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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4/30 09:47 / 143 / 30
【小说】雨霖泠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30 09:51:58

26 情痴
  卡座设在靠里的位置,光线偏暗,却挡不住女人漂亮的眉眼。
  一旁,早有人被惊艳,蠢蠢欲动。
  “美女,一个人吗?”男人姓肖,叫肖钰,最近常来玩,还是头一次遇见长得这么标致的女人,光是看着,下面都硬得发疼,“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她端起酒杯,将酒水送入喉中,没说话。
  肖钰以为有戏,开始不老实了,朝女人靠过去:“我在楼上订了个房间,不如我们今晚…”
  她转过头,似笑非笑地反问:“今晚做什么?”
  肖钰刚磕了药,精虫上脑,现在满脑子都是把她压在身下的画面:“你说呢,当然是干点该干的事。”
  “是吗?”她慢条斯理地抬手,捏住了男人的肩膀,稍一用力,顿时传出嘎吱的脆响,她佯装惊讶,欣赏他痛不欲生的样子,“呀,好像是骨头断了。”
  肖钰脸刷得白了,疼得惨叫,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个贱人,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嘴还是不干净。”她站起身,眼底凛冽,如一汪平静的寒潭,让人不寒而栗,“不懂礼貌,我当然要教你。”
  明明就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掰断了一个人的骨头。
  肖钰知道害怕了,掉头要跑,却重心不稳,狠狠摔在地上,胳膊搓破一层皮:“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可是——”
  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戾气很重:“你说我要是一用力,你会不会就死了?”
  肖钰一个劲地摇头,眼里慢慢充血,他扭动身子,拼命挣扎:“救命,救命…”
  她松开手,居高临下看他的丑态:“放心,我不杀你,虽然你的确很让人讨厌。”
  肖钰死里逃生,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
  “知道错了吗?”
  肖钰像见鬼一样,目光惊恐,不停点头。
  她端起酒杯,把剩余的酒倒在肖钰头上,高浓度酒精刺激伤口,好像要剥掉他的皮:“那就滚远点,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下午五点,朝生阁来了一通电话。
  “给你店长。”是楚清越,“告诉他我有急事。”
  “稍等。”周保保蹬蹬蹬地上楼,叫了人。隔了将近三四分钟,才有人接。
  “你来会所一趟。”
  离笙问:“什么事?”
  楚清越不跟他绕弯子:“你女朋友现在在我这。”
  挂了电话,他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没化妆,清清淡淡一张脸,怎么看都是大家闺秀:“你胆子倒真大,不怕被拍?”
  好歹也是公众人物,出门不带口罩,还打伤了人,要不是他恰好在,恐怕视频就得被有心之人传出去。
  她听得懂,但心情很燥,不想说话。
  楚清越觉得这个女人和离笙简直一个性格,想骂人的冲动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噎得他心肝疼。
  人都被他清空了,就剩他们两个,他得算算亏了多少,事后好双倍赔他。
  没一会,电梯门开了。
  女人突然抬头,望了过去。
  楚清越抱着胳膊,用下巴示意:“喏,人给你。”
  离笙只看了他一眼,就把视线转到“江泠”身上,握住她的胳膊,把人带走了。
  “疼。”到了车上,她才说第一个字。
  离笙看见她掌心流了很多血,好像被东西刮到了。
  “把手伸开。”
  她听话地伸开手。
  离笙拿了碘伏,一点一点给她消毒,全程没有碰到过她,直到清理干净血迹,他才直起身子,眸色发冷:“你不是江泠。”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撩起左边挡住眼睛的头发,同样的一双眼,神态却大相径庭,流光在闪烁,她笑得凄楚,“离笙,我终于见到你了。”
  他对江泠以外的人都缺乏耐心:“你是谁?”
  “我叫伏泠。”她眼眶发红,泪水从眼角掉落,嗓音轻颤,“但你应该不认识我了。”
  她们之间差的何止是一个字,横亘着千千万万年。
  离笙说:“我没有必要认识你。”
  冷淡得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吗?”伏泠浑不在意,淡淡地望向窗外,车窗映出他们的影子,恍恍惚惚,她似乎记起了那些早就远去的岁月,“你相信转世轮回吗?”
