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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0
亲爱的主人,
这个周末,老公一直在家,老陈也没有安排任何的任务。家里静得出奇,只有客厅的电视声,播着棒球比赛的吶喊。老公窝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屏幕,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偶尔咕噜喝一口。我坐在餐桌边,假装看手机,心里却乱成一团。
昨晚,老公抱着我上了床。他的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背,吻我的额头,他慢慢进入我,动作轻得像羽毛,呢喃着「老婆,我爱你」。可我……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主人你的影子在我脑海盘旋,你们的冷笑、你们的残酷、你们叫我「贱货」的低吼,已经像毒药一样残留在我的血液里。我好想老公狠狠甩我巴掌,啪啪响的那种,让我的脸烧起来;好想他捏住我的乳头,猛扯到痛得尖叫,像你们上次用夹子虐我时那样。因为我是不忠的妻子,背着他在你们身下浪叫,屄水喷得像婊子,我配不上他的温柔。
可我说不出口。那些肮脏的渴望卡在喉咙,像一团火烧得我喘不过气。老公射了,气喘吁吁地抱着我,我只好假装满足,挤出几声呻吟,说「老公好棒」。他笑了,吻我的脸,然后翻身睡去。我躺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心里空空的。
现在是中午,老公还在看他的棒球赛,电视里传来球迷的欢呼。我坐在餐桌边,手机屏幕早就黑了,脑子却停不下来。还好明天就是周一,老陈不知道会给我什么样的新任务呢?会不会又把我绑起来,绳子勒进肉里,磨得血丝渗出?会不会用他的大手扇我的奶子,扇到红肿,然后笑我「骚货,奶头硬了」?还是……像上次那样,逼我在公园裸露,让大家轮奸?想到这些,我的脸烧得像火,小穴却不争气地湿了。内裤黏在屄缝,湿漉漉地裹住阴蒂,像在嘲笑我的下贱。
我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老公就在客厅,离我不到五公尺,却不知道他的妻子在想被别的男人们的虐待。我回想你们上次的调教,你们把我吊在房间,用皮鞭抽我的屄,每一下都抽得我尖叫,淫水喷到地板上,像下雨。你冷笑着说:「贱货,这屄生来就是给老子操的。」我当时哭着求饶,可现在回想,屄居然越来越湿,内裤湿透了,黏得我大腿根都滑腻腻的。我受不了了,偷偷瞄了老公一眼,他还在盯着电视,啤酒罐握在手里,没注意我。我咬咬牙,悄悄把内裤脱下来,湿淋淋的布料掉在脚边,像一团肮脏的证据。
老公的喊声从客厅传来:「哇,这球漂亮!」我心跳得像鼓,趁他没看我,伸手滑进裙底,指尖碰到阴蒂,湿热得像融化的蜜。我幻想着明天,皮鞭、羞辱,还有骂我「母狗」的声音。手指揉着屄缝,淫水咕唧作响,我吓得咬住衣服,怕呻吟漏出来。脑子里全是F上次掐我脖子,操我喉咙时的画面,我的嘴被撑开,唾液淌满下巴,你低吼:「婊子,喉咙爽不爽?」我当时呛得眼泪流,可现在手指越揉越快,屄水顺着大腿淌,滴在地板上,湿了一滩。
主人,你为什么要把小美变成这样?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一个背着老公自慰的贱货,满脑子都是你的虐待?我好怕老公发现,却又好想被你操烂,操到我连名字都忘了,只记得你的味道。我疯了,对不对?手指猛搓阴蒂,屄口一缩,高潮来得像爆炸,淫水喷出,噗滋一声溅在地上,像一滩羞耻的证明。我咬紧衣服,呜咽着没敢出声,身子抖得像筛子,裙子全湿了。
这时,老公的棒球赛进了半场广告。他起身,晃晃悠悠走进厨房,拿了瓶水,咕噜喝了一口。经过餐桌时,他低头一看,皱眉说:「咦,地上怎么一摊水?小美,你要小心,别滑倒了。」我心脏停了一拍,脸烧得像火,低声说:「嗯……我马上擦……」他点点头,又回到沙发,继续看他的比赛。他不知道,那摊水是我刚刚高潮喷出来的淫水,骚味还在空气里飘,嘲笑着我的堕落。
主人,我已经不是老公的妻子了,对吗?我只是您的母狗,一个连老公看电视时都忍不住自慰的贱货。明天,老陈会怎么玩弄我?会不会让我更脏,更下贱?我好怕,又好期待。
小美
1.14.11
兽交的极致堕落亲爱的你,
老陈的调教越来越疯狂,他似乎永远不满足于我堕落的极限。那天晚上,他跟先前样叫我去公园给流浪汉轮奸,经过这几次跟他们做爱,有几个都老熟人了,有一个叫宪民的老爷爷,每次都有来,他的老二有入珠,我特别喜欢他从后面干我,他老二上面的入珠,刚好会刮到我的G点,高潮一阵又一阵的来,再加上嘴巴里一根根充满恶臭尿垢的阳具,小美有时候爽的都快疯了。没想到后来老陈亲自来了,他看着我被流浪汉轮奸后满身泥污和精液的淫荡模样,冷笑着从公园角落的阴影里牵出一只公狗。那只狗毛发杂乱而脏污,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眼睛闪着野性的光芒,舌头耷拉着,口水滴在地面上,散发着刺鼻的腥臭。我抬起头,看到这一幕,惊恐地缩紧身体,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主人……不要……太脏了……我受不了……”我的哀求在空气中显得无力,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可老陈冷笑一声,走上前,抬起脚狠狠踹在我肚子上,鞋底的泥土印在我白嫩的皮肤上。我痛得蜷缩起来,发出一声闷哼,眼泪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滴在泥地上。
“受不了?”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对着公厕的镜子“你现在是我的玩具,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路边的臭烂货,其实你连狗都配不上。快舔它的鸡巴,让它硬起来,然后让它干你。不听话,我就把你扔进狗窝,让一群野狗轮着上你,直到你屄和屁眼烂掉。”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哭着爬过去,泥土和汗水黏在我的皮肤上,假发散乱地披在肩头,身上“肉便器”的纹身在月光下闪着羞耻的光芒。我知道,抗拒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
我跪在公狗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抚过它腹部那根腥臭的阳具。那根肉棒覆盖着灰黑色的毛发,散发着腐烂鱼腥混合尿骚的味道,表面还黏着一层湿乎乎的污垢。我闭上眼睛,眼泪滑落,喉咙里涌上一阵恶心,低声呢喃:“主人……我真的不行……”可老陈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我不敢停下,缓缓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味道瞬间冲进我的口腔,像腐烂的内脏混合着垃圾堆的霉味,我差点吐出来,胃里翻江倒海。可我强忍着恶心,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舌头在狗的阳具上滑动,黏液沾满我的嘴唇,渐渐将那根带着倒刺的肉棒唤醒。公狗兴奋地低吼,阳具迅速膨胀,变得坚硬而狰狞,倒刺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老陈拿出一条药膏,他说这是母狗阴道发春的分泌物浓缩,会让公狗发狂,他把药膏涂在我的屄跟肛门里。
“转过去,让它操你。”老陈冷酷地命令。我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泥土糊满我的膝盖和手掌,低声呢喃:“主人……我好下贱……”公狗闻到我逼里药膏的气味,兴奋地扑上来,那根带着倒刺的阳具猛地插进我的阴道,刺痛瞬间传遍全身,像无数根针扎进肉里。我尖叫:“好痛!救命!”可老陈一脚踩住我的背,将我死死按在地上,鞋底碾过我的脊椎,让我动弹不得。公狗疯狂抽插,倒刺刮擦着我的内壁,每一下都像刀割,我在疼痛和羞耻中几乎崩溃,可身体的官能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我渐渐主动摇着臀部配合那只狗,嘴里忘情地呻吟道:“主人……我喜欢被狗操……原来这么爽”声音沙哑而颤抖。公狗在我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我的阴道,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我瘫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混着泥土模糊了视线。
我彻底堕落了。羞耻和疼痛变成了我的快感来源,理智被一次次羞辱碾碎,只剩下对肉体的疯狂渴望。我开始享受这种下贱的感觉,后来每次被畜生操弄时,内心深处的抗拒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满足。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人,而是老陈的玩具,一个只配被兽类玷污的肉便器。我蜷缩在泥地上,喘息着呢喃:“主人……我爱这种堕落……”他冷笑着拍我的脸:“很好,贱货,你终于明白自己的本质了。”
1.14.12
亲爱的你,
我老公今天不在家,老陈知道后说今天说要在我家中调教,让我在卧室的地板上铺满塑料布,像准备一场血腥的仪式,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塑料的刺鼻气味。他拿出两个洗肠球,一个装满冰水和薄荷油,另一个装满热水和辣椒油,还有一个黑色皮箱,里面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道具。这是卧室进阶:冰火折磨的极致体验,准备将我的身体和意志推向崩溃的边缘。
老陈拿着冰水洗肠球,管子粗硬,对准我的后庭猛地插进去。四公升冰冷的液体灌入,薄荷油的刺痛像无数根针扎进肠壁,我全身痉挛,尖叫:“好冷!主人救我!”冰水冻得我的屁眼收缩,内脏像被冰封,我哭喊:“好冷好痒……主人救我……”他毫不理会,换上热水洗肠球,滚烫的液体混着辣椒油灌进去,烧得我屁眼火辣辣地痛,像被熔岩灌满。四公升热液冲进肠道,我尖叫着昏厥过去,但很快被他用冷水泼醒,脸上的假发被打湿,黏在面具上。冰火交替持续了五轮,每次四公升,我的肠道被折磨得痉挛不止,屁眼肿胀得像熟透的果实,红肿外翻,黏液混着血丝淌在塑料布上。我沙哑喊:“主人……我好痛……好爽……”下体喷出的淫水混着洗肠液流满地面,散发着腥臭和薄荷的怪味。
他从皮箱里掏出一根冰冻金属棒,直径5公分,表面结着薄霜,对准我的阴道猛插进去。冰冷的金属冻得我肉壁一缩,我尖叫:“屄要冻坏了!救命!”他冷笑着旋转金属棒,冰霜融化混着淫水流出,接着他点燃一根红色蜡烛,将滚烫的蜡油滴在我乳房和阴唇上,烧得我皮肤泛红,乳环被热得发烫。我哭喊:“主人……好烫……奶子要烧烂了……”蜡油凝固在皮肤上,像一层羞辱的盔甲,我在冰火的双重折磨中高潮,淫水喷到塑料布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老陈还不满足,他打开房门,放进三个满身汗臭的流浪汉,他们是他在公园里随手找来的,身上散发着垃圾堆的霉味和尿骚。他命令:“你们也来玩这贱货,屄、屁眼和嘴都给我操烂。”第一个流浪汉抓住我的假发,将腥臭的阳具插进我嘴里,粗暴抽插,每一下顶到喉咙深处。我呛得满脸泪水,口水混着鼻涕流下面具,低声呻吟:“主人……我好脏……”第二个光头男掰开我的臀部,掏出一根带电振动棒,开到最大功率插进我屁眼,电流穿过肠壁,我尖叫:“啊!屁眼要炸了!”电击和振动让我全身抽搐,淫水喷了一地。第三个矮胖男捏住我的乳房,用力挤压乳环,血丝从针孔渗出,他淫笑着将老二插进我阴道,猛操起来。
三个流浪汉一边折磨我,一边嘲笑:“这婊子真是极品,屄这么骚,屁眼还夹电棒!”我被操得满身汗,假发散乱,纹身的毒蛇彷佛在扭动。我沙哑喊:“主人……我喜欢被轮奸……好爽……”老陈冷笑道:“连这种臭货都能让你爽,你真是下贱到骨子里了。”他在旁边拿着手机录像,冷眼看着我被羞辱,偶尔用鞭子抽我的背,让我保持清醒。
调教进入高潮,老陈拿出电击器,贴在我乳房和阴部,低压电流穿过我的身体,我尖叫着抽搐,乳头硬得像石子,阴蒂肿胀不堪,银环被电得微微颤动。我哭喊:“主人……电我……我喜欢……”电击与冰火交织,我高潮数次,淫水喷满塑料布,混着血丝和洗肠液散发恶臭。他还不满足,拿出一根金属浣肠器,灌入五公升酸辣液体——柠檬酸、盐水和芥末粉的混合物,酸液腐蚀我的内壁,芥末刺激得我肠子痉挛。我尖叫:“好酸!好辣!救命!”肚子胀得像怀孕,肠道像被毒液烧穿。
接着,他用带刺橡胶管灌入六公升冰冻牛奶混辣酱和醋,黏稠的液体烧灼肠壁,倒刺刮得我内脏出血。我哭喊:“肚子要炸了!主人救我!”肠道被冻得麻木又烧得火热,我感觉内脏像被撕碎,屁眼喷出白浊的液体,混着血丝淌满地。最后,他倒出一瓶鱼露和胡椒粉的腥臭液体,用细长塑料管插进我屁眼深处,灌入两公升。我尖叫:“主人!太深了!会死的!”腥臭和辛辣让我肠子像被毒液侵蚀,肚子胀得像鼓,我哭喊:“好臭!烧死我了!主人我错了!”液体从肛门喷出,混着血丝和淫水,塑料布上一片狼藉。
在这极端折磨中,我的内心彻底崩溃。我脑海里闪过儿子温柔的笑容,可那画面很快被老陈冷酷的眼神取代。我低声呢喃:“我还是人吗……我连畜生都不如……”羞耻感被痛苦碾碎,取而代之的是对折磨的渴望。老陈插进一根满是凸点的振动棒,开到最大功率,对准我的阴道猛插,我尖叫:“主人!下体会坏的!”振动棒刮过肉壁,每一下都带出淫水和血丝,我在极端折磨中高潮数次,淫水混着血水喷满塑料布,哭喊:“我不是人了……我是贱畜……”
流浪汉们轮流在我身上发泄,有人射在我脸上,有人射进我嘴里,腥臭的精液糊满面具,我吞下时呛得咳嗽,喉咙火辣辣地烧。他们离开后,我瘫在地板上,满身污秽,眼神空洞,低声呢喃:“主人……我完了……”老陈拍我的脸,冷笑:“摘下面具,洗干净,别让你老公闻到你的骚味。”我颤抖着摘下面具,红色假发掉落,纹身被汗水浸湿,乳环和阴环闪着冷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问:“这还是……我吗?”痛苦和羞耻已经成了我的快乐,我完全沉沦了。
小美
1.14.13
老人院的疯狂这不是小美的信,有一天阿志传了一个影片给我,这天老陈带小美来到一群老人的聚会。昏暗的房间里,几个色眯眯的老头围坐一圈,目光如饿狼般锁定小美。老陈眯着眼,从餐桌上抓起一颗煮蛋,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笑。他猛地撩起小美的裙子,粗糙的手指夹着煮蛋,直往她下身推去。
「唔……」小美浑身一颤,蛋壳的冰凉触感让她腿软。老陈嘿嘿笑道:「小美,拿出点骚劲儿,深深吞下去!」他手法熟练,毫不留情地将煮蛋塞进她阴户,刺激得她花蕾微微蠕动,羞耻与快感交织,喘息渐急。
「不要在这里……去别处吧……」小美低声哀求,声音颤抖。老陈斜眼瞥向一旁的阿志,「听见没,这小娘们还害羞呢。阿志,你说怎么办?」阿志拿着破旧笔记本,傻笑道:「师父,她想快点完事,就得听您的,多流点水才行!」
老陈点头,手指更用力地往里推,「对,想快点,多流点,别扭捏!」小美咬紧牙关,脸颊烧红,低语:「太过分了……」老陈却不理,放下手指,拿起汤匙伸进她腿间,捞出少许晶莹汁液,送到嘴边细品。「嘿嘿,小美这身子真敏感,太香了……」他舔舐嘴唇,一脸陶醉。
接着,老陈捏住她阴蒂轻搓,小美发出哭腔般的呻吟:「啊……受不了……还要……」她身体扭动,大腿主动搭上老陈枯瘦的腿,臀部颤抖,双手揪住黑发,啜泣声凄美而疯狂。「舒服……快给我……我要……」阿志看得目瞪口呆,嘀咕:「师父,她这屄湿得像水帘洞,太强了。」
老陈嘿嘿笑着,手指更用力,「阿志,瞧这骚样,手指都快化在她里头了。」小美扭动加快,啜泣更大,但老陈和阿志故意吊着她,让她徘徊在高潮边缘。「求你们……别吊着我……我要了!」小美嘶吼,眼里满是渴求。
老陈摇头,「还不行,再忍忍。」他转头对阿志说:「拿我的假牙来。」阿志从老陈外套里掏出一副沾满唾液的假牙,递过去,「师父,您真会玩。」老陈接过,咧嘴露出空荡荡的牙床,「小美,这可是老陈的宝贝。」他对准她下身,慢条斯理推进去,边推边笑:「下面的小嘴,尝尝这滋味。」
「不要……别放进去!」小美惊恐喊道,但无力反抗,花瓣却不自觉缠上假牙。她通红着脸,低泣不止,异物感与情欲交织,让她扭动更急。阿志眼热,低声问:「师父,她下面的嘴会说话不?」老陈哈哈一笑,「装上假牙了,小美,用下面的嘴说点啥吧。」
「不可能……快拿出来……」小美喘着气哀求。老陈摇头,「这折磨是我想出来的,好好享受。」他拨开花瓣检查,假牙沾满蜜汁,闪着下流的光。「嘿嘿,阿志,这水汪汪的样子,小美真是个宝。」
老陈和老人们的目光很快转向小美后方。一个老头伸手摸了把她雪白的臀部,轻拍几下,「啪啪」声响起。「嘿嘿,前面塞满了,该看看屁股了吧。」老陈贪婪地盯着她的臀丘。阿志附和:「师父说得对,女人的好坏就看屁股,这小娘们真不赖!」
小美听出他们的目标是她肛门,臀肉因恐惧收紧。老陈抓住她黑发,低吼:「客人惦记你屁股洞呢,自己拨开给大家瞧!」小美颤抖着抚上臀肉,咬牙撑开,暴露那羞耻的部位。「看吧……这就是我的屁股……」她脸颊滚烫,老人们的猥琐目光如箭刺来,沉默中透着贪婪,让她心生恐惧。
以下是改编后的内容,延续前文的情节,融入《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的背景与氛围,阿志作为老陈的助手,强化小美的心理挣扎与肉体反应,同时缩减冗长描述,保留核心情节:
「我的屁股怎么样……你们说话呀!」小美声音颤抖,羞耻已麻木她的神经。
一个老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如砂纸:「真漂亮,美人连屁股都漂亮。」
小美咬唇,低声说:「可是……裂开了吧……被玩过太多次……奸过好多次了……」
老陈凑近细看,嘿嘿一笑:「不,粉嫩可爱,肯定是你老公调教得好,像没碰过的处女货!」他惊叹地笑了,那紧致的花蕾闪着妖媚光泽。小美心里一酸,羞辱却激起异样亢奋。
「啊……仔细看吧……」她轻扭臀部,声音染上情欲。老陈用力扯她头发,「光看够吗,小美?」
「对不起……」小美眼角渗泪,滴在地板上。「你们想摸吧……可以玩我的屁眼了。」
「嘿嘿,」老陈笑得猥琐,手指猛撑开她臀缝,粉嫩花蕾暴露无遗。小美脑中闪过妹妹小丽的身影——她绝不能让小丽落入这群人手中。她咬牙更用力分开臀丘,沙哑道:「来……摸吧……」
一个老人舔湿食指,顶在她肛门上。小美臀部一颤,发出轻抖。「嘿嘿,你抖什么?这么高兴?」老陈嘲笑。
「不要……别弄屁股……」小美低声抗议。「什么?不要?」老陈眯眼看她。
「不……对不起……摸吧,我会高兴的。」小美勉强挤出笑,撑开臀瓣,放松花蕾,偶尔仍不由自主缩紧,模样可怜。
「嘻嘻,我要插进去了。」老陈手指滑进臀缝,缓缓推进。「哇……啊……」小美惨叫,臀部本能抬起,老陈手指却猛插到底。
「舒服了吗?」老陈手指旋转,粗糙指节摩擦内壁。「啊……好难过……羞死了……」小美啜泣。
「我问你有没有性感!」老陈加重语气。「有……你弄得好。」小美低声响应,肛门竟对羞辱有了反应。她暗骂自己变成对羞耻感到性感的女人,扭动臀部,泪水混着汗滴下。老人们轮流插进手指,玩弄她的肛门。
「嘿嘿,夹得真紧,看来能爽个够!」一个老人语气淫秽,手指隔着肉壁拨弄假牙,操纵她感官。「唔……那样……」小美发出甜腻呻吟,身体扭动加剧。
「你的屁眼真敏感。」老陈手指如活物蠕动,雪白臀部染红晕,冒出细汗,啜泣声撕裂空气。「嘿嘿,快到我家了,最后再用一次这个。」老陈掏出五个小白球,展示给小美。
「师父,这是啥?」阿志凑过来。老陈露出牙床,「肥皂做的,你说怎么用?」
小美猜到要塞进屁眼,心生恐惧,但知逃不过。「随便吧……反正要放进去……」她声音虚弱。
「对,放屁眼里。」老陈递给老人一个球。「啊……放进来吧。」小美挺起臀部,第一个球被塞进。
「自己吞下去,放松点。」老人指尖轻推。「啊……难为情……」小美放松又缩紧,小球瞬间消失在肛门。
「干得漂亮!」老陈拍手。五个小球接连塞入,填满肛门。「啊……还要放吗?」小美喘问。
「不是,帮你揉深点。还是想要更多?」老人插进手指按摩内壁。「啊……快弄我吧。」小美湿眼望他,啜泣不止。
「嘿嘿,还不行,得让你急得发疯才带劲!」老陈摇头,老人们哄笑。
一行人走进地下室,铁链从屋顶垂下,刑具散落四周,泛着黑光。小美转开头,不敢多看,但不再挣扎,反抗只会让他们更兴奋。
老陈眯眼,「小美,这态度不好,我得罚你改改性子。」阿志补充:「师父说得对,大嫂得听话,不然这些老家伙不会手软!」
小美咬牙沉默,心里满是无奈与屈辱。
「本来想不用绳子也能搞定,看你这样,还是得用。」老陈掏出一捆泛黑的绳子,嘿嘿笑道。小美被推倒仰卧在地,毫无反抗之力。
「嘿嘿,不听话,我就告诉你老公,让他收拾你!」老陈威胁。「啊……对不起,我不会反抗……」小美颤抖,已完全屈服,大腿被强行分开。
老陈盯着她双腿根部,用竹竿绑住双脚,老人们拉起她双手同样绑紧。两根竹竿将她固定成大字形,绳子栓在竹竿上,挂在墙钩。滑车转动,绳子绷紧,小美身体被拉直。
「这是要干什么……」小美不安低问。「嘿嘿,马上就知道。」老陈咧嘴,拉动绳子,小美上身和下体离地,被吊在半空。
「啊……告诉我!」小美狼狈喊道,但绳子越拉越紧。「不用这样……好痛!」撕裂般的痛让她呻吟。臀部离地,骨肉像要扯开,竹竿喀吱作响。「啊……痛……」她发出痛苦与羞耻的哭声。
身体被吊离地一公尺,如吊床般悬空,老陈停手。「嘿嘿,这叫吊床,里外都能看,想摸哪就摸哪。」
「啊……太过分了,好痛……」小美啜泣。「吊起来才好玩弄。」老陈得意。
「我已经是你们的玩具了……」小美无奈说。此时,她感到肚子一阵异样,闷痛加剧,排便冲动涌上。全身神经集中于此,雪白肌肤变苍白,身体发抖。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阿志拿着笔记本问道。
「求求你……在玩我之前,让我去厕所!」小美喘着气哀求。
「嘿嘿,想去厕所?」老陈露出残忍的笑,像早有预谋。小美心一沉,肚子「咕噜咕噜」响,证实刚才的肥皂球起了作用。
「快,让我去厕所!」她急切喊道。
「嘿嘿,那肥皂球跟浣肠差不多,你得再忍忍。」老陈笑得猥琐。
小美脸抽搐,闭眼低语:「你们就是要我痛苦,真残忍。」她咬唇,心想:我忍不住了……
「越忍着,后面越爽。忘了伺候客人?」老陈晃动她如吊床的身体。手脚剧痛逼得她喊:「啊!痛……对不起……请痛快玩弄我吧!」
「嘿嘿,现在要做什么,你知道吗?」老陈递给老人们容器和刷子,倒入黏稠液体,用刷子展示给小美。「蜂蜜、海豹睪丸粉和春药调的壮精剂,涂你身上让客人舔,想舔哪就涂哪,高兴不?」
老人搅拌液体,围着她转。「这么残忍……」小美颤抖。
「嘿,这才刚开始。」老陈冷笑。「把我变成男人的玩具了……」小美带哭腔。
一个老人蘸满液体,刷向她乳房,围着乳头打转。「啊……」小美咬牙不叫,刷毛如毛虫爬过,骚痒从体内涌出。另一老人涂向下腹至大腿根,第三把刷子攻向臀部。
「啊……那里是……」小美惊呼。「嘿嘿,你的蜜汁、汗水混春药,味道好极了。」老人舔唇。
三把刷子肆虐,她低哼:「唔……我要掉进地狱了……」「那是天堂,马上让你忘了想拉屎。」老陈得意。
老人涂完,摘下假牙,伸舌舔嘴角,丑陋模样让小美颤抖。一个老人吸住她乳房,黏滑触感让她倒吸气:「哎哟!……啊……」舌头「啾啾」舔液体,喉咙「咕噜」作响。
「啊!那里不行……」乳头被吸吮轻咬,小美沙哑喊道。另一老人舔下腹,第三个钻到下方舔臀肉,拨开臀丘绕肛门缓舔。
「啊……就是那里……」小美娇媚呻吟,蜜汁涌出混液体流入老人嘴。「唔……再骚一点……」老人咋舌。
欲火重燃,她吐出火热气息:「啊……受不了……还要……」一个老人抬起头,看到蜜汁洞里假牙蠕动,指尖拨弄。「唔,太好了……快来吧……」小美催促。
老人取出假牙,沾满蜜汁放进嘴品尝:「嘿嘿,太好吃了,满是你的味道。」他们轮流塞入取出,小美啜泣更娇媚,全身热如火烧,疯狂扭腰。
「快急死我了……弄我吧……」她沉溺肉欲,官能骚痒与便意交织,竹竿「咯吱」响,绳子陷入手脚,疼痛与便意化为快感。
「不行了……我要疯了,快插进来!」小美嘶吼。「嘿嘿,这是惩罚,好东西不能马上给。」老人不肯让她高潮。
「求求你……别吊着我,狠狠弄我吧!」她近乎疯狂。
老陈开口:「嘿嘿,为了爽,什么都愿意做?」「是……什么都可以。」小美眼神迷离。
「那就接受浣肠,再满足你。」老陈嘿嘿一笑。
小美脸颊抽搐,咬牙低声:「我愿意浣肠……因为我已经是你们的女人了……」她转过脸,眼角渗泪。
老陈弯腰盯她腿间,示意老人停下,一起凑近。「嘿嘿,喜欢浣肠吗?」他抚摸她沾满唾液的臀丘。
「不喜欢……那样会想死。」小美心里暗骂。「嘿嘿,做过几次?」老陈咧嘴。
「大概八次……」「八次?很知道滋味了吧?」「不知道……快弄吧!」她喘着气,渴望结束折磨。
「用过什么药?甘油还是肥皂水?」「甘油!」手指摸到肛门,她摇头。「浣肠器是玻璃的还是专用的?」「都用过。」
「甘油多少量?」「很多……别让我说羞耻的话,快浣肠吧!」她颤抖。
老陈拿起巨大玻璃注射器,粗如啤酒瓶两倍,泛冷光。「嘿嘿,没用过这个吧?你最适合这家伙。」
「要用这种东西……」小美呼吸一窒,脸色灰白,盯着那可怕前端,长超五公分,粗如拇指。
「今后,这是你专用的浣肠器,嘿嘿……」老陈粗暴插入巨大玻璃注射器。
「啊……」小美咬牙发出惨叫。老陈推筒注入,嘴角扬起满足的笑。
「啊!不要……别射进来!」她虽认命,仍本能喊出声。
「啊!好热!……要烧坏了!」加热的甘油让她肠道如炸裂般痛苦。
「嘿嘿,舒服了吗?知道浣肠的妙处了吧?」老陈嘲弄。
「唔……热!……肚子要裂开了!」小美扭动,竹竿「咯吱」响。
「啊……又被浣肠了……就用浣肠狠狠弄我吧!」刺激唤起肛交记忆,她啜泣摇头。老陈更用力注入。
「这样浣肠后,你会觉得自己是男人的玩具。」老陈说。
「啊……这么烈的浣肠还是第一次……」小美喘息。
「被浣肠还这么性感,你真是尤物。」老陈赞叹。
「为什么……每次都要浣肠……」小美啜泣。
「嘿嘿,客人见你屁股就想浣肠,得调教你离不开这滋味。」老陈笑着注入完毕。小美仰头啜泣,便意瞬间袭来。
「啊!好难过……快让我排泄!」她喊道,知道哀求无用。
「嘿嘿,想拉了?肚子咕噜响呢。」老人抚她隆起的腹部,猥琐笑着。
「快……让我排泄吧!」「嘿嘿,还不行。」老陈摇头。
「啊!忍不住了……」小美苍白颤抖,内脏痛苦如地狱。
「再忍忍。」老陈冷笑。男人解开绳子,让她站起。一个老人如壁虎缠上她,抓住臀部,将下体顶过去。
「嘿嘿,怕你漏出来,我帮你塞住。」老人说。
「啊!等一下……要弄从前面吧!」小美惊恐喊道,看到老人火热的肉棒,她牙关打颤。
老人不理,猛插进去。「啊……痛!痛啊!」小美抓发哭泣,无绳束缚更添屈辱。
「嘿嘿,你的屁股跟我连系上了。」老人兴奋。
「啊……地狱……」肠道膨胀,便意如潮,她觉得一根圆木从肛门捣进喉咙。
「真残忍……」嘴上如此,心底却燃起甜腻火焰,她暗想:我被调教成受虐狂了……
臀部渐以舒适感接受动作。「嘿嘿,痛苦还在后头。想去厕所就多浪点。」老陈抓住她左脚猛提,老人接过拉向自己,用绳绑住双手和左脚。
