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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雪珠二、一寸寸摩挲着
司机并不搭话,于是这程便一路无话。
黑色皮革制的座椅上,雪珠坐左边那头,梁宗彦坐她右手边叁尺远——奇怪得紧,这狭小的后座,哪里有地空出这叁尺来?
男人安坐着,并没委屈宽肩长腿,女人呢,本就娇小的身躯紧紧贴着车窗,好像另一头是虎狼、是悬崖,非得远远避着。挺起腰背、竖直脖颈,强做出傲气凌人的样子,然丝丝缕缕香汗漏了怯,从额角滑到颈子,勾缠着几缕黑发腻在她香腮粉颈间。
猛然间一个急转,她哎呀惊呼,娇小身子随惯性朝另一边倒去,慌乱中右手也紧紧扣住身下座椅。
待过了急弯,呼吸一滞,她死死抓着的哪里是皮革座椅,分明是只温热宽厚的手。匆匆忙忙要抽逃,却被他反手扣在后座上,紧紧地抓住不放了。
雪珠有双吟风弄月的富贵手,嫁人前后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指骨修长、皮肉白腻,软和得没有筋骨,梁宗彦握在手心里缓慢摩挲。
这个登徒子!
她蛾眉倒蹙,愤愤然瞪视他,心里半是讶然、半是羞恼。司机无知无觉地驾车,雪珠一壁隐秘地挣扎,一壁将圆润的指甲盖深深陷进他手背皮肉,狠命地掐。
她越掐,他却越不愿放过她。强拉着柔荑,一寸寸抚摸他的粗粝。
自七岁时开始练枪,别人练单枪,他练双枪,两只手的虎口和掌心都是厚厚的枪茧,伤疤更不下十道,有的是刀伤,更多的是流弹伤,雪珠被强拉着将他从掌心摸到指腹,羞恼间不禁暗想:这人的手上哪还有块好肉?!
摸完了他,该轮到她。
粗糙的指腹自掌心轻轻一搔,雪珠浑身剧震,拼命抑制嗓子眼里将将迸出的娇呼。
痒!痒——她急得眼泛泪花,从来不知道掌心还有这块痒肉,仿佛一个开关,每搔一下身子便娇颤一回。见状他不免更过火,在这块娇肉上画圈、写字,搔得她百蚁啮心,连着右手的半边身子一片酥麻,两条长腿包裹在旗袍里,渐渐地夹紧了。
“杨太太,到了。”
触电般一把甩开他的手,雪珠不敢回头,逃似地回家。
自那日又是一个礼拜,杨文义还未归家。
白日里,雪珠心不在焉地绣帕子,虽不至于夜不能寐,可也没睡过一个全然的好觉。
而杨老太太在儿子被捕的第二天就知道此事了,日日将她叫去卧房,名为侍奉,实为出气。
这天又指桑骂槐,从鼻孔里冷哼出气,对着身边大丫头道,“昨日里梦见你们少爷,在监牢里缺衣少食、被人严刑逼供,一声声地叫娘喊冤,我实在心如刀绞,若不是躺在床上动不了,我便是死也要找个法子救我儿出来,哪里能有心思整日里安闲?我苦命的儿哟!”
雪珠没说话,垂着眼睛给老太太吹药汤,等凉的差不多了,她站起身,将药碗朝丫头手里一塞,“劳烦你伺候了,我今个身子不适,恐是伤寒,不敢染给母亲,先退下了。”
未等她走到门口,杨母竟抓起药碗一把掷了过来,只体弱力道小,那药碗离她几步就摔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溅到她旗袍裙角。
雪珠一顿,蓦然加快脚步,直到远远将杨母的谩骂声甩在身后。
待回了卧房,下人来传话,说刚才有个梁太太来电,称是夫人手帕交,邀她今天下午五时来梁氏公馆一叙。
“哪个梁太太?”雪珠不抱希望地问。
“说是吴元帅的女儿,几年前嫁给梁少将的,今年才来海城呢。”
“呀!梁太杠上开花,这东道主运道真不是咱们能比的!”
“什么运道不运道呀,蒋太太上把胡的,在座的都没忘呢!”
