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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吃醋囚禁1
季砚川将烫金邀请函放在阮眠的画架上时,她正在调一种特殊的蓝——那是她新系列《深海》的主色调,灵感来自他们上个月在马耳他的潜水之旅。
《冰裂纹》被选为当代艺术单元压轴。他指尖轻点邀请函上烫金的苏富比logo,想去看看它值多少吗?
阮眠的画笔悬在半空。她讨厌人群,讨厌社交场合,但《冰裂纹》对她而言意义特殊——那是她第一次尝试用金漆修补破碎的瓷器,也是季砚川第一次为她的作品一掷千金。
会有多少人?她小声问,无意识地在调色盘上划着圈。
季砚川从身后环住她,沾着颜料的手被他握住:VIP包厢,单向玻璃,我们随时可以离开。
他太了解她的软肋。当他的唇贴上她后颈时,阮眠听见自己说:好。
半岛酒店的水晶吊灯将红毯照得如同白昼。阮眠挽着季砚川的手臂穿过人群时,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呼吸。季砚川借着为她整理项链的动作,拇指在她脉搏处轻轻摩挲,记得我们的暗号?
阮眠点头。如果她不适,就捏三下他的手腕;如果情况紧急,就扯断项链——吊坠里藏着微型警报器。
包厢比想象中私密。单向玻璃外是喧嚣的拍卖场,里面却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当《冰裂纹》出现在展台时,阮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LED冷光下,那些金箔修补的裂痕像流动的星河。
700万!第一次!
槌声响起时,季砚川突然捏了捏她的指尖。阮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包厢门口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举着香槟对她微笑。
宏基建设的周世坤。季砚川的声音骤然降温,他收藏了你三幅画。
中场休息时,阮眠想去洗手间补妆。季砚川被拍卖行主管临时叫住,只来得及在她耳边叮嘱:别出VIP区域。
走廊的灯光太亮。阮眠低头快步走着,突然被一股浓烈的乌木香水味拦住去路。
阮小姐!周世坤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红酒渍在他阿玛尼西装上洇开一片暗红,终于见到您本人了!我收藏了您的《晨雾》《鸢尾》和—— 阮眠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周世坤的视线黏在她裸露的后背上,那里有季砚川今早留下的吻痕,被镂空礼服裙若隐若现地展示着。
——特别是《夜航》,他向前逼近一步,那幅画里的月光,简直像在邀请观者走进画中...
阮眠的呼吸开始急促。《夜航》是她最私密的作品,画的是季砚川深夜归来的背影。她从未对外解释过创作意图,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像窥见了什么秘密般,眼神令人不适地发亮。
抱歉,她试图绕过他,我丈夫在等我。
季总真是好福气。周世坤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知道他介不介意分享...
珍珠项链崩断的瞬间,季砚川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走廊尽头。
季砚川的步伐很稳,可阮眠分明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暴戾。当他握住周世坤的手腕时,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周总,他声音轻柔得可怕,您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周世坤的脸色瞬间惨白。季砚川松开手时,那截手腕已经泛出青紫。
砚川...阮眠轻轻扯他的袖口。
季砚川脱下西装裹住她,转身的瞬间对赶来的保镖比了个手势。阮眠没看见周世坤被请去消防通道的场面,但她听见了重物倒地的闷响,和香槟杯砸碎的脆声。
回家的车里,阮眠发现季砚川的右手关节破了皮。
(二十七)吃醋囚禁2
季砚川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抱着阮眠穿过季宅长廊时,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避。阮眠蜷在他怀里,能听见他胸腔里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喘——那是暴怒的前兆。
砚川......她小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领口。
季砚川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在了那张他们共眠过无数次的床上。季砚川单手扯开领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暗色。
脱了。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阮眠知道他在指什么——那条被周世坤碰过的礼服裙。她咬着唇,手指颤抖着去解后背的绑带,可越是着急,手指就越不听使唤。
季砚川突然俯身,一把扯断了那些精致的丝绒系带。
他碰你哪里了?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拇指重重擦过她的手腕——那里曾被周世坤短暂地握住。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手腕......就、就一下......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阮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去,脸颊贴着床单,双手被他用刚才扯下的领带牢牢绑在身后。
三天。他咬着她的耳垂宣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你哪里都不准去。
阮眠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应该害怕的,应该反抗的,可某种隐秘的期待却从脊背窜上来,让她浑身发烫。
......好。她轻声答应,声音软得不像话。
季砚川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扳过她的脸,审视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说谎。阮眠主动仰起头,吻了吻他紧绷的下颌线。
关着我吧,她小声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季砚川心底最阴暗的锁。他低吼一声,猛地撕开她身上残存的布料,炽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阮眠在他身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归属感。当季砚川进入她时,她呜咽着收紧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永远锁在自己里面。
季砚川的指节掐着阮眠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湿润的唇上:说啊,当老子的母狗好不好?嗯?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抖,被他用皮带绑住的手腕在床头磨出红痕。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却在季砚川骤然阴沉的脸色中慌忙摇头。
不...不要...她突然挣开束缚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季砚川的瞳孔猛地收缩。
操。他低咒一声,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赤裸的背脊,身前是他滚烫的躯体,那骚宝宝喜欢听什么?嗯?
粗糙的掌心重重扇在她臀尖,发出清脆的声响。阮眠惊喘一声,腿心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
喜欢听这个?他又是一巴掌,看着雪白的软肉泛起艳丽的红,还是喜欢—— 手指突然捅进湿漉漉的穴口,搅出咕啾水声。
——听你这里发出的骚动静?
阮眠的脚尖都绷直了,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沾满爱液的手指抽出来,在她眼前慢条斯理地抹开。
舔干净。他掐着她后颈命令,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阮眠抖着身子凑近,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他修长的指节。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她听见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
真他妈会勾人。他扯开皮带,紫红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脸颊上,含住了,骚货。
阮眠呜咽着张嘴,却被掐着下巴被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齿关,性器直接捅到喉口。
吞深点。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操弄,看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唇角往下流,对,就这么含着老公的鸡巴发抖...真他妈够劲儿...
粗粝的言语刺激得阮眠浑身发烫。她模糊地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下一秒火热的掌心重重揉上她湿淋淋的阴户。
这么想要?季砚川的指尖恶意地碾过肿胀的阴蒂,老子还没插进去就流水?
阮眠被喉间的巨物顶得干呕,眼泪糊了满脸。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来,混着口水的性器拍在她潮红的脸上。
转过去。他扯着她的头发命令,趴好了让老公看看你的骚样。
真丝床单被扯得一团糟。阮眠跪趴在凌乱的被褥间,听见身后传来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滚烫的龟头抵上湿软的穴口,却恶劣地只在周围打转。
求我。季砚川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说骚宝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里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贯穿。
啊!太、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发狠冲撞,每一下都直捣宫口。粗重的喘息混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
夹这么紧...操...想把老子绞断是不是?
阮眠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季砚川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合的景象—— 看清楚。他顶进最深处,龟头碾开宫颈口的软肉,谁他妈在操烂你的小骚逼?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时,阮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季砚川咬着她汗湿的肩头低笑,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画了个下流的符号。
记住了。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你他妈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形状。
季砚川的指节还卡在阮眠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时,她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暴怒后残余的不安,像未熄的炭火般灼着她的皮肤。
阮眠突然翻身,湿漉漉的掌心贴上他紧绷的下颌。
老公...她凑近他耳边,呼吸扫过他发红的耳廓,...你操得我好舒服...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阮眠第一次说这种话——在床上她总是咬着唇呜咽,连叫床声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此刻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指尖却大胆地描摹他腹肌的轮廓,最后停在两人还相连的湿润处。
里面...还在跳...她红着脸蹭他汗湿的胸膛,你摸摸看...
季砚川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突然卸了力道,转为近乎颤抖的抚摸。阮眠趁机跨坐到他身上,湿软的甬道因为姿势变化绞得更紧,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喘。
骚不骚?她学着他平时的下流话,指尖在他锁骨上画圈,被你...被你操开的小逼...
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火星。季砚川猛地翻身将她压进床垫,犬齿叼住她喉间软肉:谁教的?嗯?谁他妈教你这么说话的?
阮眠仰头露出更多肌肤任他啃咬,腿却缠上他精瘦的腰:你...你弄出来的...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得厉害吗?
掌心下的心跳又急又重。季砚川突然僵住,暴戾的神色裂开一道缝隙——那是阮眠第一次主动让他触碰疤痕下的旧伤,那颗被车祸钢筋贯穿后又缝合的心脏。
只给你碰...她小声补充,潮红的脸颊贴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只给你...操...
