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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就穿这个?”我看着她,一阵无奈。
“怎么,舍不得把你妹妹给别人看?”小白她撇了我一眼。
我叫语黑,她叫语白,是我的妹妹,但是事实上她更像是我的祖宗。她和我在一个大学,我们都是大一新生。我们的爹妈都在y市上班,在去上学之前我和她已经在x市住了十天了,已经把有名的地方都玩过了。
“都怪你,这里还有东西在流出来。”她指了指她的阴户,下面还有白色的东西没擦干净,拜托,今天不是你要的吗?真无语啊。
事实上我们确定那种关系很久了,不过一直没和父母说,也不敢去说。
我看着她,上身就穿着一个花纹吊带,里面包裹着我不知道已经把玩了多久次的玉乳,吸引了我的目光,下面也有感觉,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不是吧你,这也能有勃起的啊?”她嫌恶的看了我一眼。
“那小白姐姐你晚上别向我要哦。”我漠然的看着她。
“那可不行,那是我的东西顺便长你身上了而已。”不得不说她娇嗔的模样非常可爱。
我负责当她的司机,我们的大包大包的行李已经被运到学校里。
今天天气很好,初秋沐浴着霞光,已至傍晚的x市展现着城市的活力。
“等下出去可能会冷,你多披一件衣服。”我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大白腿,真怕冻坏了这个傻丫头。
“你是怕别人看走了吧?”她笑盈盈地看着我。
不然呢,小白这个身材,正常人不得多看两眼,就怕有不长眼的无视我上来搭讪什么。
我可没少帮她处理这种事情,不过高二那年,鹤来我们家了之后,打发搭讪的工作就变成她的了。鹤是我求着我爹收养的,因为一点事情,她父母都不在了,亲戚又是一群狗娘养的,还不如来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也勉强温饱了。
鹤昨天刚走,去学校了已经。也幸亏她走了,我才能好好的和小白这个痴女好好做爱。
“租车是真坑啊,还要给他把油充充好 烦死了。”我抱怨着。
“确实。”她随意的附和,已经用她的一双美目期待起大学生活了。
“关于那个租房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我问她,“先把关系打打好,再和我出去住我是觉得这样啦。”
“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的吗?”她收回了望向大学的目光,气愤的看着我。
“咳咳,实不相瞒,我是担心房租的事情。”我和她说了我心里的打算。
这时候,轮到我们出示学生用二维码了,我和她一扫完,就发现鹤已经在对面等我们了。
如果说小白是属于那种辣妹类型的,鹤就像一只孤高冷漠的......鹤?傲然独立的模样真的很能激发起人的征服欲,所以高一那会她私下里受欢迎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小白。她还是背着她最钟爱的竹笛和竹刀。竹刀是我爹送的,竹笛是我送的,高三那年,她生日我就求着我妈给我点钱再凑上所有零花钱才能买的。害,如果不是那场灾祸,她本不是如我的姓的。
“黑,白。”她低下了头,算是和我们打过招呼了。
小白斜眼撇了她,不声不响的擦肩而过。
“别在意。”我只得打个圆场,白和鹤的关系不怎么样,准确来说,只是白很讨厌她而已。具体的原因我不知道,每次问到这里,小白就会一下子沉默。
我牵着小白和鹤,俨然成为整条路上最靓丽的仔。
“请问是在这里检录个人信息吗?”我朝着标注我们学院的检录处,问道。
“是的是的。你们是常语黑与常与白吗?”回我们的是一个扎着马尾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的学姐。
“是的。”依然是我负责回话。
“你们是兄妹还是姐弟?”因为我们的出生年月日都一样,导致很多人都会问我们这个问题。
“夫妻哦。”冷不丁的,小白说了这么一句。
整个气氛一下子尬住了,旁边的其他学长学姐也愣住了。
“开玩笑的,只是我很喜欢我这个弟弟,不过不是那种喜欢就是了。”小白甜甜一笑,笑得很好看,但是为什么我是弟弟了。
“嗯,严格来说我是哥哥。”我只好做一个无力的辩驳。
“吓死我了,妹妹你可真会开玩笑哈哈哈。”那个学姐圆了个场。
我不是笨蛋。我知道她在意什么。
检录完,我便要送她回寝室。
“大概五点钟的时候我去你楼下等你。”我看着她那么多行李要提上去有点心疼,“鹤,你帮小白拿一下好不好,我感觉这么多拿上去她得累死。”
“不用。我拿的上去。”小白撇了我一眼,拒绝了我的好意。
鹤还是那副模样,无喜无悲,像是不会有任何感情一样。
送走了小白,我便打算去找自己的寝室。真当我提着行李打算上去的时候,发现鹤也打算跟我上来。
“啊,这不是男寝吗?你能上来吗?”我诧异的问。
她甩了甩手上的牌子,上面俨然写着工作证三个字。行叭我承认我没看见。
鹤的力气绝对比我大的多,她家原来就是练武的,虽然现在算是中落了,但是底子还在。在她的帮助下我很快把东西提了上去。
一打开门,同寝室的几个都在,我算是最后一个了。
“幸会。”一个矮个子的黑黑的少年,向前想要和我握手,我顺势握住。
“常语黑。”我向他们介绍我自己。
在几个人依次介绍结束后。
“后面的妹子是?”他们姑且算是和我一个班的。
“也是我们专业的,叫做常鹤,是我的好朋友。”我觉得这样介绍算是最有分寸的。
鹤低头,本来就不爱说话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脸上蒙了一层霜,好像有点生气。
然后鹤娴熟的帮我打点好床铺,像极了一个乖媳妇。
“黑哥,你直接说这是你对象得了?”发言的人叫做郑子樵,一个眼睛宅男。
我一下子有点懵住。
“真不是,只是关系很好。”我辩解到。
在一片哄笑声中,我和鹤离开了男寝。
“鹤,别介意那个玩笑。”我看她有点心不在焉,无口的少女表情确实很丰富,和她接触那么久我已经大致能摸清楚她的性格,现在的她有点生气。
她还是没说话。
就在我们刚离开男寝的时候,一个紫色衣服的盘着发髻的姑娘气势汹汹的朝我们走来。
“你这个牌子是哪里来的?”她声音很好听,却蕴含着一股怒气。
鹤还是不说话。
该死,我怎么没想到,鹤怎么会有这个,她本来就不爱说话,一个新生怎么会有这么好用的东西。
“首先,肯定不是偷的。应该是姑娘你哪里掉下了,然后鹤她恰好捡到了而已。”我试图帮她狡辩,“对吧,鹤?”
那个紫色衣服的女孩的气势也下来了,大致上应该是这样,她仔细想了下。
“不,我是偷的。”鹤第一次在学校里说话,声音清脆动人,宛若黄鹂鸣翠,就是为什么要承认啊。
紫色衣服的女孩一阵生气,就要上来抢夺,可是她哪是鹤的对手啊,只见鹤手一翻,腿就要抬起来一个暴扣的时候。
“痛痛痛痛痛痛死了。”我没风度的躺在地上鬼叫,“鹤你下手轻点啊。”
鹤才反应过来,就要来扶我,这时候我见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便让鹤带我离开,那个女孩子想了一下拿着那个卡片,也跟在我另一边。
“鹤,你为什么要偷那个啊?”我其实知道为什么,但是当着那个女孩子的面我不能不问啊。
“对不起。”鹤低下头朝那个女孩子道歉。
鹤道歉的很有诚意,至少语气很真诚。再加上鹤这个女孩子长得很好看,别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恶意了,所以很正常的...
“啊,没关系的,没关系没关系。”她急忙原谅,只能说美女在这边的优势太大了。
滴滴,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小白发过来的消息,没有文字只有一个自拍,地点应该是厕所里,小妖精的漂亮小脸蛋还是那么清新可人,不过她却把T恤的领口拉开,露出了一只娇嫩的雪乳,那个我太熟悉了。
该死的家伙!
“在哪?”我发过一个很生气的表情包。
“一号楼三楼。”我听到这里急得不行,我知道我的占有欲是病态的。
“抱歉抱歉,我有点事情。”我只得朝她们告辞。
我没听她们的回复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你还跟着我吗?”我问鹤。
“你是要去找白,是吗。”她抓了抓我的衣角。
“你不是早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吗,害。”我叹了口气,对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意外的,她羞红了脸,抓我的手也放开了。
我一见门口的洗漱间没人,便大摇大摆进了女厕,然后朝着无障碍厕所去敲了两下,里面又敲了一下,我再敲了三下,算是对上了暗号。果不其然,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笑盈盈的俏脸。
我一进去她就让我坐在坐便器上,她跨坐在我身上,舌头已经不自觉的在我脖子上舔舐。嗅闻着我最亲爱的人的味道,我的生理反应几乎是一瞬间起来。我的东西已经顶在了她的门口,隔着薄薄的冰丝裤和她裙下的内裤,我们不自觉开始研磨。
她的眼珠已经染上了一层薄雾,皮肤化成胭脂如血。
“我要干你,我要干死你。”我在她的耳边嘶吼。
“那就来干死我。”她的右手解开了我的裤带,握着我的巨龙,用龟头顶开了内裤。
湿透了的小穴,让我一下子进去没有任何阻碍,只闻得一声呻吟,便顶住了花蕊。
然而就在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白下意识的发问。紧张的她小穴都锁紧了一分,惹的我浑身舒畅。
“鹤。”是她的声音。
“在门口守好。”白的声音染上了一层冷漠。
在知道是鹤了以后,我便没有太关心了,解开她的衬衫纽扣,熟练的拉下胸罩,开始对我的最爱上下其手,她的形状真的是太美了每次我都要玩弄半天。
“不要。”鹤拒绝了她。
“什么???”白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鹤很少忤逆她的要求,这应该是第一次。要不是我们还在负距离接触下午都感觉她要冲出去骂人了。
“我想进去看看,不会打扰你们的。”她哀求着小白。
沉默着,只听得见我冲刺,耻骨撞击的声音,还有我舔舐发出滋滋的声音。
“行啊。”她打开了门。
我讶异着。
鹤乍一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两个不知羞耻的男女,男子正坐在马桶盖上,舌头在女子的胸前舔弄,下半身和女子的下半身结合在一起,由于角度问题,并不能窥得全貌。
可能是因为鹤在一旁观摩,我们俩都觉得太刺激的原因,不但我觉得自己的肉棒比平时大了两圈,就快要把表面的皮肤撑开撕裂一样。
小白的小穴也变得格外紧窄,每次抽插都比平时更加费劲。
但这样给我们两带来的快感无疑也比平时强了太多。
小白的绝对是绝世珍品,彷佛无数小手般轻轻帮我按摩,又像无数小嘴在吮吸表皮,带给我无尽的快感。
我不由的加快了力道和速度。
“啊……不行了。”我只听得见这个了。
“我……我也快了……”
无论谁也无法阻挡这样汹涌而来的快感,尤其是这样的环境,被放大了数倍的快感,可以冲垮一切理性和克制。
我抱着她的腰,两个人的头朝上,只有下身在不懈运动,眼前的两个奶子在上下颠簸,我的变得更硬更硬,啪啪啪的声音在这个厕所回荡。
突然,有个人吻上了我,不是我熟悉,丰润柔软,而是冰冷甜蜜。看清了那个脸......
我下面喷涌而出,没来得及抽出来,全部射在里面。与此同时,她也浑身一颤,高潮了...
不止是我,小白也怔怔的看着她。有一点恼怒,有一点不解,有一点兴奋,也有一点..害怕。
“内裤....穿不了了。”小白反应过来了,就当没见过那个场景,用着稀疏平常的音调。就像以前一样。
可是她是穿裙子的啊,那怎么办。
“你,介意穿我的吗?”鹤想了好一会,羞答答的说。
“介意。”小白对她的芥蒂一时间怕是解不开了。
不穿打底裤的下场,害。虽然不知道方便了谁哈哈哈哈。
最后小白穿了鹤的内裤,鹤穿了我的。可能是因为女孩子那里要好好保养不能磨到裤子什么,所以鹤才得穿一件,小白则是不想穿男生的内裤,怕太大了,自己的东西和我的东西流出来。
不过我也磕着好难受。
“鹤,你这也太美了。”我不吝啬我的赞美,不愧是常常健身的,小腿饱满圆润没有多余的一点点肉。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那里没有一点毛。
“不许看了。”小白捂上了我的脸。
“你刚刚不是也看得入了神吗?”我反对。
最后我们走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摔倒,腿麻了已经小白坐在我身上一直是。
(2)
并不如我想象的喧嚣,大一进来的新生们似乎还有点害羞。
不过当我们走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很明显的能感觉到几十道目光洒在我们身上,尤其是,小白的身上。似乎是被她的美惊艳了,但是如果他们能知道此刻的她里面还有我的东西,在流淌,在奔涌,混着她的体液,淫靡着,又当是如何的风景。
只剩下最前面的座位了,我便拉着小白坐在了第一排。鹤和我们不是一个专业,她是一个文学少女。
班主任是个秃头,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便要我们开始自我介绍,后排介绍到前排的顺序,他说他觉得越后排的人越害羞,所以让害羞的人先来自我介绍。
第一个上去的是我的室友,“我叫郑子樵,你们可以叫我樵,喜欢美女。”
说到这里场下一片哄笑,“比如我就很乐意做我室友的小舅子。”
场下的人还不认识我和小白,不过当他一个劲的给我打眼神,被他们发现了之后,他们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小白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再看着上面的那个小丑,打了个哈欠。见我没什么反应,只是端坐着,顿感没趣,便拉过我的手当枕头,没意思的趴在桌上睡觉了。
我觉得他是看见了鹤,以为鹤是我的女朋友,然后又见着小白和我名字差不多,就想追小白,提前给班里人下通知,别和他抢目标。
但是你知道吗?你很蠢。
大多数人长得都是平凡的,世界上哪来那么多惊艳他人的人,小白算一个,能拥有呀她我就已经很知足了,或许下面那个人也能算一个。
“我的名字是杨明雪,喜欢看美女,喜欢打游戏,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如果你们有打游戏的可以叫我,说不定我是唯一一个不拒绝你们的女孩子哦。”她的自我介绍很阳光。
她穿着一席白纱,里面的抹胸旖旎可见,下面的热裤盖不住两条紧致丰腴,丝毫不见多余的肉。看得出来,是个稀有的美女,而且走的风格和小白有点近。属于那种热辣的类型。
这时候小白掐了我一下。
“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怪。”她在我的耳边说话。
“是有点,你猜猜她被几个人干过了?”我一如既往的口吐芬芳。
“五个?八个?不对不对不是想和你说这个。”她扭了一下午的腰间肉,疼得我差点没叫出来。
“那你想说什么就说啊,干嘛老伤害我的宝体。”我惨兮兮的说。
小白笑了一下,我就知道我的表演还是很不错的。
“我是说,你觉不觉得她老在看我们俩?别人也看我们但是没她那么频繁,她这不是基本上都是在和我们说吗?”小白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
“女生的第六感是真牛啊。”我感慨道。
“轮到你了。”她推了推我。
我不情愿的走上讲台。
“我的名字是常语黑,那个和我很亲密的是我的妹妹常语白。很标志的美女,但是我不希望你们把太多的目光看向她,大学是读书的地方,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在学业上竞赛中取得优秀的好成绩。谢谢大家。”
果不其然,场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才怪。只有班主任那个秃头给我鼓了掌。
还说了一堆表扬我的话。
小白上去羞答答的介绍了一下名字就没了,她不喜欢这种场合,一般都是我来摆平的。
秃头在之后随便讲了两句就结束了。几十个人往那扇小门走去,我和小白就默然等待,和别人挤有点浪费时间我觉得。
“你们兄妹的关系真的很好诶。”有一个清丽的女声打扰到我们。
“一起长大的兄妹都这样吧。”我有点尴尬,缓解了下气氛。
“才不是吧。”是杨明雪,近距离看见她那层薄薄的纱衣已经透过去了光,能看见抹胸裹不住的乳肉外溢。
班里只剩我们三个人。
“但是到了大学你们这样不是会很麻烦吗?别人总会猜测你们的关系。不是很麻烦吗?”她用了好几个麻烦,吵死我了。
“我们是第一天认识,杨明雪同学。”我提醒她她自己的身份。
“可是我感觉我和语白同学一见如故诶。”她瞪着眼无辜的说。
我感觉我要和她吵起来了。
幸好这时候小白发话了。
“对啊,我和明雪一见如故诶,哥哥你别总干涉我的私人生活,我要交朋友的,别总把我桎梏在你的身边。”小白挽着她的手。
我有点疑问,我当然不信小白的一见如故之类之类的,只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鹤!”我朝着门口的丽人挥手。
她们两个见面了,我给她们简单的介绍了下对方。
“这是你女朋友吗?”杨明雪问道。
“不是。”
“是。”
第一声是我说的,第二声是小白。
“什么你敢说不是,你们,你们,你们明明都做过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了,居然还说鹤姐姐不是你女朋友?哥哥你是真的好渣啊。”小白对我我和鹤大叫。像极了无辜纯情少女。
鹤一如既往的不说话,她把什么都全权交给我处理。
“额,那就是了,抱歉。”我朝着鹤歉意一笑。
“那就不打扰你们情侣约会了,我们先走啦。”小白朝我们挥挥手,便离开了。
一下子只剩下我和鹤有点尴尬。
“没事,我只是想看看她们俩是什么意思,真的很好玩。”我告诉她。
鹤的手一直在那里晃,连着背上的笛子和刀也在晃。
“喜欢我?”我问她。
她愣了一下,脸突然憋的通红,又马上变回原色,请问你是在表演魔术戏法吗?
“嗯。”
宕机了......
....
.......
“我知道了,但是小白她.....”我最大的顾虑就是小白,我离不开她,离开了她的我不是完整的。
“你们结不了婚,我们可以。”
我们几乎的沉默着离别,其实我早知道了,但是优柔寡断的性格导致了我造成这场剧变。
我知道我也喜欢着她,她的孤独,她的自立,她的乖巧,诸多诸多。但是我已经有了语白,小白对我而言是更珍贵的宝物。没有任何能比,但是,她是我妹妹。是我妹妹啊。我没有任何胆量去告诉父母我们的故事,禁断的恋爱的故事。如果,如果,如果,能用鹤来做幌子的话?不行,那样对她也太不公平了。
思索着,我在回男寝的路上,小白是一号楼,我是10号楼,鹤是20号楼,我们中间隔了一个湖。
晚风吹遍,湖面波纹荡漾。
我怔怔的看着夜里的学校,这是我将在此度过的第一个晚。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叫什么?”声音很好听,黄鹂鸣翠不过如此。
我转过身去。
露肩的礼服,胸脯被白色的衣裳包裹着,在双峰间的空隙中镂空了一个爱心。脖颈处也是一层白色轻纱围绕。
给我一种高贵自信的感觉。
“嗯,你好,我的名字是常语黑。”我长的好不好看这个问题值得探讨,不能说好看但也不能说不好看,毕竟我和小白是一个妈生的。
“我是莫黎,大一商学的,你的发型很好看。”她浅浅的朝我笑。
我一直留着长头发,就像所有初学摄影的男孩子一样总是带着那顶帽子。当然是小白送的哈哈。
我才注意到她的头发同样很有个性,前额的所有头发都被撸到一侧,麻花和长马尾间接相扎,后面长发如瀑,轻松随意简单的流泻着,远不如前额那般复杂。
“你很美。”我同样衷心的赞美她。
“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就算是这样主动搭讪的她,女孩子果然还是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到害羞。
“先说好,我有喜欢的人了哦。”我告诉她。
“那真可惜,只能做你的好朋友了。”她倒是一点没有难过。我们说话的方式很像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于是我们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边看湖,大一新生就这样了吗?”她坐在我旁边,同一张长椅上。
“你让我感到很舒服,所以我会告诉你。”我想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说个能很好倾听我烦恼的人。
“我猜是和你那位喜欢的人有关。”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朵花来,放在那精致的俏鼻上。
“对的。我爱上了一个我不该爱上的人,同时也喜欢上了一个爱我的人。”
“你可真幸福。”她揶揄我。“那个你爱的人也爱你么?”
“你居然不说我渣男?”我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就很怪。
“如果理性能干涉感性就好了,你觉得呢?”她告诉我。
“是的。”
“所以你只要遵循你的内心的声音就好了,别管别人怎么想了,他们又不是你。”她像是地狱的魔鬼,引诱着我作恶。
“真的可以吗?”我不解道,“那不是会做错很多事情吗?”