几个太太正搓麻,娇滴滴相互调笑着,外间的水晶帘一掀,一军装男人矮身进门,将黑色大衣递给佣人,梁太太立马从牌桌走出去,自己将大衣接过,“今日倒结束得早。”
牌桌几人都安静下来,雪珠一时不察,和梁宗彦对上视线,心口空了一档,对方却面色如常移开视线,微微颔首见礼,“你们玩,我就不打扰了。”
人走了,几位太太才回过神,面面相觑,“梁太好福气,这百闻不如一见,梁少将雄姿英发,把我们海城儿郎简直比成了阮氏女、钟无艳了!”
梁太掩嘴娇笑,却不推辞。
梁宗彦个高腿长,肩宽臀窄,穿军装简直让女人移不开眼,更兼一张俊脸孤傲冷漠,隐隐流露锐气,当然比海城这些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有气概得多。
又陪着打了几轮,雪珠实在憋得难受,便道失陪,由梁家佣人带着去了一楼的洗手间,不料正被占用,佣人便无奈带她去了二楼。
这厢雪珠正解手,磨砂的玻璃门被不轻不重敲了两下,她蹙眉,“稍等一下。”
抽水冲了马桶,洗过手,一开门竟是梁宗彦倚在墙边,不由分说又将她拉回去,咯噔一声反锁上门。
(十五)雪珠三、偷的感觉
牌桌换了人顶上,隐约听见此轮梁太坐庄。
楼上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对峙着。
雪珠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紧张,说到底,不过见几次面、拉过手,这算不得什么,又没与他不清不楚的……或者心里也晓得,世上的奸夫淫妇、狗男女又不是俱直奔主题,连潘金莲与西门庆也只从一根撑衣杆缘起——那天倚墙流泪,他看她的眼神决计不算清白。
这方寸天地里,空气是潮的、紧的。
梁宗彦垂眼盯着她,从容逼近,而雪珠一退再退,终于腰间抵在大理石盥洗池上,退无可退了。
立刻昏天蔽日,所有光线俱被眼前这山一样的男人挡住,一根纤纤玉指抵在胸口,不许他再进。
其实她力气那么小,对梁宗彦来说还不如只抓人的野猫,那根手指隔着薄衫抵在胸上,不像推拒,反倒像片羽毛,柔柔地搔荡。
他站定身,冷峻近乎傲慢的脸庞却逼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粘腻绞缠,交换喘息那微薄的空气,一只手抬起她尖尖下颌,低头欲吻。
雪珠一偏头,如梦方醒,既羞且愧,“不,不要——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梁宗彦的声音是哑的,身体是热烫的,黢黑深沉的眼珠定定看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wenwu7.com
不近女色并不代表不通风月,他用薄唇摩挲她玉白的耳廓,用牙齿咬她的耳垂,一路舔吻至光滑细嫩的脖颈——他故意勾引她。
雪珠眼神迷离,强作分辩,“我已经嫁人了,你也有妻室。”
他嗤笑,毫不在乎的样子,“那又如何?现在奸夫淫妇早不归法律管了。”
“除了法律,还有道德!”她粉面含春,娇躯绵软,分明一副情动娇态,却信誓旦旦与他谈论道德,梁宗彦不禁失笑,用力地咬一口她细巧锁骨。
“看不出来,杨太太竟还是个卫道士不成?”
第一次见雪珠,只觉是个骄傲虚荣的少女,裹在老成的套子里,若不是看得入了神,怎会发现这少女美丽的窘态。他笑了,并不是嘲笑,只觉得她可爱。
仅仅过了一个下午,他又见到她,这次该称呼杨太太。她倚墙流泪,一个脆弱忧郁的女人,并无多少防备。
梁宗彦静静看着,竟觉得她垂泪模样分外动人,她的眉、她的眼,她小巧而略丰满的红唇,浸透了泪,如同一支凄艳的白烛。
“难道所谓的道德,戕害你还不够惨,竟为它辩护?”心肠到底是冷硬,故意一针见血地扎她的心。
梁宗彦不愿看这个女人夹在新与旧的缝隙里艰难喘息,他循循善诱,几乎称得上温柔,“那是孔教的道德,是男人的道德,何苦将你自己套住?什么时候男人也要叁从四德、忠贞不渝了,你再皈依它倒也不算迟。”
自她脖颈间脱离,昂起头,命令的语气,“现在抬起头,吻我。”
雪珠犹豫片刻,莽撞地迎了过去。
她推拒的手渐成抚摸,怯怯地流连在他胸膛。
梁宗彦的话她半信半疑,并没为此准备孤注一掷的勇气,但她只是想,起码此刻,自己可以拥有快乐的权利,即便这快乐是如此离经叛道,但却又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
“唔……”他们激烈地热吻,冷冰冰的梁少将原来身体滚烫,一只手臂牢牢禁锢着雪珠的腰肢不放,她软成水,他却坚硬如铁,两人渐贴渐紧、严丝合缝,柔软的高耸被他的胸膛挤成圆盘状。
“你好软。”
梁宗彦的霸道不再遮掩,他逗弄她,舌头伸进去勾缠,搅合那丁香小舌,又用舌尖舔弄她的上颚、舌根,互相交换着津液。她叫他吻得简直喘不上气,嘤嘤喘息,身体娇娆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
砰砰砰——有佣人来问,“杨太太在吗?”