暴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季砚川俯身将她整个笼在身下,吻却轻得不可思议。他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指尖插进她指缝扣紧:...再说一遍。
阮眠突然笑了。她仰头咬他凸起的喉结,腿心恶意地磨蹭他半软的性器:老公的鸡巴...把我都灌满了...
季砚川的失控来得比窗外雷鸣更迅猛。他撞开她腿根时,阮眠在剧痛般的快感里恍惚看见他发红的眼眶——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暴君,此刻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般死死扣着她的手腕。
叫...他抵着她宫口磨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叫给我听...
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搂住他脖颈。雨声吞没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却吞不掉她指尖抚过他脊背时,那具强悍躯体细微的颤抖。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耸,额头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关你一辈子好不好?嗯?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胯骨撞得她臀瓣发红,说话!
阮眠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湿痕,身后的撞击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捣进子宫里。她张了张嘴,却只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操,哑巴了?季砚川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逼她仰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看看外面——老子明天就让人把花园全他妈装上铁栅栏!
他的手指突然挤进她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舌:你这张小嘴除了吃老子的鸡巴,还有什么用?嗯?
阮眠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腿心却绞得更紧。季砚川被夹得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她臀尖:骚货!故意的是不是?
不...不是...她终于找回声音,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在窗上。
那是什么?他贴着她耳根冷笑,下身却放慢了速度,龟头恶劣地在穴口磨蹭,说啊,让老子关你一辈子好不好?
阮眠的腿抖得厉害,脚尖都绷直了。她突然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好...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暴君。季砚川低吼一声,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摔进沙发。阮眠被颠得惊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再说一遍!他掐着她大腿根发狠地操,囊袋拍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发出淫靡的声响,说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囚犯!
阮眠被顶得眼前发白,却还是颤抖着凑近他耳边:...囚犯...你的...
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他猛地把她翻过去,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从背后整根没入:对!老子的!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
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时,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季砚川咬着她肩膀射精,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记住了...他舔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敢跑...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阮眠在昏沉中抓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频率与他同步。
(二十八)舔穴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卧室染成琥珀色。阮眠被按在真皮沙发里,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
宝宝今天好乖。季砚川单膝跪在她腿间,指尖勾着蕾丝内裤边缘,自己脱还是我撕?
阮眠耳尖滴血,手指刚碰到布料,就听见刺啦一声。他徒手扯碎织物,湿热的唇立刻贴上她颤抖的大腿内侧。
唔...她揪住沙发扶手,脚踝上的钻石脚链叮当作响。
季砚川的鼻尖抵上她腿心,深深吸气:还没碰就湿透了。突然伸出舌尖,从下往上重重一舔,这么馋?
他忽然将她抱上梳妆台。
冰凉的镜面贴上脊背,阮眠惊喘着前倾,正好被他含住乳尖。季砚川像品尝珍馐般,用舌面缓慢碾磨那点嫣红,时不时用犬齿轻磨。
软得能吸出奶水。他沙哑的嗓音震得她胸口发麻,手掌托着另一侧乳肉揉捏,是不是偷偷吃催乳药了?嗯?
阮眠摇头的幅度带动乳尖在他唇间磨蹭,惹得他闷哼。季砚川突然加重力道,几乎要把整个乳晕都吸进嘴里。
啊!她疼得弓起腰,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疼...
疼就记住。他松开时乳尖已经红肿发亮,指腹抹了点溢出的蜜液涂在上面,这里,这里...手指顺着小腹下滑,还有这里,全是我的。
突然俯身埋进她腿间。
舌尖劈开湿滑的唇瓣,直接刺入紧致的甬道。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脚趾蜷缩着抵上他紧绷的肩肌。季砚川的舌面刮过每一寸褶皱,像在巡视领地的暴君。
水多得能划船。他抬头时下颌泛着水光,突然将她双腿折到胸前,自己掰开,让我看仔细。
阮眠羞耻地别过脸,手指却听话地拨开湿淋淋的嫩肉。季砚川眸色骤暗,猛地含住那粒充血的小核。
不要...太...太...她的抗议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蜜液顺着股缝往下流,在真皮沙发上积成小洼。
季砚川的舌尖突然加重力道,像电流般快速震颤那粒敏感的小核。
啊呀——!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指甲在镜面留下十道水痕。季砚川却扣住她乱蹬的脚踝,将钻石脚链咬在齿间拉扯:骚宝宝,喷得我满脸都是。
他忽然直起身,西装马甲下的腹肌轮廓分明。带着情欲的汗珠顺着喉结滑落,滴在她痉挛的小腹上。阮眠迷蒙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铂金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
猜猜接下来...他俯身时,领带垂下来扫过她红肿的乳尖,要用哪里惩罚你?
突然掐着她的腰翻过身。
阮眠猝不及防趴在梳妆台上,臀瓣被他用领带啪地抽出一道红痕。自己撅起来。他揉捏着那道红痕,指尖陷进软肉,让老公看看后边的小嘴馋不馋。
当温热的唇贴上那处紧缩的褶皱时,阮眠的哭叫混着梳妆瓶罐的碰撞声。季砚川的虎口卡着她腿根,鼻梁抵着湿淋淋的穴口,舌尖却往更羞耻的地方探去。
唔...不要舔那里...她扭着腰想逃,被他照着臀尖咬了一口。
撒谎。季砚川的拇指突然挤进前面湿滑的入口,小嘴吸得这么紧,明明喜欢得要命。说着突然用中指按住她后庭,食指在前穴快速抽插起来。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她像离水的鱼般张着嘴抽气,蜜液喷溅在季砚川昂贵的西装裤上。
他忽然托着她抱起来。
失重感让阮眠本能地夹紧他的腰,却听见耳边沙哑的警告:再夹...带着薄茧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上,就把你绑在吊灯上舔一整夜。
落地窗倒映出她浑身吻痕的狼狈模样,和男人连领带都没乱的优雅姿态。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记住,你越哭...指尖突然刺入还在痉挛的穴口,我越舍不得停。
(二十九)冷战1
书房里,季砚川正在开跨国视频会议,屏幕那头的董事们正襟危坐,汇报着季度财报。他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神色冷峻,金丝眼镜下的眸子锐利如鹰。
突然—— 门缝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悄悄探了进来。
阮眠穿着宽松的居家T恤,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她咬着下唇,湿漉漉的眼睛偷偷瞄向书桌后的男人,像只做错事的小猫。
季砚川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了一秒,镜片后的眸光微闪,却装作没看见。
阮眠见他没反应,鼓起勇气又往里蹭了半步,脚尖刚踩上书房的地毯—— 啪!
季砚川突然合上笔记本,冷声对着屏幕道:会议暂停十分钟。
阮眠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要跑,却听见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站住。
她僵在原地,手指揪着衣角,不敢回头。
季砚川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过来。
阮眠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挪到他面前,低着头不说话。
找我?他抬眸,语气冷淡。
阮眠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只憋出一句:我……我路过。
季砚川嗤笑一声,重新戴上眼镜:那就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阮眠眼眶一红,转身就跑,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书房门被砰地关上,季砚川盯着门板,眸色渐深。
整整一天,季砚川都没去找她。
阮眠缩在卧室的飘窗上,抱着膝盖发呆。窗外雨声淅沥,玻璃上凝结的水珠像她憋着的眼泪,要掉不掉。
她偷偷打开手机,翻到和季砚川的聊天界面——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叁天前,他发的一句今晚不回来。
阮眠咬着指甲,犹豫要不要主动发消息,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最后只发了个小猫探头.jpg的表情包。
——已读。
——没回复。
阮眠气得把手机扔到床上,钻进被窝里生闷气。
晚上十点,主卧的门依然紧闭。
阮眠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体里像有蚂蚁在爬。
她咬着唇,手指悄悄滑进睡裙,触到腿心时,才发现那里早已湿透。
唔……她蜷缩着夹紧双腿,指尖在湿滑的嫩肉上轻轻打转,脑海里全是季砚川冷着脸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腰时手背凸起的青筋,他舔她耳垂时沙哑的喘息,他进入时滚烫的体温……
越想越难受,阮眠红着眼眶,手指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揉捏着发胀的乳尖,呼吸越来越乱。
哈啊……砚川……她无意识地呢喃,脚尖绷直,快要到临界点时—— 咔嗒。
门锁转动的声音。
阮眠猛地僵住,还来不及抽出手指,就对上了站在门口的男人幽深的目光。
季砚川西装笔挺,领带都没松,显然是刚回来。他盯着她腿间湿漉漉的手指,眸色暗得吓人。
阮眠羞耻得想死,慌乱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声音带着哭腔:你、你怎么不敲门……
季砚川慢条斯理地反锁了房门,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继续。
阮眠愣住:什、什么?
