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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他终于尝到妹妹的甜软(微H
汗水湿了上身,原本宽松慵懒的桑蚕丝衬衫也贴着他宽厚的臂膀,雄厚的男性贺尔蒙让怀中女人的状态更加苦不堪言。
幸好还有凉风吹来,降低了一些烦人的燥热,李信低下头观察怀中的女孩,紧皱的眉头与红扑扑的小脸,额角的汗水湿了鬓边的碎发,看起来尤为可怜。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想快速结束这场修行,正当他刚步入停车场,就遇到了救兵。
微弱的路灯打在他们的身上,略高的眉骨与鼻梁切割了光,使他们半边脸都在阴影里。
沿着监视器的线索,乔隶书三人快速跑向南边的花园,当他看见李容抱着妹妹从暗处走出来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理智线瞬间全断,乔隶书冲上前抢走了李容怀里的妹妹,受到动荡的女孩感到不适,胃部的疼痛让乔织书眉头紧皱,突然升高的温度让乔织书更依恋李容身上的冰凉。
她下意识地不想松开李容,却让旁边看着的乔行书误会更深。
他在大哥抱走妹妹的当下直接推倒了李容,重重一拳,直接砸在李容的脸上。
躲避不及的李容结结实实挨了打,本质助人却遭横祸的他顿时怒火中烧,他却只是防御抵抗,并没有选择回手。
「等等,我哥不是那种人!」
李信焦急上前从后方抱住暴怒的乔行书,虽然兄弟两人偶尔不对盘,在公司里也是对立面,但自己二哥的为人他也清楚,不能动的人,他绝对不会多碰一下,其中一定是误会。
乔行书一拳落下被李容稳稳接住了,配合李信从后方的拉力,李容反折过乔行书的手臂,制服住暴怒中的人。
李容满脸怒意看着身下的乔行书,他觉得今天真是水逆了,从一早出门就没有顺心过,咬牙切齿,连声线都变成怒音:
「都他妈的给老子冷静点!先搞清楚状况。」
李容说完像是出气一样,用力折了一下乔行书的手,又引起他阵阵哀嚎,李容才接着说:
「听好,现在的状况是你们的妹妹刚才差点被强暴,是我发现了她,也是我救了她。」
「她现在中药了,需要紧急送医治疗,南城我不熟悉,但是我已经连络过白祉医院的朋友,会紧急派送医疗团队去你家的庄园。」
说完,他放开了乔行书,任由失去重心的男人跌坐在地上,路面的石头小而锋利,划破了乔行书支撑着身体的手掌,他痛的哀号了一声。
乔家兄弟两个人脸色黑沉,他们死死的看着眼前男人,想从他的脸上辨认真伪,气氛凝重到连夏虫都停止了鸣叫,空气只剩几道沉重的呼吸与女孩难受的嘤嘤声。
李信打破沉默,他皱紧了眉,站在李容身边,询问:
「那个人呢?」
李容冷静且沉着的看了眼自己的弟弟,眼神才扫过乔家三人,最后定格在女孩毛茸茸的后脑勺上。
他闭眼拧着没,深深吸了两口气,舌头舔过右颊,俊美的脸上鼓了一个小包后又恢复平坦。
很痛啊……
须臾,李容指着刚才出来的小路,平静的声调,却听得出话里的火气:
「沿着这条路走过去有一个凉亭,凉亭口面对建筑物左边门廊转角,有一个很隐密的休息室,没意外那个人应该还趴在那里。」
他说完,表示自己很累了,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几人,表示自己只联系医疗团队一小时左右到达帝璟庄园,转头离开,正踏出几步,他才缓缓回头:
「喔!对了,我还没报警,毕竟他自称姊夫,这就是你们乔家的事了。」
李信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走了。
乔隶书爱怜地抱着怀中的妹妹,她的状况已经糟的不能再等,乔隶书的眼神有点歉意,他看向李信,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
「今天的事情,我会择日登门道歉。」
说完,他抱起妹妹娇弱的身躯疾步离开现场。
留下两个男人互相对望着。
街道上疾驰着一辆顶级房车,越过了市区的繁华,划破了郊区的安宁。
车子的速度快的可以在尾端画出残影,最后放缓了脚步,慢慢驶入了庄园的地库。
乔隶书打开后座时妹妹身上只剩一件红色的薄料卷在左边的大腿上挂着,柔软的手指有点焦急的揉着自己的私处,妄想靠着自己的手爬出地狱,获得解脱。
他心脏狠狠一跳,女孩白花花的躯体美的让他移不开目光,全身的血液都在热烈翻涌着,却在额角与鬓边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女孩神情迷离斜躺在后座的皮椅上,修长的腿儿抬起挂在椅背,另一只腿儿也向外弓着,将美景展现于前。
涂着勃根地红的纤白手指拨开了娇嫩的花瓣揪出了害羞的花核,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用力搓揉着,下方的蜜洞一翕一张,里面流出了琼浆露水。
若有采花蜂,一定迫不急待想品尝娇花的甜美。
花蕊被搓揉的嫣红,竟不知是女孩的指尖颜色艳丽,还是那朵嫣红的花蕊娇艳。
美景冲击,乔隶书不可控的思绪都在奔腾。
稳住心神,他捡起掉落车座的毛毯把她卷起,燥热让女孩渴望着水份,她圈住了男人的膊梗,迷离的眼神盯着男人的侧颜。
车库的灯光昏黄,壁灯略过了他高耸的眉骨,在他的镜片上切割了明暗,汗水凝结成珠,从他的鬓角落下。
女孩渴望着水源,炙热的唇贴上了略微冰凉脸颊,温热的呼息喷洒在男人的脸颊,小舌在哥哥冰凉的皮肤上舔舐。
「阿织,你冷静点…」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就这样循着她的气息,吸取着她的绵软的呼吸。
然后与她交缠。
但是他不行。
他深呼吸稳住自己,却只闻到特属女孩身上的甜香。
略过了川堂。
原本习惯灯火通明的空间被关的昏暗,只有入口处暖黄的灯往内扩散,再与浴室里泄出来的灯光重迭成门的形状。
阳刚气息的黑色西装盖住了娇柔孱弱的红色薄布,几件零散的布料在通灰色的地板上拼凑出一场一小时三十分钟的暧昧影集。
「要水……热……」
眼泪沿着眼角顺着着两颊留下,脸上的潮红让精致的瓷娃娃看起来又破碎又可怜。
房间里的饮水机蓝橘灯光交替闪烁,他拿起水杯抵着女孩的唇边,却怎么喂水都喂不进去。
可是妹妹痛苦的样子已经让他乱了心神。
情急之下,乔隶书饮了一口水,封住的妹妹的唇。
清凉的水渡进了女孩的口中,在嘴角流下了水痕。
她如逢甘霖的吞咽,像旱干的大地,渴望着雨露给的更多。
用柔情的爱抚填平身体的裂缝,用水份抚平灵魂的龟裂。
他有一种胸膛被填满的错觉,殊不知触碰水中月后泛起的涟漪只是无尽的虚无。
悖论的爱情,从来都很鲜活,吸引着拥有空白的人,在他的人生下笔浓墨重彩。
乔隶书紧抱着女孩,手臂横覆在柔弱的腰肢紧紧揽住,压入的力道几乎要将妹妹融入骨血,坚硬的胸膛抵着女孩高耸的绵软,将她饱满的胸乳挤压的变形。
他拉开一些距离,用额头抵着她的。
粗粗的喘息。
薄唇细细吻去女孩脸颊上的泪,另一只抚上女孩脸颊的手指也止不住地颤抖。
再渡了水,也解不了他的渴望。
纯净水像是最烈性的春药,渡着喝着,他终于跟着失去了理智。
再吻。
大舌勾引着女孩的小丁香在唇齿间徘徊,滚烫与强势的雄性气息入侵着她,狂风席卷之处,连舌尖都变的发麻。
觊觎已久的呼吸也变得混浊。
乔隶书觉得他从来没有离妹妹那么近过,当双方的嘴唇触碰的那瞬间,像是正极碰到了负极的强力吸引。
像月亮与地球的游戏,像热浪一波波的拍打着岸边的礁石,然后激起了层层的浪花。
奇妙的引力反应在他的身心窜流,连灵魂都带了电荷。
乔隶书轻轻推开女孩,暧昧在两副躯体间苟延残喘。
有多想欺身而上,就有多尽力克制自己,直到最后的理智也分崩离析。
他终于尝到妹妹的甜软。
却跟着痛苦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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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失控
浴缸里的水微微凉,覆着女孩的身体终于降了温度。
乔隶书抱着妹妹娇嫩的身躯躺在浴缸里,大手舀起温凉的水流过优美的蝴蝶谷,然后在水面交会,水流落雨间,在空荡的浴室回荡了声响。
及腰的长发漂在水面,一部分缠着哥哥衬衫上的扣子,一部分顺着女孩优美的肩线,披在前胸遮挡了树梢莓果。
调皮的发丝顺着水面的波荡摇晃着,与女孩娇羞的软香玩着半遮半掩的迷藏,乌丝遮掩了莹白,露出了莹白上被强行留下的淡粉色指痕。
水的浮力让女孩几乎没有重量,他揽紧了妹妹的身子,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口沉静的睡颜,眼眸深了又深。
他明明很轻了,却还在她身上留下了印子,像这样的娇娇,以后力道得轻一点。
以后?
怎么还会有以后?
乔隶书苦笑,他捧了把水抹了脸,眼角还有一些白色的结晶,有点沙,有点碎,顺着水流冲去了泪。
他的头发还很湿,留下了用指尖向后梳时的指痕,表情僵硬,咬紧了后牙导致下颚线死死绷紧,藏在眼睛的氲红没有了镜片的遮挡,能看清里头的翻山倒海。
晦暗、冷硬、愤怒、残存的情愫,与真正冷静下来后深深的懊悔。
明明知道不可以,他还是不受控的发生了这种事,他不知道妹妹醒来后,会如何面对他?
就算她喝酒了,也不可能次次都断片。
要是她醒了,回忆起自己与他这个大哥发生了肌肤之亲,她该如何自处?
他想毁灭世界的心思都有了,乔隶书不敢继续深想。
滑润的肌肤抹上了沐浴油,触感丝滑细腻,略微粗砺的手掌在她背上揉着,好像发了狠的要将她身上沾染的东西洗去,彷佛这样,能洗去天使被他沾染过的证明。
圈着她的手臂,却将怀中人儿揽得更紧。
明明已经冷静的思绪,看见残存的印子仍在脑里不停的回温。
口中还有属于妹妹的气息,被高浓度的酒精洗过,在她昏厥前还残有雪莉桶版本的柠檬戚风蛋糕香。
甜腻丝滑的口感,入了他的口中最后成了酸涩。
乔隶书克制了再度燃起的欲望,他不能再想了。
他觉得命运可笑,事情好像朝着失控在发展,明明自己意志坚定要永远藏起自己的心,却总在意外间失去了控制权一样。
夜色凉如水。
银河中永远无法靠近的恒星终于有了牵连,原本浅尝即止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情动。
直到凉意的夏日冷风从窗台吹了进来,让他恢复一些理智。
乔隶书轻捧着妹妹细致的脸,用着平生最大的力气推开了女孩,拉开了一些距离,嘴角还勾着银丝化成的鹊桥,细线成丝,脆弱的能风吹即断。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里头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妹妹神智不清了,那他呢?
是否也醉了?