梁宗彦放开她的唇舌,单手解开盘扣,伸进领口,隔着胸罩攥住一只肥乳揉捏。
她两颊飞红,奶头在粗暴的揉捏中挺立起来、磨蹭乳罩,强自回应,“在的。”
有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快感,原来,这就是偷的感觉。
雪珠若有所思。
(十六)实习生一、被她的屁股晃硬了
雨晴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她是北方人,却像典型的琼瑶女郎,身量娇小、腰肢细软,水汪汪的杏眼里总藏着说不清的愁绪。
第一次在办公室看见她,徐亚飞就想把这女的往死里干,他想:妈的!要是面试她的人是自己,绝不会让这小妖精来眼前晃荡的!
白骨精见了唐僧肉似的,急得慌啊!
多少年来,徐亚飞的命根子第一次有了自主意识,见了雨晴就拼命敬礼,按都按不住,就想往那肉乎乎的屁股上靠。
可是他不能。
徐亚飞的事业正值黄金时期,要想往上再升一升,挤到副部级,还得倚赖自己那快要退休的岳父。更何况雨晴还是他的下属,闹出什么办公室艳情来,那可就多半升迁无望了。
要不说能从穷小子坐到现在这个位子,除了够狠,徐亚飞也够能忍。
虽然下定决心不碰她,可是徐亚飞犹豫再叁,还是没有把雨晴从身边调走。
他想,我不能弄,还不能看看吗?
雨晴今天穿了藏青色西装裙套装,纤细笔直的小腿踩着黑色小高跟,扭扭捏捏地推门走进来。
“徐总……”雨晴拿着文件,贝齿紧咬唇肉,看着低头看文件的徐总,半天不敢说话。
小骚货!叫个徐总喊得跟叫床一样。
徐亚飞硬了,垂着眼帘,淡淡道,“有什么事?”
雨晴缩了缩肩膀,她就最害怕徐总用这个语气说话。可要追问为什么怕,她也弄不太明白。
昨天她刚被训过,徐总说她穿的不得体。
当时雨晴特委屈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体恤牛仔裤板鞋,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她不就一个实习生吗?
她不知道,徐总正强迫自己的眼神从那被牛仔裤完全勒出形状的肥臀上移开,用冷硬的声音道,“明天穿的正式一点。”
雨晴心想,今天够正式了吧?不会被骂了吧?然而悲催的是,昨天自己脑子糊涂了,忘了把一份合同给徐总签字啦!
完了,这下雨晴又硬气不起来了。
她颤颤巍巍地把文件递过去,“徐总,这个您签一下吧。”
刚才徐亚飞一直低着头,紧皱眉心看文件,雨晴这么个大活人好像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这会儿听到要签字,才抬起头,状似不耐烦,直接从雨晴手里夺过来了。
嘶——捏的她好疼。
雨晴收回手,那白嫩细滑的手背,因上司的粗鲁,捏出了几道粉色印子。
徐亚飞签完字,抬起头,看清雨晴的衬衫与西装裙,顿时口干舌燥,“……你这穿的什么?”
雨晴委屈,“不是您让我穿的正式一点的吗?”
这——徐亚飞语塞,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被她的小屁股晃得忘记说过什么了吧?
(十七)实习生二、被上司玩弄屁股了
晦涩的视线落到女人身上,徐亚飞在心底骂娘,操!不忍了!
“去,把门反锁上。”
他扔下手里的合同,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那双深邃黑沉的眼睛始终牢牢锁在雨晴身上。
她莫名有点腿软,“徐总?”