「啊!这是干什么……」小美悲叫。与老人相连下,另一腿被分开,腹部受压,便意更烈,汗油腻渗出。
「求你快弄完吧,肚子要裂开了。」
「嘿嘿,想快点,对客人撒娇。只接一个不行,还有两个。」老陈挖弄她花瓣,「前面空着呢。」
「嘿嘿,做玩具得满足所有人,快求吧!」老陈锐利。
前后双人侵犯让她羞耻欲死,她摇头:「我做不到……饶了我吧。」
「做不到?看来你是比较想念跟蛇性交,你今天不听话,让我丢了面子,明天老子就拿两条蛇陪你玩一天。」老陈阴冷。
「小美怕蛇,求大家快玩我吧……」小美害怕的啜泣。
「嘿嘿,大家想玩三明治吗?」「因为我很淫荡,一个满足不了我……」她勉强淫荡。
这些老家伙,个个几乎都已经性无能,得不到性爱的欢愉,却因此变得比恶魔还扭曲,靠着畸形的改造来满足他们病态的欲望。其中一个老头的肉棒镶满了十几颗钢珠,像颗布满瘤子的怪树,表面坑坑洼瘩,硬得像石头,插进去时刮得小美皮肉生疼。
后面插入的老人更夸张,胯下装了机械泵,肉棒能像活塞般伸缩,顶端还镶着一圈金属环。
入满钢珠的恶心老二缓缓挤进小美的嫩屄,二十多颗钢珠像滚轮般碾压肉壁,每一颗都带来撕裂般的刺痛,却又勾起麻痹的快感。「啊啊……痛!要裂开了!」小美头晕目眩,尖叫声刺破耳膜,腰肢被前后塞满,动弹不得。她猛地后仰,头发贴着汗湿的额头,雪白的肉体在两个满是皱纹的躯体间颤抖,像被恶魔夹住的祭品。钢珠在她屄内翻滚,大珠子撞击敏感点,小珠子刮磨肉褶,彷佛千百根针同时刺入,痛得她双腿痉挛,淫水却不受控制地喷出,顺着大腿淌下,地板湿得像沼泽。「啊啊……我变成这样的女人了……太残忍!」她如堕落女鬼般啜泣,全身如火烧,几乎昏厥。
「嘿嘿,浣肠完被钢珠干,爽得像上天堂吧?」老陈在旁边满意地微笑,弯腰细看她被钢珠老二撑开的嫩屄,花瓣红肿不堪,淫水混着血丝滴落。老人猛地挺腰,钢珠在屄内高速摩擦,像砂轮打磨她的内壁,小美痛得眼白上翻,嘴角流下口水,尖叫变成破碎的喘息:「唔……受不了!屄要磨烂了!」钢珠无情地碾压,每一下都像刀割肉,她却在痛苦中感到一丝妖媚的快感,臀部不自觉迎合,女性的悲哀本能让她堕入深渊。
另一个老人走近。「啊,我好怕……温柔点。」想到前后被侵,她颤抖,悲哀与恐惧涌心头。
「嘿嘿,别怕,很快让你要死要活。」老人站在她腿间靠过去。
「啊!」小美扭臀想躲,后方老人不让她动,反向前推,火热肉块碰到她。
「我怕!可以大声哭吗?」「随便多大声,我弄得你站不住。」老人冷笑。
「让我哭吧……随便玩弄我吧……」小美似要逃避恐惧,展现女人的魔性,发出甜美悲叫。
老人缓缓进入,小美头晕目眩,全身痉挛颤抖,头猛后仰。腰肢被前后塞满,无法移动,她疯狂哭泣。
「嘿嘿,终于被两个老人前后插进去了,什么感觉?刚浣肠完,像上天堂吧。」老陈看着她被夹成三明治,满意地笑,弯腰细看她紧密结合的样子。
「啊……我变成这样的女人了……太残忍……」小美如处女般啜泣,全身如火烧,几乎昏过去。
两个老人夹着她缓慢扭动。小美对这初次强烈感触,猛吸气,扭动发出悲鸣。老人配合巧妙,雪白肉体被满是皱纹的身躯前后抱住,随动作起伏,如恶梦。
「啊……不要……」小美喊道。
「嘿嘿,更骚一点。」老人从前后用力摇动她。
「不要……会弄坏我,啊……」全身似散架,她不顾一切哭喊。想稳住身体却无能为力,很快,快感涌来,小美的臀部开始主动配合扭动。
「对,就是这样。」老陈点头。
「唔……受不了……我要疯了!」小美张嘴,嘴角流口水,似要昏迷。
「唔……」哭声带欢愉,她觉得自己变成野兽。老人更用力抽插,她尖叫,紧抱前方老人肩膀,狠狠咬下去。
「嘿嘿,这女人真极品,好久没这么爽。」前方老人说。
「是啊,屁股滋味一流。插她屁眼里死了也满足,高血压算什么!」后方老人附和。
两人抱紧小美,看她快昏过去,得意笑起来。另一老人从旁吻她,小美已经陷入情色官能的状态,她毫不反抗,疯狂伸舌回吻,似忘记老人无牙的丑态。
「唔……啊……」小美几次要昏迷,却被强烈插入唤醒,嘴角流涎,发出动人哼声,宛如性交地狱图。
「啊……我不行了!」她如野兽吼叫,达到高潮顶点。
小美醒来时,阳光刺眼地从破旧窗帘缝隙透进,照在满是灰尘的地下室地板上。她朦胧睁眼,头痛欲裂,脑中似蒙着一层厚雾,记忆如碎片般散乱。直到视线扫过四周,落在那些泛着冷光的淫具上——铁链从天花板垂下,锈迹斑斑的钩子晃动着,角落堆着沾满不明液体的皮鞭和木棒,还有那个巨大玻璃浣肠器静静躺在桌上,像在嘲笑她的无力。她心头一紧,昨夜的轮奸地狱如潮水般涌回,胃里翻江倒海,猛地转过头,试图逃避这不堪的画面。
昨夜,那些老人像一群饿狼,轮班上阵,没有一刻停歇。他们的动作机械而贪婪,彷佛要把她掏空。小美记得,当第一个老人满足后退开,另一个立刻补上,粗糙的手掌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留下红印。他们发出低沉的笑声,混着汗臭和腐朽的气息,让她几乎窒息。每当他们排泄完自己的欲望,便强迫她排出浣肠液——那热得烫人的甘油从肠道涌出,混着屈辱的泪水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羞耻的哭喊,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痉挛着屈服于这无尽的折磨。
「嘿嘿,小美,排干净了再装满,这样才有趣!」老陈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他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那巨大浣肠器,咧着没牙的嘴笑得猥琐。阿志则在一边傻乎乎地附和,手里拿着破笔记本记下什么,「师父说得对,小美这身子得反复用才值!」接着,老陈再次注入滚烫的液体,肠道像被火烧般胀痛,她哀求过无数次:「求你们……让我停一下……」可换来的只有更粗暴的插入和嘲笑。
一个老人退下,另一个立刻接手。他们换人奸淫的节奏快得像流水线,没有一丝怜悯。小美的双腿早已麻木,绳子勒过的皮肤泛着青紫,汗水混着蜜汁淌下,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记得,有个老人边插边喘着说:「嘿嘿,这屁股真会夹,比我年轻时玩的女人强多了!」另一个则在她前方,用没牙的嘴啃咬她的乳房,黏滑的舌头舔过每一寸皮肤,留下腥臭的唾液。她想吐,却连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轮番玷污。
这种折磨反复了数次——她数不清是五次还是更多。每当她以为终于结束,意识模糊地瘫软下去,老陈就冷笑着走来,拍拍她的脸:「醒醒,小美,还没完呢。」然后又是新一轮的浣肠与奸淫,无休无止。她的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一具供人发泄的躯壳。肠道一次次被填满又清空,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和羞耻,她甚至开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脑子里只剩一片混乱的空白。
1.14.14
亲爱的你,
再过几天就是与您约会的时间了,我想起来之前都没跟你说,其实老陈从开始训练后没几天我,就在我家公交车下一站的地方帮我租了一间破得要命的小公寓。那是个很老旧的集合住宅,墙皮脱落得像老人干枯的皮肤,走廊的灯泡忽明忽暗,发出刺耳的滋滋声,空气里混着霉味、下水道的臭气,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老陈给我的命令是除非前一天有指定训练任务,不然每天老公早上出门上班后,我就得去那儿待着,每天至少接10个客人,每个100元,可是我每天晚上五点前还必须赶回家煮饭,不能让我老公发现。他还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嘲笑我说:「你比最低贱的妓女还便宜,连站街的婊子都不如。」这话像一把生锈的刀,狠狠扎进我心里,可我没得选,只能咬着牙听他的。每天早上,老公一踏出家门,我就换上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风衣,里面什么都不穿,赤裸的皮肤贴着粗糙的布料,乳头在摩擦中硬得发疼。我匆匆赶到公寓,推开那扇吱吱作响的门,开始一天的「工作」。到晚上五点,我通常被干得腿软腰酸,满身汗臭和精液的腥味,屄里黏糊糊地淌着白浊,屁眼被操得红肿发热,还得拖着几乎散架的身子回家,赶在老公下班前把饭做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刚开始,我得自己出去附近街边拉客。穿着那件破风衣,身上贴了几张淫荡的色情刺青,外面套个口罩和一顶破毛帽,像个鬼鬼祟祟的影子,站在街角等人。风吹过时,风衣下襬掀开,露出赤裸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阴毛,我硬着头皮对路人搭话:「帅哥,要不要玩一玩?100块随你怎么搞,想干哪个洞都行。」声音装得嗲得发腻,心里却慌得像被什么掐住喉咙。第一天折腾了半天,才拉到三个客人,回到公寓时已经中午,身上黏糊糊的,汗水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淌下来,累得连喘气都费劲。那些男人一个比一个粗鲁,有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一把扯开我的风衣,把我按在墙上,硬邦邦的阴茎直接捅进我屄里,操得我撞得墙皮直掉。他边干边骂:「贱货,屄真紧,100块太值了!」几分钟就射了,热乎乎的精液灌满我下身,我咬着牙假装浪叫:「大哥好棒,小美爽死了!」可我知道,还有七个客人的额度没完成,只能拖着被操得发软的身子继续。晚上五点,我终于回到家,匆匆洗掉身上的腥臭,换上围裙煮饭,手还在抖,心里只想着别让老公看出什么破绽。晚上老陈打电话来问,我低声回答今天只有七个,他冷笑一声,说:「没用的东西,才10个都没达成任务,明天你不用去房间了,看来要给你长点记性。」
结果第二天,他把我带到河边,说是处罚,原来是要我跟好几只狗做爱。河边的风吹得我皮肤发冷,老陈找来几个流浪汉牵着野狗,狗毛上沾满泥巴和跳蚤,眼神饿得发绿。我被按在地上,风衣被撕开,赤裸的身子暴露在阳光下,第一只狗扑上来,粗糙的爪子抓得我背上全是红痕,狗屌硬得像铁棒,狠狠插进我屄里,操得我尖叫连连。那速度快得像打桩机,狗的阴茎顶端肿胀,把我撑得又痛又爽,几分钟就射了,热乎乎的狗精灌进我子宫,我抖着腿潮吹了一次,淫水混着狗精淌了一地。老陈站在旁边抽烟,笑得像个魔鬼:「贱货,狗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其实我发现,我现在对狗的阴茎已经没什么反感了,比起那些丑陋的老人阴茎,满是老人斑和臭汗的褶皮,或者流浪汉黑乎乎、沾满污垢的臭屌,狗狗的阴茎红润干净,还带着一股奇特的味道。而且小美还发现每种狗的精液味道其实都不一样,有的是浓烈的腥臭,有的居然带有点甘甜,现在走在路上看到有人牵着不一样的狗,我居然会下意识舔舔嘴唇,心里想着尝尝它的精液是什么味。我是不是真的变态了?
第二只狗是只巨型秋田犬,体型壮得像头熊,它一上来就用湿热的大舌头舔遍我全身,从乳头到屄缝,舔得我浑身发颤,淫水止不住地流。它的狗屌比第一只还粗,紫红色的肉棒上青筋暴凸,硬邦邦地顶着我的屄口,我还没准备好,它就猛地插进来,龟头直撞子宫口,疼得我眼泪都飙出来,可那股撕裂般的快感又让我浪叫不停。秋田犬的腰力强得吓人,抽插时整个河边都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它的毛贴着我汗湿的皮肤磨蹭,热气喷在我脖子上,我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张着嘴喘气。最后它射了,浓稠的狗精多得溢出来,顺着我大腿根流到地上,我被干到高潮迭起,屄里一缩一缩地吸着它的屌,像是要把它榨干。
第三只狗是老陈特意挑来的黑色杜宾犬,瘦长的身躯满是肌肉,眼神冷酷又淫邪。它的阴茎细长但硬得像钢针,顶端尖尖的,插进我屄里时像是要刺穿我整个人。我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杜宾犬从后面猛干,速度快得我连喘气都来不及,它的爪子抠进我腰间,抓出一道道血痕,那股剧痛混着快感让我彻底疯掉。我感觉它的屌在屄里膨胀,结卡住我的肉壁,拔不出来,只能任由它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子宫被撞得发麻。它射精时热流冲进我体内,我尖叫着又潮吹了一次,淫水喷得满地都是,杜宾犬还不满足,转过身舔我的屄,把我刚喷出的水和它的精液一起舔干净,那粗糙的舌头刮得我又痒又爽,下身止不住地抽搐。
接着老陈又放出三只野狗,它们围着我嗅来嗅去,眼神里满是淫欲。我已经被操得浑身发软,可身体却渴求更多。我主动抓住一只毛发蓬乱的杂种狗,它的狗屌硬得滴着黏液,紫红色的肉棒在阳光下闪着淫光,粗糙的表面满是凸起的血管。我掰开自己的屄,迫不及待地用手引导它插进来,那根滚烫的狗屌一寸寸撑开我的肉壁,龟头顶到最深处时,我爽得全身痉挛,忍不住浪叫出声。我开始自己上下套弄,屄里的淫水被挤得「咕唧咕唧」响,每一次深深坐下,那狗屌都狠狠撞进我的子宫口,疼得我咬紧牙关,可那股撕裂的快感又让我停不下来。杂种狗被我套得低吼连连,它的爪子乱抓我的大腿,留下红红的抓痕,热气从它鼻子喷出来,烫得我皮肤发麻。我感觉它的屌在屄里膨胀,结越来越大,卡得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它的肉棒在我体内跳动,爽得我眼泪都流下来。
与此同时,第二只瘦骨嶙峋的野狗从后面扑上来,它的阴茎细长但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带着一股腥臭味直插进我的屄。那一刻,我被两只狗的屌同时塞满,前后夹击的感觉让我脑子一片空白。瘦野狗的速度快得像发了疯,抽插时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它的毛发磨着我的屁股,粗糙得像砂纸,却让我下身更湿。我感觉两根狗屌在我屄里互相摩擦,杂种狗的结卡在前,瘦野狗的细屌在后,像是要把我撕成两半。我尖叫着潮吹了一次,淫水喷得满地都是,可它们没停下来,反而干得更猛。瘦野狗的爪子抠进我的腰,抓出血痕,那剧痛混着快感让我彻底崩溃,我只能跪在那,像个母狗一样任它们操弄。它的屌顶得越来越深,子宫被撞得发麻,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填满的肉玩具,脑子里只剩淫乱的呻吟。
第三只是只毛色发黄的流浪狗,它站在我面前,狗屌硬邦邦地挺着,顶端滴着黏糊糊的前液,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我一边被前后两只狗操得摇晃,一边侧过头,主动张嘴含住它的屌。那味道冲进鼻腔,像腐烂的鱼腥混着汗臭,我却毫不在意,反而吸得更用力,舌头绕着它的龟头打转,舔得它低吼连连。我用手握住它的根部,上下套弄,感觉那根肉棒在我嘴里跳动,硬得像要爆开。它的毛扎着我的脸,粗糙得像针刺,我却越舔越痴迷,甚至把舌头伸进它的包皮里,舔出更多腥臭的污垢。流浪狗被我舔得受不了,开始自己挺腰,把屌往我喉咙深处捅,我被呛得眼泪直流,可还是张大嘴让它操我的喉咙。口腔被塞满的感觉让我喘不过气,唾液混着狗屌的黏液淌下来,拉出长长的丝线,滴在我胸口上。
三只狗一起上我,我被塞得满满当当,屄里、嘴里全是狗屌的味道,耳朵里全是它们的低吼和我的浪叫。杂种狗先忍不住了,它的屌在我屄里猛跳几下,热乎乎的狗精喷进我子宫,那股热流烫得我尖叫着高潮,屄一缩一缩地吸着它的屌,像要把它榨干。结卡住我的肉壁,我疼得大腿发抖,可那股满足感让我欲罢不能。紧接着瘦野狗也射了,细长的屌在我屄里喷出浓稠的精液,量多得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淌成一条白线,我又潮吹了一次,淫水和狗精混在一起,湿得整个河边都是腥臭味。最后流浪狗在我嘴里爆发,腥臭的狗精喷了我满脸,我被呛得咳嗽,可还是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精液,那味道浓得像要把我淹没,我居然觉得满足得要命。三只狗射完后,它们还不走开,围着我舔我的屄和脸,把我身上的精液和淫水舔得干干净净,那粗糙的舌头刮得我又痒又爽,下身止不住地抽搐,我跪在那,喘着气,心里居然还想着老陈怎么不让三只狗一起再来一次。
最后老陈拉来一只牧羊犬,那家伙的阴茎粗得吓人,像是根紫黑色的巨棒,表面满是凸起的青筋,顶端滴着黏稠的前液,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我还没回过神,它就扑上来,用湿热的大舌头舔遍我全身,从乳头到屄缝,舔得我浑身发颤,淫水止不住地流出来,滴在河边的泥地上。它的狗屌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柱,顶着我的屄口磨蹭几下,我还没准备好,它就猛地插进来,那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撑开我的肉壁,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撕裂。我尖叫着感觉屄都要被撑爆了,它的龟头直撞子宫口,疼得我眼泪狂飙,可那股撕裂般的快感又让我浪叫不停。牧羊犬的腰力强得像野兽,抽插时发出沉重的「啪啪啪」声,它的毛发贴着我汗湿的皮肤摩擦,粗糙得像砂纸,热气从它鼻子喷出来,烫得我脖子发红。我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张着嘴喘气,屄里的淫水被挤得「咕唧咕唧」响,顺着大腿根淌成一条小溪。
它疯狂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感觉它的屌在屄里膨胀,结开始变大,卡住我的肉壁,拔不出来。我疼得大腿发抖,可那股被塞满的满足感让我欲仙欲死。我尖叫着潮吹了一次,淫水喷得满地都是,可它没停下来,反而更用力地顶进去,子宫被撞得发麻,像是要被它捅穿。我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任由它操弄,它的爪子抠进我的腰间,抓出一道道血痕,那剧痛混着快感让我彻底崩溃。牧羊犬的屌越来越硬,结越来越大,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填满的肉玩具,屄里一缩一缩地吸着它的肉棒,像是要把它榨干。它低吼着射了,浓稠的狗精像洪水一样灌进我子宫,热得我全身痉挛,我又潮吹了好几次,淫水和狗精混在一起,淌得满腿都是,河边的泥地都被染成一片白浊。
事后我跪在地上,喘着粗气,牧羊犬的屌还卡在我屄里,结没消下去,我只能无力地趴着,感受那根巨棒在我体内跳动。它转过身,开始舔我的屄,把我刚喷出的淫水和它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那粗糙的舌头刮得我又痒又爽,下身止不住地抽搐。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它还硬着的狗屌,上下套弄,感觉那滚烫的肉棒在我手心里跳动,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滴下来,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我侧过头,主动张嘴含住它的屌,那味道冲进鼻腔,像腐烂的鱼腥混着汗臭,我却吸得更用力,舌头绕着它的龟头打转,像是要感谢它刚刚带给我的快乐,我舔得它低吼连连。我甚至把舌头伸进它的包皮里,舔出更多腥臭的污垢,口腔被塞满的感觉让我喘不过气,唾液混着狗屌的黏液淌下来,拉出长长的丝线,滴在我胸口上。
舔着舔着,我觉得还不够,犯贱似的主动伸出舌头探向它的肛门,那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像是一团腐臭的热气冲进我的鼻腔。我却毫不在意,反而舔得更痴迷,舌尖钻进它紧缩的肛门里,舔着那粗糙的内壁,感觉它的屌在我手里变得更硬。我一边舔,一边用手套弄它的肉棒,想让它再硬一点,也回报它刚才给我的极致快感。牧羊犬被我舔得低吼连连,它的屌又开始滴前列腺液,我张嘴接住,吞下那腥臭的液体,那味道浓得像要把我淹没,我却觉得满足得要命。舔着舔着,我下身又湿了,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滴在泥地上,我感觉屄里空虚得发痒。
就在这时,牧羊犬的屌又硬了起来,那根紫黑色的巨棒在我眼前晃动,青筋暴凸,散发着浓烈的热气。我还没反应过来,它突然转过身,粗糙的爪子按住我的屁股,这次它对准了我的肛门。我惊叫一声,可身体已经被操得太软,毫无反抗之力。它的狗屌顶着我紧缩的肛门磨蹭几下,黏糊糊的前液涂满了我的臀缝,我紧张得全身发抖,可心里却隐隐期待。它猛地一挺腰,那粗大的肉棒没有插入阴道却狠狠插进我的肛门,疼得我撕心裂肺地尖叫,感觉整个下身都要被撕裂开来。那根巨屌实在太粗了,一寸寸撑开我紧窄的肠道,烧灼般的剧痛让我眼泪狂流,可那股被填满的异样快感又让我忍不住呻吟。
牧羊犬开始疯狂抽插,它的腰力强得吓人,每一下都顶到我肠道深处,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我跪在地上,屁股被它撞得颤抖,屄里的淫水被挤得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它的毛发磨着我的臀肉,粗糙得像刀刮,那剧痛混着快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张着嘴喘气。它的屌在肛门里膨胀,结又开始变大,卡住我的肠壁,我疼得大叫,可那股撕裂的满足感让我欲罢不能。我感觉肠道被塞满,它的龟头顶得越来越深,像是要捅穿我的肚子。我尖叫着高潮了一次,屄里喷出淫水,可肛门的快感完全盖过了一切,我只能无力地趴在那,任由它操弄。
最后,牧羊犬低吼着射了,浓稠的狗精灌进我的肠道,热得我全身痉挛,那股热流顺着肠壁流淌,让我感觉整个下身都被填满。我瘫在地上,喘着粗气,它的屌还卡在我肛门里,结没消下去,浓稠的精液从我臀缝溢出来,滴在泥地上。我心里骂自己下贱,可身体骗不了人,那股淫乱的满足感已经把我吞噬,我梦想永远当它的母狗新娘。
后来,很幸运,公寓的事情开始变得简单了些。那天我在公寓走廊撞见一个邻居,中年男人,秃顶,穿着油腻的背心,手里提着垃圾袋,眼神色眯眯地盯着我,像饿狼看着肉。我心一横,干脆豁出去,靠在门框上,风衣敞开,露出赤裸的胴体,腿微微岔开,漏出的阴毛间还挂着早上客人的精液。我笑着说:「大哥,刚搬来,想跟你打个招呼。要不要进来玩一次?免费喔,屄、屁眼、嘴随你挑。」他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喉咙咕噜一声,忙不迭地点头。进门后,我甩掉风衣,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扭着腰,挺起胸脯说:「大哥,三个洞随你玩,想怎么搞都行,射哪里都可以。」他扑过来,按着我肩膀把我推到床上,裤子都没脱完就硬邦邦地插进我屄里,操得我淫水四溅,床板吱吱作响。几分钟他就射了,热乎乎的精液灌满我下身,我假装浪叫:「大哥好厉害,小美爽死了,屄都被你操肿了!」他走前塞给我50块,喘着气说下次再来。我笑着收下,心想这算开了个头。没想到,他回去就在小区群组里吹嘘,第二天开始,门口就有人敲门,问:「你是那个100块的妞吗?听说什么都敢玩?」消息像野火一样传开,生意火爆得不行,从几个客人变成整天排满人,可能是价格太低,也可能是因为我什么变态玩法都敢接。
每天老公走后,我一到公寓就忙得没停过。屄里、屁眼里、嘴里轮流被插满,精液从嘴角淌到胸口,淫水混着汗湿透床单。有一次,下午四点多,三个男人一起进来,说是下班后想找乐子。我躺在床上,腿大张开,屄口还滴着上一个客人的精液,笑着说:「三位大哥一起来,小美伺候得下,随便操,想射哪里射哪里。」一个插我屄,粗暴地撞得我子宫发麻;一个插我屁眼,操得我肛门火辣辣地疼;还有一个塞进我嘴里,阴茎顶到喉咙深处,呛得我眼泪直流。三个洞被填满,撞得我身子乱颤,床吱吱作响,淫水和汗淌了一床。他们边干边笑:「这婊子真值,100块玩得这么爽,三洞齐开太他妈爽了!」我被操得嗓子哑了,满嘴腥臭,下身黏糊糊一片,完事后他们扔下300块走了。我看着钟,已经四点五十,腿软得站不起来,屄和屁眼还在抽搐,精液顺着大腿淌到脚踝,还得赶回家煮饭。那天特别夸张,我实在来不及收拾自己,下身黏糊糊地塞满精液,风衣下襬被淫水浸湿,我跌跌撞撞跑回家,进门就直奔厨房,开始切菜烧水。老公回来时,我刚把饭菜端上桌,他坐在餐桌前吃饭,我站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收拾,心跳得像擂鼓。忽然,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身滑出来,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滴到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低头一看,刚刚坐的椅子上原来也有一摊精液,吓得我魂都飞了,赶紧侧身挡住,还好老公低头吃饭没看到。我假装若无其事地擦了擦腿,心里祈祷他别抬头,满脑子都是「这次真的完了」的念头。
生意越来越疯,有时一天接15个,甚至20个,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公寓的床单永远湿漉漉,地板黏糊糊,走廊里腥味浓得散不开,像个下流的屠宰场。有些客人变态得让我头皮发麻。有个瘦得像竹竿的家伙,满口黄牙,进门就脱光,说要玩特别的。他把我按在床上,先插我屄,操得我腿软,屄口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然后拔出来,站起来对着我脸说:「张嘴,贱货,喝老子的尿!」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捏着老二射出一股热乎乎的黄尿,腥臭味冲鼻,尿液喷进我嘴里,呛得我咳嗽连连。他按着我头逼我吞下去,我喉咙翻涌,咽了几口,尿液顺着下巴淌到胸口,黏糊糊地糊满乳沟。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得像疯子:「贱货,喝得爽不爽?老子的尿好不好喝?」完事后他又插进我嘴里,操得我嘴角撕裂,射了一嘴浓精才扔下100块走人。我坐在床上,满嘴尿骚味混着精液的腥臭,心里骂自己不要脸,可低头一看,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像小溪一样。我愣住了,明明觉得恶心,身体却骗不了人,我好像真的越来越淫贱了。
