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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接获举报
穆夏翎在卫生间里磨蹭了许久,她低头检查手机中整理好的资讯与录音档,上传到云端位置后删除,指尖轻点着时间,神情专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外终于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客人,您还好吗?身体不适吗?”女服务员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焦躁,脚步声来回踱动。
“嗯……我突然肚子很不舒服。”穆夏翎皱起眉头,虚弱地闷哼了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勉强的坚持,“如果你有事就先去上岗吧,我自己知道回包厢的路,再跟我男友说一声就好,他不会怪你的。”
门外的女服务员迟疑地看着紧闭的门,手机工作群里的讯息疯狂跳动,她耳挂里忽然传来领班急促的声音:
“出事了,你马上回柜台!有一批警察来了。”
“可是碎梅……”
“别磨叽了,现在马上过来!”
穆夏翎听见她焦急的声音,唇角悄然勾起一抹笑意,语气轻快地响起:“听起来你那边很忙,那你快去吧。”
女服务员满脸歉意地对着门说道:“真的很不好意思,客人。”
“没事。”她语气柔和。
听见服务员的脚步声渐远,穆夏翎又静静等了几秒,直到整层楼的动静逐渐躁动,才从卫生间内走出。
拐过转角时,她余光瞥见「碎梅楼」包厢外,数名武装警员正低声交谈,气氛紧张,守在门前的保镖神色僵硬。
她目不斜视,步伐平稳地从另一条通道离开,身影穿过灯光斑驳的走廊,七年时间,她早已熟悉这里的路线。
穆夏翎刚走入会所大厅,眼角泛红、唇色发白,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踏出急促声响,她快步奔向出口,神情带些恐慌,看起来像是刚历经一场惊魂未定的变故。
她时不时回头张望,眼神来回扫视后方,像是担心有什么人会追出来似的。
那些驻足在大厅的宾客与服务员只是匆匆瞥了她一眼,没人开口询问,就怕惹上不必要麻烦。
穆夏翎冲出金色大门,夜风扑面而来,吹得裙摆微微掀起。
就快了……还差一点……
—————————————————— 在穆夏翎离开「碎梅楼」的不久,陈煜瞻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身上的白色衬衫虽经过简单清洗,却仍残留着点点污渍,斑斑痕迹刺眼地提醒着刚才的混乱。
他脸色阴沉,低声咒骂着:妈的,你这女人不好调教啊,不是说很蠢?”
站在一旁的吴苍川神色僵硬,连忙低头道歉:”陈总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事……”
他眼里闪着阴鹫的怒火,握紧拳头,压下心中对穆夏翎的怨恨,居然敢给老子甩花样,还敢借机离开?待会就让她跪在地上爬回来。
妈的,交往半年都不让他碰一下,哪家的男女朋友没有上过床,自以为贞洁烈妇。
你重新调一杯,这次下两倍!陈煜瞻冷声命令,待会让她好看,哪个女人不是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鸡巴求资源。
好的!“吴苍川点了点头。
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只精致的小铁盒,里面整齐排放着各式小药包、药片,还有针筒与小瓶。
他熟练地拿出两包自色粉末与两粒红色药丸,一并倒入香槟杯中。
药物迅速溶解于液体中,无色无味,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调好后,他又替自己与陈煜瞻倒了两杯干净的香槟,两人一边浅酌,一边等待穆夏翎回来。
怎么那么慢,不会是跑了吧?陈煜瞻不耐地看了眼手表,语气愈发烦躁,“刚才就不该给她带走手包。”
在服务员面前如果不让她带走手包,会惹人怀疑的..….我传个讯息给她!”吴苍川勉强挤出个笑容,试图缓和气氛,心里却也开始感到一丝不安。
碰!
「碎梅楼」的门猛然被撞开,一队身穿黑衣的武装警察冲了进来,手中举枪,毫不犹豫地指向屋内两人。
“手举起来!放在我们可以看到的地方!领头的警官厉声喝道。
气氛骤然紧绷。
“我们接获举报,有人在这进行毒品交易,通通站起来!”
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陈煜瞻脸色发白的举起双手,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喝断。
“误会?那这是什么。其中一位警员翻出桌上的小铁盒,递给站在中间的队长。
队长拆开检验试纸,迅速在药粉上沾了一下。几秒后,试纸显示出明显的阳性反应。
“报告,中间这杯酒也有验出阳性,另外两杯没有反应。”
哼,下药是吗?第三人在哪?留着寸头的男队长冷笑,眼神锐利的看着两人。
“我不知道。吴苍川立刻摇头,冷汗直流。
这时,一名警员从外头回来,开口汇报:队长,服务员证实,包厢内原本还有个女的,说是这男人的女朋友,刚才去了外头的卫生间,现在没有找到人。
呵,对自己女朋友下药,真行啊。队长冷哼一声,朝手下一挥,全都给我带走!”
队长,我刚刚查到报案电话是女性声音,会不会就是那女友报的警?另一名警员看着被压出去的两人,他走到队长身旁悄声说道。
“让人去问出他女友的住址,把她找来一趟。看她是受害者还是同伙窝里反,一查便知。”
(十五)要介入吗……
破旧狭小的租屋处,穆夏翎站在镜前,望着那张精致无瑕的妆容,忽然咧开唇,笑得肆意又疯狂。
“啊哈哈哈!吴苍川、陈煜瞻你们也有今天,他妈的笑死我了!哈啊哈,咳咳……”
她一边捂着肚子笑到弯腰,一边捂着额头摇头,笑声从喉中爆裂而出,像是压抑许久的恨意终于找到出口。
可那笑声越响越颤,最终化作一声声悲恸的哭泣,眼角落下一颗颗泪珠。
“哈哈…哇鸣哈.…..穆夏翎你终于……终于不用再被他们践踏凌辱了……呜呜呜....哈哈哈。”
她的表情破碎,眼泪沿着浓密睫毛落下,打湿脸颊。那双眼,尽管沾满水光,却依旧燃着滔天怒火,满是恨意:这还只是刚开始,我会让你们一个个下地狱!”
她抹去眼角的泪,重新站在镜子前,她拿下玉钗弄乱头发,揉捻裙摆,手指掐住自己的手腕印下指痕,而后仔细来回审视依旧精致的妆容。
唔,看起来就像只妖精,这不是件好事……”
她立刻拿起白色粉扑,在脸上快速拍打,那颗妩媚的泪痣若隐若现,连脖颈与锁骨裸露的肌肤也一并拍打。
原本明艳动人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柔弱,像是一朵脆弱的小白花,惹人怜爱。
倏地,大门被用力敲响,门外传来窸窣的对话声。
“这里也太老旧了吧,怎么没有门铃,也太不安全了。”
“穆女士在吗?”
移夏翎站在到门前,脸色有些惶恐地问道:“请问您是谁?”
“我们是警察,您认识吴苍川吗?”
“他是我男友……什么事吗?”
吴先生涉嫌毒品买卖,我们掌握到你今晚曾与他一同出现在天璃会所,请你配合我们回局里调查。”
穆夏翎深吸一口气,然后狠狠掐住自己大腿内侧,剧烈的疼痛让她眼眶瞬间泛红,声音也随之带上了颤音。
她颤着手打开门,看见两名男警站在门外,一人戴着眼镜,一人留着胡子,她惶恐地问:“能请你们出示证件吗?”
