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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4/27 07:25 / 220 / 3
【小说】仙欲:红颜祭

(第一章)
  在中州修真界,宗门林立,强者如云。天玄宗虽无底蕴传承,却在短短数代间,以磅礴之势屹立正道之巅,威震四方。其宗主叶临天,生来被视为无修行资质的废人。
  然而,命运弄人,他于微末之中屡获至宝奇遇,逆天改命,仗剑行走世间,足迹踏遍五域,终在归来之际创立天玄宗。他历经万战,剑光所指,无不披靡,以无双战力震慑群雄,更凭坚毅果敢、重情重义的性情,令无数强者慕名投奔,誓死追随。
  叶临天不仅战力超凡,其容貌更是风流倜傥,俊逸无双,一路行来,十二位红颜佳人被他的魅力与真情打动,情投意合,愿共事一夫。她们各具风华,或聪慧绝伦,或武艺超群,与叶临天携手并肩,将天玄宗经营得如火如荼,蒸蒸日上。宗门声威日盛,不过二十余年便登临中州正道第一宗门之位,四方势力无不俯首称臣,心悦诚服。
  然而,盛极必衰,一场与九幽魔宗的生死决战,彻底改变了天玄宗的命运。
  天玄宗身为正道魁首,自然承担起了斩妖除魔,慑服宵小,平靖世情的责任,更加上宗主叶临天嫉恶如仇的性格,让天玄宗成为了邪魔恶道的眼中钉、肉中刺。天玄宗建宗以来,和魔道势力发生数不清的斗争,而邪不压正,魔道节节败退。最终,魔道集合众力,试图拼死反击。
  本来以天玄宗的实力,加上正道盟军,魔道纵使鱼死网破,也难以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不像被逼入绝境的魔道,正道盟内人心浮动,各家宗派眼见胜利在望,一心只想保存实力,而叶临天为人耿直豪爽,自然没在意这些龌龊。但是,这却给魔道的反击创造了机会。
  九幽魔宗,起源于中州边缘的幽冥之地,数百年前由一位魔道巨擘创立,行事狠辣无情,早已为正道所不容。魔宗至尊凌九幽,天资绝世,他视天玄宗为眼中钉,不仅因其正道领袖之名,更因叶临天曾于五域历练中,数次坏其魔宗吞并小宗、掠夺资源的阴谋,结下不解之仇。
  凌九幽深知,此时此刻魔宗霸业已然无望,不如拼死一搏,如果能够重创天玄宗,正道盟群龙无首,或能够给魔道一些喘息之机。于是,他决意孤注一掷,率魔宗精锐倾巢而出,直扑天玄宗,欲将其连根拔起。
  那一战,魔宗至尊率众来袭。叶临天为护亲友,孤身迎敌,与魔宗至尊激战三日三夜,正道盟却迟迟未来支援。最终,他以一招“天玄剑诀”重创魔尊,眼看胜局已定,魔尊却在濒死之际以命魂施展禁术,一击洞穿叶临天气海与元髓。
  魔焰入体,至阴至毒,叶临天经脉尽毁,修为尽废,元髓受损更导致下肢瘫痪,沦为无能之身。
  消息传出,修真界震动。魔宗虽失至尊,群龙无首,但是余孽四散潜伏,伺机而动;而天玄宗因宗主重伤,陷入空前危机。纵使宗内众人仍旧齐心协力,然而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天玄宗失去顶尖战力,让各门各派都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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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低垂,天玄宗大殿深处一处密室,灯火摇曳,昏黄的光晕映在斑驳石壁上,勾勒出十二道倩影的轮廓。石室内寒气森然,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脂气息,那是她们衣袖间隐约散发的芬芳。此刻,叶临天的十二位红颜知己神情凝重,或坐或立,目光齐聚在石桌上那本泛黄的古籍上,古籍封面隐现“天地阴阳交会秘典”八字。
  柳绯烟率先打破沉默,她一袭紫纱轻袍随风微动,勾勒出曼妙身姿,眉目间透着难以遮掩的媚意,唇角却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她轻抚古籍,低声道:“诸位姐妹,宗主身中‘噬魂绝脉’,经脉尽毁,灵力涣散。我遍访各家宗门,那些老家伙要么推说无能为力,要么冷眼旁观,唯一支持我们的药王谷也束手无策,连九转灵丹都无济于事。”她顿了顿,抬起眼,目光扫过众女,“唯有此法,或可救他一命。”
  澹台明宫端坐一侧,一身宫装雍容华贵,神情温婉却不失威严。她闻言眉心微蹙,素手轻抚衣袖,沉声问道:“绯烟,你所言何法?”她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在强压心中的不安。
  柳绯烟将古籍置于桌上,指尖轻叩封面,缓缓展开。内页密布符文与古字,泛着幽幽灵光。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这是我合欢宗先祖所传《天地阴阳交会秘典》,内有一术,名‘玉鼎和合秘法’。此法需女子与强者双修,采集至纯元阳精华,再以秘术炼化,反哺宗主。对于普通修士,此法可增进修为,亦能佐助房事之乐。但对宗主这样灵脉尽毁之人,此法可助他修复经脉,重塑灵基。”
  石室内气息一滞,烛火似被无形之风吹动,微微摇晃。谢霜衣倚墙而立,一袭白衣胜雪,面容清丽冷冽。她剑眉微挑,冷哼一声,语气如冰:“你要我等……和别的男人双修?”她手指轻搭剑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似在压抑怒意。
  柳绯烟轻叹,苦笑道:“霜衣,你以为我愿如此?”她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古籍边缘,声音低得几乎呢喃,“魔焰至阴至毒,非至阳之力不可破。”
  凌影儿斜倚在石柱旁,黑衣蒙面,手指把玩着一柄暗器,露出的眼眸冷冽如刀。她闻言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既是采集阳精,为何非我等不可?我可不是你合欢宗的妖女,找些愿意献身的女子,给些灵石补偿,让她们去便是。”
  柳绯烟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与悲凉,声音略显沙哑:“影儿,你当我心甘情愿?自嫁于临天,我的身子与真心早已属于他一人。可此法……”她顿了顿,语气沉重,“乃合欢宗先祖所创的炉鼎之术,要求受益者夺取女子初红,而后女子方能修习此法,采阳补元。如今临天重伤......下身已无法行事,唯有我们这些与他有过夫妻之实的道侣,方能承接此术。”
  风挽铃坐在一角,粉衣轻垂,低垂眼帘,长睫微颤,轻声道:“师兄若知我等为此……他会不会怪我们?”她双手绞着衣角,指节泛白,声音细若蚊鸣,透着一丝不安与不舍。
  洛潇潇猛地拍案而起,红衣如焰,眼中怒火熊熊,“怪也好,不怪也好,只要他能站起来,天玄宗才有希望!”她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似要将满腔不甘发泄而出。
  叶琉璃垂首而立,狐耳微微抖动,泪光在眼眶中打转,“主人待我如至宝,我愿倾尽一切。”她声音哽咽,纤手紧握衣袖,指尖几乎嵌入掌心。
  安灵芷轻移莲步,碧裙曳地,清丽如泉的面容上浮现一抹忧色,她温声道:“我翻遍《百草经》,魔焰无药可解,绯烟之法……或许是唯一出路。”她低头,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似在权衡此法的代价。
  李乐瑶轻抚琴弦,青衣如水,指尖微微一颤,琴音低鸣,“若夫君知晓,他宁可死也不会让我们如此。”她抬眼,秀美的面容上浮现一抹忧色。
  叶小婵俏脸微红,紫衣下的纤足不安地轻点地面,“可若不如此,宗门怎么办?夫君怎么办?”她咬着下唇,声音娇俏中带着几分倔强,向来的小魔女脾性也不再发作。
  沈铁心站于一旁,黑袍紧裹,勾勒出高挑丰满的身姿,前凸后翘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冷哼一声,双手环胸,语气如刀:“既是唯一之法,何须多言?”她目光如炬,威严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眉宇间却隐隐浮现一抹复杂情绪。
  澹台明宫闭目沉思,素手轻按额侧。良久,她睁开眼,双眸如寒星,语气如铁:“明日一早,召集长老和心腹弟子们,商议此策。”她顿了顿,声音低沉却坚定,“行与不行,万不可让夫君知晓真相,以免他自责难当,心志崩溃。”
  洛清漪坐在一旁,蓝衣轻摆,柔声道:“姐姐,若能救夫君,我无怨无悔。只是……此法未经验证,真的可行吗”
  柳绯烟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决然,她挺直腰身,语气坚定:“清漪之言有理,未经验证,怎知此法真能救他?我愿以身试法,先与强者双修,探明此术是否可行。”她垂下眼帘,声音低了几分,“我出身合欢宗,早已习惯此道,若能为宗主开路,我心甘情愿。”
  澹台明宫猛地抬眼,冷声道:“不可!”她站起身,头上的凤钗也随之晃动,“绯烟,你不必如此。此法既为夫君而起,我身为正妻,当有担此重任之责。”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沉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此术有误,我一人承担后果,绝不可让姐妹们冒险。况且,夫君若知我未能护你们周全,他必不原谅我。”
  柳绯烟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最终轻叹道:“姐姐……”
  众女对视,或颔首,或轻叹,或沉默不语。烛火摇曳,石室光影不定,十二道身影在昏光中若隐若现,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她们的抉择,将为天玄宗的命运掀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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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幕降临天玄宗,澹台明宫回到了她的居所,栖凤殿。殿宇坐落在天玄宗主峰之顶,月光如水,洒在青石铺就的小径上,路旁悬挂的灯笼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殿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墙上挂着一副副书法字画。
  澹台明宫坐于书案前,轻轻打开那本古籍,翻到“玉鼎和合秘法”一页,开始研习炉鼎之术。术法并不复杂,澹台明宫在修行中亦是能手,很快便掌握了要领。
  随着灵力在体内流转,她突然感到小腹处传来一阵异样的温热,急忙运转内观之法,发现一道绛紫色的诡异灵力直扑自己的气海。
  澹台明宫修习的的乃是家传的《正心明意真解》,可正己心,破百邪。澹台明宫与魔宗对敌时,魔气、邪气俱被其所克。然而,面对这诡异灵力,《正心明意真解》非但没有运转护主,反而放任其直入气海,与《正心明意真解》修出的皓白灵力纠缠在一起,渐渐融为淡紫之色。
  因战事已久,她与叶临天许久未曾亲近,此时体内花宫竟传来阵阵渴求之意,玉道更是不停收缩,好像想把什么东西吞进去才罢休,腿间止不住地传来麻痒和阵阵快感。
  澹台明宫探手于裙内,竟然发现亵裤已然湿润。于是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这突如其来的欲念,却发现越是抗拒,内心越是混乱,更让自己措手不及的是,气海扰动之后,竟然于小腹之上凝结出一幅诡异的纹章,随后逐渐隐去。
  澹台明宫出身中州大儒世家,家风端正,房事上讲究“发乎情,止乎礼”。纵使与叶临天相识多年,于床笫之事上也一直保守,用的最多的姿势就是传统的“龙翻”:自己躺卧向上,临天趴在自己身上抽插。叶临天偶尔想摆弄些新姿势,都被澹台明宫推拒,不过叶临天尊重妻子,两人在床上倒也和睦。
  此刻的异变让她感到一种愧疚之感,感觉自己辜负了家风教诲。澹台明宫心想,若要与除夫君之外的男子裸身相见,共赴云雨,这绝非自己所能接受。不由得闭目沉思,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往日与柳绯烟的闺蜜闲话。
  那日,两人聊着聊着,就拐到了床榻之事。柳绯烟身为合欢宗出身,于此道上可是百无禁忌,什么“舌灿莲花”、“后庭花开”、“颠倒乾坤”,听的澹台明宫脸色羞红,却又忍不住好奇。
  而后柳绯烟又谈起自己在合欢宗时见过的奇闻逸事,说起凡俗间的妓院中,有女子想做皮肉生意,又不愿意抛头露面,免得被认出来,妓院就推出了“隔帘春”之法:置一隔板,中间开腰身大小之洞,让女子置身其中,跪坐于软垫之上,女子身弯如‘之’字,上身和小腿位于隔板之内,唯独臀部漏于隔板之外,客人付了钱后,只需稍加清理就可以提枪上马。如此一来,嫖妓之人虽然少了臂股交叠,水乳交融之乐,但是却只需要付插入射精之钱,更加上只有抽插时间短暂,因此薄利多销,在青楼之中广受青睐。
  她当时并未在意,只当是合欢宗的奇谈妙想。如今想来,或许其中藏有可行之法。
  天玄宗身为中州第一大宗,山门广大,门徒众多,连带着周边也建立起许多附庸城市。其中天华城是离天玄宗最近,也最繁华的城市,其中仙凡混居,市井九流无所不有。
  天玄门内多是修炼之地,娱乐之所甚少,因此经常有修士耐不住寂寞,跑到这些城市里去花天酒地,找些青楼发泄情欲。天玄宗虽是正道宗门,却不是什么灭人欲存天理的修行路子,所以从不禁止门下子弟做这种事。
  “或许......不,如果真的能行,哪怕牺牲我的贞洁,我也要救夫君”澹台明宫心中已定,“明天就改头换面一番,去天华城内一探”。
  夜深人静,澹台明宫躺在铺着凤纹丝绸的床榻上,目光定格于天花板上描绘的苍穹,心绪如潮水般起伏。淫纹虽已隐去,但那股悸动仍在体内回荡。澹台明宫暗自祈祷,这条路能为夫君的伤情带来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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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澹台明宫独自起身,换上一身天玄宗内凡人侍女常穿的素色布裙。又施展了幻形决,将自己改头换面成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丝毫看不出平日里那雍容华贵的气质。又刻意压低气息,收敛修为,将自己伪装成一名普通的凡人侍女。镜中映出的人,全然不复旧貌,和雍容华贵的宗主夫人大相径庭。
  离开栖凤殿时,她回头望了一眼那熟悉的殿宇,心中涌起一丝不舍与愧疚。她知道,此行的目的虽是为了救夫君,但所做之事却有违家风,更对不起和自己相亲相爱的道侣。然而,事已至此,她深吸一口气,向天华城飞去。
  短短半柱香,澹台明宫便望见了天华城那巍峨耸立的城墙,于是找了一处荒野降落,朝大路行进,汇入进城人流之中。
  接受完盘查,澹台明宫越过城门,就见到了一片喧闹繁华的景象,各色商贩沿街叫卖,“新到的碧水绸,天玄宗玄衣坊出品,比小娘子的手都滑!”“防火防盗防魔修! 两块灵石,或者五百两银子, 上品灵剑一把了嘿”“本店最近出了新菜式:龙肝凤髓。龙是真龙,凤是真凤,刚从南部战场拉回来的,新鲜着呢!”
  天上时不时的还有修士踩着飞剑和灵舟飞遁而过,就在叫卖的档口,澹台明宫看到一个天玄宗的外门弟子,踩着飞剑落到了食阁之下,大步走进店内,里面传出阵阵酒香和笑声,显然是去大快朵颐了。
  走在街道上,周围的热闹让她感到一阵眩晕。澹台明宫很少下山,更别说来这种繁华之地。幼时在文昌书院长大,周围的人都是翩翩君子,君子远庖厨,门中多是书香之气,而烟火气甚少。
  后来和叶临天定情,明媒正娶之后就一直替其处理宗门事务。宗门内多是清净的修行之地,哪有这般喧嚣?这样繁华热闹的景象,让澹台明宫一时不知所措。
  澹台明宫虽然修为高深,却对天华城的布局一无所知。她平日里很少接触这些凡俗之事,更别说妓院这种地方会开在哪。
  在城外时,她因过于紧张,竟忘了打听清楚妓院的位置。澹台明宫正欲腾空而起,从天上俯察地形,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入了城,并且改头换面装作凡人,若是暴露了修为可能会引来盘查。于是只能选择最笨的办法:问路。
  她试着问了一个挑着担子的小贩:“请问,大哥,这附近有没有……那个……青楼之类的?”
  小贩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姑娘,你问这个干嘛?”
  澹台明宫脸一红:“我……我有事要找。”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耳根微微发热。
  小贩摇摇头:“姑娘,你还是别问了,这种地方不是你一个人去的。”说完,就继续沿街吆喝起来。
  澹台明宫又用蚊子般的声音问了几个路人,但反应都差不多,不是摇头就是直接走开。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嘴里嘀咕着:“这姑娘,问这种地方,怕不是家里的派侍女来抓奸了。”
  澹台明宫心中越来越羞,恨不得就此出城,但是一想到病榻上的夫君,又不得不继续寻找。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目光在街道上扫来扫去,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就在这时,澹台明宫感觉到身后有几道目光在盯着她。她回头一看,看到一群衣着邋遢的男子正朝她走来。为首的是一个油腻的肥壮汉子,看起来凶神恶煞,脸上有道硕大的刀疤。穿着破衣烂衫,袒胸露腹,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邋遢的流氓,一个个眼神猥琐,嘴里叼着草根,步伐懒散。
  “哎,这位姑娘,你问妓院干嘛啊?”疤脸男子嬉皮笑脸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淫猥的光芒,眼睛止不住的往澹台明宫的胸、臀上瞟。
  澹台明宫心中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说道:“我……我要去青楼,我想当妓女。”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绞着衣角,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
  “啊?做妓女?你这身服饰,不是天玄宗的凡人侍女吗?我听说贵宗主重伤瘫痪,但是不至于连凡人的月钱也欠吧?”疤脸男子挑眉问道。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在确认她的身份。
  “我父亲……他在外面赌博欠了债,我没办法了才走上这条路。”澹台明宫赶紧编了个理由。
  “我知道,青楼里有那种不用露脸的……叫什么‘隔帘春’”。
  “哈哈,‘隔帘春’?”疤脸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以为是好差事?名字起的虽好,却是妓院里最下贱的营生,只有遮遮掩掩的半掩门和年老色衰的老妓才会去做。价格低廉,钱又都被青楼拿走了。你一个年轻姑娘,干嘛不去做点高档点的生意?”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带着几分贪婪。
  澹台明宫低下头,装出一幅心虚忸怩之态:“我……我只想快点还债,不想惹麻烦。”
  领头的男子上下打量了澹台明宫一番,虽然容貌显得平平,但身材却惊人,胸部丰满挺翘,纤腰盈盈一握,屁股更像成熟的蜜桃,就是一身素衣也遮掩不住身体的完美弧度,更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凌然的贵气。不禁起了色心,伸出手就想往胸上摸去,嘴里还说着:“嘿,小娘们,长得一般,但身材不错,干嘛不去做点正经生意?”
  澹台明宫心中大怒,几乎要出手,但她强忍住,想到自己的目的,还不能暴露身份。澹台明宫迅速后退一步,语气冷淡:“请自重!”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尽管伪装成凡人,但那股气势还是让疤脸男子微微一愣。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流氓悄悄劝说老大:“老大,现在在城内骚扰女子,被巡检司发现可是要吃鞭子的,不如就把她带到妓院,到时候咱们花了钱,想怎么玩怎么玩。”他的目光在澹台明宫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已经开始意淫面前女子不穿衣服时的勾人模样。
  疤脸男子想想也是,便同意了。他对澹台明宫说:“好吧,跟我走。”
  一路上,流氓们不断调笑她,一个说:“小娘们,到了青楼可别后悔啊。”另一个则笑:“哈哈,‘隔帘春’,你这屁股可够大的,客人肯定喜欢。”澹台明宫都忍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必须忍耐,为了夫君,什么都可以忍。澹台明宫目光低垂,脚步紧随,内心却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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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们带着澹台明宫穿过几条狭窄的巷子,巷子两旁的房屋低矮破旧,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脂粉味。最终,他们停在一座大门前,门匾上写着“玉春楼”三个大字。门前站着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正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目光在路人身上扫来扫去。
  “老大,这就是玉春楼了。”一个流氓指着大门,说道,“这里的老鸨可是出了名的精明,你要是想做‘隔帘春’,她肯定能安排。”
  疤脸老大点点头,推开大门,带着澹台明宫走了进去。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大堂,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上挂着几幅春宫图,隐隐透着暧昧的光线。大堂中央摆着一张长条桌,几个妓女正坐在桌边喝茶聊天,见到有人进来,都抬起头来打量。
  “哎,老虎,又带新人来了?”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站起身,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她大约三十多岁,脸上涂着厚重的脂粉,眉眼间透着几分风尘味,但说话间却带着几分精明干练。
  疤脸老大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妈子,这位姑娘想来你们这里做‘隔帘春’,我看她挺老实的,就带过来给您看看。”
  老鸨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澹台明宫。她看了一眼澹台明宫的装扮——一身素色的布裙,胸口缀着天玄二字,虽然面容平平,但身材却掩饰不住。她挑了挑眉:“你这姑娘,看着不像干这行的啊。怎么,想来我们玉春楼赚点钱?”
  澹台明宫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是……我父亲欠了赌债,我不得不来这里。”
  老鸨冷笑一声:“赌债?哼,这理由我听多了。姑娘,你可想清楚了,这行当可不是好玩的。‘隔帘春’虽然不用露脸,但也得有客人愿意花钱。你确定你能做?”
  澹台明宫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我……我已经想好了。只要能救...父亲,我什么都愿意做。”
  老鸨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但丑话说前头,你可是自愿的,要是天玄宗的人找上门来,可不关我事。”
  澹台明宫赶忙答应下来:“我明白,我真是自愿来的,日后不会给您惹麻烦。”
  老鸨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到桌边,“来,签字画押,证明你心甘情愿的。别说我没提醒你,这行当一旦入行,可没那么容易退出。”
  澹台明宫接过凭契,低头一看,只见纸上写着一些简单的条款:自愿从事妓女工作,服从玉春楼管理,不得泄露客人和楼内秘密,等等。她咬了咬唇,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赵阿芳。
  老鸨收起纸张,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好,现在说说价钱吧。‘隔帘春’这种低级活儿,一次五十文钱,楼里抽七成,你能拿到十五文。怎么样?”