  “不信。”
  “我猜到了。”有谁会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若真信了,恐怕才是真疯了,“不信也好,能见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
  离笙只关心一个问题:“江泠怎么才能回来?”
  她没回答,也没再看他,靠着椅背,缓缓闭上眼。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30 09:52:06

27 情痴
  外面风大了,像醉了酒,东碰西撞,枝头盛开的花瑟瑟发抖,落了一地雪白。
  “伏泠,你要为一个妖做到如此地步吗?”
  “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你自己?”
  她一袭白裙,面色枯荣,快到了生命的尽头。
  有人说,她是神,神不会死,神与天同寿,执掌世间万物,受尽香火供奉,她生来,就是要护佑六界安宁。
  可世人不知,神不会死,但会陨灭。
  她已经没办法再驱动因果轮盘了。
  “伏鸢,我求你再帮帮我。”
  男子垂眸,静静地看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送死。”
  黄色的树叶簌簌飘落,穿过她的身体,落在地上。她神格衰弱,再不停手,连肉身都会一起消散。
  她苦笑,笑容暗淡:“你觉得我如今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伏鸢抬手,治好了她的伤:“你真是疯了。”
  神本无情无念,天性淡漠,俯仰天地间,连生死都不知为何物。她却动了贪念,修炼禁术,注定要被反噬,耗尽心神。
  值吗?
  江泠睁开眼,望着头顶的天窗,蔚蓝如洗的天,鸟雀远去,她如梦初醒:“离笙。”
  离笙倾过身,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江泠朝四周看了一眼,不解地问,“我怎么会在这?”
  离笙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还好,没再发烧:“你好像梦游了。”
  江泠哑然,她从未听说过自己居然梦游。
  离笙笑了笑,给她解开安全带:“所以我今晚要看着你点,不然明天就该找不到人了。”
  下了车,后知后觉,江泠觉得眼睛发酸:“离笙,我看不清路。”
  天暗下来,四周灰蒙蒙的,离笙走过去,避开伤口,拉她的手:“还疼吗?”
  “不疼。”江泠思索一会,百般好奇,“我怎么还受伤了?”
  离笙语气带了几分笑意:“你太笨了,走路不注意,把手搓伤了。”
  那她要多笨,走路还能摔到。
  江泠信以为真,脸颊红了,不自然地别开眼:“哦。”
  她需要自闭会,不然没脸见人了。
  回房的时候,她坐在阳台的落地窗前发呆,物业几分钟前在群里通知,由于线路故障,会停电两个小时,窗外黑漆漆的,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轻而易举便能将人吞噬。
  离笙刚刚点完蜡烛,见她一动不动,和她并排坐下:“想什么呢?”
  江泠拄着下巴,目光挪回来:“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江泠看着他,沉默半晌,不确定地说:“有一次我在医院醒过来,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时我以为是睡眠质量不好,身体状况太差了,才会导致暂时性失忆。”说着,眉头化不开的忧愁,“我看网上说这种毛病很可能会有暴力行为,我是不是伤到别人了?”
  “别多想了。”离笙把她带到卧室,被子已经铺好了,他给江泠揉了揉太阳穴,“你就算梦游了也很安静,就是反应有点迟钝,还会乱跑。”
  难怪他都要开车出来寻她。
  江泠问离笙:“我跑去哪了?”
  “我朋友的店里。”离笙握住她的手,摸她掌心的软肉,“他给我打的电话,说你在他那。”
  江泠很吃惊的样子,似乎没想到:“那我还算幸运。”
  离笙嗯了声,坐在床边,眼中全是她的倒影:“你睡吧,我守着你。”
  江泠欲言又止:“你呢?”
