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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援兵
瑞贝卡掠至我的面前,回过头朝我抛了个媚眼,笑道:「主人,别担心,我来了!」
我见到瑞贝卡,又是惊讶又是困惑:「你这丫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不是叫你保护那些女孩子吗?」
「放心吧!我临走之前已经把通道封锁起来了,她们不会有事的。你们去了那么久,让我好担心啊,看来果然是碰到麻烦了!」
我心中十分感动,不过说实在的,我不认为瑞贝卡的加入能起到什么作用,毕竟她的武功还不如我呢。现在我只能祈祷瑞贝卡不要在战斗中出个三长两短。
这个时候,巴弗灭已经拔出了钉在它身上的暗器,对瑞贝卡恼怒地喷着鼻息。
瑞贝卡大吃一惊:「怎么会?我的手里剑上都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这只山羊怎么好像完全没事一样?!」
「也不是完全没事,你看,它有点痒。」我指着用爪子骚着伤口的巴弗灭说道。面对瑞贝卡那郁闷的表情,我只能耸耸肩。不过天啊,这个时候我居然还在开玩笑,我真佩服我自己!
我猜巴弗灭一定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所以才会没事的。
不管怎么说,瑞贝卡的出现顿时让我精神一振,我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疼痛无比,但我终归还是站了起来,只要还能站起,我就不能停止战斗!
克萝伊这时也终于脱离了巴弗灭咆哮造成的失神,清醒过来了。她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瑞贝卡和自己身边昏迷不醒的安。我没有向她解释,只是做了个手势,让她赶快把安带走,躲得远远的。克萝伊哪敢多问,动作麻利地拖着安就开始朝大门的方向移动。
好吧,这样至少不用担心她们两个了,巴弗灭或许会朝她两人攻击,但我和瑞贝卡不会让它得逞的。
忽然,巴弗灭似欲有所行动,瑞贝卡反应迅速,从腰间的袋子里取出数十枚手里剑,对巴弗灭摆出攻击的架势。巴弗灭一双眼睛机警地盯着瑞贝卡手里的那些小玩意,似在揣摩对手的用意和实力,也正亏得如此,它一时间尚不敢轻举妄动。
但我敢说用不了多久它就会不耐烦地攻过来。
瑞贝卡这时也意识到了对手的强大,她接受过刺客训练,在判断对手方面本就十分敏感到位,现在近距离面对巴弗灭,她很快就流出了冷汗,马上问我:「
主人,你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对,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我们要尽量拖延,拖延到安醒来为止,只要安清醒过来,就能干掉这只山羊!」
瑞贝卡看我的表情就好像在说「拜托这也叫计划?」,然后她问:「如果她需要一两天才能醒过来呢?」
「那么我们就完蛋了……」我沮丧地回答。
「嗷嗷嗷嗷嗷——!!」 巴弗灭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仿佛在对我们宣告第二回合正式开始,四周的
玻璃被吼声震得劈啪作响,出现一条条裂纹,几近碎裂。
瑞贝卡飞快地掷出烟雾弹,砰的一声闷响,烟雾在我、瑞贝卡和巴弗灭周围弥漫开来。瑞贝卡旋即将手中的手里剑全部射出,巴弗灭照单全收,只听一阵利器钉入肌肉的钝响,但就如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不行!」瑞贝卡绝望地说,「手里剑全赖剧毒才能发挥威力,可是这大山羊对毒免疫,我的手里剑打在它身上简直就像给它瘙痒!」
我灵机一动:「我们左右分开行动,连续骚扰它,你趁这机会,射它的眼睛试试。」
瑞贝卡也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不禁恢复了一些信心,用力点了点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们交谈之际,巴弗灭的巨型偃月刀从上方劈下!可是藉着烟雾弹所发出的烟雾,巴弗灭根本看不清我们人在何处,只听一声巨响,偃月刀将我和瑞贝卡之间的地面劈的粉碎,强烈的风压也吹散了烟雾,被砍断的线路切口处冒着蓝色火花,如灵蛇一般乱舞起来。
啊,吓死我了!我敢说巴弗灭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正确使用偃月刀,只是凭着大脑内残留下来的海亚德的意识,才本能地变化出了这件兵器。
好吧,看来我们的午休时间结束了!
我和瑞贝卡立刻分开行动,瑞贝卡像一只燕子,身体轻盈地飞上一旁的高处,她的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铁爪,故此能抓在上面不掉下来。而我,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才勉强能够行动。
巴弗灭似乎已对我失去了兴趣,它的攻势已经全部集中在了瑞贝卡那一边。
巨大的偃月刀不断对瑞贝卡伸长、射出、再缩回。瑞贝卡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更换着落脚之处,每一次她刚刚抬起脚跳开,她曾经驻足的地方就被偃月刀砸出一个大缺口。
手里剑不断从瑞贝卡的手中掷出,每一下都极具准头,假若对手是人类的话,瑞贝卡绝对早就已经达成百人斩了,可惜现在她的对手是拥有抗毒体质的怪物巴弗灭!
巴弗灭只是象征性地用偃月刀抵挡着瑞贝卡的飞镖,只有极少数暗器被挡下了,其余都结实地钉进巴弗灭的肉里。但是,即便如此,对巴弗灭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偶尔我也会跑到巴弗灭面前对它进行骚扰,好让瑞贝卡有机可乘,但来回几次都无功而返。
「嗨!大山羊!我有告诉你今天的晚餐是烤羊腿吗?」这时我运起全身的力量,用力挥出一道逼人的剑气,砰的击中巴弗灭的右腿膝盖,鲜血飞溅,巴弗灭的腿被切开一条很长的血口。
这已是我能使出的最强力量了。我很高兴地看到巴弗灭被这我一击打得单膝跪地。
下一瞬间,躲藏在高处的瑞贝卡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出击了!
刺客精通暗杀,而暗杀的精髓就在于在对方露出弱点的那个空档,给予对方一击必杀!
别看瑞贝卡平时像个小傻妞似的,但是安曾经对我说过,这个女孩天赋异禀,与生俱来便是当刺客的料。
果然,在把握时机这一方面,瑞贝卡出奇的精准!就在巴弗灭单膝跪下的一瞬间,她毫不犹豫地冲出藏身处,犹如一支箭斜斜射向巴弗灭。她再没有一丝保留,全身暗器尽数齐出,宛若漫天花雨,大面积挥洒下来!
然而这些暗器却只是虚招,瑞贝卡在散出暗器的同一时间,双臂一振,亮出一对锋利钩爪,在空中改变了一个角度,朝巴弗灭的一只眼睛刺去!
如此漂亮凌厉的动作,令我几乎要脱口喝彩!
巴弗灭你这混蛋!等着做瞎眼山羊吧!
「嗷嗷嗷嗷!!」
瑞贝卡即将功至面前,巴弗灭竟然猛地站起身,发出一声串惊天动地的大吼。它的四周平地刮起一圈小型龙卷风,风力如同刀割!
他妈的!这家伙居然还会魔法?!
「瑞贝卡,当心啊!」我嘶声大喊。瑞贝卡在半空中也看到了巴弗灭施展魔法,但为时已晚,龙卷风还是将她身上的铠甲统统割碎,连那对钩爪也眨眼变成了碎铁。
瑞贝卡虽然没有被切成碎片,但龙卷风像刀片一样划开了她的细皮嫩肉,她玲珑剔透的赤裸娇躯眨眼间就已遍布细长的血口!
「瑞贝卡!!」
「呜啊啊啊啊——!!」瑞贝卡撕心裂肺地惨叫,从伤口中喷出的血珠在风中旋转飞溅。而当风魔法结束以后,瑞贝卡整个人已经晕厥,从半空中跌落到地上。
二十七、死斗
该死!他妈的!
巴弗灭发出胜利者的嚎叫,巨大的羊蹄对准瑞贝卡就要踩下。
「嘿!山羊!」我急忙朝巴弗灭大喊以引起它的注意,「你还没打倒我呢!
」
巴弗灭悬在半空的蹄子因为我的叫嚷而停住了,它转过身面对着我,并开始一步步逼近。
呃,居然这么轻松就吸引到它的注意力了,也对,现在全场也就只有我能够和它过招而已,只要将我干掉,那么就没人会阻碍它的行动了!
巴弗灭朝我快速攻来。啊啊,下一步该做什么呢?不管了,先逃再说!
「克萝伊,快把瑞贝卡带到安全的地方!」我对着远处的克萝伊大声说。话虽如此,可是这里哪有安全的地方?克萝伊只有将安和瑞贝卡拖到离战场尽可能远的地方,然后用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我被巴弗灭疯狂追杀。
我在沿着墙壁快速移动,巴弗灭射出偃月刀,几乎每次都差一点击中我,甚至刀头砸进地面后飞溅而出的碎铁都拍打着我的后背。我已经快要虚脱了,我不知道我剩余的的体力还能让我撑多久。
「埃唐代啦,快逃啊!」克萝伊流着眼泪声嘶力竭地大喊,大概她也只是下意识地喊出来罢了,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我能够带着她们逃到哪里去呢?
……等一下,假如,丢下她们呢?
对!没错!带着她们我是没法逃走的,可是,假如我不去管她们,我现在的体力八成足够支撑我逃到外面了……
「啊啊!」我用力摇了摇头,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可耻!他妈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呀!居然要丢下她们逃跑!
可恶,就算我真的逃得掉,今后又该用怎样的方式活下去?
更何况,我已经不想再逃避了。
他妈的,已经够了!
「嗷嗷嗷嗷——!」
「喂,你很吵啊!」
下定决心后,我突然转过身,挥剑在地面上划开一条线,将我和巴弗灭之间隔开,巴弗灭一怔之下,停止了攻势。
而我则趁着这个空档喘了口气,跳到了一个宽敞区域,和巴弗灭呈对峙之势。
这就对了,我不能逃!
这个怪物只要还用大脑思考,那么头部就一定是它相对来说最脆弱的地方!
也就是说,假若我使尽全力攻击这家伙的头部,或许能起到一击必杀的作用!
说来容易,可要我不知道要费多大代价才能躲开它的攻势接近他的头部……
他妈的,不管了!反正也再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拼了!
我紧握手中的剑,指向巴弗灭。但是我的手臂却因为害怕在不停发抖。
我的身后不远处,是克萝伊、安和瑞贝卡。我不由转过头来,只见克萝伊跪在地上,已经不再流泪了,她的脸上全是泪痕和鼻涕,但她那双眼睛,却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我,仿佛在祈祷,又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当我收回目光,眼前的对手就在不远处愤怒地喷着鼻息,并不断低声咆哮,背上的鳍夸张地伸展开来,俨如挑衅。
我不能退缩,我决不能逃跑!
我也不能害怕!
「呀啊啊!」我大吼一声,一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鲜血四溅!
「埃唐代啦!」克萝伊失声大喊。但我并不是自杀,只是用轻微的掌力将额头击破而已,鲜血很快就顺着额头流遍面颊。
我用舌头品尝般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的血液,剧痛和血腥味刺激着我全身的感官,我的身体里开始迅速涌出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我知道这种状态其实已近似回光返照,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利用疼痛和鲜血的刺激,将我体内剩余的能量全部榨取出来!
我的手渐渐不再颤抖了。
「哇呀呀呀呀呀呀!!」我将体内的力量强行催谷至巅峰!我全身上下每一滴血液仿佛都已经沸腾起来!
「你他妈的,放马过来!!」
巴弗灭也已感应到了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它亦不甘示弱,对我嘶声咆哮,猛攻过来。
「呀啊啊啊啊——!!」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不顾一切地朝巴弗灭冲过去,剑气森寒肃杀!在和巴弗灭的偃月刀硬拼的一瞬间,我感到对方恐怖的膂力,手腕几乎折断,剑几乎脱手飞走!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拼死一战,完全进入疯狂状态,我丝毫不顾双臂传来的疼痛感,使尽全力握紧剑柄,嘶声大吼,一时之间,竟能和巴弗灭呈僵持不下的状态!
因为两股力量互相抗衡所产生的压力,我的双脚已陷入地面数寸,周围的地面亦因为我们所释放出的能量而逐渐龟裂。
「我不会输给你的!!」我厉声大吼,手上再度发力,竟硬生生将巴弗灭的偃月刀切断,如升龙般的一剑狠狠切中了巴弗灭胸口!鲜血四溅!
巴弗灭发出一声类似惨叫的哀嚎,被击退数米,双蹄的力量将地面划开两道直线型痕迹!
太好了!我一定能赢的!
我乘胜追击,决不能给巴弗灭喘息的机会!我像一支箭迅速扑向巴弗灭。我刚一踏入巴弗灭面前十米之内,这个家伙就第一时间反击了,换做左手变成偃月刀,如一条钢铁怒龙,对我展开无情的压制杀戮。
「叮!」
我的剑和巴弗灭的偃月刀再次相碰。他妈的!简直就像被一头犀牛迎头撞上一样,好可怕的力道!
我手中这把剑这时已经出现缺口开始崩裂,我敢说我的手指也已经断了几根,但我的双手现在早就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麻木,我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继续握剑,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要做的只有战斗!不停地战斗,直到干掉对手为止!
偃月刀不断击出,收回,再击出,不断和我的剑相拼。我像疯子一样的乱吼,硬碰硬,不停地猛攻。
可是,我还是迟迟无法攻进巴弗灭的身边,事到如今,什么剑法、战术都已经被我抛到脑后了,我完全凭着本能在战斗,并且我能感到,我的身体已经逐渐不支,我的反应已越来越迟钝,力量每分每秒都在流失!
不行了,我就要……
我得赶快结束这场战斗,只好赌一次了!
在下一击之后,我故意卖了个破绽给巴弗灭。巴弗灭的偃月刀狠狠砸进我脚前的地面,碎铁飞迸,与此同时,我毫不犹豫地跳向偃月刀上,紧紧抱住刀柄。
巴弗灭终究也只能算是一种魔兽,智慧不如人类,它万万没想到我会做出如此令人费解的动作,一击之后,习惯性地伸缩手臂收回偃月刀。而我借着巴弗灭收刀的迅猛力道跃至半空,我在快要落下之际,左臂勾住它的一只山羊角,令身体堪堪挂在它的头上!与此同时,剑尖狠狠刺进巴弗灭的一只眼睛里,再听一声金属断裂声响,剑身折断,只余半截!
巴弗灭发出一声恼怒的嘶吼,用爪子捂住受伤的眼睛,又后退了两步。
我知道这已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巴弗灭因为疼痛下意识地胡乱挥动手臂,我闪电般紧紧抱住它粗大的脖子才不致被甩飞出去。
「喝啊啊啊啊!」我拼尽全力,将剑狠狠刺进巴弗灭的咽喉!
「受死吧!!」
我的最后一击,再无保留!半截断剑全部刺入巴弗灭的咽喉,切开喉管,鲜血飞溅!
巴弗灭撕心裂肺的怒吼将周围的玻璃噼噼啪啪的全部震碎,尔后,它七孔流血,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叫,最后,当我力量用尽,它便和我一同摔倒在地上。
我刚一落地,便开始不断地咳血,不仅如此,我才发觉我的鼻子也在流血,手臂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能活动,也完全没有感觉,甚至连痛觉也没有。妈的,我该不会就这样失去我的手臂了吧?
巴弗灭仰面躺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了。嗯,至少这家伙挂了,也算我没白忙一场。
一瞬间,之前都已被我抛在脑后的疲倦和疼痛,都伴随着我因为危机过去而松弛下来的神经迅速返回了我的身体。
干!累死我了,全身又累又痛,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突然,我看到倒在地上的巴弗灭又开始活动了。喂喂,我不是眼花了吧?!
「嗷嗷嗷嗷——!」
啊,这货真价实的吼叫声,我居然真的没有眼花!啊啊啊——!
巴弗灭居然又重新站了起来!我的天啊!
不过它庞大的身躯摇摇晃晃,咽喉里插着那半截断剑,七孔仍旧在不断流血,看来也只剩一口气的样子。
不、不过,就算真的只剩下一口气,收拾我也已经足够了!巴弗灭的眼睛浑浊迷茫,我怀疑它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不管怎样,我离它这么近,就算它看不见我,我也百分之百会被它的蹄子踩成肉饼。
他妈的!不妙、不妙!
我急忙支撑身体试图站起来,可是很快就趔趄倒下!妈的,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可恶,该怎么办?!
忽然,我后背传来似乎是一个人的手掌的触感,一只纤纤玉手搭在我的肩上。一刹那,我几乎就要呐喊欢呼起来!
「很抱歉,埃唐代啦。我睡了个懒觉。」安歉意地微笑道。
二十八、剑神
我看到就连瑞贝卡也已经清醒过来,她和克萝伊一起站在安的身后,充满地关切地看着我。我想一定是安帮助瑞贝卡恢复了神智。
我注视着安,心中顿时有如释重负之感,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她的怀抱里。
我的头一下子埋进安柔软丰满的乳房上,险些喘不上起来。
呜呜,安的奶子虽然比不上特蕾莎,但是也不小嘛~!啊啊,不好要窒息了!
