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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戒指
我叫王动,今年二十五岁,183公分、75公斤,打过系篮,也曾幻想过打进SBL,可惜现实不是漫画,毕业後我进了间外商银行做电话客服,负责的市场是香港与新加坡。工作虽然枯燥,但环境还算不错,尤其是——同事。
我不知道是人资太偏心还是主管太懂行,整层办公室里清一色都是正妹——不夸张,人妻、美魔女、气质人妻、OL辣妈,各种型的漂亮姐姐轮番上阵。她们总喜欢在我面前笑得特别甜,有时还会不小心弯腰露出胸口的蕾丝边,有时则靠过来问我耳机怎麽设定。那种若有似无的挑逗,让人每天都像踩在钢索上,理智和欲望拔河。
但我从没真的做过什麽。说白了,我只是个打工仔,薪水平凡,长相乾净阳光,撩得动不代表能吃得下。这种生活,稳定却空虚,就像每天都有香气飘过鼻尖,却什麽也尝不到。
直到那天,我回老家打扫仓库。
那是个下午,阳光斜照,老仓库里尘封的气味让我一度想打喷嚏。我正搬开一堆旧纸箱时,忽然看到一个木制小盒,表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有点像道教符文,也像某种图腾。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戒指——银灰色的,不锈钢质感,上面镶着一颗深绿色的小石头。
它看起来不值钱,却莫名让人移不开视线。我没多想,就套在右手食指上。
就是这个动作,改变了我的人生。
刚开始什麽也没发生。我把戒指戴着回到台北,隔天照常上班、吃饭、被主管念KPI。但奇怪的事从那晚开始。
我走在巷口的时候,迎面一台机车擦身而过,刚好掉下来一张发票。我顺手捡起来,竟然是张中奖的千元发票。
我笑了笑,当作好运一场。隔天早上,刚进公司,一位结婚八年的人妻同事居然在茶水间对我说:「你今天看起来特别帅,有空请我喝咖啡好吗?」她平常可是对谁都保持距离的女王型姐姐,今天居然语气里透着暧昧。
接着,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寻常。
我的早餐永远刚好剩下最後一份我想吃的;主管对我突然破例升等绩效;最离谱的是,那个人妻同事居然主动加我LINE,还传来一张穿着睡衣的自拍:「睡不着,好无聊……」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那枚戒指——有什麽古怪?
於是我去找资料,查到这种图腾类似某种古代祝祭用的符文,据说是“运气通灵器”,只要戴上它,会不断吸引幸运——甚至实现你潜意识里真正渴望的事。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枚戒指静静地闪着光。
我笑了,第一次这麽真心地笑。
老天爷啊,你是不是终於良心发现?
那晚,我对着天花板说了句话——只是随口说说,当作玩笑:
「要是小林姐今天穿那套黑丝袜短裙上班,又对我说她老公出差,今天晚上可以喝一杯就好了。」
隔天早上,她真的穿了那套来。
然後,她对我说了那句话。
第一章:刚好是你
外商银行的办公室冷气永远太强,空调一开,我总得把制服外套拉得更紧一点。但今天不一样,不知为何,我觉得自己整个人烧烫烫的,从早上起床开始。
那枚戒指还套在我右手食指上。浅绿色宝石在阳光下闪着一点点光,我隐约觉得,今天又会有什麽「刚好」的事发生。
果不其然。
一进办公室,平常总是一脸冷艳、走路像踩节拍的林小琪,竟然比我早一步出现在茶水间。她今天穿着一件合身的针织洋装,腰身收得漂亮,裙摆在膝上三公分的位置刚刚好,一转身,那条腿的弧线几乎让人窒息。
「早安啊,小琪姐。」
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语气比平常轻松一点,还带了点笑。
她一愣,转过身看着我,然後意外地微微一笑。「你今天穿这衬衫满好看的耶,很衬你肤色。」
我低头一看,这件其实是我乱抓的旧衬衫,没想到……刚好是她喜欢的色调?
「真的假的?我都差点想丢了它。」我顺着话说下去。
她突然撇嘴笑:「别,这种有点旧旧的白衬衫,才有味道啊。比起那些刚烫过的无菌衬衫,看起来比较……真实一点。」
她用的词是「真实」。
这一刻我才惊觉,我说话的语气、表情,甚至今天不经意选的衣服,都刚好符合她的偏好。
我们的对话很自然地延伸,她问我早餐吃了什麽,我没想太多,随口回了:「去楼下买的鲔鱼蛋饼,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想吃。」
她眼睛一亮:「真的假的?我超爱那间的鲔鱼蛋饼耶!里面那个酱好邪恶……」
她没说完的句子,笑着咬了一下下唇。那画面,比任何情趣影片都让人冲动。
我脑海一闪而过的念头是:「如果能跟她一起吃个早餐,在她家厨房的话……」
那念头甚至还没成形完,电脑就「叮」的一声—— 林小琪发来讯息:
「欸你周末有空吗?我老公这周出差,要不来我家帮我搬点东西,顺便我做早餐请你吃?」
心跳突然卡住了。
这不是幻想。这是——幸运。
而这份幸运,不是突兀的天降,而是刚刚好,刚刚好让她主动想起我,刚刚好戳中她心里的某个点。
我打开讯息,手指轻触萤幕回覆:
「当然可以啊,只要不是太早,我起床很慢XD」
她马上回:
「那就早上十点,记得空腹来,我想试试新买的松饼机。」
我把手机放下,看着手上的戒指,那宝石闪烁得像是对我眨了下眼。
我将手机放回口袋,轻松地笑了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周末的那天,天气出奇地好,阳光明媚,没有一丝阴云。准时十点,我站在林小琪家门前,心里反而比平常准备工作还要紧张。
她的家住在一个安静的社区,房子外观精致,没有过多的装饰,但每个细节却透露出主人的品味。我按下门铃,几秒钟後,门开了。
「你来了。」她站在门口,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头发自然垂落,神情比平常更轻松。
「当然,准时到。」我笑着回答,心里却在想,这样的回答是她喜欢的那一种吗?为什麽我会这麽确定,甚至不自觉地调整语气?
她笑了笑,带我进去,家里的摆设很温馨,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麽严肃。她的沙发上有一条看起来很柔软的毯子,茶几上放着一杯刚泡好的茶。
「今天没有客人来?」我随口问,随着她带我走进客厅,坐下。
「没有,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想说早点试试新买的松饼机。」她边说边低头微笑,双眼闪着一丝狡猾的光芒,仿佛在试探我。
「那我得做好准备了,不然被你诱惑了。」我笑着接过话,轻松地挑了挑眉。
「你就知道。」她轻轻笑出声,然後进了厨房。
我不自觉地伸手抚过旁边的沙发,心里竟有些紧张,不过也有一种无形的期待。戒指的存在感在我的手指上逐渐加重,感觉它彷佛在引导着我,让一切都那麽自然流畅。
不过很快,林小琪便带着食材回来,开始准备松饼。
「我没事就去做,放心吧,松饼我不需要帮忙。」她笑着对我说,随手拿起锅铲准备翻动松饼。
「我当然放心,你的手艺应该很厉害。」我语气随和,却有些微妙的暗示。当她转身过来,我突然注意到她脸颊上微微泛红,那种羞涩似的颜色,让我心里微微一动。
她自己似乎没有察觉那丝不经意的改变。继续煎松饼的同时,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微笑着,但眼神中有些不同的意味。我下意识地观察到,她每当和我对视时,眼中闪烁着一丝掩不住的期待感,像是渴望更多,又好像在遏制那份冲动。
我站起来,轻轻地走到她身边,「我可以帮忙切水果吗?」我指了指旁边的水果盘。
她微微抬头,露出一个笑容,「你可以,水果盘就在那里,随便切。」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放松的语气,似乎真的没有任何警觉。
我拿起刀,开始切水果,偶尔轻轻地和她交谈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让气氛更加轻松愉快。她煎着松饼,偶尔也会帮我切个水果,彼此之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小。她的手指在水果刀上滑过,指尖的细节隐约映入我的眼中,这一刻,我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落在她那滑腻的肌肤上。
这时,突然,松饼机发出声响,提醒我们松饼做好了。她轻轻将松饼取出,放在盘子里,转身看我。
「你来试试看,看看我做的松饼好不好吃。」
我没有急着动作,而是轻轻拿起一块松饼,低头轻咬了一口。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我,眼中有一丝急切。
「怎麽样?」她低声问,语气充满期待。
「刚好,真的很好吃。」我抬头笑着对她说,语气里无意间透露出一点暧昧。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一刻,她的眼神显得更加明亮,而那份明亮中隐含的欲望,我再也无法忽视。
就这样,我们的距离,像是没有任何障碍地逐步缩短。她站得更近了,身体几乎紧贴着我的侧边,眼神中有种莫名的挑逗,而我则觉得那一刻所有的「幸运」正悄然铺开。
松饼吃完,我还坐在高脚椅上,小琪则蹲在厨房流理台前收拾器具。她扎起马尾,露出後颈那小小一块细白的肌肤。我眼神扫过时,她刚好抬起头。
「嘿,你在看什麽?」她笑着问。
「你後颈那里有个小痣,满好看的。」我没回避,顺势回应。
她一怔,然後笑了,笑得很自然,「有人说过那痣旺夫,我老公说我这颗痣养得他特别有福气。」
「但你看起来最近还是有点累。」我语气转柔,「有什麽烦恼的事吗?」
这句话一出口,她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後还是坐回我对面,捧着马克杯,低头转着杯子口。
「嗯……最近我婆婆常打电话来,催我们生小孩。」她抬眼看我一眼,苦笑了一下,「我们结婚七年了吧,从第三年开始就一直被念,说我是不是不想帮他们王家传宗接代。」
「哇,这麽传统?」我忍不住挑眉。
她点点头,「传统得很,她还说什麽,如果不生,那当初就不要答应嫁给他……」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让她自己把情绪慢慢倒出来。
「其实不是我不想,只是……我老公对这方面一直很不上心。」她语气渐低,「他工作太累,也没什麽生活激情,我们两个几乎变成室友那样。」
她没再往下说,但我懂了。戒指彷佛在我指间脉动一瞬,让我那句话脱口而出:
「如果有个人,刚好能让你找回那些激情呢?」
她一愣,双眼盯着我好几秒,然後低头笑了笑,「你真的很会说话耶。」
「不是说得会,是刚好懂你。」
这句话,就像穿透空气的暖流,在她的笑容中悄悄留下一道波痕。她没再接话,只是轻轻喝了口咖啡。
接下来我们聊了很多。
她说起过去在旅行社工作的经历,说她最怀念的是独自去义大利背包旅行的那一段日子;我则说起我学生时代打球受伤的经历,如何从运动员梦想转进现实工作。她一边听,一边笑,还不时用手背轻敲我的手臂表示「你真的很中二欸」,语气却像是熟识多年的旧识。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偏黄。她看了眼时钟,有些惊讶地说:「欸,怎麽聊这麽久?我还以为你会坐一下就走的。」
「我也以为你只是让我来帮你搬个东西。」我回她一句,两人都笑了。
她站起身,走到玄关,帮我拿外套,「那你回去小心点,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来喔。」
「我也很开心,有空再叫我,我还想吃松饼。」我穿上外套,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柔和。
她没有回应我最後那句话,只是站在门边,目送我离开。但就在我要转身走的那一刻,她突然说:
「你知道吗,王动……我真的觉得你这人很神奇。怎麽可以……总是那麽刚好?」
我停下脚步,转身对她笑了笑,举起右手晃了晃那枚戒指。
「可能我运气好吧。」
门在我身後缓缓关上,留下她站在玄关,望着那仍微微闪光的戒指发愣。而我走下阶梯时,心里明白一件事——她已经不再是只属於她丈夫的人。
不过不用急,这不是猎物,而是种子。种下去了,会自己发芽。
第二章:你刚好穿我说过的那件
说起来也不过才一个星期,但我跟小琪的关系,已经像熟识多年的朋友了。
中午吃饭时间,她会主动来我座位旁问我:「今天想吃什麽?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吃。」我们一起到公司楼下的便当店,她总会点她习惯的鸡腿饭,然後再顺手帮我加个卤蛋。
吃饭时,我们的对话已经没什麽拘束,笑声不断,偶尔还会有些……不太适合公开场合的内容。
有一次,我们坐在窗边的位置,外头阳光正好,对面来了一个穿着贴身黑色丝袜的女生,小琪一边咬着鸡腿一边撇撇嘴,「那腿有什麽好看的?」
我笑了,「说真的,小琪姐,你那天穿丝袜配短裙那套,我看到腿的时候真的差点走神。」
她愣了一下,眼神像被什麽打到一样,停顿半秒才笑出声,「你喔……嘴这麽甜,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讲?」
「我只有对真的正的说实话。」我故意加强语气,还带点挑衅。
她抬头看我,眼角的笑意像故意藏不住,「那我下次穿给你看,你可别真的当场流鼻血喔。」
「敢穿我就敢看,看久了我怕你後悔。」
「切。」她嗤了一声,没接话,但脸上明显泛红,嘴角那抹笑容却说明一切。
我没再多说,只是低头继续吃饭。那一刻我知道,她不只是开玩笑,而是在给我一个允许的信号。
** 隔天。
我一走进办公室,整层空间的空气好像变得不太一样。