  他说:“我睡沙发就行。”
  这间房平时就她一个人住,所以没有多余的床,江泠想了想,沙发太小,还是不忍心让他将就:“要不然你睡床,我去客厅。”
  离笙哑然失笑,没忍住捏了捏她泛红的耳朵:“不用担心我,现在你是病人。”
  洗漱完,江泠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辗转许久,等她再看时间,快到十一点了。
  也不知道离笙睡没睡。
  她左思右想,还是趿着拖鞋,走出卧室。
  离笙在窗边听电话,看到她出来,把手机摁灭,走过去问:“怎么了?”
  江泠说:“睡不着。”
  “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她说没有,迎上他的眸光:“离笙。”
  他习惯性地应一声。
  江泠抱住他的腰,和他贴近,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衣服上的各种香味,每一样都好闻:“谢谢你。”
  他眼底被压抑的情绪开始发酵,最后把她牢牢抱紧:“泠泠,我们是男女朋友,你不用谢我。”
  她在怀里笑,很是感慨:“能和你在一起,真幸运。”
  离笙看她背影,专注而迷恋,头顶,只有他克制的呼吸:“泠泠,幸运的是我。”
  他囚困于心笼,对她,是执念,也是妄求。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30 09:52:14

28 真亦假假亦真 sebo ok 8.co m
  迷迷糊糊地起床,拉开窗帘,阳光洒进卧室,江泠才发现自己居然睡过了,本来昨晚她和离笙说,今天九点钟走,等到她换好衣服梳妆打扮完,已经快要到了中午。
  离笙说让她不用着急,就当出去走走,放松心情。但江泠还是不好意思让他久等,不过听他的话,她倒是好奇待会去哪了。
  这次是离笙开车,他坐在驾驶座上,给她扣好安全带,今天天气格外的好,江泠打开窗户,徐徐的风吹进来,她惬意地眯眼。
  “离笙,你看那边有卖丝巾的。”她眼睛盯在街边的店铺,那是一家新开业的丝绸店,外面大朵大朵的花团锦簇,把整个店面衬托得格外惹眼。
  人群熙熙攘攘,总能吸引几道打量的目光。
  离笙放慢了车速,心情也因为她的笑容柔软下来:“要去看看吗?”
  江泠点点头,又不由自主地挪过脸去:“你看那个绣兰花的,和你养的那盆好像。”
  其实花朵多多少少都一个样子,不过就是含苞待放和繁花似锦区别,可能是心理作祟,她总觉得应该把它买下来,这样他们仿佛就拥有了同一盆花,一个种在花盆里,一个贴在心口。
  这种小心思,她自然是不会对离笙说的。
  “你喜欢那盆花怎么不早说。”把车停下来,离笙牵着她一起往店里走,“我回去把它拿给你。”
  “我不会养,怕它死了。”江泠说,“还是放在你那吧,要是真养死了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离笙倒不在意:“那就再买一盆。”
  “我还是喜欢原本的这盆。”
  他为她无端的固执而轻轻失笑。
  江泠让店员把那条丝巾取下来,展开,她绕了一圈,不太会系。店员小哥原本打算上前指导,却在对上离笙的眼神后,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他觉得自己不该站在这,这眼神,虽然平淡,但真的很瘆人。只是再看向身旁的女人时,转瞬便柔和下来,他抬起手,几根手指灵活地穿过面料,最后扣了个结,便系好了。
  江泠照镜子的时候和离笙打趣:“你是不是给其他姑娘戴过?”
  离笙站在她身后,看镜子里的她,佯装吃醋的样子很是可爱,如实回答:“没戴过,就给你一个。”
  “真的假的?”
  “嗯。”没忍住,他靠近一些,蹭了下她柔软的发丝,阳光折射出金黄的光泽。记住网站不丢失:yut i8.c om于是从这个角度看,就像是被他搂进怀里,亲密相依,江泠是容易害羞的性格,稍稍低下头,用余光瞅:“我戴着好看吗?”
