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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临安自古以人文风景闻名遐迩,若是往日了无战事,必是一副花团锦簇歌舞交欢的太平景象。只是如今的临安却填了几分肃穆气息。诚王造反兵败后仍有一些溃兵余孽在城外游蹿,时至今日仍时不时要有城里的守卫军出城剿匪。站在城门下卫兵也不负以往懒散的模样,对进出城来往人员的检查也稍稍上了几分心。
此时正是正午,正是一天中往来人群最多时,虽然离战事结束未远,但临安城已经慢慢恢复往日繁华,城门下的卫兵正在慢慢检查。排队的人们擦了擦汗,心想今日为何有点慢,抬头一看,城门口似乎有人和守卫起了冲突「瞎了你的狗眼,在临安城还不认得萧家的车子吗?惊了车上的小姐你们担得起吗?」马车上的车夫口气嚣张眼神跋扈,穿戴者青衣小帽,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卫兵队正连忙拦下还想争吵的新兵,暗叹一口气。这年轻娃子不肖事,不知现在萧府势大,那马车上的车夫是萧府新任命的管事,据说原叫三德,近来改名唤作四德,虽只是小小家丁但也难缠。
队正有些无奈,只是职责所在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不知车上何人,若是贵府小姐还请现身证明一下。」
四德一听眉毛一挑,手里马鞭扬起,正要破口大骂,却听那车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四德,不可。」说罢,一双玉手掀开车帘,露出一道靓影从车中现出,微微颔首。
「妾身是萧府萧玉若,此行出城是为了前往南方进货,还望放行。」
「不敢不敢,还不赶快放行。」队正连忙道歉,招呼手下放行。
在这小小波澜之后,人流又恢复了流动。只有一道无人注意的身影趁乱溜出了城外。这人浑身破破烂烂像个乞丐,但仔细一看,正是被通缉的诚王世子赵康宁。赵康宁出了城,却是一刻不敢逗留,急急快步离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侧树影斑驳,旁边溪水潺潺,四周静谧无人,赵康宁不得悲从中来,自己堂堂一介世子竟然沦落至此,现在食不果腹饥肠辘辘,更是因伤不能人道,不知人生还有何意义,不禁跌坐在地,默然流泪。
就在此时传来一阵爽朗笑声,赵康宁转头看去,那溪边有一巨石,上坐有一老人,老人鹤发须眉,身着青色道衣,手持柳木钓竿垂钓。他看着赵康宁,笑道:「不知诚王世子,为何流泪?」
赵康宁大惊,这老头竟然知道自己身份,自己岂不是命该亡于此,又想到自己现在已无缚鸡之力,纵是逃走又能去哪,不如听天由命,畅所欲言。想到这,赵康宁到是稍稍定了心,缓缓道:「我哭我诚王府一时不查,竟败于林三之手,乃至今日沦落于此。」
老人一听,又是哈哈大笑,看着赵康宁笑道:「若是如此老夫倒是有所教与世子。」
赵康宁心想,事已至此何不听听此人有何见解,便拱手问道:「还请先生教我。」
老人笑了一笑,道:「现如今康国看似安如泰山,实则危如累卵。今上无后,所赖者林三,国运寄与一人,此所谓以小制大。林三在则政事和,四夷服,倘若林三不在则万事休矣。而林三行事,亦有所缺。」
「林三抚四夷,皆赖牝鸡司晨,和通政事,亦须内室相助;然万人之生计,如何能系于几位妇人之间呢?此亦以小制大也。故我言之,林三,必亡于妇人之手」
「今我有内外二策,可助世子死灰复燃东山再起。」
听到这,赵康宁已然收拾内心肃然起敬,连忙问道:「请先生教我外策内策。」
老者抚须,在草地上简单勾勒处一副地图,指着这地图道:「所谓外策,在于离间中国四夷,尤其是漠北、苗瑶、高丽。若是二者离心,纵使弯刀可汗与苗疆圣女再如何倾心林三,也不得不刀兵相向;若是强硬违背子民意愿,只怕那些牧民苗民会另立新君,新手缚住圣女可汗献于新君,任其被羞辱调教也在所不惜!」
「世子可暗通财货于边将,以边将朝廷名义贸易,多以残次品替代,如此财归世子怨归朝廷;再冒充边兵,劫虐诸部,反复往之,必可使四夷生怨!世子再连接四方,号为盟主,抗举大旗,不愁四夷不服,便是圣女可汗,高丽国主,也不得不奉您为主啊!」
「内策则需分化朝堂,扰动经济民生。如今朝堂,洛敏、徐渭势大,然二者亦有区别,徐渭李泰为儿女亲家,军中势力盘根交错,门生故吏遍布边疆;洛敏是江浙巨擎,更与萧府交好,旗下势力横跨江湖。林三必不可能漠视两党交好,日后二人必然分道扬镳以为平衡。」
「如今两党大势渐成,已有尾大不掉之势,世子只需贿赂各边将,若是能让其沟通外族为佳,到时候就是徐渭有千般谋划万种计策也只能顺水推舟,捏着鼻子认下这烂摊子。到时候就算世子你当着他的面干他的亲生女儿,他又能干什么呢?」
「至于洛、萧二府,商贾也,便是萧府的小姐夫人难道能管的住所有下人都不去碰那些违法巨利的勾当?只怕到时候乖乖就把把柄送到世子手上了,世子只需考虑到时候如何拿捏罢了。」
「待到时机一到,即可死灰复燃,改天换日,玉德圣坊向来只认天下主,举天下之势自可迫得圣坊认下。林三惯于以小制大,不知天下大势。个人之于天下,如一粒尘埃,大势之下,纵有千般武艺也只能乖乖仆下,此所谓以大致小。」
赵康宁听到这,早已是脸色涨红不能自已。尤其是想到林三一众娇妻美妾迫于大势,只能乖乖趴下,任由自己玩弄,甚至是当着他们的亲人、好友、同行的面被凌辱调教,赵康宁那受伤不能人道的阳物竟有些微微抬起,想到此,赵康宁忍不住问道:「先生可有方法助我枯木逢春,重聚阳气」
老者一听,从怀里拿出一本书,交给了赵康宁,缓缓道:「我这有一法可祝你再起阳勃,不过条件苛刻,你若需要便可修行。」
赵康宁此时对老者已经是感激涕零,只觉这老先生是自己的武侯姜尚,老人所出内外二策自然也就是隆中对了,只是他又有些不解,为何对方有如此通天之能却要帮助自己呢?
老人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着说道:「我本山野草人,所学皆鬼谷纵横之道,生逢乱世便如鱼翔浅底鹰击长空,身处治世便如井底之蛙竖阁之弓。谁为天下之主于我而言宛如浮云,我所求不过一身所学得有施展的机会罢了。」
说罢,老人收起鱼竿,整了整身上的衣冠,将鱼竿负在身后。竿直无饵,老人转身离去,待到快到视野尽头,回头道:「最后提醒世子,此计宜急不宜缓,待到林三有后,则再无机会矣。世子须随机应变,方有机会。」
说罢,唱歌御风而去。唯余赵康宁在溪边,看着手中书册,一人发呆。许久,赵康宁大步流星,直向夕阳大道而去,背影在夕阳照射下拖出长长一条。
「来日犹未可知之,我赵康宁未尝不可重翱于九天之上!」
(一)
京城皇宫内,林三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肖青璇,眼神中既有幸福又有忧虑。
肖青璇软软的靠在林三的身上,随着林三轻轻抚摸她平坦的小腹,肖青璇舒服的眯起了眼,忍不住轻声呼唤起她的爱郎「夫君,妾身才刚刚怀上,没有那么明显,你别一直摸了。」
嘴里虽说着别摸了,可手却覆在了林三摸着她小腹的手上。
肖青璇毕竟才怀上月余,正是容易情动的时候,如何不贪恋与爱人的相处呢,只怕是恨不得日日腻在一起。
林三轻柔的抚着,但眼神中有些焦虑,他往日南征北战,北镇草原,南孚苗裔,内除国贼,得到天下第一丁的名号,更有一众娇妻美妾,可谓志得意满,近来耕耘不辍,终于让妻子肖青璇怀上了,但不知为何他最近总隐隐感觉不安。
三年来虽然没有大的战事,但是小问题总是不断。
北方边将时不时反馈有少量摩擦骚扰,虽然很快就被镇压剿灭了,但着实影响了南北商旅往来,月伢儿也来信说会协助剿灭这些流匪,过一阵子会遣使商量一下目前的边境问题。
现任苗疆圣女伊莲前阵日子传信说有一些苗民好像有些不满,她有些担心,安碧如看后说要亲自去看一下,不久前已经出发去往南方。
高丽国王现在久病不堪时日无多,但高丽世子年幼,可谓主少国疑,徐长今身为高丽女官,更是双方交流中间人,年前便以派人觐见询问相关事宜。
现在看上去一派祥和,但实际谁又知道是不是暗潮涌动。
想到这,林三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夫君可是在忧虑南北边事?」肖青璇看到林三叹气,便轻轻问道。
「嗯。」
林三微微点了下头,“胡不归发来的奏折语焉不详,只知有敌来扰,人数几何,所来何人,一概不知。武陵三个月前派去北境监军,今日才发来奏折,上面也只写了北境一切安好勿忧。胡不归性格豪爽却疏于细腻,李武陵年轻气盛但缺少经验,我不担心胡不归和李武陵的忠心,只怕下面人欺瞒他们隐瞒不报。我在想要不要让芷晴去北边看看。」
正说着,林三抬起头,正看到妻子肖青璇一双凤目柔情似水的看着他,林三心里不由荡起一湖温暖,他紧紧抱起妻子,贴着她的耳侧厮磨着。
「你不用想这些事,安心养胎便是,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肖青璇似呢喃般嗯了一声,乖乖躺在林三怀里。
远处的宁雨昔微笑着看了一眼自己徒弟和爱郎,便闭上了眼继续打坐了。
夜晚,草原上零零散散分布着牧民的帐篷,篝火也点缀其中,远处还能听到一些牧民在欢快的唱歌。
这些帐篷其中最大的一顶就是草原弯刀可汗月伽儿的行宫,行宫门口站着两名身姿曼妙的女卫兵看守,这些女兵皆是月伽儿亲自挑选出来的,各个身姿挺拔,出则武刀弄弓上马作战,入则宽衣洗漱按摩侍奉,只听她一人的指令。
大帐内,月伢儿坐在主位上,正有一名女兵给她按摩切肉。
大帐两侧分坐着草原诸部的首领,左右贤王、国师都在其中。
左贤王面色阴沉,面前酒杯里的酒一口未动。
「南蛮子欺我太甚,那李武陵胡不归只想在我等头上捞战功,今日又劫走五百头羊,还说是溃兵劫虐,我看不如反了罢了。」
「不错」
右贤王附和道,「现在关市所收赋税也越来越重,南边来的商人屡屡以次充好,贸易得来的盐巴杂满了沙子,铁锅都是锈的,茶叶都是坏的,却要我们提供上好的马匹和牛羊,大汗,不得不反啊!」
上座的月伢儿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此话……不得再提,我不日往南,自会与林三沟通此事。」
左右贤王还想再言,却看到国师轻轻摇头,便也不再多说。
结束会话后,各位首领纷纷退出了王帐,彼此对视一眼后各自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很快就到了深夜,马儿在咀嚼着夜草,时不时抬起头,好奇着眼前营帐里面的人为何还不睡觉,打了个响鼻,就继续低着头咀嚼了。
国师的帐里人头攒动,放眼望去尽是夜晚在可汗王帐讨论的首领贤王。
不过坐在上首的却是一位身着黑袍的年轻人。
正是脱胎换骨焕然一新的赵康宁,已然不复当初衣衫褴褛的乞丐模样。
赵康宁看着左贤王,沉声道:「待一切事毕,按之前约定,你们控制住可汗,我们截断京城信使,边关走私之利平分,至于可汗则归我;不过弯刀可汗威震草原已久,你们确定能行?」
「世子放心,到时候由不得她不从。」左贤王喝了口酒,淫邪的笑了起来。
赵康宁又看向国师「国师也没问题吗?您可是当今可汗的老师,就这么轻易允了?」
国师怔了一下,旋即摸了摸胡子道:「我不仅是她的老师,更是突厥的国师,我看这女娃现在只知道林三不知道突厥,长此以往衰败是迟早的事,只愿世子能助我等正本清源!」
赵康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来「计议已定,只待明晚,愿诸君戮力一心,共襄大事,请满饮此酒。
「说罢,捏起酒樽,仰头一饮而尽。
拥挤的帐篷内,一众首领纷纷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齐声道:「共襄大事!」
待送走了赵康宁,国师回到帐中,左右贤王及一众首领尚未离去,便有一首领按耐不住,急忙向国师询问道:「国师,那世子有甚用,咱们甩开他单干未尝不能成事。」
国师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不急不缓的解释道:「蠢货!先不论诚王世子隐隐约约拉拢了边关大将,更有往来南北的通货渠道,他背后必然已经在南朝暗中拉拢了一大波人,这几年咱们私通南边边将便是搭他的线,若无守关内应,你满帐的珠宝美人从何而来?南边借咱们手独占了关市走私,咱们也借南边的手清除异己,如今两边挣得盆满钵满,你说要是可汗这一南去,咱还能过这种好日子吗?」
「可汗这是要断咱们的财路啊!这不是咱们想反,这是逼咱们反啊!」
「再者南北人口实力悬殊,咱们草原人就是加起来又如何比得上南朝一路之地,贸然轻进取地,不过是以蛇吞象,迟早要吐出来的!我等早有定计,如今最佳之计便是让南边内斗,斗得越狠越久越好,待到两败俱伤时,我等再攻略燕山南北,那时候说不定还可再得一儿皇帝!如今都给对诚王世子客气点,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咱们还要多给他一些,岂不闻将要取之必先与之,诸位,来日南朝大好河山,财货美女岂不是予取予求,哈哈哈哈哈哈!」
帐内一众首领纷纷淫邪的笑了起来,倒是右贤王咂了咂嘴:「还是可惜,咱们弯刀可汗何等丽人,却要给他一番玩弄,可惜可惜!」
赵康宁静坐在一座帐篷之中休息,但内心却忍不住想起自己这三年的经历,其中艰苦惊险,难以具体言说,好在如今终于快完成当初青衣老者给他画下的隆中对了。
如今的他已经成功和朝堂两党达成极深的利益捆绑,巨大的利益链甚至将触手碰到了北疆草原南疆丛林之中,便是往日看上去是铁杆忠臣的一些将领文臣,也在汹涌的金钱和美色攻势下迅速腐化,成为他欺天蔽日的保护伞黑手套,为他向林三的复仇保驾护航。
赵康宁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古朴的书,轻轻摩挲,这无名功法是老人走前赠予他的。
功法甚是奇妙,初修时只能让自己胯下阳物微微勃起,每吸取一位女子的阴精便会博大一分,平时欢爱时间也会更久,若是能御十女就能粗壮如臂,令女子观之色变。
只是如今赵康宁一心复仇,只有面对林三的女人方会生起淫念。
一念至此,赵康宁嘴角微微翘起,如今他的阳物已有婴儿小臂三四分粗细,待到明日将那美人马按至胯下肆意羞辱骑弄一番之后,便可再长大一分。
也不知这塞北美人与那江南母女哪个滋味更好,当初那对母女在他胯下呻吟求饶,可是让他兴奋了好一阵……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赵康宁闭目打坐休息。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忽然帐帘被一道黑壮身影带开,左贤王一脸兴奋闯了进来。
「世子,时候到了,国师让我请您去主帐!」
(二)
草原上部族众多,彼此之间常常会因为草场水源发生冲突。为此,突厥可汗作为草原共主,设有四方行宫,用以巡狩,划定诸部放牧范围,止争定判,消弭争端。月牙儿身为草原可汗素来公正,深孚民望。每至深夜,弯刀可汗就会在自己贴身侍卫的伺候下脱衣沐浴。月牙儿已经习惯了每晚沐浴洗漱。草原的夜晚总是很安静,一个人躺在宽敞的浴桶中,任由温热的水浇在身上,带走一天的疲惫,对月牙儿来说是一天不可多得的享受。帐篷外风声阵阵,夹杂着一些轻微的争吵的声音。月牙儿闭上了眼睛,思绪也慢慢飘荡,每次躺在浴桶之中,她就会想起那时和林三第一次欢好的场景,想起林三温柔的大手覆在她雪白的娇躯上上下游走,让她浑身都燥热颤栗了起来……
月牙儿忍不住轻轻嗯哼了一声,脸颊变成不正常的潮红,水下的双腿也扭在了一起,一双玉手环住了胸前那一团明月,然后慢慢又顺着无瑕月光向下流去,一点点一点点的流到了蝴蝶飞舞的地方,忽闪忽闪地煽动着翅膀,水中的娇躯也随之一抖一抖的……
「报告可汗,国师……说有要事求见。」女兵的报告声打断了月牙儿的旎想,月牙儿的身体倏然绷紧又旋即放松下来,耳畔似乎还回响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一只玉手从浴桶里撩起一些温水浇在自己身上,月牙儿声音懒洋洋的, 「
没看到正在洗浴吗,告诉老师,我晚点再见他。」
外面的声音好像更大了一些,而且听着……似乎不像是在争吵。帐下进来报告的女兵却没有起身,不知是冷的还是怎的,身上抖的好像更厉害。嘴里还是重复着之前的话。「国师说有急事必须立即奏报。」
月牙儿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悦,但还是忍了下来,「让老师稍等片刻,请去偏帐等候,我一会便去。」她毕竟已经当了多年的弯刀可汗,此时声音冷了下来,更显得清冷威严,若是放在平时,这些贴身侍卫见此就会低头领命而去了,只不过今天……
「可汗,恕臣无礼,不过今日确实是有急事通报,老臣今天等不了那么久了。」随着国师的声音,帐篷的门帘被粗鲁地掀开,一道道黑壮的身影闯了进来。
帐外的声音伴随着夜晚的寒风从掀开的帘逢中飘了进来,那声音有兴奋有痛苦有欢呼有求救。月牙儿把自己的身躯沉进了浴桶之中,只余娇艳的脑袋上浮在水面上,凤眸扫视着闯进来的人,有国师,有贤王,有一众大大小小的首领,之前那些只敢在她行宫下面低头称是的臣子们,如今却敢大胆的用淫邪的目光的直视她。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阻挡住了他们放肆的视线,却拦不住狼性的幻想,反而若隐若现的娇躯更加旖旎引人遐思,使得一双双眼睛里的欲焰俞盛。
月牙儿深吸了一口气,她明白发生了什么,是逼宫,是叛乱,她的老师,还有那些曾经仰慕她,宣誓效忠于她的贤王首领联合起来背叛她了!她看向她的老师,眼神中有不解,有震惊,月牙儿咬着牙低声问道:「老师,我的王帐不应该由我的亲兵来护卫吗?你们这样闯进来是何意思?」
突厥国师笑着不说话,抬了抬手,手下识趣地打开了帐篷的门帘,帐外的声音终于清楚地传了进来,月牙儿睁大了眼睛,她终于听清了之前那似有似无的声音是什么了。那一位位她亲自挑选情同姐妹的处女亲兵,被一个个面露猥琐笑容的士兵围了起来,剥去了一身的盔甲。火把的光艳幽幽暗暗,火光下的男人们尽兴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兴奋着,尖叫着,耸动着黑黢黢的阳具,如利剑一般刺向了亲兵们的口中,引起周围士兵们轻笑和嘘声。
「可汗亲手训练的侍卫确实有几分实力,在我们突然突袭之下还伤了几个兄弟,不过现在嘛……」右贤王狞笑一声,直接一把把跪在地上发抖的传令女兵捞了起来。那女兵还想反抗,右贤王面色一狠,直接扇了她两巴掌,又直接往她肚子来了一记重拳,直接把女兵打得在地上痛苦的蜷曲成了一团。
「娘希匹还敢挠我,」见那女兵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右贤王也不废话,将女兵扒了个干净后直接把自己裤子一脱,他那阳物自进屋后就兴奋不已,如今随着裤子脱下,直接从裤中弹了出来,油亮的龟头也抖了两番。想到曾经高贵的草原弯刀可汗如今正看着自己的下身,而自己一会还要当着她的面奸污她的贴身侍卫,右贤王更加兴奋了几分,月牙儿甚至能看见不住的有粘液从那马眼中溢出,让整个龟头显得愈发骇人。
「可汗,得罪了。」不管身下女兵的呜咽哀求,右贤王将那贴身侍卫掰向朝着月牙儿趴着,自己大大咧咧地挺着那肿胀的阳物,似是示威是的直对着月牙儿,然后晃动着拍打着女兵的雪臀,待尽兴玩弄过后便顺着臀沟肆意上下活动,直直抵在那玉关门前。女兵先前已然失去了气力,随着右贤王的动作浑身簌簌发抖,只能口中不断讨饶,低吟不要。右贤王冷哼了一声聒噪,抬起手狠狠地抽了那女兵的屁股,又俯下身对那女兵耳语了几句,月牙儿便见她那贴身侍卫眼中瞬间失去了光泽,抬头望了她一眼,然后认命般以头扣地,后腰高起,甚至还晃了两下。
「请右贤王大人……狠狠地操弄奴的贱穴!」情同姐妹的贴身侍卫带着哭腔地说了出来。
「哈哈哈」右贤王听到这话兴奋的笑了起来,这才得意地往前一顶破开城门,伴随一声痛苦的闷哼,那处子落红自两人交合处慢慢留下。但这落红没有引起身后男人的怜惜,反倒助长了他的兽性,使他更加兴奋地前后抽动。右贤王哪管身下女子的痛苦,只觉快意连连,尤其是在弯刀可汗的眼前,让崇拜她的亲兵亲自请求他开苞爆操,而月牙儿除了眼睁睁看着外毫无办法,这让右贤王愈加兴奋,抽动地也更加卖力。
月牙儿紧咬牙关,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愤怒地颤抖,控制着自己不看眼前男人的凌暴,她扭过头看向国师,尽量平静着语气开口道:「所以老师,你逼宫的目的是什么?羞辱我?然后杀了我?哼,我看不出在座的诸位有谁有统御整片草原的能力!」即便是身处绝境,月牙儿依然有她的高傲。这高傲来自于这十数年来统御草原的自信
国师微微一笑:「我们没有逼宫,也不打算废除您可汗的尊位,诸位首领只是担心可汗饮食住行安排不善,特意为您选择了一位贴身侍卫,以后您帐内的大小事宜就由他来安排,希望可汗您不要推却。」说罢,拍了拍手,一位身着黑袍的青年便走进了帐中,正是昨夜与众人约定的赵康宁,赵康宁看向月牙儿微微一笑,「可汗,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
国师抚了抚胡须,笑道「至于以后的宫帐护卫也不能马虎。您挑选的护卫今夜已经证明了无法保护王帐的安全,以后帐外事由就由老臣我亲自来安排吧。」
这些自然也是国师的谋划,月牙儿暂时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大家需要她做这个傀儡,在她王旗的阴影下暗中攫取权力,腐蚀掉她十多年的威望,直到无人在意这位曾经可汗的时候。
赵康宁一步步地走向浴桶,低沉的脚步声彷佛在恶魔的倒计时在月牙儿的心间响起,月牙儿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感觉到身不由己的感觉;她算什么可汗,连保护自己的子民都做不到!
