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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4/24 11:08 / 5105 / 40 /
【小说】我也不想出轨的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8/19 06:20:58

0038珍在卫生间里被捆缚手脚,身上写骚话,口球蒙眼放置崩溃大哭
  你们怎么知道我全收的?
  (图片)
  看,两条刚做好的项圈。第一次打磨皮革没经验,感觉还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稍微有点粗糙了。
  珍和盈之间还好,反正当着我的面没发生冲突,竞争也是良性竞争,只会让我更爽。
  倒是盈和女友之间,万一哪天她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虽然狗奴和女友并不能相提并论,但女友不一定会这样想……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盈先受不了调教呢?
  刷过卡后卫生间门上会显示被黑星会员占用(毕竟是色情俱乐部,厕所也是很多人喜欢的情景play之一),会员之间的等级分明,应该不会有不长眼的进来。
  珍的菊穴本来就小,听到男声后夹得更紧,男人离开许久她也没能完全放松,殷切蠕动着穴肉讨好我的肉棒,肠壁渗出点点黏液,不多不少,刚好可以当润滑。
  珍压抑的呻吟颤抖破碎,既有痛苦,也有享受。
  “有人来你更兴奋了?喜欢被人看着日?骚货。”我羞辱她,一手握着她的腰,大力撞她的屁股,一手解开长裙上的扣子,钻进衣服下方一通乱摸,贴合身形的衣料很快变得松垮凌乱。
  而我衣冠楚楚地在她身后,只是腰间裤子有些松。
  对比之下,珍更像个骚货了,衣衫不整都要求欢。
  “哈啊……我、我是害怕……我不喜欢被看着做……阿屿,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嗯啊……你发完火,至少、至少让我做点什么补救……”
  珍撑在水池边承受我的撞击,望着镜子里的我深情款款,长发垂在脸颊边晃荡,她都顾不上撩一下。
  我才不信她的鬼话。什么补救,无非就是想让我肏她的骚逼,让她爽。
  我肯定不会顺了她的意,但我还想折磨报复她呢,于是故作沉吟,“纠结”了好一会,揉揉她身上的软肉,沉声道:“看你表现。”
  珍大概是觉得有戏,眼睛亮起来,菊穴吃得更欢,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剥了个干净。她没有一丝抗拒,镜子里白花花的身体奶大腰细,双乳被撞得轻颤,荡漾的乳波勾得人挪不开眼。
  而且是在男厕所里。
  哪家好女人会在男人的排泄场所赤身裸体啊,这个骚婊子。
  我按着珍的小腹把人贴向自己。我们下面连得更加紧密,鸡巴在穴里深入浅出,珍的惬意没维持多久就被饥渴难耐取代。我的手一路向下,拨开她肥嘟嘟的阴唇,指尖探了进去。
  和我以前操过的一样肥沃紧致,湿得有些过分,逼肉死死绞着我的手指,几秒钟的功夫,我两根手指都被打湿了。
  珍咬唇呻吟着,期待的视线胶在我手上,近期应该没有被男人滋润过。
  勉强算干净吧,还有点被我玩的价值。
  我揪住那粒硬硬的小豆子又捏又掐,珍后面还被肏着,前后失守,她很快腿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往我怀里靠,我半拥着她边肏边往里面走。
  俱乐部里的卫生间比一般的要大很多,而且非常注重卫生,闻不到没有一丝异味,只有淡淡的熏香味道。
  路过小便池时我刻意停下,问珍知不知道男人都是怎么小便的。
  珍抖了抖,我以为她是害怕,结果她爽快地说行。
  这给我气笑了,我都没说要尿她逼里,她就先开始发骚。
  真以为我没法治她这个骚货了?
  我拍拍珍的屁股,从她热乎的屁眼里抽出鸡巴,紫红粗长的肉棒上覆了一层水膜,甚至还拉出了几缕银丝,全都是骚屁眼馋出的口水。
  小小的穴眼失去鸡巴,很快往回缩,但没有完全合拢,因为被粗长的肉物撑开碾平操干一段时间后,穴肉早已红肿不堪,堆叠出一个微小狭窄的小洞,洞口黏黏糊糊的全是透明黏腻的体液。珍空虚地缩了缩屁眼,那个红红的肉洞反射出的晶亮光泽一起轻颤,艳丽湿润的肉花越发浪荡淫靡。
  我第一次觉得菊穴如此漂亮,和前面闭合但湿滑柔软的嫩逼不相上下。
  “你怎么不继……是我后面不好肏吗?我可以夹更紧一点,”珍回头说道,撅着屁股往鸡巴上贴,“……但我觉得还是我的逼更会伺候鸡巴。”
  我抓住她的臀肉掐了掐,之前留下的巴掌印几乎散了。
  留下新的印记后,我冷着脸后退了一步,拉来墙边的靠背椅,“少发骚。骗我的事还没结束呢,坐上来。”
  珍闭了嘴,乖乖坐到深褐色的椅子上。椅子是木质的,但古板的款式让它更像是一个冷酷坚硬的刑具。
  看我以前的帖子就知道我不太喜欢“上刑”的玩法,但今天看到珍我就理解了。
  柔软美丽的身体和冷硬的器具反差极大,每一个有破坏欲的人都会十分期待肉体被蹂躏后的美景。
  更别提我那时候破坏欲爆棚。
  柜子里的绳子都很硬,我勉强找出来几根软一些的。珍在椅子上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那椅子本来就不贴合人体,别说珍还没有一点防护,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见我拿来绳子,眼里增加了几分慌乱。
  “惩罚,捆绑,外加……”我掏出一只黑色记号笔在珍面前转了转,“我要在你身上写点文字,没意见吧?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我在这,不会有其他人闯进来。我还没打算把你送给别人玩。”
  珍镇定下来,说好,然后乖觉地举起双手,任由我困住她的两只手腕,将绳子的尾端和天花板上的挂钩相接。
  像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一样。
  也因为这个姿势,珍的身体格外挺拔舒展,总被手臂遮挡住的侧乳弧线都一览无余,柔软饱满的奶子静静地立在胸前。我又将她分开的腿各自绑在两侧的椅子腿上,珍腿长,幸好椅子不算矮,本就白皙的腿被木质椅腿衬得更白了。双腿分开,粉嫩的骚逼也被迫敞开,又骚又浪地对着我,也对着卫生间的大门。
  这时候但凡有人进来,珍就只能任人玩弄。
  不过现在只有我。
