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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新生命
七月的天气,没有空调,人就像是待在烤箱里。
前方的景色隐隐泛着波纹,那是被晒热的空气在升腾流动,扭曲了光线。
即使皮卡开得很快,迎面扑来的风也尽是热的,几乎要把人的眉毛烤焦。
虽然只剃着极短的寸头,汗珠也不断地往下滚落。
“这鬼天气!”
林煜煊叫骂一声,无奈地转向副驾,笑道:“虹影,叫你剪了短发再出来吧。看看,多热。”
少女大概十三四岁,眼睛美丽闪亮,一脸可爱的怒气。她警惕地摸摸自己的马尾:“不剪,死也不剪!”
过了一会儿,她可怜巴巴地问道:“还有多久才到啊?”
“不远不远,只要再…卧槽!”
车前猛然掠过一道黑影,林煜煊立刻猛踩刹车并打死方向,方向盘一到底又拼命向另一个方向打死。
皮卡车瞬间侧滑,斜斜避开障碍,几乎快要翻滚起来时,又在车轮的转动下回到地面。车子蛇形前进,发出刺耳的声音,继续向前开出了二三十米才停下。
路中间,一只美丽的小鹿似乎被吓呆了,好看的睫毛翻了翻,愣愣地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直到车上下来一个骂骂咧咧地男人,它才恍如梦醒,优雅地跳出路面,飞快地向远处跑去。
林煜煊在原地骂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回到车上,载着少女离去。
叫虹影的少女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她刚才差点被从车窗里甩出去,幸好慌乱中紧紧握住了把手,这才保住了自己。
当车子重新启动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把安全带系上。
林煜煊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这次危险能让她记个教训也好,不然后面的危险还多得是。
一路上,他们遇见不少动物,有慢悠悠的牛群,也有慌慌张张的狐狸。快进城的时候,甚至还碰到了一只黑熊。
那熊似乎把发出怪声的皮卡当成了挑衅的怪物,人立起来发出渗人的怒吼。
“该死!”林煜煊根本不敢停车,猛打方向从路基边上绕行。车子几乎擦着熊过去,它腐臭的口气都飘进了车窗里。
车窗玻璃早就碎得一片不剩,根本没有办法抵御熊的攻击。只要一停下,几乎就没法逃离,只能拼命。
黑熊追着车跑了一段,力乏才停下来,不甘地低吼两声,离去了。
车辆驶入水泥森林,在宽阔的大道上静静行驶。
虹影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围,觉得自己像是在做噩梦。
鳞次栉比的高楼如同巨大的墓碑直插天际,玻璃幕墙虽不再闪耀,但也能看出从前的辉煌。
青藤如瀑布般从破碎的窗口流出,一丛丛挂在半空。有鸟儿飞着啄食上面的浆果。
柏油路面大致还算完整,但无数破损生锈的车辆横七竖八地停着,里面还有十多年没有下车的司机和乘客。车子不断左转右避,缓慢地在空隙里曲线前进。
一些小动物不时窜出来,大多是些鼠兔之类,偶尔也有蛇。
“晚上会有豹子,甚至有危险的狗群,我们要动作快一点。”
车子停在一处楼前,林煜煊摔上车门,抱着霰弹枪警觉地扫了扫四周。
少女脸色苍白地跟着下来,掌中紧紧握着一把小巧的手枪,眼睛始终看着地面,似乎担心一抬头就能看到各种猛兽环伺周围。
“别怕,白天它们都在睡大觉。只要不惊醒就没事。”
车旁是一家建材超市,玻璃门早就被敲碎,里面阴森森地。
穿过门框,林煜煊让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将枪背到身后,摸了摸大腿上的刀柄,换上一柄上了弦的弩机,平端着向里走去。
“跟着我,别轻易开枪。”
虹影表情很害怕,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抿紧浅粉色的嘴唇,低姿握枪与林煜煊互相掩护,搜索前进。
两人动作默契,显然是练过多次。
这里没有吃的,不过还是会有一些动物在里面做窝。几只小兽被惊动,在高大货架上腾挪窜跃,向着门口逃去。
虹影反射性地抬枪,瞄准了它们的身影,确认了没有危险才重新放下。
“应该没什么危险,有大家伙的话,它们不会住这里。”
两人将整个超市走了一遍,果然只碰到一些小家伙在阴影里乱窜。
“是吗?我还是觉得好危险,总感觉黑暗里都藏着动物。”
“上次我来的时候,遇到一只孤狼。它藏在一个架子上面,差点咬中我的脖子。绕着货架跟我躲来躲去,对峙了一个小时,最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虹影吓得倒退一步,背靠上林煜煊,身体有些发抖。
“别吓我。”
“看你怕的。”
林煜煊的声音有种得逞的意味。他将弩机下了弦,重新背好,转身抱住少女,不顾她的挣扎,亲了上去。
“唔……别……"很快,虹影的小嘴就张开来,被男人的舌头伸了进去,探取香甜的津液。
少女安静下来,不过身体还是在发抖,这次是因为动了情。
两人分开时,一道银丝还连着他们的嘴唇。
“好点了吧?”
虹影点点头,乖巧地抱住男人,侧脸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两人温存一会儿,便开始挑拣要搬运的物品。
“螺丝刀……这三个,帮我剪掉包装。这刀也不错,拿两把。噢,铁丝在那边,还有铁链!我们过去。”
成卷的铁丝十分沉重,这里的地面也早已无法让推车通行,林煜煊将枪弩交给虹影,一次背了四卷,向外走去。
扔到皮卡的后斗里,两人又跑了几趟,取了些钢铲、斧头、锯片、钉子、甚至还有一柄油锯。
车斗装得半满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得找地方过夜。“
林煜煊赶走车顶一只好奇的野猫,坐进驾驶室。开到某处时,他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马路对面的招牌。
“怎么了?那是什么?”虹影问道。
“是书店。”
“书店?”
林煜煊伸手揉了揉虹影的头顶:“就是有很多书的地方,这是宝库。”
“书有什么好的。”虹影拍掉林煜煊的手,生气地捋捋被弄乱的发丝:“不许弄乱我的头发。”
“那是知识,是希望,也是很有用的工具,明早我们来找找看。”
皮卡驶入一处小店,林煜煊从墙边拿起长棍,用力地敲在卷帘门上。久积的灰尘簌簌落下,在夕阳中倾泻如瀑。
拉好门固定住时,虹影已经清出一块干净的空地,将车上的卷毯铺开。
两人稍微洗了洗手,就着门缝里透进的微光,啃食干粮。
吃了几口,林煜煊有些口干,他没有去动脚边的水壶,而是用肘捅了捅虹影:“小影,胀不胀?”
少女低下头,似乎有些害羞,但还是轻声回应道:“胀。”
合身的T恤被拉住下摆,向上掀开,露出细嫩平坦的腹部。
虹影放下干粮,两手举过头顶,让男人方便地脱掉上衣。她甩了甩头,两手顺着长发捋了几下,抚平散开的发丝。
林煜煊抬手到她身后,解开搭扣,让内衣也滑落下来。
少女乳房并不算很大,但十分饱满坚挺,如小碗扣在胸前。树莓般的奶头软嫩多汁,乳肉弹性十足,带着清新的体香和淡淡的奶味儿。
含住乳头,用手稍稍一挤,甘美的乳汁便顺畅地流出,混在口中的干粮里,满口香甜,令人食欲大开。
“唔……不要……"虹影抱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挺胸,似乎想将整个乳房都塞到他的口中。
“别急,”林煜煊晃了晃手中的干粮,“让我慢慢吃。你也喝点,来,我喂你。”
他趴到另一边的乳房上,吸了一大口,嘴对嘴地喂给虹影。接着递上干粮,让少女配着奶水食用。
“怎么样,是不是好吃多了?”
虹影瞪大明亮的眼睛,认真地点点头。
他们一人一口,就着少女乳汁吃完了干粮。原本有些发硬的乳房也软了许多,轻轻揉捏,乳头上也只是凝出几颗细小的奶珠。
林煜煊舔了舔,又再次将少女乳头吸入口中吮吸。同时温柔地抚摸另一侧的乳房。
“啊……已经……不胀了……”
“不胀了么?”有人明知故问,“我再试试另一边。”
直到乳房里再也挤不出一滴乳汁,林煜煊才抱着虹影躺到毯子上,将她抱在怀里,上下摸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偶尔亲亲柔嫩馨香的嘴唇。
虹影有点动情,感受到身前粗硬的火热,试探着问道:“这么硬了,要不要……”
林煜煊摸摸她的小脸:“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释放一下,但我不行。”
“为什么啊。”
“射精后,体能和反应都会大幅下降。这里很危险,我得留着精神保护好你。”
虹影有些感动,仰起头,小嘴里吐出暧昧的热气。林煜煊低头吻住,感到自己的嘴唇竟然被舔了一下,便回应了虹影的邀约,与她的香软嫩舌勾连在一起。手也从少女胸部往下滑去,抚过小腹,伸入她的小热裤里。
少女剧烈的扭动身体,让男人的手指滑了出来。面对质询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要保持精力,才能保护好你的后背。出来前你说的,我的职责就是掩护你。”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黑暗中,有种说不清的情愫在空气中弥漫,他们又吻在一起,良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不行,再亲我要控制不住了。”
林煜煊决定用聊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小影,今天第一次进城,觉得怎么样?”
“好壮观,那些像山一样高的大楼,真的是人建造出来的吗?”
“当然。以前啊,人们还能造出飞在天空里的飞机,横跨海洋的轮船。能推平山岭,能挖出河流。”
虹影向往极了,这些她都没见过,只能把飞机想象成横过天空的巨鸟,轮船想象成能钻进许多人的大鱼。
“那他们这么厉害,怎么还会都死了呢?”
妈妈告诉过虹影,这世上的人都死了,死于一场可怕的瘟疫,活下来的极为稀少。除了自己一家,可能也没有其他人了。
“那时出现了一种病毒,很容易传播,潜伏期特别长,发病很急,致死率又特别高。大家突然一起生病,几乎所有人都在很短的时间里死去了,少量抗住的,也会全身发热麻痹,无法饮食,慢慢死去。”
“你们没有得病吗?”
“我们也得了,发烧发了半个月,差点饿死在家里。出门一看,发现全世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小店里一时无声,外面的夜也静得有些渗人,无时不在的虫鸣似乎都停止了。
虹影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小声道:“真可怕。”
林煜煊在她背后轻轻拍着,拍了很久,虹影渐渐睡去,而林煜煊却开始失眠。
第二天起得有些晚,怀里的女孩儿已经不见。阳光从半开的卷帘门外洒进来,在墙上投出斑驳的亮影。
林煜煊猛地跳起来,低身滑出门外,压着声音喊道:“小影!小影!”
“在这儿呢。”
不远处处传来虹影的声音,她开心地转过墙角,露出半张脸:“快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林煜煊无奈地笑笑:“你第一次来,怎么就敢乱跑。”
“你说过的,猛兽都是晚上出来。”
“我是说大部分,也有白天会出来的,比如熊。”
虹影可爱地吐了吐舌头:“好啦,下次不敢了,你快来吧。”
她发现的是一间小仓库,只有二三十平。粮油早已被野兽和虫子一扫而空,地上满是粪便和破碎的包装。在店铺一角,码着几只污秽的纸箱。有一箱被咬开,雪白的盐粉流在地上,上面还有舔舐的痕迹。
“这里有好多盐,够我们用很久很久。”
“没错,盐比那些工具还重要,不过这里很危险,随时有动物来。虹影你掩护,我来搬运。”
他将一个纸箱抗上肩头,脚步都沉重了许多。
虹影拔枪出了仓库,四处看了看,找到一个能兼顾整条运输路线的点,贴墙而立,不停地扫视。
林煜煊出来,抬头看了看虹影的头顶,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小跑着将纸箱运到车后。
盐是必需品,可以食用、消毒、储存肉类,就算再多也不够。这次难得幸运,林煜煊运完所有完整的纸箱,把被咬开的纸箱中,那些还算完整的小包食盐也全都装上车。
这下后斗填得七七八八,装不了多少新东西,再按原计划去书店找书就有些得不偿失。
他看向虹影的肩角,那里破了一个洞,露出玉石一般莹润的肌肤。
“再找点衣服,我们就回家。”
离开时,虹影还有些不舍。她专注地看着路旁荒芜破败的大楼,像是要把它们印在心里。
“那些楼里面,你去过吗?”
“很少去,太危险了。上下通道只有一个窄小的楼梯,很容易被堵在里面。又没多少东西,最多的就是衣物被褥,还都是用过的。”
“真想去那顶上看看,风景一定很好。”
旧时回忆被触动,林煜煊的呼吸有些乱。
那些风景好吗?对以前的自己而言,不过是每天都能见到的普通画面,对现在的虹影来说,却是从没见过的奇景。
在千尺高楼上俯瞰远眺,观日出日落,看云起云散,的确是很美,那时怎么都没想着多看看呢。
皮卡车扬起漫漫尘沙,在空无一人的大路上狂飙。想到这可能是世上唯一还在行驶的车辆,一股深深的孤独感渐渐涌了上来。
林煜煊有些想姐姐了。
天还亮着,月牙就已经挂在了半空。再过一两个小时,外面就会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不过林煜煊还是开车绕着村子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野兽靠近。
车子停在小院前,虹影正要下车开门,铁门就自己向内张开。
“回来了,爸爸回来了!”和虹影差不多大的少女兴奋地叫道。她手中抱着个粉嫩的小婴儿,眼神灵动,也跟着少女的欢呼伸举手臂,咯咯地笑着。
在少女身边,是个穿着迷彩短衣的高挑女人,身后背着长枪,同样抱着个婴儿,正用手抓着她丰满的乳房,转头呆呆地看着轰鸣的皮卡。
“还有我呢。”虹影不满地叫道。
少女跑到车旁,在虹影脸上香了一口:“嗯,姐姐也回来了。”
林煜煊跳下车,从女人怀里接过婴儿,揽住她的腰问道:“沐清,家里还好吧?”
“都很好,你们累了吧,快进去休息吧,给你们烧了热水,可以泡个澡。”
房子里的电力系统是林煜煊花了几年搭建的。村里本就有不少光伏板,储能用的电池是从废车上拆下,电线、开关、控制器也随处可得。时间大多还是花在了学习电力知识上。
自从有了稳定的电力,生活就变得轻松许多。不仅可以方便地烧水、洗衣、做饭,最近还从城里找到一台机床,用来加工各种工具和零件,维修农机也容易了不少。
浴室中央是个半人多高的木制浴盆,可以很舒服地躺在里面。腾出的热气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期待,即使只是走进房间,人就开始觉得放松。
林煜煊随手脱掉衣物,扔在旁边的篮子里。站在木盆边捞了点水,把自己打湿,涂上自制的皂液。正在搓洗,一个柔软火热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
“一起洗吧,爸爸……”虹影害羞的声音传来。
少女皮肤细嫩光滑,身体青春紧致,立刻就让林煜煊有了反应。他转身抱住女儿,皮肤互相摩擦,将泡沫抹在少女的身上。
擦完正面,煜煊让女儿跪在小木凳上,手掌越过削肩,滑过单薄的裸背,握住小腰,在她的身侧反复搓洗。
虹影明显是联想到什么,轻声呻吟着,奶子在爸爸的腹肌上挤压摩擦,双乳之间还压着一根粗长威武的肉茎。
林煜煊给女儿涂抹时,肉棒就在乳房上来回移动穿插。
“好了,乖宝宝,洗香香,舒服服,快上床。”
一瓢热水浇在身上,将疲劳与酸痛都一起冲走,乳白色的泡沫向脚下流淌,露出如象牙般细腻白皙的肌肤。少女舒服地轻嗯一声,在爸爸胸口拍了一下:“不要念啦,我早就不喜欢听这个了。”
“后面的部分也不喜欢吗?”
虹影被抱到浴盆边上,两腿分开,笔直肉棒抵住小穴,但是没有进入,似乎是在等待回答。
“喜欢……”虹影已经开始低喘,“喜欢和爸爸上床……"下体传来轻微的撕裂感,蜜穴被用力层层撑开。这熟悉的感觉,让虹影似乎回到了一年多前。
同样是个凉爽的夏夜,虹影和妹妹昙香正在浴室里互相冲洗,妈妈忽然进来了。
平常这个时间,爸爸和妈妈大多待在房间里。姐妹俩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偷看过很多次,对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画面既好奇又向往。
今天妈妈显然也是做到一半出来,脸色醉红,碎发汗湿,身上只披了一件爸爸的上衣,没扣扣子,乳房半露,下身更是赤裸的。
“洗好了么,擦一下,都跟我来。”
沐清拿走姐妹俩准备换上的衣物,走在前面。姐妹俩一丝不挂,抱着胸,小心地跟在妈妈身后。
这个方向,是去爸爸的房间。
昙香小声提醒道:“妈,先让我们穿一下衣服吧。”
沐清忽然停下脚步,想了想:“也是,让他亲手脱会更好。”
姐妹俩穿衣服时,她又叮嘱道:“一会儿听妈妈的话,说什么你们都要答应。如果爸爸不同意,你们就求他。”
虹影和昙香有些糊涂,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不过出于习惯,她们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走进房间里,姐妹俩看到爸爸靠在床边,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裤,强壮有力的上身汗珠密布。
煜煊脸色不太自然,看到两个女儿进来,勉强笑了笑,拍拍身边道:“来,到这边坐,爸爸问你们几个问题。”
虹影与昙香爬上床,每人各占一边,靠近爸爸坐好。
沐清将上衣一脱,搭在椅背上,浑身赤裸地上了床,斜坐在父女三人对面。
她双乳饱满挺翘,乳头嫩红,腰细臀圆,皮肤紧致闪亮,体态修长优美,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致命诱惑。
煜煊有些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小影小昙,我们要讨论一个重要问题,需要一家人,尤其是你们,说出自己的意见。”
姐妹俩好奇地点了点头。
“这几年,我们生活变好了很多,粮食多得吃不完,各种东西都不缺。所以妈妈觉得,是时候为我们家增添几位新成员了。”
虹影不解问道:“可是周围都没有其他人啊,谁会加入我们家呢?”
昙香也问道:“我只见过姐姐,爸爸和妈妈,新成员会从哪儿来?”
“本来是要从妈妈肚子里来的。”沐清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但是你们爸爸不同意。”
煜煊叹道:“姐,这问题讨论很多次了,我不会再冒失去你的风险。”
沐清爬上前吻了吻弟弟,声音有些感动:“我知道你不同意,所以才需要我们两个可爱的女儿代劳。”
她对虹影昙香道:“你们一直跟爸爸很亲近的,别坐那么板正。来,虹影,像这样。”
昙香被妈妈拉了一把,半趴在爸爸怀中,一条细长嫩腿搭在爸爸大腿上。
虹影也跨过来,身体压上爸爸胸口,脸枕在宽厚结实的肩膀上。
沐清拉起弟弟的手臂,绕过女儿们腰后,搭在她们柔软的小屁股上。
“这样才像一家人嘛。”
林煜煊有些无奈,但也没有移开手掌。想到可能将要发生的事情,他隐隐还有些兴奋。
不过该问的还是得问清楚。
“小影小昙,你们都是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妈妈的意思,是让你们也怀孕,生下新的宝宝,你们愿意吗?”
“我们的肚子里也能生出小宝宝吗?”虹影好奇道。
“我听爸爸的就好了。”昙香温顺地回答。
“当然,你们当然可以生小宝宝。不过,得先跟爸爸做爱才行,你们……愿意吗?”
煜煊已经忍不住开始揉女儿们的小肉臀,裤子中间也高高耸起。
沐清很满意当前的进展,将弟弟的短裤拉下。怒张的肉棒弹出来,瞬间吸引了两个女孩儿的目光。她舔了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就是让爸爸这根大鸡巴插进你们的小穴里,不停抽插,直到射精。”
“知道知道,我早就想试试了。”
虹影说完,发现爸爸妈妈都注视自己,顿时有些心虚:“我……带着妹妹偷看过……”
“我也愿意。”昙香的声音越发小了,不过大家都很清楚地听到她的回答。
“我说的没错吧,这两个孩子怎会不同意。你也别想多了,人类社会已经不存在了,道德毫无意义。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生存下去。”
沐清抚摸着弟弟粗壮的大腿,悬垂的奶子时有时无地蹭着高挺的肉棒。
煜煊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那就从小影开始吧。”
他吻上大女儿的嘴唇,握住她屁股的手掌开始用力揉捏。
昙香张张嘴,但没发出声音。沐清了解女儿,知道她也想和爸爸亲亲,便安慰道:“小昙,来,妈妈教你亲这里,爸爸更喜欢的。”
昙香遵照母亲的指示,爬到爸爸腿边。沐清握着肉棒在她脸上轻轻拍打:“女儿,把舌头伸出来。”
当肉棒拍在她的舌面上时,煜煊呻吟一声,松开了虹影,看向另一个女儿。
“好了,张开嘴,把龟头含进去,就是肉棒顶上这里,舔一舔。”
“爸爸,我还要亲。”这回是虹影压上了爸爸的嘴唇,还挡住了爸爸的视线。
煜煊搅动着虹影的香舌,能感到昙香在妈妈的教导下越含越深,裹住了小半的肉棒,上上下下地缓缓吞吐。接着,一侧的卵蛋也被含住,微微用力吮吸。
大家的嘴都忙着,一时无人说话,卧室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轻轻喘息。
虹影被吻得全身都软了,意乱情迷。要早知亲亲这么舒服,她一定天天缠着爸爸。
而抓在胸部的手掌也揉得十分舒服,就是隔了一层衣服,总感觉差了点什么。虹影心里有点埋怨妹妹,刚才不提那嘴,大家光溜溜地进来多好。
就在此刻,爸爸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松开卷缠的舌头,对她说道:“小影,把衣服脱了。”
上衣被撩起,顺着举高的手臂脱离身体。下面是脂玉般晶莹的肌肤,如煮鸡蛋般嫩滑。少女体态纤瘦修长,曲线玲珑,青涩俏丽,别有一番酸甜滋味。
虹影被爸爸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想避开视线,下巴就被捏住,接着便是粗粝火热的舌头伸了进来。
这次乳房再被握住,爸爸的手掌简直就像是带着静电,摸得酥酥麻麻,小腹处也被诱得升起热气,直冲脑门,整个人都迷糊了。
沐清一直在关注这边,看到虹影的样子,她爬到女儿身边,分开夹紧的双腿,手指在馒头缝里一抹。
“小影准备好了呢。”
得到提醒的煜煊从昙香口中退出肉棒,起身跪到虹影身前,将她两条细腿像青蛙一样推上去。
“我要进去了,小影。”
虹影学着妈妈以前的样子,伸手将自己的阴唇分开,笑着说道:“快进来,爸爸。”
轻微的撕裂感传来,接着是从未体验过的感官洪流,混合着丝丝辣痛,简直无法形容那甘美的滋味。
虹影皱着眉,长长吐出一口气。虽然过去了一年多,连女儿都生了一个,但爸爸每次刚进来,身体还是会有些不适应。
粗壮的肉棒撑得蜜穴紧绷饱胀,肉贴着肉,毫无缝隙。龟头分开紧紧贴合的蜜肉,肉棒上浮凸血管的挤压,龟棱刮过每个皱褶的触感,穴口被爸爸阴毛刺中的痕痒,肉囊在会阴处柔中带刚的撞击,一切都是那么清晰而鲜明,让她战栗,让她眩晕。
深呼吸几次,眩晕才稍稍退去,蜜穴里也迅速湿润起来。
伸手搭上爸爸的脖颈,虹影也挺动腰部,让每次插入都能深达子宫,毫无保留。
父女俩交颈喘息,体内欲火翻腾,刚洗过的身上又泌出细细汗珠。
“嗯,爸爸好大,好硬……再用力一点,啊好爽……”
和当初相比,虹影还是进步不小,在交合中坚持的时间由几分钟延长到最长十几分钟,而且不再是软得无法动弹,能在如潮的快感中主动配合,甚至还学会了夹紧本来就紧得不像话的小穴。
但在煜煊的面前,女儿的小手段只能让他肏得更爽,想在高潮前就榨出爸爸的精液来,还差了太多火候。
很快虹影的身体就开始绷紧,煜煊适时地按住女儿的阴蒂,一边抽插一边快速地揉动捻压。
虹影发出带着颤音的悠长叫声,股股热流喷出,将爸爸的大腿都打湿了。
林煜煊将肉棒顶到最里面,缓缓地小幅抽送,抱着女儿汗津津的绵软身体温柔抚摸。父女俩先是轻轻啄吻,喘息平稳后又紧紧地贴在一起,唇舌交磨,用力吮吸。
抽送的幅度又渐渐扩大,新一轮交欢再度开始。
正甜蜜时,沐清端着木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昙香。
“好啊,我和小昙辛辛苦苦哄孩子睡觉,你们俩在这里风流快活。”
这话只是调笑,煜煊松开虹影的嘴唇,转头亲了亲姐姐,又拉过昙香,给了她一个深吻。
“一直在等你们,看,我和小影还没开始泡澡呢。”
“得了吧,现在还插着呢,我又不瞎。”
沐清从盘中夹起一块烤肉,喂给弟弟,昙香也给姐姐喂了一块。
两人边吃还不忘做爱,看来一时是不肯分开了。
沐清给昙香使个眼色,两人都脱了衣服。一个抱住男人抚摸他的身体,亲吻脖颈与奶头,另一个则跪下去,在男人身后舔弄起来,小脸被晃荡的肉囊不断撞击。
“嗯……爸爸又变大了……啊……好胀……”
母女三人齐上阵,林煜煊全身的敏感点一个不漏地被触摸和舔舐,犹如身在天堂。肉棒立刻鼓胀起来,在女儿的小穴里有力跳动,射精欲望渐渐涌了上来。
他把虹影抱在空中,大开大合地抽插。虹影的蜜穴不停绞紧收缩,显然是又被爸爸干到高潮。肉棒每次进入都受到很大阻力,但在虹影体重的帮助下又轻松地一插到底。
这样的做爱已经有些粗暴,不过虹影非常受用,她时不时长叫一声,又被密集的肏弄打断声音,只剩下密集的喘息。
煜煊也感到极度的快乐,肉棒在抽插中猛烈喷射,但硬度并未减少,继续又在女儿体内进出了几十下,这才抱着虹影靠坐在浴盆边休息。
昙香知道怎么讨好爸爸,她跟过来,在肉棒根部不断舔食蜜穴里溢出的精液,也舔着姐姐被肉棒干得发红的穴口。
沐清跟弟弟亲吻了一会儿,从身后抱着虹影,安抚她连续高潮的余韵。等她恢复过来,才将女儿轻盈的身体抱起,叫她用力收紧下体,避免宝贵的精液白白流出。
等她转头看向另一边,昙香也已经爬到爸爸身上,把沾满精液的大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小穴。
“还洗不洗澡?白给你们放了这么多热水。”
煜煊像是刚想起来一样,拍拍头道:“是啊,我们可以在浴盆里做。”
他抱着昙香,踩着木盆边的矮凳,跨入盆中。
温度刚刚好,热水浸过身体,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刚刚射精的些许酸胀也一扫而空。
昙香在水里骑着爸爸的肉棒,水波随之涌动,散发着腾腾热气。
虹影往身上浇了些热水,洗去汗液,也钻到盆里,靠在爸爸的身上,享受胸口按摩服务,和妈妈宠溺的投食。
三个人进去,热水几乎要从盆里溢出来了。沐清就留在外面,用一条大毛巾沾了热水,披在身上,与弟弟和女儿们聊天调情。
昙香腿上无力时,林煜煊就起身让两个女儿跪在盆里,身体相叠,轮流抽插她们的嫩穴,偶尔站起来,让姐姐帮自己口交一会儿。
有意地控制下,第二发精液当然是射在昙香的体内。顺利的话,几个月后,两个女儿的肚子又会鼓胀起来,与少女孕妇的交欢也是别有滋味。
虹影和昙香满足后,披了件衣服,去看她们各自的宝宝去了。沐清这才迈入浴盆,和弟弟躺在一起。两人只是单纯地闲聊着,互相抚摸,偶尔亲个嘴儿,一边讨论近期的开垦事项,狩猎计划,物资收集的清单。
直到水温有些冷了下去,他们才从浴盆里出来,互相用清水再冲洗一遍,擦干身体,手挽手地回到卧室。
躺在床上,沐清忽然问了一句:“累了吧?”
煜煊笑着从后面抱住她:“不累,今天还没干过姐姐,心里想得很。”
沐清嘴角的笑意都快压不住了,还是故作平静地说道:“还是要注意身体,都射了两次了。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硬憋着也不好……啊!”
煜煊将姐姐一条长腿掰开,又粗又热的肉棒直接就闯了进来。
“床单都湿了,你还嘴硬。”
姐姐的蜜穴湿滑无比,被肉棒带出翻开的蜜肉是鲜红色的,看充血的程度,想必刚才在浴盆外偷偷高潮过了。
“死小煊……今天不让我高潮三次……你别想睡觉!“
煜煊哈哈大笑,胯部撞得姐姐粉臀乱颤:“三次吗?那可不行,三次太少啦,至少十次!”
沐清嘴角滑过一丝暗笑,接着嘲讽道:“少吹牛……我看……你已经被女儿们榨干……鸡巴都不够硬了!”
刚说完,她又尖叫一声,被弟弟翻身压在床上。煜煊将姐姐双手反剪到背后,疯狂地冲击,撞得她骨头发酥,神志都开始模糊。
“不够硬?让你尝尝什么叫硬气!”
煜煊用力挥在姐姐结实饱满的臀肉上,接着便是一口气数十下狂暴地抽插,次次拔出,次次到底。
肉棒忽然离开,沐清睁开眼。铁一样的肉棒,裹着晶亮的淫汁,伸到她嘴边,没有丝毫怜惜地顶了进去。
沐清勉强挪了挪身体,挺直喉咙,让弟弟的肉棒顺利进入。
粗大肉茎完全堵塞了空气的通道,沐清的喉咙拼命蠕动,想要将肉棒挤出去,但沐清本人却在享受这窒息的快感。
“哈~~~~”
肉棒离开时,她猛吸一口气,发麻的脑子渐渐恢复。还没缓过神,下体又被强力贯入,强烈的快意在身体里燃起大火,又让神智渐飘渐远。
“啊……”
沐清痛痛快快地泄了出来,但这只是个开始。
她被弟弟翻过来,躺在床上,下体惨遭蹂躏,激烈的抽插毫不停息,而颈部又被一只大手牢牢锁住,快感像是没了出口,尽数化作热流积蓄在胸口,并渐渐向脑门冲击。
眼前仿佛一黑,沐清似乎灵魂离体,唯一能将她与这世界联系的,就只有那狂涛一样的强劲抽送。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不知何时,自己像是母狗一样趴在弟弟身前,痴笑着吮吸他雄伟粗壮的男根。
“第几次了,姐姐?”煜煊手指插在沐清的发缝中,控制着她的头浅浅吞吐,偶尔用力一压,将整根肉棒顶入她的喉中。
“唔唔……”
“第五次?那就还差五次,我继续喽。”
肉棒从喉管中抽离,淋漓汁液滴滴答答,在沐清背上落出一道水线。
“别……不是那里!”沐清惊叫,“还有……早就过十次了,我都不记得几次了。”
煜煊遗憾地摇摇头:“可惜,这次没找到合适的灌肠道具。”
龟头向下压了压,又送入姐姐的蜜穴中。
这次不是炫耀性力般强猛的奸淫,而是温柔甜蜜的轻抽缓送。沐清体内又渐起燥热,上身抬起,返首与弟弟相吻。被干得有些发软的蜜穴重新收紧,如同另一张小嘴般吮吸旋磨。
也只有在这样平稳的性爱中,沐清摸索出的小技巧才有用武之地。
肉棒在这样的温柔服侍中,也更加地斗志昂扬,根根青筋似乎都在欢喜地跳动。
煜煊自然也很喜欢,只是暗暗警惕。之前就被姐姐弄射在了里面,幸好没怀上,今天虽然不是最危险的几天,但也不可不防。
每次顶入最深处,他都要用力顶压一番徘徊,再带着黏糊糊的湿意向外拉出。每当此时,沐清的力道便会软上一会儿,给肉棒片刻冷静的时机。
两人互相较劲,都被对方的手段挑弄得欲火丛生,却又竭力忍耐,压抑冲动,只想胜过对方。
如胶似漆的交合似乎永不停歇,两人身上很快又是汗水淋漓。
不过焦灼的态势最终还是被打破,经由一位不速之客的小嘴。
“小影!你怎么……”
这丫头之前一直在门外偷看,煜煊自然是知道的,没想到她在这关键时刻溜了进来,钻入两人身下。
每次抽插时,煜煊的大腿都会擦过女儿坚挺柔嫩的奶子,肉棒底部又被一条小舌来回扫舔,他顿觉不妙,试图抽离蜜穴。
“小影,抓住爸爸!”
沐清哪会儿让弟弟如愿,她圆臀向后一坐,蜜穴全力夹紧,快速地摆动腰肢。虹影也抱住爸爸的屁股,咬住硕大肉囊用力吮吸。
快感无法阻止,如同山崩一样轰然冲下,煜煊整条脊背发麻,肉棒控制不住地疯狂跳动起来。
“你们这娘俩……”煜煊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干脆放弃退出的想法,轻抚姐姐浑圆饱满的肉臀,静静享受这无比美妙的一刻。
射精结束后,煜煊抽出肉棒,坐到姐姐面前,让她为自己清理。而沐清则用小穴找到女儿的嘴唇,让淅淅滴落的精液去到该去的地方。
“这次就算了,姐,下次真的别这样了,我会担心的。”
“看到小影和小昙都能被射在里面,我也想要啊。”
其实沐清想说的,是她还想为弟弟生下更多的孩子。这个无人幸存的末世,哪怕能多延续一次血脉也好。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男孩儿……”
沐清心中一紧,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到现在为止,家里接连降生四名女婴,一个男孩儿都没有,不知道跟引发末世的病毒有没有关系。她含着肉棒甩甩头,像是要把这个念头甩出去。
“小煊……”
“叫煜煊!”
沐清笑笑,弟弟始终不愿在女儿面前被叫小名,怕有损他作为父亲的威严。其实两个女儿都被彻彻底底地征服,无论什么羞人的事情都愿意为爸爸做,哪儿会计较什么称呼。
“别担心,煜煊。我们还有很多年可以尝试,只要还有希望,我们就一定要抓住。”
“希望,的确,我们有的,也只剩下希望了。”
煜煊挺着笔直的肉棒站起来,走到犹自在吮吸沐清小穴的女儿身前,两指分开娇嫩阴唇,龟头缓缓顶入。
村外是大片大片的平地,从前全都是良田。但现在,满眼都是飘摇的荒草,偶尔能看到野犬和鹿追逐而过。
紧靠村子的一片被开垦成麦地,整齐的麦苗看起来与外面的田野格格不入。
田边围着众多木桩,用铁丝相连,防止有野兽祸害作物。
皮卡车停在边上,煜煊戴着手套,从车斗里扛出一根表面碳化过的尖头木料,插入桩坑里,用大锤猛砸几下,培土踩实。
木料事先开了孔,沐清拉着另一根桩上过来的铁丝,穿过孔洞,用力拉紧,绕木料一圈,再穿一次孔,与来线绞紧,就算固定好了一条。
一根木桩绑三条铁丝,才能有效阻拦大型动物。至于小动物,只能靠家里养的两条黑狗驱赶。
没有这些措施前,种出的粮食大半都落不到自己手中。
“小煊,累了吧,喝点水。”
这是重体力活儿,埋了十几根桩后,林煜煊的身上已经湿透了。上衣紧紧贴着,隐约显出底下的肌肉轮廓。
煜煊接过水壶,两人一屁股坐在松软的土地上。
“姐,怎么还叫我小煊。”
“这不是她们不在吗?叫小煊多亲热。我可不只是你老婆,还是你姐姐!”
“好好,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这还差不多。”
沐清不顾弟弟身上浓重的汗味,靠在他怀里,两人享受着田野的凉风,草木的香气,以及对方的温柔抚弄。
亲吻过后,煜煊摸着姐姐的脸感叹道:“女儿们都长大了,不然我们现在就没法休息,而是要不停地干活儿直到天黑。”
远处新规划的田土里,虹影开着拖拉机犁翻土地。野草会不断生长,但翻上几次,就能耗费掉土里九成以上的草籽。这之后再播种,麦苗才不会被野草夺取太多养分。这项工作也不轻松,不过虹影还做得来。
昙香留在家照顾两个婴儿,也为干活儿的三人准备食物。空闲时间,她还要缝补衣物,整理和维护各种工具装备。这些工作也都很重要,而且家里没一个人能比昙香做得更好。
每个人都干活,才能让生活越来越好,才能养活家里越来越多的孩子。
“姐,我们是幸运的。不过有了小影她们,我们就不必再靠幸运生存了。”
煜煊想起十多年前,他和姐姐只能靠采集野麦和狩猎为生,好几次几乎饿死。他们决定开辟农田,烧荒差点引发大火,把村子烧掉。好不容易冒着野兽袭击的危险翻土和播种,还被鸟兽和害虫毁去大半,收成十分微薄。
后来找到农资销售公司,有了化肥、农药、除草剂、还找到不少农业机械,生活才好了起来。
虹影和昙香陆续出生,到她们长大,渐渐能分担不少工作,林煜煊和姐姐商量着为这个小家再添些人口,也才有了摇篮里的晨星与新月。
人越多,生存就更容易。没人能独自生存,尤其是在这样的末世。
“你还有两个女儿呢,只要十来年,晨星和新月也长大了。小影和小昙的肚子里现在说不定也有了,还有我也是。家里会越来越热闹,越来越安全。不过,女儿越来越多,播种你可不能嫌累啊。”
煜煊笑道:“累?我现在就给姐姐播种。”
沐清眨巴着大眼睛:“好啊好啊,多射几次,怀上的几率更大。”
“哼,要不是小影帮忙,我才不会控制不住。”
“那试试?”
