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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4/26 15:59 / 982 / 5
【小说】高中陪读母子

第一章:欲火
  夏至三庚,天已入伏。北方干燥少雨,烈日炙烤在黄土地面上,地水蒸发成气,弥漫在空中,形成一股股热浪。
  西北,临安县,惠民小区。
  夜间11时左右。
  虽已入夜,空气中依旧闷热难当,惠民小区院内的树丛中,蝉噪阵阵,令人心烦。忽见一只夏蝉振翅飞起,落在一户居民楼的玻璃窗上,玻璃窗内,藤椅蒲扇,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躺在上面,轻轻摇晃。女人名叫白玉,今年36岁。
  太热了,太闷了。即便是用力挥摇着蒲扇,白玉依旧感觉不到一丝凉意,额角满是汗珠,浸湿了她的发梢,圆圆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她嘴里含着一根冰棍,时而用柔软的舌尖舔几口,时而含在嘴里塞来塞去,几滴冰水落在她的胸前,一丝凉意传来,好舒服啊,她咬下一小口冰棍,没有立即吞下,而是故意让它落在胸口,那一抹凉意,让她着迷。冰块在她胸前慢慢融化,流进了乳沟之中,在乳沟俩侧有一对玉峰,洁白如玉,那薄如蝉翼的白色睡衣,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在她的娇躯上,黏糊糊的,她提起领口,用蒲扇朝里扇风,太紧了,那对玉峰被胸罩紧紧包裹着,在这闷热的天气里,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她恨不得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舒舒服服躺在冰凉的瓷砖地上。
  这天气炎热也就罢了,最主要是她身体也是燥热难耐,说起这个她有些难以启齿,就是到了她这个年纪,性欲极度旺盛,丈夫又出门在外。放在平时,她自己自慰也能解决,现在不行,上高中的儿子就坐在旁边写作业呢,想到这儿,她侧目看向儿子,这一看不打紧,气得她瞬间火冒三丈,吼道:「韩冬冬,你的眼睛往哪看呢?」
  只见儿子韩冬冬一脸慌张,像是受到了惊吓,仓促的低下头,握着圆珠笔在试卷上「刷刷」的写着。
  白玉皱着眉朝窗外看去,外面漆黑一片,不见光亮,不由心中生疑,这孩子朝这个方向看什么呢?这么慌张。
  身为妈妈的白玉哪里能想到,儿子韩冬冬看的不是窗外,而是她。
  ***  ***  ***
  韩冬冬以为自己偷看妈妈被发现了,脸窘的通红,低着头,不敢正视妈妈的眼神。毕竟有些心虚,也没有往日的油腔滑调,倘若只是看看妈妈也就罢了,但看着妈妈自己有了生理反应,就是大大的不该。
  他也不是故意的,本来是想和妈妈分享趣事,就那么一眼,便再也挪不开了,只见妈妈懒散的躺在摇椅上,白暂的玉足将拖鞋轻轻勾起,在脚趾上摇晃,那被汗水打湿了白裙,变成半透明色,隐约能看到妈妈穿在里面的黑色内裤。浑圆饱满的臀部与胸前丰满的玉峰,一上一下,勾勒出一条完美的S曲线,不知不觉竟然看呆了。
  就在他愣神之际,妈妈的这一声吼,瞬间把他吼清醒了。他暗骂自己,为什么这样盯着妈妈看?最尴尬的是,此时他跨间的肉棒高高竖起。
  「这可是自己的亲妈啊!!!」韩冬冬在内心惊呼道。
  「难道,我有恋母情节?不会吧!!」他心虚的朝妈妈的方向再次看去。
  此时白玉目光看向窗外,不禁有些唏嘘,她本来是白鹿镇中学的一名老师,白鹿镇是临安县辖区的一个镇,镇子下面有一个韩家沟村,她和儿子韩冬冬就是这个村的,村里的人世世代代以土地为生,背朝黄土面朝天,一年的收成全靠地里,有时候辛辛苦苦劳作一年,碰上旱灾,颗粒无收,偶尔碰上好年,收成都不错,粮食又卖不上一个好价钱,家里连点积蓄也没有。
  他们临省是个煤炭大省,在白玉和丈夫韩红军结婚七八年的时候,国家正在大力开采煤炭,劳动力严重缺失,他们村不少男人去了煤矿打工,韩红军也跟着去了,起初是下井挖煤,那会煤炭开采技术不成熟,不少民间小煤窑盛行,安全没法保证,简直就是拿命换钱。白玉在家总是担惊受怕,放心不下,她虽然没有去过煤矿,但根据丈夫的描述,想着,不论是大煤矿还是小煤窑,都需要卡车往出运煤,这车一天好几趟的赶,磨损严重,维修肯定是常态。她一寻思,丈夫还年轻,不如让他学门修车的手艺,在煤矿附近开个店,也不愁没生意,赚多赚少至少安全些。不得不说白玉颇有眼界,丈夫学完修车后就用挖煤挣的钱,又从信用社贷了些款,就把修车店开了起来,再加上他为人会来事,没几年就把贷款还完,家里还攒了些钱,店里一年到头忙的走不开,只有过年才能回来。
  儿子韩冬冬自幼聪慧,学东西一点就通,读小学时连跳俩级,学习上从来没有让她操心过,但这孩子性格跳脱,好动爱玩,小的时候没少惹祸,用弹弓打邻居家的鸡,上树掏鸟窝,下河捉蛇拿回家……一桩桩罪行简直罊竹难书,每次白玉拿出柳条打他时,这孩子梗着脖子不服输,一副有本事你打死我的架势,气的白玉柳条都打断过几根。但有一点,不能哄他,一哄他,便是放声恸哭,上气不接下气,脸憋的发紫,着实吓人。后来白玉就和他商量好,做错事,先和他辫理,倘若错真在他的身上,该打几下就得受着。
  儿子韩冬冬上了初中进了她的班,为了给班上的学生起到表率作用,对儿子的管理更加严格,也是自己心血没有白费,儿子如愿考上了县重点高中。她想着自己要带班,儿子也大了,正好借此培养这孩子独立生活的能力,就放任他一个人上高中。谁曾想,才第一个学期,儿子的学习成绩就断崖式下滑。她从未预想过,儿子的自律性这么差,想到几年之后的高考决定了他第一学历的高低,她不敢有丝毫懈怠,果断坐车来县里当陪读。
  在来县里的路上,白玉咬牙切齿的准备了俩根粗木棍,放在手里敲了敲,确保很结实,心中暗想,不把你韩冬冬揍个半死我和你小子姓。但当她见到儿子后,简直不敢相信,儿子韩冬冬头发蓬松卷皱,白短袖穿的发黄,脏兮兮牛仔裤,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神涣散,顿时,满腔的怒意瞬间化为浓浓的母爱,挥起的木棍愣是打不下去。
  这哪是自己的儿子,简直就是前世索债的冤家。
  白玉的父亲是大学教授,妈妈是音乐老师,算得上书香门第,她当年知青下乡,留在农村。她深知读书的重要性,正如她读到路遥在《人生》一书中写道:
  「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年轻的时候。」
  「读书是走出大山唯一的捷径。」这是白玉信奉的真理。
  想到自己为儿子放弃自己努力得来的工作,为他专门跑到县里当陪读,自己明明为他牺牲这么多,他却吊儿郎当,整天就知道玩,一点也不知道学习的重要性。想到这儿,白玉便有满腔的委屈和愤怒。
  白玉租房的时候想到「孟母三迁」,特别重视环境对学习的重要性。光是挑房就跑了十几家,从光照强度、周围环境等等,还专门坐下了模拟儿子写作业时的场景,不得不说不用心,不细致。
  就是这房子通风性差,都入夜了,还那么闷热,她嘱咐儿子赶紧把卷子写完,就进了卫生间洗澡。
  ***  ***  ***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隔着浴室门,传到客厅时已经很小了,韩冬冬敏锐的捕捉到,这时他早已经没有答题的心情,一想到妈妈刚才躺在藤椅上的娇美身材,他不由的开始幻想,妈妈此时一定赤裸着身子在冲澡。一想到妈妈丰满的胸部,目测D-F之间,那浑圆挺翘的臀部,自己能摸一摸,舔一舔,该多好啊,想到这里,他的跨间的肉棒又支棱起来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幻想是对妈妈的亵渎,但他忍不住。他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看那么多AV电影来着,在AV电影里,那些女优的身材丰满,有着傲人的胸部和肥美的臀部,身后是一个男人和她疯狂的做爱,而女人的叫声,喘息声,像有魔力一般,让还是少男的韩冬冬跨间高高隆起,恨不得里面的男主换成自己,狠狠的操着那勾人动魄的女优,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得到满足。他虽然还是处男,但他非常自信,就自己的肉棒,完全勃起时硬度和长度,足以让每一个女人臣服。他的肉棒高高翘起,好像一根粗壮的香蕉,他偷偷的量过自己完全勃起时的长度,足足有16公分左右,虽然没有色情小说里那样人均「18公分」的长度,但他上厕所是偷偷看过其他男同学的,和他们比,自己还算是佼佼者。
  AV电影他喜欢熟女题材,什么北条麻妃、白石茉莉奈、友田真希,那胸前的巨乳,一颤一抖,观赏性十足。在学校,大多数女生本来就没有完全发育好,再加上被肥大宽松的校服遮挡,毫无性趣。
  最让他兴奋的,当属已婚的女教师,那种少妇独有的韵味,充满了肉体的刺激。有些大胆的男同学就打赌女老师内裤颜色。由一个男同学故意假装问题,趁女老师过来讲题时,一群男同学蜂拥围上去,假装在听题,分散女老师的注意力,这个时候如果女老师穿的是裙子,脚底放镜片的男生就会把腿故意伸到女老师的双腿间,偷窥内裤的颜色。等女老师走后,根据事前打赌的赌注兑现。
  虽然韩冬冬以前也和他们打过赌,但现在却对他们这种行径嗤之以鼻。他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偷窥上妈妈的,或者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觉得妈妈变成女人的。这似乎是个很奇怪的话,因为在之前,他认为妈妈就是妈妈。但现在,当他看了这么多AV电影之后,血气方刚的他再看妈妈,就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尤其是妈妈在家里穿的比较清凉时,那白花花的大腿,若隐若现巨乳,在他眼前晃动,晃得的血脉喷张。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的把手伸进裤裆,开始套弄早已坚硬的肉棒,忽然,「吱」的一声,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韩冬冬吓得赶忙把伸进裤裆的手抽出来,又开始假装再写试卷。
  只听到拖鞋踩到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由远到近,走到了韩冬冬的身后,他闻到了妈妈洗发液独有的香味,湿淋淋的头发搭在他的肩上,他感受到妈妈俯着身子站在他的身后,一对柔软的巨乳隔着睡袍贴在他的头上。
  「好软好舒服啊。」韩冬冬心跳加速,绷紧了神经。
  突然,「啪」的一声,白玉打落韩冬冬手中的笔。
  「韩冬冬,我进去这么久,你是一个字也没动吗?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扫兴扫兴。」韩冬冬暗叫道,妈妈一动怒,刚才的香欲画面,瞬间没了。
  他只好狡辩道:「妈,我刚才在思考哲学问题。」
  「思考你大爷,韩冬冬,我看不把你打个屁股开花,你是不知道什么叫自觉。」