  尽管珍本就巴不得我玩她,但主动和被迫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比如我的膝盖顶进珍的腿间时,她竟然露出了羞耻的表情,我的手从她的手腕一路向下,摸过手臂、腋下、侧乳到腰间时,她的脸红到了高潮时才会有的程度,摸到软腻的腿心时,她更是呻吟出声,婉转勾人。
  “你在骚什么?”我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珍,用记号笔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我对视。
  我手指都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大阴唇上抚摸了几下。
  “唔,我、我……想和你做爱,阿屿……”珍唇瓣微颤,眼中浮了一层雾。
  我在她奶子上甩了一巴掌,平静无波地辱骂:“不要脸的贱货,见到男人就发情,知道我有女友还勾引我,贱不贱,你这个脏逼。”
  乳肉被我打得摇晃,我拔下笔帽,在珍奶子上写字。
  “啊,好痒……嗯啊……”
  珍抖了抖,下意识后仰躲开,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强行把人拉回来,在上面一笔一画认真写。珍知道逃不过,身体紧绷起来,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和笔尖接触过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腿下意识并拢,但被捆绑住她的绳索牢牢束缚。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这么个玩意。”
  我写完,点点那几个黑字问珍。
  贱货母狗。
  珍垂眸扫了眼,“是,是阿屿的……贱、贱货母狗。”
  我不置可否地蹲下身,记号笔落到她的下腹部,笔尖游弋,珍痒得收紧了腹部,连带下面的骚逼一起缩了缩。
  几个字的功夫,骚逼竟然喷出了一小股水,椅子上积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液。
  看来她很喜欢被随意内射。
  “啊……只有阿屿主人能随意内射……”
  珍低头望着我,解释我写下的“请随意内射”。
  不得不说珍太擅长察言观色了,她总能把话刚好拍在马屁股上。
  也是,不然我怎么这么容易被她骗。
  这条坏母狗还是不要说话了。
  我拿来口球,塞进她嘴里。
  皮质绑带压在脸上,珍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糊了半边脸,被迫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那双眼睛也很有欺骗性,于是我又蒙上她的眼睛。
  整张脸上只有额头和脸颊露出原本的肤色,其他全被黑色掩盖。珍同时失去了两个感官,坐在梆硬的椅子上无法动弹,终于有了些怯意,脊背绷得笔直。
  我很满意她的反应,弯唇把玩她的骚逼,一节手指在逼口抽插,温热的淫水糊了我一手,我在她腿上涂抹均匀,把记号笔插进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中间。
  大阴唇稳稳夹住。
  “你猜我会在你的逼上写什么?”我问道。
  珍当然回答不出来,我分开她的阴唇,在肉乎乎的软逼上写了个大大的“骚”字。
  不太好写,骚逼过于潮湿,颜色上不去,我不得不加大了力道。但我每写下一个笔划,小嫩逼就颤颤巍巍地涌出一大股水,不能自已地臣服在记号笔的淫威下。
  刚写下的字迹被刷掉,我只好用力再写一次,如此反复玩弄她的小逼。
  珍完全受不住,喉间溢出破碎的声响。
  “这么骚的逼应该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就写了个‘骚’字。”
  我收起笔,漆黑的“骚”字和粉嫩的逼穴一起蠕动呼吸,淫荡得活灵活现,简直就是个货真价实的“骚”逼。我带着淫液的手拍了拍珍的脸,刻意问道:“怎么样,猜对了吗?喜欢吗?”
  珍啊了两声,想必是非常喜欢。
  特别是我肏进她的骚逼里的时候,叫得更加欢快。
  我也有些头皮发麻,里面和以前一样紧致软嫩,极品嫩逼夹鸡巴只会带来无尽的愉悦,深藏许久的极致爽感重新涌回身体,我在珍的逼里疯狂打桩,卫生间里只有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音。
  不能怪我对珍念念不忘,她实在是太好肏了,真的……太舒服了。
  珍连带着椅子一起被我冲撞,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承接我所有的欲火和恼恨,黑色眼罩洇了一层浅薄的湿意,无法吞咽的口水攒满口腔,在剧烈的操干中流出来,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
  这下真成馋得流口水的小淫娃了。
  什么冷淡,什么温柔,通通被大屌碾碎,只剩下肮脏狼狈的渴求。
  但我怎么可能真的让她爽。
  珍堪堪攀上高潮的那一刻,我猛得抽出鸡巴。珍瞬间从顶端跌入谷底,极致的快感散去,骚逼还在习惯性地蠕动,可无论如何收缩绞紧,里面都空无一物,身体空虚得连脑袋都在发懵。
  我说:“我去拿个东西,等我回来。”
  说完,我疾步离开,打开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出去的,盈还在等我,我和珍在卫生间玩的时间可不短,但握上门把的那一刻,我转念又想,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留下来验收珍的恐惧呢?
  一个浑身赤裸,戴着眼罩,刚高潮过陷在情欲里,身上写满肮脏文字还被束缚住四肢的女人出现在男厕所里,如果有人发现了她,绝对会把她当成rbq玩弄致死。
  她还无法出声呼救,她的肉体又是肉眼可见的极品。
  我突然离开本就不正常,珍的喘息声尚未平息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哆哆嗦嗦地啊了一声,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她虚弱的声音。
  “啊……啊唔……”
  可能是在叫我吧,但没有人回应她。
  我站在门口远远望着她,看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双臂晃动想要挣脱麻绳,牢靠的绳索却捆着她的手腕纹丝未动。
  她又试着动了动腿,腿上的绳子留了一丝缝隙,似乎并不紧的捆绑却不曾给她自由活动的机会,只把她死死锁在冷硬的椅子上。
  “呜!嗯呜!”