他单手扯松领带,眸光危险:不是想要吗?继续做给我看。
阮眠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手指紧紧攥着被角,委屈地摇头:不要......
她哭得鼻尖泛红,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朋友。季砚川盯着她看了几秒,冷硬的表情终于松动。
他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哭什么?
阮眠抽噎着,声音又软又糯:你......你凶我......
季砚川挑眉:我凶你?
你都不理我......她越说越委屈,眼泪掉得更凶,还......还看我笑话......
季砚川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
阮眠眨着泪眼,茫然地摇头。
昨天偷吃了几盒冰淇淋?他眯起眼睛。
阮眠一僵,心虚地移开视线:就......就两盒......
两盒?季砚川冷笑,厨房垃圾桶里四个空盒,当我瞎?
阮眠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肚子疼的时候......你不是给我揉了吗......
季砚川气笑了:所以还是我的错?
阮眠趁机往他怀里钻,湿漉漉的脸蹭在他衬衫上,闷声闷气:嗯......都怪你没看好我......
季砚川:......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终究是败下阵来:以后不准再偷吃。
阮眠在他怀里点头,手指却悄悄拽住他的领带,小声嘟囔:那......那你也不能不理我......
季砚川低头看她,小姑娘眼睛还红着,嘴唇却无意识地微微嘟起,像是索吻。他眸色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这个吻温柔又缠绵,阮眠很快就软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襟。季砚川的手掌滑到她腰间,轻轻一捏:还难受?
阮眠红着脸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
季砚川低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刚才不是很有能耐?
阮眠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却被他打横抱起来:自己惹的火,自己负责灭。
(三十)冷战2
季砚川将阮眠轻轻放在床上,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想好了吗?要冰淇淋还是要我?
阮眠咬着唇,脸颊绯红,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季砚川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探入她早已湿润的腿心,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唇瓣。
唔......阮眠发出一声轻哼,身体不自觉地弓起。
季砚川的指尖在入口处轻轻打转,感受着她温热的湿意:这么湿,看来已经做出选择了?
他缓缓探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她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阮眠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放松点,宝宝。季砚川吻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安抚地揉捏着她的乳尖,这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
随着手指的抽插,季砚川逐渐加入第二根手指。阮眠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告诉我,他的声音沙哑而危险,以后还敢不敢偷吃冰淇淋了?
阮眠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不敢了......
季砚川满意地勾起嘴角,手指突然弯曲,精准地按压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阮眠猛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惊叫。
啊!不要......那里......
不要?季砚川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用力,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手指快速抽插着,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阮眠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手腕,却又被他强硬地分开。
看着我。季砚川命令道,看着我是怎么让你舒服的。
阮眠泪眼朦胧地望向他,看到他眼中燃烧的欲望,羞得想要别开脸,却被他捏住下巴固定住。
记住这种感觉,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以后想要的时候,就来找我,明白吗?
阮眠胡乱地点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的身体绷紧,内壁剧烈收缩着,即将到达顶点。
季砚川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在她即将高潮的边缘残忍地抽出了手指。
啊......阮眠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迷茫地看着他。
最后一次机会,季砚川俯身在她唇上轻啄,要冰淇淋,还是要我?
阮眠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要你......只要砚川......
季砚川将阮眠按在落地窗前时,她颤抖的背脊正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而室内的暖气让玻璃蒙上一层薄雾,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
转过去。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手掌已经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下,停在腰窝处重重一按。阮眠轻哼一声,被他扳着肩膀转了个方向,双手不得不撑在玻璃上维持平衡。
他撩起她的裙摆,指尖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扯。丝质布料滑过她发烫的肌肤,最后挂在一只脚踝上摇晃。季砚川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手掌覆上她裸露的臀瓣,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
自己掰开。他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阮眠耳尖红得滴血,却还是顺从地将手绕到身后,指尖颤抖着分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季砚川喉结滚动,俯身时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这么湿?他嗤笑,拇指突然按上那粒充血的小核,等不及了?
阮眠的呜咽被玻璃反弹回来,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牢牢顶住。下一秒,滚烫的硬物抵上她瑟缩的入口,龟头恶劣地在外围打转,蹭得她腿根一片晶亮。
砚川...她带着哭腔唤他,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
回答她的是凶狠的贯穿。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一沉到底,粗长的性器劈开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阮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小腹痉挛着抽搐,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入侵者。
放松。他咬着她肩膀闷哼,手掌安抚般揉捏她绷紧的小腹,夹这么紧是想弄死我?
但阮眠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甬道像有自主意识般吮吸着他,层层嫩肉蠕动着讨好。季砚川低咒一声,开始缓慢抽插,每退出三分之二又重重撞回去,囊袋拍打在她发烫的皮肤上发出清脆声响。
玻璃随着撞击微微震动,阮眠的乳尖在冰冷平面上磨得发疼。季砚川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突然将她翻过来抱上窗台。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维持平衡,双腿大张着缠在他腰间。
看着我。他命令道,胯骨重重顶上她腿心,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阮眠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看到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眸中翻涌的欲色。这个认知让她内壁又是一阵紧缩,季砚川呼吸一滞,猛地托起她的臀开始疾风骤雨般的顶弄。
啊...太深...不行...她指甲陷入他后背,脚尖在空中绷直。快感堆积得太快,像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波波拍打理智的堤岸。季砚川却变本加厉,每次插入都精准碾过宫颈口那圈软肉,龟头刮蹭的触感让她眼前发白。
当阮眠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季砚川掐着她下巴吻上去,吞掉她所有呜咽,下身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崩溃的频率。
宝宝真贪心。他抵着她唇瓣低笑,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画圈,这么多次还不够?
阮眠摇头的幅度带动内壁收缩,换来他一声闷哼。季砚川突然将她放倒在床上,拽过枕头垫在她腰下。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阮眠甚至能感觉到他腹肌蹭过自己敏感的小核。
最后一次。他扣住她乱蹬的脚踝,胯部肌肉绷出凌厉线条,数清楚我操了你多少下。
阮眠根本无暇计数,快感已经冲破临界点。她弓着背达到高潮时,季砚川终于放任自己释放,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痉挛的子宫。余韵中他仍轻轻抽送,舔掉她眼角的泪水,低声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当季砚川终于退出时,她腿心一时无法闭合,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液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痕迹。他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手指却还流连在那片狼藉处。
记住了?他嗓音沙哑,这才是你该吃的。
阮眠蜷缩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漫过肩膀,却怎么也冲不散身上那股属于季砚川的气息。
她低头,看见自己腰侧残留的指痕,大腿内侧的吻痕,还有胸口被他咬出的淡红牙印——每一处痕迹都在提醒她,她早已被他彻底占有。
浴室门被推开,季砚川倚在门框边,衬衫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泡这么久?他嗓音低哑,手里捏着一杯温水,出来喝水。
阮眠没动,只是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季砚川挑眉,直接跨进浴缸,水瞬间溢出边缘。他捏住她的下巴,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喝。
她乖乖张嘴,小口啜饮,喉间滚动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水杯见底,季砚川随手搁在一旁,指尖抚上她锁骨。
还疼吗?他问的是昨晚被他掐出淤青的地方。
阮眠摇头,却又点头,最后小声说:……你揉揉就不疼了。
季砚川低笑,掌心覆上那片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体温比热水还烫,阮眠忍不住往他怀里缩,鼻尖蹭到他敞开的衣领,嗅到淡淡的乌木沉香。
(三十一)噩梦
凌晨三点十七分,阮眠从噩梦中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裙。指尖死死揪住被角,指节泛白,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什么来证明刚才只是一场梦。
梦里,季砚川头也不回地走了。
雨下得很大,她光着脚追出去,柏油路上的碎石子硌得脚心生疼。她喊他的名字,声音却被雷声吞没。最后她摔在水洼里,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砚川...阮眠下意识伸手摸向身侧,床单冰凉。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骤然紧缩。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昏黄的光线里,她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结婚照——照片里季砚川搂着她的腰,嘴角噙着罕见的笑意。
她抓起手机,凌晨三点二十一分,没有未读消息。
赤脚踩在地板上时,阮眠才发现自己的小腿在发抖。她拉开卧室门,走廊尽头的书房透出一线光亮,磨砂玻璃上映出男人模糊的轮廓。
这个发现让她长舒一口气,随即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笑。季砚川只是加班而已,她居然被一个梦吓成这样。
书房门口,阮眠停下脚步。
她看见季砚川戴着蓝牙耳机,正在低声和视频会议那头的下属说话。电脑冷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眉骨投下的阴影让他的眼神显得格外锋利。他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喉结随着说话轻微滚动。
阮眠突然不敢进去。结婚两年,她依然会为这样的季砚川心跳加速。此刻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与在家时判若两人。
季砚川突然转头,目光精准锁定门口。
醒了?他摘下耳机,冷峻的表情瞬间软化,过来。
阮眠像只受惊的兔子,慢吞吞挪到他身边。季砚川一把将她拉到腿上,掌心贴上她冰凉的脚背时皱了皱眉:怎么不穿拖鞋?