姐弟俩只是玩笑,温存一番就重新站起来,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从清晨干到快中午,太阳逐渐毒辣,煜煊才叫上姐姐和女儿,一起回家吃饭休息。虹影随身带着饮料,路上煜煊免不了喝上两口,又是一番嬉闹与柔情。
三人回家后,昙香已经准备好吃食。虹影匆匆吃完,就去照看自己的女儿晨星,顺便给外甥女新月也喂点奶,不然胸口鼓鼓胀胀的不大好受。
“昙香,傍晚跟爸爸打猎去吧。家里有足够的盐,可以多储存些肉干。你和虹影在哺乳,也要多吃点肉补充营养。”
“可是……爸爸不都是跟姐姐去的吗?”
煜煊把女儿抱到腿上,抚摸裙下光滑细嫩的大腿,耐心解释道:“家里只有四个人能干活,总会遇到意外情况,别人都没法打猎,所以小昙也得学会哦。”
昙香点点头:“知道了,可我还什么都不会呢。”
煜煊的手继续深入,隔着内裤轻轻搔动。昙香的脸立时红了起来,瞟了一眼妈妈,悄悄地将两腿分得更开。
“没关系,慢慢学,中午跟爸爸睡,我先跟你讲讲。”
弟弟此时的表情就像是个试图诱骗纯洁少女的猥琐大叔,沐清一脸嫌弃地拉开他的咸猪手:“吃饭呢,别骚扰女儿,小昙中午跟我睡,你跟小影陪孩子,好好休息。”
昙香猛地合上双腿,连忙答道:“好……好的妈妈。”
煜煊不以为意,嬉笑着搂住女儿的腰:“那我们说好了哦,傍晚一起打猎。”
“好的……爸爸。”
午餐后,一起收拾完餐具,沐清带着昙香回到房间休息,把意图跟进来的弟弟锁在门外。煜煊只好去陪两个小女儿玩耍。
夏日的午后十分闷热,电扇也带不来多少凉意。沐清和女儿都没穿衣服,窗户也敞开着。她梦到一家人欢聚做爱,听着女儿们的呻吟声,忍不住用手指抚慰自己。
恍惚中,她好像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模糊的画面散去,唯有女儿压抑的叫声却更显清晰。
思维逐渐回转,沐清果然听到女儿在闷闷地吟叫。微微睁开眼,昙香正面对自己,一腿抬高,粗大男根正插在两腿间不停耸动。
昙香自己捂着嘴,但根本压不住喉中不断涌出的叫声。一对丰润圆乳摇晃着,有汁液从乳尖不断泌出、甩飞。
真是精力旺盛的家伙。门都锁了……他肯定是爬窗进来。
沐清没有打扰父女俩,而是继续手指在蜜穴上的活动,随着弟弟抽送的节奏揉捻阴蒂。
昙香看到妈妈的行动,知道她已经醒了,捂着嘴的手干脆放开,大声地叫了出来。
煜煊吓了一跳,肉棒一下顶空,从女儿小穴边上擦过,旋即被人握住,拇指沿着底部的肉筋前后搓动。
“姐?你醒了?”煜煊小声问道。
沐清没有回答,挪动身体吮了吮肉棒,引着它重新插回女儿的小穴,并贴上去舔着交合处,顺带用舌尖撩动女儿充血的娇嫩阴蒂。
昙香根本禁不住这样的挑弄,两条细腿抽搐着颤抖,很快就被干到高潮。
煜煊爬起来将姐姐压到身下,肉棒直入到底。但沐清却用双脚用力盘住弟弟,不许他抽插。
“姐,不想要?”
“想要,但不能要。打猎还是有危险的,中午时间就这么短,你休息好了再去。”
沐清摸着弟弟的脸,与他对视片刻,终是控制不住自己,亲了上去。
“只能……做一次哦。”
村子周围都是平地,只有东边有片不大的林子,藏着些不好对付的家伙。
煜煊从不去那里找不自在,他的目标是附近的一个牛群。
它们来自一个屠宰场,因为末世的降临幸运地逃脱了下锅的命运,撞塌一堵旧砖墙跑了出来。
这些家伙没有天敌,这十几年里繁衍兴旺,种群扩大了好几倍。
有胆子狩猎它们的生物,就只有煜煊一个。
也因为如此,它们记住了皮卡车的声音和震动,一听到就整群地狂奔,不仅不利于瞄准,而且发起疯来,还会集体冲击皮卡车。煜煊只能远远地就停下车,带着昙香步行靠近。
狩猎这些体重将近一吨的庞然大物最好用大口径猎枪,但那太难找了,而且射程和精度都太差,若是没有一击毙命,承受它们的反扑是件极度危险的事情。
煜煊选择的是一支军用步枪,加装瞄准镜,可以在数百米外进行狙击,杀伤力也不错。
昙香背着小包,大腿上各绑一支手枪,听爸爸讲解牛群喜欢吃草的区域,如何分辨粪便和足迹,怎样射击才能一枪毙命。
牛群目标很大,父女俩没多久就找到了它们,然而今天的事情有些麻烦。
昙香蹲在草丛里,举着望远镜观察。几只羊惴惴不安地游荡在牛群外围,这不是个好兆头。
“牛群不排斥食草动物,但也不欢迎。双方会争夺嫩草,所以羊群大多时候不会靠的太近。”
“唯一的例外,就是羊群被追散了。那些走投无路的小羊就会借助牛群的保护,免遭捕食。”
煜煊端枪瞄了一会儿,对女儿道:“小昙,你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隐藏在附近的猎手,这很重要。”
“好的,爸爸。”
昙香看了半天,只看到那些小羊局促不安地乱跑,压根没找到什么其他动物。
“什么都找不到啊,爸爸。”
“那些小羊,会用牛群隔开自己和危险,你找找牛群的另一边。”
昙香转向更远处,调了调望远镜的焦距,终于在风吹草低时发现了几个黑黄相间的身影。
“是野狗,有好几只!”她低声惊呼。
“那些是明面上的,用来麻痹猎物的警惕性,没看它们都待着不动吗?把它们和牛群连一条线,顺着这条线往小羊们的背后看看。”
“真的有!爸爸,怎么办,它们要吃小羊了。”昙香有点慌张,“爸爸,我们能不能救小羊?”
煜煊无奈地叹气道:”小昙,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们也是要吃小羊的。“
“哦,好吧,爸爸。”
如果昙香是生活在末日之前,可能会为小羊的命运伤心哭泣,可能会冲动地要求爸爸赶走野狗群。但这是末日,她虽然还有童心,但早已不再天真。
有时候,小羊不死,可能死的就是家人。
“野狗发动攻击时,也是我们最好的狩猎时机。小昙,注意看!”
匍匐在乱草中的野狗突然窜出两只,一只锁住咽喉,一只掏向小羊的身后。
牛群躁动起来,它们虽然不惧野狗,但也不喜欢这些猎手。另几只野狗也冲出来,冲着牛群色厉内荏地狂吠,试图拖延时间,给同伴创造猎杀的机会。远处当做幌子的野狗也冲过来,绕着牛群奔跑,分散头牛的注意力。
几只健壮的公牛有些按耐不住,喷着气低头跑出牛群,试图用尖角教训这些胆大妄为的入侵者。但野狗们极为灵活,早早就避开了。
就在一片混乱中,煜煊扣动了扳机。
牛群里,一头年轻公牛的胸口炸开血花。它愣了愣,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肺部被穿透暂时只会让它呼吸困难,不会立刻倒地。不过它也撑不了多久,等血液浸满肺泡,它就会窒息而死。
被攻击的小羊已经没了动静,被狗群拖着在草地上滑动。野狗们要尽快远离暴躁的牛群,享受美味。
此时第二声枪响,一只被吓得往牛群中钻的小羊应声倒地。
“走,小昙,我们去开车!”
顾不上掩饰行迹,煜煊拉着女儿向皮卡车的方向狂奔。两人跑得极快,呼吸道都渐渐有了烧灼的痛感,但他们丝毫没有放慢脚步,就连昙香也没有被爸爸拉开距离。
跳上皮卡车,煜煊立刻踩下油门,同时把车声调成最大。
模拟的声浪在草原上能穿出很远,很快就传到了刚才的战场。牛群瞬间安静下来,头牛竖着耳朵听了听,果断向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头牛一动,牛群也跟着奔跑,化为一道汹涌的血肉之河,在草原上扬起滚滚尘埃。一头年轻的公牛跟在最后面,面容有些痛苦,但还在竭力坚持,跟着长辈们小步慢跑。
野狗群顾不上到口的食物,急忙往一旁躲开,茫然地看着壮牛们从身边践踏而过。
不久,皮卡开到这边,昙香眼尖,很快就找到被击毙的猎物,大声叫着:“爸爸,小羊!爸爸,小羊!”
煜煊停下车,四处望了望,下车把羊扛进后斗,又上车向着牛群追去。
受伤的公牛已经被甩开很远,看起来很快就要倒地。坏消息是,野狗也发现了这一点。
尽管这只公牛可以轻易踩断野狗的脊梁,但它们还是不远不近地跟着,狺狺低吠。偶尔会有一两只野狗冲上去,试图用利爪和牙齿撕咬公牛的睾丸。
年轻公牛立刻转身,本能地低头想用牛角防御。但破碎的肺部让它极为痛苦,脚步一个不稳,就倒了下去。
狗群喧闹起来,兴奋地扑向这难得的猎物,但一声巨响瞬间驱散了它们。
皮卡车猛地打横,停在不断翘首挣扎的公牛旁。
“留在车上。”
煜煊交代一句,端着步枪跳下去。目光迅速扫过野狗们,试图判断出其中的首领。
野狗们也是老相识了,和煜煊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对方不好惹。它们露出尖牙低声咆哮,眼露凶光,身体却缓缓向后退去。
煜煊笑了笑,甚至跟它们打了声招呼。没有狗群,今天也不会有双份猎物。这些邻居凶是凶了点,但送起礼来也毫不含糊。
身后一声巨响,紧接着传来野狗濒死的哀嚎声。煜煊没有回头,随意向着前方的狗群开出一枪。
野狗们一哄而散,夹着尾巴迅速没于晃动的长草中。
煜煊这才转身,只见一只野狗胸膛炸开,徒劳地大口呼吸,眼神中带着绝望和恐惧。
“爸爸,你没事吧。”昙香把枪插回大腿的枪套里,跳下车扑到煜煊怀里。
“没事没事,幸好有小昙,不然爸爸要受伤了。中午没白疼你。”
昙香羞涩地低头微笑,两手握在身前,轻轻摇晃着。
这些傻狗,胆子变大,居然敢伏击自己了,看来得找机会给它们好好上一课。
煜煊亲了亲女儿,从腰间拔出短刀,轻轻一甩,准确地没入野狗眼中。它顿时倒下去,没了动静。
给公牛也补上一枪,用铁链捆好,两人拉着车斗上的铁葫芦,把牛尸一点点吊起。
屋里热闹了起来。
煜煊负责剥皮、解肉、剁骨。沐清把大块鲜肉按纹理横切成片,抹上盐、酒和白糖,扔到大盆里腌制。
虹影给爸爸打着下手,帮忙递送工具、搬运肉块。腌制好的牛羊肉,也由她送到隔壁的空屋里挂好。
昙香烧了一大锅热水,炖着羊骨和羊杂。一些边角料扔在院子里的狗盆里,两只大黑犬兴高采烈地埋头大嚼。肥肉也切碎熬油,香气满院。昙香想起可爱的小羊,眼泪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
中间休息的时候,一家人喝着羊杂汤,大口炫着羊骨上炖烂的羊肉。
某人还不满足,点评道:“这汤里要是加点奶,会更鲜更甜,口感更佳。”
两名少女立刻解衣,为爸爸的大碗里添加佐料。
“不用这样。”
煜煊含一口热汤,再吮吸女儿们的奶头,把她们烫得发出暧昧的低吟。
休息后众人继续干活儿,直到天色大亮,才处理好所有的骨肉油皮。不出意外的话,小半年内,家中的肉食都会相当充足。即使女儿们肚子都大起来,没法干活,也不用太辛苦了。
草草冲洗一下,就这么光着回到卧室。昙香去守两个孩子,煜煊左拥右抱,后背一沾到床,立刻就陷入香甜的睡眠。
日日浇灌下,虹影和昙香的肚子又鼓了起来。但沐清的小腹依旧平坦,那次播种没有成功。
没了帮手,家中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煜煊也减少了外出的频率,物资能省则省。
每日除了打理两片田地,最重要的事就是带狗巡视村子。
这里曾经有上百户人家,小楼建得一栋比一栋好看。那些有院墙大门的还好,最多有一些飞禽看中,在阳台房顶做窝。没有院子的,就容易招来一些野兽寻觅洞府。
而且,即便没有野兽,蛇虫鼠蚁多了也不行。不仅会威胁一家人的生活,也容易损坏房子里宝贵的财物。
煜煊手持砍刀,沿路清理蔓藤和树苗,观察两侧房子的状况。
黑狗跑在前面,左闻右嗅,追鼠逐兔。忽然它停下来,对着一丛灌木低嗥。过去一看,阴影里卧着一条草绿色长蛇。
暗处看不清样子,不过还是灭了为妙。煜煊拔出短刀,准备练习一下准头。但那蛇看到了他,竟放弃对峙,游进了草丛中。
“大黑,跟上!”
黑狗听到主人的指令,立刻呼哧呼哧地钻进草丛,靠气味锁定猎物。
煜煊跟在后面,没走几步,就看到那条青蛇盘在墙角,上身扬起,发出嘶嘶的威胁声。它的身体中间护着几枚椭圆形的细长蛇卵,看来是准备在此地定居。
“难怪最近老鼠都变少了。”煜煊仔细观察后,收起短刀,唤回大黑。
小型无毒蛇对人没有威胁,维持适当的数量是有益的。当然,如果太多了,也会引来眼镜王蛇这种凶物。
大黑虽然听命退回,但它对青蛇显然是有些耿耿于怀,临走时还抬腿在不远处滋了一泡尿,告诉青蛇这是自己的地盘。
巡视完今天的区域,煜煊回到家附近,打开一座废院的铁门。
院中的地面用水泥硬化过,不过长期无人打理,生出了几大条裂缝。顽强的荒草沿着裂缝长成几列,被煜煊随手砍倒。
在尘土与草叶间清出一条路,按下门把手。多年未活动的锁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过还是顺利地打开了。
倒在屋里的原主人早就被清理到村外,能够腐败的东西也一并移出去了,这是十年前煜煊和姐姐一个个屋子完成的。此时屋里没什么异味,只是到处落满厚厚的尘土。
煜煊有备而来,穿着长袖长裤,袖口和裤脚扎紧,脸上也蒙了一块布。他挥动扫帚,干起活儿来。
这家也是三层小楼,光是灰尘就扫了半天。
接下来逐个确认家具的状况,尤其是房顶和玻璃,记下需要修补的地方。能处理的问题当场就处理了。
敞开的窗外飘来肉香时,煜煊才收手,扛着工具下楼。
下午做完木工活,再用清水冲洗擦拭一遍,房子基本就可以用了。
这里将是未来的加工中心,把机床和那些电动工具搬过来,就不会再吵到贪睡的孩子们。
一些不太常用的物件也可以放到这边储存,那边可以空出一间大房,作为孩子们的游乐室,和书房。
生虹影和昙香时,自己日日都想着怎么能吃饱穿暖,怎么多搜集些物资以备不测。两个女儿没学多少文化知识,等她们大了,就学不进去了。
之前煜煊去了一趟上次看中的书店,搬了整整一车书回来,就是为了下定决心好好教育第二代的女儿们。
不过也有难处,从幼儿启蒙到高中的知识,姐弟俩还能教教。而大学和往后的部分,煜煊和沐清也没辙,毕竟末世来临时,他们也只是刚读到高中。
琢磨着怎么才能延续这些宝贵的知识,煜煊踏入了家门。
“爸爸!你回来啦!”
虹影迎面扑来,煜煊吓得赶紧托住她的腋下和臀部,小心地抱在怀里亲了亲脸蛋。
因为胎儿的发育,女儿重了不少,但她的胳膊腿还是跟以前一样修长苗条,没有一点发胖的迹象。这主要得归功于虹影的年轻好动,还有……基因的力量。姐姐当年也是这样的,但也许正是缺乏足够的脂肪,才会让她生昙香时分外艰难,幸好最后母女都平安无事。
“回来了,去吃饭。你可要多吃点,胖一点,奶子长得更大,肚子里的小家伙以后才能吃饱长壮。”
“讨厌,我看是爸爸想多喝一点,多玩人家的奶子。”虹影呵气如兰,胸口压在爸爸身上,衣服上渗出点点湿痕。
“被你说中了,那要不要听话?”煜煊握住女儿的乳房,吻在她薄薄的粉唇上。
虹影气息加重,动情道:”听,我什么都听爸爸的,爸爸想怎样都行。“
父女俩亲热片刻,才走进屋内。
大圆桌旁摆着四张椅子,沐清和昙香正分发碗筷。两个刚刚断奶的小家伙也在,坐在专用童椅上,手握木勺给自己喂着肉粥。
“爸,你来了。”
昙香抬头笑了笑,明艳的脸庞又多了几分母性的成熟。她下意识地摸摸肚子,爸爸的骨肉正在里面安静地生长。这是未来和希望,也是父女之爱的结晶。一想到肚里的孩子,她就想到无数个被爸爸灌满浓精的日日夜夜。
两腿相磨间,下体微微发烫发痒,似乎有过去的精液又滴答流出。
她不知怎么表达对父亲的思念,只能打好一碗肉汤,端到爸爸面前。转身时,果然有一只大手撩开裙子,在软嫩肉臀上用力揉弄,中指甚至滑到无遮无挡的穴口,插了进去,进出几下,才把女儿放开。
沐清像是没看到弟弟对女儿的玩弄,搂住他,亲了个响亮的湿吻,在他胯下轻轻一抹。
“快点吃,一会儿有你忙的。”
煜煊诧异道:“小清,早上你还没够吗?”
见两个女儿掩口偷笑,沐清白了弟弟一眼,小声道:“我是够了,但还有小影和小昙啊。你不知道,女人怀孕了,有时候超想要的。“
“嗯,感觉出来了。“煜煊把沾着女儿爱液的中指压到姐姐唇边,“小昙流了好多。”
沐清伸出舌头卷缠手指,头向前移,含住手指轻轻吮吸,手更是公然地伸到了弟弟裤子里轻轻摇动。
“你再不吃饭……我可要吃你了……”
虹影赶紧端起碗,舀了一勺汤,吹上几下,送到爸爸嘴边。
煜煊喝了,把碗接过来:“好了,我自己吃。小影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哦,吃得饱饱的。”
想起爸爸刚才关于自己奶子的讨论,虹影耳根立时发烧,白皙的脸上也透出粉色。
暧昧旖旎的氛围中,一家人吃完了饭,收拾碗筷,院中溜娃。
天上层云鳞列,红日时隐时藏,正是孩子们活动的好天气。少女姐妹并肩坐在秋千椅上,享受凉风与草香,互相抚摸圆肚,小声说着私己话。
待到两个小家伙互相传染哈欠,几个大人眼神都变得火热起来。
沐清抱她们起来时,秋千上的两位也下了地。虹影把妹妹的裙子解下,优美弧度的孕肚下,粉嫩小穴上有长长的液滴悬挂。
煜煊走到昙香身前,将上衣的扣子也一个个解开。一对饱胀乳房俏然挺立,在阳光的照射下带着珍珠般的光泽。凑近一闻,浓郁的奶香和肉香扑鼻而来。
“爸爸,这里好胀。”
昙香踩上院中的木墩,抱着爸爸的脖子哺喂。被抱着的两个小家伙虽然已经断了奶,但看到粮仓被爸爸占领,都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沐清赶紧带她们进屋,抬脚把门勾上。
喝着女儿的乳汁时,另一个女儿解开了煜煊的裤子,握着粗大肉龙陶醉轻嗅。
柔唇贴上龟头吸吮,接着压过众多青筋肉棱,大半根肉棒都没于其中。
“怀孕了容易恶心,不用勉强。”
煜煊腰向后稍撤,只留小半肉棒在虹影口中进出。将昙香转了身,手指从少女身后插入蜜穴转动抽插。
昙香小声呻吟,屁股晃着配合爸爸的指奸,奶子缓缓转圈摇动。
见预热的差不多,煜煊摸摸虹影的小脸,拔出肉棒向上挑入。
昙香颤音着迎接爸爸,却没想肉棒只进来一半就开始后退。虽然快感仍是炽烈汹涌,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有种没能全部填满的寂寞。她知道是自己站的木墩有点高了,便偷偷屈膝沉下小屁股。
果然,肉棒再次上冲时完全进入,那令人战栗的粗大让昙香情不自禁,浑身发烫,几乎软倒下来。
煜煊及时扶住女儿,抱着她走到门前的台阶前。这下高度正好,抽插的深度既可以让昙香满意,也不会让煜煊担心。父女俩在阳光下痛快交合,交颈而吻,啪啪声连绵不绝。
虹影也脱了衣裙,坐在秋千上轻晃。藕臂绕过浑圆孕肚,借着近亲相奸的美景,抚弄自己湿润小穴,嘴里轻声喊着爸爸。
站立性交一阵后,昙香小小地泄了,腿有些软。煜煊把她抱到秋千上,坐在虹影身旁休息。
刚刚热身完毕的肉棒雄伟壮观,杀气腾腾,高高地指向天空。虹影心中燥热,心痒难当。她把爸爸拉到身前,抓着双乳夹住肉棒,低头含入龟头。
煜煊按住女儿手背,用力夹紧奶子,随即挺腰抽插。
双重压力下,少女的奶头有节奏地喷出乳汁,一些流入乳沟,裹满肉棒,另一些则沿着她的上身流淌,在孕肚上拉出长长的白线,乳香四溢。
煜煊抽出肉棒,弯腰抓着女儿的奶子用力吮吸,又顺着流淌的乳汁向下扫舔,舔上孕育生命的浑圆肚皮。
这里皮肤紧绷,格外敏感。虹影仰头呻吟,用力握着自己双乳,将更多乳汁洒入空中,化为喷泉沐浴全身。
而她的父亲追着水迹一路向下,吮住乳汁交汇处的鲜嫩小穴,大舌摇动,舔得虹影欲仙欲死。
“啊……爸爸……受不了了……女儿要来了……”
虹影喘息几声,搂住身旁的妹妹,两个少女孕妇激情长吻,两对挂着乳滴的奶子如并蒂莲花般绽放。
情绪平稳下来后,虹影和昙香转身跪在秋千椅上,长发甩动,两只小肉臀也默契地一起左摇右晃,勾引着她们的父亲。
“爸爸,快操我,人家的小洞洞好痒,水水要流出来啦。”
这个发骚的是虹影。
“唔,爸爸,我爱你。”
这个嘴笨舌拙,但格外真诚,当然是昙香。
煜煊难以抉择,闭上眼,原地转了一圈,随意摸到一个屁股,便挺枪杀了过去。
“啊……爸爸好大……好棒!我爱爸爸的大鸡巴!”虹影甜美的叫声响了起来。
煜煊在女儿屁股上用力一拍,推动秋千,虹影的蜜穴便随着晃动吞吐肉棒。
“只爱爸爸的鸡巴?”
“只爱……不是……也爱……爸爸……”
煜煊又好气又好笑,又给女儿的屁股一掌,肏得更用力了。
“爸爸只排第二?”
“嗯……对不起……爸爸……嗯……我错了……操死我吧……”
“不行,我生气了。”煜煊拔出肉棒,转向另一个女儿。
虹影快感被打断,心中焦渴,手臂从背后伸向腿间,轻轻抚摸被撑开的嫩红肉洞,一面转头看向爸爸,咬着嘴唇卖弄风情。
煜煊大笑两声,肏弄昙香时,也伸手摸着虹影的屁股,稍加安抚。数完一百下,才重新换回虹影的小穴中。
今日无事,父女三人在院中尽享天伦之乐。但两个孕妇毕竟体能稍短,每做一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到后来,她们身上都软绵绵地没了力气,只能跪在爸爸面前,用小嘴服侍毫无疲态的粗大肉棒。
幸好沐清出来救场,将煜煊推在地上,抬脚跨过,单手揉着小穴,用菊花将肉棒一点点吞没。结实翘臀起落如风,不一会儿就榨出了满管的浓精。
自从煜煊找到了新的浣肠用具,沐清就经常用后庭交合,一方面这样弟弟能毫无顾忌地射在里面,一方面她也有点上瘾。
回到屋里略加冲洗,几人回到主卧。
“还要继续?”
煜煊坐在床边搂着虹影,轻轻抚摸孕育着自己骨肉的浑圆肚皮。昙香跪在身后,揉捏着爸爸的肩膀。
沐清吐出肉棒,抬起头来:“你要做事?”
煜煊想了想,摇头道:“没有特别急的。”
沐清璀然一笑,扶高肉棒,向着肉囊更下面舔去。
虹影接过了母亲的工作,俯身趴在床上,用力下压颈部,让爸爸的龟头顶上喉咙。
“都说了不用勉强了。”
托着虹影的小脸,限制她吞入的深度,煜煊抬头转脸,含住昙香的奶子品尝香乳。
“爸爸,生完这胎,你还会让我和姐姐继续怀孕吗?”昙香有些担心以后没法再产出爸爸喜欢的乳汁。
“看情况吧,可能要晚几年,照顾四个孩子已经很辛苦。不能光是简单地把她们养大,还要教育她们,让她们掌握足够的知识,文明之火才不会断绝。”
煜煊摸了摸虹影被肉棒顶得凸起的脸蛋,感慨道:“别看我们现在生活得还不错,那都是因为有机械、有车,有农药和化肥。总有一天,这些东西会耗尽,如果不能自己制造,我们的后代将重回蛮荒,艰难度日。”
沐清站起来,推开虹影,跨上弟弟的身体,湿淋淋的蜜穴压着肉棒前后压磨。
“现在是家庭娱乐时间,不要聊这些沉重的话题。虹影昙香,按住爸爸,我们今天要让他硬不起来。”
姐妹笑着俩推倒爸爸,身体压住他的手臂。煜煊幸福地窒息在两对饱含乳汁的奶子中。
“啊……小煊……姐姐的小穴紧不紧……”
被剥夺了说话能力的男主人发出呜呜的闷响,挺腰用力撞击姐姐肉感的美臀,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虹影看着爸爸妈妈激烈交合的画面,体内欲火重升,她坐起来,将小穴压在爸爸手臂上,前后拖出一道长长湿痕。
终于恢复呼吸的煜煊刚喘了几口气,又被难得大胆的昙香骑在脸上,湿润的蜜穴直接贴着他的嘴唇和舌头磨动。
母女三人的淫叫此起彼伏,娇啼宛转,犹如仙乐,动人心魄。
煜煊奋起反击,舌头勾挑钻舔,使出生平绝技。昙香很快就撑不住身体,红潮满面地倒在床上喘息。
虹影大喜,爬过来想要接替妹妹,却被煜煊一把抱住,亲吻小嘴,扣弄小穴。
沐清让肉棒脱出,换成素手摇柱。趴到女儿腿间,配合弟弟吮舔女儿的阴蒂。
虹影乐得发疯,不停尖叫,不一会儿就步了妹妹的后尘。
只剩下姐弟俩的对决。沐清趁弟弟安抚两个女儿,握着肉棒又塞入了小穴,夹紧肉棒,电臀急速上下,显然是要榨出弟弟的精液,再体验一回当妈妈的感觉。
正摇着屁股,沐清忽感天翻地覆,被弟弟压到身下,双手交叉着举到头顶,蜜穴被重重地连续轰击,顿时全身都酥麻起来,毫无反抗之力。
“啊……小煊……”沐清的声音酥媚入骨。
“叫老公!”
沐清狡笑如狐,夹着嗓子,声如少女,颤音道:“爸爸……”
煜煊只觉肉囊一紧,急忙抬臀拔出蜜穴,但已经射了一两发在里面,剩下的精液也尽数射在艳红的花瓣上。
两个少女闻到味道,都挺着孕肚爬过来,舔食母亲小穴上的白浊液滴。
沐清收腹屈腿,一边享受着女儿们的嫩舌,一边用双足夹住肉棒,将尿道里的残精也挤出来。
“弟弟老公,下次别拔得那么快,人家也想被你因奸成孕,再怀个漂亮女儿给你操……”
这话着实让人火大,肉棒几乎没来得及软下去,又被更多热血冲入,恢复了狰狞的形态。
“啊……爸爸。”
离得最近的虹影第一个遭殃,舌头还在舔着妈妈阴蒂上的精液,自己的小穴也被爸爸的大肉棒撑开。
新一轮的混战再次开始,沐清和昙香都围了上去,加入这末世的血亲狂欢中。
二 晨星
虹影和昙香再次临盆,但她们还是没有胖起来,只有乳房和孕肚在不断膨胀。
煜煊很是担心,姐姐遇到过的难产危险也许同样会出现在女儿们身上。
趁着天气好,他决定再进一次城里,看看能不能搜索到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
城里最大的医院去过很多次,但只带出来一些急需的医疗器械。后来再想进去时,那里不知为何成了蜜蜂们的领地。大大小小数十个蜂巢遍布各处,地上还能看到熊的粪便。
这让医院基本成了禁区,无法进入。
普通的书店更是找不到专业的医学书籍和资料,尤其是与接生相关的内容十分匮乏。
走在寂静的街道上,煜煊感到有些遗憾。末世来临前,互联网几乎是无所不能的知识宝库,几乎只要有人感兴趣的内容,都能很方便的找到。
可惜他那时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来没有对女人生产方面的技术知识产生兴趣。
唾手可得的东西,只有在失去时才明白它的真正价值。
根据地图,最近的另一家医院在几公里外,必经的道路被大量废车完全堵塞,只能步行前往。煜煊从未去过那里,但为了女儿,他愿意冒险。
为此,他把大黑也带出来,帮忙识别猛兽的气味,以免在不熟悉的环境里踏入死亡陷阱。
忽然风停了,大黑停住脚步,坐下不安地四处张望。没有风送来气味,它的预警能力就大打折扣。在陌生的地方,冒然行动是非常不明智的。
煜煊也站定,看着远处几个被风卷起的塑料袋缓缓飘落。在末世里,所有的人造物品中,塑料是朽烂消失最慢的。只要不见阳光,有基本的收藏条件,塑料制品拿出来就和新的一样。曾经的白色垃圾,现在是人类留下的最宝贵的遗产。
忽然,他注意到,一个贴墙滑落的塑料袋不正常地横移卷动。那个位置,墙边有个蒙着纱网的黑色通风口。
自从大断电后,煜煊从未见过还在运转的换气扇。他走过去,抬手试了试,却没有感到附近有气流通过。
煜煊低头拾起塑料袋,用一根长杆挑着,对准通风口,坐在墙边静静等待。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塑料袋真的飘了起来,持续了一段时间,才重新落回去。
这是一栋四五十层的写字楼,墙面斑驳暗哑,即使在一众无人维护的大楼中也颇显陈旧。
一楼的大厅里挂着几个公司名牌,大多都看不清字迹了,不过有一个材质与众不同,保存完好。抚去灰尘,可以看到几个凸文金字:久视健康,201。
“好大的口气,长生久视,这是要修仙啊。”
电梯还是没电的,只能从安全通道上去。煜煊找了些材料,制作了一个火炬。
门质量很好,用力一推就打开了。楼道里幽暗阴冷,但并没有野兽进入的痕迹。
煜煊小心地用火光检查每个角落,慢慢走上二楼。
这里整层到处都是久视的牌子,除了大厅外,里面被分隔成许多小的接待室。没有任何医疗检查和治疗的仪器和设备,看来这层仅作为接待客户使用。
门口的咨询台后倒着一具干尸,身上穿着西装套裙。应该是值班的接待小姑娘,在病毒发作后无力离开,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救她的人,只能孤独地在这里死去。
这里的灯也全都不亮,煜煊找了很久,才在一面墙边找到导览信息。
进入三楼需要通过门闸,但入口处早已没有了守卫和保安,只要翻过去就行。
这里是体检中心,但检查的项目却异常地简单,除了一间检查室,看起来最主要的项目就是抽血。
血液分析处理室占据了这层的大半空间,门关得死死的,还很结实,实在打不开,煜煊打算去先去下一层看看。
第四层的安保更为严密,入口整个被亚克力门廊封住,门边的刷卡机竟然还亮着小灯。
煜煊瞳孔猛地一缩,心跳怦怦作响。
这里应该是使用的独立供电系统。但十几年了,那系统还能在无人状态下自行运转,也着实不可思议。
什么样的地方需要长期独立供电?这里肯定不是简单的健康管理中心。
接待员的胸卡也打不开这里,煜煊打算去地下碰碰运气。
负一楼是大厦的维护和管理部门。这里坚守岗位的人倒是有不少,他们临死前都聚集在一个房间里,倒是替煜煊省了不少搜集的时间。
总控室里,中控管理系统居然也还在运行着。控制台上插着电子密匙,随便按下一个按键,屏幕就重新亮了起来。
大楼一共有三条供电线路,灯光和普通供电都处于红色的关闭状态,只有核心系统的图标是绿色的。
开通了所有供电后,煜煊回到四楼,用设备检修员的胸卡打开了入口。
灯光已经重新点亮,大部分灯具也都还是完好的,走廊里亮如白昼。可以看出,当年这里的装修也都是使用最好的材料,坚固耐用,还很美观,整体透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感。
这层是办公区,煜煊挨个门搜寻过去。大多房间都是使用无主机终端,服务器可能出了什么问题,所有的终端都无法登陆。好在这里还有一间小小的档案室,他翻了一会儿,抽出一本「客户治疗留底」。
这本是穿孔活页纸装订成册,每页都是一个客户的信息,可能是为了保密,名字都是代号。大多数客户只有一条记录,标明了时间和年龄,看上去他们都很年轻。
最多的客户名下记录高达五次,但最早治疗时间竟然在两百年之前,每次的年龄也都是二三十岁,让人无法理解。
自从基因调整技术普及以来,人类的平均自然寿命已经提高到两百岁左右。这位客户如果是最早使用这项技术的富人子女,倒确实能活这么久。但年龄这项又是怎么回事?返老还童?
休息室煜煊也进去看了一眼,原来这层的人都在里面。
数十具风干的尸体整整齐齐地躺在地上,门口还有一个开枪射爆了自己脑袋的绝望幸存者。
在最里面的办公室里,煜煊找到了久视健康的工作流程和操作手册,看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约谈,签约,登记核对问题,抽血检验,提取干细胞,培养身体,脑同步手术,唤醒新身体,检查核对信息,销毁原身体。
虽然没上过大学,煜煊也能看明白,久视健康提供的是非法克隆服务,而且居然已经实现了复制大脑的技术,帮客户实现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
这样就说得通了,那些客户甚至连长寿都无法满足,他们来到这里,为的是永葆青春,永生不死。
这样一个机构,服务的都是世上最有权势的那些人。所以才能安然藏在闹市中,藏在一栋普普通通的大楼里,也难怪能拥有免维护十几年的独立供电系统,恐怕只有军用级的系统能有这样的可靠性。
可笑的是,那些使用久视技术的客户,现在恐怕也早已化为枯骨,长生久视之梦,最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煜煊还找到了不少克隆体培育和常见问题处理的资料,但是对女儿们的生育难关毫无帮助。
十楼以上,每层都有四个克隆人的培养系统。这里也是做脑同步手术的地方。机器都藏在黑色哑光金属墙后,数十根硬质管道从墙中伸出,连接到两个透明的培养槽中。
每对培养槽都是一空一满,旁边的显示屏可以看到最后的克隆记录,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应该是灾难来临后,一些人试图通过克隆自己的方式进行自救。但培养克隆体需要不短的时间,而病毒发病到死亡的过程太快,在他们构建完新躯体,进行脑同步之前,原本的身体就已死去。
系统判定流程中断,便销毁了克隆体。而死去的本体被急冻保存,等待永不会有的医疗救治。
根据操作手册来看,这里的设备高度自动化,各个过程几乎无需人工干预。克隆需要的各种耗材和药品都保存在超低温冷库里,库存充足。
也就是说,只要能学会提取干细胞,煜煊也能复制一个自己,并转移到新的躯体里去。
万一真的生不出儿子,也能凭借这些设备,不老不死地延续家族的血脉。
不过目前还用不上,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这里的设备完好无损。有机会,要找到那个电站,确保它能再继续运行至少一百年。
去地下重置了电源控制,让系统恢复低能耗运行。煜煊继续上路,去了原本计划要去的那家医院。
这次真的很幸运,在医药仓库里,他找到些密封得很好的医用棉花、酒精、器械,全部装入身后的大背包中。医生办公室里,也找到了他寻觅已久的产科书籍。
煜煊的满载而归让一家人都很开心。沐清照例给弟弟准备了热水,却没有陪他共浴,而是在孩子们的游乐室里翻阅医书。
两个孩子都一岁多了,虽然都还是懵懵懂懂的年纪,但已经可以看出,她们的兴趣完全不同。妹妹新月熟练地拆卸和组装着爸爸带回来的乐高积木,不多时一柄手枪便在她手中成型,而姐姐晨星却学着姑姑的样子,捧着一本画册看得入神。
新月玩了一会儿,把手枪扔在地上,爬到沐清怀里要求抱抱。她最依恋母亲昙香,其次就是姑姑。小姑娘有点口腔依赖,姑姑的乳房是家里最大的,她吸起来也最为满足。
沐清宠溺地亲了亲新月的额头,解开棉布衬衫的扣子,搂着她按在乳头上。新月吮吸时,沐清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继续看书。
虹影与昙香走进浴室时,爸爸还在泡澡。她俩大腹便便,身体不便,连蹲下取地上的木勺都有些艰难。
煜煊见了,从大木盆里站起来,跨出去帮女儿们。
他身上肌肉饱满,线条清晰硬朗,浑身湿淋淋,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虹影和昙香看得目不转睛,心中都有些瘙痒难耐。
“爸爸,亲亲。”
虹影试图抱住爸爸,凸起的肚皮正好顶在爸爸小腹上,只是略微蹭蹭,就感到肉棒变得硬邦邦了。
她笑着侧过身,靠在爸爸怀里,仰头索吻。父女俩唇舌相贴,津液相连,身体愈发地燥热。
昙香也被拉过来,和姐姐背对背。煜煊手臂横在女儿们胸口,揉着又大了一圈的两对饱胀雪乳。每次手指用力,奶头上就会流出乳汁,很快就将两手都洇湿了。
煜煊低下头,轮流与两个女儿深吻。
因为太年轻,她们的臀部还是瘦瘦小小,不过挤在一起还是能很好地裹住肉棒。臀肉弹性极佳,抽插起来的感觉和乳交差不多。
“唔……”虹影的舌头被爸爸吸得发麻,口齿不清道,“爸爸,我好想要。”
已经快到预产期,父女俩最近都没有真正交合,只是用手口互相舒解,但虹影今天有点忍不住了。
昙香也一样,她不像姐姐那么敢于表达,只是偷偷握着爸爸的阴囊揉弄着。
煜煊也担心把两个女儿憋坏了,想着只要控制好深度,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今天就满足一下你们。”
父女三人走到浴盆边,煜煊一个个把她们抱入,让她们跪趴在热水中。水的浮力托着孕肚和胎儿,不会让女儿们感到疲累。
煜煊再进来时,空间就显得有些不足。他只能骑在昙香身后,肉棒贴着女儿的嫩穴上下移动,找到入口时,小心地插了进去。
昙香轻叫一声,湿热小穴蠕动不止。久未尝肉味,她立刻就感到身体着了火,一脸沉醉地伸出香舌。
虹影笑道:“小昙太没用了,爸爸随便一插就美成这样。”
“那你试试。”
煜煊退出来,按着大女儿高翘的肉臀也插了进去。
虹影双目微眯,重重地长嗯了一声,双肩微微抖动,显然也并不平静。
肉棒进去一半,正要往后退时,虹影忽然向后一坐,雪白桃臀撞在了爸爸的小腹上。接着整个小穴都抽搐起来,挤压绞动,紧紧锁住肉棒。
“啊……怎么会……”她发出不敢置信的悲鸣。
昙香低头看去,姐姐浸在热水里的奶子也喷射出絮状的乳汁,显然她是高潮了。
龟头压在虹影的子宫口,几乎快顶上羊膜。那里温度更高,烫得肉棒极为舒服,简直想捅穿进去。不过煜煊还没失去理智,在缺乏医疗条件的情况下,提前破水是很危险的。为了里外两个女儿的安全,他必须忍耐。
虹影缓过来后,煜煊拔出肉棒,重新肏着昙香。他推着女儿的屁股,控制着深度和速度。既要满足她们,又不能让她们频繁的高潮,不然引发的宫缩也容易导致早产。
所以他绝不多做停留,抽插一会儿,便换一处小穴。
虹影与昙香明白爸爸的担心,也没有抱怨。正好这样平稳的交合,适合姐妹俩亲吻互相抚摸。少女们嘴唇互贴,香舌相互搅动,忽然昙香闷哼一声,差点咬到两人的舌头。
“怎么了?”虹影关切地问道。
“是爸爸……他摸我的肚子,突然有点痛。”
煜煊收回手,歉意道:“不喜欢吗?之前你让我摸过的。”
“喜欢。”昙香道,“不过好像那里越来越敏感了。”
煜煊把两个女儿拉起来,跪在昙香身前,耳朵贴上她湿淋淋的腹部。听了一会儿,并无动静。
他想了想,手指探入昙香的小穴里,勾动她的敏感点,另一手则沿着肚皮的圆润弧线上下抚摸。
“啊……又来了!”