林小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针织高领上衣,下身是一条灰黑格纹的窄裙,裙摆短得刚好包住大腿中段。最关键的是——她穿了黑丝袜,而且还是我说过的那种。
每一步走动时,那双腿如丝般光滑,包覆着恰到好处的紧实线条,每一个脚步,都像在不小心诱惑整个办公室的男人。当她走到我身边时,我的眼神自然而然地被那双腿吸引,就在那瞬间,她停下脚步。
「王动,我穿这样你会不会分心啊?」她低头看了我一眼,语气轻柔,却藏着坏笑。
我抬头对上她的眼神,嘴角不自觉上扬,「小琪姐,这样我怕我工作时坐姿会不太端正。」
她笑了,笑得像看戏一样,还故意抬起腿,用膝盖轻轻撞了我一下。
「哎呀,那你可得小心点,不然被主管看到你走神,我可不保证我不笑出来喔。」
「那你今天这样,不就是来看我出糗的?」我低声问。
她没说话,只是用手背碰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後走开时刻意放慢脚步,让我那双眼睛不得不被她牵着走。
中午,她又来找我一起吃饭。
这次换她主动开起黄腔。
「欸,你老实说喔,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丝袜?」
「嗯……喜欢。」我没躲避,甚至加了句:「尤其是刚好包得紧的那种,看起来滑,摸起来——应该更滑。」
她咬着吸管,眼睛闪着光,「你啊……真的很会撩耶。难怪小柜台那几个小妹一直偷看你。」
我笑了,「可能是因为我坐你旁边,才沾光。」
「这样讲,我还有点开心欸。」她低头喝了一口,然後用脚尖轻轻碰了我小腿一下。
我愣了一下,不明显地移了一下脚,她却更进一步,脚掌靠上来,隔着丝袜的触感透过桌下传过来,像电流一样爬上我全身。
「你不会生气吧?我只是脚酸啦~」她语气无辜,嘴角却忍不住偷笑。
「小琪姐,这样我会误会喔。」我压低声音说。
「误会也没关系啊……」她抬头看我,语气慢得像是试探,「又不犯法。」
我们互看了几秒,谁也没说话,但那种无声的挑逗,比任何言语都来得强烈。
这一刻,我感受到戒指在我指尖微微发热。
我知道——她的心,正在被某种「刚好」的感觉一点一点拉近。而我,只需要顺势而为。
中午吃完饭回办公桌没多久,我手机「叮」了一声。讯息来自小琪。
是张照片。
一张从大腿根部拍下来的黑丝袜腿照。背景是办公椅前的地毯,那双腿交叠着,角度恰到好处地露出裙下柔和的弧线,光线微暗,却刚刚好聚焦在那层若隐若现的丝袜反光上。
下方还附了一句:
【今天真的很想翘班,但只能偷玩一下视觉游戏??】
我当下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砸在桌上。
抬头一看,她正坐在不远处的座位上,头低低的,好像正在打报表,但她的唇角却弯得很高。
我没马上回,只把手机往抽屉一放,彷佛无事发生。但她知道我收到了,因为三秒後她抬头偷偷瞄了我一眼,对着我眨了下眼。
** 隔天傍晚,小琪突然在下班前走到我座位旁,语气自然地像是要借个订书机:
「欸,王动,明天你会骑车上班吗?」
「会啊。」我合上电脑,回她。
「那……你介不介意顺便载我一下?」
她用那种有点故作随意、却眼神闪烁的语气说话,「我老公这周出差,今天开始要三天。我不太想挤捷运,人又多又挤……」
我早该猜到会有这一天。
「你家在哪?」我问,语气还是那种懒洋洋的语调。
她报了地址,我打开地图一看。
刚好。又是刚好,她住的地方就在我平常上班路线的一个路口旁。几乎不绕路,只要右转一条街。
「可以啊,我明天带两顶安全帽。」我笑了笑。
「你怎麽知道我没有安全帽?」她轻笑,眼神里藏着一丝调皮。
「我不幸运吗?」我耸耸肩。
她笑得更灿烂,「嗯……我发现,你真的很刚好耶。」
** 隔天早上,我准时在她家巷口等她。
她穿着素色衬衫搭配及膝裙,脚下那双黑丝袜还是昨天的款式,看得出来她精心挑过。她走近时,那双腿在早晨的阳光下微微反光,让我一瞬间差点移不开视线。
「车帅耶。」她拍拍後座,跳上车时裙摆微微掀起,露出膝盖以上的一小截,那细腻包覆的腿像是主动在撩动空气。
她靠近我时,手搭上我的腰,为了稳住身体,整个上半身紧贴着我。
「抱紧我。」我说这句话时语气刻意平稳,却听得到她贴着我背时轻微的笑声。
「我怕我抱太紧你会误会。」
「误会也没关系……又不犯法。」
这句话,刚好是她那天的原话。她闻言一愣,然後整个人笑到肩膀都抖了,手也自然地贴得更实了。
就这样,我载她到了公司。
然後第二天,她又说:「欸,我可以再赖你一天吗?」
我点头,「当然。」
第三天,她什麽都没说,只是在下班时走到我旁边,伸手拿起我桌上的安全帽,甩了甩头发。
「欸,快走啦,不然又塞车。」
她的语气就像我们早已这样过了几年。
** 这样的通勤变成了默契,甚至变成某种习惯。
她总是刚刚好坐得比预期的近,刚刚好在早晨时分靠着我的背打个小呵欠,刚刚好让手不小心落在我的大腿边,然後装作没察觉。
而我,也刚刚好没有闪躲。
就像这一切,不是刻意安排,而是自然发生。
就像那枚戒指,一直安静地在我指间闪着光,没有出声,却什麽都做了。
那天傍晚,下班後的天空泛着微蓝的暮色,微风穿过车流,我载着小琪走在熟悉的路上。
她今天靠得特别近,双手环得紧,脸侧轻轻靠在我背上,隐约感受到她呼吸的节奏,有点快。
当我在她家巷口停下,她却没有立刻下车。她拍了拍我肩膀,小声说:「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下?我老公又临时被叫去出差,家里就我一个人。喝杯茶,聊一下,不然我一整天闷得要命。」
我回头笑了,「我今天刚好没事,也想喝点热的。」
她没说话,只是回头看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防备,反而像邀请朋友回家的那种自然。
我们进了她家。
玄关仍然是那股熟悉的柔香味,有淡淡的洗衣精与香氛蜡烛的味道。她把包包放在沙发上,转身对我说:「先坐一下,我去泡茶。你可以自己开电视没关系,就当自己家。」
我笑着回:「我还真的有点习惯了。」
她进了厨房,熟练地拿起茶叶、烧水,一切举止都流露出她在这空间里的自在感。而我,像是一个被默许的存在,已经默默进入她生活的边界里。
我们边喝茶边聊天,从今天的KPI聊到同事谁最近又被分手,甚至讲起办公室某个刚离婚的部门主管怎麽开始疯狂健身。
「你不觉得男人到了某个年纪,就会突然有种弥补青春的冲动吗?」她笑着问我。
「所以才要提早保养心灵,像我这样,早早就来你家喝茶。」我回嘴。
她笑着摇摇头,喝完最後一口茶,说:「等我一下,我去冲个澡,今天真的热死了。」
我点点头,她就这样走进房间,顺手抓了一条浴巾与家居服,边走边说:「你真的很像我一个很熟很熟的朋友欸,我居然完全不怕你在客厅。」
我望着她关上浴室门的背影,心里像是被什麽搅了一下。她说的是事实——她的态度,真的就像我早已是家里的一份子。
我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戒指轻贴在我的指节上,那颗绿石无声闪耀,像是在等待什麽。
不久,水声停了。没几分钟,浴室的门打开。
我原本以为她会穿着睡衣套装,或者棉质长裤那类家庭服饰。但她出来的模样,让我眼神忍不住一顿。
她穿了一件宽松白T,布料有些透明,里头明显没穿内衣。下身是一条极短的灰色家居短裤,刚好包住臀部,双腿修长洁白,丝袜早就脱了,只剩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脚趾微微蜷缩。
她一手还在擦湿漉漉的头发,身体的湿气还没完全散去,T恤贴着她的胸口,隐约画出柔软的起伏。
她没看我,像是完全习惯有人在客厅般地走到冰箱前拿了罐气泡水。
「刚洗完真的太热了……你不会介意我穿这样吧?」她转头看我,语气依旧轻松自然,仿佛真的只是家常问句。
我咧嘴一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回她:「如果我说介意,你会为了我套上针织长裙吗?」
她噗哧一声笑了,「不会,我最多把电风扇吹到你脸上让你冷静一下。」
她坐回沙发,这次直接靠得比刚刚近。双腿一弯,膝盖刚好碰到我大腿外侧,但她没移开,就这样自然而然地继续聊着她洗澡时突然想到的「以前高中社团趣事」。
我一边听她说话,一边望着她头发上滴下的水珠渗进T恤领口,滑过胸口、消失在她胸前那道若隐若现的阴影里。
她没发现我在看,或者说——她发现了,却没打算阻止。
** 这一晚,我没有越线。
她没有暗示什麽,但也没有刻意回避什麽。
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的发生,而她,也确实已经习惯了我在她生活里的位置——甚至,不再视我为外人。
** 她送我到门口时,还跟我说:「明天早上别太晚,我想喝拿铁,不想排队买。」
我抬头看着她,灯光下她的脸微红,嘴角还挂着刚洗完澡的慵懒笑意。
「你这是命令还是撒娇?」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推了我一把,「明天见啦,幸运星先生。」
她第一次叫我这个。
我没说话,只抬起右手,轻轻摸了摸那枚戒指。
是啊,我刚好就是——她命中的幸运星。
第三章:那一夜,玩过了头
隔天晚上,小琪照例让我载她回家。
她今天特别安静,一路靠着我,连风吹过发梢都没让她出声,只是抱得比昨天更紧。
进屋後,她像往常一样让我坐沙发等她去冲澡。我本以为会像昨晚那样轻松喝茶,顶多多聊几句,但她今晚似乎格外有些不对劲。
我坐在客厅,耳边传来水声,忽远忽近。十五分钟後,她的房门打开。
我转头,一瞬间几乎忘了怎麽呼吸。
她不是穿家居服,而是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情趣睡衣,里面什麽都没穿,裙摆只到臀下。双腿上,是今天白天才提到的黑色丝袜,腿根连着吊带。湿发还未完全吹乾,水珠滑过锁骨,整个人像刚从欲望中走出来。
「怎麽样?」她挑挑眉,语气还是像朋友开玩笑一样轻松,「你不是最喜欢丝袜配短裙吗?今天这套够不够勾人?」
我乾笑,试图装镇定:「这样算你赢了,确实…够震撼。」
「你看起来很冷静欸?」她凑近我,站在我眼前,裙摆下那对双腿近得像要贴上来,「你该不会……这样也没感觉?」
我抬头,对上她眼神,那眼里闪着一点点坏,还有一丝不自觉的渴望。
她弯下腰,假装整理桌上的杯子,胸前两团柔软自然地下垂,距离我的脸几乎只有几公分。
「还是你其实……不敢碰我?」她声音更低了,带着笑意。
那一瞬间,我的理智断裂了。
我突然伸手,扶住她大腿根部,手指隔着丝袜摸上去,感觉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你确定要玩这种游戏?」我声音低哑,几乎压着喉咙。
她没有退後,反而更靠近我,眼神像是在等我下一步。
我站起来,一手搂住她後腰,将她拉进怀里。她的身体一下就软下来,呼吸急促,完全没有推拒。
我低头吻住她的锁骨,一边轻咬、舔吮,她整个人被我压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那层丝袜在我指尖下彷佛融化。
她喘着气,声音颤抖:「你……你怎麽知道……那边……」
我没回答,戒指的力量像某种直觉,让我总能刚刚好找到她每一个敏感点——从大腿内侧到耳垂下方、从胸口到脊椎中央,每一次轻啃或抚摸,她的身体就像被调准频率的乐器,自动响应。
她的呻吟愈来愈真实,开始无法压抑。
「你太过分了……怎麽会……每一下都……」
她的手已经紧紧抓住我肩膀,身体拱起,完全陷入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我的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吻到小腹,她的腿主动缠上来,喘息间带着哀求:「不要停……拜托……」
我没停。
因为那一刻,我知道,她的理智早就崩溃,而我不过是刚好,踩中了她从未让别人发现的那片领域。
她的声音在屋内一声高过一声,直到最後失声颤抖,浑身抽搐,而我,连一滴汗都没流,只感觉戒指在我指尖缓缓转热。
她瘫在我怀里,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贴着我胸口喘息不止。
「你……真的太过分了……」她说这句话时,眼睛闭着,却含着泪笑了出来。
我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笑着说:「你自己开的门,我只是刚好进来了。」
她的呼吸逐渐稳下来,脸颊贴着我胸口,汗湿的发丝沾在额前,看起来像刚从梦里醒来,却又还没醒全。
我低头看她,她抬起眼,目光蒙蒙地对上我,喉头动了动,像想说什麽。
我没给她机会开口。
我再次吻上她的嘴,这次比刚才更深、更强硬。她身体一震,接着便主动抬手勾住我脖子,张口迎合。我的手从她大腿内侧一路往上,她已经完全湿透,那层丝袜彷佛成了最无力的阻隔。
她轻喘着:「你……不是刚才已经……」
我没说话,只用行动回应她的问题。
她的腿被我从沙发边缘拉到腰间,整个人仰躺在沙发扶手上,胸口起伏剧烈。当我再一次顶进去,她身体猛地一抽,接着是一声几乎喊出来的喘息。
「啊……你……怎麽……还这麽硬……」
她的声音颤抖,却没有一丝拒绝,反而更紧地缠上我。
我一下一下地深入,节奏稳定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命中她最敏感的深处。她的身体像被电击,每一下都会颤抖、收缩,像是被控制了节奏。
「你这样……我真的会……会疯掉……」
她的双手胡乱撑着我的背,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却不肯放手。她的腰不自觉地迎上来,像是整个人渴望被填满。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每一处反应都是真实的。
她咬着唇,试图忍住声音,但我故意放慢,改用更深入的角度,每一下都让她喉咙发出止不住的颤音。
「怎麽会……这麽深……你老实说,你到底做过多少女人……」
我看着她笑,「第一次被这样操到吗?」
她眼神一怔,随即红透脸,却什麽也没反驳,只是抱紧我,把整张脸埋进我肩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从来没有……让我这样过。」