忘了...她小声回答,鼻尖蹭到他敞开的衣领,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水味。真实的体温驱散了梦境残留的不安,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季砚川单手扯过搭在椅背上的羊绒毯,把她整个人裹住,另一只手还在键盘上敲击:再给我十分钟。
视频会议还在继续,但摄像头范围只拍到他的肩膀。阮眠安静地靠在他胸前,听见耳机里传来模糊的英文对话声。他的心跳声很稳,隔着衬衫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十分钟后,季砚川合上电脑。
他托起阮眠的脸,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做噩梦了?
这个简单的问句突然击溃了阮眠的防线。她揪住他的衬衫前襟,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季砚川呼吸一滞。
你在雨里走掉了,我怎么喊你都听不见...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很幼稚,但是...
季砚川突然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薄荷糖的清凉,他扣住她的后颈,直到她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才松开。
听着,他捧着她的脸,指腹擦去她的眼泪,我签过的每一份合同都有违约条款,唯独娶你这件事,我从来没给自己留退路。
阮眠睁大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季砚川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崭新的铂金戒指,内圈刻着今天的日期:上周订的,本来打算等纪念日...他顿了顿,现在戴上?
戒指推进无名指的瞬间,阮眠破涕为笑。
季砚川把她抱回卧室,塞进被窝时发现她脚底沾了灰。他单膝跪在床边,用湿巾仔细擦拭她每一根脚趾:明天让阿姨把全屋地板再消毒一遍。
砚川。阮眠突然叫他。
嗯?
我是不是...太依赖你了?
季砚川挑眉,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手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你知道我办公室的保险柜密码吗?
阮眠摇头。
是你的生日。他咬她耳朵,到底谁依赖谁?
清晨六点,季砚川先醒了。
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阮眠蜷在他怀里睡得正熟。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发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手机震动起来,助理发来消息提醒他今天有跨国会议。季砚川回复得言简意赅:改期,理由写太太做噩梦了。
阮眠迷迷糊糊醒来时,闻到煎蛋的香气。
季砚川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咖啡在保温杯里。
阮眠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脊背上。平底锅里的煎蛋翻了个面,发出滋滋的声响。
还怕吗?他问。
她摇摇头,发丝蹭得他后背发痒。季砚川关火转身,突然托着她的臀把她抱到料理台上。晨光里,他看见她脚踝上还留着昨晚他情动时捏出的指痕。
下次做噩梦...他咬她锁骨,记得直接把我亲醒。
阮眠笑着躲开,却不小心碰倒了盐罐。雪白的盐粒洒满台面,季砚川趁机吻住她。咸涩的吻里,昨夜的噩梦彻底消散在晨光中。
(三十二)草莓蛋糕
季砚川推开家门时,屋内一片漆黑。
他皱了皱眉,指尖在玄关的智能面板上轻点,却发现系统被手动关闭了。空气中飘着一丝甜腻的奶油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草莓气息。
“阮眠?”
没人回应。
他脱下西装外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见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砚川,来画室找我。」
字迹末尾还画了一颗小小的草莓,湿漉漉的,像是被什么液体晕染过。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抬脚往画室走去。
画室的门虚掩着,暖黄的光线从缝隙里漏出来。他推开门,呼吸瞬间停滞—— 阮眠站在画室中央,浑身涂满奶油。
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奶油从锁骨滑落,蜿蜒过挺翘的乳尖,在小腹处堆积,又顺着腿根往下滴。她的长发也被奶油浸湿,黏在雪白的背上,发梢还挂着几颗鲜红的草莓。
见他进来,阮眠咬着唇笑,脚尖轻轻蹭了蹭地毯:“……生日快乐。”
季砚川的眼神暗得吓人。他大步走过去,扣住她的腰,低头舔上她锁骨处的奶油。
“唔……”阮眠轻颤,手指揪住他的衬衫,“……甜吗?”
他没回答,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探入腿间,指尖刚挤进湿软的缝隙,就碰到了什么异物。
季砚川眯起眼,俯身去看—— 一颗沾满爱液的草莓,从他的指缝间掉了出来,“啪”地落在地毯上。
阮眠的脸瞬间红透,腿根发抖,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
“多少颗?”他哑声问,指尖恶劣地往里探了探,又勾出一颗草莓。
阮眠的呼吸乱了,声音带着哭腔:“……好多、好多……”
季砚川低笑,将她压倒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上。奶油在体温下融化,黏腻地沾在两人皮肤上,草莓被碾碎,鲜红的汁液染红她的腿根。
“自己放的?”他咬着她耳垂问,膝盖顶开她的腿。
阮眠点头,睫毛上沾着奶油,看起来可怜又色情:“……想、想给你惊喜……”
季砚川的掌心贴上她的小腹,微微用力,就听到她呜咽着又挤出几颗草莓。他俯身,舌尖舔过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尝到了混合着奶油的甜腻爱液。
“惊喜收到了。”他抵着她湿润的入口,嗓音低哑,“……现在,该拆礼物了。”
季砚川的舌尖抵上她湿透的缝隙时,阮眠的腰猛地弹了起来。
啊......
她的指尖陷入他的发间,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被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扣住膝窝,被迫敞得更开。
季砚川的鼻尖蹭过她充血的花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他低笑,看着晶莹的爱液混着奶油从她翕张的穴口溢出,顺着会阴往下流,在身下的玫瑰花瓣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这么湿?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拇指拨开她湿淋淋的阴唇,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草莓,......就为了藏这些?
阮眠羞得脚趾蜷缩,却被他突然俯身的动作惊得尖叫—— 季砚川的唇舌覆了上来。
他先是舔去外围的奶油,舌尖顺着她颤抖的褶皱一路往下,最后停在那个不断收缩的小口,轻轻一顶,便将一颗草莓勾了出来。
嗯......阮眠的腰肢发软,小腹绷紧,感觉那颗草莓被他用牙齿轻轻咬住,从她体内缓缓拖出。汁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混着她的体液,甜腻得令人发疯。
季砚川将那颗沾满蜜液的草莓含在嘴里,喉结滚动着咽下,又低头去寻下一颗。
还、还有......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身下的花瓣,......很多......
他的舌尖再次探入,这次更深,更重,像一把柔软的刷子,细致地清扫她每一寸敏感的软肉。草莓被一颗接一颗地顶出来,有些甚至已经半融化,甜腻的果肉混着她的爱液,被他尽数卷入口中。
阮眠的眼前开始发白。
他的唇舌太烫,舔舐的节奏又太过折磨人。每当她快要高潮时,他就会恶劣地停下,转而去吮吸她大腿内侧的奶油,或是咬她紧绷的小腹,直到她呜咽着哀求,才重新回到那个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砚川......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双腿在他肩头颤抖,......求你了......
季砚川终于仁慈地放过了那些可怜的草莓,转而专心对付她肿胀的花核。他的舌尖快速拨弄那颗硬挺的小珠子,同时两根手指插入她紧致的甬道,弯曲着找到那处最敏感的软肉—— 阮眠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季砚川没有停下,直到她第三次抽搐着到达顶峰,才慢条斯理地舔去她腿根最后一点奶油。
生日快乐礼物......阮眠瘫软在花瓣堆里,气若游丝,......喜欢吗?
季砚川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西装裤早已被她的体液浸湿,勃发的欲望清晰地抵着她红肿的入口。
喜欢。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所以我要拆第二遍。
玫瑰花瓣被碾出汁水,和奶油混在一起,在画室的地板上涂出一幅淫靡的抽象画。
季砚川的虎口卡住阮眠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这里还没吃干净。
他的嗓音裹着情欲的沙哑,舌尖卷上她锁骨凹陷处堆积的奶油。阮眠浑身一颤,胸前的奶油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眼看着就要从挺立的乳尖滑落—— 季砚川突然低头,含住了那团摇摇欲坠的奶油。
啊!