  绳索一会绷得笔直,一会异常松垮,珍成了一只困兽,一只在案板上凭借本能跳动的鱼。
  现在回忆起来是有些过分,但那时候我只觉得畅快。
  珍急出了一身汗,豆大的汗珠从脖颈滚进乳沟,白嫩的皮肤上好像加了一层雾气滤镜,焦急地挣扎下手腕和脚踝被蹭得通红。
  再动下去,破皮是迟早的事。
  我悄无声息地摸出手机,让服务生送药和薄毯来。
  “啊唔,啊唔……嗯啊……”珍含糊不清地叫着,眼罩上深色的湿意变得透彻而厚重,香甜美妙的恐惧塞满整个卫生间。
  距离我“离开”才过了五分钟而已。
  珍不死心,可她除了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并不能挣脱一点我设下的泥沼。珍一时泄了气,抓着绳子的手指颤抖着,垂着头低低呜咽。
  “咄咄。”
  服务生敲门,珍一下噤了声,抬起脸面向门的方向。虽然脸上大半皮肤被遮挡,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交织的期盼和畏惧。
  我开了条门缝,服务生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后,我不轻不重地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落了锁,也打散了珍的希望。
  如果是保洁进来,没有锁门的必要。
  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知道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我一步一步走向珍,刻意将脚步声压得又粗又重,和平时的我完全不同。停到珍面前时,珍死死抿着唇,僵硬的身体向后仰,远离我的靠近。
  我掐住珍的下巴,珍用力扭头挣开我的手,然后像一条疯狗一样从嗓子眼里闷出绵长的低吼警告我的靠近。
  外强中干罢了。
  我把手插进她嘴里。
  珍嗷嗷直叫,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气,硬生生把椅子向后挪动了几厘米,牙齿用力咬合着,试图咬断我的手指。
  我抠出她口中的口球甩到一边,一把拽下她头上的眼罩。
  重见光明,珍不适应地眯起眼,和我对视两秒后,不可置信的眸子里接连不断地涌出泪水,竟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没想到她会害怕成这样,心里冒出几丝愧疚。不过面上还是一副老练的样子,解开束缚她身体的麻绳。
  失去支撑,珍软软地歪进我怀里,泪水透过秋衫在我皮肤上晕染层层湿意。
  “哭什么,我不是说我去拿东西。”
  我捧着她的脸,拇指一次又一次擦去她的泪。
  “呜呜……你走得好突然,我以为,嗝,我以为你要把我扔给别人了……我不想和其他人做,只想嗝……只想和你做,别不要我……刚刚这里就我一个人,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好害怕……呜呜呜……”
  珍仿佛一只刚被新主人捡回家的弃犬,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被抛弃的经历,话语间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抬起她的下巴,她和刚刚完全不同,乖乖任我在她下巴上挠了挠,乖得不像话。扬起的脸上满是水痕,眼眶红得可怕,细长浓密的睫毛粘成了几缕,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为过。
  还哭到控制不住地打嗝。
  幸好人长得漂亮,哭成这样也不丑,只让人觉得可怜,心软不已。
  甚至还有种欺负过头的负罪感。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可不像你是个骗子。”
  珍难得心虚,脑袋在我肚子上蹭了蹭,“……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骗你了,你别不要我就好……阿屿,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她眼巴巴的望着我,反正我也报复回来了,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珍还湿着的眉眼瞬间弯起来,又亲昵地蹭了蹭我,像只讨好主人的幼犬。
  我抖开薄毯裹住这只幼犬,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就这?这也配叫折磨?一点都不好看,浪费时间,差评!][确实,乱码哥还是心太软,也就让珍恐惧了八九分钟而已。但接下来珍和盈是不是就要见面了?好期待她们各自是什么反应!][珍:原来我只是play中的一环。盈:原来你还有其他的狗。乱码哥有一手的,同时让两个女人心碎。][话说贴主有没有偷懒少发帖啊,对俱乐部这么熟悉,一定经常去玩吧,怎么不写出来和好兄弟们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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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3 14:20:05

0039帮珍菊穴抹药戴尾巴,当着盈的面调情接吻
  确实有几次没写,因为我只是参观了一下,好奇俱乐部里稀奇古怪的玩法。
  大部分玩法也就那样,挺无聊的,有些看着有趣的却我不太符合我的性癖,况且我还比较挑剔,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兴趣去玩的,所以就没有记录的必要了。
  说她们两人见面心碎的,真不至于,最多可能有点诧异或者尴尬。
  我牵着珍出卫生间的时候她身上只有一条薄毯,里面真空,刚刚被吓得那么惨,满脸的泪花和仓皇完全收不住。我在她身边都能感受到她心有余悸,每当其他会员和服务人员经过,她和我交叠的手都握得格外紧。濡湿的手心相贴,温软的身体也贴着我的手臂,生怕我丢下她跑了似的。
  那副小心翼翼、全心全意只有我的样子让我身心舒爽。
  进入房间后珍彻底放松下来,脚步轻快地步入里间,毫无防备地和赤裸跪地的盈打了个照面。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珍回头,问我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盈也一脸期盼地望向我,好像我说是的就能抹去我还有别的母犬的事实。
  我说没进错,那是盈,我正在调教的母狗,以后可能会收。我又和盈介绍珍,说珍是我新收的狗。
  我还大气地和她说,如果不能接受我有不止一条母狗的话,她现在就可以离开。
  这事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珍的身体太极品,我放不开手,想把她锁身边当任我玩弄的狗。盈想认我为主的话,迟早要和珍一起取悦我的。我这人也算光明磊落,不搞诈骗,直接告诉盈,给她一个好好考虑的机会。
  不出我所料,盈的表情一下就垮了,漂亮的跪姿都透出几分颓废。她错失了当我女友的机会,现在连做我唯一的狗的可能都没有了。
  珍只是惊讶了下就恢复了正常,甚至还很上道地拉住我的手,轻轻汪了几声。
  我睨了眼这惯会勾引人的骚货,让跪了许久的盈自己活动,然后坐到沙发上对珍拍了拍腿。
  珍一下会意,薄毯落地,赤身裸体地侧坐到我腿上。
  那一身淫荡的字迹暴露出来,珍没怎样,倒是沙发前艰难更换坐姿的盈羞红了脸,视线飘忽,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羞耻模样。
  珍察觉到她的视线,撩起长发刻意挺了挺胸,好像对胸口的“贱货母狗”称号异常骄傲。
  盈欲言又止,脸更红了,最终鼓着腮帮子低下头去,扫到自己比珍小了两圈的乳房,更抬不起头来。
  那场面有点好笑,我不由弯了弯唇。珍是有些腹黑属性在身上的,没几个人能让盈吃瘪。
  不过想想她勾引我时干的好事,不黑也做不出来。
  我拆开包装,挤了点药抹到珍的手腕上,膏体刚碰到她的皮肤,她就嘶了一声。
  “疼?”我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她是被麻绳蹭红了一大片,但只蹭破了一点皮,并不严重。
  珍一点都不害臊地点头,“疼。”
  “活该。”
  我把药扔给珍,让她自己上药。珍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还想卖惨,见我不吃这套,只好自己抹。
  磨磨唧唧的,我也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怕抹好了我就让她从身上滚下去。
  我拆开另一管药膏,养菊穴的,催促她道:“快点,不然后面的药你自己滚角落里涂去。”
  珍立马利索起来,三下五除二涂完,长腿一抬跨坐在我腿上,和我面对面。
  还很大胆地搂住我的脖子。
  我皱眉:“你确定这样上药?”
