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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爸妈离婚后,我一直跟着妈妈生活,她因为顾虑我的感受没再嫁人,但我却没有料想她竟和我一个高中同学搞到了一起。
我妈在一家皮货公司做销售,干了十几年,主打卖手套。她干这行时间长了,家里靠她这份工作过日子,不算多有钱,但也过得下去。小时候我放学回来,她常在客厅里忙活,不是对着电话跟客户讲价,就是翻笔记本查库存,嘴里念叨着“这个款还有多少双”“那个客户又拖款了”。她销售做得挺麻利,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出门,拎着个黑色公文包,里面塞满了手套样品和订单单据。中午她要么在外面跑客户,要么回公司对账,晚上回来还得接着回微信,客户催货催得急,她就皱着眉敲字:“急什么急,货明天就到。”有时候她忙得连饭都忘了吃,我饿了就自己下碗面,她抬头看一眼也就过去了。离婚的事我记不清了,反正我爸早就没影儿,她也没提过再找人,估计是忙得没心思。
她这行挺忙的,每年八月份得去俄罗斯跟供货商谈下一季的订单,回来就得盯着发货、催款。以前公司有几个人分担业务,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自己单干了——自己接单、跑客户。她没跟我细说原因,我也不爱问,反正家里还是老样子,电视没换新的,沙发还是那张硌人的。她单干后电话更多了,客户三天两头找她,她得一趟趟跑仓库确认货,回来累得往沙发上一靠,连鞋都懒得脱。我上高中后住校了,周末才回来一趟,见面也就是问问成绩,聊不了几句。她对我就这样,不咸不淡,我也懒得黏她。
生意忙起来,她一个人跑前跑后有点吃不消。有回她跟我提了句:“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帮我干点活儿?跑跑腿、送送货就行,工钱少给点也成。”她这是嫌雇人贵,想找个熟人省点成本。我就随口说了那个同学——高二退学的体育特招生,长得壮实,成天闲着没事干。我说:“他力气大,能跑腿,要不你试试?”她点了下头,说:“行吧,只要不偷懒就成。”
那会儿我压根没想过这事儿会闹出什么岔子。家里就这样平平淡淡,谁知道后来会翻出那样的天?
那个同学叫李强,是我高二时的死党,也是学校有名的体育特招生,后来因为文化课太差退学了。他跟我关系铁得跟一个人似的,从高一认识那天起就绑一块儿了,几次出生入死的事儿都是他扛下来的。他长得高大英俊,那是真的扎眼,身高一米八八,站我旁边跟座塔似的,肩膀宽得衣服都撑得鼓鼓囊囊,胳膊粗得能抡拳头砸人,肌肉硬邦邦的,穿短袖时小臂青筋凸着,晒成小麦色,满是操场上的汗味儿。他的腰窄得像练出来的,腿长而有力,跑起来风声呼呼的,球服掀开时露出紧实的腹肌,线条硬朗,连汗珠滚下来都透着股野性。脸帅得没法说,五官跟刀刻似的,眉毛浓黑压着眼,单眼皮的眼睛亮得像狼,盯着人看时带点狠劲儿又有点热乎。鼻梁高得挺拔,嘴唇厚实,笑起来嘴角翘着,露出半排白牙,痞气里裹着义气。头发短而硬,额前几撮乱翘,他懒得管,反倒更显硬汉味儿。班里女生老说他帅得犯规,说他要不是老打架,校草早是他了。
他靠体育特招进的学校,篮球打得猛得一批,高一运动会接力赛他跑最后一棒,全场喊他名字,嗓子都喊劈了。可他跟我熟不是因为球场,是打架。我刚转班那会儿,瘦得跟竹竿似的,体育课老被几个混混欺负。有次他们把我堵在厕所,抢了我的钱往我脸上吐口水,我攥着拳头不敢吭声。李强路过,二话不说冲进来,一拳砸翻领头的,吼了句:“敢动我兄弟试试?”那几个一看他块头大,怂了半截,可没完。后来他们找了七八个人围堵我们,李强把我护在身后,一个打好几个,拳头抡得虎虎生风,鼻血淌下来都不停手,最后硬是把人全撂倒,自己胳膊上挨了一棍,肿了一星期。他咧嘴朝我笑:“没事儿,哥们儿在呢。”高二还有次更狠,几个外校的混混放学堵我,李强听说后直接冲过来,跟我并肩打群架。他被砖头砸破了头,血顺着额角流,还是死死拽住一个家伙,掏出随身的小刀,一刀划过去,那家伙胳膊上血飙出来,吓得全跑了。他捂着伤口骂骂咧咧:“妈的,敢动你,老子废了他们。”那次他缝了五针,我去看他,他还掏出烟让我陪他抽一根,说:“兄弟之间,别矫情。”
他文化课烂得不行,数学考试老抄我的,字写得跟狗爬似的,老师一看就知道是抄的,他还嬉皮笑脸:“抄错了也算我努力了。”英语更别提,单词背不会,考试偷瞄我卷子,抄一半就睡着了。高二上学期,他挂科挂得没法救,班主任劝他留级,他烦了,说:“不念了,学这玩意儿没劲。”退学那天,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队球服,背着破包,拍我肩膀说:“有事找你强哥,罩着你。”我看着他走,心里空了一块。
退学后他没啥正经事儿干,家里条件一般,爸妈在菜市场卖菜,管他不严。他偶尔打野球赚点钱,或者蹲路边抽烟瞎侃,身上老带着股烟草味儿。身材还是那么好,跑步时一身汗,T恤贴在身上,勾出胸肌和腰线的轮廓,路过的女生都偷瞄。我妈说要找人帮忙时,我第一个想到他——这家伙是我兄弟,出生入死的交情,力气大又靠谱,干点跑腿活儿肯定没问题。谁知道这死党后来会把家里搅得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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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天放学,我带着李强回家。他背着个破背包,穿着件黑色T恤,肌肉把衣服撑得紧绷,胳膊上青筋凸着,晒成小麦色的皮肤闪着汗光,带着股烟草和汗的味道。路上他拍我肩膀,咧嘴笑:“兄弟,你妈这生意咋样?不会让我白干吧?”我白了他一眼:“放心,饿不着你。”他哈哈笑,声音大得路人回头看。
到家时,妈刚从仓库回来,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摊着一堆手套样品,黑色、棕色、羊皮、牛皮,堆得像小山。她穿着件米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领口开了颗扣子,露出锁骨。她的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六八,胸部饱满,衬衫绷得紧,勾出F罩杯的弧度,腰间有点赘肉,但不显胖,反倒让她的曲线更丰腴,臀部被黑色西裤裹得圆润,坐下时裤子绷得像要裂开。她的脸不算惊艳,眉毛浓,眼睛不大但有神,嘴唇厚实,涂了点淡粉色唇膏,笑起来带着点强势的味道。四十二岁的她,气场像个女老板,客户见了她都得客气三分。
“妈,这是李强,我跟你提过的。”我推门进去,冲她喊了声。她抬头,眼神扫过李强,点点头:“坐吧。”她的声音硬邦邦,像在审人。李强一点不怵,往沙发上一坐,腿随意伸直,笑得痞气:“阿姨好,听说你这儿缺人手,我来试试。”他的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扫了眼她的衬衫,很快移开,像没发生过。我皱了皱眉,觉得有点怪,但没多想。
妈靠在沙发上,手里拿了双羊皮手套,随意翻看,语气冷淡:“你干过啥?跑腿这活儿不难,但得细心,单子不能弄错,货不能耽误。”李强挠挠头,咧嘴:“我退学后送过外卖,搬过货,力气有的是,脑子也够用。阿姨你说咋干,我听你的。”他答得随意,但眼神亮亮的,像在表决心。妈哼了声,瞥了他一眼:“力气大不顶用,客户催货催得急,你得跑得快,还得会说话,别给我惹麻烦。”
她问了些细节,家住哪儿,平时干啥,有没有驾照。李强答得利索,偶尔插句玩笑:“我家在菜市场,爸妈卖菜,管得松。驾照有,车随便开,保管你的货准时到。”妈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行,试用一个月,活儿干得好就留。工资先给三千五,管饭,干满三个月再谈加薪。货丢了或者单子错了,赔你自己兜着,行不?”李强拍了拍胸脯,笑得露出白牙:“没问题,阿姨,包你满意。”他的语气有点轻佻,但妈没在意,低头整理样品,挥挥手:“明天早上八点来,跟着我去仓库。”
我站在旁边,听他们谈完,心想这事儿算定了。李强起身,朝我眨眼:“兄弟,谢了,回头请你吃串。”我懒得搭理他,扔下书包就回房间。关门前,我听见妈低声说:“小伙子看着还行,就是嘴贫了点。”李强哈哈笑:“阿姨,我这叫会说话。”他的声音透着股痞气,我皱了皱眉,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没多想。
李强开始干活后,家里多了他的影子。他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到,背着那个破背包,穿着T恤或运动背心,肌肉在阳光下闪着汗光,烟草味儿混着汗味儿,熏得客厅都有点他的气场。妈给他安排的活儿简单,送货、搬箱子、跑仓库,有时候帮她整理客户订单。他干得麻利,力气大,一箱几十斤的手套扛起来跟玩似的,仓库的阿姨都夸他:“小伙子能干,长得还精神。”他咧嘴笑,接话快:“阿姨过奖了,我这叫实诚。”妈听了,哼了声,没搭腔,但嘴角微微上扬,像被逗乐了。
周末我回家,家里还是老样子,电视开着,妈在客厅忙活,桌上摊着笔记本和一堆单据。她穿着件宽松的家居服,灰色棉质的,领口松松垮垮,胸部饱满,坐下时衣服绷得紧,勾出丰腴的曲线。她的臀部圆润,坐着时压得沙发微微下陷,腰间那点赘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反倒让她多了几分熟女的韵味。她的头发随意扎着,几缕发丝贴在脸颊,汗珠在锁骨间闪着光,像刚忙完一整天。她的脸不算多漂亮,眉毛浓,眼睛不大但有神,嘴唇厚实,笑起来带着点强势的味道。四十二岁的她,气场像个女老板,客户见了她都得客气三分,可对我,她还是那个妈,温柔但不黏糊。