  澹台明宫倒是无所谓,她本来就不是为了钱,直接点了点头:“好,我同意。”
  老鸨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习惯了新来的姑娘都得讨价还价一番,但这个姑娘却直接答应了。她眯起眼睛,打量了澹台明宫一眼:“你倒是挺懂事。一般人可没你这么干脆。”
  老鸨摇摇头,不再多问。她招呼一个小厮过来:“小四,带这位姑娘去后院的房间。让她先熟悉一下环境。”
  后院是一个狭窄的空间,几间小屋挤在一起,每间屋子都只有一扇小窗,透出昏黄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汗臭味,让人感到压抑。小厮停在一间最角落的屋子前,推开门:“姑娘,这就是你的房间了。客人来了,我会通知你的。”
  澹台明宫走进去,四下打量。屋子很小,只有一张简单的木床,软垫和一个隔板。隔板中间开了一个洞,大小刚好容纳一个人的腰身和大腿。澹台明宫知道,这就是“隔帘春”了。
  澹台明宫咬了咬牙,目光在狭小的房间内游移。犹豫再三,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瞻前顾后的?她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手指缓缓解开身上的素色布裙。裙摆如云雾般滑落,亵衣、亵裤一件件褪下,露出一具如羊脂美玉般温润光洁的胴体,肌肤雪白无暇,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随着亵衣松开,一对丰满的玉乳挣脱束缚,白皙如雪的乳肉柔嫩似脂,饱满挺翘,纵使双手张开也难以完全握住。乳尖殷红如樱桃,微微上翘,仿佛带着一丝羞涩的期待。纤腰细腻柔软,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微微起伏的曲线宛如天工雕琢,勾勒出令人心动的美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对形如弦月的肉臀,饱满圆润,恰似隆起的沙丘,弧度自然而完美,多一分嫌腴,少一分则瘦。臀肉丰厚,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宛如两只灵动的白兔,诱人至极。
  衣衫尽褪,澹台明宫将软垫铺在床上,缓缓跪下,小心调整着姿势,试图将腰身和臀部套入隔板上的洞中。出身儒门世家的她,一生中仅有的几次跪拜,皆是对天地父母与恩师。如今在这污浊不堪的娼肆之地,她却主动屈膝下跪,只为方便男人操自己的肉穴。想到此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心头,泪水忍不住打湿眼眶。
  “叶郎,都是为了你……”她轻声呢喃,声音颤抖中带着哽咽,“我心甘情愿,贞洁操守算得了什么?怎及得上你的性命重要?”
  然而,内心深处却悄然升起另一个声音:“或许,我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明明可以让其他姐妹先来尝试,为何偏偏是我主动前来?”她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这念头,“不,这是我身为正妻的责任,我必须为夫君承担一切。”
  在自我挣扎与说服中,澹台明宫静静地等待着,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房间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汗臭的混杂气味。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小厮的喊声:“客来了,准备好!”她心头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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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华城东市,烈日刚落,空气里还飘着暑气,石板路上满是灰尘。曾阿牛和几个工友刚忙完一天的活计,累得像散了架。他们是城里的凡人苦力,靠出卖力气吃饭,干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搬运赤铁矿、扛木材、背石料修城墙,有时还得下河沟清理淤泥。
  赤铁矿是修士们炼器的宝贝,可挖矿和运输少不了凡人苦力,像曾阿牛这样的穷汉子,每天扛着几十斤重的矿石来回跑,肩膀磨得红肿,腰都直不起来。今天,他们帮一个富商从城外矿场运了一车矿到城内仓库,足足两个时辰没停手,主家看曾阿牛年轻力壮,干活卖力,甩手赏了他六十文钱。
  曾阿牛接过铜钱,乐得咧开嘴,露出两排黄牙。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粗布衣衫早已湿透,黏在身上臭烘烘的。他坐在路边石墩上,从怀里掏出五文钱,跑去街角买了两个硬邦邦的干饼,三两口啃下去,填饱了咕咕叫的肚子。剩下的五十五文,他攥在手里掂了掂,“晚上没事,掏个几文去澡堂洗洗臭汗,再攒起来,过几年说不定能攒够彩礼,娶个老实媳妇回家”。
  正盘算着,工友李二狗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拍着他的肩膀,嘿嘿笑道:“阿牛,发啥呆呢?赏钱到手了,走,咱哥几个去玉春楼耍耍,松快松快!”
  曾阿牛一听,手里的铜钱差点掉地上,愣愣地抬头:“玉春楼?那不是窑子吗?我……我可没去过。”
  李二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缺了牙的黄牙:“没去过才要去啊!你个傻小子,整天就知道干活攒钱娶媳妇,可这媳妇是那么好娶的?那得几十两银子,你这五十文连个屁都不够!去玉春楼花点小钱,尝尝女人的味儿,总比攒一辈子钱娶不上强吧!”
  旁边的工友王麻子也凑热闹,啐了口唾沫:“就是啊,阿牛,你都二十了,还是个雏儿吧?咱们苦力命贱,累死累活也就混口饭,攒钱娶媳妇?等你攒够,鸡巴都硬不了了!不如趁年轻,去窑子里爽一爽。”
  曾阿牛脸涨得通红,手指捏着铜钱,低声道:“可……可那地方花钱多,我这点钱不够啊。再说,我还是想攒着,娶个媳妇踏实过日子。”
  李二狗急了,瞪着眼:“你个犟牛!玉春楼啥价都有,咱们这种穷鬼,去玩‘隔帘春’就够了,五十文一次,便宜得很!”他顿了顿,又挤眉弄眼地说,“再说,你个雏儿,连女人啥味都不知道,将来真娶了媳妇,洞房那天咋弄?裤子一脱,手忙脚乱让人笑话?”
  这话戳中了曾阿牛的心窝,他更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慢慢学嘛。”
  “学个屁!”李二狗哈哈大笑,“跟谁学?跟老子学咋日女人?老子可没那闲工夫教你!走走走,今天哥几个带你去开开荤,省得你一辈子当和尚!”
  王麻子也起哄:“阿牛,去吧,男人哪有不嫖的?
  曾阿牛被说得心动,犹豫半天,终于咬咬牙:“那……那就去试试吧。”
  一行人晃晃悠悠到了玉春楼,门前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斜靠在门框上,见这群汗臭味冲天的苦力走过来,眼里闪过一丝嫌弃,但还是懒洋洋地招呼:“哟,几位爷,进来耍耍?”
  李二狗熟门熟路,带着曾阿牛挤进门。大堂里,老鸨坐在桌子后头,手里拨着算盘,抬头一看这群破衣烂衫的汉子,眉头一皱,冷哼道:“又是你们几个穷鬼,来玩‘隔帘春’的吧?”
  曾阿牛低着头不敢吭声,李二狗陪着笑:“老妈子,您说得对,我们这种烂命汉子,也就玩得起这个。劳您老费心,给安排安排。”
  老鸨斜眼瞅了瞅他们,目光落在曾阿牛身上,见他脸红得像猪肝,挑眉道:“哟,这小子面生,是头一回来吧?长得倒老实,就是臭了点。”
  曾阿牛更窘了,点点头:“是……是。”
  李二狗赶紧插话:“老妈子,我们也不挑,您给个干净的就行。上次我碰上个有病的,屄上全是烂疮,吓得我屌都软了,最后也没上成。这回能不能先验验货?”
  老鸨听了这话,脸一沉,啐道:“验货?你们以为自己是花大钱的公子哥?烂命一条,还挑三拣四的!上次那个有病的,你不也照样掏钱了?现在还想咋地,先舔一口试试?”
  李二狗忙赔笑:“别生气别生气,我们不就怕得病嘛,命贱也得活命啊。我们想瞧瞧,行不?”
  老鸨翻了个白眼,手里算盘拨得啪啪响:“哼,看你们几个是老主顾,我破例一回。”她扭头喊,“小四,带他们去后院,把新来的那个给他们瞧瞧。这小娘们头汤还没人吃,便宜你们了。”
  小厮应了一声,领着曾阿牛和李二狗穿过大堂,往后院走。沿途,油灯昏黄,空气里混着脂粉味和汗臭味,曾阿牛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他偷瞄了眼李二狗,见他一脸兴奋,自己却紧张得腿肚子发抖。
  后院房间窄小,墙上隔板开了个洞,挂着薄帘子,里面隐约有个女人的身影。李二狗凑过去,掀开帘子一角,眯眼一看,咧嘴道:“嘿,这小娘们屁股真圆,皮也白,绝对是好货!阿牛,你头一回,哥让给你,你先上,我去隔壁耍。”
  曾阿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谢……谢谢二狗哥。”
  李二狗摆摆手,跟着小厮去了另一间房,留下曾阿牛站在隔板前。他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曾阿牛初次踏进玉春楼的房间,昏黄的烛光洒下。他本来以为,会见到一个女子迎他,毕竟这是他想象中的嫖妓场面。然而,眼前的情景却让他猛地愣住了——想象中涂脂抹粉的女子没见到,眼前只有一面木板矗立在房间中央,木板中间镶嵌着一对雪白如玉的臀部。
  眼前的屁股珠圆玉润,皮肤白皙如凝脂,吹弹可破,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宛如活物。烛光洒在上面,光影流转,勾勒出柔美的曲线。臀缝中央,一朵粉嫩的菊花羞涩地绽放,褶边细腻而紧致,似在轻颤,像含羞待放的花蕾,诱得曾阿牛恨不得伸手一探花蕊之后的秘地。
  顺着那诱人的曲线往下看去,美妙的穴肉如同一只粉嫩的蛤蚌,湿润晶莹,两片花瓣紧闭如含苞待放的桃花,泛着淡淡的水光,娇艳动人。穴口周围光洁无暇,不见一丝阴毛,唯独在阴蒂下方点缀着一丛得宜的萋萋芳草,乌黑柔软,宛如春雨滋润下的新芽,衬得那片私密之地愈发妩媚撩人。仔细一嗅,竟能闻到淡淡的兰香。
  曾阿牛作为乡下汉子,哪里见过这等美景?呼吸瞬间急促,胯下阳具把裤头高高顶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澹台明宫听着有人进门,却迟迟没有动作,羞涩难忍中带着疑惑,轻声问道:“客官,你在吗?”。
  正在澹台明宫发问之时,一张大嘴突然紧紧吻上自己柔嫩的臀肉,缺水脱皮的唇瓣刮擦在肌肤之上,带来阵阵酥麻颤栗,澹台明宫娇躯一震,低吟出声。紧接着,吻从臀肉滑向菊花,嘴唇轻触花蕾,粗糙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夹紧双腿,穴肉微微颤抖。
  更离谱的是,澹台明宫感到一条湿热粗糙的舌头强行挤进她的后庭,钻探着紧窄的肠道,仿佛他在深吻阔别已久的爱人。澹台明宫虽然沉浸在快感之中,却仍记得自己来的目的,强撑着羞意,低声道:“客官,您为何不……不插进来呢?”
  曾阿牛如梦初醒,猛地想起还未付钱,慌得手脚发软,结巴道:“我……我这就去给钱!”他跌跌撞撞冲出门,裤子险些滑落,塞给老鸨五十文钱。老鸨斜眼一瞥,嗤笑道:“瞧你这猴急样,头一回尝荤吧?别把腰闪了!”
  他红着脸点头,匆匆冲回房内,一边解开裤带一边夸赞道:“妹子,你这屁股真他娘的美,值五十文!”言语粗俗却带着真诚。澹台明宫羞红了脸,低声道:“客官,还请怜惜。”
  话音未落,曾阿牛握住自己硬挺的阳具,用力一挺,却因为经验不足,直接捅进了玉树后庭之地。紧窄的腔道被猛然撑开,澹台明宫又羞又惊,惊呼道:“啊——客官,您插错了地方……”
  澹台明宫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不适和无奈,眉头紧蹙,却无法扭动身体,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挤入深处。隔板的固定让她的身子无法前进,每一寸入侵都清晰无比,她能感觉到阳具的炽热与硬度,撑得后庭火辣辣地疼,肠道内壁也被摩擦得泛起黏液。
  曾阿牛此时却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那紧致温热的肠道包裹着他的阳具,自己的鸡巴仿佛是在享受按摩,让他舒服得低吼:“真他娘的紧啊!”
  没听见澹台明宫的提醒,曾阿牛腰部一沉,猛力抽插起来,动作粗野狂暴,每一下都直捣后庭深处。阳具进出时摩擦得肠道火热,“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混着床榻吱吱的哀鸣,回荡在房间内,隔板被撞得微微震颤。
  澹台明宫咬紧牙关,试图忍住不适,身体却不由自主随他的节奏起伏。起初的疼痛渐渐被一股异样的快美取代,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心头羞耻难抑,却无法否认后庭的的酥麻爽利。澹台明宫再次低声提醒:“客官,您插的是……”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与哀求。
  可曾阿牛沉醉其中,完全没听见,越插越猛,阳具进出时不断发出粘腻的水声,澹台明宫的臀肉被撞得泛起阵阵波浪,雪白的皮肤染上淡淡红晕。
  澹台明宫辟谷多年,后庭久未受侵,敏感异常。曾阿牛虽无技巧,却仗着年轻力壮,抽插势头猛烈无比,精于此道者讲究“九浅一深”,而曾阿牛却毫不吝惜力气,鸡巴在紧窄的腔道中横冲直撞,摩擦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澹台明宫起初的疼痛也渐渐被异样的快感取代,腔道不自觉收缩,迎合他的动作,身体仿佛被他点燃。曾阿牛的双手抓住她的臀瓣,用力掰开,让阳具进出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彻房间。澹台明宫咬紧牙关,呻吟却从喉间被挤出:“嗯……啊……”声音压抑而婉转,因隔板阻隔而更显无助。
  “客官...客官! 请慢些,我……我受不住了……”
  澹台明宫呼吸急促,双手紧抓床沿,指节泛白,终于在一次深顶中,娇躯一颤,腔道剧烈收缩,高潮如潮水般袭来,呻吟从唇间溢出:“嗯……啊……”声音婉转而压抑。玉道深处竟然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下,溅湿曾阿牛的卵蛋,顺着他的大腿淌落。
  “妹子....俺, 俺要射了!”
  曾阿牛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一激,阳具猛地一抖,低吼道:“爽死俺了!爽死俺了!”,卵蛋鼓了又缩,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澹台明宫的后庭。
  曾阿牛喘着粗气,缓缓拔出阳具,粗壮的家伙上沾满白浊,根部还滴着混杂的液体,散发着浓烈淫靡的气息。澹台明宫的菊花已然盛放,红肿微张,边缘微微外翻,流出混杂着精液的黏液,顺着臀缝淌下,狼狈不堪。澹台明宫瘫软在床,想要趴下歇息,但是身子却被牢牢固定,只能支起双臂,平复高潮的余韵,“怎会如此不堪……”。
  更羞人的是,澹台明宫突然想起,自己的后庭处子竟然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凡人占有,心中不禁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和叶郎多尝试些花样。
  喘息未平,心中余韵与羞耻交织,澹台明宫刚刚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扰乱,一时间竟然忘了运转采阳秘法:”客官,您还能再来吗?这次...这次可别插错了洞。”
  曾阿牛闻言,面色一红,结巴道:“俺……俺当然还能再来!”可他低头一摸腰间,发现囊中空空如也,尴尬地挠头道:“俺……俺去去就回!”说完,他急匆匆跑出去,打算回家取那藏了许久的老婆本。
  就在曾阿牛离开之际,几名工友恰好嫖完窑姐,提着裤子走出房间。他们见曾阿牛脚步慌乱,不禁取笑道:“阿牛,你小子跑这么快,莫不是被那小娘们榨干了?”
  李二狗眼尖,瞥见澹台明宫的房门未关严,门缝中隐约可见一抹白花花的臀部在隔板外若隐若现。他心头一热,低声道:“嘿,那小娘们的屁股真白,之前偷瞧过一眼,怪不得阿牛跑得跟兔子似的。咱们进去看看?”
  几人相视一笑,带着几分醉意与好奇,蹑手蹑脚推门而入。房内,澹台明宫的肉臀暴露在隔板之外,雪白如凝脂,臀肉饱满圆润,曲线柔美无暇。玉蛤粉嫩诱人,穴肉光洁无毛,湿润晶莹,阴蒂下方点缀着一丛乌黑柔软的芳草,宛如仙人精心雕琢的玉器。菊花微张,泛着红润,边缘娇艳欲滴,散发淡淡幽香。
  他们平日里嫖惯的窑姐,性器官多是发黑粗糙,屄如没泡发的黑木耳,干涩无味,屁眼周围甚至生着痔疮,暗红肿胀,毫无美感可言。窑姐们的臀部更是满布劳作留下的瘢痕与老茧,摸上去糙如树皮。而眼前的澹台明宫,臀部如白玉般莹润,穴肉粉嫩如花,湿润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与凡人女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他们身上还揣着余钱,立时冲出去找到老鸨,塞给她一袋铜钱。老鸨掂了掂袋子,笑得眼角生纹:“几位爷怎么了,今儿个格外有兴致啊。”工友们咧嘴一笑,迫不及待奔回房间,围住了澹台明宫。
  澹台明宫察觉有人闯入,心中一惊,但无法转身,只能柔声道:“怎么……怎么这么多人?”她的声音柔婉动人,带着一丝颤抖,却更勾起了两人的欲火。李二狗蹲下身,瞪大了眼,喉头滚动,低声道:“这哪是凡人女子,分明是天仙下凡!”
  王麻子凑近,也赞道:“这小屄真美,粉得跟桃花似的,嫩得跟刚剥的鸡蛋一样!”他伸手抚摸她的臀肉,感叹道:“这屁股又白又滑,捏着跟绸缎似的,哪像那些窑姐,屁股硬得跟石头一样!”
  澹台明宫羞得耳根发烫,心中暗道:“这些凡人,怎如此粗俗……”可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们评头论足。
  然而,就在李二狗准备解开裤带时,王麻子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低声道:“二狗,你先别急,这么好的货色,咱得讲个先来后到。”
  李二狗瞪了他一眼,粗声粗气道:“讲啥先来后到?老子是大哥,当然该先上!”王麻子不甘示弱,反驳道:“大哥又咋样?老子出的钱不比你少!”
  两人争执不下,听着两个凡人男子为了谁先插入自己而争风吃醋,澹台明宫心中既羞又美。李二狗最终怒道:“老子说了,先上就先上,你不服气等着瞧!”说罢,他一把推开王麻子,转身面向她,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
  狰狞的肉棒青筋盘绕,龟头硕大圆润,散发出浓烈的腥味。澹台明宫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身后那股火热的气息愈发逼近。她心跳加速,穴口本能地收缩,一阵羞耻的渴求从小腹升起。
  就在她心神恍惚之际,李二狗握住阳具,对准她湿润的肉缝,龟头轻轻摩擦着那柔嫩的穴口,带起一丝酥麻的快感。他低吼道:“妹子,俺来了!”
  说罢,他腰身一沉,猛地一挺,整根狠狠刺入。“啊——”澹台明宫惊呼出声,穴肉被骤然撑开,带来一股强烈的充实感,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直捣她的花心。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腔道内壁的褶皱被粗暴地碾平,淫水被挤压得溢出,顺着臀缝滴落,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李二狗喘着粗气,“真紧!这小穴夹得俺骨头都酥了!”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下都直抵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荡。一丝丝压抑而诱人的呻吟自檀口中断断续续地传出。
  插入的冲击让澹台明宫几乎失神,但她猛然忆起此行目的,强压下涌动的欲望,暗自运转《玉鼎和合秘法》,试图引导子宫吸纳李二狗的阳精。
  但是奇怪的是,家传的《正心明意真解》竟然也自行运转,这儒门正统功法本该澄心正意,此刻却与她气海中的诡异灵气交织,化作一股奇异的助力。
  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阳具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加倍的快感,穴肉随着抽插剧烈收缩,分泌出更多淫水。李二狗感受到那股诡异的吸力,爽得头皮发麻,低吼道:“这娘们咋这么会吸,俺从没这么爽过!”
  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中,澹台明宫的阴阜软肉伴随着鸡巴的抽差而不断痉挛,挤得李二狗直翻白眼。终于,一股快意从阴囊直冲大脑,李二狗按耐不住,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花宫。
  澹台明宫娇躯猛颤,媚肉紧紧夹住阳具,仿佛要将他的精华榨干。她失声呻吟:“啊……啊……”高潮如浪潮般袭来,腔道剧烈收缩,汩汩淫水从穴口流出,却不见丝毫精液。
  此时,澹台明宫勉力运起内观之法,发现所有精阳都被牢牢锁在了子宫当中,只等自己炼化。不过此时,澹台明宫却突然想起《玉鼎和合秘法》中所说,炼化精阳之后可以再以阴阳交合之法,将灵力传渡给炉鼎主人。但是此刻叶郎无法人事,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澹台明宫只得放弃炼化,暂时想用子宫承接精种,等回去再做打算。
  澹台明宫心思全在如何救治爱人叶郎身上,脑海中反复盘算着《玉鼎和合秘法》的细节,却未察觉身旁王麻子早已按捺不住。
  王麻子早就把裤子脱下,再李二狗抽插的档口不停的撸管,此时有了机会更是拔枪直上,“妹子,这水儿流得跟泉眼似的,俺可不客气了。”也不等她回应,王麻子大手一伸,按住她柔软的臀肉,阳具借着那湿滑的淫水,猛地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啊——”澹台明宫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粗壮的阳具直捣花心,撑得她腔道满满当当,腔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裹住那根火热的肉棒,内壁的褶皱被摩擦得酥麻难耐。
  淫水被挤得四溅,淅淅沥沥地滴在床单上,澹台明宫咬紧牙关想压抑呻吟,却还是从唇间溢出娇媚的低吟:“嗯……啊……”,这声音似痛苦似欢愉,勾得王麻子更加疯狂,动作越发凶猛。
  澹台明宫想要推拒,颤声道:“住手……我……”可王麻子哪管这些,咧嘴一笑,打断她的话:“妹子,来都来了,别扫了俺的兴!”说完,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继续猛烈抽插,阳具在湿润紧致的腔道里进出,每一次都带出粉嫩的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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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上裤带,刚完事的李二狗意犹未尽,不过这么好的货色,可不能自己吃独食,得让兄弟们也尝尝鲜。他急匆匆跑回城东工友们住的大通铺,一脚踹开门,大声嚷道:“兄弟们,快起来!玉春楼的隔帘春来了个绝顶货色,不嫖白不嫖,错过可是一辈子遗憾!”