  看不到地方,大概率会抹得到处都是。
  “嗯,就这个姿势,骚母狗看不到主人心里慌……”珍埋进我肩头恳求,“骚狗狗求你了,主人……”
  好吧,她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能太绝情。
  我搂着珍的腰,捏了把饱满的臀肉,手指从尾椎骨慢慢滑入臀缝里,一点点向下寻找刚被我强插过的穴眼。没一会就摸到一个热乎乎的穴。
  珍一颤,那口热到发烫的肉穴翕动着嘬吻我的指尖,我在穴口浅浅摸了一圈,几乎感觉不出菊穴的褶皱,不用想都知道肿得厉害。
  没办法,气头上的我只想狠狠教训珍。但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珍自己作死。
  “你下次再编故事骗我试试呢。”我抽出手指,往指腹上挤药膏。
  “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会有下次。狗狗对主人最忠诚了,哪里敢和主人说假话。”珍连连说道,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要我完全信任她有点难,但她刚被我弄得泣不成声,大概率不会这么快又骗我。
  我哼了声,对她的“忠诚”不置可否,带着药膏的手指直接插进她的后穴。她猛得噤了声,可呻吟还是按捺不住,丝丝缕缕地从喉间溢出,拂过我的耳膜。
  闹了半天还没射过的鸡巴硬度又增加了几分。
  我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骚,就一根手指都要叫。自己把屁股掰开,夹这么紧药都抹不开。”
  珍埋在我颈窝里低低呜咽了声,撅起屁股,反手按住两瓣屁股肉向两侧扒开。
  手指的进入变得轻而易举,整根没入后,药膏被推进菊穴深处。
  珍随着我的深入而屏住呼吸,等我的手指在穴里缓慢旋转,药膏均匀涂抹在内壁上时才急促起来。感觉差不多了拔出来添了点药,再插进去,珍的呼吸仿佛也被我攥在了手里,随着我的动作或停滞或加速。
  如此往复几次,珍已经学会了摇着屁股迎合我的手,骚逼流出来的淫水洇出一层深色。最要命的是那细细的娇吟又窜了出来,直往我心里冲。
  就算是我,心里都要暗骂一声狐媚子。
  我这多正经的上药啊,都被她弄得无比色情。
  “你看看你的骚屁眼流出的水。浪货,上个药都能爽成这样。”我把手伸到珍面前,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水色,白色药膏被冲得一塌糊涂,挂在指尖上的稀薄而黏腻,看起来无比淫荡。
  珍满脸潮红欲色,蹭着我脖子的脸烫的像块烙铁。
  “嗯……主人随便摸摸就……好舒服,啊……好喜欢,主人多摸摸骚母狗……”
  珍骚得神志不清,屁股后面就差一根摇晃的毛茸茸的尾巴了。她完全代入母狗角色后可爱的不得了,实在是……甚得我心。
  我发现除了后入,我最大的性癖就是又乖又骚的可爱狗狗。
  珍要是早这么乖,哪还会被我玩得那么惨。
  真是自作聪明,自讨苦吃。
  在她肿胀的菊穴口抹上最后一层药膏,我捏了捏她的屁股,怜爱地说道:“去挑根喜欢的尾巴。屁眼骚得直流水,不堵上药都白上了。”
  珍恍恍惚惚地从我身上起来,我不过插了插后穴,她就软了腿,短短几步路都有些踉跄。
  好在房间里都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用担心摔倒的问题。
  我收回目光,意外和跪坐在地上的盈对视。
  我让她自由活动,她只是原地坐了一会,然后又恢复了标准的跪姿。
  盈在想什么其实很好猜。
  今天原本是要调教她的,意外被珍截了胡。她不明白状况,选择观察情况,而我刚刚给珍上药在盈眼中无疑是一种珍惜与偏爱。
  她怕惹我不快,不敢强行争夺,只好把我教过她的一切做好,眼巴巴得等我分给她一点点注意力。
  这副小心谨慎、生怕做错任何一步的样子都不像盈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不过率先挪开了视线,她强自忍住的委屈好像马上就要从眼角掉下来了。
  我也不是刻意要罚她或者报复,上次调教完跪姿我的气就消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可能还约下一次调教。
  我只是觉得一条好狗不仅要乖,还要有点眼色。
  比如我都不计前嫌开始调教她了,她是不是可以更主动地讨好我呢?
  机会从来不会给被动等待的人。
  像珍,我让她拿条尾巴,她就不止拿尾巴,而是叼着袋子伏在我腿边,火红的狐狸尾巴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活泼,珍望向我的眼睛里都是期待。
  她想让我帮她戴尾巴。
  我一开始是没这个打算的,但珍主动了,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略一颔首,珍便再次跨坐到了我身上。
  她低头松开嘴,尾巴掉到我手上,“主人帮我戴。”
  无形撒娇最为致命。我在肛塞上抹了层药,按住她的腰,将硅胶软塞慢慢推进她迅速闭合的屁眼里。
  珍一直都没怎么得到满足,一个玩具的插入她的忍不住闭上眼仔细感受,迷醉爬上她的脸庞,我们又靠得太近,她环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红润晶莹的唇。
  我低头,在珍的唇舌间汲取香甜。
  她的舌头还是和以前一样软,身上的桃子味已然转换成了柑橘味。
  我有点信她是真的想和我做爱了,我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她在我们分别后就开始“腌制”。
  余光中盈整个人都呆呆的,她肯定没有想到珍会如此主动,而我居然还吃这一套。
  盈不主动,我也不会招呼她。
  一边接吻一边把肛塞插进珍穴里,插好的那一刻,珍不适应地摇了摇屁股,和我咬耳朵抱怨肛塞的异物感太强,没有我的手指会插。
  我拧了拧肛塞,仿佛在把瓶盖拧紧,“你是想把我的手指当肛塞?”