煜煊笑道:“是里面的小家伙调皮了,她好像能感觉到妈妈在兴奋,在里面也兴奋地拳打脚踢。”
昙香欣喜地摸摸肚子:“该不会是个儿子吧?”
“这么知情识趣,我倒希望是个女儿,出来后也和你一起兴奋。”
“嗯,如果是女儿,我就叫她和我一起陪爸爸。”
睡前,房间里只剩下姐弟二人,煜煊把在城里的发现说了。
沐清很兴奋,询问了许多细节。
听完后她说:“这事暂时只告诉我就好,孩子们就别说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虽然都是我们的孩子,但人是有私心的。久视健康那里,完好的设备和克隆材料都是有限的,应该留给最需要的你来使用。我不想让家里因为这种事产生芥蒂。”
煜煊同意。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是基因调整技术,也不会出现能毁灭全人类的病毒。克隆能够完全改变人类的生存和繁衍方式,是更危险的技术,只有在实在没办法时才能考虑使用。如果我能生出男孩,这个秘密就让他永远留在我们之间吧。”
沐清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抱着弟弟吻了起来。
昙香生的那天,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屋外的竹丛摇得花花作响。
她从清晨就开始了阵痛,在闷热的天气里,手脚却冷得像冰。煜煊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帮她擦汗喂水,按摩身体。
但直到天空墨染,大雨降下,孩子还没生出来。
煜煊脑中忍不住浮现十年前的景象。姐姐生昙香的时候,也是从天亮熬到天黑,也是一样气若游丝的呼痛声,也是惨白的脸色与被汗水浸透的身体。
时间和空间似乎重叠在一起,失去一切的恐惧似乎又卷土重来。煜煊嘴唇抖了几下,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房间的一角。
桌上是从医院带回来的手术刀,止血钳,用沸水煮过后,泡在酒精里。旁边是整卷未开封的绷带,以及不知道还有多少效果的消炎药。
“爸爸……不要……”
虹影用哀求的眼神看过来,用力搂住妹妹,随时准备阻止爸爸疯狂的想法。
她的预产期也就在几天后,这时本该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但从中午起,她就一直坐在妹妹身边,不停安慰鼓励着昙香。
“嗯,还没到那个时候。”
煜煊很清楚剖腹产的风险。在末世前,这不过是个普通医生也能轻易完成的小手术,甚至高级的手术机器人都能担任主刀。但他没有系统的医学知识,对解剖学也是一知半解,一刀下去,那就是生死难料。
只有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只有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才能孤注一掷。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急,时间的流速似乎变得难以把握。
昙香又痛了一阵,平静下来时,连胸口的起伏都变得微不可查。
煜煊心如刀割,握上女儿的手腕,默默数着脉搏。那振动又轻又缓,有时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似乎要坠入无边的黑暗。
窗外雷声闷闷,震得人快要发疯。煜煊猛地站起来,拦腰抱住昙香,大步往外走去。
“爸爸!你干什么!爸爸!”
虹影大惊,刚要起身,腹中却忽然一痛,只得坐回床上。
浴室里今天一直存着热水,就是为了分娩后给母女俩清洗身体。但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煜煊将热水器里的水一股脑地放了出来,灌满了大半的木盆。他调好水温,对昙香道:“你信不信爸爸?”
昙香虚弱地点点头:“我都听爸爸的。”
“你现在没力气了,再拖下去,两个人都会很危险。所以,后面再苦再痛,你也要坚持下去。”
“我尽力,爸爸。”
煜煊将女儿放入盆中,拽过旁边的衣架立在木盆边。
“扶好这个,你必须站着,这样胎儿才会往下走。我去拿东西,你要坚持住,昙香。”
昙香没有说话,两手紧紧抓着木杆,只是这样简单的站立就需要她拼尽全力。只是经历了漫长的痛苦后,她双手与细腿都颤抖得厉害。
“坚持住!”煜煊低吼一声,不忍再看。
他转身时,看到沐清正站在门口,应该是虹影去把她叫来的。
“你去吧,我来扶着昙香。”沐清对弟弟道。
她很清楚煜煊的用意。
当初沐清自己难产,就是让弟弟扶着自己,生生站了一个多小时,几乎快昏厥过去,才把昙香生了下来。如今女儿也同遭此难,她几乎是感同身受。
“新月她们……“
“有小影看着,没事的。”
煜煊点了点头。
他脱了衣服,走到院中,在大雨中奋力压着水泵,先将放空的热水器灌满。
接着回到屋里,简单擦拭身上的雨水,便赤身回到昙香之前待产的房间。他站立片刻,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不知是不是因为巨大的压力,之前翻阅的医书如电光般在脑中闪过,那些已经模糊的记忆此刻竟是清晰无比,就如眼前重新看过一般。
蓦然间,他睁开眼睛,点燃了酒精灯,将一枚齿镊在火上灼烧片刻,用绵花擦拭干净,也扔进酒精里。
端起泡着刀具器械的铝盒,将纱布绷带提上,他坚定地往浴室走去。
爸爸离开不到半个小时,昙香就已经耗尽了力气,幸好有妈妈从她身后紧紧抱着,她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态。
煜煊放下东西,把酒精倒在手上消毒,拿起齿镊,对着昙香道:“接下来可能会痛,姐,你让小昙咬着毛巾。”
虹影在床上侧躺着,时不时看看摇床里还不肯睡的小家伙。
她有点被妹妹的遭遇吓到了,瞧瞧自己纤细得如同精灵的手臂和大腿,有点后悔没有听爸爸的多吃点。
早知这样,就不急着怀二胎了。
“妈妈……妈妈……”
晨星抱着栏杆朝她伸手。
虹影伸出食指,让她握住。女儿小手绵软柔嫩,眼睛忽闪忽闪,口中发出科科的笑声,瞬间就让虹影的心暖了起来。
“妈妈……抱……”
躺在妈妈身边时,她安静下来,枕在虹影手臂上,眼皮开始不停地向下耷拉。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情感席卷全身,虹影心里充满了勇气和力量。她爱怜地帮女儿轻拍后背,将之前的后悔和犹疑抛到脑后。
“晨星,等着妈妈。妈妈一定会平安地把妹妹生下来,你要陪她玩耍,好好地照顾她。”
屋外隐隐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声,虹影知道妹妹的关头到了,她抱紧女儿,闭上眼,一道泪痕从眼角滑下。
又是好多年过去。
田野上变得拥挤起来,村外的动物也变得越来越多了。
野猪群冲倒了一处围栏,奔跑践踏,翻土觅食,把地里弄得乱糟糟地。煜煊来除草时,它们还优哉游哉地啃食着麦苗。
这些畜生也是横惯了的,见到人类背枪带狗,竟是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有只最肥壮的,还转头看向煜煊,眼露凶光,獠牙挑衅地铲起一株麦苗。
这些野猪都是家猪退化而来,生长速度极快,繁育力强。只是没有阉过,肉质颇腥,一般煜煊懒得将它们当做猎物,才让它们变得妄自尊大起来。
不过既然敢闯进麦地,那就得留下点赔偿再走。
判断了一下与猪群的距离,煜煊退到一处围栏外,把晨星和大黑也叫回身边。步枪架在木桩上,瞄准了一只埋头进食的半大母猪。
枪声响起,猎物应声而倒。猪群慌乱地跑了一阵,看到首领站在原地没动,也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
最壮的那头公猪显然是被激怒了,它等不及从破口绕出去,直接向人类发起了冲锋。前方那几条细细的铁线它根本没放在眼里,在入口处已经验证过了,只要全速奔跑,自己的獠牙足以冲断这些脆弱的阻碍。
煜煊第一枪就击中了它的额头,但只是开出一道血槽。只是稍微偏了点,子弹竟然被野猪的头骨弹开了。
公猪更加愤怒,全身血气上涌,直直地加速前冲。
面对滚滚而来的肉山,大黑有些沉不住气,朝着对面狂吠起来。
煜煊抄起晨星,单手持枪冷静点射,但只在公猪身上点开几朵血花,仅能稍微迟滞它的速度。
庞大身躯猛地撞在铁丝上,但却没有如它所愿地直接冲破。獠牙向上窜出,带着猪身也翻了起来。趁它摔倒,煜煊几乎是怼着胸口连开几枪。
这几下击中了要害,血泉喷了煜煊和女儿一脸。公猪挣扎几下,动作渐渐慢下来,不动了。
远处的猪群见状一哄而散,从缺口处仓惶逃了出去。
“还好上次弄了些钢索来修补围栏,这蠢猪还以为和铁丝是一样的。”
煜煊放下女儿,用衣服擦净她脸上的血迹。
“星儿,害怕吗?”
“不怕,我知道它冲不破钢索,钢索的抗拉强度是铁丝的好几倍。”
虽然才十来岁,但晨星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爸爸从外面找到的东西,她总是很仔细地观察,阅读附带的说明,提出一大堆煜煊都解答不清楚的问题,最后自己跑去书房,在纸堆里寻找答案。
“星儿……真聪明。”煜煊本来想夸女儿勇敢的,却只能改了口,“今天没法除草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父女俩接上断掉的铁丝,带着大黑,并肩往村子里走去。
“嗯,正好给妹妹们加堂课。”
煜煊笑了笑,脑中浮现三张苦瓜小脸。
新月、雨竹、梦溪是和晨星年龄相近的三个妹妹,从小就跟在晨星屁股后头跑来跑去。除了梦溪和晨星同母,都是虹影所生,新月和雨竹都是昙香的女儿。
她们都有点怕姐姐,尤其不喜欢姐姐给她们上课,因为一坐就要一两个小时。但晨星总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听话。
离家老远,前面就传来一阵犬吠声。大黑竖起耳朵,回头看了主人一眼,得到允许后,撒腿就冲了上去。
“雨竹又跑出来玩了。”
煜煊无奈地笑笑,和晨星跟了上去。
“青花!别跑,你是我的猎物!哒哒……哒哒……”
一处老宅院墙外,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身着短衣,手上端着木头冲锋枪,背后绑着短矛。一条大黑狗跟在她身旁,兴奋地汪汪乱叫。
在女孩儿前方,一米多长的青色草蛇飞速逃窜。这正是几年前定居在村子里的那条,比当初长了不少。孩子们都不怕它,还给它起了名字叫青花,就连大黑和二黑平时见到它也和和气气地。
相处久了,青花也不怕人,唯一的例外就是雨竹。
和这浪漫的名字比起来,小姑娘的性格简直就是个魔王。她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偷偷带着二黑出去,在村子附近抓兔子田鼠野鸡野鸭。一柄不锈钢弹弓准头奇佳,经常能给家里添些新鲜肉食。
若不是煜煊再三交代,青花肯定也早就被下锅了。
不过就算性命保住,每天也免不了被骚扰追逐一番。雨竹寻迹蹑踪的本事又好,青花总也躲不开,只能被迫当她的玩伴。
“雨竹!”姐姐令她胆寒的声音远远传来,“乘法计算公式你背了吗?”
“糟糕,姐姐来了,青花拜拜!”
雨竹左顾右盼,就想开溜。不过她已经被大黑盯上,没跑上多远,领子就被姐姐揪住。
“不许跑!跟我回去上课。”
“上午不是上过了吗?”
“你也没学会啊。”
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晨星摸出一块糖,塞到妹妹手里。
“给你,帮我把新月和梦溪也找回家。”
“好嘞。”听到能当姐姐的狗腿子,雨竹又兴奋起来。
她看到煜煊也走了过来,跳起来扑到爸爸怀里,来了个伸出舌头的招呼之吻。
“爸爸,你也要回家吗?”雨竹脸有些红,眼神中也透着期待。
“我还有事,要出去。”煜煊捏了捏女儿的小屁股,薄薄的布料下是惊人的弹软,“晚上有新鲜猪肉吃。”
本来晴转阴的脸色又阴转晴,雨竹开心地欢呼起来:“好耶!”
“好啦好啦,快下来,跟我去找人上课。”晨星把粘在爸爸身上的牛皮糖扯下来,拽着她的领子离开了。
煜煊回家时,昙香正在院中洗着衣服。那场生死考验过后,她用了好久才恢复过来,也因此上了爸爸的禁生名单,这几年都没再怀孕。如今纤腰早已恢复少女的模样,但胸部却还是哺乳时的样子,鼓鼓囊囊,令人见而口齿生津。臀部和大腿倒是丰腴了不少,透出鲜美多汁的少妇感,煜煊与昙香做爱时,总是喜欢从后面俯视她成熟饱满的蜜桃圆臀。
“爸,回来了。”昙香抬手擦了擦汗,红润的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田里打了野猪,回来开车。你姐呢?”
“就在车后面,给车做保养呢。”
煜煊叫上虹影,开车到田边。把两具野猪尸体吊上车斗,又重新加固了围栏。
几年过去,虹影也不复小女孩儿的模样,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无双。她生育毫无困难,这些年又给爸爸添了两个女儿,但身材一点也没走形,举手投足倒是更富女人味儿,有着一种媚入骨髓的诱人风情。
在水渠边洗手时,煜煊一直在偷偷看女儿的倒影。虹影也注意到爸爸的视线,暗自窃喜。
上车后,虹影趴过来,拉开煜煊的裤子。
“爸,你开慢点。”
她把T恤拉起,抹胸解开,一对美乳自然垂落,沉甸甸的重量,无需手扶就能有力地夹住肉棒。
这对奶子已经不亚于她的母亲,甚至在形态和触感上还青出于蓝。
虹影一边替父亲乳交,一边闲聊道:“爸,你是不是已经把晨星收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煜煊没有否认,他有点心虚,毕竟晨星年龄太小了,连初潮都还没来。
“我可是她妈妈,你们互相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么明显吗?那孩子本来不想让你这么早知道。”
晨星早慧,不光体现在学习方面,还体现在她对人生的认知,对自己的坦率。
煜煊带回来的书,不仅有科学技术方面的,也有很多其他杂书。其中一本里,有对乱伦禁忌做深入的探讨。
晨星读到这些,才明白自己家目前的状况,放在末日前是绝不容于大众的。
这引发了她对道德的思考,也让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思考自己与家人的关系。甚至,开始思考这个家的未来。
就在虹影问出这个问题的几个月前,父女俩下午出门巡田。坐在田垄上喝水休息时,晨星很直接地对煜煊说道:“爸,你帮我破处吧。”
煜煊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儿只喜欢看书,对这方面一直没什么兴趣。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就是想试试,好奇。反正是早晚的事儿,不是吗?”
煜煊有点明白了,这恐怕也是晨星在满足自己的求知欲。
“你还太小,等再长大些吧。”
“为什么要长大才行?”
“你还没发育成熟,我怕会伤到你。”
“所以只要不伤到就可以了?我们可以慢慢来,循序渐进。”
这话倒像是渣男在诱骗无知少女。
晨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性格,如果不给她答案,她就会自己去寻找答案,那可能会更糟糕。煜煊并不想让女儿毁掉她珍贵的初体验。
“如果你真的很想试试,爸爸会帮你。不过按你说的,要循序渐进。”
“嗯,我知道爸爸会同意的。”
晨星的声音自信而平淡,让煜煊有种自己被看透的感觉。
“来,坐我腿上。”
晨星脱去衣服,坐了上去。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身材没有什么看点,胸部只是两个小包子,乳头特别嫩,如淡粉色的果冻,臀部也瘦瘦小小的,线条清晰,形状漂亮,如一颗青涩小桃,和虹影生孩子前没两样。
只是那一身的皮肤,白得如同冬天里最大的一场雪,又凉又滑,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冰肌玉骨。
晨星除了偶尔被爸爸叫出来,大多数时间都在家里读书,从脸到脚都少见阳光。她的皮肤简直白得有些透明,只是大腿被爸爸抚摸几下,脸上就透出淡淡的粉红,耳根更是红得发烫,有一种稚嫩的可爱。随着大手滑过腰侧,她低低叫了一声,靠在煜煊的肩上,口中的热气也带着少女的甜香。
手还没到,一对蓓蕾就翘了起来,被指尖拨弄几下,她更是将整张脸都埋到爸爸的脖子下,闷闷地呻吟起来。
煜煊捧起发烧的小脸,低头吻了上去。女儿的嘴唇柔软无比,像刚开的花瓣,味道也像。
晨星领悟得很快,张合嘴唇,与爸爸互相吸吮。也学着爸爸的样子,伸出小舌,舔着对方的嘴唇。舌尖偶尔相遇,触电般的感觉让晨星浑身颤抖,有什么东西仿佛在脑中炸开。她很快就爱上了这种感觉,放纵地索求,沉溺其间。
父女俩亲了十几分钟,煜煊将女儿全身摸了个遍,手掌又回到大腿上,向着两腿间的幽谷滑去。
晨星按住爸爸的手:“今天……我想先到这里。”
“怎么了?不舒服吗?”
“就是感觉太好了,我舍不得。”她拉着爸爸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好东西要慢慢吃,亲一亲摸一摸,我就很满足了。等想要更多时,我再跟爸爸说。”
煜煊苦笑一声,抱着女儿站起身。
“好,爸爸会慢慢来。”
穿好衣服,晨星转过身来,迅速注意到煜煊身下的变化,对此她也不是一无所知。
“对不起,爸爸,光顾着我舒服了,这样你不好受吧?我可以帮你,像妈妈那样。”
煜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点点头,坐到了车上。
肉棒弹出来时,晨星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闻吗?”
“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妈妈好像很喜欢。”
“你以后也会喜欢,等你真正尝过它的味道。”
晨星笑了笑,张口小口,含住了龟头的顶端。
这名字是她刚出生时起的。当完成人生中第一场哭泣后,她睁开眼睛,好奇地看向抱着自己的父亲,这名字就自然浮现在煜煊的心中。泓如秋水,灿若晨星,她的名字应该叫晨星。
现在这双动人眼眸中又带上了青涩媚意,刺得煜煊心底酥酥麻麻,肉棒更是硬得发痛。
两手拢住女儿的长发,在脑后握成一束,煜煊绝不想让任何东西挡住他的视线。
晨星长相清纯精致,常常思考让她的目光显得深沉而宁静,只是总是显得有些冷淡。这样的面容和表情配上口中粗壮狰狞的肉龙,却更是胜过她母亲虹影的热情,胜过昙香的羞怯,简直让人发狂。
“爸爸,我做得好吗?”软嫩湿热的小舌绕着龟头打转,声音却还是淡淡地,如同在谈及什么生活琐事。
“星儿……宝贝儿……你做得很好,简直太好了。”
她悟性高绝,无需教导,自然就掌握了让男人舒服的技巧要诀,虽然还不熟练,却另有一番诱人风情,晨星,她简直就是男人的完美情人。
仅仅几分钟,煜煊就感到酥麻感从背后蔓延开来,手上轻轻用力,将女儿的头部压低。晨星也不反抗,嘴唇收紧吸吮,湿热口腔紧紧裹住肉棒,左右旋转。
“唔……星儿……爸爸太喜欢你了。”煜煊赞叹着,将汩汩精液射在女儿口中。
晨星喉咙鼓动着,咽下精液。她抬起头,舌头舔了舔唇边,眼睛向侧后转去,像是在思考怎么形容爸爸的馈赠。最后她淡然一笑:“嗯……味道……还不错。”
几天后,两人再次单独出来。煜煊和平常一样处理着手上的活计,丝毫没提上次的事情。晨星趴在松软的田土里,两肘撑地,小屁股高高撅着,仔细观察着麦麦苗的长势形态。
忙完了事情,洗净手,煜煊走到女儿身后,将小短裤轻轻拉下。
晨星回头一笑,又继续她的研究,时而在小本上写写画画。
煜煊轻轻抚摸她的臀尖,绕着小穴慢慢画圆。晨星很快就无法再写她的观察日记,手撑起来,扭腰调皮地摇了摇。
“过来,亲亲。”
晨星直起身体,转身和爸爸接吻。食髓知味的她一上来就伸出舌头,向着煜煊的嘴唇间钻去。
这几天,身边没有其他人时,父女俩也会这样接吻,互相在对方的身上摸索。
不过今天该有些新的进展了。煜煊的右手从女儿腰部滑下,手指分开两边,轻轻抚摸她的阴唇外侧。
这次晨星没有拒绝,只是鼻腔发出恼人的哼声,舌头紧紧与爸爸相缠,呼吸一颤一颤。
煜煊手指合并一起,按在女儿的阴蒂上,揉了揉,沿着肉缝向上抚摸,渐渐摸出一抹湿意。
“啊……”晨星口中吐出湿热的叹息,美丽的双眼闭上,神情享受无比。
“喜欢吗?”
“我后悔了。”
“嗯?”
“后悔上次没让爸爸摸这里。”
煜煊满意地笑了笑,中指滑入潮湿的穴口,在内侧润泽的嫩肉上转圈滑动。
“唔啊……真好……这感觉……爸爸摸的……和我自己不一样……”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晨星难以自禁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与爸爸深深对视,目光里有几分期待,还有几分紧张。
煜煊另一手抚弄上女儿的胸口,低下头,用激烈的舌吻分散她的注意。随着手指渐渐深入,靠在怀里的细瘦身体迅速发烫,不安地扭动着。
指尖触碰到那层浅浅的肉膜时,晨星身体猛地绷紧。不过煜煊没有继续深入,仅仅停留在那里,轻轻拨弄。另一手则捻着女儿红豆般的奶头,手掌覆盖着温软乳肉,转着圈揉动。
晨星渐渐适应了刺激,蜜穴里水泽渐丰,在手指上也裹了一层,进出几乎没了阻力,于是煜煊又把食指也加了进来。
“难怪妈妈总是缠着你,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那你……要不要试试?”煜煊已经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本能,只想插入女儿湿热紧窄的小穴中。
“我看书上说,第一次会很痛。”
晨星拉下爸爸的裤子,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含入口中,浅浅吞吐。等前端被她的口水浸湿,便吐出来,细声道:“不要进去……就在外面动动,可以吗?”
煜煊明白女儿的意思,她不想现在破处,但又想试试妈妈热爱甚至迷恋的那种感觉。
“放心,爸爸不会让你不舒服。”
肉棒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在外围挑弄着,鼓起的血管蹭着穴口,轻轻拍打粉嫩透明的可爱肉芽。直到肉洞中的淫液开始向下滴落,煜煊才顶上小穴,龟头慢慢挤入紧闭的阴唇间。
晨星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快速地起伏,细腻如美玉的脸上更添了一份苍白。
进去后,煜煊缓缓摆腰,在穴口浅浅抽送,时而顶上一层柔韧的肉膜,晨星便会像触电一样颤动。他双手滑到女儿腰间,用力握住,蜜穴里像是被挤出汁液一样,粘稠清浆顺着肉棒流淌。
“怎么样,要不要进去。”
“这样……就很好了……”
可惜,晨星一点都不贪心,煜煊也只好信守诺言,小心控制肉棒抽插的深度,只靠穴口这短短的距离挑弄女儿的情丝。
田野上轻风拂过,带走父女俩身上的汗意,他们的交媾处也在长草间若隐若现。麦草和泥土的香气清新而纯粹,饱含着生命的力量,更是为两人的浓情添料助燃。
很快,晨星的手脚有些酥软,身体向后坐去,几乎顶破了那层膜。煜煊及时后撤,拔出肉棒,贴着穴口快速抽送,将女儿的高潮延得漫长而激烈。
晨星恢复平静后,他提上裤子,倒在松软的土地上,把女儿放在胸前,轻轻吻着如煮鸡蛋般的嫩滑小脸。
“爸爸,我刚才好像变成了风筝,飘起来了。”
“喜欢吗?”
“很喜欢。你进去的话……是不是更舒服?”
“我不知道,不过……你妈和小姨,她们都喜欢我插到最里面。”
“那我……下次考虑一下。”
情欲似乎又涌了上来,父女俩互相搂抱着甜蜜亲吻,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探索彼此的身体。蓝天、白云、阳光,助长着父女俩的情绪,让放纵的心渐渐失去控制。
撕裂的感觉传来时,两个人都楞住了。
晨星摸了摸身下的肉棒,在指尖看到了一抹淡红。
“爸爸进去了?”
“嗯,进去了,疼吗?要我拔出来吗?”
“不,再进去深一点,到最里面吧。我想知道妈妈她们是什么感觉。”
两人又继续接吻,草浪翻腾起来。
车子停在院中时,煜煊的肉棒也刚好射精了,乳白色的液体蹿跃出来,在虹影的胸间积成一个小潭。
“原来是这样,瞒得还挺好,晨星喜欢偷情的感觉吧。不过爸爸真的很爱晨星呢,讲起和她的事就很激动,平时可不会这么快就射出来。”
虹影小心地捧着自己的乳房,慢慢下车,眼睛紧盯着胸口处的小小精液池,向着房子里跑去。
“小昙!快来!”
沐清和女儿擦身而过,对她近乎放荡的举动不以为意,只是轻斥一声:“跑慢点,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躁。”
煜煊提好裤子下车,看了一眼阴云密布的天空。最近雨水有点多了,不知道今年的收成会不会受影响。希望能赶紧放晴,腌好的猪肉才能尽快晾干。
“姐,来搭把手。”
两人把野猪搬下车,打水冲洗干净。昙香和姐姐也出来,将爸爸惯用的刀具在院中的石案上摆好,又进厨房烧水,准备腌制肉块的盐糖和花椒。
孩子们都跑出来看热闹,晨星给妹妹们讲着野猪的习性,雨竹则跟爸爸预定了公猪的两根坚固獠牙,给自己制作威风的新投矛。
大黑和二黑也兴奋地围过来,新鲜的猪内杂对它们也是难得的美味,只有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可以不限量地享用。
还是老规矩,煜煊剥皮解肉,沐清切片腌制。虹影和昙香打下手。
父母们休息时,孩子们就接手过来,叽叽喳喳地商量,笨拙地模仿和学习。对她们而言,这也是一种游戏,大家都非常积极,争着干最重要的工作。
“晨星把孩子们管得不错。”煜煊赞赏道。
“那当然,她可是我的女儿。”虹影一脸骄傲。
“你这当妈的好像也没怎么出力管教,整天就知道缠着着爸爸做爱。”沐清毫不留情地戳穿女儿。
“我……我这是以身作则,给孩子们树立榜样。”
虹影趴到妈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沐清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看向不远处指挥若定的晨星。
“什么什么,姐你也跟我说说。”昙香拉着虹影急道。
一阵交头接耳后,她拉着煜煊的手臂撒娇道:“爸,其实新月也就比晨星小几天……”
煜煊苦笑道:“这事儿要看她们自愿,顺其自然吧。”
他知道自己不让昙香继续怀孕,女儿一直觉得自己不如姐姐,总有求偿的心理,便补充了一句:“就算你想让新月替你生孩子,也得等她来了例假吧,现在还早呢。”
昙香应了一声,便靠在爸爸身上,低声道:“我真想再给爸爸生几个。”
虹影安慰妹妹道:“有机会的,梦溪最近对我说,她想好好学习医术。等她学好了,爸爸说不定就会同意再让你试试生一个。”
沐清眼睛一亮:“那可要好好培养,孩子的志向要全力支持。回头你跟晨星说说,对梦溪的学习看紧点,有什么缺的都可以提。”
几个女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煜煊,他只好答应下来:“要是咱家真能出个医生,我会考虑的。”
猪肉腌好后,天气没有放晴,反而淅淅沥沥地不停下雨。煜煊只好在院子里搭了雨棚,用木炭直接熏烤猪肉。
“从来都没下过这么久的雨,不会有洪水吧?”沐清有些担心。
“没事,当初我们选这个村子,不就是因为这里地势高嘛,水淹不到这里的。倒是庄稼……有可能保不住了。”煜煊有另外的担忧。
“粮食还有不少,够我们吃大半年的。肉干也很多。之前那么艰难我们都过来了,这点损失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人没事。”
煜煊点了点头:“嗯,只要人没事。”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像是有只手虚握着自己的心脏,但又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这种不安越来越重,让他心神不宁,没法专注在眼前的活计上。
“姐,你叫昙香帮你熏肉吧。我带虹影检查加固一下院墙。”
孩子们接到一项新任务,在临近的小楼里用夹具加工铁丝。
两股铁丝拉直,转动十几圈拧成绞股,每隔一小段用故意切得尖锐的短铁丝拧成刺花,一条防御线就制作完成。
晨星还是负责指挥和示范。新月操作器械最熟练,自然由她来制作双股铁丝。雨竹和梦溪拧好刺花,戴上厚手套送到墙边。
简单的手工流水线效率很高,源源不断的带刺铁丝很快在墙上构筑成拦网。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雨竹有些遗憾,加装铁丝网后,她就没法像以往一样在妹妹们面前炫耀自己的翻墙技巧了。
“爸爸,非得全部拦上吗?留个口子给我行不行?”
坐在墙头的煜煊笑了起来:“傻孩子,留个口子这拦网就没用了。”
给妹妹打伞的晨星有些担忧地问道:“爸爸,为什么要装拦网?村子里又没有危险的野兽。”
煜煊收起笑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现在是没有,不过雨一直这么下,说不定会有外面的野兽跑来村里避雨。“
这座当做加工中心的小楼同时也是储存肉干的仓库,闻到肉味,那些饥饿疲惫的野兽不知会如何疯狂。
一家人居住的主楼也必须按样加强,不然晚上连睡觉都没法安生。
还有另一处院子,存放着重要的生活物资,是花了很多时间搜集积累的。如果来得及,最好也加强防御。
本来沐清是劝说弟弟,等雨停了再构建铁丝网,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
家庭活动固然温馨快乐,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煜煊这次没有听从姐姐的劝告,只是等雨稍小就开始搭建工事。
长时间在冷雨里劳作,人终归是难以承受。寒意像是钻进了身体里,战栗都是从内到外地扩散。
在墙上工作一两个小时,煜煊就必须下来,回主院里喝上一碗昙香熬煮的肉汤,在炉边将身体烤透,恢复体力和精神,预防生病。
进度也因此很是缓慢,花了两天的时间,最后的院子还有小半面墙没有完工。
“先休息了,我回去喝汤,你们要不要来?”
“不了,我给妹妹们讲讲数学吧。来回跑浪费时间,身上又得淋湿,没必要。”晨星答道。
预想中的野兽一直没有出现,大家也没有最开始那么紧张了,都把加强防御当成了一项长期措施。其他必要的事情还是得穿插进行,例如学习。
听到姐姐的话,雨竹脸色一苦,立刻道:“我想跟爸爸回去喝汤,我还能帮爸爸打伞。”
她刚迈出一步,领子就被揪住,一转头,见晨星姐姐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顿时气馁了。
“嗯……我想了想,还是学习重要……“
煜煊哈哈大笑,用湿淋淋的手捏了捏雨竹的脸:“乖,这里你最厉害,还要靠你保护姐姐和妹妹们。”
雨竹脸色立刻阴转晴,大声答应道:“爸爸放心,弹弓和投矛都带过来了,我保证,这个院子比家里还安全!”
煜煊将铁门推开一条缝,左右看了看,才闪身出去。
回到家中,从锅中打了热汤,把湿衣脱了,坐在灶台边的竹椅上。发间和身上的水珠不停地淌落,在地上积成小水洼。皮肤能感到旺盛的火力,甚至觉得有些烫了,但身体内部还是寒意十足。
窗外传来低沉的轰隆声,连绵不断,震得窗框都轻轻作响。眼见着雨才小了没多久,看来又要爆发一阵。
昙香走进灶间,举着一条大毛巾从头到脚给父亲擦拭。擦干了身体,她又脱掉上衣,温暖的身体贴在煜煊冰凉的背后。
“这样会不会好些?”
“当然好,如果再运动一下就更好了。”
煜煊抓着女儿的手移到胯下,昙香就握着肉棒缓缓套弄起来。
“我帮爸爸口一会儿吧,但是只能一会儿,也不能做,不然妈妈会骂我的。”
风寒侵体,如果再纵欲,的确容易伤身。
“不用,抱一抱就好。”
煜煊转过身,与女儿交颈相拥,双手探索着她圆润有致的身体曲线。软玉温香在怀,再想出去冷雨中安装铁丝网,还真是需要坚强的意志力。
正温存着,沐清忽然推门进来。见父女俩赤裸相拥,她也没觉得意外,脸色严肃低沉,是另有原因。
“煜煊,你得上楼看看。”
裹着毛巾上了楼顶,煜煊才发现外面的雨并没有变大,之前那轰隆隆的声音,难道不是雷声?
一柄旧太阳伞下,立着从城里淘来的高倍望远镜。眼睛凑过去看时,身上的毛巾险些掉了。
这栋小楼不是村里最好的房子,而且位于外围。当初选这里当家,就是因为地势高,看得远,能及时发现危险,也方便观察田里的情况。望远镜一架,几里外的景象都能看个大概。
而现在镜头里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田野、道路、低矮处的房屋,全都消失在无尽的水面下。
“决堤了……”
河床高悬,无人维护下,大堤终归是要垮的,煜煊一直都知道。只是过了二十几年安稳日子,这种警惕心早已淡忘。
在村里过了这么多年,有吃有喝,有水有电,几乎什么都不缺。煜煊甚至形成了一种错觉,自己仿佛不是生存在末日里,只是住得偏僻,见不到别人。
习惯了在野兽间行走,进城也像是去超市购物般简单,只要花时间寻找,物资几乎无穷无尽。
现在想来,上天只是给自己适应的时间,蛮荒终归要降临。
这洪水,就是黑暗侵蚀的号角声,提醒他,敌人已经不远,而你势单力孤。
好在当初的选择正确,水线停在了离村子不远处,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过来了。
“我得走了,赶紧把活儿干完,让晨星她们回来。后面几天,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卧室里躺着。”
揉了揉姐姐的屁股,煜煊闪过她拍来的手,哈哈笑着向楼下跑去。
换回湿衣,煜煊走出小楼。推开院子的铁门时,他像平时一样左右看了一眼,这动作救了他一命。
眼角处闪过一个黑影,煜煊本能地弯腰闪过。纷乱水滴凶猛地扑来,接着另一侧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他身体向后一缩,带上铁门,立刻锁上。
铁门上响起渗人的抓挠声,那只野兽不忿地尝试了一会儿,放弃了这毫无意义的举动,外面又变得静悄悄地,只听得到雨滴落地的细小声音。
是狼!
刚才的瞬间,煜煊看到了袭击者,一眼就认了出来。和颜色驳杂的野狗不同,它一身森森的白毛,宽大的耳朵直立着,表情凶狠而严肃,琥珀色的眼睛里饱含杀意,满口锐利的尖牙如同刀阵。
大多数情况下,狼不会单独行动。
煜煊抽出绑在腿侧的短刀,一边慢慢后退,一边抬头看向围墙上的铁丝网。刚退到院子中间,右侧的墙上出现两只爪子,一个白毛狼头伸出来,试图从铁丝网间穿过,却被密集的铁刺逼得无所适从,呜呜叫着落了下去。
见狼过不来,煜煊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道:“沐清,鸣枪!”
楼顶立刻响起枪响,沐清探出头来问道:“怎么了?”