男人一动不动,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再次下达命令,“反锁!”
雨晴恨自己的懦弱,她僵硬着手脚,默默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了起来。
徐总在心里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继续发号施令,只是这次明显温柔了很多,“雨晴,过来。”
这声音低沉而磁性,雨晴听过很多次他冷声斥责自己,但这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这样蛊惑人心的温柔。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站在他双腿中间,徐亚飞温热的大手就放在雨晴的膝窝,令她缩了缩膝盖,“痒痒……”
啪——大手狠狠扇了肥臀一掌,“躲什么躲!”徐总的声音又哑又沉,雨晴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正被缓慢抚摩着,粗糙的老茧从外侧到了里侧。
雨晴太敏感了,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颗被强行破壳的蚌,徐总的大手掰开她紧闭的大腿,雨晴抖得像是被电击中,“不要,徐总,不要——啊!”
大手在小骚逼上狠狠抓了一把,隔着几层布料,他依旧能想象到那肥腻嫩滑的馒头逼,抽出手闻了闻,“一股骚味!”
雨晴无言以对,奶白的皮肤早就羞得通红,杏眼里的愁绪也烧成了一汪春水,娇滴滴地勾男人的魂。
徐亚飞觉得她骚不是没道理的,哪个正经女的能这样被上司摸,还一脸发骚求肏的样子的,啊?
这小骚货肯定一早想勾引自己了。想到这一点,徐亚飞莫名气定神闲,身心舒畅。拍拍她屁股,“乖,自己趴桌子上。”
雨晴想跑,但她的意志却好像和身体脱节了,顺着男人的力道乖乖趴在桌子上,撅起了屁股。
“啊——”她惊呼一声,裙子、连同打底裤,都被上司一把扯了下来,现在自己的下体就只有一条内裤了!雨晴欲哭无泪……
徐亚飞对着她的屁股先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就迫不及待抓着两团肥臀揉了起来。
“屁股怎么这么多肉,嗯?骚货!大屁股天生给男人当肉垫子的小母狗!”
“……”雨晴把头埋进臂弯,逃避上司的言语淫辱。
“哑巴了?”内裤被勒进肥臀中间,像一根麻绳一样死死卡住,徐亚飞提着它,狠狠摩擦女人的屁眼和骚逼,搞得两个肉洞惊慌失措地不断收缩。
“操!两个洞都骚得不行!”雨晴显然还是个处女,肉洞是淡淡的肉粉色,显得干净又青涩。
徐总很满意,同时内心又有很多很黄很暴力的想法,比如用鸡巴干烂这两个肉洞,射满浓精、腥臭的热尿;又比如把雨晴内射怀孕,在她大着肚子时,继续肏发黑的骚逼和屁眼。
总之,只要在雨晴面前,徐亚飞就发觉自己格外地不是人,各种黑暗的性幻想都莫名其妙涌现了。
(十八)实习生三、叫的真骚
雨晴抱着文件回到了工位。
她垂着头,薄薄的眼皮,连带可爱的卧蚕都是粉红色的,像熟烂的蜜桃。
旁边的李姐探过头,一脸担心,“怎么啦,徐总骂得太狠了?”
雨晴在单位里人缘还不错,她人长的乖巧,做事又勤快,勤快到大家伙的取快递和拿咖啡的活儿都被这姑娘一个人承包了。
傻呀,听说老家是农村的。
李姐看不太起这种讨好型人格,但她心软,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叫雨晴已经从“小王”变成了“雨晴”再到“乖乖”。
李姐看雨晴不说话,拍拍肩安慰她,“乖乖,别难受。徐总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一人,你别看咱们部门的人总挨徐总骂,可出了部门,几个人敢给咱们脸色看?都知道是徐总手底下的,被护短的厉害。你好好干知道吗,争取能留用转正,哼哼,到了年底,乖乖你就知道咱技术部的好了!”
……刀子嘴豆腐心?
雨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感觉到空荡的下体凉飕飕的,夹紧了腿。
她不太信李姐的话,但是本能地迎合,笑得眉眼弯弯,对李姐撒娇,“谢谢姐,听了你的话我心里好受多了。留用我肯定会争取的,我舍不得你嘛。”
一番话听得李姐颇为受用,看着雨晴,那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当场冲到徐总办公室给她留用打包票。
到了下午五点,技术部的同事都陆陆续续下班了。
说来这技术部在公司也是一朵奇葩,在徐总的大力带领下,不加班、少加班俨然成了光荣口号,在综合办和业务部卷生卷死的时候,技术部的同事们已经昂首挺胸步入悠闲的养老生活了。
招人恨!