  “才不是,”珍在我下巴上烙下几个湿漉漉的唇印,不慌不忙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主人的一切才是最好的。”
  骚东西这时候还不忘拍马屁,我忍不住笑起来,按住她的后脑勺唇舌交缠,唾液交换的水声啧啧作响。
  舌吻结束,我拍拍珍的屁股,珍恋恋不舍,但还是乖乖离开我身边。
  和珍做就有这一点好,她太明白我的心思,默契的配合极大提高了调教带来的满足感。
  但我也没想到她那么聪明,在盈旁边对着我跪下,还将盈的跪姿学了个九成九。
  甚至因为绝佳的身材,比盈的跪姿还要妖媚勾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3 14:20:20

0040盈主动骑乘破处,落地窗前撅屁股套鸡巴,珍发骚舔操逼的鸡巴
  大概是因为珍身上的肉比较软,气质柔和,跪坐仰头望着我的时候就是一只温顺妩媚的小狗,只要我伸出手,她就会轻轻舔舐我的掌心。
  其实盈的跪姿练得不错,她的身材虽不是我钟爱的类型,但单看也很有味道。奈何珍骚得过分,盈在她旁边身上那一点淫荡都被压了下去,只剩下最原始的健美和力量感,对比之下非常“刚硬”。
  两人风格截然不同,如同她们差异极大的肤色。
  不过我不挑食,硬有硬的刺激,柔有柔的舒坦,同时吃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盈见我的目光都落在珍身上,暗戳戳绷紧了脊背,挺着奶子往我这里送。
  我假装没看到,握着小皮拍微调了下珍的姿势。珍学得很快,大方自然地摆出羞耻的动作,白皙无暇的皮肤、粉红翘挺的乳尖、紧实柔软的小腹、腿心濡湿的幽深……身体所有的美好通通展露在我面前。
  勾得我想继续肏她了。
  珍一下就发现了,软着声叫我:“主人,这是骚狗狗第一次尝试跪姿。”
  我挑了下眉,皮拍碾磨她硬硬的乳头,见她脸上略过几丝难耐,我才问道:“所以呢?”
  珍轻哼,期待地问道:“嗯……所以骚狗狗做得怎么样啊?”
  有盈这个标准模板在,珍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表现如何,反而是太知道了,拐弯抹角地求我夸她。
  我有点好笑,扫了眼盈,夸道:“做得不错,很漂亮。”
  珍眉眼弯弯,竖起的尾巴摇得欢快。
  看着是条狐狸尾巴,内里运行的还是狗狗的行为模式。
  “那给点奖励吧,主人……”
  不愧是珍,她的主动性无人能敌。但我不打算这么快就奖励她,还没拒绝,盈先按捺不住,插嘴道:“主人说过今天调教贱母狗的。”
  我摸摸下巴,无情道:“可我现在有了更符合心意的狗,况且……我又没收你,你算哪门子我的狗?”
  盈的唇瓣动了动,眼眶里迅速蓄了层泪。珍看戏看得尾巴快摇成螺旋桨了,却没有说话。
  还挺有规矩,没煽风点火。
  “珍不用我教都能做得很好,你呢?口交不会口,跪姿跪得丑,什么都要我慢慢教,要我留下你,你总该有点特长吧。”
  这么讲不太公平,但看到盈的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我身心舒畅,鸡巴硬得发疼。
  没我的指示,盈不敢抹眼泪,哽咽道:“主人,这些贱狗学得慢,但贱狗很好肏的,贱狗逼还是处女逼……求您继续调教贱狗……”
  我倒没想到盈竟然还是处女,告白失败后再也没多关注过她的信息,她的追求者那么多,我以为她早就有过男友。
  但对我来说处女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我定定看着她:“你要怎么证明你好肏呢?”
  “我、我……”盈闻愣住,呆呆地呢喃道。她看看我,又看看旁边的珍,指尖泛起白。
  我只是下意识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说完才发现这话有点让她主动给我肏的意思。
  盈虽然被我调教过几次,但心气高傲,绝对做不出像珍那样撅着屁股把逼送到我面前的事。
  还是在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
  我不想把人逼得太死,正要说几句好话安抚下盈,她却忽然起身骑到我身上,骚逼和我的鸡巴紧紧相贴。
  “现在就可以证明。请主人用贱母狗的骚逼,不好操的话……母狗任凭主人处置,丢掉、送人……怎么着都可以。”
  盈说得坚定,我也有点吃惊,但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我再拒绝就太打击狗狗的自信心了。
  我让盈自己动。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握住鸡巴对准逼口,腰臀慢慢往下沉。
  龟头最先感受到那份软糯的湿软,濡湿的大阴唇夹着鸡巴前端很舒服。不过甬道里有些干涩,我托住她的屁股让她先把骚逼磨湿,里外都湿得透透的,鸡巴插进去像滑进去的那种程度。
  强肏后的干涩与寸步难行我刚感受过,短时间内不想体验第二次。
  盈听着我的话,脸爆红,整个人身上好似要蒸出一层水汽。让一个处女骑乘磨屌是有点为难她的意思,但她要当我的狗,主动把骚逼弄湿伺候鸡巴是她该做的。
  盈也不是矫情的人,再羞耻难当也拨开阴唇把鸡巴夹了进去。我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紫红大肉棒被巧克力色的馒头逼柔柔含着,硬硬的小豆子刮着棒身,逼缝贴着肉屌蠕动,隐约能感觉到逼肉的潮意。
  鸡巴第一次离盈的骚逼这么近,盈被烫得手足无措,呆呆地看着我,我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放松下来,扶住我的肩膀,小幅度地前后摆起臀部。
  盈一开始还有些矜持,但身体很快就找到了磨逼的乐趣,收紧腰腹的肌肉,加快了磨鸡巴的速度。细碎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来,和微晃的奶子一起在黏腻的水声中荡出涟漪。
  湿得挺快。
  我揉捏着巧克力色的奶包,显眼的粉嫩奶头在指缝间乱窜,“觉得可以了就自己吃进去。”
  盈瞄了我一眼,又飞快地磨了两下才抬起屁股。沉甸甸的鸡巴从逼缝里掉落,上面黏糊糊的水液清澈透亮。
  都是盈的骚逼水。
  “母狗水真多。”我掐着她的乳尖调侃。
  盈颤了颤,若有似无地嗯了声,“因为……主人鸡巴大,随便磨磨就把母狗弄发骚了……主人喜欢水多的母狗吗……”