  睡眼惺忪的工友们被他这一嗓子喊得精神一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揉着眼睛问:“二狗,你瞎嚷嚷啥?啥货色这么稀罕?”
  李二狗咧嘴一笑,眉飞色舞地说:“那小娘们跟仙女似的,皮肤白得跟雪一样,小穴粉嫩得能掐出水,操起来又紧又滑,里面还一股吸劲,俺差点没爽死!”
  另一个工友听罢,咽了口唾沫,急道:“真有这么好?那还等啥,走走走!”
  众人一听,色心大动,纷纷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跟在李二狗身后直奔玉春楼。
  玉春楼的老鸨正倚在柜台边打盹,忽见这么一大群人乌泱泱地涌进来,顿时愣住,疑惑道:“哟,几位爷,今儿个咋这么热闹?往日虽说人不少,可也没见这么多人一块儿来啊。”
  李二狗嘿嘿一笑,指着澹台明宫的房间道:“那屋里的小娘们太勾人了,俺们兄弟都想开开荤。”
  老鸨闻言,眼睛一亮,立马堆起满脸笑容:“哎哟,那可是好事儿!既然是稀罕货,几位爷可得抓紧。”她麻利地收了钱,挥手放行:“去吧去吧,别让兄弟们等急了!”
  于是,工友们在门口排起长队,一个接一个地进去享用澹台明宫,屋里传出的娇喘与低吼此起彼伏,热闹得像过节。
  而此时,曾阿牛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手里攥着从床下掏出来的老婆本,满心想着再与那仙子般的美人温存一番。可一到门口,却见长长的队伍已然排到院外,他心头一紧,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他咬咬牙,暗骂道:“这帮驴球,下手也太快了!”无奈之下,他只得乖乖站在队尾,祈祷轮到自己时,澹台明宫还能撑得住。
  天色渐明,天华城里的人也开始活动。薄雾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城池,清晨的空气中夹杂着湿气与炊烟的香味,街巷中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早起的行人脚步匆匆。城门在守卫的吆喝声中缓缓开启,车马穿梭于城内外,喧嚣与生机交织在一起。
  而在这喧闹的清晨背后,玉春楼却经历了一夜的狂欢。老鸨赚得盆满钵满,放钱的匣子溢了出来,铜钱叮当作响,几乎半个东区的苦力都闻风而来,场面混乱而不堪。
  小屋内的景象与外界的清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味、汗臭与脂粉香混杂的气息,令人几欲作呕。地上散落着揉皱的草纸、和撕碎的破布。隔板上黏糊糊的液体尚未干透,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整个房间仿佛被昨夜的放纵彻底玷污。
  隔板之后,澹台明宫的模样已与昨日判若两人。她的臀部曾雪白如凝脂,圆润饱满,宛如艺术品,如今却布满了干涸的精斑,皮肤泛着被蹂躏后的红晕,屁眼已经成了通红的大洞,能够直接看到内里的肠道。美穴红肿不堪,肉瓣外翻,穴口精液如溪流般涌出,那一簇柔软的芳草不知被谁刮得干干净净,显得一片光洁。
  而在隔板之前。澹台明宫的小腹高高隆起,宛如孕妇,子宫内沉甸甸地承载着昨夜数百个男人的精液,胸口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滑落,衣衫凌乱。一头如瀑般的发丝,如今却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脸上只余下欢好后的倦意,双眼迷离,嘴角挂着一抹不自觉的媚态。
  待众人散去,小屋内恢复了短暂的寂静。澹台明宫艰难地撑起身子,下体传来的酸痛让她眉头紧皱。她忍着不适,缓缓穿好衣物,施展幻形决将隆起的小腹遮掩成原来的模样,随后找到老鸨。
  老鸨坐在柜台后,喜笑颜开地拍着装满铜钱的匣子,声音里满是得意:“小娘子,你可真是棵摇钱树!昨晚客似云来,钱都装不下了。看在你招来这么多顾客的份上,我多给你一成利,怎么样?”
  澹台明宫闻言,心中羞怒交加,一想到自己勉力逢迎榨精,都是为了叶郎,却被老鸨当成了待客有道。脸上却强压怒火,冷声道:“不必了,我只拿我该得的。”
  老鸨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道:“好好好,姑娘说了算,您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啊?”澹台明宫不再理会,接过属于自己的钱袋,转身离开,“速回宗门,找绯烟她们商议”
  澹台明宫踏上返回天玄宗的路途。晨光洒在她的身上,映照出一道疲惫的身影,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阴霾。昨夜的经历如同一场噩梦,澹台明宫深知,这只是开始,更艰难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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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玄宗的密室深藏于山腹之中,四壁刻着繁复的符文,将外界的一切窥探隔绝。灯火摇曳,映照在十二位姐妹的脸上,气氛凝重。
  其余十一个人看着澹台明宫怪异的神情,再加上一天不见人影,心中不禁浮想联翩。
  “诸位姐妹,”澹台明宫开口,声音低沉却坚定,“《玉鼎和合秘法》中所述,炼化精阳后,需以阴阳交合之法将灵力传渡给炉鼎主人。可如今叶郎身受重伤,气海破损,无法行人事,我虽然采到了元阳,却无法传渡,姐妹们可有方法。”
  话音刚落,密室中响起一阵低语。柳绯烟蹙眉道:“这秘法本为合欢宗双修之用,若无交合,灵力如何传递?”洛潇潇紧握双拳,声音颤抖:“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叶郎衰弱下去?”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焦急与无措在空气中弥漫。
  安灵芷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轻轻翻开一页,缓缓道:“我近日在藏书阁中寻得一法,或许可解此困境。古籍中提及‘玉鼎炼元丹’,可将采得的阳精以子宫炼化后排出,再辅以秘传药方,炼成一味补药,直接滋养气海与元神。”
  澹台明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此法可行?”安灵芷点头:“可行。只是需以玉鼎为器,且阳精需经子宫炼化,方能化为药引。”她看向澹台明宫,语气加重:“姐姐,你说你已采集阳精,可否一试?”
  澹台明宫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抬手撤去了身上的幻形决。瞬间,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暴露在众人眼前,宛如怀胎六七月的孕妇,腹部紧绷,隐隐可见青色的脉络。
  姐妹们无不惊愕,叶琉璃瞪大了眼睛,失声道:“娘亲,这……这是怎么回事?”季小婵捂住嘴,低呼:“天啊,大姐你……”,就连一向沉稳的沈铁心也倒吸一口凉气:“你竟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澹台明宫面色微红,却强自镇定:“为了叶郎,我别无他法。”她转向洛清漪,沉声道:“清漪,取玉鼎。” 洛清漪回过神,从百宝袋中取出了一尊通体碧绿的玉鼎,置于地上。
  澹台明宫走到鼎前,双手轻按小腹,闭目凝神。片刻后,她下体微微一动,紧闭的穴口缓缓张开,红肿的穴肉暴露在外,边缘泛着晶莹的水光。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中涌出,带着浓烈的腥味,混杂着些许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滴入玉鼎。液体流淌不止,足足半盏茶时间,鼎中积了厚厚一层,她这才停下,长舒一口气。
  密室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众人都皱眉掩鼎鼻,唯有柳绯烟盯着玉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安灵芷上前,捧起玉鼎,柔声道:“我这就去丹室炼药,诸位也可随我同往。”
  丹室中,炉火熊熊,热浪扑面而来。安灵芷将玉置于丹炉之中,取出数种珍稀药材——紫灵芝、碧血藤、月华草,一一投入鼎中。她双手结印,口中低诵咒语,灵力如丝线般注入炉火,火焰顿时转为幽蓝。姐妹们围在四周,屏息凝神,不敢出声打扰。
  随着时间推移,鼎中液体逐渐沸腾,白浊之色渐渐化为白玉光泽。一阵清香从炉中溢出,驱散了先前的腥味。
  约一个时辰后,炉盖轻颤,一碗白玉色的灵药缓缓升起,悬浮于空中,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宛如琼浆玉液。安灵芷小心接住,众人脸上露出喜色,洛潇潇轻声道:“成了!
  叶临天的养病之所位于天玄宗后山一处幽静院落,屋内光线昏暗,药香与沉闷的气息交织。他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嘴唇干裂,呼吸微弱,几近昏迷。床边堆满了各种灵药瓶与法器,却无一能挽回他日渐衰竭的气海。十二位姐妹轻手轻脚走进,围在床边,目光中满是关切。
  澹台明宫俯身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叶郎,我们来了。” 安灵芷端着灵药上前,低声道:“此药乃我按古籍药方所炼,或许可助你修复气海。”谢霜衣接过药碗,扶起叶临天的头,小心翼翼将灵药喂入他口中。
  灵药入口,叶临天眉头微皱,似是尝到了一丝苦腥味,但他未多想,缓缓吞咽下去。片刻后,他的面色竟泛起一丝红润,胸口起伏平稳了些许。他缓缓睁开眼,目光虽虚弱,却有了几分神采,嘶哑道:“我……我感觉气海有了一丝反应……”声音虽轻,却让众人精神一振。
  风挽铃喜道:“真的有效!” 澹台明宫眼中泪光闪烁,紧握他的手:“太好了,叶郎,你终于有救了。”
  叶郎喘息片刻,疑惑道:“这药……从何而来?” 众人面面相觑,柳绯烟抢先笑道:“是灵芷在藏书阁寻得的古方,用了些稀世灵草炼成。”安灵芷点头附和:“此方专治气海之伤,材料难得,你安心服用便是。”
  叶郎微微点头,似是信了,疲惫地闭上眼:“多谢你们……”声音渐弱,又沉沉睡去。姐妹们松了一口气,澹台明宫轻声道:“让他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
  众人悄然退出寝室,脸上带着欣慰,却也藏着一丝沉重。她们深知这药虽有效,却也代价巨大,要是想完全治好叶郎的伤势,恐怕不止要大姐一个人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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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澹台明宫召集天玄宗所有长老、客卿,以及数位亲传弟子,齐聚天玄殿中。殿内气氛凝重异常,宗主叶临天的十二位红颜知己齐聚主位,华服映目,或端庄如玉,或妖娆似火,气质各异,美艳不可方物。
  殿下,长老、客卿与弟子分列两侧,人数众多,神情复杂。澹台明宫作为十二红颜之首,缓缓起身,广袖轻拂,带起幽香。
  澹台明宫目光如炬,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长老、客卿、弟子,今日召集大家,是为天玄宗存亡大事。如今内有宗主身受重伤,修为尽失,外有强敌环伺,正邪各派蠢蠢欲动。若宗主不复,我宗危矣。”
  她顿了顿,语气沉重:“我等遍寻古籍,终得《玉鼎和合秘典》。此法可修复宗主气海,重塑修为,需我十二人之身,采纳阳精,炼化为灵药,方能救他性命。”
  此言一出,大殿一片哗然。长老谢修,白发苍苍,德高望重,眉头紧锁,沉声道:“礼崩乐坏,宗门何存?若传出去,恐毁宗门清誉。” 而另一边,护法长老洛长海,捋须沉吟:“宗门危难之际,或可一试。”
  就在众人争端之时,赵无极猛地拍桌而起,作为叶临天的结义兄弟,他英俊豪迈,身材魁梧,朗声道:“宗主若不复原,宗门何以立足?伦理纲常怎比得上宗主性命重要?”
  在真传弟子中,李萧飞年轻俊朗,作为弟子们推选出的首席,他代表弟子们发表态度“宗主若真有希望复原,我等必鼎力支持。”
  澹台明宫抬手示意安静,目光坚定:“我等心意已决。为救宗主,贞操何足挂齿?然此事不可轻传,更不可让宗门陷入混乱。为此,我们决定变革宗法,推出功勋制度。”
  她转身指向玉碑:“凡为天玄宗效力、立下功劳者,皆可获功勋。功勋可兑换灵药、法宝、功法、物资,以及最重要的‘春宵令’。”殿内瞬间寂静,众人面面相觑。
  “持‘春宵令’者,可与我等十二人中任意一位共度春宵,我等愿意扫塌相迎,对外,我们就说持‘春宵令’者,可与我等共参双修秘法。‘春宵令’所需功勋极多,唯有立下大功者方能获得。此举既能为宗门招揽助力,又确保阳精出自强者,正所谓一举两得。”
  殿内瞬间寂静,随即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不过最后,众人尽皆赞同。见众人态度统一,澹台明宫颔首道:“我等绝不厚此薄彼。在场诸位,皆是对宗门忠心耿耿的栋梁,又修为精深。”她抬手一挥,数十枚金光闪闪的令牌悬浮于空,分别飞向在场诸人。
  “此乃‘春宵令’,今日赐予诸位,我天玄宗决不忘诸位这些年的辛劳。”澹台明宫话音落下,众人接过令牌,面露惊喜与激动,齐声道:“多谢宗主夫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叶临天的十二位夫人各个蕙质兰心,美貌无双。在宗门当中又岂能没人爱慕?只不过往常,叶临天在时,这些人也只把爱慕深埋心底。而现在,手握这春宵一度之权,下首的许多人已然情难自禁,想着夫人们的模样,搞得下体丑态尽出。
  澹台明宫看着这一切,心中暗叹,却也知此乃无奈之举。宣布散会之后,众人鱼贯而出,各自怀揣复杂心思离去,为宗门的复兴与个人的欲望迈出新的一步。
  【未完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7 07:40:32

(第二章)
  天玄宗,身为中州第一宗门,一举一动都会牵扯修真界的目光。而在近日,天玄宗推出功勋之法,只要为天玄宗立下功劳,诸多珍藏的灵宝、丹药、功法,都能以功勋换取。
  而最令人热血沸腾的是,天玄宗宗主的红颜们居然亲自颁出“春宵令”,能以功勋换取与宗主红颜知己共度春宵的机会,此事如野火般传遍四方,引来无数议论。
  中州一处茶肆内,几个修士围坐一桌,低声热议。
  “你听说了吗?天玄宗那档子事儿?”一个粗眉大眼的修士端起茶盏,眼神里满是兴奋。
  “废话,谁没听说啊!”旁边的瘦子修士啐了一口,压低声音道,“你说天玄宗的夫人们是不是发骚了?给天玄宗门卖卖力气就能跟她双修,还有这天大的好事?”
  “卖卖力气?”粗眉修士冷笑一声,放下茶盏,“狗日的,你知道那‘春宵令’要多少功勋吗?听说是一万功勋起步!杀一头脱胎境的妖兽才给五百,平定一处魔道巢穴也就两千,我们这些下修得给天玄宗干多久?不过那些功法丹药,咱们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瘦子修士瞪大了眼,咂舌道:“一万功勋?妈的,我这修为,这辈子估计也没指望了!不过我听说,宗主夫人当初给宗内的心腹心腹们都发了令牌,会不会有人拿出来卖啊。”
  “呸,你做梦吧!”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修士插话,狠狠拍了下桌子,“想想宗主夫人们那如花似玉的模样,谁舍得放手?要是我能跟她干上一回,就是立刻死在床上也值了!”
  粗眉修士嘿嘿一笑,眼神猥琐起来:“不止她一个吧?天玄宗宗主可有十二个红颜知己,个个貌若天仙,传言还有个合欢宗出身的,床上功夫能让人三魂丢了两魂半。还有那个什么明宫,我在天玄宗大典上看到过一次,差点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别说十万功勋,二十万我也愿意攒!”
  瘦子修士咽了口唾沫,嘀咕道:“真有那么厉害?我倒想试试,可惜老子才玄丹境,连边都摸不着。”
  “试试?”络腮胡修士嗤笑,“就你这点修为,功勋没攒够先把自己累死。听说有人已经开始组队探访魔情去了,天玄宗这招真是狠,把整个中州都搅动了! 就是苦了叶临天的夫人们,不知道要跟多少个男人共枕席呢!”
  “苦了?我看是爽了吧。 哈哈哈哈”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声中夹杂着艳羡与猥亵,茶肆内的气氛愈发热烈。
  文昌书院坐落于中州腹地。书院依山傍水,山峦叠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草木清气。院内古木参天,枝叶婆娑,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路旁点缀着几座古朴的石亭。学子们三三两两,或低声诵读,或静心冥想,处处透着宁静与肃穆。
  此刻,书院副掌澹台昉的书房内,气氛却异常紧张。澹台昉身着青衫,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眉宇间透着一股刚正不阿之气,颇有儒门大儒的风范。
  平日里他温文尔雅,此刻却怒目圆睁,猛地一拍书案,怒声道:“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案上的砚台被震得微微一颤,墨汁溅出几滴,洒在宣纸上。
  站在他面前的弟子此刻低着头,小心翼翼道:“掌门息怒,或许其中有误会。明宫师姐向来稳重,定有她的苦衷。”
  澹台昉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怒意:“苦衷?我澹台家的女儿,怎能如此堕落?还什么‘春宵令’?简直是辱没门风!还有什么双修,我儒门什么时候,去学那合欢之法了?”
  弟子低声道:“老师,您也知道天玄宗的处境,明宫师姐此举,说不定是被逼迫的急了,行了差错,不如您与她见上一面问清状况,莫要冤枉了师姐。”澹台昉闻言沉默片刻,怒气稍敛,长叹一声:“罢了,我这就启程,亲自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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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玄宗,栖凤殿内。澹台明宫端坐于主位,身着素白长裙,澹台明宫端坐于主位,身着素白长裙,裙摆如云雾般垂落,衬得她清丽绝伦的面容愈发出尘。
  看着眼前的一封封卷宗,心中不禁一阵阵疲惫:青云宗近日在东海天玄宗的海域内猎杀了一头通玄境妖蛟,欲借此示威;魔道血煞宗的残余在南部边境公然侵扰,需要调拨人手前去讨伐;宗内灵药园的紫霄草又遭虫害,产量锐减,需紧急调拨资源应对。每一桩事务都如重石压心,让她眉头紧锁。不过最让她心乱的,还是那“春宵令”。
  “一言既出,覆水难收。” 澹台明宫喃喃自语,纤手紧握,指节微微发白。想到不久之后,可能有人持着“春宵令”上门,她心中便涌起一股对未知的恐惧。
  虽然曾放言“一夜春宵,任君采撷”,但若真碰上如曾阿牛那般粗鄙之辈,澹台明宫不禁回想起那淫乱的一夜,菊门被干得红肿外翻的经历犹在眼前。澹台明宫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不行,我得做些准备。”
  随即起身,朝柳绯烟的住处走去。
  柳绯烟的闺房之内,香气四溢,纱幔轻垂,布置得如梦似幻。柳绯烟正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宝匣,专注地整理着什么。
  “绯烟,你在忙吗?”
  柳绯烟转过头,妩媚一笑:“姐姐来看我啦?我在整理些小玩意儿。” 她打开宝匣,澹台明宫瞥了一眼:一根雕龙刻凤的玉势、一对银光闪闪的小巧银环、还有一串晶莹剔透的珠链,下面还层层叠叠着别的物什。
  澹台明宫脸颊一红,赶紧挪开目光,嗔道:“你……你这些东西,真是……” 柳绯烟咯咯娇笑:“姐姐害羞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你若需要,我可以借你用用。”
  澹台明宫强压羞意,柔声道:“绯烟,我来是想问你,有没有能让男子浑身无力的灵药?”
  柳绯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早已看穿她的心思,娇媚一笑:“姐姐是怕了吧?放心,我有好东西。”
  随即从宝匣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递给澹台明宫:“这是合欢宗独门的‘聚精会神’,可让男子瘫软无力,气血全部汇集到阳具之上,是专门用来强行采补的灵药。”
  柳绯烟又接着讲到“不过,用了这药后,若是不能及时出精,可是会有血脉逆流,功体受创的祸患。”
  澹台明宫接过玉瓶,仔细端详,瓶身冰凉,又拔开瓶口嗅了一下,无色无味,心中稍安:“多谢妹妹。”
  柳绯烟摆摆手,语气轻佻:“姐姐客气了,不过……”她顿了顿,调侃道:“姐姐可做好接客的准备了?若是碰上个厉害的,这药可不一定管用哦。”澹台明宫俏脸一红,匆匆告辞,留下柳绯烟在房内掩嘴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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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凤殿内,一扫往日宁静平和的氛围。澹台昉将一块玉雕金镶的牌子猛地扔到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女儿澹台明宫,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你看看这是什么?!”
  澹台明宫被父亲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尽是惊讶。探身看去,眼前赫然是一块前日所颁的“春宵令”。
  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澹台明宫疑声问道:“父亲,您怎会有这令牌?” 素手端起茶盏,递到澹台昉面前。
  澹台昉冷哼一声,接过茶盏,却只是紧盯着女儿,“这令牌,我是在来栖凤殿的路上,从一个老东西手中抢来的。他一路上色迷迷的样子,我用灵识一扫,发现他怀里揣着这块令牌,就直接把他打昏了。”
  澹台昉顿了顿,怒气更盛,“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被那个老东西......!”