「埃唐代啦,你干得很好,接下来交给我吧。」安温柔地说。
我抬头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安的长发碰触到我的脸,令我的脸有些痒痒的。她额上的鲜血已经完全干了,那双明媚动人的蓝眼睛仿佛在对我诉说着绵绵情话。可是,她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安把我交给克萝伊和瑞贝卡照顾。我几乎全身浴血,衣服也被血和汗水浸透,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已经散了架,完全没有力气。克萝伊跪在我身边,轻轻扶起我的上半身,使我在地上坐起来。
我看到安拿着剑慢慢走向巴弗灭。不管巴弗灭是不是真的瞎了,它都已经感觉到这个对手又回来了,它用蹄子狂躁地刨着已经破损不堪的地面,并对安竭尽全力疯狂咆哮着。它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再变出偃月刀,但即便失去武器它也依然是头可怕的怪物!
「想不到在这一带,还有人能够令我使出四成功力,你确实很强。」安的声音如同一座平静的池塘,没有一丝波澜。
「四成功力……」果然,即便对上巴弗灭这样的怪物,安也没有使出全力的必要。
「埃唐代啦,你留心看着,我即将施展」剑神「,这一招以我目前的状态只能施展一次,能领悟多少,全看你自己了!」
我强打起精神,屏息凝视着安。
只见安缓缓阖上双眼,全身放松,就连持剑的手也已经放下。天啊,她到底想做什么?她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活靶子而已啊!
假如是人类,或许还会以为其中有诈,可能还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巴弗灭才不会管你那一套,狂怒地朝安攻过来!
安完全不为所动,在她周围,时间仿佛已静止,她宛若隔绝了人世间的万事万物……
蓦地,她睁开眼睛,强烈的杀气亦自她的身上爆发!
突然有一缕夺目的光华,自安的手中直刺而出!
我看到安的全身竟燃烧起火焰,火焰幻化为无数剑的形状,编织在安的周围,那些剑就如同翅膀上的羽毛般密集,煞是壮观!但这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突见那无数火焰所形成的剑以语言无法描述的极快速度,疯狂攻向巴弗灭!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眨眼间而已!
紧接着,火焰全部都消失了,巴弗灭全身被切成数十块,血肉横飞!尸块被残留的冲击力拉扯着向后飞去。不知何时,安也出现在应该是巴弗灭后方的位置。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布满彩霞的天空将这个广阔的空间映照得异常妖艳,安身上那套洁白如雪的白衣亦被染上一层淡淡的血色。
我、克萝伊还有瑞贝卡全都看得目瞪口呆。我颤声道:「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再度阖上双眼,缓缓道:「将我教你的剑法练至炉火纯青的地步,便能够摆脱肉体和精神的枷锁,释放出一股充满破坏性的杀气和剑气。」剑神「乃剑道之精华,剑出必杀,当者无赦!」
说完,安手中的剑应声碎裂。安似乎早已预料到会发生此事,平静地说道:
「果然,使用普通的剑最多只能施展一次」剑神「。而且……」
安的嘴角慢慢流出鲜血,她苦笑起来,喃喃自语般地说:「之前我太轻敌了,没使出全力迎战,结果被那只山羊怪打成重伤,真是丢脸。」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现在,真的是一切危险都已过去,可以完全放松了!
我望着旁边的克萝伊和瑞贝卡。克萝伊的脸蛋上满是泪痕和鼻涕,弄得跟小花猫一样。不过看到她对我露出笑容,我的心里顿时涌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温暖和自豪感。
安跑到我身旁,一边察看我的伤势,一边紧张地询问我,我从未见过她这般紧张,一想到这全是因为她关心我,我心里的自豪感又增加了不少。
「埃唐代啦,你——」
「——拜托,别问我」还撑不撑得住「,我当然已经撑不住了!」
「呃,你确实撑不住了。」安焦虑地搔了搔后脑勺,这一刻,她就像个小女孩一样手足无措。
「难以置信!你们竟然真的宰掉了海亚德!」克里斯蒂娜这时忽然跑了过来,她的脸上写满了惊讶、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敬畏。
瑞贝卡重重哼了一声,指着克里斯蒂娜,怒道:「喂,你怎么现在才出现?
刚才我们都在拼命战斗的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呀?」
克里斯蒂娜眨眨眼:「我?我躲起来了呀。」
瑞贝卡更气:「你还好意思说?脸皮可真厚!你为什么不过来帮忙,害得主人伤成这样!」
「帮忙?我为什么要帮忙?」克里斯蒂娜觉得瑞贝卡的话很可笑,不屑地冷笑道:「虽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但是就算如此,我也没有义务帮你们吧?更何况,我武功稀松平常,就算掺和进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想对于这点你一定深有体会。」
瑞贝卡当然明白她是在讽刺自己,瞪眼道:「你说什么?看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大声道:「瑞贝卡,住手!」
「主人?」
我说:「她说得倒也没错,她就算来了也的确帮不上什么忙,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瑞贝卡气不过,又没法拗我,索性「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看克里斯蒂娜,也不和我说话了。
「安,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吧!」克萝伊万分焦急地说。
克里斯蒂娜也表示同意,说道:「她说得没错,我们赶快逃吧。这里是整艘船的中枢,被你们砸得乱七八糟,这艘船现在已经完全失控了!很快就会爆炸!
」话音刚落,整艘船便剧烈摇晃起来,灰尘、碎片纷纷掉落,仿佛一座大厦即将倒塌的前兆。
安二话不说,一把将我抱起来。奇怪,她一看我的样子,显得更加慌张和焦急了:「埃唐代啦,你千万不要睡啊!我这就送你回家,你很快就会没事的!」
咦?我怎么了吗?不过——
「说到睡觉…咳咳…」我忽然又剧烈咳嗽起来,鲜血随着我每一声咳嗽从嘴里溢出,「我、我真的好想睡啊……呜……好冷…好困……」
我的眼皮就好像灌了铅般沉重。不行了,我要睡了,就算安和瑞贝卡在我面前紧张地大喊大叫,就算克萝伊再用力的摇晃我,我也要睡了。
该死的,所有的声音听起来都仿佛很遥远,我的视线变得很模糊。我再也抵挡不住了,眼皮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要闭上眼睛……
然后,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二十九、缠绵
我做了一个梦。
自己看上去只有六岁,我跪在椅子上,双手抓着椅背,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我问旁边的姥姥:「姥姥,为什么我家里只有妈妈和你……姥姥,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见过爸爸呢?」
姥姥正坐在床上织毛衣,听到我的话,似乎被什么触动了一下,双手慢慢地停了下来。我看不清姥姥面上的表情,只听到她用充满哀伤的声音道:「埃唐代啦…都是姥姥的错,姥姥不该瞒你的……你听我说…你的爸爸已经……抛弃你和妈妈了,他一个人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我天真地问道:「可是,姥姥,爸爸为什么不要我和妈妈了?他去了哪里?
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
姥姥并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地垂泪。
那时候我还不能完全理解姥姥话里的意思,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而且哭得好伤心、好伤心,我只觉得爸爸离开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之后画面转动,我拿着一副我最得意的画跑到妈妈面前,眉开眼笑地说:「
嘻嘻!妈妈你看,这是我画的哟!很棒吧?」
「……哦。」妈妈敷衍地回应我,她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从我有记忆起,她就是这个样子了,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我。我知道,妈妈讨厌我……对,就像爸爸也厌恶我一样。
没过几天,妈妈就不见了,我和姥姥一直等了她很久、很久,等了一天又一天,但她始终也没有回来。姥姥哭了,哭得特别伤心,我第一次见到她哭成那样。
我忽然明白了,妈妈一定和爸爸一样,再也不会回来了……
画面再次切换,我在草地上被几个坏孩子殴打。我体弱多病,生性怯懦,是以完全不是那些坏孩子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撂倒在地,拳打脚踢。
「哈哈哈!埃唐代啦,以后本少爷每天都会像这样打你!你乖乖地等我,不要跑啊,哇哈哈哈!」
「什么呀?哈!你们看!这小子的眼神,好像很不甘心似得!」
「呸!那又怎样!有本事的话就到你爸妈那里告状啊!哦我忘了,你根本就没有爸爸妈妈,家里只有一个老太婆,哈哈哈!妈的,告诉你,惹毛了本少爷,我连她一起打!哈哈哈哈!」
几个坏孩子一面说着恶毒的话语,一面不停地打我。突然——
「你们实在太坏了,别欺负人!」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紧接着我看到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
小女孩与我年龄相仿,看那样子她想出面阻止,不过她看起来又很害怕,但她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来。不过那些坏孩子哪里会管她,也对她拳脚相加。
等那些坏孩子扬长而去时,我们两个都已经被打得躺在地上。
我满脸伤痕,问她:「你…干嘛要…要帮我?」
「因为……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欺负你呀……」女孩挨了好几记重击,也伤的不轻,她一开始被打哭了,但很快就坚强地擦干了眼泪,并且慢慢地站了起来,关心地问我:
「哎,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我逞强地回答,然后十分丢脸地擦去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其实当那些坏孩子打我第一拳的时候我就已经害怕得哭了出来,没办法,我就是那么懦弱。
小女孩冲我伸出一只小手,脸上绽开一个开朗的笑容,说道:「我叫克萝伊,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我叫做……」
※ ※ ※
「埃唐代啦!」
「…………!」
好像好不容易从很久很久的沉睡中苏醒,我慢慢睁开双眼,就看到了姥姥那张含着泪水的脸庞。姥姥正在为我能醒过来而欢喜。
「噢,埃唐代啦!你、你这小子,可算醒过来了!我还在想,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呢!呜呜呜~~~~~」我一从床上坐起来,姥姥就一把将我用力抱住,喜极而泣。
啊啊,真是的姥姥,这些话好肉麻的啊。不过,能再见到你比什么都好。都怪我,当时太鲁莽了,我、我……
我在心里想着这些,眼泪很快也夺眶而出。唉,我竟然也哭了,不过,无所谓了。
「埃唐代啦……」
「主人……」
是克萝伊和特蕾莎的声音。啊,我光顾着姥姥,竟然没有看到,克萝伊、特蕾莎、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都在房间里。她们的眼睛都红红的,看来之前一定也很伤心,不过看到我醒来,都高兴得不得了。
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安。她以优雅姿态倚着门,对我露出微笑,然后举起酒瓶,朝我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
我忍不住笑起来。
嗯,接下来,因为克萝伊、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争先恐后地为我讲述我昏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情,她们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导致我完全被搞糊涂了。最后连特蕾莎也看不下去了,命令她们停下。没想到克萝伊、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立刻听话的不再说了。哈,看不出来,特蕾莎平时虽然温婉贤惠,但在重要时刻还蛮有威严的嘛。
最后还是安将之后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讲给我听。
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在这三天里,姥姥几乎寸步不离我床边。一想到姥姥为了照顾我而累坏了身体,我更加自责不已。
我的身体经过三日的休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伤势也已基本痊愈,但想要下床活动还得等到明天才行。
克里斯蒂娜•奥帕查斯已经住进我家,成为我的女奴。我干掉了海亚德,成了她的恩人,再加上她也无处可去,便答应了留在我身边服侍我。瑞贝卡起初和克里斯蒂娜闹得很不合,不过当她知道克里斯蒂娜的父母被山贼杀害,顿起了同病相怜之意,对待克里斯蒂娜的态度也和气了不少。
※ ※ ※
瑞贝卡将一勺热气腾腾的鸡汤送到我的嘴边,我毫不客气地喝了下去。我的手臂虽然在安的治疗下得以保留,可是想要自由活动还得至少再养一天才行。所以午餐只有麻烦瑞贝卡来喂了,嘿嘿~~
时值正午,温暖的阳光将我的房间照的暖融融、明亮亮的。我的左边,克萝伊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的左手此刻已伸入她的上衣内,把玩着她那对柔软滑腻的乳房。
克里斯蒂娜坐在床边,为我做腿部按摩。瑞贝卡在我旁边一勺一勺地喂我鸡汤。呵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第二天,日暮西沉,残霞满空。
安跑来找我们,她很豪爽地要请我们喝酒。然而我很快就察觉到她目中隐约带着一丝伤感。
果然,来到酒馆以后,安终于亲口告诉我们——她明天就要走了。
今晚酒馆里的客人比往常还要多,气氛也更加热闹,因为今天来了一位年轻的吟游诗人,他坐在一张靠墙的桌子上,正在用竖琴演奏着动人的乐曲。然而当我听到安将就此和我们分别的消息以后,那原本优美的歌声只能让我心烦意乱,就连杯中的啤酒也不再有任何滋味。
「安……我知道这话无济于事,但…但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不要走,或者,不要那么快就离开?」我毫无意义地请求道,声音近乎透着绝望。克萝伊、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也纷纷央求安不要走。
不过安的表情告诉我们她心意已决,再也不会更改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安说道:「我很抱歉,但我注定要不停地流浪,这是我的宿命……」
「胡扯。」我不高兴的小声说。我知道安听到了,但她却假装没有听到,这令我对她更加恼火。
安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枚钥匙,放在桌子上推给我,说道:「这是我在帕迪科索尔住的房子的钥匙,那间房子是我们打败了兽化人以后村长送给我的,你还记得吧。现在它是属于你的啦。」
「我要那间房子有什么用呢?」
「我不知道。」安笑眯眯地扫视了一下克萝伊、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意味深长地笑道:「也许当你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在家里做的时候,可以跑去那里做嘛!」
「呃……」我的脸霎时间变得好红,克萝伊、瑞贝卡、克里斯蒂娜她们三个的脸蛋也是羞得红扑扑的。
「安!」我尴尬地叫道。
「噗哈哈哈哈!」安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我叹了口气,也苦笑起来。
安举起装满啤酒的杯子:「来吧,今晚让我们一醉方休!」
嗯,来吧。今晚我也好想大醉一场。
我记不清我们到底喝了多少酒,总之,等我意识到我们都已醉了的时候,吟游诗人手中的乐器已经由竖琴换成了长笛。在他旁边有一名响板琴手和一名鼓手在为他伴奏。
当轻快的旋律响起时,人们欢乐的情绪达到了顶峰,他们纷纷跳起身,七手八脚地将桌椅抬到墙边,很快便在大厅里清出一片空地。大伙儿踏出各种热情的舞步,很快就连凯瑟琳和酒馆的佣人们也全都加入到其中,四周的墙壁仿佛都开始不住颤抖。
「埃唐代啦,我们也来跳舞吧!」克萝伊说着站起了身,抓起我的双手,我紧跟着她站了起来。
「我们也要!」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在我们身后喊道。
我们在大厅正中组成了男女两排,面对面而立。首先鼓声响起,紧接着是响板琴,我们全部同时弯曲膝盖。克萝伊面带娇羞地向我微微一笑,吟游诗人的长笛调子更加热情洋溢,我向前移步,和克萝伊舞在一起。她围绕我旋转着,发出愉快的笑声,尔后向我身后舞去,来到了下一名男子的身边。
我转过身就看到了瑞贝卡,她大概之前从未跳过舞,因此十分羞涩,姿态也很僵硬,只是照着大伙儿跳舞的样子努力模仿。见她笨拙而认真的模样,我噗嗤一笑,用眼神示意她放松,只要照着我做就好了。瑞贝卡一开始更加害羞,脸红得像个熟透的大苹果,但有我陪在她身边,很快令她变得十分安心,没过多久她就掌握了节拍,跳得有模有样了。
随着乐曲节奏的加快,我转身去迎接克里斯蒂娜。她的动作流畅灵巧,微笑妩媚迷人,我甚至因为太专注于她可爱的笑容,脚下一不留神踉跄了一下,差点踩到她的脚。
「嘻嘻~!」 克里斯蒂娜和我分开时那狐媚眼神分明是在勾引我。
紧接着,我终于得偿所愿地将安吉拉迎入怀中,安的舞姿优雅轻盈,衣袂裙摆随着她的舞步翩然飘飞。我因为太过紧张,在她面前的表现只有用「糟糕」一词来形容了。安对我报以同情的微笑,「放轻松,埃唐代啦。」她轻声说。然而这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音乐声、歌声和鼓掌声充满整个大厅,舞蹈和歌曲一直持续到很晚很晚。我不停地喝酒,到最后烂醉如泥,脑袋七荤八素,完全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离开酒馆的了。当我总算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发现歌声、笑声和舞蹈都已不在了。我坐在床上,周围是一片漆黑,只有月亮从敞开的窗子洒下清冷的白色光芒。
呜……我、我是在……在安的家里。不过安之前已经把这间小房子送给了我。
我头疼欲裂,很想喝水,但还是好奇地问道:「克萝伊……瑞贝卡,还、还有克里斯蒂娜她们呢?」
「她们都喝得不省人事,我已经派酒馆里的佣人们把她们送回了家。」安回答,啊啊,为什么她的语气听起来那么清醒?她没喝醉吗?
因为黑暗,再加上酒醉,使我看不清安在我面前做什么?我看到她好像只是站在我面前而已。
哎,随便啦!
我背靠着凉凉的墙壁,仰头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忽然,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猛地转过头看着安。安已经脱掉了她身上每一件衣服,就这样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我的双眼此刻已能清晰地视物了,我几乎瞬间清醒过来。安瀑布一样的一头秀发,和她裸露的整个身子都沐浴在月光中,暗香浮动,就连那冷冷清清的洁白月光似乎也顿时变得无比妖艳。
她那张美丽的面庞,丰满嫩滑的乳房,柔软纤细的腰,以及修长结实的双腿,加起来美得令人窒息!