乔隶书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悲,像企图摘折天上明月的水黾,摘不了月,只会弄浑了水。
手机因为讯息而震动,银幕上的讯息跳动,医疗团队的时间延误,在那之前需要妹妹先自行催吐、灌水并进行物理降温。
但是妹妹的情况已经不能再等了。
浴缸很大,幸好浴缸蓄水的速度很快,他果断地将妹妹炙热的身体放进去,却害怕她滑下去,像小时候一样,一只手穿过前胸撑住腋窝固定。
他蹲靠在浴缸的边缘,舀着水冲淋着女孩的身体。
哥哥强势的禁锢并不舒服,乔织书难受的啜泣,她的挣扎让哥哥险些抓不住,乔隶书用力的固定已经让她娇嫩肌肤勒出红痕。
女孩在挣扎之中打滑,滑进浴缸的底部。
水花喷溅,打湿了他的身体,白衬衫有点厚度,吸饱了水后变得透明,紧紧的贴在他的肌肤,里头肌肉的纹理若隐若现。
浴缸很深,乔织书如藻般的发丝在水中散开,随着她落水荡起的波澜摇晃着。
波澜来不及平息又再度牵起狂浪,缸底往上漂浮的气泡来不及冒头,健壮的身躯就翻入水中,水如巨浪涌出了浴缸,带着琥珀调沐浴露的冷香泼洒在地板上,水花带着些许的气泡。
乔隶书将她拉起,女孩呛了一大口水,只能止不住的咳嗽,眉头紧锁,眼睫毛被水珠凝结成束束,沾在末梢的水珠欲坠不坠,精致的眉眼看起来令人心疼。
她趴在哥哥的怀里咳着,直到大手覆上薄背轻拍顺气才感觉好受些。
乔织书意识浑沌,只觉得自己真的好累了,一整天下来的情绪起伏与药物的折磨快逼的她不成人形。
她全身都在颤抖着,红蕴的眼眸半睁,泪液混着清水滑落,像只仓皇无助的小兽,拖着破碎的身体,嘤嘤的呜咽。
水慢慢冷凉,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火热,洁白的藕臂圈住了面前这个人的脖梗。
如妖精般的勾魂眼眸还在掉着眼泪,看着眼中模糊的影子,嫣红的唇瓣微微肿,一张一合,吐气如兰。
「求你,帮我……」
瓮声瓮气,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楚的传入某人的耳中。
明明温凉的水,洁白的浴室却氤氲了水雾。
乔隶书愣愣地看着妹妹,她的眼睛已经哭的略为红肿,好看的眉头都凑在了一起,下唇咬破的地方结了痂又再度被咬碎,样子犹如风吹即散的破败花朵。
白腻修长的脖子下连接着精美的锁骨,上面是被那个畜生侵犯过的痕迹,那个男人掐着妹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的红红点点的,她的手腕也被抓了一个圈,嫩白的肌肤红红紫紫。
那个畜生是如何逼迫这落入凡间的小可怜就范的……?
妹妹当时是如惊惶,妹妹是如何绝望的挣扎?
乔隶书不敢继续想下去,揽着妹妹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不可饶恕,不可原谅。
沸腾的怒意从身体最深处不断涌出,他压制着想杀人的怒意,皱起眉头闭上眼。
粗重的喘息也平复不了他的怒火滔天。
「求你,帮我……」
无助的小兽细弱的求救声唤醒了他,再睁眼,他却异常的镇定。
可怜的妹妹在求他,他再怎么不愿意,要如何说服自己不心软?
长臂一伸打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入了空气,空间里的暧昧变成了雾气氤氲在角落,在镜面上、在隔帘里。
他揽紧了妹妹的身体,坚硬的胸膛将她丰满的胸乳压的不成形状,低下头。
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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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喜不喜欢哥哥这样插你?嗯?(微H)
浴缸很大,水也很深。
乔隶书长臂圈过她,压着她的后脑勺持续深吻,另一只大手滑过蝴蝶谷,从细腰向下游移。
打圈,揉捻,抓住她丰满的翘臀,用力揉着,直到上面布满了他的掌印,才换了方向朝那片花园前进。
在他睁眼的瞬间,理智似乎混沌了,绯红的双眼,好像连他也中了药。
微弱的嘤咛,女孩的纯洁与那副他梦寐以求的完美躯体……
岂容他人染指?
八年,他接手她的日子仅仅八年。
他没有听过妹妹的第一声啼哭,但自他接过妹妹后,妹妹的每一次哭泣只有他能够安抚。
是他不假手他人负责妹妹的所有一切,也是她,点亮了哥哥悲哀且孤独的青春生活
虽然他曾忌妒妹妹一出生就拥有父母唯一的关爱。
但无法否认自从有妹妹之后,他枯燥而痛苦的人生终于出现了闪光点。
在每一个寂寞的夜晚,在每一个枯槁的白天。
他的生活不再只有乏味的试卷,不再有难以计算的习题,在他没有达标而被责骂的当下,终于有人可以让他破碎的心得到组合。
甚至在暗夜无光的禁闭室里,只要妹妹的一声啼哭,他都能即刻被解救。
解救。
妹妹现在,就需要他的解救。
他亲手养大的玫瑰。
只有他才有资格来做这个人。
乔隶书大手扣住妹妹的后脑勺,持续加深着这个吻,两副躯体摩蹭着,细嫩的皮肤被西装裤磨的有点红,在药力的驱使下,她只能夹紧双腿扭动减缓下身的痒意。
他微微睁开眼,眼神泛着幽光,高挺鼻梁如雕刻般立体,饱满的鼻头抵着女孩娇美的面颊,放大的五官仍然精巧,白里透红的肌肤可以见细白的绒毛。
呼吸尽是她的气息,娇美的双颊因为他的用力而凹陷,彷若糖块,整个人被他含在口中品尝甜美。
翻涌、勾缠,甘甜的津液悉数被他纳入口中,不敢吃糖的他,此时却风卷残云般的吞咽着美味。
有点凶,有点狠,从唇角到舌根,一点一滴,拆吃入腹。
大手打探着属于她的秘密,手指拨开两片肥美的蚌肉包裹着精美的蓓蕾,在上面画着圈,轻轻的把玩。
下体的刺激让女孩轻声呜咽,她因刺激而躲开,却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揽得更紧,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骨血相融。
更动情了,蜜汁流出甬道,融合在缸水之中。
「宝宝,你里面好湿,喜欢哥哥这样摸你吗?」
乔隶书松开一些,沿着唇角吻到鬓边,含住她珠润的耳垂,轻声诱哄着,哄着她,也哄着他。
「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哥哥这样插你?嗯?」
话刚出口,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魔怔了,不然怎么会对着亲妹妹做着悖伦的事,还不控制的来了句Dirty talk?
不等女孩回应,他含住了盈润的耳垂,厚实的舌头舔舐着女孩敏感的耳廓,带着侵略的痒让女孩软了身子。
乔织书整个人都麻了,磁性、低哑的质感音色从她耳边轻吐,撞进了她的耳膜,撞进了她的心。
扑通,扑通。
心脏跳得太快了,快到她都有点无力承受。
谁?
缓缓睁开眼,却只看见模糊的影子。
好像还挺帅?
熟悉的琥珀香调,难道是哥哥?
怎么可能。
最后带走她的人是?
李容。
她闭上了眼,尽管心中百般不愿,被情欲捆绑住的她,已经动弹不得,只能本能的呼救,试图抓紧一根绳索。
下体酥麻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却能感觉他只在外围打磨不敢真正探入,情欲激发的空虚感更明显,她不自觉夹紧双腿,藉由摩擦想要更多。
手指在缝隙中来回抚弄,略为针对性的来回打圈,然后坏心眼的用了一点力道按住嫣红色的蓓蕾,受到刺激的人儿惊呼了一声,身体向后弓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手指的用力抓伤了他的肩膀,小伤口碰了水,激起一阵细密的麻。
动情的花蜜与清水是不同的,清水只会带来干涩与摩擦感,而体液的润滑让带有薄茧的粗砺手指更容易进入,乔隶书探入了两个指节,触碰到了阻碍。
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被动情的她所挽留,丰满的大腿内侧夹住了他的手掌,似乎不满意他的离开,带着懊恼的意味,有点力道的蹭着他。
脖子上那双藕臂圈的更贴近,硕大的胸乳压在他的胸膛上,有点发硬的乳头也蹭着自己,妹妹撒娇的媚态让他再也无法思考。
好想肏她,狠狠肏哭的那种。
泡了水的衣裤很重,尤其是高磅数的西装裤,吸了水后对皮肤的磨擦感更加明显,高高撑起的裤裆,似有快要突破的趋势,他早就硬的不行。
他强硬克制住拉开裤头的冲动,用手指感受着肉屄的紧致与柔软,无法想象若入的是自己的孽根,那该是如何爽快?
大掌轻轻的抚弄着,他持续深入,才一个指节就受到里面软肉的绞动,湿热的肉穴包裹着他,柔软又有弹性的媚肉吸吮着他的手指,似乎在阻止着他前去破坏那片净土。
手指进进出出,连着手臂的发力也晃动了水面,造起汨汨水声与女孩的媚而娇弱的呻吟。
他的手指,正在肏着他的妹妹,背德的快感滚烫而隐密的流淌过他全身细胞,这种邪恶的念头让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大舌仍然勾着小舌嬉戏着,妹妹娇柔依赖的模样让乔隶书舍不得闭上眼睛陶醉,他眼眸半开阖,深黑色的瞳孔只剩炙热。
手指持续刺激着女孩的敏感地带,妹妹好看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腰腹跟着手指抽送的节奏扭动,女孩身体的变化让他十分着迷,好似一根细线牵着的陶瓷娃娃,全由他的动作操控着。
乔隶书无法想象,他干净纯洁的妹妹,原来有这么骚浪的样子。
骚、浪,站在清、纯的对立面,理智告诉他,要保存好她的模样。
悖伦的快意又席卷了他的全身,肉棒早就兴奋的不成样子,在他泡着水的西装裤下,欲龙已经流满了口水,却迟迟不被释放。
手指被狠狠绞仅,随着软肉剧烈的收缩,她高潮了,热流从花穴内泌出,蔓延在缸里,与水交融。
女孩身体降温了不少,他却得寸进尺了。
抱起她的身体,将她安置在浴缸边的大理石台,还贴心地垫了浴巾让女孩不至于太难受,抓着女孩的脚踝往旁拉开撑起,漂亮粉嫩的肉屄完全袒露在男人的面前。
肉嘟嘟、粉嫩嫩的蚌肉包裹着嫣红色的花办,腿打大开,也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穴口在规律的翕合,上边还挂着清甜的露水。
乔隶书被眼前的活色生香迷住了,喉结滚动,霎时气血翻涌,连额角的青筋都微微突起。
墨黑色的瞳孔被邪念占了边,他看了好久,直到女孩未消退的药物反应又上来,他不再犹豫,俯身将帅气硬朗的面部埋在她的双腿间,吻住了她脆弱敏感的蓓蕾。
「啊……」
惊呼、蚀骨,女孩的樱唇微张,发出缠绵的娇吟。
突如而来的吸力刺激着乔织书的全身感官,不可控的反应使她双腿用力夹住了哥哥的脑袋,精巧秀美的足用力弓起,莹润的脚趾也用力的卷缩。
细密的电流从下身进攻到四肢百骸,酥麻的痒意袭击着女孩的识海,不自觉地扭动了下身。
欲拒还迎的表现让乔隶书激动的眼睛都红了,他微微抬头观察着女孩的反应,厚实的舌头在花蒂上舔弄,吸吮,越吸越重,蜜洞里渗出的花蜜,他越吃越深,越吃越入迷。
越吃越凶,直到女孩攀上高潮之际,乔隶书终于按耐不住,深入了两个指节到蜜穴里探索。
肉壁剧烈的收缩,随着女孩的尖叫。
高潮了。
她是爽了,自己却痛苦的彻底。
一股暖流从里面喷洒出来,喷在他的脸上,整个鼻头跟嘴唇都湿漉漉的,原来禁欲的人失控是这样的,看起来比别人更千百倍的淫糜。
高高在上的清冷公子,终究失足。
随着药力的减退,女孩昏睡了过去,他也终于冷静下来,抱着娇美人儿的身体,躺回了冷凉的水里。
女孩一丝不挂,嘴唇被他吸地红肿,皮肤还有未退的潮红,样子看起来又乖又可怜,他却衣衫仍然未退,连皮带都扣得好好的,只是泡在水中,贴在肤上,刻在心底。
厚实的手掌死死握紧又松开,松开后又握紧,他凝视着自的手,然后用极大的克制力说服自己今日只是情势所迫。
「对不起,是哥哥的错。」
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用了些沐浴油在她身上抹着,妹妹就依偎在他的胸口,任由他的掌心在身上搓洗,他洗去了失控时在她肌肤上留下的唾沫,却洗不掉他走向深渊的足印。
盈盈发丝在水中飘着,在白衬衫的衬托下犹如散开的水墨,梅影残枝般的散开,最后缠住了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打了结,然后再也打不开。
四方的空间,只剩女孩沉稳的呼吸与不合时宜响起的电话声。
【未完待续】
番外 跨年特辑 1 (精修)
虽然跨年已过,但写到一半实在舍不得删,昨天写得太匆忙了,不想再旷那么多天,就草草发了出来,今日终于能精修过,让内文的画面感与压迫感更好一些,献给大家。
跨年夜番外,与正文不连接。
时空设置为:
正文中兄妹俩人搬离南城之后的第一次跨年,距离正文第一章的时间差约半年左右,所以在这篇番外里哥哥的暗黑人设会显露出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应该不算剧透吧……?),当然为了要让心理拉扯更细密,会在正文里要让他再多温柔(挣扎)一阵子,后续黑化的拉扯感会更强烈。
番外开始:
邻近中午时分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鲲大原本绿意盎然的校园也染上一层雪白,外头冷风萧瑟,连喷水池的周围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主讲教授在台上分析的慷慨激昂,没人发现台下女孩的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纤细的手指几乎快要捏碎裙摆,厚重的黑皮裙也被捏出了裂痕。
口罩下的贝齿在唇上咬出血痕,体内道具还在往最敏感柔软处钻研,富有节奏而绵长的震动吊起全身的感官,每一发强震都在侵袭着她仅存的意志。
高潮的快感是一道强烈的旋风,将她从平地高高抱起直冲云端,然后在直直摔入深渊,再全数卷入无尽的黑暗里。
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雪白的皮肤也烧的红透,生理性的泪水失控般一直流下,她只能用力忍住不让自己抽蓄的痛苦。
太刺激了……
厚重的黑色皮裙遮挡了打颤的双腿,修长的双腿紧绷着,连莹润的脚趾都用力的卷缩。
「乔乔你怎么哭了?」
林晨察觉到身旁女孩的异常,偏过头关心,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哭了起来。
身旁突然的关心让乔织书心脏差点骤停,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子宫里还有哥哥早晨在车上射进去的精水,湿润的小穴正里还塞着特殊的震动道具不停的耕耘。
但凡靠近,就会发现震动的水声。
她不想被发现啊!拜托把她当成小透明!
