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二十六)小母狗……羞羞羞~
“男人就是爱计较。”
乔婉刚说完这句,就被心烦的沈玉追着那不饶人的红唇……啃了下去,齿尖咬破了唇瓣,沁出细小的血珠,随后又被他舔进口中。
“你再嘴上不饶人试试?乔婉”
沈玉越发用力禁锢着她,尖锐的湿吻从脆嫩的脖颈一路向下,红痕散布,斑驳的像是一副点梅图。
触觉又痛又痒,乔婉暂时熄火,被沈玉攥着手腕,压着腿动弹不得,身躯被啃咬的簌簌颤抖,细微的呻吟都惹来过分的唇齿动作。“唔……你别……太过分!”
“过分?”不知这句如何刺激到沈玉,竟然让他低低笑出声,下一刻乔婉的衣物尽数被他撕裂,“我还有更过分的,你就等着吧!”
这样一来,乔婉只能屈辱地闭上嘴巴,暗恨咬牙,可这一副模样便让沈玉改了主意,决定先用鸡巴好好捅一捅她这利嘴。
“我不要!”她想起身,青年却早已膝盖分开,跪在了她的脸侧,腿间的昂扬散发着热气,凑得极近,一把将她摁了回去,于是乔婉威胁道,“你就不怕我咬你?小心半身不遂!”
闻言,沈玉不屑地笑了,“你咬啊,咬一个试试。”
一双如玉般的手握着狰狞的下身,反差的对比就停在乔婉抿紧的嘴边,圆钝的龟头有些濡湿,沈玉坏心眼地在她脸上戳弄,周遭的空气逐渐淫靡起来。
片刻后,他耐心告罄,突然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捏迫使她张开嘴巴,硬是将鸡巴怼了进去。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沈玉一手卡着乔婉下巴,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脑袋,逼她直视自己,不让她摇头乱动想吐出嘴里的东西。“给我好好舔。”
“呜呜……唔……唔唔唔!”白皙的脸颊被掐出指印,粉嫩的唇瓣被迫撑大,牙齿让沈玉虎口卡着上下分开,于是乔婉吃力的用舌尖抵着龟头。
“……嗯”沈玉却泄了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爽,戏谑的视线变得粘稠起来,他舔了舔唇,轻声笑着说,“还是……你想让我自己来?”
青年顿时动作起来,捧着少女的脑袋,挺腰快速耸动,一个劲地擦过敏感的上颚,捅入喉咙里,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嘴里的鸡巴像个粗硬的铁棍,深入的让乔婉想干呕,却又被堵住无法吐出,让沈玉弄得泪水涟涟,只能无助地拍打他的手臂。“呜……呜呜…”
“干什么?听不懂小母狗在叫什么”
沈玉理也不理她,气得乔婉眼更红了,原本是被捅嗓子眼的泪水,这会是真心实意的红了眼眶在哭。
瞧着她的状态不对,像是呼吸不畅,沈玉才逐渐放缓速度,仍旧深进深出,他屈起食指刮了一下乔婉的鼻子,道,“小母狗,吃鸡巴,哭鼻子……羞羞羞~”
乔婉眼泪流得更凶了。
“愿不愿意自己吃?”沈玉退出来些,掐着她的下巴问话,愿意就不这样捅她了。
乔婉只能点点头。
(二十七)谁贱自己心里清楚
这下总算舒适了点,乔婉吸着鼻子,抿了抿被咬破的唇瓣,委屈地伸手扶住那个散发着热气的肉棍,探出舌尖一点点的舔。
“看你可怜的”沈玉顺着她的凌乱的发丝,给擦眼泪又给抹去额头的细汗,然后满意地看着老实舔他的乔婉,“早这样不就好了。”
散落鬓边的发丝被他撩拨到耳后,沈玉享受的同时还把玩着乔婉圆润的耳垂,渐渐不满足于她的浅尝即止。
“吃进去点。”乔婉的下巴被他抬起,无奈只能皱着眉头,不情愿地迎着沈玉的视线……缓缓张嘴含入了硕大的头部。
她红着眼眶,水润如波的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像把小刷子,可怜兮兮地舔弄肉棍,黏腻的舔舐声拨动着沈玉的心弦。
“少发骚勾引我。闭上眼睛。”
他愣了一会,随后双手抱住乔婉的脑袋,一边激烈地挺动一边紧盯闭上双眼,面色痛苦的乔婉,只是咬唇不甘的他似乎表情更痛苦,无人能懂。
“唔唔!……咳……咳咳!”再被逼着咽下去那些白浊后,乔婉终于被放开,还没等她顺完气,沈玉就掰开了她的双腿。
腿心的湿润度不够,沈玉伸了两指进去,一阵戳弄后探到了能让乔婉浑身一颤的敏感点,指腹对准凸起不断揉摁。
“啊……哼嗯……等一下…等……唔嗯”
乔婉使不上劲,试图坐起来却被他扣弄的腰间发软,仰面躺倒在被褥间,现在突然的爽意就像是被强制叫醒。
沈玉索性俯身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尖,手下动作不停,渐渐地水液声变大了,还越发流畅。
“别乱动,”他摁住乔婉扭动的上半身,下意识去吻,本意是抚慰,可是依旧擦过了乔婉躲避的唇,和第一次做时一样。“呵……装什么高贵……以为我很想亲你吗?”
“我只是想让小母狗舒服点,等会我操的才爽,少自作多情。”
在沈玉加大力道和刁钻的角度下,乔婉不止高潮了,还抖着臀喷了些透明的水液,溅在了青年的小臂上,真是……让人忽视都难。
果不其然,下一刻沈玉就开始用言语刺激她,“看你浪的,这么爽啊?还会尿床呢。”
“嗯…那不是……尿…床”乔婉无法忍受,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红透的脸,还没来得及回味高潮的余韵……就被羞耻心淹没了,“那…那是……”
床第间的名词,让一个药修也羞于启齿,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仿佛没有脸皮,手指故意搅动湿淋淋的阴阜发出声响,压低了嗓音去咬乔婉耳朵,替她说完。
“小母狗爽到了,潮吹了对吗?”
“呜……”乔婉有些难堪,但也只是一会,经历过后也没什么,小狗又不是没把她舔喷过。
这么一想感觉好多了,于是她拿下了遮挡的手臂,沈玉说她盯着他一脸春意,是个好奇的小淫娃,可乔婉在思考如何……反正这次一定要拿到精血。
“哈啊……”沈玉抵着粉嫩翕合的穴口,沉腰挺进,忍耐许久的他全根没入,高潮没多久的穴壁绞紧了他,乔婉猝不及防浑身一震,喘息着说,“你对我一点也不温柔。”
像是听到了笑话,沈玉试着浅浅抽送,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凭什么要对你温柔,你是我谁啊?”
“不给亲的床伴?要我提醒你一下,这只是个交易吗?”
不知道为什么,乔婉从他的话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沉默片刻后,再度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不做了,我要去找魏玄冥。”
她确实是故意的,沈玉也果然一副你还真敢说的表情,他抬起乔婉的双腿,一进到底后俯身压了下来,面色阴翳。
“你怎知他床上就比我温柔,”不算温和的桃花眼眸将乔婉死死锁定,语气颇为咬牙切齿,将此举视为被挑衅,“他操过你吗?”