“是啊,但是不做你一定会后悔。”她很会劝诱人,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是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我站起身,就要向她告辞。
“拜拜。”
“拜拜。”
就这样,我认识一个恋爱导师,一个与众不同的奇怪的人。
潺潺蜜液流下,在花谷口的肉茎还没有进入,便已经被淋得满头湿,被挑逗得狂怒的肉茎不甘受辱,本能地配合着美丽雪臀的动作,往上顶上一顶,直至全部没入。
“哥,我好想你。”小白趴在我身上呓语。
我们在一食堂下面的无障碍厕所,她不太经常离开我,初高中都是走读的。这算是我们不多的分离的一晚。
第二天的她便甩开了那个拖油瓶,来找我,然后憋了一晚上的我,干柴烈火的。
“啊……呵……哦!”小白纵声娇啼,向后仰起了玉体,雪白丰满的双乳高高抛起,在快感要激冲上顶的那一刻我的双手缠上了她的美乳,在最敏感的峰顶,恰到好处地揉弄,刹那间,她的叫声弥漫在这个无障碍厕所。
“喂,你小声点。”
“可是太舒服了嘛。”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可是我们却不再惊讶,我们打开门。进来的人正是鹤,她带着我们的早饭,进来看到我们的晨练,也没有过多惊讶,自己蹲在了旁边,一个人默默啃着早饭。
仔细凝视我的玉人,她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白玉般的美乳丰满圆润,小蛮腰、小腹,保持美丽的曲线,结实的雪臀与粉腿,没有半点赘肉,那妙相毕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热辣,如此真实地呈现于我的眼前。
“你又大了一点。”她娇嗔道。
“啊~~”雪白丰腴的美臀,没命地挺动,我把妹妹雪白光滑的双腿抬起来,架到肩膀上,让肉茎在她紧窄的膣道里更加深入,竭力顶撞那条小道,很快地,花径深处越来越烫,就连急涌的玉露淫蜜,都像热开水一样灼烫,前所未有的感觉,给我一种独特的新体验。
“你现在很喜欢在鹤面前和我做?”她看了一眼鹤,在我说完,果不其然两个女孩子都羞红了脸。
“对啊,很刺激。以前她都是在门外听的。”她转过去丝毫不管自己的美乳暴露在竹刀少女的面前。
“啊……啊……飞了、飞起来……”伴随着她的一声娇呼,我重重插到她的最深处,在她牝中玉泉狂涌喷出,我一泄如注。
我们喘息着,享受爱爱后的甜蜜。
“你和那个杨明雪在搞什么鬼?”我问她。
“啊,没什么,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你收着就行。”她从我身上爬起来,亲了我一口,又趴回我的胸口。
“啊~。”闭眼休养着,突然听见这样一声,是鹤把她买的包子给我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别,鹤,你嚼一下再给他更好。”小白甚至还给她演示了一下。
我看得出来,小白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自从昨天那件事过后。
鹤一阵嫣红如云,居然照做了。
她的初吻是在昨天,今天就这样做了。
我感觉我很对不起她。
我的肉棒早就再次硬起,小白感受到了就很快夹紧雪臀,缓慢地摆动腰部,自从把握住交合动作的诀窍之后,扭腰的速度、力道恰到好处,再加上那出奇紧窄的膣道,在力挤榨肉茎,扭了几下腰,我这边已是阵阵快感直透脑门,本来只是半硬的肉茎,一下子就硬挺如铁。
我温热的唇还在亲吻着鹤,下身却在色情的和妹妹发生这不伦之事。
“黑……啊……好舒服……我……我好爱你……”顺着小白光滑的背脊,我看到了一颗如满月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啪啪声也随着她的耸动响彻整个厕所。偶尔啪啪声会随起伏的停止而停歇,但最多停歇几秒,那让人血液沸腾的啪啪声又频密地奏起,而我也在她的狂野扭臀中舒服得死去活来。
而嘴上的热烈也依然不减,鹤冰凉的唇早就被我点燃,食物?什么食物?只剩下我们的津液在互相传递,她双手抱紧我的头,唇瓣紧紧贴着我的唇,上下轻轻咬动,舌头像是交媾的蛇,打着没人没解开的结。
终于,随着第一个闹钟的响起,荒淫的清晨拉开了新生第一天的序幕......
(3)
怎么说呢,她真的很奇怪吧。
“黑,白。你们来啦?”我不擅长应付自来熟的人了,虽然说我自己不是个内向的人。但是杨明雪这过分的自来熟让我好生厌恶。
而且她今天穿的好烧。连衣长裙露肩就算了,为什么还有那种露背的设计,正常人多看你两眼,不正常的已经开始问价了。
鹤已经去他们自己的学院了。挽着白的手臂,俨然她们是一对好姐妹好闺蜜的做派,就是不知道小白肚子里有什么坏水。
这个班已经有小团体分化的趋势了。
郑子樵那个模样很想把我拉进他的团体里,也方便对小白图谋不轨是吧。
“黑哥,过两天要选班委了,你看我适合当什么?”郑子樵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杨明雪,依依不舍的转过头,对我说。
“我觉得你适合当副班长。”我说。
“为什么?”他问我,“他们班长更适合我啊哈哈哈你不觉得吗?”
“因为我觉得小白更合适你不觉得吗?”我顺着他的心思把话圆回去。
“哈,黑哥你可真够哥们,这你都想到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真把我当好兄弟了。
算了,陪你们玩玩学生们的过家家好了。
“今天是做什么?”我记得开学两三天是不上课的。
“今天去搬书,明天就开始正式上课了。”他倒是听明白。
之后我就没理他了,他给我讲了一大串什么什么,我都敷衍过去了,也不知道他发现没。
搬书是挺辛苦的,出了一身的汗,不过出完汗也就结束了。今天一天都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了。
我们三个并行走在学校的小路上,鹤给我发消息说她等下来找我们。
“我带你去个地方。”白抓着我的手,领着我们走过学校最大的一片湖,来到了湖边的一个房子,说是房子其实是有点勉强的。他的四周都被各种线缠绕着,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她熟练的领着我进去,也不管那个闲人莫入的标识,踢开老旧的门,吱呀吱呀的响声和学校精致大气的风格属实不太像。
“这里原来是学校测水质的地方,那些管道链接着各种这个城市不同地方的水,后来由于线路老化等等原因,市长就把这个城市测水质的工作交给了别人。这里也就差不多被废弃了,也只有我们理学院的人偶尔回来这边进行相关实验,而这种相关实验一般只有下学期会开展,而且也不会进来这边。”杨明雪和我解释了一下。
确实,走进里面很凉爽,里面的各种线路堆积着,像个废弃的实验室。
“下去。”我们进入了那个贴着勿入标签的门,是一个环形向下的楼梯。
顺着楼梯向下,还是一个废弃的实验室,各种器材已经用不了了。
“害,这个地方其实挺可惜的。”我感慨道。
“可惜?不可惜啊。”白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在一片狼藉中,她给了我两个干净的椅子。
这是,她们昨天晚上准备的?
“雪!”小白突然大喝一声。
“是。”杨明雪像是惊诧一样很敏感的反应。
只见她的双腿不停扭动、分开,然后又合拢,分明已是欲火难耐,春心荡漾。
杨明雪将自己的连衣裙往上一翻,下面竟是一片雪白,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我问她。
“喜欢吗?”小白回答我。
“不喜欢。”
我又不是禽兽见一个上一个,而且这种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让我很不舒服。
她笑吟吟的,全然没把我的回答放在心上。
“雪!”白招呼到,“你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吗?”
她一说完,杨明雪便走到我跟前,把我推倒在椅子上,她蹲在我胯前,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倒吸一口凉气,双眼瞪大,直直注视着眼前火辣辣的景象,
杨明雪她不由分说,玉手拉开我的裤带,在裤子落下的同时,肉茎也落到她滑腻的手掌心,也不见她怎么动作,只是对肉茎轻呵了几口热气,我的肉茎仿佛被施了魔法般迅速硬挺。
娇靥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眼,眼波中流转的如火春情,比什么挑逗都有用,我的肉茎这时点在她艳红嘴唇旁,她握住肉茎,伸出了香舌舐了舐肉菇上的小缝,把肉茎在她粉颊旁搓了几下,一丝闪亮的淫液,黏黏地从肉菇到她的脸颊边拉出了一条长线。
“你还是真是个贱货啊。”我摸了摸她的头。
我不知道白对我的独占欲有多少,但是看到她对杨明雪的态度,我大概清楚了。
她侧着脸把我的一颗肉丸吸进小嘴,小香舌用力翻搅着,含完一颗,吐出来由含进另外一颗,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张大红唇,将两颗肉丸同时含进嘴里,在她温暖的口腔里互相滑动着。
“骚比,快点啊,我操。”我没玩过那样的情趣,也是第一次被除了白以外的人口交,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按着杨明雪的脑袋,她顺从的含住我的肉茎,猛将下身往前头顶去,她毫无保留地承受着我的肉茎,片刻之后,小小的嘴儿竟含进了大半根,感觉还像个无底洞一样,让人迷失在这深喉咙中。
模拟着阴道,我冲刺了几十下,她好像感受到了我的临界。突然间,不怕顶穿喉咙似的含着肉茎,飞快地套弄,娇躯在我胯下狂扭,只吸得我抱紧她的脑袋,手指按着她的黑发,身子一抖,一股浆液狂喷而出,全都射进她的深喉咙里,每一滴都被她吞到肚子里去。
完事了还张开嘴,证明她已经全部吞下去了。
“哥哥,舒服吗?”小白坐在旁边。
“嗯,就是,你们?”我的好奇心快杀死了我。
“你问她。”小白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是。我喜欢你们两个,尤其是......你。”杨明雪仍然蹲在我的胯前,她呼吸发出的温热拍打在我已经软下的肉茎,最要命的是她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拿舌头再次舔弄。
“你还真是没药可救了。”我苦笑道。这飞来的艳福属实让我消受不起。
滋啦,一阵金属的开关门声。
是一个紫发紫衣纱罗少女,围着束腰,把腰臀比点缀的完美无缺的人,自然是,鹤。
她一进来看见这淫靡的场景,居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默默的拿出一个东西,是一个塑料的,面积大概能铺四分之一的这个废弃实验室的大小。
“鹤,你铺一下。”白吩咐她,而她也如此照做了。
“你打算把这里变成我们的秘密基地?”我问她。
“我觉得叫做淫窟更好。”小白烟视媚行,散发的光华仿佛勾走了我的魂魄。
“这样就不用打扫了,而且也不会被人发现。”杨明雪坐在了那个隔离她的美臀和地面间的塑料上。
“你的主意?”我问她。
“是的。”她含住了我的阴茎,勉强在空隙中吐出一个音节。
“鹤你也是知情人?”我问着我最乖巧的美人。
“她不知道,只是被我临时叫来的。”小白看着鹤支支吾吾的样子,只得帮她回答。
看起来,就一个晚上还发生了不少故事。
鹤和白的关系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了。我不明白了。刚开学第一天都还是有嫌隙的啊。
“我倒是觉得你说喜欢我们俩是假,喜欢那种不被人重视的感觉倒是真。”我两脚一踢,把鞋褪下。
用还有点脚汗味的沾着一点湿的,还穿着袜子的脚趾,磨蹭着她的阴户。
“不是吧你,这能这么...”
她下面已经是一塌糊涂,那个湿淋淋的肉缝流出的玉液已经淌到了大腿中部。
“哥,你快点吧。马上就要去吃饭了。”白在旁边催我。
鹤也脱掉了她那双很难系的布鞋,站在我的身旁。
声声撩人的呼唤,我再不怠慢,飞快把她的衣服脱完,挺着炙热肉茎,把她的身子扶起,右手扶着肉茎,往湿淋淋的肉缝送去。前端肉菇首先碰触到细致的蜜唇,柔嫩软滑,像是导火线般燃起了我疯狂欲念。
她美目妖娆,似乎对我的尺寸很满意。
她纵情相迎,肉茎忍不住用力一挺,肉菇撑开两瓣蜜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刺去。未曾生育过的膣道,有如少女般紧窄,频频分泌出滚烫的香津,令逐步深入的肉茎倍感灼热,花了一段时间才全根尽没,顶到嫩穴深处,开始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突然间,她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瓣蜜唇紧紧包夹我的肉茎,整个身体与我贴合无间,两手也勾缠在我后颈,白嫩滑腻的屁股几乎整个腾了空,被我抱着她的美臀,一下一下的顶刺冲击。
椅子吱呀吱呀声,她的娇喘声,下腹的水声,我的喘息声,交合处的啪啪声,鹤吞咽口水的声音......还有白的哈欠声。
“喜不喜欢我操你?”我对怀里的美人说道。
她媚眼半闭、樱唇微张,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回答不了我的问题,我怜香惜玉地轻抽慢插着,觉得她穴口两瓣嫩肉就像嘴上那两片朱唇般性感,一夹一夹地掐着肉菇连吸带吮,酥麻的快感传遍百脉,乐得我心花怒放,心里连赞这杨明雪真是天生媚骨的尤物!
“喜.....欢...”她好不容易说完这两句话,竟是瘫在我的身上。但缠在我胯间的一双粉腿却猛地勾得更紧,这无言让我瞬间会意。
我两手环抱托起她光滑浑圆的雪白屁股,深黑的阴毛连同耻丘一起高突上挺。我让杨明雪平放躺靠在地面上,修长白嫩的双腿跨放上了我肩膀;分张的两腿之间,红润又湿润的肉缝正对着紫红色大肉菇,轻轻磨蹭。而后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拼命前后抽插着,肉茎将滑腻膣道塞得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
没过几下,她就如痴如醉,舒服得抬高美臀,前后扭摆,整个人陷入淫乱的激情中,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终于,我们到达巅峰,我把我的子孙深深的射在她的子宫深处。
我伸指沾起少女胯间挤出的乳白色粘稠液体,送到她干涸的红唇前,只见她仿佛是本能地轻启樱桃小嘴,将沾满自己蜜浆的手指头含入口中吮吸。
“我是你第几个男人?”我问她。
“第一个男人,第三个人。”杨明雪喘息着回答我。
“你们总算结束了。”小白伸了一个懒腰。
鹤已经是坐在我旁边了,看着杨明雪一点一点从自己的阴阜中抠出一点点精液,还贴心的送上了一包纸。
“确实是个好地方。”我算是明白她给我带惊喜可能不是杨明雪这个骚货,而是这个淫窟。
“确实嘛,你看这边平常不可能有人来,来还要去一个闲人莫入的门,还要下一个阴森森的楼梯。”
“不过晚上这边就不好了,没有湖那边传下来的光源,就显得很阴森了。”
“那也是。”她悻悻然,“可以去吃饭了吗?诸位。”
鹤点点头,她已经对我和别人的情事熟视无睹了。杨明雪在清理完自己的身体后,也帮我的下半身清理了下。
“你还是个暴露狂是吧?”我看了下她没穿内裤的裙子。
“是的哦。”杨明雪大大方方的承认。
“在被我操的时候的你和现在的你不是一个人。”我鄙视道。
“那你就多多操我啊,我还是第一次被男生操了,好舒服的。”她起来了穿上那件露的不行的衣服,然后又咬起裙摆,把下半身完完全全的展示给我看。
我们三人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们决定去三号餐厅吃饭。
“第一次在学校里吃饭。”我们坐在一个
四人桌上。
我和鹤坐在一起,杨明雪坐在鹤对面,小白坐在我对面。已经是下午了,整个食堂只有我们四个。
“小白你吃吃看这个熏肉,好好吃的。”我把我盘子里的递给了她。
“真的诶。”
于是她全部拿走了。
“雪,你觉得我哥哥怎么样?”小白问道。
“挺好的,很大很粗,而且抽送起来每次都到最里面。”她回忆着刚刚我们做爱的场景。
“不是说那个,不过他的活确实可以。”
白不是那种特别容易害羞的姑娘,倒是苦了鹤,差点没把饭喷出来。
“我不知道啊,才接触了一天我哪知道。”
“如果说我要你们做男女朋友呢?”小白斜眼瞥我。
“不行。”我马上拒绝。
杨明雪没有急着回答,兴致盎然的看着我。
“你不用和我表忠诚。我是认真的,毕竟我们结不了婚的。”小白的主意原来是这个。
“不行!”
发声的是鹤。
“你和我不是说好的吗?”鹤带着一股怒气对着她。
“哦,抱歉抱歉。”小白赔笑。“我真的忘掉了。”
鹤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饭局就这么冷下来了。
鹤的性格肯定是最单纯的,小白则是个有点坏心思的妹妹,杨明雪的话外向风骚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性癖。
我有预感我的大学生活肯定是淫乱放纵,且与这三位定是离不开的。
(4)
“喂,常语黑,我这么帮你简单一测你就露出马脚了?”清丽的面孔,是我熟悉的模样。
“对....对不起。”我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
“你还真是让我失望,我不管你怎么淫乱,干过多少女孩,你的心只能是我的,你明白吗?你爱上她了,我们结束了。”她没有生气,只是失望,抑制不住的失望。
“那我们就...再也不见了,好吗?”她朝我挥挥手,身影从雾霭中消散。
露出了一张我最爱的人的脸。
常语白。
无厘头的梦。
爱上别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嘛!但是....为什么,我的心好痛。
“黑哥,你咋啦。”昏昏沉沉的,有个人对我说话,声音还算熟悉,郑子樵。
“没事。做噩梦了。”我打发他。
“你那可不像做噩梦的样子,一个劲的叫你妹妹的名字,咋啦,兄妹俩吵架了?”他笑嘻嘻的模样真的让我讨厌。
“没有的事。”我佯装生气,让他赶紧把嘴闭上才是正道理。
今天是要上课的。 天还没亮,我看了一眼时间,4:30,还早的很。刷完牙,郑子樵也起床理被子了。
“黑哥,你说咱什么时候开始军训啊?”他碰了碰我的背,一副自来熟的味道。
“不晓得,起码得过两周吧,你看这疫情大背景下的。”我随口一说,谁知道学校的安排还真是这样。
“到时候就能看美女咯。”他毫不在意的对我暴露他的本性,“黑哥你说那个杨明雪长得怎么样?”
“好看。”我简简单单的回答他,总不能诋毁那个已经给我操过的女孩子吧。
“我看那个打扮,我是真想干她啊。”大清早的他欲望也挺强的。可是,你这样对我说真的好吗?
“不过我看黑哥你和她挺合适的,要不我帮帮你们?”他朝我淫邪一笑。
“帮?”我愣住。
“我保证能让你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不过到时候黑哥你能不能成全我一个小心愿。”后面的语气已经完全变成了哀求了。
我大概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想的也太简单了。
“嗯?你怎么帮?”我倒是很好奇他能这么帮我们。
“嘿嘿,黑哥,那你就说成不成吧?”他见我有点意思就眉头一转,狡黠一笑。
“没意思,我不喜欢那个女孩,你见过鹤了吧,鹤比她好多了。”当然说的是实话。
“那可不一定,黑哥,你想你的那个小女友一看就是清纯玉女系的,你想操到她得什么时候了。不如这个杨明雪,一看就知道名正言顺之后就很好顺理成章了。”他帮我打起了算盘。
“我考虑考虑,我出门了。”我懒得和他多费唇舌。
我们学校是没有门禁的,只不过会定时查点人数。 4:50分的学校还是一片安宁,夜幕笼罩着静谧的校园,天边的那抹白色还尚未浮上枝头。
“你起那么早?”
不知不觉间,我又走到了那个湖。
我怔住了,那个商学的姑娘,那天加完vx之后她也没找我聊过一句话,只是,这么大清早您在这边闹的是哪一出啊?莫黎姑娘。
“好看么?”她转了一圈。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袖,短袖的下摆只堪堪掩住她的胸,两乳的内侧用本就不多的布料打了一个蝴蝶结。下身从肚脐开始,短裙遮住翘臀,在大腿的中部开始只是一条黑丝。腿部的白皙与黑色交相辉映,数不尽的诱惑。
“不适合你。”我讪讪道。
“那这样呢?”她素手一拉,蝴蝶结瞬时连着那件学生装的短袖落下,露出一个半透明的内衣。
隐约间,我能看见她的胸,不是很大,大概b多一点,但是像个钟乳石一样,能让我想起以前小白的奶子。而两点朱红缀在上面,可爱极了。
“冷的啊。”我下意识的说。虽然说秋初,但是四点多在湖边,冷风一吹,男生都要哆嗦两下,更别说她们这样的姑娘了。
“我看见你喜欢的那两个的姑娘了。”她重新把衣服穿上,打上那个蝴蝶结,性感极了。
“嗯。”我不知道她说的是谁。我只求是鹤和杨明雪。
“她们很好看,尤其是那个穿着很保守的,背上总是背着一根竹笛的那位。”她说的是鹤,鹤一直都很漂亮。而且最近总给我一种长大了的感觉,有一种别致的魅力。
“你真幸福。”她挽起秀发,把一根麻花绕到了耳后,双目直直的看着我。“而且很有趣。对面那个姑娘是来找你的吧?”