我怔怔地看着她,已完全被她迷住。
安对我妩媚地一笑:「讨厌,埃唐代啦,你还穿着衣服!」
「安……」
啊,我懂了……
这个夜晚寂静而闷热。安火热的红唇亲吻着我的嘴唇,亲吻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安的嘴含住我的肉棒,缓慢地吸吮着,我感到十分舒服,同时情不自禁地把玩她那对柔软滑腻的双乳。丰满的乳肉在我的手指间不断变换着形状,两粒樱桃般的乳头,已经在我手指的挑逗下挺立起来。
与此同时,我感到下身的肉棒有一股不吐不快之感,呻吟了一声,一股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射进了安的口中。
安「咕嘟」将我的精华全部吞下,得意地笑道:「嘻嘻,这么快就缴械了?
」
「少、少看不起人!」我羞窘无比,但还是不认输,伸手探入安的双腿之间,用力玩弄着那两片娇嫩粉红的小阴唇,那里已经是春水潺潺了。
「安,你真淫荡。」我色色地说,「我要插入你。」
安的春情已被彻底点燃,媚眼如丝,咯咯娇笑着在我面前躺下,并乖巧地分开了她那双光滑柔腻的大腿。
我一只手握住已经肿胀发痛的肉棒,对着安那已经流满清亮透明汁液的蜜穴,在阴门处上下摩擦了几次,之后对准角度,慢慢刺入那温暖湿润的蜜穴内……
安,虽然你以后很可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但我很庆幸能遇到你……
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光我很快乐……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像姐姐一样……
像妈妈一样……
像情人一样……
三十、恶形恶相
夜晚。恩格勒曼兹城的领主城堡内和往常一般灯火辉煌。
宽敞且装饰奢华的大厅里,一张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色珍馐美味,一旁的移动酒柜中,亦放满了有百年以上历史的佳酿。
恩格勒曼兹领地的领主——皮埃尔•恩格勒曼兹,正舒服地坐在首席位置用餐。他今年四十五岁,五短身材,肥头大耳,唇上两片浓重的八字胡,看起来有些滑稽。他身上那身红色的华丽服饰非但没有将他衬托得高贵威严,反而令他显得更加庸俗、面目可憎。
在皮埃尔右手边坐着一位美人,年纪大约三十岁,棕色的长发盘在头顶,一双大眼睛比宝石还要湛蓝,瑶鼻樱口,身上穿着一件绣着百合花的纯白色连衣裙,从领子的开口可以看出一小片凝脂般的雪白肌肤,一看就是一位温柔贤惠的小妇人。她就是皮埃尔•恩格勒曼兹的侧室莉萨。
皮埃尔贪淫好色,妻妾成群,但却一直膝下无子。莉萨本是一个女奴,后来为皮埃尔生了一个女儿,因此得以晋升为最得他宠爱的侧室。
乐师演奏着悠扬并富有淫靡气息的曲调,在餐桌前方,数名赤身裸体的美丽舞姬伴随着曲调翩翩起舞。她们乌黑润滑的秀发、纤美柔弱的脸蛋、欺霜赛雪的肌肤、肥大饱满的乳房、肥嫩雪白的大腿、肥美高隆的雪臀、细嫩洁白的纤足以及双腿之间那鲜红肥嫩的骚穴,无不令人垂涎欲滴。
不过皮埃尔•恩格勒曼兹早已对这种享受习以为常,而且此刻他心事重重,根本无心情观赏这些舞姬的艳舞。
「哎—!烦死了!」皮埃尔一边用餐一边思考问题,想到烦心处,不由自主地开声嚷道,满桌美味佳肴入了他的口中也变得索然无味。
「亲爱的,你还在为那件事烦恼吗?」莉萨似有所感,小声询问。她深知皮埃尔的脾气,假如在他烦躁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就算说话,声音也一定要小,否则很容易就会引来他大发雷霆,轻者断其一手一足,重者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啊,烦死了!」皮埃尔将手中纯金的餐叉狠狠刺进餐盘中的一块上等牛排中,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懊恼地道:「这场仗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打赢啊?洛根那老鬼,跟我保证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结果一直拖到现在还没能杀进格瑞卡帕塔城,就算动用上魔动巨兵战况也不占优势,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啊?难道要打一辈子吗?烦!烦!烦!烦死了!」皮埃尔•恩格勒曼兹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一直养尊处优,娇生惯养,骄纵任性,因此思维还十分幼稚,此刻发起脾气来,模样简直像个小孩子。
拉斯伐瑞托帝国的皇帝休伯利安•格瑞卡帕塔•拉斯伐瑞托的弟弟——洛根•奥戴亚卡•拉斯伐瑞托,权欲熏心,一直觊觎兄长的皇位,最终还是按奈不住,发动了叛乱。洛根除了得到很多一直对皇帝心存不满的贵族和武装势力的拥护以外,他还勾结了恩格勒曼兹领地的领主皮埃尔•恩格勒曼兹公爵,皮埃尔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最强大的盟友。
洛根承诺过,当自己推翻休伯利安登基成为新的皇帝以后,将会把帝国一半的土地赏赐给皮埃尔。这让皮埃尔欣喜若狂,一口答应全力支持洛根。
事实上,洛根只不过看中了皮埃尔思维幼稚,便于操控这一点才拉拢他的,并成功得到了恩格勒曼兹领地的大部分军队。至于什么分土地给他的承诺,就连平时三步不离闺房的莉萨听了也不禁皱眉,只有皮埃尔一直没有发觉出其中的荒谬,被蒙在鼓里罢了。
莉萨见皮埃尔此时又在为战事烦恼,不禁心中叹息,却又害怕说破真相惹恼皮埃尔,只得急忙小声劝慰道:「放心吧亲爱的,洛根大人英明神武,一定能够打赢这场仗的!」
「哼!他最好能赢,否则老子定将那老匹夫碎尸万段!」
莉萨心想:「假若洛根败了,到时候你也会受到牵连,还谈什么把他碎尸万段啊。」
突然,只听哗啦一声,一名侍女在拿餐盘时不慎将一个盘子摔碎在地上,吓了二人一跳。
那侍女也就十一二岁,还是个小丫头,知道自己犯了错事,顿时吓得哭了,急忙跪下,乞求皮埃尔的原谅。
「可恶!你这小贱人,竟敢惊扰我用餐!给我去死吧!」皮埃尔勃然大怒,用力掷出手中餐刀,餐刀插进侍女的眉心,鲜血溅出。那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便仰头倒地死去了。
大厅内的舞姬和乐师见状都骇得心胆俱裂,但又出于对领主的恐惧,不敢擅自停下舞蹈和演奏,只好继续跳下去、弹下去,只不过舞姬的姿态和笑容都显得僵硬了,乐曲听来也稍显紊乱。两名士兵走上来,将那侍女的尸体抬走,又一名侍女拿着毛巾和拖把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开始清除地上的碎碟和血污。
莉萨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手压胸口,勉强才令自己平静下来。她虽然早就见识过皮埃尔的残忍,但始终还是无法在他杀人时保持平静。
莉萨曾见过皮埃尔的一名姬妾和一名士兵仅仅似有若无地互相看了一眼,就惹恼了心胸狭窄、嫉妒心强的他。结果那名姬妾被砍断四肢丢去妓寨,那名士兵也先被阉割然后五马分尸,当然,二人的家人也受到了牵连,全部斩首,连小孩子也不放过。这还只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例子而已,皮埃尔的暴行简直数之不尽,有时仅仅是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的小事就要大开杀戒,而且每一次手段都残忍的令人发指。
这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走进来,跪地禀道:「启禀领主大人,前线有紧急情报,还请大人立即过目!」呈上一封盖着火漆的书信。
皮埃尔正为战事发愁,谁料刚好前线传来了消息,心下更加烦躁,不耐烦地道:「哼!没完没了的,真烦!还不快给我拿过来!」
士兵呈上书信后,行礼退了下去。
皮埃尔拆开信件,飞快看了一遍,突然暴跳如雷,大骂道:「废物!全都是废物!」将信拍在桌子上,一指那些舞姬乐师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舞姬和乐师们见领主大怒,哪还敢再逗留,急忙退了出去。
皮埃尔一看到信,就再也没有胃口用餐了,站了起来,双手背后烦躁地在大厅里来回渡着圈子。莉萨壮起胆子,小心翼翼地问:「亲爱的,怎么了吗?」
「前线来信说粮草吃紧,武器也消耗严重,需要补给!他妈的,一群废物,打了那么久也打不赢,老子都等得不耐烦了!饭却吃得比谁都多,统统去死算了!现在还好意思朝老子要粮食,废物!废物!」皮埃尔怒气冲冲地吼道。
莉萨虽然没见过世面,却也知道战争是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够完结的。前线的军官向上司讨要补给,实乃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皮埃尔这么暴怒实在不应该。但她也不敢说出来,只是柔声劝道:「好了好了,消消气吧。」
半晌,皮埃尔才总算平息了怒火,对侍卫道:「去给我传财务总管!」
没过多久,身材胖乎乎的财务总管就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皮埃尔将信递给他,没好气地道:「这是前线需要的补给,你安排好以后就拨给他们吧!」
财务总管接过信件一看,再在心中粗略盘算了一下金库内剩余的财产,额上不由得冒出汗水,嗫嚅道:「这……这……领主大人请您赎罪,小人实话实说,金库内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的钱啊!」
皮埃尔又惊又怒:「混账!岂有此理!老子富可敌国,怎会连这点钱也拿不出来?你他妈的分明在耍我!」
财务总管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颤声道:「请、请领主大人赎罪!请领主大人赎罪!请领主大人赎罪!……」一连说了数遍「请恕罪」,却就是不敢说金库亏空的缘由。
拉斯伐瑞托帝国,朝廷腐败,不论是王公大臣还是贵族官员,几乎个个横征暴敛、贪赃枉法、朋比为奸。皮埃尔身为其中一份子,对自己每天的所作所为却全然不以为意,要知道,光是他今天这一餐饭,就不知花掉了多少金币,再加上他骄奢淫逸、挥霍无度,另一边还要派兵打仗,金库见底也就不足为奇了。
「饭桶!」皮埃尔见财务总管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气得一脚踢在他脸上。皮埃尔自幼得名师指点剑术和武功,虽然最终也没学出个样来,但力气还是有的,一脚就将财务总管踢飞老远。财务总管在地上滚了两滚,满嘴是血,也不敢吭声。
皮埃尔又渡了几圈,突然有了主意,脸上甚是得意,笑道:「你们这些废物,最终还得本领主亲自想办法,哼!传令下去,从今天开始,税收增加两倍…不,三倍!嘿嘿,这样的话,很快不就能把所需的补给凑齐了吗?」
财务总管吓了一跳,他内心终究还存有一丝善念,忙劝道:「可是…领主大人,这么重的税,人民根本承担不起啊,假如真的这样搞,他们恐怕连饭也吃不上了!这、这是不是……」
「啰嗦!吃不上饭可以吃肉啊,难道那些贱民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吗?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把税收提高三倍!老子明天就派征税官去收税,谁敢不服我皮埃尔•恩格勒曼兹大公,就给我砍了他!」皮埃尔暴跳如雷,他一旦决定的事情,是绝不允许别人有异议的。当下叫来了征税官,把命令对他说了。
皮埃尔接着又想了想,说道:「来人啊,把巴尔德给我叫来。」
巴尔德是领主的亲卫队长,也就是强森的父亲。未几,巴尔德和强森就来到了大厅,对领主行礼。
巴尔德四十上下,人高马大,眼神阴鸷如秃鹰,一看便知很不好惹。强森现在已是副队长,亦趾高气扬,精神抖擞。
皮埃尔将命令对巴尔德和强森说了一遍。
「放心吧领主大人!谁胆敢违抗您的命令,属下保准叫他尝遍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强森立刻抢先表态。
皮埃尔哈哈大笑,一指强森,赞赏地笑道:「好!很好!巴尔德,你这个儿子很有前途啊,我很喜欢!你可要好好培养他,将来必成大器!」
巴尔德连忙讨好地道:「犬子能得领主大人的赏识,实在三生有幸!我们定将大人您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绝对不辜负您对我们的厚爱!」
皮埃尔十分满意,点点头:「嗯!说得好,果然还是你们俩有点用。唔,时候也不早了,我要歇息了,你们都下去吧!」
巴尔德、强森、财务总管立刻向皮埃尔行礼告退。
※ ※ ※
皮埃尔•恩格勒曼兹的寝宫十分宽敞,地面竟然全部是由水晶打磨而成的,为了防止打滑而加了磨砂处理,在晶莹剔透的感觉之上又仿佛笼上了一层薄雾。
房间四周上下连接着雕饰精美的象牙支柱。一张装饰有流苏,铺展着华丽的金红刺绣的大床,足以容纳二十人。在房间的一角,还设有一个游泳池,碧绿色的池水清澈见底。
用餐结束以后,皮埃尔和莉萨回寝宫休息。皮埃尔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色眯眯地等待着莉萨,胯下的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了起来。
莉萨面颊晕红如桃花,垂首缓缓地爬上了床,她并没有脱衣服,因为她知道皮埃尔并不喜欢女人自己脱,而是他要亲自来为女人脱衣。
莉萨躺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型展开,闭上美目,任凭皮埃尔随意玩弄。
皮埃尔淫笑了两声,开始兴致勃勃地脱去莉萨身上雪白的连衣裙。作为一个已经生过孩子、年至三旬的美妇,莉萨的身材保养的极好,诱人的身体曲线夸张而充满媚惑的力量,白色的胸罩完全包裹不住她那两颗圆滚滚的乳房,她套在股间的同样是白色的内裤,由于过于紧绷的缘故,阴阜高高隆起,外沿甚至眼看就要挤出裤外。
「嘿嘿嘿!莉萨!我的宝贝儿!」
皮埃尔性致大起,淫笑着脱下莉萨的白色长筒丝袜,那双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和洁白玲珑的玉足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皮埃尔抓起莉萨的一只脚仔细欣赏。莉萨的脚丫不大不小,脚底板修长匀称,整个脚丫子丰腴却不肥厚,让人有一股爱不释手的感觉。皮埃尔掰开莉萨那一根根的葱白脚趾,大鼻子凑上去津津有味地嗅着,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等他将莉萨的双脚全都玩弄过一遍以后,大肉棒青筋暴起,已彻底兴奋了。
皮埃尔褪下莉萨的胸罩和内裤,那雪白丰腴、性感成熟的女性胴体顿时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莉萨长得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充满成熟的韵味,乳头色泽殷红,衬着深红的乳晕,看起来仿若鲜花中一枚红葡萄。肌肤柔滑细嫩,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美臀浑圆、耸翘、白嫩。两腿间那丛发亮的棕色阴毛柔滑顺服的贴在阴阜上。
皮埃尔将莉萨的大腿打开成M形,看着那肥腻多肉的阴阜。只见她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阴毛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暗红色的小阴唇,紫色的小阴蒂突出在外。
虽然已经因为使用了太多次,莉萨的性器整体已经变黑,不过皮埃尔还是百插不爽,在将莉萨的小阴唇翻开欣赏并玩弄过阴蒂以后,大肉棒长驱直入,狠狠刺入了莉萨体内。
莉萨整个人娇躯一颤,娇呼一声,胸前的玉乳一阵晃荡,煞是诱人。「亲爱的……你慢点……啊啊……」莉萨娇吟着开始扭动柳腰,将美臀不住向后顶,让肉棒摩擦着肉洞。伴随着小腹与肉丘的撞击声,淫水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片刻之后,莉萨已是香汗淋漓,玉面涨红,鼻息吁吁。快乐且痛苦的呻吟声在房中扩散。
「……啊……唔……好涨……嗯……喔喔……」皮埃尔肉棒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滚烫地捅着阴道壁,那凸胀的龟头使劲冲撞着子宫,让莉萨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啊啊……啊……嗯……喔……」
莉萨令人为之酥骨的呻吟声,以及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皮埃尔有一种征服的兴奋,这就是莉萨的蜜穴虽然已经被他操黑了,但他依然很喜欢操的缘故。
皮埃尔不由得更加快速耸动臀部,让肉棒在热潮急涌的小穴里飞快地抽送着。小穴里「噗滋」、「噗滋」地渗出来淫水,声音有节奏的越来越响、越来密集,混合著莉萨忘情的浪叫声,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章。
过了一会儿,莉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已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
…呼……亲爱的……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
呼……」
皮埃尔满身汗渍,兴奋得胡言乱语,对莉萨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肉棒。「啊啊……莉萨……呼呼……本领主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最终,皮埃尔反仰着上身,极尽全力地挺出腰臀,让肉棒深深地抵顶在小穴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地射进莉萨的体内,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呜……啊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究竟是谁的声音,皮埃尔大势已去般地软瘫着贴伏在莉萨身上,慢慢堕入了沉沉的梦乡……
三十一、淫靡之夜Ⅰ
这里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铁匠铺。
铁匠铺里十分炎热,在墙上和四周围的武器架上,摆满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有剑、斧、锤、枪、矛等。还有盾牌或铠甲等防具,亦摆放在显眼的位置。在正中央有一个火炉,火炉里烧着炭。这间铁匠铺虽算不上狭窄,但亦并不宽敞,而且光线较为昏暗,充斥着焦炭味。才造访此地没几分钟,我就感觉到衣服底下渗出了汗水。
在我对面那个铁匠更是一早就已汗透衣衫,不过这对他来说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见这名铁匠身材矮小肥胖,但双臂粗壮有力,一脸胡须,须发灰白,口中叼着一根雪茄,正用铁钳夹着一把炽热的发出白光的剑,放在铁砧上敲打。叮铿,叮当!叮铿!叮当!敲打声富有节奏和韵律,铁匠神情庄重,仿佛自己正在做一件天底下最最重要的事情。
敲打完毕,铁匠将剑夹到水桶里面淬火。泡了多次水以后,他将剑放在磨刀石上,开始「沙沙」地磨起刀来,磨得差不多了,紧接着将握把夹上去固定住。
突然之间,他淡淡瞄了我一眼,随手将剑就这样抛给我。