不,弯刀可汗至少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死,只要自己死了,这些叛乱者的谋划自然而然就失败了,他们现在不杀自己就是忌惮自己的威望,只要自己死了就行。月牙儿的眼中又燃起了火焰,她猛然抽出备在浴桶边的匕首,直接抵在了自己脖子上,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而不是在被玩弄羞辱后架空,这是她身为弯刀可汗最后的骄傲!
赵康宁的眼光落在了嵌入雪白肌肤上的匕首,微微一笑,他鼓励似地鼓了一下掌,伴随着他的鼓掌声,帐外想起了一声轻飘的口哨声,帐外的女兵被摆弄成了不同的姿势,有的被小孩把尿般抱起,有的被推到在地,有的被其他人掰开手脚抬起,不过一样的是所有女兵的玉门前都停了一根坚挺黝黑的阳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赵康宁,彷佛在等待他的指令一样。
「可汗,帐外那些亲兵的红丸我们可还没有拿走哦,想想你的子民吧,想想你的亲兵吧,只要你从今往后乖乖听我的,那么今夜你帐外的亲卫今天就都能保证自己的完璧之身。如果你今天死了,明天草原上就会传遍南朝的刺客刺杀了弯刀可汗,确实这些首领都是废物,没有人可以像你一样团结整个草原,但是仇恨可以。仇恨可以团结所有的牧民,带来一场席卷整个草原的战争。不过谁会喜欢战争呢,只要你听话,这些都不会发生~~」
月牙儿握着匕首抵在颈间的手慢慢地松了下来,像是力气被抽走了一样,「
哐当」一声,匕首落在了地上,两眼空空的看着穹顶,那无力感蔓延至她全身,她什么也做不了,她阻止不了这场残酷的逼宫,也阻止不了对自己亲卫的凌暴,如今甚至连了结自己的生命也做不了。因为她知道,赵康宁说的是对的,一旦她死了,整个草原都只会知道南朝的死间暗杀了可汗,一场席卷南北的大战在所难免,她和林三为了两朝和平做出的努力也就全都付之东流了。
是呢,月牙儿可以死,但弯刀可汗,草原上所有牧民的王,她不能死在这儿。月牙儿绝望的闭上了眼,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宿命,自己只能成为这些首领圈禁下的可汗,一个任由他们摆弄的傀儡,一个连自己生死都无法决定的玩物。月牙儿闭上了眼睛,无声的眼泪滑过脸颊,她已经看到如果自己不听从他们的指令,那无边的战火是如何摧毁草原上一个个无辜的家庭的。
赵康宁嗤笑了一声,走上前一把抓住月牙儿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完美的玉体从水面中涌现出来,彷佛有一轮明月出现在帐中;坚挺的玉乳,滑腻的雪臀,纤细的蛮腰全都暴露在空气中;遽然从水里出来,让月牙儿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连带着那可可点缀也一并微颤。赵康宁伸手一勾将月牙儿抱起,随后粗鲁地扔到床上。他明白这聪明的草原可汗已经做出了选择,接下来就是享受胜利的果实的时候,就像他当初在萧府做的那样。他不急不慌地慢慢脱去了黑袍,露出胯下已恢复正常大小的阳物,轻轻掰开身下可汗的双腿,就好像出战取胜凯旋归来的将军举着笔直的缨旗,在城门前耀武扬威,准备在万众瞩目下过门而入!
「不,你骗人,你说我听话乖乖在可汗面前被你开宫爆射,你就不会动可汗的。」帐内原本乖乖在右贤王身下忍受爆干的那传令女兵见到这一幕哪还能忍耐,又开始反抗身上的右贤王。左贤王冷冷看了她一眼「聒噪,哪里容得你胡言乱语。」走过去捏开了女兵的嘴,接着就是直接狠狠贯入自己那根大屌,女兵脸上瞬间涨的通红,左右贤王对视一眼,一起前后齐动,顶的那亲兵再也无力发言。
赵康宁看着身下已如待宰羔羊般放弃反抗的月牙儿,露出了冷酷的微笑,他俯下身来,对着月牙儿耳朵咬着发出恶魔般的声音:「我要你永远也忘不了今天!」接着,那原本一直在城门前叩关的大军忽然向下一滑,直接对准了城池后门,不待月牙儿有所反应,直接鱼贯而入!
「不!」月牙儿彷佛中箭的大雁一般发出痛苦的悲鸣,她没想到赵康宁不仅是要奸污自己的身子,更是要夺走自己的菊花,从未绽放过的花朵被身上的男人无情的插入,坚挺的火辣辣的顽固的挤在在窄小的洞口里面,让娇嫩的菊花不堪重负,撕裂的鲜血顺着股逢流了下来,彷佛又一次经历了初夜。下身好似有一根铁棍狠狠地进入了,雪臀自发的蠕动,努力想将花径中的异物从中赶出,却完全无能为力,反而男人趁着蠕动的间隙一点点深入,让月牙儿觉得自己好似被身上的男人一点一点探开,一点一点被成王世子填满霸占。
「还远远没有结束呢。」耳畔又传来男人冷酷的声音。随着这句话落下,在帐外早已整装待发的士兵就随着这声冲锋号,一齐将胯下利剑捅向身边的女兵。
随着一声声痛呼,所有女兵在一瞬间都被夺去了处子之身,一朵朵红色的鲜花在草原上绽放开来。女人们的痛苦呻吟非但没有组织身上的暴行,反而愈发助长了众人的淫虐欲望。越来越来的叛军涌了上来,每个女兵身边都围了三四个男人,嘴巴,手,头发都成了男人抒发欲望的工具,一对对玉乳上都沾满了白灼的精液。
赵康宁慢慢地退了出去,随着肉棒完全退出,月牙儿竟然颤抖着来到了一个小高潮,赵康宁讽刺的笑了一声:「没想到可汗竟然是一个会因为排泄有快感的贱货啊,不过还没有结束哦。」他将月牙儿摆成牝马模样,从后面狠狠顶入月牙儿的花穴,一只手揪住眼前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一把拉起,另一只手不时地拍着女人的屁股,就像一个骑着美艳胭脂马的骑手一样。月牙儿随着男人的动作被迫把头抬起,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她慢慢看清楚了,她的那些亲兵全都像她一样被摆成了一匹匹母马模样骑在男人身上,而她们身后,则还站着另一个士兵。
「不!」来不及阻止,所有女兵身后的男人彷佛商量好了一样,一起往前发起了冲锋,将那一位位女兵齐齐爆肛。
可汗菊花落,亲兵被开苞
可汗蜜穴开,亲兵被爆肛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不会侵犯她们,为什么……」月牙儿无力地说道,慢慢地,她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身上男人的暴行。整个营帐彻底化作了一个淫窟,左贤王、右贤王、国师、赵康宁、首领还有所有的叛军们都尽情的在这释放自己的欲望,天空中久久回荡着女兵们的哀嚎和可汗的悲鸣。
月牙儿睁开了眼,外面的阳光射了进来,她多希望昨晚发生的只是一场梦,但是遍布全身的痕迹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她忍不住自己保住自己的膝盖簌簌流泪。宽大的床上一片凌乱,床边是昨天被右贤王凌辱的传令官,昨天她还试图组织赵康宁的侵暴,,然后就是被左贤王和国师围起来反复蹂躏。传令官看样子已经醒了,正满眼担心地看着她,见她醒了,低低地唤了一声「可汗」。
可汗,她竟然还愿意叫自己可汗,月牙儿忍不住自嘲了一声,她这个可汗还能做什么呢,不管她做什么,那个男人都会践踏一般击碎她的一切努力,她还能做什么呢……月牙儿幽幽地看着穹顶,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先收拾了一下床铺,然后跑到自己梳妆台前,她先是掬起清水给自己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打开化妆盒,眉笔唇红,一点一点让铜鉴中苍白的脸又俏丽了起来,随着妆容慢慢画好,月牙儿的心情彷佛也好了起来,她接着又换了一身衣服,那是她朝敬长生天才会穿的华贵礼服,月牙儿捏起裙摆,在传令官面前转了两圈,笑盈盈地问道:
「好看吗?」
那侍卫看到如此明艳的可汗一时怔住了,忍不住夸赞道:「真好看。」
月牙儿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帐前掀开了帘门,外面的守卫已经换了人,她吩咐了两句便回到帐中跪坐在了地上,裙摆如同花儿一样盛开。不多时,赵康宁掀开帘门走了进来。月牙儿抬起脸,笑容如同雪山上那洁白的莲花。旋即整个人跪伏在地上,轻轻道:「月儿以后会好好侍奉主人的,还请世子怜惜。」
传令女兵见到这一幕涨红了脸,忍不住啐了一口,怒骂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不配做我心中的可汗,那可是昨夜羞辱你的人,你今天竟然主动跪下献媚,婊子都不会这样,你就是一个婊子可汗,呸,我瞎了眼之前对你忠心耿耿,婊子,婊子……」没等那女兵骂完,赵康宁就让人将她请出了帐外。
月牙儿没有理会亲卫的叫骂,反而把头跪的更低了,屁股更是高高抬起,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世子大人,婊子可汗向主子请安了。」
赵康宁只觉得下身好似有一团火,一位美丽高贵的可汗跪在地上认主祈求,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呢?见男人没有反应,月牙儿忍不住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向顶上的男人,赵康宁从上往下看去,正看到那张隐含泪光满是乞求的俏脸,下意识地说了声「美,太美了。」直接把月牙儿扔到收拾好的床铺上,引得月牙儿一阵娇呼,还没待有所反应,饿狼一般的身影就已经附身而上了。可汗大帐里又传出了床铺摇晃的声音,不时还有女子的娇嗔打闹声,好久以后才消停。营帐外的守卫听着那献媚的笑声,不由得低沉地骂了句「装什么,就是一个贱人。」
帐内,月牙儿的双手抱着身上男人的后背,俏脸则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平静地望着穹顶,表情完全不似之前声音那般情动。
「窝老攻,对不起不能陪你走下去了,等我……之后,再见你一面就行!」
月牙儿闭上了眼睛,她伸手一推,把赵康宁顺势推到在床,接着背身坐了上去,浑圆的屁股上上下下吞吃着那愈发膨胀的肉棒,情动呻吟的声音又在屋里响了起来,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几滴眼泪滴了下来。
前一段时间培训出差实在无空写作,接下来的更新也只能随缘,还有就是发现码字比自己想的要难很多,经常不满意要重新修改,现在开始佩服那些日更万字的大佬了
(三)
草原惊变后,突厥国师将当夜惨遭凌辱的可汗亲兵收拢一块,称为鸾巢,专用于草原儿郎发泄性欲。那可汗亲兵往日里何等美丽高傲,如今却只能在鸾巢里低下以往高傲的头颅,主动掰开美穴侍奉,众多草原儿郎如何不为这鸾巢欢欣鼓舞。
一处帐篷内,有三男二女,两位女人俱是鸾巢成员分别侍奉一位男人,另有一位身着黑袍的年轻人坐在屋内,不急不忙地喝着茶,彷佛帐内并未发生那令人面红心跳的旖旎淫事。
「比不过世子啊,咱们的金刀可汗不知道多少人羡慕着,多少人做梦都想把按到胯下给她射精爆浆,如今却成了世子的胯下肉奴,听说这几日每天都给世子含屌温精,真是羡煞旁人!」说着话的是右贤王,腰部却是不停地前后挺动,他挑选的正是当日帐内传令的女官,只是如今也不知被迫承欢多久,整个脸都埋再地上,只剩下若有若无的低吟声。
身穿黑袍的赵康宁听到,微微露出一丝微笑,这几日他几乎没有离开王帐,日夜接受月牙儿的侍奉。那月牙儿自从被自己走了后路后,可以说是予取予求,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都能满足,便是他调教许久的萧家母女也没有她这么听话。
「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和国师商量一件事」赵康宁抿了一口茶,「月牙儿是个聪明人,知道反抗我们的后果。月牙儿毕竟执掌草原多年,若是一直没有消息,怕是会人心浮动,还是要让她不时露个面才好。」
「就怕那女人面服心不服,在跟我们演戏,那样还不如让她彻底从草原上消失,就活在世子你的阴影下就行。」左贤王坐在虎皮座椅上,面色阴翳,身上的女兵上身披挂整齐,下身却是片甲不留,坐在左贤王身上主动上下抽动。
「若是真的放心不下,何不试探一下。」赵康宁起身,拍了怕自己的衣裳,语气淡然。「听说鸾巢里面还有一些分不清形势的亲兵,不肯乖乖低头俯首。不如明天让她们尊敬的月牙儿出来,给鸾巢内的亲卫好好上上课该怎么吃男人的鸡巴,想必她们还是会听听自己尊重可汗的劝告的。」
赵康宁放下茶杯,接着道:「想来可汗也是愿意的,要是敢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么我觉得左贤王的提议也是极好的。」说罢,便走向帐外。「在下就不影响两位贤王的兴致了,告辞。」
左右贤王对视嘿嘿一笑,也不管离开的赵康宁,继续着身下的未竟大液,势要将那二位女子灌满。
王帐内,月牙儿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对着铜鉴慢慢地梳着妆,铜鉴里的面孔苍白又圣洁,月牙儿看得有点痴了,她忍不住伸出手颤抖这碰了一下鉴中的自己。
「好看,真好看呀。」可随着说话,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月牙儿急忙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努力地想让自己笑起来,但是铜鉴中地脸蛋上的泪珠却越挂越多。月牙儿终于忍耐不住,趴在桌上抱头痛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啊!窝老攻,我好想你呀……」
哭声慢慢停息,月牙儿还在一抽一抽的凝噎,她深呼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对着镜子继续刚刚为完成的妆容,至少也得在那赵康宁回来之前恢复正常。铜鉴中的少女眼眶通红,描了描眉又画了点眼影,总算能稍稍遮去哭过的痕迹,又往两个脸蛋上浅浅地拍了点腮红,让苍白的脸上的又多了几分气色。
月牙儿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道:「三哥,无论怎么样月牙儿都是爱你的,只要能帮到你,能再见你一面,无论什么,我都能做到的。」
待到月牙儿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眼神也坚定了起来,她起身优雅地好像一个公主,慢慢地走到了门口跪了下来。也不知等了多久,帐门终于被男人的一只手掀了开来,月牙儿从容的五体投地跪拜了下去,没有任何犹豫。
「婊子可汗恭迎主人回家。」
赵康宁低头看着那一头散落的秀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忽然把左脚向前一伸,月牙儿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道了一句「奴儿来帮主人脱靴」,便伸出那一双秀手吃力的帮赵康宁把左脚的靴子脱了下来。左脚靴子脱下来后,月牙儿又自然地伸手想去帮忙把右脚的靴子脱下来。
但是赵康宁纹丝不动,在她面前的依然是左脚,那只脱了鞋子的左脚。月牙儿抬头偷偷看了一眼,那眼神彷佛是受惊的小鹿在偷偷观察猎人。赵康宁的眼神冰冷无情,她明白了赵康宁的意思,那双手也颤巍巍地伸向了赵康宁的左脚。月牙儿低下头,心里默念了一句窝老攻,这让她眼神又坚定了起来,手也不再颤抖,而是捧起了那只左脚,慢慢地将它拉近自己的怀中,然后用自己那一对玉乳,轻轻的包裹起来,从脚底到脚背的全方位细致的按摩,这还不够,月牙儿张开玉唇,伸出了那灵巧的小舌头。赵康宁感觉自己浑身的血在燃烧,就看见月牙儿就那样先是舌尖轻触了一样,随后自己的脚趾就进入了一处温软的空间,灵巧的舌头划过趾缝,让脚趾的每一处肌肤都浸润了女子香甜的口水,然后是下一个脚趾,然后是每一个脚趾。
赵康宁心脏砰砰的跳,这是曾经他遥不可及的金刀可汗啊。身下的可汗侍奉还没有完毕,待脚趾都舔弄之后,月牙儿竟然将自己的玉面贴在了脚背上,然后就像小猫一样蹭了两下,接着伸出舌头,又开始一点一点的亲吻舔舐他的脚背。
赵康宁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一根烧铁,嗓子好像干了一样,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臭婊子,你心里是不是不服气。」赵康宁低着声问道。
月牙儿不着急,她舔完脚背,再恭恭敬敬地把脚面抬起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从脚后跟开始侍奉。「不会的,主人是婊子可汗的长生天,婊子永远听主人的话。」
看着臣服再自己脚下的月牙儿,赵康宁彻底忍不住了,他嘶哑着声音说:「
明天跟我一起出去去鸾巢」,不等月牙儿服侍他脱去右边的靴子,直接把月牙儿从地上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放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月牙儿安静地侧躺在床上,等待着她身体的主人的临幸。赵康宁露出一身精练的肌肉,一把撕扯开披在月牙儿身上的薄纱,将那雪一般的肌肤暴露再空气中,,随后势大力沉地压了上去,两人的身体瞬间勾连在了一块。
「嗯~啊」月牙儿承受不住般轻哼了一声。赵康宁不管不顾,只顾着从后面掐住月牙儿的腰前后快速的抽动,不时抽出手往那雪白的臀上面狠狠拍打,不一会那雪白的山丘上就浮现出了赤色的印记。月牙儿咬着牙,忍受着身后男人的狂暴与羞辱。
「主人轻一点~已经,已经半个多时辰了,奴儿有点受不了了」
「说,你是婊子」
「喝,我,我是主人的婊子可汗」
「发誓永远听从我的话」
「骚婊子,永远,听主人的话,请主人怜惜~啊~~主人怜~惜啊」
「明天你去鸾巢给你那些亲兵好好看看,什么才是合格的骚婊子!」
没有一丝犹豫,月牙儿彷佛是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啊,明天,啊,奴儿去教鸾巢的亲兵,什么是骚婊子!」
听着身下女人的呻吟求饶,赵康宁兴奋地在月牙儿爆发开来,两人拥在一块,赵康宁靠在月牙儿耳边「你要一直听话」,就这样两人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可汗亲兵们就被推搡着聚集到一块,说是今天要培训。
「呸,我就是死也不愿意去学这些肮脏的玩意儿」一位亲兵满脸怒火发著誓。
很快,所有人被要求围成了一个圈。
「看,是可汗大人!」
月牙儿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彷佛是草原祭祀长生天的祭司,显得神圣又纯洁。她心里明白,今天不过是那个男人对自己的羞辱,通过这种手段来作贱她,彻底破灭她在亲兵们心中的神圣地位。不过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吗,她只有一条路走,不是么?