见女孩没有理会他,反而好像更痛苦的卷缩起来,林辰整个人都慌了,不是刚刚才好好的吗?他伸手触碰乔织书的肩膀,却被躲开。
「我没事。」别碰我,会被处罚的。
瓮声瓮气的回答,带着呜咽的抽噎声,女孩从臂弯里抬起莹润的小脸,光洁透亮的额头被衣袖的皱褶压出红痕,细密的汗水黏了鬓边的寒毛小心翼翼的沾在脸上。
她的眼眸微红湿润,脸颊上还有刚刚画上的泪痕。
「真的不需要带你去校医室?」
女孩精致的眉眼染上动情时的媚态,一点点的微表情就能撩的别人心痒难耐,更何况是正值血气方刚的男子。
她高潮的媚态美的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眼角晶莹的泪液徒增了破碎的美感,好似轻轻一碰她就会碎掉。
林晨心口狂跳,从开学的第一天他就受过乔织书的美貌爆击,新生报到时觉得她外表冷艳,一定是高傲不好相处的。
分配到同组才发现她冷漠的外表下其实很谦和,与师长对应时的礼貌教养堪称八面玲珑,私下相处居然也外有自己的小脾气,熟络一些更发现了她娇憨呆萌的一面。
自此后,她的一频一笑、一举一动无不吸引着林晨,三个月的相处他原本准备好要告白了。
却在校门口看见她与一个成熟的男人亲密互动。
看见那男人的衣品与他身后那辆自己工作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豪车他的心都凉了一半。
虽然没有看清他的模样,但是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场是自己永远比不上的。
也是,这么美的女孩怎么会没人喜欢呢?何况她又那么优秀,虽然她谦和低调,但她的气质明显是娇养出来的,不是高端的温室养不出这种珍稀的玫瑰。
娇花与草虽然相衬,但能提供庇护的永远是大树,他只能把这份秘密藏起来。
但不妨碍他对她好。
若有一天他们分开了,那他就可以……
乔织书摇了摇头,声音细碎:
「没事,我就是亲戚来找了,有点疼………」
她的眼神迷蒙,额角的汗水轻轻滑落,除了身体不舒服以外她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能解释。
林晨用了很大的力气克制自己想把她拥揽入怀的冲动,没想到女孩子的例假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他抬起了手,替她将额角的汗液擦掉。
在他的手帕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乔织书几乎是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浓长的眼睫被泪水拉扯,凝结成一束一束,她抿紧唇,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尽管她戴着口罩只露出半张小脸,紧皱的眉头还是能说明她现在感受的痛苦。
让人心生不舍,想搂进怀里轻声哄着。
他的女神,在这样不舒服的时刻依然那么美,好想把她永远收藏起来。
两人相处的画面温柔细腻,清贫系草与富裕系花的组合,像经典故事Lady and the Tramp那样的浪漫,旁边的同学都无心上课,无限脑补他们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当场嗑起CP。
两人交头接耳的模样刺痛了最后一排那个男人的眼。
教室明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英挺的眉头微微蹙起,他咬着牙关,紧绷的下颚线清晰分明,膊梗上的青筋在冷白的皮肤上突起,像雪地突现的裂痕,冰山随时会崩坏。
镜片的反光遮住了眼神,他眼里的寒冷气息顺着五官绵延了整个硬挺的轮廓,尖锐的像是打磨过的冰刀,格外锋利。
真让人不爽阿!该给什么处罚呢?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机银幕上不断的滑动着,打圈、螺旋的线条在银幕上浮现。
那个男孩每靠近一分,他就往上调大力道一级。
终于在林晨手快碰到乔织书之时,他还是点了上头的Max。
番外 跨年特辑 2 (精修)
她卷缩在椅子上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可怜的模样让乔隶书都快心软了,但他骨子里的施暴欲却想要再将她拉起,再狠狠折磨一番。
他原本想饶过妹妹的,但是她太不知好歹了,怎么可以随意让别的男人触碰她?
就算是轻微的触碰也不行。
坏女孩。
阴蒂被接头上的滚珠用力揉捻,吸头开启了针对阴蒂的吸吮模式,体内的道具也开始暴力的搅弄,每一次的搅动都精准的直接戳进女孩的敏感点。
乔织书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抽蓄,她残存的意识只够她夹紧双腿,不让自己潮吹。
身旁的男孩又突然靠的更近,害怕被发现的羞耻感让她几近崩溃。
男人就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这所学校的校长与相关科系的院长教授们如众星拱月般坐在一旁陪同,身为校园合作企业的一方,明明他今天是受邀来参观的,却无心听台上讲者的长篇大论,他的注意力都在前方女孩的身上。
刚点完手机,下课钟声刚好响起。
他留下任南与其他人周旋,踏着钟声直接朝着女孩方向走去。
「乔乔,下课了,我抱你去校医处。」
林晨才刚伸手,一件西服外套就挡了下来,乔隶书看了眼林晨,眼镜的反光遮挡了他最真实的眼神,锐利而冰冷,还有如火般炙热的占有欲。
他眼底幽深,黑沉的眸子似暗夜的海面,看似平缓实则下一秒就能掀起惊滔骇浪。
明明不平静的心里运动,硬生生不动声色就靠着一副眼镜维持禁欲的假象。
林晨直接被乔隶书身上的气场震摄住,他是那天的那个男人吗?
周围人声吵杂,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这里,但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乔织书身体不舒服,他要赶快带她离开这里,完全忽略了那男人眼中浓厚的敌意。
他再度伸手要揽住乔织书,这次整个手腕直接被乔隶书抓住,力道之大,痛的林晨倒吸一口气。
「你哪位?」
乔隶书没有理会他,只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狠狠瞪了林晨一眼,才松开林晨的手,用自己的西装外套盖住乔织书,顺势抱走。
只留下满地的惊呼与其他人八卦的耳语。
「织织。」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旁,乔织书的身体颤了颤,抬头只看见站身旁的模糊身影,失重的瞬间,高潮快感冲破极点,她差点惊呼出声。
海上快要溺毙的旅人终于抓住了浮木,她揽住,顺势将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
宽大的外套将她紧紧罩住,炙热的体温贴紧她的肌肤,男性贺尔蒙的气味像是天然的屏障,把她与外套外的世界隔成了两种天地。
外面是人群的喧嚣,里面是爱与禁忌的冲突。
看似唯美的表象下其实做着很羞耻的事。
少女几乎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哥哥胸膛,微辛辣的烟草气息混和沉稳熟悉的琥珀调安稳住她的心神。
哥哥的体温很高,高到只要触碰到一点全身都会沸腾。
薄薄的衬衫挡不住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脉搏的跳动谱成令人心安的信号,只要有哥哥在……
结实的肌肉发力时冒出青筋缠绕在冷白色的小臂上,在抱起妹妹的瞬间,男人全身的肌肉几乎绷紧,连他的手都掐进女孩的细腰,紧紧锢住。
他踏出的每一步伐,牵引的每个震动都让勤奋耕耘的震动器往内塞的更紧密。
震动器暴力的搅弄花穴内的每寸软肉,在她的体内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涟漪,化成无数细而紧密的电流,踏足了每条颤栗的神经。
哥哥温柔的轻抚,不可抗拒的极致快感极度上升,她又高潮了,潮吹的淫水渗透皮裙,几乎打湿了他的外套,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厥。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抬头嗔怪的瞪了哥哥一眼,水汪汪的柳叶眼满是委屈,似雪的皮肤早被情欲染的红透,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猫,又可怜又奶凶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了。
乔隶书的表情虽然一直淡淡的,眼神却转化成浓浓的愤怒,刚才妹妹美的不可方物的媚态就活生生的曝光在那个男人的面前。
可恶的家伙。
同为男人的劣根性他懂,这么美的女孩,刚才肯定被那个家伙一吋一吋的视奸。
他有点懊悔了,不该这么冲动就把道具震度调大的,他原本写满怒意的眸子已经转化成浓浓的妒意与无奈。
她睡了整个下午才悠悠醒来,她真的累极了,早晨的性爱已经让她精疲力尽,哥哥的恶趣味又犹如酷刑不断折磨着她,身心感官数度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只有昏去时她才得以喘息。
全身用酸又痛,虽然身上已经被清理的干爽,早晨时雪白皮肤被留下的满满红痕却还没有消退,红痕一点一点的像掉落雪地的野莓。
「醒了?」
他的声音沙哑,藏蓝色的西装外套挂在臂弯,妹妹睡着后他生生忍住了自己的欲望,去趟公司处理了公务又回来。
男人随兴地将外套扔在一旁,气质从严谨逐渐松弛,身上的衬衣被他拉扯开,露出了坚硬的胸肌,冷白的锁骨下方红色咬痕还没结痂,裂开的皮肉边缘还有一点血渍,那是早晨他把妹妹肏惨了,被她用力咬下的。
痛,却让人异常满足。
「嗯……」
她的身上未着吋履,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披散着,乔织书抓着薄被挡住胸前缓缓从床上坐起。
薄被自然垂落露出了美丽的腰线与背后整片雪白的肌肤,遮掩不住的春光若隐若现,倚在门框的那人又突然被挑起了性欲。
灼热的视线让乔织书浑身都有些发软,她懵懵的又被哥哥揽入怀中,贺尔蒙的气息再度包围了全身。
她以为乔泰迪又要进行下一场性爱,没想到乔隶书只是熟练的为她套上衣服,只有穿胸罩时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又趁机揉了两把才帮她把衣服穿好。
狗男人,都这样了还不忘揩油。
乔隶书「慈爱」的又亲了亲妹妹的额头,将脸埋进乔织书的脖梗处贪婪地吸取她的香气,才低哑着声音问她:
「饿了吗?」
「嗯……」
她的眉眼间还留有性爱过后的媚,眼波流转,她的一频一笑都在勾引这只禽兽再度欺身而上。
喉结滚动,他内心其实是有点崩溃的,感叹自制力越来越差,都是妹妹的错。
该罚。
该狠狠的罚。
他看了眼窗外,天空再度烧起火海,最终还是带着妹妹出了门。
柔软的真皮座椅非常符合人体工学的设计,乔织书揉着酸胀的腰臀,忍不住还是开了按摩椅功能,皮椅下的滚珠少女背后的蝴蝶骨慢慢滑下,舒缓了她这阵子被反复凹折的身体。
酒足饭饱后,困意又来。
她看身旁正闭目养神的哥哥,乔隶书规矩的仰躺在后座,平常梳的一丝不苟的背头难得没有上造型品,天生的自然卷让浏海呈现S型的松弛感,往额头两旁自然垂下,为他本身就冷厉的五官的增添一点少年气。
可惜深色高领的针织毛衣还是让他看起来太过菁英范,不够平易近人。
天空变成黑幕,只剩下几朵云在天空漂流,路灯通亮,街景的招牌如幻灯片般闪过。
她的手腕还留着被领带捆绑过的红痕,轻轻揉捏时还有些许痛感,内心不满的少女小脾气一上来忍不住捶了他的胸口,只见哥哥完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只好又闭上眼睛假寐了。
好奇怪,从下午睡醒这个人就怪怪的。
她还是忍不住张开眼,看着车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陷入沉思她知道哥哥的心思难以捉摸,但在她这边永远都能看得透透的,哥哥明明就已经处罚过她了,为什么还跟个锅子一样闷闷的,难道他在憋什么大招?