我没有应答,只是继续,甚至更加用力。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下都在她体内擦出一点电火。
她开始哭了,并不是痛,而是那种被冲击到极点的失控快感——那种从未被真正满足,却突然全被撩动的崩溃感。
「你真的太狠了……怎麽可以……每一下都刚好撞到……」
我低头吻她的嘴角、耳垂、锁骨,每一处都让她身体跟着震动。
她的声音从颤抖变成哀求,从惊讶变成痴迷,最後整个人像融化成一滩水,只能攀在我身上,全身泛红、抽搐、泄身於我怀中。
当她最後一次紧紧抱住我时,声音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浮木,颤着气说:
「我怎麽办……我好像……真的上瘾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整个人紧紧抱住。
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再回去那个只会两下就累、从不命中她敏感区的老公了。
她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我这个节奏。这不是激情,而是刚好每一下都命中她最深处的「幸运攻陷」。
这不是做爱,这是俘虏。
她躺在沙发上,像失去了全身力气。
黑色丝袜被我扯到膝盖以下,情趣睡衣湿成了透明的贴身布,贴在她浑身泛红的肌肤上。她的胸口起伏得快,脸上满是还没散去的余韵与惊愕。
我还伏在她上方,喘息平稳,甚至——还没觉得累。
她眼睛微张,看着我,像在看什麽怪物。
「你……还有力气?」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了她一下,轻声说:「我们不是明天都排休吗?」
她怔了下,才猛然想起今天早上办公室群组的那句「明天小琪、王动都排休」,那时她还开玩笑说:「感觉你们俩一定去约会喔~」
没想到,那句玩笑话,竟然成真。
「你…你该不会真的还……」她话还没说完,我的手又落在她腰窝那条敏感神经上。
她身体一抖,发出一声快哭出来的颤音。
「我不行了……你真的……太猛了……」
我没有太快动作,只轻柔地在她胸口画圈,慢慢亲她耳後。
她喘着气,一边摇头:「你怎麽这麽奇怪……不是刚刚明明……那麽久……怎麽可以……还撑着……」
我也觉得神奇。
按理说,那样强度连续两次早就该精疲力竭,但我不只没有累,反而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有力气——每一次进入她体内,都像吸收了什麽热能一样,让我血液沸腾、神智清晰、动作更加准确。
这不只是性,这是某种深层的本能激发,而那枚戒指,正静静贴在我手指根部,微微发热。
她被我抱进卧室,扔在那张有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我一边吻她一边说:「今天我们放假,不趁现在放肆一下,多可惜?」
她想反驳,却只是轻咬下唇,哼出一声像撒娇又像投降的呜咽。
接下来的夜晚,时间仿佛消失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要她,每次都持久、坚挺、深度精准。她从一开始的撑着笑,到中段的呻吟不止,最後是哭着求我让她休息。
她的腿早已打不直,全身像被榨乾,嘴巴张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双手紧紧揽住我,像最後一口气要靠我吊着。
我看着她眼角浮着水光、指甲印满我背上,汗水、体液、吐息交融成一片。
她已经不再反抗、不再质疑,连羞耻也放下了,只剩下那一个个高潮堆叠出的渴望与臣服。
直到我最後一次深深埋进她体内,看她整个人在我怀里颤了又颤,我才终於停下。
她没力气说话,只能虚弱地笑了一下,然後直接倒在我胸口睡去。
而我,终於也觉得有一丝倦意袭来。
我看了她一眼,指间的戒指这时不再滚烫,而是像完成任务後进入休眠状态,温温热热,贴着我的指节。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晚安,小琪姐。」
然後,也终於闭上眼睛。
第四章:她醒来的方式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柔和地洒在卧室的木质地板上,也照在我还未完全清醒的脸上。
我本来还在梦里,身体微微发热,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热湿润的包覆感,节奏不急不缓,像有人在轻轻唤醒沉睡中的某种本能。
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媚又狡黠的脸——林小琪。
她用手扶着我的腰根,身体正坐在我身上,将我完全吞入。她的头发自然垂落,大片遮在胸前,眼神闪着光,一边缓缓起伏着身体,一边轻咬下唇,看着我。
「早安啊……你昨晚不是说体力很好吗?」
她声音又甜又轻,像是在讲情话,也像在挑衅。她刻意放慢律动,一次次地坐到底,让我整根埋进她最深处。她没穿任何衣物,只有腿上还套着那双被撕破的黑丝袜,吊带松垮地挂在大腿根。
「小琪……你怎麽……」我声音哑得发不出完整的话。
「我醒来的时候觉得怪怪的,一动就觉得…你好像又硬了…」她笑得坏坏的,然後身体一压,「我就想,反正今天放假,不如……再一次。」
我张口想说什麽,但她用食指按住我唇角,整个人伏下来,胸前柔软挤压在我胸口。
「这次换我来,好不好?」她轻声说。
她开始主动律动,一下比一下深入,节奏越来越快,她闭上眼睛,头发甩动,整个身体像火一样烫,完全主导着节奏,却完全配合我身体的节点。
我躺着几乎没动,但却感受到比昨晚更强烈的快感——她现在像是经过调教的乐器,自己找到了节奏与角度,并且乐在其中。
「你真的太可怕了……昨晚我已经被你折腾到快虚脱……现在居然一抱就又变硬……」她一边喘息,一边自语,「我以前真的没试过这种感觉……每一下都中……每一下……都让我想叫……」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双手抓紧我胸膛,动作逐渐失去规律。
「我完了……我真的完了……我好像……停不下来……」
当她最後一次沉到底部时,整个人瘫倒在我胸口,双腿夹紧,身体抽搐,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声,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轻抚她後背,感觉到她整个人紧紧贴着我,汗湿的肌肤像刚洗完澡一样热。
过了许久,她才终於抬起头,红着脸,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你真的……好像会让人上瘾。」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
这一刻,我知道,她已经不只是坠入情欲,而是沉溺在我这个人——这个刚好会说中她话、刚好会撩中她点、刚好做爱每一下都命中的「幸运星」。
她瘫在我身上好久,喘息才渐渐平稳。太阳从窗帘缝隙中洒进来,把她背上的汗珠照得发亮,像沾了光的花瓣。
我手指滑过她的脊椎,她像猫一样喵了一声,微微颤了下,「别乱摸啦……我真的快被你榨乾了……」
「是你自己坐上来的,我又没叫你早上当闹钟。」我笑着回。
她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在我胸口,像要躲开什麽似的。过了一会,她抬起头,眼神里是难得一见的慵懒和柔情,却又闪着一丝奇异的火光。
「欸……我问你喔。」她用指尖画着我胸前,「你昨天有没有……有戴?」
我愣了一下,「你说…套?」
她点点头,然後撇撇嘴,「我早上起来下面黏黏的,好像真的没有欸。」
我苦笑:「那你不是应该先骂我吗?」
「我才不会呢。」她反而笑了,语气轻飘飘,「反正我婆婆整天吵着要我生,还说我们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她顿了顿,看了我一眼,媚眼如丝,「如果真有了,我就说是老公出差前一晚做的,他也不会怀疑啦……」
我还没回应,她突然贴近我的耳朵,低语道:
「而且……比起被他那种一分钟解决的方式搞大,我还宁愿是你……至少,小孩是愉快地来的。」
这句话像炸弹,砰地在我脑中炸开。
她一边说,一边骑坐起来,拉起床头柜的薄被轻盖在自己胸前,却完全没遮住下身。她的腿打开着坐在我身上,黑丝袜还在小腿处没脱乾净,看起来又慵懒又色气逼人。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她挑着眉,「一个人妻,光着屁股坐在年下男人的床上,讲着不想带套的话……」
她一边说,一边扯掉自己的发圈,让湿发洒落肩头,「是不是比你想像的还骚?」
我一边看着她说这些话,一边感觉戒指又在发热,身体也随之再度高涨。她低头看了我一下,笑了。
「又来了?早上那次不够吗?」
我伸手握住她腰,她却主动压低身体,把自己重新对准我下身的位置。她没用手,只是像熟练的情人那样一抬腰,微微一扭,就让我重新进去了。
「嗯……这样才像是我们放假的早晨嘛。」
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聊早餐要吃什麽,却一点一点沉入更深的姿态中。她胸前轻摇,嘴里咬着唇,开始缓慢地骑乘。
「唔……这样……不用赶时间……可以慢慢做……做到……不想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下压。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的紧缩——像是每一寸都自发地迎合我。
「不用套……也没差了啦……要是怀上……也算我圆梦了……」
她的话越来越轻、越来越喘,我看着她脸上逐渐被快感染满的表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女人,已经不是被我诱惑,而是全身心地陷入了我的节奏里。
她的身体已经快承受不住,我感觉自己也逼近极限。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扣着她的臀,她整个人坐在我身上不停摇动,身体已经完全没力,只能靠着本能继续上下滑动。
「我快不行了……」我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喘得像失速的小动物,却仍强撑着撑起身,双腿分得更开,身体往後仰,整个人像是献祭般地挺出胸与腹,把自己完全交给我。
「嗯……就射里面吧……我不怕……」
她的声音沙哑但坚定,像是等这句话等了很久。
我终於爆发,整个人用力一顶,在她体内深处释放所有。她的身体僵住、颤抖,嘴里发出一声几近哭泣的呻吟,然後整个人瘫软下来,像被幸福灌满的容器。
她躺在我胸口喘息,但不到十秒,她却主动起身,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把屁股微微抬高。
她低头看着床单,笑得又坏又媚,「我在让你们『往上流』一点,懂吧?」
我看着她那从体内溢出的浓白液体正顺着腿根流下,她甚至还侧头舔了舔唇,然後乾脆趴下来,伸手撑住自己的大腿,一口气将那些残留在外的精液含进嘴里,缓缓吞下。
「这样比较不浪费……你那麽多,满到我都忍不住想收集起来了。」
她仰起脸,满意地笑了。
「从今天开始到我怀孕为止,就麻烦你了,幸运星先生。」
我还没说话,她已经钻进我怀里,像是早就决定好她要的未来。
** 那天之後,我们之间有了某种无需言说的默契。
只要她老公一出差,我就会自动骑车去她家;不用她提醒,我会带两顶安全帽,还有早餐和安全锁匙——虽然我们早就不再用套了。
我们的关系,变得像某种秘密制度。
白天她是气质人妻,和我在公司点头微笑、偶尔对视一眼便心领神会;晚上,她是我床上的奴、我的恋人、也是我幸运戒指带来的奖赏。
每一次,她都会主动迎接我,像是早已预备好的容器,只等我将整晚的欲望灌进去。
有时候她会穿吊带袜、有时穿和服、有时甚至裸体绑丝带躺在床上。
而每一次,她都会在我释放後,轻声说:
「再多一次吧,我的排卵期快到了。」
第五章:幸福的副作用
日子过得比我想像中还要快。
小琪的老公继续不断出差,我也继续每晚按时报到,白天上班、晚上做爱,周末更像新婚夫妻一样窝在她家一整天。她不再遮掩欲望,反而逐渐展现出一种人妻自觉的放荡与独占欲。
每天早上她都穿着黑丝袜上班,不是因为工作需求,而是为了我。
我们依旧骑车上下班,一路上她抱得紧紧的,腰间紧贴着我。等红灯的时候,我的手常常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在那层薄薄的丝袜上来回抚摸,她也总是微微一颤,却不会躲。
「你再摸我,内裤会湿透喔……」她这麽说,却不阻止。
甚至有几次,她用外套盖住双人骑的角度,一只手慢慢滑进我的裤档,用手指轻柔抚弄,挑逗着早晨的我。
「让你硬着进办公室,才会记得我是你的女人。」她低声笑着,那双手却越来越有节奏。
我从没想过,会过上这种双面人生:白天正经同事,夜晚性爱玩物;早上骑车泄欲,晚上床上榨乾。
但更神奇的是,我的运气也越来越夸张。
我从没研究过股票,只是某天心血来潮买了两档小型股,结果三天内直接拉涨停板。
我买的乐透没对过几次,某天顺手刮一张,居然刮出一百万。
银行内部的升迁名单公布,我竟然在众多竞争者中被提名进下一阶段储备干部考核。主管拍着我肩膀说:「你最近气场很不一样欸。」
我知道原因。
那枚戒指。
它不只是让我得手小琪,也不只是让我性爱精准无比——它是彻底改变人生的转捩点。
而且,它还在持续放大我的幸运,就像某种无底的许愿泉,源源不绝地回应我每一个渴望。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这样的日子,会不会太顺了?
但只要小琪晚上跪在床边,嘴里轻舔、眼神柔媚、轻声说着「今天要射里面还是嘴里?」这类话语时——我所有的疑问都会瞬间消失。
人生这麽顺,谁还想怀疑什麽?