湿热的触感让阮眠弓起腰,手指本能地插入他的发间。季砚川的唇舌堪称暴虐地蹂躏着她敏感的乳尖,牙齿时不时轻咬,将雪白的奶油连同粉嫩的乳晕一起吞吃入腹。
别......那里......
抗议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季砚川单手托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团浑圆,拇指恶劣地抹开乳尖上的奶油,看着它在空气中迅速氧化,变成半透明的黏液。
自己涂的?他松开被吮得艳红的乳尖,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阮眠羞赧地点头,胸前还残留着几处未被临幸的奶油。季砚川低笑,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画桌上,颜料管被撞落一地。
那就别浪费。
他俯身,像品尝顶级甜点般,从她胸骨开始,一寸寸往上舔舐。奶油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在她肌肤上融化,又被他尽数卷入口中。当舌尖扫过腋窝时,阮眠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
敏感?
带着奶油香气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上。季砚川的手掌顺着她脊椎下滑,突然托住她的臀瓣,将人往桌沿带了带。阮眠惊慌地扶住他肩膀,双腿下意识环住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残留的奶油在体温作用下缓缓下滑,在乳沟处汇成一道黏腻的细流。
季砚川眸色一暗,低头将那道奶油痕舔得干干净净。他的犬齿刮过她胸前的软肉,留下几道浅红的印记,像是给属于自己的甜品打上标记。
还、还有......阮眠红着脸指向自己心口,......这里没舔......
她心脏的位置,用草莓酱画着一颗小小的爱心。
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声在画室里格外清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将人压向自己。
自己坐上来。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我要看着那颗爱心......
......怎么被你的心跳震碎。
阮眠的指尖抵在季砚川的胸膛,掌心下是他剧烈的心跳。
她缓缓抬起腰,又重重坐下—— 啊......
滚烫的硬物一寸寸碾开她湿软的甬道,直到完全吞没。她的乳尖随着起伏的动作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那颗草莓酱画出的爱心在剧烈的动作中开始融化,粉色的糖浆顺着乳沟往下流,最后滴在季砚川紧绷的腹肌上。
自己动的姿势......季砚川的喉结滚动,手掌掐住她的腰,......倒是很熟练?
阮眠咬唇,臀瓣收紧,故意放慢速度,只让他的龟头在最敏感的浅处磨蹭。奶油从她胸前滑落,有几滴甚至溅到他的下巴上。
季砚川眸色骤暗,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
不专心?
他挺腰狠狠往上一顶,阮眠的惊叫被撞得支离破碎。那颗摇摇欲坠的爱心终于彻底崩塌,草莓糖浆在他们紧贴的胸膛间碾成一滩淫靡的粉红。
砚川......慢、慢点......
哀求声毫无威慑力。季砚川掐着她的臀肉,引导她加快速度。阮眠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乳尖随着每一次起落在他眼前晃动,像是邀请他品尝。
他低头,含住那颗挺立的红果,舌尖卷走残留的奶油。阮眠的腰肢猛地一颤,内壁绞紧他入侵的性器,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季砚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身将人压在画桌上。沾满奶油和颜料的画布被撞到地上,他的手掌覆上她还在痉挛的小腹。
爱心化了......他咬着她肩胛骨低语,......再画一个?
季砚川突然掐住阮眠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调色台上。
啊!
阮眠的背脊撞翻了几管颜料,钴蓝与赭石在实木台面晕开。她的双腿被强硬地折起,脚踝悬在台沿外晃荡。季砚川俯身时,她看见他锁骨上沾着自己方才滴落的草莓酱——艳红的,像一颗朱砂痣。
画得这么认真...
他的指尖蘸取她胸前融化的奶油,慢条斯理地在她乳尖画圈。冰凉的触感让阮眠发抖,乳尖却诚实地挺立起来,蹭得他掌心一片湿黏。
那这里...
粗粝的拇指突然按上她肿胀的阴蒂。阮眠惊喘着弓起腰,却被他趁机插入两根手指。搅动的水声混着奶油融化的黏腻响动,在安静的画室里异常清晰。
也要画满才行。
草莓酱的玻璃瓶被撬开。阮眠眼睁睁看着殷红的酱汁顺着瓶口流淌,滴在她剧烈起伏的小腹。季砚川的指节还埋在她体内,却已经俯身去舔食那些甜腻的液体。
他的舌尖太烫了。
划过肚脐时阮眠开始啜泣,扫过肋骨时她踢蹬的双腿被他用膝盖压住。当那截湿热的柔软终于裹住她乳尖时,阮眠的哭叫带着明显的欢愉—— 不要...那里...啊!
季砚川的牙齿磨过挺立的乳尖,突然加重吮吸的力度。草莓酱混着奶油被他尽数卷走,却在同时,埋在腿心的手指曲起,精准碾过那处要命的软肉。
阮眠的瞳孔骤然扩散。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淫液喷溅在季砚川的手腕上,冲淡了那些草莓色的痕迹。他抽出手指,将黏糊糊的指尖抵在她唇边。
尝尝?
阮眠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当她的舌尖终于碰到那些混合液体时,季砚川的喘息明显粗重了——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猛然挺腰进入,撞得调色台吱呀作响。
像被我弄脏的...
......草莓奶油蛋糕。
(三十三)海边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面。
季砚川将阮眠抱进浴缸时,她还在轻轻发抖。奶油与草莓酱早已干涸,在她肌肤上结成甜腻的硬痂,随着温水浸泡正一点点融化。
别动。
他单膝跪在浴缸边缘,掌心盛起一捧温水,从她肩头缓缓浇下。奶油顺着水流滑落,在浴缸表面浮起一层乳白的薄膜。阮眠垂着眼睫,看见他指尖沾着玫瑰味的沐浴露,正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胸前被吮红的痕迹。
疼?
季砚川的指腹擦过她大腿内侧的指痕,那里还留着几道淡红的淤青。阮眠摇头,却在他碰到某处时突然夹紧双腿——这里...有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季砚川低头,发现她腿心还残留着草莓酱的痕迹,粉色的糖浆混着半透明的爱液,黏在红肿的花瓣间。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拿起花洒。
抬起来。
温热的水流冲过敏感处时,阮眠的脚趾蜷缩起来。季砚川的拇指拨开湿漉漉的阴唇,让水流能彻底洗净那些甜腻的残留。他的动作很轻,但阮眠还是咬住了下唇—— 别咬。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唇瓣,沾着薄荷味的牙膏。阮眠乖乖张嘴,任由他给自己刷牙。泡沫溢出嘴角时,季砚川低头舔去,尝到草莓与薄荷交织的古怪甜味。
浴缸的水换了三次才彻底清澈。季砚川用浴巾裹住她时,阮眠已经困得睁不开眼,额头抵着他肩膀打瞌睡。吹风机的暖风拂过发丝,她听见他难得温柔的声音混在嗡嗡声里—— 睡吧。
主卧的床单已经换成了她最喜欢的埃及棉。季砚川把她塞进被窝时,阮眠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腕。
你的生日...开心吗?
季砚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他的唇贴在她后颈的腺体上,呼吸平稳而温热。
明年...
......还要草莓味的。
晨光透过纱帘,在羽绒被上洒下细碎的金斑。
阮眠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被季砚川的手臂牢牢圈在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平稳有力,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难得他还在。
阮眠悄悄仰头,看见季砚川正用左手划着手机屏幕,冷白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他微蹙着眉,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显然是在处理工作邮件。
醒了?
他头也没低,右手却准确无误地抚上她的后颈,拇指在那块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挲。阮眠像只被顺毛的猫,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嗯。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发顶蹭到他的下巴。季砚川终于放下手机,低头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鼻尖蹭过她昨夜刚洗过的长发。
还早。
他的嗓音比平时低哑,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阮眠偷偷抬眼,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漆黑的眸子里映着两个小小的她。
季砚川突然掀开被子。
晨光瞬间铺满床单,阮眠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裙卷到了腰际,大腿内侧还留着淡淡的指痕。她慌忙去拉裙摆,却被他扣住手腕。
躲什么?