两人对视一眼,又望向那张苍白的脸,一下收敛了刚才的语气,语调柔和下来,他们出示自己的证件。
“穆女士,请配合调查。”
我知道了!我拿个随身包……”
—————————————————— 封祈泽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右手轻握玻璃杯,琥珀色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
冷白色的灯光落在他俊美的脸,线条干净俐落,五官柔和却不失立体,唇形薄而性感,狭长的丹凤眼隐在睫影之下,眼尾微翘,此刻他的脸上不带一丝多余情绪。
穆夏翎的档案摆在他的桌上,薄薄的一张纸,却似乎藏着无数未解的谜团。
孤儿出生,从中学开始半工半读,性格内向,不善交际,大学因无法负担学费而暂时休学,透过过往打工认识的男友吴苍川推荐下,转往演艺圈发展。
她试镜十多次,总因各种原因被拒绝,例如太瘦、长相太妖艳、不够清纯、脸上有泪痣等等的,直到昨天,才刚在《逆光而行》剧组拿到一个临演角色。
可奇怪的是,今天的性格变化很大,不擅交际,却能够在剧组吃得开,还能获得子枢的青睐,要不是过往都在隐藏,就是有什么目的……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封少,穆夏翎因男友涉嫌毒品买卖,有监视器显示她曾经在现场,被带到局里调查。”
封祈泽眸光一凛,指腹在玻璃杯上轻轻一转,转瞬放下杯子,重新看向桌上那份资料,眼底深色沉了几分。
脑海浮现傅子枢的特殊情况。
要介入吗……
傅子枢的过敏、穆夏翎突如其来的帮助、以及现在的毒品调查……
她出现的时间点都太巧妙,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巧合……
这个案件,她有什么目的……
他的指节敲了敲桌面,随即拿起手机拨号,声音低哑,语调平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从容与冷意。
“我是封祈泽,关于天璃会所的毒品买卖案件,涉及到的层面可能更广,会有潜在的风险,我要求全程参与她的侦讯过程。”
(十六)侦讯
封祈泽站在观察室中,手指有节奏地轻点桌面,声音不响,却让整个空间的气压隐隐发紧。
他面前摊着两份口供一份属于陈煜瞻,一份来自吴苍川。
他的视线落在纸上,眼神冷峻而锐利,丹凤眼微垂时藏着阴影,薄唇微抿,神情凝重。
陈煜瞻的口供中表示,自己是从叶苍川那里得知,叶苍川是自己的员工且表现优秀,他提到对方的女友穆夏翎渴望进入娱乐圈,为此特地安排了一场小型聚会,希望能借机了解情况、顺势促成签约。
然而,他强调,整个聚会过程中,他只是出于好意陪酒,没有参与任何不当行为。
他声称在穆夏翎不慎打翻酒杯后,自己去了洗手间,而当他返回时香槟已经被重新斟满,且并非由他亲手准备,因此对饮品是否被动手脚一无所知。
叶苍川的口供则描绘出另一番景象。他表示,自己与穆夏翎是在酒吧打工时认识,交往约半年,虽然一开始相处融洽,但他很快发现对方私生活混乱、情绪多变,甚至多次旷课最后休学。。
她经常抱怨生活困窘,并声称靠外貌足以在娱乐圏闯出一片天。
叶苍川承认,他确实为女友购买了某种药物和毒品,并藏在公文包里带往聚会现场。但他强调,这一切都不是他的主意。
他声称自己一度反对,但穆夏翎「早就打定主意要走这条路」,如果不配合就会和他分手,她认为只要能拿下陈煜瞻这个对象,就能获得签约机会,甚至计划在酒后留下录影,作为日后的谈判筹码。
「我那时只是想陪她走完这一程,」他在口供中写道,「也许这样,她的梦想就能实现了。」
这两份口供看似坦白,实则处处推卸,满是漏洞。
封祈站在观察室,透过单向镜观察在侦讯室中穆夏翎的一举一动。
“阿川……他说要给我惊喜能够和瞻界娱乐公司签约,但我刚进入娱乐圈想要再多考虑,他说陈总已经约了吃饭,不好推托,因此我才会来见他的……”
她梨花带水将整个发生过程一点一点透漏,当说到自己被陈煜瞻动手动脚,且男朋友在旁冷眼旁观,还掐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眼泪啪答啪答落下,苍白的脸蛋满是无助和恐慌,身躯微微颤抖,如同惊弓之鸟。
“他们一直看着我手中的酒,催促让我赶快喝下去,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故意洒翻以为能够不再提敬酒之事。
但是陈总拉着我的手让我一起进去卫生间。阿川,呜呜……居然没有制止,我赶快按服务铃,幸好服务员赶来我才能够趁机离开包厢,阿川让服务员务必把我送回包厢,阿川以前不是这样的.…..
警官,我真的吓坏了.…..我躲在卫生间不敢出来,没想到,服务员突然有事离开,我也趁这时间赶快离开会所.…..”
她低头伸出手腕,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警官:”这些印子……都是那时候留下的……”而后,满脸无助地看着眼前的男警官,眼眶哭的泛红:”请问毒品是怎么回事?”
警官看着眼前的女人哭声带着破碎与迷茫,有些不忍低声说道:”我们在吴先生的公文包中发现毒品以及大量管制药物,现场留下的香槟中,除了毒品也验出了迷药成分。”
“呜呜.....怎么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呜呜呜..….”她空洞的双眼落下一颗颗泪水,白皙的脸在灯光下显得苍白脆弱。
吴局长转头看着站在单向玻璃前沉默不语的年轻男人,封家的独子,封祈泽。
封老爷子是退役的老将军,三朝元老、功勋赫赫,至今在军界仍有余威未散。父亲封晟廷则是政坛沉浮多年的高层人物,言笑之间便可左右决策风向。
而封祈泽,出身名门却从不倚仗家世,以过人的实力在特调组崭露头角,年纪轻轻便稳坐核心位置。专查那些”隐密”的案子。
他盯上的人,从来没人能全身而退。
“封少.....您还有需要确认的吗?”
“不用了!”封祈泽薄唇微抿,眼眸微垂藏起眼底的深意。
(十七)粉擦得太厚了
封祈泽站在单向镜后,目光未曾从穆夏翎身上移开。
她的眼泪、语气、每一次低头颤抖,对旁人而言或许都是惊慌失措、委屈无助,但在他眼里,却像一场经过精心设计的表演。
她哭得恰到好处,话说得断断续续却又从不失焦,像是熟练地踩在每一个能博取同情的节奏点上。
更令人警觉的是,她提到「掐痕」的时间,太准确,彷佛事先预料这一切的发展。
封祈泽听过报案录音,那段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声线与现场她的声音略有差异,但说话方式、语气节奏,几乎如出一辙。
这女人太清楚自己要什么,也太知道该如何达成。
当穆夏翎被带出侦讯室时,一名年轻的警员忍不住关切叮嘱:这么晚,回去路上请小心。
她抿着唇,轻轻点头,泪眼朦胧中还不忘回以感激的笑容,像极了惊魂未定却努力镇定的受害者。
封祈泽冷笑了一声,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不简单,才一个小时,就掳获一个警案的偏见和心软。
穆夏翎走进电梯,整个人像是被掏空,她背靠电梯墙,双手握拳,指尖微颤,镜面里倒映出她苍白的小脸,眼尾残留着未擦干的泪痕,映着电梯灯光,显得格外脆弱。
眼角的水光未散,她看着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像是连她自己都要被这副虚弱模样哄骗。
叮— 电梯门忽地被外头强行按开。
她一惊,迅速整理表情,抬头的瞬间,就见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男人身着深色大衣,肩线笔挺、气场内敛又锐利,脚步稳健沉着,每一步都带着无声的压迫感。
电梯门关上那刻,空气瞬间凝重。
穆夏翎视线微敛,没说话。
封祈泽站在她身侧,目光扫过她未擦干泪水的眼角,而后落在那双「被掐」的手腕,视线稍稍停顿了一秒。
掐痕的颜色不深,应该是几个小时前留下的痕迹,位置靠近腕骨,若不仔细看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
但对封祈泽而言,那却是最不对劲的地方。
两道痕迹。
一条从手腕外侧往内,力度平均,明显是他人从外侧施力;另一条,则从手腕内侧向外,角度诡异,且略浅,像是自我施力时留下的反作用力。
如果真的是别人强行压制,不该会出现两个方向完全相反的掐痕,其中一道更像是……她自己刻意留下的。
他没出声,也没表露异样,只是低下眼,似笑非笑地看着。
穆夏翎案觉到他的视线,迅速抬眼与他短暂对视,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
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强烈的压迫感,是一种藏得极深、却足以令人下意识避让的上位者气场。
他没开口,但她就是能感觉到这不是个能轻易对付的人。
穆夏翎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半步,但心底已然拉起警报。
她的呼吸不动声色地放慢,表面冷静,脑中飞快过滤比对前世见过的政商权贵以及小说里出现的人物……
这男人会是傅子枢身后的男主封祈泽吗?
她的意识飘远,却没注意到一只手掌伸了过来,冰冷的指腹冷不防地擦过她的眼角,带着几分力道与试探。
一抹泪痕被抹去,露出眼尾那颗若隐若现、妩媚的泪痣,以及底下娇嫩透红的肌肤,与脸上苍白的脸色形成对比。
粉擦得太厚了。“他的声音低沉含着笑意,像是在陈述事实,却字字都像在拆穿。
穆夏翎愣了半秒,她反应过来,眉心一蹙,神色骤冷,猛地打开他的手。
“脏,登徒子。语气生冷,毫不掩饰她的厌恶与抗拒。
两人短暂对视,空气凝住。
封祈泽没有恼怒,他只是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那上头还残留着细微的粉底痕迹与一点水迹。
他轻笑了一声,收回手,眼中多了一层耐人寻味的意味。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一楼,门缓缓打开,穆夏翎迅速离去,步伐轻盈优雅,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封祈泽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指尖摩挲着那一抹粉痕。
他低头看着自己刚被打开微微泛红的手,唇角勾起,眼神深处藏着寒意,也藏着兴味。
“真是.......”