别的部门领导没少白眼他,徐亚飞不为所动,他对下属的要求就一条,别惹事。
他心里门清:这玩意儿的技术部卷的早不是技术,业务老旧,技术水平不高,有听他们废话向上管理的时间他还不如去拼几个酒局。
曾几何时,他也是满怀憧憬,自以为搞技术能闯出一条路,但现实却狠狠朝他吐了口唾沫骂他傻逼。
“徐总下班啦,明天见!”
“嗯,再见。”徐亚飞朝李慧和善地笑了笑,目光转移到她身边的实习生。
雨晴的耳朵有点热,连忙小声道:“徐总再见。”
他的目光好似不经意地从她脸上划过,轻轻嗯一声,点头离开了。
他臂弯上挂着件深灰色的西服外套,靠内侧的口袋鼓鼓囊囊,塞着一条白色的女士内裤。
雨晴的脸上藏不住事,再逗下去,他们俩的奸情明天就该传遍全公司了。
晚上回了宿舍,雨晴卸掉淡妆,换上件印着兔子的粉色睡衣准备去洗澡。
现在是七月份,正值大叁暑假,雨晴的叁个室友都是沪市本地人,自然都回家过暑假去了,只有雨晴因为实习还住在宿舍里。
因为不能回家,室友们都觉得雨晴特孤单特可怜,时不时还会组团来探望一下,请她去某捞吃火锅,以慰藉思乡之情。
雨晴很感动,不过心里却想,其实她留在宿舍,比回家过暑假要自在的多。
雾气逐渐在狭小的浴室弥漫开,雨晴侧过头,慢慢移动身体,让微烫的热水浇在胸前、后背,顺着身体轮廓流淌。
她的脊背是很薄的,背沟也深,水流经这道雪白的沟渠,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股热流,穿过幽深的臀缝,汇聚在双腿中间的肉穴,然后又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那感觉就如同指尖掠过,起初只是微微发痒,但经过一丝不苟的一遍遍重复,很快就演变成难耐的瘙痒,让两条长腿紧紧地夹住,又分开,一只雪白的手探了过去,学着谁,粗暴地揉弄……她双腿发软,气也喘不匀,到最后甚至又出了一层薄汗……
洗澡就用了一个小时,吹干头发涂完乳液后,雨晴钻进被窝,拿起手机,开始接受微信的信息轰炸。
先点进室友群,她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她们在讨论微博上的最新热搜。
AAA螺蛳粉批发张总:草,被某捞背刺了!以后再吃尿锅我是狗!
W:17岁男童……真是开了眼了。幸好不是咱们常去的那家。
是胡不是祸:emmm我爸上周刚去那家吃过,我要不要告诉他这个消息呢【坏笑】
AAA螺蛳粉批发张总:做个乖女孩.jpg 小雨转晴:!!!他们的公关在发什么疯 W:可能以为自己很大气吧,呵呵。晴宝,以后带你换一家火锅店吃好了。
小雨转晴:好呀好呀,正好某捞也吃腻了,只要是和你们在一起,吃哪家都ok呀~ 回复完室友,雨晴点进备注“妈”的聊天框。
她扫了一眼,大概还是和以往的信息差不多,催她赶紧找工作,争取毕业即就业,弯弯绕绕又说了不少,中心思想最后才凸出:你哥要娶媳妇,家里没钱了,妈给你相看了几个对象,你过年回家了约着见见。
她心里发堵,照常敷衍回复:知道了妈,正实习呢。相亲的事再说吧。
仰头发了会呆,手机又嗡嗡震动两下,雨晴不想看,害怕是她妈回的信息。
等她做好心理建设,却发现是两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乖乖”
“下午叫的真骚”
她“啊”地一声把手机扔了出去,整个人藏进了被子里。
(十九)实习生四、不许穿内裤
雨晴心里很乱。
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生气,却又没那么生气;既希望他闭嘴,但又忍不住想拿过手机看下一条信息……
她穿着那套可爱的兔子睡衣,领口系着一个小小的白色蝴蝶结,床头摆着从家里带来的毛绒小熊和几本书——十足的乖乖女模样,成绩优异,从不惹事,连早恋也不过是羞涩地拉了几次手。
可今天下午的事像一记闷锤,砸在她二十多年规整的壳上,裂开了一道缝,里面涌出来的东西,连她自己都陌生得害怕。
“叫得真骚?”雨晴羞耻地咬住下唇,牙齿轻轻碾过柔软的唇瓣。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那声音在此时安静的房间里,像是潘多拉魔盒被叩响的诱惑。她犹豫了没几秒,手指还是颤抖着伸了过去,把手机勾进了被窝。