“不是……”乔婉还想说些什么 沈玉直接打断了她,神情很不好,是山雨欲来的节奏,他一字一顿道,“你再提到魏玄冥,我就把你带回去,当着他的面操你。”
“呵……”听到这里,乔婉也有些装不下去了,无所谓道,“刚好让我再问问他,愿不愿意给我精血。”
“乔!婉!”沈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觉得她疯了,“你要脸吗?你怎么那么贱呢”
“你吼什么呀,我不聋。”
被他吼的人真的不在乎,甚至有闲心伸出手,涂着粉色豆蔻的指甲一点点滑过沈玉的喉结,锁骨,最终停在他起伏不止的胸口。
明明是调情的动作,如此温婉的脸庞,温柔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在吐露满是恶意话语。
“谁贱自己心里清楚。”
(二十八)小母狗是怎么叫的/我们婉儿真有意思
沈玉说不过她,继而用行动代替说话,密集的像雨点的抽插让乔婉只能喘,话语破碎成片,晃动的身体将意识拖进欲海。
看来用魏玄冥刺激他这条路行不通。乔婉只好换个方法,可这会沈玉肏得又快又重,完全没有间隙让她慢慢撩拨。
“唔…哈啊…慢……你慢一点啊~”
温婉的脸庞染上春意,美人试图伸出手攀附他,沈玉便故意弄得她东倒西歪,折磨得乔婉眼角溢出泪珠,鬓角和耳边都被浸湿了。
“刚刚不是很得意?嗯?”沈玉面上总算有了笑意,压着她的两条腿,一个劲的挺腰耸动,噗嗖噗嗖的交合声显示这场性爱有多顺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操软了的乔婉,“怎么样?继续骂啊~”
嘲讽的话就在嘴边,但乔婉咽了下去,精血重要,忍一时是为了以后的辉煌。
“嗯……哼嗯……”终于节奏缓了下来,穴里的硬挺灼热异常,擦过甬道时总让她生出湿意,乔婉艰难地抓住沈玉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软着嗓音说,“难受……我不舒服……慢……嗯啊!”
沈玉听见了并重重地顶了她一下,随后嗤笑一声,不理睬还把她翻过来肏。
“对我…好一点……就那么难吗?”这句是真心实意。
后入这个姿势男人大多喜欢,一览无余的细韧腰肢,丰满圆润的臀部契合在他的胯下,女人胸前晃荡的两团绵软,绝赞的视角。
沈玉掐着乔婉的腰部,肉棍直进直出,像个药杵捣弄柔嫩的花朵,很快就碾压出了黏腻的花汁。
“呵,埋怨别人的时候,多想想自己的原因”
乔婉一时想不出来,回想两人初见并未有太多交集,难不成……,“你是因为后悔被我拉过来组队吗?”
“呵~,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
接下来不管乔婉怎么问,沈玉都不语,炽热的胸膛压了下来,两手各捻一颗红樱,只是一味地将她肏得腿软抽搐,冲刺末尾时用肉棍堵住穴口,等他射完乔婉都觉得小腹涨涨的。
喘息了片刻,沈玉才将她翻回来,许是觉得有些热,他散了金玉冠发,乌黑浓密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白皙的面皮上尽是欲色。
红烛摇曳,一室生香,撕扯的快要掉落的幔帐,榻上的被褥被浸湿又踩的堆迭,竟不能分清呼吸凌乱的男女,哪一个才是志异怪谈里吸人精气的妖精。
夜色正浓,新一轮的肏干开始了,沈玉毫不费力地掰开乔婉的双腿,赤红肉龙在泥泞的穴口磨蹭几下,随后沉腰挺进。
“唔……”乔婉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捂住了小腹,掌心能感受到柔软的皮肉下有东西在一进一出,青筋蹭过紧窄的穴壁,脆弱感随之而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坏?”
为什么对你坏?沈玉觉得乔婉要是这么会颠倒黑白,她应当去唱戏,不过看到她将手搭在肚子上,到底还是放缓了速度。
“你对我就好了是吗?”他这般说着,却垂首去含住红肿挺立的乳尖,舌尖在乳晕处打着转,细细地抿在嘴里。
如此,乔婉便懂了,还是正面的姿势好,装可怜能被看见。
“我难受,抱抱我吧。”软乎的声音此时柔和到极致,像是循循善诱,沈玉直起身盯着她不说话,乔婉便又说,“求求你了~,玉哥哥。”
直觉告诉沈玉她在骗自己,处在岔路口的旅人,不知面前的妖精要引诱自己去往哪里,于是他咬了诱惑一口,然后才俯下身缓缓将人圈在怀里,温和地抽插着。
“沈玉哥哥,你就将精血给我吧。”乔婉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为显亲昵还用鼻尖蹭了蹭他。
沈玉显然不适应她突然的变脸,越发寡言沉默起来,不拒绝只是叫她说点好听的。
“你要是给我,我就让你亲。”乔婉被缓慢的操弄出轻轻的娇哼,说着还蜻蜓点水般地亲了沈玉的脸颊一口,甜甜蜜蜜地唤他,“玉哥哥~,沈玉哥哥,以后沈哥哥只叫你。”
“嘁。”沈玉偏过脸,嘴角勾起嘲讽的角度,不屑道,“谁要你亲,你的吻很珍贵吗?少往自己身上贴金,反正我不想。”
“你想~”这点程度的羞辱不算什么,乔婉将他的脸捧了回来,软软糯糯地贴了上去,粉嫩散发香气的唇瓣几乎靠着沈玉的嘴在说话,听起来像在哄小孩,“沈玉哥哥想亲我~”
说来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亲吻,起初唇瓣相磨惹出无限痒意,叫人想狠狠吮开那软的过分的嘴,撬开牙关好好地搅弄一通,事实上沈玉也那么做了。
他一进去湿润的口腔就噙住了那条柔软的滑舌,乔婉被他亲的舌根发麻,有轻微的刺痛感,所有空气都被尽数掠夺,津液被贪婪的夺取,还要被迫接受沈玉哺喂给她的。
“唔……呜呜……”乔婉有些后悔,搂着脖子的手开始上移,去拉扯沈玉的头发,好不容易‘啵’的一声被松开了,嘴巴已经被嘬肿嘬破皮了,看他那眼神简直像狼看见了肉骨头。
“轻点啊,你能不能温柔点?”
沈玉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作势又要亲她,提醒道,“叫我什么?”
乔婉隐晦地笑笑,随后重新搂紧他,老老实实道,“沈玉哥哥。”
然后哥哥就发力了,一边要她亲亲热热的这么称呼他,一边乐此不疲地在她脖颈处种下红痕,乔婉一叫他就扭动腰腹激烈地操她。
过了好些时候,沈玉突然觉得不能这么容易,反正是乔婉先这么顺从的,于是他拾起戏谑的羞辱口吻,“来,告诉哥哥,小母狗是怎么叫的?”