我敏捷地伸出手,将剑稳稳地握在手中,这把剑的剑身微微弯曲,只有一侧开刃。
「你曾帮助过我们打败那帮混蛋山贼,所以这次我就不收你的钱了。」铁匠说。他见我接剑的身手潇洒利落,显然甚是欣赏,神情恭敬地双手将剑鞘捧到我面前。
我道谢以后,接过剑鞘,把剑插入鞘中,走出了铁匠铺。
我敢打赌,今天绝对是夏季以来最炎热的一天。
※ ※ ※
我也知道,安走了以后,什么也不会改变。不过,我还是精神恍惚了好几天,最近才稍稍有了些精神……
「哇啊啊啊!走开!走开!」
晚上,浴室中。瑞贝卡用尖锐的声音大叫。
「什么啊,真是的!我只是把毛巾递给你们而已!」我红着脸嘀咕道,不过底气明显不足。当然啦,其实我的目的是借机窥视浴室内克萝伊、瑞贝卡、克里斯蒂娜和特蕾莎她们的裸体(克萝伊决定今晚在我家住)。
「不行不行!主人一定会趁机偷看的啦!」瑞贝卡俏脸通红,从我手中接过四条毛巾以后赶紧将门关上。不过我还是趁这个空档饱了一把眼福。
姥姥坐在沙发上织着毛衣,忽然开腔道:「埃唐代啦,去帮我倒一杯热水。
」
「好的……」我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浴室移开,过了一会儿,又听见浴室里传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娇笑声,洗过澡以后,克萝伊、特蕾莎、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身上披着浴巾,有说有笑地跑到阁楼上去了。
我坐在姥姥旁边,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本小说。姥姥继续织她的毛衣,偶尔停下来喝几口热水。
「你看起来比前几天有精神多了。」姥姥忽然说道。
我随手翻了一页,微微一叹,轻声道:「是啊……」随即顿觉心烦意乱,什么也读不进去,将书放在一边,双眼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喃喃道:「姥姥,你说,她……我还会再见到她吗?」
姥姥故意问:「谁?」
「安。」
「你希望她回来吗?」
「……」我点点头,神色黯然。
「她有说过你们还会再见面的吧?」
「她确实说过。」我很没信心地答道。
「那么我相信她一定没有撒谎。」姥姥说,随后作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很认真地道:「她要是敢欺骗你,姥姥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拼了老命也要把她抓回来和你拜堂成亲!」
「咦?」我顿时满脸通红,尴尬地道:「什、什么成亲啊?!姥姥,你误会了!」
姥姥笑道:「怎么?你不喜欢她吗?」
我低着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我喜欢啊……不过,也不是……我……」
啊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姥姥解释才好。
姥姥看着我抿嘴一笑,然后慈爱地将我搂进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我轻轻叹了口气,一时间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越想越难过。
「哦,对了。」姥姥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笑着说:「特蕾莎……」
我一怔:「特蕾莎她怎么了吗?」
「不,我是想说。假如你想和特蕾莎……可以哦。」
我立刻就明白了,半是惊讶半是兴奋地道:「姥姥,这么说你同意了啊?」
「嗯。而且我也问过,她虽然很害羞,不过也答应了。」姥姥说完便站了起来,朝房间里走去,自言自语般地嘀咕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睡觉了。埃唐代啦,你也早点睡哦!」
我睡得着才怪,嘻嘻!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阁楼上。克里斯蒂娜住进来以后,我们就为她加了一张床铺,现在三张床铺都拼在一起。
由于天气很热,是以门是敞开着的没有关。我看到女孩子们正坐在床上有说有笑,叽叽喳喳地聊天,她们一看到我进来,想到自己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都羞得满脸通红。
克里斯蒂娜笑道:「主人,你干嘛突然闯进来?你莫非…也要和我们一起睡吗?」
我噗哧一笑:「好啊!」
女孩子们心领神会,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格格娇笑起来。
瑞贝卡红着脸,带着点挑战的目光对我说道:「你想得美啊,我们才不会让你如愿呢!看你能不能抓得住我们!」
我面带微笑地看着瑞贝卡,忽然出手。瑞贝卡小声惊呼,侧身闪开,不料我却突然改变方向,扑向克萝伊,一把便将克萝伊抓住,抱在怀里。
克萝伊吓了一跳,失声道:「怎么…怎么会是我呀?」
「嘿嘿,这招就叫做」声东击西「!」
克里斯蒂娜明显吃醋了,撇嘴道:「切,什么嘛!我早就猜到了,你肯定会选克萝伊。」
相比之下,特蕾莎则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瑞贝卡却又是失望,又是羡慕。
「不要着急嘛,会轮到你的。」我嘴里哄着克里斯蒂娜,一双手却唰地抽掉了克萝伊身上围的浴巾。意识到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挡已经被我除去,克萝伊的脸颊红的好像熟透的柿子一样,忍不住「啊」的轻声叫了起来。
我将克萝伊仍到床上,吩咐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你们帮我按住她!」
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马上应了一声,笑嘻嘻的一人一边分别按住克萝伊的双手和双脚。克萝伊半推半就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嘤咛」一声,害羞地闭上眼睛,索性任凭我处置。
克萝伊浑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光滑细嫩而且没有一点瑕疵,那一双乳房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小腹平坦结实,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屁股白嫩无比充满弹力,嫩藕般娇柔的大腿,真让人心神荡漾。
在我的示意下,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拉开了克萝伊的双腿,随着角度的逐渐张大,两片娇美的阴唇便露了出来,阴唇合得紧紧的,让我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抚摸。克萝伊的小脸连同耳根都羞成了殷红色,诱人的阴户也在羞意下开始泛起蜜汁,点燃了我心中的欲火,
我首先掰开克萝伊粉红色的大阴唇,再分开两片湿润的小阴唇,指头先试探性的戳进蜜穴内一截,再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三根。很快,蜜穴已经通开了个可容纳阴茎的通道,粘稠的蜜汁也流满了我的手掌。我留心查看克萝伊的反应,她纤秀的脚丫,十个脚趾因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分开,嘴里还像小猫般呻吟个不停。当我的拇指用力碾压按揉阴蒂时,克萝伊终于再也忍不住,娇喘呻吟也随之而来:「呀啊……不要……我会……嗯……嗯……啊啊……喔……不要啊…
…嗯嗯……」
我对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使了个眼色,她们心领神会,张嘴一边一个,含住克萝伊两粒艳红如樱桃似的奶头,时而用力,时而轻轻地啃咬,吮吸。与此同时,我又用另一只手去刺激克萝伊嫩红色、因害羞而紧紧闭合的屁眼。
「……嗯……啊……啊嗯……」克萝伊彷佛想极力抵抗这股山呼海啸般的快感似得,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啊……啊啊……嗯嗯……嗯…
…喔……喔……」一股淫水激射而出,最后达到了高潮。
我将沾满淫水的双手在克萝伊紧致平坦的小腹上擦了擦,对瑞贝卡、克里斯蒂娜和特蕾莎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那玩意都脱了?」
三女面颊晕红如桃花,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乖乖脱下了身上的浴巾。
只见瑞贝卡雪白的玉体,肌肤细腻柔滑,娇嫩得像要滴出水来。瑞贝卡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酥胸坚挺丰满,两个雪白玉乳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她因为太过害羞而涨成粉红色的小脸上带着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咬着嘴唇强自镇定。
克里斯蒂娜的小麦色肌肤光滑细腻而又充满弹性,身体曲线优美,浮凹毕现,丰腴的香臂,肉感十足,乳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下面是一马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十分性感,大腿丰满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蓬松而微卷。
特蕾莎凹凸玲珑的身材,乳房浑圆而饱满,纤纤柳腰,一双迷人玉腿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
她们的大腿根部都有淫水流出,显然已春情泛滥,不自觉的发情起来。
克萝伊下了床,轮到瑞贝卡了。我命令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对着我,她起先很不情愿,不过在我一再的要求下,总算答应了。
瑞贝卡对我撅起光滑雪白的翘臀,她的阴户长着一片柔软细长的白毛,粉红色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闭合著。我用手轻轻拨开大阴唇,只见阴蒂凸起在阴沟上面,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克萝伊和克里斯蒂娜趴在床边,少见的很有默契地一口一个含住瑞贝卡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忽儿用牙齿轻捻、忽儿用舌头舔舐。
我的舌头先在瑞贝卡两片娇嫩鲜红的小阴唇上一下一下用力地舔着,微闭的阴唇很快绽开,渗出了丝丝的蜜汁。于是我的舌头开始快乐地舔食着那又香又甜的爱液,并且还伸到蜜穴的里面轻轻搅动。当我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悄然挺立的阴蒂时,瑞贝卡顿时娇躯轻颤,娇吟不断。
不一会儿,瑞贝卡敏感娇嫩的蜜穴已是蜜汁满溢,她口中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哦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哦……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啊…
…」很快的就高潮了,随着一股爱液的射出,她也无力的倒在床上。
瑞贝卡下床以后,由克里斯蒂娜补上。我这次让她侧身躺着,将一条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克里斯蒂娜的阴阜娇艳粉红,水汪汪的洞口宛如裂开的水蜜桃,上面一束金黄色的毛,金光发亮,这样美的阴毛被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片。
而最能挑逗性欲的,则莫过于中间一道桃红色的裂缝上所突出的肉粒,血红色的,而且还在微微颤抖呢。
克萝伊这次负责吸吮克里斯蒂娜的乳头,瑞贝卡在另一边和克里斯蒂娜深情热吻,搞得克里斯蒂娜意乱情迷,眼神迷离,大量唾液从嘴唇间流淌而出,滑下克里斯蒂娜细嫩的颈脖。我一手碾压阴蒂,另一只手用中指插入克里斯蒂娜的肉穴,在那里进进出出地开发著,蜜穴分泌出滚热的蜜汁,沾湿了我的手指。我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地包裹,简直像要溶化一样。在我手指的不停抽插下,克里斯蒂娜那业已淌满汁液的蜜穴更是不断的抽搐。
上下的快感相互刺激、互相冲击,使得克里斯蒂娜陷入疯狂的状态,口中含糊不清地浪叫起来:「喔……哼……嗯……小穴好涨……唔……哼……小穴被手指插得……又麻……又痒……哼……嗯……」克里斯蒂娜渐渐进入高潮的境界,浓热的阴精在她一阵颤动不已之后,直浇向我的手指。
最后轮到特蕾莎,她羞涩地躺在床上,克里斯蒂娜和瑞贝卡将她一双丰腴滑嫩的玉腿呈M字打开,分别将那两个肥大饱满的巨乳上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克萝伊趴在床头,和特蕾莎亲吻着,她们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唾液。
我看到特蕾莎光溜溜、粉腻腻、滑潺潺的肥美阴户,郁郁葱葱的阴毛湿淋淋的散贴在阴阜四边,肥厚腥红的大阴唇半张着,红腻细薄的小阴唇及珠圆殷红的阴蒂皆一一可见。
看来已经不需要再做任何润滑就可以插入了!
我笑着脱下裤子,露出了胯下坚挺如长枪的阴茎。特蕾莎大吃一惊,失声道:「主人?!」
克萝伊、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也都吓了一跳,女孩子们本以为我会像对待她们那样浅尝辄止,没想到会动真格的。
我手握着肉棒,用龟头在特蕾莎的阴户口轻轻磨擦了几下,让龟头沾满淫水变得比较润滑些,随后慢慢地向里挺进,没过多久,龟头就已经进去了。 克萝伊、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都停止了动作,聚精会神地观看着。
「啊……主人……好痛噢……」特蕾莎痛得头冒冷汗,克萝伊急忙用手为她擦去汗水。
我停了下来让特蕾莎放松,过了一会儿,我的龟头稍稍往里一挺,肉棒又进了二寸多。
「哎呀……主人……好痛……不要了……求你了……停下吧!」我看特蕾莎粉脸痛得煞白,全身颤抖,心里实在不忍,用手轻抚着她的巨乳,揉捏着她的乳头:「再忍耐一下,特蕾莎,之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主人……我知道你很温柔……但我实在太痛了……主人……特蕾莎能忍住……你来吧……」特蕾莎咬着牙说道,这时我已感到龟头顶到处女膜,一狠心猛地一挺屁股,肉棒毫不留情地冲破处女膜,整根进入到特蕾莎紧小的肉穴里,特蕾莎惨叫一声,香汗淋漓:「啊……主人……痛死我了……」
「主人……轻一点……特蕾莎好痛……啊……」特蕾莎的小洞紧紧地包住我的阴茎,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停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巨乳,亲吻着她。过了半晌,我问道:「特蕾莎,还很痛吗?」
「现在…好…好一点了……」特蕾莎皱着眉头,含着眼泪轻声道。
我微微笑了笑,压着她雪白粉嫩的胴体开始轻抽慢插,一边就近欣赏着特蕾莎脸上的表情,双手玩弄她暗红色的奶头。特蕾莎在一阵抽搐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了一大股浪水,令我感到异常舒服,于是挺起肉棒开始转为猛抽猛插,特蕾莎眨眼间被操得如欲仙死,浑身乱扭、婉转娇啼。
「啊……主人……嗯……噢……我要你爱我……啊……」特蕾莎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巨乳随着撞击剧烈地抖动着,在我眼前激荡出大片雪白乳浪。
「主人……好痛……但是……也……好舒服……哦……哦……特蕾莎好舒服……」特蕾莎狂乱的呻吟着,双腿情不自禁地环绕在我的腰际。我用手抱住她的腰部,让她能很轻松地抽动。我也没闲着,配合著她的韵律,让我的阴茎能更深地插入特蕾莎的深处。
「主人……对……就是那里……啊……我好美……主人……再快一点……我快……出来了……喔……不行了……美死我了……啊……」
特蕾莎羞红的脸配合甜美的呻吟,加上巨乳也随着摆动而不断地晃动,更强烈地刺激了我的欲望,令我开始猛烈地进出起来,发出激烈的水声。
「嗯……啊……喔……嗯……主人……干的好……特蕾莎……啊……嗯……
爱……爱死你……啊……主人……用力的……干我……啊……嗯……用力……主人……干的……特蕾莎好舒服喔……啊……嗯……我……我……快高潮了……快……快用力啊……嗯……喔……主人……特蕾莎死了……快爽死了……主人……
和特蕾莎一起……嗯……啊……一起爽……好……好吗……」特蕾莎已经到达了临界点,我也因此更快速的操着她的小穴。就在我疯狂的操穴之下,一股想射精冲动涌上了我心头,我喘息着告诉特蕾莎:「特蕾莎……我……要……射了……
」
「主人……哦……主人……喔……嗯……射吧……射在特蕾莎的小穴里面…
…」终于,我把浓稠的精液激射入特蕾莎的小穴深处,射进了特蕾莎的子宫里。
我能感觉得到,特蕾莎和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温暖地包裹着我,我搂着特蕾莎躺下,她正在喘息着,享受高潮后的快意。
随着我拔出肉棒,「哗」的流出大量的秽物,顺着特蕾莎洁白的大腿往下流。
「特蕾莎,你的水好多啊。」我调笑道。特蕾莎无力反驳,羞得玉脸通红,看我时,目中对我的崇敬之色更甚了。
我将沾满淫水、精液和处女落红的肉棒在特蕾莎的一双巨乳上擦拭干净后,就穿好衣服。我看到克萝伊、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一方面全都看的面红耳赤,一方面却又仿佛无比的羡慕,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来,她们夹紧双腿,股间淫水泉涌,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地板。
我才刚一腾出位置,她们就凑到特蕾莎的双腿之间,认真地观察着那满是处子落红和淫荡蜜汁爱液的肉穴。
我微微一笑,啪啪啪地在三个光滑浑圆的翘臀上各拍了一下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三十二、催命税
第二天午后,我无所事事地躺在阁楼里的一张床上,用一块磨刀石有一搭没一搭的磨剑,一面磨,一面想着心事。外面蝉鸣声不绝,午后的蝉鸣,听来令我昏昏欲睡,心生倦意。
其时太阳从窗外直晒,照得阁楼里遍地都是阳光。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趴在地板上,正一起看一本漫画,看到精彩有趣处不由得发出笑声,四只可爱的小脚丫时而抬起,时而放下。
特蕾莎昨天被我破处以后阴户还有些痛,今天早上她一见到我就脸红,显得很不好意思,嘿,那模样还真是可爱。现在她正在楼下的客厅里陪着姥姥聊天。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目光遥望着窗外。夏天的天气好闷热,偶尔有微风吹来,风中有从远山带来的木叶芬芳。
安,她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呢?