(十八)梦境1:拆开属于我的礼物
夜色沉沉。
窗帘微掀,月光像银丝透进来,在他凌乱的床单上留下一道柔白的光痕。
封祈泽躺在床上,卧室里只有墙角时钟指针微动的声音,在一片静谧的房间中格外清晰。
他本应是个入眠极快的人,但今晚,却辗转许久,神经始终绷着一根弦,松不开也断不掉。
他翻了个身,指尖不自觉地蜷紧,额际沁出薄汗,呼吸隐隐急促。
不知为何,脑海里总浮现穆夏翎的脸。
她坐在侦讯室一边哭,一边计算的模样、电梯里用眼尾余光扫他的时候,那无声却浑身紧绷的防备感以及……
片场侧录里,她吃力却固执地踮起脚尖,笨拙地替傅子枢擦去泪水。
她的一步步算计和表演,让他警惕,却也莫名让他兴起那种久违、来自猎捕本能的悸动,想探究、拆穿她的真面目以及征服的欲望。
随着时钟滴答声,他的眼皮越发沉重,意识逐渐模糊。
那张熟悉的脸仍停留在脑海某处,不愿散去。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轻微的呼吸声与被褥间细不可闻的摩擦声。
————————————————————— 电梯的金属墙面上映着两人的倒影。
封祈泽站在电梯里,领口半开,呼吸沉稳而压抑,整部电梯静得出奇。
她站在他身侧,雪白的肩膀微微颤抖,手掌下意识覆在腕骨上,那处淡红的掐痕在镜中若隐若现。
是梦吗?怎么又……
他的眉心轻轻蹙起,一瞬间几乎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他下意识抬起手,指腹冷不防地擦过她的眼角,一抹泪痕被抹去,露出眼尾那颗若隐若现、妩媚的泪痣。
他轻笑,刚要开口拆穿,却见穆夏翎攥住他的手掌,桃花眼眸上挑看着他的眼,眼尾还残留着刚才哭过的红痕和泪珠,她伸出舌尖像只小猫般缓慢的来回舔在他冰冷的指尖。
她鼻音轻哼,媚眼如丝,空气彷佛变的湿黏灼热。
封祈泽呼吸一紧,那双挑起的丹凤眼,染上幽暗与欲色。
如梦似幻,又过于真实。
他的指尖微微一颤,喉头滚了滚,眼底的理智,在她湿热的舌尖下,一寸寸崩裂。
“穆女士现在你是在诱惑执法人员吗?”他语调低哑,带着戏谑与压抑,嘴角浮起冷意,但她好像不害怕自己。
“封少认为呢?”穆夏翎轻笑,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半推着他靠在电梯墙壁,她踮起脚尖,指尖摩娑着他的眼尾,另一手从他的胸膛缓慢向下抚摸他的腹肌,而后隔着西装裤摩挲着股起的一包。
舌尖隔着衬衫轻触他的胸口,那里被突如其来的湿热一点,贴着衬衫的布料立刻服贴肌肤。
“呼哈……哼哼……”
封祈泽猛地吸了口气,双眸染上一层危险的幽暗,丹凤眼尾向上翘起染上红意。他低头望她,眼神锐利,却像压抑着更深层的渴望。
穆夏翎捉着他的手腕,移动到腰前那红色丝绸系成的蝴蝶结。
“封少……你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她引导他缓缓拉着蝴蝶结的尾端,一点一点的轻扯,拆开那道缎结,像拆开一件专属于他的礼物。
“穆女士……你,哈啊!”
封祈泽看着到自己胸口的女人,她抬起膝盖靠在电梯,开衩至膝的裙摆,露出雪白修长的腿,腿心轻轻磨蹭着他股起的一包,下腹的炙热难耐。
”呵,封少你硬了耶……”穆夏翎低声喘息着,指尖点在他凸起着顶端。
封祈泽微垂下脸,眼神里闪烁难以辨别的情绪,他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是呀,被穆女士挑起欲望,你可不能玩玩就跑啊……”
话音落下,隐藏的欲望如污泥般从心底翻涌而出,肆意蔓延,他彷佛失去控制,也不愿控制那从未有过黏稠、炙热的欲念……
如果只是梦,欺负她也是可以的吧……?!
子枢也不会知道……
他俯身一手扶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拿起她腰间的红色丝绸布料,他将那布料缠绕上她的手腕,又绕过她柔软膝弯,抬起她的腿绕过他腰后,语气压得极低,像是在诱哄,又像命令:”乖,缠住我的腰。”
穆夏翎抬起头,乖巧的被他一点一点引导抬起腿勾住他的腰际,整个人因重心倾斜,靠在他怀里,他的手掌拨开她的裙摆,幽暗的眼神落在那像是白馒头的阴阜,指尖轻捻阴蒂与湿透的花穴。
“居然什么都没穿……哼,你在子枢面前也是这样吗?”
“唔……哼嗯……封少为何要提起子枢……”穆夏翎乖巧的眨着眼,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气息轻喘,却笑得娇媚动人。
湿漉的花穴愈发潺潺淌出,雪白的肌肤染上樱红,紧闭的两瓣花唇似也跟着颤动,渴望着他的爱抚。
“乖宝,叫我泽哥哥……”封祈泽漆黑幽暗的瞳孔,染上欲火,他在她耳侧诱哄,薄唇吻下她每一寸发热的肌肤。
“哼啊,泽哥哥……”穆夏翎的双手攥紧他微开的衣领。
紧闭的花唇被两根粗长的手指插入,柔媚的软肉在指尖按压搓揉,拇指覆盖在她的阴蒂用力揉捻,腰肢扭动得愈发厉害,花穴噗呲一声淌出爱液,纤细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地扯着他的衣领,扣子猛地弹开,她看着眼前富有弹性结实的胸膛以及上头的雪梅,张开唇含住吸吮。
“操!乖宝慢点……都是你的。”
封祈泽粗喘着气,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乳尖是个敏感带,他的下腹肿的发疼,差点射出来,这可不行,待会儿可要把浓精通通射进她的小子宫,喂饱诱惑他的小乖宝。
(十九)梦境2:肉棒塞满子宫,泽哥哥拜托将精液射进
“呜呜……”
封祈泽低头吻着她的唇瓣,舌头刮过她的软颚和唇齿,她在怀里颤抖呜咽,他低声轻笑,一个个吻沿着她的脖子慢慢落在她的肩膀,发出淫靡暧昧的’啧啧’声。
“好乖啊,先让乖宝吃手指……不然整根肉棒塞进去,你会哭出来……”
他探入第三根手指,拓开她窄小的花穴,湿濡的嫩壁攀附快速夹吮他的指节,爱液沾满手指,缓慢流至她的臀缝,浸湿大片软肉。
“哼嗯,泽哥哥,想要你插进来!”
穆夏翎只觉体内一阵阵潮热越涌越烈,她含着泪颤抖地伸出手,搓揉着自己的奶子,指尖隔着布料捏着突起的乳头,小腹的空虚感越发强烈,急切地渴望更粗的东西填满她的小穴。
“自己拿出来我的肉棒!”封祈泽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他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股胀的下身。
穆夏翎拉下拉链,惊惧地看着那根紫红色向上微弯的肉棒弹了出来,圆钝的龟头像倒置的蘑菇,顶端分泌出白浊,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盘虬青筋交错在棒身。
“不……不要了,塞不下……”她害怕的下意识摇头,但手掌却忍不住抓住他的棒身来回套弄,她紧闭的花穴分泌出汩汩爱液。
看着她诚实的反应,封祈泽不禁笑了出来,眼底充斥着高涨的情欲,他低声诱哄,语气中带着几分蛊惑:”都是我让你馋坏了,乖宝……低头看看你的小骚穴是怎么吞下泽哥哥的肉棒的!”
穆夏翎睁着迷离的桃花眼眸,喉间不经意的轻喘,身体燥热难耐。
她看着男人握着肉棒,将那圆钝的龟头贴在如小指般细小的缝隙磨蹭,一点一点往前顶,拓开细小的缝隙,破开花唇,撑开她紧致窄小的腔道,辗压层层褶皱。
花心欢快的分泌出爱液,好让肉棒能够肆意的侵略,填补她的空虚,她的眼角落下欢愉的泪珠:”哼啊啊,破开小穴了……好粗……快动动!”