“有狼!”
鸣枪是为了告诉附近的女儿们,有危险,需要警惕,这是一家人都知道的信号,就连最小的孩子也被反复告知过。
但仅仅警告是远远不够的。那个院子,还有半面墙没有防护,里面只有四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儿,都是家里的第三代,晨星、新月、雨竹和梦溪。
煜煊冲进房子,找出一套最厚实的皮衣皮裤穿上。进到武器室,在两条腿上都绑上短刀,腰带上也左右各挂一把,手枪盒挂在腰后,最后背上冲锋枪。
虹影也冲了进来,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挂载武器。
煜煊拦住她:“你不许去。”
“为什么?我和昙香的女儿都在那边!”虹影急道。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狼,我没法照顾你!”
“我不要你照顾!我会保护你!”
煜煊捧住淌着清泪的小脸,注视虹影的眼睛:“傻姑娘,哪儿有女儿保护爸爸的道理。”
“放心,几只狼还奈何不了我。你去问问妈妈,有次我们差点饿死,就是从狼群嘴里抢了一头鹿才活下来。”
安抚住虹影,煜煊直接出了房子,走入稀稀落落的雨点中。
他拔出左右腿上的短刀,决然地消失在铁门之后。
晨星讲课的时候,新月和梦溪都听得很认真,只有雨竹一直心不在焉地玩着手里的短矛。这是爸爸抽空给她做的,将硬木芯顶端从中间劈开小口,野猪獠牙底部也削成铲形,插入到木棍间。铆钉穿入事先打好的孔中,将獠牙和木棍稳固地连接好,外面再缠上密密匝匝的铜丝,既可以增加强度,又能平衡重心,十分趁手。
“小雨竹,不要玩了,不然我要没收你的武器了。”
雨竹皱皱鼻子,呲牙道:“这是爸爸专门给我做的,我谁也不给!”
“那你要专心点,再不听讲,连玄意的数学都快超过你了。你也不想让爸爸亲手把它收走吧?”
雨竹软下来,将短矛插回背后:“听就听,不过听不懂总不能怪我吧。对了,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就好像……是指甲刮在玻璃上的声音?”
晨星屏息侧耳听了听:“只有雨声啊。奇怪,刚才打雷,雨反而小了。”
几人继续上课,雨竹听得哈欠连天,到后来头一点一点,已经睡着了。
晨星也没办法,只要不打扰其他妹妹听课,就由她去了。
忽然间,雨竹一个激灵坐直了,抬手猛地握在身后的短矛上,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
“雨竹,你怎么回事?”讲课再一次被打断,晨星有点不高兴了。
“我又听到了!这回不是挠玻璃,是挠木门。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你是在做梦吧,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们听到了吗?”
新月和梦溪都摇摇头。
“你肯定是在做梦。”晨星下了结论,“别一惊一乍了,醒了就好好听课。”
她转身用炭笔在墙上书写,写了几个字,手忽然停下了。利爪挠门的渗人声音清晰的响起,就是她们所在房间的木门。
门没锁,轻轻地滑开,尖长的狼吻探了进来。
半人高的野兽缓缓步入,琥珀色的细长瞳孔看向四个小姑娘,紫红长舌溜了出来,滴下几滴粘稠的唾液。
三 医术
白狼满意地看向眼前的鲜嫩猎物,这些身材娇小的女孩儿在它眼中毫无威胁,只不过是几块行走的美味鲜肉。
作为狼群里排行第四的年轻公狼,这样的食物本来轮不到它优先享用。只不过大家伙里只有它找到了那处空缺,又有足够的弹跳力扒上墙头。作为代价,狼爪都被墙头的玻璃碎片划破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值得了。
密闭的空间,无人争抢的美味,简直就是上天的赐予。
白狼伏低身体,后腿蓄力,对准离群落单的那个女孩猛地扑了过去。
“去死!”一个稚嫩的声音大喊道。
天生的危险警觉让白狼浑身炸毛,身体在空中用力一拧,避开了一道闪电般的恶风,只是它的扑击也就此落了空,让落单的猎物跑回了群体中。
看了一眼钉在墙上不断晃动的短矛,它有些吃惊,不明白这些没见过的猎物从哪儿生出这样危险的爪牙。
那个……怎么有点像是野猪的獠牙?
收起了对猎物的轻视,白狼再次伏低,发出威胁的低嗥。它嘴唇张开,锋利整齐的尖牙纵横交错,任何一个猎物被咬住咽喉,都会迅速喷出大量美味的鲜血,很快失去抵抗能力。
“新月姐,拿我的弹弓!”
雨竹反手握着背后仅剩的猪牙短矛,她不敢轻易出手,这是唯一能威胁到白狼生命的利器,只有一次攻击的机会。
新月从妹妹腰后拔出金属弹弓,伸进旁边的小布袋里,拿出几个大号螺母。弹弓的皮筋渐渐拉长,瞄准了白狼的眼睛。
快到看不见的影子猛然射出,白狼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本能一躲。金属螺母重重打在白狼的长吻上,但也只是让它痛叫了一阵,并没能带来多大的伤害。
可惜了,雨竹暗叹。
新月姐姐打静物还是很准的,只是她总是学不会预判。那一下如果让自己来打,说不定能弄瞎白狼一只眼睛。
白狼被彻底激怒。这些弱小的,软嫩的,带着香气的猎物,竟然能够伤到自己,这简直就是羞辱。它不再踟蹰不前,四脚抓地,向着前方不堪一击的猎物们猛冲而去。
新月又射出一枚螺母,高傲的白狼不屑受伤,身体跃起,朝着这个最可恶的猎物咽喉处咬去。在这一刻,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它,大概已经忘记了,给自己带来最大威胁的,是另一个看起来更矮小的猎物。
“中!”
面对几乎就在眼前的白狼,雨竹拧腰甩臂,身体像是绷紧的竹片一样猛地一弹。猪牙短矛呼啸向前,不偏不倚地刺入白狼的胸膛。
白狼身体在空中顿了一下,还是沿着原先差不多的轨迹飞向前方,只是它的爪牙瞬间没了气力,像一团软肉一样将新月撞倒。
鲜血喷了新月一身,她吓得浑身发软,以为自己要死了。但身上没什么痛感,她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晨星急急把妹妹拉出来,检查她身上是否受伤。
雨竹则走上前去,踩住垂死白狼的身体,握住木柄,将獠牙拔了出来。多亏了这几天她不停地练习,才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投矛的动作。
至于刚好命中心脏,那实在是白狼的大意和霉运。
雨竹想起爸爸说过的一句话:弱小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见新月无事,晨星也恢复了冷静:“怎么样,还能动吗?我们得一起走,检查一下房子里有没有别的狼。”
“我没事,幸好有雨竹。”
雨竹在前,新月跟随,梦溪拿着木棍警戒身后。循着白狼身上滴下的水迹,晨星很快寻到它进来的地方:一扇没有关牢的窗户。
姐妹们对雨竹的过人听力又有了新的认识,原来从白狼进入的那一刻,她就察觉到了。
“只有一只狼的足迹。”晨星关好窗户,“我认为只有一只狼进了屋子。”
“不过墙上的缺口随时有狼进来。不能每次都靠雨竹搏命,我们要守住那里。”
姐妹们都表示同意。
“短棍没什么用,我们去拿几根长杆。”
她们从房子里找出一捆竹竿,搬到院子里,割断竹索。
墙头一声闷响,一只狼头探了出来,它看到姐妹几个,兴奋地呜哇乱叫,墙下一片应和。
不止一匹!看来狼群已经发现这院子的突破口了。
新月拉开弹弓,这次螺母准确击中了狼眼,将拼命往里扒的白狼打落墙外。固定不动的靶子,对她来说就没什么难度。
晨星和梦溪擎起长竿,将另一只试图扒上墙头的白狼戳了下去。
雨竹的两根短矛又回到了身后,她做出预备的姿势,随时准备掷出去,消灭任何突入的饿狼。
半面墙说长不长,四个女孩凭借地利和长杆,足以轻松守住。但过了一会儿,晨星停了手。
“怎么了,星姐?”雨竹问道。
“如果……我们放一只狼进来,雨竹你有把握吗?”
“为什么?那太危险了。”新月又击中一只,跑去把弹回的螺母拾起来。
“你们说,爸爸会不会来救我们?”
女孩儿们都明白过来,答案是肯定的。大人们必然会前来救援,这里能多杀一只狼,爸爸他们就少对付一只。
晨星再次对几个妹妹大声道:“我们是大孩子了,不能只让爸爸妈妈承担风险。雨竹,你有把握吗!”
雨竹笑着跳了跳,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猎杀感到兴奋。
“有新月姐姐配合的话,我有八成把握。”
其实她根本没底,但猎狼……这么好玩的事儿,当然要试试了!
“好,我们放一只进来!”
少女们鲁莽地做出了决定。
很快,一只强壮的母狼爬上了墙头,它没受到干扰,立刻后脚一蹬,身体翻过了墙头。
雨竹早就准备好,在母狼腾空的一瞬间,左脚重重一跺,拧身甩臂,一气呵成,短矛发出低沉的啸声,瞬间就飞到母狼身前。
墙下响起凄惨的悲鸣。这只母狼没有同伴的好运,它中矛的地方是腹部,身体几乎被洞穿,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它挣扎着转身,去咬插入身体的獠牙,试图把矛拔出来,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它试了几次后,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带着绝望的眼神,向着女孩儿们的方向慢慢跑来,嚎叫着,像是打算为自己即将结束的生命复仇。
另一只短矛从它的口中飞入,结束了它的痛苦。
“手有点麻,等会儿再放下一只进来。”
雨竹用力拔出短矛,在狼尸上擦去鲜血和脑浆,背在身后。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煜煊感到手臂有些沉重,不得不两手一起,紧紧握住刀柄。
右肩上被咬了一口,皮衣都被咬穿,甩开那只狼时,部分肌肉可能被狼牙撕裂了。腿上更是被咬了很多下,好在大多只是些刺痛。
最重的伤,是一只狼爪探入了皮衣,横着在背后扫过。滴了很多血,不知道伤口有多深,不过也不影响行动。
短刀砍坏了一把,还有两把插在狼身上,来不及拔出。冲锋枪打完了子弹,没时间换弹匣,也扔在了路上。
现在身上的武器,只剩下手里的厚背柴刀,与腰间还未动用的手枪。
狼太多了。
失算了。
现在只能前进,前方不知多少眼睛在虎视眈眈,自己只要回头,必定被狼群追上来,撕得粉身碎骨。
洪水将附近的狼都逼到了一起,几天前,它们选出了新的领袖,形成了规模庞大的狼群。
新狼王很有智慧,它看中了这个村子的地势,打算带着狼群围猎藏在村里的动物,顺便躲避洪水。
它们应该扫荡过不止一个这样的村子,知道这些能遮风避雨的废屋很容易被动物们当成巢穴。狼群占据这里,有食物,有安全,无疑会让它的声望更上一层。
但这里没有其他动物,只有人类,那种几乎将它们的父辈杀得灭绝,圈养在铁笼中当做宠物的恐怖直立猿。
看着那个漠视生死,似乎永不疲倦的身影,狼王似乎体会到长辈们的心情了。
那人杀了太多部下,自己如果再不亲自出手,很可能会被质疑能力和胆量。
但面对面地硬撼,很可能自己也要丢掉性命。
判断了一下人类的行进路线,狼王低嗥一声,带着两名族人绕到前方。它将在墙后发起伏击,终结这个人类的生命。
煜煊走到墙边,即将向前迈步时,不远处的铁门忽然打开了。
她们怎么会想出来?太危险了。
刚想开口阻止,就听到对面传来晨星的声音:“墙角有埋伏!爸爸不要向前!”
煜煊会心一笑,狼崽子们的招术,来来回回还是那么一招。身后有野狼奔跑的声音,那是用来吸引自己注意的,真正的杀招,是墙角的埋伏。
必须尽快处理身后的麻烦。
手中的柴刀画出半圆,随着身体向后扭转,劈在一只狼的脖颈上,几乎将狼头整个斩下,狂喷的鲜血甚至震住了另两只协同进攻的白狼。
煜煊转身提刀追出几步,满身鲜血的他犹如神魔。那两只狼被气势所摄,竟夹着尾巴跑了。
拐角处的三只狼听到声音,正要转出去,一柄飞矛激射而至,斜插在它们面前。开了条缝的铁门内,一个小姑娘反手握矛,身体紧绷,随时要发出致命一击。
狼王恶狠狠地催促一声,两名同族跳过矛杆,攻向它们伏击的目标,狼王则向院子里冲来,似乎毫不畏惧那支以猪牙为尖的短矛。
它向前做出扑击的动作,待小姑娘拧身准备掷矛,却飞快地变了线,灵活地从侧前方扑了上去。
飞矛射出,但连根狼毛都没碰着。狼王双颚张开,马上就要痛饮少女的鲜血,喉咙却重重地挨了一记,有什么东西飞了进来。
狼王身体一拧,前爪按在戳来的两根竹竿上,又跳了回去,咳嗽几下,吐出一个带血的螺母。
它愤怒之极,准备开口召唤附近的部下,冲进铁门撕碎这几个可恶的小家伙。
一声枪响。
煜煊用柴刀抵住面前的血盆大口,靴子塞入另一张,快手拔出手枪,瞄准的却是更远处引颈待嗥的狼王。
狼王无法置信地转头看了一眼,身体像是断线的木偶一样倒下。与煜煊拼杀的两只壮狼似乎也丧失了胆气,松开利齿,缓缓退却,转头消失在墙角后方。
煜煊拖着伤腿,咬牙向前跑去。
“爸爸!”晨星冲出来,张开双臂,扶住父亲几乎要倒下的身体,大吼道:“快!关门!”
身边似乎传来很多声音,但煜煊听不清,失血造成了耳鸣,视线似乎也模糊了。他不知走了几步,向前摔在了地上。
趴了一会儿,他的体力回复一些,听力才恢复正常。
“爸,能听到吗?”
“听到就回答一声。”
“妈妈她们在哪儿?”
“需不需要救援?”
真是些勇敢的孩子。煜煊积攒了一些力气,回答道:“我是一个人来的。”
声音极度沙哑,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一张小脸在他面前逐渐清晰,眼角有湿润的泪痕。
“爸爸,你别怕,我帮你处理伤口。”
是梦溪,这孩子真的学了医术?
被咬得破破烂烂的皮衣被脱下。皮裤太紧,梦溪试了两次,用小刀顺着线缝滑过,直接拆开裤子。
衣服上割下一块还算干净的布,用水浸湿,擦去煜煊一身的血迹,腰后还在淌血的伤口就变得显眼起来。
“这伤口必须缝针。”梦溪说道。
“我去找针,你从衣服里拆线。没有酒精消毒,行吗?”
“洗洗就好,发炎也比血流干了好。”
脚步声远去。
煜煊听到裂帛声,接着,刚被狼王随从咬伤的右手被包扎起来。
梦溪一个个伤口处理下来,不多时,刚才离开的人又回来了。
“梦溪,你的衣服……剩下用我的吧。”
“找不到针,只有这个铁丝了,我加工了一下,用火消了毒,你凑合用吧。
尖锐的刺痛传来,煜煊握紧了拳头,咬牙尽量不发出声音。
一针、两针、三针……他默默数着数,一直数到十二,才听到线头被咬断的声音。
“爸,喝点水。”煜煊终于看清了,另一个女孩儿是晨星。
冰凉的液体如琼浆玉液,滋润了喉咙,也缓解了失血的眩晕感。煜煊张嘴,虚弱道:“盐……”
“嗯?”
“屋子里……有盐……”
晨星眼睛一亮:“对啊,盐水可以给伤口消毒。”
重新洗了一遍伤处,煜煊疼得死去活来,不过为了能活下来,这都是必须支付的代价。
结束后,深深的疲倦涌了上来,他沉沉睡去。
“爸爸,爸爸!”
听到女儿们的声音,煜煊醒了过来,只是几乎遍布全身的疼痛和酸软让他难以起身。
几只小手扶着他,他才慢慢坐了起来。
四个女儿跪坐一圈,晨星和梦溪只穿了内衣,新月和雨竹身上也有不少血迹,她们脸上都有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在她们身后,虹影和昙香也都关切地看着自己。
煜煊用力喘几口气,屏住呼吸,拼尽全力,站了起来。只是腿脚无力,而且头晕目眩,连平衡都很难保持。
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站起来干嘛?快坐下。”沐清扶住弟弟,让他慢慢坐回床上。
“狼群退了吧?我们得赶快回家……”
洪水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退,煜煊担心村子里还会有其他野兽进入。
“我们已经在家里了,别担心,大家都很安全。”
沐清从昙香手里接过小碗,将糖水一口一口喂给弟弟。
几勺下肚,煜煊感觉身体暖了起来,他看向满脸担忧的家人们,挤出笑容道:“我没事了,你们去忙吧。”
虹影还是一脸忧色:“要不我留下照顾爸爸?”
昙香也想争取一下,却被沐清拦住了。
“村里还不安全,需要轮流警戒。玄意和雅歌也需要照顾,我们三个成年人不能耗在这里。”
“晨星,照顾爸爸的事情由你来安排。”
“是,姑姑。”
晨星得了授权,立刻发号施令。
“新月、雨竹和梦溪,你们赶紧休息。现在排三班倒看护爸爸,我守第一班,后面由你们轮流。”
屋里的人全都散去,只剩晨星。
她痴痴地注视着爸爸,眼中渐渐泛起泪光。
“怎么了?乖女儿。”煜煊忍痛伸出左手,抚摸她的侧脸。
“爸……你太乱来了。你要是……要是……我可怎么办……”
温热的泪水从她的大眼睛里流出,落在煜煊的指尖上。直到现在,她才允许自己软弱下来。
“我这不是没事嘛,你们怎么回来的?”
“你进来后,狼群好像发生了内乱,它们咬死了一些同类,分成两波,从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我趁机和雨竹跑回家里求救,姑姑带着妈妈,一起把你抬回来的。”
煜煊抬高手,摸着女儿的头发笑道:“这次多亏了你,爸爸应该好好谢谢你。”
“爸爸要怎么谢我?”晨星闪着泪光的眼睛笑了起来,脸色微微发红。
煜煊想了想,也许是受伤思维迟钝,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
“等我来了例假,爸爸送我一个女儿吧。”倒是晨星自问自答,显然她早就想好了。
煜煊揽着女儿的脖子,把她拉到面前,父女俩吻了起来。不是那种激情澎湃的热吻,而是表达喜爱和感动,情意绵绵,拨动心弦。时而喘息对视,说几句情话,再继续相吻。
煜煊毕竟是遍体鳞伤,和女儿亲热一番后,又感到有些疲累。他喝了剩下的糖水,再次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半夜。晨星跪坐在床边,趴在褥子上睡着了。
煜煊感到身上寒冷入骨,拉紧被子,身体蜷缩起来,却毫无用处。
这是发烧了。
自己被狼咬伤的地方有十几处,就算皮衣皮裤减轻了咬入的深度,但发炎肯定是难免的。为了对抗细菌,身体必须提高体温,破坏细菌繁殖的条件。
煜煊不想打扰女儿,抱着胸强忍不适。但身上越来越冷,他全身的肌肉都震颤起来,牙齿也止不住地发出磕磕碰碰的声音。
晨星很快就醒了,她摸了摸煜煊的额头,着急道:“爸,你怎么不叫我。”
她急急忙忙地去拿了条毛巾,用冷水浸湿,搭在爸爸头上,又找来一床被子加上。
看爸爸还是冷得发抖,她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
瘦瘦小小的身体如同刚晒过的抱枕,带着阳光的味道。皮肤互相紧贴,心跳同步,令人温暖心安。煜煊迷迷糊糊,紧紧地抱住晨星,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新月来换班时,看到床边的椅背搭着姐姐的衣服,姐姐又躺在爸爸的被窝里,顿时吓了一跳。
在家里耳濡目染的,她对性事并不陌生,所以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姐姐在和爸爸做爱。
于是她脚步向后一退,就要拉上门。
“别走。”晨星压低声音喊道,“快进来。”
新月还以为姐姐想让自己也加入,不由有些慌张,但还是听了姐姐的话,走到床边。她并不讨厌和爸爸亲热,只是没有心理准备。而且,她也担心爸爸的身体。
“爸爸……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做这个?”
见妹妹说话吞吞吐吐地,晨星知道她误会了。
“爸爸发烧了,我在书上看过,可能是伤口发炎,得想想办法。”
新月更慌了:“那怎么办?我去把姑姑喊起来?”
“不用,你帮我去书房把医书都找来,我要找抗生素的提炼方法。”
医书都放在一起,新月分几趟搬了过来,开一盏小灯,跟着目录找相关的内容。
两人压低声音,小声讨论着,一直找到天亮。
但医书里只有用法和用量,却没有具体的提炼制造过程。偶尔还能看到,抗生素如果提纯不足,杂质对人体的强烈毒副作用。
新月换了几次毛巾,爸爸的额头还是很烫,两人都着急起来。
大家睡醒后,一起来看煜煊。见屋里摆满了翻开的医书,便问了原因,但也都束手无策。
梦溪忽然说道:“抗生素很难提取,但有替代品。”
她冲去书房,却是拿来一本小说。
“这里有个情节,是主角自行提取大蒜素,可以杀菌消炎。”
虹影有点担心:“小说里的情节,真的有用吗?”
沐清同意梦溪的看法:“以前获取信息非常便利,作者写作时,很多时候都会搜索相关内容,向网友提问,甚至阅读论文。我觉得,这个方法值得一试。”
生姜大蒜这些香料在田边就有种植,因为带着强烈的刺激性,没怎么被野兽嚯嚯。虹影带着女儿们,将几乎所有的大蒜都挖回来,分成几份。清洗剥皮,在大碗里碾得细碎,静置一段时间,直至蒜泥发出浓烈的气味。将酒精倒入碗中,充分搅拌混合后,用纱布和棉花反复滤去碎屑。最后隔水加热,让酒精蒸发。
碗里剩下的,是一种气味刺鼻的淡黄色油状液体,只有两三大滴的样子。
晨星合上书道:“书里说大蒜素不稳定,必须尽快注射。”
虹影还是很担心:“不知道安不安全,毕竟是小说里的情节。”
“我有办法。”
梦溪用锅盖水稀释了油滴,直到它完全溶解。细绳用力勒紧胳膊,待手臂上的血管鼓出来,用碘酒擦拭消毒。吸入少许液滴,针头对准血管,扎下去,慢慢推入。
仿佛是推进去了一管火焰,烧灼随着血液向全身流淌。梦溪按着自己的手腕,闭目体会着大蒜素带来的感觉。
过了半个小时,她照了照镜子,脸上露出笑容:“成了,心跳和血压都没有明显变化,瞳孔也正常,这东西至少是没有多少毒性的。”
换了一个针管,梦溪重复流程,慢慢地给爸爸注射满满一管水溶液。
煜煊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身体里仿佛点燃了一座火炉,烧得他挠心挠肺,大汗淋漓。不过他还是努力微笑,颤声道:“这药真带劲,我一点都不冷了。”
煜煊掀了所有被子,只盖一床毯子。他把所有人都赶回去做事和休息,只留了梦溪在身边照顾自己。
过一段时间,梦溪就给爸爸全身擦一次汗,换上干的衣服,覆盖腰后的绷带也换成新的。
煜煊跟女儿开玩笑道:“爸爸都被你看光了。”
“又不是没见过。前两年,妈妈还陪我和姐姐睡的时候,半夜你跑过来……有好多次……”
“原来那时你醒着啊。”
“不光是我,姐姐也一样。”梦溪直接就把晨星卖了。
“你们偷看了多少次?”
“太多了,数不清了。”
难怪晨星会想和自己做爱,她这个年龄,好奇心旺盛得很,观摩那么多次,想要试一试也实属正常。
“没想到我们的小梦溪也长大了,你喜欢学医?为什么?”
谈到偷看父母的性生活时,梦溪还是一脸淡定,就好像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说到自己的理想,她却害羞起来,声音都小了许多。
“有一次吃饭时,姑姑说要是家里有个医生就好了,这样爸爸干活儿打猎受伤,就有人帮忙处理,她也能再多生几个孩子。”
“我……我就想……当那个能照顾爸爸和大家的人。”
煜煊摸摸她的脸:“真是个好孩子,爸爸好了后,会帮你多多搜集医书的。”
“那个,爸爸……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梦溪抓着爸爸的手背,享受地用小脸蹭着掌心。
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很努力在学习医学知识,但很多常识都不知道,对药物起效需要的时间也没有概念。
“还没,不过我相信小梦溪的办法,爸爸很快就会好的。”
煜煊的声音里还透着虚弱,但语气相当坚定,给了梦溪极大的鼓舞。
“我……我会好好照顾爸爸,让你早点好起来!”
父女俩聊了很久,直到煜煊扛不住疲倦,再次昏睡过去。
大蒜素真的发生了作用,煜煊的烧退了,虽然伤势还在,第三天时,他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孩子们认识到知识的力量,学习都主动了很多。就连雨竹被姐姐拉着上课,也不再一直睡过去,而是兴奋地学习和提问。
晨星抓住机会,给妹妹们都制定了学习和阅读计划。这次的事让她意识到,自己一个人就算再努力,能学习的知识也是有限的,还是要依靠大家的力量。
到七八天时,煜煊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腰后的伤口,其他部位已无大碍。
洪水已经退了,聚集在周围的动物都已散去。从房顶看去,围田的护栏又被撞出了缺口,麦田和菜地都被糟蹋一空,这一季基本是颗粒无收了。
虽然家里的存粮足够吃到下一次收获有余,但活在末世里,最怕的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挣扎了二十多年,煜煊明白,绝不能奢望老天爷的仁慈。
“我得去打猎。”
饭桌上,一家人都纷纷反对,认为煜煊还应该多休息一段时间。
“这次洪水,动物的损失肯定也很大,猎物会变得稀少,往后是段艰难时光。我们必须尽早准备,杀掉和驱逐所有能见到的捕食者,储存好足够的肉干。”
沐清知道弟弟说得是对的,但她还是不舍得让煜煊现在就出门奔波。
“那也不急于一时,你的伤……”
“伤不碍事了,只是举枪射击,我还是能胜任的。正好几个大孩子也都没有什么事,干脆就一起出动,训练一下狩猎技能。”
雨竹第一个表示支持:“好呀好呀,我要跟爸爸去杀野狗!”
虹影劝说妈妈道:“我也跟去,不会让爸爸有事的。”
“可是皮卡坐不下这么多人,越野车的供电有问题,一直没检修。”
为了应对家里越来越多的人口,两年前煜煊又弄了一辆越野SUV回来,慢慢修整得能用了,只是偶尔还是会出些问题。
“我已经弄好了……只是有个接口接触不好,影响了电力总线,换掉接口就可以了。”新月语出惊人。
一家人都有些意外。涉及到电力、机械的东西,一向都是由煜煊亲自操持。从末世前带来的观念里,女孩子通常是不擅长这些事情的。
检修一辆电动汽车,虽然不算是很复杂的事情,但也不是新月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所能胜任的。
“看来我们家不仅要增添一位医师,还要多一位机械师了。”昙香非常开心,抱着女儿亲了又亲。
这下再没有理由阻止弟弟去狩猎,沐清也只好同意了。一家人开始讨论需要做的准备和狩猎路线。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接下来的日子渐渐顺利起来。
野狗群在洪水中与狼群火拼了一阵,本就损失惨重,又被煜煊带着孩子们消灭了数名成员。它们终于意识到恐怖直立猿扩大了领地范围,很快离开了村子附近,去探索广大洪泛区的空白地段了。
大型狼群在洪水后也解散了,各自回到它们原本的猎场上,重新过起小家庭为单位的生活,不再成为重大的威胁。
野猪们消失不见,不知是不是被洪水冲走了。而牛群则只少了数头老弱,种群整体反而更加健康了。
最好笑的是几只傻乎乎的绵羊,因为贪恋村子附近没有泥浆的野草,被一家人带着狗围住,赶到修好的围栏中,成了储备鲜肉。它们还羊羊得意,自以为占据了一片草场,开心地在里面撒欢和交配。
梦溪每天都会帮爸爸检视伤口和更换绷带,顺带用湿毛巾清理身体。
有时是她一个人,有时会和妈妈虹影一起。
这天,虹影帮爸爸擦拭身体正面时,煜煊勃起了。这其实也不奇怪,长期有规律的性生活,忽然禁欲十几天,身体肯定会变得格外敏感。哪怕两个女儿身上都衣着齐整,只是肌肤相触,也会勾起男人的性欲。
何况虹影上身只穿了件抹胸,饱满美乳的圆润轮廓清晰可见,摇晃中,成熟的风情令人口齿生津。
虹影第一时间发现了变化,抬头安静地偷笑,对爸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捧着乳房,让肉棒从抹胸的底部插入,在丰腻乳肉的紧密夹裹间穿行。在汗水的润滑下,软嫩肌肤擦过肉棒,轻巧地抚慰每一处凹凸,如同一团有形状的温水,带来无微不至地温和刺激。
久违的美妙触感传来,煜煊深吸一口气,抑住把虹影立刻按倒的冲动,默默地享受着。
梦溪正在身后给爸爸擦背,忽然感到腰臀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还以为自己误触了伤口。但爸爸也没有躲避或痛叫,反而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哼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探头一看,妈妈正弯着腰,在爸爸身前起伏忙碌着,她的小脸腾地一下就开始发烧。
之前虽然偷偷看过,但毕竟还是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看得不算真切。白天大人们也会做爱,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收敛,大多在房间里,就算在外面,也会避开孩子们。
私下里,妈妈倒是说过很多次,晨星姐姐和她都会是爸爸的小情人,以后会和妈妈一样,为爸爸生宝宝。但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地行这样的亲热之举,印象中还是头一次。
难不成,妈妈觉得……自己年龄到了?书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梦溪紧张地有些喘不过气来,身体有些发僵,手上的毛巾有一下没一下,擦着爸爸雕塑般的身体,眼角不住地扫着妈妈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她感到妈妈跪了下来,接着传来吮吸口水的声音。
“梦溪。”
爸爸的呼唤差点吓得她跳起来。
“如果想看的话,可以到前面来。如果不想看,就转过身,回房间。”
爸爸略带磁性的声音像是有着某种魔力,吸引着梦溪不愿离去,爸爸身前的景象也令她十分好奇。但是亲眼去看,她又鼓不起勇气。
不过好在爸爸替她解决了选择的烦恼。
等了一小会儿后,煜煊半转身体,搂住女儿,将她的身体推向身前。
橘黄的灯光下,虹影身上的抹胸已经解下,一对鼓胀挺翘的硕乳圆滚滚地垂在胸前。她两手撑地,颈向前伸,红色嫩唇间裹着一根粗壮硬挺的肉柱。
梦溪屏住呼吸,直勾勾地看着,眼睛一眨不眨。
妈妈前吞后吐,给整根肉棒包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色,最后含着顶端用力吮吸,嘴唇左右旋转。吐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她也心满意足的长声低叹。
肉棒猛地弹起,贴在爸爸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听到那声啪的轻响,梦溪身体也微微一颤。她听到爸爸问道:“想不想试试?”
妈妈眼中传来鼓励的神色,梦溪心中最后的犹豫也烟消云散。她走过去,跪在妈妈身旁。
虹影仔细地拢起女儿的长发,用手腕上的绳圈捆好,让梦溪精致的面容毫无遮挡。她抬手握住肉棒,压下来,对准梦溪粉嫩的嘴唇。
“乖,张嘴,先舔一舔。”
梦溪听话地伸出舌头,在龟头底部的肉筋上舔了一口,肉棒顿时激动地向上扬起。
虹影微笑着抬头看向爸爸,再次压下肉棒,同时推着女儿的后脑,让她将龟头含了进去。
浴室里水汽袅袅,温暖如春。而灯光下的景象也是春意盎然。
身材高大的男人赤身而立,身上有不少新愈合的伤口,像是给他饱满优美的肌肉上勾画出道道充满野性的纹饰。
身材纤瘦,容貌秀丽的母女俩都是男人的血脉后代,双双跪在他脚边,轮流服侍着那根如钢铁铸成的粗长肉棒,以及下面包在紧绷肉囊中的硕大双丸。
晨星捧着爸爸的衣服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爸,妈。”
小声地打了个招呼,晨星就逃了出去,却被妈妈追上拉了回来。
“星儿又不是没做过。你一直很擅长教人,来,教教你妹妹。”
虹影按着大女儿在父亲面前跪下,亲手引着肉棒插入她的口中。看着一双女儿羞涩又热情地舔着爸爸的肉棒,似曾相识的画面引动了记忆。她心中涌起异样的情绪,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妈妈带着她和昙香,让父亲开苞。无数香艳又温馨的画面,如幻灯般在她脑中闪过。
“爸,今天收了梦梦吧,这些日子,她一直照料你,也很辛苦的。”
虹影一边开口为女儿讨赏,挺着一对丰硕美乳送到爸爸手边,娇嫩乳头在布满老茧的粗粝掌心轻轻摩擦。
煜煊用力握住,揉得虹影喘息不止,另一手探到她的小腹,滑进两腿间,勾入桃源洞穴中。
“你让我操梦溪,怎么自己湿成这个样子?”
“啊……人家一看到爸爸的鸡巴,早就湿透了嘛。”
听着母亲的淫词浪语,两个孩子都受到了感染,心中躁动不安。姐妹俩的嫩舌在肉棒上相遇,晨星搂住妹妹,嘴唇贴了上去,夺走了梦溪的第一次舌吻。
肉棒解脱出来,调转方向,插入了虹影准备充分的小穴中。
虹影用力夹紧,挺腰缓缓套弄,口中吐出迷醉的呻吟声。
姐妹俩吻完,抬头近距离地欣赏父母的交合处。这同样也是一对亲生父女的甜美交媾,粗长肉龙被紧紧包裹束缚,在光洁无毛的粉白肉穴中肆意进出。梦溪大受震撼,手指在爸爸肉棒上捏了个尺寸,移到自己小穴上比了一比,不由得忧愁起来。
“别怕,爸爸的鸡巴能插进我的,你肯定也没问题。”
晨星对着妹妹掰开小穴,向她展示自己的大小,姐妹俩并无多少区别,都是小小的,粉嫩粉嫩,看上去进根手指都有些困难。
“真能插进去?”
煜煊听到女儿还在怀疑,推开虹影,将晨星抱了起来。
晨星开心地搂着爸爸,身体紧紧贴着,雪白的大腿向两侧分开,连带着小穴也微微张开。
就在梦溪眼前,肉棒一点点撑开穴口,挤出晶莹的汁液,直到大半根都进去,才停了下来。
生动的现场教学彻底地打消了梦溪的顾虑,她在妈妈的鼓励下,吻上未能全部进入的肉棒后半截,舔食姐姐小穴里被带出来的淫水。
“啊……爸爸好大……”
晨星的小小桃臀被煜煊托着,细瘦脚丫向两侧伸展,蜜穴深处的娇嫩花心被反复撞击蹂躏,全身迅速发热,胸前的小丘也硬挺起来。
“看,姐姐多开心。马上就轮到你了,妈妈帮你预热一下。”
虹影跪在梦溪身边,轻咬女儿发红的耳廓,手指在她的细长肉缝上反复搓动。
异样的感觉在体内迅速滋生,梦溪双眼迷离起来,却又不舍地注视着姐姐被肉棒贯通的画面,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一番激烈的交合后,晨星发出喜悦的呜咽声,双腿缠住爸爸的腰,蜜穴里也喷出小股清亮的液体。梦溪也已经是水润欲滴,双颊绯红,与母亲虹影互相揉弄着对方的下体,交颈厮磨。
肉棒仍然坚硬无比,插在晨星抽搐的小穴中。煜煊轻轻抚摸着女儿光滑紧实的后背,对着虹影说道:“破处还是要找个放松的地方,带梦溪回我的房间吧。”
虹影笑了笑,抬起手,从梦溪的小穴里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她可等不及了,就在这里吧。”
煜煊把晨星放下,转过身来,旁边的母女俩已经抱在一起,躺到地上。
梦溪趴在虹影的身上,头被压在妈妈的胸口,嘴里含着翘起的奶头。她的大腿也被妈妈勾住,被迫向两侧分开。两道诱人的肉缝上下排列,几乎挨在一起。
“梦溪,爸爸来了。”
煜煊跪下来,手轻轻一拨,肉棒同时拍打在两个小穴的穴口,让母女俩都轻叫起来。
他俯身下来,慢慢挺腰,肉棒贴着女儿们的阴唇摩擦。柔软的触感,粘稠的汁液,温暖的体温,刺激得肉棒愈发粗硬。
不知是紧张,还是忍受不了与爸爸的性接触,梦溪身体轻轻发抖,吐出妈妈的奶头低低地喘息。
煜煊吻上她的后颈,密密地亲过颈侧,直到耳后。伸出舌头,舔着梦溪软嫩的耳垂。虹影也将手伸到女儿的胸前,在鸽乳上轻轻揉捏,拨弄顶端细小的粉色樱桃核。
梦溪抖得更厉害了,眼睛闭上,如梦呓一般呻吟着。
趁她把注意力转到这边,煜煊微微提起臀部,龟头准确而迅速地找到了入口,轻轻进入。里面浆液满溢,虽然狭窄异常,却并不会难以推进。很快,龟头就触到了一圈软膜。
梦溪像是中了定身术,身体紧紧绷住,握着妈妈乳房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
处女膜被穿破的瞬间,她大声地叫了出来,本来就十分狭窄的蜜穴骤然收缩,紧紧贴着肉棒,如同小嘴一般有力地吮吸着龟头。
“恭喜,梦梦和妈妈一样,也成了爸爸的小老婆。”
虹影伸手握住女儿的小肉臀,用力揉散紧绷的肌肉,缓解她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
煜煊压住欲火,握着梦溪的小腰,肉棒以极小的幅度耸动。
反复拓宽几次,梦溪才放松了一些,脸上的痛苦神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略带茫然的好奇。
“唔……爸爸和我做了吗?”她一时还没缓过神来,有点无法理解蜜穴里的胀痛。
虹影探手到女儿身下,握住小穴外露出的坚硬肉柱,喜笑颜开地转了转手。
“千真万确,爸爸的大鸡巴就在梦溪的小穴里,好硬啊……”
“第一次做,不能太久。星儿,你去后面舔舔,让爸爸快点射出来。”
晨星刚起身,闻言爬到爸爸身后。
眼前是硕大的深色肉囊,因为兴奋而紧绷着,随着肉棒的进出缓缓移动。
虽然没做过这种事,但晨星知道爸爸敏感的地方,自然也知道该往哪里去努力。她低头转脸,舌尖沿着肉囊中线向后勾舔,直至会阴。湿热小舌在那里反复扫动,时而吻上去用力吮吸。
煜煊长舒一口气,爽快感直冲头顶。他按在虹影的手背上,捏住梦溪的臀肉向外掰开,尽量让女儿的蜜穴松弛一些,接着便加大了幅度,抽送起来。
梦溪忍不住唉唉地叫了起来,声音细软绵柔,宛转如歌,迅速点燃煜煊心中的兽性。
“啊!真是受不了!”