但并不是每一晚,我都能拥有小琪的身体。
她老公总还是会回家。那几天,她会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变回那个温柔、乾净、带点疏离气质的「人妻同事」。
她不会联络我,不传讯息、不讲电话,甚至在公司见面也只是点头微笑。
但我知道,那只是表面。
因为只要那几天一结束,当她再度回到我的床上时,她会一边骑在我身上,一边喘着说:
「我那几天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下面痒……」
她甚至会趁老公在浴室、她躺床上装睡时,偷偷自拍照片传给我。
镜头里,她用被子掩着自己,但腿上还穿着我最爱的丝袜,裙子掀到腰间,一只手伸进内裤,另一只拿着手机对着镜子拍照。还有几次,她传来录影——她趴在厕所洗手台前,用牙刷柄含在嘴里当作我的替代品,眼神迷蒙地看着镜头:
「好想被你用到受不了的那种……」
我看着这些画面,血液沸腾,恨不得立刻破门而入把她拖到床上干到哭。
我本该满足了。身体满足、金钱满足、工作顺利,连生活都开始像开外挂一样顺风顺水。
但我知道,那枚戒指在改变我。
不只是让我变幸运,而是放大了我内心最黑暗的渴望。
我开始不满足於只有小琪。
我每天看着办公室里那些人妻妈妈型同事,会无缘无故硬起来。她们的穿着、声音、笑容、甚至走路时裙子不小心掀起的角度,对我而言都变得格外刺激。
以前我顶多偷偷想想,但现在不一样。
我发现她们对我特别亲近,甚至……有点过头。
平常冷冷的副理,有天竟然主动帮我整理领带,手指在我胸前磨了几秒,还说:「这件衬衫很合身欸,你最近是不是更精实了?」
另一位刚升主管、育有一子的人妻,中午自告奋勇要帮我带便当,还特地挑她老公最爱的卤鸡腿。
有次我在茶水间遇到她,她居然用手指沾了一点饭粒送到我嘴边,「嘴巴张开,来,吃一点~」
那一刻我全身起鸡皮疙瘩,但不是因为尴尬——是兴奋。
我感觉,只要我对谁产生欲望,只要我动念,那个人就会「刚好」对我释放信号。
就像戒指能读我心。
只要我想,只要我动手,几乎任何人妻都逃不掉。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诅咒。
但现在的我,开始有点等不及了。
这天上午,主管叶安淇突然喊我:「王动,有空吗?帮我进来一下,谈下半年绩效。」
我点点头,走进她的办公区。她的座位靠近落地窗,一整面阳光洒进来,把她肤色照得特别白。
叶安淇,35岁,已婚,有个读小学的儿子。平时做事严谨、话不多,但私底下总给人一种气质冷艳、略带距离感的感觉。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米色细肩洋装,外面罩着薄针织小外套,裙摆在膝上约五公分,头发绑得整齐,气场十足。
我站在她座位旁,低头看着她萤幕,她则边翻资料边说:「你这边上半年数字还不错,下半年我们会推两个新专案,我想让你尝试一个转岗申请……」
她说得专业,但我的注意力逐渐被一个画面吸走。
她低头翻资料时,那件洋装的领口微微松了开来,我站在她斜後上方,视线刚好穿过那道缝隙——看见她胸口的内衣线与那深得惊人的乳沟。她皮肤白皙,像是没晒过太阳的柔软奶油色,一条细细的金链隐隐垂在谷中。
那瞬间我不自觉盯着看了几秒,脑中浮现一个字:丰满。
然後,她抬起头。
我跟她四目相对,意识到自己视线来不及收回。但她什麽也没说,只是轻轻勾了下嘴角,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
那笑容太淡了,淡得像是不经意;但又太准了,准得像是早有预期。
就在这时,我桌上电话响起。
「王动,接一下,你那边的转接。」
我连忙鞠了一下身退後:「不好意思,那我先去接一下。」
她点点头,还补了一句:「你忙完再来吗?」
我愣了一下,她笑笑地补充:「其实我下午五点後有空,不然下班我们到附近咖啡厅讲完好了?那边比较不会被打断。」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又低下头,继续翻资料,什麽都没发生的样子。
但那一瞬间,我看见她手臂轻轻往前调了下衣领,把刚刚松掉的位置微微拉得更低了一点点。
像是——有意为之。
第六章:双线开猎
下班後,我准时出现在咖啡厅。
叶安淇早就在里头等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换了一件浅灰色的短袖上衣,配上修身长裤,打扮得比上班时轻松却更有女人味。她没有化浓妆,但唇色润泽、眼神稳定,看起来就像某种经过调教的女主人——自持、有分寸,但一旦开口,能让男人跪着听话。
我们讨论下半年工作计画,她语气照样冷静专业,但她今天说话的时候,眼神却不再像以往那样疏离。
「你最近的表现很突出,连其他部门都问我,是不是挖到什麽宝。」
我笑着耸肩:「只是刚好运气不错而已。」
她微微一笑,眼神飘过我胸口,「运气有时候也代表某种气场。你现在的状态……很吸引人。」
她这话说得不轻不重,但明显不是主管对下属的话。
我们对望了一秒,我看着她的眼神变深了一些。她没回避,只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手指在杯身上轻敲了两下。
我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主动,但她会允许我进攻。
她是在等我出手。
** 当晚,我把车骑到熟悉的巷口,小琪早就传来讯息:「我老公刚上高铁,今晚通宵没问题。」
我一进门,她就只穿着一件睡衬衣站在玄关,脸上还带着未卸的淡妆,眼神像等了一天的猫。
「你今天怎麽那麽晚?我等你等到下面都湿了……」
我没说话,直接把她压在门边吻住,手一边撩起她的衣服,一边脱自己裤子。她也毫不保留地张腿迎上来,双手搂住我脖子。
「今天是怎样……你特别急?」她喘着气问。
「公司太憋。」我回。
她没再多问,反而更主动地扭动腰、咬耳朵、舔脖子,像是知道我今晚需要被卸下压力。
我狠狠干她,在厨房、在走廊、在浴室,她每一次都乖顺得像驯化过的宠物,只问一句:「还想要哪里?」
我一次比一次深入,每次都把叶安淇今天那件贴身上衣的画面刻在脑海,再用身体在小琪身上发泄。
** 深夜,小琪瘫在床上,声音都沙哑了。
「你今天……真的不太一样……」
我抽出来,她腿一合,立刻有白浊液沿着内腿流下来。
她伸手摸了一下,舔了舔指尖,笑着说:「你今天不是发泄,是报复吧?对我还这麽坏……」
我只是吻她额头,没回答。
因为我知道——明天,我要继续进攻下一个女人。
两天後,我和安淇一同加班,部门正在赶月初报表,她主动留下来陪我,说要「顺便指导我整理总结逻辑」。
我们坐在会议室里,她换了副眼镜,穿着合身的衬衫与直筒裙,看起来比平时更像一位严格教师。但我看得出来,她的唇膏抹得比平时更亮,胸口那颗扣子也解开了一颗。
文件送出时,已经晚上九点半。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无意间露出腰身与胸口的曲线,然後转身问我:「你很常跟小琪一起下班对吧?」
我一愣,「嗯?怎麽突然问这个?」
她坐回位子,看着我,眼神带着几分似笑非笑,「你们感情看起来很好。她最近每天都打扮得特别精致,我猜,她是为了你。」
我本想说「没有啦」,但不知道为什麽,那一刻我却笑了笑,低声说:
「也许吧……毕竟,她有点离不开……我的某个东西。」
那话说得有些暧昧,也带点调笑,但我心里很清楚,我这句话是「刚好」戳进她的缝隙里。
她眼神闪了一下,嘴角微微抿起。
沉默几秒後,她语气不变地说:
「那你觉得……你那个『东西』,有这麽厉害?」
我挑眉看她,正想打哈哈掩过,她却忽然站起来,将门轻轻反锁上,然後走回我身边,语气低了几分:
「证明给我看。」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像蓄意的试探。她走到我前方停下,双手交叠在胸前,那双有年纪的眼睛中藏着多年来的压抑与克制,也藏着今晚刚被触发的欲望。
「王动,我不是小女孩了。」她语气仍旧冷静,「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她走近我一点,双手搭在我椅背两侧,身体微微前倾,「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装傻,当我什麽都没说过;第二个——是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让一个人妻也离不开你。」
我看着她的脸,那张成熟又带点疲惫的脸,像是一层遮盖已久的面纱被慢慢揭开。
她不是想玩,她是真的太久没被满足。
我缓缓站起来,眼神稳定,手伸过去轻轻扶住她腰际。
她没有後退,反而将脸凑得更近,低声说:「记住,如果让我失望,我不会再让你碰第二次。」
我看着她,笑了。
「那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从现在开始,你会停不下来。」
她的唇贴上来的那一瞬间,我感觉不是她在亲我,而是她在撕开自己的壳。
叶安淇,35岁,人人称赞的高效主管、气质人妻、儿子是私校资优生。她的朋友圈都说她自律、克制、优雅,是最不像会出轨的那种人。
可她此刻在我怀里,唇舌纠缠、呼吸火热,手指颤抖地拉开我裤头,喘息时嗓音沙哑——完全不是白天那个冷静发指令的女人。
「你…到底是什麽怪物……怎麽这麽硬……」她喃喃着,手握着我那早已膨胀到极限的东西,眼神既惊讶又发亮。
我反手托住她臀部,将她整个人抱上会议桌,她双腿自动打开,裙摆皱成一团,丝袜还完好穿在腿上。内裤早就湿透,连边缘都透着深色。
「这样还敢说自己不色?」我低头咬她耳垂,语气低沉。
她一边喘一边笑,「我色,但挑人。你是我十年来……唯一一个让我下面湿成这样的男人。」
我不再多话,手指滑过她大腿内侧,一路拨开湿滑,然後直接顶进她体内。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僵住,喉头发出一声又闷又长的呻吟。
「操……好满……你…你怎麽……」
我用力往前一顶,她头往後仰,发髻都松了,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她抓紧我手臂,身体下意识地迎上来,嘴里失控地断断续续:
「这才刚进去……怎麽就……那麽…爽……」
我抓紧她腰,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进得深、撞得准,她的身体像早就习惯服从节奏,一下比一下更主动迎合。
她的声音从细语变成喘息,从喘息变成呻吟,再变成压抑不住的轻喊。
「不行……太准了……你到底怎麽做到……每一下都……啊啊……」
我没回答,只是用行动不断告诉她:
——这就是我的天赋,我的戒指,我的命中。
她的理智一层层崩解,从开始还能勉强控制,慢慢到完全沉浸、全身颤抖。
「你完了……我真的完了……我以後怎麽看我老公啊……」
我低头咬她乳尖,声音压在她胸口:「你不需要看他,你看我就够了。」
她整个人抽搐着高潮,像是在我身下被榨乾最後一口气。
「我真的……疯了……你是毒……你这根是毒……」
我看着她满脸潮红,嘴唇半开,双眼泛泪,知道——这个高冷人妻,从今晚起已经彻底属於我。
她不是被强上,她是被彻底调教成渴望我的女人。
她瘫在会议桌上,裙子卷到腰际,双腿无力地搭在我腰边,全身像是刚从洪水中被捞上岸。
我最後一次狠狠顶进她体内,将自己整个埋入深处,放肆释放。
她双手死死抱着我,指甲在我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口中断断续续地颤抖着:「啊…啊…进来了……整个…都进来了……」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一次次地抽搐、收缩,把我榨得乾乾净净。
过了几十秒,她才缓缓松开手臂,整个人滑坐在桌边。
然後,她突然从我怀里蹲下去,两腿一弯,熟练地跪在地板上,嘴唇轻轻含住我还未完全退去的热度。
「还有……一点点……不能浪费……」她低声说,唇齿细细舔着、吸吮着,像是在收拾刚才的残余战利品。
当最後一滴被她吞下,她抬起头,脸颊泛红,眼神却亮得惊人。
那不是羞愧——是欲望点燃之後的认定。
「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你在我体内、喜欢你控制我……」她边擦嘴边看着我,声音沙哑,「我们要……长期维持这样。」
我没说话,只是握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我。
她没有躲避,反而轻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不年轻了,也知道你有其他女人。但你记住,我是最稳的那个——我能帮你升官、帮你盖住事实,还能在你想发泄的时候,把你含进嘴里……」
她语气越讲越低,最後像是附耳低语:「我不需要你爱我,但你必须让我……一直有你。」
我低头吻她,深深地、粗暴地,把她再次压回地面。
我知道,从今晚起,我的後宫里,又多了一位主动臣服、身段最完美的熟成女人。
第七章:她在我面前,什麽都不是
她在公司永远都是最晚离开的那一个。
所以现在,只要加班日的晚上会议室灯还亮着,没人会怀疑我们在里头做什麽。每周总会有那麽一两天,我们会「刚好」需要讨论跨部门合作或报告修改,那时候门一关、灯一暗,安淇就会主动解开衬衫,嘴唇贴上来。
她不是急色,也不是乱来。
她是那种被压抑得太久,一旦尝到味道後,就会精准安排偷情时段、主动策画性爱流程、完美扮演人妻与情妇角色的女人。
我干她时,她会一边咬唇忍着呻吟,一边交代我该从哪个角度插入、哪边会让她最有感。
「你那天从後面那次……我连腿都软了……今晚再那样,好吗?」她一边被我从後面顶,一边用手撑着桌边,声音颤得像小猫发春。
而我一旦在她体内释放,她就会慢慢趴下来,转头看我,眼神里只有一种东西——满足,还有依恋。
她会像少女一样躺在我怀里,小声说:「我现在一想到你的味道,就会湿……你害我变得很奇怪。」
但第二天,她照样以完美妆容、冷静语调主持会议,坐在高层报告席上,当着众人面点评我交出的资料。
我望着她认真发言的样子,脑海里却是她昨晚脱掉丝袜时,伏在我膝上轻舔那根肉棒时的画面。
** 有一次,我们甚至在公司地下停车场偷做。
她说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新买的薄丝袜裙子,内裤是侧开设计,一边开车一边咬着唇笑说:「你要不要试试,在我驾驶座的时候,帮我进去看看有多好进?」
我等她刚停好车,立即拉下椅背,一手撩开她裙摆,一手扶着方向盘就顶了进去。她抓着驾驶盘、屁股抬高,咬着我的领带喘得像疯了一样。
「快点……快点再深一点……主管要开会迟到了……我现在只想你再撞几下……」
干完後,她抬头整理头发、补口红,然後下车前亲了我一口,轻声说:「晚上我家没人,你过来,我想洗乾净再好好含你一次。」
那一刻我知道——她不只是偷情,她是从里到外地享受被我征服後的自己。
她不再是公司女主管。
她是我专属的女人。
晚上十点,我骑车到她住的社区门口。
门没锁,她早就传讯说:「进来就好,我在浴室。」
我轻手轻脚走进去,刚踏进客厅,耳边就传来细细的水声,还有玻璃杯碰触的轻响。
她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全身湿气未乾。
她没有穿衣服,什麽都没穿,只穿着一双黑色薄丝袜,腿细、白、长,丝袜从脚踝一路包裹到大腿根部,黑得像夜色一样深邃,却在她肌肤映照下,反射出一层淫靡的光泽。
胸部没遮,一对饱满在灯下微微晃动,水珠从她锁骨一路滑落,经过乳尖,最後滴落在小腹,再沿着大腿滑下。
她脚踩着木地板,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没有丝毫掩饰。
她跪下了。
双膝触地的那一瞬间,她抬起头,眼神里没有平时的理性与权威,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渴望与崇拜。