原本偷偷跟朋友约好了今天要一起跨年,谁知道被突然出差回来的乔隶书逮个正着,一句「不准。」直接浇熄了她满心期待。
逃不过的是哥哥道貌岸然的逞罚,早上才被狠狠肏过,乔织书真是心有余悸。
可是平常黏腻的要命的哥哥突然变得这么冷淡,是还没气消吗?
带着满腹匪夷所思,她才发现车子居然在跨年晚会的入口处停下,外面形形色色的行人鱼贯而入,她惊讶的看向哥哥,只见乔隶书嘴角逐渐扩大的笑意。
看见妹妹怔愣的神情,乔隶书忍不住又搂着她亲了亲,柔声说:
「不是想跨年?」
乔织书整个人都雀跃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参加跨年晚会,家里管教严厉,而她又是个卷王,根本不会浪费时间来参加这样的活动。
但是不代表她不想。
这些年的伪装她真的太累了,她也是个拥有青春活力的少女,偏偏为了符合荣誉而隐藏自我,她也想脱离家长的控制去玩她想玩的,做她想做的。
自从逃离了南城,她好像才真正有了童心。
雀跃的少女迫不及待的要下车,却被身边的男人欺身而下。
细致又绵长的吻,他的声音又更低哑:
「你以为我对你的惩罚结束了吗?」
番外 跨年特辑 3 (精修)
大型舞台的灯光闪耀,环绕音响的音乐播放简直震耳欲聋,少女现在正被前后人潮推挤着,顺着人流的方向往前方大舞台的方向移动。
体内那个抽插式的跳蛋规律而有节奏地敲着她的敏感点,她每跨出一步。体内的跳蛋就会往下掉。
她的内裤早在车上就被脱掉了,没有那层薄薄布料的阻挡,不停抽插的跳蛋一不小心就会直接掉出来,她只能夹紧双腿,碎步往前。
后面的男人却不放过她。
干燥炙热的手掌从后腰探入,带着薄茧的手指每触碰的地方都能带起一阵颤栗,跟着音乐的节奏在她的肌肤上打着节拍,轻缓揉捏,痒意从脊椎蔓延。
他从后方禁锢了女孩,长款风衣遮住了女孩整个臀部与纤细的双腿。
跨年会的气氛高昂,人群随着刺激的音乐与主唱高亢的声调一起吶喊,唱到气氛正好,几乎所有人都上上下下蹦了起来。
躁动的音乐与周遭超过分贝的吵杂似乎与他们无关,一对男女被人群推挤着,没有人注意到女孩脸上的潮红与男人的心不在焉。
轰隆作响的音乐没有盖住乔隶书如恶魔般的低语。
他低着头伏在妹妹的耳边,嘴唇的开合带出呼吸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脖梗,每呢喃出一个字都能让在她柔嫩光滑的雪肌带出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哥哥说了,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跨年夜。」
「毕竟这是我们织织第一次跨年,总要留下深刻的回忆不是吗?」
他每说一句,手上力道又加深了一分,直到少女的圆润丰满的翘臀都留下他的手印。
「你那些同学可没办法像哥哥这样,全身心的照顾你。」
乔隶书一股气还憋着,为了陪伴妹妹跨年,他硬生生把一周的日程提早两天完成,公事已定,起程二十五小时的飞行时间,剩下时间他满脑子都在筹画制造跨年夜的浪漫行程。
当他满心期待回到他们在都城的温馨小家时却听见了妹妹与朋友的通话。
她要去跨年晚会还要去朋友家过夜,行李都准备好了,上午课上完就直接出发,以上都不算事。
跨年会人潮汹涌,她不带保镳、不叫司机,最重要的是没有通知他。
瞬间气血冲脑,心硬了,下体也硬了。
胸口随着音乐节奏起伏,厚重的短版毛呢外套包裹她丰满的上身,周遭人们的喧嚣沉浸着,没有人发现在鼎沸的人群中有一个少女正被压着亵玩。
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方圈住前方楚楚细腰,带着薄茧的手继续向上探入握着她丰满的雪峰,像是在揉面团,丰润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手上变成任何形状。
高亢动感的节拍之中,没人注意女孩外套遮挡下的起伏晃动。
她试图挣扎,只被禁锢得更紧,乔隶书埋首在她的颈边大口大口贪婪地吸取她的甜香,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点点地舔舐,乔织书被撩拨的连膝盖都失去力气,几乎站不稳。
她瑟缩着,而他的逞罚还在继续。
乔织书委屈得快哭了,她原本还很雀跃的心现在被哥哥弄得几乎在心里骂完他十八代,以为哥哥只是延续上午羞耻逞罚,没想到会面临更羞耻的窘况。
跳蛋的频率又改变了,从微震的力道瞬间提升到几乎能山崩地裂,再从可怕的地狱渐变成平缓的温柔。
「啊……」
高潮了。
她忍不住叫了出声,神经完全紧绷,剧烈的羞耻感攻击着心神,她认命似的抬起脸,,才发现周遭的人群注意力都在精采的表演上,就算她尖叫也只是「从善如流」。
柔嫩的小穴禁不起强力的震动,随着跳蛋的一伸一缩的蹦哒,她的身体从内而外的抽蓄颤抖。
在吵杂的人流里,她的理智就快要被情欲吞噬淹没。
大手扣上了她柔软的花户,带着凉意与薄茧的手指分开她光滑的两办嫩肉,画圈、打磨,指腹揉开了包裹的花瓣,揪出了中间的花蕊。
感受到瞬间如触电的反应与受到惊吓似的呜咽,乔隶书心情都愉悦起来,弄坏妹妹的快感让他兴奋的全身也在颤抖,他终于探入震央,那里已经被跳蛋捣的泥泞不堪。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弄了穴缝溢出的黏液,跳蛋被拉出的瞬间泄出的淫水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宝宝真的是小淫娃,哥哥的肉棒都还没肏进去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低沉浑厚的嗓音蛰伏在耳边,乔织书几乎酥麻了。
乔隶书变本加厉的来回勾弄,手指沾着蜜液在花唇上大肆揉捻,可怜的花蕊只能颤巍巍的接收来自哥哥恶意的攻击。
手指灵巧的拨弄着可怜的花蕊,每一次的戏弄都带细致紧密的电流通向她的四肢百骸。
织书几乎崩溃,她的前方是一个身型较胖的年轻女人,她们离得很近,她稍微动一下就直接贴上陌生女人的后背。
似乎是感觉到后面的小年轻太激动的样子,陌生女人忍不住回头看了乔织书一眼。
一转头看见一个长相昳丽的女孩被一个魁武的男人抱着,女孩头上戴着果冻小熊的萤光发箍,手上拿着乐团支援的萤光版还在闪呀闪,那个男人的头几乎埋进女孩颈窝,眼睛闭着快打盹的样子。
「被女朋友硬拖出来陪跨年但是眼皮撑不住的大叔,他看起来很累。」
回头不过几秒,年轻胖女人瞬间浮现的唯一感想。
「抱歉……」
眼神恢复清明,一瞬间她的脑海已经闪过千万种被「鄙视」的眼神,没想到前方的女人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就着大声的音乐背景喊着:「没关系,人多难免。」
年轻女人不认识乔织书,但是乔织书确认出了她。
那个女人是媒体传播系四年级的学姐,更是校园里出名的情报网。
几乎是一瞬间,乔织书绯红的小脸瞬间煞白。
周围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人们注意力全被舞台上精彩的表演吸引,跟着声浪摇曳,乔织书只能佯装阵定,拿着手上的萤光板一起挥舞。
四射的舞台灯效扫射着台下的观众,声音大的快炸裂的音响更将气氛带至高潮,人潮跟着动感节奏起伏跳动着。
宽大的长款风衣很好的遮住了女孩整个后臀部,从正面与侧面看只以为她是被垄罩在男人的怀里。
她推开环在她腰上的手,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那匹作恶的狼,没想到却激怒了对方。
坏哥哥不但没有抽出手,反而直接插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探进湿润的蜜道里寻着宝。
两只手指在温热湿滑的甬道里一张一合来回试探,明明比跳蛋温和了许多,却令人更加难受。
太温柔了,明知羞耻,渴望情欲的心被吊的不上不下的,警惕的神经紧绷住,几乎快要使不上气。
手指在拥挤的花穴里找寻了能栖身的凹处,他发现他触碰到这块软肉时妹妹就会突然抽蓄一下,施虐的快感就要得到满足,他整枝肉棒硬的生疼。
男人俊美的脸上浮上得逞的笑意,他的声音很轻,却能直接盖过环境吵杂的音效:
「你说,我在这边干你,会不会被周围的人发现?」
不等乔织书的反应,乔隶书随即大力的抠弄了起来,他的手指扣住了花穴里那块平滑的基地,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的像是要摧毁整块地基。
乔织书几乎快不能呼吸,她纽过头去想跟哥哥求饶,却一下被他吻住。
灵活的舌头钻进芳口勾弄住她的丁香小蛇,渡出的津液被哥哥全数收进口中,她的口腔被吸吮搅弄着,下身不停传来的快感让她快要晕厥。
是哥哥,用情欲做网,将她全身心套住,逃也逃不走,离也离不开。
几乎被抽光了力气,身体也变的绵软,周遭吵杂的声响却提醒她置身洪流,她的前方好几个都是校友阿,只要一个不对劲就会被识破。
有什么比新晋系花在跨年晚会被亲哥哥干到高潮还要耸动的新闻呢?