煜煊全身发烫,无法抑制火山般爆发的欲望。为了不伤害梦溪,他向后撤出肉棒,龟头滑出,贴着软肉向下对准另一处入口,狠狠贯入。
虹影大声欢叫起来,在沉重迅捷的抽插中沉沦迷醉。梦溪也懂事地吮吸妈妈发硬的奶头,在虹影的身上四处抚摸。煜煊尽情发泄一阵,直到龟头的感觉有点麻木了,才稍微冷静下来,抽出肉棒,让龟头挑起,继续开拓梦溪的处女阴道。
反复如此的结果是,在梦溪获得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前,虹影就已经被干得瘫软如泥,小穴下水积成滩,美丽的阴唇上满是淫水磨成的白沫。
而当梦溪的蜜穴痉挛着锁住肉棒时,晨星再次贴到爸爸身下,小嘴又舔又吸。她的努力成了最后的稻草,肉囊骤然缩紧,柱身汩汩脉动,将大股精液泵入梦溪的体内。
几人休息了一会儿,清洗干净,煜煊亲自送女儿们回房间。晨星和梦溪的房间在一起,煜煊抱着她们走进去,将两具娇小的胴体放在床上。正要起身,梦溪搂着脖子的手臂却不肯松开。
“爸爸,今晚能陪我睡吗?”
“当然,不过不能再做了,要休息。”
晨星从身后贴了上来,手掌轻轻滑过煜煊的小腹:“梦梦只是想让爸爸抱着睡,爸爸你别想歪了。”
煜煊有点惭愧,自己的确是误会了。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总是习惯从性和生育的角度去思考,却经常忽略女儿们的情感需求。的确很久没有陪晨星和梦溪入睡了,不过以后应该不会了。
“是我错了,今晚就只睡觉,爸爸抱着你们。”
煜煊躺在床中间,双臂展开,搂住两个女儿的软腰,向中间收紧。晨星和梦溪的身体转过来,趴在爸爸胸口,各抬一条腿,与爸爸的腿缠在一起。
“呦,这么早就睡了?”虹影出现在门口,挑眉看着床上亲密无间的父女三人,“我还以为你们会做些睡前小游戏。”
梦溪抢着答道:“爸爸身体刚恢复,不能太劳累。”
虹影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点点头:“知道了,你好好照顾爸爸,我就不跟你们抢了。”
她关了灯,拉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暗室中一片漆黑,只剩下三人平稳的呼吸声,和两个女孩越来越明显的心跳声。
“爸爸,我睡不着。”晨星忍不住发声。
“我也是……”梦溪也轻声道,她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的湿气,显然还在回味浴室里的旖旎画面。
煜煊知道她们想要什么,但的确,梦溪和自己都不宜再继续做爱了。
他用力呼吸几次,将脑中的杂念排开,说起了一个女儿们大都问过的话题:“睡不着就聊聊吧。你们想知道吗,为什么人类会因为病毒毁灭?“
晨星立刻来了兴趣:“为什么啊?我看的书越多,越觉得不可思议。”
梦溪也好奇地问道:“对啊,之前的人类科技那么发达,他们应该有很厉害的医生,怎么会救不了自己,最后只剩下爸爸和姑姑?”
“一切的根源是因为基因调整技术。几百年前,科学家们发现,有一种改造过的病毒,可以安全地把自己和携带的基因片段嵌入受精卵的DNA中,根据碱基对的特征片段作为索引,就可以替换和插入任何想要的基因,这种病毒被称为VGC。”
“VGC的发现引起了巨大轰动,被视为治疗和预防遗传疾病的钥匙。在很短的时间里,绝大部分已知的遗传疾病和致病基因就从人类的基因库中消失了。”
“后来,有些人开始无视法律,将这项技术又用于改良人类的基因。让人寿命更长,长相更英俊美丽,智力更高,身体更强壮优美。因为某些政治事件,这项技术被推广到全世界所有人,人类的发展因此进入了黄金时期,但代价就是,所有人的DNA都有一些片段是完全相同的。”
“本来人类的基因千差万别,任何病毒,即使再强,也总有一些人是不容易感染的。但因为VGC,人类有了共同的弱点。”
“科学家们很清楚这点,他们设计了一整套防御体系,定期采集和跟踪病毒的变异情况,研制针对性的疫苗,防止出现灾害性事件。”
“但这套体系有个盲区,所有人的DNA都镶满了VGC,科学家为了防止误判,将VGC病毒排除在病毒跟踪体系外,改为人工分析追踪。“
“这套体系执行了一百多年,人工的部分从没检测出任何问题,所以学界开始倾向认为VGA是安全的。因为财务原因,相关的部门几乎在各国都被裁撤掉,而恶魔就在这之后出现了。”
“不知为何,VGC搭载了某个恶魔病毒的部分DNA,并大肆传播,将这种病毒嵌合到了几乎所有人体内。因为病毒DNA不完整,所以没有表现出任何症状,也没人发现这件事。一直到,另一半的恶魔基因竟然出现了流感病毒中……”
梦溪好奇问道:“流感?那是什么?”
晨星已经知道了答案,声音微微发抖:“不,不可能这么巧合,这一定是有人设计的。”
煜煊先解答了梦溪的疑问:“流感,那是一种很早以前的疾病,通过基因调整技术,相关的病毒已经对人类完全无害。这种病消失了很久,人类对它几乎已经遗忘。”
“只携带一半恶魔基因的流感病毒也不会对人体产生危害,被监测体系认为是无害的,所以一样没有引发监测系统的预警。”
“在没有任何预防措施的情况下,流感病毒很快传遍世界,进入每个人的体内。被分成两半的恶魔并不会立刻发作,而是共存于体内。只有在干细胞分裂时,它才有一定概率拼合到一起,还原成恶魔本体。数学上来说,拼合需要的时间大概是五年左右。”
“人们一批批死去。从第一个受害者出现,到科学家查明原因,世界上的人就已经死了70%,所有的政府都崩溃了。剩下30%的人,体内也早就有了这种无法识别无法清除的病毒拼图。他们拼尽努力也没能制造出解药,在一片混乱中,人类文明迎来了末日。”
“也许这是某个疯子的灭世阴谋,也许不是,没人知道。但从基因调整技术覆盖全人类的那天,我们的结局就早已注定了。”
两个女孩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不由得把爸爸抱得更紧了。身体互相紧贴摩擦下,煜煊又有些心猿意马。
屋里安静了一阵,过了一会儿,晨星开口道:“爸爸和姑姑活下来,有可能是嵌入的恶魔基因刚好发生突变,降低了毒性。我们没有得病,是因为通过人类传播的流感病毒已经不存在了。”
梦溪问道:“基因调整技术,真的覆盖得那么彻底吗?会不会在有些贫穷落后的地方,一些没有经过调整的人类也活了下来?”
煜煊苦笑道:“大概一百年前,地球上就没有一个自然出生的人类了。除了各国政府积极推进完美公民计划,那时还有个叫福音会的慈善组织,募集了巨额资金,为所有没机会为后代进行基因调整的人免费提供服务,连生活在太平洋小岛上的部落都没遗漏。他们自称是上帝的使徒,代主传播新世纪的福音。可能他们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是被派来执行灭世任务的。“
晨星叹道:“真可怕,简直就像是计划好的一样,一代代人,前仆后继,共同完成对人类的灭绝。”
梦溪也很感慨:”文明真是脆弱,建起了这么多庞大奇观,只是犯了一个错误,就这么突兀地消失了。“
煜煊摩挲着两个女儿的后背,体内的血液再度滚烫起来:“我们可能是这个星球上唯一能代表人类的一群人了。我们是最后的火种,如果熄灭,就再也没法复燃。”
“在文明的余晖消失前,我们必须让人类的种群恢复到足够继续繁衍壮大的程度。”
晨星的手滑了下去,握住贴着自己腿边重新起立的肉棒,轻轻抚摸。
“得找到办法,让爸爸你能生出男孩儿,不然我们也是没有未来的。”
“姐姐,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的。”梦溪的手也摸了过来,“我们大家也会帮你的。”
黑暗里,姐妹俩相视一笑,同时缩到了被子里。
湿漉漉的触感从胸口一路向下,汇合在火热坚挺的肉棒上,煜煊长舒一口气,按着两个女儿,在她们的唇上挺动起来。
过了一段足不出户的日子,煜煊享尽了艳福,与姐姐和女儿们轮番大战。最后就连雨竹和新月也加入进来,躺在昙香怀里,被一个个开了苞。
不过欢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煜煊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末世的生存并不总是那么惬意。
虹影开着拖拉机,为重新播种犁地时,铧式犁的犁片崩断了。
她回到家,上到屋顶时,看到爸爸正站在遮阳伞下,用望远镜观察远方。新月跪在他脚边,含着肉棒,有滋有味地吮吸吞吐。
听虹影说完,煜煊表示自己会开车去农机公司,弄些配件回来。他轻拍新月的小脸,新月才松了口,拉好爸爸的裤子站起来。
煜煊上车时,新月还恋恋不舍,拉着爸爸的手不肯松开。
虹影看得好笑,不过也很理解新月。自己刚刚尝到性爱滋味时,也是恨不得成天和爸爸黏在一起,脑子里除了做爱就没别的事了。
“爸,我来开车。你和新月坐副驾。”
煜煊一愣,随即明白了虹影的意思,从驾驶位跳下来,换到副驾坐好。
“谢谢大姨。”新月喜孜孜地坐到爸爸怀里,双臂绕过脖子,嘴唇相贴。
没过多久,新月偷看一眼认真开车的虹影,解开自己的小裙子,握着爸爸的肉棒,对准小穴,身体沉了下去。
洪水过后的路面铺着厚厚的泥沙,一些植物已经冒出头来,参差不齐地拦在车前。
再过一两个月,路面就会被淹没在长草中,开车再也没法如从前一样恣意畅快,司机必须认真辨认道路走向。
路边的排水沟也完全堵塞了,只要一下大雨,路面恐怕更是会泥泞到难以行驶。
即使是现在,在松软的泥沙上轧过,车子也比之前颠簸了不少。
虹影看着路面,表情严肃,忧心忡忡。
煜煊和女儿亲热一阵,也意识到了路面的问题。他按住新月快速抛动的小屁股,转头安慰虹影道:“别担心,柏油路基很耐用的,路坏不到哪儿去,就是以后出门得多花点时间。”
他想了想,补充道:“还得注意防备野兽。”
车速慢了,能产生威胁的野兽就多了起来。就连那些看着慢悠悠的牛群,也可能将车辆当成闯入领地的挑衅者。它们若是不管不顾地冲上来,也是有可能将车子顶翻破坏的。
车子最好要改装一下,装防撞刺,破碎的车窗也要焊上格栅。
煜煊思考时,新月很是难熬。爸爸粗大的肉棒几乎全插在身体里面,饱胀炽热,痒意难当。随着车子不断跳动颠簸,龟头时不时地顶撞挤压花心,弄得她浑身酸软,又得不到痛快地释放。
她趴到煜煊耳边,用潮湿发黏的声音糯糯道:“爸爸,干我啊……”
煜煊回过神来,用力揉了揉掌中弹嫩的小屁股,借着车子跳动的节奏,挺腰用力一顶。
新月体态轻盈得如同一只蝴蝶,受了重重一击,身体立刻腾空,紧裹的蜜穴夹着肉棒向上脱离,拉出一路激爽,又因为重力狠狠落下。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父女二人都大叫了一声。
两人亲密搂抱,回味着刚才那次抽插,吻得甜腻粘连。
新月很快又忍耐不住,小声道:“爸,再来。”
煜煊抬起女儿的小屁股,连续不断地挺腰轰击起来。啪啪声在狭小的车里格外响亮,还伴随着新月娇弱无力的喘息和低吟。
虹影听得心神不宁,连方向盘都有点把不稳了。她侧眼偷瞄,只见新月蹲在了副驾的座位上,她下身赤裸,屁股悬空,被煜煊的下体拍击得不断抛飞。一根湿漉漉的强壮肉棍时隐时现,时不时会从小穴中带出一蓬淫液。
这熟悉的姿势让虹影又回忆起过去的欢愉,下体竟是有了液体流出的感觉。
“你们收敛点,我没法专心开车了!”
新月红着脸应了一声,跪到坐垫上,用力研磨挤压蜜穴里的粗硬肉棒,一边和爸爸再度接吻。
煜煊也把手伸到女儿衣服里,揉弄不堪一握的软嫩奶包。
二人没有再做什么激烈的动作,只是借着车辆的颠簸,让彼此的性器互相移动摩擦。这刺激对新月也足够了,在到达目的地前,她又泄了两次。
皮卡停在农机所门口,虹影跳下来,拉开副驾的车门。
新月羞羞答答地起身,让肉棒从小穴里滑出。她刚下车,虹影就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握住肉棒,向自己小穴里塞去。
煜煊笑着拍了一把虹影的屁股,吩咐新月帮忙警戒,在车上好好地满足了虹影。
农机公司的墙上泥迹斑驳,清晰地标记出洪水淹到过的位置。门口被干了的泥团和树枝堵住,三人用铁铲清理了好一阵才拉开大门。
一楼的地面也是满地狼藉,好在这里展览的农机大都只淹了轮胎。配件仓库也安然无恙,只有少量渗水,起码短期内还不用担心农机的配件。
煜煊稍微清理残水,挑了些浸湿易锈的配件,放在一张编织布上,三人用绳子拖着走出农机公司。既然都来到这里,就顺道在附近弄了些化肥,也一起堆上车。
回去的路上煜煊开车。新月坐在虹影的腿上,又被调戏了一路,下车时脸红扑扑的。
将化肥扛到仓库后,煜煊和新月拆开配件的包装,用布条擦干水渍。已经生出的一点浮锈,就用砂纸打磨掉,最后再用机油擦拭一遍。
更换坏掉的犁片时,煜煊没有亲自动手。他坐在一边,看着新月费力地清洗和拆卸,忙得汗流浃背,偶尔指点两句。等试用无误后,煜煊才带着新月去浴室,亲自帮她擦洗。
家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沐清是大管家,各种杂事都由她处理或分配。煜煊负责体力活儿,以及出门探索和狩猎这些危险的工作。虹影和昙香分别是爸爸和妈妈的副手,也是一个主外一个主内。第三代的女孩儿中,除了玄意和雅歌还小,其他四人都有各自的兴趣和特长,除了完成大人交代的工作,她们大都在自己的领域内力求专精。
晨星喜欢阅读、研究、教育,雨竹的志向是成为比爸爸还厉害的猎手,而梦溪自然是当医生。
新月从小喜欢拆卸拼装玩具,稍微大一些时,就开始拆家里的东西,弄坏了不少。不重要的物品,家里人最多就是笑她几句。
但有一次,她把爸爸随身的手枪给拆了,没完全装回去。煜煊出门遇到熊,本想鸣枪警告,结果一阵猛扣扳机,连个屁响都没弄出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从那之后,煜煊干脆就带着新月把她感兴趣的东西全都拆一遍,教她怎么正确地装回去。一来二去,新月成了家里的修理工,不光是小物件,还包括各种电器,渐渐地连修车和维护农机都开始上手。
过了几天,煜煊决定再带她进入一个新的领域:金工。
相比农机,汽车配件变得更加难以获取。随处可见的路边弃车在洪水中大多被污泥浸泡侵蚀,状况良好的现在恐怕要到城市里才能寻到。
相比出趟远门搜寻,用现有的材料和废弃零件进行加工显然要容易得多。
家里常用的管材、加强件、紧固件,也都可以通过加工获得。
煜煊掌握的技术源自少年时看的加工维修系列视频,实操则全靠自行摸索,这些年也总结出一些心得。
车床转动着,一根根金属长刺与格栅渐渐成型。随着焊接的闪光,家里那辆平平无奇的皮卡车变成了长满铁刺的狰狞恐兽,就连前盖也焊上两排剑龙棱刺,防止有动物在行驶中跳到上面。
新月兴奋地看着这一切,仿佛有新世界的大门在她面前打开。听着爸爸的讲解,她的眼里像是闪动着光芒。每次讲解完一段,她都会叽里呱啦地问上一大堆问题。
讲解完便是实践。煜煊站在女儿身后,抓着她的手,教导正确的操作方式。不时也摆弄她的身体姿态,纠正错误的动作。
两人站得很近,身体挨挨蹭蹭,手臂相贴相握,渐渐地都起了心思。
焊接完成后,新月转过身,跳到爸爸怀里,嘟嘴索要奖励。
“爸爸,亲亲。”
煜煊将她抱高,用力闻了闻女儿天鹅般的细颈。略有些淡薄的汗味儿,搭配上少女诱人的体香,一下就让煜煊想起之前和新月运动时身上散发的气味,欲望顿时有些失控的滋长起来。
“月儿好香,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他轻轻咬住侧颈上雪嫩的肌肤,用力吸吮。新月被吻得喘息起来,抱着爸爸,手指插入他蓬松的发间摩挲着。
煜煊一路向上,种出一连串淡红色的草莓印,最终将嘴唇和女儿的贴在一起。新月的呼吸更是粗重,手忙脚乱地解开爸爸衬衫的扣子。
一番长吻,两人正意乱情迷,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深入交流。门外传来雨竹脆亮的声音:“爸,帮我修一下矛尖!”
下一刻,脚步声就进到屋里。雨竹看到衣衫半解的两人,嘿嘿笑了一声,转身把卷帘门拉落。
接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往爸爸怀里跳来。
煜煊立刻摆开弓步,才稳稳接下这个小辣椒。
两个女儿一人坐了一边手臂,雨竹与煜煊接吻时,新月就舔着爸爸的脖子,一边将妹妹的衣衫解开。
待三人衣衫落尽,煜煊在地上铺了一块帆布,自己躺上去,把雨竹抱在怀里继续亲吻抚摸。
雨竹的身体瘦长结实,不似几个姐妹娇柔,却更有弹性,蕴含着饱满的健康与活力,有种带着野性的火辣美感。尤其是高耸圆润的翘臀,如刚发好的面团,手感令人沉迷,简直不像是她这个年龄女孩能拥有的。
煜煊屈起两腿,将女儿的细腿向两侧撑开。雨竹闷哼一声,嫩滑小舌紧紧缠住爸爸,嘴唇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
新月从两人身体之间拉出肉棒,舌头卷上龟头,粉唇吮住棒身,臻首一沉一起,温柔地吞吐了一会儿,将肉棒吸得铁硬。手指分开妹妹的阴阜,引着肉棒,对准窄小肉洞,半插进去。接着俯下身,从肉棒根部往上,一遍遍地扫舔。
只是半根肉棒塞入体内,雨竹就已经浑身发热。她离开爸爸的嘴唇,抬起头,苦闷地呻吟一声,双手撑在煜煊的胸口,小肉臀轻轻摇了起来。
紧实火热的小穴淫液丰沛,套弄起肉棒毫不费力。刚开始,只是吞入龟头和一小截肉棒,实在是狭窄的密道无法立刻适应爸爸的尺寸。但每次都多下沉一点,慢慢地,穴口能降到几乎肉棒根部。
雨竹感到充实无比,极度满足,简直想要让肉棒永远插在里面。但内心的焦渴又驱使着她继续摆动蛮腰,借助肉壁与鸡巴的摩擦获取快乐,随着一进一出,她的心情也随之荡漾,美妙至极。
这丫头体力极好,一骑上肉棒就停不下来,肉壁带着些微颗粒感,绞吸紧箍,触感绝佳。煜煊只需要躺着,就能尽情享受女儿嫩穴的美好滋味。时不时顶上几下,雨竹就会大声尖叫,用力夹紧,胯部与爸爸的大力相撞,发出沉闷淫靡的闷响。她还没到成熟的年龄,不够丰满,肉体碰击在一起,带着轻微的辣痛,却更为父女俩的性爱添加滋味,雨竹因此摇动得更起劲了。
这样疾风骤雨般的交合,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煜煊都难以持久,何况雨竹前不久才破身。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喘息越来越重,忽然身体重重地落下,几乎让肉棒插入子宫里,小穴急遽收缩,浑身颤抖地趴在了爸爸怀里。
和雨竹做爱,时间虽然不长,但体验相当不错。煜煊搂着她,抚摸揉弄,继续缓缓抽插。待雨竹气息平稳下来,才将她的身子一提,拉到身前亲吻。
肉棒滑出后,新月握住,对着发烫的龟头轻轻吹气,缓解爸爸几乎要爆发的冲动。又深吸一口气,神情贪恋,像是想把上面微腥的气息记在心里。她垂下嫩红舌尖,绕着龟棱轻轻转动,扫舔几圈,便起身跨过爸爸的身体,借着妹妹留下的遗泽,沉腰摆臀,一坐到底。
来自不同女儿的淫液混杂在一起,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如同春药般刺激着煜煊的神经。新月的蜜穴里,肉棒变得更为粗大坚硬,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繁衍的本能空前膨胀,向身体灌注无穷无尽的精力。
新月柳腰摇曳,欣喜地感受着体内的变化。怒张的肉棒将小穴撑得毫无缝隙,每一寸肉壁都紧绷在肉棒的皮肤上,熨帖无间,又润泽顺滑,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体验。
享受了一阵,煜煊拍拍雨竹的小脸,笑道:“去,亲亲你姐姐。”
雨竹轻笑道:“好啊,不过爸爸要射给我哦。”
煜煊本是想看姐妹相吻的戏码,不想雨竹会错了意,转身后又趴在爸爸身上,低下头,小舌头舔着两人的交合处,尤其是姐姐翘起的粉嫩阴蒂,更是又舔又吸,弄得新月浑身发软,无力起身。每每被舔到敏感处,蜜穴就猛地抽紧,倒也让煜煊有滋有味。
抬头看去,面前就是雨竹的幼嫩小穴,煜煊自然也不会放过。他拨开阴唇,两根手指游了进去,找到某个点位,急促地勾拉起来。
雨竹发出颤抖的呜咽声,双腿不自觉地向内并拢。但煜煊早就用双肘撑住她的腿弯,雨竹无处可避,悲鸣着承受着爸爸高超的指奸技巧,嘴唇抿着姐姐的阴蒂不住用力,也让新月爽得叫出声来。不一会儿,雨竹的嫩穴里就喷出小股水花,穴口也微微翕张,显示出内部正激烈地痉挛。
见妹妹连续高潮了两次,新月也加快了骑行的速度。雨竹趴在身前不住地喘息着,帮不上忙了,她就自己伸手按住阴蒂,左右捻弄,小穴也随着手上的动作不断夹紧,内外都极为舒畅刺激。
正享受着,她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被爸爸压在了身下。煜煊的欲望已经积累到忍无可忍,不发不快。他耐不住新月慢节奏的摆腰,便翻过身来,压住女儿,把她的细腿压在肩上,用最熟悉的姿势长抽重干。
沉重有力的肉响连绵不断,但听那节奏和声音就能让人心潮澎湃。初时新月还是轻软的媚叫,但叫声逐渐连成一片,很快变成像是哭泣一样。她脸上布满红霞,汗泪混杂,眼神湿拉丝,娇媚无比。
在爸爸毫无保留地奸淫下,她一次次地高潮,心神逐渐混沌,意识模糊,只剩下求欢的本能,让她还在不停地用力收紧小腹,夹裹肉棒。煜煊片刻不挺,虎腰挺动如风,将女儿的嫩穴干得微微翻出,不断流出粘稠发烫的汁液。
缓过来的雨竹爬过来,舔着姐姐颈上的汗液。两对初萌的嫩乳贴在一起,随着抽插的节奏,如果冻般一同晃动着,美不胜收。
煜煊也到了最后关头,背脊一股麻意窜起,他迅速抓住雨竹,双臂一举,将她身体抬起,放到新月身上,接着肉棒弹出,刺入雨竹泥泞的花径,迅猛地撞击几下,顶着她幼嫩的子宫爆射起来。
释放过后,煜煊一身轻松,也感到些许疲累。他躺回帆布上,把赤裸的女儿们搂入怀中。
新月和雨竹满脸餍足,侧身趴在爸爸身上,温热弹软的皮肤带着汗水,粘黏如丝,相贴摩擦。
煜煊抚着女儿们光滑如缎的裸背,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雨竹,你找我……是来干什么来着?”
一只嫩滑小手搭了上来,包住龟头轻轻旋转,刺激得肉棒又渐渐挺立起来。
“唔……好像是来……帮爸爸修修矛尖。”
父女三人都笑了起来。
“要起来吗?”煜煊问道。
“嗯,我起来了。”新月撑起身子,鸽乳压擦过结实的胸肌,直送到爸爸口中。
雨竹则转到另一头,小嘴裹住龟头,修理起爸爸胯下的肉矛来。
人物关系因为不是一次放出,可能大家对前面的情节记不清了。
把人物关系放在这里:随添随补姐姐 林沐清弟弟 林煜煊第一代二女儿 林昙香,大女儿 林虹影第二代三 林晨星,母虹影四 林新月,母昙香五 林雨竹,母昙香六 林梦溪 母虹影七 林玄意 母虹影八 林雅歌 母虹影
四
日以继夜的浇灌下,第三代的几个女儿几乎是刚来例假便怀上了。
最先的自然是晨星。肚子鼓起来后,她有了更多时间看书学习。一心想解决父亲生育男孩儿的问题,延续家族血脉,她的主攻方向自然放在了生物技术方面。
家中藏书和实验设备很快无法满足晨星的需求,煜煊不辞辛劳,几次进城,尽力为女儿搜寻所需。
道路几乎都被野草淹没,稍不小心,车辆就会脱离路面。在野地上颠几下事小,若是误入长满长草的排水沟,靠人力根本无法将车拖出。
有次煜煊带着虹影出门,遇到这种事,两人在皮卡车旁累得筋疲力尽,最后只能步行回家,开另一辆车回来救援。归途危机四伏,野兽觊觎尾随,两人毫无办法。没有过夜的帐蓬,夜里他们只能坐在树上,无法入睡。凌晨夜色最浓时,月亮隐入云后,树下飘来许多绿莹莹的眼睛,宛如幽灵,在树旁转来转去,偶尔能听到爪子在树皮上抓挠的声音,和它们毛骨悚然的嗥叫声。
虹影浑身发抖,手心冰凉,蜷缩在爸爸怀里,咬着嘴唇不敢哭出来。煜煊心里也没底,一手抱紧女儿,一手用布条与刀把绑紧,全神贯注地听着狼群的动静。万一有狼冲上树来,煜煊绝不能让它立足。好在树杈很高,树皮也很光滑,不会攀爬的野狼最终还是没能如愿。直到天快亮了,它们抬头看清树上的两人,尝试跳跃扑击许久,才悻悻散去。
来时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回去足足用了两天。
尽管路途凶险,煜煊还是一次次进城,行程越走越远。起初他只在城市一侧活动,不作深入。但为了进入另一侧的大学城,他不得不慢慢打通环城公路。
这条路在洪水中也大半没于水下,泥沙掩埋,杂草丛生。不过福祸相随,原本路上横七竖八的废车大都被冲出路面,清理的工作量小了很多。
很多地段的路基也被冲毁了,非常危险。车速稍快,就很容易冲下去,下去了就不可能上来。每发现一处,煜煊就拖来废车,横在缺口前当做标记。
路上还得防备野兽,更新和标记地图,随时解决车子的各种小毛病。因此足足花了大半年,晨星都生了,煜煊才摸到大学城外。
此时新月的肚子也大了起来。雨竹见姐姐每天被困在院子里,一想到自己也要在家里待上十多个月,不能外出打猎,就感到浑身刺挠。趁着自己还没怀上,她想多出去走走,便死缠着爸爸一起跟了出来。
一同前往的还有梦溪。学医需要更多的知识来源,且对专业性十分挑剔,随机带回的书难以满足她学习的需求。所以有搜寻的机会,她也要随同前往。
出门探索不是玩闹,姐妹俩都带上枪支短刃,雨竹的掷矛更是从不离身。两个小姑娘看起来瘦弱可欺,但危险性并不比煜煊逊色多少。
晨星想要的大部分是生物学书籍,梦溪则需要医书。按需求综合考虑,煜煊首选的开荒学校是医学院。
一番辛苦后,车子停在了大门外。入口处的景象令人头皮发麻,如坠噩梦。
曾经人声鼎沸的校园,如今尸骨遍地。干枯的骸骨密密麻麻,头全都朝着校外的方向,宛如干涸在地面上的巨大鱼群。
学生们似在短时间内集体感染,发病时间也非常接近。突发大量病亡,引发了逃亡潮,却几乎无人能逃出校园。人们逃到这里,因为身体虚弱,大多已经无法站立,几乎都是爬行的姿态,不知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折磨,全都姿态扭曲,令人不寒而栗。
也有死者身体堆叠,互相拥抱,似是在交股缠绵。不知是不是年轻情侣,在最后的时刻,与爱人作最后的告别,携手离世。
这些人都是天之骄子,拥有青春、美貌、智慧和光辉的未来。学习的是最先进完备的医学知识,却对这病毒无能为力,无法自救,就这么死在路中间,风吹日晒,朽烂成尘,唯余白骨。
三人小心翼翼,避开满地死者,向着最近的楼宇行去。
不知是什么原因,校园里没看到什么野兽。各处的骸骨虽然惨烈惊悚,但并没有去世后被破坏的痕迹。
逆着尸流,他们进入了学生宿舍。残存的装饰依稀可见,足以分辨出这里是女生的居所。破烂床帘上满是可爱的图案,铺满灰尘的书桌上也有不少精致摆件,小花瓶里甚至还插着几根干枯的花枝,只是没有人。
住在这里的年轻女孩儿们,也许现在就趴在校门口的路面上。
学校采取过隔离措施,宿舍门窗都是紧闭的,还用铁条进行过加固,大多寝室都密闭完好。架上书本被虫爬蚁噬,保存下来的寥寥无几,但收纳在整理箱里的,有些却纸页簇新,宛如被时光遗忘。
对梦溪来说,这里到处都是珍贵的宝藏。她仔细地搜寻柜子和床底,每有收获便兴奋地低呼。
雨竹就觉得有些无聊,她握着飞矛警戒了半天,本以为能在狭小的走廊里与猛兽搏杀,但连根兽毛都没找见。只能四处寻觅稀奇东西,把爸爸当做是百科全书,问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找到个背包,轻轻一拉,布料就碎成一堆烂絮,从里面倒出个黑色扁长盒子。
“笔记本电脑,没什么用。”煜煊瞥了一眼答道。
硬件会老化,电池会衰减,但总有些笔记本电脑的配件能幸运地保存完好,拼拼凑凑倒是能用起来,但没什么意义。电脑里大多只存着电影、游戏和个人文档,对家族毫无用处,不值得大费周章。在网络消失的时代,这东西只能当玩具。
“笔记本电脑是什么?”
雨竹拿起来掂了掂,感觉这东西颇有份量,形状又规整,可以当做飞盘,用来击打遁逃的野兽。
“存储和计算信息的东西。”
梦溪也好奇起来:“这么小,里面能存什么?”
“别看它小,但是能存进去一座图书馆。”煜煊笑着解释,忽然愣住。之前在居民楼里寻到的电脑的确无用,但这里可是大学。说不定,硬盘里真会存着图书馆。他忙改口道:“先别扔,找到的都带上。”
雨竹翻箱倒柜,又从抽屉里摸到一根老化严重的胶棒,高高地举在手里。
“快看快看,这个和爸爸的大鸡巴好像。”
梦溪笑道:“真是欸,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大学女生这么奔放吗?煜煊有点遗憾,当年还没来得及上大学,世界就毁灭了。这念头一闪而灭,他抢过雨竹手里的物件,扔回抽屉。
“那叫假阳具,她们缺男人时会用。你想要的话,回去我按自己的样子给你做一个。”
“不要,我又不是没有,想要用爸爸的不就好了。”雨竹隔着裤子在煜煊胯下一捞,揉了几下,便嘻嘻哈哈地跑开,在裆部上留下灰色的手印。
“现在只有你们几个,我还顾得过来。但家里人会越来越多,我看啊,你们迟早用得上。”
煜煊追上去,抓住雨竹的屁股报复地揉了揉。雨竹甜甜地叫了一声,笑着转身扑了上来。
父女俩吻在一起,腻了好一会儿。等梦溪搜完这个房间,他们才分开。煜煊的裤子明显地支起了帐篷,上面灰印环绕,颇有喜感。
三人搜寻至傍晚,将收获堆在床板上,就地寻了间寝室休息。
浑身灰朴朴,屋里也满是灰土,当然也不可能寻到清洁用的水源。他们没什么亲热的兴致,准备单纯地睡上一晚。雨竹抱着梦溪躺在里侧,煜煊一个人睡在门口,身体挡住木门。如果有野兽追踪前来,也无法潜入房间。
次日一早,三人用绳子拖着床板,将战利品运回车上。煜煊接上车载电源,选出一台可用的笔记本,丢在车上充电,随后带着两个女儿前往图书馆。
意外的是,图书馆的入口居然被彻底封死。一排排钢筋被粗暴地焊在大门上,从上到下一共十余根。几十年的风雨侵蚀让钢筋长满红锈,但用枪托敲击,震掉浮锈,可以看到焊点还是连接得很牢固。门缝被水泥抹平,一点缝隙都没留下,大门就像是长在了墙里,想要进去,只有暴力破拆一条路。
就连窗户也全都用厚木板钉死,封得严严实实。不过木质已经朽烂,轻轻一拉,就揭开一大片。
玻璃完好无损,往里看去,只见书架全都空荡荡地,一本书都不见。书架间摆着许多捆扎妥当的木箱,消失的书可能都在里面。
看上去是有人预见到了大瘟疫的结局,想要封存保护书籍,留下文明的火种。
不愧是医学院,恐怕教授们已经研究出了病毒的性质,也清楚它无法消灭,不可战胜,文明必将迎来终结。
不过就算是他们,可能也没想到,文明会灭绝得如此彻底,世上几乎没有人存活下来。至少在这城市的周边,几十年来,煜煊就从未发现其他幸存者活动的迹象。
只要击碎玻璃,就能进入获取这份前人的遗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煜煊没有动手,反而将木片重新盖上,稍加固定。
实验楼很危险,可能会有封存的病毒或细菌样本,三人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有进入。隔着窗户可以看到,一些实验室里倒着身穿隔离服的尸体,有些则趴在实验台上。他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还在战斗,试图挽救人类的命运,可惜全都失败了。
在巨大的灾难面前,个人的勇气和决心渺小而徒劳,但这些顽强的人们还是战斗到了最后,只为了无法寻见的缥缈希望。煜煊带着雨竹和梦溪,对着实验楼鞠了几躬,算是表达对战士们的敬意。
教学楼里收集到不少实验器材和教学用具。这些东西也被一股脑地打包,用床板拖运到车上。
绘制完医学院的地图,煜煊启动皮卡,带着两个女儿启程返家。
回到村子已是半夜,全家都睡了。三人身上发痒,同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
进主卧时,煜煊发现姐姐沐清不在。她多半是跟虹影或是昙香同睡,把主卧空出来,留给归家的三人。
煜煊有些感动,小声叫住准备各回各房的两个女儿。
“别回去了,会吵醒她们,来跟爸爸睡。”
“好耶!”雨竹低呼一声,小跑着冲入煜煊怀里。
梦溪也很开心,走过来拉住爸爸的手臂。
虽然很想和她们亲热一番,不过连番奔波劳累,半夜赶路,精神又一直很紧张。刚沾到枕头,浓浓的睡意就涌了上来。雨竹的睡衣才脱了一半,鼻子就发出平稳地呼吸声。梦溪倒是脱光了,但手刚摸到爸爸的小腹,动作就凝住了。
煜煊也很疲惫,给女儿们盖好被子,困意便淹没了他。
这一觉格外香甜,无梦无想。再睁眼时,天色大亮,时间已近中午。
怀里的两个女孩仍在熟睡,但下体却有湿漉漉的触感传来。煜煊再次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就感到又有一张小嘴加入。
晨勃的肉棒精力充沛,硬得和石头一样。两侧被不同嘴唇裹住,嫩舌隔着龟头纠缠,呼吸灼热,舌肉黏腻,游动地好不快活。两人的指尖也轻轻触碰肉棒,如弹奏乐器,细小的痒意如羽毛搔动,刺激得肉棒上的青筋根根鼓起。
怀里的雨竹和梦溪都毫无动静,丝毫不知爸爸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煜煊搂住梦溪的脖子,轻轻吮吸女儿香薄的嘴唇,又转头含住雨竹的耳垂,舌尖挑弄几下。
两个名少女正是贪睡的年纪,没有醒来,只是扭动身体,眼皮微微跳动,将爸爸抱得更紧了。
煜煊对着门口道:“看什么看,来叫妹妹起床啊。”
晨星和新月正掩口轻笑,听到爸爸的指示,都面带笑意地爬上床来,掀开被子。
被中忙碌的两人也现出真容,昙香含着肉棒吮吸,而虹影则伸出舌头,托着煜煊的肉丸挑弄。她们抬头尴尬地笑笑,跟各自的女儿打了声招呼,便回到煜煊身下,继续舔舐肉棒。
晨星趴到梦溪腿间,舌头沿着细长的粉色肉缝上下扫舔。这招百试百灵,梦溪发出苦闷的鼻音,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问道:“啊……是谁在舔我?”