“乖宝的身子真是敏感……哈啊!”
封祈泽的额头沁出薄汗,小穴里头如有千万张小嘴舔舐、缴吮着他的肉棒,箍得他疼痛难耐,他看着爱液中混着一缕粉红色,眸底一深,眸光落在她的脸上,满脸是欢愉的媚态,这才扶着她的腰肢,开始律动。
“啊啊,好爽,泽哥哥再大力一点……”
胯下重重地捣送,圆钝的龟头每一次都撞在深处的软嫩肉圈,硬挺的肉棒在腔道内肆意骋驰,盘虬青筋刮挠着褶皱,将褶皱磨平又刮起,玩弄她每一处的敏感带,阴囊狠狠甩在她的屁股,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电梯里。
“好,乖宝等等不可以说停下喔!”
封祈泽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睛,手掌扒开她的腿根,粗硕的肉棒抽送越来越快,撞击着花心,腔道蠕动贪婪的舔舐着棒身,他扣住她的腰肢撞击越发大力,忽地感觉那团软肉微微一开,他惊喜的猛地一顶,将圆钝的龟头穿透她的子宫颈,肏入她的小子宫。
“啊啊啊啊,操开了,会坏掉,呜呜呜呜,泽哥哥好爽啊!”穆夏翎哭泣着呻吟,她的手掌扒拉着他的衬衫,身躯随着男人的顶送在空中一颤一颤,爱液如失禁般喷涌而出。
“我当然很爽,乖宝夹的好紧,哥哥都快射了!哼啊!”
封祈泽咧开薄唇,眉梢染上一抹疯狂,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来回摩挲,微弯的肉棒往自己的手掌顶去,不意外听到怀里的女人又是一阵高昂的呻吟。
“呵,找到小子宫了!”肉棒疯狂朝着子宫壁顶去,并往她的肚皮撞击,他快速的抽出,但她的软嫩子宫颈都会紧紧圈住他的冠状沟,子宫颈都会被往外拖动。
“不要啊!子宫要被撞坏掉了,呜呜呜,好撑好满,泽哥哥别啊,别拖拽子宫……呜呜……”
穆夏翎的指尖紧攥,关节泛白,娇媚呻吟哭喊,她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被粗硕的肉棒插到隆起,能够清晰看到柱身的形状。
眼角的泪花不停涌出,被插得汁水四溅的小穴容纳着他硕大的肉棒,他们的脚下都是一滩淫水。
“果然是骚宝宝,明明都不愿意让我的大肉棒离开……骗人的小嘴就该被堵住!”
丹凤眼微挑,眼底带着骇人的侵略性,他解开她手腕的红色丝绸布料,将她的双腿扳的更开,盘在自己的腰上,他找准角度,下身更高频率地捣弄抽插,肉棒在腔道内狂抽猛干,龟头穿过子宫颈撞在肉壁。
“唔哈啊!咳咳……”
封祈泽将两根手指,塞入她的红唇,指节一点一点深入直抵她的喉间,模彷性器抽送肏弄,指尖时不时触碰口腔上方的咽喉腭垂,迫使她的喉咙下意识吞咽手指。
“乖宝要听话啊!说想要泽哥哥射进你的小子宫。”
他看着被自己肏到满是泪水,娇媚动人的小脸,低头吻在她眼角的泪痣,他低声诱哄着女人。
下身更快速的抽出又撞入,当他抽出时,肉壁都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柱身,贪馋不舍他离开,等到肉棒再次插入子宫,花穴更是用力的绞吮,像是想将他阴囊里所有的精液都榨出来一样。
“哼喔……啊啊啊,哥哥,泽哥哥,拜托射进来,射进乖宝的小子宫,呜呜……小骚货的花穴好饿,哇呜呜!”
肉棒重重撞在她的子宫壁,整根没入,几乎要将他的阴囊一起塞入她的小穴,微弯硬挺的肉棒像要干穿小穴,一下一下,狠狠捣在花心深处。
“操,怎么那么骚浪……翎儿从哪学来的词,不乖!”封祈泽的眼里闪过一抹晦暗,手掌扇在她的屁股,他含咬住她的锁骨印下一个个吻痕。
“没有,呜呜……哈啊啊,要被干坏了,泽哥哥快射进来啊!”
穆夏翎只觉快感攀升到极致,她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四肢挣扎,她渴望猛烈的撞击,但骨髓里酥麻的刺激几乎快逼疯她,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的?送,舒爽快感袭向四肢百骸。
封祈泽只觉她的媚肉蠕动着裹紧自己的肉棒,腔道碾压着布满青筋狰狞的棒身,淫浪的小穴痉挛缴紧,他知道她快抵达高峰。
“不……哼啊啊……不、泽哥哥……我要去了!啊啊啊!”
他再也忍受不住,看着那双失焦含着泪水的桃花眼眸,他下身疯狂抽送,手指捻着她的阴蒂搓揉,重重弹了几下,爱液如失禁般喷涌而出,达到高潮的腔道更加紧致。
“翎儿,哼嗯,乖宝要把哥哥的浓精吃下去!”
封祈泽的眼里越发深沉,隐隐透出疯狂,他用力的将肉棒抽出,次次撞在她的子宫壁,疯狂的舒爽感铺天盖地而来,积蓄已久的快感顷刻间爆发,浓精一股股射在她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
他满意的看着女人在怀里颤抖,透明的潮水从她的小穴中喷出,手掌轻轻放在她的小腹,感觉里头被灌的满当当越发股起的子宫,他爱怜的亲吻她眼角的泪痣,眼底闪过一抹可怖的晦暗。
“应该把翎儿关起来……每天喂饱贪馋的小穴……”
(二十)梦境3:看着电梯进来的人,她站在电梯角落被指奸
电梯内仍弥漫着尚未散尽的炙热气息和淫靡的气味。
穆夏翎靠在他身上,眼尾湿红,双腿微软,胸脯起伏未歇,长发散乱地贴在肩头与颈侧,红唇微张,气息湿热。
“呼呼……哼……泽哥哥……”
她的裙摆被撩高了一半,肌肤染着一层薄薄的潮红。
封祈泽的视线落在她凌乱的长裙与浑身细碎的颤抖,他没有说话,只是动作利落地帮她整理好衣服,并捡起掉落在她脚边的红色丝带轻轻系在她的左手手腕,黑眸滑过一丝贪婪。
指尖所过,却像不经意地在每一寸余热未退的皮肤上轻扫,让她浑身一紧。
“翎儿,站不住可以靠着我!”他迅速整理自己的衣服,低声在她耳畔说道,语调慵懒,轻柔得像在哄人,手却扣在她腰间,不容她离开自己的怀里。
就在这时,电梯发出一声提示音。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穆夏翎瞳孔一缩,刚想推开他,却被封祈泽拉入他怀中,整个人被他锢在身前,靠在电梯角落那道阴影最深的边缘。
来人没注意,只是淡淡一瞥,便站到电梯的按钮前,背对着他们。
空间再次陷入静谧,只有下行的指示灯跳动着。
穆夏翎正要松口气,却忽然惊觉,他那只原本安分地搁在她腰间的手,竟轻轻压了下被灌满精液微微鼓起的小腹,而后慢慢向下滑去,沿着她开衩处,悄悄地探入裙摆。
她猛地瞪大眼,想出声,却在他低头靠近的一瞬被制住。
“嘘!乖宝别出声唷,不然大家都会知道你在诱惑执法人员……”
他贴在她耳侧低语,语气不急不缓,那双眼浮现出细微的兴味与算计。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尚未收紧的花瓣,来回揉弄,刚泄过的花穴仍然湿濡充满爱液。
她浑身一颤,想退,却无处可退,只能咬着唇死死忍着,眼中雾气迅速凝聚,委屈地回头瞋了眼男人。
封祈泽侧头看她,眼中染着极深的笑意与控制欲,他看见她双腿微颤,看见她指尖无声地扣紧裙边,也看见她喉头起伏,却始终忍住没有发出一声。
“叮—”
电梯又停了一层。
门打开,一名穿着西装带着眼睛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文件,低头看着手机,连头都没抬,估计是哪个案子的辩护律师。
封祈泽的手指插入她小穴的瞬间,穆夏翎几乎要惊呼出声,她将声音强行吞回喉咙。
“乖宝,冷静点……他不会知道的!只要你别出声……”
他的声音贴在她耳畔,低得几乎与电梯运行的嗡鸣声融为一体。
穆夏翎满脸惊惧,却无法动弹。
那只恶意的、温热的手仍在她裙下,轻柔地抚弄着她凸起的阴蒂,指节来回刮弄腔道里的褶皱,每一下都像是慢慢捻开她最后的理智。
她不敢动,也无法发声,唇瓣微微颤抖。
“叮—”
又一层。
这次进来两名男人,他们好似没有注意到角落的两人,只是自顾自地说话,背对着他们面向电梯门。
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僵着身体,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封祈泽怀里。
她快撑不住了。
可封祈泽没有停,他就像在玩一场游戏,手指缓慢地在阴阜揉按、划圈,时而挑起她的阴蒂轻压一下,再滑回花穴插入抽送,一点一点挑逗。
“叮—”
又一层。
进来的人越来越多,电梯内越来越拥挤,却没有人看见他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一对男女,紧紧相贴、几近纠缠。
穆夏翎整张脸已经红透,额角渗出汗水,她双腿发软,却被封祈泽紧紧揽着腰,靠在电梯墙,硬挺的肉棒隔着西裤磨蹭着她的屁股,声音依旧低沉悦耳:”乖宝,再忍一下……就快到了。”
他的语气轻得像在哄爱人,另一只手掌却毫不留情地重重压在她小腹,毫无预警。
她身体一抖,几乎站不稳,瞳孔微缩,淅沥沥的爱液毫无预警地倾泻而下,湿了她的大腿和小腿、他的手指以及他们站着的地板处。
他凑在她耳边,缓缓地说:”乖宝……要把我的精液含好呀!别喷出来了……不然怎么能对的起你的诱惑呢?”