她的委屈与呻吟全被押在喉间,明明在乔隶书的怀中快瘫软,却还强撑着面子佯装跟着舞台上的律动。
但是她越装,那只手的主人就越作恶,感受花穴内的每寸肉包裹手指的收缩,他知道妹妹又快泄身了,血液里的兴奋感无止尽的沸腾,乔隶书的眼睛也被淫欲缠的腥红。
她镇定看向舞台上载歌载舞的艺人,手中的萤光版随着节奏上下晃动,那副伪装完美的模样让人想要直接撕碎。
她多镇定阿,下体还不是被哥哥的手指奸淫到喷水。
尽管如此,她仍伪装的完美。
完美的想让人撕碎,将她淫浪的本性暴露在自己面前。
膝上长度百褶裙有很大的空间,能够遮掩臀部的衣料早就被掀起卡在哥哥的皮带扣上,光滑挺翘的臀部就藏在哥哥宽厚的风衣之下。
炙热的手掌扣住妹妹的花户用力抽插着,溢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乔隶书的手掌,再随着大腿内侧顺流下,落入的黑丝材质的吊带膝上袜然后吸收不见。
她的皮肤烧成了精致的粉红色,手指的戳弄之下细密的的电流包裹了心脏,不自觉又夹紧了腿。
快到了……
在高潮的瞬间,乔隶书的手直接抽了出来,快要满足却突然被抽离的空虚从下体蔓延到全身,明明再一下就高潮了。
呜呜,好委屈。
生理性的泪水跟着滑落下来。
看着妹妹哀怨的侧颜,乔隶书笑容邪肆,他轻咬着珠润的耳垂,低哑磁性的嗓子压成气音:
「这就疼你。」
音乐进入大型跳动的阶段,滚烫的肉棒已经等不及了,乔隶书紧紧拥抱着妹妹,感受到妹妹高潮被抽离的当下,他一个挺身直接插了进去。
一瞬间,乔织书几乎是尖叫出来。
巨大的棒身上青筋环绕,鹅蛋大的龟头猝不及防直接插进温暖又潮湿的小屄内,甬道里的媚肉感受到异物的大肆入侵几乎在瞬间直接缩紧的空间。
乔隶书差点被夹的秒射。
软肉紧紧吸附他的肉棒,像是绞刑似的缠绕并且开始吞食,细密的电流将爽麻快感沿着脊椎传递到大脑,他爽的几乎头皮发麻。
他长得高大,为了在人群中融合已经将身体蹲低不少,长宽的风衣将两人相连的性器完全遮掩,就算他从后方将女孩抱起,也只让人觉得是为了要看到前方舞台而垫脚而已。
身体被进入的瞬间,乔织书更是直接哭了出来,她不敢大肆挣扎,只敢抵抗似的扭动着屁股,却被哥哥当成勾引,手臂发力将她提起,开始大力撞击。
起起伏伏的人潮,人群跟着重拍节奏上窜下跳用力的蹦着,整个跨年晚会的会场不只空间,连同地板也被群众的跳动震的轰隆。
场景有限,他根本不能大展手脚,腿部的肌肉紧紧绷住,核心力量集中上顶,本能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内撞击。
甚至是为了隐藏两具身体抽差的弧度,他几乎只抽出一点点,就往内再度钻进去,一半的棒身都露在外面。
他虽然大胆却也算的上小心翼翼,没人发现前方这对贴合的男女身下异样的摩擦,毕竟他再怎么过分也不能让妹妹的媚态暴露在众人面前。
乔织书抓紧哥哥的小臂,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撑住,生怕哥哥凶猛的撞击会再度引起前方学姊们的注意,可是这种当众做爱的快感却慢慢的高于羞耻。
拥挤的人潮、吵杂的音乐,喧嚣的环境,交合的男女隐没在人潮里。
妹妹身体都瘫软在他的怀里,娇软的身体被哥哥干的几乎神智不清,她的眼神迷蒙,小嘴微微开合,吐出了细碎的呻吟。
「乖宝宝高潮几次了?嗯?」
「再忍耐一下好不好,等计时哥哥就射给你。」
巨大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将小屄内层层皱褶一一推平,带着前列腺液的铃口直接顶到了花心。
酸、胀、麻推挤了无限的快感从子宫口蔓延到大脑,当众苟合的羞耻正成反比的开始降低,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毛细孔都叫嚣着的兴奋。
乔隶书注视着她潮红的侧脸,汗水泌出牵引住了黑发,细密的寒毛贴再她的鬓边,微微的喘息带着哭腔,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兽,弱小又可怜。
乔隶书心都软了,怜爱的亲了亲她修长的天鹅颈,明明在户外露天的环境,淡粉色的雪肌上却渗出细密的汗水,他薄唇亲亲覆那片雪肌,像采花蜂窃取了花蜜,侵蚀舔舐。
甜的。
情潮熏红的眼睛流着泪水,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几次了,从前哥哥生气的时候也会要的极凶,却没有任何一次比这次还残忍,这么多人的地方他怎么能这样?
委屈又羞辱全面席卷乔织书的身心灵,可是令她最不能接受的是她在这样的状态下居然还高潮了很多次。
她有性瘾,因为从前的压力过大,所以身体透过性来发泄与放松,但那些都是仅限于自己的房间,是私密的空间里的放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简直羞辱人的场地。
她该很生气的,却被哥哥的爱抚渐渐带入这样爱欲的修罗场,乔织书委屈极了,难道自己真的是小淫娃吗?
鹅蛋大的龟头在甬道内揉捻着她的敏感处,巨大的棒身几乎要把她的小屄撑爆,接合口的皮肤都被他撑成透明,每入一分都精准的撞击到花心,每入一吋都精准的摧毁她的理智。
哥哥卷硬的耻毛刮搔着她的柔嫩无毛的阴户,细致柔软的地方被摧残的泥泞不堪,溢出的淫水被肉棒搅弄成白色黏稠的爱液,糊在她肉感的腿内侧,再往下滴落。
在地板上滴出一道水痕。
阴道又再次剧烈收缩了,一股热流从花穴浇灌在硕大的孽根上,乔隶书爽的快忍不了,他强烈忍住射意,咬紧牙关续力奋战着。
音乐从未停止,气氛终于达到高潮,台上主持人激情倒数着。
十。
九。
八。
七。
六。
哥哥的大手扣住了她整个骨盆,丰满的臀肉被撞的一颤一颤,他的裤子几乎被打湿,连驼色的长风衣上都被溅上星星点点。
女孩的快要得到解救,浑身失去了力气,骨盆底肌剧烈收缩,连同在颤动的臀肉也直接夹紧。
三。
二。
一。
硕大的肉棒被蜜道的肌肉禁锢,连睪丸都爽的一直抖动,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穿过子宫颈,射入了妹妹的子宫腔。
烟火从舞台后方炸开,五颜六色的火光抢走了今晚的舞台,红蓝色的光影在那对男女的脸上明明灭灭,周围兴奋的欢呼,盖过他俩动情的粗喘。
「新年快乐,我的宝贝。」
番外 新年特辑之除夕 1
春节番外,与正文不连接。
时空设置为:
正文中兄妹三人搬离南城之后的第一个新年,此时兄弟二人也在分公司站稳脚步,距离正文第一章的时间差约半年再多一些日子左右。
番外开始:
女孩嫩若细葱的手指在摊子上游移着左右游移,嫩绿的香菜被一株株挑好后整齐放入露营推车里,她转头看着侧方的男人们,一个认真的打电话,一个正对着铺子上火锅料犹豫不决。
她拍了拍手上的高丽菜,确认内里蓬松后满意地笑了笑,嫩绿渐白的菜叶看着就很鲜甜。
「大哥的高丽菜、二哥的茼蒿、我的金针菇……」
女孩迅速的将剩下的菜都挑好,用蜂蜡保鲜布包好再整整齐齐平放进推车里。
乔隶书刚讲完电话一转身看到就是女孩弯着腰整理着推车上的食材,她的神情很专注,对待每个食材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折着、压着就烂了。
跟着她逛了一圈市场,备齐必须食材,身为顶级吃货的她,连蛤蜊都要一颗颗敲过确认新鲜才放进篮里。
拥挤吵杂的传统市场,生食与熟食分成两个街区,交界处的巷口随处可见带着泥土的蔬菜与地板上偶尔一摊冰块融化混着鱼血的水,炸物与生肉铺的味道互相冲突着。
空气中混杂的气味似乎与她无关,像是天上的仙女落入了凡间世俗,她的周围像被圣光垄罩般的恬静美好。
明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是什么时候这么会挑菜的?
男人的眸光被女孩定住,将来她会愿意每天为自己洗手作羹汤吗?
在他很疲惫时,回到家打开门,有留灯,有热饭,有爱他的妻,她愿意吗?
乔隶书几乎沉溺在自己对未来的憧憬。
「我们这样不回去真的可以吗?」
唤他回神的是女孩甜糯的声音,乔织书的眼神里兴奋分明大于担忧,谁都看得出她对今晚的期待,乔隶书情不自禁摸了摸她的头,顺着摩娑下来握住她的细腰。
「不可以,所以我刚刚申请紧急航线,这边买完直奔机场回南城。」
看到乔织书眼里的光亮瞬间消失,她的笑容凝固,乔隶书有点后悔,明明早就摆平一切,自己就不该嘴贱。
「好好好,我骗你的,宝宝乖,别哭。」
他想偷偷亲亲妹妹的脸颊,才刚凑近就被推开,乔织书狠狠睨了他一眼,拍开乔隶书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着露营推车走掉,留下原地无措着的哥哥。
坏家伙,都不知道她期待这天多久了。
这是她第一次不在家过除夕,不用面对长辈,不用对人嘴甜恭维,更不会突然被叫去才艺表演。
在她很小的时候都勉强算得上热闹,随着年岁的增长,明白的事情变多,春节时还能聚在一起的人,更要珍惜。
只是奶奶去世多年,哥哥们在国外生了根,姐姐们也不在了,剩下的人好似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特地起了个大早,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再度睡着了。
重装的DIAMONDS Edition横走在九曲十八拐的发夹弯,从繁华的都市到宁静的山区,中途还绕到海边拿订好的海鲜,露营冰箱被塞得满满当当,附带的是成年人对玩乐的期待。
良好的隔音盖过了外头的风啸,疾风撞在将近垂直的挡风玻璃上发出剧烈的风切声响,后车箱被各式用品塞满,略显拥挤的后座缩着女孩熟睡的身影。
青郁的草皮在这个季节只剩干枯的土地,风吹过会带起一阵的沙尘。
透过后照镜看着熟睡的女孩,阳光透着车窗照进来,她皮肤莹白水润,两颊嫩红,像颗饱满多汁的蜜桃一样可爱。
安详熟睡的样子,让哥哥们觉得外面的天气再冷,心里也会有暖意。
兄弟俩轻手轻脚的将装备抬下车,车门不敢关上,怕关门时自动吸附的声响会吵到妹妹,也不敢打太开,怕冷风吹进车里。
几乎是一个护着门一个搬东西,费了较长的时间才把事情做好,唯恐吵醒车上熟睡的小天使。
乔行书将妹妹身上的毛毯拢了拢,他自叹自己果然是顶级妹控,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疗愈的生物呢?