  「妈,您看您又说脏话,再说,您想要开花您早说啊,打我干嘛?我这屁股您不打,花早已经开了。」
  「哦,那请问韩冬冬同学,你屁股开的什么花啊?」
  「妈,这就是您孤陋寡闻了吧,我屁股开的花,自然是菊花了,这叫『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韩冬冬像个老夫子,摇头晃脑的说道。
  「那你这后俩句是不是『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啊!」
  「知我者,我妈也。我这菊花,诞香屁,吞黄金……妈……妈……您别揪我耳朵啊……」
  「我让你小子再贫,今天晚上写不完卷子,你别想睡觉……」
  只见韩冬冬又「刷刷」的写起试卷,调皮的说道:「亲爱母亲大人,后面这几道题已经分析了,尽在儿子掌握之中……」,果见韩冬冬用了七八分钟就把后面的卷子写完了。
  白玉站在身后,看着儿子答题,倒也不是随便敷衍,答案虽然写的精简,却也挑不出毛病,只好淡淡一笑。
  白玉爱韩冬冬,正如大多数妈妈爱儿子一般,虽然严厉,但溺爱更多。
  她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心想:「孩子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不让妈妈操心呢?」但嘴上还是说道:「睡吧,屋里热,你去卧室抱上俩个枕头,把新买的那个大凉席拿过来,咱们娘俩今晚一起打地铺。」
  「噢耶,妈,盖的拿成什么?」韩冬冬一边应承,一边朝卧室跑去。
  「抽一张床单就行了,再厚热的也盖不住。」
  等韩冬冬把凉席拿出来,母子二人合力把凉席平铺在地上,放上枕头,并排躺在一起,床单半搭在身上。
  韩冬冬关了灯就小跑钻进被单里,只听到客厅传来:「臭小子,把手拿开,你要热死你妈啊?」
  「妈,我想抱抱。」
  「抱你个头啊,臭小子,多大的人了,也不害臊,快,头朝那面去睡,挨在一起热死了。」
  白玉踢开儿子,背对着躺在凉席上,缓缓入眠。睡到半夜,窗外忽然一阵风刮了进来,卷起阳台的窗帘,白玉一下子被惊醒,这进来的风也是热的,没有一丝凉意。她有些口干,身体又有些燥热,她暗骂道:「这欲火,没完没了。」
  她烦躁的夹紧双腿,扭动着。越是这样,越是难受,她感觉到自己的内裤现在是湿的,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其它的,她心虚的看向睡在身旁的儿子,见儿子背对着她,鼾声如雷。她把内裤偷拉一条缝,让自己的阴唇露出来透透气。她有些忍耐不住,手掌滑落到私处,手指轻轻撩拨着阴蒂,好舒服,那阴蒂在手指的撩拨下,逐渐变红发烫,她把手指并拢,缓缓的插入到阴道里,慢进快出。
  她闭上眼睛,在脑中幻想,一个蒙面男人,身材壮硕,从她乳头开始,用他那温热的舌头,一路舔到她的双腿间,一双粗糙的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那个男人忽然粗暴起来,将一根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阴道,在她体内尽情的驰骋,她们像是一对鱼儿,在水中遨游……
  忽然,睡在身侧的儿子猛地转过身,一条腿压在她的身上,她吓得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她又听到儿子如雷声般的呼噜声响起,这才伸出手,轻轻的把儿子的腿挪开,将自己的身子抽出来,光着脚踮起脚尖,生怕发出声响,一步步朝卫生间走去。坐到马桶上,她再也忍不住了,把内裤脱到膝盖处,笔直的双腿大开,葱玉般的手指并拢插入阴道,拇指撩拨着阴蒂,太舒服了,如果此时抽入的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的肉棒就更好了。她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快,那种将要到达却一直没有到达的感觉异常激烈,她的手指发酸,但依旧不愿意停下了,双腿蹲坐的有些发麻。咋么高潮还不来啊,她心中暗暗叫苦。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原本漆黑一片的卫生间,有了少许亮度,只见儿子睡眼惺忪的走了进来。白玉连忙提起内裤站起来,母子二人此时一照面,白玉羞耻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她内心惶恐不安,不知道儿子进来时有没有看到自己在自慰?还没等她反应时,就看到儿子作势要脱掉裤衩准备撒尿,她赶忙咳嗽了一声。
  韩冬冬被吓得赶忙揉了揉眼睛,诧异的叫道:「妈?」
  白玉见儿子如此慌张,心中却暗自安慰,儿子应该还在睡梦中,应该没有看到自己自慰。好险好险,白玉啊白玉,这种事被儿子发现羞死人了。
  白玉当然不知道,或者她根本不愿意去相信,刚才睡眼惺忪的状态是儿子假装出来的。
  韩冬冬一进门,哪怕光线暗弱,面前站着个人,咋么可能感觉不到?只因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妈妈蹲在马桶上,双腿大开,虽然有些模糊,私处一闪而过,但依稀感觉到毛发旺盛。他看到妈妈惊慌失措的动作,如果不假装,尴尬的就是俩个人了。
  突发的这一幕看的韩冬冬心跳加速,跨间的肉棒梆硬,半天出不来一滴尿,他尽量让自己放松,但根本放松不了。一瞥眼,看到卫生间的晾衣架上,搭着妈妈前几天洗出去的内衣内裤,他拿起一件,裹在肉棒上,那丝质柔滑的感觉,瞬间传来……
  在这所房子里,一个是处于青春期对性憧憬的儿子,一个是对性饥渴的妈妈,也许只需要一根火柴,就会把这所房子点着吧。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4/26 16:01:01

第二章:大补
  白玉起了个大早,来到菜市场。前段时间她和婆婆通了电话,说入了伏要吃羊肉消暑。这羊肉属于临安县一绝,本地的羊肉与其他地方不同,以山羊肉为主,肉质鲜美有嚼劲,做法更是大有讲究,做法不对,那羊肉膻的根本没法入口。喜事丧事,在农村的宴席上,羊肉臊子面属于正餐前一天晚上的主餐,说是臊子,其实是肉多面少,往往臊子一上桌,就被抢之一空,要说这羊肉,辅料非常简单,大葱、辣椒、花椒、茴香,全靠掌厨者的手段。白玉的婆婆擅长此道,每次做羊肉的时候,肉还没熟,远远在外面就闻到了香味。她只学了个七八成,足以让儿子把一碗羊肉吃的干干净净,才一个多月,体重就增加了十几斤,让白玉颇有成就感。
  前段时间吃了羊肉吃腻了,想着换换口味,今天进了海鲜店,准备给买条鱼,听说鱼汤是大补,就向店主问道:「你们家哪种鱼吃了比较补身体?」
  那个店主是个女的,一见美貌少妇问那条鱼能补身体,会错了意,心想:
  「敢情是房事不和谐,要给丈夫买补品啊。」嘴上却推荐道:「要补身子,吃鱼有啥用,妹子你过来看,这是我新进的『牡蛎』,这个才是大补啊!」
  白玉用手点了点,自己以前也没见过这种东西,问道:「这个做法难吗?」
  女店主笑道:「不难,清蒸就行了。妹子,我给你说,吃了这,身子比牛都壮实,没效果你找我退货。」
  白玉心想:「冬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补品对他肯定是大有益处。」大手一挥,买了十只。又买了红枣,要补血,买了枸杞,要明目。回到家,她撸起袖子又做了一桌,吃的是炖羊肉、蒸牡蛎、油菜蘑菇,喝的是红枣枸杞熬的八宝粥,见儿子一口气吃了七八个牡蛎,心中大喜,过了几天又买了些牡蛎。
  如此吃了半个多月,突然有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儿子冬冬流起了鼻血,她赶忙让冬冬把头仰起来,把卫生纸揉捏成小卷,塞到鼻子里面。她以为天热,儿子上火了,准备明天给他熬绿豆稀饭去去火,到了第二天,儿子冬冬又拉肚子,窜稀了一整天,她想着应该是去了火,也没当一回事。直到第三天,一大早儿子就跑进自己卧室,一脸惊慌的叫道:「妈……妈……我又流鼻血了……止不住……」
  她这才慌了,赶忙给儿子鼻子塞了纸卷,急匆匆把儿子带到楼底的诊所,这家诊所有个老中医,白胡子,身型消瘦,颇有几分名医架势,只见他伸出俩指,替韩冬冬把起脉,好一会不说话,眉头紧锁,白玉心中一惊,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病吧。只见老中医嘀咕道:「今天这个包子味不对啊!」
  白玉心中一慌,儿子的病和包子有什么关系啊?疑惑的问道:「包子?」
  老中医一看白玉误会了,笑道:「我不是说你们,我说我早说吃的这个包子味道不对。」
  白玉捏紧双拳,暗骂道:「你能不能不要在看病的时候不要露出无关表情啊!」
  老中医把完脉,看了韩冬冬的舌苔,问道:「这孩子最近吃什么大补品了吗?
  比如虫草、人参这类。」
  白玉摇了摇头。
  老中医皱眉道:「不对啊,这孩子肾火旺,这是吃了大补之物导致的上火啊!」
  白玉听到大补,赶忙说最近吃了羊肉、牡蛎等。
  老中医听到一顿吃七八个牡蛎,还有羊肉等,对白玉说道:「孩子没事,我给开一些养血固精的药,饮食清淡吃一段时间就好了,孩子先出去,妈妈留一下。」
  白玉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把她留下,但还是听话留了下来。
  老中医向白玉嘱咐道:「你们当父母的总爱给孩子吃补品,我倒是能理解。
  但你们要知道,一般吃补品是身体有问题用来调理,孩子年少气盛,健健康康,这大补之物给他们吃多了,就像是用旺火烧炉子,身体根本受不了。这些东西不是不能吃,一定要注意量,你看你们家孩子,脸上长得痘痘有多少。」
  听老中医这么一说,白玉也注意到了,最近韩冬冬脸上长了很多痘痘。
  从诊所出来,韩冬冬鼻子止了血就去学校了,白玉顺道在楼底买了菜,紧锁眉头往家走去,一路上都是老中医的嘱咐,说是儿子的痘痘是雄性激素分泌旺盛,内分泌失调。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儿子年轻气盛,欲火旺盛,没处发泄,憋的。
  她一进客厅便看到金黄色的阳光洒落在地板上,心情瞬间好了一些。转身看到儿子卧室门口的地板上有几滴血渍,心情又沉了下来,想来是早上流的鼻血,就蹲下身子拿出纸巾擦拭,顺着血渍进了韩冬冬的卧室,卧室里的被子上被染红一小片,有些心疼,好不容易补起来的身子,这下子又不知道多久才能补回来。
  她麻利的拆下被套,准备给洗一下,忽然看到被套上面有好几处斑点,淡黄色,用手一摸,硬邦邦的,瞬间了然,毕竟是过来人,这种斑点她再熟悉不过来,以前儿子遗精的时候她就见过。只是这么几大片不常见,心中暗骂:「这个臭小子,射了多少精液在上面啊!脏死了。」
  想到这儿她竟然有些脸红,就在她拆完被套拆枕套时,几本书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拿起一本,封皮素雅,书名叫《十景锻》,作者方寸光,她打开翻了几页,见是武侠小说,还有些疑惑,自己又不是不让他看小说,至于藏的这么隐蔽吗?