缓步走到围圈中间,月牙儿张口道:「今天把姐妹们叫道这儿,是希望教会大家如何用口舌侍奉男人。」说罢,在一众亲兵震惊的注视下跪在了赵康宁胯下。她抬起头满眼含情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首先,每次侍奉前要满怀崇拜和爱意的仰视着主人,然后在主人的同意下才能开始口舌侍奉。」
紧接着月牙儿直接在众目睽睽下完成了最标准的土下座姿势,以最尊敬的姿势向赵康宁请求道:「请主人原谅贱奴的冒犯。」
「开始吧」
随着赵康宁的同意,月牙儿伸出小手温柔地打开赵康宁的衣服的下摆,一条巨龙也不安分的脱困而出。
「首先是男人的龟头,要先热情的亲吻它和它打招呼。」伴随着解说,月牙儿也开始了服侍,她伸手帮忙先撸动了两下男人的下体,随后如同和恋人亲吻一样和龟头来了一个亲吻。
「接着是棒身,要保证棒身的每一处都被舔的干干净净,尤其是包皮内的冠沟,更是要重点清理。」月牙儿的身子沉了下去,从龟头开始,舌头在冠沟处反复划动,接着顺着赵康宁的棒身一点划了下去,时而亲吻时而舔舐,一点点把整个肉棒清理的干干净净,整个肉棒都是月牙儿清理的水渍,显得一场淫荡。
月牙儿看了赵康宁一眼,赵康宁闭着嘴一言不发,身下的肉棒上下晃动,彷佛在催促着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解说道:「接着就是深喉侍奉,我们要将主人的整个肉棒全部含入口中,用自己的喉咙给主人带来极致的享受。」说完,月牙儿先是浅浅含住前端,然后自己控制的脑袋一点点贴近男人的阴部。随着不断深入,月牙儿的脸直接埋在了男人的阴毛里面,一些阴毛甚至伸到了她的琼鼻里面。巨大的阳物填满了整个喉咙,异物感让喉咙本能的收缩起来,给赵康宁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离得近的甚至能看到月牙儿喉咙上突出了一段,整个脸憋的通红,月牙儿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才让脑袋后退,肉棒离开了嘴穴,竟然还有一丝唾液连在龟头和舌尖上,显得异常淫靡。
「咳咳咳」刚刚的深喉侍奉让月牙儿呛住了,刚一退出来便咳个不停。
「继续」男人无情的声音传来。
月牙儿幽怨地看着男人,接着解说道:「仅仅是深喉还是不够的,接下来还要关注主人的两颗睾丸的健康。」月牙儿抬起男人的肉棒,恭恭敬敬地把整个肉棒架在了自己的脸上,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根部,双手捧起那一对睾丸,接着毫不犹豫的将其中一颗含到了嘴里,用灵巧的舌头温柔的抚摸着男人那鼓胀的阴囊,体会着里面跳动的精管和浓厚的精液。一边口舌侍奉,另一边手也没停,撸动着男人坚挺的棒身。
待两颗睾丸都侍奉完毕,月牙儿刚想起身,就听到男人无情的声音:「还不够」
还不够?月牙儿只感到天旋地转,自己已经当着自己亲兵的面如此作贱自己,对方竟然还不够,究竟要作贱自己到何种地步,非要自己成为那人人唾弃的肉便器不可吗?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挑挑选选的资格呢?或者说自己既然选择保留有用之身而不是当日自节以全清白,那这一切不都是注定的吗?
月牙儿的脑袋听话的没有抬起,而是顺着那阴囊继续往下划去,玉舌抵在了男人的菊花前,巨大的耻辱感弥漫在心间,月牙儿忽然间有了一种堕落感,即便是当日被赵康宁破去菊花都不曾有过堕落感,可如今她在一众亲兵面前,亲自给这个男人舔菊的时候,却感觉到那种暗无天日令人窒息的堕落感。
还不可以!月牙儿咬紧了牙关,「最后是给主人清洁肛门,很多时候主人可能没注意并没有清理干净,我们要用自己的舌头帮主人将肛门周边清理一遍。」
接着,便将自己的脸埋到男人的臀瓣之间,舌头先是绕着菊花周边轻扫了一圈,接着便是在挤压中一点点的深入男人的肛门!
「不,不可能」
「不,她不是可汗,她就是一个贱婊子。」
围观的亲兵有的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尊敬的可汗竟会做出淫贱的事,之间崩溃的跌坐在地。也有的气的破口大骂。听到周围人评价的月牙儿反倒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辱骂声似乎将她从堕落的无边深渊中拉回了现实,让她陷入一种超脱的空间,身边好像什么也没有了,而她只需要做一件事。月牙儿闭上了眼睛,专心致志的帮眼前的男人清理着菊花,彷佛这就是她的使命。
突厥国师远远看着赵康宁的当众凌辱调教,对左右贤王微微一笑:「看来咱们的金刀可汗已经彻底沦为唯命是从的肉便器了,接下来该让可汗露面的时候便让她露面,她配合我们是最好的,咱们可以平稳的从可汗手里过度权力,相信她也不会反抗的」
月牙儿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度过的,在当众完成毒龙钻侍奉后,自己就被赵康宁带回了营帐,两人接下来就一直在交合取乐直至现在,如今云收雨歇,窝在男人怀里,她竟然有几分充实安心。月牙儿想到这儿突然有了几分慌张,怎么能感到安心,自己这样如何对得起林三?
「世子,南边有消息传来」
赵康宁支起身子,扫视了一眼怀里的金刀可汗,便抬头说道:「直接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那报信的看了一眼金刀可汗愣了一下,旋即堆起笑脸:「恭喜世子又得一床伴。咱们在朝中那位送来密报,朝廷已经委派徐芷晴前来协助调查边关两朝相关事宜。世子,你看咱们要不要通知一下胡将军?」
月牙儿躺在赵康宁怀中心想:这家伙原来在朝中还有内应,然后和一位姓胡的将军还有联系,姓胡,不会是胡不归吧?
赵康宁摩梭了一下下巴,吩咐道:「让你家公子……,可曾明白?」
那报信心里默念了一遍,记住后回道:「在下记住了,这就回去禀报我家公子。」
躺在一旁的月牙儿听得心里泛起惊涛骇浪:这家伙,竟然如此大胆!
云中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其衔连长城,雄据燕山,北控草原,南扼关卡,素有北国要钥之称,是康国整个北部防线最重要一环,作为自古以来的军事重镇,如今的云中驻扎了数万精锐官兵,由边关大将胡不归统领。林三征服突厥可汗月牙儿后,双方在此开设边市,互换牛马茶盐,贸易已经取代掠夺成了这里的主旋律。
整个云中因为是边关重镇,所以不设县令,一切军民大小事宜都由胡不归统领。此时的胡不归正坐在大营点兵台上,左右皆是佐将亲信;台上是炙好的美酒烤肉,台下是旗鼓喧鸣,有一个巨大的草场,正有两队骑兵交错往来,进行着激烈的马球比赛,是近年来兴起的军中娱乐项目,也是除了摔跤外胡不归最爱的项目之一,有时候甚至能看一整天的马球摔跤比赛。现在场下的两只队伍都是从军中抽调专擅此技的儿郎组成的,打得甚是激烈,只是今日的胡不归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看上去兴致乏乏。一名军官似有急事,突然快步走到胡不归身边递上了一张纸条,胡不归拿过来一看,面色瞬间凝重了起来。起身踱步两下,心下还是觉得不能慢待,转头吩咐道:「今天让儿郎们都歇了吧,你们随我去趟新驿站」说完转身就走。
驿站本是供朝廷传递紧急军情使用,平时也会招待一下来往商旅。胡不归到任后为提高效率,专门在城中新修了一座驿站,只用于与朝廷接发军情文书不接待民间客商,驿站门口也有专门的卫兵看守。胡不归骑马轻车熟路便骑到驿馆门前,翻身下马随后龙行虎步,直驱驿馆最豪华的客房,还未接近,那屋内就传出了纸醉金迷的声音,能听出有不少女子的娇笑声。胡不归细细听了一阵,方正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旋即便一把把门推开。那屋子极大,装饰地金碧辉煌,二楼还有弹曲的。屋内一名年轻男子衣衫不整,脸色通红,正在挑逗自己旁边的酒女,视若无人地对着皮杯儿。周边其他几位陪酒女郎也不老实,要么是搔首弄姿,要么是亲热挑逗,让那青年男子兴致更加高昂,头也不看便对着门口叫道「
小二,再上两壶酒来」。
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靡靡气息,但胡不归并无丝毫不适,他抬手鼓了鼓掌,沉迷于欢乐之中的男女这才注意到屋内来人,几位陪酒女倒也不慌,坐在年轻男子怀里的酒女捂着嘴轻笑道「胡将军,您今天可是来晚了呢,待会要多罚一杯呢。」
胡不归痛快地笑了一声,直接找地盘坐下来,随手便将一个酒女拉近自己怀中,粗糙的大手在那肥美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两下,惹得怀中女子吃吃笑了几声。
待两人一阵玩闹,便拍了拍那屁股,指着屋中间说道:「去和你的姐妹们跳个舞助助兴,爷有话要和小将军说。」
酒女媚眼如丝地剜了他一眼,便起身把几位姐妹走到屋子中间跳了起来。屋内熏香氤氲,桌上是鲜美瓜果,堂下是美人如玉。轻薄衣裳搭在酒女光滑身躯上,伴随着曲声,纤纤细腰妖娆扭动,把年轻男子魂儿都勾走了,忍不住连连拍手叫好。
胡不归抿了口酒,微微一笑:「武陵,这批西域美人可还满意?」
那衣衫不整的年轻男子正是李泰之孙,徐芷晴的侄儿李武陵。听了胡不归的话,满面红光地回答道:「甚美甚美,此间乐不思归啊!多亏了胡大哥啊,我原以为云中,塞外苦寒之地,不料竟有如此多的佳人美酒。就是……不知那马球比赛近期可还会安排?或是有那摔跤比赛也行,嘿嘿嘿胡大哥你知道小弟我的。」
胡不归心里自然明白,李武陵想的自然不是白天那通常的马球或者摔跤比赛,或者说曾经这位少年也喜欢鲜衣怒马驰骋追猎,不过自从自己之前带他体验过特殊的「马球」与「摔跤」大会后,已经不再是没开过荤的童子鸡了。不过今日前来并非为此事而是另有目的。胡不归答道:「武陵你若是心痒地很,我再遣人安排又有何不可,不过要是徐军师知道了怕是又要教训你了。」
李武陵听了这话,面色有点不太自然:「那自然是不能让姑姑知道这些的,但若是能瞒着姑姑,稍微玩一下,也不是不可。」
胡不归捻了捻胡须,试探道:「看来武陵很尊重徐军师啊!」
「那当然,姑姑她不仅人长得美,而且朝廷上下谁不佩服姑姑才智,连当今圣上也说过可惜姑姑不是男儿身。」李武陵一脸自豪。
胡不归微微颔首,笑道:「确实。武陵啊,最近又来了两批突厥美人,据说还是弯刀可汗的亲卫,还有几分桀骜不驯,不如几日后我再办一场马球比赛,看看小将军能不能降伏草原烈马,勇夺桂冠!」
一番话说得李武陵心潮澎湃,大笑道:「那我肯定不会辜负胡大哥的期盼哈哈哈。」
直到深夜,胡不归才结束今日欢愉回到客厅内坐定,随后闭上双眼静静的等待着。不一会便有几位身着劲衣,提刀佩剑的年轻将士走进客房,围坐一块,纷纷看着胡不归等待他的吩咐。这些人都是胡不归的手下亲信,这些年大家一起上下其手,早就将边军变成自家私兵。胡不归也不废话,直接道明此行召集众人的目的:「已经接到密信,朝廷已经委派徐芷晴前往云中,处理与突厥边事相关事宜。」
几位亲信一听俱都面色凝重,一位亲信犹豫了一番,还是抱拳说到:「将军,咱们这些年和草原几位首领相互勾结养匪自重,到底还是得到了李泰老将军的认可,这次李武陵小将军来咱们这,咱们陪他花天酒地也有李老将军的默许。但小将军好说,徐军师不好糊弄啊,这,怕不是……」
胡不归心里也明白,徐芷晴与李武陵或者其他将领毕竟不同,虽然她是徐渭的女儿李泰的儿媳,但她立足根基在于与宫中联系,很多时候便是她两位长辈也不一定使唤得动她;徐芷晴聪颖非凡,更是直接对林三汇报,再加上兼得军心,若是被她发现了现在军中沆瀣一气,只怕脑袋掉地也是迟早的事。
另一位亲信,试着提出建议:「不知小将军能不能帮我们说上话,若是徐军师发现了后能不能免去我等罪责。」
胡不归摇了摇头:「今日我已试探过武陵,武陵对他姑姑又敬又爱,怕是很难为我所用,而且两人即为姑侄,恐怕也见不得我等对徐芷晴不利。」
旁边却有一人高声道:「不然,我有一计,可一石三鸟,解将军之忧!」
众人转头看去,原来是洛府公子洛远,这洛远虽在军中任职,但大多数时候神出鬼没,不过几位亲信也知道,如今这城中新驿馆与这洛公子关系匪浅,平日他们在馆中每隔一段时间总能尝到一些「新口味」也多赖洛公子安排,日常往来赠礼也阔绰非凡。此刻便听到洛远沉稳说道:「云中完全听从将军的掌控,想要劫持使者轻而易举,即便是徐芷晴也是插翅难逃。难的是如何善后,徐芷晴无论是杀是放,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只有让那徐芷晴乖乖听话才行,但徐芷晴性情刚直,不会轻易任我们摆弄。这事要害还在李武陵身上,咱们只需……再……最后……,如此便不愁徐芷晴不按咱们话行事。」
众人听罢纷纷哈哈大笑称妙,胡不归也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洛远的肩膀,道:「此事就交予你安排了,定要让咱们的小将军好好享受这一次的马球比赛。」
自从城外溃兵被清剿了以后,临安城对往来进出人员的检查戒严也慢慢解除放松,不似往日那么严格了。三年前尚显青涩的新兵也变成了一个老兵油子,一边嚼着草根一边和队正聊着天,不时抬着头憋一眼进出城的走贩商旅,显得颇有几分漫不经心。
「队正,你说萧府怎么想的,让那四德当了府内大管家,咱们临安城谁不知道四德就是个烂赌货,之前刚当上管事,就去赌坊赌了个昏天黑地,最后还是萧夫人心善替他平了赌账。当时他跪在萧府外指天对地发誓以后专心服侍萧府再也不赌了,结果不到半年,嘿又手痒没忍住。要我说啊萧大小姐多么精明能干,就应该把这种人开了,也不知道看上四德哪一点,嘿还提拔他了!」
队正严肃地瞪了他一眼,拿手掩住嘴训斥道:「小声点,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要是让别人听去了有你好受的。现在临安城谁见了他不得喊一声四爷,当了萧府的管家现在阔着呢,谁不巴结他?」
说到这,队正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看着,这才附耳说道:「再说四爷也证明了不时完全没有能力,自从他管事以后,据说府里的生意都做到军队里去了!我听食为仙里抹桌子的小二说,他上次亲眼看到,四爷和胡将军还有洛府小公子洛远一起在食为仙四楼包间里面喝酒,那可是当今赫赫有名的胡不归胡将军啊,能搭上军里的人,谁敢小瞧四爷?」
搭话的兵油子一脸不可思议「此话当真?」
「那还能有假」
兵油子咂了咂嘴,一脸可惜道:「可惜可惜,我还琢磨着下次萧大小姐路过时我整精气点去,万一也像那四德一样走了狗屎运被萧小姐看上提拔当了个管事就好了,就算萧大小姐让我喝洗澡水,不,就算是洗脚水咱也乐意啊,只是现在看样子不成喽~~」
队正被逗笑了,提了他一脚,笑骂道:「滚你的,站好你的岗,别整天做白日梦了,有喝洗脚水的好事还轮得到你?」
此时,众人口中风光无量的四德正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旁边还有三个侍女,都穿着薄如蝉翼的清凉衣服。一个跪在一旁,两只纤手给四德揉腿按摩;一位站于另一侧,手持大蒲扇给四德扇着风,更有一位侍女不时将洗净剥光的西域葡萄喂到四德的嘴里,让四德爽的不能自已,连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
按理说以四德如今的地位,毕竟偌大个萧府的人事财务大权如今都归他管,伺候他的婢女便是再多一番也没什么不合适的,但要这一幕是被熟识的人见着了,仍然会大吃一惊,盖因这三位侍女皆是萧府主母和两位大小姐的贴身婢女,如今却都衣着暴露给四德贴身侍奉。
但这不是屋内最令人震惊的,只见堂下还有两位仅着亵衣亵裤的美丽女子,齐齐地跪趴在地上,一位丰腴,一位清丽,正是萧府主母郭君怡和萧府大小姐萧玉若!