新月大着肚子,身体不便,就躺到雨竹身后,从身后抚摸妹妹的小穴,一边在她颈后轻轻舔弄。雨竹嗯嗯了几声,在爸爸怀里转个身,闭目与新月嘴唇相贴,缠绵相吻。
煜煊凑近梦溪,趁她小嘴张开,勾出嫩滑香舌搅动起来。
梦溪呜呜地回应着,搂住爸爸的脖子,用力吸吮爸爸的舌头。
雨竹和姐姐亲了一会儿,完全清醒过来,她拉着姐姐趴到爸爸胸前,一起舔着胸肌上新鲜的疤痕。见到这些勇武的勋章,她的心就一阵阵地摇曳,小穴中滴出粘稠的晶亮蜜汁,暖暖地落在煜煊身上。
满床都是女儿体香,煜煊的心也躁动起来,起身跪在床上。
虹影和昙香追着肉棒爬来,两手撑床,香舌在肉棒根部继续交缠。煜煊将她们翻过来,骑坐在脸上,两枚肉囊立刻被分别吸入口腔,尝到软舌温热潮湿的触感。
“晨星,带妹妹们孝顺一下妈妈。新月,你到我旁边来。”
姐妹三人跪趴着,扒开她们母亲的小穴,殷勤地口交服侍。煜煊搂着新月,一边抚摸隆起的孕肚,一边考虑临幸的顺序。
三只青涩结实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在身前一字排开。晨星刚生完不久,略显丰满肉感,腰肢圆润,臀部更是变得诱人,如同熟得刚好的蜜桃。梦溪则还是少女的样子,身上没多少脂肪,小穴干干净净,粉粉嫩嫩,有种幼态的美感。晃得最欢的那个自然是雨竹,结实饱满,活力四射,又有几分急不可耐。煜煊伸手捉住,用力揉了揉,滴着黏液的龟头顶上湿淋淋的小穴,一点点慢慢推入。
雨竹的蜜道紧窄无比,收缩力无人能及,肉壁如活物般蠕动旋缩,湿热地包裹肉棒,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强烈的摩擦快感。她闷闷地淫叫着,用力将舌尖顶入妈妈昙香的小穴。纤细有力的小腰不断摆动,迎着肉棒的刺入不断后挺。后入的姿势插得格外深入,每一下都直轰花心。雨竹很快就如痴如狂,高亢呻吟,齐肩秀发有节奏地摇动飞舞。
昙香抬起女儿上身,跪立将雨竹夹在自己和爸爸之间,香舌沿着她颈侧长舔。纤手向下,拨弄把玩她肿胀的阴蒂,或是再向下些,顺着被撑开的小穴边缘,抚摸那高速进出的粗壮肉龙。
被父母同时玩弄,雨竹剧烈喘息,皮肤变红发烫,在激烈的交合中不断高潮。她勉强撑了一阵,终是发软,向前倒在昙香怀里。母女俩四肢相缠,濡湿的发丝互相交织,嘴唇也贴在一起,愉快地交换唾液,发出腻人的水声。
肉棒换入梦溪的小穴时,虹影眼神湿润,目光紧紧与煜煊相锁,红唇轻启,发出诱人的叫声。
“啊……爸爸,你操得人家好爽……”她故意按住女儿的脑袋,把梦溪想说的话抢先说了出来,“人家想要爸爸射在里面,弄大人家的肚子。“
晨星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一手伸入两腿间抽动着。她生下孩子已经两三个月,因为年轻,蜜穴几乎完全恢复旧观,只有阴唇变得更为肥厚性感。为了健康考虑,爸爸还没跟他做过,尽管她是个清淡的性子,此时也有些忍耐不住。煜煊知道女儿的心思,拉开她的手,换成肉棒插进去。让新月含住她发硬的奶头,握住乳根用力挤压。
晨星呜咽一声,双乳同时射出淡黄乳汁,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担心浪费,煜煊叫梦溪去含住另一侧的乳头,自己再握着晨星的小腰大力肏干。几乎每次撞击都会引发一次喷奶,梦溪和新月不住地吞咽,但还是有时来不及,香甜奶液从嘴角流下,雨竹也爬来,伸出小舌舔食。
虹影跪在女儿身旁,一边帮着挤奶,一边笑道:“以后晨星喂奶时,都让爸爸帮忙好了,肯定喂得又快又好。”
晨星羞得无地自容,简直想立刻逃开,但又舍不得久未品尝的父女交融。她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身体却不停摆动迎合,小穴轻快地套弄着爸爸的肉棒。
煜煊知道这个文静的女儿的喜好,两手包住她的乳房,指尖略为用力,捻着流出乳浆的奶头,同时加快速度,小腹在晨星的屁股上拍出密集的响声。
不一会儿,晨星身上几处同时汁液奔涌,她长声尖叫,软倒在两个妹妹怀里,接受她们的温柔清理和吮吸。
爸爸没射给晨星,虹影有些遗憾。不过她很快调整心情,弯腰扒开梦溪的小屁股,用嘴衔着肉棒,引入女儿湿淋淋的小穴。
煜煊挺腰时,虹影的嫩舌紧贴着肉棒,不用移动,就能从中段一直舔到根部。
昙香知道姐姐想让梦溪受孕,便放开雨竹,转到爸爸身后,乳房贴上后背,手从爸爸两腿间穿过,轻轻抚摸鼓胀的肉囊。指尖力量适中,扫过敏感处的皮肤,带来难言的酥麻快感。
煜煊本就已有射意,被昙香这么一撩拨,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大股精液喷涌而出,全都射在梦溪娇嫩的蜜穴里。
虹影欢呼一声,贴着女儿发红的小穴,啜吸溢出的白浆。昙香俯身张口,伸出粉色香舌清洁肉棒。
结束了晨练,一家人稍作收拾,穿了衣服往饭厅走去。
玄意和雅歌,虹影的两个女儿正在桌边玩耍。见煜煊进来,欢笑着飞奔过来,软乎乎的身体抱住爸妈的大腿。
她们到了开蒙的年龄,近两年跟着晨星学习基础知识,对老师姐姐有些敬畏。
晨星的孩子出生前,作为家里最小的两个小不点,她们在大多数姐姐面前都备受关怀和宠溺。但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婴儿和孕妇吸引,陪伴的时间变少,她们变得更渴望父母的关注。
有过这么多孩子,煜煊当然很清楚女儿们的心思。他抱起玄意和雅歌,走到餐桌前坐下,让两个女孩一人一边坐在自己大腿上。孩子们纤细的身体没什么重量,搂着温热软乎,触手柔腻可亲。两个女孩用嘴唇碰了碰爸爸的脸侧,亲密地紧贴在煜煊身上。
沐清从厨房出来,打趣了弟弟几句。见人差不多齐了,便招呼女孩们进厨房端菜盛饭。
菜肴不算丰盛,但与三十年前两人挣扎求活时相比,也是天壤之别。
从前所谓吃饭,都是成块干粮,又硬又寡淡,配点野菜汤下咽。偶尔弄到肉,也只是简单水煮或者烤制,大多数时候,调料只有盐。
而现在,桌上的青菜是菜园里现摘现炒,喝的有咸肉白萝卜汤,荤菜是辣椒炒腊肉和清蒸鱼鲜,主食是松软的杂面馒头。菜里调料丰富,味道鲜美,香气扑鼻,和末世前的农家菜也没什么区别。
煜煊逗弄着玄意和雅歌,耐心给她们喂食。等两个小姑娘吃饱跑开,他才开始享用自己的午餐。
“粮食是不是又不太够了?”煜煊漫不经心地问姐姐。女儿们的碗里,主食的数量有明显的缩水,这一定是沐清的安排。
“现在还富余,不过家里一批批地增添人口,得预先节流。”
沐清的担忧源自之前的经验,虹影和昙香不断生育的那几年,家里粮食很是紧张了几年。好不容易晨星她们大了,能帮忙干活儿,很快又一个个都被煜煊干大肚子,家里下一批的生育高峰再次到来。
“第二代的四个孩子,要是每人生两个,家里的人口就要翻倍,这还算是在计划之中。如果每人生三个……粮食就不太够吃了。”
粮食不够,就得扩大耕种面积,需要干更多农活。还得增加渔猎的频率,积蓄肉食。
若风调雨顺还好,无非大人们多受累。但要是碰上天时不好,一家人就可能挨饿。
煜煊思考片刻:“村东边的田地要尽快开垦出来,家里的人口增长得越来越快,不早做准备就来不及了。”
虹影道:“那需要很多护栏。目前铁丝和钢索已经不好寻得,只能采伐南边的树林,用木板搭建围栏。”
“不,木材用来建造牧场。田地不加围栏了,没有那么多材料。我会和雨竹清理附近的兽群,多布置陷阱,多养些狗。只要田地规模够大,亩产低一些也可以接受。有了牧场,我们就能继续扩大肉食产量,也能吃上更多健康的鲜肉。”
之前洪水时被圈养的绵羊繁衍到数量翻倍,临时为它们建造的羊圈已经不敷使用。村北原本的耕地被规划为新的牧场,到时会把羊群迁进去。
唯一麻烦的是附近的牛群,软硬不吃,如果游荡到田里搞破坏,会造成很大的损失。
对此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定期开车驱赶。但它们对于领地有着根深蒂固的观念,很快又会回到村子附近。
“床锯我已经调试好,很快就能有产出,牧场的建造不用担心缺少木板了。”
即使大着肚子,新月也还是在坚持工作。割木板的床锯并不是修复旧物,而是小丫头一手一脚,用电机和废料加工组装出来。重体力活儿她会找人帮忙,但其他大部分她还是亲力亲为。每天泡在工坊里七八个小时,终于把床锯一点点建造出来。
这是两年来新月最得意的作品,也是她成为专业机械师的证明。即使是煜煊也没有从头设计建造过这样的复杂机器,没想到被新月做成了。
“真棒!得好好奖励。”沐清夹了一块肉放到新月碗里。
煜煊也对女儿抱以赞许的笑容,不过还是关切道:“既然机器弄好了,就不要那么辛苦了,肚里的孩子也很重要。牧场围栏的切割,我和虹影来做就好。”
吃完午饭,煜煊带着雨竹和虹影开车去南边的树林。
这里原本是种植的人工林,末世后,经过几十年自然生长,扩大了不少范围。里面大多是杨树,几十年里长得又高又粗。
林间有些动物,被车声惊扰,纷纷向周围逃开。
雨竹很容易就命中一只慌不择路的麂子,扔到车斗里。
煜煊标记好准备采伐的树木,将链锯拉响。先在树木倒向的反面切个小口,再在另一侧切出深深的契形,大树在重力的作用下,向着林外的空地方向倒去。
他切下几个较大的树杈,就走向下一棵杨树,将修除树枝的工作交给虹影和雨竹。
砍下三四棵树后,三人用铁钩拖着,一起将原木固定到车后的铁皮垫上,由雨竹开车送回村里。
沐清带着几个小姑娘一起,用刀将原木去皮,再送到床锯上,切成三米长的规整厚木板,堆放到院子里。
新的羊圈半径大概五十米左右,围栏需要几百块木板。即使是用床锯高效地切割木板,一家人也忙了足足三天才将建材准备好。
接着虹影开上车,一趟趟将木板运到北边,煜煊带着家人一起,用铁锹和锤子等简单工具建造羊圈的围栏。
这些都是很辛苦的工作,奔波在烈日之下,一次次抬举重物,挥舞铁锤。身上的汗水好像从来都没干过,衣服被浸出层层白色的盐渍。即使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收工时,煜煊也常常感到筋疲力竭。
不过有昙香在,回家就能享用热水和热菜。床被永远干净舒适,随时可以让美丽的女儿们侍寝,夜生活总是非常享受。
新田的开发就轻松多了。拖拉机拉着犁耙翻出隔离带,一把火将圈里的野草烧个精光。再开着拖拉机,隔段时间就犁一次地,把草木灰混到土地里,毁掉野草的根系和种子。
这些新田几十年前也是农田,没有大块石头,只需要处理掉少数埋电线杆的混凝土基座,灭杀野草,就能重新变成良田。
这方面的工作无需太多体力,主要是由雨竹和梦溪轮流完成。两个丫头身轻力弱,驾驭拖拉机有些吃力,一天下来也是腰酸腿疼,跟爸爸做爱时都只能乖乖躺在床上挨操,没法像以前那样花样繁多。
在机械的帮助下,开荒很快完成,只等来年开春,播下种子,便能收获大批新粮。
冬天来临前,新月生了个女儿,粉粉嫩嫩,十分可爱。
照例庆祝了一番后,煜煊还是有些心情低落。看来不经过人工干预,生出男孩儿的概率几乎为零。
一入冬,大雪就纷纷扬扬地落下,地里没什么活儿可干,动物们也少见踪影,狩猎也变得困难。煜煊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陪伴姐姐和女儿们,享受特殊的天伦之乐。
窗外是一片银装素裹,寒风萧瑟,屋里却温暖无比。高大铁炉散发出令人舒适的热力,烘得人从里到外都是通透的。屋里的人只需着短衣,穿单裤,和夏日无异。
为了节约燃料,大家平时都聚在一个屋子里,学习的学习,做手工的做手工。
大部分衣帽鞋袜、工具零件、生活用品都是在农闲时制成的。也只有这些时间,女孩儿们才能有大量时间专心学习和研究。
工作之余的空闲里,一家人主要的娱乐就是做爱。
煜煊常年体力劳动,精力和欲念都十分旺盛,即使是从早做到晚也能应付自如。
除了两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儿,只有玄意和雅歌因为年龄小还没做过。不过也差不了几年,她们该见的都见识过了,甚至有时还会在大人们交合时参与进来,抢着和爸爸搂抱亲吻。所以如果有想法,女孩儿们都是毫无顾忌,直接往煜煊身上扑。
刚开始可能只有一两个人,但这边演着活春宫,淫词浪语,肉响连绵,附近的人也很难无动于衷。结果总是演变成链式反应,衣衫飞舞,胴体遍地,肉棒在七个小穴里轮流进出,或是被几张小嘴争相吮吸,火气似乎永远发泄不完。
沐清作为主母自然是有特殊待遇,女孩儿们都默认不与她相争,两个亲生女儿虹影和昙香更是会在她与弟弟交合时舔舐助兴。
煜煊和姐姐做了多年夫妻,鱼水之欢不觉平淡与腻烦,也是多亏了这两个懂事的女儿相助,才能花样百出,不断推陈出新,体验更新鲜更刺激的性爱。
昙香性格比较内敛,即使与爸爸做爱这么多年,被人围观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格外敏感,总是忍不住闭上双眼。新月一般会搂抱亲吻爱抚来安慰母亲,而雨竹则喜欢帮着爸爸逗弄妈妈,让昙香在羞耻和兴奋交织中迅速高潮。
虹影则大大咧咧一些,做爱时完全释放自我,从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她总是会抓着晨星和梦溪两个女儿一起享受父亲的宠爱,母女三人与煜煊肉体相贴交缠,悉心服侍。有时还会把玄意和雅歌也抱过来,一起扒光了,用她们青涩滑嫩的身体诱惑煜煊。
看到她们尚未发育成熟的小穴与虹影的摆在一起,脸上还带着羞涩与懵懂,煜煊有时也难以自控,用沾满淫液的肉棒在她们幼嫩的蜜贝上拍打研磨几下,或是提前教导她们一些口交的技巧,然后让她们近距离观摩母亲和姐姐的小穴被撑开插入的美妙景象。
不过做爱归做爱,在避孕的事上,煜煊还是很在意的,当他感到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时,总是会射在女儿们的身上、脸上、小嘴里,或是把雨竹和梦溪唤到身边,狠狠注入她们红肿的小穴。
如此一久,雨竹和梦溪的肚子终于也鼓胀起来。等到明年秋季,她们也会为爸爸生下可爱的女儿,扩大家族的规模。
晨星和新月生产时,梦溪全程参与,每次都进行详细的记录,反复思考接生的流程和细节,尽量避免姐姐们的损伤和感染。
现在即使是在荒淫之中,被爸爸干大了肚子,梦溪也没有忘记写下自己每天的感受,记录身体细微的变化,当做未来其他女孩儿的参考。感受体内爸爸种下的血脉慢慢成长,她常常感慨生命的神奇与顽强,并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新的家庭成员。
相对闲适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开春,一家人很快变得忙碌。
开田,播种,引水灌溉,每件事都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
藏在地下的小兽或是冬眠或是吃存粮,到了春天也消耗到了极点,觅食非常活跃,狩猎和驱赶相当困难。新开拓的农田面积相当大,靠人力巡视已经有些顾不过来。好在大黑和二黑的崽子们也长大了,它们就住在田边,每天逐鼠捉兔,守护农田,节省了不少人力。
第一年的收成不尽如人意,不过耕种两年,变为熟地后,亩产便渐渐上升。虽因为育种和水肥的因素,产量远不如末世前,但也足以备下不少储蓄,为新的女儿降生做好准备。
几年下来,随着储粮增长,原先用麻袋封装,存于地下的方式已经不合适了,煜煊张罗着兴建了专门的粮仓。
梦溪这几年专注学习医理,和姐姐晨星投入大量时间进行研究,渐渐弄清楚林家女人二胎容易难产的原因。
以前的女人,在生育头胎时,女人的子宫与产道都会受到一定损伤,阴道变松,性生活受到影响。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基因调整也做了应对,新人类的恢复力增强了很多,生育一次后蜜穴反而会矫枉过正,变得更加紧凑有力,做爱体验更佳。但这也导致产道狭窄,生产时过度收缩,阻力更大。
本来有现代医学支持的话,在适当的时候,用少量药物诱导,适当松弛产道,就能避免难产。这个流程所有的临床医生都知道,但偏偏教科书里没有提及。梦溪还是在一个产科医生的电脑硬盘里读到工作心得,才知道有这个步骤。多方查阅资料,终于明白了需要这么做的原因。
现在家里的几台笔记本电脑,均是各处搜集的旧电脑拆解配件,组装而成。有了这些工具,他们终于能够开发旧日文明庞大的信息宝库。
只是获得这条信息并不能直接解决生育问题,制取足够纯净安全的药物才是关键。为此村中专门辟出一栋小楼,改建成实验室。煜煊和梦溪多次前往医学院,搜集器材和文献,终于建起了药物合成与提纯的基础设施。
新月在电气方面提供了巨大帮助。例如像恒温反应釜,定时烘干箱,甚至是质谱仪,种种设备也都没有现成可用的,全靠新月与煜煊摸索着一次次尝试,修旧攒新,把东西一点点备齐。
前几次实验是在羊圈里的母羊身上,没有异常反应,梦溪就把第一次人体实验的对象定为自己。
煜煊还是不太放心,反复询问,不断地翻阅对比数据,表情十分凝重。
晨星劝解道:“现在的条件与末世前没法比,药物实验肯定要从简。效果还不好说,不过我可以保证,肯定不会危害人体健康。我也愿意和梦溪一起试药。”
见女儿这么笃定,煜煊也就同意了。
不过沐清还是提出了反对意见:“不行,这种实验怎么能让你们年轻人来。要试也是我先来!万一有问题,还能有医生救我。”
家里除了煜煊,就数沐清的话最有力量。而且她说得在理,身为医生的梦溪要是出问题,那其他人救她肯定更不容易。
“好吧……那请姑姑把裤子脱了。爸爸,我来帮你。”
梦溪跪到煜煊身边,将他裤子拉下,张口把绵软的肉虫吸入。虽然还没勃起,但硕大的阴茎也将她的小口塞得满满的。
温暖湿润的触感游走刺激,煜煊很快就硬了。
“这……这是做什么,不是要试药吗?”
晨星也没有闲着,在沐清赤裸的下体殷勤舔舐,舌尖扫过玉门,渐渐引出不少香露。
听到爸爸的询问,她抬头道:“我们没有精确的阴道压力感应装置,只能借助爸爸的肉棒了。”
原来如此,阴茎上神经密布,的确是很好的测量工具。
梦溪深喉了几次,舌尖从肉囊处一次次向上舔到龟头,手指圈握感应了一下硬度,便起身牵着肉棒,引入沐清的蜜穴里,两人均是呻吟了一声。
煜煊缓缓抽插,好奇问道:“你们是要定量测量吧,仅凭感觉,如何能测得准确呢?”
晨星脸一红:“不需要太精确,只需要知道药物对产道松弛的效果比例。我和梦溪做过练习,能用十种标准力量箍紧肉棒,只需要对比测试即可知道近似的数值。”
“怎么箍紧……”
煜煊正要继续询问,梦溪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后退一小步,肉棒弹了出来,向上挥动,拍到小腹上。
梦溪捉住肉棒,含入一半,嘴唇渐渐收紧。
“力道和姑姑阴道接近时,爸爸你就喊停。”
煜煊急忙道:“等一下,让我再感受一次。”
他从女儿口中抽出肉棒,重新插到沐清体内,细细感受此时受到的紧缩触感,再拔出来,送回梦溪口中。
梦溪再一次逐步收紧嘴唇,压迫肉棒。
煜煊努力排除绮念,闭目感受,当觉得触感与姐姐蜜穴里相近时,他大声喊停。
“七级。”
梦溪吐出肉棒,报完结果后,嫩舌绕着龟头轻轻旋转。
“那现在,是不是要注射药物了?”沐清有些紧张。
“测量一次可不够,没有准确的工具,我们只能多次测量,取平均值……”晨星似笑非笑地回答。
“还有点小刺激呢。”沐清笑着分开双腿,两指拨开阴唇,“那就来吧,一定要多多测量,务求准确。”
肉棒不断地在沐清和梦溪体内交换,梦溪也一次次报出数值,由晨星记录数值和时间。
“七级。”
“六级。”
“七级。”
“七级。”
……
“八级。”
“八级。”
“九级!”
“嗯?怎么会?”晨星不解,按说测量结果不应该偏移这么大。
沐清喘息着吐出热气,脸上红霞醉人:“这几次不算……我……我刚才高潮了。”
梦溪知道暂时无法继续测试了,欣喜地抬眼看了一眼,认真替爸爸口交起来。
晨星放下记录本,走到煜煊身边,握着鼓胀的卵囊轻轻揉弄,低头道:“别把爸口射了,射精后的感觉会比较迟钝,测量会不准的。”
煜煊搂住晨星的细腰,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乳房。生育过后,这对尤物足足大了两个尺码,弹软丰腻,令人爱不释手。
“不用担心,爸爸还不至于这么没用。”
梦溪其实也有分寸的,她吮吸的力道不算太大,能让爸爸充分感受到嘴唇的柔软触感,不会带来极致的刺激,但又能好好享受。
煜煊体会到女儿的用心,鼓励地抚摸她的脸颊,轻轻拍了两下。
沐清躺了一会儿,示意可以继续。
晨星量了一下姑姑的心率和血压,让爸爸又测试了一回阴道的收缩力量,才为姑姑注射了药物。
接下来是对照组测试。梦溪休息,负责记录数据,由晨星含着爸爸的肉棒。煜煊继续在姐姐的蜜穴和女儿的小嘴里反复交换。
“六级。”
“七级。”
……
“六级。”
“五级。”
“五级。”
几分钟后,煜煊感到姐姐的小穴明显变得松软许多,不再紧紧包裹,肉棒如同在一团黄油中穿行,抽插也变得轻快起来。
“啊……好像……有点用不上力。”
沐清也察觉到快感的下降,试着夹紧肉棒,却提不起劲。
药物起作用了。
“起效时间……四分十五秒。”
……
“四级。”
“五级。”
晨星再次报出几个数据。看来药物对肌肉的松弛是有限度的,应该不会过度影响生产过程。
完整的流程走完,煜煊也有了射意,抱着姐姐边吻边操。快要喷发时,他提臀准备抽离,射到晨星嘴里,却被沐清用双腿紧紧锁住了腰。
“小煊,射给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了……”
煜煊看向晨星。晨星颔首道:“这药代谢很快,不会有长期影响。姑姑……可以怀孕了。”
既然如此,煜煊也不再烦恼,痛快地在姐姐的小穴里全力抽送,将沐清身上撞出阵阵肉浪。沐清想到又能怀上弟弟的骨肉,全身好像都要燃烧起来,她长声呻吟着,一对浑圆美乳不停摇动,两条修长玉腿紧紧缠住弟弟,务求每次插入都能尽量深入。
良久,风消雨歇,姐弟俩都安静下来,抱在一起喘息亲吻。
一直以来,为了避孕,即使是安全期,煜煊也很少射在姐姐的小穴里。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无所顾忌地同时高潮,品尝灵肉交融的美妙滋味。
有晨星和梦溪这两个女儿真是无比幸运,是她们苦心于故卷之中,从如山文档中发掘出灵药,解决了家里的一大隐忧。
煜煊拔出肉棒,翻身下来,两个女儿同时跪到他身前,仰首张开小嘴,温柔地清理起来。
两对薄唇紧贴肉棒同时滑动,湿漉漉的小舌也不断扫舔,女儿们清纯而诱惑的脸庞在发丝间若隐若现,别有情趣。煜煊激动的心情还没平复,又被撩得痒意难忍。他抚摸着女儿们的长发道:“药物实验还是要多做几次,谁先来?”
一夜过去,三个女人都被灌饱了精液。
好消息很快就传遍全家,除了虹影已经有了四个女儿,心满意足,其他人都想再多生几个。昙香也打算弥补缺憾,给新月和雨竹添个妹妹。她一向不争不闹,所以一旦有什么请求,煜煊几乎是无所不从,满口答应。
解决了生育的难题,家中的人口很快迎来爆发。
虽然提前开辟了田土,新的牧场也能提供越来越多的新鲜肉食,但增长的食品产量也只是将将能赶上需求的增加。
不过十来年时间,家庭成员的数量已经超过了五十。
年幼的女儿们住在新收拾出的一栋小楼里,统一安排,一起照顾。
昙香早就不堪重负,把晨星和新月都拉上,每天从早忙到晚,好不容易才让这个幼儿园运转起来。
因为田土的迅速扩张,农资的消耗也飞速增加。化肥还暂时充足,但农药快要耗尽了。成片的庄稼缺乏防护,吸引了大量兔子、老鼠、昆虫。这些家伙个小难抓,虹影带着女儿们花费大量精力处理洞穴,灭杀虫卵,但粮食亩产还是降到了原先的六七成。
为了弥补亩产的下降,只能更激进地开垦新田。而田地面积越来越大,人力无法满足日常的除草除虫的需要,又进一步导致了亩产的下降。
一切似乎进入了糟糕的下降螺旋,家中遭受了巨大的粮食压力。煜煊不得不跨越数个村镇寻找农资公司,在快要成为废墟的仓库中寻找任何可用的农药与化肥。
即使这种努力是有成果的,其极限也越来越明显。没有电力补给,车辆的通行距离是有限的。考虑到可能的意外情况,最远只能到达200公里左右就得折返。在这个范围内,几乎所有的村镇都已经被反复搜索,能找到的仓库越来越少。
这种感觉很糟糕,明明拥有整个世界,但大部分地方都遥不可及,能够基本掌握,用于家族繁衍的也只有这么一小块地方。
自行制造农药和化肥是不可能的,最终还是要回归原始农业。低下的生产力,无法承载很高的人口密度。煜煊大概估算了一下,这村子住两三百人应该就是极限,再多就要考虑分出一半人,创建新的村落。
尽管问题重重,煜煊并没有停止让女儿们怀孕。对于末世求存的小家而言,最大的风险还不是粮食,不是缺少土地,而是人太少。梦溪学医的事情教会了他一件事,那就是有人才有解决当前困境的办法。未来遥不可测,必须尽力壮大家族。
生存的困难虽然很多,但好在自然资源还是充足的,车辆的维修和改装也能维持。孩子们大一些时,玄意和雅歌就带着她们采集村子附近的野果、块茎、菌菇,设置陷阱捕捉小兽,以此减缓粮食的消耗。
煜煊想偷懒时,有时会开车亲自载着女儿们去村北的树林。
前两年,虹影在城里寻到了一辆保存完好的卡车。新月修好了它,还专门在村边竖了一架风车,一方面可以驱赶鸟兽,一方面还能发电为卡车充能。这卡车很多时候就被用来运送年轻的孩子们,一次可以把她们装完。
到了地方,玄意和雅歌将竹篾编成的小篮子一个个地发给妹妹们,跟她们讲着采集的注意点,并反复强调不能生吃野果和蘑菇。前几天有孩子贪嘴,结果拉肚子足足拉了三天,女孩儿们都知道这事,所以也都用力地点着头。
等孩子们欢叫着散开,煜煊从口袋里掏出晾干的烟叶,慢慢卷好,点燃,靠着车门美美地吸上一口。虽然明知道这对肺不好,但偶尔还是想吸上一次。辛辣馨香的气息通入胸中,精神立刻焕发起来,这种舒缓放松的感觉让人着迷。
见爸爸闭目靠在车边,吞云吐雾,玄意和雅歌相视一笑,两人跪在煜煊身侧,拉开裤子,轮流吸吮和挑舔松弛下垂的肉虫。粉嫩小舌贴肉滑过,热血也随之灌注进来,阴茎鼓胀起来,变得粗大坚硕,红得发亮。女孩儿们粘稠的唾液慢慢汇集,从肉棒底部滴落。
“你们两个不跟着进去,没关系吗?”
煜煊睁开眼,看了看树林,又吸了一口烟。上下两端同时的享受的确容易让人沉沦,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女儿们的安全。
“雨竹姐昨天刚来过,这里恐怕一只活着的动物都不会留下。”玄意的小嘴正忙碌着,雅歌便松开肉囊,舔了舔嘴唇,回答爸爸。
“哦,那就没问题了。”
煜煊放下心来,扶着玄意的头顶,挺腰慢慢抽送。玄意很配合地两手撑地,挺腰伸颈,用力抿紧嘴唇。湿热的小嘴吸得极紧,爽快不输女儿们的蜜穴。只是玄意还不能承受太过粗暴的插入,偶尔进的深了,她便会立刻吐出肉棒,弯腰咳嗽几下。
雅歌立刻接过来,补上姐姐的空缺。
肉棒几乎感受不到林风的吹拂,始终在两个女儿的口中轮换。煜煊身上逐渐燥热,有些忍不了这样慢条斯理的刺激。他将烟卷叼在嘴角,把玄意拉起来,按在车门上。
雅歌帮忙拉下姐姐的裤子,握着肉棒,对准姐姐的小穴。
“爸,慢点……”
玄意刚生了一个女儿,有段时间没有和爸爸做爱了,小穴不能立刻扩张到足够的尺寸,一时感到有些胀痛。但那密实贴合的熟悉感觉很快就覆盖了最初的不适,肉棒与肉壁的摩擦也越来越润泽,变得轻快舒适。玄意渐渐找回感觉,哼哼啊啊地叫了起来。
雅歌看得眼热,站到卡车的踏板上,撩开上衣,将鼓胀的嫩白奶子送到爸爸嘴边。煜煊叼住奶头,用力一吸,温热香甜的乳汁便喷涌到口中。雅歌低呼一声,脸色立时潮红,眼神也迷离起来。
让女儿们不停怀孕的一个好处,便是随时都有鲜奶可以饮用。家族遗传的充足泌乳,让孩子们总是无法将母亲的奶水消耗干净。作为父亲,煜煊自然有义务帮女儿们解决涨奶的问题。有这些优质饮品的补养,煜煊也才能制造足够的精液,分配给总是索求不停的女儿们。
玄意的身体一阵颤抖,热流顺着肉棒流淌,从阴囊点点滴落。煜煊把雅歌抱下来,脱去衣物,让她赤身趴在林外的草地上,托着下巴,把沾满她姐姐淫液的肉棒送入小嘴里。
雅歌在这方面颇有天赋,能够接受肉棒的完全顶入,让煜煊能充分享受她喉咙的湿热与紧窄。而雅歌也挺享受这种略微窒息的感觉,被玄意吮吸着的小穴流出许多粘稠的汁液,被她姐姐分毫不剩地吞了下去。
成人游戏正火热地进行时,一个小姑娘从树林里跑了出来,手里的篮子堆着许多蘑菇,大叫道:“玄意姐姐!雅歌姐姐!你们看我找到的!这些能不能吃啊?”
雅歌身体猛地一颤,正要仰头松开肉棒,后脑却被用力扳住,动弹不得。
“玄意,别停下,继续帮你妹妹舔。这种简单的问题我来回答。”
跪坐的玄意有些犹豫,但还是听话地趴了下去,张口含住雅歌的蜜贝,小舌沿着肉缝上下扫舔。
“咦,爸爸,你们在做什么?”小姑娘跑出树林,放慢了脚步,“我们在做爱呀,你没见过吗?来,拿你的蘑菇给我看看。”
小姑娘站到煜煊身边,递上篮子,眼睛却一直盯着雅歌姐姐口中进出的肉棒。
“这些蘑菇……我也不太清楚……”煜煊有些尴尬,他很久没做采集方面的工作,认识的可食用蘑菇只有常见的几种,这回刚好遇到了知识盲区。
他把篮子送到雅歌面前:“帮忙看看,这种能不能吃。“
说完才想起来雅歌现在说不了话,便捻起一朵菌子:“能吃你就眨眨眼。”
雅歌停下口中的动作,转过眼仔细地看了看,将肉棒退出一半,摇了摇头。裹紧的口腔与肉棒左右摩擦,爽得煜煊长舒了一口气。
“长得还挺漂亮的,真可惜,不能吃啊。”
肉棒一挺,又回到温暖紧缩的喉管中,煜煊将篮子还给小姑娘:“林子里应该还有很多这种蘑菇,你快去告诉姐姐妹妹们,别把毒蘑菇采回家了。”
小姑娘三步一回头地跑远了,煜煊才从雅歌口中抽出肉棒,转到她身后,贴着玄意的舌面插入汁液淋漓的小穴。
直上直下地抽插极为快速有力,与肉壁激烈摩擦碰撞,也引得小穴不断收紧箍缩。雅歌长声吟叫,身体也前后晃动,迎合着爸爸的粗暴交合,一对饱满的乳房不停晃动,有点点滴滴的奶水分泌出来,在淡红色乳头上凝聚飞洒。
玄意也在殷勤地口舌侍奉,先是用舌尖顶着粗硬的肉茎,借着抽插进出刮弄挑舔,而后侧过头来,两瓣嫩唇用力夹住肉棒,给煜煊的抽插带来更多愉悦的快感。
仅仅几十下猛操,雅歌就已经不堪挞伐,身体僵硬起来,喉间发出呜呜的低鸣。
煜煊停下,感受女儿柔韧肉壁的绞动,抚摸她清瘦光滑的腰背。玄意则趁机趴到妹妹背后,吻着她的脖子,一面扭动小腰,用少女紧致挺翘的小肉臀对着爸爸。
不出她所料,煜煊受到诱惑,立刻就转换了阵地。他将肉棒挺入玄意体内,随后抓着女儿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玄意惊叫一声,反手抱住爸爸的脖子。
雅歌勉力爬起来,只见姐姐两条细瘦纤长的白腿向两侧展平,嫩红的蜜穴里夹着爸爸粗长油亮的阳具,画面极具冲击感。她看得心里燥热,刚刚被贯穿扩开的下体又开始怀念那充实美妙的感觉,便跪坐起来,仰头去舔煜煊鼓胀的肉囊,一边拼命揉着自己勃起的阴蒂。
不知舔了多久,混杂着精液的淫水蜿蜒而下,一股股流入雅歌口中。
煜煊身上,玄意长发散乱,大口喘息着,小腹剧烈地起伏。生命的种子已经注入她的子宫,满溢出来的从肉棒与小穴的连接处不断涌出,有些绕过雅歌的嘴唇,滑落到肉囊底端,点点滴落。
“姐姐又要怀爸爸的孩子了。”
雅歌舔完精液,帮着爸爸把瘫软的玄意放到车上。正跪地口交时,一些孩子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小篮子里装满了野菜野果和蘑菇,篮边还插着五颜六色的小野花。见姐姐光着身子跪在草地上,嘴唇与爸爸的下体做着相对运动,她们也不害羞,纷纷围过来观看。
“先去忙吧。”煜煊拍拍女儿。
雅歌抬头歉意地笑了笑,松开重新硬挺的肉棒,披上衣服,去帮妹妹们分拣和整理收获。煜煊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尴尬,正要收起家伙,却被一个好奇的女儿扑上来握住了。她学着雅歌的样子张开小口,试图将肉棒塞进去,却不慎让龟头顶上了自己的牙尖。
煜煊轻嘶一声,连忙拉住女儿的小手,教她口交的要领和技巧。
那个鲁莽的小姑娘现学现用时,其他的女孩儿都紧紧地盯着煜煊的肉棒,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情。其实口交对这些没有性经验的女孩儿来说毫无快感,但雅歌的榜样让她们都对此十分向往。在她们这个年龄,能参与到“大人”的事情里,本身就是一种能获取快乐的过程。
煜煊无奈,只能让她们排好顺序,一个个轮流练习。七八个年少懵懂的女孩环绕身前,吮吸舔弄肉棒,虽然技术方面乏善可陈,但也都热情可喜,惹得煜煊渐渐按耐不住。他挑了个年龄最大的女儿抱起来,拉掉裤子,扶着肉棒在她两腿间磨来磨去,试图挤入狭小的肉缝。
“爸,她们还太小了,还是让我来吧。”
玄意已经恢复过来,站到煜煊身后。她身上还是赤裸着,蜜穴里还有点点精液缓慢滴落。饱满的乳房压在煜煊后背,挤出的乳汁打湿了爸爸的衣服。
煜煊有种干坏事被人撞破的感觉,叹了口气,放下怀中的女孩儿:“她们的确太小了,不过你也没空了。”
他向着树林的方向摆头示意,玄意看过去,只见更多的女孩正从林中走出,雅歌要忙不过来了。
送孩子们回到村里,远远地就看到雨竹肩上挑着一只小鹿走了过来。
“爸,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雨竹放下猎物,飞扑到爸爸怀里。煜煊还没来得及询问,雨竹的小嘴就亲了上来。父女俩唇舌交缠,呼吸渐渐急促。顾不上就在路边,煜煊把雨竹放到软草上,拉开裤子,肉棒压在小穴上用力摩擦,做着交合前必要的准备。
晨星正好经过,捂嘴笑着离开,没有打扰这对心急的父女。
两人的下体连在一起后,雨竹才从胸口掏出一本簿册。
“终于找到这个了,爸爸你可得好好奖励奖励我。”
“是什么?”