乔婉倒不是那么惊讶,忍耐着濒临极限的酥麻,忽地抱紧了沈玉,努力凑到他的耳边,因为费劲所以声音轻的像在呼吸。
“沈玉”
本尊还是愣了会才明白,乔婉演示的狗叫,是他的名字。
可奇怪的是,沈玉并没有生气,就像是幼时生辰宴拆父母给予的礼物时,那样的情感。
他笑着,微微低头去含乔婉莹润的耳垂,亲了亲。才道。
“我们婉儿真有意思~”
再后来,乔婉叫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
(二十九)谁让你养了条畜生/“娘亲”的奶可好吃?
坚持了一整夜的细纱幔帐终于罢工了。
随着床榻上的轻微晃动,撕裂的缺口扩大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无声地坠落于地,这才将榻上靠在一起的人影显现出来。
红烛的火焰从天黑摇曳到天明,滴尽了烛泪。正是一切生物苏醒的时间,对于榻上的两人来说却是未眠。
两人不着寸缕,侧身贴面躺在一起,经历了不同寻常的夜晚后,沈玉的眼睛不再戏谑疏离,反而变得炽热,无法从乔婉身上移开目光。
“……”
相顾无言,乔婉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扯起了一直以来她都很好奇的问题。
“你……为何总那般……称呼我?”
沈玉瞧着美人红润的脸颊有些出神,亲密的相处刚刚才发生过,他伸出手将她鬓边散乱的青丝别到耳后,没能及时反应,“嗯?那般?”
乔婉有一瞬间的失语,耐着性子再次重复了一遍,水洗般澄亮的眼珠静静地注视着他,水波一样的视线让青年陷了进去。
“谁叫你……”沈玉说到一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又被乔婉那样看着。
他思来想去一通,索性弓着腰,伸出手抱住乔婉的腰肢,把脸埋进了两团绵软中间,随后闷闷的声音才传出来。
“谁让你养了条畜生”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
就像是闹脾气的别扭小孩,你不问就永远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死鸭子’。
湿热的吐息惹得乔婉的胸口很痒,刚要替自己的小丑狗辩解几句,话到嘴边又巧妙地拐了个弯。
手掌温软的抚摸在头顶,乔婉顺势抱着沈玉的脑袋,声音是那么的轻柔,她问,“若是我养你呢?”
沈玉不答,只是环着她腰的手臂收紧了些,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胸里,鼻尖顶来顶去的。
从他的反应不难看出,他听见了,乔婉起了点逗弄的心思,追问道,“如此这般你当如何?会改口么?”
她都做好面对沈玉恼怒的措辞了,却没想这人还挺经逗的,不过她认为是他脸皮厚,并不认为他是对自己纵容。
终于,沈玉不再忍耐,在乔婉吻痕遍布的胸口胡乱蹭着,唇总算寻到了想要的安抚,张嘴含住了一颗乳尖,仿佛为了证明什么啃咬了几口。
“唔嗯……”乔婉身子一颤,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沈玉便老老实实地含着吸吮了。
敏锐的捕捉到了些什么,其实不算乔婉迟钝,只怪以前的注意力只在一人身上,所以才对周围的细枝末节不太注意。
对于沈玉这番乖巧的模样,乔婉没忍住笑出了声,可他也不生气,一副任你笑的表情,垂眸吮着嘴里的乳尖。
“这么喜欢呀?”似乎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乔婉继续道,竟还伸出食指点了点沈玉的额头,语调像在对待小猫小狗,她笑问,“‘娘亲’的奶好吃吗?”
饶是他,起初还能强装镇定,故作无所谓地掀起眼皮,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乔婉。
“好不好吃?你说句话呀?”
“喜欢‘娘亲’的奶吗?吸出汁水了没?”
令人脸红的言语,却又不能严重到说是羞辱的程度。
盈盈的笑意映在乔婉的眼底,星星点点的小亮光,像是盛着银河。
……
如此沈玉便不吃了,吐出被他吸的红艳艳的乳头,重新把脸埋进乔婉怀里……不愿露脸也不愿…说话了。
温存了一会后,乔婉终于如愿拿到了沈玉的两滴精血,从眉心处取出的深红色血液被一点点逼出,由灵力包裹着被乔婉小心翼翼地接过收好。
失去精血对一个修士来说,必定元气大伤,重则伤及慧根,取完的沈玉面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全身出了层冷汗,细小的水珠凝在他的额间。
一向红润的薄唇也失去了颜色,宛若重病一场,他游刃有余的声音也干涩了起来。
“不…能……再陪我……一会…吗?”
乔婉替他擦了擦汗,回避了沈玉期盼的眼神,说自己还有要事,又喂了点补药给他便要离去了。
“你这次没有骗我。”
乔婉并不想说谢谢,她倾身凑近床榻,轻微无声的吻如同蝴蝶振翅般落在了沈玉的额间,之后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此前种种行为,都在表明一个道理,若是对她好,做了对她有利的事,乔婉便会温柔以对。
不喜欢她这样也不错……要是喜欢她……她该愧疚吗?
怎么会呢?
喜欢她更好,利用起来最方便不过了。
(三十)它和他
沈玉的精血到手,乔婉连忙回到药谷,在密室里将小狗放了出来。
正所谓时不我待,防止夜长梦多,她准备现在就着手炼制。
此前小狗一直待在她的天宫里,饿到是饿不着,可能会有些孤独,鬼面人这类邪祟是群居较多,偶有被排斥赶走的落单弱小。
所以它被放出来后,第一时间竟然没有去接乔婉手里的灵植,给它药丸也不张嘴,反而哼哼唧唧地蹲在乔婉脚边,两只强有力的怪物手臂紧紧抱着她的双腿。
粗糙有角的脑袋蹭皱了少女一席衣裙,尾巴焦躁地拍打地面,最后也顺势圈住乔婉,像个束绳一样。
姿态依赖无比,乔婉让他禁锢得难以动弹,稍稍弯腰轻轻抚摸它的脑袋,质地如同马尾的发丝触感并不好,意思几下后她就松了手。
但小狗可不会乖乖放手,强行剥离它就要叫,呜呜的声音狗味很浓,挨了乔婉几巴掌。
“松手!”乔婉对它更是没多少耐心,随手往角落丢了好几株灵植。药瓶也骨碌碌地在地上滚动,洒出了好几枚五颜六色的药丸。
就算是这样小狗还是抱着她不撒手。
实在吃痛了它就胡乱蹭着脑袋,只能用着最笨拙的方法,也是它唯一知道的方法。
“唔嗯!”
柔软的阴阜被小狗张嘴咬住了,隔着布料传来闷闷的,湿热的气息,不知何时患上分离焦虑的它正急切地想讨好主人。
“你这个坏狗!”