还有个胖子,满身肥肉,走路都喘得像拉风箱,进门说要玩重的。他把我绑在床头,粗麻绳勒得我手脚发红,动不了,皮肤被磨出一道道血痕。他拿皮鞭抽我屁股和大腿,每抽一下我都尖叫,痛得眼泪直流,屁股红肿得像被火烧过。他边抽边骂:「贱货,叫大声点,老子喜欢听你哭!」抽完他插进我肛门,粗暴地操得我屁眼肿得像桃子,撕裂的痛感混着快感,我咬着牙浪叫:「大哥操得好深,小美的屁眼要坏掉了!」他射完后蹲在我脸上,肥屁股压得我喘不过气,说:「舔干净,老子刚拉完屎!」一股恶臭扑鼻,他屁眼糊着屎迹,黏糊糊的粪便还带着热气,我闻着想吐,可他按着我头逼我舔。我伸出舌头,舔了几下,那腥臭黏糊的味道让我喉咙翻涌,差点吐出来。他却硬得更厉害,又插进我屄里猛干一通,操得我潮吹了两次,喷得床单全是水,才走人。我躺在床上,满嘴屎味,下身又湿得一塌糊涂。我摸了摸自己,手指沾满黏液,心里乱糟糟的:我怎么这么不要脸?被人逼着舔屁眼,我居然还湿了?我真是越来越下贱了。可是后来他又来,我还是没拒绝,那股恶臭和恶心的感觉久了也习惯了,有时候他还没说,我就主动跪下帮他舔。有一次他更过分,直接留一小块大便在肛门边,还要我也吞下去。我看着那块黑乎乎的屎,心里一阵恶心,可还是乖乖张嘴吞了下去,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我咽下去时下身居然又湿了,我真的疯了。
因为累积了好几千块,有一天我问老陈,收到的钱要给他吗?他让我去情趣用品店,买一些让客人增加情趣的东西。我本来想买几件性感内衣就好,可走到性虐区,我却像着魔一样停下来,忍不住买了皮鞭、蜡烛、肛塞,甚至我最怕的浣肠器。结账时我心里骂自己疯了,居然贱到买道具给人虐待自己。后来我又去了那店两次,有一次停在一个超大的肛塞前,心里想着这个塞进去不知道会多痛,多爽。我盯着它发呆,可能看痴了,老板走过来开玩笑说:「小姐,你不可能塞得进去,不然今天你挑的,全部半价。」当时店里没其他人,我脑子一热,拆开超大肛塞的包装,因为肛门里还有刚刚客人射进去的精液润滑,我拉开裙子,弯腰把屁股朝向老板,费力地把那个巨型肛塞塞进去。肛门被撑得撕裂般地痛,我咬着牙哼出声,却又爽得全身发抖。老板冲出来,双手拉着我的屁股掰开,盯着看,惊叹道:「太美了,太美了!」他的鼻息喷到我小穴,热乎乎的,我淫水又无耻地流出来。老板脱下裤子,在货架边就干进我屄里,操得我尖叫连连,不过他没多久就射了。他事后一直跟我道歉,我笑着说没关系,结果当天买的道具都打了五折。
除了普通的做爱,有几个变态的家伙,让我一个一个说给你听,有个家伙来过几次,瘦得像根竹竿,满脸痘疤像被虫蛀过,前面几次只有做爱,那天他进门时就脾气不好提着一个破旧的工具箱,眼里闪着疯子才有的光。他一进来就抓住我头发,把我拖到墙边,膝盖狠狠顶进我肚子,痛得我蜷缩在地上喘不上气。他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把生锈的钳子和一团铁丝,咧着嘴笑:「贱货,今天老子要给你开开眼。」他用钳子夹住我乳头,猛地一拧,撕裂般的痛感让我尖叫,血从乳头渗出来,顺着胸口淌成一道红线。他看着我疼得满地打滚,笑得更疯,用铁丝缠住我脖子,越勒越紧,我感觉气管要被压扁,眼前一片黑。他脱下裤子,硬邦邦的阴茎插进我屄里,边操边用拳头砸我肚子,每一拳都打得我内脏翻涌,酸水从嘴里喷出来,混着血腥味。他操到一半突然拔出来,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直接塞进我屄里,瓶口硬生生撑开我下身,冰冷的玻璃磨得我撕心裂肺地叫,瓶身转动时刮得我屄内血肉模糊。他一边转一边骂:「婊子,女人都是偷人的贱货?老子要把你操成破布!」他一边折磨我,一边打手枪,最后他射在瓶口上,逼我把混着精液和血的啤酒喝下去,腥臭和铁锈味灌满喉咙,我呛得咳出血来。他走时扔下100块,说女人都是婊子、贱货一边说一边居然哭了。
我问他说怎么了,原来也是个不幸的人,我咬了咬唇,转身走到房间角落,拉开一个旧木箱,里面塞满了各种道具——有粗糙的麻绳、黑亮的皮鞭、冰冷的铁链,还有一根前端带着倒刺的黑色胶棒。我低声说:「你心里肯定憋着火,来吧,尽情的发泄在我身上,用这些弄我,怎么狠怎么来。」
我随手拿起麻绳,熟练地缠在自己手腕上,打了个死结,然后把绳子另一头扔给他,说:「拉紧点,别客气。」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抓起皮鞭塞进他手里,跪在地上,仰着头看他,声音带着点诱惑:「抽我,往死里抽,胸口、腿,随你挑。」他握着鞭子,手心冒汗,我却主动挺起胸,催促道:「快点啊,别让我等。」他一咬牙,鞭子甩下去,啪的一声,我白嫩的胸口立刻浮起一道红痕,我闷哼一声,心里却更兴奋。
我喘了口气,从箱子里又掏出那根带刺的胶棒,递给他时故意用手指滑过棒身,媚声说:「用这个,插我下面,刺进去我保证叫得你爽。」他接过棒子,手抖了一下,我却迫不及待地撩起裙子,分开腿,露出湿漉漉的下身,催我:「快,狠狠地捅,我受得了。」他一狠心,对准她屄用力插进去,倒刺刮着肉壁,我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颤,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我马上咬着唇笑:「再深点,操坏我才好玩。」
我又抓起铁链,缠在自己脖子上,递给他一头,喘着气说:「勒我,勒到我喘不上气,看我翻白眼你肯定硬得不行。」他拉紧铁链,我脖子被勒出一道红印,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可我居然伸舌头舔了舔唇,眼神勾人地看着我。他看我那副贱样,心里火气更旺,索性拿起皮鞭又是一顿猛抽,打得她屁股和大腿全是血痕,我疼得满地扭,却还浪叫着:「再来,我就是欠虐!」
最后,我瘫软在地上,浑身是伤,嘴角却挂着一抹笑,喘着说:「爽了吧?我这婊子身子随你玩,够贱吧?」他看着我那副模样,心里乱七八糟,扔下道具, 点了根烟,我喘着粗气,下贱地自己爬到他身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手轻轻滑过他的腿,凑过去帮他吹硬。他抽着烟,眼神复杂,可下身还是硬了起来。我吐出他的阴茎,媚笑着说:「来吧,免费再干我一次,别浪费了。」他没说话,掐掉烟头,直接把我压在床上,硬邦邦的插进来,开始猛操。
我一边被他撞得喘不上气,一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声音沙哑地说:「捏我乳头,用力点,别轻了!」他愣了一下,随即狠狠捏下去,指甲都掐进肉里,我疼得尖叫,乳头被捏得肿起来,可我还是浪叫着:「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他像是被点了火,手指越捏越狠,另一只手突然甩过来,啪地一声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脸颊瞬间肿了,眼泪都甩出来。
「打我胸!使劲打!」我喘着气喊,他听了,抬起手掌狠狠拍在我乳房上,一下接一下,打得我胸口红肿一片,皮肤都快破了,我咬着牙哼哼,疼得爽得直扭身子。他操得更猛,抽出手又甩我几个巴掌,然后翻过我身子,对准我屁股就是一顿猛抽,手掌落下去啪啪作响,打得我屁股血丝渗出来,通红一片,像被火烧过。我尖叫着求他:「再用力,打出血我才爽!」他咬着牙,手掌跟不要命似的拍下去,打得我屁股皮开肉绽,血顺着大腿淌下来。
他喘着粗气,猛地抓住我脖子,双手一用力掐下去,我气管被压得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眼珠子都快翻白了。我挣扎着,手抓着床单,可下身却更湿了,夹着他的阴茎抖个不停。他看我这副贱样,边掐边操,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掐死。最后,他低吼一声,猛地射在我体内,热乎乎的精液灌满我屄,我被掐得半死,嗓子哑得只能发出低哼。
他射完,松开手,我大口喘气,瘫在地上。他忽然抱住我,浑身发抖,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我脸上,哭得像个孩子,哽咽着说:「对不起……我他妈是个畜生……」我喘着气,摸摸他的头,没说话。他哭了一会儿,扔下好几张钞票,踉跄着走了,临走时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全是愧疚。
后来,他又来过几次,没再带那破工具箱,也没那么疯了。他进门会先点根烟,跟我聊几句,说说自己倒霉的事——老婆跟仇人跑了,上班的工厂又倒闭,日子每天过得像狗一样。然后上床,温柔地跟我做爱,没再打没再掐,最多捏捏我屁股,完事就躺着抽烟,安静得像换了个人。我问他怎么不疯了,他苦笑说:「那天看你被我弄成那样,我他妈也怕了。再疯下去,怕真把你弄死。」我听了,心里一暖,靠在他胸口,没再说什么。
另外有一个满身刺青的光头男,肌肉硬得像石头,进门时拿着一捆麻绳和一把军用匕首,眼神冷得像要把我活剥了。他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用绳子把我吊起来,手脚捆得死紧,绳子深深勒进肉里,皮肤磨破,血一滴滴淌到地板上。我吊在半空,像只待宰的牲口,只能发出呜咽。他拿匕首在我身上比划,刀尖划过我大腿、肚子和胸口,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血痕,鲜血顺着皮肤流下来,刺痛混着恐惧让我全身发抖。他低吼道:「贱货,怕什么,老子还没开始呢!」他把刀插进床头,抓着我吊着的身子,没有润滑直接插进我屁眼,粗暴地操得我肛门撕裂,血和淫水混在一起淌到地上,腥臭味弥漫开来。他操到一半,拿起桌上的烟头往我屁股上烫,每烫一下我都尖叫,皮肤烧焦的臭味刺鼻,烫伤的地方冒出水泡。他边烫边干,操得我屁眼肿得像拳头,射完后他拿刀在我屁股上刻了个「婊」字,刀尖挖进肉里,我疼得昏过去,还好伤口回去擦了几天药好了。我当时昏了过去,醒来时满身血迹和烧伤,下身还在抽搐,屄里却湿得一塌糊涂。我摸着伤口,手指沾满血和黏液,心里骂自己下贱,可身体骗不了人,我居然在这种折磨里高潮了。
还有个矮胖的家伙,他推开门,矮小的身躯像个滚圆的肥球,满脸油光泛着汗臭,提着一袋散发药水腥味的怪东西,笑起来就像只癞蛤蟆。我暗笑这老头是个猥琐侏儒,可他一把扯下裤子,我胃里像被铁锤砸中——那根老二大的骇人,像条青黑的巨蟒,硬得像烧红的铁棒,表面镶满大大小小的钢珠,有的如葡萄般凸出,有的似黄豆般密布,珠子间夹着病变的肉瘤,青黑溃烂,裂口渗着黄绿脓液,血丝混着腐肉黏连,散发尸臭与金属的腥味,像从坟墓里挖出的腐肉。肉瘤边缘翻卷,露出粉红的烂肉,有的伤口渗血,青筋暴凸得像要炸开。这怪棒粗得夸张,撑得裤裆几乎炸裂,与他矮小的身躯形成恐怖反差,我吓得腿软,喉头一阵反胃,差点吐出来。
「嘿嘿,贱货,怕什么?老子让你爽到断气!」他狞笑,肥肉抖动,从袋子掏出一罐滚烫的红蜡和一块粗糙的砂纸,眼里烧着变态的火光。我想跑,可他猛地把我按在地上,红蜡倾倒在我胸口,烫得皮肤像被烙铁烧,红色的蜡液烫出水泡,凝固前烧得我尖叫:「啊啊……烫烂了!放过我!」他冷笑:「叫?老子玩到你爬不动!」他抓起砂纸,狠狠磨在我大腿内侧,粗糙表面刮破皮肤,血肉模糊,鲜血混着蜡渣渗出,痛得我满地翻滚,嗓子喊哑,地板黏满血和蜡,像屠场的殒地。
我心里一阵恐惧,这老头的怪棒让我恶心得想死,我想要开口拒绝!但是我脑中响起老陈的声音:「小美,你是最贱的,比街边妓女都不如,任何客人都不能拒接!」可我心底清楚,老陈又看不到我,我完全可以推开这变态跑掉。可我没动,反而双腿颤抖地张开,像个贱货准备迎接命运——我真的坏掉了,连这种怪物我都想接。他矮小的身躯压过来,咧嘴说:「女人都是婊子,以前嫌老子老二小,好不容易改大了还又入珠,妈的又都说我是怪物不肯接!全部都躲我!」我后来问其他客人才知道,这家伙在桃园出了名,连妓女都怕他!听说他老二动了十几次手术,塞满钢珠,地下医院的手术,让他的老二病变得像怪物,没人敢碰,所有的鸡头都封锁他。他说我最近我在网络上被捧成「桃园最低贱的楼凤」,他看到文章才专程找来。我后来也去网络上查了一下,跟帖有200多楼,是楼凤区的热门文章,还附了好几张偷拍的照片,有我被三明治,忘情地事后萧,甚至自己掰开肛门给人干的照片,幸好我都有戴着老陈给的眼罩,身上还有纹身贴纸,应该没有人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我还没回神,那根巨型入珠老二已经顶在我屄口,葡萄大的钢珠刮过花瓣,脓液滴在我皮肤上,腐臭味臭得我一阵哆嗦。「不!太大了!会坏掉!」我哭喊,试图挣扎,可他扣住我腰,猛地插进去——天啊,像被一把满是铁刺的巨锤砸进屄里!钢珠碾磨肉壁,大珠子撞得敏感点像火烧,小珠子刮破内壁,血丝混着脓液灌进深处,病变的肉瘤粗糙得像碎玻璃,裂口黏连我屄肉,每刮一下都撕下一层血肉。「屄裂了!啊啊……要死了!」我尖叫,鲜血从屄口喷出,染红他的肥肚,痛得我眼白上翻,嘴角流涎,身子抖得像断线木偶。可怪了,那撕裂的痛楚像毒蛇钻进血脉,官能的漩涡把我吞没,我屄竟抽搐起来,淫水混着血喷出,黏得地板像沼泽。
他猛地抽插,入珠老二在我屄里翻江倒海,钢珠像滚轮碾碎肉壁,肉瘤的腐肉黏在内壁,脓液和血灌进子宫,每一下都像刀劈。「啊啊……屄要磨烂了!」我尖叫,鲜血喷得他满身,痛到极点,脑子却像烧断了线,快感如野兽扑来。我开始扭臀迎合,骚浪地低吟:「好大……啊啊……干烂我!」我恨自己,可这怪棒太恐怖,钢珠刮得我屄肉痉挛,淫水喷个不停,像破了的水壶。我从恶心害怕变成欲火焚身,官能烧尽理智,成了只为这怪棒活的婊子。
他突然拔出老二,浓稠的精液混着脓液和血,糊满我下身,腥臭呛鼻。他抓住我头发,逼我凑近那根恶心的老二,钢珠上挂着我的血和淫水,肉瘤溃烂得像烂果子,脓液滴答。「舔干净,贱货!」他吼道。我胃里翻腾,腐臭像刀刺进喉头,可刚才的快感还在烧,舌头颤抖地舔上去,仔细滑过葡萄大的钢珠,钻进小珠子间的沟槽,脓液和血腥味在舌尖爆开,臭到让人窒息。我像个淫贱的娼妇,细心地清理每条缝隙,嘴角沾满秽物,骚媚地哼:「唔……好粗……好爱……」我忘情地舔着这地狱来的怪棒。
「嘿嘿,骚货,前面爽够了,换屁眼试试!」他狂笑,矮小的肥肉抖动,翻过我身子,巨型入珠老二顶上我肛门,葡萄大的钢珠刮过紧缩的褶边,脓液滴进伤口,烫得我一阵哆嗦。「不!会裂开的!」我哭喊,屁眼本能收缩,可他毫不留情,猛地插进去——天啊,像被一把烧红的铁钻捅进肠道!钢珠无情碾磨肠壁,大珠子撞得内脏像要爆开,小珠子刮破黏膜,血丝混着脓液渗出,病变的肉瘤粗糙得像碎石,裂口黏连肠肉,每刮一下都撕下一层血肉。我尖叫:「屁眼裂了!啊啊……要死了!」鲜血从肛门喷出,顺着大腿淌下,痛得我眼白上翻,身子抖得像断线木偶。肠道被撑到极限,钢珠像滚轮压碎内壁,肉瘤的腐肉黏在肠褶,脓液灌进深处,烧灼感如刀割。可怪了,那撕裂的剧痛里,快感像毒焰窜起,我屁眼竟开始抽搐,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淫水多的从屄口喷出,混着血染湿地板。
他猛地抽插,入珠老二在肛门里翻搅,钢珠刮得肠壁血肉模糊,肉瘤的脓液混着血灌满肠道,每一下都像锤砸内脏。「啊啊……肠子要烂了!」我尖叫,却忍不住扭臀迎合,骚浪地低吟:「好深……啊啊……干爆我!」官能的漩涡把我吞没,我恨自己,可这怪棒太恐怖,钢珠磨得我肠道痉挛,快感烧尽理智,成了只为这老二活的婊子。他低吼一声,射出一股浓稠精液,混着脓液和血,灌满我肠道,热流烫得我痉挛连连。过了一会他还没拔出,我扭动腰布,他发出一声狞笑,我又感觉到一股热流,他一定是把黄澄澄的尿液射进我的肛门,尿液直冲肠道深处,腥臭的热流胀满我的肚子,像岩浆在内脏翻腾。「啊啊……满了!要爆了!」我惨叫,肠道鼓胀得像要炸开,尿液混着精液和血从肛门渗出,黏糊糊地淌下,地板腥气刺鼻。
他终于拔出老二,溅出一滩血尿和秽物,钢珠上挂着我的肠液和血丝,肉瘤溃烂得更像腐尸,混着恶心脓液滴滴答答。他抓住我头发,逼我凑近:「都是你肛门里的脏东西,舔干净,骚货!」我胃里翻江倒海,尿液的腥臭和肉瘤的腐味像刀刺鼻腔,舌头颤抖地舔上去,仔细滑过葡萄大的钢珠,钻进小珠子间的沟槽,舔过青黑的腐肉,脓液、血丝和尿味在舌尖爆开,我像个最低贱的娼妇,细心地为他清理每条缝隙,嘴角沾满秽物,骚媚地哼:「唔……好臭……好美味……」我忘情地舔着这地狱来的怪棒,这种自虐的快感,居然让我再次高潮,屄再次抽搐喷水。他狂笑:「嘿嘿,桃园最低贱的婊子,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上礼拜,下午四点多来了五个混混,满身酒气和汗臭,说要一起玩,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我被围在中间,他们粗暴地撕开我风衣,脱得我一丝不挂,屄和屁眼还滴着上一个客人的精液,黏糊糊地顺着大腿淌下来。他们轮流插我三个洞,一个满脸刀疤的家伙抓住我头发,把硬邦邦的阴茎捅进我嘴里,顶到喉咙深处,呛得我眼泪狂流,嘴角被撑得撕裂般地疼;另一个拿着皮带的混混狠狠抽我屁股和大腿,皮带呼啸着甩下来,抽得我皮肤红肿开裂,血丝混着汗渗出来,每一下都像火烧一样烫。他们中最高的那个掐住我脖子,手指像铁钳一样收紧,掐得我喘不过气,眼前金星乱冒,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还有一个满嘴黄牙的家伙朝我脸上吐口水,黏糊糊的唾液混着他的烟臭和精液味灌进我嘴里,我被呛得咳嗽,却被他扇了一耳光,脸颊火辣辣地肿起来。最后一个矮胖的混混直接插进我屁眼,操得我肛门火热肿胀,边操边用指甲抓我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痛得我尖叫连连。
他们越玩越疯,有人拿皮带勒住我脖子,像拴狗一样拉紧,我被勒得脸发紫,舌头不自觉伸出来,口水淌了一地;有人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硬生生塞进我屄里,冰冷的瓶口撑得我下身撕裂般地痛,瓶身转动时磨得我屄内火辣辣地疼,淫水混着血丝淌出来。他们边干边笑,刀疤脸还拿出一把弹簧刀,在我胸口和大腿上比划,刀尖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线,血珠渗出来,刺痛让我全身发抖。他们轮流操我三个洞,撞得我身子乱颤,床板吱吱作响,屄和屁眼被操得红肿发热,嘴里满是腥臭的精液和唾液。我被干得满身红痕和淤青,嗓子喊到沙哑,最后他们射了一身,热乎乎的精液糊满我脸、胸口和下身,像黏稠的浆糊一样淌下来。他们还不满足,逼我跪在地上舔干净地板上的精液和血迹,我抖着身子爬过去,舌头舔着黏糊糊的地板,腥臭味冲鼻,混着铁锈般的血味,胃里翻江倒海,可他们站在旁边拿皮带抽我背,抽得我只能硬着头皮舔下去。
他们喘着粗气,扔下皮带和啤酒瓶,看着我瘫在地上舔地板,满身精液和血迹,刀疤脸咧嘴笑了起来,说:「这婊子还没玩够,拉出去再爽一把!」我还没回过神,满脸黄牙的那个混混一把抓住我胳膊,矮胖的家伙拽着我头发,硬生生把我拖出房间。他们满身酒气,笑得猥琐,五个人拖着我踉踉跄跄走进大楼的走道。
那栋破公寓其实很大,四栋楼围成一圈,中间有个空荡荡的中庭,走道上昏黄的灯光照得人影晃晃。我被拖到走道边,刀疤脸抓住我一条腿,粗暴地抬起来,高个子混混从后面抱住我腰,硬邦邦的阴茎直接顶进我屁眼,疼得我一声尖叫。前面那个拿皮带的混混也不闲着,对准我屄狠狠插进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像野兽一样猛干起来。我被夹在中间,身子悬空晃荡,屄和屁眼被撞得火热肿胀,痛得要命又爽得发抖,我忍不住,开始放荡的大声叫春,浪叫声在空荡的走道里回荡,尖锐得像是能刺破耳膜。
整栋楼的人大概都听到了,门一扇扇被推开,好多人探出头来看热闹。有的拿着手机拍,有的窃窃私语,还有些男人吹口哨起哄,喊着「再用力点」「婊子叫得真浪」,还好有带着老陈主人给的面具。我被干得头昏脑胀,满脸通红,汗水混着精液淌下来,眼泪都甩出去,可嘴里还是止不住地叫,声音沙哑得像野猫发情。刀疤脸看着人群越来越多,兴奋得更疯,他一边笑一边操我嘴,硬邦邦的阴茎顶得我喉咙生疼,嘴角撕裂的血混着口水滴在地上。
矮胖混混拿着皮带,站在旁边抽我背和屁股,啪啪声响得像放鞭炮,每一下都抽得我皮开肉绽,血丝顺着腿流到走道上。高个子掐着我脖子,手指越收越紧,我喘不上气,眼前一片黑,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可下身却更湿了,淫水混着血淌了一地。他们越干越猛,两根阴茎在我屄和屁眼里进进出出,撞得我身子乱颤,走道上的地板都被我的汗和血弄得黏糊糊的。
人群越围越多,有人喊着「轮流来」「操死她」,还有人扔下几张钞票,说要加入。刀疤脸操完我嘴,射了一脸浓稠的精液,黏糊糊地糊住我眼睛,他抹了一把我的脸,笑着说:「贱货,天生就是给人操的!」然后换了黄牙混混上来,他直接把我按在走道栏杆上,抬着我一条腿猛插我屄,边插边朝我脸上吐口水,腥臭的唾液灌进我嘴里,我呛得咳嗽,他却扇我耳光扇得更狠。
他们轮流在走道上干我,中庭的回音把我的浪叫声放大,整栋楼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被操得嗓子哑了,身子软得像破布,屄和屁眼肿得发烫,满身血痕和精液,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最后,他们射了一地,刀疤脸踩着我脸,逼我舔干净他鞋底的精液和血,我抖着舌头舔下去,腥臭味冲得我头晕。他们笑着走了,扔下一堆零碎的钞票,走道上的人群却没散尽,有些住户还站在门边,眼神贪婪地盯着我。我瘫在那儿,喘着粗气,满身黏糊糊的精液和血迹,屄和屁眼还在滴着混浊的液体,肿得像要裂开。
人群里突然走出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秃顶油腻,挺着个啤酒肚,他舔了舔嘴唇,凑过来蹲在我身边,嘿嘿笑着说:「小骚货,还能动吧?让我也爽一把。」他也不管我疼得直抖,直接扑上来,抓住我一条腿抬高,硬邦邦的阴茎插进我屄里,边操边喘,满脸肥肉抖得像猪油。我被他撞得哼哼,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他操了几分钟,射在我肚子上,抹了一把汗,扔下五十块就走了。
他一走,又有几个住户围过来。有个年轻点的男人,戴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却色眯眯地盯着我奶子,手伸过来摸了几把,捏得我乳头又红又肿,然后掏出屌,对着我身上打手枪,射了一手黏糊糊的精液,抹在我胸口,红着脸跑了。还有个瘦小的老头,胆子不大,偷偷凑过来,手指在我屄上抹了几下,沾满淫水和血丝,又伸进我屁眼插了几下,我疼得一缩,他却兴奋得直哆嗦,卡了油射在自己裤子上,慌慌张张溜回房间。
接着又来了个络腮胡的壮汉,见我被玩成这样,直接把我拖到走道角落,按在墙上猛干我屁眼,撞得我身子直颤,肛门火辣辣地疼,他边干边骂:「贱货,整栋楼都听你叫春,老子也来分一杯羹!」他射在我背上,抓着我奶子狠狠拧了几下才走。慢慢地,消息传开了,大楼里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跑出来,有的直接加入操我,有的胆小点就摸摸奶子、插插屄和屁眼,甚至有个猥琐的家伙拿着手机拍我下身,边拍边卡油,射了一地。
那天完事后,我挣扎着爬起来,抖着手捡起地上散落的钞票,数了数,有好几千块攒在手里,身上还滴着精液和血。
我是几乎是用爬的回到我的公寓,我一边舔嘴边的精液一边偷瞄旁边的穿衣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精液、口水和淤青,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肿得像被打烂的果子,眼里却闪着一种怪光,像个彻底堕落的婊子。身上到处是红肿的鞭痕和抓痕,屄和屁眼还在抽搐,黏糊糊的淫水滴滴答答淌下来,像失控的水龙头,心里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可下身却热得发烫,像着了火一样。我突然明白,我真的变了,变得越来越淫贱,连自己都认不下了。我瘫在床上,满身汗臭和腥味,手指颤抖着伸进屄里搅动,满手黏液混着血丝,心里却空荡荡的,像被掏空了一样。我到底是谁?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可一想到明天还要继续,皮带抽在身上的痛感和精液灌进喉咙的感觉又浮上来,我下身居然又开始发热,淫水止不住地流。我真的无药可救了,这种暴力和羞辱居然让我越来越沉沦。我喘着气,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自言自语说:「主人,小美今天一次赚了好几千喔。」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笑。
从那天起,我成了大楼的公用性处理器。每天都有住户来找我,有的直接开门进来就操,有的在走道上堵我,压着我就干一炮。更多胆小的就趁乱摸几把奶子,或者手指插我屄和屁眼,爽完就跑。这两天不知道谁把我的公寓门直接拆了,我只好开着门接客,在门口就可以直接观赏我被各种姿势操干,我的叫春整栋楼都能听见,门口总堆着些饮料和零食,有人还留纸条说:「婊子,明天再来玩你。」
小美
1.14.15
亲爱的你,
老陈帮我报名了一个比赛,当我站在昏暗的舞台边缘,脚下的地板冰冷得像块铁板,心脏跳得像要冲出胸膛,一个多月之前,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可此刻,我却站在这个地下会所的舞台上,穿着一条几乎遮不住什么的黑色蕾丝内裤,准备参加一场连想都不敢想的比赛“业余的性奴大赛”。
老陈的那句让我心动的低语:“小美,你心里藏着一头淫兽,该放它出来了。”我试着说服自己,这只是为了证明我还活着,不是那个只会洗衣做饭的机器。可当我看到舞台中央那四个两公升的玻璃桶,里面装满黄浊的液体,漂着烟蒂、痰块和一层油污时,我的胃一阵翻腾,差点当场吐出来。
“欢迎各位来到比赛的第一关,秽物盛宴!”琳姐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带着一丝冷酷的兴奋。台下的观众很多,那些蒙着面具的男女,不断发出低沉的欢呼,像是饿狼在等待猎物。我身边站着另外三个女人:阿霞、美玲和小静。她们的目光各异,却都带着一股让我不安的狂热。
主持任介绍阿霞,是个二十九岁的夜店女,化着浓妆,嘴唇涂得像熟透的樱桃。她朝我挑了挑眉,笑得肆无忌惮:“骚货,你也敢来玩这个?待会儿别哭着喊停啊。”
美玲,三十岁的脱衣舞娘,扭着她那夸张的臀部,朝台下抛了个媚眼。她的自信像把刀,直刺我的自尊。小静二十七岁,SM俱乐部的女奴,皮肤白得像牛奶,却带着几道淡淡的鞭痕。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像在期待什么。
“规则很简单。”琳姐走上台,穿着一袭紧身皮裙,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你们面前的管子和假阳具都有传感器。管子要深喉到底,五十次后会释放秽物,你们得全部喝下。下面的假阳具每分钟要套弄一百下,要弄到底才算一次。没达到要求,就会被电击,直接电到你们的子宫。喝得越多者胜,准备好了吗?”