“回来了?饭在桌上,热热吃。”她抬头看我一眼,低头继续翻单据,嘴里念叨着:“这客户又压价,烦死了。”我“嗯”了一声,往厨房走,瞥见李强蹲在茶几旁,帮她整理手套样品。他穿着件白色背心,肩膀宽得像堵墙,汗水打湿了布料,贴着背,勾出肌肉的轮廓。他的手又大又粗,抓着一堆手套,递给妈时,手指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腕,很快缩回去,像没发生过。妈没在意,低头记账,嘴里说:“放那儿吧,明天送解放路。”李强点点头,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扫了眼她的胸口,很快移开。
我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咋老盯着妈看,但没吭声。吃饭时,妈夹了块红烧肉放我碗里,笑得眼角弯弯:“多吃点,长身体。”她的声音温柔,像小时候给我夹菜那样。我点点头,埋头吃,懒得说话。李强也在,坐在我对面,大口扒饭,夸妈手艺好:“阿姨这菜,比饭店强多了。”妈哼了声:“少拍马屁,吃完干活儿。”她的语气硬,可嘴角弯了弯,像被夸得有点高兴。我低头扒饭,筷子戳得米粒散了一桌,觉得这画面有点怪,但说不上哪儿怪。
吃完饭,妈去厨房洗碗,我回房间写作业。李强没走,留在客厅帮她整理单据。我听见他们在说话,妈的声音低低的:“这批货得催催,客户急死了。”李强答得随意:“行,我明天跑一趟,保证不耽误。”他的语气透着股自信,妈没再说话,只剩纸张翻动的声音。我戴上耳机,音量开大,试图把脑子清空,可总觉得客厅的安静有点不对劲。
妈的皮货生意忙得像陀螺,接单、跑仓库、送货,全靠她一个人撑着。李强来了后,分担了不少活儿。每天早上,他跟着妈去仓库,搬箱子、查库存,有时候开她的二手桑塔纳送货。仓库在城郊,一个大棚子,里面堆满了手套箱子,空气里全是皮革味儿。妈穿着职业装,衬衫、西裤或裙子,脚踩低跟鞋,气场像个女将军。她站在货架前,指着箱子指挥:“这批送解放路,这批留着,单子别弄错。”她的声音硬邦邦,客户压价她能怼得对方哑口无言,仓库的工人都不敢顶嘴。
李强干活儿麻利,扛着箱子跟扛纸片似的,汗水顺着脖子滑进领口,T恤湿得贴着胸肌,勾出硬朗的线条。他偶尔跟妈搭话:“阿姨,这客户老催货,咋不涨价宰他一笔?”妈白了他一眼:“你懂啥,生意得讲长久。”她的语气严厉,可李强笑得痞气,递给她一瓶水时,手指轻轻碰了下她的手,很快缩回去。妈没在意,低头查单子,汗珠从额头滑到锁骨,闪着光。她的胸部饱满,衬衫绷得紧,坐下时腰间的赘肉微微凸起,反倒让她的曲线更丰腴,臀部被西裤裹得圆润,站起时裤子绷得像要裂开。
我有次去仓库拿生活费,看见他们站在货架旁。妈穿着件黑色针织衫,领口低了点,露出深邃的乳沟,裙子裹着臀部,腿上套着薄丝袜,气场优雅又性感。她指着货架上的箱子,示意李强搬下来,他点头,胳膊一用力,肌肉鼓得背心紧绷,汗水打湿了布料,贴着皮肤,勾出背部的轮廓。他搬完箱子,擦了把汗,笑嘻嘻地说:“阿姨,这活儿累是累,干得值。”妈哼了声,递过去一瓶水:“少贫,歇歇吧。”她的手指在递水时碰了他的手,停了半秒才松开。李强的眼神亮了亮,低头喝水,喉结动了动,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下,很快移开。
我站在仓库门口,手里攥着书包带子,心跳有点快。他们的互动没啥特别,可李强的眼神让我不舒服,像在打量什么。我没吭声,拿了钱就走,妈喊了句:“路上慢点!”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我总觉得,她看李强的眼神多了点熟稔,像对他比对别人多几分信任。
送货的路上,妈开着车,李强坐副驾,手里拿着订单,嘴里跟她聊:“这客户老压价,阿姨你得硬气点。”妈哼了声:“你懂啥,生意得讲策略。”她的语气硬,可嘴角上扬,像被他的直白逗乐了。我有次放学路过解放路,看到他们从客户公司出来,妈穿着件米色风衣,腰带束得腰细得一握,风衣下摆露出丝袜包裹的小腿,优雅得像模特。李强跟在她旁边,手里拎着装样品的箱子,衬衫开了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汗水打湿了布料,贴着皮肤,勾出肌肉的线条。他凑近她说了句什么,妈掩嘴笑,肩膀轻轻晃了下,像被逗乐了。他的手拎着箱子,离她的腰近了点,但没碰,像是怕被谁看见。
我站在路口,盯着他们,胸口有点闷。他们没看见我,继续往前走,妈低头整理风衣,脸颊有点红。我转身走了,脚步沉重,像在逃避什么。
李强干了一个多月,妈开始留他吃饭,说是感谢他帮忙。起初是点外卖,披萨、炸鸡,随便吃吃。后来她开始下厨,红烧鱼、糖醋排骨、蒜蓉青菜,菜色越来越多,像在招待熟人。我周末回家,饭桌上常有李强的影子,他大口吃着菜,夸妈手艺好:“阿姨这菜,饭店都得关门。”妈哼了声:“少拍马屁,吃完走人。”她的语气硬,可眼角弯了弯,像被夸得有点高兴。
有次周末,妈做了顿大餐,桌上摆了六七个菜,红烧肉、糖醋鱼、炒青菜,还有盘凉拌黄瓜。她穿着件灰色家居服,领口松松垮垮,胸部饱满,坐下时衣服绷得紧,勾出F罩杯的弧度。她的臀部圆润,坐着时压得椅子微微吱吱响,腰间那点赘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反倒让她多了几分熟女的韵味。她的脸不算多漂亮,眉毛浓,眼睛不大但有神,嘴唇厚实,笑起来带着点强势的味道。四十二岁的她,气场像个女老板,可对我,她还是那个妈,温柔但不黏糊,给我夹菜时会笑,笑得眼角弯弯,像能暖化人心。
“多吃点,长身体。”她夹了块鱼肉放我碗里,声音温柔。我点点头,埋头吃,懒得说话。李强坐在我对面,大口扒饭,筷子夹着红烧肉,嘴里说:“阿姨,你这手艺,嫁人肯定抢手。”他的语气随意,像开玩笑,可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带着点亮光。妈白了他一眼:“吃你的饭,嘴贫。”她的声音硬,可嘴角上扬,像被逗乐了。我低头扒饭,筷子戳得米粒散了一桌,觉得这画面有点怪,但说不上哪儿怪。
吃完饭,妈去厨房洗碗,李强主动说帮忙,起身跟了过去。我坐在客厅,电视开着,声音嗡嗡的,可耳朵却捕捉着厨房的动静。水流声,盘子碰撞声,妈说了句:“放那儿吧,我来。”李强答得随意:“行,阿姨你歇着,我弄。”他的声音透着股轻松,妈没再说话,只剩水流的哗哗声。我攥着遥控器,指甲掐进掌心,想去看他们在干啥,可没动。最终,我回房间,戴上耳机,音量开到最大,试图把脑子清空。
李强干了三个月,家里变了点味儿。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不只是送货,有时晚上也留下来吃饭,帮妈修水龙头、搬家具,像半个帮手。妈对他的态度也变了,开始是客气的“谢谢”,后来是熟稔的“小强”,再后来,她喊他时多了点随意,像对老熟人。我周末回家,常看到他们并肩坐在客厅,妈翻着笔记本,李强凑过去看,头靠得近,胳膊离她的肩膀只有几厘米。他递单子时,手指偶尔碰了下她的手,很快缩回去,像没发生过。妈没在意,低头记账,嘴里念叨着客户的麻烦。
有次晚上,我在房间写作业,客厅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我推开门,看到妈和李强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摊着订单,俩人凑得近,肩膀没挨着,但离得太近了。妈穿着件宽松的家居服,领口松松垮垮,胸部饱满,坐下时衣服绷得紧,勾出丰腴的曲线。李强的手搭在茶几上,指尖离她的手只有几厘米。他说了句什么,妈掩嘴笑,身体前倾,家居服滑落一侧,露出内衣的蕾丝边。李强的眼神暗了暗,喉结动了动,低头翻单子,像在掩饰什么。妈没察觉,拉好衣服,继续说:“这客户老拖款,烦死了。”她的声音硬邦邦,像平常。
我假装没看见,回房间关上门,耳朵却贴着门缝。客厅安静下来,只剩纸张翻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妈说了句:“小强,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李强的声音低沉,带着笑:“行,阿姨,我把这页弄完。”接着是椅子挪动的声音,像有人站起来了。我的心跳得有点快,想再去看,却不敢。我戴上耳机,音量开到最大,可脑子里全是他们的画面,妈的笑,李强的眼神,还有那点让人不安的安静。
李强干活儿像上了发条,越来越顺手。刚开始他只跑腿、搬货,扛着几十斤的手套箱子满仓库跑,汗水打湿T恤,贴着肌肉,勾出硬朗的轮廓。妈教他查库存、整理单据,他学得快,半个月就把流程摸得门儿清,客户的名字和喜好都背得滚瓜烂熟。仓库的阿姨夸他:“小强这脑子,机灵得跟猴似的!”妈哼了声,点点头:“还行,手脚麻利。”她的语气硬邦邦,可眼角弯了弯,像挺满意。
李强的活儿越接越多,从送货到跟客户对账,再到跑银行催款,妈渐渐把重担交给他。有次我去仓库拿生活费,看见他站在货架旁,手里拿着订单,嘴里汇报:“解放路的货送完了,客户说下周加单。”妈穿着件白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F罩杯的胸部把衬衫绷得紧,勾出丰满的弧度,腰间那点赘肉反倒让她的曲线更丰腴,臀部被黑色西裤裹得圆润,站着时裤子绷得像要裂开。她的脸不算惊艳,浓眉,小眼,厚嘴唇,涂了点淡粉色唇膏,四十二岁的她,气场像个女老板,客户见了都得客气三分。她递给他一瓶水:“干得不错,歇歇。”李强接过水,笑得露出白牙,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低声说:“阿姨夸我,值了。”妈白了他一眼,没搭腔,继续翻单子。
李强不只是仓库的帮手。妈的皮货生意得跑客户,谈订单免不了饭局。她身材高大,一米六八,F罩杯的胸部饱满,臀部圆润,穿上职业装,气场压人,可客户眼神总往她身上瞟。她不傻,笑里藏刀,客户压价她能怼得对方哑口无言。酒桌上,她得陪着喝几杯白的,脸颊泛红,眼神冷得像刀。李强开始跟着跑饭局,帮她拎包、递单子,偶尔替她挡杯酒。妈回来常说:“小强这小子,嘴甜,客户都喜欢。”我听着,筷子夹菜的动作慢了点,觉得有点怪,但没多想。李强干活儿没得挑,妈的生意顺了不少,订单多了,电话里骂客户的次数少了。那晚的事儿,彻底让我欠了李强一个人情。
