师伯的耳后重穴。
可谁曾想,就在娘亲想要挥掌的一瞬间,六师伯忽然动了!
无论是抽插的速度还是力量,都是原来的数倍,那因为发情激动而紧缩的一对精囊袋,随着他的每一次起伏,狠狠地拍在娘亲敞开的双腿间!
「噢……」
娘亲的小手立刻瘫软下来,刚刚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力气好像也瞬间也被撞的无影无踪。
而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六师伯却愈发狂暴,不等娘亲再次抬起手腕,六师伯便又以一记凶狠的撞击,让娘亲直接翻起了白眼。
「呃啊——!」
这一下凶狠的贯穿力度看上去特别大,娘亲瞬间就被六师伯这一下给撞的浑身瘫软。
趁着娘亲失神的瞬间,六师伯大手抓住娘亲的手腕,强行按在了床上。
这一下,娘亲双手受制,再也没有了偷袭的可能,只能乖乖翘着双腿脚底朝天,被动承受六师伯那自上而下的打桩。
「啪~啪~啪~啪!」
随着时间推移,娘亲的粉嫩双胯被六师伯一对硕大的精囊袋反复撞击着,伴随着她悲惨的呻吟和沉闷的肉体碰撞声,那白皙的臀肉之上,已经在六师伯的摧残之下浮现出了两片通红的印子。
「噗嗤…啪…噗嗤…啪…噗嗤…啪……」
在六师伯巨棒的粗暴抽插之下,无数粉嫩的穴肉从被强行扩张的肉唇之间翻了出来,每一次抽插,粘稠腥膻的黏液和温热的发情蜜汁,都会从两人的交合处飞溅而出,将那两颗正在不断拍打娘亲紧实肉臀的精囊袋染上了淫靡的水渍。
两人交合处的淫水蜜汁,在不断地撞击中发热蒸发,散发出一股浓郁冲鼻的性欲狂热气息。
「呃…哼嗯…呃呃……」
虽然四肢都已经被六师伯牢牢控制住了,但是娘亲依然没有放弃反抗的心思,她哭哭啼啼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徒劳地想要从六师伯的肉棒打桩中逃脱出去。
「哦~弟妹,你的小骚屄干起来真爽啊!嘶~也就是哥哥我,要是其他人…
可能…啊…刚插进来就要射了…嘶哦哦哦…太爽了!水真多噢哦哦!!」
「畜生…禽兽…你…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呃啊……」
娘亲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六师伯下身抽送个不停,而且还把脸凑到她双眼翻白俏脸前。
「会什么?用你的骚穴榨干哥哥吗?」
六师伯说着一拍娘亲的屁股,继续说道:「可现在看来,是你要被哥哥的肉棒操得水流不止了啊!」
「你这个混蛋…我…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呃……」
娘亲的狠话刚放到一半,就被六师伯的肉棒狠狠一顶花心,瞬间又娇躯又软的无力挣扎。
很快,娘亲妩媚的胴体开始剧烈痉挛起来,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紧接着一股奔涌的淫液从那花穴口中一泻而出,直浇到六师伯的肉棒龟头之上。
那被折叠起来朝天竖直的白皙双腿以及分别穿着白靴和白袜的双脚无意识地在半空乱晃。美目迷离,檀口微张,微露的香舌让她看起来更加诱惑万分。
六师伯见到娘亲流露这幅样子,又大笑着耸动起来,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挺枪冲阵的将军,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撞击。
很快,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与娘亲的呻吟声再次不断在卧室内回响。
而我越看越觉鸡儿梆硬,心里也不说出是种怎样的感受,反正此刻看着娘亲跟六师伯的身体叠加在一起,总觉得十分有趣,十分的刺激。
那种感觉,比以前看着老爹和娘亲这样时还要过瘾,以至于此刻的我生怕六师伯会停下或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