“爸爸你看就知道了,快动起来啊!”
煜煊一边挺腰,一边翻开册子。这是本手写的笔记,上面记载的尽是些零碎的账目。数字化管理在末日前已经是常态,只有偏僻的乡村还有些老人,出于习惯和方便才会用这种方式记账。
本子的纸张已经泛黄变脆,不过没有受潮的痕迹,所以字迹还算清楚。
“怎么保存的这么好?”
“在铁盒里找到的,盒盖都锈在一起,不过正好把里面完全密封了。”
雨竹的小蛮腰用力扭了扭,蜜穴夹裹得十分舒爽。
“爸爸你看第十一页……”
手指拂过粗糙的纸页,当看到那一行字时,煜煊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大约在中间的位置写着:进 中薯5号 两百二十斤。
这是最后一页,后面并没有售出的记录。
本来土豆这东西到处都是,但以前都是作为菜蔬来食用。等煜煊想用它来解决粮食短缺问题时,距离末日已经过去了几十年。超市和仓库里的土豆都烂完了,种在地里的则很不好找,毕竟按植株识别的本事,家里没一个人具备。
在煜煊居住的村子附近,几乎每一寸土地都被翻遍了,但几年来,始终没有发现土豆的踪影。
“你找到实物了?”
煜煊的声音有些发颤,雨竹既然来要奖励,说明她拿到的并不只是一张进货单。
“就在房子后面的空地里,长了一大片呢。我随便挖了几个,就在袋子里。”
煜煊没了做爱的心思,跑过去,在布袋里翻找。雨竹还没爽够,但也没打扰爸爸,跪在他身下舔着垂落黏液的肉棒。
几个淡黄发绿的块茎被包在破布里,上面还带着零星的短芽。久远的回忆在煜煊脑海中迅速重组,他似乎又闻到了酸辣土豆丝的香气。
“对对,这就是土豆,世上最高产的主粮作物,有了它,我们不用再为粮食犯愁了!”
雨竹含着龟头用力点头,抬眼看向煜煊,弯弯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见爸爸开心兴奋,她也感同身受,甚至她自己的感受和欲望都没那么重要了。
煜煊有些歉意地低头道:“雨竹,这事太重要了,我们得马上试种,晚点再补偿你好吗?”
“嗯,我明白,爸爸你去忙吧。”
雨竹起身,帮煜煊拉好衣服,用力地抱了抱。矫健的身躯饱满有致,弹性十足,让煜煊小小地恍惚了一阵。
“今晚要跟我睡哦。”
煜煊笑着捏了捏女儿的屁股:“肯定把你干得嗷嗷叫。”
回到家,煜煊立刻找来晨星,与她讨论土豆的种植方法。很快,第一批土豆被切成小块,均匀地埋入院子里准备好的试验田中。
十几天后,将土豆块挖出。看着萌出的新芽和须根,煜煊兴奋地抱住晨星用力亲了一口。
第一批土豆产出后,新月修复了一台播种机,专门改造成土豆专用。麦子收获后,翻完土,虹影就开着播种机在田里来来回回。
玄意和雅歌带着一群小朋友立在田边。等播种机经过,孩子们就从田垄上跑过去,检查土豆块入地的深度和位置。遇到误播漏播的,便从兜里掏出土豆块补上,再跑去向两个姐姐报告。
玄意记录好播种的情况,等回村就可以让新月姐调整改进播种机。
两三个月后,天气刚刚变冷,煜煊亲自开上拖拉机,拖着耙犁沿着播种的路径驶过。孩子们背着小布袋,手持竹夹,开心地将土里翻出的土黄块茎个个拾起。偶尔有女孩儿发现特别大的,举着大叫一声。周围的孩子都围过来,发出羡慕和赞叹的声音,田野里弥漫着欢快的气氛。
收获的土豆用皮卡车运到水渠边,沐清带着女儿们,用竹筐装着土豆浸入水中。竹筐用长长的吊臂挂着,悬在三脚架下。虹影坐在吊臂的另一端,像是玩跷跷板一样,带着土豆在水中进出,洗去上面附着的泥土。
干净的土豆送回村里,倒在院子里,堆成了几座小山。晾干后,再送入地窖里堆放。
窖藏的土豆过了秤,亩产足足是小麦的两倍多。这还是第一年经验不足,等后面慢慢改进种植技术,产量还能再高出一截。
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搬开,煜煊心头也松快多了。
第一场雪落下来的那天,家里停了大部分的工作,所有人聚在主屋里庆祝丰收。大家吃着零嘴,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充分享受难得的闲暇。
冬天没有丰富的瓜果,但肉干和储存的坚果管够。牧场的经营也小有成果,整桶的牛奶就摆在桌旁任人取用。
主粮不足的这段时间,家里的饮食缺口主要靠打猎补充。热量摄入受限,蛋白质倒是相当充足。所以刚刚长成的这些姑娘们,各个身量纤细,但发育得都很不错。
站在煜煊面前的,是解决生育困难后,沐清生的一对双胞胎,洛娴和洛雅。她们长相一模一样,眉眼中依稀能看出她们母亲的样子,身形甚至比她们母亲年轻时还要诱人。两人又瘦又高,腿长腰细,胸部饱满丰隆,半遮在单薄的布衣下,凝脂一般的皮肤和粗陋的织物形成鲜明的对比。
姐妹俩相依而立,被她们的母亲搂在怀中,一侧的乳房挤在一起,压出令人心颤的弧线。
按惯例,两个月前她们的年龄就到了,应该送入父亲的卧室开苞。但土豆大批量种植的这段时间,煜煊几乎天天都泡在田边,和晨星一起记录长势和虫害,研究种植技术,每天都很晚回家,这些孩子的初夜就耽搁了。不过两三个月下来,晨星的肚子也大了起来,可谓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如今有了空闲,自然不能再冷落孩子们。
“去,到爸爸旁边坐着。”
沐清轻轻一推,让两个女儿贴着煜煊坐下,自己上前一步,跪在弟弟腿间。
煜煊两手一揽,将双胞胎搂得靠在自己身上。少女的馨香环绕四周,柔软弹嫩的身体触感极佳。轮流和两个女儿亲吻时,肉棒也被姐姐湿热的口腔裹住,缓缓地做着活塞运动。
双胞胎脸颊微红,俯身低首,趴在爸爸大腿上,和母亲一起服侍粗壮硬挺的肉柱。
煜煊慢慢剥去女儿们的衣衫,抚摸她们缎子一样光滑无暇的皮肤,指尖游过乳房、小腹,最终停留在她们未曾敞开过的蜜穴上。
少女们轻声低吟,身体不安地扭动,湿意慢慢从穴口渗了出来。
“差不多了吧?”
煜煊有些急躁,握着洛娴的长发,将她从肉棒上拉起。
沐清唇侧还有银丝连在龟头上,眼中水汽弥漫。每次有女儿将被开苞,她好像都会特别兴奋。
“对女儿温柔点儿。”尽管知道煜煊经验丰富,她还是忍不住提醒。
煜煊点点头,托着洛娴的臀部,让她跨过自己的大腿,两腿分开跪在椅子上。沐清抓着肉棒又吞吐几次,握着对准女儿柔嫩粉红的小穴。
屋里的众人虽然各忙各的,此时目光也都汇聚过来,看着肉棒慢慢没入少女的体内。
没有鲜血流出,处女膜也许是平日里跑跳就破开了,此时却让肉棒的进入更为顺利。沾满唾液的肉柱一路深入,最终两人的大腿完全贴合。
洛娴仰头轻叫,明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睫毛轻颤。初次被粗大的硬物侵入,身体里多有不适,但她并没有逃开的意思,只是用手掌轻轻揉着自己的小腹。
煜煊低头噙住她的嘴唇,吮吸几下,伸出舌头进入少女的口腔,寻得柔嫩的小舌互相交缠。
火热紧凑的触感刺激肉棒变得愈发坚硬,但润滑仍是稍觉不足。煜煊抱着洛娴,让她抬臀挺腰,退出大半的肉棒立刻被沐清湿滑的香舌卷裹,将更多的唾液涂在上面。
洛雅揽着父亲的脖子,娇羞又热情地献上香唇,和姐姐一起轮流与煜煊湿吻。虹影笑着走过来,蹲在她身后,慢慢舔起女孩儿白皙无毛的阴阜。虽然年龄差距不小,但论辈分,这对双胞胎也算是虹影同父同母的妹妹。在大家庭中,更为亲近的血缘,也更容易得到长辈的照顾。
壁炉里的大块木料烧得红亮,屋里温暖如春,气氛也变得更为暧昧。女人们半解衣衫,露出香肩或是乳房,互相搂抱着,低声交谈,轻抚低笑。
昙香端着一盘果干走进来,被雨竹拉倒在身上,新月则趴到母亲的背后。两个女儿夹着昙香,衣衫抖落,肉浪翻滚。
晨星挺直的鼻梁上架着眼镜,一手搭在怀孕隆起的腹部,一手拿着书册,借着窗边的阳光静静阅读。她的身下,一个可爱的短发女孩儿正埋首于细长双腿间,软发轻轻摇曳。这正是她生的第一个女儿,如今也长大了,懂得孝敬母亲了。
梦溪戴着听诊器,指挥玄意和雅歌给几个女孩儿检查身体,她自己则贴在玄意和雅歌的身后,握着两根涂油的角棒,在她们的菊门里轻快地出入。
煜煊和双胞胎尽兴交合,把洛娴洛雅都干得泄了身,起身舒展手脚。只见屋里其他女人几乎都聚在了屋中的地毯上。手脚交缠,衣衫混杂,雪白肉体隐现其中,吮吸声与淫叫声此起彼伏。
沐清立于煜煊身后,胸前衣襟敞开,乳房和小腹与弟弟紧紧相贴,在他耳边颤声道:“一起过去吧,都是你的女儿,不要偏心。”
煜煊扯下身上的薄杉,扑入地毯中间,四周的女体立刻卷过来,将他整个人淹没。粉臀玉臂之间,香乳挨擦,淫液粘连,全身都被软嫩的肌肤包裹着。沐清拉着虹影,母女俩坐在一起,一边亲嘴儿互相抚摸,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春光。
四下里都是女人的胴体,视线受阻,也分不出是谁。煜煊张口叼住嘴边的奶子,舌尖挑弄挺立的粉嫩樱桃。两手随意地摸来摸去,右手手指勾入不知是谁的小穴,左手则被两条湿热的舌头舔来舔去,手指被逐个含住吮吸。
与此同时,身上各处也传来被吮吸和舔弄的感觉。肉棒和睾丸自不必说,不知被几人分享着,数不清上面舌头的数量。手臂和大腿都被乳房和小穴摩擦着,就连菊花和脚趾也没被放过,湿软的舌尖殷勤地做着清洁。一时浑身舒泰,暖意遍体,不多时便放松地射了出来。
女儿们一阵欢叫,嬉笑争抢,还有人麻利地将蜜穴套上了正跳动射精的肉棒。
煜煊勉强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雨竹这个矫健猎手。他顺势挺腰用力地干了几下,将最后几股余精深深地注入雨竹的子宫里。
借着精液的润滑,雨竹欢快地抛动着臀部。肉棒还来不及变软,就被她异常火热的小穴套得更加粗硬硕大。她知道这种场合不好吃独食,爽过一阵,便让出位置,拉着姐姐新月骑了上去。
梦溪在新月身后排着队,抓住姐姐跳动的乳房用力揉挤。满溢的乳汁喷洒出来,化作香雨淋了雨竹和煜煊一身。
新月动情地吟叫着,齐腰长发随着身体一同起伏,如波浪般摇曳着,紧实秀气的小屁股在煜煊身上拍出急促的节奏。但没过多久,她便倒在雨竹身上,无力地低喘。
肉棒从小穴中滑出,梦溪立刻俯身含住,摆动头部上下吞吐。玄意和雅歌也爬过来,一人含住一枚蛋蛋舔弄着。
煜煊握着梦溪的发辫,挺腰在女儿的口中顶送几下,撞得梦溪低低呜鸣。他随即坐起来,把梦溪的小嘴当做蜜穴抽插一阵,又转到她身后,重重地贯入女儿垂涎已久的紧凑蜜穴。玄意和雅歌跪在两边,煜煊搂着她们,双手握住她们后庭里的角棒。两姐妹同时轻笑,贴着爸爸强壮的胸膛,摆动柳腰,让角棒不停地在体内进进出出。
干了一会儿梦溪,煜煊在玄意屁股上一拍,让她也趴下去,拔出角棒塞到她嘴里,淫水淋漓的肉棒顶着菊门嫩红的空洞挤了进去。雅歌立刻也趴下去,摇着屁股,转头呼唤爸爸的临幸。
三个女儿并肩伏地,纤腰和桃臀整齐地排列着。被进入时,她们便会仰首呻吟,摇动身体迎合肉棒进出的节奏,一头秀发随之摇曳不停,还可以隐隐看到饱满的乳房在她们身下摆动晃荡着,活色生香的景象让煜煊肉棒硬得发胀。
身后又有几具香躯围了上来,少女们都脱净了衣衫,脸含羞意,面带红潮,贴近了与父亲交颈相吻,耳鬓厮磨。
虹影爬过来,微笑道:“爸爸,粮食变多了,家里的孩子可以再多一些了。”
昙香也在地毯边跪下,挪到煜煊身边。
“爸,我也想再为你生几个女儿。”
煜煊摸摸她的脸笑道:“照顾这么多孩子,不辛苦吗?”
“辛苦,但是也很开心。我喜欢热闹,妹妹和女儿们,越多越好。”
“那还等什么?开始吧。”
少女们围着煜煊,同时向外侧坐倒。她们年龄各不相同,有的身形已经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有的却瘦小纤细,眼神懵懂纯真。但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美妙,都在尽力向他这个父亲展示自己。
随着虹影一声令下,少女们双腿向两侧分开,互相交叠,股间鲜嫩粉红的小穴毫无遮掩地展开,含苞带露,艳色无双。煜煊从上看去,自己就像是站在一朵美丽至极的鲜花之中。
煜煊挑了一个发育最好的少女,跪到身前,两手撑在她大腿根部,鼓胀狰狞的肉棒轻轻滑过,稍加挑逗,便用龟头分开相贴的薄薄阴唇,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五
有了充足的粮食,家中又有了多余的力量谋划更多的事情。衣食住行,现在也只有食算是暂时解决了。
穿衣方面,虽然已经在多方搜集,但家中的储藏还是在不断减少。一方面是人口增加的太快,一方面也是来源不足。几十年过来,城里衣店的衣物大多被虫蛀霉蚀,已经不成样子。偶尔才能寻到少数被打包好的,储存在密封良好仓库里的衣物,勉强还能使用。
为此,雨竹开始学习硝制兽皮,为孩子们缝制皮衣。玄意也在晨星的教导下试种了一些麻草,并跟着一本杂书里极为简略的步骤,摸索提炼纤维的方法。
两三个月,麻草就会从小苗,长到一人多高。用镰刀收割下来,去除细枝与叶片,留下笔直的长杆。煜煊让新月做了几个木槌,和玄意一起,把麻杆放在石台上敲击。从头至尾,砸出其中的汁液后,在流水中漂洗,反复数次,直到麻草里的纤维完全分离出来。略加晾晒,再放到石槽里,用加了灶灰的水浸泡数日,脱去残留的胶质,再次晒干,留下的就是可以纺作麻布的纤维。
只是,新月找了很久,也没能找到织布机的资料,几次想去医科大学的图书馆里寻找,都被煜煊否决了。
最后还是凭借煜煊对旧时代工业的理解,加上晨星的智慧,新月才磕磕碰碰地设计出一款电动织布机。纺出的麻布空隙颇大,需要数层才能挡风,又重又硬,触感又粗糙,大家都不喜欢。不过煜煊带头穿麻布制成的衣物,女孩儿们也就跟着穿了起来。
家中也种植了一些棉花,但受限于土地面积,产量有限。采摘棉球,梳理绵纤维也需要大量人工。在没有机器协作的情况下,棉布的制作远比麻布要困难得多。
所以除了少量的内衣用棉布外,其余仍是以麻布与兽皮为主。只是冬装会在麻布间填充棉絮,这倒不是很费事。
牧场的绵羊种群规模不太大,羊毛产量也比较有限,孩子们勉强能每人分到一件小羊毛背心,大人们就完全供应不上了。
等家人们都换上自制的新衣,时光仿佛倒流,眼前的景象如同到了古代。众人身上的衣物都是织物的原色,朴素简单,配上基因优化而成的冰肌雪肤,别有一番令人心动的风情。
没过两年,新的麻烦又找上门来。
村里的田地灌溉一直依赖村边的水渠。水泥砌底的渠道坚固耐用,从不让人操心。即便偶有杂物,也难以附着在平整的水泥面上,加上水流日夜冲刷,从无堵塞之虞,也没什么水草滋生。
但之前的洪水过后,许多杂物被冲入其中,水流减缓了许多。一些泥土逐渐沉积在渠底,水草便慢慢多了起来。
水草一繁盛,水流更加受阻,泥沙沉积也更是变本加厉,最终竟然将大半的沟渠都铺满了。水流变小,两侧都变成泥滩,长满了野草。水道就这么被一点点侵蚀,逐渐萎缩。
煜煊一直知道这个问题,奈何一直分身乏术,忙于更紧迫的事务,疏通水渠的事情就耽搁了。
只是今年的雨水本就不足,原本深阔浩荡的渠水竟只剩下了涓涓细流。即便已经全引入田中,庄稼还是减产了。眼看明年水道说不定会彻底堵住,再不做打算,好不容易开创的局面又要毁于一旦。
把几个年长的女儿叫来一同商议,虹影和昙香都说不出什么办法,就连晨星也眉头紧锁,沉默不言。
雅歌小声问道:”爸爸,以前的人碰到这种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啊?“
“大概会先清理掉水草,然后用挖掘机挖出泥沙运走。只是淤堵的水渠有几公里长,我们没有这么多机械和车辆。”
目前家中能够胜任机械师的也只有新月,凭她一人是没法凭空变出车队的。
“那不能把水草和泥沙堆在水渠旁边吗?”玄意接着妹妹问道。
“不行的。水渠边没有堤坝,一场大雨就会把这些东西冲回水渠里。而且即使是把这些东西堆上渠岸,也是我们难以完成的工作量。”
煜煊解释完,晨星忽然叫道:“爸爸,你说什么?什么冲回水渠里?”
“一场大雨啊,如果下雨,挖出来的东西就会被冲进水渠……”
煜煊的声音忽然断了,他转头看向晨星,正好看到女儿也看向自己,两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兴奋和喜悦。
沐清试探地问道:“你们想利用雨水把这些东西冲到下游?”
“不,不需要下雨。”晨星答道,“只要水能顺畅地流动就行。”
“拿地图来!”
雅歌跑去拿来,小心翼翼地展开。这是村周地形图,是许多年来,煜煊用炭笔一笔笔描出来的。
“看,渠道总共十几公里,水是从河里引过来的,最终会进到一个水库里。“
“我们需要先清理水渠中心的区域,让水能从上游流进来。再挖一条很浅的引水槽,水流会冲刷泥沙,把中间扩大成一条沟道。”
“这时再把两侧的泥地犁松,就能让水流慢慢把泥沙和草根都冲到水库里。“
晨星补充道:“如果这时刚好有一场大雨,说不定一夜之间就能冲干净。”
趁着秋收后天气还没转冷,全家一起出动。
先是放火将水渠里的野草烧净,接着铺好木板。家里唯一的一台履带拖拉机率先开入水渠。雨竹驾驶着皮卡车跟着进入,将沉重的铁犁从车斗中卸下,安装在拖拉机后面。
残留的水道宽不过一米,拖拉机的履带甚至不用涉水。只是行驶在软烂的泥沙上还是需要很小心,驾驶拖拉机的工作是由沐清来完成的。
煜煊事先已经在淤堵的一侧筑了个小坝,渠中的水大部分已经排干,但犁片翻出的泥土还是如胶泥一样粘黏沉重。
虹影开着新月刚修复的挖掘机,把翻开的泥土挖起来,装入渠边晨星驾驶的卡车中。
看起来效率还不错,但这些机械都已经非常陈旧了,很多零件都是新月手制的,所以挖不了多远就会停下来,让新月检修维护,更换配件。
其他人则由煜煊带领着,沿着几公里长的淤塞段前行,清理沙土中的石块、断木、甚至还有整片的彩钢屋顶。修整地形,尽量让拖拉机能开出一条直线沟槽,这样才能让水流的速度够快,冲刷出较深的水道。
还有几个少女拖着藤盘,一路收集草木灰,堆到渠边。
卡车中的河泥也不会被浪费,与草木灰和化肥混合后,会铺到田里,能让庄稼长得更好。
即使大家都很努力,但每天的进度最多三四百米,仅仅是挖出沟槽预计就要耗费十余天。而且不出所料的是,仅仅过了三天挖掘机就彻底抛锚了,坏的是无法自行加工的核心部件,新月修了大半天都没能让它重新投入工作。煜煊不得不开上车进城,为挖掘机搜寻配件。
在几个工地转了一大圈,才找了几个配件回来,轮流装上测试,也只有一个能用的。
煜煊不由感慨,再过一段时间,城里就没有能用的东西了。
水渠继续开工,花了比原先估计多一倍的时间,终于赶在下雪前,将沟槽贯通淤塞段。沟槽两侧的泥土也用拖拉机犁松,这才挖开土坝。
只开了一个小口,河水就迫不及待地越过坝顶,不断撕开泥土,很快将缺口扩开到两米多宽,湍急的水流隐隐发出低沉的咆哮。
水线沿着沟槽迅速向远方延展,顺利地穿过整个淤堵段,冲入已经干涸多日的渠段中。被翻松的沟边不断被水流侵蚀,时不时带走大块泥团。一天后,沟槽已经比刚挖成时宽了一倍。
渠岸搭了个棚子,煜煊这几日白天都守在里面,观察水渠扩宽的进度。
一个人太无聊了,他便叫了洛娴和洛雅来陪自己。
两个女儿小腹都鼓了起来,算来也有三四个月了。她们每次和爸爸做爱都是一起,应该是同时怀上的,孕肚大小也看不出任何区别。
上一胎的奶水还没断,所以此时两对笋乳也是鼓鼓胀胀地,乳头鲜红,雪白乳房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纹路。
为防她们涨奶,煜煊都没喝过带来的清水,口渴便撩起她们胸前的小襟,含住少女馨香的乳房用力吮吸。
洛娴和洛雅很乐意用乳汁回报父亲的抚养和照顾,挺胸轻抚着煜煊的头发,闭目享受泌乳的快感。若是来了兴致,棚里也有简陋的竹床可以供她们趴卧。床面上留下了父女三人不少的痕迹,反正收拾干净很快就会回归原样,煜煊就打算回家前再收拾。
临近中午,沐清亲自开车送来午餐。正看到两个女儿坐在床边,轮流吸吮朝气蓬勃的粗大肉棒。
“姐,你怎么来了?”煜煊抬手接过餐盒,“让年轻人来就行了。”
沐清嘴角微翘,白了弟弟一眼:“怎么?嫌我老了?”
“不是不是,我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嘛。”
“哼,两个女儿都怀着,也不见你让她们多休息。”
洛娴洛雅脸色绯红地站起来,低头齐声道:“我们不累。”
“那也不行,天气冷,你们别在外面待久了。”
沐清握住湿滑跳动的肉棒,前后撸了两下,对女儿们道:“你们的饭在家里,开车回去吃吧。”
煜煊恍然大悟,知道姐姐是想与自己独处,才赶着女儿们回家。
洛娴和洛雅捂嘴轻笑,手拉手向外走去。
在棚子门口转身时,姐妹俩看到母亲的布裙已经被撩了起来,煜煊的下体与她紧紧相贴。
煜煊用力挺腰,两手穿过姐姐腋下,隔衣抱住姐姐胸前两团酥软美肉,在她耳旁问道:“昨晚没吃饱吗?我记得都把你干昏了。”
沐清鼻腔里发出诱人的哼声,两腿用力夹了夹,肉壁如同沾满胶水,裹得密实无比,让煜煊抽插的速度骤然降了下来,但快感却急遽升高。
“不一样,有时喜欢你强干猛撞,有时也喜欢像现在这样。现在就我们两个,还有一下午时间,我们慢慢来。“
两人坐回竹床上,性器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沐清扭腰摆臀,左右旋磨。煜煊则打开食盒,夹起一块莴苣,送到姐姐口中。
“水渠这边怎么样了?”沐清忙着起落身体,接着弟弟的喂食,还不忘关心正事。
“和晨星预计的一样,沟道被快速的水流切得越来越深。早上我量的时候,比昨天深了半米。”
“水渠原本的深度是……“
“差不多四米左右。按这个速度,几天就能冲到位。不过底部的泥沙比较紧密,需要多几天也说不定。”
沐清一坐到底,松了一口气:”还好,如果结了冰,就冲不动了。“
晨星的计划,是在入冬前将沟道清理到渠底。等来年化冻,春潮挟着碎冰,像洪水一样往下游冲去,很容易就能将两侧的沉泥逐层剥下。
煜煊拉着姐姐,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跪到床上。蜜穴绕着肉棒旋转半周的滋味,比昙香准备的饭菜还要美味。
水渠并没有给他们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两人正做得热火朝天时,外面远远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出去查看,原来是一辆深埋的废车被从泥里冲出,随水流挪移时,卡在了沟道中。水流冲击受阻,溅出巨大的水花。如果任其发展,新的壅塞又将形成。
两人穿上连体胶靴,走入渠中。挖开废车旁的泥土,才发现卡住它的竟是半面砖墙,估计是当初随洪水冲进来的。
人力无法撼动这样的物件。两人用钢索捆住砖墙,驾驶挖掘机,铲斗勾住钢索向上拉动。
但那砖墙被湿泥紧紧胶住,钢索绷得笔直颤抖,它还是纹丝不动。一声脆响,陈旧的钢索从中间断开,差点甩到驾驶室里的沐清。
两人换了方式,用钢索勒住砖墙下的泥土,再启动挖机拉动。这次就顺利多了,钢索如快刀切开牛脂一般,轻松便将砖墙与湿泥的连接切断。再吊起砖墙时,便没了阻碍。
砖墙一去,那沉在水流中的废车便不难对付,仍是用挖机将它铲上来,送到岸边。水流立时通畅,又能继续冲刷底泥。
忙完这些,两人都已是满身满手的黑泥,也没了做爱的兴致。并肩慢慢走回村子时,一路上都能看到人,在田间地头忙碌着,在树荫下休息着,让他们想起了末世前的日子。
“终于像点样子了,村子有了些人气,不再是到哪儿都荒凉一片,真好。”煜煊有些感慨。
沐清捅了捅弟弟的腰,笑着打趣道:“是啊,全靠你,这里每个都是你生出来的女儿。不过还不能歇啊,我们人手还是太少。”
“哎,真是太累了,每天干这么多活儿,晚上还得为家里增加人口而操劳。”煜煊也开着玩笑回应。
其实现在女儿们都成长起来了,煜煊即便躺着享受,这个家也能顺畅地运转下去。但作为唯一的男性,源自旧时代的自尊还是影响着他,让他无法完全靠女人的供养生活。何况干活儿能增强体能,对他晚上的工作也大有好处。
楼顶,虹影正在瞭望警戒,远远看到两个泥人回村,便喊妹妹梦溪去准备洗澡水。
姐弟俩回到屋里时,适合温度的热水已经调配好了。
浴室里温度很高,蒸腾的水汽让视线变得朦胧。虹影和梦溪都候在里面,身上只有一件轻薄单衣,沾着水渍紧贴着,丰乳翘臀半遮半掩,令人心痒。她们替煜煊和沐清解下脏衣挂好,在煜煊的注视下脱去衣服,用小盆盛了热水,将两人身上的污泥一点点洗去。
清洁过后,沐清搂住虹影,轻笑交谈。母女俩成熟丰腴的身体挤在一起,水光致致,肉香四溢。煜煊口干舌燥,揽着梦溪的手渐渐向她的臀部滑落。梦溪摇摇屁股,用光滑紧致的香臀蹭着爸爸手心的厚茧,握住早已翘起的肉棒轻轻撸动。她微微抬腿,小穴压在肉棒上前后耸动:“爸,最近都没跟我做呢。”
沐清转头,对弟弟露出嘲弄的笑容,眼神湿淋淋地,满是勾引之意。她扳住虹影的后脑,母女俩吻在一起,互相抚摸,身躯缓缓扭动。
血液止不住地涌入肉棒,转眼间就铸成了梦溪熟悉的雄壮模样。粗大的肉柱挤开阴唇,带着湿软的阴阜不住翻动。
煜煊感觉热身差不多了,轻轻向上一顶,肉棒就滑入了女儿又紧又热的蜜穴。
沐清和虹影分开,端起小盆,舀了热水,顺着交合中两人的身体慢慢倒下去。热气升腾中,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愈发粘黏,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淫靡的水声。
虹影站到梦溪身后,越过她的瘦肩,香唇印在煜煊嘴上,两人的舌头勾在一起搅动着。她右手探入梦溪的股间,食指和中指贴着阴唇和肉棒按揉抚摸,富有技巧的爱抚让交合中的两人都忍不住喘息起来。
沐清则贴着弟弟的背,一对巨乳在他背后轻轻挤压滑动,平坦的小腹也贴着隆起强壮的臀肌。软嫩湿滑的肉体拖动摩擦,构筑出令人迷醉的温柔之乡。
缓和而美妙的交合令人惬意,煜煊吻完虹影,又转头和姐姐亲嘴儿。肉棒短暂地滑出,又在梦溪的牵引下,重新进入另一处紧致火热的洞穴。
虹影低低吟叫着,扶着梦溪的双肩,轻快地摆动臀部,跳动的双乳与梦溪的不断碰撞挤压,发硬的嫩红奶头也不断交错相顶。
干了一会儿,煜煊停止挺腰,将姐姐拉到身前,后撤一步。
沐清莞尔一笑,明白了弟弟的心意。她轻轻跪下,毫不嫌弃地将沾满虹影粘液的肉棒含住,香舌灵巧转动,舌尖沿着龟头附近的沟壑慢慢滑过。虹影也拉着女儿跪下,在肉棒两侧用力扫舔。嘴唇渐渐交汇到根部,两张小嘴一齐含住煜煊的睾丸,轻轻吸吮相吻。
沐清微微伸颈,让肉棒穿入喉管,抬眼看向弟弟,欣赏他闭目叹息的满足表情。煜煊似有所感,睁眼与姐姐微笑对视。见沐清好像有话要说,他抽出肉棒,抓着两个女儿的头发,肉棒在她们的嫩唇间轮流挺入,几乎每次都深至到底。幸好有两人分担,还能有喘息的间隙。
沐清抹抹嘴,微笑着站起来,从一旁的木桶中拿起热水浸泡的毛巾,为弟弟擦拭背上的浮汗。
“最近我没过问,晨星的研究怎么样了?”
她问的是解决煜煊生育男孩儿问题的进展。这两年,晨星在一栋小楼里搭建了实验室,带着两个年轻女孩儿不停地做着实验,就是想解决家里没有男孩儿诞生的问题。
“确认了是病毒导致的基因问题,但没什么解决的办法。生物学研究不仅需要知识,还需要材料和设备。能够进行基因调整的编辑工具是活体细菌制造的,大学的实验室里没有任何遗留。想要重新研发,实在是很困难。梦溪,是吧?”
煜煊坐到长木凳上,虹影跨坐上来。梦溪跪在父亲两腿间,扶着肉棒,对准母亲紧闭的菊门。虹影坐下时,龟头便挤开整齐的皱褶,缓缓没入。
“与其说是困难,不如说根本是做不到的。”
梦溪注视着虹影用后庭吞吐肉棒,手臂绕到自己身后,轻轻揉着发痒的菊花。
“晨星姐姐根本就是在碰运气,希望她的培养皿里能开出大奖,变出以前无数科学家寻找了十几年才培养出的工具菌系。”
她低下头,随着虹影起伏的节奏跟舔肉棒,指尖也插入了自己的菊门轻轻进出。偶尔虹影用力过大,让肉棒滑出时,她便欢喜地握住肉棒,含吮几下,用唾液涂抹棒身,再对准虹影的后庭,让她重新纳入吞吐。
虹影扶着煜煊的肩,一边耸动,一边感慨道:“那孩子的性格最是执拗,我劝了好多次,她也不肯放弃。其实现在这样也很好,就算生不了男孩儿,大不了,我们全家就一直陪着爸爸老去。”
“即使人类彻底消失,也没关系吗?”
煜煊用手指插入虹影空着的蜜穴里快速勾动。虹影身上一震,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良久,她呜咽一声,身体向前软倒,头枕在煜煊的肩上。
“没关系,只要我们能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陪到最后。”
沐清抬手擦了擦眼角,俯身将弟弟和女儿一起搂住。
“是啊,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梦溪托着虹影的臀部,让肉棒与她的后庭分离,自己骑了上去。
“我也是,有爸爸陪着,我就感觉很幸福了。”
煜煊抱着两个女儿,肏着梦溪时,肉棒还不断擦过虹影的蜜穴。
“可是爸爸也不甘心,好不容易兴旺起来的村子,不应该就因为我的问题而归于永寂。”
他吻了吻虹影汗湿的小脸,又转头含住沐清的奶头吸吮。
沐清挺胸抱着弟弟的头部,感觉身体又开始发热。
“梦溪,我也想要了,我们一起来。”
虹影从爸爸怀里起身,坐到一旁,靠在他的臂弯里,勾着爸爸的脖子,赤裸的身体与爸爸紧紧相贴。沐清和梦溪肩并肩,背向煜煊,相互搂着腰,两具女体尽现完美的腰臀曲线,半蹲立于煜煊两腿之间。煜煊随着心意微调角度,肉棒左右偏转,便能进入她俩身体里轮番穿梭。
这迷人的快乐并没淹没煜煊的思绪,他揉着虹影的奶子低声道:“等水渠好了,我要重新进城,去久视健康。那里的冷库一直没断过电,是唯一可能留有生物工具的地方。“
“可是那里现在很不安全。”
作为家中长女,虹影经常带队入城搜寻物资,很清楚城中各个区域的野兽群落分布。在那次洪水后,通往久视健康的必经之路被杂物堵塞,无法通车,而那附近的几栋大厦,已经成了狼群的巢穴。掌控那里的,便是在洪水中袭击过村子的白狼群。
这些狡诈凶残的猎手游走于废墟之间,随时可能从任何破损的窗口扑出,群居的习性和天生的战术素养让它们成为城里最难对付的威胁。
出于安全的考虑,虹影很少带着后辈靠近那个区域。如果要进入久视健康,势必会直接穿过它们的领地,与它们产生直接的剧烈对抗。
“不安全,我们就让它变得安全。事关家庭的未来,我们要有牺牲的准备。”
煜煊的声音极有力量感,语气坚定,一往无前。虹影听得心神震动,抓着爸爸的手向自己两腿间按去。
煜煊顺势将右手手指插入女儿的湿热蜜穴,快速抽动,左手在骑着肉棒的另一个女儿臀上用力一拍。
梦溪立刻加快了起落香臀的速度,臀肉啪啪地拍击父亲的小腹。不一会儿,她便感到股股热流射入小穴,欣喜地向下坐去,用仍然坚挺的肉棒将射出的精液尽可能地推入子宫。
沐清蹲在她身前,在两人的交合处用力吸吮,将溢出的少量汁液一点不少地吸入口中吞下。
虹影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喘息着舔着煜煊的胸口,呼出的热气阵阵喷在煜煊的胸肌上。
等射精停止了,梦溪捂着下体,缓缓起身。随着她的小穴上移,沐清的嘴唇也沿着肉棒一路向上,在龟头弹出的那一刻轻巧地含住,伸出舌头卷扫上面残留的汁液。虹影也伏下身,和母亲一同完成清理的工作。
稍作休息后,四人又用热水再次净身,用长巾裹着,一起走出浴室。
家里人来人往,大多是端着食物或餐具,布置到一层大厅的用餐长桌上。负责这种轻活儿的女孩儿们大都怀着孕,肚子在宽松衣物下或低或高的隆起。
煜煊时不时拦住一个,摸摸她们的肚子,关心询问一下身体情况,有时还会掏出女孩儿的乳房,吸上两口过于充沛的乳汁。
换衣服时,也免不了把正在卧室打扫整理的少女按住把玩一番。在餐桌尽头坐定时,晚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结束了工作的女孩儿们一个个走进大厅,找寻相熟的伙伴,坐到位子上。但都只是将两手放在腿上,安静坐着,并不交谈。
人都已经坐齐,虹影才拖着晨星姗姗来迟。这姑娘长发散乱,镜片后的两眼黯淡无神,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地,一看就是缺乏休息。
煜煊招手让她坐到身边,女孩儿们都对晨星投以羡慕的目光。
“吃饭吧。”
随着煜煊的声音落下,女孩儿们才开始动手,大厅里也变得嘈杂起来。
“很累吧,你辛苦了。”
煜煊亲手盛了碗热汤,端起汤匙,吹了吹,喂到晨星的嘴边。
晨星有些受宠若惊,张口喝了汤,接过汤匙,也给爸爸喂了一口。
“爸,我没事,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那晚上来我房间睡吧,我帮你好好放松放松。”
煜煊别有所指,晨星有些脸红,轻轻点了点头。
“最近也别老是泡在实验室里,明天跟雨竹出去打鹿吧。”
雨竹从饭盆里抬起头,笑道:“晨星姐姐好久没出门了,她可坚持不下来的。”
雨竹组织了一支狩猎队,带着四五个女孩儿,把村子附近的大型野兽都打光了。现在想要获取猎物,都要开车出去,在旷野里徒步搜寻追逐,一去就是一整天。回来脱了衣服,脸上和身上都能看出明显的色差。
尤其现在是冬季,猎物更稀少,也就需要步行更远的距离进行搜寻。行走、追逐、再加上搬运沉重的猎物,没有充沛的体能只会成为累赘。
“坚持不下来,你们就多歇歇,现在家里又不缺吃的。晨星过段时间要跟我进城,体能必须够用。”
“进城?这不是虹影姐姐的活儿吗?”新月也忍不住发问,“那我呢?我要不要去?”