她喘得像要断气,却依然无法发出声音,指甲陷进自己手心。
她的腿已无力支撑,只能半靠在封祈泽怀里,唇边逸出微不可闻的喘息,汗珠顺着脖颈滑落,双腿颤抖不住。
而封祈泽,站在她身后,从容优雅,眉目沉静,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像从头到尾只是安静地站在电梯里的陌生人。
(二十一)梦境4:被封祈泽和傅子枢命令尿出来
“叮——”
电梯再度停下。
几个人又上了电梯,其中一道熟悉的身影让她整个人瞬间僵住,瞳孔剧烈一缩,脊背紧绷得近乎崩断。
傅子枢穿着浅色衬衫,下身穿着长裙,长发散在身后,他背对他们站立,像是没察觉到异样。
电梯空间太小,她几乎整个人贴上去,额头靠着他的肩胛,奶子压在他的背,双手只能死死扣住裙摆,极力压抑快要溢出的呻吟。
封祈泽站在她身后,视线扫过傅子枢,唇角慢慢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怕被子枢发现吗?”他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像吻落。
他抬起手按压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持续掐揉、弹着她的红肿阴蒂,透明的潮水如失禁般洒下。
她发不出声,甚至不敢哭。
傅子枢离她,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再近一点,她的气息就会打在他耳后。
而封祈泽,则像一头隐身在阴影中的狼,冷静、从容,却玩得凶残。
“乖宝,怎么又潮吹了……”他贴着她发热的耳垂,语气近乎温柔,”是不是渴望被子枢看到!”
穆夏翎死死摇头,却已经快承受不住,她绷紧四肢,爱液止不住地淌出,她死命扳着他作恶的手指,却难敌他的力道。
“哈……唔……”
她的唇死咬着,眼眶泛红,睫毛湿润地颤抖,羞耻、快感、惊恐,如同汹涌的暗潮,把她完全吞没。
她心跳如雷,整个人几乎在颤抖边缘。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四处刮挠着褶皱,看着女人的腰肢扭的越发厉害,他低声轻笑,而后又探入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摸索着腔道内的敏感带,直到顶到一处凸点,她猛地一颤。
封祈泽低笑,指尖停住轻轻按压:”呵,找到了……”
他勾起指节,磨蹭着粗粗皱皱的凸点,时而用指尖用力挠着,她的双腿越发忍不住紧紧夹住他的手臂,花穴又不受控的滴滴答答落下爱液,她几乎快将唇瓣咬破。
“乖宝,尿出来!”封祈泽的黑眸染上狠戾,手指越发凶狠刮挠着她的凸点,她在怀里扭着身躯,泪水不断落下,她摇晃脑袋,但却不敌男人恶劣的性子。
“没事的,不会有人发现你失禁尿出来的……”他声音极轻,却不容抗拒。
她的呻吟被生生咬在唇内,眼泪不停滑落,身体无法抗拒本能的崩溃。
就在此时,她不小心撞上傅子枢的背,发出一声细响。
穆夏翎心跳骤停,眼前一阵空白,双腿瘫软,奶子贴在傅子枢背上磨蹭,汗水从锁骨一路滑入胸前,她死命憋着膀胱与子宫里股胀的液体,试图抵抗着身后男人的坏心思。
却没想,傅子枢转过头,淡漠的目光从她通红的脸颊滑落到她发颤的肩头,再扫过她泛泪的眼尾,停了片刻,最后落在被男人的手撑起的裙摆以及积满一滩水的地板。
他唇角微勾,笑意极淡,却带着令人窒息的阴翳气息。
那双眼里藏着痴迷与戾气,像要将人吞没,语气却柔得近乎宠溺,低声命令道:“呵,小骚宝快尿出来给我看!”
被发现了!!!
穆夏翎脑中’轰’一声巨响,整个人像被炸开般剧烈颤抖,羞耻、惊恐与快感混杂成狂风巨浪,她终于崩溃。
“啊啊唔唔唔!”
她张口刚喊出声的那一瞬,傅子枢伸出一只手掌迅速捂住她的嘴,宽厚柔软的手掌覆盖她半张小脸,她只能发出一声几近破碎的喘息,身体在那瞬间狠狠一颤。
快感如骤雨般席卷而来,她指尖紧扣着他的手臂,花穴在封祈泽指间抽搐颤动,小腹被用力的按压,整个人失控地泄出,爱液和尿水’滴答滴答’毫无预警地倾泻而下,打湿他们叁人的衣物。
电梯空间里弥漫着腥甜又浓烈的羞耻气息。
“好骚的翎儿……”傅子枢凑近她耳侧,声音湿热,像是早已癫狂。
(二十二)梦境5:双腿被封祈泽架开,肏给傅子枢看
穆夏翎的身体还未从潮吹和失禁喷尿的余韵中缓过来,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瘫在封祈泽身上,她的唇瓣仍然被傅子枢捂着。
电梯依旧在下行,灯光不变,空气却越发湿热、窒息。
封祈泽轻轻拉下拉链,狰狞的肉棒打在她的屁股,他撩开她的裙摆,盘虬青筋的肉棒挤入她的花唇隙缝摩挲,圆钝的龟头加深了力道顶在她敏感的阴蒂,缓慢揉压。
“不……”
穆夏翎猛地一颤,脚尖踮起,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又被他托住腰,完整的坐在他的肉棒上,湿淋淋的花穴分泌黏稠的爱液,成为最好的润滑液。
穆夏翎瞬间绷紧,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傅子枢擒住。
她抬头正对上傅子枢一双清冷闪烁着痴意与贪欲的眼神。
穆夏翎还来不及开口,那股熟悉而炙热的压迫感便沿着腿心靠近,圆钝的龟头撬开她的花穴,而后猛地往上一肏,顶在她的花心。
“小骚宝不许叫出来!”傅子枢配合地紧紧捂着她的唇,他的唇轻轻落在她眼尾,吮去晶莹的泪珠。
封祈泽看了眼傅子枢而后低下头,气息贴在她耳后,语气低缓而压抑,带着一种近乎哄骗的克制:”呵,翎儿要站好啊……”
他扶着她的腰肢开始捣送,棒身的青筋刮过里头的褶皱,一下一下用力顶开她的子宫颈,他引导她向前靠在傅子枢的胸膛,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扒拉、揉皱对方的衬衫。
“唔唔……哈呜……”穆夏翎的指尖颤抖地攀住傅子枢的肩,额头抵着他的锁骨,唇角还残留着喘息与红润,双眼微眯,几乎无力睁开。
紫红色肉棒与粉嫩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鼻尖充斥着麝香淫欲的味道。
封祈泽从后方扶着她的腰肢快速抽插,棒身上的青筋急速的碾压过穴肉直直撞上花心,她在呜咽喘息,整个人像刚被潮水推上沙滩的花瓣,柔软、凌乱,无力地贴靠在傅子枢怀里。
好热…..肉棒好大,撞的太深……花穴快被撞坏了……
穆夏翎含着泪看着他们,她的双腿几乎站不住,只能倚靠他们的搀扶。
“乖宝的花穴好紧,要夹坏泽哥哥的大肉棒吗?”