他的指尖顺着她脊椎下滑,最后停在腰窝处打转。阮眠的呼吸乱了,看见他眼底浮起熟悉的暗色——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季砚川啧了一声,单手捞过手机瞥了一眼,是助理发来的会议提醒。阮眠趁机想逃,却被他一把拽回来,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
再动,他咬着她的耳垂威胁,今天谁都别想出这个门。
阮眠立刻僵住,脸颊贴着他心口的位置,听见那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季砚川单手回复着邮件,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发梢,偶尔划过她裸露的肩头,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阳光渐渐爬上床尾,将纠缠的腿影投在墙上。阮眠数着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又泛起困意。朦胧中感觉手机被扔到一旁,季砚川的手臂收紧,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
睡吧。
他的唇落在她眉心,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
我陪你。
晨光里,两只十指相扣的手在羽绒被下悄悄交缠。
阮眠再次醒来时,落地窗的纱帘已经被完全拉开。
盛大的阳光倾泻而入,将整个卧室浸泡在蜂蜜色的暖流里。她眯着眼,看见季砚川正背对阳光站在衣帽间前系袖扣,挺拔的轮廓镀着一层金边。
醒了?
他转身时,阮眠下意识往被窝里缩了缩——昨晚被过度使用的双腿此刻酸软得不像话,稍一动弹就泛起隐秘的刺痛。
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手掌探进被窝握住她的小腿。
疼?
他的拇指按上她腿内侧最严重的淤青,力道却放得极轻。阮眠咬着唇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尖揪住他的衬衫袖口。
想去海边。
声音很软,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季砚川挑眉,视线扫过她锁骨下方未消的吻痕——在阳光下呈现出暧昧的淡紫色。
能走?
阮眠诚实地摇头,却被他突然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惊叫出声,双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季砚川低笑,抱着她走向别墅的私人沙滩。
正午的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水汽。阮眠被放在遮阳伞下的软榻上,身下是蓬松的鹅绒垫。季砚川单膝跪在她腿间,指尖沾着冰凉的芦荟胶,一点点涂抹她大腿内侧的伤痕。
嘶—— 凉意混着刺痛让她瑟缩,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季砚川突然俯身,在那块淤青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还疼?
阮眠摇头,却发现他正在解自己的衬衫纽扣。阳光瞬间亲吻上他精壮的胸膛,腹肌的沟壑间还残留着几道她昨晚抓出的红痕。
季砚川将她抱到腿上,让她背靠着自己胸膛。海浪在不远处翻卷,他的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体温透过轻薄的防晒衣传来。
看。
他指向海平线上跃动的光斑。阮眠眯起眼,看见一群海豚正在浪花间嬉戏。她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感受阳光在皮肤上流淌的温暖。
季砚川的唇贴在她耳后,声音混着潮汐的韵律:
今晚...
......轻点?
阮眠耳尖瞬间烧红,却被他笑着咬住。海风掠过相贴的肌肤,将情话吹散在浪花里。
(三十四)操不够
阮眠被按在落地窗上时,玻璃的冰凉激得她浑身一颤。
季砚川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柔软的臀瓣,硬挺的欲望早已蓄势待发,隔着衣料磨蹭她湿透的腿心。
“砚川……嗯……慢、慢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助地抵在玻璃上,留下湿漉漉的指印。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臀瓣不自觉地往后蹭,像是主动邀请他的侵入。
季砚川低笑,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侧头与自己接吻。唇舌交缠间,他扯下她单薄的睡裙肩带,手掌覆上她挺翘的乳肉,指尖捻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尖。
“嘴上说不要……”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指尖刮过湿滑的褶皱,“……下面却吃得这么紧?”
阮眠的呜咽被他吞入唇齿。
他猛地沉腰,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软肉,一插到底。阮眠仰起脖颈,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夹这么紧……”季砚川的呼吸粗重,胯骨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淫靡的拍打声,“……是想把我吃干抹净?”
阮眠说不出话,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内壁绞紧他的欲望,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每一寸都吞吃入腹。
季砚川的眸色暗得吓人,突然将她翻过来,托着她的臀瓣抱到窗台上。阮眠的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拉开,以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承受他的侵入。
“啊……太、太深了……”
她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身体却像是着了魔,臀瓣不自觉地上下摆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顶弄。
季砚川的头埋进她的颈窝,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腺体,深深吸气。
“好香……”他的唇舌舔舐着她跳动的脉搏,“……怎么这么香?”
阮眠浑身发抖,快感堆积到极致,眼前已经开始发白。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将他绞得更深。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哭喊着求饶,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内壁剧烈收缩,将他死死咬住。季砚川的喘息粗重,速度不减反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骚货……”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掌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明明爽得要死,还装?”
阮眠的理智彻底崩断。
她仰着脖子,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将他吃得更深。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她尖叫着到达顶峰,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
季砚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托着她的臀瓣走向大床,将她扔进柔软的床垫里。阮眠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被他再次侵入。
这一次,他压着她,头埋进她胸间,唇舌裹住她挺立的乳尖,下身的速度却丝毫不减。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双腿却主动盘上他的腰。
“喜欢吗?”他哑声问,舌尖扫过她颤抖的乳尖。
阮眠点头,眼泪浸湿了枕头。
“说。”他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
“喜、喜欢……”她呜咽着回答,身体却诚实地将他绞得更紧,“……老公操得我好爽……”
季砚川的眸色彻底暗沉。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胯骨撞击着她的腿心,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钉进床垫里。阮眠在他的攻势下彻底沦陷,浑身散发着欠操的气息,内壁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欲望,仿佛永远不知餍足。
操不够...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时,床头的玻璃杯被震得滚落在地。
怎么操都操不够...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胯骨撞击她臀瓣的力道大得惊人。阮眠的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泛白。
呜...太、太深了...
她仰着脖子喘息,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可身体却像是最诚实的叛徒,湿软的甬道拼命绞紧他,吸吮着每一寸入侵的硬热。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看看你多贪吃。
他抵着她的唇低语,下身又是一个凶狠的顶弄。阮眠的瞳孔瞬间扩散,舌尖被他咬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床头的镜子里映出交缠的身影——她浑身泛着情动的粉红,乳尖在他胸膛上磨得发肿,腿心被他撞得汁水飞溅。而季砚川背肌绷紧,腰腹发力时暴起的青筋像某种凶兽的纹路。
这里...他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永远喂不饱是不是?
阮眠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
他掐着她的腿根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阮眠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红痕,内壁却像有自我意识般蠕动吮吸。
放松...季砚川咬着她耳垂命令,腰胯却以更暴烈的频率操干,......你夹得我发疼。
阮眠摇头,眼泪把鬓发都浸湿。她控制不了这具贪得无厌的身体,明明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却还是本能地想要更多。
当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时,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臀部不自觉地追着他挺腰。
骚成这样...
他低笑着将她抱到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的瞬间,阮眠的额头抵上冰凉的玻璃。内外温差刺激得她浑身发抖,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
自己看。
窗外是漆黑的夜色,玻璃上却清晰映出他们交合的部位——他粗长的性器每次退出都带出晶亮的爱液,又狠狠捣进那张贪吃的小嘴。
啊...啊...! 阮眠的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水痕。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微微下压就让她感受到体内狰狞的形状。
装不下也要吃...他咬着她后颈嗤笑,......怎么这么贱?
这句话像最后的催化剂。阮眠在他怀里剧烈痉挛,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淫液喷溅在落地窗上,顺着玻璃缓缓下滑。
谁允许的?
季砚川突然掐着阮眠的腰狠狠退出,带出的爱液啪地溅在落地窗上,在晨光中拉出淫靡的银丝。他的眼神瞬间阴鸷,虎口卡着她大腿内侧发狠地掰开—— 我的东西...
他俯身时鼻尖抵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抖。
也敢沾到别的地方?
阮眠还没从骤然的空虚中缓过神,就感到他滚烫的舌尖抵上她翕张的穴口。
啊!砚川...那里脏...
她慌乱地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按在玻璃上。季砚川抬眸看她,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病态的占有欲,舌尖却恶劣地刮过她敏感的小核。
脏?
他低笑,突然将脸完全埋进她腿间,高挺的鼻梁蹭过湿淋淋的褶皱,像野兽标记领地般深深吸气。
明明香得要命...
湿软的舌尖长驱直入,模仿性交的频率在她紧致的甬道里进出。阮眠的腰肢猛地弓起,脚趾在真皮沙发上抓出褶皱,被他舔得汁水四溅。
唔...不要舔了...啊...