远远的,有一个人影,看那身紧绷的装扮,我就知道是鹤。
我和她说我醒了,让她自己去吃早饭昨天杨明雪和小白两个人约好不和我吃了,毕竟总是和三个美少女一起也是怪怪的,我一个人去吃算了。
本来想想这么早肯定看不见这个消息的,可谁知道她秒回了,让我等等她,于是我就在这个必经之路上等她。
她看见我了,没有挥手只是加快了脚程。
“很高兴见到你,明天早上我还是在这边等你。”她似乎有点仓促,急忙离开了,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来了。
离我越近她走的越慢,把少女紧张羞涩的小心思暴露无遗。
“要抱抱吗?”我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头。
她踟躇了一下。
“不要。”她羞红了脸,肯定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话。
可我抱紧了她。她并不比我矮多少,经常锻炼的她身子还是那样柔软,像一块棉花糖瘫在我的怀里。不自觉的我的右手挪到了她的娇臀,左手按住了她的臻首。让她紧紧的贴着我。
“你怎么哭了。”我感到胸前一片湿润。意外的诧异。
“我喜欢你。”她向我表白。
“我知道。”我摸了摸她的头,让她稍安勿躁,试图缓和她的情绪。
“我爱你。”她向我表白。
“我知道。”
“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她不会说情话,只是一个劲的表达爱意。
是想得到回应吗?
是也想得到“我爱你”这样的回应吗?
我吻了她。缠绵的吻绝对是最深情的语言。她很生疏,舌头不知道咋放,在我的带领下也逐渐熟络起来,轻咬我的下唇,舌尖探头探脑的碰碰我的齿,接着又仿佛被吓住一样缩回去,可爱极了。
“停。”正当我有生理反应的时候,她一把推开了我。
“咋了。”我不解的看着她。
“妆花了。”她红着脸 。
我瞧着她那可爱的模样,性欲一下子下去了,只觉得好好笑。
鹤,你真的是个好可爱的姑娘。
谁让我身边其他的,都让我捉摸不透呢。
我和她坐在长椅上,看着清晨微风拂过睡眠,荡漾起涟漪几朵如花绽放。一下子,有一种老夫老妻的味道。
“你的室友怎么样?”我问她,我好像还没了解过她的社交。
“还行。”她回我的声音好小。
“其实都可以和我说的。别总觉得一定要是我喜欢的你才和我讲。”我靠在椅子上,初晨的清风好美。
她睡着了。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看起来好像还是因为太早了,或许我叫她的时候她还没醒,听到我的消息一下子就醒了。
一直到六点多,阳光已经驱散夜的迷雾。我才轻轻把她推醒。
小白她们去另一个食堂吃早饭,和我们肯定没机会一起了,于是我就拉着鹤去最近的一个早餐店。
不得不说学校小吃街的早餐还是很好的。我和鹤坐在一起,看起来俨然就是一对情侣了。
“你怎么能吃那么...”我看着她一勺一勺的往里面馄饨里面加醋,我毫不怀疑里面的新加的醋比原来馄饨的水多。
她没回我,把我面前的煎包蘸了一下她的馄饨汤,咬了一口,然后又把剩下半个放我嘴前。既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没什么可以矫情的了,我吃了下去。
看着她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突然我也有一种开心的感觉。那比射精时脑袋空空的生理上的舒畅 还要让人回味。
“好酸。”我差点没吐出来。
“比你的东西好吃多了。”她吐槽了我一句。
啊?
“我送你去上课吧?你是去哪栋楼?”我结完账,拿出餐巾纸,擦了擦她的嘴。
“12号,那边很远,你要去吗?”她眼睛布灵布灵的闪,我想拒绝也没办法啊。
七点二十分,我送她到了她教学楼。
看起来她好像交到了新的朋友。
“常鹤?!”有三个人远远的就向她打招呼了。
一个长得挺普通的,一个有点胖,一个有点太矮了。毕竟这个世界上美女还是很少的,都是普通人而已。
“这是我室友。”她给我介绍了下她们。“这是我......”
“男朋友。”我笑着给她们介绍自己。“我叫做常语黑,是鹤的高中同学。”
“啊?小鹤你不是说你没有男朋友的吗?我就想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啊!”说话的是那个有点胖胖的女孩子,看起来还是个话唠。
“还是个帅哥。”有点矮的那个女孩子说道。
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吗?...我突然觉得我很对不起她。不过那时候也是考虑到小白。自从莫黎开到过我之后,我就不再顾虑了。
如果,如果,鹤的男朋友不是我,那种事情我一定接受不了。更何况她都说过那样的话了,我又再畏畏缩缩的又是意思呢?
“不过知道鹤你有男朋友的话,班里那群偷偷看你的男生一定得难过死。”胖女孩说话很好听,情商也很高。
“那个,拜托你们好好照顾我的鹤。”我请求她们,少年的心里都是污秽的,我深知这个道理。那么保护好自己的爱人就十分重要。
听我这么说,鹤羞红了脸,倒是没有反对,只是悄悄打了我一下。
“那当然。”她们都挺会说话的。
要说有人打的过鹤这种事情我肯定是不信的,但是,我怕有人会在一些地方欺负她,比如人际交往啊什么。那些事情,相信鹤是处理不来的。我和小白又不在她身边。
“那我走啦?”我送她到门口,便打算离开。
她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她班基本上都是女孩子,毕竟是学商的,像我们都是个男生。
七点五十分了,快上课了。
我是十五号教学楼,好远啊,幸好每个教学楼都有电梯,不然我得跑断腿啊。
“来咯?”白早就坐在椅子上了,帮我占了个位,旁边正是杨明雪。
“快累死了,鹤他们教学楼离我们这边恰好要转一下,我都要迷路了。”我抱怨道。
“不过和女朋友约会的感觉一定很好吧。”不出意料,是鹤告诉她的。
“嗯,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回答她。
“该不会是恋爱的酸臭味?”她揪了我一下腰上的软肉,差点没疼死我。
“怎么啦,吃醋了?”我咧起嘴,装作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勾起她的下巴,“女人 ,你真可爱。”
“你给我少来。”她不在乎的打掉我的手,“鹤是我钦点过的,随便你。”
嘁,真没意思。
“你们也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倒是杨明雪在旁边笑成一团,引起前排人的注意。
理论课总是无趣的,至少我没兴趣上课。
而在我旁边,小白这个懒狗已经睡着了,真可恶啊,她高中也是这样,天天睡觉,成绩还那么好。
杨明雪倒是在认真上课。
我这算是正式和鹤在一起了吗?虽然都是听的小白的安排。鹤人也好看,乖乖的,性格也好,陪我的时间也仅次于小白。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爹妈一定会接受她。
他们在家里最喜欢的人就是鹤,然后才是总是赖床的小白,我就像个捡来的一样,不过我心里清楚,我父母是为了照顾鹤的心情才这样的。
这样看起来我真的很幸运呢。
“哥,在想什么,这么认真?”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那双明亮的眼睛瞅着我,隐藏着星辰大海,深邃,捉摸不透。
“在想鹤的事情。”我如实说,手忍不住抚摸上了她的大腿,柔软细腻,我一辈子也摸不腻。
“哟,你们该不会已经做上了吧?”她笑吟吟的。
“当然不是那个,我在想如果我不和鹤在一起的话,我们爸妈不可能养她一辈子,她也会嫁人,到时候她就走啦。所以我觉得,谢谢你。”我真诚的朝她一笑。
“说什么谢谢我,你先谢你自己吧,还有少说这种恶心话,怪烦人的。”小白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不过她也一直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啊。
“这么硬啦?”她反手在屁股后面捏了老二一把,吃吃笑着趴了下来,亲我的额头,亲我的嘴,然后舔过我的肋侧,腰畔,胯边,接着打横一转,亲上我高高翘起的阴茎旁逼近腹股沟的地方。
“下面....我好舒服..."我从喉咙里咕哝着,两条腿不自觉地举了起来,把腹股沟打开,希望她能更深入一些。
小白那么聪明,当然知道我什么意思。
咂的亲了一口肉棒侧面,捧住我的大腿,灵巧滑嫩的舌头一边转着小圈,一边游入我的阴囊侧面。
很快,皱巴巴的卵袋也被她柔软的嘴唇吸住,舌尖就像在描绘褶皱的纹理,耐心的一笔笔勾画。整个胯下都快要燃烧起来,我急促地喘息着,鸡巴硬得快要炸掉。
两边的阴囊都亲过一遍后,撩人的舌头顺着那条中线往上舔去,划过阴茎下方的大筋,贴着包皮系带左右扫了两下,嫣红的嘴唇蠕动着包裹住饱胀的龟头,慢慢地吞入,吐出。
被包裹在一个湿润紧凑的地方,我仿佛马上就要射精了。
“我想要你干我。”她抬起头,眼魅琉璃,勾引着我的魂魄。
我喘息着抽出身体,从后面直接转为跪姿,抱住她汗津津的腰肢一挺屁股,早已对彼此非常熟悉的器官当即连为一体。
她当即快活的叫了一声。
激情在碰撞中高涨,我越插越用力,渐渐把她压趴在鹤新铺的地毯上上,只剩下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我双手撑着,就像做俯卧撑一样卖力的挺动身体,啪、啪、啪,啊、啊、啊……爆发前,我还是忍不住翻过了她,从正面紧紧搂住了她,以彼此镶嵌毫无间隙的姿势,迎来了共同的高潮。
门又开了,是杨明雪,她给我们带饭到了那个秘密基地。
“鹤,你想试一下不?”小白赤裸着娇躯,大口大口的喂着饭。
“注意点形象啊倒是。”我吐槽着她。
“做爱真的很耗体力啊,又不是谁都是你这个射精怪的。还有,你也没资格说我。”她裸着吃饭,挽着头发的模样真的很美,就是这里有点冷,我怕她感冒。
鹤在一旁端坐着,不时看我一眼。
杨明雪则很自觉的在帮我的下体做清理,她好像是真的很喜欢我的味道。
“我,不想在这里。”鹤犹豫了下。
“那确实,第一次在这里很没有仪式感。”小白赞同道。
然而许久没有说话的杨明雪却提出了一个人建议。
“想去我们寝室试试看吗?”
她舔弄着我的肉棒,然后妩媚的看着鹤。
(5)
那天杨明雪说的话还在我耳边回荡,我很好奇她要怎么样才能把我弄到她们女寝去。她只不说,然后发了点消息给白,白看完后,给了我和鹤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军训之后再说。”她抠了一下自己的小穴,上面还沾着我的精液,然后送入鹤的嘴唇。鹤想拒绝,但是被小妮子一句“你可是他正牌女友哦”给堵了回去。
于是鹤的处女还保存着。
“雪,你快点让他弄出来la,我们要快点给这里打扫了。”
“好大...唔唔..别舔...快点..”
“原来这样也行哦。”
“鹤,这个就是69了哦,你也可以试下。”
“把那个贴纸放那边吧,对对,这个放这里,那边你打扫过了吗?”
“嗯好。哥,你快点了啊,还有雪你也是,干嘛一来这里就黏住他的鸡巴,有那么好吃?”
“你从小吃到大当然不觉得了,我和它还是热恋期呢。”
“鹤?你怎么也来了,唔,别舔那边,很敏感的,哦,不行了。”
“把那边的东西递一下。”
“那个地方放躺椅吧,这边放一张折叠床?”
“我们什么时候放一张床进来?”
“你想太多了吧?”
“都铺上地毯了,接下来是放点装饰品。”
“你们三个!把我刚打扫的地方都弄湿了!”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白白,你要不要也来一起玩?”
“鬼才和你们鬼混啊,快点做点...”
“雪你别脱了啊,做点正事。”
“嗯...好舒服。哥...你该不会这就不行了吧?”
“我操死你,说我不行。操死你。”
在烈日灸烤的塑胶篮球场上,他们抬着头,挺着胸,一动不动地站立着。热气不断地从地里面往上透,脚底又酸又痛,豆大的汗珠不断地顺着他们的脸颊流下来。
两周如期而至。
这两周那个秘密基地已经被装扮的非常好看了,如果有人误闯进来,第一反应一定是拍照留恋。
我也已经发现杨明雪的性欲确实很强,也很耐操,不像小白,每次弄出一下后,我再赢起来了之后她就不要了。
而且杨明雪对我的肉棒的喜爱程度应该是最强的,有事没事含在嘴里,像一根含不化的棒棒糖一样。
每当我射出去的时候她总是全部存在嘴里,然后给我看看,再吞进去。色情的模样,害得我每次都要和她打好几次炮。
鹤变得更加有味道了,也学着用妩媚的眼神挑衅我。但是每次我碰碰她下面,她就吓得用杨明雪的身子拦住我。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怕我直接要了她。
我和小白都是免训生,天生心脏不好,出示证明之后,就不用去晒太阳了。气的杨明雪轻咬了好几下我的肉棒,那种疼痛历历在目。
至于鹤,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不需要那种东西。她给教官舞了一段刀法,又计时跑了一段800米,看到她的成绩已经到达男子三级运动员的标准之后。教官也就没说话,让鹤做一些递水的活,也想要她做助教,被鹤拒绝了。
在那么多人面前舞刀,这也太酷了,我觉得鹤的魅力恐怕在大学这个地方会超过小白。
还有一个我想详细说说的人。
莫黎。
自从那天之后,我就都是那个点起来,和她见面,这个约会时间确实很不合适,但是她每次都是准点赴约。然后和我聊聊天,聊到鹤来找我之前,她便会提前离开。
每次来穿的衣服都很涩。害的我每天早上都会憋着一股火。然后这股火就会在鹤的温柔乡里消湮。
我们军训地点在校篮球场,没有一点遮阴的地方。
看着眼前穿着清一色的绿军装的少男少女们,还是很好玩的,尤其是他们大汗淋漓的时候,我们俩坐在旁边聊天。
然后看着那群男孩子装作不经意的瞥我和小白一眼,带着羡慕,带着痛苦,最后又强行转过去。
穿着绿军装,谁身材好一览无余。
小白原来的身材其实比不过其他几个美人,都是在她脸上找回的分。不过在我的打理下,她偶然散发的女人味不是那帮处男能消受的。
至于杨明雪,她纯洁的笑靥和热火的身材早就把他们折服。起码小白还有我这个哥哥在,会顾及到我的面子,杨明雪则是完全不是了,他们会主动找她攀谈,杨明雪也不会拒绝,就像她第一天做自我介绍一样。
我们坐在室外篮球场旁边的一棵古樟下,听说这樟树的年头已经很久了,比我们的年纪要大上好几番。虽然说是旁边,但是也很远了。
“一二,一二...”这样的声音不时传来。知了的打鸣还在耳畔缠绕,叼着一根马尾,躺着自己的背包上,好舒服哦,也好困。
不知道过了多久。
“哥,我们走吧?”小白是直接把我的肚子作为枕头的,这时候的人妙目流转,狡黠的朝我笑笑。
“不行,说好等鹤过来的。”其实是因为太舒服了不想动。
“你看你,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妹妹了!”她锤了我一拳,算是把我的瞌睡虫打醒了。
“当然不是。”我扶额,这种事情好难处理。
“其实...是我想要了。”她说到后面根本没声了。
“你说什么?”我压根没听清。
她重重的在是肚子上来了一拳,差点没把我早饭打出来。
军训挑的日子永远都是那样热辣猛烈。
远远的来了个人影,紫色衣服的,与这绿军装的大背景完全不同。
“嘁,说曹操曹操到。”小白哂道。
看那个走路姿势我就知道一定是鹤。
我远远朝着她挥了挥手。
“哟吼,正主来了,你的嘴角都忍不住咧上去了是吧?”在鹤到了我们这边,小白才说。
我知道她是想给我刷好感度。
鹤脸红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恢复常态。
“先坐会吧,等下才是中场休息。”我拉着她坐在我的旁边。
鹤已经对我拉她手这件事很熟悉了。
不过远处朝着我们看的人影可不不是那么熟悉了。
瞧着郑子樵看着我们朝旁边人嘴巴一张一合的,我都能猜出来他在说什么。
所以啊,大学里的男生挺没意思的,我除外。
“喂,妈?”
!?!?
“还是女儿好,还知道给你爸妈打个电话, 真乖。他爹,快来,你的宝贝女儿我们打视频了。”对面我那可爱的妈妈朝着远处大叫。
不一会儿,就来了个....
“爸,其实你下次可以把沐浴露擦掉再出来的。”白无语道。
“你爹就那德行 ”我妈也是很嫌弃的推搡他。
“这不是太久没见过女儿了吗?对了,还有那个臭小子呢?”我爸最标志还是那个络腮胡,我总想让他理了,每次都说这是男人的标志云云。
“在这。”我父母对我的态度一直就那样,有点像我妈对我爸的态度。
“看完了,可以走了,我宝贝小鹤呢在哪?”我妈给我一个挥手的手势,示意我别打扰她的视线。
鹤牵着我的手出现在屏幕面前。
“干妈。”鹤一直都是这么叫的。
“诶,宝贝女儿,学校里的菜好不好吃啊?有没有瘦了啊?”我妈和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到后面白把手机都丢给鹤了索性。
“我觉得我们不是亲生的。”我看着她们兴高采烈的样子,都不好打扰她们。
“你才知道啊。”白也很无语吧应该,“不过...”
“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足够高兴的话能不能给我换个手机啊。”小白朝我一笑,把自己挤进屏幕前。
“哟,和我谈条件啊。你说吧我考虑下。”妈笑了下,早习惯了女儿的古灵精怪。
“你先答应哦。”白撒娇道。
这下老头子受不了了。
“我答应你宝贝女儿,你说说那个好消息,我给你买。”我爹最受不了这个亲生女儿的撒娇攻击了。
他们二老一个喜欢白一个鹤,就我没人爱是吧。
“鹤以后可以不叫你们干爹干妈啦。”白一下子说出了这个。
“什么意思。”我爹的脑子应该是没转过来。
“意思就是你儿子把你干女儿搞上手了。”我妈敲了下他的头。
“那敢情好,我就怕小鹤以后走了我们俩想她。也不知道这闺女会不会来看我们,这下也算好咯,也不用担心你儿子这长相一点胡子都没的会不会找得到对象。我早在准备给你相亲了其实..”我爹嘴都要笑裂开了。
“停停停...”我妈打断了他。
“儿子,你们确定这是真的?”她慎重的看着我们。
“是的,我喜欢鹤。”我看着她,点头。
鹤牵我手的力气加大了,看了一眼我,再看着妈,也点了下头,然后微笑。
好美。
她真的,好美。
“害,我早知道这妮子对你有意思了,好好对待人家,注意安全知道没,你们两个注意安全。”我妈训完之后眉舒目展,看起来确实很高兴。
“那妈...我想换个手机你看..”白怯生生的说。
“买,老爸给你买,想要什么牌子的和我说。”其实我爹手里是没钱的,因为他和我一样属于那种手里存不住钱的那种。家政大权基本上都是在我妈手里。
“爹,你哪来的钱?”我吐槽他。
“嘿嘿,私房钱你没?”我爸得意的回答道 。
“藏私房钱是吧?”我妈瞥了他一眼,吓得我爸只得求饶。
“我教训教训他,最后小鹤你和这个逆子注意安全别在大学里面就打胎什么,我是不反对你们...”我妈一直以为我们是那种很纯洁的孩子。
于是就没下文了。
“这么早就告诉他们吗?”我叹气道。
“怎么?这么快就腻了?”白嘻嘻笑道。
我知道她是调笑。
“只是没心理准备而已。”我转头看了下鹤,发发现她也是在盯着我,等我的回答。真的很在意呢。
“白姐,这是哪位啊?”我才发现已经中场休息了,来了好几个女生坐在我们这边。可能这附近这株樟树是最好遮阴的吧。
“这是我的嫂子啊。”她笑嘻嘻的对着来者说道。
鹤怯生生的坐在我旁边,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紧紧地捏住了他的手示意她安心。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她稳定了下来。
“嫂子?是黑哥的女朋友啊原来是。”又来了几个男孩子,想方设法的想搭进我们的对话。
“般配吧?”白朝着那群人温柔一笑。
我心揪了一下。
我知道我吃醋了,我不许你这样。
“般配倒也还行,我倒是还是觉得你们两个更合适。”一个不合适的声音响起来。
怎么会是她?