  她又翻了几页,竟然瞥到了「阳具」俩个字,细看之下,只见书中写道:「那阳具方经大战,又一直留在小慕容体内,此时又湿又粘,精水、淫水到处沾满,小慕容朱唇皓齿所到,便细心温柔地以舌头舔舐起来,喉头不住颤动,一口一口吞了下去。」
  这一段文字看的白玉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赶忙扔掉手里的这本书,又拿起另外一本,准备打开的时候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扔掉了,她没想到,儿子竟然偷偷看这种书。她很生气,儿子为什么要偷偷看这种书?她本想一把火干干净净烧了这些书,但想到儿子回来肯定会问这些书的下落,免不了母子又要吵一架,想想都烦心。
  她抱着拆下来的枕被套往洗衣机里放,无意瞥到自己衣袖上也有血渍,不用想也知道是儿子的鼻血,想着今天是个晴天,顺道把自己的衣服也一洗。刚才走的匆忙,穿的还是晚上睡觉时的睡袍。
  那睡袍丝绸材质,淡紫色,腰间用一根绑带系着,V字领口,隐隐约约能看到她胸前的乳顶,白玉从腰间一解,酥肩一顶,那睡袍就像蛇脱皮一样从白玉身上滑落,露出她羊脂凝玉般的肌肤,她双手绕到后背,解开胸罩的折扣,一对巨乳弹跳出来,她站在镜子前,双手从双乳底部托起,软弹软弹的巨乳在她手里颤动,奶子像刚蒸出来的白面大馒头,乳头枣红色的,像是在馒头上点了朱砂。她自言自语道:「讨厌,好像有点下垂哦。」随后她屈膝弯着腰,双手扯住内裤的一角,从后面脱下,脱到膝盖处,一只脚离地,让内裤的一侧先出来,又换另一只脚离地,脱掉了内裤。她就这样赤裸着站在镜子前,扭着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身段还是那么无可挑剔。她的手掌滑落到私处,抚摸着阴阜上那一簇阴毛,柔软轻细,她的大阴唇完全包裹住小阴唇,阴唇上光滑洁净,肥厚紧闭,只留下一条细缝,极为精美。
  在公公婆婆面前,她是儿媳,在任职的学校,她是老师,在丈夫面前,她是妻子,在儿子面前,她是妈妈,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镜子前,她,才是她自己。
  她轻抚着眼角生出的浅浅的鱼尾纹,终究还是逃不过岁月侵蚀。
  就在她准备换上搭在晾衣架上的内裤时,一摸之下感觉硬硬的,她拿起一看,内裤上一大片斑点,和儿子被子上的极为相似。心想,难道是儿子的精液?她有些拿不准,也许是自己没洗干净就晾出去了?毕竟她以前就冤枉过儿子一次。
  那是儿子读小学的时候,她习惯把找零的现金放在电视柜的抽屉里,随取随用。有一次她发现丢了一张50元面额的,家里就有她和儿子,自己没拿肯定是儿子拿的,就叫来质问。儿子一脸否认,特别坚定。她能接受儿子和她主动要钱,但无法接受儿子偷钱,更别说偷钱之后死不承认了。
  她拿出柳条棍,狠狠的抽了起来,见儿子梗着脖子,一声不吭,她越想越气,越气抽的越狠,直到来串门的叔婶过来才把她拦下了,但儿子的手已经被她抽的一片红肿。
  她打完儿子,有些自责,倒不是自责自己打了儿子,是自责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今天偷钱,明天不知道偷什么。也是凑巧,打完儿子的几天后,她擦电视桌的时候,发现了电视罩布里面卷进去50元,应该是自己丢的那张。她这才想起,前段时间她听见外面叫卖麻花的,本来拿出钱准备买来着,没想到出去的时候,卖麻花的已经走了,她回来就随手往电视桌一放,自己也忘了。
  事后她问儿子为啥不辩解,儿子说:「你不相信我,我辩解也没用,毕竟我也不知道你的钱丢哪了,又没有证据替自己证明。」
  想到这儿,白玉不想再冤枉儿子,但她需要一个真相,她喜欢事情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尤其是儿子,她不允许他对自己有秘密。看着内裤上的斑点,她一个计策涌上心头,如果成功,今天这几件事迎刃而解。
  想到这个计策是要整儿子,她忍不住发笑。记得儿子俩三岁时,她那会才二十上下,又爱捉弄人,就故意叫儿子过来,然后伸出脚作势要把他绊倒,等他快要摔倒地上的时候把他抱起来,儿子就会紧紧抱住她,哭上一鼻子,然后她在抱在怀里哄,告诉他妈妈爱他。
  为什么不直接拿着内裤质问儿子?毕竟这是个尴尬的话题,她不好开口。打他一顿吧,又没有正当的理由,一想到儿子梗着脖子的倔劲,只会让自己更气,只有捉弄她一顿,才能让自己出出气。
  她要确定是不是儿子射在上面的,如果是,这个臭小子拿自己妈妈内裤自慰,吃这个亏也算他自找的。如果不是,自然也捉弄不到他的头上。
  白玉出去买了二斤毛桃,从刀片轻轻挂掉上面的细毛丝,拿出准备好的,她认为自己最性感一条的蕾丝边内裤,把刮下的细毛丝倒在上面,又添加了几种,混起来具有痒痒粉的效果,确保粘上之后痒痒的,用水又洗不掉。同时她买了止痒膏备用,确保让儿子吃个教训但不伤身,这才又搭在了卫生间的晾衣架上。
  她知道儿子看到他枕床套洗出去之后,肯定会看书还在不在,她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意又把书放在了枕头底下。没办法啊,直接揭穿儿子,儿子肯定会气急败坏的和她吵架,说她不尊重他的隐私。
  果然,中午韩冬冬一回到家,见阳台上晾着他的枕被套,就慌张的跑进自己的卧室。白玉坐在餐桌上偷笑,心想:「臭小子,就你还想和你妈我斗?」
  到了晚上,白玉依照计划,故意换上前段时间定制的旗袍,这旗袍原本是过段时间知青聚会穿的。那是一套淡雅色绸缎布料,仿古设计,扣子是蝴蝶扣,开叉到大腿根部,尺寸按照事先量好裁剪的,紧紧包裹着她的娇躯,衬托出她那挺翘的臀部,腰间曲线妖娆,尤其是胸部,被撑得高高耸起。白玉颇为自信,站在镜子前端详,对着正在写作业的儿子吼道:「冬冬,过来帮妈妈扣一下扣子。」
  儿子小跑过来,一看到白玉就惊呼道:「妈,你穿这一身好漂亮啊!」
  白玉暗自窃喜,哪个女人不想听到夸赞的话。但还是谦虚的说道:「哪里,你妈我都老了。」
  旗袍最下面的纽扣在靠近大腿根部,白玉弯下腰只能单手够到,旗袍又紧,绷的她确实扣不上。韩冬冬起初也是弯下腰扣,发现也扣不上,只好蹲下身子,妈妈白花花的大腿光滑洁净,他的手在扣的时候无意中碰到,只是那一下,肌肤触摸的感觉就让他有些着迷,他情不自禁的摸了一把。
  白玉心中一惊,感觉到一只异性粗糙的大手摸着她的大腿,她敏感的往回收腿,哪怕这个异性是她的儿子,她也感觉到了不适。
  空气中突然安静下来,静的白玉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为了掩饰尴尬,她再次把腿伸了出去,儿子蹲在她的身下,脸距离她的大腿只有几厘米,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息热乎乎的,吹在她的腿上,让她有些紧张。
  「妈,扣好了。」儿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
  「哦。」白玉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去写作业吧!」
  「哦。」
  白玉等儿子走后,从镜子里偷偷看向儿子的方向,见他虽然坐回到座位,但目光却看向这里,这个眼神,她突然想起那天在阳台,原来儿子看的是自己啊!
  「为什么?」白玉在心里问自己。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为什么会让自己紧张,不适。平时自己和儿子也有亲密接触,为什么,今天感觉怪怪的。尤其是他摸自己大腿那一下,瞬间让她神经紧绷。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她平复心情,故作镇定的款步走到阳台,像那天一样躺在藤椅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她竟然有些期待,希望儿子像那天一样看她。
  她斜眼偷偷瞥见儿子坐在凳子上心不在焉,也不揭穿,过了小会,儿子起身去了卫生间,她心想:「臭小子,果然如此。」过了好一会,听到卫生间传来开门声,她赶忙假装看书,不去看儿子的方向,等听到儿子又坐回凳子,开始「刷刷」的答卷子时,她又一次偷偷的斜眼看向儿子,又过了一小会,见儿子扭着身子,坐立不安,她憋着笑不去揭穿。估计是痒的坐不住了,见儿子跑进卫生间,里面淋浴喷头响起水声,知道计策奏效。心中暗想:「臭小子,你以为用水就能清洗掉吗?」果然儿子又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没一小会,又跑进卫生间清洗,来来回回四五次。
  她知道儿子肯定会向她求救,平日里吃个饭都要问:「妈,筷子在哪里,妈,碗在哪里……」,何况这种事,果然,她见儿子从卫生间惊慌的跑出来,叫道:
  「妈……妈……我这儿好像过敏了……」
  白玉故意假装不知道,也跟着紧张的问道:「快……快……让妈妈看看你哪里过敏了……」
  只见儿子紧张的站在她面前,捂着裤裆,示意她是这儿。
  白玉暗笑道:「你小子也知道害臊啊!」但还是故意假装很紧张的说道:
  「快脱下了让妈妈看看。」其实她更想看看自己的杰作。
  没想到一向没大没小没个正行的儿子反而把裤裆捂得更紧了。
  白玉一把拉了过来,打落儿子捂裤裆的手,骂道:「你身上的哪块肉你妈我没有见过?」说着便扯下了儿子的裤衩,见儿子的鸡鸡耷拉着,周围是一团阴毛,阴毛微卷,和丈夫的相比,颜色偏黄,稍微稀疏一些。(原来,黄毛小子是这个意思啊!)阴毛根部和阴茎已经被儿子抓的满是红色爪印。
  见儿子已经受到惩罚,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止痒膏,怕儿子弯腰不方便,心疼的伸出纤纤玉手,挤出药膏,轻轻涂抹在儿子的伤口处。
  这一套下来,显然是引起了韩冬冬的怀疑,叫道:「妈,这些都是您弄的?」
  「你说呢?」
  儿子向她竖起大拇指,对她说道:「妈,您是把我当日本人整啊!」
  白玉握紧粉拳,作势要锤儿子,嗔道:「难道不是你自找的?」
  「妈,您早已经知道了?」
  白玉瞥了一眼儿子,没有回答。
  「妈……对……不起……啊……!」韩冬冬低下头,一脸愧疚的说道。
  白玉听到这话,心中却暗自骂道:「对不起个头啊,难道你想让你妈给你回答没关系吗?」她故意沉下脸,朝儿子伸出手,说道:「拿来吧,枕头底下的。」
  韩冬冬无奈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书交到妈妈手里,见妈妈作势要撕,他站在旁边赶忙拦了下来,叫道:「妈,别啊,这个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很有收藏价值。」这话说的不错,就连他的好基友眼镜和他借了几次,他的舍不得给他借。
  白玉也不想和儿子闹得太僵,便说道:「那书先放我这儿,你就别想看了。
  对了,冬冬,你觉得妈妈在家里是不是穿的有点暴露不得体啊?」其实从儿子看自己的眼神里,她也察觉到了不对。
  「妈,和您没关系,难道您和爸爸在我这个年纪没有这种情况吗?」
  白玉想了想,说道:「我没有,你爸也没有,他在你这个年纪连饭都吃不饱,哪有闲情想这种事,也只有你小子有体力有闲情想这种事。」
  为了防止儿子无节制的手淫,晚上睡觉时,白玉把儿子叫到她卧室睡,在儿子一脸懵逼的表情下,白玉让儿子平躺着,把双手平放在外面。
  「妈,我这个姿势好像个死人啊!」
  「呸呸呸,乌鸦嘴。」
  对于这个儿子,她是又爱又恨。就比如前几天,她听说牛奶是补钙的,能让孩子骨质发育的更好,就专门倒了一斤牛奶给儿子喝。谁知道儿子见只有一杯牛奶,死活不喝,非得要和她一人一半才愿意喝。还说妈妈很辛苦,更应该喝牛奶补身体,把她一阵感动。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喝的牛奶,大多数是儿子的加料版。
  (未完待续)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4/26 16:07:06

第三章:喝奶