肉棒捅开热烫的软肉,享受着子宫的含吮,狰狞骇人的肉棒,搅动里头的爱液和他的精液,他不断变换着角度去摩擦那子宫壁,子宫口紧紧地咬着他的柱身,谓叹地轻哼着。
忽地,封祈泽从她背后俯身,一手扣住她的膝弯,一手托住她腰肢,动作干脆地将她整个人抱起。
“哈呜……”
穆夏翎惊呼未出,双腿已被他分开架在他的手臂,身体凌空,裙摆垂落在他臂弯。
粗硕的肉棒毫无阻拦的挺身而入。
她猛地仰头,咬紧唇,后颈贴上封祈泽的肩窝,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因压抑颤抖而苍白。
肉棒的力道又重又深,每一次都撞开子宫颈,几乎把她撞碎,每一次肏入,都把她平坦的小腹给顶的鼓起来,她的奶子在空中甩动,荡出美丽的弧度。
穆子枢伸出手精准地按压在她的腹部,隔着她的肚皮捏着她的子宫以及男人的龟头,将她的神经一寸寸推向崩溃,她的花穴被刺激的疯狂绞紧肉棒。
“操!夹那么紧……!”
穆夏翎被架在他怀里,她全身汗湿、心跳紊乱,像是一根紧绷到极限的弓弦。
花穴被肉棒深深地肏入,而后缓缓退开,层迭的褶皱被棱角刮得堆迭挤压,他的圆钝形龟头顶着子宫壁肆意研磨。
她的花穴早已湿透,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淫液止不住地沿着腿根滴下,在原本交合的地面上,积累着水痕。
“乖宝怎么那么可爱……让子枢看看我怎么肏开你的!”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
穆夏翎浑身颤抖,她不知自己是因羞耻还是快感,眼角泛出泪意,唇微张,发出几不可闻的颤音。
而就在此时—— 电梯门打开,远处传来一声无意间的低语:
“咦?这里怎么……有一摊水?”
那声音轻,却如雷贯耳。
穆夏翎浑身一颤,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猛然僵住,呼吸卡在喉口,惊吓与羞耻极限交迭后达到生理溃堤,淡黄色的尿水从她腿间滑落,无声地打在地板,细碎却刺耳。
她又失禁了。
“不……不要看……我……呜……”
她颤抖着低语,语音破碎,几近崩溃地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脸。
“怎么办……有人发现乖宝的淫水和尿水了……”
封祈泽的眸地染上一丝疯狂,他调侃着说道,肉棒直接从花穴里全部拔出去然后猛的插入子宫,摩擦着内壁,让青筋碾压每一处褶皱。
“没关系的,小骚宝尿出来也是很好看!”傅子枢安慰,他俯身亲吻吸吮着被操到凸起的小腹。
“操!太爽了……”封祈泽低声粗喘着气。
肉棒在她的体内顶送发出‘咕啾咕啾’声,即使慢慢撤出,腔道里的媚肉却依旧夹着,尤其当他退出大半,子宫口附近的一圈肉环紧裹上来,紧紧挤压着他的肉棒似要榨取精液。
封祈泽的唇落在她额间,手臂依旧托着她的腿,肉棒凶猛的狂操,他看着怀里几乎崩溃的女人,低下头,吻住了她,像是要将她全部吞噬干净,他的吻逐渐加深,舌尖探入,与她交缠。
忽地,傅子枢的手指掐住她的阴蒂,另一只手隔着长裙揉捏她的奶子,穆夏翎的花穴再次紧缩,贪馋的夹吮男人的肉棒。
她的敏感点被他们掌控,浑身泛起一层轻颤,电流感窜遍全身,快感如潮水再次卷来。
她只能掐紧他的手臂,喉中逸出一声压抑到破碎的喘音,但很快被傅子枢捂着噤声:”唔……哼……不呜……”
她的腔道猛然夹紧,花穴一紧,再次抽搐。
高潮,几乎是无预警地来袭。
她整个人如被电击,身体弓起,腰肢疯狂扭动,瞳孔紧缩,喘息、呻吟、抽动,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狼狈不堪,却又不受控制。
“乖宝快到了……”
封祈泽低喃着,狰狞粗硕的肉棒往上顶撞着小肚子,敏感点被肉棒的青筋刮挠,两颗阴囊凶猛的甩着,操得又凶又狠,她的呻吟不断却被自己吞没。
“唔……”
她发不出声,只能发出含糊破碎的哼鸣,双眼含泪,整个人像是在被压抑中逼出一场残酷而甜腻的高潮,四肢在空中挥舞颤抖,被傅子枢死死压制。
花穴抽搐不止,爱液如潮水般喷出,在空中射出一道弧,打湿傅子枢的衬衫,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好漂亮……”傅子枢低声呢喃,声音清冷低哑。
封祈泽低声笑了,唇贴着她肩颈,像赞赏,又像命令:”哼!乖宝好棒,现在张开子宫,吞下泽哥哥的精液!”
他抚着她的小腹,肉棒抵在子宫壁,下腹一紧,滚烫浓稠的白精毫无保留地射进她的花穴,他看着她的小腹被浓精填满逐渐隆起,眉梢染上餍足。
又……又到了……被操坏了……呜呜……
她睁大眼,含着泪,整个人如同被撑到极限的弓,在一声短促的呻吟中猛然一颤,身躯抖如筛糠。
她在这封闭的电梯里,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与压制中,无法逃脱,被狠狠地操到坏掉。
(二十三)梦醒
清晨五点,天边尚未透光。
房内一片静谧,只有墙角时钟滴答作响,与男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交错。
封祈泽睁开眼,眉心紧蹙。
他从梦中惊醒,喉头干涩如灼,胸膛剧烈起伏。
那种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汹涌感,像从梦里被硬生生拖拽回现实,却还残留着未退的余热与疯狂。
他垂眸望向下半身,脸色瞬间沉下去,心脏遽然一紧。
丝绸的床单一片狼藉,青筋密布的肉棒高高耸起顶着床单,被子里沁满腥浓、麝香气味,叁角裤早已湿透,精液渗出裤边,黏在大腿内侧,连床单都沾到一些。
“操!”他低声咒骂,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
他握着床单的手掌湿热,指节泛白,整张床几乎被汗与精液浸湿,那片湿滑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阵烦躁与震怒,却更多是说不出口的羞耻。
怎么会梦到那种场面……
他仰头靠在床头板上,手掌掩着脸,指缝下的丹凤眼隐在睫影间微微颤动,嶙峋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喉间像有一把刀在拉扯,干涩炙热。
身下那片狼藉提醒他失控到了什么程度,被褥上黏腻且浓烈的痕迹,甚至还有些残留的余悸在下腹悸动着。
梦里的画面历历在目。
他一向控制得很好,不会被外界影响,冷静自持,可梦里他几乎像个被欲望吞噬的疯子,逐渐失控,每一次都更疯狂、淫靡的肏着她。
穆夏翎的脸、眼神、身体,在他脑海里一遍遍浮现。
她被自己捆绑着手腕深深地操入子宫、在电梯里陌生人和子枢面前逼着她泄出来,更甚至抱着她用小孩把尿姿势大开大合的操弄。
他冷眼看着她被自己的手指、肉棒操到不敢呻吟,张着眼泪湿润的眼睛看向他,声音颤抖又带着崩溃。
而他却想狠狠地欺负她……
他明明应该警惕这个女人。
从看到侧录视频,他就知道穆夏翎不是简单的角色,在审讯室里更是应证他的推断,她的每一次柔弱、每一句楚楚可怜的话语,全是计算过的。
傅子枢是他们从年少时期就护着的挚友,是他们的底线。
可穆夏翎就像只狡猾的狐狸,在他们没注意之时,悄悄地搭上子枢,闯入他们的世界……
她的柔媚、狡诈,却偏偏让人移不开眼……
他从床上起身,动作带着烦躁与阴郁,他甚至没察觉到自己有些孩子气,将沾上精液的被褥踢到床的另一侧。
他走进卫生间,手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躯与泛红的眼角,肌肉线条绷紧。
沉默许久,挑起的丹凤眼里沉了几分,心头却像有什么在慢慢蠢动,一种混杂着占有与好奇的黑暗欲念,无声地生长。
他站在花洒下,冰冷的水柱冲刷着他发烫的身子以及高高翘起布满青筋的肉棒,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清醒。
体内的欲望逐渐复苏,蔓延至全身。
他的潜意识里对她产生难以控制的占有冲动……
想在现实中把她压在怀里,逼她泄出来,逼她喊着自己泽哥哥……
“哈啊……呼呼……”
卫生间里响起压抑而低沉的喘息声,片刻之后,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烈的麝香与腥甜气息。
—————————————————— 封祈泽从卫生间走出,换上一套深灰色的休闲服,头发未全干,水珠顺着颈项滑入锁骨。
他彷佛恢复了平时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优雅从容、气场沉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重新回想昨夜里叁人的口供,穆夏翎钜细靡遗的描述事发过程、陈煜瞻的一无所知以及吴苍川所述穆夏翎的性格,与他调查结果明显不符。
在这案,陈煜瞻明哲保身,吴苍川是弃子,而穆夏翎的角色……
是想把他们拖入监狱……
封祈泽的眼神一寸寸沉下,他拿起手机。
“调查一下陈煜瞻的所有背景以及私生活,还有瞻界娱乐公司的所有资料。”
(二十四)调查她的男友
艳阳高照,片场气氛忙碌而紧凑,灯光与人声交错,剧组正在为一场重头戏进行布景与排练。
今天没有穆夏翎的戏,她安静坐在场边,一身素雅便装,观摩前辈的演技,目光专注,姿态温顺。
她并未说话,只是静静观察着场中演员的一举一动,偶尔笔记,偶尔陷入沉思。
阳光从摄影棚高处的天窗斜洒下来,映在她的睫毛上,勾出一层淡淡阴影,也照亮她眼底那一丝藏得极深的倦意。
一双脚步声悄无声息地靠近。
傅子枢刚拍完上一场戏,穿着衬衫与短裙,长发垂顺,神情疏离,手上还握着剧本,但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脸上。
她站在她身侧,彷佛只是路过般低声开口。
“昨天没睡好吗?”