  澹台明宫闻言,心中一紧,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低头咬唇,声音微微颤抖:“父亲,您误会了……这‘春宵令’是我亲手所发,为的是救林郎,救天玄宗。”
  澹台昉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震得微微一颤,怒斥道:“救宗主?就用这种下作手段?咱们家诗书传家,何时教过你这等悖逆人伦的行事了?” 他越说越气,声音中带着一丝痛心,“你母亲若在世,绝不会放任你沦落至此!”
  澹台明宫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香腮滑落,声音哽咽:“父亲,您以为我愿意吗?林郎命悬一线,宗门危在旦夕,我……我别无选择。”
  澹台明宫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父亲,“您教我仁义礼智,可如今宗门将亡,我身为宗主夫人,岂能坐视不理?”
  澹台昉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禁一软。长叹一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婉儿,我知道你有苦衷,但这‘春宵令’……实在有伤风化。别人如何我管不着,但你是我女儿,不能再做这等败坏门风之事。”
  澹台明宫偏过头,用纤指拭着眼泪,沉默片刻,突然低声道:“父亲,已经晚了。”
  澹台昉一愣,忽觉四肢无力,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的邪火从小腹升起,直冲脑海。不禁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又赶忙运转功法,却发现往日对付杂念如同融冰消雪的功法,此时却成了火上浇油的从犯。
  自妻子去世后,澹台昉已多年未动欲念,可今日这股欲火却来得格外猛烈,下裳竟被顶起老高。 抬头望向女儿,眼前端庄清丽的澹台明宫与亡妻的倩影渐渐重叠,心中欲念丛生,乱作一团。
  “婉儿,你……你干了什么?”澹台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震惊与迷茫。
  澹台明宫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低声道:“父亲,对不起……这茶里放了合欢宗采补的灵药。”
  澹台昉想要站起,却因四肢麻木而力不从心,怒火与欲火交织,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你……你竟对我下药?婉儿,你疯了吗?!”
  澹台明宫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走到父亲身前。“父亲,女儿没疯”
  纤手轻轻搭在肩头,澹台明宫竟然开始解开那身华丽的宫装。丝绸的系带在她指尖轻解,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外衣缓缓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肚兜的丝带被轻轻拉开,薄如蝉翼的丝绸滑过胸前,露出丰满挺拔的乳房,乳头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莹粉色。澹台明宫继续褪下内裙,衣物沿着纤细的腰肢滑落,最后一件亵裤也轻轻落地,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父亲面前。
  澹台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女儿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上。眼前的玉人雪颈纤细柔嫩,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胸部饱满挺翘,花蕾更是没有一丝赘疣,宛如粉装玉琢;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光洁无毛的隐秘之地,以及微微凸起的花蕾,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澹台昉的下体一阵胀痛,阳具硬得发疼,几滴晶莹的液体已然从马眼钻了出来。
  随着衣衫褪尽,接下来的一幕让澹台昉瞠目结舌。澹台明宫竟然缓缓跪下,俯身向前,四肢尽伏于地,宛如一只温顺的猫儿。青丝如瀑布般垂下,再也遮不住光洁如玉的裸背和纤细的腰肢,双乳被胳膊挤出一道月牙般的弧线。澹台昉的视线从女儿的发丝,裸背和腰肢一一滑过,最终忍不住落在在挺翘如双峰的玉臀上。
  澹台明宫抬起头,泪光在眼中打转,容貌妍丽秀美,眉如青黛,眼若秋水,唇瓣红润而娇嫩。澹台明宫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颤抖:
  “父亲,这合欢宗的药若不及时解开,会伤及您的身体。女儿受您养育之恩,甘愿以身相报。还请让女儿尽一尽孝心。” 澹台明宫的语气柔婉却又坚定,仿佛早已有了决心。“再者,父亲可是亲手带来了’春宵令’,我若是言行不一,还怎么让大家相信?”
  澹台昉的喉咙一阵滚动,声音沙哑而无力,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你这不肖女。” 话还未说完,澹台明宫已经爬了过去,纤手轻轻解开父亲的衣带,露出他那因欲火而勃起的阳具。
  澹台明宫低头靠近,温热的气息如春风拂过,轻轻喷在澹台昉的阳具上,引得他一阵战栗。紧接着看到女儿的舌尖轻轻舔过龟头,在马眼处打转,动作轻柔而细腻,引得澹台昉一阵颤抖。
  察觉到父亲快感的轻颤,澹台明宫内心微喜,舌头沿着棒身缓缓下移,细心的舔过肉棒的每一寸角落,用香唾把血管都清理的纤毫毕现。随后张开樱唇,将父亲的睾丸含入口中,舌头在口中翻搅,温柔地为父亲按摩。
  “爹爹,这可是女儿来的地方?”澹台明宫一边吸舔,一边含混的挑逗父亲,眼中闪过一丝俏皮。
  澹台昉的下体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快感,自己与妻子敦伦时从不逾矩,而今日,竟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踏出了这一步。他的脑海一片混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沦在快感中。
  察觉到父亲的欲火已如烈焰般勃发,澹台明宫也不再在前戏上流连。澹台昉的下身从女儿温热的口中脱离时,竟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随即被自己的念头惊得一颤。
  “你,你要干什么?” 澹台昉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似在抗拒,又似在期待。
  澹台明宫起身,用香茗漱了漱口。接着缓缓抬起一条纤秾合度的大腿,支起身子,轻轻跨坐在父亲的身上,双眸如水,凝视着父亲略显慌乱的面容。
  “父亲,咱们自家人过日子,外人如何评说,与咱们何干?你常言天纲地常,可那些魔道中人祸乱四方,天地何曾降下惩戒?反倒是咱们这些正道之人,被礼法规矩捆得喘不过气,您不觉得可笑吗?” 她的语气柔媚中透着一丝问难,字字句句都在叩问父亲。
  若在平日,澹台昉定会正色驳斥女儿这大逆不道的言论,可此刻,他只觉女儿的两瓣媚肉在自己的龟头轻轻滑动,湿滑温热,伴随着“唧唧”的水声,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只得把辩驳之词尽数咽下。
  “自从娘亲离世,父亲多少年未曾亲近女色了?如此压抑,怎不伤身?” 澹台明宫的声音愈发柔和,又带着一丝关切与诱惑,“男女之欢,乃阴阳调和,天道自然。父亲何必拘泥于俗礼,自苦如此?女儿只愿您舒心安乐。”
  话音未落,澹台明宫再也按捺不住,她轻舒双腿,缓缓沉下身子,任由父亲那坚硬笔挺的阳具插入她的花径。两条小腿踩在椅背之上微微发力,让澹台明宫的身体与父亲紧密相贴,双壁挽着父亲的脖颈。 她轻哼一声,娇躯微颤,内壁的褶皱紧紧包裹着父亲的鸡巴, 湿润的蜜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淌下,润滑着每一次深入。
  “爹爹,在我小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般抱着我的?”
  澹台明宫开始轻轻扭动腰肢,动作柔缓而富有节奏。阳具在花径中进出,龟头每一次滑动都摩擦着敏感的阴道壁,激起阵阵酥麻。她刻意收紧下身,让内壁的软肉更紧地挤压着肉棒。
  硕大的龟头不住的冲击花心,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引得澹台明宫低吟出声,声音婉转而勾魂。“爹爹,女儿这里……好胀……” 一边扭动,一边撒娇,语气中满是调情的意味。
  澹台昉的呼吸愈发粗重,女儿的花径紧致而湿热,内壁的褶皱如无数小手般缠绕着他的阳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失神。澹台明宫一边曲身逢迎,一边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心中不禁升起一阵酸楚:父亲一个人操持书院,自己不在身边,连个体贴的人都没有,怎能不劳神伤身?
  澹台明宫不禁生出一股怜惜之意,将螓首靠了过去,香唇与父亲相吻,舌头顶开父亲的牙关,撩拨起了舌头。感受到澹台昉的呼吸突然间变得更加粗重,剪水双瞳望向父亲的双眼,发现父亲不在回避对视,澹台明宫不禁生出惊喜,下身套弄得更加卖力。
  伴随着一阵厮磨,澹台明宫感受到父亲的下身传来阵阵颤动,鼓胀的精囊早已按耐不住,准备把“精兵”统统送入宫内,酣畅淋漓的造一次反。但是澹台昉多年养气功夫,一线清明尚在,就算走到了这一步,最后这不可逾越的天关,自己绝不会放弃。
  察觉父亲残存的坚持,澹台明宫心里闪过一丝无奈。只好俯下身,轻轻咬住父亲的耳垂,吐气如兰,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爹爹,女儿如今大了,自该好好孝敬您。咱们澹台家的香火是不是该再旺些?再生个弟弟,与我作伴,您看可好?” 话语淫靡而大胆,带着浓浓挑逗,直直刺向澹台昉的心防。
  这话如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澹台昉的理智。再不压抑自己的冲动,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澹台明宫的花宫。澹台明宫娇喘一声,身体微微抽搐,脸上尽是高潮的酡红。却没忘了运转秘法,把精种牢牢锁在子宫之内。
  伴随着微微地喘息,两人紧紧相拥。射精之后,澹台昉的感觉自己的力气似乎回来了些许,胯下的阳具依旧坚硬如铁,丝毫未见疲软。澹台明宫察觉到下面依然的充实感,不禁面色一红,羞声道:“怎地还硬着?” 一边说,一边轻轻扭动腰肢,想把自己从椅子上拔出来。
  澹台昉呼吸一滞,女儿的话如烈酒浇心,让他再也按捺不住。运起一丝力气,猛地撑起身子,澹台明宫猝不及防,娇呼一声,整个人被父亲压倒在地毯上。
  两人的下体依旧紧紧相连,肉棒深深埋在湿热的花径中,精液与蜜液交融,顺着交合处缓缓淌下,浸湿了身下的地毯。澹台明宫的双腿被父亲的体重压得微微分开,娇躯在毯子上不住颤动。
  “父亲,你……你没事吧?” 澹台明宫连忙关切,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生怕合欢灵药给父亲造成了丁点损伤。
  澹台昉却没有作答,猛地扒开她的双臂,动作迅猛而霸道。澹台明宫一愣,以为父亲发怒,心中一紧,正要开口劝解:“父亲别气坏了身子,女儿只是……” 话未说完,却见澹台昉一把抓住她的皓腕,高高举过头顶,狠狠压在地毯上,随即俯下身,贪婪地舔吸起她的乳房。
  澹台昉的舌头在女儿的乳尖上打转,唇瓣夹住那颗粉嫩的樱桃,轻咬慢吮,引得乳尖迅速硬挺起来。乳肉在他的口中被挤压变形,柔软地弹动,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澹台明宫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娇喘连连,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低声娇吟道:“父亲,你……你轻点,婉儿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感,父亲突然的热情让她几乎失神。
  澹台昉一边舔吸着女儿的乳房,一边低吼道:“你这荡妇,竟敢勾引亲父,看我不操死你!” 不复往日的儒雅温和,下身猛烈抽插起来。肉棒在嫩穴玉道猛烈的捣弄,带出一股股乳白粘腻的液体,涂的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澹台明宫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缠上父亲的腰,似乎想让父亲插得更深更快。
  “父亲,婉儿就是荡妇,婉儿愿意给爹爹生孩子!” 澹台明宫娇喘着回应,眼中满是放纵的快意,“爹爹这么厉害,婉儿的身子都给您,求您多疼疼婉儿吧!” 声音柔媚而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又透着浓浓的爱意。
  澹台昉被女儿的话激得欲火更盛,他低吼道:“生孩子?你这丫头真敢说!那就让爹爹操大你的肚子!” 激烈的交合中,澹台昉俯下身,与女儿深吻在一起。舌头交缠,唾液交融,两人都能感到对方灼热的气息。
  澹台明宫的娇躯在父亲身下不住颤抖,花径痉挛着夹紧他的阳具。澹台昉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女儿的子宫。澹台明宫低吟一声,双腿紧紧夹住父亲的腰,似要将他的全部吸纳。
  一场浓情密意的欢爱后,澹台昉伏在女儿身上喘息,额头满是汗水。澹台明宫看着父亲疲惫却满足的神情,眼神中尽是温柔。掏出丝绢,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汗水。等到父亲缓过神来,澹台明宫轻轻推起父亲,扶着他靠在椅子上。看着父亲那沾满污浊的肉棒,毫不犹豫俯下身子,温柔细腻地用嘴巴清理起来。
  清理完毕,澹台明宫翻过身子,俯趴在地上,像只母狗般翘起臀部,娇声道:“父亲,还请赏赐墨宝。”澹台昉不解其意,抬头看去,眼前丰美的阴唇间满是精水与淫水交织的痕迹,淫靡而诱人。
  看着眼前的情景,澹台昉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刚刚放纵的交媾就是在“磨墨”。找来一支毛笔,朝着澹台明宫的腿间蘸下,毛笔的粗糙触感引得澹台明宫娇哼一声,却又忍不住的欢喜,自己终于过了父亲这关。
  澹台昉挥毫泼墨,在女儿白嫩的臀肉上题下“风月无边”四个大字。然后找来一张宣纸,扶着女儿坐了上去。看着眼前乱七八糟,颠三倒四的大字,澹台昉却不禁笑了起来。
  “婉儿你看看,为父题字,你这个做女儿的落款,真是相得益彰啊”
  原来,澹台明宫沾满淫水与精液的蝴蝶美穴,在宣纸上盖上了一道翩翩飞舞的印章,点缀在歪斜的“墨迹”旁。澹台明宫俏脸羞红,朝着父亲的腰眼捶了一拳。“讨厌,为老不尊。”
  澹台昉哈哈一笑,握住她的手,语气温和而深沉:“还是我家婉儿有学问。天大地大,礼法规矩再重,怎比得上爱人的性命?爹爹如今算是想通了,婉儿的心意,我都懂。”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释然,仿佛卸下了多年背负的重担。
  澹台明宫掩唇轻笑,喜不自胜地看了父亲一眼,柔声道:“父亲,以后您若想来,女儿随时恭候,可别再抢人家的令牌了!” 语气半是调侃半是撒娇,带着几分女儿家的亲昵,仿佛方才的禁忌交欢已被轻巧地化作一抹云烟。
  澹台昉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老脸微红,干咳一声,“婉儿,你这丫头,尽会取笑为父。” 眼中却满是宠溺,严苛与拘谨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对女儿的理解与包容。
  澹台明宫见父亲赧然,抿唇一笑,岔开话头,“来都来了,父亲可愿与我一同探望林郎?他的伤势虽有起色,却还需精心调养。”
  澹台昉一愣,这才想起女婿林玄天的病情。他点了点头,语气温和:“也好,我随你去看看那小子。” 心中却暗自感慨,方才的放纵虽违伦常,但为了宗门与女婿的安危,女儿的心意他已全然明了。
  “父亲稍等,女儿去药堂取一炉药便回。” 澹台明宫柔声道,转身轻移莲步,朝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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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堂内,幽香弥漫,炉火熊熊。澹台明宫关上堂门,取出玉鼎,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裙摆,露出光洁如玉的下身。随后将玉鼎置于身下,闭上眼,默运灵力,开始排出体内积聚的精种。
  湿润的肉壁轻轻蠕动,伴随着低不可闻的“咕唧”声,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缓缓流出,滴入玉鼎中。精液混杂着淫液,带着一丝腥靡的气息,在鼎中荡起细微的涟漪。
  澹台明宫凝视鼎中那洋溢灵力的精种,害羞地想到,方才对父亲许下的“生孩子”承诺,恐怕难以实现——这精种炼为灵药,救治林郎,哪里还能孕育新生命?同时又惊喜不已:父亲的精种灵力竟如此丰沛,远超她预期,炼出的灵药效果定然不凡。她咬唇一笑,心中暗道:“爹爹果真不凡,如此精元,定能助林郎早日康复。”
  她起身整理衣衫,点燃炉火,投入几味珍稀药材,默念炼药口诀。青铜鼎内灵光大盛,药香与精种的气息交融,化作一团氤氲的雾气。药成之后,她捧着玉瓶,匆匆返回栖凤殿。
  养生殿内,药香弥漫,一片静谧。殿中央的软榻上,林玄天不再虚弱的躺在榻上,而是坐起身子,斜靠在软垫上,神采也看起来回复了许多。澹台昉正以儒门内家心法替他梳理经脉,指尖灵光流转,缓缓注入林玄天的气海。
  林玄天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感激道:“岳丈,婉儿,这次的灵药为何如此神效?我气海的裂痕竟愈合了大半,连灵力也恢复了几分!” 他看向澹台明宫,语气中满是好奇。
  澹台明宫闻言,目光悄悄瞥向父亲,唇角一弯,忍不住掩唇偷笑,柔声道:“夫君,全赖父亲从文昌书院私自带了一味宝药,珍贵无比,才有如此奇效。” 澹台明宫闪着狡黠的光芒,向父亲挤眉弄眼。
  澹台昉老脸一红,尴尬地干咳一声,只得顺着女儿的话,沉声道:“玄天,既然药有效,你便好好调养,莫辜负……莫辜负这药的珍贵。” 他的声音略显不自然,不过林玄天却没在意。
  林玄天满心感激,连连拱手道:“岳丈大恩,玄天没齿难忘!此药之效,定是书院秘藏,老泰山为我费尽心思,玄天感激不尽!” 他转向澹台明宫,柔声道:“婉儿,你与岳丈为我奔波,我定当早日痊愈,不负你们的心意。”
  澹台明宫抿唇一笑,眼中满是柔情:“夫君,你好生养病便是,旁的都不用多想。” 她轻轻握住林玄天的手,目光却不经意地扫向父亲,父女二人心照不宣,一切尽化于不言中。
  【未完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7 07:50:32

(第三章)
  夕阳熔金,霞光万里,层层叠叠地泼洒在天玄宗后山的问剑台上。剑台由整块玄岩打磨而成,此刻泛着金辉,映照着天光云影。
  剑台中央,李萧飞手持青锋,剑身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与天边晚霞交相辉映,更衬得他面容坚毅,身姿挺拔。他正沉声为一众新晋弟子拆解剑招:“剑者,心之刃,意之锋。出剑之际,需凝神一意,心无旁骛,如此方能灵随意走,气贯剑虹,于方寸之间,演化无穷妙用。”
  他话音方落,手腕一抖,剑随身走,演示的正是天玄宗入门剑式中的“云龙三现”。剑光陡然炸开,化作三道游龙般的虚影,盘旋飞舞,真假难辨,带起锐利的破风之声,引得台下弟子们无不屏息凝神,目不转睛。
  一名弟子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恭敬请教:“师兄,此招变幻莫测,若遇强敌猛攻,弟子愚钝,不知该如何守御反击?”
  李萧飞收剑入鞘,青锋归于沉寂,他微微颔首,耐心解释道:“‘云龙三现’,其精髓在于‘变’与‘藏’。敌若势强,切忌硬撼。当守心如磐,意如明镜,于万千变化中,窥其一线生机。待其攻势将老,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便是你一剑破之之时,此谓后发制人,以巧破力。”
  他目光扫过众弟子,语重心长,“谨记,剑道修行,不止于招式,更在于炼心。心若止水,则剑如平湖,映照万物;心若惊涛,则剑亦狂乱,未伤敌先伤己。”
  众弟子若有所思,眼中渐渐泛起明悟的光彩,纷纷拱手称是。
  李萧飞一边继续指点,一边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高台主位上那道静坐的身影。
  谢寒衣一袭雪色衣裙,静静盘坐于白玉蒲团之上,双眸轻阖,仿佛已入浑然忘我之境。容颜清绝,如经上苍最精心雕琢的寒玉。肌肤莹白,仿佛触之即碎的薄冰;眉如远山含黛,鼻梁秀挺如削,唇瓣淡粉如樱,散发着一种不染尘俗的仙气。乌黑长发如瀑,垂至腰际,偶尔被风吹动,宛如墨色流云。仿若冰峰之巅的孤傲雪莲,令人心生敬畏,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李萧飞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高台上的谢寒衣似有所觉,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清泉流淌,扫过台下。李萧飞心头一紧,赶紧收回目光,专注地指导弟子。
  ““萧飞,弟子们的修行进展如何?” 谢寒衣的声音清冷如霜,又透着一丝威严。
  李萧飞连忙拱手,恭敬回道:“回师尊,弟子们近来勤修不辍。凌云师弟已将‘天罡剑诀’前五式练至小成;青青师妹的‘云水剑法’柔韧有余,剑意渐成,唯独心法修为稍显不足;至于新入门的陈风师弟,剑招虽生涩,但悟性颇高,已能施展‘清风三式’。”
  谢寒衣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如今天玄宗正值多事之秋,弟子们的修行怎能如此缓慢?萧飞,你身为真传,责任重大,需多加督促,不可懈怠。”
  李萧飞心中一凛,低头道:“弟子知晓,定当用心教导,不负师尊期望。” 他抬头看向谢寒衣,眼中尽是坚定。
  谢寒衣轻轻颔首,目光扫过台下弟子,沉声道:“今日指导到此为止,尔等好生修炼,勿忘宗门重担。” 话音落下,她不再停留,身形化作一道淡淡的流光,悄然隐没于云雾深处。
  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李萧飞才缓缓直起身。待众弟子也陆续散去,空旷的问剑台上只剩下他一人。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带着几分孤寂。
  李萧飞转身返回自己位于半山腰的洞府。洞府依山而建,外有阵法守护,内里灵气较之外门浓郁了数倍。一榻,一桌,几卷剑经,一樽辅助修行的香炉,便是全部陈设,简洁而肃穆。
  盘膝坐于寒玉床上,他尝试静心凝神,默诵师尊亲传的《霜华剑典》的法诀。然而今日,往日流畅运转的灵力似乎也带上了几分滞涩,心头更是杂念纷飞,如生心猿,意马难收。
  李萧飞十五岁入宗,至今已是第十个年头。二十五岁的他,剑眉星目,秀骨清像,气质俊朗内敛,修为更是远超同侪,早已是天玄宗弟子中的翘楚。宗内女弟子多有青睐,暗送秋波者不在少数,然而李萧飞向来只以同门之礼对待。众人皆以为李萧飞心无旁骛,唯剑道是求,殊不知,他真正挂念的人,是自己的师尊谢寒衣。
  十年前,他初入宗门,因身具罕见的灵脉,被谢寒衣收为真传。谢寒衣悉心教导,言传身教,无论是剑法精髓还是心法要义,皆倾囊相授。十年朝夕相处,正值壮年的李萧飞,血气方刚,情多欲广,日日与这样一位绝世美人相伴,怎能不生爱慕?然而,师徒身份如天堑横亘,加之宗主对他的栽培之恩,他只能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不敢有丝毫表露。
  可是现在……
  李萧飞缓缓睁开眼,眸中光芒闪烁不定。他将手探入怀中,摸到了那枚温润冰凉的青玉令牌。令牌上精雕细琢的云纹仿佛活了过来,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这枚令牌,意味着有机会,可以打破那层坚冰,可以名正言顺地亲近谢寒衣。
  可是……如果他真的用了这令牌,师尊会如何看他?是会认为他趁人之危,玷污了师徒情分?还是……会因为宗门的命令,默默承受?那份清冷之下,她又会是何种心情?心乱如麻,玉塌之上再也无法安坐。
  李萧飞深吸一口气,披上衣袍,迈步走出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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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如水,静静流淌在天玄宗蜿蜒曲折的山道上。夜风微凉,拂过林梢,带来沙沙的声响和草木的清气。李萧飞独自缓行,步履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眉头微锁,显然心事重重。
  行至半山腰的观景台,李萧飞脚步微顿。栏杆旁,一道娇小的身影正凭栏远眺,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孤单,又带着一股天生的魅惑。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叶小婵倏地转过身,灵动的大眼睛在月色下闪闪发光,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身着浅紫衣裙,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双环髻更添娇俏,整个人如同一只暗夜中苏醒的精灵。
  “哟,李大首席,这么晚还出来闲逛?”叶小婵飘到李萧飞面前,歪着头,杏眼弯弯好奇地打量着李萧飞,“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修炼遇到难关了,还是……在想哪位求而不得的心上人呀?”