周末,我住校,晚上九点多接到妈的电话。她声音含糊:“小寒……我在……解放路……”后面是饭店的喧闹声。我问她在哪儿,她没说清,电话就断了。我再打,关机了。我急得满头汗,冲出宿舍,骑自行车往解放路赶。饭店多,霓虹灯晃眼,我一家家找,喊着“妈”,嗓子都哑了,没一点线索。
实在没办法,我拨了李强的号。他接得快,声音懒洋洋:“咋了,兄弟?”我喘着气,把事儿说了,他沉默两秒,语气沉下来:“阿姨喝多了?解放路哪儿?”我说不知道,他顿了顿:“别急,我猜她在老王那家海鲜馆,客户常在那儿请她。你在路口等,我马上到。”
二十分钟后,李强的摩托车轰隆隆停在我面前。他穿着件黑色夹克,头发被风吹乱,眼神锐利。拍我肩膀:“走,挨个找。”我们跑了三家饭店,终于在“海味轩”后巷找到妈。她靠着墙,坐在地上,西装外套皱巴巴,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F罩杯的胸部起伏,脸颊红得像火烧,旁边一摊呕吐物,头发散乱,嘴角沾着酒渍。我愣住,心像被刀割,妈从没这么狼狈。
李强蹲下扶她:“阿姨,醒醒,我送你回去。”妈迷迷糊糊,喃喃:“小强……你咋来了……”她想推开,手软得没力气。李强脱下夹克裹在她身上,半抱半扶地把她弄上她的桑塔纳。我坐后座,妈靠在我肩上,嘴里嘀咕着客户的名字,气息全是酒味。我攥紧拳头,眼眶发热,恨自己没用。
李强开车,车开得稳,偶尔从后视镜看我们:“兄弟,别急,阿姨没事儿。”他的声音沉稳,我没吭声,心里却松了口气。到家后,他把妈扶到沙发上,烧热水,拿毛巾帮她擦脸,动作熟练。我站在客厅,手足无措,只能干瞪眼。妈醒了点,低声说:“小强……麻烦你了……”李强笑得痞气:“阿姨,谢啥,我是你的人。”妈哼了声,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胸部随着呼吸起伏,衬衫绷得紧,勾出丰满的曲线。李强的眼神在她身上停了半秒,很快移开,低头收拾毛巾。
我看着他忙前忙后,心里五味杂陈。没有他,我找不到妈。他走前,妈低声说:“小强,明天别忘了送货。”他咧嘴:“放心,阿姨,睡吧。”我送他到门口,低声说了句:“谢了。”他拍我肩膀,笑得随意:“兄弟,客气啥。”那次醉酒后,李强主动说要当妈的司机。妈的车老出小毛病,他会修,又有驾照,揽下这活儿。妈皱眉:“你没成年吧?驾照哪儿来的?”李强挠挠头,笑得痞气:“阿姨,我家当年怕计划生育罚款,把我户口挂在亲戚家,年龄写大了几岁,驾照早考了。”妈愣了下,哼了声:“你这小子,鬼点子多。”她没再问,点点头:“行吧,车交给你,别惹祸。”从那以后,妈跑客户都让他开车,桑塔纳的副驾成了他的地盘。
李强还自告奋勇当妈的“助理”。他说:“阿姨,你生意忙,我跟着跑饭局,帮你挡酒、递单子,省你心。”妈犹豫:“你一小孩儿,饭局上行吗?”李强拍胸脯:“阿姨,我酒量大,客户喝不过我。”妈被逗乐,笑着说:“试试看,别丢人。”我听着他们聊天,筷子夹菜的动作慢了点,觉得李强啥都敢揽,但没吭声。
李强说到做到。饭局上,他换上稍正式的衬衫,痞气收了点,像个正经助理。他酒量吓人,客户敬酒他全接,白的啤的来者不拒,喝得脸不红气不喘,客户倒先趴下了。妈回来常说:“小强这小子,酒桌上真行,昨晚把客户喝得签了单。”她夹了块红烧肉放他碗里,笑得眼角弯弯:“多吃点,跑一天累了。”李强的眼神亮了亮,筷子碰了下她的手指,低声说:“阿姨对我这么好,我得干一辈子。”妈白了他一眼,掩嘴笑:“少贫嘴,吃你的。”她的语气嗔怪,像在逗小孩儿。
从那以后,妈的饭局再没喝醉过。李强挡酒挡得狠,客户敬她三杯,他喝六杯,喝完还能笑着递单子。妈的生意顺了不少,订单多了,连政府采购的单子都谈成几笔。她常说:“小强这小子,真是块宝。”我看着她笑得亮亮的眼神,心里有点怪,但想到那晚他找到妈,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妈的生意不是一帆风顺。皮货市场竞争狠,客户拖款,竞争对手下绊子。有次仓库的货被偷了几箱,妈气得摔电话,骂了客户一通。李强站旁边,低声说:“阿姨,别急,我去查。”他跑了两天,从市场挖出消息,逼着偷货的家伙赔了钱。妈惊讶,问他咋办到的,他笑得痞气:“阿姨,我有些路子。”妈皱眉:“别跟社会上的人搅和,干干净净的不好?”李强挠挠头,笑:“行,听阿姨的,少来往。”
可他没全听。妈的生意得罪人,有人找茬。有次客户在饭局上醉了,拉妈的手,嘴上不干净。妈脸冷得像冰,正要发作,李强站出来,推开那家伙,眼神狠:“手放干净点。”客户不服,带人想动手,李强抡拳头砸过去,鼻血溅了一地,吓得对方道歉。妈后来跟我说:“小强那架势,真吓人,但有他在,我踏实。”她的语气透着信任。
还有次,竞争对手雇人堵仓库门,扬言要砸货。我跟李强去找妈,路上他掏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喊来七八个兄弟,纹身满身,眼神不善。对方一看人数,怂了,灰溜溜走了。妈事后问:“你咋认识这些混混?”李强笑得随意:“阿姨,我家穷,爸妈卖菜不管我,早混社会了。这些人用得上,帮你平事儿。”妈皱眉,语气严厉:“别跟他们搅和,你还年轻。”李强低头,声音软了点:“阿姨,我听你的,少来往。可你要是有麻烦,这些人我得用。”他笑得狡黠:“为了你,啥都值。”
妈愣了下,掩嘴笑,眼神温柔:“嘴贫。”她的语气软得像撒娇。我站在旁边,手里攥着书包带子,觉得这笑有点刺眼,但想到那晚他找到妈,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妈对李强越来越好,给他买了件衬衫,说跑客户得体面。穿着新衬衫,他站在客厅,胸肌把布料绷得紧,笑得痞气:“阿姨,你这眼光,衬我这身板。”妈哼了声:“别臭美,干活儿去。”她的眼角弯了弯,像在掩饰什么。
妈想给他加工资,从三千五提到五千,说他干得太好,又家境不好,得多帮衬。李强大手一挥,笑得随意:“阿姨,不用,我平常做点兼职,也不缺钱。”妈皱眉,坚持:“你家那情况,我得给你加。”李强挠挠头,笑得狡黠:“真不用,阿姨,你看着给就行。”他顿了顿,低声说:“要不,你觉得我干得好,以身相许得了。”他的语气像开玩笑,妈愣了下,脸颊泛红,笑骂:“小流氓!”她抬手拍了他胳膊一下,力道轻得像挠痒,眼神嗔怪,没半点生气。
有次晚饭,妈做了糖醋排骨,夹了块放李强碗里:“多吃点,累坏了。”李强接过去,筷子碰了下她的手指,低声说:“阿姨对我这么好,我都不想走了。”妈白了他一眼,掩嘴笑:“吃你的,少贫。”她的笑里带着点娇。我看着,觉得有点怪,但想到那晚他忙前忙后,我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李强干活儿更卖力,开车、挡酒、平事儿,样样拿手。妈的生意顺得像开挂,订单多得笔记本写不下。她看李强的眼神,多了点柔,递水时手指偶尔碰了下他的手,很快移开。妈没在意,低头记账,脸颊比平时红几分。
夏天的热浪像潮水,涌进屋子,黏得人喘不过气。家里的一切都在悄然改变,像被暑气推着,滑向某个让人心跳的边缘。妈变了,变得不像她自己。以前她忙生意,回家就瘫在沙发上,皱着眉念叨客户的麻烦,声音低沉,像在省着气力。现在她像年轻了十岁,话多了,嗓音清亮,哼着流行曲在厨房忙活,手机铃声换成甜腻的偶像歌,笑起来眼睛弯弯,带着少女的俏皮。四十二岁的她,身材高大,一米六八,F罩杯的胸部饱满,臀部圆润,腰间那点赘肉反倒让她的曲线更诱人。她的脸不算惊艳,浓眉,小眼,厚嘴唇,可气场强势,像个女老板。最近,她抛弃了职业装,换上紧身裙、低领针织衫、丝袜高跟。有天傍晚,我推门回家,她穿着件黑色低领衫,胸部把布料绷得紧,乳沟深得晃眼,紧身裙裹着臀部,坐下时曲线勾得一清二楚。她的头发烫了卷,涂了腮红和口红,笑得明艳。我愣了半秒,脱口而出:“妈,你这衣服……真时髦。”她掩嘴笑,眼神亮亮的:“年纪大了,也得打扮打扮,客户喜欢。”她的语气轻快,带着点挑逗,像在试探我的反应。
与此同时,李强成了家里的常驻成员。我住校,一周回一次家,每次推门,他都在,穿着紧身T恤,肌肉把衣服绷得紧,坐在客厅帮妈整理单据,嘴里聊着客户的事儿,笑得肆意。我皱眉问:“他咋老在这儿?”妈笑得自然:“小强跑货跑得晚,回家远,就在这儿歇。”我点点头,可心里犯嘀咕:他家在菜市场,骑摩托十来分钟,咋就远了?暑假回来,我才发现他一周四五天住这儿,睡在客厅的折叠床上,牙刷毛巾摆在卫生间,跟妈的放一块儿。他把储物室改成卧室,买了单人床、书桌、衣架,墙上贴了几张篮球海报,弄得像学生宿舍。妈笑着说:“你这小子,真会折腾。”李强咧嘴,嗲声嗲气:“阿姨,你是我老板,这儿是我家,我不得收拾得让你满意?”妈掩嘴笑,嗔怪:“小坏蛋,嘴甜得要命,小心我扣你工资!”她的语气带着娇,抬手在他胳膊上捏了下,眼神柔得像水。我看着那间屋子,胸口有点闷。他是我死党,住这儿我该高兴,可他在这儿太自在了,像比我还像这家的主人。
妈对李强的关怀让我嫉妒。她对我好,买衣服、鞋子,零花钱从不短,可现在买啥都是双份,我一份,李强一份。大到羽绒服,小到手套、袜子,连牙刷都一人一个。有天桌上摆着两双一模一样的毛帽,我皱眉:“妈,这也给他买?”她笑得温柔,手搭上李强的肩:“小强帮我太多,妈得照顾他。”她的手指在他肩上捏了下,笑得娇:“再不好好干活,我可不给你买了。”李强故意示弱,嗲声说:“阿姨,你是我老板,咋舍得罚我?”妈笑得媚,凑近他:“罚不罚,看你表现!”她的手指在他胸膛划了圈,眼神挑逗。我没吭声,可心里酸得像吞了柠檬。她给他夹菜、盛汤,问他累不累,睡得好不好,温柔得像对亲儿子。有次我推门进来,看见妈端了碗汤给李强,笑得温柔:“多喝点,补身子。”李强接过去,手指划过她的手背,嗲声说:“阿姨,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想一辈子赖在这儿了。”妈笑得媚,凑近他:“赖着?阿姨可是管教你的,规矩点!”她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拍,眼神像在勾人。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书包带子,觉得这画面刺眼。