「我洗乾净了……你说过最喜欢我这双腿穿丝袜的样子……我只留下这个……」
她说着话,嘴唇已经凑上来,像敬神一样,从我裤头开始亲起。
拉链一拉开,她就熟练地把我掏出来,唇瓣轻轻含住,先用舌头扫过整根,像在舔某种珍贵的东西。
「今天会让你射两次……第一次在嘴里……第二次在里面。」
她边说边轻吮,节奏柔和而稳定,像是在爱抚,也像在臣服。
我站着看她,头发披散的她跪在脚边,胸前雪白随着吸吮节奏轻轻起伏,黑丝袜包覆着的双腿紧贴地板,膝盖已泛红。
她主动收紧喉咙,含得越来越深,每一次都把我整根吞进去,发出微弱的「啾啾」声。
我抓住她头发,加深她的节奏。她眼角泛红,却没有後退,反而更加用力地吸着、舔着、吞着。
直到我忍不住,她把嘴脱开,吐出一口浓白在掌心,然後伸舌头把那些精液舔乾净,边舔边喘:
「你射得这麽多……我下面都湿了……」
她站起身,双腿微颤,一转身就自己撑着餐桌,屁股往後翘,腿张开,从後面看去,那对穿着丝袜的腿形成一个完美的倒V。
「进来吧,主管今晚休假……我是你专属的玩具。」
我走上前,扶着她腰,一口气插到底。
她大叫了一声,整个人伏在桌上,双手乱抓,胸口在桌面来回撞击。
「再来……快点……我整天都在等这一下……」
她现在,不再是那个分配资源、主持会议、对全公司冷眼旁观的女主管。
她是为我敞开身体、只穿丝袜跪舔的性奴人妻。
而我,是唯一能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
我一口气插到底,她整个人像断线的玩偶伏在餐桌上,腿张着,双手无力地撑着桌面,乳房挤压在桌上,身体随着每一次冲撞上下起伏。
「啊……啊啊……太深……太猛了……王动……」
她已经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呻吟。
我从後面抱住她的腰,加大速度,每一下都故意撞在她子宫口的角度,啪啪声在餐厅里回荡。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穿着丝袜跪下来舔完,现在再被我干到哭?」
她点头又摇头,哭音中带着笑,「我不行了……你太狠……」
我拉起她的双手往後拷着压在背上,身体压下去,在她耳边低吼:
「你说要第二次射里面,现在让你满出来。」
她猛地一颤,整个人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我要……」
高潮像洪水决堤,她全身僵硬,又忽然软了下来,双腿发抖到站不稳,腰拱起来,整个人瘫倒在桌面,双眼蒙蒙,嘴巴微张,喘得几乎快昏厥。
我狠狠顶到底,把一整发浓精灌进她体内。
她只剩下颤抖,滴着汗伏在桌上,一滴一滴的白浊从她体内流出,顺着丝袜腿根缓缓滑下,湿了一大片地板。
** 过了很久,我将她从桌上抱起,她双手环着我脖子,头靠在我肩上,小小地喘着。
我以为她会睡着,没想到她反而主动吻我,轻轻咬着我下唇,声音微微发嗲:
「你不准对其他女人也这样……我会吃醋。」
我低头看着她,她脸红红的,像个刚做完坏事的小女生。
「我明知道你可能不只我一个……但我不管,我先讲清楚,我要一直这样下去,我要你、你的话、你的精液……全都要。」
我搂紧她,她像一只猫蹭进我怀里,小声补了一句:
「我不需要你爱我……但我想要让你上瘾。」
我亲了亲她额头,没回答。
因为我知道,我早就已经对她——上瘾了。
我靠在床头抽着菸,安淇赤裸趴在我腿上,指尖在我大腿根画圈,像只刚被喂饱的猫。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老公的事吗?」她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我偏头看她,「你想说?」
她点头,唇角翘起来,笑得有点凉,「他早就外遇了,对象是他们公司里的小助理,二十出头,胸大腿细,最喜欢在LINE上传自拍装无辜。」
我挑挑眉,「你怎麽知道?」
「我发现半年了。」她语气平静,「一开始很痛苦,後来就想开了。你知道吗?像我们这种年纪的女人,最怕不是老公不爱,而是连别人都不想碰。」
她说完,把脸埋进我大腿上,像是在嗅我气味,「然後我遇到你。」
她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眼神微红,「你让我重新有感觉了,王动,不只是性……而是我知道,我还可以被人这麽要,这麽用力地要。」
我把菸掐掉,翻身压住她。
「那现在……就让你再感觉一次。」
我从後方一口气插进她早已湿透的身体,她呻吟声失控地拉高,整个人几乎趴平在床上。
「就是这样……干我……干我像你不是下属,是我老公一样……操翻我这个高高在上的主管……」
她已经进入完全崩溃模式,呻吟、叫喊、抓床单、夹腿,像要把整个夜晚都交给我。
**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我原本不想理,但萤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小琪」。
我把速度放慢,单手拿起手机接通。
「喂……宝贝在干嘛呀?」小琪的声音甜甜的,隔着电话都能想像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模样。
「正在……锻链体力。」我喘着气回。
身下的安淇已经整个人乱颤,声音被我压进床垫里,却仍不停止地向我递出她的身体。
「讨厌啦……你又在坏坏是不是?我打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我一边听,一边继续从後面用力撞击安淇,她的身体像波浪一样在我身下起伏。
「嗯?什麽事?」
「我……好像怀孕了。」
我手一顿,腰下的动作微微停住。安淇却反而回头,一脸迷蒙、湿红着眼看我,「停什麽……继续啊……继续干死我啊……」
「真的吗?」我低声问小琪。
「嗯……我验了两次,都是两条线。放心啦,我没打算让你负责,我老公完全没发现……而且他超开心,以为是他种的。」
我沉默了一秒,小琪语气柔软下来,「只是……我现在不能跟你见面了,医生说前三个月不稳……我也想让这个孩子……留下来。」
「我知道。」我语气不重,「你乖一点,有空多睡,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
她语气刚落,我就挂掉电话,重新扣紧安淇的腰。
「谁打来?」她转头问我,语气软得像发泡。
我俯身贴上她耳边,「一个我让她怀孕的女人。」
安淇一震,整个人猛地收紧。
「那我呢……你什麽时候让我也有?」
我没回答,只是再一次,一次比一次更深,把我的种子埋进她身体深处。
因为我知道——她也是,等着我填满的女人之一。
第八章:总有新的女人,刚好出现
最近的日子,依旧过得顺。
我的股票持续上涨,主管已经把我列入「策略专案核心名单」;公司内外部越来越多女人对我释出善意,连人资部的副理都开始问我周末有没有空。
一切都很顺。
但我却开始感到不满足。
小琪因为怀孕,不能再跟我做。虽然我们偶尔还是会在公司楼梯间快速亲吻、或她在我午休时蹲下用嘴替我舒压——但那只是一种习惯性的「性补给」,而不是完整的拥有。
她总是甜甜地笑着说:
「只能这样罗,宝贝。不然宝宝会不稳……但我还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她嘴里含着我时,眼神还是那麽柔,那麽依恋。
但我知道,她现在属於「胎儿优先」模式。她是我的,却也是别人的妈妈了。
** 安淇那边,也慢慢有了变化。
她最近开始提早下班,不再找我开「专案讨论会」。我们的性爱次数从一周三次降到一次,有时甚至连讯息也回得慢。
直到有天深夜,她主动打给我。
「我老公最近……怪怪的。」
「怎麽了?」
「他突然变得很体贴,会买菜、会问我想吃什麽,甚至会主动亲我……」
我沉默几秒。
「你喜欢这样吗?」
她在电话那头没立刻回答,过了很久才说:
「我不知道……我很享受跟你的每一刻,那种被你干得发抖、被你看着就湿的感觉……但我也不想放弃我儿子、我的家。」
她语气里多了一种无奈,「我们……最近先不要见面,好吗?」
** 就这样,短短两周内,我身边的两位核心女人,一个变成了不能动的妈妈,一个变成了回归家庭的贤妻。
但我,还是那个戴着戒指、浑身性欲与幸运的男人。
我本该觉得轻松——没有争风吃醋、没有纠缠、没有责任,这一切安排得刚刚好。
但我却开始浮躁。
我开始渴望新的肉体、新的反应、新的脸孔在我身下扭动、哭喊、臣服。
就像这枚戒指,不断推动我往下一位女人走。
我知道——下一个「刚好出现」的女人,很快就会来。
那天早上,我提早醒来,莫名地想吃海鲜粥。
我骑车晃到附近的传统市场,正准备随便买几尾鱼煮个汤,没想到转过一个角,就看见了——她。
她站在一间鱼摊前,正在切处理好的小卷。
短发扎起来,白皙的脸庞带着一点汗,没化妆,但五官极其乾净,特别是一双眼睛,清澈得像刚洗完的玻璃杯。
她穿着灰蓝色贴身毛衣,下身是深色紧身裤,外头套着雨鞋与防水围裙,但那丰满胸型与圆润臀线仍旧清晰可见,整个人像是被错放在菜市场里的某种诱惑——粗俗世界中的一朵莲花。
我站在原地看了几秒,然後下意识地转动了戒指。
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也可以?
我没抱期待,纯粹想试试。
但几秒後,她居然主动朝我看了一眼,还笑了。
那笑容,乾净又大方,没有一点防备,像是老邻居般自然。
「要买鱼吗?今天的红喉很新鲜喔,我帮你挑最肥的。」
我走过去,她一边说话一边熟练地处理鱼,语气柔和,眼神却总不时扫过我。
「你是住附近的吗?没见过你喔。」
「最近才搬来。」我顺口编了个理由,「第一次来这里,没想到你这边这麽……专业。」
「我老公家的摊啦,现在都我顾,专业是练出来的。」她笑着说,语气却没有提到老公的温度。
我注意到,她的左手无名指虽然有戒痕,但已经没戴戒指。
她把鱼装袋时手一滑,鱼血喷了我一点,她立刻拿纸巾过来,凑得很近地帮我擦,「啊!不好意思,我没注意看……」
她一边擦,一边轻碰我胸口的衣服,距离近得只差一口气。
这一瞬间,我确定了——戒指发动了。
她已经对我起了兴趣,或至少——产生了某种熟悉感。
「你叫什麽名字?」我笑问。
「林青霞。」她回答时还笑了下,「不是演员那个,是我们鱼摊的青,姓林。」
我差点笑出声:「我叫王动,刚好动静皆宜。」
她眼神闪了一下:「王动……嗯,好记。那你下次还会来吗?」
「如果你还在,我就来。」
她脸红了红,低头收拾鱼,语气却轻轻地补一句:
「那……我会在。」
我转身离开时,耳边还是她那句「我会在」,像咒语一样回荡。
我知道——新的狩猎,开始了。
这一次,是一个市场里的人妻鱼贩,一个我只动了念,老天就开始推进的对象。
我甚至还没做什麽,她就已经自己把门缝打开。
而这,就是我的戒指——让女人一个一个,刚好地落进我的世界里。
隔天早上,我又去了市场。
说不上是为了鱼,还是为了她。
她今天穿着一件淡粉色针织衫,里面垫着运动内衣,外头依旧围着那件看似笨重的防水围裙,但整个人依旧闪得刺眼,像雾里透光的朝霞。
她看到我,眼睛立刻亮了一下。
「你真的又来了。」
「我说过你在我就会来。」
她轻咬了一下下唇,像被逗笑,又像被撩到了。
我假装随口问:「你怎麽会来卖鱼?看起来不像这行的啊。」
她一边杀鱼一边说:「是我老公家的生意,他人很好啦,就是……什麽都听老人家的,话不多,也不懂女生在想什麽。」
「你们感情不好?」
「也不是不好啦,就是那种……久了没话说,连碰都不会碰我,抱一下都没有……」
她讲得很自然,像说天气一样轻描淡写,但我看得出来,她眼神里那抹轻轻的苦。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忽略我……或是根本不懂怎麽对一个女人好。」
我没接话,只是静静看她一眼。
她转开视线,突然像想到什麽,「欸对了,我突然想到,我有你们那家银行的信用卡耶,前几天帐单有点问题,打客服打不进去……」
我笑了:「你运气不错,我在那家银行上班,专处信用卡。」
她眼睛睁大,「你不是说刚搬来?结果是银行上班的帅哥喔~早说嘛!」
我笑着摇摇头,「这种问题讲不清楚,改天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我帮你看看。」
「真的吗?」她眼神像有点期待,「你会帮我处理?」
「当然,只要你请我喝一杯咖啡。」
她想了想,点头,「明天早上,我老公放假,我可以晚点去市场。我们……在转角那家有二楼的咖啡店碰面,好不好?」
我点头。
「好,明天十点见。」
她低头收鱼,嘴角却抑制不住地翘起来。
我转身走开时,听到她低声自语了一句:
「怎麽会这麽巧……我居然刚好遇到你。」
** 这就是戒指的力量。
不是强迫,也不是控制,而是刚好,刚刚好地把我推到每一个女人的需求点上。
这一次,是一个被老实老公冷落的市场人妻,一个还没被侵犯,却早已开始发酵的欲望火药库。
而我,明天就会点燃她。
隔天早上,我提前十分钟抵达那家二楼咖啡厅,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她准时出现,换下市场的雨鞋与围裙,穿着素色针织上衣与贴身牛仔裤,头发简单绑成马尾,一双白鞋乾净利落,整个人像变了样。
她一坐下就笑:「你没让我等耶,还挺绅士的。」
「你让我等,我也会等得很开心。」我回。
我们点了咖啡,她笑着说:「我其实不太懂信用卡,但你讲得我就会专心听,因为你声音很好听。」
我挑挑眉,「小心我收谘询费喔。」
她笑了,眼神闪着光。
话题从帐单聊到网购,又从网购聊到青菜价格,再聊到她小孩的幼儿园。
「你小孩念哪间?」我问。
她摇摇头,「哪有小孩?是我儿子啦,五岁,在南边那间私立的,还不错,就是学费让人心疼。」
「你几岁就生小孩了?」
她轻咬着吸管,「跟你同年,我二十五,二十岁那年闪婚,傻傻的,家人介绍的。」
我愣了一下。
她跟我同年,却早就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还每天清晨五点半起床杀鱼、洗摊、看帐。
我突然对她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吸引——那种不是来自身材、外貌或性,而是一种经历过生活磨练却仍保有气质的「柔韧成熟」。
这种女人,比那些靠滤镜活着的网美,有味多了。
她一边笑一边说:「你怎麽看我那麽久?」
「没什麽。」我笑着摇头,「只是突然觉得,你其实满迷人的。」
她的脸红了一下,低头喝咖啡,不说话。
过了几秒,她主动开口:「你有用LINE吗?」
我举起手机晃了晃,「你要加我?」
「你都帮我处理卡的事了,加个好友应该不为过吧?」
我们交换了联络方式。
她加我好友後第一句传来的是:「我有事还可以找你吗?我有点笨,但你讲话我听得懂。」
我秒回:「当然。你不找我,我会觉得可惜。」
她又打了一行文字:「我喜欢你笑的样子,让人放松。」
我看着手机,嘴角忍不住扬起来。
这不是勾引、不是挑逗,甚至连「越界」都算不上,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心里已经留下了我。
而这,就是戒指的力量:让我「刚刚好」成为她想接近的男人。
而我,会一步一步,把她从「市场人妻」——变成「只在我面前脱掉丝袜的女人」。
第九章:市场里的莲花
她每天都在市场里出现,站在那铺着碎冰与鱼鳞的摊位上,穿着雨鞋、围裙,袖口卷到手肘,手里拿着鱼刀,表情淡定,动作俐落。
而我,每天都在看着她。
她不是艳丽,也不是火辣,但她那种穿梭在湿漉漉市场里仍显得乾净清爽的样子,对我来说,比任何一种刻意打扮都来得勾魂。
越是看她在那些三教九流的吆喝声中眉眼淡然,我就越想把她从这环境中「偷走」。
我原本排的是早班九点後才进公司,但现在,为了她,我主动申请调班成为凌晨五点到十点的清晨班。
下班後刚好是她市场最忙的时段。
我常常会去她摊前买鱼,或者假装路过顺便聊几句。她从一开始的客气礼貌,慢慢变成会主动问我:
「你早餐吃了吗?我这边刚煮了一锅鱼骨粥,要不要来喝一碗?」
我有时候会帮她把鱼搬上卡车,有时帮她收拾摊位、包装,甚至学着杀鱼。