  李萧飞不自觉地避开了叶小婵探究的目光,拱手道:“小婵师叔说笑了,弟子只是出来散散心。”
  “散心?”叶小婵撇撇嘴,围着李萧飞转了一圈,“我看未必吧……如今宗门里都在传那‘春宵令’的事,小李你该不会是起了心思,正在左右为难吧?”
  李萧飞呼吸一滞,眼神闪烁了一下。
  见李萧飞这般反应,叶小婵脸上的笑容更盛,她忽然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让我想想……你那枚令牌,想用在哪位姐姐身上?该不会……是特意留着,打算来找我这位小师叔‘请教’一番吧?” 叶小婵故意挺了挺那并不算丰满的胸脯,眼中却全是狡黠的笑意。
  “师叔!请勿再说笑了!”李萧飞脸色涨红,急忙后退,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慌乱,“弟子对师叔只有敬重,绝无他想!”
  “噗嗤——”叶小婵被李萧飞这副紧张的样子彻底逗乐了,“好啦好啦,知道你不敢!瞧你那点出息!” 叶小婵笑嘻嘻地拍了拍李萧飞的胳膊,然后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囊,不由分说地塞到李萧飞手里。
  “喏,这个拿着!”叶小婵朝李萧飞眨眨眼,笑容意味深长,“不管你想去找谁,或许用得上。就当……我提前谢你为宗主分忧啦!”随即翩然离去。
  李萧飞怔怔地站在原地,月光洒在李萧飞身上,映出李萧飞脸上复杂难辨的神情。李萧飞低头看了看手中那个散发着奇异香气的锦囊,又抬头望向叶小婵消失的方向,最后,李萧飞的目光缓缓抬起,穿过夜色,遥遥望向山顶那处居所。
  李萧飞握紧了手中的锦囊,仿佛也握紧了某个决心。方才还犹豫不决的眼神,此刻已变得坚定。
  下一瞬,李萧飞周身灵力激荡,整个人化作一道迅捷的青色剑光,冲天而起,毅然决然地朝着谢寒衣的居所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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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谢寒衣正盘膝坐于案前,端详着自己的佩剑。 剑身如一泓秋水,薄而剔透,隐隐散发着森然寒意。谢寒衣指尖轻轻拂过剑脊,冰凉的触感传来,思绪却飘回了许多年前。那时,叶临天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在她突破瓶颈、凝结剑心之后,亲手将这柄寻访多年才觅得的“寒凛”赠予她。
  那时他们曾携手并肩,纵剑斗败诸多敌手,也曾花前月下,握着她的手诉说心意……可如今……
  谢寒衣轻轻叹了口气,绝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虑。叶临天的伤势,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头。她知道姐妹们都在想办法,可那种方法……她每每想起,心中便是一阵抗拒。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通过禁制,“弟子李萧飞,求见师尊。”
  谢寒衣回过神来,平复了一下心绪,淡然传音:“进来。”
  阁门无声开启,李萧飞一身青衫,身姿笔挺地走了进来。他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弟子参见师尊。” 随即抬起头,目光触及谢寒衣欺霜赛雪的容颜,心头猛跳,又慌忙垂下眼帘。
  “何事?”谢寒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李萧飞似乎喉咙有些发干,他舔了舔嘴唇,双手都不自觉地微微握紧,开口时声音略显干涩:“回师尊,弟子今日回去后,又仔细琢磨了师尊白日教诲,关于督促师弟师妹们修行一事……弟子以为,师弟他们在剑招的‘形’上已有小成,但在‘意’的领悟上还需点拨,弟子想……”
  “嗯。你自行决定吧”谢寒衣淡淡应了一声,并未对此发表意见,只是继续摩挲着宝剑。宫殿内一时间陷入沉默,只有寒气流转的细微声响。
  李萧飞硬着头皮,又找了个话题:“呃……师尊,您……近日清修可还顺遂?弟子看您清减了些,可是……为宗门之事过于劳心了?” 这话问出口,李萧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合时宜的唐突。
  谢寒衣却没想到李萧飞会突然问候。语气依旧如故,却也缓和了一丝:“尚可。宗门之事,我自有分寸。” 谢寒衣顿了顿,“还有何事?”
  李萧飞深吸一口气,竟然后退一步,“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谢寒衣停下手中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萧飞,你这是做什么?”
  李萧飞低着头,双手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物,高高举过头顶——那正是一枚青玉雕成的令牌,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师尊!”李萧飞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弟子……弟子持有此令,斗胆……前来……” 他后面的话似乎难以启齿,只是将令牌又往前送了送,意思却已不言而喻。
  谢寒衣的瞳孔猛地一缩,她设想过数种可能,或许会有某个立下大功的长老、盟友,甚至是陌生人持令前来。可她从未想过,第一个拿着“春宵令”来到她面前的,竟然会是她一手教导了十年、寄予厚望的亲传弟子。
  一时间,饶是她心如止水,此刻也感觉心湖巨震,一股难以言喻的错愕、羞恼、失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素来无声无色的脸颊竟也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握着剑柄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收紧。
  “你……”谢寒衣只吐出一个字,便再说不出话来。她看着跪在地上,头颅低垂,身形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弟子,心中五味杂陈。
  许久的沉默之后,绣阁内的空气仿佛都已冻结。最终,谢寒衣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已恢复了一贯的冷然。
  “……起来吧。”她淡淡地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萧飞闻言,身体一颤,缓缓站起身。谢寒衣没有再看他,只是转过身,走向那张帷纱笼罩的床榻。“......关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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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之上,李萧飞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梦境。眼前,是他敬若神明的师尊。往日里,谢寒衣总是高高在上,如九天玄女,只可仰望,不敢有丝毫放肆的念头。
  可现在,这位清冷绝尘的仙子,竟然就躺在他的身侧,躺在这张属于她的、散发着沁人香气的床上。谢寒衣还穿着那身雪白的衣裙,只是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波澜。
  李萧飞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寸寸地描摹着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似乎感受到了他那灼热得几乎要将自己融化的目光,谢寒衣纤长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红晕,如同雪地里散落的桃花。
  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轻轻偏向另一侧,留给李萧飞线条优美的雪白颈项和玲珑的耳廓,“你……自行施为吧”。
  李萧飞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手,开始解她身上的衣物。那雪白的道袍是由冰蚕丝织就,触手冰凉柔滑,上面用银线绣着细密的霜花暗纹,简单雅致。解开领口的盘扣,衣襟向两侧滑开,露出了里面同样素白的中衣。
  再解开中衣的系带,一方水蓝色的菱形肚兜便映入眼帘,上面只简单地绣着几朵冰莲,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李萧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师尊那张依旧没有任何情绪的面容上,双眼依旧紧闭,只是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李萧飞心一横,手指有些笨拙地勾开肚兜的系带,将其轻轻褪下。刹那间,一对只在宗主面前展露过的、完美而圣洁的雪峰便彻底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挺拔而饱满,形状是无可挑剔的圆润,如同两只倒扣的玉碗。肌肤细腻得如同凝脂,反射着象牙般的光泽。顶端那两点嫣红,像是冰雪中悄然绽放的红梅,此刻似乎因为羞涩和受了凉,微微收缩硬挺着。
  李萧飞看得呆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彷佛着了魔般伸出手,覆上那左边的温软。入手触感冰凉滑腻,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李萧飞起初只是虚虚地覆着,感受着掌心下那完美的轮廓和轻微的起伏。渐渐地,胆子大了起来,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揉捏、把玩,乳肉从指缝中满溢而出。从品味那饱满的弧度,到用指腹轻轻摩挲顶端那敏感的花蕾,让指尖和乳尖相会……
  李萧飞胯下早已坚硬如铁、滚烫无比的阳具,此刻正紧紧顶在谢寒衣光滑细腻的背脊曲线上。
  那不容忽视的硬度和热度,清晰地透过皮肉传递过来。谢寒衣的身体猛地一僵: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和叶郎有过肌肤之亲了?自从叶临天重伤之后,别说欢爱,就连简单的亲吻都成了奢望。而现在,自己即将要被……被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弟子的鸡巴……插入……
  一股愧疚感淹没了谢寒衣。哪怕是为了救叶临天,这种背叛的感觉也让谢寒衣痛心。贝齿死死咬住下唇,身体也因内心的挣扎而微微颤动。
  李萧飞却似乎将谢寒衣的颤抖误解为别的意味,随即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将谢寒衣的身子轻轻扳了过来,摸索到谢寒衣腰间的裙扣,将其一一解开。李萧飞轻轻一拉,谢寒衣下身的白色长裙便被褪至腿弯,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丝质亵裤,紧贴着谢寒衣浑圆挺翘的玉臀和修长匀称的玉腿。
  “师尊……”看着眼前这副从未想象过的旖旎画面,只觉得下腹更加怒涨。李萧飞的手轻轻覆上了那被亵裤包裹着的、浑圆的臀瓣。隔着薄薄的丝绸,李萧飞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
  李萧飞的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亵裤的边缘。李萧飞深吸一口气,用力将其缓缓褪下……
  两片阴阜饱满而紧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中间一道浅浅的缝隙闭合得严丝合缝,仅在顶端能看到一颗小巧玲珑、珍珠般粉嫩的花蒂。其下毫无杂乱的毛发,只有稀疏柔软的几根细绒,更显得这片秘境的纯净。
  李萧飞探出手指,带着一种亵渎的兴奋,轻轻拨开了那紧闭的花瓣,指尖传来了湿润、温热的触感,试探着在那缝隙间滑动,感受着那如同上好丝绸般细腻柔滑的内壁嫩肉。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那细微的、因紧张而产生的痉挛收缩!
  “嗯……”谢寒衣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夹紧,却被李萧飞用手分开。
  李萧飞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左手依旧按在谢寒衣胸前那饱满的玉乳上轻轻揉捏,右手食指则更加深入,在那湿滑的甬道口来回探索、打圈。一直紧闭双眼的谢寒衣,眉头终于蹙得明显了些。她猛地睁开眼,清冷的目光射向李萧飞,声音带着一丝羞恼:“要行事便快些!莫要……耽误时间。”
  李萧飞动作一滞,连忙抽回手,迭声道:“是!是!弟子知错!弟子这就……这就来!”
  李萧飞慌忙起身,将床上的锦被和几个柔软的绣枕堆叠起来,做成一个舒适的靠垫。半扶半抱地将谢寒衣那略显僵硬的娇躯靠了上去,形成一个上身微仰、双腿分开的姿势。做完这一切,李萧飞才转到谢寒衣的正面,看着师尊那双腿间门户大开、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羞耻模样,李萧飞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谢寒衣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做好了被阳具贯穿身体的准备。
  突然,谢寒衣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点早已被李萧飞玩弄得硬挺红肿的乳头,传来一阵奇异的、冰凉又带着酥麻的触感!
  谢寒衣猛地睁开眼,低头看去,只见李萧飞不知何时竟取出了两个小巧玲珑、如同弯月般的琥珀色玉环,分别夹在了谢寒衣左右两边的乳尖上!那玉环一接触到肌肤,便传来一阵冰凉,随即竟开始极其轻微地震动起来,一股股细密的、酥麻的快感瞬间从乳头传遍全身!
  “你……这是什么?!”谢寒衣又羞又怒,声音都变了调。
  李萧飞看着师尊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美乳娇颤的淫靡模样,血液止不住朝着下体奔涌,口中却急忙解释道:“师尊息怒!弟子知道师尊少经人事。这‘锁情环’是小婵师叔所赠,能……能活络气血,帮助师尊放松身体,更好地助兴……”
  “无耻!”谢寒衣气得浑身发抖,却又顾忌承诺,拿李萧飞毫无办法。  而李萧飞并未就此停手。又从怀中掏出一样事物——一串由大小不一、色泽温润的暖玉串成的珠串,珠子表面光滑圆润,隐隐有灵光流转,最末端还连着一条柔软的、不知名灵兽毛发编织成的尾巴。
  “师尊,还有这个……”李萧飞一手按住谢寒衣试图并拢的双腿,另一只手竟拿着那串肛珠,对准了谢寒衣身后那从未被染指过的、紧致的后庭入口!
  “你,你敢!”谢寒衣终于彻底慌了,声音中竟然带上了一丝哭腔。
  李萧飞却仿佛没有听见,将那串肛珠的前端,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插入了谢寒衣紧闭的菊穴之中!
  “啊.......”
  冰凉的玉珠带着异物入侵的坠胀感传来,谢寒衣身体猛地弓起,一颗,两颗,三颗……暖玉肛珠被李萧飞缓缓推入谢寒衣的后庭深处,直到那毛茸茸的尾巴留在外面轻轻晃动。
  这串玉珠乃是合欢宗秘制的‘暖情玉髓珠’,其上涂有特制的媚药,药力经由肠道迅速吸收,谢寒衣便感觉到一股奇异灼热的暖流从小腹深处猛地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就像是久旱的河床被温暖的春水瞬间浸润,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感从下体最深处涌了上来。
  原本因紧张和羞耻而只是略微有些湿润的小穴,此刻竟如同冰泉解冻,一股股清澈而粘稠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瞬间便将整个玉户和下方垫着的锦被都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种女子动情时的独特体香。
  李萧飞的目光痴迷地凝视着眼前已然情动的玉人。绝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泛着动人的红晕,呼吸急促滚烫,眼眸虽仍紧闭,长长的睫毛却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其下似已蒙上了一层薄雾。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玉体传来的温热与轻颤。
  李萧飞微微调整姿势,提胯挺枪,那根早已怒涨的狰狞阳具便带着滚烫的热度,抵在了谢寒衣那片湿润的花谷入口。李萧飞稍稍用力,硕大的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轻轻厮磨、碾压。
  “师尊……您这里……好湿……好软……”
  “嗯……”谢寒衣喉间溢出一声轻声细喘,娇躯微不可查地向上迎合了一下,那对被李萧飞之前粗暴对待过的雪乳也随之颤巍巍地晃动。李萧飞只觉浑身血液都冲向了下体,深吸一口气,腰身猛地向前一沉,挺身直入。
  “啊.....”
  阳具破开最后的阻碍,缓缓却又坚定地插入了那紧致、湿热的花径!极致的包裹感和温软触感瞬间袭来,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感,让李萧飞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谢寒衣的身体猛地绷紧,湿热紧致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吸吮着入侵的巨物。李萧飞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仿佛被浸入了极致温热、却又带着惊人紧窄吸力的仙境之中。那包裹感是如此强烈,当李萧飞的阳具完全没入,滚烫的龟头终于轻轻触碰到那深藏的花心时,一阵强烈的酸胀快意如同电流般窜遍两人全身!
  “师尊……弟子……弟子进来了……”李萧飞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李萧飞双手穿过谢寒衣的腋下,紧紧搂住了光滑的玉背,将谢寒衣柔软的娇躯完全压在自己身下,开始了猛烈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
  阳具在花径中快速地进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那娇嫩的花心,带起一阵阵湿滑粘腻的水声和谢寒衣压抑不住、却又带着奇特媚意的低吟!娇躯在李萧飞狂野的冲击下不住颤抖,雪白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不自觉地缠上了男子的腰,仿佛在迎合着这激烈的节奏。
  李萧飞的嘴唇也没有停歇,舌尖在谢寒衣那线条优美的脖颈、锁骨和敏感的耳廓上来回舔吻。湿热的舌尖划过冰凉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水痕,引得谢寒衣控制不住地娇喘连连,身体更加瘫软。
  就在这交缠中,李萧飞居然感受到一股清凉、精纯的灵力,正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从谢寒衣的体内源源不断地缓缓渡入自己的气海!功法自行运转,原本的瓶颈竟真的在这交合中开始松动,功力有了肉眼可见的提升。
  李萧飞虽然从未有过道侣,却也并非对人事一窍不通。有时候谢寒衣会贴身教导剑法,私底下,李萧飞就会偷偷翻阅春宫图,想着谢寒衣握剑的柔荑,衣裙翻动间隐约飘来的香气,把自己清冷出尘的师尊代入到那些图中淫靡的画面,幻想出谢寒衣在床上被自己压在身下、放荡承欢的模样……
  而今夜,幻想竟然成真。谢寒衣就顺从地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驰骋,美中不足的是。谢寒衣依旧侧着脸庞、紧闭双眼、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看到这一切,看到谢寒衣不愿面对自己的模样,李萧飞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嫉妒。
  一边更加凶狠地抽插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悄悄绕到谢寒衣股后,手指勾住了那根从后庭探出的、毛茸茸的尾巴,轻轻一拽!
  “呀……!”
  后庭深处传来一阵异样的酸麻与牵扯感,谢寒衣的娇躯猛地一颤,终于忍不住转过头,眼眸也随之睁开,带着一丝惊疑和羞恼,想要看看李萧飞又在对自己做什么。
  谢寒衣的眼中,清晰地倒映出李萧飞此刻痴狂的模样,芳心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但或许是因为药物,或许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对视,在那慌乱深处,竟也藏着一丝连谢寒衣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其微弱的……柔情?
  谢寒衣心神荡漾的刹那,李萧飞猛地俯下身,狠狠地吻上了那微张的、散发着兰香的红唇。带着一丝如同冰雪消融后的清甜,李萧飞仿佛品尝到了世间最美的甘泉,轻轻吮吸着谢寒衣的唇瓣,随即舌尖便探入了谢寒衣的口中,追逐、勾缠着谢寒衣那想要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
  “唔……嗯……”谢寒衣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急促,想要抗拒,身体却又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夺去了所有力气。
  李萧飞一边深吻着怀中的玉人,品尝着谢寒衣口中的每一分甜美,一边下身的抽插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猛烈、更加深入!阳具在湿滑的花径中纵情驰骋,谢寒衣的花径内壁似乎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变得更加紧致、敏感,紧紧夹住、吮吸着李萧飞的阳具,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弟子的脖子,修长的指尖偶尔划过李萧飞布满汗水的背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谢寒衣的低吟声渐渐高亢,变成了婉转而魅惑的娇啼,娇躯如同风中花枝般不住颤抖,感受着眼前所爱的应和,李萧飞感觉下腹猛地一紧,一股无比灼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体内深处喷涌而出。
  “师尊,徒儿爱您,徒儿想和师尊一直......”
  大胆表达着心意,李萧飞将自己积蓄了数年的精种,尽数灌入了谢寒衣那不断久未浇灌的花宫深处!