他们的暧昧已经不是单方面的了。暑假后,他们的互动像点燃了火,热得让人脸红。妈的性格活泼得像少女,嗔怪李强时带着撒娇,笑得脸颊泛红。李强对着她撒娇,嗲声嗲气:“阿姨,你今天真好看,我都看呆了!”妈不仅不避讳,还会凑近他,笑得娇媚:“呆啥?你是我儿子的朋友,胆子不小!”她的语气带着挑逗,眼神像在勾人。我看着,心跳得像擂鼓,他们的对话像情侣调情,带着赤裸的热气。
那天傍晚,夕阳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洒在客厅的木地板上,空气里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我推门回家,屋里静得有些怪。妈站在茶几旁,穿着件低领针织衫,F罩杯的胸部把布料绷得紧,乳沟深得晃眼,紧身裙裹着臀部,曲线勾得让人移不开眼。她的头发烫了卷,涂了口红,笑得明艳。李强站在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背,手臂环住她的腰,手指慢悠悠地滑到她的臀部,轻轻捏了下,嗲声说:“阿姨,你这身材,搂着真让人睡不着。”妈轻哼一声,扭过身,笑得娇媚:“小流氓,敢逗老板?小心我罚你加班到天亮!”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颈划了下,眼神挑逗。李强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罚啥都行,只要能多摸几下。”妈脸红透,推他:“规矩点,我可是管你的!”她的推拒软得像撒娇,手却滑到他的胸膛,轻轻按了下,像在回应。我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他们猛地分开,李强抓起订单假装翻看,妈低头整理裙子,手抖得纸都掉了。“小寒,你回来了?”她的声音高得不太自然,脸红得像火烧。李强朝我咧嘴:“兄弟,饿了吧?阿姨的手艺绝了。”他的语气轻松,可额角的汗珠出卖了他。我点点头,喉咙发紧,走向厨房,心跳得像要炸开。这画面太亲密,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夏天的日子像被热浪拖慢,每一刻都带着黏腻的张力。妈的衣着越来越大胆,丝绸衬衫贴着她的曲线,紧身裙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高跟鞋的鞋跟细得像针。她会在镜子前转圈,哼着歌,笑得像个少女。李强像是家里的影子,无处不在。他的卧室收拾得像模像样,桌上堆着汽车杂志,床头放着个小风扇。他总带东西回来,菜、水果、衣服,甚至买了个电陶炉,说是做饭方便。妈皱眉反对:“小强,你家境不好,钱留着用。”他笑得痞气,嗲声说:“阿姨,你是我老板,我不得孝敬你?”妈叹气,手却搭上他的肩,笑得娇:“犟小子,再买我可真扣你工资了!”她的手指在他肩上捏了下,像在逗他。有次他拿了条丝巾,亲手给妈系上,手指划过她的脖子,低声说:“阿姨,你戴这个,我都舍不得让你出门。”妈笑得媚,凑近他:“舍不得?小坏蛋,敢逗阿姨,胆子不小!”她的手滑到他的腰,轻轻捏了下,眼神像在勾人。我站在旁边,手里攥着水杯,觉得他们像在调情。
妈对李强的关怀让我嫉妒。买衣服、鞋子,她总买双份,我一份,李强一份。连牙刷、毛巾都一人一套。有次我看见桌上两只一模一样的背包,皱眉:“妈,这也给他买?”她笑得温柔,手却搭上李强的胳膊:“小强帮我太多,妈得照顾他。”她的手指在他胳膊上捏了下,笑得娇:“再不好好干活,我可不给你买了。”李强故意示弱,嗲声说:“阿姨,你是我老板,咋舍得罚我?”妈笑得媚,凑近他:“罚不罚,看你表现!”她的手指在他胸膛划了圈,眼神挑逗。我没吭声,可心里酸得像吞了柠檬。她给他夹菜、盛汤,温柔得像对亲儿子。有次晚饭,她端了盘糖醋排骨,夹了块放李强碗里,笑得眼角弯弯:“多吃点,补身子。”李强接过去,手指划过她的手背,嗲声说:“阿姨,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想一辈子赖在这儿了。”妈笑得媚,凑近他:“赖着?阿姨可是管教你的,规矩点!”她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拍,眼神挑逗。我低头扒饭,筷子戳得米粒散了一桌,觉得这画面太刺眼。
他们的暧昧像夏天的热气,无孔不入。有天晚上,客厅的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茉莉花茶的香味。我从房间出来,脚步轻得像猫,瞥见妈和李强坐在沙发上,面前摊着订单。妈穿着件宽松家居服,领口松松垮垮,F罩杯的胸部若隐若现,腰间那点赘肉反添韵味。她的头发散在肩上,笑得明艳。李强凑得近,肩膀贴着她,手搭在沙发背上,指尖滑到她的胸前,轻轻抚过她的胸部曲线,嗲声说:“阿姨,你这身材,我晚上做梦都想着搂紧点。”妈喘了口气,笑得娇媚:“小坏蛋,敢逗你老板?小心我罚你干活到天亮!”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颈划了下,眼神挑逗。李强搂住她的腰,脸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你再这样勾我,我真得忍不住了。”妈脸红透,推他:“别闹,规矩点!”她的推拒软得像撒娇,手却滑到他的大腿,轻轻捏了下。我咳嗽了一声,他们猛地分开,李强抓起订单,假装翻看,妈低头整理衣服,手抖得纸都掉了。“小寒,作业写完了?”她的声音高得掩饰不住尴尬,脸红得像火烧。李强朝我笑:“兄弟,帮我看看这单子?”他的手抖了下,纸页哗哗响。我点点头,转身回房,心跳得像要炸开。这画面太赤裸,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
暑假的一次饭局更让我心神不宁。那晚,妈和李强去谈生意,带我一起。饭店包厢里灯光柔和,空气里飘着酒香。妈穿了件丝绸衬衫,胸部把布料绷得紧,紧身裙勾勒出臀部曲线,高跟鞋让她走路时摇曳生姿。客户敬酒时,李强替妈挡酒,笑得痞气:“阿姨,你是老板,这酒我来。”妈笑得媚,凑近他耳边低语:“小坏蛋,挡得好,给你点员工福利。”她的手滑到他的腰,轻轻捏了下,眼神挑逗。饭局结束,客户离开后,包厢里只剩我们三人。妈靠在椅子上,脸颊泛红,酒意上头。她朝李强笑,嗔怪:“你这小子,替我挡酒,胆子不小!”李强咧嘴,嗲声说:“阿姨,你是我老板,我不得护着你?”妈笑得娇,起身时故意贴近他,手指划过他的胸膛,低声说:“护得好,阿姨可得奖励你。”她的手停在他腰间,轻轻按了下。我咳嗽一声,他们猛地分开,妈整理头发,假装看手机,李强低头喝水,手抖得杯子响了下。“小寒,饿不饿?再点个菜?”妈的声音高得掩饰尴尬。我摇摇头,心跳得像擂鼓。这画面太亲密,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
还有一次,暑假的下午,我从补习班回来,推门听见仓库里传来低低的笑声。仓库在后院,平时堆放货品,门半掩着。我放轻脚步,站在门边,屏住呼吸往里瞥。妈站在货架旁,穿着件紧身T恤,F罩杯的胸部把衣服绷得紧,牛仔裤裹着臀部,汗珠从脖子滑到锁骨,闪着光。她的头发扎成马尾,笑得明艳。李强站在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背,手臂环住她的腰,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嗲声说:“阿姨,你这身材,摸着真让人上瘾。”妈轻哼一声,扭过身,笑得娇媚:“小流氓,你是我儿子的朋友,敢逗阿姨?”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颈划了下,眼神挑逗。李强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你再笑得这么好看,我真得干点别的了。”妈脸红透,推他:“别闹,我可是你老板!”她的推拒软得像撒娇,手却滑到他的胸膛,轻轻按了下。我的书包滑落在地,发出闷响,他们猛地分开,李强抓起货单假装核对,妈低头整理衣服,手抖得单子掉了。“小寒,你回来啦?”她的声音高得像在掩饰,脸红得像滴血。李强朝我咧嘴:“兄弟,帮我搬箱货?”他的语气轻松,可额角的汗珠出卖了他。我点点头,喉咙发紧,转身回房,心跳得像要炸开。这画面太赤裸,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
妈的衣着越来越性感,丝绸衬衫、紧身裙、高跟鞋,像在展示她的身材。她的性格活泼得像少女,嗔怪李强时带着撒娇,笑得脸颊泛红。李强一周四五天住我家,储物室成了他的卧室,牙刷毛巾跟妈的放一块儿。他买菜、衣服,妈反对但接受,笑着捏他的胳膊。妈买双份礼物,给他夹菜、盛汤,温柔得像对亲儿子。他们的暧昧像热浪,无孔不入,双方搂抱、抚摸,语言赤裸得像情侣,妈主动迎合,调侃他是自己的员工或我朋友,偶尔欲拒还迎,笑得娇媚。
我常在周末撞见他们,客厅的昏黄灯光下,妈翻着单据,李强凑过去,头靠得近,手指划过她的手,嗲声说:“阿姨,你这裙子,我看着都心动。”妈笑得媚,凑近他:“心动?小坏蛋,敢逗老板,小心我罚你加班!”她的手滑到他的腰,轻轻捏了下。有次晚饭,妈穿着件紧身T恤,F罩杯的胸部把衣服绷得紧。李强夹了块红烧肉放她碗里,嗲声说:“阿姨,你这身材,我晚上做梦都想着搂紧点。”妈脸红透,笑得娇:“嘴甜得要命,你是我儿子的朋友,胆子不小!”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颈划了下。我看着,心里的刺越扎越深。他们太亲密了,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可一想到李强是我死党,想到他帮妈的那些事儿,我又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他住在我家,帮妈干活儿,买菜买衣服,像个家人。妈欢迎他,我也该高兴,可我只是个旁观者,只能看着裂痕扩大,啥也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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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八月的午后,热浪像岩浆般涌进屋子,黏得人喘不过气。我骑着自行车从学校飞奔回家,只为拿团员证注册,汗水顺着后背淌进裤腰,湿得像泡了水。