声音淡淡的,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轻柔语调,却藏着无法忽略的在意。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抬手极轻地触碰了她眼尾,指腹扫过那抹略显暗沉的眼下肌肤。
穆夏翎一愣,随即浅笑,垂下眼眸。
“嗯,昨天聊得比较晚,但睡的不错。”
她语气轻快,眼神里含着温柔,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傅子枢垂眸望着她,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郁。
聊得很晚……
她在心里反刍她说的话,神情依旧淡然,却眼里深处却透出一股不悦。
她说的轻巧,却无法平息她心中那股翻涌的醋意。
她的眼尾泛红、神情透着一股未散的暧昧疲惫。
她是不是整夜都在陪那个烂男人?
那个不体贴的废物男人,真的值得她喜欢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指尖从她脸侧离开,将剧本换只手拿,像是不在意地转移了话题。
可她看不见的地方,她眼底那抹阴郁与压抑的失控,正一点一滴浮现。
小骚宝一定是被那烂货男人骗了!
她收回手时,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却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般,低声喃喃:
“很乖。”
语气听似赞赏,却透着一股压抑至极的诡谲与不甘。
————————————————————— 傍晚,片场收工后,穆夏翎依照傅子枢的提议,前往她的房车换上礼服。
今晚她要赴璨风娱乐总裁贺暻然的邀约,着装不能失礼。
车内的衣柜里挂着一件丝缎质地的深灰蓝晚装,线条优雅却极致贴身,裙摆下开高衩,隐约透着一种冷艳感。
房车车门阖上的那一刻,隔绝了人声与纷扰。
傅子枢站在不远处,看着车门良久未动,才转身离开,走向片场一处无人的空地。
那里灯光稀薄,只有道具堆迭的墙影挡着,她靠在墙边,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拨出那串熟悉的号码。
手机荧幕刚一亮起,便被接通。
“怎么,傅大美人,是太无聊找我聊天吗?”对面传来一道懒散又带笑的嗓音,语气里明晃晃地挂着调侃。
傅子枢嗤笑一声,微挑眉说道:“封祈泽你找死,说话这么欠揍。”
封祈泽笑出声,“呵,我是在称赞你欸。”
语气里挂着一如既往的痞气与打趣,像他们从小打闹成习的默契。
傅子枢无视对方调侃,她翻了个白眼,开门见山:“算了,我想让你帮忙查一个人。”
“穆夏翎的男朋友。”她顿了顿。
那头沉默了几秒。
“哦?”封祈泽挑眉,语气淡了几分,但仍懒懒的:“她的私事你也要管?”
傅子枢语气依旧平淡,却明显带着压抑的烦躁:“我只是不想她被那种烂人欺骗,一听翎儿说到男友的事情,就知道那男的在玩弄她。”
她顿了顿,眸光深沉,然后缓缓说出:“我要知道那个男人的背景,好逮着机会,劝她分开。”
那句话说出口时,她的声音轻柔,却像是内心占有欲挣脱理智的泄漏。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声轻笑。
“是吗……到底是谁玩谁,还不一定。”封祈泽语气轻慢,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封祈泽靠坐在沙发上,半垂着眼,手中正转着一杯未喝完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声音清脆。
他脸上仍挂着那副慵懒淡笑的表情,眼尾却隐隐泛着一丝红意。
穆夏翎这名字,他才在昨夜的梦里辗转过无数次。
脑海又浮现在梦里她湿得一塌糊涂的模样。
他握紧手机,语气凝重的说道:”喂!子枢,你自己小心点,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像是在提醒对方,同时也在提醒自己 “我不介意,最好让小骚宝离不开我……”傅子枢淡淡一笑,脸上闪过一抹疯意。
封祈泽没说话,只将剩余的威士忌一口灌尽。
他眯起丹凤眼,眼尾那一抹尚未散去的红意,让他的神情显得格外锐利,心底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明明他只是在一旁调查她,却在不知不觉间,被那女人牵住了思绪。
穆夏翎的男友早就被她设计入狱了!
他心中莫名烦躁,甚至留有私心不想让子枢知道他和穆夏翎曾见过面。
“行。”他终于回话,语气压低。
傅子枢笑了下:“谢啦!”
封祈泽看着熄掉的荧幕,手指无意识地滑过杯缘,眼底浮现一丝晦暗的情绪。
(二十五)签约与住宿
夜幕低垂,傅子枢带着穆夏翎抵达市中心一栋顶级商业大楼,直上电梯至顶层。
这里隐藏着一间外界鲜少知晓的高级餐厅,属于贺暻然的私人产业,专为接待重要宾客与亲友聚会而设。
电梯门一开,便是挑高两层的玻璃门廊与暖金色壁灯,脚下铺着厚实的深灰地毯,延伸至走廊尽头那扇沉重的私人包厢门。
包厢内部装潢低调而不失奢华,主色调为深蓝与赭金,原木长桌闪着柔和光泽,桌上摆着餐具与红酒,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玫瑰木交融的香气。
穆夏翎身着那件深灰蓝丝缎礼服,肩线与锁骨在灯光下微光润泽,高衩随步伐轻晃,修长双腿若隐若现。
她步入包厢,神情镇定,举止从容优雅,目光淡淡地落在主位上的贺暻然。
贺暻然身着浅灰色西装,黑发整齐梳在脑后,肤色偏冷白,五官俊朗立体,眉峰冷峻,瑞凤眼微挑,眼神不动声色却自带压迫。
他起身迎接,目光从傅子枢身上掠过,而后落在穆夏翎身上,神情略带慵懒,却藏不住骨子里的锐利。
他站起身缓步上前,主动伸出手,语气慎重的说道:“你好,我是贺暻然,子枢的发小,谢谢你救了子枢。”
穆夏翎伸出手与对方礼貌性握了下,语气礼貌而不卑不亢:“贺总好。只是举手之劳,相信换作任何人也会这么做的。”
“翎儿很好!阿然你介绍完了,大家就落坐。先谈谈翎儿的签约,再来吃饭吧!”傅子枢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莫名有些刺眼,语气不动声色地快了几分。
翎儿?!
穆夏翎眼里闪过一抹困惑,傅子枢那么自来熟吗?!但很快她掩下情绪,面色如常落座。
贺暻然面上有些无奈,语气含着调侃:“我知道你想赶快进入正题。”
“当然,这等好苗子,可要赶快订下来。”傅子枢昂起下巴:“我有给你看过她的侧录,你觉得如何?”
“挺好的。”贺暻然的手指转动着酒杯,声音低沉,“像是块还未经过打磨的璞玉……”
他将桌上的合约推到穆夏翎面前,语气平稳:“这是公司的A级合同。”
穆夏翎微微挑眉,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傅子枢脸上挂着温柔笑意,让她恍神了片刻。
A级合约?刚进公司的新人怎么可能?除非是有背景......