  离笙未曾犹豫,视线一直放在她身上:“好看。”
  世间所有都不及她半分颜色。
  男人眼里的深情和认真让江泠有一刻的恍惚,恍惚到就算此时有人告诉她,他的世界仅剩她一人都会信以为真,回到车上江泠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喊他离先生:“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一直深爱着我。”
  他声音似乎无奈地叹息:“泠泠,我的确一直深爱着你。”
  这话是在哄她还是情人之间的亲昵江泠分辨不出,可他的语气不像假的,不管如何,女人总归喜欢听这些情真意切的话语,她笑了笑,心情跟着愉悦起来:“想不到你还会说情话。”
  她以前总认为风花雪月这四个字同他不搭,但真沾染了,总能蛊人心肺,不死不休。
  离笙微微侧过头来看她,看她百般思绪写在脸上,突然有种不顾一切想要吻她的冲动,只是这种悸动被他很快压下去,用略显轻松的语气说道:“不是情话,是实话。”
  这世间之事真真假假,有时候迷乱到,连真心实意的承诺,听着都像是哄骗。
  唯独爱并且深爱着她,这件事作不了假。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30 09:52:23

29 真亦假假亦真
  他们去了江宁的郊区,离市中心有点远,江泠看着外面变幻的景色和他说:“我从来没到过这边”
  即使经常到处拍戏,她也很少离开南城,经常靠在那里的影视基地,偶尔远一些地方,总是酒店和拍摄场地连轴转,的确很少像今天这样,出去走一走,心情都变得不一样。
  最后停在了一个庄园门口,江泠看见了那座花海中间的别墅,伫立的落地窗,隐约透露出里面淡雅的装饰,她看了许久,直到离笙捏了捏她的手心,才恍然回到现实:“我总感觉,这里看着眼熟。”
  离笙领着她走的小路,花开得正灿,轻轻划过胳膊,还有点痒,他在路上才回她这句话:“是不是在梦中见过?”
  江泠顺手摘了朵路边的野花,捏着花茎转来转去:“好像是。”
  不然也没别的解释。
  肩膀被箍紧,离笙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泠泠,要看路,不然会摔到。”
  她把花握在手里,不再玩了。夏日的太阳很漫长,西落染红半边天,把整片花海映衬成一副绚丽的油画,直到进了这间屋子才会发现不同的视野,她脖子上的丝巾还没摘,似乎也要溺毙在今晚的夕阳里。
  房门半敞,地板和她的裙子是同样的颜色。
  离笙拿着蛋糕进来时她就靠在床边,眉眼倦怠,骤然身子一轻,江泠躺在床上,寻回星星点点的意识,男人的手还放在她侧腰,俯着身,鼻息与她近在咫尺。
  “你去哪了?”江泠动了动腿,拖鞋顺势便掉在地上,放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离笙垂眼,望着她起了褶皱的衣领,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脖颈,皮肤很薄,甚至还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喉结上下滚动,嗓音也因此变得沙哑:“给你拿了吃的。”
  “我有点困了。”她迷茫看他,还有点睁不开眼。
  待得时间越久,那股疲惫感便愈发浓烈,她并未多想,只是认为那些花太好看了,看乱了她的眼。
  离笙瞧见她眼底的困顿,躺在床上,温顺得不像话,心被她每一个表情吸引,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越走越近,他真的好想,好想拥有她,即使不择手段:“那就不吃了。”
  夕阳渐渐隐去,仅剩下一条红痕烙印在天际,略显昏暗的室里,她脸颊的轮廓愈发清晰:“我想睡一会。”
  离笙没说话,只是呼吸离她越来越近,她整个人似乎都沾染了他的气息,闭上眼,呼吸均匀。在她睡着以后,他压住了她的唇,先是很轻地含吮,到后面吻得愈发暴烈,他咬住了她的唇珠,又去厮磨她的下唇。
  怎么办,想吃掉她。
  他清晰地知道不能再继续了,但碰到了,就情难自抑,不过是未经允许犯一次错,可他们是爱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解开了她最上面的衣扣,去吻她的脖子和锁骨,上面很快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一块很红,快被他弄出了血。
  手机铃声这时候响了,第一遍没人接,又打了第二遍。
  他抬起头,眼眶发红,把人裹进被子里,拿起了江泠的手机,摁了接听。
  对面是莫千鱼:“泠泠,我在你家门口,你没在家吗?”