我低头看着面前的黑色管子,粗得像根警棍,散发着一股橡胶的怪味。下边的假阳具更吓人,表面布满突起,底部连着一条电线,隐隐传来低鸣的电流声。我的腿开始发软,想转身逃跑,可台下的目光像无数只手,把我死死按在原地。
“开始!”琳姐一声令下,观众爆发出狂热的吼声。
我咬紧牙关,跪在管子前,手指颤抖地握住它。管子冰冷而坚硬,我闭上眼,试着想象这只是一场噩梦。可当我把它含进嘴里,腥臭的橡胶味瞬间充满口腔,我差点呛咳出来。我强迫自己往下吞,喉咙被撑得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旁边传来阿霞的笑声,她已经熟练地吞吐,动作快得像台机器。
下身的假阳具更像个酷刑工具。我用另一只手握住它,试着套弄,可每一下都像在撕裂自己。传感器冷酷无情,只有顶到底才算数。我咬着牙加快速度,却还是听到“滴滴”的警告声。下一秒,一股剧烈的电流从假阳具窜进我的身体,直击子宫。痛得我尖叫了一声,差点摔倒,台下传来一阵嘲笑。
小静最先崩溃。她本来就擅长被虐,可是腰力不行,电流几次加强后,电流的强度远超她的承受范围。她的尖叫像刀子划过玻璃,刺得我耳膜生疼。不到五分钟,她突然一声惨叫,瘫倒在地,失禁的液体在地上蔓延,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琳姐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把她拖下台,观众爆发出更大的欢呼。
我心里一阵恐惧,却又夹杂着莫名的兴奋。我告诉自己,不能输,至少不能像小静这样。我加快了动作,管子一次次顶进喉咙,呛得我几乎窒息。五十次后,管子突然一震,一股温热的液体喷进我嘴里。腥臭的尿液混着痰块和烟草的苦味,让我的胃剧烈翻腾。我想吐,可琳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吞下去,不然电流加倍。”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吞下那团秽物,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管子又变长了一公分,假阳具也跟着增长,电击的威胁让我不敢停下。我的双腿开始颤抖,汗水混着泪水滑过脸颊,可我脑子里却闪过老公的脸。他从不知道我来了这里,如果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直接和我离婚?
阿霞第二个倒下。她的骚叫原本让台下疯狂,可当管子连续喷出三次秽物后,她终于撑不住,吐了一地,瘫坐在地上喘气。她瞪了我一眼,骂道:“贱货,你他妈还真能撑!”我没理她,只顾着自己的动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输。
美玲是我真正的对手。脱衣舞娘的腰力惊人,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假阳具在她手里像是玩具。她的喉咙似乎天生为深喉而生,秽物一口接一口吞下,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咬紧牙关,跟她拼速度,可管子越来越长,假阳具的电流也越来越强。时间到,我又没有到足够次数,加强的电流让我感到子宫像被无数根针刺穿,痛得我几乎要昏过去。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崩溃时,一股奇怪的感觉从下身涌起。电流虽然痛苦,却带着一股麻酥酥的快感,像无数只手在抚摸我的神经。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当下一次电流击中时,我竟然高潮了。羞耻和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我,我咬着嘴唇,发出一声低吟,台下爆发出疯狂的掌声。
美玲终于慢了下来。她的腰力虽强,但连续的高强度让她开始喘息。我抓住机会,拼尽全力口交,全力加快动作。管子一次次喷出秽物,我机械地吞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假阳具的电流依然一次次折磨着我,可我已经麻木,只想赢。
当琳姐宣布比赛结束时,我瘫坐在地上,嘴里满是腥臭的余味,身上全是汗水和秽物的痕迹。美玲坐在我旁边,喘着粗气,朝我挤出一丝苦笑:“你他妈真是个怪胎。”
“胜者,小美!”琳姐的声音响起,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第二场:浣肠口交狂欢
第二轮是我最恐惧的浣肠地狱。四个女人将接受三轮殒地般的折磨:第一轮1000cc,第二轮1500cc,第三轮2000cc,同时得像发情的母狗般为台下的男人们口交,液体喷出前伺候的人数越多越好。每轮人数累计,总数最高者胜出。来宾随意挑选我们,像在妓院选婊子,我们得搔首弄姿,争抢他们的肉棒,否则只能被冷落,甚至踢出局。
舞台中央,四张冰冷金属床一字排开,旁边是狰狞的浣肠器,粗大的管子像毒蛇吐信。我被绑在床上,浣肠器的粗管狠狠捅进我的后穴,冰冷的触感让我咬紧牙关,羞耻像刀子刮着我的心。主持人琳姐拍了拍我的脸,声音冷得像冰:“小美,放开你的骚劲,这是场肉欲的盛宴。”
第一轮:1000cc
第一轮浣肠开始,1000cc冰冷的液体像洪水灌进我的肠道,胀痛像有千万根针在内脏里乱刺。我的肚子鼓得像怀胎十月,冷汗从额头渗出,脑海闪过过去的画面,暗巷里的男人,他们粗野的喘息,肮脏的钞票,和我被蹂躏后的空虚。我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可这一刻,那些记忆像淫靡的毒液,让我喉咙发紧。
琳姐吹响哨子,台下的男人像发情的野兽扑上台,争先恐后挑选猎物。第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拉链拉下的声音像炸雷。他掏出半硬的肉棒,腥臭扑鼻。我强忍肠道的剧痛,张开嘴,舌头轻舔他的龟头,试图唤醒曾经的婊子本能:嘴唇收紧,缓慢吞吐,舌尖挑逗他的马眼。可胀痛让我动作僵硬,像个青涩的处女。他不耐烦地骂:“这骚货太慢,没劲!”转身走向阿霞,留下我满腔的羞辱。
阿霞像头发情的母狼。她的嘴唇像吸盘,吞吐间发出淫荡的呻吟,骚叫声响彻全场:“来嘛,哥哥,操烂我的嘴!”她用舌头灵活地舔弄肉棒,喉咙深喉到底,毫不费力。一个胖子喘着粗气吼:“这婊子的嘴简直是吸精机,爽翻了!”来宾们像苍蝇逐臭,排队争抢她的嘴,十分钟内她伺候了十根肉棒,台下掌声如雷。
美玲的技术如色情教科书。她的舌头像淫蛇,精准地扫过肉棒的每寸敏感点,嘴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肥臀扭动间散发致命的骚气。一个年轻男人低吼:“这骚货的嘴是极品,操,吸得我骨头都酥了!”她的队伍仅次于阿霞,伺候了九根肉棒,动作流畅得像性爱机器。
小静像个毫无底线的淫兽。她的深喉快如闪电,喉咙彷佛天生为吞肉棒而生,毫不在意男人们的粗暴。一个男人惊叹:“这瘦婊子的嘴像黑洞,吸得我魂都飞了!”她伺候了十一根肉棒,领跑全场,眼神里透着变态的狂热。
我试着找回节奏,舌头环绕肉棒,嘴唇用力吸吮,可肠道的压力让我每一下都像被凌迟。男人们嫌我太慢,纷纷转向阿霞和小静。一个男人嘲笑:“良家妇女?看这怂样,还是回家卖骚去吧!”哨声响起,时间到,1000cc我们四人都忍住没喷,但我只伺候了四根肉棒,液体在肠道里翻腾,羞耻像烈焰烧着我的灵魂。第一轮,小静十一根领先,阿霞十根,美玲九根,我垫底。
第二轮:1500cc
第二轮的1500cc是纯粹的酷刑。液体灌入时,我的肚子胀得像吹气球,痛得我低声哀嚎。肠道像被烈焰炙烤,我咬破嘴唇,试着专注于眼前的肉棒。台下观众的嘲笑像鞭子抽来,有人喊:“那良家妇女又要崩了,看她那副贱样!”我心头一紧,突然恨透了自己的软弱。老陈这一个月的魔鬼训练,难道连这点痛苦都扛不住?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撕下最后的羞耻。第一个男人走过来,我用舌头挑逗他的龟头,缓慢舔弄马眼,然后猛地深喉到底,嘴唇像吸盘紧紧裹住肉棒。他低哼一声,说:“操,这骚货有点门道!”我抓住机会,加快节奏,舌头像淫蛇缠绕,嘴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发出低沉的呻吟,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经。第二个男人喘着气说:“这良家妇女的嘴真他妈软,吸得我腿都软了!”队伍开始在我面前聚集,我感到一丝淫靡的希望。
可对手太强。阿霞的骚叫更夸张,嘴唇像真空泵,喉咙深喉毫不费力。一个男人喘着粗气说:“这婊子的嘴是销魂窟,吸得我魂都没了!”她的队伍依然最长,伺候了十一根肉棒,但脸色苍白,浣肠的压力让她气喘如牛。
美玲稳如色情女王。她的舌头像灵蛇,缠绕、挑逗,嘴唇的节奏如淫乐般精准。一个男人赞叹:“这骚货的技术值一亿,操!”她伺候了十根肉棒,动作流畅,彷佛不受浣肠的折磨。
小静的速度略慢,但深喉依然无敌。一个男人惊呼:“这瘦婊子的喉咙像无底洞,爽到爆炸!”她伺候了九根肉棒,累计二十根,继续领先。
我拼尽全力,终于唤醒了体内的婊子本能。我用舌头在肉棒上画圈,嘴唇收紧到极致,喉咙深喉时轻轻收缩,模拟吞精的动作。男人们开始议论:“这良家妇女开窍了,嘴比刚才骚十倍!”我伺候了八根肉棒,可腹部的压力让我濒临崩溃,液体随时可能喷出。哨声响起,我死死忍住。第二轮结束,小静累计二十根,阿霞二十一根,美玲十九根,我十二根,勉强追赶,但仍落后。
琳姐走过来,低声说:“小美,你还在乎什么?放开你的骚魂,否则你会被操碎。”她的话像春药,烧进我的血脉。我看着台下男人们的眼神,贪婪、淫邪,像在撕裂我的灵魂。我突然明白,我早已不是那个良家妇女,而是一头堕落的淫兽。
第三轮:2000cc
第三轮的2000cc是人间地狱。液体灌入时,我的肠道像要炸裂,肚子胀得像鼓,痛得我尖叫出声。汗水混着泪水滑过脸颊,台下观众的淫笑更疯狂,有人喊:“良家妇女要喷了吧?贱货,喷给我们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可那股堕落的快感又像烈焰窜遍全身,让我的下体不争气地湿了。
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我要赢。我想起过去的自己,那个在暗巷里让男人射到崩溃的婊子;我想起阿诚的温柔,却又恨自己的背叛。那一刻,我撕下所有伪装,只想用我的骚嘴征服这一切。哨声响起,男人们扑上台,我像发情的母狗般迎接他们的肉棒。
我用尽所有淫技:舌头灵活地舔弄肉棒的每一寸,嘴唇收紧到极致,深喉时喉咙收缩,模拟极致的吸精快感。我发出低沉的呻吟,模仿阿霞的骚叫,甚至用淫荡的眼神勾引男人,轻咬他们的龟头,挑逗马眼。第一个男人低吼:“操,这骚货的嘴太他妈爽了,简直是吸精神器!”我加快节奏,第二个男人说:“良家妇女这反差,吸得我魂都飞了!”队伍在我面前越排越长,男人们从阿霞、美玲、小静那边转向我,议论纷纷:“这贱货突然爆发,嘴像他妈的性爱机器!”
阿霞崩溃了。她的骚叫变成痛苦的哀嚎,液体在第五根肉棒时喷出,腥臭的液体溅满床单。她骂了句脏话,被拖走,仅伺候五根。
美玲坚持到第七根,技术依然完美,但浣肠的压力让她动作变形。一个男人抱怨:“这骚货的嘴慢了,没刚才带劲!”液体喷出,她瘫倒在床上,床单一片狼藉。
小静像头疯狂的淫兽,深喉速度不减。一个男人赞叹:“这瘦婊子的喉咙像性爱机器,太他妈猛了!”可她的身体到极限,伺候第八根时,她一声惨叫,液体喷出,昏倒在地。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即使肠道的剧痛像万刀穿心,每一下吞吐都像被凌虐,可我彻底放开了。我用舌头在肉棒上画圈、嘴唇极致吸吮、喉咙深喉,甚至用手抚摸男人们的卵袋,挑逗他们的每一寸敏感点。男人们疯了,一个喊:“这良家妇女的嘴是神器,我要射她满嘴!”另一个吼:“这反差太他妈淫了!”队伍在我面前排成长龙,掌声响彻全场。
定时器响起,我居然又忍住了,主持人说我伺候了十六根肉棒,其实我当时根本没算,已经沉浸在疯狂的肉欲中。肛门里的液体终于喷出,腥臭的液体溅满床单。我瘫在床上,嘴里满是精液的腥味,身上全是汗水和液体的臭气。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淫叫,观众高喊:“小美!小美!”
琳姐走上台,宣布结果:“总计:小美二十八根,阿霞二十六根,美玲二十六根,小静二十八根。”
我以为自己输了,心像坠入深渊。可琳姐接着说:“经过统计,小美在第三轮没有喷发,且总人数并列第一,表现突出,判定为冠军!”台下掌声如雷,我呆呆地看着琳姐,心里却像被掏空。我赢了,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第三场比赛是一场堕落的终极试炼。我们四个女人被丢进城市最肮脏的街头,像下贱的妓女般拉客,争夺谁能让最多男人操我们,收集最多精液。每人配备透明的精液收集瓶,瓶身刻着代号,内置吸管能从骚穴或嘴里吸取精液。助理小黑负责保护安全并协助换装,无人机从空中跟拍,记录每刻淫乱。比赛时间直到凌晨六点,规则简单:操的人数越多、收集的精液越多,胜算越大。直播屏幕实时显示我们的「战绩」,每一次交媾、每一滴精液,都成为评分依据。
琳姐站在舞台上,声音冷酷而挑逗:「今晚,你们不是女人,是四头发情的母狗。街头是你的战场,男人是你的猎物。让他们操到疯狂,榨干每一滴精液!」台下观众的淫叫震耳欲聋。我看着三个对手,心里涌起扭曲战意。前两场的羞耻已化为毒药,我是小美,一头堕落的淫兽,准备用骚穴征服这场肉欲狂欢。
后台化妆间,我的服装早已准备好:一件透明黑色蕾丝连体网衣,胸口和下体完全暴露,仅细线勉强遮住硬挺的乳头和湿漉漉的阴唇,搭配亮红色高跟鞋,鞋跟尖锐如凶器。化妆师涂上血红唇膏,画浓重烟熏妆,头发扎成高马尾,散发廉价妓女的骚味。镜子里的我陌生又熟悉,像暗巷里卖身的婊子,眼神里闪烁着羞耻与兴奋的病态火花。
我站在街头入口,无人机在头顶嗡嗡盘旋,红灯闪烁如冷酷的眼睛。琳姐的声音从耳机传来:「比赛开始,母狗,滚出去卖骚!」我踏进这座城市的肉欲深渊,体内的淫兽蠢蠢欲动。
第一小时:街头狩猎
午夜的竞赛区冷清得像座鬼城,昏暗街灯投下诡谲的光影,酒吧与暗巷散发酒精、尿骚与腐臭的混合气息。街道空荡得让人心悸,仅有几个醉汉踉跄而过,偶尔传来流浪汉的咳嗽声,行人稀疏到近乎绝迹。我站在街角,透明网衣下的骚穴在冷风中颤抖,乳头硬得像石子,高跟鞋在肮脏的地面上发出孤独的回响。直播屏幕悬在街头,无情地显示我的战绩:0人,0cc。冷清的环境让勾引变成一场羞耻的折磨,空气中弥漫着堕落的紧张感。
我起初呆站在原地,像个被丢弃的傀儡,无所适从。寒风吹过网衣,骚穴传来冰冷的刺痛,羞耻像刀子割着心脏,我咬牙,试图摆出骚浪的姿态,甩了甩高马尾,挺起胸脯,让乳头在冷风中颤抖,双腿微张,骚穴在街灯下闪着淫光。可街上空无一人,嘲笑声像鞭子抽在身上,羞耻化为变态的兴奋,骚穴不争气地流出淫水,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助理小黑站在不远处,手持平板,屏幕上显示其他对手的累积数字。我偷瞄一眼,见阿霞、美玲、小静的战绩同样是0人,0cc,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压力随即涌来——我必须抢先打破这僵局,否则沦为笑柄。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主动出击,像头饥饿的母狼,扑向任何可能的猎物。
终于,一个醉醺醺的工人从暗巷晃出来,满身汗臭,裤裆鼓得像要爆开。我不再呆站,扑过去挡在他面前,扭动肥臀,双手抚摸自己的奶子和骚穴,血红的嘴唇吐出骚浪的呻吟:「哥哥,硬了没?我的骚穴又紧又湿,免费操,射满我!」他眼神浑浊,扫视我暴露的躯体,喉咙发出低吼。我拉他进暗巷,小黑默默跟随,确保安全。巷子里弥漫着尿骚与垃圾的恶臭,我跪在肮脏的地面,扯下他的裤子,舌头舔弄那根腥臭的肉棒,嘴唇收紧,深喉到底,喉咙被捅得发出淫靡的「咕噜」声。他低吼:「操,这骚货的嘴像吸精机!」我脱下网衣,平躺在地上,双腿大开,骚穴湿得像溃堤的洪水,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我浪叫:「操我!操烂我的骚穴!射进来!」他捅进来,粗暴抽插,每一下顶到子宫,剧痛与快感交织。我高声呻吟:「操深点!射满我的骚穴!」浓稠的精液灌进骚穴,我用收集瓶吸管插入,吸出腥臭的白浊。
完事后,我回到街角,骚穴还在抽搐,淫水混着精液流到高跟鞋上。街道依然冷清,下一个男人难觅踪影。我偷瞄小黑的平板,见阿霞的数字跳到1人,10cc,美玲1人,14cc,小静1人,12cc。我咬牙,心里的羞耻与竞争欲烧得更旺,骚穴不争气地流出更多淫水。我开始跳淫荡的舞蹈,肥臀疯狂扭动,手指抚摸骚穴,发出高亢的骚叫:「来操我!免费的骚穴!射满我!」可行人稀少,羞耻像毒药渗进骨髓,却让我更兴奋,体内的淫兽彻底苏醒。
第二小时:换装挑逗
小黑提醒可以换装吸引男人。我选择了一件亮银色比基尼,布料小得仅遮乳头和阴唇,搭配丁字裤,骚穴和肥臀几乎全裸,寒风吹过,骚穴传来冰冷的刺激。我穿上这身装扮,感觉自己像个彻底堕落的婊子,羞耻与兴奋交织,骚穴湿得像发洪水。我偷瞄小黑的平板,见阿霞的数字更新到2人,22cc,美玲2人,27cc,小静2人,23cc。我咬唇,竞争的压力让我心跳加速,必须用更疯狂的表演抢回主导。
我站在街角,决定彻底放开,跳起淫荡的舞蹈,腰肢狂扭,手指滑进骚穴自慰,淫水滴到地上,发出高亢的骚叫:「哥哥们,来操我的骚穴!射满我的骚瓶!」一个从酒吧出来的年轻男人被吸引,我主动扑过去,像头饥饿的母狼,跪在他面前,扯下他的裤子,舌头舔弄那根青筋暴起的老二,嘴唇包紧,深喉到底,喉咙被捅得呛咳。我吐出老二,脱下比基尼上半身,乳房完全暴露,骑在他身上,骚穴疯狂套弄肉棒,乳房在他面前晃动,淫水四溅。我浪叫:「操我!射进我的骚穴!」他低吼着射了,浓稠的精液灌进骚穴,我用收集瓶吸出腥臭的白浊,骚穴还在抽搐。
冷清的街道依然是挑战,我回到街角,淫水混着精液流到地上,直播观众终于兴奋起来:「这骚货开窍了,开始卖力!」我偷瞄小黑的平板,见对手的数字没再跳动,心里燃起一丝胜利的快感。但羞耻与竞争欲让我无法停下,我脱下比基尼下半身,骚穴与肥臀完全暴露,趴在街角的电线杆上,双手掰开骚穴,淫水喷溅到地上,朝一个踉跄的醉汉浪叫:「来操我!免费的骚穴!操我的骚屁眼!」他扑上来,操我的后庭,剧痛让我咬唇,但快感随即涌来。我浪叫:「操我的骚屁眼!射进来!」精液灌进后庭。
第二小时结束,冷清的街道让勾引充满挑战,但我已从呆立的羞耻中挣脱,化为一头发情的淫兽,准备用更疯狂的堕落征服这座肉欲之城。
第三小时:小美彻底变成发情母狗
系统提醒已经第三小时,我站在街头,早就把羞耻心甩到九霄云外,身上那件银色比基尼被汗水跟精液浸到湿透,骚穴跟奶子在冷风里暴露无遗。无人机在头顶嗡嗡响,直播屏幕秀出我的战绩:5个男人,60cc精液。比起小静的13人、170cc,我差得远,但体内那头淫兽已经完全被唤醒。我不再是小美,我是一头发情的母狗,恨不得用我的骚穴跟骚嘴把每个男人榨干。
我甩甩头发,挺起硬邦邦的奶头,双腿大开,让湿答答的骚穴在街灯下闪闪发亮。我开始跳骚到不行的舞,肥臀狂扭,手指滑进骚穴,朝路人大喊:「帅哥们,来干我的骚穴啦!又紧又湿,射满我的骚瓶!」终于有一群男人围过来,眼神像饿狼,裤裆硬到像要爆开。我直接跪在地上,一根根吸他们的老二,舌头灵活地舔龟头,嘴唇包紧,深喉到底,喉咙发出淫荡的「咕噜」声。一个男人低吼:「干,这骚货的嘴超会吸,简直吸精机!」我吐出他的老二,躺在肮脏的地上,双腿大开,骚穴像朵盛开的淫花,喊道:「干我!干烂我的骚穴,射进来!」
第一个男人捅进我的骚穴,猛力抽插,每下都顶到子宫。我浪叫:「干深点,射满我的骚穴!」他没几分钟就射了,浓稠的精液灌满骚穴,顺着大腿流下来。我拿收集瓶的吸管插进骚穴,吸出精液,显示:15cc。第二个男人接力,干我的屁眼,痛得要命但爽感也来了,我更大声浪叫:「干我的骚屁眼,射进来!」他射了,我再吸,显示:12cc。第三个男人干我的嘴,我舌头挑逗他的马眼,深喉到底,他射满我嘴里,我吞一半,另一半吸进瓶子,显示:10cc。
正准备接下一个男人时,一股熟悉的臭味扑鼻而来。我抬头一看,是那个曾在公园轮奸我的流浪汉老黄!他满脸胡渣,破烂衣服散发尿骚跟酒臭,但裤裆的老二硬得像铁棒。他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小骚货,又是你?上次在公园干得你爽翻了吧?」我心一紧,脑海闪过那晚被他跟其他流浪汉轮奸的画面——十几根老二轮流干我的骚穴、屁眼跟嘴,精液灌满全身,羞耻跟爽感像毒药让我上瘾。我应该害怕,但这一刻我只觉得变态的兴奋,骚穴不争气地流出更多淫水。
我朝他抛媚眼,舔舔嘴唇说:「老黄,好久不见,想不想再干我的骚穴?」他嘿嘿笑,掏出腥臭的老二。我跪在他面前,舌头舔他的龟头,嘴唇包紧,深喉到底,完全不管那股臭味。他低吼:「干,这骚货的嘴还是超骚!」我吐出老二,躺地上,双腿大开,骚穴敞开:「干我,射满我的骚穴!」他捅进来,猛干,臭汗滴在我奶子上。我浪叫:「干深点,射进来!」他射了,我吸精液,显示:13cc。
干完后,我脑子一闪,抓住老黄的手,低声说:「老黄,你不是有个流浪汉群组吗?把今晚的事PO上去,叫你兄弟集合到公园凉亭,来轮奸我!我要他们射满我的骚穴!」老黄愣了一下,然后淫笑点头,掏出手机在群组发讯息:「兄弟们,公园凉亭,那个骚货又来了,今晚免费干,射满她骚穴!」我瞄他的手机,群组瞬间炸锅,十几个男人回:「马上到!」「干烂那骚货!」我心跳超快,羞耻跟兴奋混在一起,骚穴湿到像发大水。
我回到街头继续勾引男人,等着公园的狂欢。一群年轻男人围上来,我躺地上,让他们轮流干我的骚穴跟屁眼,精液从穴口溢出来。我用收集瓶吸,显示:3人,45cc。第三小时结束,我的战绩:11人,150cc。
第四小时:彻底堕落
又一个小时过去,原来的衣服上满是精液,我换上一件新的透明塑料裙,骚穴跟奶子一览无遗,助理小黑递给我一支黑色记号笔。我咬着嘴唇,淫笑着在身上写羞辱的字:胸口写「母狗」,肚子写「公用便器」,大腿内侧写「免费骚穴」,骚穴上方写「射满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羞耻像火烧遍全身,但堕落的爽感让骚穴流出更多淫水。我朝小黑点头:「带我去公园凉亭!」
公园凉亭在竞赛区边缘,昏暗灯光下,十几个流浪汉已经聚在那,还有些被老黄群组吸引来的路人。无人机在凉亭上空盘旋,直播屏幕把这场轮奸盛宴传给台下观众。我踏进凉亭,塑料裙被汗水跟精液浸透,身上羞辱的字在灯光下闪亮。我站凉亭中央,脱下裙子,光溜溜扭肥臀,摸自己的骚穴跟奶子,朝男人们浪叫:「来干我,射满我的骚穴,我是你们的公用便器!」
老黄第一个扑上来,腥臭的老二捅进我的骚穴,猛干。我浪叫:「干我,干烂我的骚穴!」他低吼着射了,精液灌满骚穴,我吸出来,显示:15cc,可是不算分,因为系统不允许重复的男人。第二个男人干我的屁眼,痛爽交织,我更大声浪叫:「干我的骚屁眼,射进来!」他射了,我吸,显示:12cc。第三个男人干我的嘴,我舌头挑逗马眼,深喉到底,他射满我嘴,我吞一半,吸一半,显示:10cc。
男人们像饿狼围上来,我躺凉亭石桌上,双腿大开,骚穴跟屁眼敞开,迎接他们的老二。第四个男人捅进骚穴,第五个干屁眼,第六个塞进我嘴。我被三根老二同时干,浪叫声响遍公园:「干我,射满我,我是公用便器!」精液从骚穴、屁眼、嘴里溢出,我吸,显示:3人,45cc。第七个男人骑我身上,老二在骚穴里狂插,第八个干屁眼,第九个抓我头发,老二塞进喉咙。我的骚穴跟屁眼被干到红肿,嘴里满是精液腥味,但我完全不管,只想被更多老二塞满。
人群越来越多,流浪汉、路人,甚至西装男都加入。我被干到神志模糊,骚穴跟屁眼痛到麻木,但爽感像毒药让我上瘾。奶子被抓到红肿,身上「母狗」「公用便器」的字在汗水跟精液中模糊。我狂叫:「干我,射满我的骚穴,我要你们的精液!」第十个男人射了,第十一个干屁眼,第十二个射满我嘴。我吸,显示:3人,50cc。无人机拍下我被轮番干的画面,观众的淫叫震耳欲聋:「这骚货是极品公用便器!」
第四小时结束,我的战绩:18人,240cc。我躺在石桌上,身上满是精液腥臭,骚穴与屁眼红肿,嘴里的精液顺嘴角流下。小黑的平板显示:阿霞11人,160cc;美玲9人,130cc;小静21人,270cc。小静的领先让我咬牙,但体内的淫兽已完全失控,羞耻化为无尽的肉欲。
最后一小时:无底肉欲的掠食狂宴
时间所剩不多,我必须加油,竞赛区的淫靡气息像浓稠的精液弥漫,街头的酒臭、汗味与腐败气息交织成一张肉欲之网,将所有生物困在这堕落深渊。我躺在公园凉亭的石桌上,赤裸的身躯被汗水与精液浸透,骚穴与屁眼红肿到合不拢,流着白浊的液体,奶子被抓到青紫,身上「母狗」「公用便器」的字迹在精液与汗水中模糊。我的战绩是21人,290cc,远落后小静的28人,360cc,但其实输赢早已无关紧要,我已经不再是小美,而是一头彻底失控的淫兽,脑中只有被操、被射满的疯狂渴望。
天边泛起鱼肚白,清晨的冷风吹过我赤裸的皮肤,骚穴传来冰冷的刺痛,却让我更兴奋。我爬起来,甩开黏在身上的精液,赤裸站在凉亭中央,双腿大开,骚穴与屁眼滴着腥臭的白浊,奶头硬得像石子。我朝围观的流浪汉与路人浪叫:「来操我!我的骚穴、骚嘴、骚屁眼还没够,射满我!」一群男人扑上来,我被按在石桌上,三洞同时被老二塞满。第一个男人狂操我的骚穴,第二个猛插屁眼,第三个塞进我嘴,喉咙被捅得发出淫靡的「咕噜」声。我浪叫:「操我!操烂我!射满我!」精液从三个洞溢出,我用收集瓶吸管插入骚穴与屁眼,吸出浓稠的精液,显示:3人,45cc。
即使有些男人是重复的,不计分数,我仍像头发狂的母狗,疯狂吸吮他们腥臭的老二,主动套弄,舌头灵活地舔弄马眼,吞咽每一滴精液。一个流浪汉低吼:「干,这骚货的嘴太会吸,我又硬了!」我吐出他的老二,躺在地上,双腿大开,骚穴像朵湿漉漉的淫花敞开:「再操我!射满我的骚穴!」他捅进来,猛操,我浪叫:「射进来!射满我!」他射了,我吸出精液,显示:15cc。凉亭里的男人越来越多,流浪汉们被我榨到腿软,有人射完还硬着再来。我被操到神志模糊,骚穴与屁眼痛到麻木,嘴里的精液腥味浓得像毒药,但我只想被更多老二塞满。
这时,我听到远处传来晨练的脚步声和老人的咳嗽声。清晨的街道开始苏醒,晨跑的年轻人和散步的老人陆续出现。我的淫兽本能被点燃,羞耻与理智早已被肉欲吞噬,我像头饥饿的恶狼,赤裸冲出凉亭,朝街头扑去。无人机在头顶嗡嗡跟拍,我赤裸奔向街角,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满头白发,脸上皱纹深如沟壑,穿着破旧的棉裤,眼神浑浊。他正缓慢散步,嘴里哼着老调,毫无防备。我的骚穴不争气地流出淫水,脑中闪过病态的兴奋,我要吸干这老头的精液,我要定了!我扑上去,像恶狼锁定猎物,朝他抛出淫荡的媚眼,舔舔血红的嘴唇,声音骚到骨子里:「老爷爷,很久没玩过女人了吧?来操我的骚穴,我让你免费爽!」