尽管它已经懂事地收起了尖锐的牙齿,只是咬在嘴里,湿滑灵活的长舌不断舔弄,很快就洇湿了布料,里外都在渗水。
乔婉被它并着双腿抱着,两瓣蚌肉夹着中间的敏感地带被它用舌头揉摁,刺激的感觉更加强烈,她无法只能伸出双手推搡着小狗脑袋上的黑色双角。
“哼嗯~……滚开……哈啊……哈”
越使劲下身越泄气,打湿的衣裙布料柔软又有种异样的摩擦感,最后乔婉被小狗揽着腰肢挺起下身,听着它极为响亮的嘬嘬声,连续的吸力让她颤着身子高潮了。
“你……”昨晚和沈玉那般激烈,没过多久又被小狗舔了,乔婉的意识被情潮冲击得有些发昏。
但她这次饶过了它,小狗太想主人了能怎么办呢?纵然不对,这点小错误还是可以原谅的。
无奈的乔婉叹了口气,就地褪下弄脏的衣衫,从储物空间里拿了件新的就要换上,这一换可就出事了。
密室里,一开始就被忽视的角落,有了点窸窸窣窣的动静。
“嗯?”乔婉正要系上外衫的带子,听到后转过了身子,就见昏暗的某处,一个类人型黑影蹲在那。
不被注意的许烨不知看了多久,此刻正仓皇地捂住自己的双目,面朝墙壁思过,装什么都没有瞧见。
乔婉这才想起来他的存在,她缓步行至他身边,觉得他这幅明明是怪物却还君子做派的行为很有意思。
也是,人与邪祟结合的怪胎,竟还明白男女有别的道理。
“行了,我穿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她拍了拍许烨,却不想他反应很大,慌乱地退到了另一处角落,昏暗中晶亮的眼睛从自己的指缝中观察乔婉。
乔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另一边的小狗就先呲牙了,似乎为了证明一样,死死抓着乔婉刚刚褪下的脏衣物。“吼!!”
阶位和实力的压制,让许烨被凶的发抖,耳朵尖尖弱弱地垂了下去,像是受了惊的猫。
他才是被遗忘许久的人。
乔婉没什么愧疚之情,原本救了他们母子也是被小小算计了一下,反而饶有兴致地看他这幅模样。
怎么说呢,场面一时间很奇怪,小狗像个家养的富足小狗,准确来讲应该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这会有了危机感,对许烨像对个流浪狗。
而这个流浪狗比它好看些,聪明些,也更可怜些。
最要命的是,真正掌握实权的乔婉,她打量的目光在他身上,像在衡量什么。
(三十一)未知的药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娘…”
可怜的许烨哑着嗓子,缓缓放下遮挡的手指,垂着脸面不敢看乔婉。
他说的非常小声,越往后几乎是无声,似乎觉得表达的不合适,又模糊地快速说了一句,“我想见我娘…”
说起这个,她并没有忘记,一直将他留在密室里也是放了些吃食的,乔婉最近这些时日也不得空回府。
“算下日子你娘也快到了。”她如是说,觉得许烨对她的畏惧来的莫名其妙,顿时失了兴趣转身回到制药台。
上位者是不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你讲清楚的。
所以想知道更多,得许烨自己问。
“那个……为什么这么说?”他从墙角的阴影里出来,刚想靠近乔婉,另一边抱着衣服守在她身边的鬼面王不乐意了,龇着牙在威慑他。
许烨只能畏畏缩缩的,四肢着地,一点点试探着爬近,最终停在了距离她五步开外的地方。
事实上,在场的两只鬼面王站起来都比乔婉高出一大截,完完全全可以俯视她,却一个蹲着一个跪着,细思也情有可原。
俯视的权利一直都在乔婉手里,他们的懂事让她很省事,不然还得亲自动手教他们道理。
“我最近无事回府,所以就让她以家中仆人的身份过来了。”乔婉挑拣着药材,时不时往丹鼎里扔一株,抽空解答了一句。
“麻烦了。”许烨诚恳地道谢,又缩回了他的角落,努力不发出动静。
乔婉没怎么注意,半晌,漫不经心地应声,“嗯。”
“是有点麻烦。”
听到她嘀咕的这句话,许烨无声地抱紧了衣衫褴褛的自己,头更是抬不起来一点。
这以后,密室安静了很久,炉火在暖融融的燃烧,赤橙的映在乔婉专注的眸中,鼎里的几十味灵药不消片刻就化为了一滩墨绿色的液体。
终于轮到加入沈玉的精血了,灵力包裹的血色液体红的发艳,乔婉小心翼翼地操纵着放入鼎中,相融的那一刻,液体沸腾了起来。
咕噜噜的冒着泡泡,乔婉只来得及看液体转变成暗红色,炼制的关键时刻,她匆忙关上丹鼎。
说起来,还是因为许烨的话,她才准备制药的,偶尔也会后悔,毕竟为一个宠物邪祟,这样似乎有些过于大动干戈。
可对结果的期待驱使着她完成了。
不为任何,只为她自己,因为自己想知道,若真研究出此药的功效,未来大有用处。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除了看一下火候,乔婉就在逗狗,想着要是族爷爷们在就好了,有兜底的依靠难免会让人贪恋。
“你最好能给我争气点。”
一旁的小狗不是很懂,但能明白此时乔婉看它很讨嫌,呜呜地抱着她褪下的衣物,夹着尾巴做狗。
乔婉看它这蠢样就心情一般。
将它唤至身前,玩起了它的头发,先是一点点理顺,编了个简单的麻花辫。
又粗又硬的一大条,发量还不少,弄得乔婉虎口很酸,观感居然还不错,前提是不看它的脸。
得了趣后,她还拿出发簪朱钗,在它有角的脑袋上绾了许多惨不忍睹的怪异发型,时间就这么被打发了过去。
等到炉火渐渐熄灭,丹鼎开始溢出白色的雾气,便表示差不多了。
乔婉看着掌心的暗红色药丸,一时也没头绪,没有不好的味道,至少能表示这不是一个坏药丸。
她缓步靠近,小狗身体僵硬,敏锐的觉得不妙,但它无处可逃,最终还是吃下了那枚未知的药丸。
(三十二)师尊有令
起初,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乔婉和鬼面王彼此大眼瞪小眼。
她双手抱胸,盯着它,企图发现有哪里不一样,小狗默默抱紧她的衣物往后缩。
好在乔婉胜在有耐心,半刻钟后,它的呼吸逐渐粗重,呼哧呼哧的,似乎有异物在阻碍它喘气。
它无法再抓着乔婉的衣物,可能因为上面的味道太淡,它艰难而痛苦地一点点爬向乔婉,想要寻求安抚。
“嗬呜……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
可惜的是乔婉并不允许它靠近,鞭子凌厉地抽向地面,试探几次被抽痛后,它便懂了,只能蜷缩在地哼哼唧唧的哀嚎。
灰白的狰狞皮肉下有筋脉鼓起,近乎要撑出体表的程度,鼻腔已经不能给予它足够的呼吸,触手般的猩红长舌随着张开的嘴巴伸了出来。
它已经无法露出求饶的神情,硕大的眼瞳因为过于剧烈的疼痛微眯着,泪液和诞液横流,全身疼的发汗,只是一味地承受痛苦。
“果然和人不能融合吗?只能通过孕育的方法?”乔婉见它一副再过会就要咽气的样子,觉得可能行不通,于是她转过身问同样在观察的许烨,“只有你的血可以让它进化?”