“你是哪位?”鹤有些敌意,带着攻击性问她。
“教官来叫我带我回去的,是常鹤同学吗?”莫黎她似乎没在意她的不耐。
“哦?”小白冷冷一笑,“我可以向你要个微信吗?你太好看啦,我的朋友圈不能少了你。”
“那当然可以啦。”莫黎拿出手机,她们就这样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我有预感,这是她的第一步,她接下来肯定还有很多步骤,以此来打乱我的日常。可是,我却没有那么反对。
“我记得他说过我可以免训的吧?”鹤生气了,语气上带着一点怒意。
其他人只是看着她们,并不掺和到其中,只是身在第一吃瓜现场,他们都很感兴趣故事的发展,我有预感今天回去我肯定要置身于吃瓜的中心了。
“可是他没说过你可以随便乱走啊。这次是要发绿豆汤解暑用的,所以要你帮忙,就让我来找你了。”莫黎她解释道。
“好吧。”鹤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不过我好像没找到人,希望那个人能在解散前回来就行。”莫黎朝小白眨了眨眼,轻声说,让别人听不到。
“谢谢。”鹤明白她的意思。
还真是会做好人啊你。
于是她就撑着伞一个人离开了。
热焰炙烤着大地。
杨明雪和小白还有两个姑娘是一个寝室的,在一号楼的最顶端。
由于我留的是长头发,带着帽子带着口罩,正在午睡的宿管阿姨没看我就放我进去了。
“你们女寝还有电梯啊?”我愣愣的看着小白带我走到电梯口。
“偷偷告诉你,这是我们阿姨自己装的。没想到吧。”小白笑嘻嘻的搂着我的手。
“阿姨自己装?她有那么大本事?”我不太信。
“她是学校股东哦,老有钱了,只是不想教书而已。寝室阿姨也挺好的,她自己说的。”小白在我右侧,鹤在我左侧。有种享齐人之福的感觉。
“鹤,你看啥呢。”我见着她一直盯着我的脖子。
“有印子。”她伸手摸了下。
“啥印子?”小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哦哦哦哦哦我知道了,是草莓印子哈哈哈哈。”
麻了。
鹤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羞着脸,低下头去。
我们跟着小白去了她们寝室,在楼道那边我就不停的在心里感慨,女寝怎么那么会装修,这不是才开学没几个星期吗?里面的绿植窗帘什么,就没几个寝室没有的。
终于到了。
一打开门,香风阵阵。
“过段时间再打扮打扮这个寝室,现在刚开学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她们寝室挺朴素的。
“这肯定是你的床吧?”我指了指,“然后这个是杨明雪的。”
“对。”小白点头道。
“上床咯!”我褪下鞋子,想赶紧躺上去。
“给我去洗澡。”小白无情的把我揪下来。
“要不要一起洗?”我看着她。
“这..”小白反而看向鹤。
鹤红了脸,说出了我从没想过的话。
“要不,都一起?”
(6)
我听着鹤说出那不可思议的话,心头一颤。
“我是不介意啦,毕竟你也是我嫂子。”小白笑嘻嘻的看着我。
她好像比我们还急着把关系做实一般。
小白仍是穿着她最喜欢的那套内衣裤。从我这角度斜下看去,白皙细腻的酥胸,将乳白色的蕾丝胸罩圆圆撑起,在两个罩杯顶端,并不小巧的玉乳挤出一道远比之前深邃乳沟,那是我亲手搓摩的成就,非常令人骄傲。
至于鹤..
我斜眼看去褪去衣衫的她,最惹人注意的莫过于那光滑细致的一双粉腿;其次便是露出半颗的雪白嫩乳,也如一对若隐若现的扑翅小鸽,令人很想去抓在手心把玩。
她的腿可能是由于久经锻炼的缘故,上面每一寸肉都透着健康的色泽,让我忍不住想要抚摸。
我们学校的卫生间很小,不过大学有独立卫生间我也不奢求什么了。
“哥,你这边好硬啊。”
小白娇嗔着蹲跪下来,伸出她白嫩的小手,娴熟、轻巧地掏出哥哥那根肉茎,当那嫩嫩的掌心接触到肉茎时,我浑身一颤,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快感流遍了全身。
我用两根手指,拨开湿透的三角裤,向小白流出淫蜜的花谷挖了进去,在那柔软的肉壁内旋转,上上下下朝深处前进,并不断地向肉壁轻摸。
而鹤见怪不惊,在旁边为我们调试水温。
最后,就像平时大多数一样,少女在爆发之前的一刻,伸口含住紫红色的肉菇,让哥哥把他污秽的精华体液,尽情喷射在妹妹温莹香滑的小口中……
我一手抱起小白,一手托住他的小翘臀,让她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
鹤很自觉的,像个媳妇一样拿出淋浴头冲洗我的身子。
当我转过身去。
我无法不再次感慨她的美丽。
在一片的晶莹雪嫩中,一只颤巍巍的盈盈香乳顶端,娇羞地绽放着两朵娇软可爱、嫣红稚嫩的乳梅。纤纤细腰恰值一握,玉臀结实浑圆,在平滑柔软的洁白白小腹下,有着稀疏的黑色耻毛。一只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粉腿,配上少女那秀丽若仙的花靥,真是让我惊叹,这女孩就像是一朵雪中冬梅,越是经历摧残,越是散发着动人心魄的美丽。
“鹤,你好美。”
“知道了。”
嘴上这么说,但是果然还是会感到害羞的吧。
突然间,我感觉我好像进了一个曼妙的地方,当然是我的宝贝进去了。
“哥,能不能等我做完你再去夸你的宝贝啊?”
她摸着我的肉茎,自觉的放进去那早就无比熟悉的小穴。
“呜……”
小白一声娇啼,把头往后仰去。饱经开发的肉体是如此敏感,湿热的花房迅速泌出蜜浆,润滑着我们的接合处,肉壁更像是有生命的异物,主动吸啜着我的阴茎。
快感很快就随着情欲而出现,小白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微透起红晕,丰腴娇嫩的胴体,更随着我的动作,摆荡出美妙的姿态。
不一会儿,她的娇喘声更加热烈。
撩擦过乳沟,手指夹住少女的乳头,揉弄她纤巧而具有弹性的粉乳。翘圆且结实的雪白玉球,在这些时日的把玩下,显然变大了不少,也确实地增加了弹性与手感,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
随着交合的动作,我把小白的香乳撞得一抛一荡。不一会儿,少女唇间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粉嫩的酥胸剧烈地起伏,散乱的金黄发丝,被淋漓香汗给浸透,细腻肌肤也不住渗出细密的香汗,火热花房更是泊泊淌出了透明粘滑的蜜液,孕育生命的女性宫房,更是毫无保留地对入侵者敞开了入口。
快感如潮涌来,抬起俏脸,嫣红的唇瓣吐出芬芳气息,充满着情欲的馥郁,令我本能地将自己的只唇印在了她娇嫩的红唇上,急切地啮吻着。
“痛。”
小白嫌我咬的太重了。
“黑,白。你们...声音太大了。”鹤看着我们这个模样显然也动情了。
她把沐浴露打在我身上,抚过我的全身,不时蹲下来,借擦腿的时候,瞧瞧我们交合的下半身。
只见由花房中不绝渗出的火热蜜液,在交合动作中,顺着我们肉体接合之处,由大腿流到地上。疯狂的抽插动作,让少女修长的玉腿不停地颤动,口中发出如梦似幻的娇吟,频繁的高潮,让我们的情欲不断升温,终于到了爆发的地步。
阴精像热油一般,冲击在阴茎的顶端,一股酸麻酥爽的感觉,从脊椎传进了大脑。于此同时,我也痛快淋漓地射出积蓄多时的乳白精浆。
小白的粉臀拼命地夹紧、摇摆,花房像鱼儿小嘴一样,用力吸取每一滴入体的热流,让喷洒而来的精浆,全部都洒落在她子宫的深处。
“哥,我好爱你。”她像个小兽一样喃喃,远没有之前的跋扈劲了。
“我也爱你。”我摸摸她的头。
“真的?”她突然抬头,差点没吓死我。
“真的。”我不可能失去你的。
“那你女朋友怎么办。”她看着正呆滞着的鹤。
“你们不是早有定数了吗?我的意见也不重要了吧。”我托着小白,看向了鹤。
鹤反应过来,用一种侵略性很强的目光凝视小白。这种眼神我第一次见,鹤她以前绝不会这样。
“别看我了,我们的合同长期有效。”小白淡淡的说,“我洗完了。”
小白说完,冲了一下水就离开了。
“鹤,你们的合同是什么?”我耐不住,直接问她比较好,反正鹤不会拒绝我的。
“不能说。”鹤摇了摇头。
“我们快点洗吧,我想你。”我指了指她的下面。
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乱的呢?
是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还是那个“这个送给你”那天我本身的坏心思?
亦或者是最近那个秘密基地的开发?
也可能,是我本来就是这样。
我一边拨开她的黑发,轻舔鹤柔软的耳朵,温柔地揉搓她浑圆的酥乳,她脸颊红得更厉害,在我怀中轻微颤抖,任凭我搓揉着她柔软的香乳。
鹤的反应相当敏感,不一会儿就被我抚摸得情思荡漾、浑身发软,小嘴在我耳边不断娇喘,声音既甜美又柔软轻声呻吟,娇躯软软地靠在我胸前。
雪乳看来娇媚无比,加上她的肌肤晶莹剔透,白嗽肌肤配上樱桃色的乳蕾,更显得色泽美艳。真好看啊。
我热情的吻上了她,在这张我妹妹的床上。
褪去那只剩下一件贴臀的单薄亵裤,一身雪白的冰肌玉骨重新暴露,我将她紧拥在怀里,两具火热胴体毫无保留地肌肤相贴,感受彼此的体温,特别是她白嫩嫩的圆乳摩擦过我手臂时,我舒爽得险些叫出来。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蜜浆间歇地流出,将耻毛结成一络一络的;再往下就是那双诱人的长腿,雪白光洁、又长又直,线条极其优美。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仍是她未曾有人探索过的处女花谷,在粉红色花办的掩映中,光闪闪,亮晶晶,沾着黏腻蜜浆的花蕊缓缓挺立绽放,娇嫩花瓣则随着大腿的不住颤动,缓慢地收缩着。
我改成半跪在少女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脚,然后将肉杵抵在鹤的花谷口,她紧紧蹙着眉头,全身都在颤抖,克制不住心头的紧张,但花径中源源流出清新的花蜜,显示肉体已经准备完成。
我俯身将鹤的粉嫩乳蕾含入口中,舔弄起来,让她在连续的快感中,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我把肉杵抵在她的两腿间,慢慢往她那紧窄的花径顶入,没多久就发现自己遇到了阻碍,被一层薄薄的薄膜给阻住。
“我来了。”
“嗯。”
痛哼声中,她全身都颤抖起来,花径中流着温热的液体,于是我又用力将肉杵整根往蜜穴中送,她全身一震,两条粉腿绷得死紧,连带花谷紧密痉挛,又紧又窄的压迫感几乎使人疯狂。
我忍不住用力地往前冲刺,一下子就刺穿了她的童贞,冲破了那层薄膜,粗大的肉杵挤了一半进去,然后拉出来,再次做推进,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虽然紧窄的小道不易前进,但是占有眼前这美少女童贞的征服感,驱使我努力的深入,终于将整根肉杵都深埋进了她那花谷里。
“你好美。”
我喘气说着,一手抱着鹤的结实的雪臀,一手捉住她的手腕,挺腰向前,火热的肉杵一路挤开美少女的花径,朝着花径深处的温暖宫房前进。
“还好吗?”
“还行。”
她双手掩面,不知是什么表情。
连续的缓慢撞击下,鹤粉嫩雪白的屁股往上颠动,我看得过瘾,趴俯在她身上轻抬下体,让肉杵在她花径内慢慢进出。每一次插进去,都觉得腔道十分嫩滑,仿佛有一种吸引力在拉着肉杵往里插,迫使我尽可能将肉杵插得深入。
连续几次,肉杵前端已抵到她的花径尽头,每一次退出的时候,都带出大量的蜜汁,花香味沁人心脾,让人间了越来越亢奋,急不可耐地一下下插干着她。
终于 她一声闷哼,双手离开了脸,上面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哥,这,不会是高潮了吧?”小白在旁边似乎是看呆了。
听到这话,本就潮红的脸更加绯红。
能够在初夜就得到高潮的女性,这种体质百中无一。
待她终于缓过劲儿来,身体回味着那个滋味,我便把肉杵深深插在她体内,开始细细摩挲把玩她那白腻光滑的腿,从饱满洁白的小腿到丰腴白嫩的大腿。
似乎是尝到了性爱的甜美。
鹤的反应极为热情,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部,双腿高抬,勾住我腰身,仿佛准恐肉杵跑了出来,春情荡漾的躯体随着抽插而起伏着,下断地扭动美臀,频频往上顶,一时间耳里满是抽出插入时,耻骨撞击美肉的“帕滋!”声不绝于耳。
有锻炼底子的鹤,干起来就比小白的娇弱强上许多。换做是小白,这时早巳酥软软的瘫在床上,连娇吟的力气都没有,但越来越尝到男女欢好滋味的鹤,就像是一匹脱缰野马,结实而滑腻的雪臀,摩擦着我的大腿,连续往上挺起,小腿还紧扣住我的腰部,好几次都险些被她抢过主控权。
“哥,鹤这也...太酷了?”小白差点没看呆,她高潮一次就会休息好久,但是每次想要做的时候欲望又会很强。而鹤属于那种不怎么需要做,但是每次都需要很热烈的性爱的那种。
我蓦地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放在肩上,让那美臀凌空摇晃,使不出之前的力气,而淌流着蜜浆的花谷则更显高翘,这么一来,我甚至不用调整位置,就对准鹤火热的花谷口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继续开垦,彻底把主控权掌握过来。
“如果不是和你先做了一次,我都感觉我要坚持不住了。”
我自嘲道。
鹤的脸面上尽是满足的春情,提起余力将美臀拚命上挺,扭动迎合我深深的刺入,花径一吸一放地吸吮着肉杵,这种不能控制的反应,让我明白她的第二次高潮将至,便加快了冲刺。
激烈的快感中,我把持不住,精关一放,肉杵阳具狠狠一顶,撞向花径的最深处,发射出一阵浓密的阳精。配合这无比畅陕的发泄,我抓住她雪臀揉弄的手也停止了动作,凝神俯视她面上的表情,想把她失去处子后首次高潮的神韵,给牢记在脑中。
云消雨歇。
“黑,你舒服吗?”她满足的慵懒的嗓音,我差点没再硬起来。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舒服。”我累死了,本来之前被口了一次,又被要了一次,刚刚又是那么激烈的性爱。我的腰子要不行了。
从背后凝视她美丽的曲线,看那粉白的裸背、纤细的柳腰、晶莹圆润的雪臀,随着呼吸轻轻律动,微含茉莉花的体香,给人很清新的感觉,我不自觉地吞了口馋沫,迟疑着是否该有所动作。
最后还是轻轻揽住了她。
“哥,这个,怎么办?”小白在床尾。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条亵裤在我们交合处下端,亵裤上头满是处子破瓜的鲜血、交媾所流下的淫蜜,秽迹斑斑,想必也正是鹤此刻股间的写照。
我强打起精神,就想要帮她清理一下,却被小白拦住了。
“哥,我来帮....鹤打理下吧。”
听她说完我便放下心来,身子一躺,抚摸着鹤细腻的肌肤,困意上涌。
我睡着了。
恍惚间,听见了杨明雪的嬉笑声,还有小白的叹息声。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很多零碎的东西,但是当我想要细细探究的时候梦却不见了。
有人拍了拍我的脑袋,但是我不想醒,我好累,让我多睡一会。
那个人吻上了我,不行了我呼吸不了了。
我只得推开。
“怎么是你?”
(7)
我无法不注意到她。
莫黎。
那刚刚的触感也是?
......
只记得被我的鹤榨干的很困,然后搂着她睡觉了。其他的我都不太能记起来了。
该死,我该去锻炼了。
“他们晚训还没结束,鹤拜托我照顾你一下,不过看起来不用了。”她坐在床头,捋了一下头发。
“啊,谢谢你。”我嘴上这么说,不过鬼才信了,明明下午才和鹤认识,现在就那么熟了?再说了,就算鹤有急事,小白也不可能走开的吧。
我拿起手机,发了一个信息过去。
她坐在床头也在玩手机,我在这边看起来也是在玩手机。
有点尴尬,不行得做点什么...
“我。”
“我。”
我们俩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该死的,干嘛那么同步。
“那我先说好了。”
“那我先说好了。”
我索性闭上嘴。
“咳咳,你有兴趣玩桌游吗?”她问我。
“啊?”我愣了一下,其实我知道桌游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喜欢社交类的游戏。不如和鹤和小白在一起。毕竟时间宝贵。
“没什么兴趣。”我实话实说。
“不喜欢社交吗?”她玩味的看着我。
“啊,是的。”我点了点头。
“那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而且那里还...”
由于是刚睡醒,所以我的小伙伴还抬起头昂着脸。
不过由于尺寸还算可以,所以我还蛮自豪的尤其是给美女看。啊,我在想什么,该死的,我不会有暴露倾向吧。
不过想起小白也是别人在场会更兴奋一点,说不定是遗传?我们可真是变态啊。不想了不想了。我脑洞太大了。
我急忙拿被子盖上。
“军训快结束的时候,你来陪我玩一次,就当这些天我陪你约会的酬劳了?”她转过头去。
“啊,行,时间方面你最好和小白交流一下。”我答应下来,毕竟我不觉得小白会同意我出去和野女人鬼混。
“哦?不应该是和你的女朋友常鹤交流吗?”她瞥我一眼,咧起嘴。
糟糕,说漏了。
刚睡醒的后遗症,脑子不是很好使啊。
“兄妹情嘛,都这样。”我咬了下自己的头发,试图混过去。
“确实,带着哥哥的女朋友在自己的寝室做爱的兄妹,很常见!”她最后三个字加了重音。
被抓包了啊。
“你都知道了啊?”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喜欢那个常鹤,所以总是在你面前夸她。是我没眼力见了。”她暗讽我道。
“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反感?”我想了想这几天她的举止,似乎捋顺了一些她的思考方式。
“因为很多东西都是不可抗拒的,尤其是...你这样的人。”她犹豫了一下。
“我这样的人?”我是怎么样的人?
“你这样的人。”她重复了一下。
没话说了,不想明着问她我是哪样的人,有一种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意思。
滴~
鹤回我消息了。
“我和白出去买点东西,拜托了莫黎照顾你下。”
我看着她发我的消息,真是无奈,感情莫黎还真没骗我。
她一脸嚣张的看着我,好像就再说“看,我没骗你吧”一样。
“看起来你好像好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她看了下手机,眉毛一挑。
我朝她挥手。
吱嘎,门关了。
真是奇怪起来了。
肚子有点饿,想出去吃点好吃的。
我用小白的牙刷刷了下牙,把衣服一脱,穿上她给我备的新的短衬,把头发一扎,口罩一戴。便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女寝。
小白也回我消息了,她在军训的地方等我,还给我带了点吃的。
难得的贴心啊。
“你好,请问你有空吗?”一声悦耳的女声。
都戴着口罩啊。
“需要我帮你什么?”似乎听到是一个男声回话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一样,她瞪着眼珠子,模样颇为可笑。
“帮忙填个问卷,谢谢啦。”虽然看不出来她在笑,但是有着笑意夹杂其中。
“没事。”我顺手填了。
大学填问卷的事情那么常见的吗,我上次也见过很多人填了。
“你的名字是不是舒泷淇?”她问我。
“不是。”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
“抱歉抱歉,我认错人了,看你的衣服是和他一个学院的,而且也很帅,我就认错人了。抱歉抱歉。”她双手合十,朝我道歉道。
和我一样帅?一个学院的?
不同学院的军训服大致相同,只是右臂上挂着不同的logo,看起来就有些区别了。
“哦哦,这样。”我一点都不在意他。
最主要是,帅哥又怎么样,又不是女的,没兴趣认识。
摆脱了找我填问卷的人,径直向军训地点走去。
晚风本色温柔,夜晚的学校,行人一众,煞是好看。
“你怎么才来,他们都要结束了。”小白见到我,朝我胸前打了一拳。
我注意到,她旁边还有几个人。
“这几位是?”按道理我肯定不会打招呼,但是小白的身边人我肯定要全部认识。
“这是我室友,苍秋。这是我们隔壁xx专业的朱流羽,漂亮吧?还有这位你认识的,郑子樵。最后这位也是我室友,杨明雪,是不是大美女一个?”小白笑嘻嘻的,看得出来她已经是这些人的话题中心了。
有意不让我和杨明雪的关系暴露在外面?