市场中午收摊,我们常常一起走到旁边的早餐店坐一会。她一边喝米浆,一边用纸巾擦汗,从背心的领口可以看见她细长脖子微湿的肌肤,还有被太阳晒得微红的锁骨。
这样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也不再避开,只是嘴角勾着笑:「你又在看哪里?」
我笑:「你不让我摸,总要让我多看几眼吧?」
她白我一眼,但没有回避。
** 我们开始越走越近,却始终维持着那层「尚未越界」的张力。
直到那天。
「我……很久没看电影了。」她某天主动说,「小孩被我妈接回老家过周末,我老公也出去钓鱼了,今晚……我想出去走走。」
我说:「那我们看场电影?」
她迟疑了一秒,然後点头:「好。」
那天晚上,她让我在市场後门接她。
她穿了一件很少穿的藏青色洋装,裙摆盖住膝盖,却显出腰线与胸型的完美比例。
最让我移不开眼的是——她穿了一双黑色透明丝袜,搭着跟鞋,完全不是她平常「鱼贩人妻」的样子。
我开车载她到电影院,电影是爱情喜剧,但我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银幕上。
灯光一暗,我的手已经移到她的椅背後,微微搭着她肩膀。她没有躲,只是继续看电影。
过了一会,我手指轻轻滑过她手臂,慢慢摸到她的手,轻握。
她的手僵了一下,但没抽开。反而过了一分钟,自己回握住我。
我转头看她,她没看我,只是盯着萤幕,脸颊泛红,呼吸有点乱。
我手滑到她大腿上,隔着丝袜慢慢摸着那层温热滑顺的触感。
她身体颤了一下,咬着嘴唇,眼神闪着波光,小声说:
「这样……会被看到……」
我靠近她耳边,低声说:「不会,这里很暗。你穿得这麽漂亮,不让我摸一摸,太浪费了。」
她没再回答,腿却慢慢放松开来。
那晚的电影,我完全没记得剧情。
但我记得她的手温、腿的颤抖,还有她那条黑丝袜下轻颤的膝盖——像是一朵市场里开得悄然无声的莲花,正在为我微微绽放。
电影结束,我们走出影厅。
她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着,像是腿有些软。
我看她脚步不稳,故意问:「怎麽了,腿麻了?」
她咬着唇,抬头瞪我一眼,「你手都摸到大腿根了,你说呢?」
我笑了,「不是你没叫我停的。」
她没回,只是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动作轻却乾脆。
我原本开车准备送她回家,车开到一半,她却突然说:「不要回家,我不想那麽早回去。」
「那去哪?」
她看着窗外,沉默了一秒,然後说:「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停一下,我想…坐下来聊聊天。」
我没多问,转进一条老社区後巷,停在一处昏黄路灯下。
车内灯没开,只有街灯的残光透进来,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像在半梦半醒中。
她坐在那里,把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交叠,裙子滑上来一点,刚好露出膝盖上一截圆润的大腿。
「我今天穿这样,你喜欢吗?」她主动问,语气却平静得像问菜价。
我看着她,点头:「喜欢,尤其是你坐在市场的鱼摊後面杀鱼的样子,然後晚上又穿这样,让人……想像很多画面。」
她笑了,笑得没那麽含蓄,反而带点豪气,「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真的梦想当空姐,结果现在每天洗鱼腥味,还要被老顾客摸手要电话。」
我侧头看她:「你长这样,那些男人不动心才怪。」
她翻个白眼:「我早就被摸习惯了,好在有你……我才觉得被摸是舒服的。」
说完,她忽然伸手过来抓住我手腕,直接拉过去放在她腿上。
「你刚刚摸不够是不是?现在继续。」
我怔住,看着她清秀的脸上此刻浮现出的挑衅与大胆,那不是被动的接受,而是主动的邀请。
我手滑进她大腿内侧,她靠过来,整个人侧身钻进我怀里,裙摆滑上来,丝袜下那滑嫩的肌肤在我掌下颤动。
「我不想回去当鱼摊阿姨……我今晚想当你的女人。」
她一边说,一边跨坐上我腿,双手拉过我脖子,自然而然地坐下,感觉我已经硬到顶着她裙下。
「你不用说话……你只要用这根东西,把我干到我明天杀不了鱼。」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了。
这女人,市场出来的,从来不扭捏、不造作。
她清秀、她柔和、她会撒娇——但她懂怎麽让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燃起兽性。
我解开裤头,她一手撩开裙摆,一手扶着我往下身对准,动作熟练,却没有一丝骚气,全是直白、豪迈与渴望。
她坐下去的那一瞬间,闷哼一声:「啊……太久没做,还是有点紧……」
我一手扣住她屁股,嘴贴上她脖子低声说:「那我今晚就慢慢撑开你。」
她闭上眼,嘴角翘起来:「好啊,看你撑得有多深。」
车窗起雾、车身摇晃,夜色之下,一朵市场里的莲花,在我腿上盛放得香汗淋漓。
我顶着她的身体,一次次往上冲撞。
她手撑着车窗,额头贴在前挡风玻璃上,黑丝袜包裹的双腿紧紧夹在我腰两侧,嘴里已经喊不出完整的字,只剩断续的喘息和哭音。
「怎麽会这麽……这麽爽……你是妖怪是不是……」
她的身体太诚实,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整根埋进她里面时,她甚至会主动下压、吸紧,像是根本不想让我离开。
我不知道干了多久,只知道车窗全雾,座椅都是汗,车身还不时发出「喀喀」的细响。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嘴里失控地喊着:
「再来……不要停……我就是要你这样操我……操到我明天走不动……」
直到最後,我抓住她的腰,用力顶进最深处时,她整个人僵住,双腿颤抖,高潮的抽搐夹得我难以自持,几秒後,我在她体内狠狠释放。
浓稠的热液一股股涌进她身体深处,她伏在我肩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汗水与喘息交织。
**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从我身上滑下,靠在副驾上,双腿合不拢,黑丝袜上还沾着我的精液。
她没急着穿好衣服,只是撑着身体,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喘着问:
「你每次都射这麽多吗……」
我靠过去,摸了摸她脸颊,她的脸红透,却没有躲开,反而主动凑过来吻了我一下。
「我好久没这样了……不是做爱,是那种……被想要的感觉。」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的眼神还是那样清澈,却藏着刚才才爆发的狂野。
我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不只是兴奋,不只是得手,而是……不甘心。
她这麽好、这麽甜、这麽骚……却是别人的妻子。
我突然很想,让她变成只属於我的女人。
不只是身体——连心也要。
这样的念头从没对其他女人出现过。
她看我沉默,伸出手抚过我脸,像是感应到我情绪的起伏。
「我知道我是人妻……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现在,只想继续这样下去。」
她靠过来,额头轻贴着我,声音像猫咪:
「让我做你的坏女人,好不好?就这样偷偷地、淫荡地、只属於你地……坏下去。」
我低头吻住她。
我知道,这场罪恶的关系,早已无法收手。
而我也第一次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想霸占她了。
第十章:市场禁果
我本来以为,林青霞是那种清秀、安静、偶尔放纵一下的人妻。
直到我们上过彼此的身之後,我才发现——她,比我想的还要大胆得多、淫荡得多。
不是做作的骚,也不是低级的滥,而是那种——真实地,因为渴望我,想要我,而变得极度主动的女人。
我们开始固定见面。
她会找藉口让我帮她搬鱼、送冰块、修帐机,有时甚至在市场後场的储藏室里直接把门一关,转身压我在墙上。
「我忍不住……每天看到你站在那里,就想坐上来。」
她一边解开自己防水围裙,一边把裤子连丝袜一起脱到膝盖,转身撅起屁股对着我,裙子整件撩到腰际。
「就现在……快进来……一会儿有送货的来。」
有一次,我还穿着银行制服,她抓我领带压在砧板上,自己跨坐上来,下面已经湿到能听见啵啵的水声。
我整个人靠坐在货架上,看着她穿着市场雨鞋、戴着发套,身上还有一点点鱼腥味,却在我身上骑得满脸潮红、湿得滴水——那画面,比我任何幻想都还要色情。
而我发现,我竟然爱死这种感觉。
不是旅馆、不是香水、不是性感内衣——而是她最真实的样子,在市场里、工作中、满头汗的那个她,成为只属於我的荡妇。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去市场不再只是为了看她——我会看着她怎麽杀鱼、怎麽弯腰、怎麽抬桶子、怎麽擦汗……然後硬。
她也知道。
有时她会回头瞄我一眼,用刀背敲桌子,「别看了,再看我就去冰柜里压你一发。」
我笑:「敢吗?」
她直接把鱼刀放下,走过来拉我衣领:
「敢不敢?你试试看。」
然後下一秒,我已经被她拉进市场後场,靠在放桶装螃蟹的冰库旁,她一手捧住我一边脱内裤,声音低得像压抑不住的喘:
「给我……我就是喜欢你在我最狼狈的时候,要我。」
我们在冰库里做了一次又一次。
每次她穿着工作服、丝袜、甚至还戴着围裙时被我干,我都觉得比任何一晚还爽。
有时她高潮完瘫在地上,抬头看着我,一脸满足地说:
「你知道吗?你干我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什麽人妻,也不是鱼贩……我是你的……我是你专属的市场婊子。」
我摸着她流着汗的脸,舔过她的唇,「你永远都是。」
而我知道,我也越来越回不去了。
因为我再也无法抵抗这个市场里的莲花,在汗水、鱼腥、真实与骚气中,绽放给我看的样子。
我辞职了。
不是因为出了事,而是因为我根本不需要再上班了。
戒指这段期间给我的幸运,让我股票翻了几倍,中奖中到银行打来核对身份,连原本要缴的房贷也被一场建商和解事件一次性结清。
我现在是彻底的财富自由。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花一笔钱,把青霞摆摊那排老市场的店面买下来。
房东原本就是个准备出国养老的阿伯,开价我也没杀,一口现金。
当他签约的那刻,我站在市场巷口,看着忙碌卖鱼的林青霞,心里只冒出一句:
以後这里,就是我和她的地盘了。
** 当我把她拉进後场,塞给她一张新合约副本时,她还一脸错愕:
「你买下来了?整个摊位?」
我点头。
她瞪我半天:「你疯啦?为了一个偷情的女人买一个摊位?」
我没说话,只是吻住她的嘴,然後把她压到冰箱门上。
「我想干你的时候,不想再偷偷摸摸找空隙。」
她被我干得腿软,一边喘气一边笑骂:「王动,你真的……变态又有病……但我他妈超喜欢。」
** 买下摊位後,事情也就变得更加简单了。
我可以光明正大每天来市场,不用找藉口、不用掩饰,不只是客人,而是「房东兼经营顾问」。
而就在这段时间,我也认识了她的丈夫。
林先生,人高马大,黝黑壮硕,讲话慢半拍,笑起来人畜无害——一个标准的憨厚好人。
他对我完全没有防备,反而感激地说:
「最近青霞笑得比较多,好像你让她压力小很多。真的谢谢你愿意投资她,我这辈子就她最辛苦……」
他甚至主动邀请我到他们家吃饭、喝酒,热情到过头。
我当然答应。
那晚,我第一次踏进他们的家,坐在他们的小客厅里,喝着他亲手倒的高粱。
他酒量不好,两杯下去,脸红脖子粗,开始讲以前打鱼的故事,然後撑不到十点,直接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青霞走出厨房,看他醉成那样,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然後转身看我。
「你真的要这样搞我们家生活?」
我站起来,走近她,从後面搂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不只要你的身体……我也想看你穿围裙帮我倒酒、看你穿睡衣坐在我旁边——不只是偷情,而是整个生活。」
她没有马上回话。
过了好久,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喃喃说:
「我好怕……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离不开你了。」
我抱得更紧:「那就不要离开。」
沙发上,她老公鼾声如雷。
厨房里,她手上的碗还有未洗的油渍。
而我,正抱着他最信任的妻子,在他身後,亲吻她耳垂,把手伸进她睡裙底下。
** 这一刻,我确定:
我不只夺走她的人,我还进驻了她的家。
我以为进入她家已经是极限了。
但我错了。
青霞比我想像中还要更放得开。
她跟我说,他们家其实是假日父母。她的儿子一出生就由公婆轮流带,平日寄住在乡下,每周五晚上才会接回来陪两天,周日晚上再送回去。
「反正他们也比较会带小孩,学校也在那边方便,」她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得惊人,像是在讲一笔定期存款。
这也意味着——整个星期五天,她的家就是空的。
我问:「你老公也都不在?」
「他不是钓鱼,就是去帮人搬水产,一个礼拜能有两晚回来吃饭就算多。」
她说这话时,正在厨房煮汤,穿着一件有点松垮的灰色家居睡衣,底下却还穿着黑丝袜。
她背对我时,我能看见那圆翘的臀线和丝袜交界处若隐若现。
我走过去,抱住她的腰,手往下滑。
她没有回头,只是笑着说:「等一下,汤会滚出来——」
「让它滚。」
我把她的身体压在厨房流理台上,一边拉下她的丝袜,一边舔着她脖子,手指伸进她底下,感觉到早就湿透的一片。
她喘着说:「他真的不会醒……放心……」
「你这麽熟门熟路,看来不是第一次。」
她一边呻吟一边回:「你每次干我都让我全身发烫……我真的忍不住……我不是什麽荡妇,但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把她压在水槽边上,从後面进入她的身体。
水声、肉体撞击声、汤在炉上沸腾的声音——交织成一种荒谬又令人兴奋的家庭淫乐背景音。
我在她体内冲刺,她回头吻我,一边喘一边颤抖地说:
「你知道我最兴奋的时候是什麽吗?」
「什麽?」
「就是你在我家里干我……我老公还睡在旁边……我听得到他的打呼……我还穿着他的拖鞋……然後让你射在我里面……」
那一瞬间,我真的受不了。
我扣住她腰,狠狠地把自己整根埋进她最深处,在她老公就在十公尺外的情况下,把所有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口。
她整个人伏在水槽边,高潮到抽搐,水龙头还在滴水,汤滚得快炸出来,而她,穿着黑丝袜,双腿发软,全身湿透。
** 我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帮她擦汗。
她靠在我怀里,喘着,像一只刚被喂饱的小猫,声音沙哑地说:
「你现在是我家房东……又是我老公的朋友……又是让我湿到天天洗内裤的男人……」
她抬头看我,眼神温柔又色气满满:
「你还想我变成什麽?」
我吻着她额头,心里想的却是——**我想要你变成我老婆,**但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因为我知道,这样的状态,比婚姻还美妙。
她是人妻,但她的身体、她的骚、她的嘴、她的丝袜——都只属於我。
第十一章:属於我的人妻
我低头,深深地吻住她。
身下的林青霞,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棉质睡衣,裙摆掀到腰际,丝袜还套在细致的长腿上,黑色紧致的布料将她的腿型勾勒得又直又滑,性感得像一幅专为挑逗男人而生的画。