老人吓得拐杖掉地,瞪大眼睛看着我赤裸的身躯,骚穴在晨光下闪着淫光,奶子上的青紫抓痕和「母狗」字迹清晰可见。他结巴:「你……你这丫头,干啥?」我不管他的惊恐,直接跪在他面前,扯下他的棉裤,掏出那根布满皱纹、散发老人臭的老二。我舌头灵活地舔弄龟头,嘴唇包紧,深喉到底,喉咙发出淫靡的「咕噜」声。老人低吼:「哎哟,这……这太刺激了!」他的老二居然硬了,青筋暴起,散发浓烈的腥臭。
我吐出老二,躺在肮脏的街头,双腿大开,骚穴敞开,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我浪叫:「老爷爷,操我的骚穴,射进来!你的精液我要了!」老人被我的骚劲撩得失去理智,扑上来,颤抖的老二捅进我的骚穴,缓慢抽插,力气虽弱,但每一下都带着老人特有的执拗。我浪叫:「操深点!射满我的骚穴!」他撑了几分钟,浓稠的精液灌进骚穴,量少但腥臭无比。我用收集瓶吸管插入骚穴,吸出精液,显示:8cc。老人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神还在我的骚穴上流连。
我爬起来,赤裸奔向另一个街角,看到三个晨练的老人围在一起打太极,穿着宽松的运动服,满脸红光。我像头恶狼扑过去,站在他们中间,扭动肥臀,摸自己的骚穴和奶子,浪叫:「爷爷们,来操我的骚穴!免费的公用便器,射满我!」他们愣住,拳脚停在半空,眼神从震惊变成饥渴。我跪在地上,依次吸他们的老二,舌头舔弄每一根布满老人斑的龟头,嘴唇收紧,深喉到底。一个老人低吼:「这骚货的嘴……太他妈会吸了!」我吐出老二,躺在地上,双腿大开,骚穴和屁眼敞开:「操我!操烂我的骚穴和骚屁眼!」
第一个老人捅进我的骚穴,第二个操我的屁眼,第三个塞进我嘴。我被三根老二同时操,浪叫声响彻清晨的街头:「操我!射满我!我是你们的母狗!」精液从骚穴、屁眼、嘴里溢出,我用收集瓶吸,显示:3人,24cc。老人们射完后瘫在地上,脸上带着满足的淫笑。我爬起来,身上满是老人腥臭的精液,骚穴流着白浊,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街头的晨跑者开始增多,年轻的运动员穿着紧身运动服,肌肉线条在晨光下闪耀,汗水顺着额头滴落。我的淫兽本能完全爆发,像头饥饿的母狼,锁定一个正在慢跑的年轻男人,二十出头,肌肉结实,裤裆在运动裤下鼓起一团。我赤裸冲过去,挡在他面前,双腿大开,骚穴滴着精液,奶子上的「公用便器」字迹在晨光下闪亮。我朝他抛媚眼,舔舔嘴唇,声音骚到滴水:「帅哥,晨跑累了吧?来操我的骚穴,射满我,免费爽!」
他停下脚步,眼神从震惊变成饥渴,裤裆瞬间硬得顶破拉链。我跪在他面前,扯下他的运动裤,掏出那根青筋暴起、散发汗臭的粗大老二。我舌头灵活地舔弄马眼,嘴唇包紧,深喉到底,喉咙被捅得发出淫荡的「咕噜」声。他低吼:「干,你这骚货……嘴太他妈会吸了!」我吐出老二,躺在街头,双腿大开,骚穴敞开,淫水混着精液流到地上。我浪叫:「操我!操烂我的骚穴!射满我!」
他扑上来,粗大的老二捅进我的骚穴,猛力抽插,每一下顶到子宫,痛爽交织。我浪叫:「操深点!射满我的骚穴!我要你的精液!」他像头野兽,操得我骚穴红肿,淫水四溅。他撑了十几分钟,浓稠的精液灌满骚穴,顺着穴口溢出。我用收集瓶吸管插入骚穴,吸出精液,显示:18cc。他瘫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眼神还在我的骚穴上流连。
我爬起来,继续掠食,看到一群晨跑的年轻人在公园入口集合,准备团体训练,五六个肌肉男,汗水浸湿运动服,裤裆鼓得像要爆开。我像头恶狼扑过去,站在他们中间,赤裸扭动肥臀,摸自己的骚穴和奶子,浪叫:「帅哥们,来操我的骚穴!免费的公用便器,射满我的骚瓶!」他们愣住,但很快被我的骚劲点燃,眼神变得像饿狼。
我跪在地上,依次吸他们的老二,舌头舔弄每一根粗大的龟头,嘴唇收紧,深喉到底,喉咙被捅得几乎窒息。一个男人低吼:「干,这骚货的嘴是吸精机!」我吐出老二,躺在地上,双腿大开,骚穴和屁眼敞开:「操我!操烂我的骚穴和骚屁眼!射满我!」第一个男人捅进骚穴,第二个操屁眼,第三个塞进我嘴,第四个抓我奶子,第五个操我骚穴,第六个干屁眼。我被六根老二轮流操,三洞同时被塞满,浪叫声响彻公园:「操我!射满我!我是你们的母狗!」
精液从骚穴、屁眼、嘴里喷溅,我用收集瓶吸,显示:6人,90cc。年轻人的精液量多而浓,腥臭味让我更兴奋。我被操到神志模糊,骚穴和屁眼红肿到没知觉,嘴里的精液顺嘴角流下。我狂叫:「再操我!我的骚穴还要!射满我!」他们轮流再来,有人射完还硬着继续操,我的骚穴和屁眼被操到流血,奶子被抓到破皮,但我完全不管,只想被更多老二塞满。
街头越来越多人,晨练的老人、晨跑的年轻人、甚至路过的上班族都被我的骚劲吸引,围成一圈看这场猎奇轮奸秀。我赤裸躺在地上,骚穴和屁眼流着血和精液,奶子上的抓痕渗出血丝,身上「母狗」「公用便器」的字迹在晨光下闪亮。我朝所有人浪叫:「来操我!我的骚穴、骚嘴、骚屁眼还没够!射满我!我是全城的公用便器!」
一个西装男被撩得受不了,掏出老二捅进我的骚穴,猛操。我浪叫:「操烂我!射满我!」他射了,我吸,显示:15cc。一个晨练的老太太看着我被操,居然也加入,脱下内裤,坐在我脸上,让我舔她干瘪的骚穴。我舌头深入,舔得她浪叫连连,同时被另一个男人操骚穴。我吸他的精液,显示:12cc。人群越来越疯狂,有人拿出手机拍摄,有人脱裤子加入,街头变成一场露天轮奸狂欢。
黑衣人突然冲进人群,喊道:「小美,比赛结束!你赢了!」我可以停止,但我已经像头失控的淫兽,完全停不下来。我推开黑衣人,扑向一个路过的胖子,抓住他的老二套弄,浪叫:「再操我!我的骚穴还要!」他被我吓到,但还是硬了,捅进我的骚穴猛操。我浪叫:「射进来!射满我!」他射了,我吸,显示:10cc。时间到,但我还在街头找男人操,赤裸的身躯被精液、汗水和血迹覆盖,骚穴和屁眼流着白浊,嘴里的腥臭久久不散。
最后,几个黑衣人冲进来,强行把我拖回会场。我挣扎着喊:「再操我!我的骚穴还要!我要全城的精液!」他们把我拖回后台,我瘫在地上,身上满是腥臭,骚穴和屁眼红肿到裂开,嘴里的精液腥味浓得像毒药。我的神志被肉欲吞噬,只剩被操的渴望。
比赛结果
比赛结束,琳姐上台宣布:「总计:小美41人,620cc;阿霞12人,175cc;美玲11人,160cc;小静28人,360cc。小美以绝对优势三连胜夺冠!」
台下观众的淫叫震天,我被黑衣人扶上台,赤裸的身躯在灯光下闪着病态的光泽,骚穴滴着白浊,屁眼张开,奶子上的抓痕与「公用便器」字迹模糊不清。我颤抖着站直,羞耻早已被肉欲吞噬,体内的淫兽咆哮着渴望更多。琳姐嘴角挂着阴笑,手持一根金光闪闪的巨大阳具奖杯,棒身镶满尖锐宝石,刻着淫靡花纹,足有30厘米长,粗如手臂,灯光下亮得刺眼。她递给我,低声道:「骚货,给大家见识一下,证明你是全场最淫的女王!」
我接过奖杯,手抖得像触电,沉重的金属散发冰冷气息,宝石的尖角闪着凶光。这玩意显然不是拿来自慰的,但观众的期待像烈焰烧进我的血脉,我不想让他们失望,我要让这场狂欢炸裂到极限!我躺在台上,双腿掰成M型,骚穴与屁眼大开,肿得翻开的屄肉淌着淫水,屁眼被操得张着口,骚气扑鼻。我对准骚穴,开启震动棒最猛档,嗡嗡声如电锯震耳欲聋。我咬牙,硬将巨大棒身塞进屄里,尖锐的宝石刮着阴道内壁,剧痛像刀割,骚穴被撑到几乎撕裂,血丝混着淫水渗出。我仰头浪叫:「看我!这骚屄连奖杯都能吞!」
台下观众疯狂咆哮:「插烂你!」「骚货,干爆那屄!」他们的欢呼像毒药,我越痛越兴奋,狠命将震动棒插到底,棒身震得屄肉乱颤,淫水喷得像高压水枪,溅到台下。我一手操奖杯,插得屄汁四射,一手掐自己奶头,指甲陷进肿肉,奶头硬得像要爆开。剧痛与快感交织,我感觉骚穴要炸了,却在观众的淫叫中高潮,屄肉猛缩,喷出一股混浊的汁液,台下吼声震天:「喷得好!」「这婊子屄太猛!」
我喘着粗气,拔出奖杯,骚穴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血丝与淫水流到台上。我转过身,趴在台上,肥臀高翘,对准屁眼,将震动棒狠狠捅进去。宝石的尖角刮着肠壁,痛得我咬唇流血,屁眼被撑到极限,像要裂开。我沙哑狂叫:「看我的骚屁眼!连奖杯都能吃!」观众的欢呼如海啸,我一次比一次狠,猛插到底,肠道震得咕咕响,痛感化为变态的快感,我再次高潮,屁眼猛缩,喷出一股腥臭汁液,溅得台面湿透。观众疯喊:「这是终极肉便器!」「插烂她!」
琳姐拍拍手,示意重头戏开场,对台下吼:「按照惯例,现在挑二十个贵宾,给她一场尿浴洗礼!」台下炸锅,男人们抢着举手,二十个满脸淫笑的家伙被拉到台边,裤子一脱,硬屌滴着黏液,对我围成圈。我跪在台上,骚穴与屁眼滴着血与淫水,奶子肿得发紫,张嘴迎接他们的「洗礼」。
第一个男人对准我的脸,黄浊的尿柱喷出,腥臭无比,淋得我满脸湿透,顺着额头淌进眼角,流进嘴里。我闭眼张嘴,咕噜噜吞下去,喉咙鼓动,尿滴从嘴角溢出,滴到奶子上。我沙哑喊:「多尿点!好好喝!」我主动含住他的老二,想把尿吸干净,台下吼:「这贱货真会喝!」第二个、第三个接着来,有的尿我的奶子,乳沟淌满黄水;有的对准骚穴,尿液冲进肉缝,屄肉一缩一缩喷出混浊汁。我张大嘴迎接每股尿,喝得满嘴腥臭,呛得咳嗽还硬吞,二十人尿了几百毫升,淋得我满身湿透,头发黏在脸上,骚肉闪着尿光,台面汇成黄浊水洼,腥味呛鼻。
琳姐冷笑:「大家的尿可别浪费!」她拎出一根粗大浣肠器,装满3000cc的尿液,针头亮得晃眼。她蹲下,对我说:「贱货,来个完美的结尾!」我喘着气,满脸尿液,点头道:「好的,请把大家的尿液都打进来!」她将针头捅进我的屁眼,冰冷金属刺入,臀肉一抖,尿液缓缓灌进,肚子鼓得像怀胎十月,肠道胀得咕咕响。我咬牙浪叫:「好满!撑爆我!」灌完3000cc,琳姐拔出浣肠器,我捂着肚子,脸涨紫,肠子像要炸开。
我爬起来,双腿抖得站不稳,对台下吼:「看好了,老娘喷给你们看!」我蹲下,肥臀高撅,用力一挤,屁眼猛张,一股混浊水柱喷出,尿水混着肠汁腥臭无比,像炮弹射出好几米远,溅到台下男人脸上。台下疯喊:「喷得太他妈远!」「这婊子屁眼无敌!」我连喷数次,肚子瘪下去,台面湿得像水淹,液体滴淌,有人冲上台舔地上的骚水。我瘫在台上,满身尿、汗、精液与血迹,嘴角破皮,臀部紫黑,骚穴与屁眼肿得合不拢,却抬起头,眼神狂野地扫全场,沙哑吼:「老娘是不是最骚的女王?」
台下观众的淫叫如雷鸣:「最骚!最贱!淫兽女王!」我瘫倒在台上,意识被肉欲吞噬,嘴角勾起病态的笑。
小美
1.15 第九次约会
第一天初夏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落在我的脸上,我开着车,沿着乡间小路行驶。好几天没有见到小美,心中既期待又紧张。这段时间里,我们只通过她写给我的信,来了解老陈的调教过程。
三天前收到一封精美的信件,信封上是老陈熟悉的字迹:「这是阿仁的心意,这周末让你有一个难忘的约会,与小美留下美好的回忆。」信中附有一张烫金邀请函,地址是一处私人庄园。
庄园大门前,两位穿着制服的门卫看到我的车,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他们接过我递出的邀请函,仔细查看后,其中一位拨了通电话确认。几分钟后,铁门缓缓打开。
「先生,请沿着主路直行到中央别墅办理入住。」
我点头致谢,驾车进入。庄园内绿树成荫,两旁点缀着精致的独立别墅。穿过一片花园和小型农场,我来到中央的主建筑前。
大厅内装潢典雅,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芒。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一件不对劲的地方,一位身穿考究西装的年长绅士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阅读报纸,手上拉着牵宠物的绳子,但他牵的却是一个近乎裸体的年轻女子。她跪在地上,赤裸的胴体布满红肿的鞭痕,乳头被穿了粗大的金环,上面还挂着沉重的铃铛,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她的下体被剃得干干净净,阴唇上夹着两个金属夹,夹子末端垂着小锁头,显然是被主人刻意调教过的。她把头枕在老人的大腿上,眼神空洞,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
饭店服务生从旁边走过去,视若无睹,「您好,先生。欢迎来到枫林庄园。」「您的房卡里面,我们有存入100点点数,可以随意使用」,前台的接待员微笑道,「您的女伴已经先到了,她在咖啡厅等您。您的行李我们会送到房间。」我猜点数可能是会所设施的消费币,等不及见小美,我请她们带路。
我跟随指引来到庄园内的咖啡厅。这里采用落地窗设计,阳光洒在木质地板上,整个空间明亮温馨。不过这里的服务生穿着极度性感的女仆装,裙子短到露出浑圆的臀部,弯腰放咖啡时,私处一览无遗。
我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点好咖啡,就看见小美从花园方向走来。
她穿着一条及膝的湖水绿连衣裙,裙摆随风轻轻摆动,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裙子的设计简约而精巧,领口是适度的V形,既不过分暴露又展现了她优美的颈线。她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丝丝金光,轻盈地搭在肩上。脚上是一双米色低跟凉鞋,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又不失优雅。
「等很久了吗?」小美微笑着向我走来,我闻到她身上淡雅的花香。
「刚到而已,」我站起身,迎向她,「你今天看起来好美。」
她害羞地低头一笑,「谢谢,这里真漂亮,不是吗?」
我们一起享用了早餐,我问她这一个月以来还好吗。她的声音比以前更加柔和自信,用调皮的眼神跟我说,「等下你就知道了。」我不禁好奇她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我把刚刚在大厅看到那老人的事跟小美说,小美呵呵一笑跟我解释,这里是阿仁他们组织的私人大型会所。里面的会员都是非富即贵,不对外开放,阿仁是因为组织的慰劳,才有机会享用一个假期,不过他自己没用,让给我,难怪门口看到我开的普通车,一脸奇怪。
小美指了一个服务生,「你看她背后。」我才发现工作人员身上有一个花瓣的烙印,小美说那是樱花瓣,是阿仁组织的徽章,里面所有的员工都是女奴,若想要,都可以花点数随意使用,不过私人带的女奴,就需要她主人的同意。
我们吃完早餐,咖啡厅里的人也多了起来,对面一个胖胖的男人一边吃早餐,下面一个全裸的女奴正在帮他口交。她跪在地上,肥厚的嘴唇裹住他粗黑的肉棒,发出「咕唧咕唧」的湿黏声响,喉咙被顶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凸痕。胖子的手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她的鼻子紧贴着他的阴毛,呛得眼泪直流,口水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滴在她的胸口上,顺着乳沟滑到地上。她被操嘴操得呜呜直叫,胖子还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用脚踩她的阴部,脚趾插进她的屄里搅动,淫水被踩得四溅。
我用手指了指给小美看,小美回头看完,嫣然一笑,主人的精液今天要么射进小美的子宫,要么喂小美吃下去,小美也自动爬到我的脚边,拉下我的裤子,当众为我口交。她的小嘴轻轻含住我的阴茎,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我,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舔弄着马眼,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慢慢将我的肉棒吞得更深,喉咙收紧时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淫荡得让我头皮发麻。我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神满是挑逗,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享受着这场公开的表演。她开始加速,头上下起伏,嘴唇紧紧裹住我的阴茎,发出「滋滋滋」的吸吮声,口水顺着我的棒身流下,滴在她的下巴上,黏成一条细线。
我忍不住抓着她的头发,轻轻挺动腰部,让肉棒更深地插进她的喉咙。她被顶得呛了一下,发出「咳咳」的声音,但马上调整呼吸,继续深喉,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小腹,喉咙的肌肉紧紧挤压着我的龟头,爽得我差点当场射出来。旁边的胖子听到我们的动静,抬起头看过来,咧嘴一笑,还拿起酒杯隔空跟我敬了一下,像是鼓励我继续享用。他的女奴这时被他拽起来,按在桌上猛操屁眼,女奴尖叫着扭动,屄里喷出一股水,溅在地板上。
小美一边吸吮我的肉棒,一边用手揉着我的卵蛋,轻轻捏弄,还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会阴处打圈按摩,快感一波波袭来。我感觉下身越来越胀,肉棒在她嘴里跳动,她似乎察觉到我要射了,更加卖力地吸吮,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要把我吸干。我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在她嘴里爆射,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她的喉咙,她闭着眼睛吞咽,喉结上下滚动,嘴角溢出一点白浊的液体。她缓缓吐出我的阴茎,用舌头在龟头上绕了一圈,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然后用力亲了一下我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又淫靡。
小美抬起头,用舌头在她嘴边转了一圈,把溢出的精液舔进嘴里,色色地说:「老陈为我们安排了整天的活动。」她从手袋中取出一张小卡片,「他说这是让我们留下一天美好的回忆。」
卡片上写着当天的行程:上面有在私人花园漫步,在湖畔餐厅用餐,在无边际泳池放松,在酒吧品酒,晚上有一场音乐会。
我们手牵手走进庄园后方的花园。这是一座融合东西方风格的园林,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各色花卉竞相绽放,玫瑰的香气扑鼻而来。然而,转过一丛花丛,我愣住了,这花园里到处是赤裸的男女,疯狂交媾的场面让人血脉贲张。
不远处,一个满身刺青的壮汉把一个女奴压在玫瑰丛里猛干。她被绑住双手,双腿被铁链拉开,固定在木桩上,赤裸的身体布满鞭痕和烫伤,乳头被穿了铁钩,钩子上挂着沉重的铁球,拉得她的乳房变形下垂。壮汉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后扯,肉棒在她屄里狂抽猛插,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尖刺划破她的皮肤,鲜血混着淫水滴在地上,染红了玫瑰花瓣。他还拿着一根皮鞭狠狠抽她的背,每抽一下,她就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屄里却喷出一股水,显然是被虐出快感。他狂吼着:「贱货,夹紧点!老子要把你操穿!」说完,他拔出肉棒,转而插进她的后庭,粗暴地抽插,女奴的屁眼被操得外翻,血丝混着精液流下来。
旁边凉亭里,一个穿着皮衣的男人正在虐待另一个女奴。她被绑在柱子上,双腿用绳子吊起,呈现M字形,屄和屁眼暴露无遗。男人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狠狠插进她的阴道,木棒表面还带着倒刺,抽插间带出鲜血和白浊的液体,女奴尖叫着扭动,尿液和淫水喷了一地,溅在男人身上。他还拿出一根电击棒,按在她的阴蒂上,电流「滋滋」作响,女奴被电得全身抽搐,屄里喷出一股黄色的液体,显然是失禁了。男人哈哈大笑,把电击棒插进她的屁眼继续折磨,她被虐得翻白眼,口水流了一脸,却还在高潮中浪叫。
小美见我看呆了,咯咯一笑,脱下连衣裙,露出里面什么也没穿的胴体。她的皮肤白皙如玉,乳房挺翘,腰肢柔软,阴唇微微张开,已经湿得发亮。她扑到我身上,撕开我的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她湿漉漉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我,热得像要把我融化,她扭动着臀部,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淫水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来,滴在草地上。她抱着我的脖子,浪叫道:「啊……操我,用力操我!把我的屄操烂吧!」我抓着她的臀部用力顶撞,她的臀肉被我撞得啪啪作响,乳房在我胸前跳动,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我把她按在草地上,从后面猛插。她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我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屄里进进出出,带出一波波白沫。她的阴道紧得要命,每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她内壁的褶皱在摩擦我的阴茎,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屄里进出,龟头被她的淫水泡得发亮,爽得我直喘粗气。她回头看着我,眼神淫荡不堪,浪叫道:「啊……好大,好硬,再深一点!操到我子宫里!」我加快速度,肉棒顶到她最深处,她的屄口被撑得几乎裂开,淫水像小溪一样流下来,染湿了草地。
周围的人也加入进来,一个赤裸的女奴爬过来,跪在小美身下,伸出舌头舔她的乳头,还用手指插进她的后庭。她用两根手指在小美的屁眼里搅动,发出黏稠的「咕唧」声,小美被双重刺激搞得疯狂扭动,屄里一缩一缩地夹着我的肉棒。她被操得高潮迭起,尖叫着:「啊……我要死了,太爽了!」一股热流从她屄里喷出来,溅了我满身,温热的液体带着她的体香,让我更加兴奋。我又猛插了几十下,终于在她体内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从屄口溢出,滴在草地上,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
「你知道吗,」小美喘着气说,「我小时候梦想就是有一座这样的花园。」
「真的?」我转头看她,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满是淫靡的气息。
「嗯,我家在乡下,院子很小,只能种几盆花。我常常画一些花园的图画,想象有一天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她的眼神迷离,似乎回到了童年,又像是沉浸在刚刚的狂欢中。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湖畔餐厅。这是一栋建在人工湖边的玻璃房子,三面环水,视野极佳。服务生引领我们到预订的位置,桌上已经摆好了红酒和鲜花。
「这位是我们的主厨东尼,」服务生介绍道,「今天他为二位准备了特别的菜单。」
一位面带微笑的中年男士向我们点头致意,「我听说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所以精心设计了这套菜单,希望能让您们满意。」
然而,餐厅的气氛远超我的想象。旁边一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把女奴压在桌上猛操。她被铁链锁住脖子,双手被反绑,屄里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男人还拿着一根长鞭抽她的屁股,每一下都留下一条红肿的鞭痕。她被操得哭喊连连,屄里的假阳具被挤得进进出出,淫水混着血丝滴在桌上。男人还拿出一瓶辣椒油,倒在她的阴部,辣得她尖叫着扭动,屄口红肿不堪,他却哈哈大笑,把肉棒插进她的后庭,猛操到她失禁,尿液喷了一地。
另一边,主厨东尼一边炒菜,一边让一个女奴跪在他胯下吞吐他的阴茎。她被绑住双手,嘴里塞满他的肉棒,被顶得呛咳连连,口水流了一脸,油花四溅间还能听到她痛苦的呻吟。东尼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抓着她的头发猛按,肉棒在她喉咙里进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女奴的脸被操得通红,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却不敢反抗。
小美见状,脱下衣服爬上我们的桌子,躺下来对我说:「来,当着他们的面操我。」她的胴体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乳房挺翘,下体湿得发亮。我硬得发疼,脱下裤子爬上去,分开她的双腿,肉棒对准她的屄狠狠插进去。她湿热的阴道紧紧吸住我,像一张小嘴在吮吸,我一边抽插一边把桌上的生鱼片放在她的乳房上,低头咬下去。鱼肉混着她的体香,滑腻的口感让我食欲和性欲同时爆发。我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乳头被我捏得硬邦邦,她浪叫道:「啊……咬我,吸我的奶子!」我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用牙齿轻咬,舌头在上面打转,她被刺激得屄里一缩一缩,淫水流得更多。
东尼走过来,笑着把一瓶清酒倒在小美的阴部,酒液顺着她的屄流进去,湿漉漉的阴唇被酒泡得更加粉嫩。我俯身舔吸,舌头伸进她的屄里,酒香混着她的淫水,味道淫靡至极。我边舔边操,肉棒在她屄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她的阴道壁被我操得微微外翻,淫水混着清酒流了一桌。我把她的腿抬高架在肩上,肉棒顶到她最深处,她尖叫着:「啊……顶到子宫了,好棒!」我感觉到她的子宫口被我顶开一点,爽得我头皮发麻。