“可我体内也有一半的人类血脉。”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血液可以,毕竟当时他只是想要乔婉觉得他有价值。
“纯净的人血不行……”许烨本来懂得也不多,乔婉还得靠自己,她沉吟思索片刻,决定再等会。
尽管小狗一开始是纯粹的邪祟,中间用了许烨的半人血液加以提升,对这时加入的沈玉精血,应该起到一个引子的作用才对。
就这么点谈话的时间,它的状态又发生了变化,筋脉鼓起的地方,皮肉开始膨胀鼓包,似要爆体而亡。
“嗬……嗬呃…”
小狗痛苦地去掐自己的脖子,进的气比出的气要少很多,它努力抬起泪眼看向盯着它拧眉思索的乔婉,断断续续的哀鸣着,在乞求主人快救救它。
“按理说是不会出错的。”乔婉带着七分自信和叁分破釜沉舟的胆量,凌空一握,一柄短刀出现在她的手中,缓缓走近地上蠕动的鬼面王,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你会没事的,毕竟……”
她举起了手中的短刀,对准他狰狞鼓起,仿佛巨大水泡一样的皮肉,声音温和而有力量。
“……你的主人是我”
噗—— 鼓包被尖锐的刀剑划破,并没有喷血,而是散去气体,发黑的异味血液一点点溢出。
如此乔婉便明白了,将它身上所有的鼓包一并划破,效果很显着,它的呼吸通畅了起来。
可是庞大的身体渐渐发热,小狗有了点力气,挪动着将脑袋拱进跪坐的乔婉的怀里,嘤嘤呜呜的抱着她。
乔婉无奈地抚摸它的脑袋,又喂了些灵液给它,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
鬼面王现在渗透出的污血,就好比炼化掉的邪祟杂质,沈玉的凝聚修士纯净灵力的精血正在一点点逼出它的污秽之气。
“看够了吗?”乔婉漫不经心地梳理小狗的毛发,突兀地说了一句。
因为许烨的目光太过明显,每当乔婉做出对邪祟亲昵的动作,他就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似乎光是看着就好像能汲取一丝安慰,用以应对他的自卑。
“我……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语气里是止不住的低微, 乔婉无声地弯了下唇角,偏头瞧见他不好意思地捂住脸面,温声道,“没事,等你娘来了,你也可以让她这么抱你。”
天知道,乔婉这话真没有多余的意思,不知为何许烨无法承受似的,微微颤抖了起来,把脸埋进臂弯间,无法了解他在想些什么。
瞧小狗的样子,没个一两天的似乎好不了,乔婉也不可能一直陪在它身边。
“师姐,师尊有令。”
密室外,玉泽稚嫩的童音清晰的传来。
乔婉没想到这么快就不得闲,只能起身,原地又换了套衣衫,褪下的衣衫抛在昏迷的小狗身边,嘱咐许烨照看它。
她出了密室,才发现原来玉泽师弟身边还站着一个人,阴影投射下来,盖过小童的,也遮了她大半的身形。
“你怎么也过来了,”乔婉问魏玄冥,“这种事传个信就行。”
向来耿直的剑修却绕开了这个问题,转而道,“你在研究什么,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那这乔婉更不可能告知他,怕他发觉不对劲,领着人往外走,远离密室。
“走吧,去见师尊。”
乔婉都走出了一米,才发现魏玄冥没有跟上来,转身疑惑地看向他,“?”
“嗯。”魏玄冥这才走近,应了声。
乔婉心里想着事,自然没注意他的欲言又止,魏玄冥默默地咽下悬在嘴边的话。
(三十三)秘境
一路无言,等到了议事厅时,才发现她们并不是最晚的。
沈玉是最后一位,他的面色还白着,唇色很淡。有些虚弱的样子,却还有劲挤进乔婉和魏玄冥的中间。
“……”魏玄冥默默走到了乔婉的另一边站着。
师尊平和的眼神扫过堂下神色各异的几人,不知为何,总觉得是一群不对付的人硬凑在一起了。
半晌,他道,“此番唤你们前来,是因为南海有一秘境出世。”
“其他宗门接到消息,各自派了小队前往,为师准备派你们去。”
沈席清恭敬地听完,与谢千菡一起拱手,林鸢也紧随其后,叁人掷地有声,“是!”
乔婉不太明白,并未应声。
沈玉可能是出于身体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目光紧随着乔婉,也不出声。
见此,魏玄冥举到一半的手也放了下去。
她仰头看向师尊,唇瓣几度翕合,不等林鸢要出言训她,不卑不亢道,“师尊,我已经退出小队了。”
“婉婉,你……”谢芊菡柔柔的不知该如何劝说。
林鸢的性子急且嘴快,泼辣又不饶人,她还对乔婉害她受罚的事耿耿于怀,“每次都闹到台面上来,你也不嫌害臊,我呸!”
“勾了一个还不够,第二个也勾搭上了,狐狸精!你不要脸!”
一反常态的,谢芊菡竟然目光不赞同地制止了林鸢,她呵斥道,“闭嘴!”
“你又怎么?居然让我闭嘴?”林鸢声音不可置信地扬了起来,但她很快就发现,不寻常的不止谢芊菡一人。
高傲如沈席清,此刻竟也将冰冷的视线变得平缓,迎着乔婉不解的目光,缓缓道,“之前……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赶你走了。”
可乔婉不傻,她转而看向坐着的师尊,后者拿起茶盏,低头吹着茶叶避开了视线。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微微一笑,平和道,“第一,是我自己想离开的,虽然不能说没有你恶劣对待的原因。”
“第二,如果我不想离开,你根本赶不走我。”毕竟她更得师尊喜爱。
沈席清让她说得额角的青筋直跳,显然在隐忍,乔婉看得稀奇,以前怎么不觉得他有这么装呢。
“我说了,我以后不会这么待你。”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发言。
可乔婉不答应,也不想妥协。
林鸢想骂人,却被谢芊菡挡住了嘴巴,只好不甘地瞪了她一眼。
“咳嗯,依我看,你不妨再给席清一次机会,当初好歹是你自己求来的机会。”师尊淡定地嘬了一口茶,目光很温和。
对于以前不懂事的自己,乔婉确实没得喷。
听师尊这意思,此行是非去不可了,但也透露出如果回来她还是想离队的话,他不会再阻止。于是乔婉点点头说好。
欲走时,身旁的姜黄色身影似乎提醒了她什么,乔婉又转了回来,对着师尊道。
“师尊,沈玉身体抱恙,这次就不让他去了吧。”
“哦?”玉枢真人来了兴趣,俨然一副不知你两什么时候关系变好了的表情,故而调侃道,“那沈玉自己怎么不说呀?”