不管多狂躁的时候只要织书一出现就能让他心情瞬间平和,看着她安静乖顺的样子自己好像也被顺了毛,看着妹妹的目光也越发的温柔。
眼神像墨黑色的宇宙,让黑洞将不该有的思绪吞食,只留下细碎的闪光。
他的手很厚实,骨节白皙分明,弹钢琴的指腹总会比大堤琴手来的细致一些,轻轻地抚着那张嫩白的脸,最后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那个吻不含情欲,有的只是平凡的兄长对妹妹的真心疼爱。
心满意足。
营柱撑起了帐篷,营钉牢牢敲入地面,高科技涂层的牛津面料隔绝了外面的冷空气。
大型的隧道帐延伸了两边,挂上睡帐后分成了两房一厅,他们在妹妹的睡帐里铺上了厚厚的毛毯,就连厚实的充气床也铺上了电暖垫。
乔织书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抱进睡帐里了,一睁眼是乔隶书放大的俊脸。
来不及出声,嘴唇就被哥哥堵住了,舌头轻易的撬开牙关,与里面刚睡醒的小丁香肆意勾缠。
番外 新年特辑之除夕 2
乔织书还在睡意迷蒙间,瞬间被侵略的危机感促使她的小手不断推搡着他厚实的胸膛,眼前人为如饿狼扑食,咬上了绝不松口。
她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呼吸变的粗重,流光水瞳都蒙上了一层雾气,泛红的眼尾勾着乔隶书的心魄。
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持续加深了吻,两道呼吸交织着,周围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他吻的温柔,吻的缱绻,当她想换气的时候这个男人却不愿意给她机会,霸道的快将她溺死。
终于松开,她快要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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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衣被掀起,暖黄色小灯在如羊脂暖玉的肌肤镀上一层光,帐里的女孩仰躺着,用魅惑着眼眸勾着哥哥,身材曲线起伏,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女娲精心雕琢的杰作。
他用眼神临摹着这副美丽的藏品,轻轻颤动的长睫毛在任何场景下的各种型态,将她的每一幅每一帧,深深刻划入他的心霏。
是至高无上的艺术品,像仙女般透着圣洁的光,让他这等凡夫俗子虔诚膜拜。
最后变成诱人的狐狸,用她的尾巴勾着哥哥的灵魂,堕入地狱,共赴沉沦。
她睁眼看着昏沉的周围,顶部一盏小小的松果灯散发着暖光,外帐的窗帘大开着,斜落的夕阳洒进一片金光,洒不进昏暗的内帐。
小小的内帐被精制物品铺满,吊衣的横杆、绒毛的玩偶,甚至还有木制的梳妆台。
「这里是哪里?」
女孩仰着脸,蒙蒙的眸光中瞬间爆出星光,漆黑的眸目里有属于今年最后一场的双子座流星雨,光耀璀璨。
「带你逃难来了。」
男人侧身横躺在女孩的左边,他强壮的臂膀撑着头,看着像在闹别扭的宝贝,声音温柔:
「宝贝,还生气吗?哥哥以后不捉弄你了。」
胸腔震动,是男人轻微的笑意,乔隶书指尖勾住她零碎的头发,怜爱的亲了亲她,附在耳旁,轻轻哄着。
他拉近了距离,大手还带着凉意,触在她暖玉的身子上,在光滑细腻的皮肤留下揉捏的红痕,乔织书不自在的缩了缩,直接缩进那人怀里,结果并没有得到庇护,反而在天旋地转间又被压在身下。
匍匐于天地之间,黑色的军帐如容草原上蛰伏的野兽,棚内是昏暗的黄昏,那人的眸光带着欲念,如同发现珍馐的恶狼,抓着她起伏的乳肉,一口一口,细细品尝。
乔织书微微缩了一下,她还是不习惯哥哥看着她的眸光,在人前稳重温厚的哥哥,每次看着她的眼神都有强烈的侵略性,像是黑夜中的豹子发现了土窝中的幼兔仔。
叼走、玩弄、然后拆吃入腹。
「哥哥……别……」
双腿不知何时被分开,蜜穴里泌出糖蜜湿润了脆弱的薄布,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轻柔打滑。
掀开那层布帘,探入他珍爱的世界起源。
指腹分开了两边柔嫩的唇瓣,揪出了娇羞的花核,下方的小洞因为他的强势侵略而瑟缩翕合,刚探入一个指节,里面的媚肉就紧紧吸住,随着节奏的逗弄进出,带出一股酥麻的痒意。
「阿……」
声音又娇又媚,乔隶书的神经被刺激到快要失控,看着她的腰拱成了优美的桥,乔隶书抬起了她的臀部,眼睛燃烧着幽深的欲色,气血翻涌间,裤头已支起一个可观的弧度,被厚实的牛仔裤禁锢着,一旦牢笼拉下,猛兽出闸。
敏感的小穴被手指撑开讨伐,敏感的神经不断刺激着那片美妙的禁地,待到甬道剧烈的收缩着,尽责的士兵采集到了泉眼,卖力破土,终于泉水涌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蜜液挂在他的手指上,晶莹的汁水在微弱灯光的照射下就着手掌滴落于毛毯,然后吸收不见。
高潮的余韵还在侵袭着她的理智,身体不自然放电的抽蓄着,男人厚实的手掌炙热烫人,他揉过的皮肤都留下了浅浅的指痕。
由浅,至深。
乔隶书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结实的小臂撑在她的两侧,流畅的肌肉线条发力,狰狞的巨兽被他释放出来,他巨大的棱口上已经流了贪婪的口水,对准了狭窄的穴口。
挺身而进。
巨大的肉菱戳进敏感点,妹妹的身体又抽蓄了一下,乔隶书伏下身温柔的的抱住她的身子,他太大了,而她又太小,每一次的性爱在最一开始都不太顺畅。
「宝宝乖,放松让哥哥进去。」
他微微的动着,湿热的大舌滑过她的耳廓,敏感的神经似乎与下身相连,在她的所有感官上蹦达着,她紧咬着下唇,眼尾渗出眼泪。
生理性的抗拒,最后整根没入。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女孩抓伤了他的后颈,指甲划破皮肤,渗出了小滴的血珠。
痛,夹杂着奇妙的快感,乔隶书爽的连头皮都觉得发麻,妹妹娇嫩的媚肉贪婪的吸附着他的棒身,挺腰劈开了阻碍,直直戳到深处,两人同时发生了满足地谓叹。
乔隶书喘着粗气,每次起头都差点被夹射的感觉太刺激。
他舍不得马上抽出,只等妹妹先适应了他的巨大。
他每推进一点,乔织书就忍不住颤抖一次,这次是属于兄妹三人的除夕夜,二哥一定在帐篷外面做事,若是被发现就不妙了。
她忍着下身的胀麻,糯糯的声音问着:
「哥哥,二哥呢?」
乔隶书微不可查了起了一丝怒意,他伏下以吻封缄,唇舌交缠后不轻不重的咬了妹妹的唇,轻轻扣着。
趁她分神之际,下身轻轻抽出,再狠狠撞入。
「啊!疼……」乔织书被撞的头颈后仰,弯了一个美丽的弧。
美眸流转,好委屈的模样让乔隶书又心软了一度,下身却更加凶猛的进攻。
「大哥干你的时候居然敢提二哥,不要命了吗?」
几乎咬着牙低吼,刚要开始用力撞击,外帐的拉链被整个拉开。
乔行书抱着刚劈好的干柴堆了进来,看不见乔隶书的身影,他走近了妹妹的卧室帐,轻轻询问:
「宝宝,你醒了吗?」
「宝宝?该起床啰!」
乔隶书无奈闭上了眼睛,差点被吓射。沉着脸,呼吸调息,再睁眼只看见妹妹紧张的表情。
她皎洁的眼神带着狡诘,似乎是害怕被发现的同时又突然松了口气的样子。
乔隶书嘴角邪邪勾起,手臂绕过妹妹的腋窝,架起她柔软的身子,硬实的肉棒霸道的刺入狭窄的花穴。
他舔舐着妹妹带有一些薄汗的颈子,在她耳边低语:
「哥哥带你玩点刺激的。」
番外 新年特辑之除夕 3
柴火炉的烟囱冒着袅袅细烟,切成薄片的五花肉卷起青葱串着竹签,冒着热气的火锅安置在焚火台的上面,滚滚的汤水有海味熬煮成精致料理的底垫。
乔织书对于美食总有一定的坚持,她用心熬着的汤头,就算只放青菜豆腐也会很鲜甜,烤串刷上了各种调料在炉火上烤得滋滋作响,小手拿着烤熟的肉串迫不及待地品尝。
铁六角桌被拼成长形,两边各一个炉做成烧烤与火锅,三人围着炉,从哥哥们的角度看过去就像一只可爱的仓鼠,两颊一鼓一鼓的咀嚼食物样子超级可爱。
好好吃的样子。
饱满的樱唇边角沾上了一点油光,乔隶书的眼神暗了一瞬,他拿起纸巾对折,要把嘴角的油光擦掉时却被妹妹一掌拍开。
乔织书直接背过身去,细弱的脊背微微缩着,抱着嫩白的小脚缩在一个人坐着的双人椅上,从背后看起来充满戒备,也有些寂寥。
长发松散的盘起,露出优美的后脖颈,几屡碎发慵懒地挂着,从颈后垂坠到优美的蝴蝶骨。
还在生气呢……乔隶书脸色愧疚,将串好的棉花糖靠近了火源,热气接触到糖体后膨胀产生了香味,待边缘变得有点焦黑后他才靠近妹妹的身边。
女孩的眼睛还有未退去的红晕,她看了眼蹲在身旁的哥哥,又看了眼那颗靠近自己嘴边的棉花糖,樱红的小嘴不被察觉的努动着。
她是吃呢?还是吃呢?