旁边的男人看得兴起,把女奴拉过来模仿我们。他把女奴按在桌上,用叉子叉起食物塞进她的嘴里,同时肉棒插进她的后庭猛操。女奴被操得哭叫连连,屄里插着假阳具,屁眼被真鸡巴操,两边都被塞满,她被虐得翻白眼,口水流了一桌。男人还拿着一块牛排在她屄上摩擦,然后塞进她嘴里,逼她吞下去,她呛得咳嗽连连,屄里喷出一股水。
我把小美翻过来,从后面继续操她。她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翘起,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进盘子里,她舔着食物浪叫:「啊……好爽,再用力!操死我吧!」我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伸到前面揉她的阴蒂,她的屄被我操得噗嗤作响,淫水像喷泉一样流出来。我又猛插了几十下,终于在她体内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从屄口溢出,混着清酒滴在桌上,散发出浓烈的腥味。她回头看我,舔了舔嘴角的食物残渣,色色地说:「味道真好。」
每一道菜都精致美味,充满惊喜。
餐后,小美神秘地笑了笑,「我听说这里的无边际泳池很特别,要不要去看看?」
我点头同意,回到别墅换衣服。小美换上了一件湖蓝色连身泳装,细肩带设计展现她修长的颈项,背部的交叉带若隐若现。她还特意在乳头上穿了两个银色的乳环,环上挂着小铃铛,走动时叮铃作响,乳头被拉得硬邦邦,透过泳装凸显出来。她下体的泳装剪裁极高,露出大半臀部,阴部紧贴着布料,隐约可见阴唇的轮廓。她还在阴蒂上穿了一个金色的阴蒂环,环上垂着一颗小珍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淫靡至极。
「怎么样?」她转了个圈,「在庄园的精品店买的,还加了点小装饰,希望你喜欢。」
「美极了,」我由衷赞叹,肉棒瞬间硬了起来。
泳池建在山坡上,三面无墙,与远处的山脉和天空融为一体。然而,泳池里的景象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几十对男女在水里疯狂交媾,水面被撞得波涛汹涌。一个男人把女奴压在池边猛插,她被铁链锁住脖子,双手被绑在身后,屄里插着一根电动假阳具,嗡嗡作响,男人还拿着皮鞭抽她的乳房,每一下都留下一条红痕,乳头被打得肿起来。他拔出假阳具,把肉棒插进她的后庭,猛操到她尖叫失声,屄里喷出一股水,染白了泳池。
另一边,一个壮汉正在虐待另一个女奴。她被吊在泳池边的柱子上,双腿被绳子拉开,屄和屁眼暴露无遗。壮汉拿着一根长长的铁棒,插进她的阴道,铁棒表面带着尖刺,抽插间带出鲜血和淫水,女奴被操得哭喊连连。他还拿出一瓶烈酒,倒在她的屄上,然后点火烧了一下,火焰在她阴部窜起,她尖叫着扭动,屄口被烧得红肿不堪,却还在高潮中喷水。
小美拉着我跳进水里,撕开我的泳裤,直接骑在我身上。她湿热的屄紧紧裹住我的肉棒,水下她的阴道收缩得更厉害,我抓着她的腰猛顶,她浪叫道:「啊……操死我吧!水里操我更爽!」水流顺着她的阴道灌进去又挤出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的乳环和阴蒂环在水里晃动,铃铛声混着她的呻吟,淫荡不堪。我把她按在池边,从后面狂插,她的臀肉被我撞得啪啪作响,淫水顺着大腿流进泳池。她回头看我,舔着嘴唇说:「啊……插深点,操到我子宫里!」我加快速度,肉棒顶到她最深处,她的屄口被撑得几乎裂开,阴蒂环被撞得叮铃作响。
旁边一个男人游过来,把肉棒塞进小美嘴里。她一边被我操屄一边帮他口交,嘴唇紧紧裹住他的阴茎,发出「滋滋滋」的吸吮声,口水混着泳池水流了一地。那男人抓着她的头发猛按,肉棒在她喉咙里进出,她被顶得呛咳连连,却还是卖力地吸吮。我感觉她的屄因为口交收缩得更紧,爽得我低吼连连。我一手抓着她的乳房,捏着乳环拉扯,她的乳头被拉得老长,铃铛声更响,她被刺激得尖叫:「啊……奶子要被扯掉了,好爽!」我又猛插了几十下,射在她体内,精液从屄里溢出,漂浮在水面上。
人群越来越多,有人开始换伴。我被一个壮男拉过去操他女伴的后庭。她被绑在浮板上,屁眼已经被操得外翻,红肿不堪。我插进去时,她尖叫着扭动,屁眼紧得像要把我夹断,我猛操几十下,射在她体内,精液混着血丝流出来。小美则被几个男人围住轮流干,前后两个洞都被塞满。她跪在水里,一个男人操她的屄,另一个操她的嘴,还有一个用手插她的后庭,三人同时动作,她的屄和屁眼被操得噗嗤作响,淫水喷了一地。她被操得翻白眼,高潮时屄里喷出的水染白了泳池,浪叫道:「啊……操烂我吧,我要更多鸡巴!」我看着她被轮奸的样子,肉棒又硬了起来。
我们在泳池里游了一会儿,然后躺在池边的躺椅上晒太阳。小美的肌肤在夕阳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乳环和阴蒂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满是满足。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庄园的酒吧。木质吧台和烛光营造出复古氛围,调酒师为我们调制了特调鸡尾酒。小美接过一杯粉红色的酒,轻抿一口,「很好喝,谢谢。」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酒吧里播放着轻柔的爵士乐,舞池里几对情侣慢慢摇摆。我问:「想跳舞吗?」小美点点头。
然而,舞池一踏进去就变了调。几十对男女脱光衣服,开始疯狂群交。一个男人把女奴压在地上猛操,她被铁链锁住手脚,屄里插着一根电动按摩棒,嗡嗡作响,男人还拿着皮鞭抽她的背,每一下都留下一条血痕。她被操得哭喊连连,屄里喷出一股水,男人还拿出一根针,在她乳头上刺了几下,血珠滚下来,她尖叫着高潮。
另一边,一个壮汉正在虐待另一个女奴。她被吊在舞池中央的吊环上,双腿被绳子拉开,屄和屁眼暴露无遗。壮汉拿着一根长长的铁棒,插进她的后庭,铁棒表面带着尖刺,抽插间带出鲜血和淫水,女奴被操得哭喊连连。他还拿出一瓶烈酒,倒在她的屄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燃,火焰在她阴部窜起,她尖叫着扭动,屄口被烧得红肿不堪,却还在高潮中喷水。
小美拉着我加入,她脱下衣服跪在地上,让我从后面操她。我插进她湿透的屄里,她的阴道紧得像要把我吸进去,我抓着她的腰猛插,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旁边一个女人爬过来舔我的蛋蛋,还用手指插进我的后庭,两根手指在我屁眼里搅动,发出黏稠的「咕唧」声。我被双重刺激搞得爽到不行,肉棒在她屄里进进出出,带出一波波白沫。小美回头看我,浪叫道:「啊……操深点,把我的屄操烂!」我加快速度,肉棒顶到她子宫口,她的屄口被撑得几乎裂开,淫水像喷泉一样流下来。
小美伸手抓住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帮他手淫,那男人粗黑的阴茎在她手里跳动,她用手指揉着他的龟头,还伸出舌头舔他的马眼,男人被她搞得低吼连连,射了她满手。她舔着精液对我笑:「啊……好多鸡巴,我要被操烂了!」我受不了她的淫态,猛插几十下,射在她体内,精液从屄里流出来,被另一个男人爬过来舔干净。那男人还把舌头伸进小美的屄里,舔着我刚射进去的精液,小美被舔得尖叫连连,屄里又喷出一股水。
旁边一个男人拉着我加入他的女伴,她被绑在舞池边的柱子上,屄里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我插进她的后庭猛操,她的屁眼紧得要命,被我操得外翻,血丝混着淫水流下来。她尖叫着:「啊……操死我吧!」我猛插几十下,射在她体内,精液从屁眼里溢出,滴在地上。小美则被几个男人围住轮流干,前后两个洞都被塞满,她被操得翻白眼,高潮时屄里喷出的水染白了地板。
她抬起头,眼睛湿润地看着我,然后踮起脚尖吻我,嘴里还带着别人精液的腥味。我们的嘴唇相遇,时间仿佛静止。
夜幕降临,音乐会后我们回到别墅。月光洒在小美脸上,她的眼中闪烁着星光。我把她拥入怀中,感受她的温度和心跳。
「晚安,」她在我耳边轻声说,「明天见。」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明天见。」
1.15.2 第九次约会(第二天)
早晨的惊醒与农场之行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伸手想抱住小美,却发现身旁空空如也。枕头上留着一张字条,上面是阿志潦草的字迹:「宇哥,我们先带小美去旁边会所的农场玩,你醒了就赶快过来!」
我愣了一下,阿志也来了?昨天的疯狂性爱让我筋疲力尽,但想到小美可能正在农场等我,我还是迅速梳洗了一番,换上衣服,散步前往旁边的农场。
这农场规模不小,远远就能看到成片的谷仓和牲畜棚,空气中弥漫着牛粪和猪屎的浓烈臭味,混杂着青草的气息,让人既熟悉又恶心。我穿过一间间仓库,耳边忽然传来小美的声音:「好好吃……闷闷闷……」还伴随着淫靡的口交声,黏稠而急促,像是在吞咽什么好吃的东西。我心跳加速,循声快步走进一个像粮仓的仓库。
推开门的瞬间,我惊呆了。小美赤裸着身子趴在地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两只毛发蓬乱的大狗正屁股对着她。小美双手各抓着一只狗的阴茎,像拉绳子一样往后扯,两根狗屌在她手中跳动。她低头轮流帮两只狗口交,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模样投入得像是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那两根狗阴茎狰狞而恶心,像怪物的触手,表面布满青筋,湿漉漉地裹着一层黏稠的白色分泌物,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和腥臭。狗屌前端尖细,像一根红肿的肉针,越往根部越粗,膨胀成一个猩红的肉结,上面还沾着干涸的污垢和毛发,像是从下水道里捞出的腐烂物。小美的嘴唇紧紧裹住这根怪屌,舌头灵活地在尖端打转,舔弄着那腥臭的马眼,发出「啧啧啧」的吸吮声,嘴角溢出白浊的黏液,顺着下巴滴在地上。她时而深喉,将整根狗屌吞进喉咙,喉结鼓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时而吐出来,用舌头舔弄肉结,像是在清理上面的污秽,眼神却满是陶醉。
后面还有一只大狼狗,毛发黑亮,公狗腰猛力挺动,正疯狂地操着小美的屄。它的阴茎比前两只更大,粗如手臂,表面布满凸起的肉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波波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湿黏声。小美的屄被撑得几乎裂开,阴唇外翻,红肿不堪,狗屌的肉刺刮过她的内壁,带出一丝丝血迹,混着淫水滴在草地上。狼狗的动作狂野而暴力,爪子抓着小美的臀部,留下红色的抓痕,腰部一下下撞击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小美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乳房甩来甩去,浪叫道:「啊……好粗,好硬,狗老公操死我了!」
小美这时也发现我,脸颊泛红,害羞地说:「主人,你不要看我,好羞耻……」但她的手却没停,依然紧抓着那两根腥臭的狗屌,继续舔弄,甚至还用牙齿轻咬那狰狞的肉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在啃食什么硬物,嘴角溢出的黏液混着狗的前列腺液,顺着下巴滴在草地上,散发出浓烈的尿骚味。老陈见她分心,扬起鞭子狠狠抽在小美背上,「啪」的一声,留下一条红肿的鞭痕,小美吃痛尖叫:「啊!」赶紧埋头继续帮狗口交,舌头舔得更卖力,像要把那根怪屌上的污垢全部舔干净,嘴角的黏液流得更多,黏成一条细线在地上晃动。
老陈转头对我说:「你来啦,我们想说你昨天应该很累,就不吵醒你了。不过母狗的训练不能停,我们就先把她拖来了。这只是开胃菜,等下还有更多精彩的!」他挥了挥鞭子,指着小美说:「母狗,准备好了没?你的狗老公等不及要操你了!」
阿仁和阿志上前,把小美从地上架起来,让她跪在草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双腿被绳子绑住拉开,屄和屁眼暴露在空气中。那只大狼狗已经操得她屄口红肿,淫水混着血丝滴在地上,屁眼还是紧缩的花蕾,微微颤抖。老陈指挥着两只毛发蓬乱的公狗,它们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棒,猩红的肉棒表面布满青筋,前端尖细如针,根部的肉结膨胀得像拳头,散发着腥臭的气息,还带着刚被小美舔过的口水痕迹。
第一只狗迫不及待地扑上来,爪子抓着小美的腰,留下红色的抓痕,尖细的狗屌对准她的屄用力一顶,「噗嗤」一声插进去。小美的阴道被这根怪屌撑得变形,阴唇外翻,肉刺刮过内壁,带出一波波黏稠的淫水。她尖叫道:「啊……好粗,操死我了!」狗腰狂野地挺动,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肉结卡在屄口,进不去却疯狂摩擦,淫水被挤得四溅,溅在我脚边,腥臭刺鼻。小美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乳房甩来甩去,乳头硬得像石子,她浪叫着:「啊……狗老公,操深点,操烂我的屄!」
就在这时,第二只狗被阿志牵过来,屁股对着小美的臀部。它嗅了嗅她的屁眼,吐出舌头舔弄,粗糙的舌面刮过她的肛门,留下湿黏的口水。小美被舔得一阵颤抖,还没反应过来,狗屌就猛地插进她的屁眼,「滋」的一声,硬生生撑开那朵紧缩的花蕾。狗屌的肉刺扎进她的肠道,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小美尖叫:「啊……屁眼要裂了,救命!」但狗儿毫不留情,腰部猛力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屁眼被操得外翻,红肿不堪,隐约可见血丝混着黏液流出来。
两只狗一前一后疯狂操着小美,前面的狗屌在屄里进进出出,肉结卡住屄口,像要把她撕开;后面的狗屌在屁眼里翻搅,肉刺刮过肠壁,带出一团团腥臭的黏液。小美的身体被夹在中间,像个破布娃娃被撞来撞去,屄和屁眼同时被塞满,她被操得翻白眼,口水从嘴角流下,浪叫声变得嘶哑:「啊……两个洞都满了,太爽了,我要死了!」她的肚子被狗屌顶得鼓起又凹下,淫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滴在地上形成一滩腥臭的水渍。
老陈拿着鞭子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母狗,爽不爽?两个狗老公一起操你,够不够刺激?」他扬起鞭子又抽了一下小美的臀部,「啪」的一声,臀肉上多了一条鞭痕,小美被抽得尖叫,屄和屁眼同时收缩,夹得两只狗低吼连连。前面的狗终于忍不住,肉结膨胀到极限,低吼一声射在小美屄里,浓稠的狗精喷进她的子宫,量多得从屄口溢出,顺着大腿流下,黏稠而腥臭。后面的狗也跟着射了,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她的肠道,从屁眼里挤出来,滴在草地上,散发出浓烈的骚味。
两只狗射完后退开,小美瘫在地上,屄和屁眼都被操得红肿不堪,精液混着淫水从两个洞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她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却还是爬向刚刚操完她的狼狗。那根狼狗屌还半硬着,表面裹着她的淫水和血丝,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肉结上还沾着干涸的污垢,像一块腐烂的肉块。
小美跪在狼狗身下,双手捧起这根怪屌,低头舔弄起来。她先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黏液,舌尖在马眼上打转,把残留的精液吸进嘴里,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像在品尝什么美味。她张开嘴含住龟头,用力吸吮,嘴唇紧紧裹住狗屌,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要把里面的污秽吸干净。她的舌头还伸到肉结下,舔弄那些硬毛和污垢,牙齿轻轻刮过表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嘴角溢出白浊的泡沫,顺着下巴滴下来。
老陈看着这一幕,冷笑说:「母狗,还想再被操一次?」小美抬起头,眼神淫荡地看着我,说:「主人,我想让狗老公再硬起来,再操我一次……」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揉着狼狗的卵蛋,轻轻捏弄,还伸出舌头舔弄肉结,像在挑逗它勃起。狼狗被她舔得低吼连连,狗屌渐渐硬起来,变得更粗更长,猩红的肉棒跳动着,散发出浓烈的骚味。
小美转过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对着狼狗说:「来吧,狗老公,再操我的屄!」狼狗扑上去,爪子抓着她的腰,狗屌对准她的屄猛地插进去,「噗嗤」一声,操得她尖叫连连:「啊……好硬,又粗又热,操死我吧!」狼狗的腰部狂野挺动,肉刺刮过她的内壁,带出一波波淫水和血丝,小美的屄被操得噗嗤作响,淫水四溅,她被操得翻白眼,浪叫道:「啊……狗老公,我是你的母狗,操烂我吧!」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淫乱的场面,肉棒硬得发疼。老陈拍着我的肩膀说:「宇哥,母狗够骚吧?等下还有更刺激的!」
接下来准备今天的早餐,我才注意到旁边有一张野餐桌,木头表面斑驳,却空无一物,没有食物,只有几个沾满污迹的铁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老陈瞥了我一眼,嘿嘿一笑,对阿志说:「先把母狗拖去旁边浣肠,把她那臭屁眼洗干净,刚刚那几只狗射的东西还在里面,脏死了!」
阿志点点头,粗暴地抓住小美的胳膊,把她拖到一旁的水槽边。她还没从刚刚的狗交中回过神,赤裸的身子满是汗水和精液,屄和屁眼红肿不堪,黏稠的狗精从两个洞里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滴在地上,散发出浓烈的骚味。阿志拿起一根粗糙的水管,管口还带着铁锈,他毫不留情地将冰冷的水管塞进小美的肛门,发出「滋」的一声,小美的屁眼被撑开,痛得她尖叫:「啊……好冷!」
阿志打开水阀,冷水像洪流一样冲进她的肠道,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小美的肚子瞬间鼓起,像被灌满的气球。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刺激得全身痉挛,哭喊道:「啊……肚子要炸了,救命!」水流混着狗精和肠液从她的屁眼喷出,溅了一地,腥臭的液体在地上形成一滩黏稠的水渍。阿志一次又一次地浣肠,水管在她屁眼里进进出出,弄得她屁眼外翻,红肿得像一朵绽开的血花。小美被折磨得在地上扭动,双手被绳子绑住,只能无助地浪叫:「啊……洗得好深,好胀,停下来啊!」直到水流变得清澈,老陈才满意地点头:「行了,洗干净了,准备下一道菜!」
老陈这边开始动手,他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玻璃管,底部宽大像个漏斗,里面装满了扭动的泥鳅。那些泥鳅黑褐色的身子滑腻而恶心,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像一团活着的噩梦,身上裹着黏稠的泥浆和腥臭的液体,有的还带着细小的寄生虫,在玻璃管里翻滚蠕动。小美害怕地看着这一幕,眼神惊恐,颤声说:「不要……这是什么……好恶心!」老陈冷笑一声:「母狗,这可是我壮阳的秘宝,等下你就知道了!」
他先拿出一支巨大的浣肠器,里面装满了浑浊的黄色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酒味和药草的苦涩气息。老陈得意地说:「这是特制的药酒,壮阳用的,先灌进去暖暖你的臭屁眼!」他将浣肠器的尖嘴对准小美的肛门,用力插进去,发出「噗」的一声,屁眼被撑得变形,小美尖叫:「啊……好烫,太烫了,好痛!」老陈毫不留情地挤压浣肠器,黄色的药酒一股脑灌进她的肠道,热气烫得她内壁收缩,带来一阵阵烧灼般的剧痛。她哭喊道:「啊……肚子烧起来了,救命!」药酒在她体内翻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混着刚刚的水流从屁眼溢出,滴在地上散发出刺鼻的酒精味。
接着,老陈拿起装满泥鳅的玻璃管,在管底点燃一根酒精灯,蓝色的火焰舔舐着玻璃,热气让泥鳅惊慌失措,纷纷想往冷的地方钻。小美被阿志和阿仁按在地上,双腿被绳子拉开成M字形,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刚被水管和药酒折磨过的菊花蕾紧缩着,还滴着黄色的液体。老陈将玻璃管对准她的屁眼,冰凉的管口贴着她的肛门,泥鳅的头已经探出来,黏滑的触感让小美尖叫:「不要!好恶心!」老陈冷笑一声,用力将管子插进她的肛门,管口硬生生撑开她的屁眼,发出「噗嗤」一声,像撕裂什么东西。
老陈继续加热玻璃管,火焰越来越大,泥鳅受到热气驱使,争先恐后地钻进小美的肠道。小美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刺激得全身痉挛,屁股猛烈扭动,哭喊道:「啊……好痒,好怪,救命!」那些泥鳅在她肠子里扭动,像无数条冰冷的蛇,滑腻的身子摩擦着她的内壁,带来一阵阵诡异的搔痒和胀痛。她能感觉到它们在肠道深处翻滚,有的甚至试图往更深处钻,尾巴甩动时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像是鞭子抽打在肉上。泥鳅的黏液混着药酒在她体内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湿黏声响,她的肚子渐渐鼓起,像怀了什么怪胎,皮肤下隐约可见泥鳅蠕动的轮廓,像一团黑色的影子在翻腾。
小美尖叫着在地上打滚,双手被绑住无法反抗,屁眼被撑得红肿不堪,像一张张开的小嘴,不断有泥鳅的黏液和肠液溢出,滴在草地上,散发出腥臭的气味。她的肠道被泥鳅塞满,每一条都在疯狂扭动,有的甚至互相撕咬,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小美的哭声变得嘶哑:「啊……要裂开了,我要死了!」她的屁股无力地颤抖,药酒的热气和泥鳅的冰冷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像是被火烧又被冰冻,痛苦和诡异的快感交杂,她忍不住浪叫:「啊……好满,好痒,救我……」
老陈拿着鞭子又抽了她一下,「啪」的一声,小美的背上多了一条血痕,鲜血顺着脊椎流下,他吼道:「叫什么叫?这才刚开始!母狗,给我好好享受!」他加大火力,玻璃管底部的火焰烧得更旺,更多的泥鳅被逼进她的肠道,数量多得让她的肚子膨胀到夸张的地步,像个即将爆裂的气球。泥鳅在她体内翻江倒海,有的钻到肠道尽头,有的逆流而出,从屁眼里滑出来,掉在地上扭动,带出一团团腥臭的粪水和药酒,草地上满是黏稠的污迹。小美被折磨得满脸泪水,眼神空洞,嘴角流下口水,却还是忍不住浪叫:「啊……肚子要炸了,要死了,谁来救我……」
过了一会儿,老陈关掉酒精灯,泥鳅开始从小美的肛门排出。一只只黑褐色的泥鳅从她屁眼里滑出来,有的还在扭动,有的已经被药酒烫死,黏稠的液体裹着它们,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小美的屁眼被撑得外翻,像一朵残破的花,随着泥鳅的排出,她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哭喊道:「啊……好痒,好痛,终于出来了!」老陈看着这一幕,伸手抓起一只还在扭动的泥鳅,沾了一些酱油,直接塞进嘴里生吃。他咀嚼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泥鳅的黏液和血水从他嘴角流下,他满意地说:「这是壮阳的秘宝!一开始的药酒加上女体滋养的泥鳅,在我们那边,这是男人至宝,吃了可以连硬三天!」
我看着这恶心的一幕,胃里翻江倒海,没敢试。老陈瞥了我一眼,哈哈大笑:「宇哥,胆子太小了吧?」阿志倒是兴致勃勃,从地上捡起一只半死的泥鳅,拿到旁边的火堆上烤了烤,烤得外皮焦黑,散发出一股怪味。他递给我说:「宇哥,试试吧,补得很!」我勉强咬了一口,味道腥苦中带着药酒的辛辣,咽下去时喉咙像被烧了一下,却隐约感觉下身一阵燥热。 骏马的巨屌(一)老陈带着我们来到隔壁的马厩,拉出一匹高大的黑马。这匹马的阳具即使没勃起,已经夸张得像一根粗壮的手臂,垂在两腿间,像一条干涸的黑色蟒蛇,表面布满粗糙的褶皱和暗褐色的污垢,散发着浓烈的马骚味,混杂着尿液和汗水的腥臭。马屌前端是扁平的龟头,马眼渗出黏稠的黄浊液体,像脓汁一样滴在地上,根部膨胀成一个拳头大的肉球,上面长满硬如钢针的马毛,像是某种怪兽的器官,狰狞而恶心。小美看着这根巨屌,吓得脸色苍白,哭出声:「这会死!不可能的!」
老陈发怒,扬起鞭子狠狠抽在她臀部,「啪」的一声,臀肉上留下一条鲜红的鞭痕,喝道:「快点帮你的马老公口交,贱货!」小美无奈,只能跪在满是马粪的地面上,双手颤抖地捧起这根腥臭的马屌。它的表面粗糙得像砂纸,还带着干涸的尿垢和纠结的马毛,她勉强张开嘴,含住那个巨大的龟头,嘴唇被撑得几乎裂开,嘴角渗出一丝血丝,发出「呜呜」的呛咳声。马屌的腥味冲进她的喉咙,像一股腐烂的尸臭,她舔弄着马眼,舌头被黄浊的液体沾满,黏稠的泡沫从嘴角溢出,滴在她的胸口,顺着乳沟滑下,散发出刺鼻的骚味。
马儿被刺激得兴奋起来,马屌迅速勃起,变得更长更粗,像一根黑色的铁棒,足有半米长,直径比小美的手臂还粗,表面青筋暴起,像扭曲的树根,肉球膨胀得像个西瓜,硬得像石头,马毛刺得她手掌发疼。小美被这巨屌吓得哭喊:「这真的会死!放过我吧,不可能的!」她试着吞得更深,马屌顶进喉咙时,她的脸涨得通红,喉咙鼓起一个夸张的凸痕,像被硬物卡住,口水混着马的前列腺液流了一地,黏成一滩腥臭的水渍。她吐出来喘气时,马屌还在跳动,甩出一滴滴腥臭的液体,溅在她脸上,糊住她的眼睛,她伸手抹去,却抹得满脸都是黏液。