家里静得诡异,客厅的老式风扇吱吱转着,空气里混着皮革的腥味和母亲惯用的茉莉花香水。
我推开门,书包还没放下,耳朵就捕捉到一阵怪声从母亲的卧室传来——低低的呻吟,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急促得像在敲击我的心跳。我咽了口唾沫,脚步轻得像鬼,慢慢靠近卧室,门缝透出一丝光,勾着我凑近去看。
透过窄窄的门缝,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洒在母亲的木床上,照亮了一幕让我血液冻结的画面。
母亲,42岁的皮手套生意女老板,赤裸地躺在床上,丰腴的身体泛着汗光,F罩杯的乳房高耸,黑得如熟桑葚的乳晕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她的双腿大张,修长的腿缠在李强的腰上,脚踝交叉,像要把他锁在体内。
李强,我的19岁前同学,退学的体育生,同样一丝不挂,肌肉紧实的身体如黑铜雕像,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腹肌滑落,胯下那根黑粗的鸡巴硬得像钢棒,正猛烈地进出母亲的逼。
母亲的逼黑得诱人,阴唇肥厚,湿漉漉地裹着李强的鸡巴,逼口紧得像在吮吸,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晶亮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阴蒂肿胀,黑红发亮,如一颗小樱桃。李强的鸡巴粗长得吓人,青筋暴凸,龟头黑得发紫,似熟透的李子,狠狠顶进她身体深处。
母亲的呻吟尖锐而放荡:“啊……小坏蛋……太深了……操得我好爽!”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撒娇的哭腔,平日里客户见了都得低头的女老板,此刻像个顺从的小猫,眼神迷离,嘴唇微张,迎合着李强的每一下撞击。
“操,宝贝,你的逼真紧,夹得我鸡巴爽死了!”李强低吼,双手撑在床上,俯身咬住她的一只乳房,牙齿轻咬黑硬的乳头,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他在床上是绝对的主宰,节奏、力度全由他掌控。
母亲仰头尖叫:“啊……小色狼……别咬……受不了了!”她的脸颊红得像火烧,身体猛地绷紧,臀部抬高,逼口一阵痉挛,淫水如喷泉般涌出,湿透了床单。她又高潮了,尖叫声刺破空气:“啊……小坏蛋……操死我了!”她的头左右摇晃,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眼神迷离,像沉醉在无尽的快感里。
我站在门缝外,手指掐进掌心,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恶心、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如毒药般在血液里流淌。我想逃,却像被钉在原地,眼睛离不开他们的身体。
母亲的高潮余韵未消,李强却没停,他咧嘴一笑,眼神透着征服的快意:“宝贝,老板你得伺候好我,这点可不够!”他抓起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让她侧躺,鸡巴对准那湿透的黑逼,猛地插到底。
母亲尖叫:“啊……小流氓……慢点……逼还敏感!”可她的臀部却扭动着,逼口夹得更紧,像在求他更猛。
黑粗的鸡巴在逼口进出,淫水被挤得飞溅,母亲的阴唇被撑得发白,紧裹着肉棒,逼口红肿如熟透的果肉。她的呻吟变成断续的哭喊:“哦……小色狼……你太猛了……逼要被你操烂了!”
李强的节奏快如打桩机,每一下都顶到花心,龟头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肉体声。他的手揉捏她的乳房,拇指拨弄乳头,另一手伸到逼口,按住肿胀的阴蒂,快速揉动,掌控她的快感。母亲尖叫:“啊……别揉那儿……小流氓……要死了!”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双腿乱颤,逼口再次喷出淫水,尖叫声撕裂空气:“啊……小坏蛋……又高潮了……操我……操死我!”她又一次高潮了,脸红得像要滴血,身体痉挛,头在枕头上乱晃,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呢喃:“小色狼……好爽……”
李强低笑,俯身吻她的脖子,舌头舔过她汗湿的锁骨:“宝贝,你这逼十几年没操,紧得像吸精机,我得操翻你。”
母亲喘着气,娇嗔:“小流氓……我都四十多了……你还这么欺负我……”她的声音柔媚,像在讨饶,却又带着挑逗。
李强拍了拍她的臀部,命令道:“翻过来,宝贝,撅着屁股,我要从后面操。”母亲喘着气,眼神迷离,顺从地翻身,跪在床上,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黑逼湿得像刚洗过,阴唇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内壁。
李强抓住她的腰,鸡巴对准逼口,一口气插到底,掌控节奏。母亲尖叫:“啊……小坏蛋……太粗了……逼撑满了!”她的乳房垂在床单上,随着撞击前后晃动,如两团熟透的果实。鸡巴如活塞,每一下都带出淫水,逼口被操得红肿,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母亲的呻吟变成连续的浪叫:“啊……小色狼……操我……操死我吧!”她的臀部主动迎合,逼口夹得更紧,像要榨干他。
李强咬牙,低吼:“操,宝贝,你这逼真会夹!”
他的手拍打她的臀部,留下红红的掌印,母亲的叫声更淫荡:“啊……打我……小流氓……我好爽!”她的臀部猛烈颤抖,逼口喷出一股热流,尖叫:“啊……小坏蛋……又高潮了……逼要烂了!”她又一次高潮了,四肢瘫软,脸埋在枕头里,喘息像哭泣。
“求你……小色狼……我不行了……”母亲喘着气,声音带着撒娇的哭腔,身体软得像棉花,想瘫倒在床上。
李强却不放过她,他抓住她的头发,轻轻一扯,让她仰起头:“宝贝,老板你得陪我玩,我还没射呢!”他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骑上来,自己动。”母亲喘着气,眼神带着抗拒,但身体却诚实地爬过去,跨坐在他身上,扶着那根黑粗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口,慢慢坐下去。
“啊……小流氓……好大……撑得太满了……”母亲咬着唇,呻吟着,逼口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阴唇紧裹着肉棒,如在吞咽。她开始上下起伏,乳房随着动作弹跳,黑色的乳晕在阳光下闪着光。她的动作从生涩到熟练,臀部扭动如跳舞,逼口夹着鸡巴发出“咕叽”声。
李强双手托着她的乳房,拇指拨弄乳头,笑着说:“宝贝,你这逼真会吃鸡巴,操得我好爽。”
母亲脸红透,撒娇道:“小坏蛋……还不是你教的……啊……好爽!”她的身体再次绷紧,逼口一阵抽搐,淫水顺着鸡巴流到李强的腹肌上,尖叫:“啊……小色狼……又高潮了……操我!”她又一次高潮了,眼神涣散,身体像被抽空,软倒在李强胸口,娇喘:“小流氓……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吧……”
李强低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鸡巴对准红肿的逼口,慢条斯理地插进去:“宝贝,老板得伺候我,再陪我玩。”
母亲呻吟:“啊……小坏蛋……轻点……逼好敏感……”李强俯身吻她的乳房,舌头绕着乳晕打转,鸡巴慢而深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花心。
母亲的呻吟低沉而绵长:“嗯……小色狼……你好猛……操得我好爽……”她的身体再次颤抖,逼口夹着鸡巴,淫水喷涌,尖叫:“啊……小坏蛋……又高潮了……好爽!”她又一次高潮了,双腿乱颤,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里发出断续的呢喃:“小流氓……我受不了了……”
李强咬牙,低吼:“操,骚货,你的逼夹得我爽死了!”
他加速抽插,鸡巴在逼里喷出第一股浓稠的精液,烫得母亲尖叫:“啊……好烫……小流氓……射满我了……”
精液喷射得又多又猛,溢出逼口,顺着阴唇淌到床单上。两人瘫在床上,汗水混着淫水,空气满是腥甜的味道。李强搂着母亲,吻她的耳垂,调侃:“宝贝,你的逼十几年没操,紧得像吸精机,我操得爽死了。”
母亲喘着气,撒娇道:“小坏蛋……你把我操翻了……我这辈子没这么爽过……这逼都给你操松了。”李强捏了捏她的臀部,坏笑:“松不了,老板,我得天天操,给你保持弹性。”
休息片刻,李强的手滑到母亲的逼口,揉着湿漉漉的阴唇:“宝贝,给我舔舔鸡巴,行不?”
母亲愣了下,脸红得如苹果:“小色狼……我没做过那个……”
李强挑眉,拍了拍她的脸:“试试,宝贝,老板得听我的。”
母亲犹豫片刻,点点头,爬到他胯间,握住那根半软的黑鸡巴。鸡巴上沾着淫水和精液,龟头黑红发亮,散发浓烈的雄性气息。她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皱眉:“有点咸……”
李强低笑:“舔干净,宝贝,用嘴裹住,上下动。”
母亲生涩地张嘴,含住龟头,舌头绕着打转,牙齿偶尔刮到鸡巴,疼得李强吸气:“轻点,宝贝,别咬!”
她吐出鸡巴,顽皮地一笑:“小坏蛋,咬一口试试?”
她故意用牙轻咬龟头,李强低吼:“操,你这骚老板,学得挺快!”