“我太虚弱了。”沈玉适时的捂住胸口,站在那仿佛弱柳扶风,气息也不稳,“婉儿也是关心我。”
玉枢真人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佯装斥责,“哼,大男人如此成何体统,矫情。”
沈玉倒是不在意被这么说,只觉得这要不是在议事厅,他当真要在乔婉面前好好矫情矫情,谁让他是为了她才会这么虚弱的。 殊不知乔婉只是想着,如果想取魏玄冥的精血,沈玉在的话会很麻烦。看更多好书就到:p owe nge1.c om
“那魏玄冥你呢!刚刚怎么不听师尊命令。”林鸢眼珠子一转,换个人找麻烦。
沉默寡言的剑修,听不出任何情绪,平静无波道,“人不齐,去也无意义。”
跟送死没有区别。
可沈玉双手抱胸,将乔婉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鼻孔出气,:借口!学人精!
“好了,我也乏了,你们都去下去吧。”玉枢真人摆摆手,让他们各自去忙。
难得齐声的“是!”
乔婉不紧不慢地走着,沈玉狗皮膏药一样地黏在她身边,一会胸口疼一会头疼,反正哪哪都疼。
温婉的药修不耐烦了,一路走一路塞药丸给他,魏玄冥也走在她身边,乔婉偶尔顺手了也给他一颗,他竟然也吃了下去,给沈玉气得分分钟要晕过去。
谢芊菡和沈席清走在一起,自然发现他不太对劲,忽而听闻他宛若碎冰般的声音开了口,他叫住了乔婉。
“你不必如此刺激我。”他不会在意的。
前方的叁人同时转头看向他,一时间仿佛有道看不见的沟壑横在他们之间,乔婉知道和他这种人说不通,只报以一笑,“那我们拭目以待。”
沈玉不着痕迹地揽着她的腰,苍白的面容因为低头靠近女人温软的脖颈而染上温度,透着难以言喻的炫耀感,一双桃花眼却又冷的出奇。
“你倒是自恋的很,我们婉儿有搭理你吗?多关心你的谢芊菡吧。”
魏玄冥看了沈席清一眼,便收回目光。
“席清……”谢芊菡关切地将手搭在他手臂上,林鸢趁着这会表忠心,她的眼里是无法掩盖的仰慕,“一群小人!没事的席清,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的。”
谢芊菡淡淡地看着她,此次回来,她也发生了些变化,可惜林鸢并未注意到。
沈席清不语,拂开了谢芊菡的手,孤身一人离开了,徒留她看着自己的手在发呆。全场始终如一的只有林鸢一人。
……
几个时辰前。
“席清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有些时候太过于冷漠了。”玉枢真人语重心长地将沈席清叫来谈话,掌门是真正的惋惜,最后的是很明显的要求。
“几人的小队都无法管理好,将来又如何管理宗门呢?”怕是需要重新考虑候选人了。
良久,宛若冰山的修士应声说,“弟子明白。”
(三十四)临行前的叮嘱
第二日,乔婉起了个早,她先前往密室去看小狗的情况,顺带通知一下许烨。
“你娘怕惹眼,自己赶来脚程会慢些,还要几日的时间。”
小狗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褪下的衣物上,像是幼时的小窝变大了那样滑稽,还处在发热的状态,神情却没多痛苦,俨然还在慢慢消化沈玉的精血。
乔婉微微惊讶之余,难免有些暗自咬牙,这就是天骄的威力吗?
这可恶的天骄!
看来小狗还需拼尽全力,再等上不知道多少天的时间。
“欸~”乔婉叹了口气,摸了摸它的脑袋,并带着几分期待离开了密室。
她背着自己的小包袱整装待发,去到宗门口与其他几人汇合,虽说此行没有沈玉一同前往,但他也起早来了。
单方面的给乔婉送行。
“这个辟邪符你带着,这个五雷符你也拿上……确定自己没少带药啊…”
本就珠光宝气的他,即使现在一幅病恹恹的模样也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贵气,窸窸窣窣地给乔婉的包袱增重。
“好了好了,你再塞我就背不动了。”
乔婉倒是没啥愧疚接下,不要白不要,反正也是多一份保障,有人愿意给,她也愿意拿。
“那你就让我陪你去,我保护你。”沈玉好似真的睡出感情来了,眼巴巴的拽着她的衣角。
他这才为她失去修士重要的精血,还没能好好享受到福利呢,乔婉就又要离开了,就像是翻版的提上裙子不认人。
沈玉心底总有些隐约的不安,感觉自己像是被利用完就丢开了。
“呵~”乔婉没忍住笑出了声,是一种嘲弄的,也不针对谁,她饶有意思的瞧着沈玉,“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以前你就保护过我了?”
“咳…咳咳……”沈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视线,“我那是有原因的,现在不会了。”
乔婉才懒得管你现在不现在,你沈玉暂时在她这里已经没有用处了。
“笑死!真是笑煞我了。”二人的对话不算大,也不算小,就是正常的聊天,林鸢听在耳里 见缝插嘴道,“蠢男人还舔呢,人家根本不领情,甚至还记恨着呢!”
她笑得放肆,沈玉冷冷瞥她一眼,毫不客气回怼道,“关你什么事,长舌妇。”
“你!”但饶是不讲理如林鸢,她难得讲了一句,在乔婉认为比较公道的话,沈玉被她一噎,“切,还不知道谁有病呢,前脚又打又骂,后脚就玩变脸,装!”
说着说着,林鸢仿佛灵光一现,主动提问不参与的乔婉,“诶,乔婉,你是不是给他下药了?”
大哥就不要说二弟了好吗?你和沈玉都舔,只不过对象不同罢了。
乔婉懒得理他们,对着林鸢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她根本不在乎道,“对呀,需要我给你一瓶,让你用在沈席清身上吗?”
说曹操曹操到,沈席清携手谢千菡姗姗来迟,只听到了半句,遂问,“什么?”
林鸢当即剜了一眼乔婉,怕她乱说,抢先截住话头,“没什么没什么,既然人齐了我们就出发吧。”
“斜视这么严重可以找我帮你治。”乔婉一边回嘴,一边被沈玉拉到默不作声的魏玄冥身边。
不是哑巴但胜似哑巴的某人,“?”
“你疑惑个什么啊?”沈玉像在忍着什么,有种不得不求人的既视感,乔婉大致明白他要做什么,她选择……
同样不发声,原本还要自己找理由接近,这下有人帮她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婉儿,但我希望在秘境里你能照看她些,报酬什么都好说。”
沈玉知道前几日魏玄冥接了好几个宗门委托,想必缺钱缺物资,这些恰恰他都可以满足。
“不……”木头人剑修开口,却因为不常与人交流,导致迟钝的滞涩感。
沈玉眉毛一扬,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你居然不同意?!”