「四德……大,大人,我们萧府待你不薄,你为何,为何……」萧夫人糯糯地问了一句,抬头瞟了四德一眼,便又迅速地低下头,让垂下来的秀发遮住了自己的俏脸。
「萧府确实待我不错,但是世子大人对我那更是恩同再造啊,没有世子大人,我又如何能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呢?」四德得意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双贼眼却一刻不停地视奸着堂下的两位美人,他最喜欢的就是每日对萧府母女三人的训练时刻。
「呸!四德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为在赵康宁眼中你很重要吗,如果没有赵康宁,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罢了!」萧玉若双眸喷火,虽然身子已经久经调教,但一想到如今被这恶仆如此欺辱,还是一时控制不住,冷斥怒骂出声。
四德听到这话,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双手忍不住握拳,彷佛被这话刺到了一样。深吸了几口气后,四德握紧的双拳才送了开来,他挣开伺候的侍女,起身立定理了理衣服,走到萧玉若跟前蹲了下来,拍了拍趴在地上女人的脸,萧玉若却是死死地盯着这恶仆。
「草原上的牧民总会养几条牧羊犬帮忙放牧,表现得好的甚至会被赏几条新鲜羊腿吃。大小姐,你说是当牧羊犬好呢还是当被吃的羊好呢?」说到这,四德兴趣盎然得看向一旁趴在女儿身边的萧府主母,「况且,当狗有什么不好?相信萧夫人和二小姐比大小姐更清楚,当狗好不好,对吗?」
萧夫人听到这话,彷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经历,趴在地上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了起来,那大白屁股更是本能地晃动了两下,四德瞥了一眼,发现那熟妇蜜穴里竟有黏稠汁液流出,仅仅是听到四德当狗这事,这骚妇竟然本能地流出了淫水!
「我说大小姐啊,你说你要是和二小姐一样听话,不就不用受这训练之苦了吗?刚刚胆敢不用敬语,既没有叫我大人,也没有尊称世子为主人,待会给大小姐喂了药便关到地下禁闭三日。」四德冷笑一声,往屋外走去,待走到门口,回头看着地上的两人,说到:「今晚我在萧夫人屋子里面休息,都好好备着。哦对了,世子大人已经发信过来,待北疆大事成功便会启程南下,这个月剩下的日子每日训练加倍,必须得给世子大人有个好印象。」说完便摔门扬长而去,独留屋内几人俯首惶恐。
萧夫人脸色惨白,赵康宁将她们母女三人视作禁脔,虽然四德代为训练羞辱却是不敢真正提剑及履。但诚王世子也不小气,将她们几人的贴身侍女都赏给了四德。这厮最爱在各位主母的屋里,当着主母的面肆意奸淫她们的贴身侍女,若是过程中累了,还要她们亲自下场帮忙推拉助力;最近更是有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常常先喂给侍女春药,待到她们春情勃发按捺不住,再要求几位主母自慰方才满足她们的侍女;那侍女之前都是她们心腹姐妹,又如何能见得了侍女受如此之苦呢?便只能乖乖听话,一边自慰至高潮,一边高声请求四德奸淫爆操她们的侍女,待到这时,那色批才会志得意满地掏出胯下阳物,顺着淫水湿溜溜地划进去。想到一会要遭遇的可怕的经历,萧夫人不禁绝望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一切何时是个头呀?」
另一边,四德出了门,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二小姐闺房的门前,他对几位主母的房间早就轻车熟路,此刻也不含糊大大咧咧推门而入。屋内装饰充满少女情趣,唯独地上有一个形似摇篮的卧垫,旁边还有一个食盆装了些清水,往常应该是威武大将军的休息之处,只是如今上面却蜷卧这一位妙龄少女,头上还戴着狗耳装饰,颈上还环着铃铛项圈,正低着头舔舐着清水,见到屋里来了人,抬头看了眼就欢快地爬到四德脚边,红着脸低下头柔柔地说道:「汪汪,奴儿今天也有乖乖地听从四德大人的要求,自,自渎了两回呢!」
四德微微一笑,表扬道「真听话,明天也要完成目标哦~哈哈哈。」
花园里几位打扫的婢女抬起头,听到屋内传出男人得意的笑声和铃铛清脆的响声,互相望了一眼,又心领神会地一齐低下头继续打扫。
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又或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今年十二月之前应该没时间更新了,年底事情比较多,能有空我就尽量多码一些字
(4)
【胡将军,想要赢得胜利,首先需要让对手暴露出自己的弱点,而最好办法就是和对手打成一片,这样对方自然而然就会把后背暴露给你。只有站在背后才方便捅刀子。】
才刚拂晓,驿站外面就已经站着一位身着铠甲的魁梧男子,他双眼微闭,恍若神游,但脑海里却一直回想着昨晚诚王世子跟自己谋划时说的话。
一缕晨风扫过他的脸庞,一边的传令官带来了消息“报告将军,李小将军已经醒了。”
胡不归睁开眼,抚了抚自己的下颌,脑海中那个人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想要打成一片,最快的方法莫过于,给双方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
李武陵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因为昨日胡不归通知他今日会有他期盼已久的马球赛,所以他晚上特意没点美人陪睡。不像往日里从温香软玉中挣脱醒来让李武陵略感有几分不适,不过一想到一会的马球赛他又期待了起来。这马球比赛很是耗费体力精力,要想赛场上一展雄风还真是得提前蓄精养锐。想他第一次参加时仗着年轻气盛不知深浅,连夜鏖战后强行登场比试,结果赛场上体力不支草草落败,可是被笑了好一阵儿。昨夜休息的不错,想来这次可以一鸣惊人了。
走出驿站,胡不归已经站在屋外,神色焦急。见到李武陵出来,胡不归眼睛一亮,急急走过来,面色严肃道:“请小将军上马随我速速前往赛场,有紧急情况,我路上详细和你说。”
有意外情况?莫非这比赛办不成了?不过看到胡不归脸色严肃,他也不敢怠慢,说了声“好”便起身上马,两人朝城外驰去。
胡不归骑在马上,一边向身边的李武陵解释道:“这回本来只向往常一样安排些豪绅军士参加这次的马球赛,不料有个老兵油子多嘴,被前来交易的突厥人听到,非要参加这次的马球赛;两国通商、、乃是国策,也只好应了他们。但是这群突厥人得寸进尺,提出由他们那儿出一队人马,咱们这儿出一队人马,双方约战,更是扬言咱们康国的汉子都是孬种不敢迎战,这下可就事关尊严国本了,不得不应战了。如今他们已在赛场等候,只恨我军将士连日操练精力不济,正缺一名骑手,今日只能拜托小将军上场,好好教训一下那群蛮子,小将军万勿推辞啊!”
李武陵本以为是因事取消,不曾想到还有这出变故,少年最是喜欢争强好胜,便是寻常马球赛也喜欢与人比较,更何况这次是和外族比拼较量。一时间热血上涌,面色潮红,朝胡不归拜手道:“定不辱将军嘱托!”
不一会两人便到了场边。两边的人早已到场,分立左右两边,显得泾渭分明。每个人旁边都有黑布盖着,李武陵已不是雏儿,知道那黑布盖着的是比赛的马儿,这马儿都得提前拿黑布盖着不见光,比赛也要蒙住双目,来去移动全靠骑手指挥。突厥那边的领头人是一个身穿黑袍的年轻人,看到胡不归和李武陵来了后便高声道:“胡将军来晚了啊,我还以为胡将军怕输了丢面子,不敢比试呢!”
“不好意思,我老胡没文化,天生不认识怕这个字!”胡不归针锋相对道。
“口舌无义,一会赛场上见真章。”李武陵冷冷说道。不过总感觉这黑袍青年眉眼间有些似曾相识,李武陵心里想到。
胡不归用余光撇了一眼身边的李武陵,心里暗自发笑。现在应该是完成第一步了,李武陵怕是不知道,看似和他站在一边的自己其实和对面是一波的。那么接下来,应该继续世子说的第二步了。胡不归开始回想当时世子的话语:
【接下来,要一步一步引诱他,纵容他,让他膨胀,让他自大;最终他自己会不知不觉中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在毫无意识中亲手摧毁深藏自己内心的高塔。】
黑袍青年转过头看向李武陵,诧异道:“想来这位便是李武陵李小将军了,果然是少年英雄一表人才。”他笑了笑“单纯比试未过太枯燥乏味,我个人愿意为此添点彩头,不过对应的也有新的要求。”
青年拍了拍手,很快便有手下拉开一块黑布,露出了里面的雪白诱人的胴体跪卧在地,酥胸纤腰,脸上套着遮光的眼罩遮住了双目,口中则套着衔球用的中空口器,双手则被束在身后,脖子上还套着颈环缰绳。虽不曾窥见全貌,但光凭身材便能知道这是一名绝色佳人。
“这身材,完全不比姑姑差。”李武陵心里想到。他只感觉嘴唇发干,心跳加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黑袍青年注意到李武陵的表情,微微一笑道:“这匹胭脂马也是我最近才得到,脾气甚是暴躁,难以驾驭,便是我调教许久也不曾驯服,想来只有真正的少年英雄才能降服住她。我的要求就是,李小将军得骑着她待会和我们比试。至于彩头嘛,只要李小将军能骑着这胭脂马完成整场比赛,那么我们在城中逗留期间,她都归你使用;若是想要别的彩头如金银财宝,小将军也可以提出,我都可以接受。”
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什么,补充道:“说起来,这胭脂马还有几分神似徐军师哦~~”
李武陵早已热血上涌,一方面是年轻人经不得激,另一方面也是胭脂马属实诱人,兼之对方还提及神似姑姑,让他早已急不可耐。他口中喘着粗气道:“一言为定,看来未来几日这胭脂马就归我了。”说罢,便除去衣袍,胯下钢枪早已如虬龙般挺立。他直直走到那胭脂马前,自信道“诸位,且观我降服此马!”
众人早已围成一圈,见到那李武陵那直挺挺的玩意儿,齐声道:“壮哉!”黑袍青年也肃然起敬,拜手道:“小将军可需要药物辅助?我这儿男用女用皆有,可任取之。”李武陵哈哈大笑,反倒一把扯去束住女子双手的皮具。“用此等外物降服烈马,枉称英雄好汉!”
女子虽然眼不能视口不能言,但光感仍在,早就觉得眼前是黑云压城,更是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这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好侄儿李武陵。她自从被抓住后早就已经被那诚王世子凌辱多日,只是她性子素来是宁死不屈的刚直,一直不肯妥协服软。今天被戴上眼罩口器,还以为是这世子换着法来欺辱,不曾想却听到了自己好侄儿的声音。眼下束手已被解开,她下意识就想离开,双手支在地上,刚想起身,却被一双手把住了纤腰,玉门前更是感到了一股热浪袭来。徐芷晴吓的一激灵,这可是她侄子啊,多年修习的四书五经让背德感袭满了她四肢五胲,徐芷晴拼命反抗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让李武陵再进一步。
“豁,这胭脂马果然烈啊!”李武陵看到女子的反抗,愈加的兴奋了。他刚刚扯去束住女人双手的皮具,那女子本能的就用刚松开的手撑住了地,一瞬间的造型仿若匹完美的牝马,李武陵忍不住直接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腰。不料他的逼近反而像是刺激到了这个女人一样,疯了一样的想要对他拳打脚踢。李武陵对此不以为意,反倒兴奋的开始向周边人解说起来。
“这驯马也有要诀,首先便是要控制住母马的发力移动,以手擎腰,使之仆卧,这种姿态下母马就不容易发力”
“此时,呼~呼~,小娘子还挺有劲哈~,这时候,得用双腿从中间岔开身下母马的双腿,这样母马双腿就只能前后轻微移动,无法横向发力,更会把自己的玉门打开暴露出来,方便我们观察进一步行动的时机”
“这时候还不能着急进入,要注意手也不能闲着,尽量像这样,用一只手控制住母马的手,进一步限制母马的动作。接下来就是比拼水磨功夫了,待到母马的体力耗尽,便可以在母马体内留下属于骑手的印记了。至于怎么确认母马的体力的有没有耗尽呢,嘿嘿,我一般是这么确认的~”
随着李武陵解说的话语,他高高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对着那雪白的玉臀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
原本雪白的山丘上面瞬间出现了红色的五指印,徐芷晴犹如中箭的天鹅,被打的瞬间身子一个激灵,戴上眼罩后失去了视觉,本就让她更加敏感,这几巴掌给她带来的感官冲击就尤其激烈,小穴也跟着收缩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滑出来了,这是林三从没有给她带来过的体验,被侄儿打屁股竟让她在羞耻中有了一点点快感,整个脸也有点不正常的潮红。
“哟,都出水了,看来咱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徐芷晴皮肤都颤栗了起来,自己如今双腿岔开,整个小穴就暴露在侄儿的目光下,身体的变化也被侄儿看得一清二楚,但这可是自己的侄儿,李家的独苗啊,自己怎么能对他发情?徐芷晴本能地向前挪动,想要远离李武陵,就好像溺水的人知道死期将近,却还要做无谓的挣扎抓住身边木板。
“哟,母马向前爬了,看来她也知道在这场与骑手的角力中落入下风,想要逃离被驯服的结局,但是这是徒劳无用的,这时候聪明的骑手就会乘胜追击,直捣黄龙!”
李武陵亦步亦趋地跟在徐芷晴身后,随着话音落下,他对着那早已发情嘀嗒流水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只一瞬间,他就感觉到无上的快感包裹住了他,丝滑而又紧致,让他忍不住发动了一次又一次进攻。他的进攻仿佛也摧毁了身下那母马的最后的倔强抵抗,口水不自由地从口器中流下,脑袋也无力的垂落在地,就像是迎合一般主动地将屁股翘了起来,摆出了完美的种付式的姿势,仿佛在告诉身后的骑手,马儿已经完全服了,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
李武陵满意的点点头道:“若是美人摆出此般姿态便是大功告成,彻底驯服成功了。也不过尔尔,这胭脂马我已降服!”
“是小将军威武!”
“小将军既有耐力,又有技术怪不得能伏此烈马!”众人应和道。
李武陵又转头看向突厥领头的黑袍青年“首领,我直接射在里面,想必无妨吧?”
那黑袍点了点头,内心却在暗自发笑,这李武陵还自鸣得意,却不知早就深入笼中,不过他现在更想看看一会徐芷晴理智回归后的崩溃模样,想来会非常美妙吧哈哈哈。
见到突厥人点头,李武陵松了口气,又抽插了几下,感到快意来临便不再控制精关,将身下女子的屁股死死地抵住自己的胯下,释放了今天的第一发浓精,接着便从中退了出来。李武陵只觉得美极了,只感觉这胭脂马与自己无比契合,尤其是身材,好像他意淫了很多遍的姑姑褪去衣裳的后身材,一念至此,他感觉下面又有点硬了。
“要是能问突厥人要过来就好了。”李武陵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
黑袍扫视了一下还瘫在地上的徐芷晴,瑰红色皮肤不时还有微微的颤动,显示出身体的主人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想来和亲侄儿的性交给她带来的冲击真的很大吧。
这样也好,想必后面很快就会沉沦俯首了,就如自己昨晚对胡不归说的话
【这个时候也不能掉以轻心,要进一步腐化他,让他一错再错,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早已无法自拔】
那么现在……
“恭喜小将军驯服这胭脂烈马,我们稍歇片刻,便开始一会的马球赛吧”
这马球赛不是通常的军中鞠戏,而是专门取乐为欢的性交游戏。
这淫靡的比赛,乃是让一位位长发妙龄女子四肢伏地为马,双目系上黑丝眼罩蒙蔽光线,嘴里衔有特制中空口器专门用于摄取比赛用球,后庭中需放置马尾肛塞。双方各派五位骑手参赛,比赛时双方骑手便以后入的方式“骑行”,但若是中途骑手射精或是与母马分开,亦或者母马身后的马尾脱落,则该骑手出局;至于胜利方式有两种,一种是驭使胯下母马使用口器衔住口球,放到位于双方后方的食盆中,显得三球的一方获胜,此为夺旗;另一种是使对方的全部五名骑手出局,亦可获胜,此为斩将。
这种比试对参赛的骑手和坐骑都要求颇高,骑手自然是又长又粗更好,太短的话就容易离开母马的小穴出局,而母马则以妙龄少女为佳,年轻女子下身骚穴紧致,能牢牢锁住骑手的阴茎使之不至于中途滑落。除了这些硬性条件,骑手还得体力耐力绝佳,否则便会如李武陵第一次一样刚上场便出局;其次对这母马体力也有要求,能在被插入的情况下忍住快感按照骑手的指示做出动作,往常也出现过有些雏儿经不得肏干,上场后便被肏得四肢发软动弹不得,任骑手如何鞭笞指挥也无计可施;最后便是需要骑手与胯下坐骑彼此契合若是指东打西行南御北,则多半也是取胜无望。
赵康宁见李武陵休息得差不多,便准备开始比赛。除去赵康宁,突厥这边早已另有四位站好待在一旁,听到指令,便把身边黑布一掀,露出在黑布里面的曼妙胴体。赵康宁看向李武陵他们,微微一笑,介绍道:“这些母马之前都是草原王帐的亲卫,我身边更是这另外四匹的首领,今日听闻有与南蛮子的较量便自愿成为比赛用马,这几位选手也是各个部落的勇士,各个骑技娴熟,小将军,现在认输还为时未晚。”
另一边的李武陵和胡不归面色凝重,胡不归附耳低声道:“来者不善啊,小将军你看,对面所选皆为良驹,一个个四肢坚实有力,肤色健康,紧绷起来都能看到肌肉轮廓,一般的汉子被这样的腿一夹怕是马上就一泄如注了,一看便是常年骑马拉弓的草原女子,反观咱们的马儿惯是擅长女红刺绣,首先这体力上便差对方草原母马许多;其次对方母马皆为草原王帐,往日彼此衣食住行皆为一处,在这默契上也略胜我方一筹;而且小将军你之前驯服烈马已经折损了一些体力,恐怕一旦比赛僵持,咱们就算拖到后期也容易体力不支出局落败啊!”