“我是小白的哥哥,就不做自我介绍了。”我假模假样的皮笑肉不笑。
“黑哥。”郑子樵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样子。
别的不说,那个朱流羽是很漂亮,有种嘻哈风潮流酷女孩的感觉。那个苍秋就差一点点了,不过还是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今天我就是在她们寝室做的啊...
那个朱流羽的颜恐怕在场只有小白可以一比了,当然可能是这样穿着军训服的杨明雪实在是掉分。
穿着暴露的杨明雪才是人间尤物,不对,是不穿衣服的。
“嗯。”我点了点头,自觉坐在小白身边,另一侧就是郑子樵。
感情在我来之前他就坐小白旁边啊。
“你们在聊什么?”我疑惑到,我远远的就看见他们嘴巴一张一合的,明显是在聊天。
军训不准玩手机就是了。
“在聊你女朋友啊。”小白看着我。
“对啊,黑哥你上次还和我说那不是你对象了。”郑子樵的模样很像舔狗哈哈哈。
我有预感,小白要把他玩死。
“那不是不好意思嘛。”我装作羞涩的样子。
“能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兄弟。”他好像很喜欢拍我的肩。
都是兄弟你惦记着我妹妹是吧。
“那个常鹤好像很有名啊的,有一些学长学姐已经问过我了。”苍秋打个嘀咕。
“我也是,今天中午有人问我那个女孩子我认识不。”朱流羽答到。
啊,那么高调的人,确实很容易惹人关注把。
“她后面的那个竹刀好酷哦,如果我是女生我一定喜欢她。”郑子樵说。
“她之前还舞过一段,酷毙了。听说他们教官还想让她当助教来着。”苍秋说。
“不是听说她还会吹那个笛子吗?好像还是根定调笛。是她师傅给她做的。”朱流羽接着说,“真的好酷哦。”
看起来这个女孩子是很喜欢酷酷的东西的。
不过关于笛子的来历对了也错了就是。
“你们是怎么走在一起的?”发问的人是杨明雪。
你不是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吗?明知故问。
但是人这么多我肯定不能说实话。
“就你情我愿的事情啦。”我不想多说。
小白的眼神倒是很有趣,小手托腮,一直不停的打量我。
“我黑哥哪里不帅了哈哈。”郑子樵笑道,替我解围了算是。
“嗯,那个,常黑同学,你能把你女朋友的联系方式给我吗?”问我的人是朱流羽。
她,该不会是个蕾丝?
“当然可以。”我把鹤的vx给了出去,以鹤对我的情意,想必是不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到厌恶的。
“谢谢你。”朱流羽很有礼貌的道谢。
“不用。”我随口道。
“哥,迟点我们出去吃夜宵吧?”小白问我。
“不是十一点钟门禁吗。”我想到这个。
“小秋,你帮我打个马虎眼行不。”小白和她室友说。
“行。”苍秋很爽快的答应了。
“那子樵你能帮我不?”我看得出来他不想我和我妹妹单独出去,但是美人在侧,他不能说不,毕竟他暂时还没资格。
“应该可以。”他笑笑。
“明雪你去不?等下结束了我们就出去,骑个小黄车去那条美食街看看。”小白看起来是询问杨明雪,不过很明显的意思不是询问。
不过杨明雪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就答应了。
“我可以去吗?”朱流羽发问。
她不是和我们一个专业的,所以查寝的人也不是同一批人。
“啊?可是你那边...”小白问道。
“那边没关系的,主要是我太想去吃点别的了,顺便看看这座城的夜景。”她说。
“嗯,那行吧。拜托了。”小白最后一句是向她室友说的。
随着远方的吼声结束,散场。
这一天的军训对他们来说算是结束了。
“哥,我们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九点半西南门口见。”小白对我说。
“行。”
“行。”
“行。”
结果是..
“你怎么也跟上来了?”我看着郑子樵,满脸黑线。
“小白邀请我,正好我也没吃饱,就过来了哈哈。黑哥你不欢迎我哦。”他使劲和我打着眼神,好像是让我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和你有个头的约定啊?
“哥,只有三辆双人的了!”小白眼神放光看着一辆双人的小黄车。
朱流羽戴着一定红色的鸭舌帽,任两侧的头发倾泻。
“流羽,你还有纹身的啊?”杨明雪看着她露出的手腕,白皙的肌肤上面赫然印着一个黄皮耗子。
“蛤,纹身贴而已。好看吧?”朱流羽指了指上面的皮卡丘。
“好看。”杨明雪回答道。
“你会骑小黄车吧?”我对郑子樵说。
“当然。”他说。
“小白和我坐,皮卡丘去和杨同学一起坐。子樵你是男孩子照顾一点女生可以吗?”我发号道。
“其实我和你可以一起的哈哈。”郑子樵贼心不死啊。
“烦不烦啊。人家兄妹关你屁事。你算是什么人啊。”杨明雪露出了她的坏脾气。
别说郑子樵了,连我都被吓住了。
“没事没事,小雪不气不气。”小白连忙过去安慰她。
不过看着她眼里藏起来的笑意,我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人是你叫过来的,骂人的是你的好闺蜜。
嘿嘿。
“子樵没事的哈哈哈,杨明雪她可能偶尔态度差一点。理解一下理解一下。”我过去好言安慰。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刚刚出言有点抱歉,毕竟你们好兄妹来着。”他说道。
朱流羽倒是一个人坐着了,已经在催促我们了。
很快,小白坐在我后面,我双腿离地,就这样出发了。
学校是离那个美食街中间还有一个公园,里面听说风景很好。
杨明雪坐在朱流羽后面,她们女孩子倒是很快熟络了,我刚刚分明看到她们已经能手挽手了,真是恐怖的友谊发展进度啊。
小白之前告诉我这是她们的社交项目之一。当然我是不可能理解的。
不过能让她双手环着我而不是杨明雪她们就是最好的诺言了。
小白侧坐在我后面,我一半的臀部与她紧紧相连,已经能感到那边的丰腴了。
而且她换了一身热辣的短裤露脐背心,外面只简单套了一个牛仔短外套。
三辆电瓶并驾齐驱,穿梭过学校附近的店铺之后,便来到了公园外侧。
一阵清新的晚风扑面而来。
“好爽。”郑子樵大叫。
“好舒服。”我也吼道。
在学校属实憋的紧,军训之前更是无聊的要死。
“常黑,你这样出来,你女朋友不会吃醋吗?”朱流羽在右侧问道。
“不会,小鹤对我哥可算痴心啦。”小白吃吃笑道。
“这么厉害啊。”朱流羽若有所思。
“小心啊,你快闯红灯啦。”索性后边的杨明雪给她左手的铃按死了。
“抱歉抱歉。”她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郑子樵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哈哈哈。”朱流羽否认道。
“这里没什么车,我们来比一比谁先到吧哈哈哈。”郑子樵说完在我们面前打了个响指,便加速离开。
“他,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见他离开后,杨明雪忍不住吐槽道。
“他一个人,我们都是双人,你说她脑子有没有问题。”小白附和道。
“我玩性起来了,我加速啦。”虽然我这么说但是小黄车的速度又能快到哪里去。
“等下,要不要进去看看?”杨明雪指了指那个公园入口。
“也好,正好我想上厕所了。”我回答道。
于是我们便不管那个煞笔了,先进去看了再说。可能是由于这个地区的开发区之类,这边装修的很精致。
紫色的霓虹灯闪在桥的两侧,夜色下的湖面被灯照耀的美轮美奂。
“喂,你在干嘛。”我轻声说。
“啊,你再说一遍。”小白没回我,倒是朱流羽回我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连忙说。
小白的柔荑已经进去了我的裤裆,在她熟练的玩弄下,我的肉棒已经涨起来了。
尤其是她的手心抚过马眼,我差点没摔下去。
“哥,你开稳点,前面要上坡了。”小白一边说,一边更加快速的撸动着。
旁边就是今天刚认识的酷女孩朱流羽,要是让她知道我们这对淫荡兄妹就在她旁边做这种事情的话...
下坡的时候,由于重力的关系她的身子全部贴到我身上,太刺激了。
公园很大,我们顺着牌子走去,偶尔还有行人路过,小白也不曾拿出来过。不过前面越来越亮了,我必须赶紧射出来,不然真的要糗大了。
小白也很清楚这个道理。
“前面的桂花好漂亮啊。”朱流羽指着前方。
随着小白轻捏我的龟头,一股股热精喷涌而出。
小白用手盛着,一只手不够就两只,到最后她索性跨坐在我的后面,双乳紧贴我的背脊,只为了我的精液别留在我的裤裆里。
“哥,如果不是下午弄过好几次,我都不知道你还能射多少。”小白还调笑我。
我只觉得,我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
我能感觉到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我爱你。”
(8)
纸玫瑰重复着思念
你纵火烧死了所有夏天
烈焰绽放在我的心尖
几朵橘色长天
把故事缝成了茧
谁让死去的回忆最是缠绵
就像茧里这爬不出来的蝴蝶
扑扇着翅膀从天堂到地狱
在此人间搁浅
茧在哭嚎,在祷告
向神明求饶
赐下一场无谓的赦免
在这雨天
在这纸玫瑰攀附墙垣的雨天
我为你杀死所有谎言
包括“爱恋”
我在自卑什么。是怕承受不住那股爱意嘛?怕的话又为什么去招惹那么多女孩子。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颤抖,小白把手伸出,拿餐巾纸拂去上面的脏东西,然后就把身子贴紧我,不留一点缝隙,似乎是想把自己彻底融入在我的灵魂。
我有点抗拒,一股悲伤的感觉自心底泛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哥,到了。停下吧。”小白清冷的语调把我从梦魇唤醒。
我急急忙忙赶向厕所间,她们三个女孩子便在另一侧。可能设计使然,她们那边的交谈声我能听的一清二楚。
“小雪,我身子有点不舒服,等下在这边玩会,可能要和黑先回去了。等下你来联系那个黑的室友可以吗?”小白的声音,原来在人后她是叫我黑的啊。
“这么突然?”杨明雪清朗的声音一直很有分辨力。
“那个你们的这个话题是我可以听的吗?如果不是我可以先出去....”朱流羽怯怯的说。
“可以听。你们有那个莫黎的联系方式吗?”小白接着问。
“莫黎?是那个今天下午来找小鹤的女孩子?”
“是的。”
“你直接去问小鹤要不就好了?”
“不行,我唯独不能向她要。”
“我没有诶,不过我有高中同学在她们学院的,说不定可以帮你要到。”
“谢了。”
“你要她联系方式干嘛?还说什么不能向小鹤要。”
“我们都接触那么久了,你还不知道啊。”
“又是你哥的事情啊。这和那个莫黎有什么关系?”
“算了,回去和你说。我估计他上厕所快好了。”
还真是,她话音刚落我这边就已经在理裤带了。
不能向小鹤说的事情...莫黎?等下就走?那样我不就是顺着她的环节一直走下去了吗?
我走到女厕门口,问道好了吗,旋即她们三人便走了出来。
我第一句话就是“夜景真好啊,我们看会儿就去吃夜宵吧?”
小白愣了一下。
“...”
“我身子不太舒服,我们提前回去吧?”
我还是低估了我自己 看着小白那副可怜的模样,就算知道那是假的,我也生不出拒绝的心。
“好。”
这个公园的环境还是非常美的,只可惜观者无心,我一直在想小白她在计划什么。
等我事后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才明白,我这么明显的动作恐怕早就被看出来了,就连第一句话也是。
不然呢,我在她面前早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黑,你和小白怎么了?总感觉气氛怪怪的。”坐在腿上的是我的正牌女友,鹤。
“没啥。一些琐事。”我不想把她也卷进来。
她不说话了,就像往常一样,默默的陪伴着我,是她的方式。
“她最近有来找过你吗?”我问她,但我没说是谁。
“嗯。问了我一些关于你和小白的事情。”鹤与我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舌尖轻吻在脖颈处。
“莫黎吗?”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安心。
她伸手想要解开我的裤带。
食髓知味,鹤对这方面的性趣不小,但是我这两天做的有点多了。
“哼。”她娇喘一声,好像是在撒娇一样。真是罕见。
“你啊还真是。”我揪了一下她的耳朵。
传来下楼梯的声音,我赶紧正色,不过鹤还是不想离开我这么舒服的肉椅。
小白和杨明雪。
“你们不用军训吗?”我随口问道。
“你在温柔乡里把时间都忘掉了?现在是几点了?”问的人是小白,好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糟糕,都十二点了。
“给你们带饭了,青藤肉椒饭和麻辣云吞,你们自己分吧。”杨明雪淡淡把两份东西搁在我们身边。
“我吃云吞好了。”鹤不客气的拿走。
“那我就这个好了。”我不咋挑食。
她们两个就背靠着我也坐下了。
真是甜蜜而简单的日常啊。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吧。
“黑,莫黎来问我你去不去玩那个桌游?”小白搂着我的手臂,全身力气都靠在我身上,就差一个肉柱给她做支撑点了。
“还真问你了啊?”我惊讶道。
“是哦,所以你去不去,我和她说了我和小雪会去的。”小白告诉我。
“桌游?!”鹤打断道。
“就是类似于扑克那种社交游戏,你肯定不知道的。”解释了一下,就是语气里带着一点对鹤简单的生活的不屑。
“哦。”鹤也不在意。
“我呢?”我征求她的意见。
“你不该问你的宝贝女友?”小白反讽我道。
挂名女友而已吧?
“那鹤?”我问道。
“莫黎的话,可以的。”鹤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鹤你也一起去吧,听说那个人还带了个美女,别让你男朋友分心了。”小白对鹤说。
“哦。黑他不会的。”鹤朝我甜甜一笑。
“是这样吗?那我们三是什么情况。”小白一只手已经开始抚摸小雪的奶子了。
杨明雪也不反抗,吃太饱了吧可能。
“我们三?不是只有一个人吗?”鹤低声喃喃道。
可是我听见了,心里一阵难过,本来翘起来的玉茎也软了下去。
“什么时候去的?”我问道。
“明天晚上。”小白回答我。
很快到了下午,我们几个废人继续靠在那棵树上。
我躺在树底下的余荫,小白把头卧在我的小腹上做枕头,就那么各玩各的手机。
另外一批顶不住太阳的炎热无法继续军训的人则坐在另一侧,此刻他们正在窃窃私语。
离得很远而且我也没有兴趣去听他们的意思。
他们偶尔指着我和小白,然后发现我在看他们马上又把头转回去。
最后有个女孩子耐不住,还是朝我们走来。
“咋了?”我看着苍秋,小白的室友。
“常语黑,你这个事情是真的吗?”她犹豫了一会,然后问我。
“什么事情?”我不解。
“那个就在墙上的那个事情。”她还是没有明说。
“我不加那些什么什么墙的。”我好奇了。
“你自己看。”她把手机给我。
《大一男生出轨,爆料一个渣男兼色情狂》标题取的还不错,让人有想要阅读的欲望。
妈的,怎么会是我当主角。
里面写了一堆东西,出轨女主角居然能不是小白不是杨明雪的,居然是...朱流羽?
还有配图了我操,什么脑瘫。
里面赫然有我的裸照和朱流羽的,我的倒是只能看见了个脸清晰的能看出来是我,朱流羽的打了很重的马赛克,但是能看出来那个身材就是她。那个脸那个五官也是她。
照片合成的还不错啊。
就是有点让我恶心。
五分钟前,发在墙上的。
很快,下面同步评论的开始征讨我了。
“恶臭郭楠。”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了那么好的女朋友还要勾搭别人。”
“兄弟收手吧,美女哥们几个。”
“smdx,nmsl恶心人的臭狗屎。”
“出轨是最不能容忍的。”
“常鹤那么好的女朋友,这个朱流羽有什么能耐能让这个男的出轨?”
“恶心人。”
“渣男!”
都没问真实度的吗?这些平台也是。不过等下问问看朱流羽就好了。自会明白。
然而现实是。
....
“是的。”她看都没看这些东西一眼,只是点了点头,承认了那个堪称色情图片的女主人公是她。
我还想辩驳两句,却被小白拉走了。
“你干嘛,我去问她。”我对小白把我拉走很不理解。
“有什么好问的,哥你还看不出来她是共犯吗?”小白无语道。
我还真是被愤怒冲昏了脑子。
“共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问小白。
“我咋知道,你得罪谁了?”小白白了我一眼。
“我可不会得罪别人。”我纳闷了。
小白扶额。
远处一个紫色的倩影正在朝我们跑来,是鹤。
“黑,这个朱流羽是谁?”鹤缓了下气,问我。
“你倒是没问我事情是不是真的。朱流羽是我们学院别的专业的一个女生。”我回答她。
“真的。”她挥了挥手,劈开一阵风。
“假的。”她也挥了挥手,劈开一阵风。
怎么以前没见你有暴力倾向啊。
“不是,你别这样,鹤,冷静下。我感觉始作俑者的目的可能是你。”我分析了下。“你想我又不会开罪别人,那么就是嫉妒了。嫉妒的对象就是你了。”
鹤不做声,看向了小白。
“我刚睡醒,脑子不清楚,我捋下思路。你们接着谈。”小白看着我。
“能让一个女孩子这么不顾名节的,肯定有什么很大的把柄或者精神疾病。”我接着说。
“算了,想不出来。我脑子不够用了。”我宣告放弃。
于是在女主人公确定真实性之后,事件的发展推向顶峰。
尤其是对我的批判。
老师还没介入,这是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我的人缘彻底烂掉了。
看得出来就算事情澄清了,我在女生那边也是口碑烂掉。
娇媚的喘息回荡在这间教室。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和她做起来的,只记得头好昏好昏,我的阳根肿胀的不行。
“黑,你好大..我有点怕。”
一段话说得吞吞吐吐,羞涩至极,但那双燃着爱火的妙目,却自始至终凝视着我,没有逃避我的质疑,这种爱上了人便大胆得不顾一切的冶艳风情。
鹤,我的宝贝。
伸入我裤裆的柔荑用力握了一下,又柔又嫩的温莹触感,光是触摸就舒服得让人翻白眼,再看看她双颊酡红的羞涩表情,更是教人忍耐不住。
我忍不住,踢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下的裤子,示意她吻我的巨根。
她蹲下身去,掏出肉茎,轻启朱唇,一口将紫红色的肉菇吞入口中,抬头瞥了我一眼,开始品咂起来。
太久没做,有点生疏吗?