老陈冷笑:「不肯操也得操!母狗,给我乖乖张开腿!」他和阿志一起把小美抬起来,按在马身下的木架上,试图让马屌插进她的屄。小美的阴道被这巨屌顶得变形,阴唇被撑得像要撕裂,粗糙的马毛刮过她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刺痛,她尖叫着挣扎:「啊……不要,会死的!」她的手脚乱挥,拼命反抗,突然一脚踹向旁边的老陈。
老陈刚喝完那壮阳的药酒,裤裆里的阴茎高高凸起,硬得像根木棒,药效显然极强。小美这一脚正中他的胯下,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老陈痛得脸色扭曲,跪在地上捂着下身,发出低吼:「啊……贱货!」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嘴角抽搐,好一会儿才缓缓站起来,眼神里满是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好啊,贱货还敢反抗我,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他抓起鞭子,连续抽在小美身上,「啪啪啪」几声,臀部和背上布满交错的血痕,小美被抽得尖叫连连:「啊……饶了我,我不敢了!」但老陈怒气未消,吼道:「反抗我?等下有你好受的!」
蛇虐的恐怖接下来,老陈拿着两条蛇走了过来,一条是锦蛇,老陈故意慢慢地跟小美解释说它名叫吉罗,长约一米,鳞片闪着金绿色的光泽,冰冷而油亮,舌头吐出时像血红的火焰,带着浓烈的腥臭,蛇眼闪着阴冷的寒光,像在凝视猎物;另一条是纹蛇,名叫萨布,身体粗壮如手臂,布满黑白相间的花纹,表面黏滑而阴冷,散发着腐败的气味,尾部尖细如针,隐约带着暗红色的血迹,像刚从某个可怜的受害者身上爬出。小美看到这两条蛇,吓得全身发抖,汗水顺着额头滴下,刚刚被鞭打的伤口还在渗血,她哭喊道:「我怕蛇,求你不要啊!救命啊!」她的声音颤抖,眼泪混着汗水模糊了视线,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恐惧扼住,发出嘶哑的哀鸣,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要瘫软在地。
老陈嘿嘿一笑,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牙缝里还残留着刚刚吃泥鳅的腥味:「小美,吉罗,最会折磨女人的高手,它的鳞片能刮得你皮开肉绽,舌头爱舔人的血,还会在你体内乱咬;这是萨布,最爱钻女人的屁眼,粗得能把你肠子撑爆,尾巴尖能刺穿肉,特别好色。它们是我们会所的监视者,专门惩罚不乖的母狗。你敢踹我?等下它们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辈子再见到蛇都会尿裤子!」他将两条蛇放在地上,蛇身扭动时发出「嘶嘶」的声音,像低语的诅咒,吉罗抬起头,对着小美吐出蛇信,萨布则在地上缓缓盘绕,像在酝酿什么可怕的行动。
小美被绑在地上,双腿被我和阿志用力拉开成M字形,绳子深深勒进她的皮肤,勒出一道道血痕,屄和屁眼暴露在老陈面前。刚被狗操过的阴唇红肿外翻,滴着黏稠的淫水,屁眼则被泥鳅折磨得松弛,内壁的嫩肉隐约可见,还带着药酒的辛辣气味。她拼命挣扎,哭喊:「我不要!救命啊!」但绳子越勒越紧,她的挣扎只让伤口撕裂,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染红了身下的草地。老陈蹲下来,将吉罗的头对准她的屄,蛇舌舔过她的阴唇,冰冷而黏滑,像一条毒刺划过,带着腐臭的气息。小美尖叫:「啊!好恶心!」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屄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但老陈毫不留情,用力一推,蛇头钻进她的阴道,冰凉的身子扭动着往里爬,鳞片像刀片一样刮过她的内壁,割开嫩肉,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蛇身。她全身痉挛,屄口被撑得变形,蛇身在里面翻滚,像活物一样拱动,发出「滋滋」的黏稠声响,她哭喊道:「啊……你们是禽兽!不是人,救救我啊!」吉罗的蛇舌在她子宫里舔舐,像在品尝她的血肉,冰冷的触感让她感觉像是被什么活物吞噬,恐惧从心底炸开,她的尖叫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老陈冷笑着说:「这才刚开始,母狗!」他又拨开小美的臀瓣,将萨布的头塞进她的屁眼。纹蛇粗壮的身体硬生生挤进她的肠道,像一把钝刀在切割,发出「滋滋滋」的摩擦声。小美的屁眼被撑得外翻,几乎裂开,红肿的嫩肉被撕开一道道口子,血丝混着黏液流下,滴在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她像疯了一样尖叫:「啊……要死了!拿出去!」萨布在她肠道里翻江倒海,粗大的身躯每扭动一下,都像在撕裂她的内脏,尾巴尖刺进肠壁,带出一小块血肉模糊的组织,她的肚子被撑得鼓起,隐约可见蛇身蠕动的轮廓,像一团黑色的噩梦在她体内肆虐。
老陈拿出一根细绳,绑在吉罗和萨布的尾巴上,绳子另一端连着一捆干草,丢在五十公尺外。他冷笑说:「游戏开始了,母狗!爬过去把干草拉回来,喂你的马老公吃饱,限时五分钟,不然我把蛇尾烧红,让它们在你体内烧起来!」小美听到这句话,恐惧达到顶点,她的眼神充满绝望,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只剩低声的啜泣。她拖着被绑的双手开始向前爬,每动一下,吉罗和萨布就在她体内翻滚,鳞片刮得屄和屁眼血肉模糊,鲜血喷出,染红了身下的草地。她每爬一步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好痛,杀了我吧!」绳子拉紧时,蛇身在她体内被拽动,像要把她的内脏扯出来,吉罗的蛇头甚至咬住她的子宫内壁,发出「咯吱」的声音,血水从屄口喷出;萨布的尾巴则在她肠道里刺来刺去,像一根活着的长针,肠液混着血水从屁眼溢出,滴在地上形成一条腥臭的血路。
老陈还不满足,他拿出一根细长的铁棒,上面涂满了辣椒油和盐粒,对阿志说:「阿志,插进她的屄,刺激吉罗,让它更疯狂一点!」阿志犹豫了一下,但老陈瞪了阿志一眼,阿志只好硬着头皮将铁棒插进小美的屄,铁棒顶着吉罗的身体往里推,辣椒油和盐粒烧灼着她的伤口,小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好烫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屄像是被火烧一样,红肿的内壁剧烈收缩,吉罗被刺激得更加狂躁,在她屄里翻滚得更快,甚至咬得更深,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出,染红了阿志的手。与此同时,萨布似乎也感受到什么,在她肠道里猛烈扭动,尾巴刺穿了一段肠壁,带出一团血肉模糊的黏液,小美的肚子剧烈痉挛,像是要炸开,她哭喊道:「啊……蛇在吃我,我要死了!」
老陈又拿出一瓶药水,说是蛇的催情剂,混合了蛇毒和烈酒,倒在小美的屄和屁眼上。药水渗进她的伤口,烧得她尖叫连连:「啊……好烫,好毒,救命!」吉罗和萨布受到刺激,扭动得更加疯狂,像是中了毒的野兽,吉罗的蛇头在她屄里乱撞,甚至试图钻进子宫颈,萨布则在肠道里翻江倒海,尾巴刺得更深,血肉被搅成一团烂泥。小美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尖叫变成了低沉的呻吟,眼神空洞,嘴角流下口水,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喊着:「救……救我……蛇……蛇要吃我……」她的屄和屁眼被操得变形,血水和黏液混在一起,滴在地上形成一滩腥臭的污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爬行的过程成了无尽的噩梦,五十公尺的距离像永远到不了的终点。小美的指甲在地上抠出血痕,双手被绳子磨得皮开肉绽,每前进一公尺,蛇就在她体内掀起一波新的暴动。第四分钟时,她突然停下,瘫在地上抽搐,屄和屁眼同时喷出大量的血水,吉罗咬得太深,子宫内壁被撕开一条口子,萨布的尾巴则刺穿了肠道,带出一块暗红的血块。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喊:「啊……我怕蛇,我怕蛇,谁来救我!」老陈冷笑:「怕了?晚了!」他拿出一根烧红的铁针,刺进萨布的尾巴,蛇受到剧痛刺激,在她肠道里疯狂翻滚,小美的肚子像被什么顶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五分钟到时,小美勉强把干草拉到马的身边,吉罗和萨布从她体内滑出,带出一团腥臭的液体,混着血水、淫水和肠液,像一滩腐烂的尸液,蛇身上还裹着她的血肉,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小美瘫在地上,满身汗水和血迹,屄和屁眼被撕裂得不成形,伤口还在渗血,偶尔抽搐一下,像在噩梦中挣扎。她的眼神充满了对蛇的极端恐惧,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蛇……蛇……不要靠近我……」老陈拍着我的肩膀,冷笑说:「宇哥,这贱货这辈子见到蛇都会发抖,下次再不乖,我还有更刺激的惩罚!」我看着小美,心中既恐惧又震撼,这种极端的折磨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恐怕真的会伴随她一生,甚至连梦中都会被蛇的嘶鸣惊醒。
P.S. 后来有一天小美偷偷地跟我说。她说:「主人,那天的事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现在闭上眼,还是能感觉到那些蛇在我身体里爬。」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手臂,指甲掐进肉里,像是想把什么东西挖出来。
她低着头,继续说:「那条叫吉罗的蛇……它的舌头在我里面舔的时候,我感觉它在喝我的血,像要把我整个吞下去。我能听到它咬我子宫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像老鼠啃骨头,那种冰冷的鳞片刮过我的肉,我疼得想死,可它还在动,像活着的刀子在割我。」她的声音哽咽,眼泪滴在手上,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空洞又绝望:「我现在连洗澡都不敢,水流过我的屄,我都觉得是蛇在钻进来,昨晚我梦见它咬穿了我的肚子,爬出来盯着我笑……」
「还有萨布,」她咬着嘴唇,身子缩成一团,像在躲避什么,「它的尾巴刺进我肠子里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内脏被扯出来了。那粗得像手臂的东西在我肚子里翻来翻去,我能感觉到它每一下撞击,像锤子砸我的骨头。我拉干草的时候,它刺穿了什么,我听到一声闷响,然后一股热血从屁眼喷出来,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它滑出去的时候,还带出一块肉,我看着那团血淋淋的东西在地上扭,像是我的肠子被它吃了一块。」她的手捂住肚子,脸上满是恐惧,声音颤得几乎听不清:「我现在上厕所都怕,看到自己的屎我都觉得里面有蛇在动,我不敢照镜子,怕看到它们从我眼睛里爬出来。」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进我的皮肤,眼神疯狂地盯着我:「宇哥,我怕蛇,我真的怕死了……那天老陈说要烧红它们的尾巴,我真的以为它们会在我肚子里烧起来,把我活活烧死。我现在听到『嘶嘶』的声音就全身发抖,连风吹过草地的声音我都觉得是蛇在靠近我。我求你,别让老陈再拿蛇来,我宁愿被狗操死,被马捅死,也不愿再看到那些东西!」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嗓子沙哑得像在嘶吼,身子抖得像筛子,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蛇的影子在她心里变成了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骏马的巨屌 (二)经过那场蛇虐的折磨,小美的意志彻底崩溃,蛇在她心中留下的恐惧像一把无形的刀,割断了她最后一丝丝反抗的勇气。老陈再次把她拖到马前面时,她没有挣扎,没有哭喊,只是低着头,眼神空洞地跟着走,像一具被抽干灵魂的行尸走肉。她的屄和屁眼还没愈合,伤口结痂的地方隐约渗着血丝,走路时大腿摩擦着红肿的阴唇,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她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似乎已经麻木。
老陈拉出那匹高大的黑马,马屌垂在两腿间,像一根粗壮的黑色铁棒,即使没勃起已经有半米长,表面布满粗糙的褶皱和暗褐色的污垢,散发着浓烈的马骚味,混杂着尿液和干涸精液的腥臭。马屌前端是扁平的龟头,马眼渗出黏稠的黄浊液体,像脓汁一样滴在地上,根部膨胀成一个西瓜大的肉球,上面长满硬如钢针的马毛,狰狞得像怪兽的器官。老陈拍了拍马屁股,冷笑说:「母狗,你不是怕蛇吗?那就让马老公好好疼爱你,省得再惹我生气!」小美听到「蛇」字,身子猛地一抖,嘴唇颤抖着喃喃道:「不要蛇……我听话……我什么都做……」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却不敢抬头看那根巨屌。
老陈扬起鞭子,「啪」的一声抽在她背上,伤口裂开,鲜血顺着脊椎流下,他吼道:「还不快帮马老公口交,贱货!」小美颤抖着跪在马腹下,满是马粪和尿渍的地面刺鼻得让人作呕,她双手捧起那根腥臭的马屌,粗糙的表面刮得她手掌发红,还沾着干涸的尿垢和纠结的马毛。她勉强张开嘴,含住那个巨大的龟头,嘴唇被撑得裂开,血丝混着口水流下,发出「呜呜」的呛咳声。马屌的腥味像腐烂的尸臭冲进她的喉咙,她舔弄着马眼,舌头被黄浊的液体沾满,黏稠的泡沫从嘴角溢出,滴在她的胸口,顺着乳沟滑到肚子上。她试着吞得更深,马屌顶进喉咙时,她的脸涨得通红,喉咙鼓起一个夸张的凸痕,像被硬物卡住,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吐出来喘气时,马屌甩出一滴滴腥臭的液体,溅在她脸上,糊住她的眼睛,她伸手抹去,却把黏液抹得满脸都是,模样狼狈不堪。
马儿被刺激得兴奋起来,马屌迅速勃起,变得更长更粗,足有六十公分长,直径比小美的大腿还粗,表面青筋暴起,像扭曲的树根,肉球膨胀得像个篮球,马毛刺进她的手掌,带出一丝丝血迹。老陈冷笑:「母狗,爽不爽?不肯操也得操!」他和阿志一起把小美抬起来,按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双腿被铁链拉开绑紧,屄暴露在马屌下,刚愈合的伤口被扯开,鲜血滴在地上。她低声哀求:「不要……我怕……会死的……」但老陈一鞭子抽在她臀部,「啪」的一声,吼道:「闭嘴!再废话我把蛇放进去!」小美听到「蛇」,立刻闭上嘴,身子僵硬得像木头,眼泪止不住地流,却不敢再反抗。
马儿发情,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马屌硬生生插进小美的屄,「噗嗤」一声,粗大的龟头撕裂她的阴道,阴唇被撑得像要爆开,鲜血喷出,染红了马屌的前端。小美的肚子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凸起,像被一根巨棒贯穿,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真的裂开了,要死了!」马屌的肉球卡在屄口,进不去却疯狂摩擦,粗糙的马毛刮过她的嫩肉,像砂纸磨过血肉,带出一片片皮屑和血丝。马儿毫不留情,腰部狂野挺动,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每一下都像锤子砸进她的身体,屄口的血肉被操得外翻,淫水混着鲜血喷溅,溅在木架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臭。
老陈拿出一瓶药酒,倒在马屌和小美的屄交合处,药酒渗进她的伤口,烧得她尖叫:「啊……好烫,救命!」马儿被刺激得更疯狂,马屌插得更深,足足进去了四十公分,顶到小美的子宫颈,硬生生撞开一道口子,血水像洪水一样从屄口涌出,她的肚子鼓得像怀孕,里面隐约可见马屌的轮廓在跳动。小美被操得翻白眼,口水从嘴角流下,喉咙发出「咯咯」的呛声,像被掐住脖子,她断断续续地喊:「啊……马……马要操死我了……」她的屄被操得稀烂,阴道内壁被马毛刮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大腿流到脚踝,滴在地上形成一滩血泊。
马儿操了半小时,终于低吼一声射精,浓稠的马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喷进小美的子宫,量多得从屄口溢出,黏稠的白色液体混着鲜血流了一地,散发出刺鼻的骚味。马屌拔出来时,带出一团血肉模糊的组织,小美的屄像是被掏空,阴唇外翻成一朵残破的血花,子宫颈被撞得外露,滴着血和精液。她瘫在木架上,气息微弱,眼神空洞,嘴角喃喃道:「没有蛇……没有蛇……我听话了……」老陈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头:「母狗,学乖了吧?下次再不听话,蛇和马一起上!」
我站在一旁,肉棒硬得发疼,却又被这血腥淫乱的场面震住。小美的屄还在滴血,马精从她体内缓缓流出,混着血水在地上画出一道狰狞的痕迹,她的恐惧和顺从交织在一起。
1.15.3
经过狗、泥鳅、蛇还有马的兽交盛宴,我还以为这场淫乱的狂欢终于要告一段落,没想到老陈却带我们走进旁边的农舍休息。从外头看,这不过是个破旧的农舍,但一踏进去,里面却是个豪华的性爱殿堂:红丝绒沙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墙上挂满皮鞭和锁链,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味,夹杂着汗水与情欲的气息。我刷了房卡里的点数,选了三个服务生,老陈、阿仁和我一人一个。这三个女人是阿仁组织精心调教出的性爱尤物,每一个都性感得像是从色情电影里走出来:身材火辣,巨乳几乎要撑爆紧身皮衣,浑圆的臀部随着步伐扭动如蛇,胯下散发着浓烈的雌性骚味,勾得我们下身硬得发疼。我们刚喝下那壮阳的泥鳅药酒,又亲眼目睹刚刚的虐待,欲火烧得肉棒胀得像要炸开,青筋暴凸,马眼渗出黏稠的前列腺液。
我的美女服务生一头长发披散,皮肤白得发光,她跪在我面前,舌头灵活地舔弄我的肉棒,发出「滋滋滋」的吸吮声,热气烫得我低吼连连。老陈那边已经脱光,仰躺在沙发上,他的服务生是个短发骚货,胸前两团软肉压在他身上,舌头像蛇一样舔着他的卵蛋,操得他喉咙鼓起,口水喷了一脸。阿仁则更猛,直接把他的服务生按在墙上,从后面狂插屁眼,撞击声「啪啪啪」响彻房间,那女人浪叫道:「啊……操烂我,操死我吧!」我抓着我的美女,命令她趴下,翘起浑圆的屁股,我一口气将肉棒捅进她的屁眼,紧得像要把我夹断,热气烫得我头皮发麻。我一边操一边扇她臀部,「啪啪」几声,她却骚浪地喊:「主人,再用力,操死我这贱货!」药酒让我硬得像铁棒,我把她翻过来,扛起她的腿狂插,肠液被操得喷出,黏在我肚子上,腥臭刺鼻。最后,我们仨先后射精,浓稠的精液喷满她们的脸和胸,三个美女被操得瘫软在地,满身黏液,像被榨干的性玩具。
阿志把小美拖走,老陈说要带她去会所的治疗单位快速处理,中午之前还有最后一场兽交。快到11点,老陈带我们来到隔壁的猪舍,里面关着一只巨型公猪,像是拜拜用的祭祀猪,体重几百公斤,肥硕的身躯满是硬毛,肚子垂得几乎贴地,散发着浓烈的粪便和尿骚味。我忍不住说:「这不行吧,小美会被压死!」老陈嘿嘿一笑:「别担心,我们有专业的猪交架子,保证她爽翻天!」这架子是个坚固的金属框架,像倒V字形的刑具,底座焊在地上稳如泰山。小美的双腿被抬高呈V字形,用皮带固定在两根斜向的铁杆上,左右各有一根粗壮的铁支架,像护栏般托住她的身体,防止巨猪压垮她。架中间有个弧形铁圈,托住她的腰,让屄和屁眼完全暴露,铁架上还挂着铁链,末端连着夹子,准备夹住她的乳头或阴唇。
小美被拖进来时,身体经过神奇治疗,屄和屁眼的伤口愈合了大半,皮肤却苍白得病态。她被戴上一对粉红猪耳朵,耳朵连着细铁链,绕过脖子拉住鼻孔往上扯,鼻头被拉成猪鼻子模样,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她的肛门塞着一个圈圈猪尾巴,橡胶制的尾巴带着倒刺,插进屁眼时微微颤动,像真的猪尾甩动。老陈拍着她的屁股吼道:「母猪新娘,快帮你的猪老公吹硬,等下好好洞房!」小美哭着说:「谁来救救我,跟猪性交以后就不是人了,我变成畜生了……」她的声音哽咽,却不敢反抗,蛇的恐惧已将她变成听话的性奴。
老陈指着巨猪说:「开始吧!」小美被推到猪腹下,那根猪屌垂在那,像条肥大的粉红色蟒蛇,没勃起时已超过三十公分长,直径粗得像小美的手腕,表面布满黏稠的包皮垢和尿渍,散发着浓烈的腥臭。猪屌前端是螺旋状尖头,像肉钻,马眼渗出黄浊液体,根部膨胀成拳头大的肉结,周围长满硬毛,像钢刷般扎人。小美颤抖着捧起这根怪屌,双手沾满黏液,她勉强张开嘴,含住螺旋状龟头,嘴唇被撑得紧绷,嘴角溢出口水,顺着下巴滴下,发出「滴答」声。猪屌的腥味像腐烂鱼内脏冲进喉咙,她呛得发出「呜呜」声,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她舌头舔弄马眼,黏液糊满舌头,发出「滋滋滋」的吸吮声,猪屌在她嘴里跳动,勃起后变成超过四十公分长的巨物,粗得像啤酒罐,螺旋尖头顶进喉咙,鼓起夸张凸痕。
巨猪低吼一声,腰部猛挺,猪屌插进她喉咙深处,她被呛得翻白眼,鼻涕喷出,满身精液黏液,像被操坏的母猪。几分钟后,巨猪嘶吼着射精,浓稠的猪精像高压水枪喷进她嘴里,量多得吞不下去,从嘴角喷出,糊满脸颊,顺着胸口滴下,像层黏稠白漆。第二波精液如喷泉射在她身上,溅满头发、乳房和肚子,射进眼睛糊得睁不开眼,散发浓烈氨水味,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声。小美瘫在地上,哭喊:「我不是人了……我变成母猪了……」老陈哈哈大笑:「这是特选种猪,能连续操不停,射了又射,准备好爽死吧!」
小美被放进那个专业的猪交架,双腿被粗糙的皮带绑成V字形,高高抬起,屄和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像两朵残破的花蕾,刚愈合的伤口隐约渗着血丝,散发着淡淡的腥味。铁链拉紧她头上的粉红猪耳朵,鼻孔被硬生生扯得更大,鼻涕混着泪水从鼻孔滴下,模样狼狈不堪。她的肛门塞着那个圈圈猪尾巴,橡胶倒刺深深嵌进肠壁,每一次呼吸都让尾巴微微颤动,像活物一样甩动,带来一阵阵刺痛。巨猪被牵过来,那几百公斤的肥硕身躯压在铁架上,发出「吱吱吱」的金属摩擦声,硬毛刮过铁杆,散发出浓烈的粪便和尿骚味,空气中混杂着令人作呕的腐臭。猪屌硬得像根粉红色的铁棒,足有四十公分长,粗得像小美的小腿,螺旋状的尖头像个肉钻,马眼滴着黏稠的黄浊液体,根部膨胀的肉结裹着硬毛,像个狰狞的肉瘤,对准小美的屄猛地插进去。
「噗嗤」一声,螺旋尖头撕裂她的阴道,像一把旋转的利刃切开嫩肉,肉结硬生生撑开她的屄口,阴唇被扯得变形,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染红了铁架,顺着她的腿根流到地面,溅出一片猩红的水花。小美的肚子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凸起,像被一根巨棒贯穿,内脏似乎都被挤压到一边,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操死我了,要裂开了!」巨猪发出低沉的嘶吼,腰部开始狂野挺动,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每一下都像重锤砸进她的身体,螺旋尖头钻进她的子宫,硬生生撕开子宫颈,操得内壁血肉模糊,鲜血混着淫水喷溅出来,溅在巨猪肥腻的腹部,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铁架被撞得剧烈摇晃,铁链拉扯她的鼻孔和乳头,乳头被夹子扯得红肿不堪,鼻孔被拉得几乎撕裂,她被操得翻白眼,口水从嘴角流下,喉咙发出「咯咯」的呛声,像被掐住脖子,断断续续地喊:「猪老公……操烂我吧……我不是人了……」她的声音带着绝望与疯狂,蛇的恐惧让她彻底屈服,沦为一只听话的母猪。
猪屌插得更深,足足进去了五十公分,螺旋尖头在子宫里翻搅,像要把她的内脏绞碎,肉结卡在屄口疯狂摩擦,硬毛刮过嫩肉,带出一片片血丝和皮屑。小美的肚子鼓得像怀孕九个月,皮肤下隐约可见猪屌的轮廓在跳动,随着巨猪的每一次抽插,她的内脏似乎都被顶得移位,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她被操得神志不清,眼神空洞,嘴角流下黏稠的唾液,却还是本能地浪叫:「啊……猪老公……操进我肚子里了……我变成母猪了……」她的屄被操得稀烂,阴道内壁被螺旋尖头刮成一团血肉,散发着浓烈的腥臭与腐味。
巨猪操了半小时,低吼一声,猪屌猛地抽搐,射出一股浓稠的猪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喷进小美的子宫,量多得像洪水泛滥,而且还一直射,一股、两股、到不知道多少,射了差不多两分钟以上,一大堆的猪精从屄口溢出,黏稠的白色液体,溅在铁架上、猪腹上,甚至喷到几公尺外的地面,散发出刺鼻的氨水味,像发酵的尿液。一股一股的灼热猪精,也让小美的子宫不断高潮,小美的肚子被灌得膨胀到极限,像个即将爆裂的气球,皮肤绷得透明,隐约可见精液在里面翻滚。她瘫在架子上,气息微弱,屄口被操得外翻,像一朵残破的血花,子宫颈被撞得外露,滴着血和精液。但巨猪没停下来,猪屌从屄里拔出,发出「滋」的一声,黏液喷了一地。它喘着粗气,工作人员扶住猪的阴茎,转而对准小美的屁眼,螺旋尖头硬生生插进去,肉结撕裂她的肠道,发出「滋滋滋」的摩擦声,像撕开一块湿布。肠液混着粪水喷出,溅在铁架上,场面淫乱,小美的屁眼被操得外翻成一个黑红色的洞,内壁被硬毛刮得血肉模糊,她尖叫道:「啊……屁眼要炸了,救我……」