她又在哪里流浪呢?又在哪里挥舞着剑?又在哪里喝酒呢?
「……」
我脸上的表情渐渐黯然下来,剑身如镜子般清晰地映照出我的脸。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阵急遽的脚步声,特蕾莎急匆匆地跑上阁楼来,对我说道:「主人!村、村子里……领主的征税官……好多人!」
「哈啊?」我听得一头雾水,苦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颠三倒四的。
来,稍微平复一下。」
特蕾莎从前在一名贵族那里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是以甫一看到贵族的手下,难免惊慌,说话语无伦次。
「好、好的…」特蕾莎的脸蛋微微一红,调整了一下呼吸,重新说道:「是这样的,我出去晒衣服的时候,看到领主的征税官带了好多人来到村子里,他要咱们到村中广场集合,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听明白了以后,不禁皱眉道:「领主派来的征税官突然来帕迪科索尔村干什么?哼,管他的,反正肯定没有好事。」我要特蕾莎、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留在家里,自己陪姥姥一起来到了村中广场。
大家都聚集到广场上来了。领主派来的大约有二十多人,人人都骑在马上,为首的一人就是征税官,而在旁边的两人,一个我认得,是强森,另一个是年纪约四十五六左右的魁梧汉子,从他的目光中我能感到一股可怕的戾气,他的脸上也带着似笑非笑的恶毒笑意,显然绝非善类。看这人的打扮,所穿的一身铠甲明显比身后的士兵华丽不少,比强森穿的也要华丽些,俨然是这群士兵的统帅,八成就是领主大人麾下的亲卫队长,也就是强森的父亲巴尔德啦!
强森看到我,嘲弄般地笑了起来。我也不甘示弱地对他报以冷笑,随即左手拿着剑,把双臂交叉在胸前。
强森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用极度的憎恶和仇恨的眼神瞪着我。
嘿嘿,我倒真想知道,那天晚上,安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白胡子的村长爷爷手拿拐杖,对征税官毕恭毕敬地道:「尊敬的征税官大人,还有巴尔德大人(果然是他!),诸位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请勿怪罪。
只是不知,诸位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征税官清了清嗓子,趾高气扬地道:「我奉恩格勒曼兹的领主——伟大尊贵英武贤明高尚风雅神勇威武天下无敌刀枪不入唯我独尊的皮埃尔•恩格勒曼兹大人前来对你们传达一条重要信息!」
噗,噗哈哈哈哈!我强忍住笑,亏这家伙记得住这一长串又臭又长的名头,还是一口气说完的,真是佩服。
姥姥耳朵不好听不太清楚,对我小声道:「埃唐代啦,他说的什么?」
我随口道:「没什么,废话而已。」忽然有一只温软嫩滑的手掌拉了拉我的手,克萝伊走到我身边站着,她显得很紧张。我知道她非常害怕强森,所以想站在我身边来获得一点安全感。
征税官继续说道:「现如今,前线的战争正进行到关键时刻,但我方军队粮草吃紧,兵器也消耗甚巨,长此下去,会对我军极为不利,为了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必须尽快补充军需才行!所以,我们公正贤明的领主大人决定,人民要与前线的将士们上下一心,同甘共苦,即日起,税收提高三倍,用来支援前线!」
什、什么?!!
此言一出,顿时掀起一阵轩然大波。众人全都吓得脸色大变,议论纷纷,恐慌顷刻间迅速蔓延开来。
姥姥额上冷汗直冒,惊慌失措地道:「天啊!三倍?这、这也太多了吧!」
我和克萝伊脸上的神情也平静不到哪里去。
「别开玩笑了!现在的税也是我们省吃俭用才交上的,怎么可能交更多!」
「就算勉勉强强交得起,我们也都会饿死的!」
「领主大人太胡闹了!」
一时间抗议声和抱怨此起彼伏。
强森脸色一沉,不耐烦地喝道:「他妈的,都给我闭嘴!这是领主大人的命令,你们胆敢不听?」
村长鼓起勇气,嗫嚅道:「可、可是大人…就算是领主大人的命令,但、但这种要求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征税官气急败坏地喝骂。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着的巴尔德这时忽然哈哈大笑,看着我们说道:「多说无益,在你们做决定之前,我想要你们先看一些东西。」拍拍手,身后一名士兵手提着一个鼓鼓的布包走上来,打开在我们面前展示……
啊!我的天啊!那个包袱里,竟、竟是一颗颗人头!!
我吓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一阵反胃。姥姥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顿时全无血色,全身都在发抖,我急忙扶住她,并挡在她面前,让她不去看那些人头。克萝伊失声尖叫,整个人都软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用双手捂着脸,全身簌簌发抖,泪水一滴滴顺着指缝滑落。
那一瞬间,我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感,身体仿佛如坠冰窖。
所有人都面露恐惧的表情,我看到村长的拐杖掉在地上,男人惶恐地大喊,女人绝望的尖叫,孩子的哭泣声混在一起,令我几乎窒息。
巴尔德得意洋洋,目中露出残忍的凶光,用剑指着那些人头,高声道:「都看到了吗?这些人也和你们一样对皮埃尔大人的决定表示过异议,结果全都被老子砍下了脑袋!你们一定要给我搞清楚,你们生活在皮埃尔•恩格勒曼兹公爵大人的土地上,想要活命,就得守这里的规矩!所谓规矩,就是领主大人的命令你们必须服从!不管要你们做什么,你们都必须老老实实地照做!不许有意见!不许反驳,更不许反抗!否则,你们的下场就和这些人一样!——都他妈的给我听清楚了没有!!」
霎时间,广场上寂静无声。众人全都低着头,目光不敢和那些人头接触,孩子们更是害怕地躲到了大人的身后,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冷汗浸透,攥紧双拳,不住微微发抖,好几次想张嘴大口呼吸,但还是害怕得不敢这么做。
巴尔德示意手下收起人头,显然对自己这番话的效果甚是满意,语气稍稍缓和,继续说道:「其实,领主大人爱民如子,怎么会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呢?
他早已设身处地的为你们考虑过了,因此他决定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如何?时间很充裕对吧?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啊!到时候谁要是交不出来的话,就说明他不尊重领主大人,我会把他当场斩首!」又扫视了一遍众人,甚是得意,对征税官说道:「征税官大人,我想他们已经听得很清楚、很明白了,我们可以走了。」
征税官点点头,赞许道:「唔,不愧是巴尔德大人,做事果真雷厉风行,效果立竿见影啊!小的们,我们走!」带领众士兵,骑马绝尘而去。强森在临走时望了我一眼,目中和嘴角都带着残忍的笑意。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想要强作个不以为然的笑容,却又怎么也笑不出来。
※ ※ ※
帕迪科索尔村中,气氛异常地慌乱。好像恐怖、绝望、不安、担忧等等所有的东西都被完完全全地混和,被碾碎了之后全部撒在村中似的。
我和姥姥回到了家里,一起商量办法。
「这…就是咱们全部的家当了。」
客厅中,我、姥姥、特蕾莎、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围坐在一起,特蕾莎把剩余的几枚金币放在桌子上。
我皱了皱眉头:「只剩下这么一点了吗?」
特蕾莎点点头,满脸愁容:「只有这么多了。用来交税的话倒是足够,只是那以后,我们恐怕要过得很辛苦……」
我回想着征税官说的那些话,心里始终愤愤不平,再也坐不住,站起来走到窗前,厌恶地道:「他妈的!那天村子被山贼袭击,也不见那个混蛋领主派一兵一卒帮忙,如今需要钱时倒想起我们了!他们要打仗,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赢了也好输了也好,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吗?为什么非要为他们擦屁股不可? 」
姥姥叹了口气,劝道:「埃唐代啦,不要再说了,会闯祸的。」
瑞贝卡说道:「主人说的没错,那些贵族的确都很可恨,整日横行霸道,太可恶了!」
克里斯蒂娜赶紧用力拉了拉瑞贝卡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住口。瑞贝卡看了她一眼,显然很不高兴,但还是嘟着嘴不再说话了。
我走到姥姥身边,问道:「姥姥,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姥姥想了想,叹息一声:「没办法了,咱们先拿这些钱去交税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特蕾莎,瑞贝卡,克里斯蒂娜,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过得很辛苦,委屈你们了。」
特蕾莎急忙道:「不打紧的,姥姥!」
瑞贝卡也笑道:「只要能和主人还有姥姥在一起,就算再艰难的日子,我也不怕!」
克里斯蒂娜耸了耸肩,笑着说:「本姑娘在山贼老巢里都能生活那么久,现在不过少吃几顿饭而已,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姥姥眼圈一红,泪水欲夺眶而出,望着三人,心下又是感激,又是欣慰。
我心中也对她们好生感激,只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始终不妥,郁郁寡欢地说:「这次把钱交上去的话,暂时是没事了。可是下一次呢?
谁能猜到那群混蛋下一次再来会是隔多少时日?一个月?一个星期?倘若他们再来,我们又要拿什么给他们?」
姥姥和女孩子们面面相觑,霎时也全都陷入忧愁之中,没了主意。
我又在客厅里转了几圈,最后下定决心,说道:「我想……去恩格勒曼兹城里碰碰运气。」
姥姥一怔:「你去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像恩格勒曼兹这么大的城市,不论做什么,都应该很容易赚到钱的吧?」
姥姥慌张地道:「不可以!你从没出过远门,城市里人心险恶,你会遇到危险的!」
我苦笑着,抓起姥姥的手,带着点撒娇的语气道:「姥姥~~我又不是做长途旅行,而且恩格勒曼兹城离这儿也不是很远啊……」
瑞贝卡忽然道:「主人,我也去!」
「不必。我进城以后,吃饭住宿等肯定会有花销,眼下急需用钱,能省则省。我一个人,花费的钱也少一些。」
瑞贝卡登时恍然,歉意地道:「抱歉,我没想到这点……」
「那么,我这就动身。」
「埃唐代啦,至少等到明天也不迟吧!」
我笑了笑,安慰姥姥说:「不,事不宜迟。你放心吧,姥姥。我今天晚上进了城,说不定最快明天就能带着很多袋金币回来呢!」
姥姥知道没法说服我,也只好由得我去了。临出门时她眼圈儿红了,叮嘱了我好半天,这才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离开。
三十三、生计问题
我到「世界之眼 」朝凯瑟琳租了一匹快马,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恩格勒曼兹城。我不禁在心中暗暗庆幸,要知道等到了晚上,城门就会关闭,到时候我要么选择在城外露宿,要么选择贿赂卫兵求他们放我进去。不论是哪个选择,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我策马慢慢地走在城中古旧的石板路街道上,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不过这个时候还不算很晚,大街上依旧十分热闹,街道两旁的路灯洒下昏黄的灯光,为这城市的夜景染上一层迷离的感觉。
我心不在焉地骑在马背上,正在为该如何赚钱而发愁,想到临走之时头脑发热,满以为只要进了城,就一定能够有办法赚到很多钱,可是具体该做什么,我竟然根本就没想过!
「呃…该怎么办才好?在这座城市里我根本一个人也不认识啊……」我苦恼地想着,举目茫然四顾。夜色中、灯光下,人群里,我内心顿时升起一股萧索之意,恨不得立刻调转马头,跑回帕迪科索尔村。
不行!别开玩笑了,绝对不行!
忽然,肚子发出咕咕声。唉,时候也不早了,先找个地方填报肚子再说。
我循着食物和啤酒的味道,很快就相中了一家旅店。我把马交给了一个态度还算不错的伙计,由他送进马厩。
「嘿,照顾好我的马,多用点心。」我塞给那伙计一个银币,这匹马可是关系到我能不能以最快速度返回村庄,所以我可不想它出什么意外。
那伙计接过银币以后对我的态度更加和善了,让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我还是头一次来到大城市的旅店,只见里面灯烛辉煌,十分明亮,充斥着各种喧哗声、笑声和欢快的曲调,真是有够热闹的。帕迪科索尔村的「世界之眼」
的规模和这里一比,实在不值一提。
我走进旅店时,有些人不在意地朝我看了看,之后又回头做自己的事。我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一个侍女好不容易才从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客人的咸猪手中挣脱,匆忙跑到我身边询问我要点什么。
我随便点了几道菜,之后无所事事地开始环顾四周,一面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结果想了半天,我也没能想出个主意,始终一筹莫展。等到侍女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时,肚子却咕咕叫得更厉害了。
……算了,还是先填报了肚子再说吧!
我从盘子里拿起一块面包,开始吃饭。这期间,我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旅店一角那个小舞台吸引过去。事实上,旅店里绝大多数男人都像我一样,将目光投向了那里,并且一看到舞台上那些长发、裸足、玉指、红唇,就不想再将目光移开。
只见在那个小舞台上,有几名美女正在伴随着欢快动人的音乐卖力热舞。她们都很美,而且身上都穿着和全裸没什么分别的暴露服装:只用一条白绸遮住乳房和下体,光洁细腻的美妙裸体上披着一层完全透明的轻纱,雪白的脖颈上挂着金灿灿的项链,纤细的脚踝上套着金环,手指甲和脚趾甲上均涂着一层淡淡的凤仙花汁。
我猜这些美女大概是旅店老板买来的女奴,她们整天都在这儿跳舞来招揽顾客,她们脸上的表情妩媚撩人,舞姿更是香艳迷人性感诱惑。
只见那个领舞女郎最是美丽。她是一位金色长发的妩媚女郎,那蓝色眼瞳仿佛湖水般迷人,左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为她平添了几分忧郁的气质。她的身体匀称性感,两颗乳房雪白丰满,腹部平坦纤细,一对美丽长腿修长如凝脂般,浑圆高耸的屁股,一双雪白赤足煞是好看。
女郎白玉般的额头上戴着黄金的箍饰,双耳垂着心形的红色耳环,手腕和脖颈上都戴着金色的雕花纹箍。丰满的胸部只用一条宽不及三厘米的白色布条遮住乳头,下身也只穿着透明的轻纱裙,那细的如线般的金丝T字裤紧紧勒入肉缝中,令她增添了无限的诱惑,金色的也阴毛清晰可见。真厉害,这个女郎仿佛就是为了性欲而生的!
不过,奇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嗯,是在什么地方呢?
……
啊,我想起来了!那天在奴隶市场,那个在拍卖台上跳舞的金发女郎不就是她吗!原来她被这间旅店的老板买去了。
每当这女郎做出火辣诱人的舞姿时,台下便响起一片喝彩声、粗俗的笑声和下流的口哨声,我也被那女郎的美貌所迷住,而且也受到了店内气氛的感染,不知不觉开始跟着那些男人起哄、叫好。
吃过饭之后,我瞄了一眼店外,就打算在这里投宿。我来到柜台,对那个干瘦且有些谢顶的旅店老板结过饭钱后,要了一间客房。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我转过身去看,只见有三名流氓走上了舞台。为首的是一名一脸横肉、身上有纹身的胖子,用他粗肥的大手抓着金发女郎纤细的手腕,把一张酒气熏熏的大嘴凑到她光滑细嫩的脸蛋上,淫笑道:「小美人儿,你在台上跳舞的模样真是骚媚入骨,看得老子都硬邦邦了。
来,跟大爷回家,大爷保准操得你欲仙欲死!嘿嘿嘿!」
看来这家伙显然是喝多了,借着酒劲儿在这里捣乱。
那女郎显然对这胖子极是厌恶,皱着眉头,强忍住恶心,挣扎地道:「不要,你快放开我!老板!老板!」但始终也无法挣脱开那流氓粗壮的手腕。
流氓见女郎挣扎呼喊,更是得意,一把紧紧抱住她的纤纤细腰,一只大手开始在她的翘臀上又是抓又是捏,口中不住猥琐地笑道:「妈的,滑嫩弹手,果然是上等货色!」
那旅店老板见状急忙跑过去,对那流氓又是赔笑又是作揖:「大爷请先松手,莫要心急,莫要心急啊!大爷不就是想跟伊莎贝拉共度春宵吗?这个好说,小店里有个规矩,大爷您只要花上五个金币,伊莎贝拉今晚就是您的啦!您看,怎么样?」
旅店老板话音刚落,那流氓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他脸上,将他一下打翻在地:
「操你娘!以为老子的钱这么好骗吗?告诉你,这婊子老子抢了,你他妈的要是敢说个不字,老子立马废了你!」他身后的两个小弟也嘿嘿狞笑着,指着旅店老板口里不住骂着脏话。
我看那个叫伊莎贝拉的女奴落入那个流氓手里实在有够可怜的,本想上去阻止,不过又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我这次出来的目的是赚钱,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谁料,我的目光无意中和那流氓碰在一起,那流氓以为我在冲他挑衅,脸色一变,目露凶光,瞪着我破口大骂:「你看什么看!操你妈!再敢看老子就卸你一条腿!」
噗!
我的火气顿时涌了上来,朝那流氓走过去,笑了笑道:「你掉了一样东西。
」
那流氓满嘴酒气,瞪着我,怒骂道:「臭小子,你他妈的说什么!」
「我说你掉了一样东西。」我微微一笑,忽然剑光一闪,旋即入鞘。接下来是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众人惊呼,因为他们看到那竟是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那流氓此刻感到有湿淋淋的液体流下,伸手一抹,发现自己的左耳竟已被整整齐齐地削去!