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内,让穿戴整齐的女学生口舌侍奉,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感,更别说这名女学生貌若天仙,不是那种鸡皮鹤发的恐龙货色。
越是想到这一点,我就越是亢奋,但或许是久未重玩此道,她吹吮肉茎的技术略嫌生涩,牙齿老是碰到肉菇的冠状沟,猛然一下还真是疼痛,我有些焦躁,下意识地抓过她的黑发,一挺腰身,将火热的肉茎直直捅进她口中,一直停留在她的喉咙,然后小幅快送。
我坐上讲台桌去,整个过程中,鹤表现出相当高度的技巧,丰唇一直含着肉茎,未曾松开,当我坐稳后,她半跪着趴埋在我胯间,只是从我的正面换到侧边,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一只手在我的根部和睾丸间游走,偶尔捏捏睾丸,用手捧弄着。
贴在我的下腹部,只用一张嘴上下的活动,我则是调整着位置,让她更方便使力,恣意地逗弄我。就这么认真地舔吮着,一根根发丝都被汗水浸湿,我可以完全感受到她口腔的热度与幼嫩,每当我轻轻抚摸她的黑发与耳朵,她也用牙齿轻咬我的肉菇作回应。
像是第一次口交一样,虽然学的很快,这也是你的play吗?我真是太爱你了我的宝贝。
我笑了笑,一手偷偷伸到鹤后腰,猛地一把将她抱起,打横放坐在我大腿上,肉茎抵着她的及膝窄裙,没等她提出异议,左手托着她丰肥的屁股,右手却插在她美妙的大腿缝里,隔着白色的蕾丝亵裤,手指毫不犹豫地在她玉户上来回按摩。黑色纤毛稀疏的玉户,肥肥、软软的,温热得像个小馒头,而小馒头上的奇妙一缝,恰好正容下我的一指。揉、捏、摸、拨、操,彷佛操作乐器似的熟练撩拨,顷刻之间五音俱全,她如何经受得起这等挑逗,不一会儿就娇喘连连,那条白色的蕾丝亵裤湿了一大半。
我实在是欲火难耐,双手伸到她裙子里头,一把就将她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剥了下来。她主动配合提臀曲腿,似乎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了,任由我把内裤从她脚上褪下。这条白色内裤早已被淫蜜染成半透明,特别是胯下的部分,点点淫蜜猛渗出来,我特别捧到鼻端,用力一嗅,果然是香气沁人,心里一兴奋,索性把她的内裤往口袋里一塞,作为第一次在教室里做的纪念。
这个款式是我没见过的。
一双玉腿八字开,两扇朱门开阖,玉户之上的稀疏黑丝,真是一头火辣性感的黑猫。我笑着把她的蓝色套裙卷起到腰部以上,这样一来,她的整个下身都赤裸在我眼前,淫荡无比的景象,诱得人心中狂跳。正面看去,在不甚浓密的黑丝下,雪白丰肥的玉户口,一条小小的红缝吐着媚液,这正是我最爱的光景。
娇哼一声,鹤柳眉一皱,手紧紧抓住讲台一侧的边缘,被身后的我双手搭在她肥臀上,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肉茎从臀后一举插入她性感的玉户。
她大叫一声,随后便没说一句话。
欲火烤熟了我的耐心,我只顾挺送。将她的双手放在讲台上,拨弄着她的酥胸,下体用力大开大合。猛烈的抽插下,她摇晃着头。
随着我的动作变得粗暴,她的脸色也变得惨白了起来,却依旧带着潮红,显得更加诱人,更加刺激我的欲望。
鹤美目目微张,唇边上露出了满足和痛苦的样子,连续多次的起伏后,我发现她的花谷频繁收缩,像一张小嘴似的大力收缩,吸吮着肉茎。
“啊,嗯。”
在空荡荡的教室内,鹤终于忍不住叫唤出声,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会否传入旁人耳中,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
花房口两片嫩细的蜜唇,随着肉茎抽插翻进翻出,鹤舒畅得全身痉挛,美穴内大量热呼呼的淫蜜急泄,烫得我也是一阵阵酸麻难当。
泄身后的鹤,拚命抬挺雪臀摇晃,在神圣的讲台上,迎合我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我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喷注满小穴,让她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
兴奋得四肢百骸颤动不已,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射完的肉茎不知为何依旧挺立,在肥臀后面顶得她双腿麻软,鹤嫣红的樱桃小嘴中,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卜滋!卜滋!”的抽插声更是清脆响亮。
不对啊,我射过了啊。
看着我们交合处流出的鲜血,我的记忆终于回来了。
朱流羽。
她和我说她去一间教室和我谈白,时间选在了晚上十点。
然后让我别紧张喝点水。
于是就这样了。
“你!”我刚想开骂,却没意识到我的肉棒依然卧在她的小穴。
我提胸连带着肉棒一抬,无数快感从里面喷涌。
“为什么?”
坚硬肉茎在淫蜜不住流出的润滑下,顺着她湿热的花谷,重重地插了进去。甫破瓜未久的娇嫩花谷,仍然紧窄异常,无视层层阻碍,一口气插到了底部。
“啊...啊。”
空虚的花谷一下子被填满,这股充足感,让朱流羽有了大反应,特别是当她看到自己白皙的双乳被我揉捏着,赤裸的下体给我的肉茎强势闯入,身心两方面的强大刺激,朱流羽发出一声畅美的呻吟,听起来近似哭音。
“为什么要承认啊?”
那紧密柔嫩的花谷,膣压是那么地强,膣肉却又是那么饱满肥腴,紧紧地包裹住了肉茎,不断从花谷深处涌出的温热蜜汁,浇在我的肉菇上,刺激得我只打哆嗦。
“现在不就是了吗?”
眼角满是春情,娇媚艳丽,犹如鲜花盛放,她正向我上,丰满光滑的肉体被插得左摇右摆,一对丰满莹润的乳房也在我抽插下,如同一双大白兔,在她胸前活泼的跳动着,淫靡的场面令我血脉贲张。男人就是这样的吗?
即便我不想继续肏下去了,但是药效还没过。
我拔出肉茎,起身坐上学生用的椅子,拉起朱流羽,扶着她,让她的花谷对准肉茎套坐下来。
朱流羽被干得迷迷糊糊,任由我拉着分开她丰满的双腿,坐到了我的肉茎上,我们又重新连成了一体。调整好姿势后,我扶着她的嫩腰,引导她上下来回挺蹲着她丰满的身体。
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她白嫩嫩的奶子在胸前上下跳跃着,我也随着她身体的浮动,一挺一缩地对她的臀部发动着撞击。
「啪……啪……啪……」
整个教室,响彻着我们撞击的旋律。我一只手环抱着她丰盈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裸背来回抚摸。
“快点...啊...快点”
在她自身的体重和我向上的撞击下,每一次我们的胯部都能最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花谷深处不断传来销魂的感觉,渐渐地,她的呼吸加重,她半闭着妩媚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向她的胸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我的身上蠕动。
我知道肯定有摄像头在拍摄,但是腹部的火焰烧毁了我的理智。
“我操死你,表子。”
朱流羽在我身上拼命摇摆着,长长的黑发披垂下来,扬起一片黑浪,浪花之中,两团饱满的乳桃,时隐时现,抛上抖下,我一手抱住她的水蛇腰,大力挺送。
几乎要为之疯狂的她,坐在我身上不停动着,白皙的美臀因挤撞而变形。
“来了!又来了!来了!”
她美艳的表情,再加上爱液的滋润,给予我一种强烈的满足,快感迅猛冲上了我的大脑,只觉得她的膣道无比火烫,更紧夹住我肉茎,吞入吐出,下体“啪啪”直响。
最后,伴随着她“啊”的一声尖叫,我感觉肉菇猛地受热,再也坚持不住,大叫着抖动了几下,把一股股浓烈灼热的生命精华,射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为什么?”我抚摸着她的头,掀开头发,下面是一片泪珠。
(9)
“小黑同学啊,你这个私人问题有点严重,已经败坏学校名誉了。学校那边决定给你处分,我这边帮你扣下来了,到时候会给你删掉。不过你这个私德是要好好注意下了。”
“谢谢老师,真的谢谢。”
还是闹到学工去了,被辅导员谈话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朱流羽果不其然还是把照片发了出去。
这下我就算有一千张嘴也讲不清了。但是更多的还是震惊,震惊她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丧失处女,罔顾名节,哪一个是常人可以接受的。
“所以,她给你下药了?”鹤忖度了一下。
我无奈的点点头。
“等下,你要干嘛。”我看着鹤的眼神越发凌厉,感觉她在想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我赶紧拉住她。
“不至于。”小白的杯子里面泡着枸杞,一边喝一边和我们说。
“我现在是想去军训都没办法了。”我摇摇头。
“你别说,那个朱流羽还在军训呢。”小白突然朝我一笑。“哥,你行不行啊?”说完舔了舔嘴唇。
“管我屁事哦。”我对她的调侃视而不见。
鹤摸了摸我的头。
“今天不是还有那个桌游吗?我想不出来的答案,倒是可以去问问看她。”我很少看见小白会想去求助她人。
我其实没什么心思玩那个桌游,但是,不是很想回寝室,那边一回去准被信息轰炸冷嘲热讽。
于是带着鹤,小白,杨明雪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预定的桌游店。
然而,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我是本场的主持人,你们可以叫我黎黎。”莫黎穿着一身纯白晚礼服,“本场的玩家共有,雪,黑,白,影,羽,鹤,再加上我,黎,一共七人。”
“坐在黑对面的是舞蹈系的学姐姬虹影。这些学弟学妹姐姐我给你已经介绍过了。”莫黎笑道。
“本场房间没有任何监控,也不允许游戏中途退出,这份是许诺名单。请签字。”
妈的,朱流羽怎么也在。
她穿着一身红色碎花短裙赫然就坐在那个性感学姐的旁边。学姐身穿一身白,上衣没系扣,露出圆润雪腻的隆起;一条紧身裤,束得美腿修长如锥,脚上一双长筒靴,油光滑亮,傲然站直上,像是鸟群中的孔雀般,雍容华贵,不遑多让。
场中女子,各有风味。
鹤白皙滑腻的肌肤,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双颊现出水蜜桃般的色泽,脸上一双弯弯的秀眉,在晨光下恍如澄空的双眸,被两道浓密而卷曲的睫毛半遮住,小巧挺翘的鼻子像是雕出来的,玫瑰花苞似的双唇,似在吸引我的热吻。
我握了握她的手,她反手抓住。
“皮卡丘同学,我能否问你...”小白直接开口。
但是被莫黎打断了。
“请等一下,我们第一个环节叫做真言,在场的七人进行问答,掷骰子,最大的人问最小的两人一个问题,希望如实回答,小的人得喝两杯酒,其余人得各喝一杯。本环节只进行一次。”
“这是什么规则?”我拧头看她。
“可以。”小白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那...”莫黎笑着看着我。
我哼了一下。
鹤揪着我的手,有点抓痛我了。我戳了戳她的柔荑,她才反应过来。
掷骰子。 我第一个,3,该死的。轮不到我了。
杨明雪抢过第二个,4。
随后便是朱流羽了,3,可以的。
我兴奋的敲了下桌子,可以问出来了。
“这位同学请不要太激动。”那个学姐皱着眉头,看向我。
“抱歉抱歉。” 小白,6,封顶了。肯定有她的份。
我看向她,她也朝我点头,示意我稍安勿躁。
鹤似乎很紧张的样子,手一直在抖。 结果还不错,5。
莫黎把玩着骰子,向上一抛,落到桌子上,竟没有再转,4。
最后到学姐了,1。
那这样该怎么算?我看向莫黎。
“最大者为常语白,最小有三者为常语黑,姬虹影,朱流羽。请尽量说实话。”
为什么是尽量?
“我先问朱流羽吧,皮卡丘你喜欢我哥吗?”
????
不是这个吧,我刚想起身,被莫黎用眼神示意坐回去,然后小白更是一眼都不看我。
“不喜欢。”朱流羽微笑地看着我,又转回去看向了小白。
“我的第二个问题,请问常语黑,如果有个人伤害了你最爱的人,那么你会怎么办?”小白很少问我这种真心话。
“报复。”我思考了一下。
“不管他是谁?”她加问。
“不管。”我不假思索。
“第三个问题,请问姬虹影学姐,你父亲的名字是?”她问道。
“姬如海。”学姐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太简单了。
只是小白的眼神冷了好几分。
“接下来是饮酒环节,这些酒是我自己调的,请大家品鉴。”说完,她打开防火门,里面竟然是装扮精致的一间内室,她袅袅娜娜的搬出酒来。
“酒精度数比较高,可别醉了。”
入口醇香,回味无穷,搭上柠檬特有的香气,“好酒。”我忍不住赞美道。
“有点晕了。”鹤靠在我的脖子上,她平日不沾酒的。
“第二个环节叫做予求,抽到卡的人必须还原出当时日期所在时间的动作。本轮进行两次。”
卡?
只见她又拿出一叠卡片。
“里面一张是没有写任何东西的,剩下一张写着一个时间,请务必完成。”
“什么鬼,和我印象里的桌游不一样。”我站起来,打算推翻牌局。
“请记住我们之前的约定,另外,完成之后你们一定会知道你们六个人各自想要知道的东西。”
她像个魔鬼,诱惑我们,可我偏偏欲罢不能。我有我想知道的,她们五个人也有吗?我们都是被莫黎诱导来的吗?
下不了贼船了。
看向她们六人,莫黎笑吟吟的看着我和学姐,还不时点点头笃定了我不会退出的样子。小白托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学姐愤怒的看向莫黎,他们有问题。朱流羽低着头,浑身都在颤抖。鹤重归冷漠,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绝世独立的模样。杨明雪不安的看着白,她也有秘密吗?
来吧。
我抽了个空卡,我放下心来。
“是我。我想一下。”莫黎皱了皱眉。
时间是:一前的正午。
“既然如此。”她自言自语。
只见她转身走向暗室,然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玻璃杯,其后开始在两侧的柜子里寻找,结果拿了一些蒸馏烧瓶和铁架台还有一个全自动发热套管,一通组装,随后她不知道从来哪里拿出来一些粉尘,白色结晶。接着把它混进一个装着绿色液体的试管,然后倒入烧瓶。
花费了不少时间啊。
“这是?”杨明雪问道。
“你还问手腕上贴着黄皮耗子的同学。”莫黎笑道。
!?
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原来这是场合谋。
可是我心中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开。
“好了,结束了。”把那套东西散开。
其余人还是一脸疑惑,只有小白看了我一眼,那天我喝的药是她配的。
“第二轮抽签。”
还好,还是白签。
“是我。”红色碎花短裙少女起身。
时间是:
...
昨天晚上十点。
“不行!”我比她更激动。
“照做。”出声的人是鹤,她早就挣脱了我的手,此刻的她满脸红晕,酒精对她的影响那么快就来了吗?但是那个凌厉的眼神是什么?
“做下去吧,人家女孩子都没什么意见,对吧?”学姐抿了一口酒。
然而,只见朱流羽把要在外面的碎花连衣短裙自上而下一落。
她上半身是用半透明白纱,束成两条幼幼的带子遮著乳房,身体大部分仍是暴露著。下身虽然穿着较正规的白布短裙,(连衣裙下面还有一个裙子吗)但裙边是开叉的,只要她一弯腰,整个臀部和女阴都在众人眼前显现。
“看起来你比我更了解我哥哥。”小白走到她背后,摸了一下朱流羽的乳房,然后舔舐了一下。
非常可耻,但也非常正常。我勃起了。
小白领着我的手,拨开朱流羽的那层轻纱,抚摸起她的玉乳,手上清楚感受到奶子的结实和弹性。
我是个无药可救的饿鬼吗?
朱流羽轻叹出声,被我摸得呼吸越来越沉重。底下没有半片布料,我的手直接在她娇嫩肌肤上游走,当小白领着我的手指按在她的雪臀之上,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看起来是要在我的面前演一场活春宫吗?”杨明雪咧起嘴,大刺刺的嘲讽。
“你们平常也没少做。如果你想知道爱情的秘密的话,你就闭嘴。”莫黎凑到她耳旁威胁道。
原来杨明雪想要知道的是这么玄奇的东西吗?
在众人的观摩下,我的呼吸更加沉重。
朱流羽是个难得的床伴。
奶子和屁股都结实又有弹性,皮肤滑嫩吹弹可破,身上的体香、呻吟时的气息都令人迷醉,具有恶魔般吸引力的胴体,好像把我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勾引起来,当我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满心所想,就是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塞进她的体内。
仿佛能回忆起昨日的喧嚣。
滚烫的肉茎一进去她温热的体内,便毫不留情地直接插进她膣道的最深处,她“啊的一声,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她皱眉头闭眼。
“她昨天才破的处,你不懂怜香惜玉的吗?。”小白训斥我道。
我腰一沉,便开始用力地直上直下,虽然不快,却狠狠把肉茎插进她的身体里面。
“可以结束了吗?”我问莫黎。
“你已经射了吗?”莫黎反问我。
“没有。”
“那就继续做。”
朱流羽一声不吭,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外界。
膣道里的肉壁十分灼热,像是要熔化开来的媚肉,紧紧地缠绕住我,彷佛是一朵盛开的妖淫肉花,在渴求着唔口我生命精华的汁液。
她的身体太美了。独论艹比的美感,她必排首位,明明是破处的第二天,居然能给我这么大的快感。
随着进入的节奏,她星眸半睁半闭,发出有点稚嫩的呻吟,令我欲火更加高涨,于是我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白嫩光滑的双腿大大分开,让她的花谷向前挺出,泛着蜜浆的两瓣娇嫩花唇便自动向两边分开,然后我把肉茎用力插进她体内,使尽我吃奶的力气,干着眼前这个艳丽的贱货。
我现在脑子里已经不剩别的了,只想草她。她和我身体的相性太好了。
抽插了一阵子,我坐到椅子上去,把朱流羽又香又滑的肉体抱过来,让她在上面,她有气无力地动了一下子,我只好抱着她,肉茎从下面倒插进去,她两个肥白雪嫩的奶子整个压在我胸口,我双手抱起她的肉臀,掀起围裙,一上一下套弄着,蛮美妙的。
我抱起了她的上半身,让她稳稳坐在我大腿上,用她自己身体的重量,在我的大腿上往下沉,更进一步地深入结合。她“啊”的一声,脸向后仰起。
“能不能喜欢我,你能不能喜欢我啊?”她的头发在空中弥散,只留下一声嘶吼回荡在这个不大的房间。
能不能喜欢我。
“所以莫黎你找来的这个小鬼的欲求就是被人爱?也是用这个让她来放弃一切掺和进我们的世界?”小白冷冷的问。
“是的哦,她从小就因为容貌被人爱着,当发现容貌对你和你哥哥不可用的时候,就嫉妒自卑乃至疯狂的想要你输。但是看见了鹤,她由衷的敬佩,尤其是当她告诉了我一点事情之后。但是不是我去找的这个小鬼。”莫黎坦诚的说。
“不是你还有谁?”小白问。
“就在场。发布裸照的人就在场哦。”莫黎笑道。
我神经一阵短路。
真有人会因为这种原因恶堕的吗?不是这样的吧?
“不,你是不一样的,当我听见你和你妹妹做爱的时候,我鸡皮疙瘩起来了,我反胃呕吐。但是那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她双眼炯炯有神。
“你们兄妹相奸,我破坏在其中,你甚至还搞她的闺蜜,搞自己的青梅竹马,你简直不是人。”
是在骂我吗?
“但是你搞她们的时候太美了。”
她的双眼流下了泪珠。
所有衣物在激烈的动作中脱落,她的雪奶露了出来,抖动不休,她沉浸在肉欲的狂潮中,张开着嘴,开始像磨盘似的大力扭动屁股。
“操我,操我。”
深埋入她体内的肉茎,感受到她膣道猛烈的紧缩喷潮,挤压得肉菇湿淋淋,我一爽就用力捏着她的蓓蕾,让她痛爽得弓起身体,再度喷出潮水来。
“你真的太恶心了,你浑身都是污点,你简直就是罪人。但是同时,你也太美了。常语黑,你太美了。”
我的头发也彻底散乱。
这是那个在树荫底下那个温声细语的少女吗?那个和我们骑着小黄车一起兜风的少女吗?
“啊……好哥哥……你行行好……轻点……我昨天才……被你……操破了……喔……不要那么……呀……用力……嗯……”
边听着她的淫叫,我的肉茎则狠命地猛抽,在这个疯女人热热的膣道里反覆抽插,眼睛看着那根肉棒推着蜜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淫蜜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汁液晶亮而透明,漫流到她的肛菊上形成亮亮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喔!我……别那么用力……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朱流羽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双手一下子放开,一下子又抓紧,张大了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玉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接着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软绵绵的往前趴下,但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我只觉得包裹住肉杵的花壁一阵紧缩,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不禁便将把肉杵向前用力顶去,但觉花壁深处的一股吸力,像吸管一样吮含着肉杵前端,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她,被我连抽带撞一阵猛攻,膣道里已是不断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膣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肉菇不放,同时胯下拼命上挺,使膣道将我的肉茎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
“你现在已经是臭名声的污泥了,哈哈哈哈哈我也是,我和你很般配呢。”她突然深情的看着我,眸子里面的是......
...