更致命的是,我们正在她老公的床上。
这张床,这张她原本应该和丈夫安安分分睡觉的床,现在正让她裸着下半身,双腿分开,整个身体向着我颤抖敞开。
我握紧她的腰,慢慢顶进她。
那种感觉——又紧、又湿、又热。
她的身体像是为我量身订做的一样,紧贴着我的形状,毫无缝隙地吸住我。
我一边慢慢推进,一边感受她内壁的收缩与悸动,每一点触碰,都像电流一样从下腹炸开,麻得我头皮发麻,心脏砰砰狂跳。
「啊……动……好、好满……」
青霞在我耳边颤抖着呢喃,她的声音又细又软,带着点鼻音,像刚被揉烂的小猫。
她的手搂住我脖子,纤细指尖在我後颈不规则地划动,像是忍不住要把自己更用力贴上来。
我喘着气,抽出一半,再狠狠顶回去。
「啊──!」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眼眶瞬间泛红,双手死死抓着床单,丝袜包裹的腿缠在我腰上,像是怎样也不想放我走。
我低头看着她。
她的脸,因为情欲而泛着淡淡的红晕,汗水打湿了额前碎发,那双平常清澈无害的眼睛,现在全是浓到化不开的情欲。
而她那件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的睡衣,更加勾勒出她柔软丰满的胸型,每一次我冲撞,她的乳房就跟着一颤一颤,乳尖硬挺,在薄薄的布料下明显地勾出形状。
我咬着牙,几乎要被这画面逼疯。
「动……动……你太深了……太硬了……我、我快受不了了……」
她声音破碎地哀求,但双腿却缠得更紧,臀部自己主动迎合我每一次更猛烈的撞击。
每一下插进去,都能感觉到她里面又湿又烫,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吞进去。
我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她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呻吟。
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从脊椎根部爆发开来。
我知道自己快到了,她也快到了。
她突然用尽最後的力气,搂紧我的脖子,颤声低喊:
「动……全部给我……全都射进来……我、我想要……想要成为你的……」
我低吼一声,狠狠埋进最深处,在她体内炸裂。
热流一波一波地涌入她深处,她也在同时高潮,整个身体紧紧夹住我,像是要把我卷进她的灵魂里。
** 我们瘫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呼吸交缠在一起。
青霞靠在我胸口,细声喘着,小手还在无力地轻抚我的胸膛。
她笑着,用手指在我胸口划圈:
「你知道吗?我老公刚刚打电话来了……」
我一愣,低头看她。
她噗嗤一笑,眼神又甜又坏:
「他说,他爸跌倒了,脚扭伤,要住院一个月,他要回去老家照顾,所以这个月……市场就交给我一个人顾。」
我听完,心跳慢慢加速。
她仰起脸,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一整个月……我家就是我们的了。想怎麽操我,就怎麽操我……房东大人。」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嘴角带着笑。
「那摊位呢?」
她舔舔唇,眼神撩人得要命:
「你不是说要好好'照顾'我吗?」
我笑了,心底涌起一种疯狂的期待与欲望。
一个月。
一个没有老公、没有小孩、没有阻碍的家。
一个属於我和她的禁忌天堂。
这个月,我要让这个市场的莲花,彻底烂在我的怀里。
她穿着工作服站在市场摊位前,手里拿着刀,熟练地片着鱼。
灰蓝色的围裙上沾了些许水痕,围裙下的身体曲线却仍然明显得叫人心痒。
黑丝袜包裹的双腿踩在防滑的雨鞋里,她偶尔抬脚踮起身子,从桶里捞出新的鱼货,姿态俐落又自然,让围观的人群不自觉多看几眼。
我站在旁边,假装在帮忙搬货,其实眼睛完全离不开她。
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身边的男人,不再是那个只懂工作、没心没肺的老公。
是我。
一个对她充满占有欲、充满渴望、光是看着她弯腰露出腰线、袖口滑落露出纤细手腕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的男人。
每当她低头细心地整理鱼货,白皙脖颈微微露出来,我就想一口咬上去,把她整个人压在後场的冰库门上狠狠占有。
而她也知道。
她动作间时不时回头偷瞄我一眼,嘴角勾起一点轻轻的笑,像是故意炫耀似地,把腿拉得更直,屁股翘得更高。
中午收摊时,她关掉摊灯,拉下铁门,转过头,擦着额头的汗。
「累吗?」我问,声音压得很低。
她丢了块抹布在桶里,走过来靠近我,身上带着刚洗过海水的咸味和她特有的、混着微汗的香气。
「有点累……但更想被你干到忘记累。」她说得理所当然,笑着踮起脚尖,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
我伸手环住她的腰,手掌滑进围裙後头的薄布底下,隔着紧身牛仔裤摸到她浑圆的臀。
「走,後场。」我咬着牙说。
她坏坏地笑了一下,转身领着我走向後方。
市场後场的灯光昏黄,人声稀稀落落,剩下的只是堆放着碎冰与货箱的空地。
她推开储物间的门,整个人倒退着走进去,拉着我的手,眼神挑逗又渴望。
我把门踢上,反锁,下一秒她已经贴到我身上,两只手指快速解开我的皮带。
「快一点……我要你。」她喘着说。
我看着她,这个刚刚还在叫卖红喉鲷鱼的少妇,现在穿着还沾着水渍的市场制服,丝袜包着微湿的双腿,主动拉下我的拉链,双手颤抖地想把我掏出来。
她的美,不在於她装扮得多完美,而是在於这一刻,真实地、狼狈地、渴望地,只属於我。
我一把抱起她,把她按在货架边的铁皮桌上,撩起围裙,把她的裤子和丝袜一起扯到膝盖。
她的底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薄薄的底裤贴在腿弯间,湿透得透明发亮。
我没给她时间反应,直接拨开,抵住入口,狠狠顶了进去。
她咬住手背,强忍着不叫出声,眼角已经渗出泪光。
我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
「这里是你卖鱼的地方,现在……变成你被干到发抖的地方。」
她颤抖着点头,双腿盘紧我的腰。
我加速冲刺,每一下都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她的身体像电流般一震一震,眼神已经迷离,胸口起伏剧烈。
每一下冲击,我都能感觉到她从深处传来的热与湿,每一寸进出都像在点燃彼此的神经。
「动……动……好舒服……你把我干坏了……」
她颤声哭泣着哀求,但身体却主动地夹紧、迎合,每一次呻吟都甜到让人发狂。
我扣住她的腰,狠狠撞击最後几下,把自己最深处的滚烫灌进她体内。
她整个人瘫在桌上,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丝袜还卡在膝间,裙摆凌乱,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我填满她的身体。
她转过脸来,看着我,笑得像个刚被偷吻成功的小女孩:
「我真的、真的好喜欢这样的自己……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觉得自己这麽骚、这麽快乐。」
我抚摸她额前微湿的发丝,低头再次吻住她。
我们在市场的货架边缠绵着,汗水、腥味、潮湿与欲望交织,这一刻,青霞已经彻底成为了我的女人。
收拾摊位时,青霞还是穿着那身湿漉漉的制服,雨鞋踩在湿滑的地面上,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刚刚高潮後微微颤抖的余韵。
她一边弯腰整理工具箱,一边侧头对我笑,那种笑,带着刚被狠狠操过的酥软,眼角还带着未乾的水光,整个人就像一朵刚被雨打湿的花,柔软得一碰就要融化。
我的心脏又重重撞了一下。
她的腿还穿着那双黑色透明丝袜,沾着市场地上的水痕,但在我眼里,那双腿却性感得几乎让人发狂。
每当她小步移动时,细细的小腿肌肉在丝袜包覆下微微收紧,丰满圆润的臀部跟着摆动,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弯腰,都像是在无声地勾引我。
而我,也真的被她勾得整个人心痒发烫。
「走吧,回家。」
她拍了拍手,把手套摘下,脱下围裙,对我笑着挥手。
我走过去接过她手上的桶子,她乖乖地走在我旁边,小小只地贴着我的手臂,偶尔偷偷侧头看我一眼,眼神又媚又甜。
一路上,月光打在她的脸上,把她的五官映得柔软动人。
她有着一张乾净又带着点生活刻痕的脸,眼尾微微上挑,鼻梁小巧挺直,唇形天生丰润饱满。
即使一整天市场的辛劳让她略显疲惫,却反而更添了一种无法模仿的韵味。
那种真实、微汗的气息,让她比任何浓妆艳抹的女人都来得性感。
回到她家,她一进门就赤脚踩在地板上,脱下雨鞋,扯掉袜子,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裙子还乱七八糟地卷在大腿根部。
她伸了个懒腰,白皙滑嫩的小腹从湿透的工作服下露出一小截,配着那副刚刚被操过、微微喘着气的模样,美得像在拍广告。
我站在玄关,静静地看着她。
感觉像是有什麽东西,在胸口慢慢滚烫起来。
这个女人。
这个白天在市场卖鱼、晚上在我怀里呻吟的女人。
这个刚刚还在市场冰库里紧紧夹着我的身体,现在又懒洋洋裸着腿摊在沙发上的女人。
我看着她,看得心里发胀。
青霞回过头来,发现我还站在门边,笑了笑,抬起手,朝我勾了勾指头。
「还发什麽呆?快来……」
我脱下外套,走向她。
她张开双臂,毫无防备地接住我,像小动物一样窝进我怀里,头靠在我的胸膛上,耳朵贴着我的心跳。
「好喜欢现在这种感觉……」她低声说,指尖在我腰间轻轻划圈。
我抱紧她,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闻着她身上淡淡混着海水和汗味的香气。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这个女人,从里到外,彻底成为我的。
她抬起脸来,唇微微张开,眼睛半眯着,像喝醉的猫,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低头吻住她。
她发出细细的鼻音,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背,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完全交给我掌控。
沙发下的小灯还亮着,映着她因欲望而微红的脸颊。
我的手一路沿着她光裸的小腿滑上来,触感细致滑腻,每一寸都叫人着迷。
她的腿主动打开,身体微微颤抖着迎接我的爱抚,唇间吐出破碎又渴求的呻吟。
「动……我还要……再给我……」
我抱着她,狠狠地吻下去,把她整个人、整个灵魂,都拉进了我的怀里。
我轻轻咬着她的下唇,舌头探进去,细细地舔舐、纠缠。
她的唇软得不像话,带着一点甜味,呼吸灼热,整个人缩在我怀里,像要被吻得融化。
她轻声哼着,双手不安分地抚摸我的背、抓着我的衣角,像是害怕我会离开,又像是渴望更多。
我一边亲吻她,一边感觉到她的小腹贴着我的下身,隔着薄薄的衣料,已经感受到我迅速膨胀的硬挺。
她也感觉到了,身体微微一震,抬起头,睁开蒙蒙的双眼看我,嘴角勾出一个勾魂的笑。
「你又硬了……」
她轻轻吐出这句话,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挑衅。
我没说话,只是拉起她的睡衣,让那件棉质布料慢慢滑过她细致的肌肤,露出她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对柔软丰满的胸。
乳头已经微微勃起,因为刚刚激烈的爱抚,透着淡淡的红。
我忍不住俯下头,含住一边乳尖,轻轻地舔弄、吸吮。
她倒抽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头发,背脊因为快感而紧绷微微拱起。
「啊……动……好敏感……」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乳房,一边感受她的颤抖。
她的肌肤在指尖下细致得像丝绸,带着微微的汗意和属於她自己的体香,让我全身每一寸神经都燃烧了起来。
我缓缓往下亲吻,沿着她的肋骨、肚脐,滑到她的小腹。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像在邀请我。
我轻轻扯下她最後一件防备——那件被她弄得湿湿黏黏的小内裤。
它湿透得发亮,几乎贴在她大腿根部,每一寸湿润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慢慢将内裤滑下来,过她细致的膝盖,纤细的脚踝,最後从她粉嫩的脚尖脱落。
她整个人裸着摊在沙发上,只剩那双黑色透明丝袜还套在腿上。
她的腿修长笔直,小腿曲线优雅,大腿柔软饱满,丝袜紧贴着肌肤,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骚又纯,乾净中带着色情,完美得几乎不真实。
我单膝跪在地上,抬头看她。
她仰躺在沙发上,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嘴唇红润半张,胸膛起伏不止,双腿微微张开,膝盖内侧还挂着一层细细的光泽。
我从那双纤细的脚踝开始,慢慢吻上她的小腿,膝盖,大腿内侧。
她轻轻颤抖,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电流一点点点燃。
「动……求你……别逗我了……」
她喘息着,声音柔得像是快要哭出来。
我忍不住笑了笑,终於来到她腿根最敏感的地方。
我的舌头轻轻舔上她早已湿透的小穴。
青霞骤然一震,双手死死抓紧沙发扶手,整个人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掌控了她全部身体与灵魂的人。
她的味道甜得让人着迷,每一口、每一吮,都是天赐的美味。
我细细地舔弄她,故意又轻又慢,一点点地逗弄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她哭着扭动着腰,小腹急促地起伏,双腿夹紧又松开,整个人像是要被快感逼疯。
「啊……啊啊……不行了……动……我要你……进来……拜托……」
她的声音破碎得像是要融化。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高潮渴望而变得红透的脸,眼角还挂着微微的泪光。
我脱下自己最後的遮蔽,抱起她,让她跨坐到我的腰上。
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微微抬起身体,自己握住我的肉棒,对准自己湿透的小穴,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当我整根进入她的那一刻,我们同时低吼出声。
她太紧了,太热了,像是要把我融化在她体内。
她坐在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脖子,身体主动地一下一下上下律动。
我感受着她里面的紧致与湿滑,每一下进出都像是被柔软的火焰舔舐,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点燃。
她骑在我身上,嘴里喘着,呻吟着,眼神迷离又甜蜜。
我抱着她,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寸热度、每一丝颤抖。