母亲被逗乐,重新含住鸡巴,学着他的指导,上下吞吐,舌头舔着青筋,发出“啧啧”的水声。她的动作愈发熟练,甚至顽皮地用牙轻刮龟头,惹得李强又硬了起来:“操,宝贝,你这嘴,天生会吃鸡巴!”
李强不甘示弱,翻身将母亲压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埋头在她逼口。他的舌头灵活地舔过黑肥的阴唇,吸吮肿胀的阴蒂,发出“啧啧”的声音。母亲尖叫:“啊……小坏蛋……别舔那儿……太刺激了!”
他的舌头钻进逼口,模仿抽插的节奏,牙齿轻咬阴蒂,母亲的臀部扭动,淫水流得满脸都是:“啊……小色狼……要死了……你好会舔!”她的话未说完,身体猛地绷紧,逼口喷出一股淫水,尖叫:“啊……小流氓……又高潮了……舌头操死我了!”她又一次高潮了,身体抽搐,头在枕头上乱晃,眼神涣散,瘫在床上娇喘:“小坏蛋……你这舌头……要我的命了……”
李强抬起头,脸上沾着淫水,坏笑:“宝贝,你的逼水真甜,我还能再舔一次。”
母亲推他的胸口,撒娇:“别……小流氓……我真不行了……逼都肿了……”可李强的鸡巴又硬了,他翻身压上去,鸡巴对准红肿的逼口,慢条斯理地插进去:“宝贝,老板得伺候我,再陪我射一次。”
母亲呻吟:“啊……小坏蛋……轻点……逼好敏感……”李强俯身吻她的乳房,鸡巴慢而深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母亲的呻吟低沉而绵长:“嗯……小色狼……你好猛……操得我好爽……”她的身体再次颤抖,逼口夹着鸡巴,淫水喷涌,尖叫:“啊……小坏蛋……又高潮了……好爽!”她又一次高潮了,双腿乱颤,脸红如熟苹果,嘴里发出断续呢喃:“小流氓……我受不了了……”
母亲瘫在床上,气喘吁吁,声音虚弱:“小流氓……我不要了……逼肿了……有点疼……”她的眼神带着哀求,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想推开李强却没力气。
可李强的性欲如烈火,烧得他眼睛发红,他低吼:“宝贝,老板你得陪我爽完!”他强行拉过母亲的双腿,分开她的大腿,鸡巴对准红肿的黑逼,猛地插进去。
母亲尖叫:“啊……小坏蛋……轻点……逼好疼!”她扭动身体,想逃开李强的控制,可他双手按住她的腰,鸡巴深深埋进逼里,节奏快如暴风雨。
母亲一边求饶:“小色狼……慢点……我受不了了……”一边无助地伸出手,揉搓自己的阴部,手指按住肿胀的阴蒂,快速打转,试图缓解疼痛。她的逼口被操得红肿,淫水在手指的刺激下慢慢分泌,发出“咕叽”声。
母亲的呻吟夹杂哭腔:“嗯……小流氓……轻点……疼……啊……又有点爽了……”李强看到母亲手淫的样子,眼神更野,鸡巴硬得像要爆开,低吼:“操,骚货,你这手淫的样子真他妈勾人!”他更加用力地猛操,每一下都顶到花心,逼口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母亲的求饶变成断续的浪叫:“啊……小坏蛋……轻点……逼要烂了……啊……操我……”她的手指揉得更快,淫水淌得满手都是,疼痛渐渐被快感掩盖。她的身体再次绷紧,逼口痉挛,淫水喷涌,尖叫:“啊……小流氓……又高潮了……操死我了!”她又一次高潮了,身体抽搐,四肢瘫软,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涣散。
李强咬牙,低吼:“操,骚货,你的逼夹得我爽死了!射满你这骚逼!”他猛地加速,鸡巴在逼里喷出第二股浓稠的精液,烫得母亲尖叫:“啊……好烫……小坏蛋……射满我了……”精液喷射得又多又猛,溢出逼口,顺着阴唇淌到床单上。
两人瘫在床上,汗水混着淫水,空气满是腥甜的味道。李强搂着母亲,吻她的耳垂,调侃:“宝贝,你的逼十几年没操,紧得像吸精机,我操得爽死了。”
母亲喘着气,撒娇道:“小流氓……你把我操翻了……我这辈子没这么爽过……逼都肿了……”
李强捏了捏她的臀部,坏笑:“肿了也得操,老板你得听我的。”母亲娇笑,拍他的胸口:“小坏蛋,嘴贫!”
卧室里,空气仍弥漫着腥甜的汗水和淫水的味道,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洒在凌乱的床单上,勾勒出母亲和李强纠缠后的痕迹。
两人瘫在床上,汗湿的身体贴着床单,胸口起伏,只有急促的喘息声打破沉默。母亲的丰腴身躯泛着红晕,F罩杯的乳房微微起伏,黑得如熟桑葚的乳晕在汗光下闪着诱惑的光。她的脸颊仍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像沉醉在余韵里。
李强躺在她身旁,肌肉紧实的身体放松下来,黑粗的鸡巴半软,沾着淫水和精液,龟头黑红发亮,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手臂随意搭在母亲的腰上,汗水顺着他的腹肌滑落,滴在床单上。
时间仿佛凝固,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有喘息声在空气中交织,像一首淫靡的交响曲。母亲的呼吸渐渐平稳,她侧过身,柔软的乳房贴上李强的胸膛,轻轻哼了一声,带着撒娇的余韵。李强低笑,打破沉默,手指滑到她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宝贝,操得爽不?”
母亲脸一红,娇嗔地拍他的手:“小坏蛋,嘴贫!”她的声音柔媚,带着平日女老板少有的娇羞,像个被宠坏的小女孩。
李强咧嘴一笑,手臂收紧,将母亲搂进怀里,粗糙的掌心在她背上缓缓摩挲,从肩胛骨滑到腰窝,再到圆润的臀部。他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游走,轻轻挑逗,惹得母亲轻哼:“小色狼,别乱动……我还喘不过气呢……”
李强低头吻她的额头,舌头舔过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沉:“阿姨,你的逼真他妈的紧,十几年没操,夹得我爽死了。”
母亲脸红透,娇嗔地推他的胸口:“小流氓,净说脏话!”可她的身体却往他怀里靠,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大腿,像在回应他的挑逗。
李强的笑容更坏,手指滑到母亲的逼口,揉着那红肿的黑肥阴唇,湿漉漉的淫水沾满指尖。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调戏的语气:“宝贝,你是不是老骚逼,嗯?”
母亲愣了下,脸红得像要滴血,羞涩地瞪他一眼:“小坏蛋,说什么呢!”
李强低笑,手指在她阴蒂上轻按,惹得她娇喘一声:“说啊,老骚逼,承认不?”
母亲咬着唇,眼神躲闪,声音细如蚊吟:“说什么呀……”
李强俯身咬她的耳垂,舌头舔过耳廓,低吼:“说‘我是老骚逼’,快点,老板得听我的。”
母亲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涩地扭了扭身体,半推半就地小声说:“我……我是老骚逼……”声音刚落,她羞得“啪”地打了一下李强的胸口,娇嗔道:“小流氓,羞死人了!”说着,她倒进李强怀里,脸埋在他胸膛,撒娇地哼唧,像个被逗弄的小女孩。
李强的笑声低沉,手臂收紧,将她搂得更紧,鸡巴在她的腿间蹭了蹭,又硬了起来:“操,宝贝,你这撒娇的样子,真他妈勾人!”
他低头吻她的嘴唇,舌头钻进她嘴里,缠绵地搅动,吻得母亲喘不过气,发出细碎的呻吟:“嗯……小坏蛋……别……”
母亲察觉到李强的鸡巴又硬了,吓得赶忙推开他,撑起身子,娇喘道:“小色狼,你还来?我得去洗一洗,休息一下,顺便上个厕所!”她想爬下床,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丰腴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诱惑的光。
李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坏笑:“宝贝,干嘛呀?跑什么?”
母亲脸红,撒娇地瞪他:“小流氓,我都快散架了,得洗洗!”
李强眼珠一转,坐起身,肌肉紧实的胸膛贴上她的背,双手环住她的腰,低声哄道:“那一起洗呗,鸳鸯浴,多浪漫!”
母亲愣了下,脸红得更厉害,娇嗔道:“不!小坏蛋,你不安分!”她扭过身,想推开他,可李强故意学她撒娇,歪着头,声音软下来:“宝贝,求你了,陪我洗嘛~我保证老实!”他眨眨眼,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惹得母亲扑哧一笑,拍他的手臂:“小流氓,还会撒娇了?羞不羞!”
李强趁机搂住她,脸蹭着她的脖子,软磨硬泡:“宝贝,就一次,陪我嘛~”
母亲被他逗得心软,犹豫片刻,叹了口气,娇嗔道:“好吧好吧,但说好了,你得老实点,不许乱动!”