  “唔……”谢寒衣也同时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低吟,娇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软软地倒在了枕上,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已然蒙上了一层浓浓的、迷离的雾气……
  谢寒衣的目光复杂,带着一丝高潮后的迷离,一丝挥之不去的羞耻,以及一种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嗔怪。
  谢寒衣看着李萧飞汗湿的额发下那双欲望未尽的眼睛,看着李萧飞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胸膛,“明明……几年前还只是个孩子……如今……却……”谢寒衣心中百感交集,一时竟有些恍惚。
  直到谢寒衣感觉到李萧飞那刚刚释放过、却依旧半硬地留在自己体内的阳具又不安分地动了一下,谢寒衣才回过神来,娇靥上飞起一抹羞红,“你……还不快出去……”
  李萧飞闻言,身体一僵,看着怀中师尊那带着嗔意、却因情事而显得格外娇媚动人的模样,只觉得下腹那熄灭不久的火焰,又猛地一下燃烧起来!方才那灵欲交融的极致快感,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李萧飞根本无法满足于仅仅一次。
  “师尊……”非但没有退出,李萧飞反而试探性地,将那根依旧滚烫的肉棒,在谢寒衣那敏感无比的湿热小穴内,缓缓地旋转、搅动。
  “嗯……啊!你……你还要怎样……”谢寒衣猝不及防,忍不住又发出一阵轻吟,身体再次瘫软下去,几乎连呵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萧飞看着师尊在自己撩拨下再次情动的模样,心中既充满了罪恶感,又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所淹没。 李萧飞将脸埋在谢寒衣散发着清香的颈窝处:“弟子……弟子想了您十年,每天……每天都在想您……像这样,一次……一次怎么够……”
  李萧飞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又在那花心处狠狠研磨了几下,引得谢寒衣又是一阵娇喘。
  “师尊,您忍耐一下,这都是为了……为了宗主的伤势”,李萧飞的话语既像是在说服谢寒衣,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您……您放松些,这样……灵力才能更好地运转……”
  谢寒衣听到“宗主”二字,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和药物残余的影响,却让谢寒衣无力反驳,只能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
  见谢寒衣似乎不再抗拒,李萧飞胆子更大了。轻轻抬起谢寒衣的一条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顺势将谢寒衣的身子侧了过来,让谢寒衣如同熟睡的婴儿般蜷缩着,背对着自己。这个侧入的姿势,让谢寒衣浑圆的玉臀和那湿漉漉的穴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李萧飞眼前。
  李萧飞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师尊优美的背部曲线和那近在咫尺的、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玉足小巧玲珑,肌肤细腻,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李萧飞竟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将谢寒衣那带着微凉体温的脚趾,轻轻含入了口中!
  温热湿滑的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舔舐、吮吸着那冰凉的玉趾……
  “呃嗯......”从未有过的异样触感从足底传来,谢寒衣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般,想要缩回,却被李萧飞紧紧抓住脚踝。谢寒衣又羞又恼,脚趾忍不住都蜷缩了起来。
  “师尊……连您的脚趾……都这么美……”李萧飞含糊不清地赞美着,闪烁着痴迷的眼神。看着谢寒衣那因极度羞耻而面色绯红、凤目圆睁、却又带着一丝迷离的模样,李萧飞心花怒放,扶住自己那再次硬挺起来的阳具,对准那泥泞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啊……不要……那里……嗯……”
  新一轮的挞伐,在异样的姿势下,以一种更加深入、更加刺激的方式,再次展开。靡靡之语和动作交织,男子沉闷的喘息和肉体的碰撞声,伴随着谢寒衣婉转动听、充满了忍耐与快感的娇吟,在这静谧的夜中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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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柔和的曦光穿透窗棂,洒下一室朦胧的光晕。
  床塌上,谢寒衣从深沉的睡眠中悠悠转醒。身体各处传来欢好过度的酸软与慵懒感,尤其是私密之处,似乎还残留着昨夜被冲撞、填满的余韵。
  谢寒衣下意识地动了动,感觉到自己胸前传来一阵湿热的、轻微的含吮感。谢寒衣微微蹙眉,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李萧飞沉睡的脸庞。这个昨夜疯狂索取的男人,此刻睡得像个孩子,嘴唇竟还无意识地含着谢寒衣一边红肿的乳尖,发出均匀的呼吸。
  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谢寒衣的心头。有被冒犯后的羞恼,有身为师尊的威严被践踏的屈辱,但……看着李萧飞熟睡时那张英俊却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谢寒衣的心湖深处,竟也悄然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连谢寒衣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怜惜与温情?
  毕竟,这是谢寒衣看着长大的弟子,是谢寒衣倾注了十年心血培养的传人。昨夜的他,虽然粗暴、放肆,但那眼底深处压抑不住的爱慕与渴望,谢寒衣又岂会完全感受不到?
  “痴儿……”谢寒衣在心中轻轻一叹,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没有立刻推开李萧飞,而是动作轻柔地、将自己的乳头从李萧飞唇间抽出,留下一点晶莹的津液,然后才缓缓移开环抱着自己的手臂。
  谢寒衣目光掠过自己玉体上那些青紫交错的吻痕和指印,眉头微蹙,却并未如之前那般只感到厌恶,反而生出一种“这小子,下手也不知轻重”的无奈念头。
  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赤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昨夜的激烈让谢寒衣双腿还有些发软。谢寒衣先是从储物袋中中取出那只白玉小鼎,走到床边。谢寒衣看着李萧飞熟睡的侧脸,眼神复杂地停留了片刻,随即才垂下眼帘,运转功法,将体内残留的精元缓缓迫出,导入玉鼎之中。
  收好玉鼎后,谢寒衣环顾四周。卧房内依旧残留着欢爱后的凌乱痕迹: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那对玉环和带着狐尾的玉珠串静静躺在床脚,床上锦被皱成一团,上面还残留着可疑的湿痕与斑点,空气中也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麝香与体液混合的靡靡气息。
  谢寒衣看着这一切,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抬手捏了个清理法诀。一道柔和的白光闪过,所有的污秽与凌乱瞬间消失,又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换上一身干净的雪白衣袍,长发重新挽好,又变回了那个清冷高洁的仙子。只是,谢寒衣眉宇间那份拒人千里的冰寒,似乎悄然融化了微不可察的一角。
  谢寒衣走到床边,看着依旧沉睡的李萧飞,指尖凝聚了一点寒冰灵力,轻轻点在了李萧飞的额头上。
  “唔……”李萧飞感觉额头传来一阵清凉的刺激,舒服地叫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李萧飞还有些迷糊,映入眼帘的便是师尊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庞。
  “师……师尊……”李萧飞瞬间清醒,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李萧飞的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要坐起身。
  “醒了就快起来。”谢寒衣已经退开一步,恢复了师尊的仪态,但语气却比往常柔和了那么一丝,也少了几分冰冷,“时辰不早,今日你还需去问剑台教导新入门的弟子,莫要耽误了正事。” 谢寒衣说完,目光在李萧飞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瞬,转身离开了卧房。
  “是,师尊!”李萧飞下意识地应道,随即有些发愣。看着周围窗明几净、整洁如初的房间,若非身体还残留着欢愉后的疲惫和下体的黏腻感,李萧飞几乎也要怀疑昨晚的一切是幻是真。然而,当低头嗅到自己身上那挥之不去的、属于师尊的淡雅冷香时,李萧飞知道,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心中涌起巨大的喜悦,李萧飞不敢再耽搁,连忙起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也顾不得细细回味,便匆匆冲出,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山下的问剑台飞去。只是这一次,李萧飞的心情,与昨夜上山时,已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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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深,月上中天。
  十二位风姿各异的女子,刚刚离开叶临天休养的养心殿。夫君伤势略有起色,让她们心中稍稍燃起一丝希望,却仍不足以驱散笼罩在天玄宗和她们心头的阴霾。
  众人默默无言,沿着寂静的山间石径缓缓而行。在一处僻静亭榭前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里……说吧。”澹台明宫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显得有些空旷。
  众姐妹鱼贯而入,亭内设有石桌石凳,虽处山野,却被打理得一尘不染。只是此刻,无人有心情欣赏这月下美景。
  率先开口的,依旧是寻找解救之法的安灵芷:“诸位姐姐、妹妹,白日里夫君服药后确有好转,让我稍安。但之后……我又仔细研读了这‘玉鼎炼元丹’的丹方残篇,并结合了……结合了大姐带回的阳精,发现了一个恐怕……我们之前都忽略了的要点。”
  亭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安灵芷身上。
  安灵芷脸上飞起两抹红晕,在清冷的月光下格外明显,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羞涩与为难:“这丹方中隐晦提及,炼丹所用的‘阳精’,其效用的强弱,似乎……并不仅仅取决于提供者的修为高低……”
  “那是为何?”柳绯烟追问道,她对这种采补秘术最为敏感。
  安灵芷深吸一口气,“交合之时,男子用情越深,欲念越是真切炽烈,其射出的阳精中提炼的灵粹便越是精纯。反之……若男子心有旁骛、或者只是单纯发泄,甚至是被迫行事,其阳精品质便会大打折扣,用以炼丹……效果恐怕微乎其微,甚至可能……蕴含有害的杂念,反而不美。”
  几位已经接待过客人的姐妹,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她们回想起自己接待那些持有令牌的客人时,心中充满了抗拒、麻木甚至厌恶,只想着尽快完成“采精”的任务,又怎会去顾及对方的情绪,更遑论……引导对方“动情”?难怪……难怪之前收集到的精种效果平平。
  “要……要让他们……动情?”洛清漪失声低语,俏脸通红,眼中满是慌乱和难以置信。向来反对的谢寒衣,此时却没说什么。
  “姐妹们。”柳绯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难关。“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早已没了退路,不是吗?”
  “情之一字,欲之一念,本就是驱动世间生灵最本源的力量。既然要牺牲,那便让牺牲……变得更有价值吧。”
  澹台明宫迎着众姐妹复杂的目光,缓缓道:“难道我们要因为这最后的廉耻和矜持,就前功尽弃,让夫君……等死吗?还是……” 澹台明宫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们是为了救叶郎,是为了天玄宗。个人的荣辱得失,早已置之度外。”
  澹台明宫和柳绯烟的话,像是在每个人的心上都烙下了印记。虽然羞耻难当,但她们都明白,这恐怕是唯一能走的路了。
  山风呜咽,仿佛也在为这群女子的命运而哀鸣。月光之下,揽月亭中的十二道身影,如同十二朵在寒风中即将绽放、却又注定染上尘埃的雪莲,她们的抉择,已然无法回头。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7 08:03:59

(第四章)
  时近黄昏,靠近南疆的边境,残阳如血,将天边最后几缕云霞染得凄艳,也给这片危机四伏的山林笼罩上了一层不祥的猩红。空气湿热粘稠,山谷间弥漫着南疆特有的、混杂着草木腐朽与淡淡瘴气的味道,偶尔自密林深处传来的未知兽吼,更添几分蛮荒与肃杀。
  伏魔岭分舵,便是天玄宗楔入这片混乱之地的一颗钉子。这座分舵依山险而建,虽不比宗门腹地的殿宇辉煌,却也壁垒森严,自成一体。
  此刻,分舵内外数十名天玄宗弟子正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汗水早已浸透了他们青蓝色的宗门服饰。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加固阵法节点,检查灵石储备,大战前的凝重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分舵前方的空地上,一个身姿挺拔、面容英挺的青年正仔细审视着地面一处新刻画完成的阵纹,确认其灵力流转毫无滞涩。他便是此次的领队,方锐。年岁不过二十出头,剑眉入鬓,眼神锐利,周身散发着一股蓬勃的锐气与远超同龄人的沉稳。
  “巽位的灵符再调整三分,确保与坎位的水行符文能在第一时间形成循环。”方锐的声音清晰而沉稳,对着负责该区域的几位师弟下令,“灵石消耗会很大,确保备用灵石都已就位,轮换补充!”
  “是,方师兄!”几位师弟立刻应声,动作麻利地进行着最后的调整。
  方锐的目光越过忙碌的同门,望向远方暮色沉沉、魔气隐伏的山林,想起往事,眼神深处燃起刻骨的恨意。十五年前,他的家乡便被一伙流窜的魔道修士灭门,父母亲族尽数惨死,唯有年仅五岁的他侥幸逃脱,被赶来救援的天玄宗修士带回门内抚养。
  这十余年来,他疯狂修炼,只为有朝一日能手刃仇敌,让所有魔道孽障血债血偿!因此,当听闻血煞宗残余在南疆作祟的消息时,方锐没有丝毫犹豫,第一个主动请缨,接下了这深入险境、围剿魔头的凶险任务。对他而言,这不仅是宗门责任,更是他为家人复仇的……第一步!
  就在方锐凝视远方之际,一道俏丽的身影捧着食盒,如同林间小鹿般轻快地跑了过来。“方师兄!方师兄!” 月瑶清脆活泼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都快站成石头啦!从三天前到现在就没停过!快吃点东西。” 她将食盒塞到方锐手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和信赖。
  方锐转过头,看到是月瑶,眼中因回忆而起的痛楚和恨意迅速被柔和取代。他接过食盒,拿起一块散发着清香的糕点几口咽下,又饮了口茶,感受着灵力滋润干涸的经脉,这才笑道:“知道了,就小师妹你最会关心人。” 他抬手,习惯性地揉揉月瑶的头发。
  “哼,除了我,还有谁对你这么好!”月瑶做了个鬼脸,但很快又正色道,“不过方师兄,我们这‘四象伏魔阵’真的能困住血煞宗的魔头吗?听说他们……”
  “放心。”方锐打断她,语气充满了自信,“此阵乃是我根据宗门古阵图改良,又结合地势精心布置,一些不成气候的残余,实在是杀鸡用牛刀!只不过除恶务尽,要是走脱了一个,不知道又会有多少百姓受害。”
  他望向远方,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上次他们鬼鬼祟祟前来侦查,这次,定要为那些惨死在魔道手中的乡亲们讨还血债!”
  “嗯!师兄一定能行!”月瑶用力点头,眼中尽是对师兄的崇拜与信任。
  夜幕终于完全降临,山林间虫鸣四起,风声鹤唳。这座分舵彻底沉寂下来,仿佛一座空城,只有阵法的灵光在黑暗中隐晦地流转。阁楼暗处,方锐和月瑶并肩而立,全神贯注地盯着身前悬浮的“玄光镜”,镜面上清晰地映照出分舵外围数里的风吹草动。
  时间一点点流逝,空气中的紧张感如同拉满的弓弦。月瑶毕竟年纪尚轻,在这种死寂的等待中有些沉不住气,看着身旁全神贯注、一动不动的方锐,她眼珠一转,想找点话说。
  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方锐,压低声音,眼睛亮晶晶地,带着一丝八卦的语气问道:“哎,方师兄方师兄!你听说了没?宗里那个‘春宵令’的事!现在都传疯了!说是……可以用好多好多的功勋,换取和宗主夫人们……哎呀,就是那个啦!” 她说到最后,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吐了吐舌头。
  方锐正紧盯着镜面中每一丝异常的能量波动,冷不丁被月瑶问起这个,不由眉头一皱,低声训斥道:“瑶儿。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议论这个。”又用手在镜面上拨弄了几下,接着说道,“宗主重伤在身,夫人们身份何等尊贵,此令背后必有深意,岂是我辈弟子能够随意非议的?凝神戒备,莫要分心。”
  “知道啦知道啦……”月瑶被方锐训得缩了缩脖子,做了个鬼脸,小声嘟囔,“说一下都不行,就知道教训我,……不过,”她话锋一转,脸上又露出全然信任的笑容,“师兄你放心,就算别人想破头要去攒功勋,我也知道师兄你肯定不会去想那些的!”
  听到月瑶这句发自内心的信任,方锐的心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神色稍缓。看着月瑶那双清澈的眼睛,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声道:“你知道就好。别胡思乱想了,集中精神,敌人随时可能出现。”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格外郑重,“我答应过,一定会护你们周全,绝不会让你和师弟们,再经历我当年的痛苦。”
  月瑶被方锐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和郑重弄得脸颊绯红,心头暖流涌动,用力点头:“嗯!”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玄光镜的镜面上,那代表着外围所有侦测法阵的数十个光点,毫无任何征兆,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拂过,在同一瞬间,齐齐黯淡下去,彻底熄灭!
  方锐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不好!”
  方锐立刻感应到外围的数个侦测法阵竟被一瞬间同时突破,大感不妙。心中急速思索:“这批血煞宗残余,攻击我这小小分舵都要再三试探,怎么此刻会如此大张旗鼓,强行破阵直入深处?这绝非他们的行事风格……除非……必然是有意料之外的强敌来了!”
  为了印证猜想,方锐立刻双手掐诀,将自身灵力注入玄光镜。镜面荡漾起剧烈的波纹,终于将远方的景象映照出来——
  只见夜空之中,一道暗红色的遁光如同鬼魅般急速接近!遁光之中,一个身披残破衣袍、身形枯瘦如柴、脸上布满干瘪褶皱的老者身影逐渐清晰。双眼深陷,闪烁着幽绿的鬼火,周身缠绕着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煞气与阴冷死气。
  “是……是枯血上人!” 月瑶看清镜中景象,吓得花容失色,小脸煞白如纸,紧紧抓住方锐的衣袖,“方师兄。他……他不是早就被死在宗主手中了吗?这阵法……恐怕挡不住他!”
  方锐面沉如水,迅速估算着实力差距。“瑶儿,听我说!” 他按住月瑶的肩膀,眼神坚定,“此阵我耗费心血布置,核心由我主持,只要我在,便能最大限度发挥其威力。你立刻传讯宗门,然后去和师兄弟会合,拖住那些喽啰们!若我们现在一起逃,阵法无人主持威力大减,这里就没人能拦的住他了!”
  “方师兄……可是……”月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丢下方锐一个人。
  看着方锐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心,月瑶知道自己留下只会成为累赘。她用力抹去眼泪,重重点头,深深地看了方锐一眼,然后毅然转身,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阵外掠去。
  目送月瑶离去,方锐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悍然。体内灵力毫无保留,如同江河决堤般奔涌而出,直灌脚下的阵眼!
  “玄武镇北,白虎守西,朱雀控南,青龙踞东!四象之力,听我号令!伏魔锁魂——起!”
  刹那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神兽的巨大虚影在分舵四方冲天而起,仰天咆哮!符文流转,四色神光交织汇聚,瞬间化作一个巨大的、流转着磅礴威压的能量护罩,将整个分舵彻底笼罩。阵内风云变色,空间扭曲,无尽的杀伐之气弥漫开来!
  刚刚闯入阵法范围的枯血上人,顿感一股浩瀚如海的束缚之力从四面八方疯狂涌来,仿佛陷入了万丈泥沼之中,遁光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身形猛地一滞!
  “嗯?!”枯血上人枯槁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异,随即化为暴戾的狞笑:“好一个四象伏魔阵!竟能引动此地山川灵脉之力!看来老夫倒是小瞧了你们这些天玄宗的娃娃!” 他阴冷的目光扫视着阵法,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不过……阵法再强,终究是死物!主持阵法的小子,给老夫滚出来受死!” 放出两道魔影,开始在阵中冲突肆虐,试图寻找阵眼和方锐的踪迹。
  “老魔,今天你走不了!”一声清朗的长啸响彻夜空,方锐的身影已从阁楼中冲天而起,主动现身于阵法中央。手持三尺青锋,腰挂阵盘,衣袂飘飘,剑指枯血上人,眼中燃烧着熊熊战意!
  枯血上人看着悬浮于空、年纪轻轻却气势不凡的方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残忍:“就是你这小娃娃在主持此阵?倒有几分实力。可惜……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看你也不是全盛而来吧。斩你这老魔,足够了!”方锐毫不畏惧,心念一动,四象伏魔阵瞬间响应!青龙探爪,白虎扑杀,朱雀喷火,玄武镇压!四象之力流转汇聚于方锐剑上,同时引动阵法内的杀伐禁制,配合着他精妙绝伦的天玄剑诀,化作漫天剑雨与四色神光,朝着枯血上人狂涌而去。
  一场以弱搏强,以阵御敌的生死激战,瞬间爆发。剑光如虹,魔气如潮,在伏魔岭上空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方锐虽修为逊于枯血上人,但他在阵法的理解和运用上却颇有建树。身形在阵中飘忽不定,时而借助青龙之力突进猛攻,时而引动白虎杀伐阻敌,时而催发朱雀真火焚烧魔气,时而依靠玄武之力稳固防御。他将自身剑法与阵法之力完美结合,竟真的凭借着地利与骁勇,与枯血上人斗了个难分难解,将其牢牢困在阵法之内!而那些跟随而来,想要捡便宜的血煞宗残余,也被师兄弟们一一清理。
  枯血上人越打越是心惊,也越发暴躁。他没想到一个如此年轻的天玄宗弟子,不仅阵法造诣惊人,剑法也如此凌厉,更兼斗志顽强,竟能凭借一座大阵将自己困住这么久!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否则一旦援手赶到,自己必陷重围!
  眼中血光一闪,枯血上人一边抵挡着方锐连绵不绝的攻击,一边发出阴恻恻的笑声:“小子,你的天赋和胆识,老夫平生罕见!可惜跟错了主子!天玄宗气数已尽,叶临天那废人更是朝不保夕!何必为他们陪葬?不如听老夫一句劝,立刻散去这阵法,归顺我圣宗!老夫可以亲自指点你魔功,保你将来成就远超现在,功法、资源、美人……唾手可得!”
  “呸!”方锐一口带血的唾沫狠狠啐在地上,脸上满是不屑与鄙夷,冷笑道:“老魔头,收起你那套妖言惑众的鬼话!我方锐生是天玄宗的人,死是天玄宗的鬼!想让我背叛师门,与尔等邪魔为伍?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他剑指枯血上人,声音如同出鞘的利剑,铿锵有力,“今日我便要用你这老魔的血,来祭奠我惨死的家人,告慰无数被尔等残害的冤魂!” 话音毕,剑势更加迅猛,招招不离枯血上人周身要害,充满了一往无前、不死不休的决绝!
  “冥顽不灵!找死!”枯血上人见劝降不成,彻底暴怒!他知道不能再有任何保留,否则阴沟里翻船,自己怕是要困死在这里。“既然你一心求死,老夫便成全你!!”
  枯血上人仰天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长啸,枯瘦的身体猛地一震,胸口处竟裂开一道血口!一股紫黑色、散发着恶臭与无尽怨力的本命精血,如同喷泉般从中狂涌而出!这股精血一出现,便迅速融入周身的血煞魔气之中!
  “以我残躯,饲汝魔魂!血海滔天,枯骨化神!”
  刹那间,枯血上人周身的气息如同火山爆发般疯狂暴涨!原本就已浓郁的血煞魔气变得更加粘稠、更加污秽,仿佛一片真正的血海将他包裹!他枯瘦的身躯也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皮肤下的血管如同蚯蚓般蠕动、贲张,眼中只剩下纯粹的血红与毁灭欲望!整个四象伏魔阵在这狂暴的气息冲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光芒急剧闪烁!