  少年的烦恼,是对性的饥渴与憧憬。有个作家曾说过: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
  韩冬冬心想,请给我7个姑娘,周一至周日,永不停歇。
  后来他养了一只泰迪,那小家伙经常站起来,狗阴茎挺的笔直,在空中挥舞。
  韩冬冬第一感觉就是,这狗好像高中时的自己。
  挥舞着笔直的阴茎——日天日地日空气。
  自从韩冬冬半夜上厕所撞见妈妈自慰之后,他的思想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只是黑暗中那么一瞥,看得不那么真切,却让他深深的刻在脑子里,无法忘记。
  他对妈妈的私处充满了好奇,那里到底长什么样呢?在他上网不断搜索之下,终于找到一个「女性十大阴户类型」的帖子,首先他排除了无毛的白虎,但因为帖子着重介绍阴户的类型,对阴毛介绍极少,但他只瞥到了阴毛,没有看到阴户,根本无法找出妈妈的阴户是那哪类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韩冬冬脑子里只蹦出一个想法:我想操我妈。
  这看起来大逆不道的想法,却盘旋在韩冬冬脑海里好长时间了。他能感受到,他的阴茎总是莫名其妙的会硬,早上一醒来晨勃,膀胱憋满尿液,却因为阴茎硬邦邦的,根本尿不出来一滴,上课的时候,可能只是双腿间摩擦了一下,阴茎又变得硬起来了,同桌是个女的,搞得他双腿夹着「阴茎」不敢动弹,那种摩擦阴茎的感觉让他非常舒服,有时候根本忍不住就射了,弄得内裤湿乎乎的难受的要命。  他认为这一切都来来自于——一支MP3。
  什么是MP3?一种音频格式,但在一段时期内,它特指的是「MP3音乐播放器」,简称MP3。在MP3诞生之前,音乐播放主要分2种,第一种叫磁带,第二种叫CD。MP3诞生的很突然,突然就开始流行起来了。MP3形状各异,有上电池的,有充电的,五花八门。韩冬冬第一次见到MP3是在领桌那里,他是个男生,颜值一般,但当他用MP3听歌时,颜值瞬间升了几个档次,班里的男女同学都围在他的身边,想看一看MP3长什么样,谁也不敢相信,那么小的一个玩意可以装上百首歌。
  让韩冬冬魂牵梦绕的那支MP3比拇指稍微长一些,上的是一节七号电池,外形
  是黑色塑料,中间有一块显示屏,显示屏上滚动的字,那是音乐歌名。  韩冬冬非常喜欢这支MP3,为了能用MP3听歌,他帮那个男生写作业,只为了和他坐在一起听歌,多年以后,韩冬冬一想起那个男生,就想起他们一起听歌的那个下午,基情四射……
  韩冬冬没有钱,妈妈有,但不给。要买MP3也可以,俩套方案,干家务赚钱:
  拖地一次1元,洗碗1元。方案二,考上县重点高中。他在第一套方案执行下,第一次认识到了「杯水车薪」这个词,攒了几天的钱,路过小卖部,辣条的香味直接把他勾走了,赚的少花的多,根本攒不下钱,他只好选择第二套方案,悬梁刺股,挑灯夜读……
  终于考上重点高中啊!学校?没兴趣,他只对MP3感兴趣,但当他兴冲冲的带着他妈妈去买MP3时,被告知,MP3下架了,没货。  好消息是,MP3升级版MP4上市了,MP4就是MP4,它可以支持MP3格式的音频文件,支持JPG图片格式,支持TXT文档格式,最最最核心的是,它支持MP4的视频格式。所以它叫MP4,和MP3的五花八门比,MP4比较统一,多是长方形带屏幕的样式(不知道MP3和MP4可以自行搜索)。
  本着一次性买到位的原则,他对妈妈穷尽赞美之词,这才获得一个MP4,他把它当宝贝收着,时不时拿出卫生纸擦拭,生怕它脏了。刚买的时候MP4自带几十首歌,几个视频,几个文档,几张图片,没多久韩冬冬就看腻了,为了更新内容,韩冬冬进了网吧。
  如何形容韩冬冬第一次进网吧呢?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在朋友的帮忙下,他稍微一琢磨,就学会了下载,那种店里要花20元下载歌曲的服务,在他进网吧后一小会就学会了。
  MP4里此时已被韩冬冬下载了上百张美女图片,上百部黄色小说,上百个流行音乐,坏了,内存快满了,要下载的AV电影放不下了。他只好忍痛割爱,删掉音乐,不够,删掉一些美女图片和黄色小说,这才把内存腾出来存放AV电影,为了隐藏这些AV电影,他建了10个文件夹,从1-10命名,每一个文件夹有10个子文件夹,每一个子文件夹又有10个文件夹,他的AV电影存放在:6→1→1(他的生日6月11日)文件夹中,不知道这个密码的,是不可能找到的。  他在想,如果不是对MP3有执念,就不会买MP4,不买MP4就不会进网吧,不进网吧就不会接触AV电影……
  少年看完AV电影后,只有一个感觉:我的鸡巴已经饥渴难耐了……
  国家没有系统的性教育,课本上更是只字未提,黄色是违法的、被禁止的,讽刺的是,无数少年的性教育来自于AV电影,AV电影不会告诉你,性是爱的一部分,它不会告诉你,什么是前戏,乱伦、群P是AV电影的主旋律。接受了这样性教育的男生,对乱伦与禁忌,有着铁一般的执着。
  韩冬冬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想和妈妈做爱的想法的,他只知道,妈妈是他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妈妈的身材满足他对一个成熟女人的全部幻想。
  那天,他正在书桌上写作业,书桌是红漆实木,「冂」字形状,俩端是俩竖排抽屉,妈妈正在拖地,拖到他这儿的时候,他没有站起身来,而是撅着屁股提着凳子往后挪了几步,给妈妈让开位置。
  「韩冬冬,你看你脚底下脏的,和猪窝一样。」
  「妈,你不要这样骂自己,我是猪,您就是猪妈妈了。」
  妈妈穿着白色短袖,浅蓝色牛仔包臀裙,白净干练,尤其是那条牛仔包臀裙,把妈妈浑圆的屁股包裹的紧紧的,妈妈一边抱怨,一边弯下腰往桌子里面拖,地上粘了胶水,拖把拖不下来,妈妈从桌子上拿了修铅笔刀,撅着屁股跪坐在桌子底下铲那个胶水,他赶忙从凳子上下来,蹲在妈妈身后,这一蹲不要紧,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妈妈的裙底走光,白色蕾丝边的内裤上,依稀能看到一条缝。难道,这个是……
  少年的恋母情节大多数来源于妈妈一次很普通的走光。
  他很想伸出手指在妈妈的那条缝上滑一下,然后扯下妈妈的内裤,就让妈妈撅着屁股,他从后面握着坚硬的鸡巴插入,像AV电影里那样……
  他的心中已经是天人交战了,也许自己要主动,要勇敢,真的把妈妈操了,妈妈也能原谅自己,毕竟妈妈对自己的很溺爱,百依百顺。但,万一妈妈不让他操呢?他从小不怕爸爸,因为他知道爸爸舍不得打他,但他怕妈妈,因为妈妈会打他,往死里打的那种,想到妈妈的棍子每一次都会打的他疼好几天,他又有点怂了……
  最后,他鼓足勇气朝妈妈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故意抱怨道:「妈,好了好了,我还要写作业呢。」
  这一巴掌打完,只见妈妈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道:「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妈妈拖完地,把拖把和拖把桶提回卫生间,就再没出来,好一会,卫生间又响起了淋浴的水声。此时,韩冬冬早已经没心思写卷子了,他把卷子胡乱写了答案,又准备边幻想妈妈裸体,边打飞机。
  「冬冬,过来一下……」卫生间传来妈妈叫他的声音。
  韩冬冬吓得立马掏出已经伸进裤裆的手,奇怪,妈妈叫他做什么呢?来不及他多想,卫生间又传来妈妈叫他的声音,他赶忙应承道:「妈,马上来。」
  他小跑进了卫生间,见妈妈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了,背对着他。那雪白光滑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看到妈妈的双腿笔直,又白又粗,腰间虽然有少许赘肉,但显得肉感十足,后背光滑白净,让他想起一句诗词:冰肌玉骨清无汗。太美了,瞬间看得他血脉喷张,跨间肉棒坚硬挺直。
  「冬冬,帮妈妈解一下这个扣子,好像卡死了,妈妈解不开……」
  妈妈胸罩是后扣式的,勾扣齿牙交错。
  刚才各种幻想操妈妈的场景,此时,他却紧张的要死,生怕跨间的肉棒顶在的屁股上,被妈妈发现,他故意弯着腰让自己的肉棒远离妈妈的身体,双手伸在妈妈胸罩的勾扣上,用力一扯,竟然没有扯下来,他这才发现,其中有几个勾扣错位,死死的卡在了上面。怪不得妈妈向自己求救,他用大力把错位的几个板正,这才让勾扣回归原位,很轻松的解开了胸罩,他手一松,胸罩像是子弹一般,弹射出去。从后面依稀看到妈妈的奶子跳了起来,等他再想看的时候,妈妈双臂向前交叉,将前面的风景遮挡的严严实实。
  韩冬冬知道自己该离开了,顺便把门关上了。他想到刚才的美景,心跳加速,久久不能平静,心中感叹道:「妈妈的裸体好美啊!」
  想到妈妈洗完澡出来就会去睡觉,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袋一斤的牛奶,放在锅里面加热,想着等妈妈洗完澡出来正好晾温了,也好喝。等他把热好的牛奶倒进俩个玻璃杯里,拿到餐桌上,妈妈还在里面洗澡没有出来。
  卫生间的门是推拉式的,铝合金边框和玻璃材质的门,玻璃用的是磨砂做隐私膜,正对着餐桌的位置。韩冬冬坐的位置正对着卫生间门,从这里虽然看不清卫生间里面的场景,但能模模糊糊看到里面洗澡人的大体轮廓,比如妈妈此时似乎在弯下腰搓着小腿膝盖处。
  想到那天夜里瞥到妈妈的阴毛,今天看到妈妈裙底的走光,以及刚刚帮妈妈解开胸罩,这一幕幕在韩冬冬脑中像是幻灯片一样闪动,他看到玻璃杯的白色牛奶,联想到了某个AV电影里,女主角跪在男主面前口交,男主的肉棒中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女主角的脸上、脖颈处,女主角抬头妩媚的看着男主角,将男主的射出的乳白色精液用舌头舔的干干净净,一口吞下。
  韩冬冬想到这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拿起一杯牛奶,稍微有点烫,就用布子包住杯身,放在桌子底下,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裤衩子拉下了,露出他早已经坚硬笔直的肉棒,看着正前方妈妈洗澡的画面,脑中幻想起和妈妈做爱的画面,对着卫生间,打起了手枪……
  也许是太过刺激,这次他射的很快,那些乳白色精液射在牛奶里,混在了一起,他还不放心,用卫生纸擦掉玻璃杯子上粘的精液,又用筷子在牛奶里充分搅拌,确保外表上看不出来。他率先喝掉自己的那杯(别一会弄混了,自己喝自己精液就不美了。)等妈妈一出来他就把牛奶递给妈妈,妈妈没有丝毫怀疑就举杯一口喝完。看着妈妈喝掉了自己的精液,他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为什么这么看妈妈,我脸上有什么?」白玉疑惑的看着韩冬冬问道,伸手朝自己脸上摸了摸。
  坏了,看的太入迷了。韩冬冬急中生智,伸出一根手指朝妈妈嘴角轻轻一擦,说道:「妈,您看您的嘴,喝个奶都漏。」
  只见白玉举起粉拳,作势要锤韩冬冬。韩冬冬不等妈妈打下来,早已经跑远了。平时他吃饭,总是把饭吃的地上都有,桌子上都有,被妈妈骂他说他嘴漏。
  他礼尚往来,也说妈妈嘴漏。
  回到卧室,韩冬冬辗转反侧睡不着,他有裸睡的习惯,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和纯棉的被子床单做最亲密的接触,那种感觉别说多爽多舒服了。肉棒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了,但丝毫没有疲倦,此时又是高高竖起。他用双腿将被子夹住,让被子形成一条缝,把他的肉棒裹起来,他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姿势是后入,妈妈的脸是模糊的,只有那肉感十足的身材是最清晰的……