爱意。
一边用手把玩她的玉乳,一边用嘴舔她淫水泛滥的花房,她立刻发出苦闷的哼声。
我像抓狂了一样拼命的用力去撞击她的屁股,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最后奋力一顶,好像要把肉茎连同肉囊塞进她花谷里一般。
我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萦绕不绝。
连莫黎都露出一副吃惊的模样。
在她的娇哼声中,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浓密的精浆喷射而出,抖了好几次,好像永远射不完似的。
“别,别。”
她从我身上挣脱下来。
压力一轻,我讶异地睁开眼,却看见少女弯下腰,俏丽的小脸贴在肉茎,嗅着男性的阳刚气味,跟着张开小嘴,闭目去品尝男人的阴茎。
射精中,我低头瞧着少女口交时的表情。只见她闭着眼睛,两颊蠕动,将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
天仙般的圣洁气质,却有着无比淫秽的动作,这刺激让本已微软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将她双颊撑得鼓起,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过程,勃起、吹吮、喷发。
这次,没有漏掉任何一滴,将肉茎顶端喷发出来的每一点滴,全部都舔起吞下,让那又黏又浓的香气,夹着淡淡的咸味,在口腔根部散发,陶醉的表情,显然她非常地享受。
让我知道,这名纯洁的少女,已经被我彻底变成了一个疯子。
连续的吸吮,胯下双丸彷佛已经给抽干了。当我朦胧着眼睛瞧下去,见着这有着天使面孔的小美人儿,仍在自己胯下努力,挤压肉茎,把卡在马眼上的最后一滴精液吸入,灵巧香舌来回扫荡肉茎的每一处,毫不嫌脏地将所有秽渍舔净。
疯子,真是个疯子。
“看起来有人的愿望已经得到回应了。” 莫黎看着朱流羽,“你真的是个疯子。”
“谢谢。”朱流羽张开嘴,展示着里面的精液,无比淫荡。
“所以,莫黎你邀请的这些人,都是有问题的人?”小白询问道。
“是的吧应该。”莫黎说道,“接下来是第三个环节,国王。”
“国王游戏?那也太土了?”姬虹影问她。
“国王要答应臣民一件事,这些臣民里有一个人是刺客,刺客的任务必须要伤害到国王,有一个人是巫师,巫师必须要掩护刺客,有一个人是骑士,骑士负责找出刺客,并可以当场判断出一个人将其移出游戏,还有一个人是法师,可以在结束宣判被审判的人,审判对了就代表国王方胜利。”
“由我们所有人判断国王答应的这件事有没有完成好,如果判断的是没有的多,总计来到三次,则算国王失败哦。”
“抽签就我们六个人抽,黑你就来当国王把。”
确实我是最适合来当国王的。
她们看完卡片就放了回去。谁也不知道谁是谁。
动脑子的游戏我最不擅长了。
“别喝了。”我突然叫起来,因为我看到,鹤已经把前面所有的酒全部喝完了。
她还想身上去拿。
“我的任务就是,陪我喝酒,好麻,国王。”鹤挪开朱流羽。
朱流羽哼了一声,不过当看到赤身裸体的我和美丽超绝的鹤吻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手却挪了下去。
我清楚的可以看到,里面指尖跳跃,我的白色汁液纷飞的淫秽景色。
莫黎起身去拿酒,鹤只是一个劲的灌我,偶尔还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和我搅拌着吃酒。
从我这角度看去,她未扣好的衬衫领口,雪嫩如脂的冰肌玉肤,还有浑圆酥胸挤压出来的深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引诱我似的反覆推挤,更显出乳沟的深邃与诱人。
酒色之媒。
我本就裸露的身躯更加紧绷,下身不止的抬头。
“想看么?”鹤笑道。
“嗯。”我点点头。
“那你就管好你自己。”她突然冷哼一声,仿佛没醉过一般。
我愣了一下。
“对不起。”她又朝我道歉。
“奖励你一下。”鹤往前一倾,脱出了我的搂抱,把大半个柔软身躯趴靠在了墙壁边缘。
在明亮的灯光下,我看到鹤正弯着小蛮腰,扭臀脱着那条紧窄的短裤;领口开得实在太低,随着娇躯几下摆动,两颗雪嫩圆球,从领口蹦跳出来,轻轻晃动着,优美的曲线,非常自然地连着平坦细嫩的小腹。
微微颤动的双峰,是那么的浑圆。在一对白的肉峰上,点缀着两颗粉红的葡萄,让我完全被那美妙的乳房吸引住了,险些看呆了,只觉手心发热,回忆起之前把手探入那双峰之间的感觉。
就在这时,鹤身段柔软地弯下腰,整个上身几乎平贴着两腿,慢慢地把紧身热裤脱掉,我的目光落在她高高翘起的玉臀,在明亮的灯光下,鹤屁股的紧绷曲线,是那么的圆润细滑。
真不愧是鹤,常年锻炼的她身材果真是一绝。
在一双修长美腿与及膝皮靴的衬托下,鹤的雪臀,有着一股莫名的诱惑力;我几乎克制不住要过去摸一把,因为在那两瓣圆圆的屁股中,有一个白嫩的玉户在向我招手。
“不行哦。”她揪住我的耳朵。
“我的任务完成了。请你们来判断把。”鹤重新穿上衣服。变回那副遗世独立的模样。
白:同意
莫黎:同意
姬虹影:反对
杨明雪:同意
朱流羽:反对
“你们不能做到最后吗?”朱流羽的反对意见是。
“国王不遵守不能对臣民对手脚的规则,所以我反对。”姬虹影说道。
接下来是第二个人的任务。
“我的任务很简单,和我做爱。”
杨明雪。
“我觉得你身子很好,人也很好看,仅此而已。”杨明雪舔了舔嘴唇。
又要那样吗?
不过讲实话我有点习惯了的感觉。
她边说边褪衣物。
在说话声中,我贴靠过去,一把从屁股后面把她抱起,贪婪地盯着她那浑圆的酥胸以及白玉般的半裸胴体。
她的奶子是我所能操的女人里面最大的了。
我早就看过她的裸体,对她身体的每一处也很熟悉,之前几乎天天和她们三人玩四人行。但在这迷人的月色下,她半裸的香躯好像披上了一层皎洁薄纱,雪肌香肤,令我无限陶醉,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丰腴的玉户上舔吻起来。
冰凉的夜风中,朱流羽扣弄自己小穴的声音与杨明雪的细细呻吟,在耳边反覆回响;清澈的明月,映出了潋潋千里微光,再配上室内的霓虹灯,映出了我怀中她的美白香躯。
舔着她逐渐温热的玉户,抚摸修长的美腿,浓浓美艳的肉香使我陶醉不止,往上亲吻她雪白结实的美臀,再继续向上亲吻着她的全身,舌头所到之处,她抖个不停,像是一头可爱的小母猫般,发出好听的呻吟。
果然是个完美的炮架。
我趴俯下身,熟门熟路地进入杨明雪的身体,让两具肉体开始紧密结合。顺着朱流羽扣弄的节奏,我抽插的动作刻意放慢,一起一伏,一进一出,完全不显急躁,轻轻地拔出肉棒,然后又缓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
她一下夹紧的动作,让我一下子承受了不小的刺激,在挺腰抽插的动作中,也顺势伸手捧起她的雪圆美乳,指头绕着粉嫩乳蕾的周围旋来推去,巧妙地把玩着她的粉奶。
杨明雪娇哼起来,侧转过头,和我亲昵地接吻,让我把舌头伸入她香口中,与她的嫩舌纠缠在一起。紧密结合的舒爽,同时由上下两边一起直传大脑深处,造成的影响,就是我掌中的雪嫩乳蕾突起,肉杵也感到周围花壁越来越湿润。
我抓着她柔嫩的手掌,放在不住进出她肥白玉户的肉杵末端,让她握住。
使劲地回顶着她那又圆又白的美臀,两手则拨开已被撕裂的衬衫,揉着她丰满的酥胸。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但却更加快了抽送的节奏,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反应也越来越是激烈。
“我的要求是你们停止。”小白出声不宜。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但却更加快了抽送的节奏,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杨明雪的反应也越来越是激烈。
“看起来你是打算自爆了?”莫黎笑着看着我们两具肉体,再回头撇了撇小白。
“不,只是单纯不喜欢看别人公然做爱而已。”小白说道。
“那可不一定。”杨明雪勾起嘴唇。
“啊……嗯、嗯…喔…喔…爽死我了…我…快…再快一点……”出声的人却是朱流羽。
这个淫荡胚子,看见这种起火的事情,就淫乱的不行。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着怀中的人颤抖,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动作不停地上下波动着,这种放荡的反应看在眼底,更激发起我的性欲。
“办不到啊。”做到一半不做下去,我做不到啊。
...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我脸上绽放。
鹤扇我了一巴掌。
“我要求将姬虹影移出游戏。”她说着没关系的话。
“为什么。”我的性欲依旧炽烈,但是那不是重点了。我醒了很多。
鹤分开了我和杨明雪。
“投票吧。”
姬虹影:反对
鹤:同意
小白:反对
莫黎:反对
朱流羽:同意
小白的任务就是停下。
那么剩下来的人就只有,莫黎了。
见我询问她的意思。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国王。”她正色说。
“请说。”我认真的回答,但是我这赤身裸体的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你妹妹和鹤你更喜欢哪个?”
该死。
我最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了。
沉默。
我脑子里回忆了很多,和鹤的,和小白的。记忆的碎片交织。
终于有一个回忆给了我答复。
“我想我更爱...”
(10)
“我想我更爱的人是我自己。”
半帘幽雨困霁虹,,
一勺晚秋坠梦。
晨钟暮鼓水淙淙,
几纸烟清暮朦胧。
酌陌上浅浅一杯年少,
痴与酒不相逢。
幢幢高楼影重重,
渡口迷津人无踪。
没了姹紫嫣红一段花事,
却守得冷暖光阴依旧,
塞美好入风,
筑琉璃烟雨梦。
盛世雍容,
念往昔一段倥偬。
“我想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我自己。”
“这就是你的回答?”小白居然笑吟吟的看着我,显然心情很好。
“这是我的悔过。”我思考了下。
鹤咧起嘴唇,长发一撒,又灌了一杯酒下去。
此时有人却鼓起掌来,我们都看向了她。
“很好,我的闹剧结束了。”莫黎举起酒杯朝我敬酒,我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她也不顾,只一杯入肚。
“所以,爱情的本质是爱自己?”杨明雪扭头问莫黎。
“我哪知道,不过肯定是从爱自己开始的。”莫黎回答。
“是这样吗,我倒是觉得是从性开始的呢?”杨明雪扭头看我。
确实我和她,是从性开始的。
但是我也没爱她啊。
“他的两个小娇妻可没那么想呢。”莫黎嘲讽道。
“我想看到的也都看到了,莫黎,你准备的第四个环节是什么?”许久不做声也不怎么参与我们游戏的姬学姐询问道。
“你不好奇第三个环节的结果吗?”莫黎反问。
“还重要吗?”姬虹影问道。(如果有空结合之前的游戏规则可以简单的判断出来)
“确实不重要了。第四个环节,也是我们最后一个节目,侦探类游戏。判断出场中谁是散播出你和朱流羽做爱的照片的人,谁是合谋,谁是主策划者。相关人不要透露哦。”
莫黎摆了一个谜题给我。
意思就是有三个人吗?
“我先确定是有三个人吗?”我问道,很显然这个环节就是针对我出的。
“可能不止三个人,也可能少于三个人。 ”莫黎笑道。
首先莫黎肯定是其中之一,但是她是合谋还是主策呢?
“皮卡丘,你是发照片的人吗?”我直接了当问她。
“是的。”她停下正在自慰的手,扬起手指摆在唇边舔舐,上面有她自己的也有我的。
“好,那发照片的人就不是你。”我推断道。
“我说是的,你听清没?”她叫道。
“所以不是你,有什么问题吗?”我说,“好,我这边初步推断散播照片的人就是姬学姐。是吗?”
不可能是我身边的女人的话,那么就只剩下姬虹影和莫黎了。
“排除法排出我的吗?”姬虹影问我。
“主要是她们没有作案动机,我和你最不熟络。”
“不了解就别瞎说。”她反讽我。
“哥,不一定是学姐。”小白冷不丁说。
“那你的意思是鹤是杨明雪?”我不悦回答她。
“是的,鹤,你觉得呢?”小白肯定道。
“不可能。”我在鹤回答前抢了话题。
“那你说之前莫黎说的这边所有人都有想知道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朱流羽她知道她的渴望是对美的破坏,莫黎也知道了你最爱的人是你自己,小雪知道了爱情的本质是从爱自己开始的,姬虹影学姐刚刚说的话也是表示她知道她想知道的了,你想知道的是这两天的作案者,那么就剩下鹤和我了。你就不好奇吗?”小白说了很多。
“那你呢?”鹤只说了这个却让小白为之气结。
所有人都看着她们两个。
“我想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与这次事件无关。”小白突然冷静下去。
突然,鹤的眸子流出泪珠流淌在精致的脸颊。
“照片是我发出去的。对不起,黑。”
?
?
?
?
“我找的朱流羽,因为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不干净的女孩。摄像头里的视频和照片也是我发的。”
自爆了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啊。
“因为我爱你。你身边的人女孩子太多了,我不喜欢她们,可是我也只是掺和了你和白的罪人。可是我又会很心痛,看到你被骂被说,我会很难过。所以我总在想要不要说出来。”
“你真的很好很温柔,可是我嫉妒嫉妒她们,明明小白已经把女朋友的位置给我了。可是...”
“我爱你爱你爱你,所以不准你再去沾染别的女生了,我也没错把。”
我沉默了。
突然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
“早点回去吧。”我摸了摸她的头。
“你不生气?”她终于敢抬眼看我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笑了笑,“谁让你是我女朋友呢?”
“我们走吧。”我拿起衣服打算穿上。
“停下。”莫黎制止了我们。“还有合谋的人你没有找出来。”
“合谋的人不是你和朱流羽吗?”我笑道。
“哥你是真的笨蛋。”小白见到我很快原谅了鹤似乎很开心。
原来你们不是针锋相对的吗?
等下。
“该不会...”我看向莫黎,眼珠子瞪的老大。
“你们全是骗子!!!!!”
“……啊……啊……好舒服……这是什么感觉……再给我……”
她在我耳边忘情地淫叫着,我松开手,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用更有效的方法,将她的呻吟封住﹔少女双腿紧勾着我的腰,肥嫩的白臀摇摆不停,这个动作使得肉茎插得更深入,进出间畅快无比,更感舒爽。
我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鹤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两片玉臀极力迎合,雪藕般圆润的胳膊缠抱住我肩膀,被吻住的嘴唇不停发出闷叫,尽管听不清楚,但却很有助兴效果,使我极度兴奋。
“宝贝,我下次也在教室里面操你好不好啊?”
被压在我身下,鹤有锻炼过的底子,狂野地扭动纤腰,摇动着俏臀,随着肉茎的抽插活动不已,白嫩如芙蓉的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般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嘴唇阖张不停。
“只要是你,在那里操我我都喜欢,嗯,嗯。”她似乎和那个记忆中的少女不太一样了,这个才是真实的她。
真实的,鹤。
“别说情话了,快点啊,下次能不能带上我给你们去拍照。”朱流羽垂着两个奶子,在这个地方丧失了所有人伦的她,恍若堕落的天使。
因为太晚了我们就住在了店里,莫黎原来是这里的老板,于是她带着学姐离开了,小白照顾到我已经做了那么多,和杨明雪去了另外一间房。
所以.....
我为此还瞥了朱流羽一眼,发现她正以朦胧的眼神朝这边看,当下鼓励性地一笑,下身示威似的急劲抽插着,在鹤的湿暖花径中飞快出入,连带撞着两个嫩白浑圆的雪乳,上下左右地直晃荡。
我开始吻朱流羽,轻轻啜吻着少女的嫩唇,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快速颤动,脸颊绯红,显得很陶醉。
在轻微的颤抖中,我掀开被子,裸露出她的娇小身躯,曲线玲珑,是那么饱满而充满弹性;白嫩的肌肤光洁细腻,滑如丝缎,一双小巧的乳房圆润结实,曲线最诱人的臀部挺翘光滑。
一边操着自己的女朋友,一边和另外一个绝色少女亲吻。
“黑,你好大,又变大了。”
酒精下的鹤变的无比妖媚。
“别看她。”朱流羽起身,把一颗玉乳塞进我的嘴里。
从乳沟的缝隙看去,眼前的情景令我欲火中烧,一个相貌俊俏可人的美女,赤裸着下体迎接我的肉茎,美得令人惊叹的修长粉腿前摇后晃,白嫩的屁股在猛烈撞击中,发出“辟啪…”
与其说我在操鹤,不如说鹤在操我,女骑士有力的双腿一张一合动力十足,小穴紧致有力。鹤的一双粉腿自开始动起来,她就挺起自己结实圆滑的香嫩美臀,迎合着体内肉茎的抽动;而少女那一声声“嗯嗯唔唔”的欢吟,不断刺激我兴奋极乐,索性将她那美丽修长的大腿扛在自己双肩上,令得每一处的撞击都能进入她体内最深处,一股股蜜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急速涌了出来。
一次又一次,直至我身登极乐,再也控制不住喷射的欲望,白浊的生命种子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自肉茎根部怒涌上来,纷纷射在少女温热的躯体深处。
“好舒服。”鹤突然瘫倒,嘴角挂着笑容,居然就这样沉沉睡去。
结束了吗?
我合上眼,却感觉到下体从一个紧致的小穴到了另一个,两声噗噗很清脆的响动。
“皮卡丘,你自己弄吧,我好累。”
香津、唾沫,交缠落在肉茎上闪闪发光,发泄过后的肉体很快回复元气,本能地寻找着猎物。
少女舒爽地扭动着结实的香臀,发出一阵娇吟急喘;我的肉茎在一轮抽插后显得更加火热,只听见朱流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雪臀激烈左右摇摆,乍看之下,像是想摆脱肉茎的猛烈抽插,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彼此结合撞击时的冲刺却越强,让两具肉体结合得更为紧密。
然后?
然后我睡着了。
我似乎做了一个悠久的梦。可是有人在我耳畔吹了一口气,梦里的什么都消失不见了。
记不得梦是人本初最原始的模样把。
鹤和皮卡丘还躺在我身边,两人似乎预计好的一样,一人占据一只手,两人各分出一条玉腿摆在我的上面。
睡得很沉。
看着她们俩精致的模样,晨勃如约而至。
不能做了不能做了,再做下去我真的会射死的吧。
单单只是少两位女身上那精巧的颈脖曲线和坚挺的双峰,更遑论她们底下那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褪以及匀称结实的丰臀。还是两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居然就这样和我躺在一张床上。
精疲力尽,我依依难舍地看着自己的肉棒,这两天你真的辛苦啦。我看着朱流羽,突然发现她一双修长的粉腿则不住轻颤着,似乎剩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自她身体中离去一般。而大腿根部的浅红色花瓣,还犹自一张一合着,并绽放出动人的娇艳。只不过,这一切对于已经丧尽体力的我来说,只是一幕遗憾的光景。这个小贱货也该被操上瘾了。
之后鹤再三警告我不准再和别的女生有所沾染了,我也一一答应,毕竟我现在这个名声已经烂到一个地步了。
但是好像并不是这样。
对我的声讨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但是看见我和鹤还是如一,女方没有任何表示就让吃瓜群众惊叹不已,在想我哪来的本事制住这两位的。更让她们跌破眼镜的是,朱流羽甚至偶尔还会和我们两个走在一起,那...那个裸照是什么意思?
甚至郑子樵也在问我了,问我这是咋回事。我就装逼的说“裸照是假的,朱流羽喜欢我而已。”
当即他就愣住了,那个猪脸看得我是真的好笑,回头和几个大美女讲的时候她们甚至没笑死。
后来朱流羽就表示是真的喜欢我之后,风波就过去了,当然我的男性朋友的数量也彻底死透了。
不过那天过后,我就再也再也,没见过莫黎了。那个性感的,却意外善解人意的,也是奇怪的女孩。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小白,最近一直拿着一些旧文件查来查去的,我问她她也不说,是又有什么问题吗?
鹤在发生那样的时候之后身边的狗皮膏药一下子少了不少,毕竟之前总有烂人想要撬墙角的。杨明雪还是那样很受欢迎,不过我很想知道那些人要是知道我每天都把他们的女神肏成只会呻吟的母狗的时候又是什么表情呢?
朱流羽还是那个朱流羽,清纯可爱为了爱情追求自我的女孩子。
名声烂掉的人只有我而已。
“作业借我抄抄。”
朱流羽跪伏在腿间,微微仰头,深情注视着自己,小口吞吐,专注吮吸着胯下器官的模样,又最能满足男人心底的征服欲。 这一刻,也许我的生理快感只能算是中等,但我的心理快感,强到快要窜上天。
“我们又不是一个班的。”
嘶,她抬起臻首,忽然张大嘴巴,对着我的做了一个大力咬下去的动作,然后看着我本能躲了一下,抱着鸡巴靠在沙发上,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双柔嫩的奶子跟着一下一下的颤。
“别开这种玩笑求求你了,我这不是还在写吗?”
是的,我们在秘密基地里写作业,虽然一开始是很正常,不过后来写的都快睡着了,鹤打了个招呼就回去陪她室友拍写真去了,小白打了个哈欠回去接着整理她的资料了,连带着杨明雪也不见了。
这里也就我和她。
然后这个小色鬼就迫不及待的坐在我的肉棒上,还说就是进去插着不乱动,你是不乱动了,我呢?
到后来就变成我写作业,她玩我的鸡巴了真的是...
“主人,到底什么时候你才可以惩罚我空虚的小屄啊,人家里面的肉已经湿漉漉黏乎乎的,好希望你的大鸡巴能钻进来,给人家好好的解解痒嘛。”
她甜腻的嗓音配上这种肮脏的话,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狗屁作业了,就扑了上去。
我捧起她跪的白里透红的屁股,,再次调整坐姿,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将那根奖励的关键,放在了湿透的肉穴下方。
“啊。”朱流羽呓一样回答了一声。
我的龟头卡着不断收缩的膣口,才放置了几秒钟,就已经能感觉到温热的蜜汁顺着阴茎往下流淌。
“你这个小穴做完之后马上就会收回去是真的奇怪。”我点评到。
“喂,小白的哥哥,鹤的男朋友,杨明雪的炮友,要不要和我去外面?”她坐了下去,双手撑着,有气无力的挺动着。
“夜间散步吗?行,反正我也腻了。”我就想把肉棒拿出来了,然后一手素手却敲开了我的。
“谁说我们要穿着衣服去了?”