李武陵点了点头道:“我也注意到这些了,如今之计想要以正合取胜极难,唯有兵行险着方有一线生机。”
讨论既定,几人也不多言,也纷纷牵着自己的战马进入场中,李武陵自然是签着刚刚驯服的胭脂烈马。许是怕美人场中又反抗了起来,他轻轻摩挲着皎洁光滑的玉背,悄悄说道:“好人儿,这次比赛是两国之争,对我等意义重大,想要赢得比赛就需要你的帮忙,待会你可一定要听我的指挥昂,咱们齐心协力,一起打败对手。”
徐芷晴此时刚从刚刚激烈的余韵中出来,内心一片惶恐,她万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也有如此放荡的一面,竟会在侄儿的鞭笞伐鞑下高潮不止。难道自己其实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在抚摸她的后背,旋即耳边便传来了侄儿温柔的声音。若是寻常徐芷晴可能也不会有很大感触,但偏偏此刻却让她内心感受到一种独特的平静。她温顺地轻轻哼了一声,就像是对李武陵的回答一样……
只要武陵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是他姑姑就行,这样也挺好,挺好。
李武陵看着在自己抚摸下乖巧应了一声的美人,她似乎是靠本能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是姑姑这样做的话……”刚想到这儿,李武陵吓得一激灵,猛地给自己一个耳光,继续往场内走去,嘟囔了一声:“怎么能对姑姑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但他不曾注意到身边的胭脂马在他说完后似乎身体又紧绷了一些,身下的草地上,似乎还有一些晶莹的液体。
进入赛场之后,随着比赛开始,各位骑手纷纷掏出自己的指挥棒,与自己的战马合二为一。李武陵也掏出了自己的休息一会后又硬起来了的钢枪,伸手摸了一下那胭脂母马,奇怪道:“居然这么湿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美人突然就如此乖顺动情,不过这终归是好事,李武陵便对准了穴口,慢慢地捅了进去,许是怕身下女子害怕,他伸出手,捏了捏女子垂下乳房上的樱桃粒,让女子身体放松。很快他就感受到身下母马对他的热烈回应,女子好像一汪温泉,温柔地包裹住他,小穴里面仿若有千只小手在给他的肉棒做贴心按摩,让李武陵舒服地吸了口气。
徐芷晴此时早已经羞红了脸,若是能摘取她的眼罩,就能看到她的脸就像蒸熟的虾一样,眼睛也已经失去了焦距。侄儿的粗大肉棒将她胀得满满当当,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在跳动,就像锤子在敲打她的心房,这种充实感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高潮。这是林三从没有带给她的感觉。这高潮又带来了背德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如果不是带了口器,只怕她早就爽得叫了出来。
要是,要是是更加粗大的肉棒呢,徐芷晴忍不住想到,会不会更爽,更粗的肉棒……徐芷晴忍不住想到前两天,自己被凌辱调教时那人的肉棒,还有他当时冷酷而又邪魅的笑容;“你总有一天,会跪着求我来肏你的。”
穴里的肉棒很温柔地往前顶了顶,还差一点就能到花心了,要是能再长一点就好了,好想能顶到花心啊。徐芷晴嘤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按着李武陵的指示,向前挪动着。
李武陵看着身下的母马,满意地点了点头 ,虽然驯服时他俩刚刚耗费了一番体力,但现在看见双方竟然挺有默契,让他感觉比赛还是有些希望的。他抬头看了眼发球的位置,拍了一下母马的左臀,示意左转前进。
赵康宁眯着眼睛看向了李武陵,对面只有李武陵和胡不归行动了,看样子是打算拿球后长传回自己家里得分,不过这次比赛对他而言无所谓,重要的是让徐芷晴和李武陵在淫乱背德中进一步的堕入深渊,既然这样的话,赵康宁扭头对身边人安排道:“你俩负责阻挡胡不归,剩下的和我去陪李小将军好好玩玩~”
“噗呲,噗呲,噗呲”
李武陵一边通过拍击母马的左臀和右臀调整方向,一边通过抽插的快慢和深浅控制着前进速度,饶是李武陵年轻力壮,这连续的运动下来也是满头大汗。
还好,马上就能拿到球了。李武陵心想道。
“李小将军,想拿到球可没这么容易!”
李武陵一听,向四周看去,原来是自己刚才只顾着看球,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处在对面三位骑手的包围之中。对面的黑袍青年也是一声冷笑,抬手向他一指,便向他夹击而来。李武陵抿了抿嘴,在敌人三人的围攻下,自己只怕很快就会坚持不住,只能狭路相逢勇者胜,直接前进把球夺下来长传,才有一线生机。李武陵深吸一口气,接着便腰如打桩机一样,炮弹般连续重重地撞击着身前的美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哼哼~嗯~~~”
徐芷晴发出猫一样的呻吟声,直接被这一波连续的撞击给顶得魂也散了,也不知是被顶怕了,还是两人心有灵犀,徐芷晴还真爬得快了几分,赶在对方拦截前就爬到了小球旁边。不过那球既然能被口器衔住,自然也是不大,李武陵眼见快要爬多了,赶紧双手把住纤腰,接着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拉,这一下几乎整根肉棒都塞进了小穴之中,这下早已敏感不堪的徐芷晴如何受得了,手上也没了劲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口水控制不住直接从口器中流了出来,显得万分淫靡。
不好,怎在这时候高潮了,不过我也快到忍耐极限了。李武陵心里大喊不妙,他赶紧弯下腰去捏了捏女子的小豆豆。徐芷晴在刺激下慢慢回过神来,感受到男人的手还在自己身上作怪,稍想了一下,应该是球已经在自己附近了。勉强耐住快感只起身子往身边摸索了一番,果然碰到了球。徐芷晴心中一喜,弯过身子含住球,赶紧起身准备吐到李武陵手上。
“可没这么简单!”就在徐芷晴找球的过程中,对面三人也围了过来。赵康宁见势不妙,突然一把拽住自己母马的头发,猛地一提,本来趴着的母马就这么立了起来,接着那母马也有所感应,直接将舌头从口器中探了出去,竟然准确地含住了徐芷晴胸前挺立的蓓蕾!
不好!李武陵的肉棒一指待在徐芷晴的体内,自然知道她的状态,刚刚高潮了的徐芷晴在对方的挑逗下又高潮了,身子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去。李武陵赶紧从后面抓住徐芷晴的双臂。不过他自己的状态也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另外两位骑手也赶到了,两匹母马一左一右用舌头在挑逗舔弄他胸前两个乳头。
此时,场上四男四女纠缠在了一块,李武陵从后面肏着徐芷晴,两侧各有一位美女在用舌头不断划过他的胸肌挑逗他,徐芷晴身前也有一位美人在舌头刺激她,还时不时和他对个嘴争抢口球,而这三位美女身后也各有一位精壮的汉子在奋力地肏着。
“受不了了!”李武陵感觉到精关越来越难控制,徐芷晴也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肉棒在跳动,她努力抢回了口球,吐到了李武陵手上。李武陵拿住球,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大喊道:“我~射~啦~”
伴随着这一声大喊,白浆从李武陵的马眼中喷涌而出,射满了徐芷晴的花径,球也飞了出去,落在了得分框旁边,康国其他军士赶紧让母马衔住球,放入框中。随着射精结束,李武陵的肉棒再也受不了徐芷晴小穴的夹力,从里面滑了出来,带出了一股股白精滴落在地。
“哎,还是出局了”李武陵转头看向一边,旁边老胡也在对面夹击下一泻千里。对面一位骑手竟然控制自己的母马舔弄老胡的肛门,难怪老胡也顶不住,看来这次比赛还是输了。
“恭喜你,李小将军,你们赢了。”李武陵听到对面黑袍青年的话,楞了一下。
“我和胡将军都出局了,不应该是输了吗”李武陵疑惑道
“但是由于你的英勇表现,我们这边的骑手也都耗费了好多体力,现在都没力气射精出局了。虽然你们只得了一球,但我们已经失去了获胜的可能。”
李武陵看向身边的其他骑手,确实也都射精出局了,不过这黑袍青年还没出局啊,依然在不急不慢地,看上去尤有余力,没想到会主动投降认输。不过既然赢了那就是好事,李武陵也不去多想,他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另外一件事。
“不知阁下可否割爱,我对那胭脂马真的是万分喜爱,阁下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赵康宁内心一阵冷笑,自己早已将林三家眷视为自己禁脔,让给你玩两天已经是大发慈悲,竟然还想想自己讨要。赵康宁摇了摇头:“将军说笑了,还是依从前所言吧。”
李武陵眼光一黯,不过旋即又亮了起来,这女子和自己在性事上十分契合,能有几日之欢也很不错。
身旁好像有人在欢呼,但李武陵心思却已经不在这了,早已神游物外。
要是可以的话,一定要让这姑娘假办一次徐姑姑,李武陵这么想到。
日落黄昏,赵康宁也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白天比赛结束后众人自然没有立即散去,本来大家白天聚在一起就是为了淫欢取乐,比赛也不过是彩头罢了。比赛结束后大家又进行了一场无遮拦的淫趴大会,到最后甚至双方都勾肩搭背互相交换女伴。不过他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禁脔给别人享用,但在其他人面前爆肏月牙儿还是成功让她高潮了好几回。
偶尔进行一下这种聚会好像也不错,不过现在首要还是先处理口硬的军中女诸葛。
“考虑清楚了吗,徐军师,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李武陵发现不了你的身份,在众人眼中你依然是一个好妻子,好军师,好姑姑;只要你听我的安排就行。”
堂下的徐芷晴这时候不似白天,脸上的眼罩已经卸下来了,露出了那副秀丽面容,常年投身军伍让徐芷晴身上有一股不同于林三其他娘子的英气,这点上只有常年骑马拉弓的月牙儿可以与之相提并论。
想到这儿,赵康宁伸出手,捻了捻蹲在自己胯下做口舌侍奉的草原可汗的乳头。月牙儿被捏了后眼神娇羞,心里明白了主人的想法,忍着不适一点一点将男人的整根肉棒都含入自己的喉咙,在自己好姐妹的面前进行了一场完美的深喉侍奉。
“赵康宁,你痴心妄想,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逼迫月牙儿臣服于你,但是我不可能会服,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吧!”徐芷晴咬牙切齿,双目喷火。
赵康宁冷哼一声:“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啊,我看像今天这样的马球赛还得多半几次。”
刚想继续威胁,却感到身下一双玉手在轻轻推搡自己,低下头看去,月牙儿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她将口中肉棒吐了出来,干咳了几下,然后低声对赵康宁说道:“主人,让奴儿去劝劝徐姐姐吧,好不好?”
看着在自己身下哀求的月牙儿,赵康宁不由得有些心软了,看了一会,就起身离开了屋子,留月牙儿和徐芷晴两个人在屋子里面。
见到赵康宁居然要起身离开,月牙儿惊喜万分,她乖乖巧巧地趴跪在地上。
“谢谢主子!”直到赵康宁离开了屋子才起身。月牙儿爬到徐芷晴身旁,伸出手想要扶起徐芷晴“姐姐,你,你没事吧”
徐芷晴一把挣开月牙儿伸出来的手,反而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哼!我没你这个妹妹,月牙儿,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背叛林三!”
月牙儿捂住自己的脸颊,面色凄苦,豆大的泪滴不住的从眼角滑落,还想伸出手去帮徐芷晴,却又害怕不敢,只得在一旁无声抽泣。
徐芷晴见她不敢动作在一旁啼哭,心下也是柔软了几分,俩人毕竟之前情同姐妹,到底有几分情谊在。晾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为何屈服在那恶贼的淫威下?”
见徐芷晴主动询问自己,月牙儿眼睛重又亮了起来,她抬头撇了眼,确定那男的确实是走远了不在门口,这才贴近徐芷晴悄声道:“徐姐姐,我虽然失身于赵康宁,但我心里依然是向着三哥的。这些日子我日夜侍奉赵康宁,发现他的势力已经布满两国朝野,而且意图谋反伤害三哥。我本来是想以死守节,但我想反正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用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阻止赵康宁的阴谋,也算是我能为三哥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所以我才隐忍下来,假装臣服赵康宁。”
“徐姐姐,我需要你的帮忙,草原这边他的布置我已经渐渐摸清,也在想办法清除,但是康国那边他到底有多少布置我实在是无能为力,眼下光是明面的就有胡不归,暗中的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已经和他沆瀣一气,准备攻击三哥。姐姐,你我失身事小,我担心三哥他不曾注意被这些小人所害,最终人亡政消。只要最终能够挫败赵康宁的阴谋,我事后一定不再与林三详见,一个人远走他乡。”
说着说着,月牙儿忍不住哭了出来。徐芷晴听着月牙儿的坦白也怔住了,没想到月牙儿是这般打算的。想到自己之前对她的不理解甚至还扇了她一巴掌,徐芷晴感觉自己内心有些愧疚,她伸出手抱住了月牙儿,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块。
许久,月牙儿止住哭声,看着徐芷晴道:“姐姐,所以你愿意帮我吗,这可能需要你像我一样先放下尊严,取得他的信任才行。”
徐芷晴低下头闭上了眼睛,嘴唇有些颤抖,却最终还是咬着牙说道:“我愿意”
月牙儿看着徐芷晴颤抖的面容,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不过眼下时间紧迫,她轻轻拍了一下徐芷晴的肩膀,轻声道:“徐姐姐,那我先去叫主人了,你你见机行事,实在受不了,就算了,没事的。”说完就起身朝屋外走去,只留徐芷晴一个人待在屋里。
屋子里面一下子陷入了安静,徐芷晴的思维也一下子放空,脑海里面回放起自己和三哥相处的一幕幕,一开始的误会,后来相知,还有林三知道徐渭李泰和自己是关系时的表情……徐芷晴嘴角慢慢浮现出一抹笑容。
三哥,月牙儿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个男人,赵康宁,又走进了房屋,走到了她跟前。月牙儿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项圈,被男人牵着跟在身后。她拿脑袋蹭了一蹭男人的裤腿。
“主人,刚刚姐姐说她想明白了呢”月牙儿像猫一样的讨好身边的男人,完全看不出来她刚刚哭过。
“哦,是吗?”一个颈圈被扔在地上,男人的话语将信将疑。
徐芷晴吸了一口气,她摆出标准的跪坐姿势,优雅的将地上的项圈拿起,不急不换的撩开自己的头发慢慢地将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她感受到男人急促的呼吸,感受到男人火热的目光,感受到男人炽烈的欲望。
徐芷晴笑了。
她缓缓地吧身子伏了下去,将额头放在自己手上,这是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主动跪在男人面前。
“晴奴,拜见主人。”
屋外起风了,好像要下雨了。
虽然已经和林三成婚多年,不过宁雨昔并不常住京城皇宫之中,平时多有待在千门峰上。一来她身为圣坊武宗之主,平日里还需管理门派,二来千门峰是她与林三定情之地,对她而言意义非常。最近因为照顾已经怀孕的肖青璇,她一直待在皇宫中,今天突然心血来潮,和林三说了声便独自回到了千门峰上。
“轰隆、轰隆”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空中很早就积聚起了乌云。宁雨昔回到了千门峰,驾轻就熟来到之前自己打坐修炼的地方,准备开始今日的功课。宁雨昔向来性子淡薄,并不在意男欢女爱,认识林三之前大半时间都在潜心修道练武。林三之前也在床榻上开玩笑说她内外清冷如一,她其实并不讨厌与自己的爱郎交缠合和,虽然并不能从中得到特别多的快感,但更喜欢那种平淡的精神交织。想到平日里和林三相处的点点滴滴,宁雨昔感到内心暖暖的,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充满爱意的笑容。
“师姐,没想到你今天在千门峰。”一道充满魅惑的声音传来。宁雨昔睁开眼睛,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蜜桃般的丰腴女人,疑惑道:“师妹,你不是前去南疆调查了吗,怎么回来了?”
安碧如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情况比我想的还要糟糕。我本以为只是一些小打小闹,过去之后,先是抓到闹事的苗民,又顺藤摸瓜找到了渎职的边官,以雷霆手段暂时平息了南疆的争端。但是我在追查的过程中发现,这次冲突背后好像有一个未知的势力在暗中引导,而且越调查越发现这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甚至有来自京城的背书。我感到此事不可小觑,必须慎重对待,所以立刻返程。”
宁雨昔听到,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不过她本来就面如霜雪,只是对林三的时候才会漏出自己温柔的一面,所以旁人看去严肃起来也变化不大。
“师妹,如果这事有京城高官参与,我们就必须得谨慎对待,切不可打草惊蛇。林三如今刚刚辅弼朝政,需要朝堂支持,青璇更是怀孕未久,需要安养,此时不宜大动干戈。师妹,我需要坐镇宫中护卫林三和青璇的安危,这调查就只能依靠你和仙儿了。”
安碧如闻言点了点头,刚想起身就走,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宁雨昔问道:“师姐,如果要你做一件不道德的事,但可以帮助三哥,你会去做吗?”
宁雨昔毫无迟疑:“只要能帮助林三,便是违背人伦道德,我也愿意做,哪怕世上所有人都骂我。”
听着宁雨昔斩钉截铁的话语,安碧如怔了一怔,想必师姐当初就是抱着这种信念,不顾人们的非议,和自己徒弟一起嫁给了林三吧。
“师姐,那我就先走了,我这就去暗访京城各家有无异样。”安碧如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转身便往山下离去,心里却心事重重。
师姐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和林三在一起的,而我也一样,三哥,无论要做什么,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狂风吹过千门峰,然而封顶的乌云依旧盘踞在天空,好似暴雨即将倾盆而下,远处不时有几声惊雷想起,惊得书上的鸟儿跳来跳去,目光在放远点便能看到,河堤下还有顽童戏水捉鱼。也不知这河堤有没有被蚁穴腐坏,又能不能抵挡住这瓢泼大雨。
PS:祝大家新年快乐啦
这次更新间隔有点长,一是因为出差比原计划多了一个月,前阵子刚结束项目;二是我这段时间拜读了很多优秀的h文作品,深刻地感觉到自己和前辈们的差距,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笔力目前还不足以驾驭目前的篇幅,尤其是读多了以后,每次刚想打字就感觉无从下手,实在是珠玉在前愧不敢动,也是体会到了李白的那句“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感觉。
不过这是我的第一个作品,无论如何我会把它写完,这点请大家放心。
最后再祝大家节日快乐啦,新年期间我更新随缘
(5)
千绝峰拔地而起,嶙峋陡峭,唯有一道寒铁索桥横贯云间。若无深厚内力与绝顶轻功,常人休想踏足半步。此处正是玉德圣坊武宗之主宁雨昔的闭关清修之地,而其余弟子则居于山脚错落的院落之中。
青石小院方正井然,中央一座茅檐草堂,乃是圣坊传道授业之所。平日文宗讲经、武宗演武,皆在此处。然而今日恰逢休沐,草堂内空无一人,唯见一位老者独坐案前,手执茶盏,闲览书卷。
此人正是执掌圣坊文宗的沧溟先生——李攀龙。数十年来,他教授弟子经史子集,文名震动朝野。更因徐渭、洛敏联名举荐,今上念其清誉,破例钦点他为国子监祭酒,一时成为朝堂新贵。此番出山,着实掀起轩然大波。李攀龙虽名满天下,却三十载不涉朝政。圣上屡次遣使相邀,均被婉言谢绝。此番宣旨的红门太监本以为是例行公事,连圣旨都念得漫不经心,谁料沧溟先生竟恭敬接旨,一时惊得众人瞠目结舌。
草堂之中唯有沙沙的翻书声,一道清凉的声音短暂地打破了草堂的宁静。
“国子监生侯越白,拜见沧溟先生。”
青衫书生踏入草堂,恭敬行礼,但袖中双手却不自觉地攥紧。
“没想到,这次来的人,竟然是你?”
李攀龙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泛黄的书页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纸缘。他的声音平静如常,却隐约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诧异。转念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当年江南诗会上,侯越白被林三当众折辱,更痛失所爱,如今攀附诚王世子,想必是要报那一箭之仇。
“学生也很诧异,”侯越白微微抬首,目光掠过书房内悬挂的“明德至善”匾额,“没想到沧溟先生竟也与世子有所往来。”
身在江南时,侯越白便听闻这位文坛泰斗如今是何等风光——国子监祭酒之位,天子屡次召见,门生故旧遍布朝堂。当初接到密令要他暗中联络李攀龙时,他险些打翻了茶盏。他侯越白投靠诚王世子,是为雪江南之耻。可这位清名满天下的沧溟先生,又为何要铤而走险,卷入这场谋逆之局?