李强咧嘴一笑,立马翻身下床,肌肉紧实的身体在阳光下闪着汗光。他一把抱起母亲,惹得她惊呼:“啊……小坏蛋,放我下来!”母亲拍他的胸口,娇笑连连,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
李强低笑:“老板得听我的,抱你去洗!”他抱着母亲,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朝卫生间走去,路上不忘捏她的臀部,逗她娇嗔:“小色狼,手老实点!”两人打打闹闹,搂搂抱抱,笑声和娇嗔声在屋子里回荡,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站在客厅,原本想悄悄离开,可母亲的娇笑和李强的低笑像刀子般刺进我的耳朵,勾着我回头看去。
透过半开的卧室门,我看到李强赤裸的身体,肌肉紧实,汗光闪闪,抱着母亲的丰腴身躯,她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娇嗔着拍他的手臂:“小色狼,手老实点!”李强的坏笑肆无忌惮,手指在她臀部捏了一把,惹得她惊呼又笑,画面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的心猛地一缩,血液像被冻住,一种被窥见禁忌的恐慌涌上来。我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像个偷窥的贼,随时会被他们发现。李强的目光似乎扫向门口,嘴角那抹戏谑的笑让我脊背发凉。
我不敢再看,慌乱中抓起书包,脚下像踩了棉花,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响,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生怕他们听到动静,转头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我推开门,逃出家门,团员证攥在手里,手指掐得生疼,脑子里全是他们的身影——母亲的赤裸身体,李强的肌肉,他们的笑声,像烙铁般烧在我的心上。
我跑下楼梯,热浪扑面而来,八月的阳光像针扎在皮肤上。我跑到小区外的路边,停下脚步,喘着粗气,胸口像堵了块石头。恶心、愤怒、委屈,像潮水般涌上来,淹没了我。我想冲回去,砸开门,大喊着质问母亲,为什么要和李强搞在一起,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可一想到她的高潮呻吟,李强的挑衅笑容,我的腿就软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
我蹲在路边,双手抱头,眼眶发热。母亲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那个曾经为我熬夜做饭、陪我复习功课的女人,如今却在李强的怀里撒娇,像个坠入爱河的少女。
我想起她平日里的强势,客户见了她都得低头,可在李强面前,她却柔得像水,叫着“小坏蛋”“小流氓”,任他摆布。那些画面像刀子,一下下割在我的心上。我恨李强,恨他用那张满嘴脏话的嘴,抢走了母亲的温柔;恨他用那身肌肉,霸占了我们的家。可我更恨自己,恨自己懦弱,恨自己连迈出一步、推开那扇门的勇气都没有。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狠狠擦掉,告诉自己不能哭。我想挑明这一切,想问母亲为什么选择李强,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这种事。可一想到挑明后的场景,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如果我冲进去,质问她,她会怎么看我?是羞愧地低头,还是愤怒地反驳?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因为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彻底崩塌?我想象着她的眼神,可能是慌乱,可能是尴尬,甚至可能是冷漠。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在这个家里生活下去。光是想到这些,我的喉咙就发紧,手心全是冷汗。
更让我犹豫的是,我害怕挑明后,事情会变得更糟。母亲这些年为了我,一个人撑起生意,拒绝了所有追求者,我知道她孤独。她和李强的关系,也许只是她寂寞时的一时冲动,也许只是短暂的迷恋。
我抱着侥幸,期盼着他们会自己分开。李强不过是个混混,母亲42岁,生意场上呼风唤雨,他们怎么可能长久?也许过不了多久,母亲就会厌倦他的粗俗,他也会因为母亲的强势而退缩。只要我忍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时间会解决一切,不需要我去面对那不堪的真相。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攥紧团员证,手指关节泛白。我告诉自己,就当没看见,就当没听见。母亲还是我的母亲,家还是那个家,只要我不说破,表面的一切就不会变。我得好好读书,考上大学,离开这个充满谎言的地方。
我不需要去面对母亲的羞愧,也不需要去对抗李强的挑衅。我只要忍下这一切,假装一切如常,就能让日子继续下去。
我低头走向学校,脚步沉重,像拖着千斤重的锁链。每迈出一步,脑子里就闪过母亲的娇笑,李强的坏笑,他们赤裸纠缠的身体。那些画面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让我喉咙发紧,胸口发闷。我知道,这份委屈和愤怒会一直跟着我,像影子般挥之不去。可我别无选择,只能咬紧牙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的家,已经被他们的欲火烧得面目全非,而我,只能在这片废墟里,默默承受,等待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终结。
自从那次偷窥后,我选择试图逃避母亲和李强的影子。可每次推开家门,家里的空气就像被什么扭曲了,表面平静,底下暗流涌动。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低头换鞋,假装没看见母亲换上紧身低胸裙,露出深邃的乳沟,假装没听见她哼着歌的轻快。她的笑容多了,眼神亮了,像个坠入爱河的少女,可我知道,那笑容背后,是李强的影子。他几乎成了家里的常客,衣服堆在洗衣篮里,牙刷摆在母亲的杯子旁,甚至开始替母亲修水管、买菜,像个“主人”。
我咬紧牙关,假装没听见,可心像被针扎。他们的暧昧不再掩饰,连我在场都不避讳,每次回家都像误闯他们的私密世界。第一次是周五傍晚,夕阳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客厅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茉莉花香水和汗水的腥味。
我推开门,母亲穿着一件低胸丝裙,F罩杯的乳房高耸,黑桑葚般的乳晕若隐若现,半倚在李强怀里,修长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娇笑着:“小坏蛋,手老实点!”
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轻划,眼神媚得像要滴水。李强低笑,手滑到她的腰间,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的丝裙:“阿姨,这叫员工福利!”他的嘴角勾着坏笑,身体微微前倾,鼻尖几乎碰上她的脸颊。
我站在门口,书包滑到地上,发出轻响。母亲猛地坐直,裙子滑落,露出更多的大腿,她慌乱地拉好衣领,脸颊红得像火烧:“儿子,你回来啦?饿不饿?”她的声音急促,手指抓着裙摆,眼神躲闪。
李强咳嗽一声,松开她的腰,假装低头调整坐姿,眼神却扫过我,带着一丝慌乱掩饰下的戏谑。他起身,刻意拉开距离,抓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一口,像在掩盖什么。
我低头“嗯”了一声,心像被刀割,酸涩涌上喉咙。母亲连忙站起,推开李强的胳膊,急匆匆走向厨房:“我去热饭,你先回房间放东西!”她的背影僵硬,像在逃避我的目光。
我点点头,逃回房间,关上门,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门缝里,他们的低语又响起来,像没事发生过。
第二次回家,事情更过分。那天周六中午,我提前回来,想赶在母亲忙碌前和她聊聊。推开门,厨房传来低低的笑声,夹杂着衣料摩擦的窸窣。我的心一沉,脚步放轻,透过玻璃门缝偷看。母亲穿着紧身上衣,裙子掀到大腿根,站在料理台前,手指解开李强的衬衫扣子,露出他紧实的胸膛和腹肌。她娇嗔道:“小坏蛋,肌肉练得不错嘛!”她的手指在他腹肌上摩挲,慢条斯理,像在品味他的身体。
她的乳房贴上他的胸膛,F罩杯的曲线在紧身上衣下晃动,乳晕的阴影清晰可见。李强低笑,抓住她的腰,拉近距离,胯部几乎贴上她的臀:“阿姨,你喜欢,是吧?”他的声音粗哑,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揉捏,惹得母亲轻哼一声,身体软了下来。
我站在门外,书包掉在地上,发出闷响。母亲转头,脸颊一红,手指猛地缩回,抖着整理裙子:“儿子,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裙摆被她拉得歪斜,露出内裤的蕾丝边。
李强退后一步,扣上衬衫,动作稍显匆忙,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哟,兄弟,学校咋样?”他的语气假装亲热,眼底却闪着挑衅。
他拉开与母亲的距离,靠在料理台上,假装擦手。
母亲推开他的手臂,娇笑掩饰尴尬:“小流氓,别闹了,去洗手!”她的笑声有些不自然,手指还在扯着裙摆。
我低声说:“还行。”转身跑回房间,脸烫得像火烧。关上门,他们的笑声又从厨房传来,低低的,像在继续刚才的亲密。我靠在门上,心跳如鼓,脑子里全是母亲的手在李强身上游走的画面,愤怒和一种禁忌的冲动交织,让我喘不过气。
第三次回家,他们已经见怪不怪。那是个周日晚上,我故意晚归,想避开他们的亲密。可卧室门半开,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香水的腥甜。
我站在走廊,脚像被钉住,透过门缝偷看。母亲穿着薄纱吊带裙,半裸地跨坐在李强腿上,裙子撩到腰间,黑色内裤紧贴着臀部,湿漉漉的痕迹若隐若现。她的吊带滑落一边,露出F罩杯的乳房,黑红的乳头硬得像熟透的桑葚。
李强衬衫敞开,胸膛汗光闪闪,手滑进她的裙底,揉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乳房,拇指慢圈摩挲着乳头。
母亲低吟:“小色狼,你要弄死我了……”她的声音媚得像要滴水,身体随着他的抚摸轻颤,臀部在他腿上磨蹭。
李强咬着她的耳垂,低吼:“宝贝,你这骚货,爱死我了吧?”他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游走,惹得她轻哼,头靠在他肩上,眼神迷离。
我站在门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书包的拉链不小心刮到墙,发出轻响。这次,他们看见了我,却没慌。母亲瞥了我一眼,眼神迷离,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慢条斯理地拉起吊带,遮住乳房:“哦,儿子,回来了?冰箱有饭。”她的语气平静,像在聊家常,手指轻扯裙摆,盖住内裤,动作自然得像整理睡衣。
李强咧嘴一笑,慢悠悠扣上衬衫,手从她臀部滑开,起身拉开距离,靠在床头,语气带着调侃:“嘿,兄弟,学校累不?要不要坐?”他的眼神像刀子,嘴角的笑带着挑衅。他整理好衬衫,假装伸懒腰,动作从容。
母亲推开他的腿,起身整理裙子,娇嗔道:“小流氓,别闹了,去洗手!”她的笑声轻快,像在哄情人,没半点紧张。我转身逃回房间,胸口发闷,他们的笑声像鞭子抽在我背上。
我滑坐在门后,手指颤抖,羞耻、愤怒、还有那该死的禁忌冲动,像毒药般涌上来。
每次回家,他们的动作都更肆无忌惮,行为却总在最后关头收敛。第四次是周五深夜,我推开门,客厅沙发上,母亲穿着低胸睡袍,半躺在李强怀里,睡袍滑到肩下,露出大半个乳房,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的手在他大腿上摩挲,指尖滑到他的胯间,轻轻揉捏,娇笑道:“小坏蛋,这么硬了?”
李强低笑,手滑进她的睡袍,揉着她的臀部:“阿姨,你这骚货,勾得我受不了。”他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游走,惹得母亲轻哼,身体贴得更紧。
我站在玄关,鞋子踩到地板,发出轻响。母亲抬头,眼神微闪,手指从李强胯间缩回,慢悠悠拉好睡袍:“儿子,回来了?早点休息。”她的声音平静,手指轻扯衣领,遮住乳房。
李强松开她的臀,起身整理裤子,嘴角勾着笑:“兄弟,晚安啊。”他拉开距离,靠在沙发背上,动作从容。
母亲起身,拍拍他的手臂,娇嗔:“小流氓,去倒杯水!”他们分开,像在演一场默契的戏。我低头逃回房间,心像被撕裂。
第五次是周六清晨,我提前回来,想赶在母亲起床前拿东西。厨房里,母亲穿着紧身吊带裙,站在料理台前,李强的衬衫半解,裤子拉链半开,胯部硬得顶起一块。
母亲的手在他腹肌上摩挲,指尖滑到他的裤腰,娇嗔:“小流氓,早晨就这么坏!”
李强抓住她的腰,贴身抱住,胯部顶着她的臀,手滑进她的裙底,揉捏她的内裤:“宝贝,你不也想要?”