在那一刻,我只知道一件事—— 这个女人,这个身上沾着海水味、穿着丝袜、在我怀里颤抖呻吟的女人,已经彻底属於我了。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着,每一下律动都带着微微的急促与慌乱,像是快感已经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望。
我抬头看着她。
青霞的脸颊红得滴血,额前微微的发丝因汗水而贴在肌肤上。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里面满是荡漾着的水光和无法抑制的情欲,胸口上下起伏,乳房随着律动剧烈颤抖,粉色的乳尖挺立着,颤巍巍地在我眼前晃动。
她的小腹细致柔软,随着每一下下压都贴紧我的小腹,两腿大大地分开,丝袜里修长的小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像是不愿错过一点点的摩擦。
「啊……啊啊……动……不行了……我、我快……要、要去了……」
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我抱紧她,挺腰向上,狠狠地一顶,整根深入到最深处,青霞骤然僵直了身体。
「啊──!」
她发出一声几乎撕裂空气的娇喘,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抽搐,一下一下紧紧夹住我的肉棒,像是要把我全部挤进她的灵魂里。
那种感觉——热、紧、又湿得不讲理,强烈到让我的理智也彻底崩坏。
我抱紧她,腰部一阵狂猛的抽动,在她高潮还没结束的时候,把自己最深处的滚烫全部倾泻进去。
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从下腹炸开,让我忍不住低吼出声,手臂紧紧锁着她纤细的腰。
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像是要融成一体。
每一寸肌肤都沾满了对方的汗水与体液,喘息交缠成一片。
青霞瘫在我怀里,喘着气,细细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
「好热……好满……我整个人……都被你填满了……」
我低头吻着她的额头,手指轻轻抚过她微微颤抖的背脊。
她蜷缩在我怀里,小脸贴在我胸膛上,像只刚被喂饱的小猫,眼神又满是幸福的湿润。
「动……」
她轻声叫我的名字,声音柔软得像棉花。
「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我抱紧她,感受她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心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狂喜。
她已经不只是属於我肉体的女人了。
连灵魂,也在这一夜,彻底成为了我的。
第十二章:禁忌日常
每天早晨醒来,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她。
林青霞。
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松松挂在腰间的睡裤,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乳尖粉嫩微挺,浑然天成的美态让人移不开眼。
黑色丝袜依然穿在腿上,早已成了她这段日子里的惯例——因为她知道我有多爱看。
我支起身子,手指沿着她光裸的小腹缓缓滑下,直到覆上那双依旧带着昨晚余韵的腿。
青霞微微动了动,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嘴角弯起一抹懒洋洋的笑。
「又想要了?」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性感得像羽毛一样挠着耳膜。
我笑了笑,凑过去吻她。
她一边亲我,一边伸手摸进我的被子,握住了早就因为看着她而硬得发胀的那根。
「每天早上都这麽硬……」
她笑着,语气里没有一点羞涩,反而像在称赞一件很棒的事。
「是你害的。」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
她眨眨眼,笑得更坏了。
「那……要不要在上班前,先让老公出个门?」
说完,她直接拉下被子,俯身含住了我。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我整根,灵活的舌头在龟头来回打转,时轻时重,带着恶意挑逗。
我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按住她的後脑,让自己更深地进入她口中。
青霞很配合,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细细的呻吟从喉咙里震动着传来,让快感几乎炸开。
阳光从窗缝洒落,照在她裸露的背上,皮肤白得几乎发光。
我看着她,心脏狂跳。
这个女人,这个白天在市场卖鱼、晚上却可以心甘情愿跪在我面前用嘴伺候我的女人,正在用她温暖湿润的小嘴,把我推向极致。
当我快要忍不住时,她忽然抬起头,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想不想射我脸上?」
我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她的话点燃。
她笑了笑,自己用手接着套弄,一边低声说:
「快射吧……射满我的脸……让我带着你的味道去卖鱼……」
那声音,那表情,让我瞬间爆发。
我低吼着射了出来,精液浓稠滚烫,洒在她红润的脸上、细致的颈项上,像是在标记她。
青霞闭着眼,任由我的液体淋在她脸上,嘴角还带着得逞般的笑意。
等我射完,她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把精液抹到自己脖子後面,还故意吸了吸手指,轻轻咬着:
「好甜。」
我喘着气,看着她这副又清纯又骚媚的模样,感觉自己又硬了。
「不够吗?」
她挑眉,一边用膝盖轻轻蹭我的腿。
我抓住她,把她压回床上,低声在她耳边说:
「今天不让你走得了路。」
青霞咯咯地笑了起来,伸手搂住我脖子,像是早就准备好被我再一次狠狠折腾。
这,就是我们的日常。
清晨在床上翻云覆雨,白天在市场一起卖鱼,夜晚在家里做爱到流连忘返。
而青霞,正是这种日复一日放肆沉沦中,变得越来越骚,越来越美。
她在我怀里、在市场货柜间、在自家厨房流理台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我爱她、占有她的痕迹。
有了整个月的自由时间,我们的生活节奏,变得肆无忌惮。
一开始,还会回房间、还会铺床铺被。
但很快的——仪式感这种东西,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随时随地的贪婪。
只要我想,只要我一眼看中她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姿态,不需要前戏,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她就会懂。
有时是在市场刚收摊、後场地板还湿着、她还穿着防水围裙和雨鞋,一边整理冰桶,一边弯着腰。
我走过去,从背後撩起她的裙摆,把她的丝袜和底裤一把扯到膝盖。
她甚至不用回头。
只是轻轻撅起屁股,把脚稍微分开一点,让我更容易进入。
啪啪啪啪—— 雨鞋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闷响,她整个人扶着货架,被我从後面狠狠撞击。
冰冷的空气混着鱼腥与盐水的味道,但在那一刻,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温度,她里面的紧致与湿润。
我看着她穿着雨鞋、丝袜半脱、还带着围裙的样子,觉得自己像是侵占了某种禁忌的圣物。
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
「哈……哈啊……动……用力……再深一点……」
她的声音混在後场昏黄的灯光与冰冷的水气里,性感得不像话。
我抱着她的腰,在市场地板上狠狠地、无情地撞击她,直到她整个人瘫软,趴在货架边上哭出声来,才放过她。
** 更多时候,是在家里。
有次,刚从市场回来,她还没脱鞋,就一边接起她老公的电话,一边笑着跟他寒暄。
「嗯嗯,我今天卖得还不错喔……对啊,小卷也很新鲜……」
她一边说话,一边脱下围裙,弯腰换拖鞋。
我走过去,从她身後贴上去,双手从裙摆底下探入,直接拨开她的丝袜和内裤。
她瞪了我一眼,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眼睛却笑得发亮。
我直接顶住她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推。
青霞咬着唇,身体颤抖了一下,但电话里她的声音还是保持着平静。
「没有啦,今天王动也来帮忙,喔,他人很好啦……哈哈……」
我忍不住笑,听着她一边跟她老公称赞我「人很好」,一边用屁股主动磨蹭着我,让我更深地进入她。
她内里又紧又湿,包得我火烧般的热。
我慢慢地,细细地,在她里面来回抽插。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脸颊红得不像话,眼角都湿了,声音里透着一种勉强掩饰的颤抖。
「嗯……对啊……我、我……啊不对,我在动、在动……动作快一点啦哈哈……」
她故意用这样的语气掩饰呻吟。
我低头,从背後咬住她的肩膀,手从前面捧住她的胸,隔着薄薄的布料搓揉她的乳房,指尖不经意地轻轻掐住她的乳尖。
她整个人颤抖得更厉害了,腰也更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
我感觉到她快要撑不住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还在唠叨,她却在我身下快要高潮。
我用力地深顶一次,她整个人猛地一抽,腿软得快站不住了。
她咬牙忍住叫声,只能把整张脸埋进沙发抱枕里,放任自己在我的律动下高潮。
「那、那你要小心开车喔……嗯嗯……拜拜……」
她声音发抖地说完最後一句话,连忙挂掉电话。
刚挂掉,她就整个人瘫软下来,腰腿发软,喘着气,像是刚被暴风雨席卷过的小兽。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跪在沙发上,双腿张开,屁股高高翘起。
「电话挂了……现在换我好好操你了。」
青霞回头,眼神蒙蒙地笑了,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又甜又媚:
「好啊,房东大人……操坏我吧……操到我叫到整条街都听见……」
我低吼着再次挺进她体内,这一次,不留任何余地。
肉体撞击的声音、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哭叫声,交织成了一场无声的交响曲。
沙发、地板、流理台、浴室墙壁。
她穿着丝袜、穿着雨鞋、穿着老公买的居家服、穿着工作围裙。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只要我想,她就是我的。
不需要铺陈,不需要暗示。
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拉扯、一个吻。
她就会摊开身体,迎接我的侵占。
因为,青霞已经彻底成了我的女人了。
晚餐後,她穿着一件松垮的T恤在厨房洗碗,下面只套了一条内裤。
她光着双腿,踩着凉凉的地砖,每走一步,饱满的屁股就晃一下,丝袜还松松挂在脚踝上,像是刚被草过还来不及收拾的样子。
她一边洗碗,一边哼着市场卖鱼时常听的小调,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掩不住的慵懒与满足。
「欸,动。」
她突然转头喊我,脸上挂着坏坏的笑,「你要不要吃甜点?」
我从沙发上挑眉,「什麽甜点?」
她眨眨眼,直接把手上的洗碗巾一丢,转身,两手按着流理台,屁股翘高对着我。
「来吃啊,刚刚流了好多蜜。」
语气轻松得像在邀请人喝饮料,却露出那样骚到骨子里的姿态。
我看着她被T恤半掩的圆润臀部,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几个昨晚爱抚留下的指痕,心底像被火烧一样。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刚认识的时候,她说话温温吞吞,笑起来羞涩,面对性这件事,也只是害羞又微微期待的闪躲。
而现在。
她会在洗碗时故意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会主动翘起屁股邀请我侵犯,会在我进入她时,一边呻吟一边娇声喊着要我射在她最深的地方。
而这一切的改变,全都是我造的。
这种感觉,让我心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像是亲手雕刻出属於自己的艺术品。
像是把一个纯朴的人妻,一点一点地染上欲望的颜色。
现在的她,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硬得发疼。
我走过去,从後面抱住她。
她笑着,像早就知道会这样,一边把屁股更高地翘起来,腰弯得更深,双手撑着流理台,主动把腿分开一点。
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手指穿过她内裤边缘,滑进早已湿润的蜜穴。
她颤抖着笑了一声,屁股轻轻一抬:
「你不是说要吃甜点吗?怎麽还不开动?」
她说得那麽自然,那麽轻松,彷佛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滴,都当成了专属於我的食物。
我受不了了。
一把撕开她薄薄的内裤,肉棒直接顶了进去。
她被突如其来的深入顶得骤然颤抖,嘴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我一边狠狠撞击,一边看着她双手抓着流理台的边缘,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腿因为高潮前的紧张而微微发抖。
她的T恤早已滑到腰间,裸着背,腰肢纤细柔软,随着我每一下深插而剧烈晃动。
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反射着厨房暖黄色的灯光,性感得像是被火光照亮的裸体雕像。
我抓住她的腰,把自己狠狠地埋进她最深的地方。
「动……哈啊……哈啊……太、太深了……好满……」
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整个人像被高潮的海浪推着往前飘。
我咬着牙,感受她体内一波又一波紧缩的抽搐。
这种感觉。
这种把她从清秀市井少妇,慢慢调教成只对我展现这副模样的过程。
这种看着她在市场里卖鱼时乾乾净净、在我面前却跪着叫着要我狠狠干她的反差。
让我每次进入她时,都有种近乎病态的满足与征服感。
她就是我的作品。
我的财产。
我的禁忌乐园。
我抱紧她,最後几下狠狠地冲刺,把滚烫浓稠的一切灌进她深处。
她瘫在流理台上,腿发抖,小腹微微颤抖着,嘴里还断断续续吐着我的名字。
我低头,舔过她汗湿的脖子,闻着她身上混着盐味与性爱气息的体香。
身下这个曾经朴素的人妻,现在,完完整整,只属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