  她的声音宛如蚊呐,我差点没听清,听完不由多看了她两眼,而她只是低头专注地把鸡巴往骚逼里塞,咬着唇往下坐。
  地上跪着的珍看起来有些无语,对上我的视线,无声做了几个口型。
  珍说的是“学人精”,我认出来了。
  挺有意思的,珍学盈的坐姿求奖励,盈就偷师珍拍马屁发骚的功夫讨好我。
  不然我怎么说这两人是良性竞争呢,最后爽的都是我。
  盈艰难地吞吃着鸡巴,并未注意到我和珍“眉目传情”。很快我就感觉龟头顶上了一层膜,她还真是处女。
  难怪紧的不像话。
  “主人……”盈叫道,她想要我帮她破处。
  我当然是拒绝的,说好了让她自己动的。盈也是狠心,见说不动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好家伙,这下差点给我夹射了。处女逼本就紧得不像话,有淫水润滑可还是有些许滞涩,大屌一进入骚逼深处就被逼肉全然贴合。外面看不出来,盈其实也是个名器,一身肌肉,骚逼里却满是肥嫩的逼肉,不仅软,还弹性极佳,鸡巴进去后仿佛进行了一场力道十足的按摩,每一次抽插都会按摩全身。
  不用想都知道这逼肏起来绝对带劲,而且和珍的骚逼一样,但凡软点、短点,都没法享用这口完美的骚逼。
  我在感受盈的裹挟,盈也在适应我的鸡巴。破处那会的疼痛散去,盈眼中涌上迷离,满脸难耐,好像不是破处而是高潮。
  “呜……终于吃到主人的鸡巴了,主人的……好粗、好大,啊……填得好满,要撑死了……主人、主人,我现在是你的母狗了吗?”
  我没说话,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她的屁股。
  盈会意,笑着在我下巴上糊了个吻,撅着屁股起起伏伏地吞吐鸡巴。骑了没几下她就呻吟起来,脚趾蜷曲着,骚逼里涌出几股水,骑乘得更加欢快。被鸡巴堵住的血腥味丝丝缕缕的窜出来,跟春药似的弄得我更兴奋了,将盈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连腹肌都没放过。
  做爱的时候摸女人的腹肌感觉非常新奇,而且盈是块状分明的腹肌,六块,不像我女友或者珍为了保持身材练出的马甲线,更不像小姨子软软的小肚子。象征力量的肌肉会在操干中慢慢放松变软,紧实强韧的手感好极了,让我从心到身,从内而外的爽。
  再强势的女人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过我所有,还不是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成为我胯下发骚的下贱母狗。
  这谁能不爽?
  “主人,啊嗯……骚狗的贱逼裹得主人舒服吗?主人,贱狗逼好不好操,操得爽不爽!哦,好大的鸡巴……”盈身上洇出一层汗,奶子一颤一颤,早就插进后穴的狗尾巴在我腿上乱甩。她显然已经骑上了头,无意间暴露出了一点本性。
  但那凶悍的逼问只是虚张声势罢了,说出来的话全是发骚和难耐。
  “骚货。”
  我轻描淡写地掐了掐她的阴蒂,她一下被冲得溃不成军,呜咽着夹紧了骚逼,惹得我长叹了口气。
  我摸摸她的后腰,“好肏,我的骚母狗特别好肏,狗逼特别会夹鸡巴。”
  骚逼绞得更紧了,我头皮一麻,把盈从我鸡巴上拔下来。
  “去窗边,让全世界都看看你套鸡巴的骚样。”
  这个房间是落地窗,窗外就是车流不息的大街。虽然是明显的单向玻璃,但拉开窗帘自然光线射进房间的那一瞬,我们都不由战栗起来,“当众”操逼属实刺激,还有种把收小宠物公之于众的满足。
  盈比我还要激动,短短十几秒逼水就从逼口流了出来,挂在腿根缓缓向下流。她扶着窗边的栏杆撅起屁股,腿心的肉缝找着鸡巴,臀肉在我胯上按摩,好不容易找到肉棍,骚逼迫不及待地一口吞下,盈摆动腰臀主动套起鸡巴,屁股肉撞得房间里都是啪啪声。
  “啊啊!今天终于成为主人的母狗了……嗯啊好喜欢,主人……大家看母狗正在吃主人的大鸡巴,唔主人不动都要把母狗干死了!哈啊啊……”
  这个骚母狗太猛了,有腹肌就是不一样,核心力量比其他母狗都要强。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更是应景,高高翘着在我胸口甩来甩去,尾巴尖时不时蹭到我下巴,完美撩在人心上,只想拽着她的尾巴干死骚逼。
  我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菊穴里的肛塞被我拉得移动,盈啊了两声,慌忙回头,含着水光的眼睛像只被拽住尾巴的兔子。
  “套快点,骚狗。”
  我把玩着她的尾巴警告,盈兢兢业业地加快了套鸡巴得速度,光天化日下展示自己的骚浪,淫水飞溅。
  但母狗再怎么主动都比不上我自己肏逼,我握住盈的腰,尽根没入又全数抽出,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我们干得激烈,交合处出现了新的濡湿感时齐齐吓了一跳。我丝毫没有注意到珍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不过珍本就被我弄得欲求不满,又看了半天我们的活春宫,骚逼恐怕早就馋得直流水了,爬到我腿边伸着脑袋去舔肏着盈的大屌也不奇怪。
  操着一个被另一个舔屌我还没试过,于是我没赶珍走,反而一只脚踩上旁边的矮凳,留出一些空间给珍。
  珍不愧是最合我心意的母狗,无师自通地钻进我胯下,仰着头含吮两颗大卵蛋,舌尖顺着皮肤的纹路游移磨蹭。只要我的鸡巴从骚逼中抽出一点点,珍就会见缝插针地伸出舌头卷上沾满盈的淫液的鸡巴,或者撅起嘴唇嘬吻那露出的一小截肉棒。
  性器同时被两种不同的触感包裹,脊骨都忍不住发麻。
  而对于饥渴难耐的珍来说,舔一舔鸡巴解馋,比吃到另一个女人的体液重要得多,哪怕会舔到另一个骚逼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盈也发现了下身的异样,颤颤巍巍地低头看去,看到正在舔鸡巴的珍一个哆嗦,骚逼猛得紧缩,喷出一大股淫水。
  “啊啊啊别、别舔……主人,主人的鸡巴是我的……嗯舌头好软哦……”
  很难说盈是被吓到了,还是兴奋的,反正屁股撅得更高了,恨不得把我整根鸡巴锁进她的骚逼里,夹得我浑身冒汗。
  珍低低咳嗽起来,微微离开那口控制不住流水的“水龙头”。我看了她一眼,她不仅被淋了满头满脸,还被突如其来的逼水呛到了,缓过来后连脸都来不及擦一下,连忙回到原位加入争夺战,孜孜不倦地吮着睾丸吸引我的注意。
  真他妈的是两条骚母狗!