乔婉简直要憋不住笑,偏过头忍得很辛苦。
“不是……,算了。”魏玄冥不是这个意思,他无奈地闭上眼,重新调整呼吸,才说,“我知道了。”
沈玉这才缓和些,一脸这还差不多的神情,等他们要走时又把魏玄冥拉到一边叮嘱了几句,“我只是让你替我保护她,注意分寸!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魏玄冥平静的视线看向乔婉的背影,又转回沈玉狐疑的脸上,一点点拿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步伐沉稳地跟上了队伍。
(三十五)孤男寡女
修真世界,宗门林立,秘境遍布。
修士们通过吸收天地灵气提升境界,秘境试炼里或有前人留下的密宝,不乏传承和灵物,是突破瓶颈的重要途径。
南海秘境乃上古蓬莱碎片所幻化,相传海底沉睡着被封印的红龙,真实性无从查证。
秘境入口只在月圆时出现,满月带起的潮汐灵气汹涌,传送阵因此极不稳定。
乔婉想,这对她而言,不失为一个机会。
几人在驿馆住了几日,这才等来月满之日,当晚海边的浪花卷着白沫,沙滩边篝火丛生,等待的能人修士们仿佛一条长长的火龙。
“这个传讯符大家都带上,若是走散也好联系。”
沈席清做了一手准备,给大家分发了下去,长身玉立的他举着火把,站在众人的前方。
乔婉左看看,右看看,不着痕迹地往魏玄冥身边靠近。
谁知对方瞥了她一眼,竟然往边上移了一步,眼尖的林鸢当即嘲笑出声。
“……”
搞不懂,这位的性情也如此阴晴不定,明明从她说要离队时,他是稍微缓和了些的。
此时又怎么了。
乔婉面上微笑,心里忍耐,反正在她得到精血之前,是不会恶语相向的。
一个男人,一个要法,她不急。
心思回转间,海浪声越发汹涌,水花溅到了人们的衣摆,为首的沈席清沉声道,“要进去了。”
他提醒众人手拉手,只要拉紧最好的情况是都在一处,最坏也不会离太远。
沈席清拉着谢芊菡和林鸢,而乔婉在魏玄冥和林鸢之间,通道内罡风不断,吹得衣服猎猎作响。
“抓紧!”沈席清提醒众人。
乔婉一边低下被吹乱的发丝,一边攥紧魏玄冥的手,胳膊逐渐变成了挽着,无人瞧见她勾起的唇角。
“诶?!”另一边的林鸢惊疑出声,“我怎么感觉要抓不住乔婉了?好滑!”
谢芊菡努力睁着眼去看对面的她们,“这个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林鸢。”
“我才没有!”感觉自己被冤枉的林鸢,立马转头去看低垂脑袋的乔婉,厉声质问,“你做了什么?!”
乔婉唯唯诺诺的说自己紧张,手难免出汗,她说抱歉。
“真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没开始你就软脚了!”林鸢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行了!”
沈席清罕见的出声制止,“你们互相抓紧些。”
诶?那可怎么办啊,她故意此前涂上手膏,就是为了走散呀。
通道内的拉扯力越发强劲,林鸢觉得乔婉的手指冰凉滑腻,隐隐在往外出溜,顿时惊叫出声。
“不行!她手太滑了,我要抓不住了!”
太躺尸也不行。
为了装的像一些,笑意被慌乱取而代之,乔婉着急道,“不要啊~,我一个人如何能走出秘境?”
“你等一下,我用发带将你我的手腕绑在一起,”乔婉虽这么说,其实在考虑如何让魏玄冥和谢芊菡松手,她道,“风太大了,我需要借力。”
她一边这么说,将脑袋歪着靠近与林鸢交握的手,扯下了发带,一边又往魏玄冥身上爬,将自己的重心压在他身上。
圆环形的队伍慢慢失去平衡,这下慌乱的不只是乔婉一人。
“你做什么?!别乱动啊!”林鸢简直要吓死了,心里更是怨气滔天,“乔婉你到底绑没绑好啊!”
乔婉看上去像是受不住罡风,整个人挂在了魏玄冥的身上,他无奈拧眉,只能微微收缩和谢芊菡拉着的手。
然后乔婉拿着发带的手便脱离了林鸢,分开的重量更是拉开了魏玄冥,至此他们两人便脱离了队伍。
乔婉顺利达成孤男寡女的局面。
(三十六)婉婉
“不用你管。”
乔婉留时间让他思索片刻,就等来这么一个回答。
“……”
她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走近魏玄冥,在不明所以的时候,对方自然只能顺着后退。
“你,”魏玄冥条件反射的咽了口因为紧张而分泌的诞液,离得近了,乔婉身上的气味随着四周异香一起蒸腾,丝丝缕缕钻入他的鼻尖, “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身高之差还是在的,乔婉仰头瞧着他,反问道,“要不然你来猜猜看?”
魏玄冥俯视着几乎要趴在自己胸口的人,白里透红的皮肤清晰可见,光洁细腻的脖颈……以及伶仃的脆弱锁骨。
说话时,微弱的吐息像一只无形的小手,挠的他下巴犯痒,逐渐口干舌燥起来。
然后……
“!”
乔婉趁他愣神之际,一把将人推入花丛深处,缠绕的花茎绊倒了魏玄冥,让他仰面倒地。
既然这么死鸭子嘴硬的话,先让他吸几口这情花,被迷得神志浑浊时,乔婉再问。
“你!”魏玄冥还算有定力,用力撑地想爬起来,站到中途又跌坐了回去,身体上的无力和未知让他冷声询问。
“这是什么东西?!为何……”
身体逐渐燥热,他不可置信道,“乔婉你故意的?”
“诶?”她何其无辜。
“你此言差矣,难不成现在才发现不对吗?”他们醒来的地点可是随机的,并非她有意为之。
眼下分明是他藏了好些话没说,她想知道而已,现成的条件当然要好好利用啦。
乔婉站在边缘,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不知道还以为花里的是她孩子呢,她取出一个小香囊挂在腰间,又吃了几颗抑情药,才缓缓行至他身边。
“你有药?”魏玄冥努力支起半个手肘,撑起上半身看着乔婉,言下之意是给他一颗。
乔婉全当没听见,好笑地看他掩耳盗铃般地曲起腿,企图遮挡腿间隆起的事物。
“想要的话,自己说出来。”
这宛若教育小孩的语气,让魏玄冥燥红的脸更加发烫,他甚至不能直视她,加上被发现的羞涩,低眉顺目道, “我,我也,要吃药。”
乔婉在他身边左看看,右瞧瞧,随后一个跨坐骑在他腰上,魏玄冥现在的力气支撑不住,直接仰头平躺了下去。
头晕目眩时,只觉身上的热意都往乔婉坐的地方涌,期待被她接下来的话打碎,喘的气重了些,结果又多吸了花粉,下身涨得厉害。
“最后的药我吃完了。”乔婉是这么说的。
“你骗我……你!”
他还没说完,清脆的巴掌便落在了他的脸上,打断的同时也让他偏了下头,发懵地感受热意蒸腾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意。
“我以前是这么对你吗?”
哪有人扇完巴掌,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如此温柔的说话的。
“还是说……”乔婉原本是一只手扶着魏玄冥绷紧的胸膛,像爬在他身上一样,扇了这个剑修的脸。
此时,她又一边说着,一边收回手,刚才轻轻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魏玄冥被她不知轻重的力度……压得几乎要弹起来。
“唔嗯!”
上半身猛地做了个仰卧起坐,双手掐着乔婉的腰,他涨红着脸,眼里泛起了血丝,拧着眉的视线里似乎有无声的乞求。
“还是说……我是这么对你的?”