  韩冬冬不知道的是,虽然是性幻想,却在潜意识中投射出他对妈妈的态度,在他的性幻想中,妈妈的脸是模糊的,姿势是后入式的,说明他不是真的想和妈妈做爱,模糊的脸和后入式,体现的是他不敢直视妈妈的脸,后入式更是代表着征服,但妈妈肉体是清晰的,说明他迷恋的是妈妈的肉体,一具成熟丰满女人的肉体。
  那床被子不知道被韩冬冬射出了多少精液,在刚开始自慰时,他还会去卫生间,用完左手用右手,自从用被子包裹射过之后,他自慰再也没有用过手。
  妈妈喝的牛奶是加料版的,加的是儿子浓浓的爱……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4/26 16:12:57

第四章:接吻
  韩冬冬看着自己射入精液的牛奶被妈妈喝掉,且没有被发现,他胆子越来越大,他开始频繁用妈妈的内裤自慰,幻想着,精液布满了妈妈的内裤,一出汗,会不会混合着汗水流入妈妈的蜜穴?万一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咋么办?他想想都觉得刺激。
  但他没有想到,射在妈妈内裤上的精液很快被妈妈发现,并用毛桃上的细毛惩罚了他一顿,他只好收敛了一些。不知道妈妈对自己干的坏事知道多少?她似乎没有打自己,也没有骂自己。
  今天是周六,一大早韩冬冬就跑网吧下载了几部电影,房东家的电视,连接着最新款的DVD播放器,这个播放器有一个USB接口,可以插U盘。韩冬冬的成绩最近稳定在班里前几,他自学能力强,很快就把高一欠下的赶上来了,因为高二文理分科的缘故,他只需要补上来理科的课程就行了,相对轻松了不少。为了奖励,他妈允许他每周有自己的支配时间。
  「妈,快来看电影,您最喜欢的《泰塔尼克号》。」
  现在是中午,太阳光照进阳台,亮的根本看不清电视里的画面,韩冬冬赶忙跑到阳台上,拉住窗帘,客厅光线瞬间黯淡下来,电视上播放起前几年大火的《泰塔尼克号》。
  ***  ***  ***
  周末白玉睡了一个大懒觉,慵懒的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餐桌上,拿起儿子买的油条吃了起来。
  「妈,别吃了,快过来,要开始了。」
  「别催了,你妈妈我快要瞌睡死了……」
  「妈,您昨晚失眠了?」
  「是啊,想到有个儿子一天天的往死气他妈妈,能不失眠吗?」
  「哈哈哈,妈,被我逮住小辫子了吧?我昨天晚上半夜上厕所的时候,还见您卧室灯亮着呢,我从门缝里偷看你,见你拿本书一边看一边还哭呢……」
  「嗖……」的一声,只见白玉把手里正在吃的油条朝韩冬冬扔来,骂道:
  「臭小子,鬼鬼祟祟半夜偷看你妈啊?」
  韩冬冬一脸委屈的说道:「妈,这您不能怨我,我半夜起来听到您卧室有人哭,没被吓死就不错了,能不过去看看吗?您到底看什么书哭成这样?」
  「哼,不告诉你……」
  「好好好,不告诉就不告诉,您赶紧坐过来看,为了帮您下载这部电影我花了不少精力呢。」
  只见白玉穿着睡衣缓缓走过来,有气无力的朝沙发上倒下去,顺势把头枕在儿子韩冬冬的大腿上,母子二人显得更外温馨。
  ***  ***  ***
  看着妈妈早起的懒散模样,头发凌乱,竟然有种别样的美,从妈妈身上闻到一种淡淡香味,不知道是昨夜残留的洗发水味道,还是妈妈本身的体香,让韩冬冬有些着迷,他低头俯看妈妈的脸庞,白洁如玉,侧颜绝美。电影开始了,妈妈看的入迷,没有注意到韩冬冬正在盯着她看。
  电影在电视里播放着,韩冬冬看到妈妈眼角有眼泪流出,原来是看到了发生海难那一段剧情了,他感觉到妈妈的心好柔软,好善良,小的时候就见妈妈看电视或者看书,到了令人动容的片段,总是泪湿衣襟,一下子就带入了。韩冬冬见状,体贴的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妈妈。
  等电影结束了,妈妈已经哭成了泪人,手心里的卫生纸已经被擦的湿湿的,没法再擦了,只见妈妈撩起韩冬冬的上衣抹起了眼泪。
  「妈,至于吗?只是一部电影啊!」
  「咋么不至于,你不知道这个电影是真实事件改编的吗?」
  「好吧,妈,我有一个事情很好奇。」
  「什么事?」
  「您说,接吻是种什么感觉?你说他们俩个,吻得,好浪漫啊!」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是浪漫吗?」
  「不知道,我感觉导演拍的很美,有海,有风……只是我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
  「接……吻……?」白玉呐呐道,她也不知道,如果说儿子上了高中的白玉还是个处女,这就是很可笑的玩笑了。但如果说白玉还没有接过吻,这似乎就不是一个笑话了。
  「海水……水……」她想到了,二十几年前的那天,水很冰……
  白玉的父亲是名大学教授,被划分为「臭老九」,戴着白色高顶帽被游街示众,她的父亲想不通,自己教书育人,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侮辱?作为一名读书人,他接受不了这种侮辱人格的行为,跳湖自尽了。
  白玉刚上初中那年,她妈妈意识到,不能再让她在这里待了,让她借着响应着国家上山下乡的号召,来到了韩家沟村当知青。
  知青,顾名思义就是知识青年,特指1968-1978年响应国家上山下乡的号召,从城市去农村的年轻人。以时间线划分,1966-1968年是老三届,1969-1973年是新五届,1974-1978年,是后五届,很多人认为,1978年就是最后一届,其实不是,1978年国家并没有取消「上山下乡」运动,在1979-1981年有些地方依旧有「上山下乡」的指标,依旧有知识青年下乡,只不过和以前几届相比,人数锐减。
  虽然高考恢复,但政审严格,白玉不在范围内,只好带着妈妈给准备的书,来到韩家沟。离开妈妈年纪又小的她,工分挣不了几个,常常挨着饿。她清晰的记着,那天,韩家沟的小河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她去挑水的时候,脚底一滑,掉进了河里,她拼命的挣扎着呼救。此时被正好路过的韩红军看到,果断跳进河里把她救了上来。
  她冻的牙齿直打颤,被韩红军一路抱回他们家。韩红军的妈妈是一个很温柔的中年妇女,赶忙把家里的衣服给白玉换上,又偷偷的给白玉热了一碗羊奶,之所以偷偷的,是因为这羊不是他们家的,她养牲畜是一把好手,大队上才把羊寄养在他们家。
  只听到韩红军对他妈说道:「妈,这女娃好像又是为情跳河的,咱们大队最近都发生好几例……」
  白玉此时还没有缓过来,牙齿直打冷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好想说:
  「你……放……屁……,我是脚底打滑掉进去的……打滑……掉进去」
  白玉看到韩红军正在看着她,眼神中满是那种惋惜的眼神,气得她好想争辩,但眼皮就像打架一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韩红军的妈妈叫李秀莲,膝下有俩个儿子,大儿子叫韩红军,小儿子叫韩解放,看着被救上来的女孩身体瘦弱,很明显的长期营养不良,她一阵心疼。她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心里说不出的喜爱和心疼。
  到了晚间,白玉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像是又掉进了冰窟窿,冷的她缩着身子,一会又像是掉进了火堆,热的她浑身难受。忽然,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掌抚摸着她的额头,依稀听道:「这孩子好烫啊!」
  她感觉到刚才那只手的主人站起身走了,脚步声越来越远,忽然,她又听到马勺舀水的声音,还听到铁锅盖和锅碰撞的声音,她只感觉自己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眼睛都睁不开。
  等她再次有了意识,发现自己额头上搭着一块折叠起来的布子,温温的,自己的后背里伸进了一只手,正在用湿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她记得很小的时候,每次发高烧时,妈妈就会用温水浸湿毛巾,给她擦拭身体降温。难道,自己回到家了吗?她忍不住想哭,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叫道:「妈妈。」
  那只擦拭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开始擦拭起来。
  浑浑噩噩的白玉不知道睡了多久,期间,好像有人让她起来吃药,还有人好像喂她喝奶,等她再次有了意识,醒来之后发现是中午,太阳明亮的光穿过窗纸,照亮了整个窑洞。几天没有睁眼了,白玉感觉到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她揉了揉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炕上,铺着的被褥不是自己住的知青窑洞里的,有些好奇,我,在哪里?她依稀记起,自己掉进河里面,好像有个男人救了自己……
  「吱呀……」一声,俩扇木门从外面打开,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簸箕,体态瘦弱,一双眼睛温柔如水,看着白玉说道:「闺女,你醒了啊!」
  白玉挣扎着想要坐起,大大病初愈的她没有一丝力气,那个女人见状赶忙放下簸箕过来扶住她,笑道:「没事了没事了,醒了就好,你等着,我给你下碗面,吃了就有力气了……」
  一碗面?白玉当然知道此时一碗面有多么的珍贵。
  那个女人就是韩红军的妈妈李秀莲,她往腰间系了围裙,从外面抓了一把玉米杆杆,抱了一捆木柴进了窑洞点了火,玉米杆杆柔软,一点就着,木柴干燥,在火中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
  白玉此时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了,自己没有担水回去,连桶都丢了,耽误的这几天,连工分也没有,想到这里,她支撑着身子想回到知青宿舍,对着李秀莲说道:「婶,我睡了几天了?我要回知青宿舍……」
  「孩子,别着急,大队不监督你们知识青年干活了。再说,大队上也知道你的情况,你呀,放心在我这儿养病就行了……」
  「哦,对了,咱们村今年开始搞那个叫『包产到户』还是啥的,就是自己家种自己家的地,到了年底,给国家交一部分粮,剩下的都是自己家的。你呀,这瘦小身子,干俩天挣得工分,还没我们红军和解放一天干的多呢,咱就说,你们这帮孩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干农活的料,你放心在婶婶这里养病,多你一张嘴不算多,少你一张嘴也不算少,主要啊,婶婶感觉咱俩挺投缘的。」
  睡梦中白玉的那声妈,叫的李秀莲心中一颤。
  「婶,会不会打扰到您们啊?」
  「打扰啥啊,你住在俺们家,俺多多少少还有个说话的人,他们父子三个,都是榆木疙瘩,和他们说话,能把你气死了。」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  ***
  白玉回到知青宿舍收拾自己的东西,此时知青宿舍乱成一团,有些地方知青们组队游行,呐喊着他们要回家,上面架不住他们闹,开了个小口子,只要提供病退证明,且一家只允许一个名额,经组织审核,才能回城。虽然他们这儿还没开始闹,但人心已乱,大多数知青想着各种办法,有些喝墨水导致胃穿孔,服用麻黄素制造高血压,家里有条件的,早已经找关系进了城。舍友宋晓霞帮白玉叠好被褥,帮她从知青宿舍背到韩红军家,宋晓霞比白玉大几岁,对白玉这个小妹妹颇为照顾。
  白玉就这样在韩红军住下,认李秀莲当干妈。她知道自己底子差,从初中课本开始自学,这一待就是四五年,期间参加过一次高考,没有考上。这四五年期间,在李秀莲精心照料下,每天一碗羊奶喝着,白玉身高和体重都增加了不少,这时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干妈李秀莲却有自己的烦恼,大儿子到了适婚年龄,没一家上门说亲的,虽然包产到户让日子好起来了,但没钱盖房,一家人挤在俩孔窑洞里,更没有提亲的钱。