乡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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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9/03 14:20:29

0041操盈时享受珍的大奶按摩和毒龙,操完盈射珍嘴里
  通透的玻璃上倒映出我们三个交叠在一起的半透明身影。倒影是虚幻的,但淫荡和混乱无比真实。
  我眼角一跳,握着盈的腰重重肏干起来。盈抬起一条腿挂在栏杆上方便我肏她,上半身趴在落地窗上保持平衡,嫩逼因姿势大敞,又肥又嫩的逼肉在大力的冲撞下微微红肿,小小的骚逼越发紧致,发烫的温度裹得鸡巴畅快极了。
  我这时才发现盈的腰格外敏感。稍稍挪一下手,下面的骚逼就会收缩夹紧。我的指尖故意在她腰上蹭了几下,裹着鸡巴的小逼就条件反射一样死死绞住鸡巴,涌出的淫液被急进急出的大屌迅速打成白沫。
  在下面舔鸡巴的珍被贱了一脸。
  但此刻我没时间管她,我对新的玩具爱不释手。带着点薄茧的手掌擦过盈的侧腰,盈屁股一抖,尾巴尖跟着颤。
  她的呻吟婉转动人,“唔嗯……主人……”
  “怕痒?”
  我用力顶进去,盈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高了一个调,热烫的脸颊贴在玻璃上形成了一层雾气。
  “怕痒,啊……主人摸得好舒服……想要主人多摸摸,可是主人一摸……骚狗就想尿尿……嗯难受,难受得想死……”
  难怪我一碰她腰她就夹,原来是把高潮要到来的感觉当成了撒尿。
  处女母狗就是敏感,随便插插都能高潮。
  捉弄盈挺有意思,我没提醒,而是哼了声恐吓:“骚母狗夹紧,尿到主人身上有你好受的。”
  盈一下紧张起来,甬道缩得紧紧的,紧的有些过了头。激得我征服欲上来,对着骚逼一顿狂轰滥炸。
  本以为一身肌肉的盈很能被干呢,没想到她是外强中干,没过几分钟就扛不住这种程度的性爱了,无力地靠在落地窗上,连喘息都变成了我操干的节奏,隐隐有要翻白眼的架势。
  我干得更凶,她勉强坚持着,伸出舌尖在那呵出的一片白雾上舔出了一枚小小的爱心。
  “主人……”盈呢喃道。
  骚货,都被干成这样了还敢勾引我。
  我握住她的后脖颈,强迫她去看窗户上被我操得通红的高潮脸,“你看看你这张贱货婊子脸。”
  倒影里的发情母狗却眼神迷离,只顾着流口水,完全是被我玩坏的模样。
  也是我满意的反馈。
  珍吐着舌头从我胯下出来,脸上肮脏的白沫被冲了个七七八八,新糊上的逼水和腿间积蓄的一滩水液却让她看起来更下贱淫荡了。
  她颇有些幽怨和沮丧地仰望着我,说道:“主人你看她,霸着鸡巴不放,我都吃不到了。”
  盈迷迷糊糊的,想反驳,口中却只有被操出来的呻吟。
  我好笑地瞧了珍一眼,她果然端上了她的新花招——从我和盈湿乎乎的交合处捞了把骚水,抹到奶子上后用奶子夹住了我的小腿。
  似乎觉得不够,珍又俯下身,奶子压在我的脚背上,轻缓地按摩起来。
  珍的奶子不但软嫩,形状也极为漂亮,在手上把玩时是视觉触觉的双重享受。变成“按摩器”后多了几分轻贱感,特别是上面抹了别的母狗的逼水,最后还放在我脚上……艺术品变破抹布的破坏欲浓得我多干了几下盈,嫩逼一个没控制住,尖叫着抵达高潮。
  “啊啊不行要尿了!呜呜呜主人!主人!”
  盈恐慌又兴奋,眉头和骚穴一起锁紧,口水和逼水止不住地狂流。我在高潮的逼洞中驰骋,抬脚踩了几下珍的骚奶子,骚奶头硬硬的戳着我的脚底,我骂道:“你也是个贱的。”
  两个贱货同时一颤,盈的骚逼箍得更紧了,珍也眯起眼,捧着奶子任我践踏,“骚母狗就是主人的贱货,啊……主人随便玩贱母狗……”
  要不是这个姿势不方便,我肯定会多玩几下。珍很快发现这点,大奶子从我的脚踝处一路向上,一一按过小腿、膝窝、大腿,直到腰背。
  珍揉按的力道不算重,双臂还着我的腰,两团大奶子压着我的背,不用想都能感觉到奶肉背压成了肉饼,按着我的后背,奶头刮过皮肤,带来另一种刺激,前后夹击的精心伺候让我浑身上下都舒坦极了,忍不住喟叹。
  “主人,是不是很舒服?”珍绕到前面来,乳房搁在我手臂上,嘟起唇求奖励。
  爽过之后我还是很大方的,不过双唇刚碰到珍的嘴,就闻到一股腥臊味,肯定是她刚刚舔鸡巴舔逼时沾上的。
  “一股骚味。”
  “都怪盈发骚,流那么多骚水。”
  珍用盈刚好能听清的声音抱怨着,盈小逼收缩,表面却有气无力地晃了晃腿,踹在珍身上。
  “主人你看,她打我!”珍躲开、告状一气呵成,又摸了摸唇,笑道,“还有更舒服的,主人要不要试试?”