屏幕亮起,新消息跳了出来。
“猫叫似的,真骚,听得我鸡巴硬了一下午。”
雨晴盯着那行字,指尖僵在半空,下意识又咬紧了唇,轻轻撕扯着,像是要把羞耻和某种异样的情绪一起咬碎。
他怎么老说她……骚?或许她是有叫过吧,谁让他捏她屁股捏得那么用力,将屁股的软肉都从他指缝里溢出来,颤巍巍地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还压在她背上,湿热的呼吸喷在她颈后,舌尖慢条斯理地舔着耳廓,痒得她头皮发麻,嗓子眼里一直发出奇怪的尖叫。
更过分的是,他把两根手指齐根插进去,粗鲁地转着、抠着,弄得她腿根发软,水声黏腻得抬不起头……
“怎么那么浪,插了两下,骚逼就淌成河了,要是用鸡巴肏你,是不是得爽得尿我一身?”
尽管下午就隐约察觉到,徐亚飞根本不是表面上那副禁欲儒雅的模样,可看到眼前这条赤裸裸的短信,雨晴还是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紧紧攥着被角 “明天穿丝袜,不许穿内裤,我会检查。不听话就在办公室里干死你。”
混蛋!她猛地夹紧双腿,在心里狠狠咒骂他。犹豫片刻,手指滑动屏幕,把所有短信一条不剩地删除。
第二天一早,雨晴忐忑不安地走进公司,刚坐到工位上,却被告知徐总临时出差,可能要明天才能回来。
她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李姐瞥了她一眼,诧异道:“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快擦擦。”
雨晴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听李姐继续说:“知道徐总为啥出差不?星海那边有个傻逼,把咱们一个项目搞黄了。靠,一个副区长,光杆司令还真敢截胡,这下估计要倒大霉了。”
雨晴张了张嘴,又咽下话头。这种事是她一个小实习生该听的吗?
“正好今天没多少活,”李姐话锋一转,笑眯眯地看着她,“乖乖,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表弟吗?要不,中午见见?”
“那……好吧。”雨晴迟疑着应下。她已经拒绝过两次了,再推下去,估计李姐要觉得她不识抬举。
雨晴对这次见面没抱什么期望。亲戚的眼光总带着滤镜,就算李姐把她表弟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她也保持怀疑。
没想到,李姐的表弟居然真的还不错。
瘦高个儿,清秀斯文,一见到雨晴,整个人从脸红到脖子,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你好,我叫李烁,也是沪大的,微电子系的,你呢?”
雨晴微微一笑,礼貌回应:“你好,我叫王雨晴,计算机系的。”
两人聊得还算投机,最后互加了微信。回到工位后,李姐一直冲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雨晴猜,李姐大概觉得她单纯乖巧,应该会喜欢李烁这种青涩纯情的小男生。
其实也没错,过去的她,或许真的会喜欢李烁这样的人……
直到下午叁点,徐总都没回公司,雨晴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星海到这边的车程至少两小时,他就算现在赶回来,也不可能赶上下班时间。
可心还没完全落回肚子里,手机屏幕突然弹出一个视频会议邀请。
——来自徐亚飞。
雨晴盯着那个商务蓝的通话框,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像被电流击中,彻底瓦特掉了。
(二十)实习生五、不作思考地去臣服
她的手指猛地蜷曲,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顿时僵住了。下意识捂住屏幕,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来?
雨晴几乎快急哭了 她甚至希望是自己工作上出了问题,导致徐总出差在外还不忘打来视频痛骂她一顿,而非因为某些无比荒谬的原因!