  看着干妈为了儿子婚事着急,白玉看在眼里,她本来想自己考上大学挣了钱给人家还人情,但转念一想,人家是为了钱这样待自己吗?她知道红军哥喜欢她,但她却只是把他当哥哥。但看着干妈,她心疼,这个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这几年把自己当亲生女儿的女人,白玉舍不得她为这事发愁。
  「妈,您愿意让我当您家儿媳吗?」
  「愿意,当然愿意了。不,孩子,这样太委屈你了。」
  白玉上前抱住李秀莲,说道:「妈,您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和红军哥结婚。」
  洞房那天,白玉强迫自己去接受,接受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她知道红军哥很好,但,他再好,也不是少女心中幻想的情郎。
  当红军哥的嘴亲来时,她本能的躲开了……
  ***  ***  ***
  思绪回到现在,她看着眼前的儿子韩冬冬,心里说不出的喜欢,她是自己怀胎十月掉下来的一块肉,一块骨。
  「接……吻……」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妈,我想亲你一下。」韩冬冬鼓足勇气说道。
  「亲你妈的大头鬼啊,等你以后谈了女朋友,亲她去。」
  「妈,您把我生的这么丑,哪里能找到女朋友啊!」
  「咦,你长得丑还怨你妈我啊,怨你爸去……」
  韩冬冬撒娇的把头顶在白玉肚子上,说道:「妈,那我钻进您肚里,你给我来个回炉重造吧!」
  「去你的,再生妈妈就不生儿子,生个女儿,又听话又乖,妈妈还能给她扎辫子呢。」
  「我不管,我长这么丑您得负责,人家产品生产了,都有售后服务呢。」
  「去去去,你都多少年了,质保期早过了。」
  韩冬冬把头埋进白玉的怀里,撒娇道:「妈,我感觉咱们中国人很含蓄,你看人家外国人,家人之间见了面还会亲嘴。」
  「去,哪里是亲嘴,人家这叫『吻面礼』。」
  「吻不就是亲嘴吗?」韩冬冬说完立马坐了起来,继续说道:「妈,咱俩也来一个『吻面礼』吧。」
  白玉有些犹豫,但看着儿子一脸期待,心里已经松动了,心想:「难道是自己太保守了吗?『吻面礼』似乎是很正常表达亲人之间的礼仪。」但真让她吻,她还是有些尴尬,说道:「好好好,你闭上眼睛,妈妈试一下。」
  白玉白里透红的脸庞缓缓贴在儿子的脸上,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她有些紧张,记得儿子小的时候,她给儿子洗澡,一点也不觉得不自然,为什么现在感觉到有些不自在呢?她看着儿子英俊的脸庞,上唇和下巴已经有胡子长出,似乎不是男孩,而是男人了。她看着有些心动,这无疑是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她将自己的鼻尖轻轻贴在儿子的鼻尖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儿子粗重的呼吸声,让她心跳瞬间加速,她闭上眼睛,樱唇缓缓朝儿子嘴角吻去,就在她触碰到儿子嘴角的那一瞬间……
  「韩冬冬,你咋么伸舌头啊!」白玉从沙发上猛地弹了起来,粉拳已经朝儿子肩膀打去。
  「妈,电影里接吻不就是伸舌头吗?」
  「要伸舌头吗?」白玉心想。看着儿子仰起头一脸期待的样子,气的她用手指着戳了戳儿子额头,嗔道:「臭小子,看你没出息的样。」
  她双手捧起儿子的脸,闭上了眼睛,朝儿子吻去,这次她缓缓的张开嘴,柔软的舌尖和儿子的舌尖触碰在一起。酥麻,浑身像突然触电一般。她情不自禁的抱住儿子,任由儿子的舌头在她嘴里蛮横的冲来冲去,她能感受到儿子炽烈的吻,这个吻,让她着迷。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4/26 16:23:50

第五章:家乡
  「大脑一片空白……」
  「我感觉自己身体在发抖,发颤……」
  「我的心在『噗通噗通』剧烈的跳动……」
  「我为什么这么紧张啊……」
  「妈妈的脸贴的好近,她的身上好香啊……」
  「妈妈的舌头好软啊……」
  「这……这……就是初吻的感觉吗……?」
  我和妈妈的鼻尖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呼吸出来的气息,没有言语,我们默契的又吻在了一起。
  妈妈好调皮,轻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就要离开。我吓得赶忙凑上去,舌头霸道的钻进她的嘴里…又是一阵舌尖交织在一起……缠绵……
  直到我们吻的喘不过来,彼此紧紧抱在一起,妈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在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宠溺、怜爱……
  妈妈像蛇信子一样,当着我的面吐出了舌尖,舌尖是浅红色的,我也跟着伸出舌尖,轻轻的碰在一起……痒痒的……
  接吻好像会让人手痒,我忍不住手掌就开始在妈妈身上游走,突然,妈妈猛地推开我,面红耳赤的跑进了卫生间。
  「什么情况?」我有些疑惑。
  等妈妈出来后,直径躲进自己的卧室。我跟了上去,一扭门,门从里面反锁了。
  「妈,您没事吧?」我站在门外关切的问道。
  「没……事……你赶紧去写作业……」
  我心想,这会哪有心情写作业啊,接吻还让人意犹未尽呢。但看妈妈现在这样,肯定是没戏了。
  嘴角还残留着妈妈的余香,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激吻中,太突然了,本来想和妈妈来个「贴面礼」吃吃妈妈的豆腐,没想到,气氛有点暧昧,彼此没忍住,一下子好像有点小失控。
  原来亲吻是这样让人着迷的感觉啊!我开始幻想,每天和妈妈幸福的生活,早上亲一个,晚上亲一个,还有,妈妈的舌头好软好有温度啊,如果,妈妈用舌头舔我的龟头,就像电影那样帮我口交上,天呢,这是多么让人舒服的一件事啊……
  ***  ***  ***
  晚上,韩冬冬见妈妈从卧室出来,脸色恢复了正常,一个人进了厨房做饭,他鼓起勇气,一个健步上去,进了厨房,此时妈妈正在案板上切菜,他猛地从后面一下子抱住妈妈,撒娇道:「妈,再亲一个。」
  「滚滚滚,没看到我忙着呢?」
  「妈,您不爱我了?」
  「韩冬冬,你在这样没大没小,以后就别叫我妈了。」白玉生气的挣开被抱着的身体。
  韩冬冬见妈妈真的生气了,询问道:「妈,您咋了?」
  「你说呢?」白玉沉着脸说。
  韩冬冬一脸懵逼,明明中午看电影的时候,妈妈还主动亲了自己啊!咋么突然一个大转变,难道妈妈反悔了?他想不通,但他也不敢放肆了,见妈妈做好一盘菜,殷勤的端到餐桌上。
  「冬冬,下周六咱们得回老家一趟。」厨房里传来妈妈的声音。
  「好的妈。」
  韩冬冬没有问为什么回去,他感觉此时母子间氛围有些尴尬,猜不透妈妈的心思,索性就不去想。
  饭后,妈妈没有洗澡就回了房间,韩冬冬感觉妈妈整个下午和晚上没有状态,难道妈妈生病了吗?他有些担心,走到妈妈卧室门口,把手一拧,又是在里面反锁。他站在门口关切的问道:「妈,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带您去医院?」
  「滚……」屋里传来一声怒吼。
  「好勒……您休息,我这就滚……」
  听到妈妈这一声中气十足的骂声,韩冬冬瞬间放心下来,只要不是生病就好。
  回到床上,韩冬冬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妈妈到底咋么回事?虽然接吻是自己提出来的,但是妈妈也没反对,为什么突然推开自己?只是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从温柔变成暴躁。
  他努力回想接吻时的细节,是因为自己的手乱摸?自己也没有摸敏感部位啊!
  接吻的时候,他感觉浑身燥热,心跳加速,胯下的鸡巴瞬间就坚硬起来。不应该啊,当时自己是坐着的,妈妈是半俯着娇躯,她不可能知道自己鸡巴硬了而生气。
  难道!!!他猛地想到,假如自己鸡巴硬了,是因为接吻,那妈妈接吻的时候,会不会下半身也有反应呢?
  他突然想起,自己在看一部国产AV的时候,俩个情侣接吻,其中女方吻着吻着,手就朝男方裤裆那里摸,当男方脱掉女方裤子时,女方私处淫水泛滥,极为妩媚,显然是因为接吻有的反应,难道,妈妈面红耳赤的跑进卫生间,也是私处有了反应?
  韩冬冬想当妈妈和自己接吻,竟然有了感觉,心中顿时异常兴奋。对对对,刚才连续吻了几次,都是妈妈主动的。看来,妈妈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啊!
  只是他无法理解,既然妈妈也喜欢,为什么晚上对自己态度这么差呢?
  ***  ***  ***
  星期一上学后,韩冬冬刚到教室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踢踏踢踏」的高跟鞋声音,本来杂吵的教室,随着一阵拉桌椅的声音,趋于平静。
  不用猜,听着脚步声,韩冬冬就知道他们班主任——宋老师来了。
  韩冬冬今年上高二,高二是文理分科,班主任也不是高一时的班主任,换成了宋晓霞宋老师。
  果然,班主任宋晓霞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摞书。
  「哇哦……」只听到教室传来同学们阵阵惊讶声。
  原来是宋老师今天新穿了一件黑色长裙,新做了大波浪的发型,一张瓜子脸,看起来显得很年轻,四十几岁的她,此时余韵犹存,尤其是她胸前丰满的巨乳,更是让上高中的少男们垂帘三尺。
  这么漂亮的宋老师,却有一个不恰当的外号——灭绝师太。
  灭绝师太这个外号出自金庸小说《倚天屠龙记》,倒不是说宋老师有多么「灭绝狠辣」,实际上她对学生很温柔,对女同学更是温柔有耐心,但对男同学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鉴于她「重女轻男」与灭绝师太如出一辙,就得了这个外号。
  「好了好了,这个学期开学都一个多月了,你们心也该收一收了,你们今年都高二了,马上就要高考了……」
  韩冬冬心想,我们才刚上高二的,高考还远啊!
  「你们不要觉得高二离高考很远,你们会在高二学完整个高中课程,高三就不开新课了,这个高二尤为重要,时间紧任务重,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现在重新排座位,我也明确告诉你们,座位不是按照你们初小学按个子的高低排,现在一律按照月考分数来,想坐前面那就努力……」
  宋老师让我们先出去,男女各站一排,她拿着名册,对着我们说道:「咱们开学一个多月,我还没有把你们认全呢。现在我叫谁,谁出列,正好认一下你们。」
  随后只见她一个一个念名字,念道的出列进教室,等叫到韩冬冬时,刻意停了一下,见韩冬冬走过来,问道:「你就是韩冬冬?」
  韩冬冬虽然不知道宋老师为什么问他,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有些疑惑,宋老师为什么刻意叫自己一下呢?
  学校的生活,枯燥而忙碌,一转眼,又是一个周六。
  早上。
  韩冬冬在卧室里被吵醒,听到客厅里传来叽叽喳喳的聊天声,不知道妈妈在和谁说话,笑的很大声。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穿上短袖和大裤衩,稍微用手把凌乱的头发捋了捋,就踩着拖鞋推门走了出来,迎面看到和妈妈坐在一起的女人,惊叫道:「宋老师!您……好……」他瞬间被吓得清醒,像弹簧一样绷直了身子,他脑中高速运转起来,宋老师是来干吗的?家访吗?咋提前没有打招呼。
  「小玉,你没对他说?」宋老师疑惑看着白玉说道。
  「小玉?宋老师叫我妈小玉,什么情况?」韩冬冬脑袋更加迷糊了,这到底是咋么回事?