窗外竹影婆娑,将侯越白眼中的疑虑切割成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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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攀龙合上了手中经书,又捻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茶杯中的茶叶吸满了汁水,在杯中悠悠晃晃,就好像他多年回忆一样仍然不时泛起。
李攀龙仍清晰地记得初见宁雨昔时的场景。那时的她不过是个稚嫩的小女孩,个头还不及山门前的石狮子高,乌黑的发髻上扎着两个圆润的小丸子,一双明眸如星子般闪烁着好奇的光彩。她紧紧攥着师傅的衣角,初入玉德圣坊的她,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新奇,目光流连于每一处陌生的景致。
“师傅,快看!有蝴蝶!”宁雨昔仰起小脸,指着翩跹飞舞的彩蝶,声音里满是雀跃。
这便是李攀龙对她的第一印象——灵动、鲜活,宛如山间跃动的清泉。
宁雨昔是她师傅下山游历时偶然发现的。作为前任武宗之主,师傅一眼便看出这女孩天赋异禀,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在征得她的同意后,师傅将她带回了圣坊。
“往后,你便唤他李师叔。他是文宗执事,日后由他教你读书习字。”师傅拎着正追蝴蝶追得欢的小雨昔,将她带到李攀龙面前。
“师叔好!”小姑娘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嗓音清亮。李攀龙含笑点头,目光温和。
自此,宁雨昔在玉德圣坊的岁月缓缓展开。圣坊弟子十二岁前皆需文武兼修,武以筑基,文以明理。待到年岁渐长,再依禀赋志向分入文宗或武宗。宁雨昔毫无悬念地追随师傅入了武宗。
时光荏苒,李攀龙见证了她从漫山遍野追逐蝶影的活泼少女,成长为快意江湖、剑扫不平的飒爽女侠,最终登顶圣坊史上最年轻的武宗之主。而他自己,亦从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成了两鬓斑白的文宗长老。每每回想,他总不禁莞尔——谁能想到,如今这位冷若冰霜、令人望而生畏的武宗之主,年少时竟也曾那般天真烂漫,如寻常少女般明媚鲜活?
李攀龙一生未娶,向来将宁雨昔视如己出。他像世间寻常父亲一般,为她的蹒跚学步而欣喜,为她的黯然神伤而揪心,为她的卓然成就而骄傲。若依常理,她本该遵循圣坊千年铁律,终生不嫁,在千绝峰巅做那万人景仰的武宗之主,成为后世弟子仰望的传奇。
直到——林三出现。
都怪林三。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那个向来克己复礼、高洁如霜的宁雨昔,竟会为了一个放浪形骸的浪子情难自抑。更令他震骇的是,她甚至甘愿打破圣坊千年戒律,与自己的亲传弟子肖青璇共侍一夫。
但最令他毛骨悚然的,是他蓦然惊觉——自己心底不知何时竟滋生出不该有的妄念。他原以为那不过是长辈对晚辈的舐犊之情,可林三的出现,却残忍地撕开了这层自欺欺人的伪装。原来那些日夜萦绕的牵挂,那些难以言说的悸动,从来就不是什么父女之情。
那是一场迟暮之人,对皎皎明月痴妄的觊觎。
可宁雨昔终究还是那个宁雨昔。任凭他在林三的仕途上设下多少绊子,在江湖中散布多少流言,甚至暗中挑动圣坊长老们的反对,都阻不断那两人日渐深厚的情意。就在李攀龙万念俱灰之际,命运却突然给了他一个意外的转机。李攀龙心底那簇本该熄灭的火焰又燃烧起来,上天终究还是垂怜于他,给了这个迟暮之人最后一次触碰明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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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绝峰顶的寒风卷起宁雨昔的衣袂,她静坐在悬崖边的青石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石面上斑驳的剑痕。师姐方才的话语仍在耳畔回响,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她强自镇定的伪装。
"有违道德吗?"她低语,唇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可是师妹...三年前,我就已经做过了啊。"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年前平诚王之乱,林三为稳定军心亲临前线,却在乱军中被毒箭所伤。若非她日夜不休地以真气为他续命,怕是连撑到回圣坊的机会都没有。
圣坊的"九转还魂丹"是唯一能解此毒的天材地宝。但依照祖训,动用此物需文武两宗之主共同首肯。当时她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发间的玉簪歪斜也浑然不觉,施展轻功直奔文宗时,连山道旁的弟子们都惊诧于素来清冷的武宗之主竟会如此失态。
"师叔!求您——"
她永远记得推开那李攀龙休憩小院木门的瞬间。熏香袅袅中,李攀龙正在誊写《南华经》,笔尖的朱砂如血般鲜艳。听闻她的来意后,那支狼毫笔"啪"地折断在宣纸上,溅开的墨迹像一只狰狞的鬼手。
"你可知自己在求什么?"向来温雅的沧溟先生竟将案上青玉镇纸摔得粉碎,"为了个浪荡子,你要毁圣坊数百年规矩?!"
宁雨昔怔怔抬头。晨光透过窗棂,将师叔眼中翻涌的情绪照得无所遁形——那不止是愤怒,更有着令人心惊的、岩浆般灼热的嫉妒。他宽袖下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震怒,而是某种更隐秘的、连他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执念。
脑海中又想起林三痛苦的模样,如果今天求不到药,三哥很难撑到明天。倘若师叔不同意,纵使自己武功冠绝天下,怕不是也来不及寻找九转还魂丹了吧……
"代价..."
千绝峰的峰顶有似雪似雨的细粒洒下,细粒打在脸上,将宁雨昔从回忆中惊醒。她缓缓睁开双目,悠悠地向着山脚下的草堂。丹药最终救了林三,但这件事,成了她永远无法向夫君解释的秘密。
远处传来晨钟的余韵,她忽然轻笑出声。原来从那时起,她早就亲手撕碎了那个不染尘埃的"玉德仙子"假象。如今再谈道德,倒像是妓女讨论贞节牌坊般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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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李攀龙在他的人生中选一天停留,他一定会选宁雨昔来求九转还魂丹那天。
当他听到宁雨昔的请求后,胸中满腔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顷刻间便一涌而出,浇灭了宁雨昔眼中充满希冀的神采。眼前的高挑女子低下头沉默不言,任由着他的侮辱与咒骂。不知道在他多少声“不可能”之后,那无敌于世的清冷剑仙突然之间跪在了他的身下。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却又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无论如何,今天雨昔一定要求得九转还魂丹,请师叔成全!”
为什么,为什么,那林三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他心中最高贵最完美,他曾经视若女儿,曾经捧为珠宝的宁雨昔,为他这般卑膝屈言,为他委曲求全,为了他林三向我李攀龙下跪!
宁雨昔的话不仅没有让李攀龙安静下来,只能让他更加躁狂,李攀龙开始拿起身边所有可以拿的东西砸向宁雨昔,纷碎的宣纸、染墨的砚台、盛茶的瓷盏,他愤怒地抓起身边所有的东西。
但宁雨昔沉默地承受着暴怒。碎瓷在她膝前迸裂,墨汁泼洒在月白裙裾上,像一场肮脏的雪。最刺痛他的,是她眼中那种殉道者般的平静——仿佛早知要受这折辱,却仍义无反顾。
“无论如何,今天雨昔一定要求得九转还魂丹,请师叔成全!”
她第三次叩首时,玉簪坠地,发丝垂落如瀑。李攀龙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小女孩踮脚为他插上野花的模样。如今这头青丝,竟要为另一个男人铺成乞怜的地毯。
“无论如何,今天雨昔一定要求得九转还魂丹,请师叔成全!”
李攀龙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看着从小长到大的女人,不禁笑了出来。
"好个无论如何!"他倒要看看宁雨昔为了林三最终能做到哪一步!他嘶笑着扯下自己临摹的真迹,纸页雪片般覆在她肩上,"那就让师叔看看,我们冰清玉洁的宁仙子,究竟能下贱到什么地步?"
染墨的宣纸黏在她睫毛上,像哭花的妆。当李攀龙掐着她下巴逼视时,惊觉掌中肌肤烫得骇人——原来这具看似屈服的身体里,每一寸血肉都在为林三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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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昔长大以后,李攀龙就再也没有俯视过宁雨昔。宁雨昔身材高挑,仪态挺拔,气质更是清冷,平日仅仅是与人对视就能给人极大的压迫感。但这个高冷的女人此刻却乖巧地跪在自己身前,安静地等待着他的指示。这种人前人后的巨大反差,瞬间让李攀龙燥热膨胀了起来。
“还不自己把衣服脱了,宁,宗,主。”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人在审视自己的奴隶,李攀龙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宁雨昔不语,她的眼神依然如湖水般平静,宁雨昔向来心志坚定,既然早已抱定心中想法,又岂会在乎个人荣辱?仙子素手轻轻扯去腹间腰带,转身间白衣白袍便如莲花般旋落而下,洁白的胴体暴露在草堂之中,衬得天上的明月也黯淡了几分。见到这如月如雪的绝美身姿,皎皎明月悄悄躲在了乌云之后,既好像比不过草堂之中的明月羞愧而走,又好像不忍见这轮明月被玷污掩面而逃。
李攀龙也不由屏住了呼吸,宁雨昔就坦坦荡荡的站在草堂之中,将自己的一切美好暴露在李攀龙的眼中。她的胸前挺立着一对玉峰,虽然不大,但却非常饱满、坚挺,不受地心引力一样没有一丝下垂,犹如玉碗扣在胸前。腹前无一丝赘肉,常年习武让她身材匀称,结实有力。眼神之中更是不带有丝毫杂念,好似殉道者一般圣洁。月光照耀下,她就仿佛上天下凡的月宫仙子,美玉无瑕,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将之亵弄把玩。
李攀龙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宁雨昔身边,自己那双爬满褶皱的老手已经攀在了宁雨昔那一对玉峰之上,沿着玉峰上下感受其间传递而来的勃勃生力。他抬头想去寻找宁雨昔的眼睛,但仅是简单的对视,就让李攀龙感觉到自己的失败——那双眼眸之中不包含一丝情动,有的只是无声地蔑视,就算他今夜得到了她的身子,也无法走进她的内心,她的内心里面早已装满了林三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便是自己现在抚摸着她的玉乳,在她眼里更多也是可怜的施舍和为心爱之人的牺牲。
“转过身跪下来”李攀龙忍不住说道,他好想将这轮明月看得更加仔细,看清月轮之上的每一个峰谷。女子乖顺地跪下,可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本能地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腰腹,虽然旋即那玉臂便又垂落,但这本能的动作却无疑显示了宁雨昔的态度。
李攀龙见宁雨昔如此不配合,早就是心头火起,只是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他掀开自身长袍,露出火热滚烫的龟头,直直顶在了宁雨昔玉瓠之上。宁雨昔的身体犹如一块万年寒冰,甫一碰触,便让李攀龙忍不住倒吸了两口凉气。深吸两口气,李攀龙稳住自身精关,这才没在宁雨昔身上一泄如注。这还没有及笈入室便已如此,若是提剑及履,怕是便是一般的精壮汉子,也撑不过一时三刻。
李攀龙到底也是个七老八十的老翁,比不得精力旺盛的年轻汉子。心下明白自己若是莽撞进去,只怕是一会便会在宁雨昔体内泄得一塌糊涂,丢了面子不说,还无法享用眼前清冷的胴体。一念至此,李攀龙边拿着自己的龟头沿着玉瓠上下,慢慢滑动研磨。
但宁雨昔功力何等深厚,便是李攀龙磨上一整夜,又如何能让眼前这块寒冰融化成水?李攀龙摩擦了一阵,就感觉拿了冰块按在自己阳具上,宁雨昔还不曾流水,他自己倒先支撑不住了。此时的李攀龙已经红了眼,如此美人任自己蹂躏享用,结果自己还没进去就快射了。这次事了,下一次再想和宁雨昔交合,让这清冷仙子如同母狗一样听话地伏地乞求,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想到这儿,李攀龙不由感到有些急躁,忍不住就朝着宁雨昔雪白的臀部扇了一巴掌,怒骂道:“骚货仙子,还想不想给林三弄解药,还不运功让自己热起来!”
本来这不过是李攀龙发泄心中无名之火,发些撩骚罢了,也不曾指望宁雨昔真的听话,却不料宁雨昔听完之后犹豫片刻,倒真的捻起手诀,低声默念,不消多时,原本还犹如寒冰的身体竟然温热了起来,虽然还说不上滚烫,但至少不至于冷气逼人让人无法行动。
竟然如此乖顺,李攀龙心下大喜,赶忙将自己的阳物顺着玉缝顶了进去。花穴之中曲折蜿蜒,李攀龙只感觉好像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将自己往外推,他擎住身前女子的纤腰,奋力想要向前斩荆开路,但却寸步难行,就好似他和宁雨昔在这花径之中相互角力,一方想要彻底填满花径,而另一方便想将这外来者全部赶出家门。只不过李攀龙此刻早已拿定了宁雨昔,明白林三是宁雨昔的死穴,只要自己拿着这九转还魂丹这个救命急方,便能让这仙子佳人今夜对自己予取予求。
李攀龙松开钳住女子腰身的双手,一只手伸前捏住女子胸前蓓蕾,另一只对着那雪臀又是狠狠地扇了几巴掌,对着宁雨昔冷冷说道:“宁宗主,我劝你今夜还是不要抵抗为好,要不然要是我一不小心忘了九转还魂丹藏在何处,只怕林将军就就不回来喽。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满足我的要求,我保证将九转还魂丹双手奉上,如何?”
宁雨昔沉默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便是自己百般抗拒,到头来还不是得按着这老头要求将自己这一身美肉乖乖奉上?毕竟林三可等不了那么久……
见到美人颔首同意,李攀龙心下狂喜,当即说道:“还不放开花穴,打开道宫,让老夫舒舒服服进去爽快一番,你也好少些折磨。”刚说完,便感觉到原来还对自己百般抵抗的花穴登时放松开来,李攀龙往前一顶,便轻松顶开穴中软肉,畅通无阻,宁雨昔果然放开了自己这一身美肉,如今她的身体对自己毫无秘密可言,完完全全的由自己控制掌握!
李攀龙畅意地在宁雨昔身上肆意驰骋,粗热的阳具在花径之中进进出出,感受着层层包裹的温润,没有想到剥去宗主清冷的外衣,里面是如此的美妙动人。李攀龙忍不住一把扯住女子的头发,就好像真的在草原上驰骋一样。
指间缠绕的青丝比御赐的云锦更柔滑,李攀龙拽着这匹骄傲的胭脂马,恍惚回到了三十年前纵马长安的岁月。那时他的墨宝能换胡姬的珍珠链,如今指甲陷进她头皮时,竟找回些鲜衣怒马的错觉,他感觉自己又好像摆脱了这副垂垂老矣的躯体,回到了那曾经风华正茂的年纪。
"驾!"
铜镜里映出两张扭曲的脸。她跪在碎瓷上的膝盖早已渗血,却仍保持着完美的驯服姿态——就像当年教她行拜师礼时要求的"脊如青松,颈若垂兰"。多讽刺啊,如今这仪态竟用在此处。
第二声"驾"却卡在喉咙里。李攀龙突然发现她在数窗棂投下的光斑,睫毛每颤动九下便瞥一眼更漏。原来这副任君采撷的躯壳里,魂灵早飞去了林三的病榻前。连咬破她肩头时,那声闷哼都像是计算好的施舍。茶渍在她背上干涸成地图,李攀龙忽然成了找不到归途的旅人。更漏滴答声里,看清了这场荒唐的本质:不过是一个老朽,在假借太阳的余温逞威罢了。
宁雨昔默默忍受着身后男人粗鲁的淫虐,连承欢之后例行公事般的假意呻吟都吝于施舍,除了对他的要求做出最低限度的回应,多一个眼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不愿给。李攀龙瞧着她这副模样,心底蓦地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烦闷,在她身上逞威风时的那股得意劲儿,此刻都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索然无味。但这股子腻味很快被汹涌的怒火吞噬,愤怒在胸腔中横冲直撞,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夜还深,时间还长,他倒要瞧瞧,她究竟能硬撑到几时。李攀龙咬着牙,在心底恶狠狠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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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笼罩的山道上,两名巡夜弟子提着昏黄的灯笼,脚步拖沓地沿着石阶巡视。
"哈——"年轻些的弟子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师兄,这都三更天了,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
“……汪汪汪……”
年长的弟子刚要答话,忽然一阵山风掠过,林间传来异响。年轻弟子猛地一激灵,抓住师兄的衣袖:"等等!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两人同时屏息凝神。黑暗中,只有秋虫的鸣叫和树叶摩擦的声响。年长弟子侧耳倾听片刻,笑着拍了拍师弟的肩膀:"哪有什么声音,是你太紧张了。这大半夜的,连只野兔都......"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窸窣声传来。这次年轻弟子直接拔出了佩剑:"不对!肯定有动静!"
年长弟子皱眉环顾四周,月光下的山林静谧如常。他摇摇头收起佩剑:"走吧,多半是山风。再转完最后这段路,咱们就能回去换班了。"
待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距离他们方才站立处不过三步远的灌木丛中,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
"好险..."一个刻意压低的男声轻叹道。旋即语调又变得淫邪了起来“宁宗主,我还以为你今晚你都能忍住一直不说话呢,没想到啊,我只是提了一句还魂丹,你就一口硬下主动学着母狗叫,刚刚差点就给那两个巡逻弟子发现了,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敬仰的武宗之主宁雨昔竟然半夜光着身子在宗门里学着母狗爬行犬吠,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你啊”
此刻的宁雨昔光着身子趴在林地里面,高高抬着自己的玉臀方便身后的男人在自己身体里面进出。她将脸撇过一遍不去看李攀龙的脸,低声说道:“只要天明前师叔给雨昔九转还魂丹,有什么要求提便是了,雨昔绝不拒绝!”
“是嘛”李攀龙冷笑一声,“那乖女儿还不请爹爹给你开宫贯浆?”