乔织书看着哥哥在自己面前单膝蹲着,耸拉着肩膀的˙样子,像一只做错事的大狗,咬着球球摇着尾巴。
女孩感到不适,她调整了姿势,花穴里的精液好像又漏了一点,内裤都变得湿黏。
好想咬死他。
说的是棉花糖绝对不是哥哥!她在心里暗暗骂着自己没志气,怎么那么轻易就被甜食收买。
一番挣扎后,还是咬下了那块糖,没志气的乔织书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一把。
哥哥烤的棉花糖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外层硬化酥脆,内里软糯绵密,入口的瞬间,两个人同时都被哄好了。
离开了火源空气变得极冷,她穿上厚实的防寒衣拿着盥洗包往温泉包厢走去,边走,边踢着地上的小石。
乔织书心中还是很气愤,回过身,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一旁认真烤肉的二哥,还是心有余悸。
当时哥哥的手臂绕过她的膝窝从后面把她架起,双手被迫往后绕过他的后颈攀附着。
她的正面直接朝着卧室帐的入口,丰满的双乳因为下身的冲撞而荡出乳波,固定住的双腿呈现M字, 淫水被他的肉根倒成了沫,糊在嫣红饱满的蚌肉上,柔嫩的小屄被狰狞的肉根从后方进进出出。
淫糜且荒诞。
乔织书的脑袋几乎空白,恢复意识的瞬间是二哥将卧室帐的拉链拉开之后。
那时黄昏的夕阳从客厅蔓延进卧室帐,停留在厚实的地毯。
她就这样,眼神迷蒙娇媚的样子直接在乔行书的面前曝了光。
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的小屄强烈收缩着,一股热流从屄内喷出来,浇溉了巨大的肉刃,滚烫的精液喷出的瞬间她被烫的又高潮了。
呼吸急促却思绪清明,蒙蒙眼神蔓延出焦躁恐慌。
她清楚看见了乔行书背着光的侧脸,阴影让他的五官更加深邃,高大的身躯就这样蹲着,手拉起门帘,然后低着头,看着手上响起的手机。
少女全身僵硬,像是被捆绑的犯人,等他抬头之时,刽子手的行刑,深吸一口气,待他手起刀落。
最后,门帘缓缓垂落,拉链回归本位。
睡帐外的二哥始终没有抬头往内看,缓缓退后又讲起了电话。
睡帐内的大哥肉根始终在她体内插着,还更硬了。
女孩娇体的残红尽退,只剩下吓得惨白的脸色,委屈地哭着。
乔隶书神色紧绷,眼神却逐渐痴狂。
他打发乔行书去劈这几日要用的柴火,却没想到那家伙动作这么快。
当时看见二弟掀开帘子的那刻自己也暂停了呼吸,全身血液沸腾的兴奋感直冲天灵盖。
他也没想过二弟会逾矩到明明知道妹妹在睡觉却还打开她的睡帐,这种贴身的关爱明明是他这个亲哥才有的权利。
虽然不愿妹妹的娇态被任何人看见,却又恶劣的希望二弟戳破他们兄友妹恭的假象。
同样都是哥哥,让她挽着手或是揉揉妹妹的脑袋等等举动都有相同的权利。
可他还是醋了。
明明不能做的他做了,更过分的事情也全做了,明面上却无法阻止这样乔行书与妹妹之间摸头拉手的举动。
若他阻止乔行书这种宠妹的亲昵行为,那么在他们关系曝光之前,他相同也无法在众人面前透过肢体接触表示亲昵。
妈的,干脆毁灭好了。
乔隶书神色讪讪,心有余悸之下还是要安抚妹妹的心情,自从跨年夜被妹妹冷落了一周还没尝到教训。
她吓坏了,他却恶劣的喜欢甚至是迷恋这种快感。
掌控她的一切,看她哭着抗拒甚至求饶,看她害怕而攀附于他,全身心依赖他的样子。
他贪婪的想要更多。
只是还得把持着限度,免得一时鬼畜一时爽,直接追妻火葬场。
迷你的焚火台上熬煮热红酒,肉桂与柳橙的混和增添了果感香气,浓稠的枫糖浆中和了红酒加热后被凸显的单宁酸气,让酒变得温暖而顺口。
尽管有大型的军幕遮挡了大面积的风,却遮挡不了骤降零下的冷空气,瓷白的珐琅杯里装了半满的透明的紫红色液体,在寒冷的空气中暖着手、冒着烟。
乔行书后知后觉看着闹别扭的兄妹,明显是小公主不高兴了,他不明所以,看了看火锅菜盘大惊失色:
「大哥你该不会在火锅里放了芋头!!」
活该。
他很少有表情管理失控的时候,乔隶书俊美的眼睛控制不住翻了眼白:
「芋头有先炸过。」
乔行书愕然,炸过的芋头丢火锅肯定没话说,那就是别的事了,算了没差,反正妹妹生的是大哥的气。
哈!急死他。
他将剩余的烤物通通放上烧烤架,熟练地按照妹妹的烧烤全套SOP操作着,空档也没闲着,搬出迷你的调酒箱,五颜六色的酒体在他手中活现。
美国波本、古巴兰姆、法国干邑、英国琴,他其实不喜欢松子味,但他还是坏心眼的足量加入,加入了墨西哥与俄罗斯再拌入糖浆。
他满意的看着眼前完美渐层的酒杯,环游世界不用机票也能起飞。
待会就看下好离手,鹿死谁手。
为了活跃气氛他也是把所有招数全搬出来了。
再取新的盎司杯精准盛入四分之三的马尼尔倒入摇杯,蜂蜜利口酒混和了特等红茶顺畅的口感。
乔行书拿着琥珀色的酒瓶犹豫着,还是选择就着精准的手感再添入一些干邑,搅拌均匀后倒入预热好的郁金香酒杯。
特调版蓝莓茶,是他给妹妹的专属饮品。
「给。」
女孩接过,浅尝一口。
被水雾化的眉眼格外诱人,白皙的肤色被温泉烫的粉嫩,细致的皮肤犹如剥完壳的水煮蛋,垂坠的发尾还泛着水气,浸湿了厚实的浴袍。
乔行书看着女孩乖巧柔顺的样子,嘴角尽是愉悦。
番外 新年特辑之除夕 4
露营山庄里的每一处空间都是独立的,从入口处Check in后就能直接开车进入,用绿篱与灌木围成属于独立户的小圈圈,每一个小圈圈都有独立的卫浴与温泉包厢,夏天在营本部还有开放公众泳池。
少女并没有在温泉池里泡很久,她才将全身洗净舒服地趴在池边,比温泉还滚烫的身躯就贴了上来。
乔隶书揽着妹妹光滑的肩膀,拿着细致的沐浴巾细细搓揉她光滑的背部,他欣赏着,眼里是对着珍宝炙热的爱意。
自从到都城之后妹妹的心理压力减少了许多,身子终于丰腴了起来,连带着抚摸时的手感都升级不少。
乔织书也被他按得舒服,肩膀上的每一个穴位点都恰当好处,推开堆积的乳酸,舒服到眯起眼睛。
她的身体是从小被娇养着的,就连每次舞蹈或运动结束后都有专人帮自己松筋拉伸,哥哥为了让她在都城还能维持原本的生活品质,不仅将茗护连锁到都城,甚至还抽空去学了手法。
日理万机的他忙起来连饭都吃不上,却愿意为了她去学这么琐碎的事,她是很感动的。
接过沐浴巾,细致的小手在宽阔的背上仔细搓揉,温泉的雾气氤氲整个空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却遮掩不住他身上的疤痕。
冷白色的肌肤上有条暗红色从左肩蔓延的伤疤,在某处陷了下去,而某处又凸了起来。
像魔鬼的利爪在他的后背扩散,由左至右,由深至浅。
这是小时候,他把她弄丢了的那次,父母给的惩罚。
她心疼,从后方抱紧哥哥的身体,然后轻轻吻了上去。
温泉放松了身体,酒精放松了心灵。
贴心的大哥将她全身包得紧紧抱出包厢,才刚回到帐篷就发现了桌上几杯看起来非常漂亮的酒。
她接过二哥递过来的蓝莓茶浅浅尝了一口。
少女知道二哥休闲之余喜欢玩调酒,她还没喝过二哥为她调的酒呢,看着色泽漂亮的酒液有着小期待。
蜂蜜带着澄红的甜味掩盖了厚实的酒精,她才几口下去两颊就出现了迷人的红晕。
「好好喝,谢谢二哥。」
她笑容明艳,一颗小虎牙若隐若现看起来可爱得不得了,像是得到鱼干的小猫,对着主人撒娇。
乔行书眼里闪过了道不明的情绪,他确实有私心,这种伎俩并不适合放在妹妹身上,却又说服自己或许只要单纯的一个抱抱,他便很满足。
三人在广阔天地之下欣赏星空流云,冬天的天空特别的干凈,尤其在光害稀少的大山之中,一抬头便能拥有整片银河。
「参宿四、南河三、天狼星。」
女孩看着天空轻声呢喃。
乔行书摆弄着导航型天文望远镜找着天上的明星,导航定在天狼星上。
「宝宝认得出来?」
乔织书笑着,纤细白嫩的脚丫烤着火,舒服的伸展着,两个哥哥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搞得她都有点害羞,如是说:
「我很喜欢星星的,我还知道猎户座的故事。」
她浅尝了一口蓝莓茶,暖暖的甜滑过口腔,她表情满足,如葱般的指尖指着天空说着:
「你们看,那颗最亮的星就是天狼星,与他形成冬季大三角的红巨星就是参宿四,他是猎户座的肩膀。」
「那三个连一起得星星是参宿一、二、三,是他的腰带,他就是猎人奥里安。
「传说中月亮女神阿提米斯爱上了猎人奥里安,当奥里安打猎的时候阿提米斯总是与之相伴,直到有一天,阿提米斯的哥哥发现了他们的恋情。」
两个男人听得入神,尤其是听见阿提米斯哥哥出场时,同时身为哥哥的两人瞬间屏气凝息,女孩笑了笑,喝了口蓝莓茶,继续说:
「阿波罗非常生气,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边是自己的好兄弟,因为亲近或某种原因,阿波罗认为奥里安并非良配,所以处心积虑地要拆散他们。
「终于在某一次狩猎时,阿波罗在阿提米斯的箭上动了手脚,她瞄准猎物射击,而那只箭却直直向奥里安的心脏射去,奥里安当场毙命。」
「阿提米斯悲痛欲绝,花朵从此枯萎,月亮也不再升起。」
「后来阿提米斯的父亲就把奥里安的灵魂升华成了猎物座,从此两人遥遥寄相思。」
杯中的蓝莓茶已经所剩无几,女孩的眼神却依然清亮,她靠近乔行书,指着定位好的银幕上陪伴着猎人奥里安的大犬座,天狼星就是他的心脏,语气撒娇,却又带着期待:
「二哥~我是你最爱的妹妹对不对?」
女孩的香气填补乔行书空白的思绪,乔行书对着女孩清亮的眼睛点点头。
「那说好了,改天我如果交男朋友了,你绝对不能拆散我们,只能祝福我们喔!」
乔行书的神经紧绷着,如果妹妹交男朋友了,他还是会伤心的吧?
这种情绪大概率是当一个原本很依赖你的小生物,突然有一天她不再黏着你了的那种失落感,好像每个兄长都会经历过的那种情绪。
自己还算能调适都会感到失落,那大哥若知道妹妹有男友了是不是该哭个三天三夜?他开始担心大哥。
只有他才知道,他们兄弟俩在刚强冷硬的背后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爱哭鬼。
乔行书看着女孩的眼睛,他微微抿唇,点了点头「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女孩笑的两颗虎牙尤为明显,她又转向乔隶书,甜甜撒娇:
「哥哥你呢?」
乔隶书紧抿着唇,焚火台的烈火照在他的身上,把冷白的肤色烤的橘橘的,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的是更热烈的火光,掩下心里的激动。
故事里的暗示,他怎么会听不明白呢?他看着妹妹,看了很久很久。
「我会的。」
他的声音磁性低哑,微微皱着的眉头,似乎有说不尽的缠绵,他指着导航银幕上的天狼星,缓声:
「天狼星在宇宙里亮了几十亿光年,她以为自己是孤独的,其实还有另一个星球在旁边陪伴着她,他们在无数个光年里环绕着对方,尽管他的伴星又小又卑微,他仍默默的在她的身边陪着。」
他想告诉她的是,他曾经以为自己很孤独,却蓦然回首,她始终没有抛弃他。
而他,同样永远为她站在灯火阑珊处,等她回首,他永远在。
「若你是那个最亮的天狼星,哥哥就是那伴飞的颗白矮星,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番外 新年特辑之除夕 5
乔隶书很深情,墨黑色的瞳孔里只有妹妹的身影,就算恒星的寿命有周期,只要她愿意,哥哥永远会为她制造出下一片星云。
他明明高兴的傻了,自以为说出的是感人的情话,这副样子却是让乔行书以为他快哭的前兆,好好的看星星就看星星,突然扯什么谈恋爱?
乔行书在心里骂着,去他妈的男朋友,这话题就该被禁止,妹婿这种东西都不该存在,随手拿出骰盅摇了摇,声音明显高亢不少:
「离经叛道的pluto身边也有一颗Charon陪他度过清冷的旅程,你愿意的话二哥我就是你的Charon. 好了我们来玩游戏吧……」
打破了氛围,乔隶书不悦的看着破坏气氛的二弟,桌上未动的酒怎么看都有一种糟心的感觉,尤其是那杯蓝蓝绿绿的东西。
乔行书丢了瓶啤酒给大哥之后便将桌上的调酒放到兄妹俩面前,讲解完游戏规则后便自顾自的骰起了盅。
两个骰盅,荔枝兄妹一组,而乔行书号称南城夜店王子,他自己就能一抵二。
「这酒烈,宝宝你喝桌上二哥给你的特调就好,这是留给大哥的。」
他喜欢妹妹醉了的样子,却舍不得拿她身体犯险,拿大哥开刀才是正道,狡诘的丹凤眼看着那杯蓝绿色的特调,显得有些不怀好意:
「五战三胜,谁输了谁干了这杯。」
他还没把他大哥喝趴过呢!不是他不能喝,而是那家伙太自律了,任南的胃都快喝穿了,他乔老大还健康着。
乔大伯喝趴会断片,他爸喝趴跟个尸体一样,他要看看这自律的长孙喝趴的鸟样!