我仍旧很温和地笑道:「你看,你的耳朵掉下来了。」
那流氓的脸色登时扭曲大变,豆大的冷汗一粒粒从头顶流下,继而害怕的嘶声大叫,再也不敢朝我看上一眼,哭爹喊娘地扭头奔出了店外。他的两个小弟也吓得脸色如土,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你没事吧?」我朝害怕地缩在舞台一角的伊莎贝拉柔声询问道。
伊莎贝拉惊魂未定,瞧着敞开的大门呆了半晌,又转头看看我,最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对我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感激地说道:「我很好。谢谢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埃唐代啦•多拉埃姆。」
「谢谢你,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伊莎贝拉突然猛地扑到我怀里,对我奉上热情如火的一吻……
※ ※ ※
后来我才知道,这间旅馆原本是有雇一名膀大腰圆的护卫看场的,只不过他今天非常不巧的有事出差,这才让那三个流氓乘虚捣乱,也给了我表演「英雄救美」这种传统戏码的机会。
总之,我帮忙赶跑了那些流氓,旅店老板(他的脸被打肿了)自然是对我千恩万谢,不仅给我换了上房,还免费提供给我热水澡。
结果一直到躺在床上,我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伊莎贝拉那一吻。
这个房间十分宽敞,床铺也松软舒适干净,我一躺下去,身子陷入软绵绵的床垫里,就不想再起来了。
可我还是坐起身,凑到窗户旁,拉开窗帘望着街道的夜色。我看着外面街道上比天上星星还要明亮的街灯,心里由衷的发出感慨。
这就是城市的夜景啊,真的很漂亮呢!和帕迪科索尔村完全不同……
可是,要如何才能从这里赚到钱呢?
唉……
姥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睡了吧,又或者她心里时时记挂着我,根本睡不着…
…我猜她现在一定还没有睡着。
克萝伊又在做什么呢?我一声不吭的就去了城里,她是否在生我的气啊。还有,她家里有没有凑到税金?
特蕾莎、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这个时候又在干嘛,是不是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我逐渐陷入沉思之中,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叩叩叩。
奇怪,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不及细想,飞快地抄起倚在床头的剑,凝神注视着门,问道:「是谁?」
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埃唐代啦,是我啊。」
我一怔,随即笑道:「伊莎贝拉?」
「哎呀,正是小女子。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我松了口气,把剑重新放回床头,走过去开门。
伊莎贝拉就站在门外,她还穿着那身暴露的舞娘服装,一见到我,歪着头朝我妩媚地一笑:「打扰了。」说完径直走进来,毫不犹豫地坐到了我的床上。
我被彻底搞糊涂了,忙问:「伊莎贝拉,你、你这是干嘛?」
伊莎贝拉咯咯娇笑道:「噢,我忘记告诉你了。你帮老板赶跑了那几个流氓,老板为了把这份人情还清,就让我过来陪你了。所以呀,我今晚和你一起睡!
」
她毫不掩饰、一点也不害羞地说出来,搞得我脸上一红。
我的天啊!居然还有这种好事!我真想欢呼,不过,咳咳,当着伊莎贝拉的面可不能干这种傻事,所以还是克制住了。
伊莎贝拉又笑道:「不然你以为是我主动跑来找你吗?才不是呢,女奴擅自跑出来可是会挨鞭子的。」
我皱眉道:「那个老板会用鞭子抽你们?我听他之前对那胖子说的话,他还利用你的身体赚钱对吧?真是太过分了!」
伊莎贝拉略带苦涩地笑道:「其实他已经算不错的啦,至少提供给我和姐妹们床铺和热饭,我们偶尔和他开些小玩笑他也不会发怒。比在奴隶贩子手中是天壤之别……」摇了摇头,对我笑道:「咱们不说这个了。嗯~~来吧,夜晚可是很短暂的哟……」
一阵窸窸窣窣声音后,伊莎贝拉就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裸裸地平躺在床上,将她的娇躯完全展现在我眼中。
伊莎贝拉光滑细腻的肌肤白中透红,那两团肥嫩饱满的大奶子,奶头鲜红如樱桃,挺立在艳红的乳晕上面,十分艳丽夺目。平坦纤细的腹部,腰细臀圆,修长笔直的玉腿,阴阜隆起好似小山丘,长满了浓密金黄细长的阴毛,从阴阜一直延生到两片肥肥厚厚的大阴唇上,中间夹着一个等待阴茎插入的肉穴。
我禁不住吞下一口口水。伊莎贝拉已阖上了一双美目,示意我可以随意处置她。
我迫不及待地爬上床,首先分开伊莎贝拉一双修长美腿,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里面的风景。伊莎贝拉肥厚的阴阜好像个肉包似的,上面长满了浓密的阴毛。我用手拨开大阴唇,一粒像红豆一样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微开的湿润洞口,鲜红色的阴壁肉,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我将一根手指插进阴道轻轻搅动,同时用另一根指头力道适中地抚弄伊莎贝拉敏感的阴蒂。没过多久,伊莎贝拉的肉洞就春潮涌动,淫水滚滚而出,她欲火难耐地轻扭美臀,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吟。
我测试了一遍阴道的深度和手感以后,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将伊莎贝拉的双腿重新并拢,抓起她一双脚丫开始把玩。
伊莎贝拉晶莹的脚趾纤细光滑,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大概是一直都赤脚的原因,她的脚掌和脚后跟的肉茧很厚,脚底还沾上了些泥污。但我还是把伊莎贝拉的一双雪白赤足从脚心到指缝都玩弄了一遍,这才罢手。
然后我趴在伊莎贝拉的身上,吻着她的唇,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她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乳。
「埃唐代啦……嗯……给我……埃唐代啦……喔……」伊莎贝拉紧紧抱着我,张开玉腿盘在我的腰上,纤腰一下一下地上挺,迫切地想要我马上满足她。
「伊莎贝拉,你这淫妇。」我起身扶着肉棒,对准伊莎贝拉已经张开的花瓣插了进去。
「嗯……咿呀……啊啊啊……嗯……」伊莎贝拉高声尖叫,紧抓住我的肩膀,承受着我的推进带给她的快感。我的感觉更强烈,伊莎贝拉虽然不是处女,但是蜜穴的弹性还是那么好,那么紧致,而且我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层层的肉环。
我在伊莎贝拉蜜汁的帮助下,突破层层肉环抵住她的花心,肉棒也全根淹没在她的花径中,我承受着肉棒上传来的肉环夹紧的连绵不断的快感,真爽啊!
我开始不顾一切的快速的抽插,肉环紧紧夹住肉棒。我一次一次的直插到底,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每一次伊莎贝拉的身体都会激烈的颤抖。
「啊……啊……嗯……伊莎贝拉……快……不行了……喔……啊啊……喔…
…喔……喔……啊……啊……」伊莎贝拉开始浪语不断。
我全神贯注地用力地向前挺动,狠狠撞击着伊莎贝拉的花心。就在伊莎贝拉又要高潮的时候,我开始一下一下大力地插入,最后我将大量的精液射入了伊莎贝拉的子宫。
「噢……嗯……啊……咿呀呀……呀呀……啊……」伊莎贝拉在我身下尖叫着,也达到了高潮,
在这之后,我又给了她不知道几次高潮,最后只见大量的精液扑哧扑哧地满溢出她的蜜穴,非常淫靡。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就醒来了,看到躺在我身旁的伊莎贝拉还在熟睡。女郎仍依旧保持着昨晚那种双腿像青蛙一样大开的姿势,蜜穴中还残留着尚未干的淫水和精液。
我顿时色心大起,一股欲火再度窜上心头,也不做任何前戏,腰肢往前一挺,肉棒登时齐根没进,把她的蜜穴硬塞满,胀得舒服异常。
伊莎贝拉闷哼一声,逐渐张开眼睛,她没想到我这么快又要干她,吃了一惊,抗议般地轻声说道:「不要,埃唐代啦,让我再休息一下好吗?」
可是我却充耳不闻,双手抱起她的身子,让她和我对坐着,双腿彼此交叠着,直直地伸向对方身后。
「伊莎贝拉,我们这回要面对面坐着干,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如何地操你!」
我得意地笑道,缓慢抽插。
「埃唐代啦……不……我不要这样……讨厌……」伊莎贝拉红着脸腻声道。
我愈看着伊莎贝拉愈感兴奋异常,肉棒不由更狠猛地狂捣,直把伊莎贝拉捣得长发飞舞,乳波四起,浪叫不绝于耳。
「快要死了……埃唐代啦……你好狠啊……这般猛插人家……啊……好深…
…插得好深……爽死人家了……」伊莎贝拉此刻已经快达到欲潮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忘乎所以,而每一次抽插,肉棒都「啪嗒、啪嗒」地抽带出大量淫水,这幅景象委实淫亵不已。
我愈干愈是起劲,才不到两百下,我就已觉抵达爆发的边缘。于是我把伊莎贝拉仰躺放在床上,提起她双腿,开始凌厉的最后冲刺。
「啊……埃唐代啦……你快点射吧……我……我受不了……」伊莎贝拉因为过度激情不住晃动头部,香舌早已像母狗一样伸了出来。
「伊莎贝拉,你这贱货,同我一起丢好吗?」
「好……好……一起泄……埃唐代啦……你再用力插……伊莎贝拉快要丢了……啊……啊……」伊莎贝拉口里发出淫秽污语,快乐地张大双腿,腰肢不住乱挺。
不一会儿,我再也按忍不住了,随着一阵阵抽搐,炙热的精子狂喷而出,浇灌在伊莎贝拉的子宫,涓滴不剩。再看伊莎贝拉,也同时抵达高潮,她早已浑身虚软无力,不停地喘着大气。曲终人散,我亦感疲惫不堪,搂着伊莎贝拉躺在床上休息……
伊莎贝拉抚摸着我的红头发,笑眯眯地看着我,轻轻地说道:「埃唐代啦,你来恩格勒曼兹城做什么?这里有你的朋友吗?」
「我是来赚钱的。」
伊莎贝拉似乎觉得我的回答很好笑:「赚钱?」
「嗯。」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给伊莎贝拉听。
「原来是因为征税那件事啊,之前老板也有叫苦来的,真是有够乱来的领主。」
我忽然灵机一动,问道:「伊莎贝拉,你知道这座城市中,哪里能够让我很快赚到一大笔钱吗?」
伊莎贝拉略一沉吟,答道:「知道倒是知道,不过…那可是很危险的哟,一不小心就得赔上性命。」
「是做什么?」
「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这样吧,那个地方老板带我去过几次,我还记得路,我领你去吧,路上再给你好好解释。」
我心中顿时燃起希望,笑道:「好啊!我这就和老板说去!」
我正欲起身,伊莎贝拉急忙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呀~你去跟老板说,老板未必会答应,交给我吧,由我来说服他!」
于是,我和伊莎贝拉起床来到楼下。伊莎贝拉让我站在不远处等待,她自己去和老板交谈。才聊了几句,我就看到老板用惊恐的眼神看我,然后表情又是害怕又是无奈,最后只好叹了口气答应了的样子。
伊莎贝拉乐不可支,蹦蹦跳跳地跑到我面前,对我眨了一下大眼睛:「搞定了!老板答应让我领你去了!」
「我看他好像很害怕。」
「嘻嘻!我跟他说,你非得让我陪着才肯去,假如他不答应,你就把他当生鱼片给切了,他当然怕的要死啦!」
「你干嘛这样吓唬他?」我哭笑不得。
伊莎贝拉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哼!不然他非得也跟过来不可。我不喜欢他,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
我的脸肯定红了。
伊莎贝拉不等我说话,就拉起我的手,像个小女孩那样,笑嘻嘻地朝旅店外面跑去。
三十四、蛇之领主
伊莎贝拉带着我转了大半个恩格勒曼兹城,却始终也没有领我去目的地。
她似乎很珍惜这次和我单独出来的机会,打算充分享受逛街的乐趣。她忽儿在一家店铺前停下,用她辛苦攒下的零用钱买些小吃,忽儿走进一间服装店试起衣服来,忽儿又进到珠宝店试首饰。
「好不好看?」她把戴着宝石手镯的皓腕朝我晃了晃,满脸期待我夸她。
「好看。」我说,随后略带不耐烦地道:「伊莎贝拉,眼看就到中午了,你是不是……」
「好了好了,你别着急,我没忘记!」伊莎贝拉嘟起腮帮子,有点不高兴地说:「人家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来一次,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玩玩吗?平时我总是呆在那个破旅店里跳舞,晚上还要服侍那个银蜡枪头的老板,真是无聊死了!满以为和你出来能好好玩玩儿,谁想还惹得你生气!真没意思,哼!」
我急忙道:「我没有生气!我、我只是有些着急……你知道的,领主只给我们三天时间,假如三天内拿不出钱来的话,我们就都要大祸临头了。」
伊莎贝拉笑道:「放心好了。我保你今天就能赚个盆满驮满……只要你还活着。」
我好奇地问道:「说来说去,到底是做什么呀?好像有去无回的样子?」
我和伊莎贝拉离开了珠宝店,走在大街上。
「这附近有一个斗技场,每天都在进行决斗供人观赏。打赢可以赚很多钱的,只不过万一你运气不好输掉了,那可就连命都搭上了。」
伊莎贝拉说完,看了看我,好像在说「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我犹豫了一下。嗯…听起来好像真的非常危险,可是,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要快速赚大钱,这几乎是唯一的办法。而且,我连石巨人、牛头怪、兽化人和巴弗灭都能打赢,那种程度的战斗应该不在话下吧?
应该吧……
哎,他妈的,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了!我下定了决心,对伊莎贝拉说:「斗技场在哪里?带我去吧。」
「你真的决定要去了吗?有一次我在那儿可是看到有个人的眼睛都被打出来了,眼珠还挂在眼眶上,吓死我了!」
我听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是强笑道:「没事的,不要为我担心。
」
伊莎贝拉略显惋惜地叹了口气,随即露出笑容,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走,姐姐领你去!」
我噗哧一笑:「姐姐?」
伊莎贝拉转过身面对着我,娇笑道:「怎么?你当我在占你便宜?我可没有噢!埃唐代啦,你几岁了?」
「十六岁。」
伊莎贝拉咯咯一笑:「我二十三岁,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大?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姐姐?」
我哭笑不得。伊莎贝拉忽然凑过来,凑得很近,我愣住了,难道她要在大街上亲我?
我嗅到了她那令人心神摇曳的体香,眼睛看着她花瓣一样美丽的红唇,真恨不得立刻亲上去……
只听伊莎贝拉娇俏动人地笑道:「你年纪比我小,个头也比我矮,让你叫我一声」姐姐「可没委屈你吧?」
「呜……」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的确,伊莎贝拉光着脚丫子站在我面前,都还比我高出一截……
这可真尴尬,埃唐代啦•多拉埃姆!
「哇!那里有卖寿司耶!看起来好好吃喔!」伊莎贝拉忽然发现了一个卖寿司的摊铺,一双美目放光地叫道,「埃唐代啦,姐姐请你吃寿司!」
「好、好啊……」
伊莎贝拉跑过去要了两份寿司,一份递给我,另一份自己津津有味地吃起来。我看她美滋滋地吃着寿司的模样,嘴边不由漾起一阵微笑。
我们一边吃一边有说有笑地继续走着。说也奇怪,我心中的焦虑这时候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强烈了,我和伊莎贝拉肩并肩地走在街上,简直就好像一对恋人在炎炎夏日里逛街一般。
伊莎贝拉领着我穿街转巷,也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这时候,一辆囚车野蛮地从街中驶过,人们慌忙闪避,有的商贩躲闪的不快,被马车碰得翻了摊铺,许多水果、蔬菜、鸡蛋撒满了街道,一片狼藉。驾车的骑士对这些全然不加理会,反而对人们大声呵斥,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囚车上披的布帘被风掀起了一半,我看到被关在铁笼内的,竟然是好几名赤身裸体的俏丽少女!