  “小子,能逼得老夫动用此术,你也足以自傲了!现在……给我死来!”枯血上人声音嘶哑如同鬼哭,枯瘦的手掌隔空拍出!
  不再是单纯的血煞之气,而是一只由无数冤魂与污血凝聚而成的、巨大腐烂的魔爪。厉爪所过之处,空气都被腐蚀得发出“嗤嗤”声响,阵法光幕如同纸糊一般被轻易撕裂!
  方锐瞳孔缩成了针尖!他将所有灵力注入长剑,人剑合一,化作一道最璀璨的剑虹,迎向那毁天灭地的魔爪!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剑虹如同撞上神山的流星,瞬间碎裂!狂暴无匹的力量狠狠轰击在方锐身上!
  “噗——!”
  方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口中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他的身体重重撞在后方的山壁上,震落无数碎石,然后如同破布袋般滚落下来,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身受前所未有的重创!
  “咳……咳咳……”方锐挣扎着想要爬起,却感觉五脏六腑都已移位,右臂,大腿都已经骨折筋断,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他只能用断裂的长剑支撑着身体,半跪在地,视线早已被鲜血模糊。
  枯血上人一步步逼近,他燃烧精血后,状态也极不稳定,但他眼中充满了狞笑和快意:“小子……结束了……” 他枯瘦的手爪再次抬起,闪烁着令人心悸的血光,准备彻底碾碎方锐的生机。
  方锐看着逼近的魔头,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不屈的火焰在熊熊燃烧。“老魔头……就你……咳咳……会玩命吗……”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准备引爆自己的金丹,与这魔头同归于尽!
  就在方锐的意识即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刹那,他模糊的视线中,似乎看到……一抹翠绿。
  一截柳枝,从远处激射而来,无视了狂暴的魔气,轻轻扎根在了正狞笑着、即将落下致命一击的枯血上人的眉心之上。
  “这!!!”
  枯血上人脸上的狞笑、眼中的暴戾和杀意,瞬间凝固。肉身连带那滔天的的煞气,如同遇到了烈阳的冰雪,发出一阵细微而急促的“滋滋”声响,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溃散、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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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黑暗,还有无边无际的坠落感……
  方锐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黑暗中挣扎着,试图重新凝聚。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涌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撕裂般的痛楚。
  “我……还活着?”
  记忆的最后碎片,是那铺天盖地的血色魔爪,以及……一抹突如其来的翠绿。那截柳枝……
  方锐猛地睁开双眼,全身的痛楚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映入眼帘的,并非预想中的阴曹地府,而是一片陌生的、绣着淡雅兰草纹样的青色床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草药香气,驱散了记忆中那浓郁的血腥与煞气。
  “这里是……?”
  方锐感觉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榻上,浑身上下仿佛散了架一般,稍微一动便痛得钻心。他艰难地偏过头,想要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目光所及,房间布置得雅致而简洁,并非他所熟悉的分舵营房。不远处的梨花木桌案旁,一道身影正背对着床榻,似乎在专注地处理着什么。
  那是一个女子的背影。穿着一身柔和的碧绿色长裙,裙摆如同漾开的春水般铺在地面上。乌黑如云的长发并未梳成复杂的发髻,只是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松松挽起,几缕青丝垂落在她光洁如玉的雪颈上。光从背影看,身姿并非时下流行的纤瘦骨感,而是呈现出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之美,肩若削成,腰肢却不失纤细,往下则勾勒出一段饱满圆润、令人遐想的臀部曲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温婉、宁静的气息,宛若山谷中静静吐露芬芳的兰芷。
  桌案上,则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灵草、玉瓶、研钵、以及一些方锐认不出的精致配药工具,显然此间主人精于此道。
  似乎是察觉到了床榻上的动静,那身影微微一顿,随即缓缓转过身来。
  当看清女子容貌的刹那,方锐不由得微微一怔。
  眼前的女子,正是天玄宗内地位尊崇,以医术和培植灵草闻名,亦是宗主叶临天十二位红颜知己之一的安灵芷。
  安灵芷的面容并非那种具有强烈攻击性的美艳,而是如同春风拂面般的温婉清丽。五官柔和,眉如翠羽,眼若秋水,蕴含着一种悲悯的温柔之感。一身碧绿长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丰腴有致的娇躯,胸前高耸的曲线饱满得惊人,腰肢却收束得恰到好处,往下裙摆散开,更显得身姿婀娜,充满了成熟女性独有的母性之美。
  此刻看到方锐醒来,唇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你醒了?”安灵芷快步走到床边,声音柔和得如同清泉流淌。
  方锐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量轻轻按住。“别动,”安灵芷柔声道,“你伤得很重。”
  “见……见过安长老……”方锐这才反应过来,声音嘶哑地开口,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冒出冷汗,“是……是您救了我?我昏迷前看到……”
  “嗯,”安灵芷微笑着颔首,替方锐掖了掖被角,“我本来就在附近巡查,接到月瑶那丫头的紧急传讯,便立刻赶了过来。幸好还来得及。”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截柳枝是我的本命灵宝‘春生枝’,对付那等邪魔歪道,正好克制。”
  原来如此。方锐心中了然,又接着问道:“这里是……?”
  “这里还是天玄宗分舵,不过是我平日里来此照看药草时落脚的一处小院,比较清静,方便你养伤。”安灵芷说着,已经在床边坐下,素手轻轻搭上方锐的手腕,开始为他探查伤势。
  一股清雅的草木混合着女子体香的芬芳气息,随着安灵芷的靠近而萦绕在方锐鼻端,让他感觉浑身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按在方锐的脉搏上,一股精纯而温和的灵力缓缓透入方锐体内,探查着他受损的经脉和气海。安灵芷的神情专注而认真,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侧脸的轮廓在微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其他……其他师兄弟们……怎么样了?”方锐看着安灵芷,忍不住问道,心中充满了担忧。
  安灵芷探查完毕,收回手,脸上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放心吧。枯血上人一死,剩下的魔将和喽啰便无心恋战,很快就被肃清了。有几位师侄受了些轻伤,我都已经处理过,并无大碍。”
  安灵芷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此战,你居首功。不仅保全了分舵和大部分同门,连枯血上人这份天大的功劳,宗门那边也多半会记在你头上。”
  方锐闻言,却没有多少喜色,反而追问道:“那……月瑶她……她没事吧?”
  安灵芷看着方锐紧张的神情,不由得笑了笑,如同百花盛开,带着几分了然和温柔的打趣:“傻小子,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先惦记着别人。放心,那个小姑娘好得很,毫发无伤。不过啊……”安灵芷故意拉长了声音,“她可是担心坏了!你被送来这里养伤之后,一个时辰就要跑来问一次你的情况,要不是我拦着,她恐怕就要守在你床边不走了。”
  听到月瑶安然无恙,还如此担心自己,方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连身上的伤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安灵芷看着方锐的神情变化,笑容更深,随即又收敛了笑意,认真道:“你的伤势,我看过了。外表看着是严重,五脏六腑也皆有震荡,但万幸的是,没有伤及你的修行根基。接下来,你只需好好修养,服用些补元气、养肉身的灵药,很快就能下地走动了。”
  说完,安灵芷起身,走到桌案前,开始为方锐现场配药。只见她素手纤纤,熟练地从一堆瓶瓶罐罐和灵草中拣选出所需的药材,或研磨成粉,或取其汁液,或以以术法炼化其药性……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韵律感。草药的清香和灵力的波动在她指尖弥漫开来,很快,一碗散发着浓郁药香、呈现出琥珀色的药汤便配制完成。
  安灵芷端着药碗,重新回到床边坐下,柔声道:“好了,这是我特制的复生膏,对你的伤势最有好处,快喝了吧。”
  “多谢安长老。”方锐感激道,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自己服药。
  “哎哟……” 刚一用力,胸口和全身便传来剧痛,方锐疼得呲牙咧嘴,额头冷汗直冒。
  看着方锐这副模样,安灵芷忍不住“噗嗤”一声被逗笑了,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嗔怪道:“你这孩子,逞什么强?伤成这样还想自己来?”语气温柔得如同哄劝孩童。
  她示意方锐躺好,坐在榻侧,然后舀起一勺碧绿的汤液,小心翼翼地送到方锐嘴边。“来,张嘴。”
  方锐的脸瞬间有些发烫。他长这么大,除了幼时母亲,还从未被人这样喂过药,更何况对方还是身份尊贵的宗主夫人。他有些不好意思,但看着安灵芷那温柔专注的眼神,以及近在咫尺、散发着醉人幽香的丰腴身躯,还是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温热的药膏被安灵芷用玉勺一勺一勺、极其耐心地喂入方锐口中。药味微苦,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回甘和果香。方锐能感受到安灵芷那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能闻到她身上那令人心安的体香与药香,能看到她低垂的眼帘下那长而卷翘的睫毛……
  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玉勺轻碰碗沿的细微声响和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夕阳的光线下,一位丰腴温柔的绝色女子,正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这场景安静而温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旖旎氛围,让尚且是处子的方锐不由得脸上一阵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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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方锐吞下最后一勺药膏,安灵芷放下玉勺和空碗,取出一块丝帕,动作轻柔地替方锐擦拭了一下嘴角残留的药渍。她指尖的微凉和丝帕的柔软触感,让方锐感觉脸上有些发烫。
  “感觉如何?”安灵芷将药碗稳稳放回桌案,随即又回到床边坐下,纤指再次轻搭在方锐的手腕上,仔细感应着他体内药力的流转和伤势的变化。
  一股沁人心脾的草木混合着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气息,再次萦绕在方锐鼻端。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低声道:“感觉……好多了,胸口的闷痛减轻了不少,体内似乎也……暖洋洋的。”
  “嗯,药效正在化开,这是好事。”安灵芷微微颔首,一边继续把脉,一边似是随口问道:“对了,方锐,此战你居首功,又斩杀了枯血上人那等魔头,宗门发放的功勋定然不少。你……可想好要换些什么了吗?”
  方锐没想到安长老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随即认真地思考起来:“弟子想……先换取几部高深的剑诀或身法。弟子的实力还是太弱了,若非有阵法之助,此次绝无幸免。弟子必须尽快增进实力,才能更好地除魔卫道,为枉死的亲人报仇雪恨!”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补充道:“还有……弟子也想为月瑶师妹换取一些增进修为或是护身保命的丹药。这次……多亏了她。”
  安灵芷静静听着,搭在方锐脉搏上的手指微微一动。她能感觉到,随着药力的扩散,方锐体内的气海运行周天,一点点地修补着破损的经脉、腑脏,断裂的骨骼也在缓慢愈合。只是……她配药时为了达到最佳疗效,几味主药都用的是药性极强、蕴含庞大生机的大补之物,似乎……产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效果。
  安灵芷能清晰地“看”到,一股旺盛的气血正不受控制地朝着方锐的下腹和腿间汇聚而去,复生膏中蕴含的强大生机,在修复伤体的同时,也极大激发了眼前年轻男子旺盛的阳气……
  而方锐自己,显然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他只觉得小腹处越来越燥热,一股难以言喻的膨胀感自胯下传来,那本该沉寂的器官,此刻竟不受控制地……苏醒、昂扬。自己能清楚地感觉到它正隔着被单,坚硬地挺立着。幸好……幸好盖着的被单足够厚实,从外面看去,应该只是一个微微凸起的轮廓吧?
  尽管如此,这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还是让方锐尴尬无比,又因伤势牵动而感到一阵难受,忍不住呲牙咧嘴,额头又开始冒汗。
  “嗯?”安灵芷恰在此时结束了探查,抬起头,正好看到方锐那副窘迫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中不由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却故作不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的伤口疼吗?”
  “没……没有!”方锐的脸瞬间羞得通红,如同火烧一般,连忙摇头,眼神躲闪,“弟……弟子只是……忽然感觉有点……” 他随便撒了个慌想要遮掩过去。
  安灵芷看着方锐这副害羞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看着他那张清秀俊美、此刻因失血而略显苍白却更添几分病弱之感的脸庞,心中忽然微微一动。
  这幅场景……这年轻而充满生机、却又带着伤痛与脆弱的模样……像……像极了之钱同样重伤躺在病榻上、需要自己悉心照料的叶郎。
  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和爱护之意,如同暗流般悄然涌上安灵芷的心头。目光不由自主地变得绵软暧昧了些。
  这些时日,她也曾为了宗门大局,按照姐妹们的计划,接待过几位持着“春宵令”前来的客人。然而,要不是只想着采阴补阳的老道;要不则是不解风情、只知道一味猛干的粗鲁体修……
  可眼前的方锐不同。年轻,英俊,天赋出众,为人正直,心中有情有义,更有着与魔道不共戴天的坚定信念……他那番想要提升实力、除魔卫道、保护宗门的话语,绝非作伪。这样优秀的年轻人,若是能通过双修之法提升实力,将来必成宗门栋梁……
  一个念头,如同藤蔓般悄然在安灵芷心底生长、蔓延:方锐的功勋,足以换取一枚“春宵令”了。自己……反正已经踏出了那一步。与其便宜那些粗鄙不堪之辈,倒不如就由自己作主,用他的功勋,为他换取一次“双修”的机会,由自己亲自与他…… 这既能助他快速提升修为,也能让宗门得到一大助力……这样岂不是两全之法?
  想到这里,安灵芷看着方锐那还在试图掩饰窘迫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声音却依旧和煦:“好啦,还想瞒我?” 她轻轻摇了摇头,“我是医师,你气血流转,难道还能骗得过我?”
  不等方锐再辩解,安灵芷忽然伸出手,一把掀开了盖在方锐下半身的被子!
  “安长老!您……”方锐大惊失色,想要阻止却已然不及!
  只见一根长逾半尺、青筋盘绕、因为气血过度充盈而呈现出深紫色泽的雄伟阳具,正精神抖擞地挺立而起!龟头部分并未完全显露,竟是被一层过长的包皮如同头套般覆盖了大半,只在顶端露出一点湿润的、微微张开的马眼。这幅包茎的模样,配上那怒张的尺寸和狰狞的青筋,显得既有些青涩,又充满了原始的、雄性的冲击力。
  “弟子……弟子失仪!请长老责罚!”方锐又羞又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连道歉,“都……都是弟子修心不足,定力不够,才……才会显露此等丑态……”
  “好啦,什么长老长老的,我有那么老吗。叫我安夫人就好。”
  安灵芷看着那根怒挺的巨物,脸上也飞起两抹红霞,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目光如同给病人检查伤口般坦然,语气平和地安慰道:“这有什么?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服了大补之药,有此反应再正常不过。我是医师,见过的身子多了,怎么会在意这些?莫要放在心上。”
  她顿了顿,看着方锐那依旧不知所措的样子,话锋一转:“不过,你既担心在长老面前失仪,又怕逾越了规矩……” 安灵芷深深地看了方锐一眼,“……那安姐姐就替你做主一次。你此番功劳卓著,功勋早已足够。我便用你的功勋,换取一枚‘春宵令’。你我……行一次双修之好,既能助你巩固伤势、提升修为,也能……了却我一番心意。你看如何?”
  方锐彻底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安灵芷,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安长老……她说……要用自己的功勋换令牌……和自己……双修?!
  安灵芷看着方锐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唇边漾起一抹动人的笑意,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现在身体抱恙,还不是行双修的时候。不过嘛……” 她的目光滑向那高耸的巨物,“……眼下若不先帮你把这相火解决掉,憋着对伤势恢复反而不美。”
  说着,安灵芷那双纤秀、指尖还带着淡淡草药清香的玉手,便轻柔而不容置疑地捉住了方锐那根滚烫、狰狞的肉棒!
  “安……安长老!”方锐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直冲头顶,身体猛地一颤,脸颊滚烫。
  “嘘……别动。”安灵芷的声音带着安抚的魔力。她的手指极其灵巧,先是用温润的拇指指腹,在那包皮覆盖下的龟头顶端、微微湿润的马眼之处打着转地轻揉。随即,食指和中指便轻巧地探入那紧致的包皮与龟头之间的缝隙,向内探索。
  指尖传来一种微微的阻力和粘腻感。“哎呀,”安灵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方锐那张羞得快要埋进被子里的脸,故意调笑了一句:“你这几日忙于布阵,怕是……有几天没好好洗澡了吧?这里都有些……嗯?”
  “我……弟子……”方锐恨不得当场昏过去。自己身体的不堪,竟被敬爱的长辈如此直白地指出。
  “好了,莫要羞了。”安灵芷眼中笑意更浓,“你是病人,又是为了宗门才如此劳累,姐姐自会照顾好你。”说着,她指尖微微用力,动作轻缓却又不容抗拒地,将那层略有黏连的包皮一点点向下捋去……
  随着包皮的褪下,整个因充血而显得硕大、颜色深红甚至有些发紫的狰狞龟头,终于完全暴露在安灵芷眼前。龟头形状饱满,顶端马眼微微张开,冠状沟的棱角分明,里面果然积攒了一些乳白色、略带腥腻气味的分泌物。
  “安长老……我……”方锐感到无地自容。
  “别动。” 没有丝毫嫌恶,安灵芷柔声说着,同时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拔开瓶塞,一股清冽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安灵芷将瓶口倾斜,缓缓把里面清澈却带着几分粘稠的液体,均匀地浇在了那昂扬的龟头之上。
  “嘶……啊……”一股沁入骨髓般的冰凉感觉瞬间从下体传来,方锐舒服得忍不住长吟出声。
  安灵芷看着方锐这舒爽的模样,抿嘴笑了笑,一边用手指将那灵药仔细涂抹开,一边解释道:“这是姐姐用冰山雪莲和清心草炼制的‘冰莲玉露’,即可内服又可外敷,本是用来清心散热、洁净驱邪的。用在这里清洁一下你的宝贝,倒也不算浪费。”
  纤纤指尖慢慢刮磨,灵巧地将冠状沟里的污垢彻底清理干净,让整根阳具都变得清爽晶莹,在那灵药的滋润下,仿佛都涨大了几分。
  接着,安灵芷忽然换了个姿势。她轻轻起身,转了个方向,从之前背对床头,变成了面向方锐侧坐在床沿。这个姿势,让她那身衣裙下丰腴饱满的胸前高耸和纤细的腰肢,几乎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方锐眼前!让方锐看得呼吸一窒。
  安灵芷仿佛未觉,重新伸出双手。右手五指修长而柔软,此刻宛如刚刚抽条的柳枝,轻柔地在方锐那狰狞却又晶莹的龟头和肉茎上来回轻拂、撩拨,时而用指腹描摹龟头的轮廓,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马眼,带来一阵阵细密的酥麻。
  随后,右手转而轻轻把握住粗长的棒身中段,掌心温软紧贴,拇指则再次在那湿润的马眼处打转、按压。接着,她又用虎口卡住冠状沟,从根部到顶端,不紧不慢地捋动着,将方锐自身溢出的透明汁液和残留的药露,均匀地涂满整根肉棒。
  与此同时,安灵芷的左手也没闲着。带着安抚的暖意,时而在方锐紧绷的小腹和胯部三角区轻柔地抚弄,缓解着他的紧张;时而又下滑,轻巧地将那两颗饱满结实的睾丸托在掌心,用指腹温柔地揉捏把玩。那种既舒服又带着被掌控的异样刺激感,让方锐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嗯……嗯……安长老……”方锐舒服得只能发出破碎的轻哼,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任由安灵芷施为。而目光,却更加痴迷地,死死盯着安灵芷那高耸的、在她动作间微微晃漾的胸脯。
  安灵芷自然注意到了方锐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她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竟真的款款抬起手,解开了自己上身碧绿衣裙的盘扣。
  衣襟敞开,露出里面一件绣着精致鸳鸯戏水图样的水红色肚兜。她并未停下,手指轻巧地勾开肚兜的系带,然后微微挺直上身……
  刹那间,一对与她丰腴身姿极为相称的、硕大饱满的巨乳,便彻底挣脱了束缚,沉甸甸地垂了下来!那乳房的形状并非少女的挺翘,而是如同熟透了的木瓜般,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充满母性光辉的丰腴与坠感,乳肉看着便棉软无比,仿佛堆雪一般白腻。更惊人的是,那雪白的肌肤之下,竟能隐隐约约看到淡青色的脉络,如同玉石中的纹理,平添了几分真实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峰顶两颗嫣红的乳头,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方锐看得双眼发直,几乎忘记了呼吸!
  安灵芷被方锐那呆滞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觉得有些好笑。她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硕乳更加颤巍巍地晃动起来,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方锐的额头,“姐姐问一句,是我这对宝贝更大些,还是你那月瑶小师妹的更可爱些?”
  “呃……啊……瑶儿……瑶儿她……安长老您……都……都好看……”方锐被这明知故问的问题搞得措手不及,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脸更是红得像要滴血。
  看着方锐这副纯情的窘样,安灵芷终于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胸前那对丰乳也随之波涛汹涌,看得方锐更是眼花缭乱,下身那根肉棒又硬了几分。
  “好啦,不逗你了。”安灵芷收敛笑容,柔软的眼神重新变得媚意暗生,“姐姐要开始了哦,你……可要感受清楚了。”
  话音刚落,安灵芷手上的动作骤然加速,技巧也变得更加精妙!
  左手如同铁环般紧紧握住方锐肉棒的根部,以一种快速而有力的节奏上下撸动。右手则如同张开的雨伞一般,覆盖住那颗硕大的的龟头,五指并拢,掌心微微发力,开始飞快地旋转、揉搓。
  “啊……!安……安长老……!太……太快了……嗯啊……”方锐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投入了搅动的漩涡。这种针对龟头和冠状沟的、密集而强烈的双重刺激,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自制力。一个初经人事的雏儿,哪里经得起这般阵仗,臀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兽般喘息!