乔行书厚实的手掌掩着骰盅的开口,自信的看着眼前两个「小白」,自信的扬了扬眉,你先喊:
乔隶书看着弟弟一副要搞事的眼神,心领神会,谁输谁赢还不知道。
眼前女孩的跃跃欲试,乔隶书也只是顺着她,他看了看盅里的五个骰子数了数,在女孩耳边轻轻附和着。
女孩懂了规则,自信的喊:
「两个三」
乔行书看着女孩好哄骗的样子笑的邪魅,他不是第一次拐小女生了,像他这种有钱有颜的公子哥,看见喜欢的猎物就没有失手过。
当然在他心中清纯可人的妹妹就不是那些清澈愚蠢的女孩能比的,他随即喊出:
「两个四」
织书的神情有点迷茫,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哥哥,只见乔隶书嘴角微微勾起,她才自信的喊出:
「两个五。」
乔行书略略收起了笑容,口气开始变的「正经」:
「两个六许是被二哥「郑重」的样子唬住了,少女开始显得有些慌乱,乔隶书不动声色的挠了挠妹妹的手示意让她安心,在温暖的毛毯下,十指交扣。
他替妹妹发声,靠着他的少女还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胸腔的微微震动:
「四个二。」
好家伙……乔行书收敛了笑容,他喊了:
「四个四。」
乔织书略略思考了一下,她看向二哥那张看似轻松的俊脸,红唇轻启:
「 抓。」
乔行书俊脸险些崩裂,还是扬着笑容,淡淡地看着眼前亲爱的妹妹,声音却向咬着牙:
「你确定不多喊几下?」
「我确定阿!二哥。」
女孩明显已经染上的醉意,纤细的手在空中挥着,似在舞蹈。
乔行书努了努嘴,这骰盅开的是不情不愿,黑色的盅被打开,内里红丝绒布面上摆放的五个骰子,两个一、一个四、一个五、一个六,第一局荔枝胜。
乔行书恢复平淡的笑脸,他看着妹妹甜滋滋的笑容心里也软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妹妹就是种神奇的生物,手上微苦的精酿也变的很甜很回甘。
宽厚的手掌情不自禁揉了揉妹妹的头顶,刚洗过的头发被吹风机烘的干暖,上面还有摩洛哥油木质空灵的香气,他满足的坐回位置,继续摇着骰:
「三个二。」
「三个四。」
这次妹妹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尽管看起来有醉醺醺的感觉,但分寸感却拿捏得很好。
「四个三。」
他急了……乔织书笑着,眼睛半眯迷蒙,酒精的作用让她冷白的肌肤从内透着红晕,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她单手撑在桌子上托着可爱的脑袋,半眯的眼睛遮挡了她清亮的眼神,语气带着娇意:
「五个三。」
行书看着旁边悠闲喝着啤酒的乔隶书,看着他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咬了咬牙,奇了怪了,这种酒桌游戏妹妹怎么这么顺手?他平缓的语气遮掩快崩溃心里运动:
「五个四。」
乔织书的蓝莓茶已经见底,她突然有点想吐的感觉,随手拿了旁边看起来像奶茶的饮料喝了两口,发现原来是咖啡阿……上边的奶油还挺甜,不自觉又多喝了些才淡淡开口:
「抓。」
乔织书心里盘算,今天也要让二哥栽自己手上,吹牛这东西在学生会联谊时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就差在他们喝的是果汁不是酒,只是想着想着,怎么头就突然发晕了……她觉得自己在飘,全身都软软的,她刚才喝的不是咖啡吗……?
乔行书看着妹妹随手就把他多调的白色俄罗斯喝了大半,他眼神都暗沉了许多,那酒香甜好喝,却度数极高,他要用来整大哥的,放了足量的伏特加,坏心眼的家伙来不及阻止。
骰盅打开,红丝绒底盘上的骰子有三个三、一个五、一个六,荔枝兄妹再度胜出。
他盖起盅,才看见妹妹在大哥怀里睡着了,气化灯与手火灯的亮度不比现代化的LED明亮,加上焚火台上明明灭灭的火,光影照射在女孩的身上为她镀了层光,就像安祥天使的睡颜,宁静、美好。
好乖,希望她晚上乖乖睡着,明天睡到自然醒也没事,乔行书这样想着。
大哥抱起女孩回去她的专属睡帐,帐用的暖气保暖了里面的空间,乔行书点了根烟抽着。
等乔隶书回到座位时他已经摇好了盅,这两人今天一定要有一个人趴下。
番外 新年特辑之除夕 6
女孩呼吸舒缓平稳,纤长浓密的鸦羽终于盖住了摄人心魄的双眼,见妹妹睡得香甜,兄弟两人也卸下了成熟稳重的面具变成了内心深处的中二少年。
乔行书看了眼自己的骰子:
「两个五。」
乔隶书神色轻松,嘴角是他也说不出口的愉悦,不敢露出餍足的表情,醉了的妹妹太乖顺可爱,他刚才在睡帐内忍不住啃了两口,现在他只想速战速决:
「我累了,等等输的人干完那杯去把烤架刷了再睡,三个六。」
乔行书不置可否,他压力有点大,但是五局三胜他才输两局,天知道他会不会翻盘?
妹妹那两盘是让她的!让她的!
他应了声好:
「四个五。」
乔隶书慢悠悠的从旁边的箱子里找了根邱吉尔,断头台闸下后散落的烟叶掉在草地上,直接就着焚火台上的残火烧成了灰。
乔行书睨着自家大哥悠闲的样子不耐烦:
「要喊不喊?」
乔隶书仰着头吐出烟圈,随即坐挺后摇了摇头:
「抓,因为我没有五。」
话音刚落,随即而来是乔行书气急败坏的无能怒吼:
「Fuck!Fuck!Fuck you!」
「我肏你妹!我肏你妹!」
平时气质矜贵的优雅公子哥现在几乎口不择言来表示心中的愤怒,堂堂夜店王子此时直接被完封,他自作孽,还得刷碗,心态崩成斋粉。
乔隶书慵懒地靠着身后的高背椅,还舒服的调整了角度,他仰头看着原地跳脚的二弟,掩下想要大笑的冲动:
「我才肏你妹。」
「快点把酒干了,你这个Loser!」
乔行书不情不愿的一口气干掉环游世界,他当下觉得自己离死亡不远了,这块石头是真大,他的脚几乎是粉碎性骨折。
他虽然喝了烈酒,动作也是真的麻利,乔隶书刷完牙回来看见整齐挂好的一众餐具,连烤架上焦干的残肉都刷的一乾二净,焚火台上的火也已经湮灭。
美中不足的是帐篷外一步之遥的地方横躺着二弟的尸体。
乔隶书走到他的旁边踢了两脚,再拍了两下二弟清澈愚蠢的俊脸,他的发丝被风吹的凌乱,浓密的睫毛盖不住他的眼白,看起来很狼狈,也很好笑。
他很平静的将垃圾袋绑好,避免二弟呕吐的物质造成污染,才慢慢走回他的身旁。
温暖的手指覆盖在体温高亢的醉汉身上也会让人冷的打了个寒颤,他蹲下握住乔行书的脖子,感受到脉搏跳得很快,再观察其他症状确认这人睡一觉就好了后,直接把他扛回了睡帐里。
他对弟弟还是很有爱的。
跟妹妹的睡帐比起来他们的睡帐要简单许多,一盏小灯、一个挂衣架、一个小桌、一个煤油暖炉与一个安全的通风口。
一张XL的高规格充气床,两张被子,两个人。
他们一左一右规规矩矩地躺着,开了整天的车,搬了几乎是豪露规格的用具着实累得很,高配版的充气床垫很好的舒缓了他这副身子的疲惫,与妹妹同寝的半年他早就习惯没有灯光的睡眠。
只要抱着她,剩下一盏小灯也能睡得很安稳。
他将妹妹的外套抱在怀里佯装是自己平常依赖的娇软,迟来的醉意也有点上头了,意识蒙眬之际却觉得怀中的娇软突然变的真实。
软软的身子从腿根处钻了上来,带着野姜花的清新与沐浴露的气味。
是梦吗?毕竟他真的喝了不少酒,又用温泉冲了澡,血液加速了酒精的循环,他觉得自己比平常更加晕醉。
他能感受到一个极具压迫性的软绵压住了他的胸口,宽松的羊毛裤抵着热源,软软的,有些热。
唇齿被撬开,带着咖啡酒味的小舌头钻了进来,掠夺了他口中的薄荷气味。
乔织书异常「凶狠」的吸取着水份,她觉得自己快渴死了,只凭着本能地吸取着哥哥口中的水份。
不够,水不够,舌尖扫过牙齿在口腔找寻水源,渴望水份却得不到的小妖气急败坏的咬了兄长一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乔隶书瞬间清醒。
他以为在作梦,妹妹出现在他的怀里,主动亲了他。
湿的、软的,野姜花清新逐渐变成魅惑,似森林里的妖精,正在吸取着他的精魄。
他意识逐渐清醒,松果灯并不亮,从上而下的照到妹妹的脸庞,他反射性地圈住了妹妹的腰身,微扣住她的后脑勺,吻的更紧密。
「嗯~好渴。」
她的声音娇喘,乔隶书心疼的缓了缓攻势,大手圈住了妹妹的腰,缓缓坐起。
分开之际,还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没有了镜片的遮挡,男人的眼神温柔缱绻,只有眼底的一丝病态才显现他隐藏的真实。
那种真实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显现,显现他强大且危险的攻击性。
他将水壶放回床头,扣住的女孩的后脑,把水渡了过女孩口中。
两唇相连的地方溢出了水,从嘴角缓缓沿着精致下颚落入了精致的锁骨。
再渡,再吻,再渡,再吻。
直到半瓶水都进了女孩的身体,他才不舍的将女孩松开。
微弱的灯光下,女孩精致漂亮的小脸上还泛着醉意的粉与情欲的红,尽管她表情懵懂天真,那双上扬的柳叶眼里依然是勾人的潋滟。
娇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下腹部紧密的相连着,尽管在女孩身子攀上来的那一刻早就有了反应,他也只是忍着欲望只轻轻的磨着。
乔织书的嘴唇微微红肿,她明明还醉着,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柔软双手轻轻覆着哥哥的胸膛,移动,攀附,最后圈住了他的膊梗,带着咖啡酒甜香的气味被薄荷与水冲淡了,她靠近了男人,两人的鼻头轻轻磨蹭着。
「哥哥,你没有给我压岁钱。」
乔隶书被身上的妖精引诱,他能明显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是眼前女孩带给他的情欲在脉搏里加速运转着,男人的眼睛赤红,连声音都有点颤抖:
「压岁钱算什么?你要我的命也给你。」
乔隶书已经被身上的小妖精迷了心智,看他的理智防线是多么坚固阿,坚固的如此的不堪一击。
乔织书憋了憋嘴,此刻的她看起来有点委屈,她坐挺了身子,在男人的身上轻轻蹭着,语气带着娇意:
「可是人家就是要压岁钱。」
男人的笑容很坏,他偏过头看了眼旁边熟睡着的乔行书,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大手从女孩纤细的腰渐渐下移,从微凸的脊椎摩娑到挺翘的丰臀,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小巧的薄布轻轻的触碰。
他想了,在乔行书的面前,一定很刺激。
乔隶书声音暗哑,酥麻,分不清楚谁才是魅人的妖:
「若是我不想给呢?」
女孩的眼神有点伤心,连肩膀都耸拉了下来,纤细藕臂阻止了男人进攻的手。
她抵着哥哥的肩膀让他躺下,将他双手举过了头顶,手腕上一阵强烈疼痛让乔隶书瞬间恢复理智,他错愕的看着妹妹凶狠的眼神。
她高高在上的压着他,就像女娲派来毁天灭地的妲己,精致的眉眼微微挑起,美人红唇轻启:
「那就让你当岁钱。」
「我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