伊莎贝拉看到我惊呆的模样,就解释说:「这些是要送给领主的女奴。平均每隔三个月都会有一批女孩子被送到领主的城堡里,供他享乐。」
我点点头,想起恩格勒曼兹城奴隶市场的情景,说道:「看来领主大人还真是奴隶市场的常客。」
伊莎贝拉冷哼道:「这些女孩,一半是奴隶商人为了孝敬领主主动送来的,另一半则是从市民的家里抢来的呢。」
我失声道:「什么,抢来的?!那他这样和强盗有什么分别?他难道不怕激起民愤吗?」
伊莎贝拉面无表情地说道:「事实上,皮埃尔这家伙已经因为各种荒唐的行为激起好多次民愤了,但每次都被他用极度残忍的手段镇压下来。久而久之,现在市民们都因为害怕而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他作威作福了。」
「真是个杂碎!」
伊莎贝拉登时脸色一变,把一根纤纤玉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小声点!万一被人听到了,把你举报给城中的警备队,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知道她说得没错,只好发出一声泄气般的叹息。
伊莎贝拉说:「埃唐代啦,你听说过皮埃尔•恩格勒曼兹的故事吗?」
我摇摇头:「没有。那个故事很有趣吗?」
伊莎贝拉神秘地一笑:「你听听看不就知道喽?我是听老板说的啦……嗯,其实,皮埃尔•恩格勒曼兹原本有两个哥哥,他是恩格勒曼兹家族中的幼子,也是最愚笨、最丑的一个,就好像他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他的两个哥哥就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营养,导致他从出生就成了一件毫无用处,没有一点优点的废品。皮埃尔长大以后身材矮小,几乎只比侏儒高一点,而且心智愚鲁,不管是对武功、兵法、文学还是美术都毫无天赋,再加上他的两个哥哥都太优秀了,皮埃尔的父母都视他为家族的耻辱,转而将全部的爱都倾注在他的哥哥们身上,对他则无比冷淡。」
「想不到他也挺可怜。」不过我一想到他强加给我们的税赋和那些残酷血腥的手段,心情又变得很复杂,仿佛一半是可怜,一半是憎恶。
伊莎贝拉继续讲述:「城里的老人以前曾看到过小时候的领主,他们都说那是个又矮又丑的小男孩,胖胖的,仿佛终日垂着头,没有半点小孩子应有的活力。按理说,他会在哥哥们的阴影下悲惨地度过一生吧。可是,突然有一天,皮埃尔的大哥出了意外,坠马摔死了。」
「意外?」
「接下来,就仿佛是恩格勒曼兹家族的人除了皮埃尔以外都被诅咒了一般,皮埃尔的二哥也在冬天不幸掉入湖水中淹死了,他的父母也在不久后接连死于意外。最后,恩格勒曼兹家族只剩下皮埃尔一个人,因此,皮埃尔•恩格勒曼兹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爵位和领主的位子。」
「果然是个可怕的故事啊。」我听完伊莎贝拉讲的故事以后手足不禁有些冰冷,苦笑道:「而且,看来皮埃尔并不像他父母以为的那般无能和愚蠢。」
※ ※ ※
「哇哈哈!愉快!愉快!」
领主城堡的私人竞技场内,皮埃尔•恩格勒曼兹高坐上方的观战席,兴致勃勃地欣赏着下面场内的比武。
一名手持狼牙棒、两米多高的巨汉,正在与一群身穿囚服、面黄肌瘦的犯人战斗。
说是战斗,但准确的说其实是一场屠杀。那名巨汉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武者,而那些犯人只不过是平时连剑也没摸过的平民百姓,所以战况从一开始就是巨汉一边倒的碾压。场中已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犯人的尸体,都被狼牙棒砸的血肉模糊,死状甚惨。
「再努力点吧!赢了本领主的勇士的话,我便恕你们无罪!快!战斗吧!!
」皮埃尔拍着椅子迫不及待地催促道。观赏杀人游戏本就是他日常最喜欢的消遣之一,自从前线反叛军失利的战报不断传来,他的心情日益烦躁,看杀人和玩女人已经是仅有的两样能够令他心情好转的娱乐活动,因此这段时间竞技场中的杀戮比平常多了两三倍。
在皮埃尔的手中,握着一根蛇头杖。蛇,是恩格勒曼兹家族的家徽,这根家族代代相传的手杖,则是恩格勒曼兹领主的象征。皮埃尔手握这根从父亲手中夺来的蛇杖,即代表他如今是恩格勒曼兹领地最有权势的人。
经过巨汉的一轮屠杀,场中眼下只剩下四名囚犯。巨汉如天神般,一步步走向最后这些待宰的羔羊。
「呜哇呀呀呀!」
逼狗跳墙,剩余的囚犯退无可退,把心一横决定与那巨汉拼了,举剑呐喊着冲向巨汉。
巨汉随手一挥狼牙棒,就将当先一名囚犯打的脑袋开花,紧接着用大手捏爆了一个囚犯的脑袋,又将另一名囚犯的头颅敲碎。最后一人吓得屎尿齐出,僵在原地浑身打颤。
「这样您满意了吗?领主大人。」巨汉转头恭敬地问皮埃尔。
「哇哈哈哈!非常好!!」皮埃尔兴高采烈,脸上带着残忍病态的笑容。
突然,巨汉脸色一僵,庞大的身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只见他的后背上,赫然插着一把剑。
原来是那最后一名囚犯趁巨汉与领主说话没有防备之际,从背后偷袭得手。
「嘎……嘎……嘎……呜……太好了!我杀死他了!领主大人!您答应过会释放我的!」囚犯欢呼雀跃地道。
「正蠢材!」皮埃尔被扫了兴,顿时勃然大怒:「来人啊,把这家伙给我拖出去砍了!」
「呜哇!不要啊!」
皮埃尔懒洋洋地看着囚犯被士兵拖出竞技场,意兴阑珊地道:「可恶。还以为找到个有用的家伙,结果只是浪费时间,呸!」
「领主大人。」一名侍从这时禀报道,「一批新的女孩已经被送到了城堡里,请您过目。」
「哼!磨磨蹭蹭的总算到了,让我看看今次有什么好货。妈的,就没有一件事情能顺心,烦死了!」皮埃尔悻悻地离开座椅,在侍从的陪同下去看自己那批新到的玩具。
三十五、斗技场
伊莎贝拉显然对我们要去的地方其实也不太熟,她领着我三转两转,经常要停下来认一认路,回忆一下,才能带着我继续前进。当我发觉四周围渐渐变得很奇怪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一定来对了地方。
伊莎贝拉领着我来到了一个周围的建筑都很破败、街上满是各种垃圾的地方。街道两旁有许多酒店和娼馆,还有各式各样的店铺,这些店铺的门面大都很窄小,进进出出的好像都是些表情或阴郁或猥琐的见不得人的家伙。
阴沟里散发著恶臭,到处都飞满了苍蝇。那些站在各自的妓院门口拉客的女孩,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直在送着秋波,用甜腻腻的声音招揽客人,她们身上穿着或暴露或可爱的服装,和这条阴暗破败肮脏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这时候,一个女孩带着妩媚甜蜜的笑容朝我走过来,意图再明显不过。伊莎贝拉顿时脸色一沉,对她怒喝道:「滚!」
那个女孩吓了一跳,脸上笑容迅速褪去,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远远的走开了。
我苦笑道:「你干嘛对她那么凶?我自会把她打发走的。」
伊莎贝拉用琼鼻「哼」了一声:「我就是不想让这里的骚货碰你。怎么,你在责怪姐姐吗?莫非你看上刚才那个骚货了?」
我苦笑着耸耸肩,不置可否。
伊莎贝拉消了气以后,把嘴附在我耳畔小声道:「埃唐代啦,你要小心啊,这是条黑街,街上至少有十个通缉犯,二三十个专门替别人在暗巷中打架杀人的打手,盗贼公会控制这里,你若是得罪了他们,无论想在这城里干什么都休想办得到!所以,千万别惹事,懂了吗?」
我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伊莎贝拉似乎放心了,又走了一会儿,她伸手一指前方,说道:「你看,我们到了!」
只见我们面前矗立着一座建筑风格粗犷的石塔。我问:「就是这里?」
「嗯!这里是暗地里由盗贼公会经营的俱乐部,一共有六层,最底下的一层就是斗技场了,也就是能令你一口气赚很多很多钱的地方!」
「听起来不错,我们进去吧!」
大门是敞开的,我们进入了一个空旷但肮脏的大厅里。十来条大汉精赤着上身,正在大厅的一角赌钱,赌得全身都在冒汗,汗水将他们坚硬如钢铁一般的肌肉合著纹身与伤疤趁得油光闪亮。
伊莎贝拉瞥了他们一眼,下意识地流露出了厌恶与紧张之色。
我们走到一张柜台前,我对柜台后面那个左手臂上纹着食人魔的长脸汉子道:「你好,请问这里是斗技场吧,我想要报名参加角斗。」
那长脸汉子正在柜台后数钱,爱理不理地白了我一眼,冷冷道:「角斗早就开始了,你来晚了,滚吧!」
伊莎贝拉口里发出「啊哦」一声,拉拉我的手,附在我耳畔小声道:「抱歉,我忘记了还有报名时间!」说罢朝我充满歉意地伸了伸舌头。
我叹了口气,不过也没有责备她。毕竟伊莎贝拉只陪老板来过这里三次而已,她没有考虑到这些细节也是很正常的。
我又问那长脸汉子:「请问,下一场什么时候开始?」
那长脸汉子斜睨了我一眼,不耐烦地道:「你他妈的是聋子吗?没你的份儿了,老子叫你滚,快给我滚啊!」
我坚持道:「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什么?!」长脸汉子勃然大怒:「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跟我唧唧歪歪!狗杂种,给我滚远点!」
这时候,在一旁赌钱的几条大汉听到了我和长脸汉子的对话,已经朝我围了过来,很快就将我和伊莎贝拉围在中间,气氛顿时变得十分紧张。
伊莎贝拉大气也不敢喘,脸色苍白如纸。
一名大汉道:「他妈的!臭小子,你是来砸场子的吗?敢在蛇王的地盘唧唧歪歪,老子打断你的腿!」
另一个大汉嘿嘿冷笑道:「土狼,这小子存心来找不痛快,我看不如把他的剑插进他的屁眼里去!」
我没有去理那些大汉,目光一直盯着那长脸土狼,突然出手如电,瞬间拔剑、收剑。下一秒,那两个口出狂言的大汉的裤子不约而同地一起粉碎。
那两条大汉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已剩一条内裤,脸色大变,其余的汉子双眼怒瞪着我,就要发动攻击。我也不理会他们,只是将手重新按在剑柄上,那些汉子目中的怒火立刻变为恐惧,动作纷纷僵住了,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动手。
土狼看着我,脸上略显吃惊。
「怎么样?」我作了个轻松的手势。
土狼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哈哈一笑,说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也笑了笑:「埃唐代啦•多拉埃姆。」
土狼目光之中露出一些赞许,说道:「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你的剑很快,我可以让你进去。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很可能会死在这儿,你真的不怕死吗?」
我微微一笑:「我怕死,不过更怕穷。」
土狼大笑道:「哈哈哈!说得好!跟我来!」
伊莎贝拉央求道她也要跟过去瞧瞧。我笑着掏出一个大面额的银币给扔给土狼,一指伊莎贝拉,说道:「我为她买一张门票,希望观众席上能有她的座位。
」
土狼用眼角看了看伊莎贝拉,似笑非笑地道:「当然没问题!」
※ ※ ※
土狼带领我走在一条黑暗潮湿的通道里,四周的墙壁上嵌着灯。
我能清晰地听到在前方,人们喧闹吵杂的叫喊声。这里的气氛感染了我,我的掌心不知不觉已沁出汗水,全身激动得微微发抖。
土狼敏锐地发觉了我的反应,不过只是用他眼角余光瞧了瞧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什么也没说。
我们很快就来到出口,只见在这个不算十分宽敞的环形场地里,至少有两三百名观众,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在繁华嘈杂的看台上,兴奋的大叫声持续不断地爆发而出,其中不乏脏话和杀人的催促。
「扭断他的脖子!」
「打呀,快杀死他!」
「火牛,给我把他的胳膊扯下来!」
这些刺耳的叫喊声令我热血沸腾的同时,也使我很紧张。
我很快就放弃了在座无虚席的看台上寻找伊莎贝拉的念头,转而将注意力投向斗技场里。所谓斗技场,就是在观众席中央,像一个四方形的凹槽一样的场地。
我注意到斗技场的四角分别摆放着一个旋转型武器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长剑、匕首、镰刀、刺刀、长矛、长柄刀、破甲长枪、新月战斧、投斧、连枷、狼牙棒、球头战锤、双节棍等等,还有许多我根本就叫不出名字,更完全不知道怎么使用的武器。每一个武器架旁都有一名穿着极度暴露的女郎。
土狼简洁扼要地解释给我听:「我们在中途会随机扔下一件武器,这样会使战斗看起来更加刺激。」
我点点头,因为不允许自带武器上场,我的剑已经被土狼他们给暂时没收了。
真希望他等下能给我扔一把剑下来!
只见在最上层的贵族包厢当中,有一间包厢居于正中央的位置,最宽大、也装饰得最为奢侈华丽,一个身材瘦削但肌肉紧绷的中年汉子坐在那里,脸上有眼镜蛇的纹身,一双眼睛很小但双眸崭亮,隐含毒光,这个人不用说当然就是这条黑街的老大——蛇王。
土狼突然伸手一指下方的斗技场:「你看!」
只见在斗技场中,两人正在进行生死决斗,一个是个精赤着上身的汉子,另一个则是身穿火一样的红衣,豹眼虎须的彪形大汉。
那彪形大汉的实力显然凌驾那汉子之上,连续几记重拳轰出,那汉子就已被打得摇摇晃晃,眼看就招架不住了。
观众们发出兴奋的喊叫。
「火牛,快宰了他!」
「把他脑壳捏碎,火牛!」
原来那个彪形大汉叫做火牛,看来是个狠角色。
这时候,火牛忽然一记重拳打在那汉子脸上,对方惨叫一声,牙齿全部被打得从嘴里飞出,散落一地,身体也跌倒在地!火牛毫不犹豫,快速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只听一声脆响,干脆利落地将对手的脖子拗断。
看台上沸反盈天,叫喊声和狂热的气氛登时达到顶点!
土狼嘿嘿一笑,对我说道:「你看到了吧,观众们就喜欢看这个。这家伙叫火牛,脾气非常暴躁,实力也很可怕,曾经徒手掐死过牛头怪。」
火牛干掉了对手,这在场中摆出各种胜利的POSE。一个女郎在斗技场上方操纵吊钩,将绳索垂到失败者那里,一个工作人员跳入场地,把绳索系在死人的脚上,尸体很快就像一条死鱼般被提了上去,再也无人理会。
我隐隐觉得有些反胃,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不过亲眼目睹之后,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残忍血腥,「咕」地吞下一口口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小步,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了。
土狼摸了摸下巴,看着我,诡异地微笑道:「那么……」
我慌张地说道:「不会吧?这么快就轮到我出场了?我就不能先热热身吗?
……」
哎呀!我话还没说完,土狼就突然用力一拍我后背,将我推入了场中,可恶!
「GOOD LUCK!」
三十六、死或生
我被土狼推入了斗技场。好在场地离上方的看台并不高,我急忙调整好姿势,因此落地时勉强算得上四平八稳,没有丢人现眼。
在我面前,火牛一双豹眼圆睁,瞬也不瞬地瞪着我,他的须发仿佛伞蜥脖子上的褶皮一般展开。妈的,这家伙身材还真是异常高大,不输给那个海亚德。
我心底顿时泛起一阵恶寒。刚才火牛才杀了一个人,显然不但意犹未尽,而且更激起了他的杀性,他即将要把剩余的这股嗜血的冲动全部宣泄在我身上了!
好吧,既然我一定得面对他,那么就放马过来吧!
「哇呀呀呀!」火牛喉咙中发出雷鸣般的大吼,大踏步地朝我冲来!
哎,可恶!他在开打之前就不能象征性地客套几句吗?连「你今天死定了」
「我一定要宰了你」这类客套话也不说……呜啊啊!这家伙的攻势好吓人!
火牛一拳击出,劲风割面生痛,我以最快速度闪避开,展动身形,又避开他顺势踢出的回旋踢,眨眼间就已退到离他大约五米远的距离。
火牛见我竟能连续躲过他两次杀招,脸上的表情显示他已对我刮目相看,冷笑道:「哼,你比之前那些废物强很多!」
我嘴角勉强牵起一丝微笑,算是对他赞赏的回应。
火牛大吼一声,再次朝我发动进攻,他的拳速比之前一下子快了一倍,我知道他这次是不再保留使出全力了!
拳风呼呼之声压迫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该死,这力道恕不简单,我倘若被他打中一下,就非得粉身碎骨不可!
我聚精会神地躲避他的攻击,一刻也不敢大意,即便如此也遇到好几次惊险,勉勉强强才躲过,不知不觉,已经汗透衣襟。
「喝!」火牛大吼一声,一拳砸了个空,硕大的拳头砸进斗技场的墙壁里,花岗岩砌成的墙壁竟被他砸出一个大洞,岩石碎屑四散飞溅!
好机会!
我看准了这个漏洞,使足力气一拳恨恨击向火牛肋下。
啊!痛死了!他妈的,这家伙的肌肉竟然坚硬到这种程度,我的拳头就好像打在岩石上一样,疼得要死!
火牛面有得色,回旋一记手刀横切我的胸口,我大惊失色,急忙后退闪避,但上衣还是被他的手掌划开了一条口子,仿佛被刀锋切过一般。
不行!我赤手空拳,完全拿他没辙,还是先避其锋,等人扔武器下来吧!
我想好了策略以后,就不再心存侥幸,一心只闪不攻,即便火牛偶尔露出几个绝好的破绽,我也不会冲过去进攻。这样一来,场上就出现了火牛对我穷追猛打、我落荒而逃的局面。
唉,这当然一点也不好看,观众们很快就觉得自己被愚弄了,纷纷高喊着表达自己的不满,一时间场中谩骂声此起彼伏。
「妈的,搞什么!老子花钱可不是来看这个的,给我打啊!」
「火牛,快给我宰了他!」
「退票!退票!」
忽听上方有人大喊了一声:「武器!」
一件武器被丢入场中,大概是土狼也看不下去了,才想办法增加气氛。
只见他扔下来的是一柄大铁锤。该死,怎么会是锤子啊!不过,不管怎么说,先捡起来用吧。
我正要跑过去捡那把锤子,火牛却已经先我一步将它抓在手中,然后杀气腾腾地瞪着我。
「呃、让、让给你好了!」
「哇呀呀——!」
「呜啊啊~~~~~」
所以,根本什么也没有改变。依旧是我在前面绕着场地跑,火牛在后面穷追猛打。
观众们更加愤怒了,几乎把拉斯伐瑞托大陆上所有脍炙人口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我猜在上面看着我们的土狼这时候一定很抓狂,只听他又大喊了一声:「武器!」
又一把武器被扔了下来。
是一把阔剑!