母亲轻哼,乳房贴上他的胸膛,裙子被撩到大腿根。我推开门,钥匙叮当一响。母亲转头,手指微抖,从李强裤腰抽回,拉下裙摆:“儿子,你怎么这么早!”她的声音平静,但手指还在扯裙子,遮住内裤。
李强退后一步,拉上拉链,扣好衬衫,笑着说:“哟,兄弟,早啊!”他的语气轻松,靠在料理台上,整理衣领,动作不慌不忙。
母亲推开他的手臂,娇笑:“小坏蛋,去洗碗!”他们分开,动作自然,像早已习惯我的闯入。
我低声说:“拿东西。”跑回房间,关上门,脑子里全是他们的肢体纠缠,愤怒和禁忌的热流在胸口翻涌。
他们的暧昧像一出永不落幕的戏,每次回家,我都在不经意间撞见他们的亲密。母亲的低胸裙越来越紧,裙摆越来越短,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李强的衬衫总是半敞,手总在母亲的腰、臀、胸间游走。他们的动作从慌乱的掩饰到淡定的调整,眼神从躲闪到坦然,可每次被我撞见,他们都会默契地分开,整理衣物,像在维持某种微妙的界限。我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再是秘密,可我只能装聋作病,假装没看见,假装没听见,心却像被针扎,一下下刺出血来。
母亲逢人就夸他:“小强这孩子,脑子活,手脚勤!”语气里满是宠溺,像在夸自己的男人。他们的暧昧不再掩饰,连我在场都不避讳。
我住校后,每周五回家,总能撞见他们的亲密,家里的空气像被欲火烧得扭曲,表面平静,底下暗流涌动。
那天晚饭,母亲穿着一件低胸丝裙,乳沟深得像要溢出来,F罩杯的乳房在灯光下晃动,黑桑葚般的乳晕若隐若现。她笑着给李强夹了一块红烧肉,娇嗔道:“小坏蛋,这是员工福利,吃多点!”她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划,眼神媚得像要滴水。
李强咧嘴一笑,眼睛扫过她的胸口,坏笑道:“阿姨,我可得好好表现,争取更多福利!”他的手在桌下悄悄搭上她的大腿,拇指摩挲着裙摆下的肌肤。
母亲咯咯笑,拍他的手臂:“小流氓,嘴贫!”他们的眼神黏在一起,像忘了我的存在。
我低头吃饭,筷子戳破了米饭,指尖发白,心像被刀割。母亲的娇笑,李强的手,像针扎进我的胸口。我想摔筷子走人,想大喊让他们停下,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咬牙吞下这口酸涩。他们的亲密像一把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嫉妒和愤怒在心底翻涌。我嫉妒李强霸占了母亲的温柔,嫉妒他成了她眼里的唯一,可更让我不安的是,另一种情绪在心底滋生——一种禁忌的冲动,像毒草般蔓延。每当我想到他们的亲密画面,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热,道德和欲望像两把刀,在我心里对砍。
更让我难堪的是,母亲开始带李强出席生意场合。那次客户饭局,她让我一起去,说是“见见世面”。饭桌上,母亲穿着一身紧身旗袍,曲线毕露,丰腴的臀部和F罩杯的乳房在丝绸下若隐若现,笑得明艳动人。
李强坐在她身旁,西装笔挺,替她挡了一杯又一杯酒,汗水打湿他的衬衫,勾勒出紧实的胸膛。客户连连称赞:“老板娘,这小伙子真贴心!”
母亲脸颊微红,凑到他耳边,低语:“小坏蛋,这是老板娘的奖励,晚上好好表现哦。”她的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指尖在他手臂上轻划,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李强低笑,眼神炽热:“阿姨,我保证让你满意。”他的手在桌下滑到她的大腿,轻轻揉捏,旗袍的开衩被悄悄推高,露出白皙的肌肤。
客户们哈哈大笑,有人调侃:“老板娘,这是新男人吧?般配!”
母亲娇嗔地摆手,笑而不语,可她的手却悄悄搭上李强的大腿,指尖在他裤缝间摩挲。
我坐在一旁,手里的筷子抖得几乎握不住。尴尬像潮水般淹没我,我低头假装吃菜,可耳朵里全是他们的调情和客户的笑声。母亲的耳语,李强的手,像刀子刺进我的眼睛。
我想逃,可又怕母亲责怪,只能硬着头皮坐到散场。回去的路上,母亲醉态可掬,靠在李强肩上,旗袍的开衩滑到大腿根,露出蕾丝内裤的边缘。她娇笑道:“小流氓,挡酒挡得不错,回去有赏!”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乳房贴着他的手臂,晃出淫靡的弧度。
李强搂着她的腰,坏笑:“老板娘,赏我什么?再亲你一晚?”
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惹得母亲轻哼一声。母亲拍他的胸口,娇嗔:“小色狼,羞不羞!”他们的笑声刺痛了我的耳朵,我走在后面,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像个被遗忘的陌生人。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母亲的低胸裙,李强的手,她的耳语。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李强?那个曾经端庄的母亲,如今却像个少女,穿着暴露的衣服,主动挑逗一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男人。
我的愤怒里夹杂着嫉妒,可那禁忌的冲动却像火苗,越烧越旺。我试着压抑,告诉自己这是错的,可一闭眼,他们的亲密画面就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我想逃回学校,想让时间冲淡这一切,可周末的家却像个陷阱,每次回来都让我更深地陷入这禁忌的深渊。
第二天中午,我从房间出来,想拿点吃的,却撞见他们在家里的客厅。母亲穿着紧身吊带裙,裙摆短得勉强盖住臀部,F罩杯的乳房在薄纱下晃动,乳晕的阴影清晰可见。
她站在李强身前,手指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紧实的胸膛和腹肌,娇嗔道:“小坏蛋,肌肉练得越来越硬了!”她的手指在他腹肌上摩挟,慢条斯理,像在品味他的身体。
李强低笑,抓住她的腰,拉近距离,胯部贴上她的臀:“阿姨,你喜欢,是吧?”他的手滑到她的裙底,揉捏她的臀部,指尖在她内裤边缘游走,惹得母亲轻哼一声,身体软了下来。他们没注意到我站在楼梯口,书包在手里攥得发白。
我咳嗽了一声,母亲转头,眼神微闪,但没慌乱,只是慢悠悠拉下裙摆,遮住内裤:“儿子,饿了?厨房有饭。”她的语气平静,手指轻扯吊带,调整乳房的位置。
李强退后一步,扣上衬衫,嘴角勾着笑:“哟,兄弟,中午好啊。”他拉开距离,靠在沙发上,动作从容。母亲拍拍他的手臂,娇笑:“小流氓,去帮我拿杯水!”他们分开,行为自然,像早已习惯我的闯入。我低声说:“嗯。”逃回房间,心跳如鼓,脑子里全是母亲的手在李强身上游走的画面。
周六晚上,家里来了个客户,母亲让我出来招呼。我推开客厅门,母亲穿着低胸连衣裙,乳沟深得像要溢出来,坐在李强身旁,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手指在他手臂上轻划,娇笑道:“小坏蛋,客户在这,别乱动!”
李强低笑,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摩挲:“阿姨,你这叫我怎么忍?”他的手指在她裙摆下打转,差点滑到大腿内侧。
客户笑着调侃:“老板娘,这小伙子真会疼人!”
母亲咯咯笑,拍李强的手臂:“小流氓,嘴贫!”她的眼神黏在他身上,像忘了我的存在。
我站在门口,手里的水杯抖得洒出几滴。
客户抬头看我,笑着说:“你妈这助理不错,你得学着点!”
我低头“嗯”了一声,心像被针扎。母亲瞥了我一眼,慢条斯理拉开李强的手,调整裙摆:“儿子,坐下来聊聊。”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聊家常。
李强起身,整理衬衫,笑着说:“兄弟,过来坐!”他的眼神带着挑衅,靠在沙发背上,动作从容。
我低声说:“我有作业。”转身逃回房间,关上门,他们的笑声和客户的寒暄像刀子刺进我的耳朵。我靠在门上,胸口发闷,嫉妒和禁忌的冲动像潮水,淹没了我。
周日清晨,我起早想赶回学校,却在厨房撞见他们。母亲穿着薄纱睡裙,吊带滑到肩下,露出大半个乳房,乳头在薄纱下硬得像熟透的桑葚。她站在料理台前,贴着李强的胸膛,手指在他敞开的衬衫里摩挲,娇嗔:“小流氓,早晨就这么坏!”
李强的裤子拉链半开,胯部硬得顶起一块,手滑进她的睡裙,托着她的乳房,拇指摩挲着乳头:“宝贝,你不也想要?”他的声音粗哑,胯部顶着她的臀,惹得母亲轻哼,身体轻颤。
我推开门,钥匙叮当一响。母亲转头,眼神迷离,慢悠悠拉起吊带,遮住乳房:“儿子,这么早?早餐在桌上。”她的声音平静,手指轻扯睡裙,盖住内裤。
李强退后一步,拉上拉链,扣好衬衫,笑着说:“兄弟,早啊!”他的语气轻松,靠在料理台上,整理衣领,动作不慌不忙。
母亲推开他的手臂,娇笑:“小坏蛋,去洗碗!”他们分开,动作自然,像在演默契的戏。我低声说:“拿东西。”跑回房间,关上门,脑子里全是他们的肢体纠缠,愤怒和禁忌的热流在胸口翻涌。
他们的暧昧像一出永不落幕的戏,公开得让我无处可逃。母亲的低胸裙、旗袍,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李强的衬衫总是半敞,手总在母亲的腰、臀、胸间游走。他们不再慌乱,撞见我时只会淡定分开,整理衣物,语气轻松,像在维持某种微妙的界限。可我却越来越无法平静,每次回家,他们的亲密就像一把火,烧得我心乱如麻。我开始偷窥,像是上了瘾,躲在门后,屏住呼吸,捕捉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调情。我知道这是错的,可那禁忌的冲动却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我试着压抑,告诉自己母亲还是那个端庄的母亲,可她的娇笑、李强的坏笑,却一次次提醒我,她已经不再属于我。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他们的画面——母亲的低胸裙,李强的手,她的耳语。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李强?我嫉妒他霸占了她的温柔,嫉妒他成了她眼里的唯一。
可更让我害怕的是,我竟然开始习惯他们的亲密,甚至在偷窥时,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发热。我试着逃避,埋头学习,混在同学堆里,可一回到家,他们的暧昧就像磁铁,勾着我的眼神。
我知道,自己在沉沦,可我停不下来。家已经不是家,而我,只能在这片禁忌的深渊里,继续挣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