宁雨昔一滞,李攀龙见身下女子突然不说话了,又接着冷笑起来:“还是做不到吗?那看来林将军也没有那么重要吗……”还没说完,就听到身下女子声音如蚊“请爹爹给女儿开宫”
李攀龙却嫌还不够,故意挑刺道:“声音太小,不曾听清,再说一遍”
“乖女儿……求爹爹……给雨昔开宫”
“还是不够清晰”
“好爹爹,求你射给雨昔吧,都射进女儿道宫里面”仅仅是一番对答,宁雨昔便已经面红如潮,但她一开始还说的磕磕绊绊,后面渐渐就流畅了起来。光是听这话,又有谁能想到这是威名赫赫的玉德仙坊武宗之主宁雨昔呢,只会以为这是一位下贱的勾栏女子罢了。
听着宁雨昔的软语哀求,李攀龙更加兴奋了,捣药般肏弄着美人的花穴,肏了一会,便作怪似的伸出右手食指,按在了宁雨昔的菊门之上。
“骚女儿的菊花真骚,还不求爹爹给你菊花开苞”
感受到菊花受袭,宁雨昔本能地收缩起菊花起来,抗拒着男人食指的深入
“怎么,不愿意么”没听到女人的回应,李攀龙直勾勾地看着宁雨昔,他现在只想作践这个可怜的女子,将她的尊严碾落成尘,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她对林三的爱有多么的一文不值。
可是就算如此,宁雨昔也没有拒绝,反而在无言的挣扎之后,伸出了自己的一双玉手搭在了自己的臀上,然后慢慢向左右两侧分开,将小巧娇嫩的菊花完全展露给了李攀龙,菊花一翕一合,好像再诉说宁雨昔惶恐又坚定的内心,一点一点地将男人的食指包裹了进去,随着食指的深入,宁雨昔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好似在极力忍耐什么。但即便如此,那双玉手也不曾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掰开,好方便男人的进入。
“骚,骚女儿,请好爹爹给雨昔菊花开,开苞”
一直以来声音都平静无波的宁雨昔,这次却隐隐带了些哭腔,如泣如诉的声音让李攀龙热血沸腾,见扩张得差不多了,李攀龙将自己的肉棒从花穴中退了出来,顶在了宁雨昔的菊花之上。
宁雨昔深吸一口气,随后便感觉自己的谷道之中闯进了一直滚烫的棍子,而且还在不断地往更深处探索,宁雨昔登时眼前一黑,险些控制不住身体,栽倒在地,浑身更是抑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李攀龙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紧紧箍住,感受到女人后门的紧致挤压,也不由倒吸了口凉气,不过现在到有点进退维谷了,便照着宁雨昔的雪臀扇了几巴掌,叱骂道“哼,还不控制松开菊花,方便爹爹进去”
说完不一会,便感到原本还紧紧箍住自己的菊花果真松了开来,只见宁雨昔眉头紧锁浑身紧绷,已然是在极力控制了。不过李攀龙此刻哪还会怜惜身下的可人儿,反倒是趁着女人的放松,将自己的整根肉棒完全塞进了宁雨昔的菊花,爽得他连吸了好几口气,直呼痛快。
宁雨昔到底是习武出身,又功力深厚,寻常女子被这番霸王硬上弓只怕早就气若游丝,宁雨昔咬牙撑了一会,竟然慢慢适应了后门插入,接着还顺着身后男人的要求不时摇动自己那手感极佳的臀部,在男人的抽打下不时说着“好爹爹,轻些则个”助兴。
李攀龙也是第一次走女子旱道,坚持没多久就感觉精关不稳,当即也不再控制,直接在宁雨昔后门之中喷涌而出。趴在宁雨昔身上歇了一会,李攀龙站起身来,抓着宁雨昔的头发,将宁雨昔的俏脸一把按在自己胯下,肉棒上还带着一些未曾流尽的残精,看着胯下憔悴的女子,眼中不带一丝怜惜“还不快清理干净”
宁雨昔遭此摧残,此刻已是双目无神,任由男人将肉棒塞进自己嘴里。眼睛望向远处的天空,算了一下此时才三更时分,距离天亮至少还有两个时辰,也不知还有多少凌辱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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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的识海混沌如雾,恍惚间似在无边苦海中沉浮。
在意识最深处,他看见那道熟悉的白衣身影踏云而来,衣袂翻飞间带着千绝峰上特有的寒梅冷香。素来清冷的仙子此刻眼含柔光,纤纤玉指轻抚过他滚烫的额头。他竭力想抓住那片衣袖,却连指尖都沉重如山,只能任由那抹素白在视线中渐渐模糊。
"仙子姐姐..."
破碎的呼唤消散在唇边。他隐约感到有温凉之物渡入口中,化作琼浆玉液流转四肢百骸。唇齿间残留的苦涩里,竟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咸涩——朦胧间似有泪滴落在脸颊,比他高热的身子还要灼人。待要细看,那抹白影已如朝露般消散在晨光里,只余枕畔一缕青丝,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别走!"
林三猛然睁眼,榻前空余药香袅袅。窗外竹影婆娑,沙沙作响,仿佛方才不过南柯一梦。正要苦笑,忽见青玉枕边静静卧着一截冰蓝剑穗——穗子上细密的云纹暗绣正是宁雨昔随身佩戴多年的旧物,穗尾还沾着千绝峰特有的雪莲香,只是清冽的气息中混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精臭味。
但此刻的林三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细细分辨,他踉跄下榻,推门四顾。庭院里新雪未扫,一行浅浅的足印通向云深之处,每个脚印间距分毫不差,正是玉德圣坊"踏雪无痕"的身法。但在第三十七步处,那足印却微微一顿,在雪地上拖出一道几不可见的痕迹——就像当年她为他挡箭受伤时,在演武台上留下的那道剑痕。
"雨昔!"嘶哑的呼唤惊落檐上积雪。
远山雾霭中,似有白鹤振翅掠过,转瞬隐入苍茫云海。林三怔怔望着掌心剑穗,忽觉指尖刺痛——原来是一根冰晶般的发丝缠在银线之间,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宛如那年元宵,她剑尖挑落的琉璃灯影。
晨雾缭绕的山巅,宁雨昔静静伫立在悬崖边。
她望着远处庭院中那个跌跌撞撞的身影,胸口泛起一阵钝痛。林三的呼喊声隐约传来,每一声都像细针般扎在她心上,让她下意识按住下腹,里面还有刚刚被李攀龙逼着灌入的精种。
"总算...活过来了。"
她轻舒一口气,唇角不自觉地扬起。想到他醒来时那副茫然又焦急的模样,既心疼又觉得可爱。等此间事了,她定要好好补偿他——
"宁宗主不会忘了你我的约定吧?"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李攀龙不知何时已站在三步之外,手中折扇轻摇,却掩不住眼中翻涌的暗色。
宁雨昔闭了闭眼。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签下那份屈辱的契约;任由他将代表武宗之主的玉佩掷在地上,摔出一道裂痕;还有他贴在耳边的低语:"你以为救活他,你们就能双宿双飞?"
"师叔何必明知故问。"她转身时已恢复往日的清冷,"既然答应了你,雨昔自会履行承诺。"
山风卷起她的衣袂,露出腕间一道红痕——那是昨夜被铁链束缚留下的印记。李攀龙的视线在那处停留片刻,忽然轻笑一声:"那就请宁宗主记住,从今日起,你不再是他的'仙子姐姐',而是我文宗的......"
他的话被一阵清脆的鸟鸣打断。
宁雨昔循声望去,恰好看见林三拾起她故意遗落的香囊。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仿佛还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松木香。
"不过七天而已。"她轻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穗,"等我。"
天光渐亮,山间的雾气开始消散。宁雨昔最后望了一眼那个身影,决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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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李攀龙以盏盖轻磕白瓷盏沿,浮沫漾开涟漪,几叶舒展的碧螺春沉在青瓷盏底。他斜倚湘妃竹椅,待茶汤稍凉,方就着盏沿啜了三口,忽而抬眸望向堂下长身玉立的青年:"京华三绝不可不知,汴水画舫、妙玉坊的女儿香、还有那红墙碧瓦间的海棠春睡,近年来食为仙也在京中声名鹊起,声势大有将三绝扩为四绝的趋势。公子正当盛年,何不去那妙玉坊点几位红牌娘子,尝尝这销金窟的滋味?"
侯越白手中折扇"唰"地展开,青玉扇坠在晨光里晃出潋滟清波:"先生这话可透着古怪,您这白雪歌诗的翰林院里,竟也藏着《花间集》的私房注脚?"他忽而压低嗓音,眼角挑着促狭,"莫不是那些个花魁娘子,都爱找您这样的……沧桑客?"
"嗤。"李攀龙短须微颤,将茶盏往紫檀案几上轻轻一搁,惊得案头冰裂纹胆瓶里的白梅簌簌落了几瓣,"黄口小儿懂什么?妙玉坊里面绝色虽多,但终究是多了铜臭味,只要钱给够,莫说做入幕之宾,便是让她们吞精饮尿,拌做母狗,毒龙舔肛也不是什么难事,到底是烟花女子,爽则爽矣,在老夫看来不过人间俗色,老夫还不屑去"他忽而抚掌大笑,鬓角银丝在漏进堂内的天光里忽明忽暗,"如今这些胭脂虎,只晓得往人衣襟上洒劣质龙涎香,哪及得真仙子亲手调的梅花蜜露?要老夫说,这些烟柳之地的女子再如何妖娆,也比不过高贵仙子的屈身侍奉哈哈哈,若是能将仙子调教得百依百顺,比那勾栏女子还下贱,那更是此生值矣。"
侯越白摇了摇扇子,心里想的越是,不知道沧溟先生说的梅花蜜露是什么味道,沧溟先生说的仙子又是哪位。
PS:本篇本来是计划中的番外,不过最后思考了一下还是放在正文段落吧,因为按照大纲宁、安的剧情相对靠后,不过我看之前有人提议先写宁雨昔,就把这段剧情提前了,后面尽量尝试一下多线齐进
(六)
原著内容部分改编,希望理解
暮色四合时分,侯越白从礼部侍郎府邸的角门悄然退出。他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氅,望着朱漆大门上渐渐隐去的鎏金兽首,嘴角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这已是连日来拜访的第七位朝廷重臣,每位大人初见时或倨傲或疏离的神情,在见到世子密信后无不化作惶恐与恭顺。
"大人慢走。"身后传来管家刻意压低的声音,侯越白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青石板路上响起他特意放重的脚步声。转过街角,他忽然驻足,从袖中掏出一方素帕拭了拭额角——方才侍郎书房里炭火太旺,倒叫他渗出些汗来。帕子掠过鼻尖时,他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沉水香,这是临行前世子亲手交给他的信函上沾染的气息。
"半月之内,六部竟已得其四..."侯越白将帕子重新塞回袖中,指尖触到那叠犹带体温的效忠书,不由想起三日前兵部尚书伏案疾书时颤抖的腕骨。夜风掠过枯枝,他忽然笑出声来,惊起檐角几只栖鸦。这笑声里含着几分快意,仿佛已看见那个曾当众折辱他的林三,如今正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
更鼓声自远处传来,侯越白抬头望见一弯新月悬在钟楼飞檐之上。他忽然想起李攀龙那日醉眼迷离间提及的妙玉坊——"汴水河房三十六,最销魂处是秦筝",老诗翁说这话时,枯瘦的手指在案几上叩出《霓裳》的节拍,袖口沾着的酒渍竟比墨迹还要艳上三分。
"来人!"侯越白突然扬声。阴影里立即闪出个青衣小厮,却是白日里在茶肆递过密信的暗桩。他随手抛去块碎银:"去妙玉坊,要临水的阁子。"马车辘辘驶过御街时,他掀帘望着沿途渐次点起的灯笼,忽觉这京城的夜色竟比世子许诺的锦绣前程还要惑人三分。车轮碾过汴河新冰,碎玉声中,隐约飘来楼船上歌女试调的琵琶弦音。
妙玉坊离礼部侍郎府邸并不远,不过半晌时刻便至。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在汴水河畔的朱漆牌坊前稳稳停住。侯越白掀帘而出,迎面便是一阵裹挟着脂粉香气的暖风,抬眼望去,妙玉坊临水而筑,三层朱楼飞檐如雁翅凌空,檐下悬着的琉璃宫灯在暮色中次第点亮,将雕花窗棂映得金碧辉煌。坊前车马盈门,不时有华盖马车停下,走出几个锦衣玉带的贵公子,谈笑间便有小厮上前牵马引路。丝竹管弦之声自楼内隐隐传来,夹杂着女子娇柔的笑语,俨然一处纸醉金迷的温柔乡。
侯越白正了正束发的玉冠,刚踏上青石台阶,便见一名身着绛纱裙的鸨母摇着团扇迎上前来。她约莫四十许年纪,眉梢眼角却仍带着几分风韵,未语先笑:"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可是头一回来我们妙玉坊?"说话间目光已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在腰间羊脂玉佩和袖口暗绣的云纹上略作停留,脸上的笑意顿时又热络了三分。
侯越白淡淡一笑,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过去:“听闻妙玉坊乃是京城一绝,特来一观。”
鸨母接过银子,眼中精光一闪,当即侧身引路:"公子好耳力!今日正巧琴大家要在'析雪阁'献艺,这位大家已有六年不曾登台,这两日才重拾雅兴。"她压低声音,"阁里还剩个临水的雅座,最是清静不过。"
步入坊内,暖香扑面而来。楼内四壁挂着名家字画,地上铺着西域进贡的缠枝纹绒毯,处处彰显着奢华。廊下穿梭的美人儿或抱琵琶,或执纨扇,罗裙翻飞间暗香浮动。侯越白目不斜视,随着鸨母登上三楼。推开"析雪阁"的雕花门扉,只见阁内陈设清雅,临窗一张紫檀案几上已备好香茗,窗外正对汴水,河面画舫往来,灯火倒映如碎金铺就。
忽听得珠帘轻响,一名身着绯红纱衣的婀娜女子款步而出。她面上蒙着轻纱,只露出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眼波流转间,竟让满座宾客都觉着那目光独独落在自己身上。侯越白心头一震,暗叹此女媚骨天成,怕是这风月场中的顶尖人物。
"奴家琴仙儿,今日为诸位献舞一曲《霓裳》。"女子盈盈一礼,嗓音如珠落玉盘。
"秦仙儿?"侯越白不由错愕低呼。
邻座一位锦衣公子闻言笑道:"兄台是初来乍到吧?琴仙子善舞不善琴,这可是妙玉坊一桩趣闻。"他凑近些,压低声音道:"听说她幼时立志要做汴京琴绝,自取名'琴仙儿',偏生鸨母慧眼,看出她身段更适合习舞。如今虽成了舞中大家,这名儿倒成了段佳话。"
侯越白恍然,正要答话,忽见台上红袖翻飞。琴仙儿已翩然起舞,绯色纱衣在烛光中如流霞倾泻,时而似弱柳扶风,时而如惊鸿照影。满座宾客屏息凝神,唯恐错过一个转身。阁外汴水悠悠,画舫上的灯火在她舞动的纱衣上投下粼粼波光,恍若天人临凡。
一曲舞毕,琴仙儿长袖一收,盈盈立于台心,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微微低垂,似含羞带怯,又似意犹未尽。阁内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满堂喝彩,几位年轻公子甚至起身击掌,口中不住赞叹。
侯越白亦轻抚掌心,目光却未从琴仙儿身上移开。只见她向众人福了一礼,眼波流转间,竟似有若无地在他面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极轻极快,旁人未必察觉,却让侯越白心头微动——那并非寻常风尘女子的媚态,倒像是藏着几分探究之意。
琴仙儿退场时,绯色纱衣拂过地面,如流云掠过水波。她行至珠帘前忽又回首,指尖轻轻挑起帘上垂落的流苏,对着满座宾客柔声道:"诸位贵客若不尽兴,稍后还有新排的《折柳曲》。"这话虽是对众人说的,可她的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侯越白所在的方位,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待她身影隐入帘后,阁内议论声渐起。邻座的锦衣公子摇着折扇笑道:"琴仙子今日竟主动提及加演,倒是稀罕事。兄台好福气,第一次来便能看到琴仙子加演。"
侯越白端起茶盏浅啜一口,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思。茶水温热,却压不住他心头泛起的那丝异样——这妙玉坊的头牌舞姬,方才那一瞥,为何竟让他想起诚王世子那些训练有素的暗探?
不多时,琴仙儿换了一袭月白纱衣重又登场。这《折柳曲》与先前的《霓裳》大不相同,舞姿缠绵悱恻,袖如流云,腰似弱柳,将离人折柳送别的愁绪演绎得淋漓尽致。待最后一个音律落下,她广袖轻收,向台下盈盈一拜,便如一片白云般飘然退场。
场下早已沸腾。几位年轻公子拍案叫绝,更有甚者将腰间玉佩解下掷向台前。鸨母见状,脸上堆满笑容,扭着腰肢走上台来,手中团扇轻摇:"各位贵客且静一静。琴仙儿今日连舞两曲,身子乏了。不过..."她故意拖长声调,待众人安静下来才继续道:"老规矩,价高者可上楼与仙儿说说话。只是咱们仙儿的规矩诸位都晓得——"
她竖起一根涂着丹蔻的手指:"一要讲的新鲜趣事能入得了仙儿的耳,二要..."话未说完,台下已有人高喊:"二百两!"
"二百五十两!"
竞价声此起彼伏。不过片刻,一个身着锦缎的胖商人拍出三百两银票,得意洋洋地捋着胡须。鸨母眼睛笑成一条缝,亲自引着他往后院雅阁去了。
"当真是销金窟。"侯越白低声自语,心中暗叹这妙玉坊生财有道。三百两银子,足够寻常百姓十年用度,在这里却只换得与美人说上片刻闲话。他想起临行前世子的叮嘱,今日已见过礼部侍郎,还需回去复命。
起身时,他最后望了一眼琴仙儿消失的珠帘。帘幕低垂,纹丝不动,仿佛方才那惊艳的舞姿只是一场幻梦。走出妙玉坊,夜风扑面而来,带着汴河特有的水汽,让他清醒了几分。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已是亥时三刻。
"回府。"他对候在门外的随从吩咐道。马车缓缓驶离这纸醉金迷之地,侯越白靠在车厢内,闭目养神。至于方才那场歌舞盛宴,权当是任务之余的一点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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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坊后院的雅阁内,烛火轻摇,映得珠帘上的琉璃坠子泛着幽光。那肥胖富商恋恋不舍地退出房门,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张望,口中嘟囔着"明日再来",臃肿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回廊尽头。
待脚步声彻底远去,琴仙儿才长舒一口气,纤纤玉指掀开面上轻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她随手将纱巾掷在案上,眉宇间那股子清冷孤傲之气顿时消散,转而露出一丝少女般的娇嗔:"师傅,我们当真要如此行事吗?"她转身望向屏风后,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那些臭男人的眼神,都快把我衣裳烧出洞来了。"
珠帘轻响,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款步而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在绯色罗裙中,行走间摇曳生姿,裙摆上绣着的白莲暗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正是白莲教圣母安碧如。只是此刻,那张惯常带着妩媚笑意的脸上,却笼罩着一层凝重。
"仙儿,"安碧如在房中缓缓踱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那玉佩上刻着的莲花纹路已被磨得发亮,"前些日子伊莲从南疆发来求救信。我亲自去了一趟,发现苗地局势已是剑拔弩弦。"她突然转身,眼中寒光一闪,"表面上是地方官员欺压苗民,实则背后有京城势力在推波助澜!"
秦仙儿闻言一惊,手中团扇"啪"地合上:"难道是..."
"不错。"安碧如冷笑一声,袖中滑出一封密信,信笺边缘染着暗红,似是血迹,"我虽借夫君手书处置了几个贪官,但这不过是扬汤止沸。要彻底平息事端,必须揪出藏在京城的幕后黑手!"
她走到窗前,望着汴河上星星点点的灯火,河面倒映的月光被游船搅碎,如同此刻京中局势般扑朔迷离:"可回到京城才发现,对方藏得极深。朝堂上下,竟不知谁可信谁可疑。"转身时,罗裙旋出一朵艳丽的花,"思来想去,唯有借这妙玉坊作耳目。"
安碧如伸出三根玉指:"其一,妙玉坊在京城经营多年,无人会想到是我们白莲教的暗桩。坊中姑娘多是当年我亲手培养的弟子,忠心可靠。"她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诚王兵败后我让她们自行选择去留,没想到这次重召,她们竟都愿意回来。"
"其二,"她轻抚窗棂,指尖在雕花上划过,"对方走的是上层路线。寻常手段难以接近,但这烟花之地..."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些达官显贵在温柔乡里,三杯黄汤下肚,最易吐露真言。昨日礼部侍郎的随从,不就透露出他们正在拉拢国子监的寒门学子?"
"其三,"安碧如突然压低声音,"我们可借此暗中积蓄力量,化明为暗,甚至慢慢渗透到对方中去。待对方起事时..."她做了个收网的手势,"给他们致命一击!"
秦仙儿若有所思地点头,忽然扑到安碧如怀里撒娇:"可是师傅!今日那死胖子身上的味儿,熏得我头都疼了!"她扯着安碧如的袖子摇晃,"能不能换别人登台嘛..."
安碧如宠溺地捏捏徒弟的脸蛋,忽然从袖中抖出个香囊:"早给你备好了,南疆的醒神香。"见徒弟还在嘟嘴,叹道:"总要有个镇场子的花魁...罢了,明日你歇着,为师亲自上阵。"
"不要!"秦仙儿急得跺脚,发间珠钗叮当作响,"我才舍不得师傅被那些登徒子看呢!要我说,就该让三...让那人知道,看他急不急!"