乔婉抚上他的手,压着身下凹凸不平的那处,感受着前后磨了磨。
“嗯…不……嗬嗯~”
招架不住的魏玄冥立刻栽倒回去,腰身还抖了抖,很有张力但伤痕散落的手掌滑落,身体的情动让花粉找到间隙侵入。
他的眼神似乎迷离,仿佛巴掌的疼痛未能使他清醒,反而沉沦了起来。
虽然乔婉吃了药,身上还挂着香囊,但到底是在花丛深处,停留久了她也有些恍惚,恰巧刚才磨的热棍有些舒适,不可否认的她也出了些水。
她欲起身离开,过会再来‘审’他。
募地,准备用力的大腿被两双炽热的手掌摁住,魏玄冥似乎察觉她的离去之意,将人重新按回了自己的腰间。
原本平静的眉眼轮廓晕着红,他目光游离地看着两人衣物堆迭的地方,自己抿着唇,抵着柔软的她,一边向上扭动,一边将自己蹭的发出哼唧。
乔婉在惊异前,嘴角就已勾起,下一刻就听他迟钝地嗫嚅着说, “以前……婉婉……是…是这么…对我的”
真是不得了,婉婉这个称呼都出来了。
(三十七)我知道,我愿意
嗯?
乔婉怎么不曾记得,她以前有让魏玄冥这么舒服过。
“撒谎!”
她只当他现在陷入了情欲之中,脸上的惊讶变为了然,食指点着他的脑门将人摁了下去。
魏玄冥的腰还不错,居然能配合着乔婉那磨人的速度一点点躺下去,他虽因为情花瓦解了点理智,脑中的那根弦还努力绷着。
但乔婉并不觉得他能撑多久,不然为何眼神始终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就连那双常年手不离剑的粗糙手掌……此刻也舍不得从她的腿上拿下去。
“我可不记得以前与你像这般亲密。”
许是她的冷静话语,魏玄冥才反应过来,垂下手掌克制地握拳在身侧,脸上似乎是被揭穿的红晕,偏过头不能直视乔婉。
“也……也不算…撒谎”他说。
魏玄冥侧着脸,眉目因为视线偏下,所以看起来有些柔和,落在乔婉眼里莫名的受伤。
所以她还是哄着点来吧。
“你要和我僵持多久呢?”
乔婉的语气开始低落,缓缓趴在了魏玄冥的身上,她一只手攀着他的肩头,另一只放在他的胸膛上。
她枕着他起伏均匀的胸膛,可是内里的心跳却吵得人耳朵疼,因为姿势,她的声音难免软了些。
“那大抵是我忘了,对不起,”乔婉借驴下坡,手指无意识地摩挲魏玄冥胸口的衣物,换了个方式想撬开他的嘴,“后面的事又乱又快,我也很难受…”
痛苦总能盖过以前微不足道的温情。如果真的有的话。
乔婉现在确实不怎么记得两人之前的交集了,奇怪的是,上次沈玉也有过类似的话。
“你都不记得,再讲给你听有什么意义。”
魏玄冥攥住胸上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摸索到乔婉的腰,渐渐收拢搂着。
那肯定不一样啊!
乔婉看他反应,觉得有戏,为自己解释道,“怎么会没有?我现在都要离开小队了,也不再喜欢沈席清,今时并非往日。”
闻言,魏玄冥好像嗤笑了一声,他反问,“你总是这样变卦。”
乔婉是真不明白。
“若你还不愿告诉我,我就去找沈玉了。”
情花瘴内呼吸腻人,她和他似乎都憋着一口气才撑到现在,如果再往深处去,估计这会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了,管你什么旧事呢。
谁知魏玄冥居然还赞同上了,他煞有其事地“嗯”,接着道,“其实也可以,他的情形与我并无二致。”
就在乔婉纠结是强硬还是走人时,魏玄冥适时继续说了下去,他似乎从问题的出现就一直在思索,向来平缓的嘴角泛起了苦涩的笑意。
“你总是一开始热情,成功后便把人抛之脑后,这般行径你要是记得才奇怪。”
被指责的乔婉此时毫无头绪,只静静地听他讲述。
“真的忘了吗?我们这些人……都是你为了更靠近沈席清被拉过来的,”魏玄冥的手抚上了乔婉的肩膀,推着将她从身上支撑起来,对上她还没意识到的无辜眼眸,轻声地询问。
“你的主动都是因为你想达成目的……现在……”魏玄冥截住了上面的话头,看得出来他的呼吸不稳,洞察人心的眼神也失去了凌厉,他问,“你想跟我要什么,乔婉?”
“精血。”她从一开始就说过了。
“呵……”魏玄冥扶着她的力都弱了几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看向乔婉,微微颤动的眼瞳里有……伤心,难以置信,无奈…
情感变得脆弱,理智更是摇摇欲坠,深处的情花母树似乎察觉了两人,上空浮着粉紫瘴气逐渐向他们汇聚。
“你……”魏玄冥才吐出一个字,乔婉便打断了他,话既然说开就速战速决吧。
她在如花朵般娇嫩的唇上比了一个手势,“嘘~”
“我也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
臀部中间可一直有个热棍戳着她呢,原本私处相贴时就不容忽视,这会更是硬长的吓人,乔婉伸手向后摸去,手指羽毛掠水般划了划它。
“唔……”魏玄冥即刻哼出了声,抓着她衣裙的手指蜷曲了起来,明明想要的欲望排山倒海,却还是急于要乔婉给个准话,“你……你真的愿意……和我…”
“愿意呀~”乔婉真的愿意。
她一边答应,一边动手解开魏玄冥的腰带,扯开胸前的衣襟后,她又要扯下他的裤子,伸出的手却被他拦住了。
“怎么?”乔婉奇怪地看着他,难不成有什么隐疾,她可以扎针的。
她的眼神太过直白,魏玄冥又不能直视她了,只是捧着她的腿示意她往上挪动些,淡漠的音色里多了点羞涩,他不好意思地说。
“书……书里说……要先让女人……愉悦…”
想不到他这人也懂男女之事,也是,男人嘛,乔婉往上挪了几步,可抱着大腿的宽热手掌依旧轻轻拍了拍她。
乔婉只好继续往上挪,几乎要骑到魏玄冥的脸上去,她撩开身下裙摆,伸出手掰正他的脸,柔声问道,“你准备怎么让我愉悦?”
明明都要做亲密的事了,他却还羞于启齿,憋红了脸又染红了耳朵,魏玄冥抖着手指解开乔婉的衣衫,支支吾吾的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乔婉已经猜到了,手指微张盖住了他欲向上探索柔软的唇,她也吸了不少花粉,一点恶劣的小心思从她的嘴里脱口而出, “我这穴被鬼面王吃过,这样你也愿意舔吗?”
其实并非热烈 而是事实。
漆黑的瞳孔在剑修的眼眶里颤动,他直勾勾盯着上位的乔婉,情绪不激烈反而带着顺从的柔和,他似乎……并不意外。
魏玄冥轻轻拿下乔婉的手,“我知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