  「哎呀,我本来还想让你多帮我当会间谍呢,得,这下露馅了。」白玉抱怨道。
  「什么跟什么啊?」韩冬冬依旧没有听懂她们的对话,问道:「宋老师,您认识我妈?」
  「当然了,我们认识那会还没有你呢。」
  「你们宋老师当知青就在咱们韩家沟,我们都认识二十几年了,下个月我们还要参加『知青聚会』呢。」
  韩冬冬惊讶道:「妈妈、宋老师,你们俩保密工作做得真好啊,咋从来不听你们提起呢?」
  「韩冬冬同学,那有什么可提的,光咱们学校,当过知青的老师,就有七八个,比如高二二班的班主任崔皓,高一三班的刘诚等等,县里其他地方也有,这次聚会估计至少也能来四五十个吧。」宋老师板着指头说道。
  「对了,冬冬,你们宋老师今天和咱们一起回去,她呢,要回去睹物思人呢?」
  说着便向宋老师暧昧的看去。宋老师一脸羞涩的挠着妈妈的痒痒,俩个人又笑成了一团。
  睹物思人?难不成宋老师在韩家沟有什么故事?看她这样害羞,该不会是恋爱史吧?韩冬冬有些好奇。
  ***  ***  ***
  回老家的大巴车11点半从车站驶出,走了十来分钟出了县城上了国道,国道俩旁白杨树林立,阳光穿过叶子折射到玻璃窗上,银斑闪闪,微风拂过,韩冬冬感觉脸上的风都是自由的……
  在国道上走过数个岔口,开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就到了白鹿镇,看着熟悉的村落从车窗前穿过,韩冬冬知道离家越来越近了。车一停,他兴奋的跳下车,还没等他感受到回家的喜悦时,就听到远处传来叫声:「冬冬……冬冬……去后沟玩水不?」
  是发小二蛋在叫他。
  韩冬冬忘记自己多少年没有下河玩水了,近几年他不是在镇上,就是在县上,很少回老家了,他太想玩了,高声回应道:「去了……」
  他和妈妈宋老师打了招呼,便追了上去。
  韩家沟是西北的一个小村落,前后都有村,连成片,十几个村宛如一条长蛇,顺着国道蜿蜒盘行。国道的左侧是村民住的窑洞,右侧是一道崖,崖下几十米的地方,有条河,听老人说,这条河是黄河的一个分支。
  「黄河水不是浑的吗?为什么咱们村的河水是清的?」
  「咱们河水也有浑的时候!」老人回应道。
  河床宽十几米,但河水只占据了河床的三分之一,河水清澈见底,最浅处漫过脚背,最深处有2-3米,一到夏季,这条小河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一群群光着屁股的孩子像下饺子一样跳进河里,而农村妇女们则抱着盆在河边的石头上洗衣服,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韩冬冬追上二蛋,把短袖脱掉搭在肩膀上,两个人踩着石头过河,正好碰到迎面过来的军成二婶,军成二婶体态丰腴,一对奶子就像俩个大气球,常年的劳作把她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显得健壮而结实,她扛着锄头问道:「冬冬,你妈回来了吗?」
  「回来了,军成二婶,我偷你们西红柿去了。」
  「去吧,俺刚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一颗都熟的开裂了……」
  军成二婶家离韩冬冬家不远,军成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丈夫的,韩家沟十之八九的人姓「韩」,军成的爷爷和韩冬冬爸爸的爷爷是亲兄弟,算得上是本家。
  军成二叔和韩冬冬爸爸今年一起去的外地打工,他们家有俩个孩子,大的是女孩,叫燕子,比韩冬冬大三岁,和韩冬冬小时候关系最好,一起玩过家家的时候,经常扮演韩冬冬的老婆。
  水园子地就在河边边上了,在水园子地上面,有一座水库,每到夏天,通过挖好的水渠流进水园子地,地里一般种着常吃的蔬菜,韩冬冬进了二婶家水园子,果然看见一颗熟的通红开了裂的西红柿,他摘下西红柿,没有立刻吃,而是在西红柿的屁股上咬开一个小口,用嘴嘬汁,水园子里的西红柿水分很大,能嘬好一会。
  他俩边吃边走,不一会儿就来到后沟,见河里已经有十几个小孩在玩水,大都是本村的,脸熟的很,他俩快跑几步,来到大石头处,大石头横在河道上,让河水强行改了道,形成一处河湾,河湾聚水,原本湍急的河水,到了此处流的缓慢。
  韩冬冬和二蛋爬到大石头上,往下看,足足有四五米高。别说这帮小孩子不敢跳,就是他们也有点怵。韩冬冬看向二蛋,二蛋也明白韩冬冬的意思(就是赌看谁敢往下跳),他见二蛋吸了一口,闭着眼头朝下跳了下去。
  「操!你当你是跳水运动员呢。」韩冬冬暗骂道。他俩从小争强好胜,谁也不服谁。二蛋跳了自己不跳就是认怂了,向他认怂?想啥呢。他脱掉大裤衩,只留了一条三角内裤,放以前,肯定脱得光光的,但现在他下体发育的很成熟,上游还有年轻妇女们洗着衣服,他可没有暴露的癖好。他调整了姿势,以脚落地的姿势跳了下去。
  瞬间强大的气压拍打着他的身体,溅起数片水花。
  「疼……」这是韩冬冬的第一感觉。
  他在水里面忍着疼,见二蛋没表现出疼,也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表现出来疼,他俩默契游到岸边,换了口气。
  「走,探探深浅?」
  探深浅是玩水的习俗,在他们小的时候,由比他们个子高的哥哥们探水深,现在就他俩个子最高,只能他俩探了。孩子们没探过底的,只敢在水边浅处玩。
  他俩踩着河泥,往河水深处走,直到水漫过了脖颈处,他俩举高手臂继续探,继续走已经走不下去了,脚底是虚空的,没落脚踩的地方了。韩冬冬此时身高是一米八三,他胆子大,想赢二蛋一下,又往深处游了游,到了大石头和水面逼仄处,要低着头才能进入,原来这儿是实的,脚彻底踩实了,水面才到了他肚腰处。
  这个位置很隐蔽,常年照不到太阳,有些阴凉,韩冬冬从里面往外看,只能看到河对岸,其他地方都是盲区,根本看不到。
  韩冬冬心里却幻想着另外一个场景,炎热的夏季,最好是夜晚降临,来到这儿,既能玩水降温,又能藏在这里做爱,下身边抽插,边有水花溅起,想想都觉得很刺激。
  突然,水面上溅起豆大的雨滴,烈日高照下起了雨?雨没滴几下就停了。韩冬冬从里面游了出来,依稀听到国道上有人在呐喊,他因为耳朵进水的缘故,听不清。这时坐在大石头上的一个孩子一脸惊慌,高声喊道:「山水来了。」
  山水就是洪水。
  「快,拿上衣服上岸……」韩冬冬大声喊道,这儿顿时慌乱成一片,孩子们光着屁股拼命往岸上跑。
  韩冬冬心中大叫晦气,思思念念这么久,还没玩个痛快,洪水就来了。
  等他们跑上了岸,到了国道,这才看到河里面场景。洪水又叫山水,顾名思义就是山上流下来的水,具体那个山他不知道,但发这个大的水,应该是上游下了暴雨,暴雨冲刷出泥土,涌入了河水中,浑黄色的山水像是泥石流一般,卷带着枯木枝和泥土吞没了清澈的河水,才几分钟,山水就漫满了河道,比原来的河水,上涨了数倍。
  山水起初卷带着枯木枝,随后是碗口粗的木棍,最后是盆口粗的树干,直到有人吼道:「猪猪猪……」
  一头死猪被山水卷走,但谁也不敢去捞,水流湍急汹涌。 幸好他们跑的快,稍微耽误一些时间,就跑不掉了。
  韩冬冬穿上大裤衩,不情愿的把短袖搭在肩膀上,摇摇晃晃往家走去。这几年,他在村里待得时间很少。小的时候,需要踩一个人才能翻过去的墙,现在看来,他一个人轻松就能翻过去。以前自己要跑很远的路,现在看来,不过几百米而已。这种熟悉中带着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
  景没有变,是人变了。以前是小孩,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
  西北的房子是窑洞,错落在黄土高坡上,像是星星洒落在夜空中。住的近的,是连起来的,住的远的,就是隔了一座山,但都是一个村的。韩冬冬家住在半山上,再往上就是军成二婶家,距离他们三四百米远。
  韩冬冬家有四孔窑洞,其中三孔是连在一起的,另外一孔离其他三孔有一百米左右,本来新房的地基定在那里的,窑洞打了大半,没法再打了,只能换地基。
  但打废的这孔窑洞,就成了韩冬冬家堆放干柴的地方。
  农村的干柴很多,比如稻穗、玉米的杆杆,都可以用来点柴烧火。烧不完的就堆放在这孔窑洞里,久而久之,就叫它「干柴窑」了。他家的路,是按旧窑拓修的,每次回家都要经过「干柴窑」。
  韩冬冬爬上半山坡,刚喘过来一口气,就听到「干柴窑」传来女人一阵阵的呻吟声,那种声音他在AV电影里听过无数次,但真的现场听到后,他还是很震撼的。
  自己家的干柴窑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4/30 01:45:47

第六章:偷情
  韩冬冬心中一惊,窑洞里的女人难道是……
  他不愿意相信里面的人是妈妈,但是,除了她还能有谁?怪不得妈妈突然回老家,原来是……想到这儿他心口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此时,晌午刚过,太阳过了正中,天虽已入秋,但依旧炎热,韩冬冬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不知道是自己热的还是因为害怕。
  「不不不,他猛然醒悟,因为这是在自己家的干柴窑,自己先入为主,想到的是妈妈,这时他侧耳细细听里面的呻吟声,虽然很熟悉,但绝对不是妈妈的声音,他非常肯定,顿时,心口沉重的石头被放下了……」
  该死,自己咋能怀疑自己的妈妈呢?妈妈那么冰清玉洁……
  那里面的人不是妈妈会是谁呢?他第二个想到的是宋老师。
  记得早上妈妈和宋老师说什么「睹物思人」,宋老师一脸娇羞,难道是她专门回来约会旧情人?想到妈妈说下个月她们知青聚会,为此专门定制旗袍,显然是把这次聚会看的非常重要。看来,宋老师的情人很有可能是知青那会认识的,这次重温旧地,旧情复燃?
  对于宋老师的情况,韩冬冬大体上知道一些,听同学说,宋老师没有孩子,和现在的丈夫关系很差,那个男人还有家暴行为,以前的学长还见过宋老师眼睛上被打的淤青一片来上课。想到这里,一切都说得通了,婚姻中等不到幸福的女人和情郎再续前缘。
  韩冬冬俯下身子,轻抬脚步往前走了走。这时里面女人的呻吟声更加清晰,不对,这个呻吟声带着嘶哑,有些沉,和宋老师上课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难道又是自己猜错了吗?
  那这里面的女人,到底是谁啊?明明很熟悉,但一下子根本想不起来。
  这时,他无意中瞥见干柴窑门口立着一把锄头,难道是?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啊!这个答案完全出乎韩冬冬的意料。
  在农村,每家每户都有锄头,但锄头长得都不一样,这个锄头他刚刚见过,正是军成二婶的,他们家锄头的锄柄是开了裂的木棍,而且锄头上粘着淤泥。
  但是,军成二叔和爸爸在外地打工啊!难道突然回来了?也不对啊,如果是军成二叔的话,他们家离自己家又不远,急的这点路也等不住了?再说,在他的印象中,军成二叔和军成二婶的关系很冷淡。
  当年韩冬冬家干柴窑建好后,虽然不住人,但还是安了门窗架子,窗纸上破了无数个大洞,风一吹,就发出嗖嗖的声音,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锁都懒得上,此时俩扇木门闭合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根据韩冬冬对干柴窑里面的印象,声音大概率是从窑里的土炕上传来的,他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悄悄的绕到了干柴窑的一侧,这干柴窑说是一孔,实际上是一孔半,第二孔只打了一半就打不动了,留下些一大堆废弃杂石,堆在了干柴窑的一侧,韩冬冬小时候经常从这儿踩着杂石爬上窑顶,此时他已经绕到了这里,离土炕只有一墙之隔,就把耳朵贴了上去,听到里面传来一对男女的对话。
  「死鬼,轻一些,看你猴急的样……」
  「能不急吗?都快把人憋死了……你个骚逼……那里咋紧成这样……」说着好像听到他吐唾液的声音。
  「死鬼,你还能被憋死?都不知道你糟蹋了多少婆姨,你们家婆姨放着舍不得不用,尽欺负别人。」
  「快别说了,那娘们和个死人没区别,操死操活不知道哼一声,弄的人一点劲也没……」
  「啊哟,疼死了,你就往死日人了?」
  「你个骚逼能被日死了?哪次不是被你吸干……」
  「让你晚上来,不听……」
  「这不正好在这儿碰上了么,你们老汉也是个怂包,这么骚的老婆放着不用……
  」
  「快别说了,和他结婚二十几年,拢共没做了几次,和活守寡似的……尽便宜你了……哎呦……轻点……」
  「你个骚逼,老子不日你,你也会找别人日,就你这个骚样……」
  「放你妈的青禾屁,不是那晚军成喝的烂醉,趁着送他的烂怂借口,还当着军成的面强奸俺,俺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你个骚逼还有脸说,老子送完人本来想走,谁让你屁股撅的这么高,哪里能忍得住?再说,强奸你不假,那天老子才把你日了几下,你看你屄里的水流的,老子刚缓口气没日你,你就撅个大屁股往上来拱……」
  「死鬼,别说了,快,好像来感觉了……」
  紧接着又听到干柴堆被挤压混合着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咦,这里咋有颗鸡蛋……死鬼……等等……」
  韩冬冬知道,他们家干柴窑里堆放着稻穗杆杆,很柔软舒适,经常有别人家的老母鸡窝在上面下蛋,小的时候他还在里面找到过好几颗。
  「死鬼,你干嘛啊?脏死了……」
  「骚逼,别动趴好,把腿劈大点……」
  韩冬冬有些疑惑,他们做爱声好像停下了,在干吗呢?他依稀听到鸡蛋在石头上砸碎的声音……
  「哎呀,痒死了,都钻进去了……」
  韩冬冬更加疑惑,什么钻进去了?