安碧如摇了摇头,郑重道:“咱们启用白莲教的事,绝对不能让夫君知道。”
秦仙儿闻言,也低头嗯了一声,心里也明白,林三对白莲教还是心有芥蒂,能瞒着他还是尽量瞒着他。
"仙儿,"安碧如正色道,"你要多留意新来的国子监生。尤其是..."她眼中精光一闪,"像侯越白这样的。他与夫君有些过节,若对方真有反意,定会拉拢他。"
秦仙儿会意,轻抚腰间香囊:"看来下次,得请侯公子上来'单独指教'了。"她狡黠一笑,"弟子定会好好'招待'他。"
安碧如失笑,正要说话,忽听得更鼓传来。她神色一凛,迅速将案上密信焚毁:"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记住,万事小心。"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秦仙儿瞬间恢复那副清冷模样,而安碧如的身影已如烟般消失在屏风之后。只剩案上香炉青烟袅袅,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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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康宁勒马驻足,朔风裹挟着细碎的草屑掠过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他下意识眯起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玄色大氅的貂毛领口。自从月牙儿上次被他当着叛军和亲卫的面当中羞辱之后,这颗草原上倔强的明珠仿佛也已经认了命,对自己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上次更是帮自己劝说徐芷晴臣服认主。而自己也放开了一部分对她的限制,毕竟她还是名义上的草原共主,在不知情的牧民眼中,她还是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金刀可汗。而即使现在她已经能与外界接触了,她也没有露出丝毫的反抗意思,反而更加的乖顺和听话,对自己的吩咐和安排也一一完成得非常好。
就比如今天,此刻的月牙儿站在远处祭坛上,被一群白袍萨满簇拥着,在初升的朝阳中宛如一朵傲然绽放的雪莲。银线织就的祭袍在晨光中泛着清冷的光晕,衣摆上繁复的雪山纹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流动。那顶世代相传的雪莲银冠压着她如瀑的黑发,在阳光下折射出光晕,为她平添几分神性。最摄人心魄的是她腰间镶嵌着七颗明珠的银链,银丝缠绕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愈发纤细。
赵康宁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马鞭。他见过她太多模样:囚笼中倔强咬唇的模样,欢好时眼尾泛红的娇态,夜半惊醒时脆弱颤抖的身躯。却从未见过她如此...高不可攀的神圣姿态。祭坛上的她每一个抬手举足都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接受牧民跪拜时微扬的下颌线条优美得令人心痒。
他喉间不自觉地滚动,眼底暗流涌动。这般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姿态,与她在自己身下时的娇弱无力形成鲜明对比,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心头燃起一簇难以熄灭的火。
"世子?"亲卫小心翼翼地请示。
赵康宁抬手示意噤声,目光却始终锁在那道身影上。他看见月牙儿接过金碗时露出的半截皓腕,在晨光中白得晃眼;转身时祭袍翻飞的弧度,恍若雪山之巅飘落的流云。最致命的是她偶尔抬眼时,那双总是带着戒备的美目此刻竟盛满了神性的慈悲——宛若真正的神祇垂怜众生。
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改变了方向,送来一缕清冽的雪莲幽香。赵康宁猛地攥紧缰绳,这才惊觉自己竟看得入神。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个在祭坛上翩然起舞的身影。阳光穿透她宽大的衣袖,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恍若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
"回营,今日不得打扰可汗祭祀。"他突然调转马头,玄色大氅在风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传令下去,今晚让她来我帐中侍寝。" 走出很远后,那缕雪莲香仍萦绕在鼻尖,就像月牙儿这个人,看似脆弱易折,却总能在最不经意时,撩动他心底最隐秘的弦。
祭坛上的香火渐渐散去,月牙儿轻舒一口气,抬眸望向天际。远处的山岗上已不见玄色身影,只余几缕被马蹄扬起的草屑还在风中飘旋。
"可汗。"侍卫首领躬身近前,压低声音道:"世子殿下已经回去了,走前吩咐,祭祀结束后请您即刻回营。"
月牙儿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温顺地颔首。自主动献身配合赵康宁的当众羞辱后,赵康宁确实对她宽和了许多——允许她主持春祭,准许牧民朝拜,甚至归还了部分仪仗。只是...
她余光扫过身侧寸步不离的侍卫,那些玄甲下的眼睛始终如影随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祭袍上的银线纹样,月牙儿缓步走下祭坛。还不够,这些表面的自由远远不够。若要真正……必须进一步取得赵康宁的信任。
"可汗!"苍老的呼唤打断思绪。祭坛外围,几位白发妇人正捧着铜盆跪伏在地,盆中新挤的马奶还泛着细密的泡沫。她们布满皱纹的脸上交织着希冀与惶恐,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不敢再出声。
月牙儿脚步一顿。刹那间,她脸上浮现出牧民们熟悉的圣洁微笑,快步上前将指尖浸入奶中。乳白的液体顺着她纤长的手指滴落,在阳光下划出晶莹的弧线,随后便掉落在脚下的草地上,这是赐福土地的意思。
"长生天佑我子民。"
欢呼声如浪潮般席卷部落。在震耳欲聋的颂赞声中,月牙儿凝视着铜盆中晃动的倒影——那张被奉若神明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的暗芒。盆中奶面忽然荡起涟漪,倒映出她骤然攥紧的左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必须要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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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烛火摇曳,沉水香在鎏金兽炉中袅袅升起。月牙儿跪坐在织锦软垫上,雪白的祭司长袍铺展如莲,宽大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那里戴着一枚银铃,随她斟酒的动作发出细碎的清响。
赵康宁斜倚在狼皮榻上,目光掠过她低垂的羽睫。不同于白日祭祀时的圣洁不可侵,此刻的月牙儿烛影中更添几分柔婉。素白的长袍以银线暗绣雪莲纹,烛光一照便若隐若现。神圣的祭袍,和眼前女子的温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赵康宁难抑心中火热——床下高贵,床上淫荡,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女人呢?
"世子请用。"她双手捧起夜光杯,指尖在琉璃盏上留下淡淡雾气。发间雪莲银冠已换作一支素银簪,几缕青丝垂落在颈侧,随着呼吸轻轻拂动。
赵康宁忽然伸手,指尖勾起她腰间垂下的一条银链。链上缀着七颗细小的蓝宝石,正是草原七部进贡的圣物。"祭司服倒是衬你。"他摩挲着宝石低笑,"比那套可汗朝服更……驯顺。"男人勾起的腰链让月牙儿不得不挺起胸膛,更加她那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
月牙儿眼睫微颤,捧杯的手稳如磐石。她刻意让银铃随着倾身的动作轻响,雪色衣襟擦过案几上摊开的羊皮地图——那是边关布防图,上面还有朱笔标注的圆圈。不等她多看几眼,赵康宁就合上了舆图,随后伸手示意,便有侍卫进来,将案几撤走。
"奴婢愚钝,只求侍奉周全。"月牙儿将酒杯举至眉间,“这是今天白天奴婢给部落赐福的马奶,请世子享用。”
杯中的马奶微微摇晃,倒映着帐顶跳动的烛火。赵康宁盯着那圈泛起的乳白色涟漪,忽然想起白日里月牙儿站在祭坛上的模样——雪色祭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牧民们跪伏在地时扬起的尘土像朝圣的烟。而现在,那所谓"神圣不可侵犯"的雪莲可汗,正捧着同样的马奶,跪在他脚下。
"有意思。"他低笑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案几,"白日里那些牧民,可是把这马奶当圣物供着。"
月牙儿双手捧着夜光杯,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奶香氤氲中,她长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神色。
赵康宁突然一把夺过酒杯。月牙儿下意识抬头,却见他并未饮下,而是将酒杯高高举起——
"世子...?"
话音未落,冰凉的液体已倾泻而下。被赐福过的马奶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流过颤动的睫毛,最终在尖俏的下巴汇聚成滴。单薄的雪纱祭袍被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一滴奶液悬在她唇珠上,将落未落。
帐内死寂,只有奶滴落在羊毛毯上的"嗒嗒"轻响。
赵康宁俯身,用酒杯边缘挑起她的下巴:"现在,你比那些牧民更'圣洁'了。"他目光扫过她湿透的衣襟,喉结微动,"毕竟...你可是被本世子亲手'赐福'过的。"
月牙儿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住衣摆,指节泛青。被奶液打湿的长睫下,那双总是含着悲悯的眼睛此刻幽深如潭。她忽然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唇边那滴将落的马奶——
"谢世子...恩典。奴家还想要世子更多的赐福~"
但赵康宁却是一脸邪笑,“本世子还不曾饮用,你倒是先品尝上了,该不该罚?”
“改罚,奴给世子敬酒”月牙儿起身又取来马奶,不过这次却没有用杯子接,反而解开祭袍,露出洁白柔软的酥胸,一只手伸在胸前拢住胸口,另一只手就就仿着刚才的赵康宁,将酒杯高高举起然后倒下,马奶便随之落下,正好落在在女子身前积蓄的沟谷之中。
“既然是马奶,应该用奶杯盛,奴儿请世子品一品这奶杯”月牙儿忍着心中羞怯,拢着胸口走到赵康宁面前,将那一对酥胸放到赵康宁嘴边,赵康宁也不再忍耐,直接凑上去,伸出舌头,将沟中马奶舔了个干干净净,回头还不忘把沿着沟缝将奶杯也舔干净。一双大手也不老实,早就环到女子身后,在那翘臀上反复揉捏。
饮了马奶,赵康宁心下大好,扬起手在月牙儿臀后拍了一下,“这奶杯盛的马奶果然不一样,喝了之后就让人想在草原上尽情驰骋”
月牙儿闻弦歌而知雅意,转身便伏低身子,将自己姣好的曲线暴露在赵康宁的视线中,低声道;“奴儿就是世子大人的母马,请主人上马~”
赵康宁也不废话,挪到月牙儿身后,月牙儿腰间的银链衬得美人白的发光,赵康宁不由得一窒,忍不住将那银链接下系在美人脖颈上,那镶嵌了蓝宝石的腰链就好像昂贵的缰绳,赵康宁猛地一扯,便将月牙儿上半身勒了起来。月牙儿伸出手按住自己脖子上的宝石腰链,却又旋即放开,忍受着身后男人在自己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身上那些让圣洁的装饰,此刻也成了调情的信物,任由着赵康宁的把玩,就连月牙儿自己也是,或许说,她就是那件的被亵渎的圣器。
不知为何,月牙儿感觉今天的赵康宁特别兴奋,自己就好像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着翻滚的波浪上下颠簸,那滔天巨浪一会把自己直接送上云霄,一会又呼啸而下,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船杆,任由波浪打湿自己,不知道波浪将会把自己送往何处……
云散雨歇,烛影昏黄。月牙儿青丝散乱地伏在赵康宁胸膛上,指尖若有似无地描摹着他心口的疤痕。"听说左贤王最近得了批西域铁骑..."她忽然轻声呢喃,尾音融化在渐重的呼吸里,"左贤王帐下的巫师,前日占卜出狼星犯紫微呢..."
赵康宁目光一凝,猛地掐住她下巴:"妖妇,你莫不是还做着金刀可汗的梦?"拇指力道几乎要碾碎她颌骨,却在触及她骤然泛红的眼尾时松了三分。
"奴家如今..."月牙儿顺势将脸贴在他掌心,像驯服的狐儿蹭着猎人,"连发间银铃都是世子赏的。"她忽然翻坐起来,雪白的脊背在烛光下泛起珍珠般的光泽,腰间银链哗啦作响。
赵康宁眸色转深。他当然知道草原那群狼崽子不可信,当初联手不过是为联手对付林三。等林三倒下,只怕第一个捅刀子的就是他们,若是能扶持个对自己忠心又在草原上有威望的人...指尖无意识摩挲她后颈的,忽又冷笑:"我与贤王们歃血为盟时,你还在祭坛上装神弄鬼呢!"
月牙儿吃痛仰头,恰好让烛光映亮颈间淤痕。她太懂如何利用这副破碎的美——就像草原母狼会向新首领袒露最脆弱的咽喉。"那...世子罚奴家吧?"她突然将鎏金烛台塞进他手里,自己却转身去够案上葡萄酒。这个动作让脊背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腰窝处还显露着男人粗宽的手印。
酒液突然从她肩头浇下,混着印痕蜿蜒过腰线,浸出一道暧昧的湿痕。赵康宁喉结剧烈滚动,手中的鎏金烛台"咣当"一声砸在波斯地毯上。
"世子..."月牙儿惊呼未落,就被粗暴地拽回狼皮榻前。她吃痛蹙眉,银铃在挣扎间发出凌乱的脆响。"奴家好心作践自己讨您欢心,"她眼尾泛起薄红,嗓音却带着委屈的颤音,"您倒怀疑人家..."
赵康宁盯着她锁骨处流淌的酒液,忽然放声大笑:"好个伶牙俐齿的神女!"他拇指重重碾过她湿润的唇角,"那本世子给美人赔个不是——"笑声未止,突然将人打横抱起,祭司袍下摆缀着的银铃哗啦啦洒落一地。不一会,屋里便响起女人的娇喘声,旋即便是世子的吩咐:“让晴奴穿着戎装过来,本世子今晚要好好看看,女将军和女祭祀,谁才是治寡人之疾的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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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帐幔的缝隙洒落进来,月牙儿缓缓睁开酸涩的双眼。身侧的床榻早已空了,只余下一片凌乱的锦被和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气息。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却触碰到一片温软——徐芷晴正赤着身子睡在一旁,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红痕,连在睡梦中都不安地蹙着眉头。
月牙儿心头一痛,轻轻将人揽入怀中。两个伤痕累累的女子就这样相拥而卧,仿佛只有彼此的体温才能驱散这彻骨的寒意。
"呜...三哥..."怀中的徐芷晴突然啜泣起来,泪水浸湿了月牙儿的衣襟。她颤抖着抬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破碎的光:"玉伽,我好想他..."
月牙儿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轻轻梳理着徐芷晴散乱的长发。直到对方的啜泣渐渐平息,她才低声道:"我也是。"
帐内一时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
"我不明白。"徐芷晴突然撑起身子,抓过床边的纱衣胡乱裹上,"这些日子我对他百依百顺,连最不堪的要求都...可为什么他准你外出祭祀,却连帐门都不让我踏出半步?"
月牙儿坐起身来,雪白的肌肤上青紫交错。她取过铜镜,看着镜中倒映的两人:"因为我曾当着所有亲卫的面,跪着舔净他靴上的泥。一个连尊严都不要的可汗,自然比宁死不从的女将军让人放心。"镜面突然被她扣在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甚至曾经我一手组建的鸾卫,如今也成了赵康宁和他手下发泄性欲的淫窟,整日被他们凌辱”
"不过这样也好。"她转身握住徐芷晴冰凉的手,"他那日与李武陵赛马赌你,你赛后宁死不从反倒合了他的心意——这等独占欲强的男人,最怕自己的禁脔被人染指。"
徐芷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忽然想起昨夜赵康宁逼她穿上戎装,却又亲手将那象征将军身份的铠甲一片片剥落的场景。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她却露出决绝的笑意:"我有个法子...长今妹妹近日要从高丽回来了..."
"你疯了?"月牙儿猛地攥紧她的手腕,"那可是..."
"正因如此。"徐芷晴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着诡异的光,"只有亲手毁掉最珍贵的东西,才能让他相信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她凑近月牙儿耳边低语几句,后者脸色瞬间煞白。
帐外突然传来侍卫的脚步声。徐芷晴迅速躺回榻上,在月牙儿惊愕的目光中,她竟主动扯开纱衣,对着帐门娇声道:"世子殿下~妾身今天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世子大人~"
月牙儿看着徐芷晴脸上浮起的媚笑,突然觉得胸口发闷。那笑容像一把钝刀,正在将曾经意气风发的女将军一点点凌迟。
徐芷晴下定决心出卖徐长今换取信任后,一开始好像并无变化,一切都和之前一样。但是有一天,月牙儿起床后却被告知,赵康宁这几日有事不在帐中,让月牙儿自行活动,不过他带走了徐芷晴。月牙儿心里自然清楚他们定然是前去堵截徐长今了,她为自己的姐妹隐隐担心。既希望自己的徐芷晴能成功取得赵康宁的信任,又希望他们此行失败,长今妹妹能够逃过一劫。就这样心思慌张过了几天。终于这天,诚王世子的车队又出现了,听到消息的月牙儿赶紧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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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醒来时,身侧的狼皮褥子早已冰凉。侍女捧着铜盆进来,低眉顺目地禀报:"可汗,世子殿下昨夜启程了,说是军务紧急,让您这几日自行安排。"
月牙儿指尖一顿,水面荡开细碎的波纹。"徐姑娘呢?"她状似无意地问道,声音比晨露还轻。
"随世子一同去了。"侍女答得恭敬,却不敢抬头看她。
月牙儿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冰凉刺骨。她早该料到这一日——自徐芷晴那夜跪在赵康宁面前,将徐长今的行踪和盘托出时,命运的齿轮就已开始转动。铜镜中映出她紧蹙的眉,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影。
一连几日,赵康宁都不在金帐中,只留下重兵把守。月牙儿的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帐外忽然传来牧民的歌声,唱着草原上古老的祈福调。月牙儿走到窗前,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徐长今此刻行至何处?是否知晓前方有埋伏?那丫头总爱穿鹅黄色的衫子,在雪地里最是扎眼......
"可汗,要传早膳吗?"侍女轻声询问。
月牙儿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雕花。她该盼着什么?盼着芷晴立功归来,彻底取得赵康宁的信任?还是盼着长今机敏,能识破这精心布置的陷阱?
案几上的羊奶渐渐结出一层奶皮,就像她此刻煎熬的心思。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月牙儿猛地站起身,打翻了手边的银杯——是报信的探马,还是......
"可汗,世子回来了!"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通传。月牙儿顾不得拾起掉落的银杯,提着裙摆就往外跑。
风雪中,赵康宁的队伍缓缓驶入营地。玄色大氅上沾满积雪,他却笑得志得意满。月牙儿的目光急急搜寻,终于在队伍末尾看见了被铁链锁住的徐长今——鹅黄衣衫染血,发髻散乱,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
"多亏芷晴姑娘。"赵康宁抚掌大笑,"这小妮子狡兔三窟,最后还是栽在了自己人手里。你说是吧,晴奴。"
徐芷晴低着头站在一旁,指尖死死掐着掌心。月牙儿注意到她腰间新佩的玉牌——世子近侍的象征。
"要杀要剐随你!"徐长今突然抬头,嘴角还挂着血丝,"只求给我个痛快!"
赵康宁却笑着摇头:"徐姑娘医术高明,本王怎么舍得?"他转向月牙儿,"可汗觉得,该如何处置?"
风雪呼啸,月牙儿缓步上前。她伸手拂去长今发间的雪粒,看着满身伤痕的徐长今,内心好像在滴血。
"既然世子看重,"她声音轻柔,"不如让长今妹妹在我帐中养伤?"
赵康宁眯起眼睛,突然一把攥住月牙儿的手腕:"可汗这么关心她?"
"妾身只是......"月牙儿吃痛蹙眉,却见徐芷晴突然上前:
"世子,奴婢愿日夜看守。若她死了,奴婢以命相抵!"
赵康宁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移,突然大笑:"好!就交给你们!"
当夜,月牙儿帐中的灯烛彻夜未熄。徐长今的伤口被仔细包扎,而徐芷晴始终握着一把匕首,守在榻前。
"为什么......"长今虚弱地问。
徐芷晴没有回答,只是用纱布帮徐长今包裹着伤口。帐外风雨呜咽,掩盖了三人低语的谋划。
PS:剧情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