雨晴不敢接,指间有些发颤地划开屏幕,给他发了一条工作信息,“徐总,我在办公室。”
消息刚显示送达,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个回复,“接视频。”
雨晴屏住呼吸。
她盯着那简单的叁个字,头皮一阵发麻,耳朵几乎听不到外界的一切声音了,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能不接吗?
雨晴很想挂断,但指尖悬在屏幕上,又不敢动作了——徐总面无表情的时候真的很可怕。
诚然,他相当英俊,五官深邃凌厉,鼻梁英挺,嘴唇薄而线条分明。但比起这份英俊,更让她无法忽视的,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想起他沉静而凌厉的眼神,雨晴很没有骨气地犹豫了……万一,万一徐总只是要交代工作上的事宜,却被她直接挂断了,那等他出差回来自己岂不是要倒霉了?
人的大脑就是这样,被逼到了死角时,再不合理的假设都能够相信,并且能自欺欺人地继续下去。
戴上耳机,雨晴犹豫了片刻,趁李姐没注意,悄悄将手机拿到桌面下,划开通话,但没开摄像头。
她没敢说话。
徐亚飞顿了顿,“怎么,不敢见人?”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平静,仿佛只是在谈公事,扔下这句话,静静等她的回应。
雨晴声音极轻,“……我在办公室,不太方便。”
下意识地,她不想让李姐知道手机对面是谁。
“嗯。”
徐亚飞淡淡地应了一声,耳机里传来纸张摩擦的声音,似乎他是在一边翻阅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听她解释。
雨晴偷偷瞥了一眼李姐,见她仍旧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才悄悄松了口气。
可就在她刚刚松懈的瞬间,耳机里传来徐亚飞压低的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今天有没有乖乖听话?”
她的心猛地一揪,咬着唇,试图装作听不懂,“……什么?我、我一直在好好工作……”
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后,他的声音缓慢而危险地落下,“裙子掀起来,我看看。”
轰——雨晴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几乎握不住手机。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几乎是慌乱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压低声音急促地辩解,“不、不行,还在工作……”
“嗯。”
徐亚飞的声音依旧冷静,“那就换个地方。”
雨晴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连抗拒的声音都分外细弱,带着点哭腔,“真的不行……”
“嗯?”对面的人轻笑一声,像是翻阅完文件后,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雨晴,你不乖。”
没有丝毫意外,雨晴的反应全都在他意料之中,就连她的不听话,也即将成为一种可预见的惩罚。
他的声音放轻,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柔和冷酷,“没有什么是不行的。雨晴,从昨天开始,你的身体,对我已经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现在,去洗手间。”
……一步错,步步错。
雨晴真的很想抽死昨天的自己。
她眼眶发热,清丽的脸蛋因为羞耻而微微扭曲,还在试图挣扎,轻声道,“求求你,不要现在……”
底线已经一退再退,但对面的男人显然不会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贯的掌控感,“雨晴,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白皙的手指死死握着手机,雨晴耳根发烫,她好像分裂成了两部分——理智的部分在疯狂叫嚣,告诉她不应该被这样牵着走,他是上司、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可是软弱的那部分却让她不自觉想要顺从,甚至,迷恋于这种抛弃思考的臣服……
对面的人仿佛洞察她的抗拒与动摇,嗓音低哑,诱哄道,“乖,去吧。”
呼吸越来越急促,腿也软得不行,雨晴僵硬地站起身,故作镇定地对李姐道,“李姐,我出去透透气,有点头晕。”
雨晴本来皮肤就极为白皙,很容易脸红,又出了些汗,看起来的确是不太舒服的样子,李姐关心了两句,便让她赶紧去外面透透气,半点也没多想。
可雨晴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爆炸了……
反锁了洗手间的门,雨晴靠在墙壁上,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浑身都是软的。
她打开视频,不敢抬头。
对面的人静静观察她,从那被湿漉漉的睫毛所遮挡的黑亮杏眼,到贝齿紧咬着,充满着肉感的饱满唇瓣。
雨晴的身体简直每一处都无比符合他的取向,以至于她哭泣的时候,他的心底虽然会泛起一丝柔软,却又无可抑制地翻涌出更多黑暗粘稠的欲望。
他几乎对她有种强烈的侵犯本能——她的每一次软弱,每一分犹豫,都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他去侵占、去彻底地将她束缚在自己身边,将她完全变成由自己支配的存在。
—————— 一个s和一个m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