好极了,等得就是它!
我知道机不可失,快速冲过去捡那把阔剑,刚握住剑柄,火牛一记铁锤劈头砸过来!我吓得失声惊呼出来,身子一闪,大铁锤将我附近的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哗,好险!」
我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妈的,刚才险些被砸成肉酱!
不过我手中有了剑,精神顿时一阵,信心倍增,这次终于不用再躲避了!只见火牛一声虎吼,挥锤攻来,我轻巧地向后一跳躲避开,足尖甫一落地,便再欺身上前强攻,抖出一个剑花,直取火牛胸膛!
火牛看到长剑攻来,显然大吃一惊,他还以为我只会一味躲闪,是以他方才虽然一击不中,也没再防备我反击。想不到我竟然一反常态地突然出手,他大惊之下举起锤柄格挡。锤柄也是钢铁制成的,只听叮叮叮叮一连串响声,我的剑有的打在锤柄上,但更多是刺中了火牛的胸膛。
但火牛皮糙肉厚,剑锋纵然击中,也只将他的胸膛划开了几条血口,没能取他性命。
我立刻收剑跳到安全的距离和火牛对峙。可恶,这家伙的肌肉就像是钢铁一样,看来要转攻他的眼睛、太阳穴、咽喉这些部位才行,不过他使的是长柄武器,想要近身只怕没那么容易。
啊!我这才注意到,观众们的谩骂已经不知不觉地转为了兴奋的助威和叫喊,煞是热闹。
我假意向前踏出一步,火牛方才吃了大亏,见我突然有所动作,急忙握紧大铁锤防守。但我并没有进攻,时而换了个位置,后退一步,片刻又换了位置,再上前一步。
火牛勃然大怒,骂道:「我操你祖宗!翻来覆去的想耍我吗!去死吧!」抡起大铁锤,力量有如一阵狂风,又犹如远古巨兽甲龙的尾锤般向我横扫过来。
我急忙下蹲闪避,大铁锤挥了个空,将我背后的墙壁砸出一条横向的缺口。
我的身体则趁这个空挡像游鱼一般滑到了火牛的背后,手腕上挑斜切出一剑,血花四溅!
火牛后背挂彩,口中发出一声惨叫,马上回身抡锤反击。但我怎么会傻站着给他砸中,早就抽身后撤出数米,跳到了安全距离,等待着下一次进攻的机会。
我们就这样连续斗了数个回合依旧是不分胜负。单论速度和身法,我的确在火牛之上,可是正所谓「一力降十会」,火牛招沉力猛,挥锤的力道强的吓人,而且招招拼命,使我根本不敢太过于接近他。虽然来来去去的用剑在他身上添了好几道伤口,可是这家伙壮得像头牛,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行,这么耗下去,我迟早会精疲力尽的。
突然,一把军刀被扔了下来。我毫不犹豫地就要冲上去抢,火牛在对面爆发出雷霆怒吼,如一头狂怒的犀牛般冲过来,举起大铁锤对我当头砸来。我灵机一动,决定孤注一掷,看准机会,纵身上前一步。大铁锤夹风而下,我侧身闪避,铁锤砸空,爆起一片碎石与尘埃。我这时已来到了空门大露的火牛面前,千钧一发之际,我用脚尖挑起地上那把军刀,挥刀从下至上砍中了他!
鲜血仿佛断了线的红宝石般飞洒而出。
「啊……啊……」火牛的身体被从中央划出一条红线,他僵在原地,双眼像死鱼般凸出,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被我割断的他,只能发出不似人声的断断续续的「啊啊」声。他伤口处的鲜血流的吓人,终于,火牛巨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般地跌倒在地,再也无法站起来。
场上沸腾了,观众们发疯一样对我乱吼乱叫。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呼吸急促,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早已将衣衫浸透。
我环视着周围那些对我兴奋地大喊大叫的观众,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以示庆祝。
于是我将阔剑插进地面,炫耀般地举起那把沾着火牛鲜血的军刀,用眼睛倔强地慢慢扫视着那些人。我看到了伊莎贝拉,她也跟着观众们对我大喊,宛如痴迷着魔,我心中更加得意。
突然间,我感觉到气氛不对,看来战斗并没有结束。
有四个人从上方跃下,恰好将我围在正中央。
三男一女。
一把双手大剑、一把新月战斧、一根多节棍和一对三叉拳剑。
三十七、善恶一线
使新月战斧的男人是个虬髯大汉,单论体格也只比火牛逊色一点点而已。这四个人中显然他脾气最是暴躁,大吼一声,率先发动了攻击。
我毫不示弱地冷哼一声:「放马过来吧!」由于刚刚击败了火牛,我不但信心大增,血液也开始沸腾了起来,加上观众们山呼海啸般的助威和催促声,使我感到全身生起了一股战意,正好借此宣泄!
战斧夹风而下,我双剑齐出,交叉并行,用巧劲在半空中架住了虬髯大汉的斧刃,叮的一响,战斧的攻势停顿。那大汉惊愕交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趁他呆愣之际,双剑顺着斧柄滑向他的手腕!
那大汉惨呼一声,急忙丢下战斧后退。与此同时,双手大剑和三叉拳剑已一左一右功至!
我急忙后退一步,脱离原先所站的位置,腾出空间以免受制。双手大剑和三叉拳剑立刻改变了角度紧随而至。
我一只手使阔剑,另一只手使军刀,以一敌二,一心二用,和双手大剑与三叉拳剑见招拆招。只听一连串铿锵的金铁交鸣之声,我不停地后退,这两人攻势连绵不绝,一起进攻,真的非常棘手。不过总得来说,使双手大剑的男人攻势较单调,实力不及那个使拳剑的女子。
突然,我感到身后袭来一声呼啸。
该死!那个使多节棍的突然一棍拍过来。我吓得大惊失色,连忙侧身欲回避,但还是着了一棍,将我打飞出数米,身体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呜啊!疼、疼死了!
我拼命地重新站起来,只觉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抬眼一看,三人已经从三个方位朝我攻来。
我大吼一声,将军刀像回旋镖一样朝多节棍和三叉拳剑掷了过去,同时直取这三人之中最弱的双手大剑。
我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因此使出全力,剑势连绵如雨,络绎不绝,使双手大剑的男人顿时难以招架,大剑被我用剑尖打飞,他登时空门大露。
「去死吧!」我断喝一声,剑光一切一折,带起一蓬血雾,使双手大剑的男子咽喉被我切断,当场毙命!那使斧的大汉此刻也已捡起斧子挥砍过来,以为可以捡个便宜。
我早就防备着他的突然袭击,手腕一抖,剑光去势极快,斜斜地切开了他的腹部。
这时那个使三叉拳剑的女子将手中拳剑当做飞镖朝我掷了过来。我挥剑一砍一劈,就将那两只拳剑击落,但那女子也已趁这个空挡一记飞脚踢中我的胸膛!
「呃啊!」这一脚力道强劲,把我踢得向后飞出数米,重重跌倒在地。手中的阔剑也脱手了。但好在土狼这时又丢下一把细剑。
先是阔剑和军刀,这次又是细剑。哼,看来土狼是想一定不能让我死,否则战斗就不好看了!
我用脚尖挑起细剑,伸手接住,站起来。那女子这时也已捡起一只拳剑,再次对我展开了进攻。
我将剑尖对准她,用力一拍柄头,掌上灌注力道,剑鞘嗖的一声急射而出。
细剑的剑鞘本就细长,这一射出使得剑鞘简直快得像箭矢一样。那女子脸色大变,但为时已晚,剑鞘贯穿了她的腹部,去势带着她向后飞出数米,鲜血洒了一地。
那个使多节棍的男子眼见我在电光火石间就干掉了三人,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发疯般地大吼起来,一套棍法舞得乱七八糟地就打了过来,攻势凌乱全无章法。
哼,也该结束了。
我挺剑迎上,剑光笔直地划开那些密集但凌乱的攻势,将他手中的多节棍刺得碎裂,同时划开了他的手腕、胸膛,那男子疼的惨叫不跌,倒在地上。
我将剑尖指着他的咽喉,喝道:「结束了!」
观众们有得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但更多的是对杀人的催促。
「杀了他!杀了他!」
「赶快杀了他啊!」
没错,只要杀了他,我的钱就到手了!
一想到那些黄橙橙的金币,我心中就无比激动和兴奋,剑尖对着那男子的咽喉就要扎下去。
那男子痛苦地哀鸣了一声,已经闭上了双眼等死,脸颊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住抽搐痉挛。
「……」
「杀了他!快杀了他啊!」
「……」
该死。
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看着那男子痛苦的表情,这才嗅到场上已经充满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好像从一场美梦中苏醒过来。
观众的催促声更加激烈,更加不耐烦了。
「快杀了他!还等什么!」
「杀呀!杀呀!」
不。
我不会那样做的。
我把剑扔得远远的。
那男子听到剑被扔出去的声音,困惑地睁开了眼睛。他看到我并没有杀他,表情满是惊疑和不敢置信,但他望着我的目光中却还有一丝感激。
我没有再看他,而是慢慢转过身,意兴阑珊地离开了斗技场。
观众们愤怒了,对我发出一阵阵嘘声和辱骂声,土狼也怒不可遏,对我勃然大怒,口中骂骂咧咧。
「妈的,你坏了规矩!」
我没有看他,冷冷道:「我知道。」继续向前走。
土狼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大吼:「以后你若敢再踏进这条街,盗贼公会的弟兄一定把你切碎喂狗!」
※ ※ ※
本来土狼他们打算一个子儿也不肯给我,但是我无论如何也不答应,将剑拔了出来。最后土狼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地做出了让步,给了我一百枚金币。这里虽然是他们的地盘,但可能是因为这件事说大不大,真要动起手来导致公会的兄弟们受了伤,对他们来说也不划算。
不过这些钱交税倒是足够了。我和伊莎贝拉离开了斗技场。一路上,伊莎贝拉对我赞不绝口,我听着心情也好了起来,而且一摸到那袋沉甸甸的金币,更是高兴。
我在街上为伊莎贝拉买了很多她最喜欢的小吃。我见她整天都穿着那身暴露的舞服,连鞋子也没有,光着脚丫子,就还想为她买一身新衣服。不过,伊莎贝拉立刻拒绝了,她说要是让老板知道了,绝对会打死她的。
伊莎贝拉忽然问道:「你明天就要回帕迪科索尔村吗?」
我沉默了一阵,说道:「事实上,我这就要走了。」
伊莎贝拉怔了一怔:「这么急?」
我点点头,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姥姥一定很担心我,所以我想早点回去。抱歉……」
伊莎贝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逐渐变得黯然,低着头,不再说话。
气氛变得很怪。我们一直到回到旅店,谁都没有说话。我有好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但一看到伊莎贝拉好像很伤心,就觉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心中重重地叹息一声。
由于之前在斗技场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我们回到旅店以后,我感到腹中饥肠辘辘,便要了几个菜,吃过饭后就上楼收拾行囊了。
叩叩叩。敲门声。
「伊莎贝拉?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伊莎贝拉走了进来,之后她又在身后将门轻轻关上。
伊莎贝拉看着我,慢慢地低下头,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小声说道:「你走后,姐姐会想你的。你…你是不是也会想姐姐啊?」
我微笑着,笑容中带着一些苦涩,点点头。
伊莎贝拉又把头抬起来,目光注视着我,强作笑容地道:「嘿嘿,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埃唐代啦,你要记得常来这儿找姐姐玩啊。好在帕迪科索尔村离这儿并不远,你想来就可以来,对不对?」
「对啊。」
但话虽如此,可是我下次再来恩格勒曼兹城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今日一别,下次相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伊莎贝拉长吸了一口气,然后似乎终于将伤感从脸上全部抹去了,俏脸换上一副开朗的笑容。她挺了挺丰满高耸的酥胸,笑道:「好在现在时候还早,所以…来吧。」
我看到那件舞服正从她光滑的胴体上滑落。
伊莎贝拉躺在床上,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右手探到她的下身。哇,她的蜜穴已经是洪水泛滥成灾了。接着我又小心的伸进去两个指头,那种湿腻温热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我轻轻的分开伊莎贝拉的双腿,用嘴娴熟地挑逗着那正在绽放的花瓣,又舔、又吸、又咬,手指负责捏着敏感的顶端。
伊莎贝拉被我弄得春情洋溢、媚眼如丝,小穴被舔得淫水直流,肥臀左摇右摆,口里淫声浪调地娇喘道:「啊……啊……姐姐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舔……了……姐姐要……要……你的……鸡巴……插……插……我的……小穴……」
「伊莎贝拉,我要进来了哦。」说着,我把伊莎贝拉的玉腿架在肩膀上,阴茎缓慢而坚定地向蜜穴内挺进。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小穴完全无法承受我阴茎的插入,不由得痛哼出声:「埃唐代啦……哼……唉唷……喔……太深了……
唉唷……」
我一边操她一边调笑道:「姐姐,你觉得怎样,你的小穴对我满不满意呀?
」
「啊……埃唐代啦……姐姐……啊……好幸福啊……埃唐代啦……用力……
没关系的……不要怜惜姐姐……」伊莎贝拉舒服的呻吟道。
我双手搂着伊莎贝拉的小蛮腰,开始大刀阔斧的用力插起来,每一次都将阴茎直达伊莎贝拉最深的子宫处,撞击着她的花心,让伊莎贝拉忘形的高声尖叫。
噗滋噗滋的插穴声、啪啪啪的腿根与臀肉的拍击声响了起来,当中夹杂着伊莎贝拉断断续续、时起时落的尖叫声。
「喔……埃唐代啦……你……操……操死我了……唉唷……小穴……小穴裂开了……喔……被你插破了……喔……好棒……飞……飞上天了……再……再用力……姐姐的……小穴……被你插暴了……好舒服……真好……好棒……再操…
…姐姐的……小穴……被你的……操的好爽……喔……插死了……唉唷……呀呀……死了……美死了……」
猛插了近百下,伊莎贝拉全身急速的颤抖,小穴内不停的急速扭动、震颤,大量的淫水由小穴深处涌了出来。干,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了。
不过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不等伊莎贝拉的高潮过去,我便又是双手托着她的丰臀及纤腰,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让她变成了双肘双膝着地,臀高肩矮的趴跪姿势,再度卖力地挺腰抽插起来。
「哎呀……埃唐代啦……你真会操……操得姐姐……我真痛快……我……好……太好了……对…………快呀……操我……哎呀……我……你操得…姐姐…舒服极了……美……太美了……」
伊莎贝拉被插得大声浪叫,两片阴唇一吞一吐,极力迎合我的阴茎,屁股死命地向后挺动,配合我的插干。伊莎贝拉那股淫荡骚浪的模样,使得我更用力地插干,插得又快又狠。
「爽死了……快……埃唐代啦……再用力操……小穴……伊莎贝拉喜欢被埃唐代啦插干……快……喔……上天了……」伊莎贝拉不断地大声地浪叫着,屁股兴奋地左右摆动,「……好……好……哦……好舒服……唔……姐姐……快爽死了……你的肉棒太厉害了,姐姐快爽死了!喔!」高潮尚未过的伊莎贝拉,又被我这样强烈的抽送,再度放声呻吟浪叫起来。我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了伊莎贝拉的粉背上,双手往下握住了她的丰胸,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急晃、搓揉、捏捻,弄得伊莎贝拉的双乳不断的扭曲变形。
上下同时受到我的攻击,再加上又是在高潮未过前,就又受到我的抽送,所以伊莎贝拉就更是经不住我阴茎的抽送,不到百下又重新攀登上了高潮的巅峰。
「哦……我的天呀!爽死我了!……我要疯了……啊……埃唐代啦……插死…………了……你快把姐姐……操死了……啊啊……姐姐被你……操死……了…
…啊啊……大力一点……姐姐快升天了……啊……啊……姐姐要丢了……丢了…
…姐姐泄了……啊……我要死……死了……啊啊……」
我也已到达爆炸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猛力地操着伊莎贝拉的小穴,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在伊莎贝拉肥大的屁股一阵疯狂地挺撞,做最后的冲刺。
伊莎贝拉全身火热酥软,淫声浪哼地道:「来吧!嗯……嗯……射给姐姐吧……全射进来吧……啊……姐也快泄了……泄了……啊……」
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怒吼一声,竭尽全力地用劲将肉棒往伊莎贝拉的肉穴深处一插,肉棒全根没入伊莎贝拉的小穴,让龟头顶住伊莎贝拉的子宫,最后炽热浓密的精液顷刻间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当中。
※ ※ ※
夏日午后的斜阳暖洋洋的照在我身上。
在城外的一处高地上,我勒马俯视恩格勒曼兹城,不禁思绪万千,呆呆地出了会儿神,心里只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滋味。
然后,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掉转马头,策马朝帕迪科索尔村的方向狂奔。