  「你个骚逼,生吃鸡蛋啊……」
  「啊……死鬼……把鸡蛋拿出来啊……」
  「还拿个屁,都钻里面去了,来,你把腿把子再劈大些,看不清啊……」
  「那咋办啊!」
  「来,老子拿球给你顶出来……」
  「啊哟……死鬼……你轻点……」
  窑里又传来一阵阵呻吟声。
  韩冬冬此时已经确定里面的女人是军成二婶,想到刚才和她擦肩而过,那像气球一样的奶子,肥大的屁股,此时被一个男人压在干柴堆里操逼,也不知道军成二叔看到会是什么感受,想到这儿他鸡巴硬邦邦的。
  想到军成二叔对自己还不错,韩冬冬顿时起了坏心思,他踩着杂石上了窑顶,从地上捡起一块土疙瘩,掂了掂,大小正好,他对着窑外面堆放的木柴堆扔了过去,发出啪嗒的声音。
  扔完石头他赶忙趴在地上,窑里也没了声响。他听到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脚步声从窑前走到窑后,走的很慢,有些地方还停了一下。
  韩冬冬暗叫好险,幸好自己提前爬上了窑顶,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刚才爬上来的地方,生怕有人从这里爬上来。
  那个人只是绕着窑四周看了看,又回窑了。韩冬冬此时也不敢下去,就朝窑口那儿慢慢爬过去,看能不能在这儿听到他们的对话。
  「吱呀」一声,门又被推开了,韩冬冬看到从窑里出来一个男人,昂首朝四周看了看,背着手慢悠悠就从半山坡走下去!
  竟然是他——村长韩长明。
  男人刚走,军成二婶也从里面走出来,衣冠不整,鬼鬼祟祟的向四处张望,低着头快步从半坡跑上去。
  韩冬冬见二人走远之后,生怕二人去而复返故意下套,又在窑顶爬了一会,见二人许久没有回来,这才从窑顶下来,推开木门,溜进了干柴窑。只见窑里的土炕上,被磨擦出形状不一的痕迹,在地上,留下碎裂的鸡蛋壳,他走上去,果然没有找到蛋清和蛋黄,看来自己猜想的没错,蛋清和蛋黄被村长倒进军成二婶的屄里了。
  他心中满是兴奋,为什么兴奋,他也说不上来,心中好想把刚才听到看到的讲给妈妈听,他快步跑回家,见门上挂着把锁,显然妈妈还没有回来,想到妈妈和宋老师一起下车,俩个人这时应该在一起吧!
  他压抑不住想要分享的喜悦,从前村找到后村,不见妈妈和宋老师的身影,期间他正好路过爷爷奶奶家,见窑里放着妈妈从县里买回来的东西,知道妈妈来过,在爷爷奶奶家待了一会,吃的饱饱的,临走还被塞了几大包……。
  从爷爷奶奶家出来,天已经黑了。路上的蚊子像是饿的刚睡醒似的,结群成对拼了命的往他身上扑,他顾不得驱赶,迎着微凉的夜风朝家的方向跑去,远处的河里传来青蛙「呱呱呱」的叫声,等他爬上家门口的半坡,远远的看到自己家门窗亮了,他加快了脚步……
  一推门进去,他看到窑里雾气弥漫,灶台的火跳跃着,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大铁锅里水在沸腾。
  雾气中,依稀瞧见妈妈背对着门半跪在炕上,双手往平铺褥子,浑圆的臀部将浅蓝色的牛仔裤撑的紧紧的,高高撅起。
  「妈,宋老师呢?」
  「宋老师去你军成二婶家了。」
  「宋老师认识军成二婶?」
  「认识啊!当年她俩关系挺好的……」
  他话在嘴巴,又忍住了,那种想和妈妈分享秘密的心情,非常急迫。他心里藏不住事,又担心宋老师或军成二婶突然过来听到。他朝外面看了看,见窑外面没人,正准备关门……
  「冬冬,你等等,拿扫把把你身上的土扫一下,我刚铺好的褥子。」
  「真麻烦!」韩冬冬在心里暗暗责怪,但还是拿过扫把胡乱的在身上扫了几下,又准备关门时……
  「去,把脚洗了,洗完脚把水顺便倒掉再关门。」
  他从锅里舀了几马勺热水,又从瓮里舀了一马勺冷水,混在一起洗起了脚。
  边洗脚他边想着组织话语,一会应该如何和妈妈说干柴窑的事。
  等他洗脚倒完水回窑,妈妈已经躺下了。自从上次和妈妈接吻之后,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总想在找个机会和妈妈索吻,但一直找不到好机会。他见妈妈侧着身子背对着他躺着,站在地上的他有些犹豫,衡量再三,最后鼓足勇气,双手撑着炕沿跳上炕,像泥鳅一样的钻进妈妈的被窝。
  「去去去,睡你自己被窝去……」白玉厌烦的拒绝着儿子。
  「妈,我给你讲个事……」
  「好好……你要讲就讲,把手松开……哎哟……多大的人了,像个小孩子似的……」
  「妈,你知道我下午在咱家干柴窑见了啥不?」
  「见了啥?」
  「您猜……」
  「我上哪猜去,爱说不说……」
  「啊呀,您一点也不捧场……」随后韩冬冬压低声音说道:「妈,我下午在咱干柴窑看到军成二婶和村长在里面……」
  「他俩?」
  「恩,我听到他们在里面偷情……」
  「真的假的?」
  「真的,他俩做爱的声音很高,我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哎呦,妈,您打我头干什么?」
  「你只是听到又没看到,万一人家俩个人不是呢?」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那种声音很容易就听出来了,再说,他俩对话我都听见了……」
  「不应该啊……唉,你说你军成二叔一年在外面受苦受的……你可千万别把这件事给你军成二叔说……」
  「妈,我又不是傻子……」
  「他们家的孩子,燕子和虎子你也别对他们说……可怜的俩个孩子啊……」
  韩冬冬心想,燕子可不可怜,他话到嘴边,想说,又不知道咋样说,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妈,您还记得我和燕子姐小时候玩过家家吧?」
  「记得啊,咋突然说起这个……」
  「那会我和她玩过家家,她经常扮演我老婆,就在咱们干柴窑那儿玩……」
  「想你燕子姐了?」
  「不,那会我还小,很听她的话,那天你们都不在家,我和她在那里玩过家家,她把我拉进干柴窑,在土炕上铺好尿素袋子,让我躺在上面,然后……然后扒下我的裤子……」
  白玉猛地弹做起来,问道:「真的?」
  「真的,然后她就坐在我身上,以前我觉得是在玩游戏,后来长大之后才发现不对……」
  「这个小浪妮子,肯定和她妈学的。」白玉气愤的说道。随后她心疼的把儿子搂在怀里,有些自责,都怪自己在儿子小的时候,一天光忙工作在孩子身上用的心太少了。
  「冬冬,以前从来不听你提起啊?」
  「妈,我咋提啊,那会我真说出来,你们信吗?」
  「是啊,如果儿子当时提出来,自己会信吗?」
  「妈,我听说宋老师的老公经常打她,他是你和宋老师『睹目思人』的那个人吗?」
  「当然不是了!哎呀,这是你们宋老师的私事,咱们私下里八卦不太好。」
  「哦,你说宋老师和她老公没孩子,是她的问题还是她老公的?」
  「臭小子,你还想套我的话啊?对了,和你商量个事,我想让宋老师当你干妈吗?」
  「干妈?」
  「对啊,今天我和她去当年她知青住的地方,聊起一些事,她一直因为没有孩子烦恼,这个都快成她心病了。」
  「我随便,您舍得我就愿意,反正以后去了学校她要是打我,我就叫她妈妈。」
  「你个臭小子,你愿意的话我到时候和她说说。」
  「妈,既然您让我认人家干妈,多多少少能让我知道她以前的事了吧?」
  「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你们宋老师,也就是晓霞姐以前遇人不淑,被骗了呗,没想到又嫁个这样的人,除了命苦还能说什么?」
  「宋老师是不是为以前那个男的打过胎?」
  「你知道?」
  「我在学校听过这方面的谣传,所以,妈,是真的?」
  「真的,当时他们俩谈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郎才女貌,羡煞旁人。我们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俩不可能分手,尤其是晓霞姐怀了那个人的孩子……」
  「他们分手了?」
  「不,是晓霞姐被抛弃了,那个男的为了回城,哄晓霞姐打了孩子,然后人就跑了,断的干干净净……」
  「妈,我不了解,那个男的要回城就回城呗,为什么要把孩子打了?」
  「怕晓霞姐纠缠呗?听说那个男人的爸爸原来当大官被打倒了,后来平反了,找关系把他接回城,婚事早已经和其他人订好了,不打掉晓霞姐的孩子,真生下来,他们要攀的女方肯定不愿意啊!」
  「那宋老师既然怀过,说明能生,现在不能生不就是她老公的问题吗?」
  「这件事不好说,当时晓霞姐打胎的时候,已经怀了四五个月了,相当于小产,她本来以为妥协了,就能换回那个男人的心,没想到,人家是一天都不愿意照顾,第二天就走了。晓霞姐受不了刺激,跳了河,幸好河浅救得及时,但为此也落下了病根,后来嫁个现在的丈夫,那个丈夫也知道晓霞姐打过胎,跳过河,起初还对的挺好的,过了几年俩个人还怀不上孩子,就把怨气洒在晓霞姐身上 ,对晓霞姐的态度也越来越差了……」
  「妈,您和宋老师商量吧,我愿意当她的儿子,但是,我只认她是干妈,不认她丈夫。」
  「肯定啊!咱们认那个男的做什么?要认肯定只认晓霞姐啊,对了,她今天还当着我的面夸你呢,看得出来她也挺喜欢你的。」
  「妈,我能抱抱您吗?」
  白玉心中一颤,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妈,您怀上我四五个月时是什么样的?」
  白玉想起怀儿子那会,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说道:「你四五个月的时候,很调皮,妈妈孕吐的连饭都吃不进去,你奶奶说,你一看就是个调皮鬼,果不其然,你看你……」
  说着爱抚的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她爱自己唯一的儿子,看着儿子英俊的脸庞,那是自己最完美的作品,她想起儿子小时候咿呀学语时,想起他第一句叫妈妈,想起他刚会走,摇摇晃晃迈着小步伐跑到自己怀里,她忍不住朝儿子额头吻了一下。
  「妈,您能在亲亲我吗?像上次看电影那样……」
  白玉有些紧张,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她从未想过,和儿子的接吻让她芳心大乱,竟然有些心动,这,不应该是妈妈对儿子出现的感觉,她有些害怕,尤其是,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她这才意识到,儿子不在是男孩,而是,一个男人,她喜欢儿子用刚长出来的短须扎自己,她不敢吻,但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她的心肠又柔软起来。
  她,应该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