抗议声支离破碎。季砚川突然含住她肿胀的阴蒂用力一吮,同时两指插入湿滑的穴口,指腹精准碾过那块要命的软肉。
喷出来。他抬眸命令,唇瓣还黏连着晶亮的爱液,现在就喷在我脸上。
阮眠的瞳孔骤然扩散。
快感像过载的电流劈开脊椎,她尖叫着到达高潮,大量蜜液喷溅而出,直接浇在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张的唇上。季砚川喉结滚动,咽下部分汁液,剩余的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痉挛的小腹。
真乖。
他餍足地舔去唇边的水光,突然掐着她的腰重新进入。阮眠被撑得呜咽,高潮后的敏感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却被他掐着胯骨钉在窗台上更深地占有。
晨光透过水痕斑驳的玻璃,在他们交合的部位投下晃动的光斑。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身下撞击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狠—— 记住了?
粗长的性器碾开痉挛的软肉,将新一轮高潮硬生生操出来。阮眠泪眼朦胧地点头,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他最后的宣告:
你连汗珠...
......都只能滴在我身上。
(三十五)自渎
季砚川站在书房落地窗前,睡袍大敞着,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视频里阮眠高潮时失神的模样被反复播放。
嗯...眠眠...
他粗糙的掌心裹住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指腹重重碾过渗着前液的铃口。睡袍滑落堆在脚边,精壮的腰腹上还带着她方才抓出的红痕。
叫得这么骚...喉结滚动着咽下喘息,他对着视频里颤抖的人影低语,...现在倒是睡得香。
电脑屏幕倒映出他狰狞的欲望,涨红的柱身上青筋暴起。他完全可以用更粗暴的方式发泄,却偏要一遍遍回放她哭着求饶的画面。
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想象着如果刚才没有停下,现在应该正掐着她的腰往最深处顶,...真想干烂你...
监控画面里,阮眠蜷缩在羽绒被里,膝盖内侧还留着交欢时的指痕。季砚川突然放慢手上的动作,任由那股躁动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
没有下次的承诺。每次都是这样,看她累得昏睡过去,自己却还硬得发疼。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渴求,就像习惯了她每次承受不住时的眼泪。
妈的...
他盯着手机屏幕里阮眠熟睡的脸,喉结滚动,右手缓慢地上下撸动自己早已硬挺的欲望。
他的掌心粗糙,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每一次摩擦都让柱身绷得更紧。前液从铃口渗出,顺着青筋盘踞的脉络滑下,被他用拇指抹开,当作润滑继续套弄。
眠眠……他嗓音沙哑,对着屏幕低语,……腿再张开点。
当然,屏幕里的阮眠不会回应他。她正蜷缩在床上,呼吸均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正在书房里想着她自慰。
季砚川的呼吸越来越重,手速加快,掌心包裹着柱身重重碾过最敏感的部位。他闭了闭眼,脑海里全是她高潮时的样子——潮红的脸颊,微张的唇,湿漉漉的睫毛,还有腿心不断收缩的嫩肉,贪婪地绞着他,不肯放他离开。
操……他低喘一声,指腹重重蹭过铃口,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夹这么紧,想弄死我?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睡袍的衣料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细微的刺激。可就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他硬生生停下,手掌死死箍住根部,逼自己缓过那阵灭顶的快感。
他盯着监控画面里熟睡的阮眠,胸口剧烈起伏。射了就没意思了,射了就会想睡,可他还不想结束——他还想再多想她一会儿,多折磨自己一会儿。
于是他又开始缓慢地撸动,掌心湿漉漉的,全是自己的体液。他想象着如果是她在弄,手指一定没这么粗糙,她会用柔软的掌心包裹他,指尖偶尔蹭过铃口,让他失控地挺腰。
季砚川的呼吸终于平复,浊液在掌心渐渐冷却。他皱眉盯着指间黏腻的痕迹,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烦躁的叹息——身体的高潮并未带来餍足,反而让心底的空洞愈发鲜明。
冷水冲刷过紧绷的背肌时,他闭眼仰头,水珠顺着下颌滚落。脑海中仍是阮眠情动时的模样:潮红的脸颊,湿润的睫毛,还有腿心那处贪吃的小嘴,吮着他不肯放。
他关掉花洒,湿发凌乱地垂在额前。镜中的男人眼底仍燃着未熄的欲火,嘴角却因想到卧室里的人而微微软化。
推开门时,阮眠正蜷在被子深处,呼吸轻浅。季砚川刚躺下,她就无意识地翻过身,手臂软软地环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找到热源的小动物。
他低笑,胸腔震动惊得她轻哼一声,却抱得更紧。
……睡相倒乖。他低头,嘴唇轻碰她微凉的鼻尖,然后是柔软的脸颊。阮眠在梦中含糊地咕哝了一句,睫毛扫过他下巴,带来细微的痒意。
季砚川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嵌进怀里。
(三十六)视频
阮眠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她的双腿仍在不自觉地轻颤,膝盖内侧泛着情动的红晕,大腿根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腿心处一片狼藉——粉嫩的阴唇微微外翻,还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缓缓吐出混合着白浊的液体。
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她微微痉挛的腿根往下流,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季砚川的指尖抚上她湿滑的腿心,轻轻拨开那两片红肿的花瓣,露出里面仍在翕张的穴口—— 啊......
阮眠敏感地瑟缩,却被他按住大腿。穴口一时无法闭合,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收缩,又挤出一股混着精液的蜜液,顺着会阴缓缓下滑,滴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季砚川低笑,将那抹晶莹抹在她平坦的小腹。
流这么多...
他的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指尖在她肚脐周围打转。阮眠的腰肢敏感地弹动,腿心又不受控制地泌出一小股清液。
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仅仅是他的目光流连,就让她小腹发紧。季砚川突然俯身,舌尖舔过她腿根残留的液体,咸涩中带着淡淡的腥甜。
别......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太敏感了......
可她湿红的穴口却诚实地收缩,像是还在渴望他的占有。季砚川的拇指按上那处软肉,轻轻一压,就听到她带着哭音的喘息,更多的液体从她体内涌出,沾湿了他的指尖。
晨光中,她高潮过后的身体像一朵被雨露浸透的花。
掰开。
季砚川的声音从手机后传来,镜头对准阮眠瘫软的身体。她浑身泛着高潮后的粉红,指尖无力地搭在大腿内侧,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我...我没力气了......她声音带着哭腔,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季砚川轻笑,从床头抽屉取出那枚粉色跳蛋。冰凉的触感贴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时,阮眠猛地一颤—— 自己塞进去。
他将跳蛋塞进她掌心,镜头却始终对着她潮红的脸。阮眠咬着唇,指尖发抖地拨开自己红肿的花瓣,露出还在翕张的穴口。跳蛋刚碰到入口,她就呜咽着弓起腰,前端已经自动吞进去半截。
全放进去。季砚川的嗓音沙哑,让我看看你能吃多深。
镜头微微晃动。
阮眠的指尖陷进腿肉,跳蛋被缓缓推入体内。她仰着脖子喘息,胸前的乳尖早已硬挺,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揉胸。他命令道,用力点。
她的手掌覆上自己挺立的乳尖,指尖拧动时,跳蛋突然在体内震动起来。阮眠的惊叫带着哭音,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被季砚川用膝盖顶开。
继续。
镜头里,她迷离的表情让季砚川呼吸粗重—— 她的唇瓣微张,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下唇。眉头轻蹙,睫毛颤抖着垂下,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最要命的是她揉胸的动作,明明已经羞耻到极点,手指却诚实地加重力道,将乳尖捏得更加红肿。
跳蛋的震动频率突然提高。
啊!不行......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手指胡乱抓住床单,......太、太快了......
季砚川却调整镜头,聚焦在她腿间——跳蛋的线绳随着震动不停晃动,连带她湿淋淋的穴口也一缩一缩,挤出更多爱液。
要高潮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求我。
阮眠摇头,眼泪却先一步滑落。跳蛋在她体内疯狂震动,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单,脚趾蜷缩起来——求、求你了......她终于崩溃地哭喊,......让我高潮......
下一秒,季砚川关掉跳蛋。
阮眠的啜泣戛然而止,迷茫地望向他。这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比折磨更难受,她湿漉漉的腿心不停收缩,却得不到满足。
再求一次。他重新打开跳蛋,这次调到了最高档,说你要被我操到高潮。
我、我要......她抽噎着,身体却诚实地往前送,......要被老公操到高潮......