“你不用去,不过要帮我们准备好进城的车辆。我们这次需要一辆冷藏车,最近你和虹影多出去转转,找一辆能修复的。”
生物材料必须保持低温,家里虽然有制冷设备,但那是新月一点点攒出来的,无法搬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冷藏车运输找到的生物材料。
“那还真是不容易,以前遇到的冷藏车都坏得太厉害了。压缩机还好办,但制冷液都是易挥发的,真不好找。”
晨星开口道:“也许……不一定要用那种循环制冷设备,可以用半导体制冷。”
刚才听到爸爸要带自己进城,她开始还没明白过来,但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地方是必须带自己过去的。想到那种可能,她不禁兴奋得手微微发颤,险些端不住晚。
听大家讨论起设备,她瞬间回忆起在一份旧日文档中看到过,附近的一座城市生产的新型冷藏车,采用半导体制冷,能够更节能,也能更精确地控制温度。
听完晨星的介绍,煜煊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
“去另一个城市,是非常危险的举动。我曾经尝试过,但道路大半都已经坍塌,或是被冲毁,车辆只能在田野上通行,故障率太高,携带的电量也完全不够用。”虹影反对道。
在末世之前,所有的车辆都可以在路边的服务站快速更换电池,所以满电航程大多不超过500公里。而现在车辆用的都是筛选出来的老旧电池,能超过300公里都不容易,还因为要返程而打个对折,是无法到达另一座城市的。
而步行剩下的上百公里,在陌生的环境里探索和搬运,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举动。
“也许不用去那么远。”煜煊道。
“既然有公司生产这方面的成熟产品,那么作为临近的城市,说不定就有新式冷藏车的存在,甚至会有销售门店和存货。”
晨星接过话来:”即使找不到那种冷藏车,也有其他办法。我之前忽略了,一些实验室的恒温设备,为了精确控温,也是采用半导体制冷的。如果能找到并修复,用卡车装载,也能用的。“
“这个容易,大学那边的路是去熟了的。就先执行这个方案。虹影,你找天带晨星去看看。”
“好的,爸爸。明天我就开始准备。”
刚吃完饭,晨星就赶快去洗澡了。她为什么这么急,大家都心知肚明。除了掩口偷笑,女孩儿们也都心生羡慕。
第二天清晨,煜煊早早就醒来了。考虑到晨星今天还要出远门,昨晚并没有折腾到很晚。
小心地将手臂从晨星和雨竹的身体下抽出来,重新将被角赛紧,煜煊轻轻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天还没亮,厨房的灯开着,昙香站在蒸笼前正在忙碌。她是家里最勤快的人,包揽了家里大部分杂活儿。虽然现在也会把一些活儿分给女儿们,但她永远是最尽心的。
煜煊从门缝里钻进去,溜到女儿身后,双手贴在她浑圆的臀部用力一握。
“啊!……爸,你好讨厌。”昙香笑着转过身,双臂环住煜煊的脖子,仰头和他碰了一下嘴唇。
感到一双大手隔着衣服攀上自己的乳房,她挺了挺胸,柔声问道:“昨晚雨竹她们没陪好爸爸吗?”
“咱女儿那个小妖精,你又不是不知道,体力比我还好,骑了我一晚上。不过,看到她妈妈,我的下面又硬了,你说怎么办?”
昙香摸了摸,发现爸爸真没说谎,只好转过身,把裤子往下褪开一些。
“我还要准备早饭,爸爸你别太用力。”
感到那熟悉的巨物挤了进来,昙香低吟一声,手上不停,继续把馒头一个个摆入散发着热气的蒸笼。
只是两腿间不断涌上来的爽快感觉,让她总是不知不觉地走神。时而还要忍受煜煊亲吻自己敏感的脖颈,有时小脸还被拨向后方,被迫与父亲激烈相吻。手上的活儿忙了半天也没多少进展。
过了一会儿,厨房的门开了,进来两个穿着围裙的年轻女孩儿。
“哎呀,一大早的,爸爸你真是……”
女孩还没说完,就被煜煊拉到身边,解开了衣襟。
“锅里的馒头还没蒸好,让我尝尝你的。”
少女假意挣扎了两下,便顺从地让煜煊握住自己的双乳,轮流品尝上面嫩红的小樱桃。
另一个女孩儿赶紧逃开,笑嘻嘻地去往灶台边收拾餐具。如果三个人都不干活,大家就真吃不上早饭了。
饶是如此,当大家聚齐到大厅时,还是发现早饭大都没摆上来。沐清摇摇头,露出一个“又来了”的微笑,指派了几个孩子去厨房帮忙。
那几个女孩儿迟迟不归,倒是昙香和原先的两个女孩儿面色绯红地端着食物出来。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些女孩儿也的确是帮上了忙。
煜煊在厨房就吃饱了,便没有去大厅,直接从厨房的侧门离开,一个人慢悠悠地向水渠走去。
水流已经侵彻到了水泥渠底,也将大量的淤泥撕开,带到了下游,水道变得宽阔深邃。所以即使上层的蓄水坝里水位仍高,也无法制造出足够快速的水流,迅速带走更多的泥土了。
按照晨星的计划,目前可以进行第二阶段的步骤了。
煜煊将一块厚重的铁板焊在挖斗上,驾驶着挖机,将铁板斜着插入水中。借助挖机的重量,铁板稳稳地抵御住了水流的冲击。被铁板截断了一半的水流改变了冲击的方向,也重新变得激荡翻涌,开始一片片地撕开淤泥。
但这种方法只能制造局部的激流,煜煊不得不连续更换铁板的位置,一段段地冲刷水渠里的淤泥,还要小心挖机不要陷到被水泡得松软的泥水中。
忙了一整个上午,拓宽的水渠也不过一里多。
午后,大群的少女们扛着工具来到渠边时,煜煊还坐在挖机的驾驶室里专注地操作着。
新月爬上来,坐到父亲身上,拿出温热的肉饼亲手喂食。
其他的女孩儿走到下游,用锄头和铲子将冲不走的淤泥挖开,装进竹篮里挑走。这样做的效率很低,但现在趁有蓄水坝时多清走一些淤泥,水渠的供水就能多一分,这改善能直接反应到村子来年的粮食产量上。
因为煜煊毫不节制的日夜播种,村里的人口一直在快速增长,粮食的需求也增长迅猛,再多的粮食也不会显得多余。
用完餐,煜煊叫了两个最年轻的女孩儿到渠边的棚子里小憩。新月则接替父亲,驾驶挖机,继续用铁板约束水流,冲刷泥岸。
醒来是在一阵惬意的快感中。
这是到了约定好的时间,两个女孩儿便按照传统的方式叫醒父亲。
她们俯在煜煊身下,相互配合着,唇舌游走在肉棒和周边的敏感部位,带来湿热美妙的温和刺激。
煜煊坐起来,抚摸两个女儿束好的长发,勉励几句。调整好姿势,让她们继续口头的工作,便抬头望向繁忙的水渠。
水渠里一片繁忙景象,年轻女孩儿们挥汗如雨,荷锄挑担,如蚁群一般劳作。
再过几天,蓄水坝里的存水放尽,水渠恢复正常通水,也快到开春的时候了,她们又要开始忙活地里的农活儿。翻地、选种、播种、施肥、引水,这些煜煊熟悉的活计现在大多都交给了这些年轻的孩子们。除了农田里的事情,家里还要纺线、织布、裁衣、修缮房屋、整修装备,各种各样的事情,永远干不完。
以末世前的人来看,这日子很是清苦。但对于生在末世的她们来说,这就是正常的生活。
这些孩子生来所见、所知的,就是这样永无止境的劳作,为生存而劳作,为生活而劳作。偶尔能够忙里偷闲,聊天玩耍,便是很好的享受。至于与父亲交合、怀孕、待产、生育和照顾自己的孩子,更是被她们视为人生必须体验的美好经历。
就像自己胯下这两个女孩儿,舔舐肉棒,吮吸龟头时,她们的心里充满喜悦,有一种被命运选中的幸运感,也因此分外渴望和热情,尽心尽力,绝不想让父亲有丝毫的不快。
煜煊舒服地挺腰前顶,在少女娇嫩的喉咙里缓缓抽插,手掌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握住胸前香软的乳肉轻轻揉弄。细小的乳头渐渐发硬,变得如同红豆一般。女孩儿的胸口剧烈起伏,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被肉棒堵住了喉咙而无法呼吸。
在里面停了好一会儿,煜煊才抽出来,换到另一个女孩儿口中如法炮制。
当感觉自己快要发射时,他便站起来,命令女儿们趴在面前,进入她们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一阵急促的肏干后,他公平地在两条蜜道里灌注同样多的精液。至于能不能都怀上,就看她们是否足够幸运了。
女孩儿们稍作休息,便拿上工具,回到同伴之间继续工作了。
煜煊也下到水渠中,暂时担任起了指挥的职责。
几天后,第一场春雨开始滴落。蓄水坝再次被暂时封闭,全家都来到了水渠里,尽一切可能将紧密压实的淤泥挖松。
从河口到蓄水坝,有十几个怀孕的女孩间隔站立,担任传递消息的哨位。当煜煊看到离自己最近的女孩举起红旗时,立刻大声吹哨。
水渠里的家人们迅速撤离。
凿穿蓄水坝后,河水重新开始流动。没过多久,便有星星散散的浮冰随水而至。
冰凌逐渐变得密集,它们在水流中翻滚碰撞,冲击肆虐,和水渠中的淤泥混合在一起,化为一条棕黑色的浊龙,咆哮着冲过。
春雨加上凌汛,清淤的效果比起全家十余日的劳作效果还要好。当水流重新澄清,可以看到渠底大半的淤泥都被卷走了。今年的灌溉肯定没有问题了,水量甚至足以支撑开垦面积继续成倍增长。
来不及多做休息,大家很快又开始了例行的春耕工作。
煜煊亲自带着晨星进了几次城,始终没找到半导体制冷的冷藏车。经过一家租车行时,两人在车库里休息,看到了一辆少见的加长轿车。曾经豪华的外观现在覆满尘埃,不过机械结构意外地完好无损。真皮座椅已经朽烂,但车载冰箱给了他们一个惊喜。虽然不大,但这的确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半导体制冷设备,更换了一些电气配件后,居然还能使用。
春耕最忙的时间过去,煜煊开始挑选人手,准备进城。
鉴于这次的对手是狼群,他不打算带那些缺乏经验的年轻女孩儿。
首先是狩猎队,抽调了近半的人手,连队长雨竹一起都被编入了进城的队伍。经常和虹影进城的孩子们也从日常工作中抽离出来,再加上从年轻女孩儿中挑选的十几个最胆大最敏捷的,最终组成的搜索队有将近四十人,几乎集中了家中最强的力量。
新月赶制了一些钢甲,长刃猎矛。进城的队伍穿上这些装备,在家里短暂地训练了两日。矛阵对付狼群,不求进攻,但求能互相掩护,让狼群无隙可乘。
而村子外围也竖起了一道临时的栅墙,用来守护家中的女人。煜煊带入进城的期间,一切非必要的外出都将停止,以防受到野兽的侵袭。
选定的日子到来,天还没亮,村里就亮起了一盏盏灯光。准备进城的队伍在一间院子里集结,每个人都全副武装。仓促打制的钢甲覆盖不多,但能够很好地防护了咽喉、下体、和手臂这些关键部位,足以抵挡所有来自狼群的致命攻击,又不会过于沉重,妨碍行动。狩猎矛不长,但矛头又长又宽,双面开刃,如同短剑。脊部镂空,方便放血,只要刺实,一击就能让白狼大量失血,立即失去战力。刃连接矛刃和木柄的,是三十公分的钢制套筒,即使那些白狼再凶猛嗜血,也很难将矛刃从矛杆上咬断。
煜煊走到女孩儿们面前,在整齐的队列前左右扫视了一遍。
“大家都知道,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生出男孩儿。长期来看,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我们的家族是无法延续下去的。“
“这次进城,是为了搜寻必要的生物材料,用来治疗我的基因问题,所以非常重要!对每个人都非常重要。”
他解开臂甲,卷起袖子,在灯光下向大家展示自己小臂。
“这些疤痕你们都见过。”煜煊举着手臂,从队伍的一头缓缓走向另一头,确保每个人都能看得清楚,“一共有几十条!不光是我的手上、还有腿上,背上,都是它们留下的纪念。我几乎死在它们口中,也因此为大家试出了它们惯用的攻击方式。”
“今天,所有它们会重点攻击的部位,都有钢铁覆盖,无法穿透。即使受伤,也绝不会致命。家里最好的医生也与我们随行,带着足够的纱布和药品,每个伤员都能得到妥善的照顾。所以,面对这些野兽,你们害怕吗!?”
“不害怕!”女孩儿们齐声大叫。
“很好。你们要做的,就是持矛对准它们。在它们扑上来的那一刻,拧腰!前刺!为我复仇!”
“复仇!复仇!”
虽然早已听过父亲在狼群中浴血搏杀的故事,女孩儿们的眼中还是燃起了火焰,高举铁矛,一遍遍呐喊。野狼竟敢伤害她们敬爱热爱的父亲,简直罪该万死,每个人都想立刻将矛尖刺入它们肮脏的身体里。
家里的犬群还要守护村子,煜煊只带了两条经常跟随雨竹狩猎的,牵着它们登上皮卡车的车斗,自己坐上驾驶位。
女孩儿们沿着踏板,鱼贯走入卡车的车厢。
前灯骤然亮起,在漫天的星光下,车队驶出村子。车队后,栅墙上的临时木门缓缓关闭。
虹影是头车的司机,这段入城的路她开得很熟,哪怕是这光线不足的黎明,车速也没有减慢多少。
有她的带领,后面的车辆也无需花费很多精力分辨路上的坑洞,只需稳稳跟随即可。
入城时,天色刚好大亮。车队一直行驶到无法前进的地段,停在座死树、废车、坍塌的砖石聚集成的小山前。
在皮卡车斗的雨竹第一个跳下车,向着坡顶跑去。两条大黑狗紧跟身后,热烈地摇动着尾巴,兴奋地撒腿奔跑。
煜煊下了车,转头看了看四处的环境。
多年没来,这里和之前的样子没有一点相像了。道路两侧的大楼原本幕墙闪亮,现在却破碎不堪,甚至有的楼体已经开始垮塌。剩下仍然矗立的,也已经成了一座座立体森林。植物从每一个窗口伸出枝条,争夺阳光和雨水。虽然现在还是早春,但密密麻麻的枝干间,蓬勃的绿意也已经呼之欲出。
地面铺着厚厚的落叶,半人高的枯草望不到边。大楼顶部的避雷针还在发挥着作用,野火没法帮助这些植物的轮回,让新草的萌出也变得非常困难。
在这样的环境里,毛色浅淡的白狼可以很容易隐藏身形。看来,这次的搜索会比预想中还要困难。
另一个让煜煊担心的问题,是久视健康那栋老旧的写字楼在这样的状况下能否保持完好。如果电力系统被动植物破坏了,人体构建系统里储存的生物材料也会失效,这趟搜索就白跑一趟了。他有些后悔没有早点考虑这个问题,没有每年花费一些时间来维护这个重要机构。发展村子接踵而来的各种问题一直占据着他的心神,在初次发现久视的几年后,他便渐渐将这个地方抛置脑后,再也没有想过。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亲眼验证一下。毕竟,再小的希望也是希望。
雨竹到了小山顶部,蹦跳着挥手,示意安全。
煜煊转过身,对着刚下卡车的搜索队低声下令:“警戒搜索队形,前进。”
女孩儿们分散开来,以两条松散的纵队前进,目光不断搜索两侧楼宇中的动静。队伍末尾,经验老道的虹影亲自断后。她把长矛背在身后,两手分持厚背砍刀和手枪,走动中随时扫视身后。而作为生物和医药专家的晨星和梦溪,则走在整个队伍中间。她们并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虽然没有持矛,但也随身带着枪械,手上还各自带了一面蒙着铁皮的圆形木盾,有必要时,她们也会承担火力输出和掩护的角色。
长草中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晨光中觅食的小兽被惊动,惊慌失措地逃离街道。
没来过城里的新手队员往往会紧张一阵,而那些经常进城和狩猎的女孩儿就毫不在意,她们仅凭野兽扰动草丛的声音就能大概判断出野兽的体型,甚至还有心思和身边的同伴打赌。
“这是田鼠吧。”
“田鼠没这么大,我看是兔子。”
“不像不像,搞不好是狼!”
这句明显是开玩笑的,不过那些新手却当了真,几人立刻端平猎矛,脸色煞白地转向传来动静的方向。晨星和梦溪也抽出手枪,扳开保险。
“别吓唬她们,过早消耗精力,见了真的狼群反应就慢了。”
虹影的声音传来,队伍安静了一会儿,那些老手又开始讲起笑话。
煜煊将身后的动静都收入耳中,无奈地摇摇头。毕竟是家族部落式的组织,人与人的关系过于亲密,很难培养出严格的纪律和组织性。让她们聊聊天也好,也能避免过于紧张。
队伍缓步前进,艺高人胆大的雨竹一直带着狗在最前方搜索哨探,与排在第二位的煜煊保持着堪堪可以目及的距离。
走了半个钟头,雨竹忽然停下了。煜煊对身后吩咐一声,自己加快速度,小步奔向女儿身旁。
一只体型庞大的棕熊出现在道路中间,爪下按着一从嫩草。它应该是刚从冬眠中醒来,显得有些瘦骨嶙峋。看向雨竹的目光中透着贪婪,嘴唇扩开,满口利齿白森森地,形成一个狰狞的笑容。对它来说,现在正是急需热量和蛋白质的时候,没有什么比一个大型猎物更具吸引力。
就算看到煜煊赶来,它也没放在眼里。这些直立猿虽然比普通的猴子大一些,但它一眼就能判断出,对方的体重只有自己的零头,就数量算再多也只是食物。
“爸,你别过来,我想一个人试试。”
雨竹的声音有些兴奋,常年在原野上追羊逐鹿,她也很久没有遇到这样有分量的猎物了。
煜煊犹豫一下,从腿侧的枪袋里拔出手枪上膛。
“你小心点。”
“嘿嘿,你就看好吧。”
雨竹转动手腕,手中的猎矛轻巧地绽出刃花。
棕熊感受到些许威胁,低沉地怒吼一声,奔跑起来,直扑看上去身材娇小的雨竹。
和普通人想象的不同,熊的体型虽大,动作却一点都不迟缓。它位居这片水泥丛林中的食物链顶端,大部分生物都在它的食谱上,它也自然具备捕猎大部分动物的能力。
数百斤的身躯踩踏在落叶上,沉重的闷响迅速接近,转眼间就来到雨竹身前。她并不移动躲闪,只是身体微沉,膝盖微弯,紧紧盯着棕熊怒张的巨口。
眼看猎物就在身前,像是吓傻了一样没有逃走,棕熊后肢蹬地,身体腾起,两只长满利爪的熊掌直扑过来。
如果被它一下扑中,雨竹就算是全身钢甲,也不免变成瘪罐头,何况她身上的甲页只是区区几片,又轻又薄,仅能防御利爪切割,却防不了这样沉重的攻击。
但就在棕熊的后肢离地,无法再改变方向时,雨竹从容地向一侧跨出,仅以毫厘之差避开。这一闪,正是她常年斗兽的经验所聚,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基于她极为精确的判断。
看也不看,手中的猎矛一横,借着棕熊扑击的力道,锋利的刃口划开皮毛,在后退上拉出一道长长血痕。
若是较小的猎物,这道皮肉翻卷的伤口便足以重创对方,但对这头庞然巨兽而言,这伤口只是更激发了它的凶性。
棕熊落地哀嚎一声,愤怒地转头,熊吻大张,疯狂咆哮。四周传来阵阵草动声,一些本以为离得足够远的小兽被惊吓到,向着更远处奔逃。
雨竹嘴角上扬,挑衅地伸出右手,对着发怒的棕熊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棕熊忘了伤痛,以比刚才更快速度冲向雨竹。这次它记住了教训,没有轻率地扑击,而是张口向着雨竹的猎矛咬来。没有那根锋利的棍子,这只无爪无毛的直立猿就再也没有任何威胁,它是这么想的。
这次撕咬快得不可思议,棕熊不顾口齿被利刃划伤,闪电般将矛刃咬住,摆头用力一扯。
雨竹似是早有预备,在棕熊咬实之前就松开了矛柄,反手向背后一捞,身体骤然前弓,一道模糊的寒光几乎是瞬间就击中了巨兽的右眼。
血花飞溅,棕熊惊天惨嚎起来,一边后退,一边挥动熊掌,将扎在它眼眶上的黝黑铁棍拨落。
“哎呀,歪了一点,没扎进去。”雨竹可惜道。
在棕熊想起复仇之前,她轻快地绕着棕熊转起圈来。这头野兽虽然侥幸没死,但右侧出现了大片视野盲区,从那个方向发起攻击,更安全,更有效。
棕熊虽然怒火攻心,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它立刻扭转身躯,跟着雨竹的步伐转圈。但后肢的伤势让它没有原先灵活,很快就跟不上了。
觑到时机,雨竹再次从背后抽出飞矛,一个拧身,重重地击在棕熊柔软的腹部。这么大的目标她不可能错失,飞矛深深地刺入,大量鲜血沿着矛柄上的细槽喷涌而出。
正在转身的棕熊腹部剧痛,脚下不稳,直直地倒在草地上。
它很快又爬起来,面向雨竹,口中发出威胁的沉闷低嗥。此刻它再不敢小看身前的对手,也终于感到自己的生存即将迎来最大的危机。
雨竹背后还剩一根飞矛,她拔出来握在手中,却并没有立刻进攻,而是继续与棕熊兜圈子。
这三根飞矛是新月为妹妹专门打造的,矛柄是用整根车轴车削成,蜡烛般粗细,分量沉手,韧性极佳,矛尖则是汽车底盘的锰钢磨成,几乎是无坚不摧。煜煊用野猪牙为女儿打造的那几根,早就被雨竹挂在自己房间的墙上当做纪念品了。
棕熊转了几圈,腹部伤口不断淌血,虚弱感渐渐涌了上来。它萌生退意,忽然转头就跑。
雨竹哪儿会放过这个机会,再次出手,飞矛扎在棕熊完好的那条粗壮后腿上,整个穿透。钢制的飞矛就如同刑具一般,给棕熊的奔跑带来源源不断的剧痛。它转过身,试图用熊掌拍断矛柄,却只是白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伤痛,只能倒在地上剧烈喘息。
“跑不动了吧?”
雨竹从容走到之前被甩飞的猎矛边,抬脚一勾,便将其踢到空中,伸手稳稳握住。
此时搜索队早已赶到,站在煜煊身后,目睹了整个精彩的过程。那些新手目瞪口呆,大张着嘴,忘记了呼吸,根本不敢相信这样的猛兽竟然是可以一人轻松对付的。而狩猎队的女孩儿们则是一脸崇拜,有人还在低声念着雨竹的名字。
煜煊咳嗽一声,对身后道:“可别学雨竹啊,单挑巨熊,不是你们能做到的事情。如果独自遇上,或是只有两三个人,不要犹豫,想办法逃。”
雨竹绕了一会儿,一矛精准地刺中了棕熊的喉咙,随即马上松手,向后一跳。棕熊剧烈地挣扎起来,猎矛的木柄像是牙签一样被拍断,但钢制的矛刃却也因此将它的整个喉咙都切开,鲜血如瀑。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这头猛兽的生命很快走到了尽头,它痉挛着想要爬起来,向着巢穴的方向挣扎,但动作越来越慢,渐渐凝固。
熊是珍贵的猎物,熊皮可以制成长袍,身上很多部位也可以作为药材。如果留在这里,肯定要被其他野兽分食。煜煊指挥众人将它搬到卡车旁,一个猎手带两个新手留下,就地剥皮切割。
其余人继续前进。
雨竹没有再继续担任斥候,挽着爸爸的手臂,撒着娇亲密地并肩前行。弹软的乳房贴在胳膊上,衣衫上传来的汗意让煜煊知道,雨竹这番大战并不轻松,成功猎杀的兴奋过后,她多半也是感到些许疲惫了。
前行一段时间,路上遇到的小兽渐渐绝迹。就连新手们都察觉到不对劲,在队伍最前的煜煊和雨竹更是早就警惕起来。他们分开来,武器上手,放慢脚步,仔细观察着四周。
虽然没有什么发现,但雨竹的直觉极为敏锐,能感到隐匿者的目光在不断追着自己的身影。
搜索队收紧了队形,猎矛放平,尖刺向外,缓缓通过。
也许是雨竹矛尖上熊血的气味还未散去,对方受到震慑,也许是人数众多,狼群首领权衡利弊,没有轻率地把这些人类当做猎物,又或者这些猎手也不在家,为了填饱肚子去了别处。直到完全通过虹影所知的狼群领地,搜索队也没有受到袭击。
久视健康所在的大楼出现在视野中,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但两只黑犬却忽然止步,低声咕噜着,像是发现了什么。
难道狼群埋伏到了这附近?雨竹面色凝重,沿着草丛里隐蔽的兽径搜索,很快就在一窝草团中发现了新鲜的粪便。
“这是……不像狼,也不像熊,我从未见过。”
作为家里经验最老道的猎手,连雨竹都认不出来,那一定是从未在村子附近出现过的野兽。
“但我可以肯定,这是食肉动物的粪便,而且是大型食肉动物。”
这个不用说煜煊也知道,小型动物也拉不出那么大一坨。
两条黑犬显得非常不安,几次都想往来路退去。按说它们也没见过这种野兽,为什么会如此明确地表现出退缩的倾向?
狩猎队围成圆阵,等着煜煊的思考和决断。
虹影劝道:“爸爸,情况不明,要不我们先撤退吧?”
煜煊看了看晨星和梦溪,她们眼中有些不甘,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大楼,下定决心道:“不,我们继续前进。不管是什么,我们迟早要面对的。目前这已经是我们最强的时候了,下回再来我们未必还能这么顺利。”
雨竹赞同道:“我赞成爸爸!不管是什么大家伙,大不了我再杀一只!”
说完不等煜煊下令,她便冲出了圆阵,挺矛向着久视健康小跑而去。
“我先去探探!你们等我。”
“等一下!”煜煊试图阻止,但雨竹已经跑远。
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煜煊心中有些不安。这不安有些没来由,明明雨竹那么强,从未失手,但这次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担心。
是未知,危险不管大小,未知最可怕。在确定对手前,不能让雨竹一人冒险。
他拉住狗链,准备追上去。那两条黑狗哀叫起来,不过还是犟不过颈环,不情不愿地跟着煜煊出了圆阵。
“你们继续坚守,留心!我去照应雨竹。”
“爸爸,把这个带上!”晨星跑过来,将手里的盾牌递上。
煜煊接过,点点头,转身离开。
雨竹脚步很快,煜煊就耽搁这么一会儿,她人已经到了大楼前。这丫头虽然有点鲁莽,但绝对不傻。她没有贸然进入,而是围着大楼查看痕迹。
煜煊赶到,没有打扰女儿,而是持盾护在她身后。
“不太妙,这只野兽似乎是把大楼当做是巢穴了。不过痕迹都很新鲜,它应该也是刚来不久。”
“它应该是从这里出入的。”
二楼的一处大窗完全破碎了,边缘有明显的白印,应该是那野兽的爪痕。
“爸,站过来点,这里是上风,你和狗子的气味会被风送进去。”
“很聪明的野兽,它应该是故意选这个入口的。”
大楼的前门虽然闭合着,但之前煜煊留下的链锁早已在雨淋风吹下锈得不成样子,拦不住大型野兽。它不从更宽阔的前门进入,而是选择从这里钻窗户,正是出于捕猎的本能。
“没错,所以我们不能从这里进去,得从另一个方向。”
两人沿墙而行,忽然煜煊手中铁链一紧,两只黑狗吱哇乱叫起来,一边向墙根缩去。煜煊猛地转头,眼角瞥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高速接近。不及多想,他松开狗链,一步挡在雨竹身前,不退反进,持盾向着野兽扑来的方向顶去。
他仿佛撞上了一辆卡车,身体猛地向后腾起,带着雨竹一起撞到墙上。饶是他身体强壮,也一时筋酥骨软,眼冒金星。
两只黑犬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护在主人前,大声吠叫。似乎是觉得厌烦,一只爪子轻描淡写的拍来,将靠前一些的黑犬按住,毛色斑斓的兽头伸过来,咬断了它的脊椎,那黑犬的声音立时哑了。另一只吓得腿都软了,尿了一地,趴在原地,不敢动弹。
煜煊勉力爬起来,盾牌已经被撞飞,他来不及查看雨竹的状况,握住背后的猎矛,指向前方。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脏狂跳,几乎不敢相信。这野兽他认识,而且非常熟悉。
“这东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印象中,它是山林之王,不喜欢平原的。
那野兽没有管瘫在地上的另一只黑犬,抬头望向了这个还敢于反抗的奇怪猿猴。它身长两米多,毛色浅棕,全身布满黑白相间的条纹,额头几道黑纹被竖线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威风凛凛的“王”字。
金色竖瞳打量着煜煊,也打量着他手中的猎矛。
这东西没让它感到什么威胁,只让它觉得有趣。这种没见过的新鲜猎物,它不急于杀死,而是打算好好玩弄一番。
“爸爸……这是……什么?好大……好大的猫!”
雨竹也缓了过来,靠着墙勉力站起来。
“不,这不是猫,是老虎。不过没错,它和猫一样敏捷。”
雨竹的猎矛也脱手了,好在背后的投矛是用皮带固定,还好好地留着。她握住一根做出预备姿态,只是刚才手臂受了点伤,不知还能不能做出精准的投掷。
现在这个位置,与搜索队之间被大楼相隔,一时恐怕等不来支援。若是能利用它的轻视,像是猎熊一样做出关键一击,说不定是一条生路。
出乎意料地是,对面的老虎看到雨竹这个姿势竟然有很大反应。身体收缩,后背弓起,随时可以快速纵跃。它的眼神也认真了许多。
“它见过你投矛,雨竹。”煜煊两手紧握矛杆,不敢有片刻放松。手枪就插在腿侧,但他完全不敢松开一只手,去拔枪上膛。
“在哪里见过?啊,它一直跟着我们。”
“没错,恐怕狼群也是为了避开它,才离开领地。”
论综合实力,狼群恐怕还胜过老虎。但若是两者冲突,先死的肯定是狼。不愿无谓地伤亡,它们才避开这只下山虎。反正这城市大得很,适合捕猎的地方很多。
“它有了防备,我就没把握一击命中。”雨竹坦言,“爸,趁现在,你拔枪。”
“先后退。”
两人缓缓挪动,直到后背贴近墙壁。这样做的好处,一是可以单手持矛,借助墙壁的支撑,也足以将猎矛刺入老虎体内,这会让老虎有所顾忌。而是靠近墙壁,老虎扑击的动作就不敢太快太猛,不然重重撞上墙壁,它也会吃不消。
雨竹不断做出预备投掷的假动作,为了吸引老虎的注意,也为了观察它的反应和习惯。
但老虎淡定得很,没做任何应对。它有着完全的自信,在自己静止状态时,能够闪避任何来自前方的攻击。
可惜它没见过枪。
煜煊固定好矛杆,便松开右手,用非常缓慢的速度拉开枪套,将手枪拔了出来。贴着大腿上膛时,轻微的脆响引起了老虎的注意,但它很快又把注意放在雨竹的投矛上。
煜煊估量了一下,自己这次带的手枪口径不大,没把握一定能击穿这猛兽的头骨,一击毙命。如果射眼睛,万一失手,自己二人恐怕就危险了。所以他将枪口上抬,对着头顶开了一枪。
老虎被巨大的响声吓了一跳,向侧方一跃,借着便作势要扑过来。雨竹稍加预判,便咬牙旋身飞出一矛。不料那老虎做得也是个假动作,对准它扑击路线的飞矛自然落了空。再去抓第二根投矛时,已经来不及了。
老虎前扑的速度远超想象,它利用地形,直接跃至墙上轻巧一踩,瞬间变向扑向两人。
煜煊首当其冲。这个角度,墙壁对猎矛的支撑也完全失去了作用。他只能大叫“趴下!”,同时身体前扑,尽量把身体缩进墙角中。
一股劲风从头顶掠过,煜煊知道自己再无射击的机会,果断弃枪执矛,矛刃后转,对着身后的斜上方全力刺出。
盲刺并未建功,煜煊转过身体,才发现老虎又调转了角度,正疾速向缩在墙根的雨竹身后扑去。
在它的心中,对自己威胁更大的,始终是体型更纤细苗条的雨竹。
煜煊热血上涌,刺空的猎矛全力向下挥击,指望闪亮的刃口能让老虎忌惮止步。
但老虎没有丝毫闪躲的动作,身体忽然加速向前一窜,避开了矛刃,只让矛柄抽在身上。同时张开巨口,咬向雨竹的后颈。
“呯!”又是一声枪响。
是雨竹。
煜煊弃枪并不是随手一丢,而是甩向了雨竹的方向。雨竹装作缩在墙角里,其实早已抓住枪柄,迅速对准了扑来的老虎。
在它张口的那一霎那,雨竹开枪了。
子弹从虎口射入,但并未能阻挡它前扑的巨大动能,上下两排利齿还是向着雨竹的脖颈咬合过去。但最终,它停在了雨竹身前,牙尖距离她的皮肤几乎只有毫厘之差。
最后的关头,煜煊抬起了一只脚,毫不犹豫地送入虎口。小腿立刻被上下同时穿透,不过靴子和腿骨还是成功地卡住了它,让它没能咬在雨竹的脖子上。
老虎中了这一枪,但还没死。咬着煜煊的大口因为身体的剧痛反射性地张开,让煜煊逃过了失腿之劫,但它的虎爪立刻又挥了上来,向着煜煊的腹部掏去。
煜煊此时再也无力反抗,眼睁睁看着利爪抓来。只听耳旁炸起枪响,雨竹站了起来,双手持枪,对着狰狞虎头连续开火。
老虎的动作立刻顿住,硕大头颅被打得连连后仰,上面绽开朵朵血花。但即使是几乎贴脸连中数枪,对它来说也只是皮肉伤,弹头从它的头骨弹出,又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叮当声。
不过连串的打击还是让它有些懵,鲜血流淌也糊住了它的眼睛。老虎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向上一窜,从破窗进入了大楼的二楼。
雨竹调转枪口,却没追上老虎,大口着喘气,问煜煊道:“爸,爸爸!你……你怎么样?”
煜煊脸色惨白,嘴角却露出笑容。
“我没事,一点小伤。”
小腿上是整排的恐怖血洞,正汩汩地冒着鲜血。腹部也有一道伤口,几乎将他的肚子割开。若不是雨竹的及时射击,这一下再深一些,就真的变成开膛破肚。但他的整个腹部也都被染红,鲜血沿着衣服的皱褶不断滴落。
煜煊靠墙坐着,胸口急促地起伏。显然,他的状态没有自己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没事了,它暂时不会过来。”
煜煊的声音有些虚弱,他按着肚子,双眼有些无神。大量失血让他感到眩晕,干渴,嘴唇迅速发白,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
雨竹听到爸爸的声音不对劲,瞥了一眼,泪水立刻从眼角流出,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爸爸,你别死,你别死啊!”
她蹲下想帮父亲伤口,脑中却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该做些什么,丰富的野外经验像是全都消失了。
煜煊努力笑着,摇摇头,抬起血淋淋的右手轻抚女儿的脸蛋:“别怕,爸爸不会死。你捆绑飞矛的皮带,帮我捆扎止止血。”
“好好!”
雨竹立刻从背后抽出皮带,在父亲膝盖下的位置用力捆扎。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就等着吧。等搜索队过来,我们就安全了。”
枪身响起,那边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
雨竹哭得浑身发颤,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跑过来,都是我的错。”
“你的确莽撞,不过……爸爸的伤不是你的错。雨竹,别伤心。”
远处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雨竹抬起头,看到虹影当先跑了过来,狩猎队跟在后面。
看到煜煊受伤,所有人都围在一旁,焦急地询问。
“有猛兽,注意警戒。”煜煊平静地下令。
虹影立刻站起来,指挥众人围成圆阵。让梦溪上前查看父亲的伤口。
梦溪割开伤口附近的衣物,用棉花吸去血水,擦拭伤口,又取出一瓶酒精,对煜煊道:”爸爸,忍着点。“
“没事,你用吧。”煜煊咬紧牙根。
剧烈的疼痛让煜煊面容有些扭曲,维持不住淡定的表情。第一波痛苦还没过去,撒上的止血药粉又带来新一轮刺激。等梦溪开始捆扎绷带,煜煊脸上已经满是冷汗。
雨竹心疼地用袖子帮爸爸擦去汗水,自己的泪水却又滴在了爸爸脸上。看到绷带下迅速渗出血迹,她有些惶恐地问梦溪道:“爸爸的血是不是止不住?需要输血吗?可以用我的血。”
梦溪看了她一眼,柔声道:“你也受了伤,先处理一下伤口吧。别担心,我们都是爸爸的女儿,都可以给他输血。”
之前第一次被老虎扑击时,煜煊和梦溪一起撞到墙上。位于后部的梦溪身上也有不少擦伤,身上也是血迹斑驳。
“听梦溪的,处理伤口。不然结疤了,就不好看了。”
听到爸爸这么说,雨竹才点了点头,用棉花和酒精给自己清理伤口。
更多的医疗设施还在车上。虹影脱下外衣,加两根猎矛做成担架,扶着煜煊躺上去,四个人抬着他,向车队的位置走去。
见全部的搜索队员都在担架周围护卫,煜煊提醒道:“不用这么多人跟着,虹影,你带二十人,和雨竹一起,从大楼反面进入,搜索老虎的踪迹。记得小心。”
虹影领命,带人离开了。剩下的十余人轮流抬着煜煊,穿过堵路的杂物堆,往车队走去。
担架摇摇晃晃,煜煊感到有些眩晕,疲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他的眼皮不自觉地下沉,慢慢地,慢慢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