  安灵芷察觉到方锐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和狡黠。再次变换手法,双手如同玉兔捧杵一般,将方锐那根怒张欲裂的肉棒合拢在温软的掌心之中,开始上下套弄。两个大拇指更是如同画龙点睛,一次次地带着微微的力道,刮擦方锐那最敏感的冠状沟。
  “嗯……呃啊……!要……要射了……!安……长老……啊——!”方锐只觉得快感如同山洪爆发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那对剧烈晃动的雪白和她脸上那既慈爱又妖媚的笑容,随即再也忍耐不住。
  方锐感觉小腹猛地一紧,“噗——!”
  一股浓稠、滚烫、带着勃勃生机的精液,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从方锐那剧烈颤抖的阳具顶端猛烈喷射而出!灼热的浊流划破空气,毫无阻碍地喷到了安灵芷那饱满的胸脯之上,溅湿了雪白的乳肉,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那秀美的脸颊上。还有一部分则落回了方锐自己的小腹和胯上,留下一片狼藉的白浊。
  “对……对不起!弟子……弟子不是故意的……我……”射精过后的方锐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看着眼前胸口一片白浊的安灵芷,方锐的脸瞬间涨得紫红,连连告罪。
  安灵芷却似乎并不以为意,反而轻笑出声,带着几分媚意打趣道:“傻孩子,道什么歉?年轻嘛,就是有活力,精元充沛是好事。”
  说着,安灵芷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自然地将嘴角边沾染到的那一点白浊舔掉,仿佛那是什么美味一般。随即,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块翠绿色、如同果冻般的凝胶。她将凝胶在自己沾满精液的胸前轻轻滚了滚,那些白浊的液体立刻如同被吸引般,全被粘附到了凝胶之上,雪乳瞬间恢复了洁净。然后,安灵芷又俯下身,动作体贴地在方锐那沾满浊液的下体和小腹上滚了几圈,同样将所有的污秽都清理干净。
  安灵芷的动作自然娴熟,仿佛只是在照料一个不小心弄脏了衣服的孩子,让方锐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的感激、羞愧与异样的情愫,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复杂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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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略显仓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月瑶那如同黄鹂出谷般清脆、带着急切的嗓音:“安长老,您在里面吗?我来看方师兄了!”
  话音未落,不等屋内有所回应,房门已被“吱呀”一声直接推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床榻上的两人同时一惊!
  此刻方锐赤身裸体,下身甚至还因之前的刺激而保持着半勃;而安灵芷更是衣衫不整,上身大片雪腻的肌肤和丰盈的乳房都暴露在外!
  “糟了!”安灵芷反应极快,猛地翻身,如同受惊的小鹿般躲入了床榻最内侧,同时玉手疾挥,那原本挽起的床帘便“唰”地一声垂落下来,将床内的春光遮掩得密不透风。旋即,她又无声地捏了个法诀,一道微弱的灵光悄然融入床帘,布下了一层简单的隐匿气息的禁制。
  月瑶推门而入,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房间内干净整齐,只是桌案上还散落着一些未来得及收拾的药材、研钵和玉瓶等杂物,便猜测安灵芷可能刚好有事外出了。
  心中只记挂着方锐的伤势,便不再多疑,径直往内室床榻的方向走去。直到看见那低垂紧闭的纱帐,月瑶心中一喜,放轻了脚步,一边走近一边关切地问道:“方师兄,你醒了吗?”
  纱帐之内,此刻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方锐和安灵芷几乎是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了一起。安灵芷整个人蜷在床铺最里面,而方锐为了遮挡她,也不得不紧紧靠着内侧。两人温热的肌肤紧密相贴,安灵芷那对丰腴饱满的玉乳,此刻更是被挤压得几乎变形,紧紧抵在方锐的臂膀和胸膛上,其中一颗嫣红的乳头,甚至因为这亲密无间的距离,几乎就要触碰到方锐的脸颊。
  那温软、弹腻的触感,混合着安灵芷身上独特的草木幽香和成熟女子的体息,如同最烈性的媚药,让方锐的脸颊瞬间燥热无比。
  “我……我刚刚醒转……”方锐强忍着身体的异样,隔着纱帐,用带着几分虚弱和不自然的声音回答道,“多谢师妹挂念……我……还好……”
  “那就好!”月瑶听到方锐的声音,终于放下心来,她走到床边,很自然地就想伸手去掀开纱帐,“让我看看……”
  “别!”方锐吓了一跳,连忙阻止,“瑶儿,别……别掀开!”
  “嗯?为何?”月瑶疑惑地停下手,不解地看着纱帐。
  方锐感受着身边安灵芷那柔软的身体和她投来的警告眼神,急中生智,慌忙找了个借口:“是……是安长老吩咐的!她说我刚刚服药,身体虚弱,怕我被夜风吹袭,对伤势恢复不好,临走前特意嘱咐放下纱帐,让……让我静养……”
  “哦……原来是这样。”月瑶心思单纯,向来信赖方锐,闻言便没多想,只是有些小失落,不能亲眼看到师兄。她想了想,便从旁边拖来一个圆凳,在床边坐下,隔着纱帐兴致勃勃地说道:“那我不打扰了,就……就坐在这里陪你说说话吧。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床帘之内,安灵芷不方便离开,只能继续紧紧偎依着方锐,两人肌肤相触,呼吸交融。她胸前那对丰腴的雪乳被方锐的身体挤压着,温软的触感和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与奶香,不断吹拂到方锐的脸上、鼻间。方锐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才得到释放的阳根,竟在这无声的厮磨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完全勃起、坚硬如铁,滚烫地烙在安灵芷同样温润的大腿根部!
  安灵芷自然也感觉到了那根粗硬之物顶着自己的异样。娇躯微微一僵,脸上再度飞起红霞,忍不住侧过头,隔着昏暗的光线,又气又好笑地嗔了方锐一眼。
  帘外的月瑶并不知道帘内正上演着怎样旖旎又尴尬的场景。她坐在圆凳上,双手托着下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过薄薄的纱帐,担忧地望着里面那道模糊的轮廓,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方师兄,你真的没事吗?”月瑶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后怕,“刚才你声音听起来好虚弱……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安长老把你送过来的时候,我……我都快吓死了!你流了好多血……”
  方锐此刻是有苦难言,一边要分神应付着月瑶的关怀,一边还要忍受着身旁温香软玉的无声撩拨和胀痛的下身,“咳……我……我还好……”方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但下身那根硬挺的东西正不安分地顶着安灵芷的大腿,让他说话有些断续,“瑶儿……别担心……大多是……皮外伤……看着吓人……不碍事的……”
  “怎么可能不碍事!”月瑶立刻反驳,语气带着焦急,“我听撤回来的师兄说,你最后都……都快死了……呜……”说着说着,月瑶的声音竟然带上了哭腔,“你要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我可怎么办啊……”
  “这傻丫头……”听着月瑶带着哭腔的声音,方锐心中又疼又暖。而恰在此时,身旁的安灵芷似乎因为他下身的反应而觉得有些好笑,她侧过头,用带着笑意的目光嗔了他一眼,甚至还故意将胸前的柔软又往他胳膊上挤了挤!
  “傻……傻丫头……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安长老……医术盖世……她说……没有伤及根基……休养些时日……便能恢复如初……”
  “嗯……安长老的医术自然是最好的。”月瑶抽了抽鼻子,止住了哭泣,但依旧不放心,“对了,我……我去后山灵药圃那边,采了些凝神静气的紫叶清心草,给你编了个香囊,你挂在床头好不好?可以安神,对伤势恢复有好处的!还有还有……我还让厨房给你炖了雪莲乌鸡汤,用了我偷偷攒了好久的灵石买的雪莲呢!最补元气了,等会儿就让他们送过来!”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将自己能想到的、能为方锐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那份纯粹而真挚的关怀,让帘内的方锐心中暖流激荡,恨不得立刻掀开帘子将她拥入怀中。
  听着帘外两个年轻人之间暖心话语,安灵芷的心弦,也仿佛被轻轻拨动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曾经和叶临天在一起的那些甜蜜时光……叶临天也是这般,每次大战归来,哪怕只是受了点轻伤,自己也是这般守在他床边,嘘寒问暖,担心不已……那时的自己,心中也充满了这般柔情与爱恋……
  想到这里,安灵芷看向方锐的眼神,不自觉地又软化了几分,对眼前这个少年郎,更多了几分怜惜和爱护之意。一个念头再次在她心底升起:“这孩子……也算吃尽了苦头……看他这难受的样子……也罢……反正……总是要帮他的……不如……再赏他一次吧……”
  安灵芷悄无声息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上半身微微下伏,竟朝着方锐那亢奋不已的下身处靠近!
  “长老?您……”方锐有些不明所以。
  就在他疑惑之际,安灵芷竟然抬起双手,再次捧起了自己胸前那对丰腴雪白,然后……用那对棉软如堆雪、却又沉甸甸充满弹性的玉乳,温柔地、主动地包裹住方锐那根高耸的阳具,轻轻地上下厮磨。
  滚烫的龟头瞬间深陷在柔软的乳肉之中,被紧密而温润地包裹,极致的柔软触感,让方锐舒服得话都说不利索。
  “方师兄?你怎么了?声音……怎么又抖了?”帘外的月瑶立刻察觉到了方锐声音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去找安长老回来看看。”
  “不……不用!咳咳……我……我没事!”方锐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乳交刺激弄得呻吟出声,连忙强忍着快感回应。
  而就在此时,帘内的安灵芷,看着方锐那副欲仙欲死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竟用纤纤玉指轻轻夹住自己那颗早已再次硬挺的嫣红乳头,然后……用那颗同样敏感的小豆豆,对准了方锐那微微张开、正在吐着清液的马眼,轻轻地来回刮擦、挑逗!
  “嘶——!”方锐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不用吗?方师兄,你……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月瑶更加担心了。
  “真……真的不用!瑶儿,你……你和李虎师弟他们会合时,可曾有什么意外?路上……可还顺利?”方锐连忙转移话题,开始关心起月瑶的情况。
  然而,安灵芷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心。开始用胸前那对丰腴的玉乳,温柔而有力地包裹住方锐的肉棒,熟练地上下套弄、揉搓起来!柔软的乳肉紧紧挤压着坚硬的棒身,那根半尺多长的阳具深陷在雪白的乳肉之中,如今只剩下一颗硕大的龟头还勉强露在外面,被她用沾满了滑腻液体指尖细细把玩。
  “哦……”帘外的月瑶并未察觉,听到方锐关心自己和师弟们,叽叽喳喳地分享起之前的经历:“李虎师弟他们比我之前以为的强多了!我们按照师兄你的吩咐布置,果然遇到了几波想要浑水摸鱼、趁乱打劫的魔修!不过李虎师兄他们几个联手布下的小剑阵可真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魔修打得落花流水,没一个是对手!信号也顺利发出去了!还有……” 月瑶显然对同门的表现很是兴奋,继续分享着路上的见闻。
  就在方锐感觉自己快要再次失控的时候,帘外的月瑶,在回答完方锐的问题后,忽然鼓足了勇气,声音虽轻却无比坚定地说道:“方师兄……我……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等……等我们这次回宗门以后,我们……我们可不可以……结成道侣?”
  少女真挚的表白,如同清泉流过心田。方锐闻言,心中一阵惊喜!他自然也是一万个愿意!
  然而,就在方锐激动得想要立刻答应的瞬间,身旁的安灵芷在听到月瑶这番话后,竟像是……呷了醋一样,手上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起来。双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胸前的乳肉,将方锐的肉棒夹得更紧。同时,安灵芷竟猛地俯下螓首,张开了那涂着淡淡胭脂的娇艳红唇,檀口微张,将方锐那颗硕大、滚烫的狰狞龟头,连同小半截棒身,都狠狠地含了进去。温软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灼热的阳具。灵巧的香舌更是在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上疯狂地卷舐、吮吸。
  “嘶啊————!”
  乳房的极致压榨与舌尖对马眼的致命刺激,让方锐大脑一片空白,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倒吸凉气。
  帘外的月瑶久未听到方锐的回复,心中猛地一僵!“难道……难道方师兄他……他对我没有那种意思?”一颗芳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丝毫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兄,此刻正在一帘之隔的床上,正被一位身份尊贵的长辈用嘴伺候着,攀登着极乐的巅峰。
  伴随着一阵极致的快意和难以抑制的痉挛,方锐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滚烫、浓稠的浊流,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方锐那剧烈颤抖的阳具顶端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尽数冲入了正紧紧含着他龟头的安灵芷那温软的口穴与喉咙深处。
  灼热的精浆冲击着喉肉内壁,带来满溢的充实感和浓烈的气味。安灵芷的娇躯也是一阵战栗,但她非但没有丝毫后退或抗拒,反而雪白的颈项微微扬起,喉头优雅地滑动,竟是主动地、将那充满年轻男子旺盛生机的阳精,一滴不漏地悉数吞咽了下去!安灵芷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粘稠的液体滑过食道、落入胃中的温热与奇异的悸动…… 她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这初次品尝到的、属于方锐的本源滋味。
  而在射出的同时,方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帘外的月瑶,艰难而嘶哑地挤出了那句她期待已久的话:“……我……愿意……瑶儿……”
  听到这句虽然艰难却清晰的回应,帘外的月瑶先是一愣,随即巨大的喜悦瞬间淹没了她!“真的吗?!太好了!方师兄!”
  “方师兄!你好好养伤!我……我等你回来!”月瑶心花怒放,也不再打扰方锐“休息”,嘱咐了一句后,便脚步轻快、如同小鸟般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听到师妹离开,射精过后的方锐不再压抑地大口喘息着。他看着安灵芷缓缓抬起头,美人的嘴角边还残留着一丝暧昧的白浊痕迹。安灵芷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自然而缓慢地,将嘴角边和唇上沾染到的精液舔干净,甚至还抿了抿嘴唇,仿佛那是什么值得细细品味的灵丹妙药一般。
  做完这个让方锐心脏狂跳的动作,安灵芷这才抬起眼,一双温润如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方锐,声音突然间带着一种长辈般的谆谆告诫:
  “男儿精元乃修炼之本,不可纵情滥泄。你需得好生修炼,稳固根基,提升实力,将来才能承担起宗门重任,才能……万不可辜负了佳人。”
  方锐听得一时语塞。眼前之人刚刚和自己才做下出轨逾矩之事,还当着爱人告白的面前,现在却突然来劝告自己。
  巨大的反差让方锐不知从何说起。最终,他坚定地承诺道:“弟……弟子明白!弟子……绝不会让瑶儿师妹失望!”
  安灵芷看着方锐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缓缓起身,那丰腴的娇躯在方锐眼前划过一道诱人的弧线。安灵芷走到床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忽然从自己的储物手镯中掏出了一块令牌——正是那引得宗门内外无数人疯狂的“春宵令”!
  安灵芷将这枚春宵令,轻轻地搁到了方锐的枕边。重新俯下身,靠近方锐的耳边,她那温热的呼吸带着兰芷般的幽香,轻轻拂过方锐的耳廓,“你的功勋,姐姐先替你‘预支’了这枚令牌。不过……”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方锐的胸膛,“……这令牌,只许用在姐姐身上。你可别偷偷瞒着姐姐,拿你的功勋……去找你那些别的师叔、师姐哦……”
  方锐连连说到,“不……不敢!弟子绝对不敢!” 安灵芷满意地轻嗯了一声,披上衣袍,便转身袅袅娜娜地出去了。
  房门被轻轻带上。只留下满屋尚未散尽的浓郁药香,以及……空气中那一丝微不可察、属于情事过后的腥靡气味。
  方锐独自躺在凌乱的床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疲惫与下体的余韵,看着枕边那枚冰凉的青玉令牌,再回想起佳人侍奉的风流模样,想起师妹真挚的告白……方锐只觉得百感交集,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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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玄宗后山,有一处极其宏伟、甚至可以说奢侈的所在——得味楼。
  这并非寻常宗门那仅供果腹、粗糙简陋的伙房。步入其中,只见殿堂高阔,内部别有洞天,按照煎、炒、烹、炸、蒸、煮、炖、烤等不同烹饪方式,划分出十几个泾渭分明的区域。每一区域都配备着由玄铁和暖玉打造的特制厨具,巨大的灶台下燃烧的是地脉真火或灵木炭火。空气中弥漫的不是油烟浊气,而是各种顶级食材与灵药混合烹调后散发出的、令人食指大动的异香。
  更令人惊叹的是,无论是储藏食材的冰室、吊挂腊肉的风房,还是正在烹饪的灶台、盛放菜肴的玉盘,其墙壁、地面、器具之上,都到处刻画着繁复精密的阵纹——有聚灵阵激发食材灵气,有保鲜阵确保鲜美如初,有恒温阵维持最佳口感,甚至还有净化阵去除杂质秽气……将仙家法力如此精细地运用在饮食之道上,放眼整个中州修真界,恐怕也只此一家,足可见天玄宗鼎盛之时是何等的气派与豪奢。
  诚然,修士修为到达一定境界后,便可辟谷,不食人间烟火。但天玄宗家大业大,门下弟子数以万计,更有无数凡役、低阶修士需要正常的饮食来维持生机、补充体力。寻常宗门或许不会在这等凡俗饮食上花费太多心力,但天玄宗却是个例外。
  只因宗主叶临天十二位红颜知己中,负责宗门伙食与日常杂务的风挽铃,其出身来历颇为特殊。并非来自主流的修炼大派,而是出自一个以美食作为核心修行之道的隐世宗门——五味门。
  此门派认为“食气者神明而寿”,相信通过烹饪、品尝蕴含天地灵气的珍馐,可以体悟五行生克、阴阳调和之妙,从而天人相合、提升修为。风挽铃自小便热爱此道,一手厨艺出神入化。而叶临天又对这位活泼可人的夫人极其宠爱,得知她的爱好后,便不惜调拨资源,专门为她修建了这座规模宏大、设施齐全的得味楼,让她可以随心所欲地研究、烹饪各种灵食佳肴。
  然而此刻,这位灵膳堂名义上的女主人,却并未像往常那样,脸上洋溢着创造美食的快乐。她身着一身便于活动的劲装,外面却系着一条素白色的围裙,正站在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前,眉头紧皱,小巧可爱的鼻尖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灵膳堂内一片繁忙景象,数十位经过风挽铃亲自调教的厨役正在生火做饭,切墩备料,锅碗瓢盆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原来,不日将有两位重要的贵客到访天玄宗,而他们的接待规格,让风挽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要来的,是东海赫赫有名的“穷奢极欲”——敖真与金万楼。
  他们并非出身名门大派,却凭借过人的实力、精明的头脑,在东海修真界闯出了一片天地,一手创立了专营各种奇珍异宝和修炼资材的万宝阁。更重要的是,这两人与叶临天早年在外历练时便有旧交,关系莫逆,多年来一直是天玄宗最重要、也最可靠的合作伙伴之一,为天玄宗提供了无数资源和助力。
  如今叶临天重伤,天玄宗风雨飘摇,这两位实力与财力都强横无比的盟友的态度便至关重要。他们此次前来,名义上是探望旧友叶临天,实则是要评估天玄宗的现状,商议接下来的合作方向——是继续支持,还是……另作打算。
  而偏偏,这两人不仅实力强横,在吃喝玩乐、声色享受上也是顶尖的行家!传闻他们随身伺候的侍女都是绝色,宴席上的佳肴都尽是些龙肝凤髓,仙浆玉露。此次前来,二人点名要品尝最地道的中土风味美食,而且言明不要那些华而不实的灵气堆砌之物,就要品尝“凡间难得、仙家回味”的绝顶滋味。
  这可愁坏了风挽铃。她虽然自诩厨艺不凡,五味门的传承更是精妙,但要满足这两位早已吃遍四海、见惯奇珍的“老饕”的挑剔味蕾,实在是压力颇大。风挽铃已经绞尽脑汁想了两天,却依旧没有一个能让自己完全满意的菜单。
  “唉……”风挽铃看着锅里翻滚的的清汤,轻轻叹了口气,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大锅上方的蒸汽氤氲升腾,在冰冷的楼顶凝结,一滴晶莹的水珠悄然落下,“啪嗒”一声,不偏不倚,正好滴落在风挽铃微微低着的锁骨窝处。
  那水滴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激得风挽铃一个激灵。水珠并未停留,而是顺着她肌肤光滑的弧线,一路滑下,最终没入了她胸前那因衣襟敞开而若隐若现的、深深的乳沟之中……
  “呀!”风挽铃低呼一声,脸颊微红,下意识地抬起衣袖,想要去擦拭那带来异样湿热感的水渍。
  然而,当她柔软的衣袖擦过自己胸前温软、饱满的肌肤,当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触感与温度时……
  风挽铃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一个极其大胆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了她的脑海!
  “要满足那两个吃遍了山珍海味、见惯了绝色美人的老饕,普通的菜肴,再精美,恐怕也难以让他们真正惊喜……除非……用餐的形式,足够特别……足够……刺激……”
  “宗门……如今需要他们的支持,大姐她们为了夫君……连那样的事情都……,我……我身为姐妹之一,又岂能……只在后面做些饭食……”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羞耻,让风挽铃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脸颊更是瞬间变得滚烫!
  但……不知为何,这个念头一旦产生,竟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死死缠绕住了她的心神。作为厨师,毕生的追求不就是做出一场能让天下人都赞不绝口的盛宴吗?
  不再去看那锅里的珍馐,转身利落地解下了围裙,随手丢给旁边的厨役。“这里交给你们了,按我之前的方子做,务必尽善尽美!”
  说完,风挽铃来不及擦去额角的汗珠,便转身快步走出了得味楼。她要去找几位姐妹……好好商议一下,如何办一场别开生面、足以让那东海来的贵客……永生难忘的“飨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