跳蛋的嗡鸣声骤然加剧。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腿心剧烈痉挛,喷出的爱液溅湿了大腿内侧。镜头完美捕捉了她高潮的瞬间——瞳孔扩散,唇瓣颤抖,连脚趾都绷直了。
季砚川终于扔下手机,将她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他的掌心抚过她汗湿的背脊,吻去她眼角的泪。
乖。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下次用这个视频助兴,好不好?
阮眠在他怀里点头,腿心却又不争气地溢出一股蜜液。
手机屏幕还亮着,定格在她最不堪又最诱人的瞬间。
(三十七)我的太太
阮眠正趴在床上,脸颊陷进柔软的枕头里,腰肢被季砚川的大掌扣住,一下一下地往他胯间按。她的腿根发颤,脚尖蜷缩,浑身泛着情欲的粉,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
“啊……老公……再、再重点……”
季砚川低笑,俯身咬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上她发红的臀肉,发出“啪”的闷响。
“宝宝真贪吃。”
她正沉溺在快感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随着他的操弄不断摇晃,手指揪紧了床单。可就在这时,季砚川突然放慢了动作,指尖拨开她汗湿的发丝,贴在她耳边低声道—— “宝宝,你一个月没出门了。”
阮眠迷蒙地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个月?
她恍惚地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一个月里,她除了被他按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浴缸里……一遍遍操到失神之外,就只是窝在画室里画画。
佣人送饭进来时,她甚至懒得抬头。
外面的世界?
她根本不需要。
季砚川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看他。
“等会带你出去走走。”
阮眠皱了皱眉,有些不乐意地“哼”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像是在无声地抗议。
“不想去?”他挑眉,指尖恶劣地掐了掐她的乳尖。
她缩了缩肩膀,咬唇道:“明天……明天再出门……”
季砚川低笑,知道她在耍赖。
“不行。”
阮眠撇了撇嘴,突然翻过身,双腿缠上他的腰,手指勾住他的领带,软着嗓子撒娇—— “那……老公再操我一次……我就答应……”
季砚川眸色一暗,掐着她的腰狠狠顶进去。
“成交。”
反正明天……她能不能下床,还是他说了算。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猛地一顶,她整个人被撞得往前一扑,手指在丝绒床单上抓出凌乱的褶皱。
啊!老、老公......她甜腻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散落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背脊上。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骨重重撞上她发颤的臀瓣,发出令人脸红的肉体碰撞声。
——啪!
夹这么紧?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向落地镜,镜中清晰映出她迷乱的表情和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水光,看看你这副贱样,离了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活不下去?
阮眠涣散的瞳孔倒映着镜中画面——粗长的性器正从她湿红的穴口退出,带出被操得发肿的嫩肉,又在下一秒狠狠贯入到底。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点,子宫口被撞开的酸爽让她脚趾痉挛着蜷缩。
回答。季砚川突然掐住她阴蒂重重一拧,在她惊叫中捅得更深,这一个月除了挨操还干了什么?
画、画画......她哆嗦着抓住床头的雕花栏杆,腿心喷出一小股热流,啊!还有...等老公回家...挨操......
季砚川低笑着放慢抽插速度,指尖顺着她凹陷的脊梁滑到尾椎:明天带你去拍卖会。感受到身下的娇躯突然僵硬,他恶意地曲起手指刮蹭她敏感的内壁,不乐意?
阮眠慌乱地摇头,沾着泪水的睫毛簌簌颤动:能不能...改天?她讨好地往后顶了顶腰,明天想在家...让老公弄坏子宫......
由不得你。他猛地拽着她头发往后扯,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操干起来。阮眠的惊叫被撞成断断续续的喘息,悬空的脚尖随着剧烈动作不断晃动,腿间飞溅的爱液打湿了昂贵的地毯。
当季砚川掐着她腰射在体外时,精液顺着她痉挛的大腿往下流。他掰开她红肿的阴唇欣赏自己的杰作,突然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骚死了。
衣帽间的灯光温柔倾泻,季砚川修长的指尖划过一排高定礼服,最终停在一件墨绿色丝绒长裙上。
这件。他将裙子取下,在阮眠身前比了比,衬你的眼睛。
化妆师正在整理化妆刷,见状忍不住赞叹:季太太皮肤白,穿这个颜色一定很美。
季砚川没应声,只是示意阮眠抬手。他亲自为她换上裙子,指尖在后背的拉链处流连,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脊梁凹陷的那一小块皮肤。阮眠耳尖发烫,却听见他在耳边低笑:紧张什么?今晚不动你。
——化妆镜前。
季太太的睫毛好长。化妆师小心地夹翘她的睫毛,都不用贴假睫毛呢。
阮眠抿着唇没说话,目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镜中季砚川的身影。他正靠在沙发里看她,指间把玩着一对珍珠耳坠,眼神专注得像在欣赏一幅名画。
抬头。化妆师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给您画眼线。
笔尖划过眼睑的触感让阮眠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季砚川已经站在她身后。他接过化妆师手中的口红,亲自为她涂抹。
张嘴。他捏着她下巴,指腹蹭过她下唇,别咬。
膏体融化在唇上的感觉让阮眠睫毛轻颤。季砚川眸色渐深,却只是替她抿了抿唇:很漂亮。
化妆师取来珍珠项链要为阮眠戴上,季砚川却伸手接过:我来。
他的指尖擦过她后颈的皮肤,金属扣合上的咔嗒声在安静的衣帽间格外清晰。镜中的阮眠妆容精致,墨绿色长裙勾勒出纤细腰线,珍珠在锁骨处泛着温润的光。
完美。化妆师由衷赞叹。
季砚川唇角微勾,指尖拨弄了一下她耳垂上的珍珠:我的太太,当然完美。
当阮眠挽着他的手臂出门时,后腰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那是独属于她的,温柔又危险的烙印。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阮眠的珍珠耳坠上流转,她挽着季砚川的手臂走过红毯时,暗红色丝绒旗袍的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肌肤上还带着昨夜的红痕。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正式出席公开场合,季砚川特意为她挑选了这件高定旗袍,腰间的盘扣都是他亲手系上的。
季总,久仰大名。一位身着定制西装的中年男子端着香槟走近,目光在阮眠身上停留了一瞬,这位是?
季砚川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侧轻轻一按,力道恰到好处地提醒她回神。他唇角微扬,声音低沉而清晰:我太太,阮眠。顿了顿,又补充道:今年威尼斯双年展最年轻的参展画家。
阮眠能感觉到他语气中掩饰不住的骄傲,就像当初在画展上第一次见到她作品时的神情。她微微低头,珍珠耳坠在颈侧晃出细碎的光晕,却在听到画家这个称呼时,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
拍卖师敲了敲木槌,会场渐渐安静下来。第一件拍品是件古董怀表,季砚川连眼皮都没抬。直到第叁件拍品——一条镶嵌着稀世粉钻的项链被呈上展台,灯光下钻石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他才微微倾身。
喜欢么?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带着熟悉的龙涎香。
阮眠下意识地摇头,却在被他捏住下巴时改口:......喜欢。
季砚川低笑,举牌时甚至没看价格。当拍卖师第叁次询问还有没有加价时,全场目光都聚集过来。落槌声响起,他执起她的手,在她戴着鸽血红宝石戒指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配你刚好。
会场另一侧的甜品台传来淡淡的甜香,阮眠的目光被一碟精致的覆盆子巧克力蛋糕吸引。她悄悄拽了拽季砚川的袖扣,珍珠母贝的纽扣在她指尖下微微发凉。
想要?他垂眸,看见她眼底闪烁的期待。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季砚川亲自为她取来蛋糕。在众人或明或暗的注视下,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银质小叉,叉起一块送到她唇边:尝尝。
阮眠小口咬下,奶油在唇间化开的甜蜜让她眯起眼睛。季砚川的眸色却渐渐转深——她无意识舔掉唇边奶油的姿态,让他想起某些不该在公共场合回忆的旖旎时刻。
季先生对夫人真是体贴。一位穿着考究的女士走近,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
季砚川只是微微颔首,手指却不着痕迹地抚过阮眠的后颈,那是他们之间才懂的暗示。当拍卖会进行到高潮时,他正把玩着妻子发间的珍珠发簪,思考着今夜该如何拆解这份精心包装的礼物。
阮眠突然发现,在那些觥筹交错的间隙,季砚川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就像当年在她画室里,他看着她完成那幅最终获奖的作品时一样专注。只是现在,那目光里多了几分只有她才懂的占有欲。
当拍卖师宣布最后一件拍品时,季砚川突然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阮眠的耳尖瞬间染上绯色。珍珠耳坠随着她轻颤的动作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