这是子枢给她铺的路......
她眼底闪过一抹动容和对子枢微乎其微的一丝歉意......
忽地,又听到贺暻然继续说道:“子枢很看好你,我也很期待你的发展,希望你能够给璨风娱乐带来效益。”
她看着男人轻描淡写的模样,以及言语中意有所指“子枢看好她”,才提供这个机会。
不知怎的,她感觉到对方那股冲着自己,无声释放出威压的气息以及不是很满意她的感觉……
呵,这是怕她利用傅子枢吗?
罢了,反正她的目标是贺暻然和封祈泽的势力……
不需要他的喜欢。
穆夏翎拿起合同仔细审视,条件极为宽厚合理。
前世里,璨风娱乐是大家挤破头都想进入的公司,资源丰富且重情义,如果内部遇到不合理的情形或者前辈打压,公司拥有完善的检举制度,由委托的第叁方合作对象进行调查,达到有效控管公司内部的检举制度,以保护员工的权益。
但是合同里头其中两条,搬入公司宿舍这不是问题,主要是这个禁爱令,如果艺人有交往对象必须报告给公司,以免影响公关工作......
前世可没有听说过璨风有禁爱令的规定……
打乱她的计划……
傅子枢瞥了眼合约上,自己特别让贺暻然加注的禁爱令和搬迁宿舍,她有些担忧的皱起眉头,看似无意的提醒:“禁爱令呀,翎儿可是有男友,不知道他会不会影响到翎儿初期的发展……”
穆夏翎眼睑微垂,脸色有些苍白与低落:“在签约之前,我需要先坦白一些情况……”
她面有难色如实陈述昨晚的临时遇到的状况,脸上带着勉强的笑。
她看着傅子枢微微转过头,不愿让她看她的表情。
穆夏翎的身躯微微颤抖,满脸愧疚却含着痛苦的泪水看着她,眼泪啪哒啪哒落下:“对不起子枢,早先还让你误会我和男友,噢不!前男友感情很好……
其实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居然是这样的人……我原本想继续隐瞒的,等心理准备好再和你说……”
贺暻然指尖轻摇着酒杯,红酒在琉璃杯壁间缓缓旋转,映出微光与倒影。
昨夜封祈泽早告诉他穆夏翎与前男友的案子,此刻再听她声泪俱下的自白,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却不急着拆穿。
他目光半垂,神情平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声音颤抖、语调哽咽的表演。
眼角馀光微微一转,他瞥向坐在左侧的傅子枢侧着脸,避开穆夏翎的视线,长睫垂落。
那张清冷如谪仙般的容颜上,此刻闪过狰狞、扭曲的笑意,眼底带着癫狂与藏不住的贪欲,显得异常诡谲可怖,像是一张面具被人撕开,露出压抑已久的真面目。
糟了,又犯病了……
贺暻然神色一变,指节紧扣酒杯,正准备打断穆夏翎的表演,却没想傅子枢迅速收敛自己的表情,藏起那股疯狂,肩膀微微一颤,眼中沁出眼泪转头抱住穆夏翎。
“翎儿……我很心疼你遇到那个烂人,这不是你的错!不用自责,那种烂人最好抓去阉割,不!抓去凌迟,省得祸害其他人。我很替你开心,幸好看到那烂人的真面目……”
傅子枢埋在她的颈侧,贪婪地嗅着那股淡雅的香水,和自己身上一样,就像自己的气味染上对方的全身。
她将脸埋进她的颈侧,鼻尖缓缓贴着她微颤的肌肤,贪婪地嗅着那股熟悉的香味,是她亲手替她选的香水,也是她自己长年使用的香水。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亲自在房车里打开瓶盖,将那瓶定制的香水轻轻喷洒在她锁骨与耳后。
她乖乖站着不动,任她亲自为她抹上香水,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她眼神微暗,呼吸有些急促,手臂悄然收紧了一分,眼神染上近乎病态的占有渴望,无声却汹涌。
这是属于她的小骚宝!
她默不作声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交迭,动作看似自然,实则翘腿掩住又硬起来的肉棒。
下腹灼热的欲望撑胀得几近失控,她只能压抑着,不让她察觉。
“呜呜呜……子枢你真好……”穆夏翎满脸痛苦地将傅子枢紧紧抱住,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像是终于找到一处可以倾倒情绪的依靠。
但她的眼神却悄然从傅子枢肩上越过,眼底含着泪彷佛不经意地撇向主位上的贺暻然。
那男人正凝视着他们,神色一如既往地冷静,却少了刚才那种强烈的针对与戒备,只剩一抹难掩的无奈。
她看见他眼角似乎动了一下,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后轻轻吐了口气。
贺暻然举起酒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红酒,眼神幽深,落回那一对看似缠绵、实则各怀心思的拥抱中。
算了,子枢这家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等到子枢腻了再说吧……
“公司有法律人员可以协助你处理和前男友的后续问题,还有其他事情要和我们提前讨论的吗?”贺暻然淡淡的说道。
“没有了!谢谢贺总、子枢!我不会让各位失望。”穆夏翎拿起纸巾慢慢地擦去眼泪,她终于释然地签下名字,慎重的说道。
傅子枢满意地看着她签下合同,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而后又提议到:“既然要搬入公司宿舍,不如住我这吧!还有许多房间……”
“好啊!” “不行!”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空气在瞬间凝结。
穆夏翎刚点头答应,原以为这是个能与傅子枢培养更多相处机会的好提议,却没想到,贺暻然第一时间出声反对,满脸严肃的看着傅子枢,眼神里瞬间多了几分明显的警告。
傅子枢缓缓转过头,脸上的笑意逐渐冷却。
他与发小四目相对,眼底波涛暗涌,带着不加掩饰的挑衅与不悦。
两人视线交错,暗流涌动。
「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们又没关系,一旦被发现,可会坏了彼此的名声!」
「你就是想阻挠我和翎儿的相处,说不定未来咱俩在一块,而且她又不知道我是男儿身。」
「就是因为她不知道,才不能够占人家便宜!」
「我不管,我就要和翎儿贴贴!再说我们是同一个屋子不同房间,娱乐圈又不是没混宿,这么多年谁发现我男儿身了?!」
「你这家伙!!」
穆夏翎一脸困惑地看着眼前两人无声地你来我往。
贺暻然这是担心她和傅子枢一起住,影响他们的关系吗……
这可不行,傅子枢的提议,可是很好接近她的机会……
贺暻然最终叹了一声,压下情绪,无奈开口:“公司有规定,她还是住在员工宿舍比较妥当。”
“子枢,我还是依照公司规定住在宿舍吧!”穆夏翎微微眨了下眼,装作为难又识大体的模样,眼神无辜又柔软。
贺暻然闻言,眉眼稍缓,却仍然觉得不是滋味,他在替她维护名誉,她这话说的像是在......上他眼药,哈!
“不,你和我一起住,那边多的是空房,再说我们在同个片场进出也方便。”傅子枢眉头一挑,笑容不减反增,语气温和却坚定。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一转,略带一丝试探:”只是有时候我发小会来作客,怕你不方便……”
“我不方……唔!”贺暻然烦躁地揉着额头,刚要说出不方便时,被傅子枢眼明手快地伸手捂住了嘴。
“我不介意!”穆夏翎乖巧地笑着,语气里藏不住的欣喜与期待。
她也瞥见贺暻然那张被捂住嘴、扭曲震怒的表情,没想到子枢在发小面前是那么的活泼,和平时清冷疏离的性格不太一样。
她眼中闪过一丝瞭解,心中不动声色地轻轻一笑。
他的弱点是傅子枢……
“好了,就这么决定。”傅子枢笑得依旧优雅,语气轻缓,却藏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强硬。“阿然,我会注意分寸,好好照顾翎儿的。你要是还不放心,我也不介意你亲自来检查。”
贺暻然闻言,神色微沉,眉头不自觉皱了皱,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他无法把傅子枢的真正身份告诉穆夏翎,也没办法正面阻止这件事。
而她明明感受到自己的语气与警告,却依旧顺着傅子枢的安排,明显她对傅子枢是有意图的……
她太会拿捏机会了......
罢了,只能多加留意……
晚餐是由主厨现场烹调的法式融合料理,一道道摆盘精致,色香兼具。
穆夏翎不动声色地观察两人亲昵的互动,偶尔穿插一些应酬的内容,而她和傅子枢的举止之间透着一丝微妙的亲近感,但能够明显感觉到贺暻然对她的戒备感。
但她并不在乎......
她早就死过一次,只要能够利用的资源和人脉,她通通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