  我还没说话,她就跪下身子,埋进我的屁股缝里舔我的菊穴。
  卧槽,毒龙!
  当时我脑子里就只有这几个字在回荡。
  第一次玩毒龙,刚和我吻过的嘴就嘬着屁眼舔起来,快感和新奇叠加,爽得有点过头。以前倒不是不知道这个玩法,但我舍不得让女友吃用来排泄的脏地儿,而且我是100%的纯种直男,对屁眼没有执念,毒龙就被我抛之脑后了。(所以有些哥们真别再私信我发屁眼照裸照请求击剑了,我只爱女人的身体。)
  珍的脸贴着我的屁股,舌头灵活地在我屁眼上舔刷,菊穴上的褶皱好像都被舔开了,没一会又用舌尖在菊穴上点刺,戳弄湿软的中心,往肛门里钻。
  “他妈的骚母狗,吃不到鸡巴就舔屁眼,屁眼你都舔,贱货。”我忍不住骂道,又被柔软的舌头舔得身心舒畅,全身都放松下来。
  对直男来说,毒龙是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的,仅从生理快感上来说,毒龙绝对比不过操逼和口交,但是毒龙有种能让人心满意足的魔力,因为舔的人有多用心,你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珍为了舔我使尽浑身解数,温柔小意的舔法像在接吻,一想到她那口樱桃小口发出馋嘴的啧啧声实则是在舔我的屁眼,我就得意得不行。
  “呼……母狗的骚嘴逼真会舔,操,骚舌头好会,还打转往里钻呢。”
  珍大受鼓舞,几乎整张脸都闷进了我的屁股里,她舔屁眼舔得停不下来,口水糊在臀缝里,温热粘稠。
  盈听到我夸珍,顿时大受刺激,高潮过一次的骚逼再度亢奋,吮着我的鸡巴蠕动起来,势必要和珍一较高下。
  他妈的,之前奶子按摩算个屁,这才是真正的前后夹击。我都没有动,快感就要冲破天灵盖了。
  我一把抱起盈,手臂穿过她的膝窝,她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压在我鸡巴上。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得深极了,盈娇吟着,我每走一步,她的呻吟就越发破碎。
  珍像条小尾巴一样紧紧跟着走,行走时不太好舔,等我把盈放到沙发上,她就迫不及待地凑上来,伸着舌头往屁眼里钻。
  盈扶着靠背撅好屁股的那一刻,我挺着鸡巴肆意抽插起来,她本就被我干出了一身汗,我这肏干的力度一大,她似乎都要散架了,湿漉漉的腿不仅打颤,还在真皮沙发上打滑。
  永远不知道她会打滑到什么程度,大屌便总会出意外地从各种角度碾进嫩逼深处,榨出热烫的淫液。一般处女的初夜都不会太好,能把处女逼干出这么多淫液,成就感直接拉满。
  这些淫液浇灌着我的鸡巴,鸡巴越发壮大,箍着肉棍的逼口肿了至少两圈,上面红红白白的,和翻着白眼的盈一样淫靡。
  我干盈的力度大,臀部就免不了撞到珍脸上。贴在我臀肉上的面部轮廓提醒着我,我从来没坐过女人的脸,或许以后有一天,珍或者盈或者其她人的脸也会成为我的坐垫,她们都是我胯下的母狗。
  极端的掌控欲被满足,和生理快感叠加在一起,肉屌的斗志越发昂扬。
  盈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后面被我干得脱了力,完全就是一只使用过度的鸡巴套子,无力地套在我的大屌上。不仅沙发上都是晶亮的水光,我身上也都是她“尿”出的淫液,淅淅沥沥地滚落到地上,连尾巴上的毛都被淋湿成一绺一绺的。
  地上一片狼藉,珍吃着屁眼,逼穴也能高潮喷汁,和盈的骚水混合在一起,沙发周边仿佛被倒了一大盆水。
  输精管一突一突的跳动,熟悉的射精感降临,我拔出鸡巴,准备射到盈屁股上。
  比起内射,我觉得盈蜜色丝滑的皮肤更适合当精液的底色,想想黏滑的白浊在蜜色皮上缓缓流淌,鲜明的黑白对比,我都要颅内高潮了。
  可就拔出来这么几秒钟的功夫,珍见缝插针地含住了肉棒,一点都不嫌弃我上一秒还泡在盈的骚穴里。被温热的口腔一包,我直接释放在她口中。
  憋了半天的精液不仅浑浊而且量大,珍仰头含着鸡巴,承接我肆无忌惮的内射,脸颊被射得潮红,好像我在内射她一样,连腿心都止不住地往外淌水。
  她的小嘴很快被射满,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嘴角流散出来,她着急慌忙用手去擦。但她显然低估了我,指尖的浓精只会越擦越多,不断地汇聚在她下巴处,低落到奶子上,又滚落到小腹上、大腿上,仿佛整个人都沐浴在精液里。
  等我射完,珍晕晕乎乎的跪着,满含精液的嘴都合不拢,跟被射傻了似的。
  还挺可爱的。
  我笑她不自量力,让她把身上的、地上的精液都清理干净。这时候盈才缓过神来,望向珍的视线充满艳羡,勤勤恳恳地舔吮刚射过的鸡巴,在清理中悄悄吞下残留的几滴精液。
  她们其实没必要那么抢,我当主人还是挺公平的,绝不会少任何一条母狗的或者厚此薄彼。
  不过我也享受她们为了争夺我而做出取悦我的行为,所以我没阻住她们之间的竞争,只和她们说下周同一时间,在这个房间,我会为她们佩戴项圈。
  项圈嘛,只有自家狗狗才能佩戴。
  她们应该都懂我的暗示,至于来不来,就看她们自己了。
  [新姿势get√,今天就试试让老婆舔我屁眼,我也要骑我老婆的脸。][赌1论坛币,两个肯定都会来的。][论坛币+1,本乐子人还想看贴主被母狗反咬呢,结果母狗+2和和睦睦,从羡慕嫉妒到担心贴主了,万一狗狗们联手,很容易被榨干的吧。][不是,怎么有人开始担心榨干不榨干的问题了,有谁记得乱码哥是有女朋友的啊!哪天女友发现了不得发疯啊!坐等女友和贴主撕逼分手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