巨猪毫不留情,继续在她的屁眼里狂插,螺旋尖头钻进肠道深处,像要把她的内脏搅成一团烂泥。她的肚子被顶得凹凸不平,猪屌的轮廓时而在屄下时而在肠道里显现,像一条活着的怪蟒在她体内乱窜。铁链拉扯她的乳头,夹子几乎要把乳头撕下来,鼻孔被扯歪斜,她被操得满脸泪水,眼神空洞,却还是忍不住浪叫:「啊……猪老公……操死我吧……我只配做母猪……」她的屄和屁眼同时滴着血水和精液,地上积了一滩腥臭的污秽,空气中弥漫着粪便、尿液和血腥的混合气味。巨猪又操了一小时,第二次射精,浓精喷进她的肠道,量多得从屁眼喷出,像白色熔岩流了一地,她的肚子被灌得鼓胀不堪,皮肤下隐约可见精液和血水的漩涡。
老陈看着这一幕,拿出一根电棒,电流「滋滋」作响,他对着巨猪的屁股猛戳了一下,巨猪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猪屌被电得猛烈抽搐,第三次插进小美的屄,操得更疯狂。螺旋尖头在子宫里旋转,像电动钻头一样钻开她的内脏,鲜血和淫水喷得满架都是,小美的尖叫变成了嘶哑的哀嚎:「啊……要被操穿了,我要死了!」她的屄被操得完全变形,阴唇外翻成两片残破的肉片,子宫被撞得移位,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像什么东西断裂。她被连续操了整整三小时,巨猪射了五次,屄和屁眼都被灌满浓精,溢出的精液在地上形成一滩黏稠的污泥,散发着浓烈的腐臭。
小美瘫在架子上,满身精液和血迹,屄和屁眼被操得稀烂,像两个黑红色的深洞,内壁外翻,滴着黏稠的液体。她的肚子鼓得像个怪胎,皮肤被撑得半透明,隐约可见里面翻滚的精液和血块。她气息微弱,眼神呆滞,嘴角喃喃道:「不要蛇……小美听话了……小美是母猪……」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老陈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宇哥,这是特选种猪,能操一天不软,看它把这贱货操成什么样了!」我看着小美,心中既兴奋又恐惧,这头巨猪的性能力超乎想象,铁架上的精液像一幅淫乱的画卷,小美的身体被彻底摧毁,变成了一只真正的母猪。这场兽交盛宴的狂野程度,让我下身硬得发疼,却又毛骨悚然。
老陈把拳头捅进小美被操烂的屄里面搅动,猪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小美高潮的喷了老陈一手。
接着又把拳头捅进小美的肛门,同样一堆猪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小美被老陈弄的高潮不断,潮喷一次又一次。
老陈私底下跟我说,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教,他发现小美的有极为优秀的受虐的基因,可以说是万中选一,通常是遗传的关系。
兽交结束后,小美被阿志带去进行后续护理,老陈、阿仁和我回到旅馆休息。不久后,阿志回来,告诉我们小美正在接受治疗,稍后会有人将她送回。中午时分,我特地安排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邀请三位朋友共进午餐。我频频向阿仁敬酒,感谢他引荐老陈和阿志帮我完成这场疯狂的旅程。今天是老陈最后一次帮忙,席间我突发奇想,问他们完整的专业训练是什么样子,老陈只是笑着转开话题,阿仁也没正面回答。饭局快结束时,他们出去抽烟,阿志才悄悄告诉我:「宇哥,这种会所的服务不是普通人能负担的,一个完整训练项目至少五千万。」我听到这数字,惊得差点摔倒,心情瞬间沉重。阿仁回来看到这幕,拍了拍阿志的肩,转向我说:「宇哥,阿德是我从小的兄弟,他把你当亲大哥,所以我才出手帮忙。阿德看你之前为小美意志消沉,我们做这些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这个地下世界,并不适合你,有玩过就好。」吃完饭,他们三人离开,走前叮嘱我好好享受会所剩下的半天,与小美好好玩一玩。我感谢老陈这段时间的帮忙,但心里明白,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回到房间,我静静等待小美被送回。
下午三点:群交狂欢下午三点左右,房门被敲响,小美被两个穿着紧身制服的会所女服务员送进来。她们推着一辆金属推车,上面放着医疗箱和一堆性爱道具,离开时朝我抛了个媚眼,说:「先生,小美已经处理好了,祝您玩得愉快。」小美站在房间中央,经过治疗,她的身体几乎恢复,屄和屁眼的伤口愈合得只剩淡淡红痕,皮肤白得像瓷器,但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兽交后的空洞与顺从。她穿着一身透明的黑丝情趣内衣,胸前的巨乳被勒得鼓胀,乳头硬得顶出布料,下身的丁字裤紧贴着屄缝,隐约可见湿润的痕迹。我走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脸,她身子一颤,低声说:「主人……小美真的听话了……你想怎么玩我都行……」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却透着一种病态的温顺,像被兽交彻底驯服的性奴。
我拉着她走进房间深处,这间会所套房设施豪华得不象话:一张圆形水床铺着红丝绒床单,墙边是个透明的按摩浴缸,水流咕噜作响,旁边还有个金属吊架,挂着皮鞭、手铐和各式情趣道具。我打开房间的控制面板,点选了「群交模式」,墙上的隐藏门滑开,三个性感的女服务生走了进来,正是中午选的那三位尤物。她们脱下制服,露出火辣的身材:一个长发披肩,巨乳晃得像水球;一个短发骚货,臀部浑圆如蜜桃;另一个皮肤黝黑,腿长得能夹死人,三人胯下散发着浓烈的雌性骚味。我喝了一口桌上剩下的泥鳅药酒,下身瞬间硬得像铁棒,肉棒胀得青筋暴凸,马眼渗出黏液。
我把小美推到水床上,命令她趴下,屁股高高翘起。我抓着她的猪尾巴用力一扯,橡胶倒刺刮过她的屁眼,她尖叫一声:「啊……主人,好痛!」但屄口却流出一股淫水,湿透了丁字裤。我撕开她的内衣,肉棒对准她的屄猛插进去,紧得像要把我夹断,热气烫得我低吼连连。我一边操她一边扇她屁股,「啪啪啪」几声,臀肉红肿,她浪叫道:「主人……操死我这贱货吧!」长发美女爬过来,跪在我身后,舌头舔弄我的卵蛋,发出「滋滋滋」的吸吮声,热气喷在我屁股上,我被刺激得操得更猛,小美的屄被插得噗嗤作响,淫水喷了一床。
短发骚货爬到小美面前,抓着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胯下,小美的脸埋进她的屄,舌头被迫舔弄,发出「啧啧」的声音,短发女浪叫:「啊……舔深点,母猪!」小美的鼻孔还挂着猪耳朵的铁链,被拉得喘不过气,口水混着淫水糊满脸。黝黑美女则爬到我身侧,捧起她的巨乳夹住我的手臂,乳头硬得像石子,蹭得我手臂发烫,她一手套弄自己的屄,淫水滴在我腿上。我抓着她的头,按进我的胯下,她张嘴含住我的卵蛋,舌头灵活地打转,我被舔得头皮发麻,肉棒在小美屄里猛插几下,射出一股浓精,喷进她的子宫,量多得从屄口溢出,顺着大腿流到水床上。
我拔出肉棒,长发美女立刻爬过来,含住我的屌清理残精,舌头舔得「滋滋」作响,小美则被短发女拉起来,两人胸贴胸磨蹭,乳头互相摩擦,发出淫靡的呻吟。我抓着黝黑美女,把她按在水床上,肉棒插进她的屁眼,操得她尖叫:「啊……主人,操烂我!」她的肠液被操得喷出,黏在我肚子上。我一边操她,一边命令小美爬过来舔我的屁股,小美顺从地伸出舌头,舔弄我的屁眼,热气喷进去,我被刺激得低吼连连。
接着,我把四人拉到按摩浴缸,水流冲击着她们的屄和屁眼,我站在水中央,小美跪在我面前,含住我的肉棒深喉,喉咙鼓起凸痕,水花溅在她脸上,她呛得咳嗽,却不敢吐出来。长发美女从后面抱住我,巨乳压在我背上,舌头舔我的耳朵,短发女和黝黑女则在水里互舔,屄缝被水流冲得红肿,浪叫声此起彼伏。我抓着小美的头,猛插几下,又射出一股浓精,喷进她喉咙,她吞不下去,精液从嘴角溢出,漂在水面上,像一团白浊的云。群交结束后,三个服务生收拾好道具离开,留下我和小美在房间里喘息,准备迎接夜晚的时光。
1.15.4
会所的晚餐,食物极尽奢华,桌上摆满了香气扑鼻的烤鸭、鲜嫩多汁的海胆刺身、淋着黑松露酱汁的牛排,还有一盘盘精致的甜点,奶油香气混着酒气,让人垂涎。我们吃到一半,已经撑得肚子微微鼓起,却还舍不得放下筷子。餐厅里灯光昏黄,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的光影,气氛温暖而暧昧。就在这时,旁边的桌子传来一阵低沉的喘息声,伴随着桌布下隐约的碰撞声——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在餐桌下开始了亲密游戏。我转头一看,一对男女正纠缠在一起,女人的裙子被掀到腰间,男人的手在她大腿间忙碌,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小美坐在我身边,听到这声音,她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她轻轻放下叉子,嘴角勾起一丝魅惑的笑,然后缓缓爬上餐桌,动作灵活得像只小猫。她跪在桌面上,两腿缓慢张开,裙摆下的风光一览无遗。我的目光顺着她修长的腿往上看去,她穿着一袭黑色晚礼服,长裙被她自己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吊带丝袜,黑色的蕾丝边紧贴着她柔嫩的皮肤。她没穿内裤,湿润的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泛着水光,像是刚被露水滋润的花瓣。不愧是会所的医疗技术,早晨那些被兽交折磨留下的伤痕几乎消失无踪,屄和肛门都恢复得光滑紧致,彷佛从未经历过摧残。
小美伸出手,轻轻拉开自己的阴唇,指尖抚过湿滑的嫩肉,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道口。她抬起眼,眼神骚媚得要命,低声说:「主人……小美的屄里面好痒,求主人帮我止痒……」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带着一丝撒娇的颤音,然后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我耳廓上,低语道:「小美的后门刚刚用香水浣肠过,连里面都是香香的喔……」这句话像点燃了导火索,我早上喝的那杯泥鳅壮阳药还在体内发酵,下身瞬间硬得像铁棒,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肉棒胀得青筋暴凸,马眼甚至渗出一滴黏液。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拉下裤子,肉棒弹出来,硬得微微颤抖。小美躺在桌上,两腿被我抬高架在肩上,屄口对准我的肉棒。我没多余的前戏,直接顶进她的蜜穴,紧致的屄壁瞬间裹住我,热气烫得我低吼一声:「操,真紧!」小美被我插得身子一颤,发出一声放浪的淫叫:「啊……主人,好深!」她的声音高亢而颤抖,混杂着餐厅里其他桌此起彼落的呻吟声,形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我抓着她的臀肉,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的屄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湿响,淫水被挤出,顺着她的臀缝流到桌上,和桌面的红酒渍混在一起。
我正干得起劲,小美突然尖叫一声,身子猛地绷紧,屄壁一阵收缩,一股温热的淫水喷出来,喷得我胸口和大腿全湿了。她潮喷的模样浪荡又无助,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喘着气说:「主人……小美好舒服……」我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全是她的水迹,衬衫黏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味。这时,一个男服务生端着盘子走过来,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面无表情地准备收拾桌上的残羹。我抬着小美的腿,还在猛干她,动作却因为服务生的出现稍微顿了一下——我还是有些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爱。
小美却一点不在意,她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声音急切又骚媚:「主人,别停!快干我,小美的里面好痒!」她的屄还在抽搐,淫水滴滴答答落在桌上。我尴尬地瞥了服务生一眼,他停下动作,冷静地看着我,问道:「先生,有什么我能帮您的吗?」我愣了一下,以为他是看我被小美喷得一身湿,想要帮我擦拭,便随口说:「好啊。」没想到这黑人服务生点点头,把手中的盘子递给旁边另一个同事,然后毫不犹豫地拉下裤子,露出一根粗长的黑屌,少说有30公分,黝黑发亮,青筋盘绕,龟头大得像个拳头。
他走上前,抓着小美的头,把黑屌塞进她的嘴里。小美原本的淫叫瞬间变成「呜呜呜」的闷哼,喉咙被塞满,嘴角被撑开,口水顺着下巴滴下来。不过她毕竟经过老陈一个月的训练,深喉技巧娴熟,喉咙一收一缩,竟硬生生吞下了那根巨物,鼻孔还喷着粗气,眼神却透着一丝享受。我看着这一幕,脑子有点懵,没想到会阴错阳差变成一场3P,但下身的肉棒却更硬了,操小美的力道不自觉加重,每一下都顶到她屄的最深处,撞得她身子往前晃,嘴里的黑屌也进出得更深。
黑人服务生抓着小美的头,开始猛插她的嘴,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湿响,他的黑屌进进出出,带出口水和黏液,拉出一条条细丝。我则专注于她的屄和肛门,拔出肉棒,对准她那被香水浣肠过的后门,猛地插进去。小美的肛门紧得像要把我夹断,里面果然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气,热气烫得我低吼连连。她被我们两个夹在中间,前后都被填满,身子抖得像筛子,眼神迷乱,嘴角的口水混着黑人的黏液滴到桌上。
我们轮流操她的屄、肛门和嘴,我插她的屄时,黑人操她的嘴;他插她的肛门时,我则让她舔我的肉棒。小美的屄被操得红肿,淫水流个不停,肛门也被撑开,肠液混着香水味溢出来,嘴里的黑屌进出时,她喉咙鼓起一道明显的凸痕。我抓着她的巨乳揉捏,乳头硬得像石子,被我捏得发红,她的身子随着我们的节奏晃动,浪叫声被黑屌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餐厅里其他桌的客人有的在看我们,有的干脆加入自己的性爱游戏,整个空间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浓烈的骚味。
终于,我和黑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我猛插几下小美的屄,射出一股浓精,喷进她的子宫,量多得从屄口溢出,顺着大腿流到桌上。黑人则抓着她的头,黑屌深深顶进她的喉咙,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小美吞不下去,呛得咳嗽,精液从嘴角喷出来,滴在她胸前的巨乳上,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光。射完后,小美累得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身上满是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混合味道,黏糊糊地贴着我。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低声说:「主人……小美好满足……」
做完爱,体力消耗殆尽,我突然觉得肚子又饿了起来。小美也笑了起来,说:「主人,刚刚太用力了,肚子又空了呢。」我哈哈一笑,拉她坐起来,两人赤裸着身子继续吃桌上的剩菜。烤鸭的油脂在舌尖化开,海胆的鲜甜彷佛给身体补充了能量。餐厅里的性爱声渐渐平息,我们边吃边聊,气氛意外地轻松,像一对平凡的情侣,刚刚的狂野彷佛只是这奢靡夜晚的一个插曲。
浪漫共度夜幕降临,我让小美先休息,自己调整房间的气氛。这间套房的豪华设施成了我构建浪漫夜晚的完美舞台。我关掉刺眼的灯光,打开控制面板,调出柔和的暖黄色灯光,墙上的隐藏音响播放起舒缓的爵士乐,轻柔的旋律弥漫房间。我走到水床旁,拉开窗帘,窗外是会所的私人花园,月光洒在玫瑰花瓣上,映进房间,像是为这一夜铺上银色的地毯。我回头看小美,她已经洗完澡,换上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质睡袍,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带着一丝温柔与期待。
我走过去,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水床边坐下。我轻声说:「今晚只有我们两个,我想好好对你。」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柔声回应:「主人……谢谢你。」我俯身吻她的唇,她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甜味,舌头小心翼翼地回应我,像在珍惜这一刻的温柔。我的手滑过她的肩膀,轻轻解开睡袍,丝绸滑落,露出她光滑如玉的身体,巨乳在月光下颤抖,乳头硬得像珍珠。我低头含住一边,舌尖轻轻打转,她发出一声低吟:「嗯……主人,好舒服……」她的手抱住我的头,指尖插进我的头发,像是想把我拉得更近。
我脱下衣服,躺在她身旁,让她侧身靠着我,肉棒贴着她的臀缝轻轻磨蹭,她的皮肤滑得像丝绸,热气从她身上传来,让我心跳加速。我吻着她的脖颈,手指滑到她的下身,轻抚她的屄缝,指尖感受到温热的湿润,我缓缓插进一根手指,她的屄紧紧裹住我,热气烫得我下身一阵酥麻,她轻声呻吟:「啊……主人,慢一点……我好敏感……」我放慢动作,温柔地进出,她闭着眼,脸颊泛红,低声说:「主人……我想要你……」我轻轻推开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双腿自然张开,我俯身吻她的小腹,舌头一路下滑,停在她的屄口。她的屄缝粉嫩而湿润,我伸出舌头轻舔,味道咸中带甜,她身子一颤,呻吟道:「啊……主人,太舒服了……」我舌尖探进她的屄,舔弄她的阴蒂,她抓着床单,腰部拱起,淫水流得更多,湿透了我的下巴。
我起身,肉棒对准她的屄,缓缓插进去,紧得像要把我吸进去,热气烫得我低哼一声。她抱住我的背,指甲轻轻划过我的皮肤,低声说:「主人……慢一点,我想感觉你……」我放慢节奏,每一次进出都温柔而深入,她的屄壁裹住我,像温暖的海洋,我低头吻她的唇,她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嗯……主人,好深……我好爱你……」她的话让我心头一暖,我加快了几分速度,但仍保持温柔,肉棒在她屄里进进出出,淫水被带出,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她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晃动,我伸手揉捏,乳头硬得像珍珠,她呻吟越来越急促:「啊……主人,我要到了……」
我抱紧她,肉棒深深顶进她的屄,感受到她的屄壁一阵阵收缩,她尖叫一声:「啊……主人!」身子猛地绷紧,淫水喷出,湿透了我的下身。她高潮后瘫软在我怀里,喘着气,我轻吻她的额头,肉棒还在她体内,温柔地抽动几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喷进她的子宫,温热的液体让她再次低吟:「嗯……主人,好暖……」我没急着拔出来,抱着她躺在水床上,听着她的心跳,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在她汗湿的脸上,像一层银辉。
我们静静相拥了一会儿,我带她走进按摩浴缸,水流温暖地冲击着我们的身体。我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我胸口,手指轻抚她的乳房,水花溅在她身上,她闭着眼,低声说:「主人……这是我最幸福的一晚……」我吻她的耳垂,低声回应:「小美,我也忘不了今晚。」我们在水里再次做爱,我从后面进入她的屄,水流掩盖了撞击声,她靠着我呻吟:「嗯……主人,好舒服……」这次我们都没急着高潮,缓慢地感受彼此,直到月光渐淡,我才射在她体内,她转过头吻我,眼中满是柔情。
这一天从上午的兽虐,公猪的新娘,到下午的狂野群交,再到晚上的浪漫共度,小美和我共享了截然不同的时光。晚上没有虐待,只有温柔的做爱,她的声音、她的温度、她的依赖,都在这豪华套房里化作永远难忘的记忆,成为我们之间最珍贵的一夜。
小美在我怀里沉沉的睡了,我却睡不着,剩下不多机会跟小美共处。
小美要回到她的家庭,我们就要分开,我真的不想这样。
脑中充满一些想法,不过能怎么办呢
2.1危险的念头 (一)
回到家后,我依然思绪混乱,对小美的渴望愈发强烈,却始终想不出妥善的方法。
这天约了阿德和阿志出来喝酒。席间,阿志提到小美的妹妹小丽已经迷上了阿仁哥,上周末甚至为他刷了两百多万的香槟塔。这让我感到愤愤不平——对当初不惜卖淫去帮自己的姊姊小美如此冷漠,总是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见到姊姊有困难也从不伸出援手。
夜深回家后,我脑海依然纷乱如麻,突然间,一个危险的念头闪现。我顾不得已是深夜三点,急忙拨通了阿志的电话。
还好这些小混混向来夜生活丰富。我直接问阿志:「如果不是送女奴去调教,而是直接卖一个女奴给组织,大概能值多少钱?」
阿志惊讶地「虾」了一声,但还是回答道:「这要看情况,也要看人的条件。一般来说,大概能值两三千万的点数吧。」
「不是给现金吗?」我追问。
阿志解释:「只能抵组织的服务,不能直接拿到现金的。」
我又问:「那么调教至少要花五千万吗?」
阿志说:「宇哥,这个你就别想了,一般人根本负担不起。调教程度是分好几个等级的服务,但我知道最少好像也得四千多万吧。」
「谢谢你,阿志。」我说完便挂断电话,留下阿志一头雾水,不明白我为何突然问这些。
按我的计算,如果能送小丽给组织,这样训练小美的费用就只差一千万。依照我的构想,要从小美丈夫手中取得她,可能还需要两千万。总共需要三千多万啊。
我在脑海中反复推演这个计划,或许…或许真的有可能成功…
2.2危险的念头 (二)
夜色深沉,嘈杂的餐厅里,我们三人坐在最角落的卡座。这家餐厅老板是阿仁哥的朋友,我们总会选在这里会面。桌上的酒已经喝了大半,菜盘都已经空了,服务生识相地不来打扰我们。
阿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目光却锐利如刀,从我踏进餐厅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我今晚不是来叙旧的。
「宇哥,你看起来是有什么事吧?」阿仁哥放下酒杯,语气平静地问道。他穿着件深蓝色衬衫,手腕上的金表在灯光下闪着光,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场。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有一个计划,想请你帮忙。」
「什么计划?」阿仁哥抬起一边眉毛。
「但我不会让你白帮,」我压低声音,「事成之后,可以给你两千万左右。」
「啥?」阿仁哥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眼中却闪烁着兴趣的光芒。毕竟有钱赚,没人会完全无动于衷。
我靠近了些,声音放得更低:「我想请阿仁你帮我勾引小丽,我要把她送给你们组织。」
阿仁哥脸色一变,眼神顿时冷了下来。一旁的阿志也明显紧张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前倾。
「你别开玩笑,」阿仁哥皱眉道,「小丽的亲戚朋友如果找上来,去报警,组织会有麻烦。」
「小丽就只有小美一个亲人,」我冷静地说,「我如果能说服小丽的老公不找她,一切就没有问题。」
阿仁哥缓缓摇头,「当初只是好意帮忙,并不想让你牵扯上我们的组织,所以组织有关的事都不跟你说。」他瞪了一眼阿志,「有些人嘴巴不严实。」
阿志低下头,装作整理衣袖,避开阿仁哥的目光。
「我就是怕你有疯狂的想法,」阿仁哥叹了口气,「这个暗黑世界跟你这种平凡老百姓注定无关,太危险了。站在朋友的角度,我不建议。」
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如果造成了组织任何的损失,就像借高利贷,出了甚么问题,」他顿了顿,「我也帮不了你。到时候可能不只没命,连全身器官都被割去卖。」
我们四目相对,我能感觉到他眼中的警告不是开玩笑的。但我已经下了决心。
「听我说完,」我深吸一口气,「我有个完整的计划。」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我详细说明了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可能的变量,以及我准备的应对方案。我说得越多,阿仁哥的表情就越凝重,阿志的眼睛也睁得越大。
阿仁哥听完,沉默地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思考了很久才开口:「是有可能成功,不过变量很多。」他抬头直视我的眼睛,「你真的要冒险吗?就为了那个女人?」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这条路,我想了很久,也准备了很久。小美的脸在我脑海中浮现,那张总是带着甜美微笑的脸,那双看似天真无邪的眼睛。
阿仁哥看出了我眼中的决心,缓缓点头:「好吧,我帮你,但有条件,一但开始了,所有风险你要自己承担,到时候不要怪兄弟没法帮你。」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窗外的雨开始下大了,打在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命运在敲门。而我,已经准备好开门迎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