(11)
“不穿衣服去?”我惊讶地看着她。
“不然怎么刺激呢?”看她满面潮红,一副发情的模样,“万一被人发现了,我都不敢想!”
又在我操干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朱流羽开始迎来一波剧烈的大高潮,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浑身无比酥麻而酸软,又刺激无比,阵阵快感如海浪一般冲击着她全身,她整个人花枝乱颤,秀发飞舞,娇躯扭动,名器小穴发出阵阵收缩,喷出汩汩浪水。
“高潮了?”我看着她和我的结合处一片泥泞,一皱眉头。
“好舒服,等下你就这样抱我出去,可以披一件大外套。”她有气无力的说。
“拜托,你也不是很轻,我就这样抱你出去?”我可吃不消一直抱着一个九十多斤的女生走遍校园。
“嗯,那也是哦。”她傻傻的笑道。
“这样吧,既能满足你变态的欲望,也能满足我的体力需求。你觉得我们就披一件外套出去,其他都不穿,外套的扣子也不要。”
“可是这样你的肉棒就不见了啊。”
“拜托...”
“你别紧张啊,夹的我有点痛。”我哭声到。
最后还是决定我抱着她,她把头窝在我胸前,两条长腿都快到我的头上了,衣服很大,外面的人看过来只会看见我的长头发,可能会怀疑,但是肯定不会去想这里居然有两个人的。
“你在说鬼啊,下面有风漏上来,我屁股好冷。”她抱怨道。
“我也知道啊哪里说我就穿了一样,我蛋蛋那边也很冷。”我吐槽回去。
我感到朱流羽的肉穴里面一片火热,紧窄的肉洞包裹着我的鸡巴,在套弄中不断摩擦,舒服之极,大量淫水从她肉穴里面流出来,把我的卵蛋都弄湿了,我一头黑线,她面对这种事情,感觉是比吃了什么淫药都骚,幸亏遇到了我,否则还不知道会便宜谁。只是她现在和我交合的动作未免太粗暴了些,屁股起落,套弄之间,力气大的出奇,发出啪啪啪的震响,似乎不这么弄就不够劲似的,我只好往上挺动屁股迎合她,大鸡巴撞击在她花心上面,娇躯不住抖动,完全陷入肉欲之中,无法自拔了。
“你醒醒。”我抓了一下她的腰。“现在在体艺楼,有些艺术生刚刚做完作品回去呢。”
“不管,给我,给我。”我朝我胸瘫软在我身上,两只雪白的奶子紧紧压着我的胸膛,檀口朝我脸上吐着香气,此时我的胸已经一片水渍,浓郁的淫靡气息朝周围扩散开来。
“你的腿还吃得消吗?”现在已经变成我用左手托着她的美臀了,右手还在外面。
“你的手好冷。”她嘴上说着好冷,却试图把我的手往她的两个奶子挪过去。
我一挺下身,鸡巴再次挤开她的阴道膣肉,直入花心,触感惊人的美妙,美少女登时被我干的轻声呻吟。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同学,这边已经关掉了,如果你还要用我可以帮你开。”远远的,一个女孩子朝我们走来。
“啊,不用,我就是..嗯。”我突然喘息起来。
“你怎么了?”她还在朝我们走过来。
“嗯,大衣里面的东西有点羞耻,想搬回寝室,但是一不小心磕着了。”我装作不好意思的说。
然而朱流羽却咬了一下我的奶头。
“哦哦,那就好。那我就先走了,这个教室你不用是吗?”她已经走在我的跟前。
“嗯,不用。”我肯定的回答她。
“诶,哪来的奇怪的声音。”对方好像察觉了点什么。
该死的,你故意的。
两条修长美腿夹着我的腰,两人的性器官紧紧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她不断用我的鸡巴顶她的花心,撞得她浑身酥软,意乱情迷,大量淫水从她嫩穴里面流出来,落在两人的身上。
这一流出来我就没抓紧她,差点没让她掉下去。
“没什么,听错了吧,我先走了。”我赶紧离开。
“对了同学,你的名字叫什么,我是大一新生,是设计学院的,楚溪月。”我才发现她笑起来有虎牙,很甜美的女孩子。
“我叫做常语黑。”
“等下?!”她一脸震惊。“你就是常语黑?”
“是的。”看起来坏名声都传出去了。
“我有事先走了。抱歉抱歉”她很礼貌的没有表现出不悦。
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真是会谢。
“没人了,你出来吧。”我朝着我那个长在我鸡巴上的女孩说道。
朱流羽从我身上下来,赤裸着身子,闷热的出了汗,但是还是朝我笑着,我看得出来她很开心,虽然还是有点变态。
“变态你玩舒服了吧,我们回去吧?”我拉着她的手。
“还没,我想要你在他们教室门口操我。”她笑吟吟的说,手上把玩着我的鸡巴。
大量的淫蜜让穴内越发滑腻,可紧缩的内壁却又让通道变得越发紧致,两相结合,简直成了一个油润却又刺激极强的蠕动陷阱,一口口吞噬得我通体翘麻,仿佛连骨髓都向着充血的器官汹涌流去。
浑身的肌肉都亢奋到了极限,我低哼一声,抱着她突然用力一翻,把她压在了门前,跟着,已经濒临极限的阴茎根本不用手扶,照着腿心一拱,就跟被蠕动的嫩管儿湿漉漉吸了回去一样插入原处。
“你真的很骚。”
“我只给你骚,你不知道,以前就有有很多男生追我,可是,啊,你快点,可是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我。”
“难道我知道?”
随着她又一次高潮,我不得不压开她的大腿,尽力减小已经紧到处女一般的腔肉带来的美妙快感,好延长一会儿享受的时间。
“我也不清楚啦,但是让我看见,看见那么清纯的鹤被你操,我就,全湿了。”
“那你干嘛不去找鹤玩百合呢?”
“唔、唔!唔唔!唔呜——!”
终于,随着龟头跳动着播撒下一股股精浆,她双眼紧紧地闭起,纤细的十指紧抓着塑料门,吱嘎吱嘎的响声回荡在教学楼,修长的双腿用力抻直,圆翘的屁股微微抬高,湿漉漉的耻丘暴露,她达到了一次甜美到几乎晕厥过去的极乐巅峰。
“我好舒服,你给我抱回去吧?”她又瘫在我身上了。
“你还真是..”我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鹤了?”她眯着眼。
我一颤,不是吧。
“我开玩笑的。”
“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我找过鹤了,她说她是你的,要我来问你。”
..
“一二,一二。”
绿树芳草红花,大学生们在热汗与酸胀中体会军训的魅力,照惯例,教官离开的时候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要联系方式,再过一个月,他们就连对方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不感动吗?他们在此蜕变的历程。”我叼着一根草。
“无意义的自我感动吗你是说。”小白站在我旁边,不屑的说。
兄妹俩有时候还是挺相近的。
“你们两个还真是冷血,毕竟和他相处了那么久了。”杨明雪说道。
“没意思。”我摆了摆头,示意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朱流羽还在远处,她似乎没什么朋友,一开始我还以为她和她室友会处的很好,可是每次我见她她都是自己走的,自己来找我,自己离开。鹤和她的室友们处的挺好的,小白和杨明雪是好闺蜜。
似乎我还不是很了解她。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一样。
“你们都有想要参加的社团了吗?”杨明雪问我们俩。
“没,不感兴趣。”我淡淡的说。
“我倒是对那个武术有点想去。”小白想了一下。
“那个武术,你是说那天来我们班演讲的那个,那个社长超帅好吧。”杨明雪李处一副花痴的样子。
怎么和那天玩桌游的她完全不一样,我想一下,那天的她,眼睛里带着一种悲伤,又是无可奈何。和现在的哪是一个人啊。
“对对对,他好像也是和我们一个学院的,舒泷琪,她女朋友长得倒是挺一般的,不过性格超温柔。”不知不觉,朱流羽已经在我们身后了,参与了我们的讨论。
“吴秘。”小白说道。
“好像是这个名字。”朱流羽晃了晃头,像个小皮卡丘一样接着又点了点小脑袋。
女孩子的话题就这样吗,不过比我这个满脑子都是精液的倒是好不少。
“之后会有一个社团招新,所有社团都去,文苑路和校方路两条都会摆满。”杨明雪给我们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
“羽,你有想好的吗?”小白问道。
“那种东西一定要参加吗?”朱流羽反问道。
“我看你刚刚说到那个挺高兴的,我还以为就..”
“这不是我旁边还有个宝宝吗?我听我宝宝的。”朱流羽说道。
“宝宝?”杨明雪没反应过来。
“你在说黑?”小白也惊讶道。
“是啊,他是我的小宝宝,我要好好照顾他。”朱流羽似乎很在意这件事,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低不可闻。
“你们已经在玩这种play了吗?”小白哂笑。
“别,我没有。”我看见小白眼里的错愕,赶紧解释。
“你干嘛否认,整的我像个痴女一样。”朱流羽给我头上来了一记暴扣。
可是真的很奇怪啊。
“你们谁把我口红拿走了?”小白突然摸了摸口袋。
杨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我们身边了。
“我要杀了你!杨!明!雪!”
接着是一片欢笑声。
“你不去晚自习你来这里干嘛。”我看见门中间的玻璃上隐约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就轻轻推开门走出去。
果然是鹤。
“奶茶。”鹤递给我一杯。
纯奶茶加布丁,七分甜,温的。果然还是我可爱的女朋友呀。
“诶,别想蒙混过关,你们学院不用晚自习的吗?”我问她。
“作业,写完了。”她眨了眨无辜的眼睛。
“那也不能,算了我知道你是想我了。”我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
她高挑的身子矗立在我跟前,今天盘了个紫色的发髻。
“你染头发了?”我清楚的看见她颅后的好几捋变成了浅紫色,像是紫藤萝瀑布一样。
“嗯。”她很高兴我发现了她的变化。
“真好看。”我夸赞道。
“嗯。”她看着我甜甜的笑了。
“抓着这个头发操你一定很带劲。”我凑过去,在她的耳畔说道。
“你有病?”她居然会骂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我问道。
“我说,你有病吧?”她白了我一眼,是不是和小白她们呆多了都会这样。
“这是你第一次骂我,我记录一下。”我拿出手机在日历上写了一串话。
“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染的?”我装出一分正经的模样,实际上脑子里都在做爱的事情。
“刚刚,几分钟前。”她靠在墙壁上。
“哦,我懂了,刚染好想给你老公看看是吧。”我调笑道。
她羞红了脸,转头就要走。
我赶紧拉住。
“老婆,我们进去吧?”我拉着她的手就想带进教室里。
“都是你们班的人诶。”她轻轻挣脱了。
“不然是你们班的?”我无语道。
“你在想什么啊?我会不好意思的啊。”她好像在生气的样子哈哈哈哈哈超可爱。
这么可爱的漂亮姑娘居然是我老婆诶。
“没事的。”我安慰道。
于是我就把她带进我们的自习教室了,有些人转过头来看看我们,然后又转过去,不知道在说什么。
教室里静悄悄的,我拿出作业来写,她就那么侧着脸看我写作业。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看着她的睡脸我居然一点欲望都没,她好美。我爱你,鹤。我一辈子都会爱你。
“醒醒,醒醒。”有个人在推我。
“怎么了?”我问道。
“你不是你的晚自习吗,我睡着就算了,你怎么也睡着了?”鹤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我。
“啊?我睡着了?”我吃惊道。
“你先把你嘴巴旁边的口水擦掉。”鹤笑了笑。
“该死。”我真的睡着了,太安心了的缘故嘛。
同学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了,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我睡惨了。
她突然吻住我。
“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她又一次对我表白。
“我也是,我爱你哦”我笑了笑。
“如果没有这些的话我会更爱你。”她突然拿出一些照片。
上面是我和朱流羽做爱的时候,她将我的脚趾伸进自己的短裙之中,用我的脚趾摩擦着小穴。这位平常非常正常的长发少女,现在被勾引起欲火之后,也不顾其他,用我的脚趾边叫边自慰着,绝美脸庞充满了春情。
“宝贝,我错了。”
“那你为什么不干你的宝贝呢?”
我一直认为,做爱时候的快感,身体上的触感往往只是一部分,听觉、视觉、味觉、嗅觉乃至心里上的满足,都是极为重要的。就比如和小白做爱的时候,在我心中的地位;比如在和朱流羽做爱的时候,她那纯洁的面庞,浑身上下饱含着少女的气质,嘴里
却说着等淫乱不堪的字句以及想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方式;比如和杨明雪玩的时候,她的热情她的性感。这一切的一切,都比单纯地肏她们的小穴和嘴巴要舒爽得多。而鹤,这位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我第一个恋爱对象的美少女,虽然她不是完美的,但是她是我爱的人。
而这一次,当从我的爱人的嘴中说出这样一句撩人的话时,我的性欲,就被彻底点燃了。我敢打包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绝色少女充满情欲的挑逗,能够忍住不将肉棒插入她湿淋淋的蜜穴。
我喘着粗气,一把掀开她那象征着她的紫色的旗袍下摆,露出了少女雪白的娇臀。还没等鹤反应过来,双手就抓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向下用力一按,肉棒抵住美少女的阴唇,“噗嗤”一声,就插入到了她的肉穴之中。
“你湿了。”
“嗯。”
肉棒插入少女蜜穴的一瞬间,我和鹤就同时舒爽得叫出声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少女的肉穴格外的紧,让我想起了当初帮她开苞的时候,连塞进去都困难。这一次虽然有着淫水的帮助,能够让我的大肉棒顺利地插入一大半,但是紧致的肉壁依然夹得我爽得快要发疯,再加上少女堪称名器的肉穴中,满是一环一环的肉褶,伴随着肉壁的抽插,刮弄得我欲仙欲死。
我扶着少女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抽插着,每一次都将肉棒插到肉穴的最深处,小腹撞击在宝贝的屁股上,「啪啪啪」地声音格外的淫秽。
“在教室里,好刺激。”她潮红着脸,光是说这句话就说了很久。
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袭来,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这一刻的我,只想着将肉棒死命地往蜜穴的最深处塞,只想着从鹤的娇躯上汲取更多的快感。
随着我几近疯狂地抽插,少女的两条光滑的美腿也开始渐渐地无力起来。只是她同样爱死了这样一个能够汲取更多快感的体位,两只穿着帆布鞋的玉足也是越并越拢,将我的肉棒夹得更紧,回过头用火一般热情的眼神望着我,嘟起玉唇,一副索吻的模样。 “老公……快……嗯嗯……快吻我……”
面对美少女这样的要求,我能拒绝吗?我顺着她身上旗袍的侧边将两只手伸了进去,握住了少女滑腻硕大的玉乳,以此为着力点,更加疯狂肏干着少女妖孽般的名器小穴。同时我也微微俯身,嘴巴张大,将鹤的小嘴吻住,舌头也伸进少女的口腔之中,疯狂与她交换着唾液。就好像我们吻得越用力,越能证明对对方的爱一样。
在这样一个疯狂的体位之下,我们很清楚,只要我们俩有一个人支撑不住,我们两都会摔倒在地上。只是这样疯狂的快感就如同鸦片一样,让我们欲罢不能,只顾着享受前这如痴如狂的性爱。
龟头死死顶住花心,与少女一同共赴云端。
当我将精液大股大股地发泄在少女的肉穴深处后,大脑爽得几乎是一片空白。
比处女穴还要紧窄的肉穴,一环又一环的肉褶,再加上少女的体质,这一次的肏穴,比以往都要爽快得多。
怀中的鹤随着高潮的到来,两条粉腿再也支撑不住瘫软无力的娇躯,滑到在地。
由于我之前也算是将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以及射精后的眩晕,一个不小心,我也跟随胡倩,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噗哈哈哈哈——”看着对方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和鹤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尽管摔在地上有点疼,但刚才爽到极致的肏穴做爱,以及眼前的美少女满是红晕的脸颊,让我很快就忽略了这一点,大手一身,将少女的娇躯搂在怀里,细细温存着。
“宝贝,刚才老公肏得你爽不爽啊?”作怪的大手在少女裹着旗袍的娇躯上不停地游走,香肩,玉乳,细腰,美腿……光滑雪白的肌肤,被我摸了个遍,少女的情欲,也被我又一次成功地挑逗起来。
“讨厌……老公,你怎么那么会肏。”娇羞不已的少女,将头埋在我的胸膛前,使坏地伸出舌头,在我的乳头上舔舐起来,爽得我直哆嗦。“是不是和她们练习的呢?”
“那我操你一辈子好不?”我将手伸到了少女的脚上,将上面的帆布鞋替鹤脱下,把玩着少女的玉足,时不时地用指甲在粉红的脚心处轻挠几下,惹得少女一阵娇喘和笑骂声。
“那老公每一次都要把我给肏爽了,不然的话,哼哼——”少女扬起秀拳,假意威胁道,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少女这样娇憨妩媚的模样,甚是可爱,再加上随着胳膊的抬起,隐隐约约地能从旗袍的侧边看见里面的香艳风景,让我看的一呆。
我抱起鹤来到了椅子边坐下,让鹤分开双腿,坐在我上边。看着这样的姿势,少女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两只小手扶住我的肩膀,粉腿一张,伴随着少女娇躯用力往下坐,蜜穴一下子就吞没了我的肉棒。
我爽得几乎要不能自已,双手抓住少女的腰肢,想要让她再快点,却不曾想,我的双手被少女的玉手捉住,按在了自己被旗袍包裹住的肉球,带着我的手狠狠地揉搓着。
我自然乐得签应,双手从旗袍的侧面伸了进去,捉住少女的肉球,狠狠地蹂躏着。我的手的形状也隔着衣服显露出来,十分地淫秽。鹤双手一推,玉手也撑在了我的胸膛上,腰肢和粉腿用力,疯了一般地吞吐着我的肉棒。看着几近疯狂的起伏节奏,我的脑海里也浮现了这样一个词一一电动马达臀。
随着少女肉穴的一阵发疯了似的紧缩,我的肉棒就仿佛千万只蚂蚁同时爬上来一样,如潮般的致命快感瞬间击溃了我,鹤的下盘如同章鱼一般,疯狂地吸干了我睾丸中的每一滴精液,白浊的欲望喷射在了妩媚少女的子宫深处。她看着射精爽得快要疯了的我,嘴角突然抹上了一丝坏笑,不顾我那还在喷射着精液的肉棒,娇臀又一次用力地下起伏,继续疯狂地套弄着因为刚刚射精还十分敏感的棒身。
啊啊啊啊啊ー还在射精中的肉棒哪能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有些酸痛的龟头被一环一环的肉褶刮弄得我欲仙欲死,我想要推开身上还在使坏的少女,可是下身的酸麻让我的力气几乎完全丧失,再加上鹤早有准备,一时之下,我竞然没有办法阻止鹤疯狂地榨精行为。
“鹤………啊啊啊……鹤快停下来……老公要爽死了……快……快停…”」少女妖孽的名器小穴继续蹂躏着我的肉棒,花心深处的巨大吸力将我睾丸里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来,直到我射无可射。
“宝贝,你刚刚是怎么了?”我喘息着问她。
她就趴在我胸膛上,也是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这样,你就不能去找那个偷吃的黄皮耗了。”看她嘴角的笑意,我一阵无奈。
尽管刚刚被疯狂榨精的时候,我心里对鹤的所作所为还有些生气,但是当我舒爽地将所有精液都爆发出来后,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瞬间原谅了她,甚至还隐隐约约有一些期待,期待她能够想出更多花样来服侍我。
嘿嘿。
少女的上半身依旧裹着暴露的情趣旗袍,旗袍本来是庄重典雅的服饰,但是这样的一个旗袍上却将其主人所有诱人的性器官都暴露出来,再配合着少女浑身上下淫荡妩媚的气质,杂糅出来的异样感觉,更加增添了我无比膨胀的性欲。
这也是我的鹤啊。
“啊,你们是?”
随着一阵娇柔的声音响起,教室门被打开了,从门外又进来了一位清纯可人的美女,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垂在腰间,修长雪白的双腿上并没有裹着能够修饰少女腿型的丝袜,但也格外的惹人垂涎。雪白的玉足踩着可爱的粉色拖鞋。
该死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