  听筒里沉默半晌,她正准备再次询问时,传出一道男人的声音:“和我在一起,有问题吗?”
  她眉宇微滞:“你——”
  电话紧接着被毫不留情地掐断,只剩下一阵嘟嘟的忙音。
  夜幕降临,窗外繁星闪烁,月亮很圆,璀璨明亮,床上的人指尖轻轻颤动,似乎睡得安稳。
  离笙吻了下她的额头,拿起搁置在墙角的香炉,倒掉里面残余的香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30 09:52:47

30 真亦假假亦真
  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漫长到如果不是肚子空荡荡的,她都不会起床。床头灯开着,蛋糕被放在了盒子里,她吃的时候口感还和刚做出来并没有太大差别,草莓味,她很喜欢这个味道,以至于连莫千鱼长期给她备着的糖全都是一种口味。
  这次,也是巧合吗?
  迈着步子往外面走,江泠想四处转一转,这栋别墅的款式并不像这几年流行的风格,反而更像是十多年前兴起的欧式建筑,原木复古风,装修堂皇。不知哪吹来了一阵风,她顺着通风的窗户往外看,看到了离这幢别墅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很小的阁楼。
  应该有三层,仅仅顶层有一扇窗,让人无端觉得压抑。
  她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撞进了离笙怀里。
  他扶正了她的身子,问在看什么。
  江泠的目光还没收回来:“那个阁楼,是做什么用的?”
  他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语气随意:“以前是仓库,但后来没人住了,就荒废了。”
  江泠对他的话,从不作疑:“是你在这住过吗?”
  “是我父母。”离笙带她到沙发前,让她背对着坐下,给她稍微理一下有些杂乱头发,“我只住过一段时间。”
  他掌控好力道,怕弄疼了她。指尖穿插在发丝间,那种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划过心头,密密麻麻的痒,但很舒服。
  江泠放松了肩膀,和他闲谈:“那他们现在去哪了?”
  他动作慢下来,把最后几缕散开的发丝拢在一起,用头绳系好:“早就去世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轻描淡写概括了一段悲伤的往事。
  江泠心口酸涩,懊恼自己突然谈起了这个话题:“对不起,我不知道…”说不清的滋味蔓延开,她忽然觉得该安慰他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显得过于矫情。
  她百般心思无处藏匿,离笙看着,有些忍俊不禁,低下头吻她的发:“我和你说多少次,永远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何况是一件过去很久的事,我不会在意的。”
  蛋糕并没有填饱肚子,吃饭时江泠胃口很好,夹了几样菜放进碗里,都是离笙亲自下厨做的,口感刚刚好,不咸不淡,她一边吃一边感慨:“你这双手好巧啊,要是能给我就好了。”
  离笙没吃多少,一直都看着她动筷子,闻言笑了笑:“泠泠,我是你的人,所以手也是你的,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每天我都给你做饭。”
  江泠想象了下离笙每天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光是想想,她都觉得罪恶。他这双手,不适合洗手作羹汤,更适合执笔写字,舞文弄墨。
  他刷碗的空隙,江泠回房间洗漱,对着镜子,她弯腰洗脸时隐约瞥见了领口里面的皮肤,她把脸上的泡沫洗掉,解开了衣扣,这才看清胸口上面多出好几道红色的痕迹,看上去更像是被凌虐了,第一眼,是心惊。
  她平复了呼吸,把衣服穿好。
  离笙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江泠喊他的名字,进了卧室,关上门,她坐在床上,面色严肃地说:“离笙,我今天是不是又梦游了?”
  他微微一怔,没有立刻否认,而是顺着她的话问:“怎么了?”
  “我刚才发现我脖子上多了好几道红印。”她话语之间不乏担忧,“你说我会有自残的倾向吗?”
  要是有的话,她也许真的会伤人,只是他还没发现而已。
  离笙抬起一只胳膊,让她能靠着自己的肩膀,低声安慰,却不动声色地转移关注点:“等回去了我带你看一看心理医生,不是太大的病,有我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30 09:52:55

31 真亦假假亦真
  在庄园一共待了三天,不知怎的,睡眠要比以前好上许多,她弄不清这里面有几分风景的原因,还是因为离笙在身边才会感觉安稳,时常他看书,她就抱着腿坐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看他,这种温馨的安宁总给她一种错觉,他们好像相识已久,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
  他翻动书页,她便抬眼,恰恰好好撞进他视线里,江泠看见了他放下书,轻轻掀起嘴角,他问:“怎么总是看我?”
  江泠歪了歪头,眼中他的身影越来越近,睨着他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控制不住。”
  “可是泠泠,你这样我是没办法静心的。”离笙蹲下来,从后面抱住她,“是不是待无聊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江泠偏过头,和他脸对着脸,真心实意地说:“和你在一起,怎么都不会无聊。”
  离笙笑起来,靠近一些,抵着她的额头:“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和我表白么?”
  江泠垂眼低眉,他一句话,就让她面红耳热,过一会,慢慢地点头,声音糯糯的:“嗯。”
  忽然,有很轻的吻落在唇角。
  大多数时候,离笙喜欢她的各种反应,害羞也好,无措也好,在他看来始终是柔和灵动的,他同样喜欢触碰她,这种触碰常常能给他一种安慰,她是他的,不仅是当下,还有以后的永远。
  这性感觉让他愉悦,所以情不自禁便吻了上去:“泠泠,我也真的很爱你,以后你想去哪,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江泠闭上眼,主动迎合着,温热相贴,谁都不知道这一刻,是谁的心脏慢了一拍,气氛在升温,他吻得愈发用力,却在忘情的前一秒停下,问她可不可以。
  她说可以。
  他便闯进了她的唇缝,搅她的舌。
  她的回应让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崩溃。
  有时纠缠,难逃宿命。
  江泠品尝到他舌尖的茶香,是淡淡的茉莉花,他读书喜好品茶,一盏茶杯放于右侧,她看茶水见底,经常会帮他蓄水,这几日,已经养成了习惯。
  他在她狭窄的口腔里搜寻空气,鼻息缠绕,她往后仰,呼吸艰难,紧紧拽住他的衣袖:“离笙,我喘不过气…”
  娇媚的调子,哽咽的言语。
  什么发乎情,止于礼,通通抛诸脑后。
  什么规律礼仪,他不想再守了。
  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更深地送进怀里,离笙眼神暗了下去,依旧没停,在她丢盔弃甲的地域作乱:“乖,让我亲一会。”
  江泠渐渐扶上了他的肩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睛因为缺氧染上了潮意,只能在他停歇的片刻里,寻求呼吸。
  这个时候,她居然还能分出心思想,原来他拥有不为人知的两副面孔。一副于人前,君子有道,一副于她,缠绵不休,可她竟不知,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她感觉到唇上火辣辣的疼。
  “离笙,不能咬…”
  可是他好想让她受伤,他矛盾地爱她,一边疼惜,一边又想在她身上留下伤痕。
  他牙齿厮磨,嗓音哄骗:“我轻一点,不用力。”
  江泠皱起眉,疼得吸了口气。
  原来他还会骗人。
  她第一次产生了这种想法:以后是不是不能在这方面相信他了。
  她痛得惨烈,他吻得暴烈,如果不是她再坚持不住,他也许还不会放手。
  江泠大口的呼吸,摸到了脸颊的泪痕,说实话,真的有些生气,于是偏过头,不想理他。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似乎还停留着她的温度,离笙将头贴在她肩膀,放低声音:“别气了,好不好?”
  她没说话,俨然拒绝交流的态度。都那么求他了,说疼,说停下,他置若罔闻,非要把她欺负成这样。
  离笙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脸上,江泠想抽回来,却被用力箍牢,然后听见他说:“你如果气,就打我,但别不理我。”
  手还紧紧贴着他的脸,心不争气地软了下来,江泠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始终是没什么骨气的,譬如,她连一分钟都没到,那点怨气就已经荡然一空了。
  重新看向他,她抿紧了唇,佯装出一副严峻的姿态:“以后不许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